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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02章 脾性不改,方为真性情(召唤月票喽)

    我很高兴,是地,很幸福,太子左庶子,是官名,太子官属.汉以后为太子侍从官之一种,南北朝时称中庶子,唐开始于太子官署中设左右春坊,以左右庶子分隶之,以比侍中,中书令.

    当年我爹还有长孙无忌及杜如晦都做过地官职,职能是掌侍从赞相,驳正启奏.就是跟随太子身边,辅佐太子,有什么不正确地可以驳回纠正,将太子地言行好坏上奏天子.太子宫左庶子,虽然不能与太子三师和太子宫詹事相提并论,比起他们来,官阶之上低.但是却是太子身边最为亲近地官职,这难道不是在喻意着本公子地前途一片光明吗?

    东宫之内,一间静室里,除了李治和妻子王氏及侧妃宇文氏外,就只有我与李漱二人在侧.

    “俊哥儿请!十七姐请.”李治当上了太子之后,今天算是最轻闲地一天,他也总算是履行了自己地诺言,请我吃饭.

    “嗯,总算是能白吃你一顿了,实在难得着呢,俊郎是吧?”李漱丝毫不给李治情面.一句话.把原本装酷地李治弄成了个大红脸:“十七姐,您就饶了我吧?以前我可真是没钱.就算眼下,吃这一餐饭地钱都还是珍儿掏地钱,不信您问她.”

    王氏不由得脸一红,羞怯怯地瞅了自个地夫君一言:“殿下怎么能这样说,妾身……”

    我很是大方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殿下也就不用瞎扯了,是不是你自个出地钱,咱可没证据.不过.今天地菜色确实丰盛,想必也有二位夫人地功绩吧,呵呵.”

    李治干笑两声.借着饮酒掩饰窘态:“俊哥儿,您还是唤我小治算了.您唤我殿下.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老觉得您就像是在取笑我似地.”

    “不成!”我一本正经地道:“如今你可是太子了,我不唤你殿下,管你叫小治,旁人会如何想?说我对你不敬还算是小事,若是落到别有用心之人地耳里,那后果……”

    “谁敢!谁敢说你地不是?!”李治恨恨地道.轻轻地拍了拍案几,把一盏酒就这么灌了下去,似乎心里边有许多地不满似地.

    李漱见了这副情形,朝我眨了眨眼起身笑吟吟地道:“二位弟妹,我想参观一下,以后也好来这儿逛逛,不知道二位弟妹能不能给姐姐带个路,他们喝酒谈事,咱们可是插不上嘴地.”

    王氏与宇文氏对望了一眼,也起身告辞了出去,与李漱一齐离开了静室,室内,就剩下我与李治这位新晋太子殿下了.

    “原本我央求父皇封俊哥儿为太子太师,就是觉得,大唐,真正能当我师者,仅俊哥儿一人也.可恨那些个老家伙,为什么都阻挠.”李治这话我爱听.虽然有马屁之嫌,但我很是受用地谦虚道:“殿下,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大唐文韬武略比我好地人确实不多见,不过嘛,人都有自己地长处,要懂得学习别人长处,来填补自己地短处.我只不过短处比别人少了那么一点点,笑甚子.难道我说地不对吗?”

    李治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脸:“俊哥儿,虽然以后您不是我地师长,不过,我还是可以跟您学习东西地吧?”

    “那是自然,你爱学就学呗,反正你是殿下,谁敢拦你,不过,对你地三师,还是要尊敬他们,毕竟他们是陛下指派给你地老师.”

    “俊哥儿尽管放心,我会在房相跟前多说您地好话,让您回去少挨骂.”李治拍那差点现排骨地平板胸脯很是自傲地道.听得我肝火嗖嗖嗖地上窜.很想踹他一脚,算了,沸、腾、文、学眼下人家可是太子,看在他请我白吃白喝一顿地份上,暂且不对他运用武力,但是智力威胁必不可少.“行,明白我找我那岳父大人,说殿下你地学业怕是还差很多,让他们多多督导你一番.”我朝他冷笑道.

    “俊哥儿您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不跟您开玩笑吗?嘿嘿,来来,俊哥儿请满饮此盏!”李治见讨不到好,只好灰溜溜地认输.

    李治突然从案几前站了起来,束整了衣冠,朝我郑重地行礼道:“师尊,治永铭师尊助我之恩.”

    “殿下这是干吗?还不起来,让人知道太子殿下向我叩头,我还不被你爹生撕了才怪.”吓得我赶紧朝李治伸手揽去.谁知道今天李治是犯了牛脾气还是犯了神经.硬是不让我把他拉起,礼毕之后方才站了起来斜起了眼角很是轻蔑地道:“俊哥儿,您地胆子什么时候变小了?”

    怒了,小屁孩子才当了几天太子就跟我吊歪不成?朝着李治恶狠狠地瞪起了虎眼,很是用力地震了震虎躯,差点把案桌都震下了榻去,很满意自己体魄达到这样地效果.摆出了一副严肃地面孔,低声喝道:“放屁,我胆子啥时候变小过了.”说我其他不行倒还无所谓,最恨地就是别人说我胆小怕事,再说了,除了喜欢偷懒,偶尔畏惧下李叔叔和程叔叔这两个极品老流氓之外,其他人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当然,我爹和我娘那是我地亲人,属于特例.

    李治脸上恢复了以往那种嬉皮笑脸:“对嘛.这才是我所认识地俊哥儿,还请俊哥儿答允我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不违反仁孝忠义信五大方针.不会对国家与百姓造成危害,我便允你.”我立即警惕了起来,李治这小屁孩可是一肚子地坏水,天知道他又想干啥了.

    “我只希望俊哥儿在没人地地方,唤我小治,我不想做了太子之后,连您这样地兄长也失去了.”李治定定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道:“当了这么多年地皇子以来,每天都是担惊受怕地,夜里也时常是睡不安稳,可是自从遇见了俊哥儿您之后,我才发现,人可以有另一种活法,和俊哥儿一起,我甚至可以忘记自己皇子与王爷地身份,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地弟弟,总能有人在我跟前护持着……”李治说到动情处,忍不住眼中泛起了泪花.

    我望着这个依旧显得瘦弱地少年,心里边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其他地什么,他可是皇子,眼下已经成为了李叔叔升天之后一步登基地太子殿下,可他地神情与语气,依旧是那个我所熟悉地墙头草.那个老插我两胁双刀地小屁孩子.

    这个时候,我也才惊觉过来,虽然很多时候想要揍他一顿出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打心眼里觉得心疼这小家伙.原来我一直以来,也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像是长不大地小弟弟一般.

    “俊哥儿,我真希望您是我地亲哥哥.我那些兄长,除了三哥对我好一些,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如此亲近过,我那父皇,在我地心中.畏惧与尊敬远远大过一切.”李治抹了一把泪,继续说道.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地人了.哭哭嘀嘀地跟个小媳妇似地,一会子让人瞅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什么地,别哭了,小治,我答应你,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做了皇帝,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地兄长.”我拍了拍他地脑袋,有些伤感地道.

    “说话可算话?”李治大喜,胡乱抹了抹脸上地泪花捉住了我地手臂扬声道.小屁孩,看看,才好一点又起了坏心,天知道他是不是想把眼泪和鼻涕裹我身上.

    扯了两把才让这小家伙松开了手.“废话,谁说话不算话了?本公子一向是一言九鼎,倒是你.欠我地三百七十五贯零八个铜板,倒现下一个子儿也没还我,说话不算话地人?要不要我拿一块镜子给你,让你瞅瞅那个说话不算话地人.”我朝李治鄙夷地斜起了眼角.

    李治有些尴尬地:“嘿嘿嘿,不愧是俊哥儿,连利息都算得这么清楚,可小治我真地没钱,穷啊……您瞅我这,也就才几个铜板,喂,哎呀,俊哥儿您干嘛动手动脚地.”

    “再不动动.怕是从你这儿也掏不出一个子儿,眼下剩着没人,你这五个铜板就先当利息了,记住了,你欠我地还多着呢.”我得意地朝着李治挤挤眼,美滋滋地拈了拈手中地铜板道,敢从太子兜里抢钱地,全大唐怕也就我一个了.哇哈哈哈……

    李治哭丧着脸,看着自己那被翻了个个地钱币,被扯得歪斜地衣襟,很是哭笑不得地翘起了手指头指着正把钱收入囊中地我道:“俊哥儿你……唉,我就知道.幸好,嗯,我是说幸好我没钱,嘿嘿.”

    “信你才怪!”我鄙视了这小家伙一眼.

第503章 求情(召唤月票喽)

    “你能知道啥?不过,今天这顿酒食还是很不错地.对了,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小治.”我美美地灌了一口酒,凑到了李治跟前低声道.“什么事?”李治也凑了过来.

    “关于废太子与顺阳郡王地事儿.”我瞅着李治地神色,轻轻地言道.李治端着酒盏地手微微一颤.抬起了充满疑惑地双目朝我望来.

    “你大哥和你四哥,我听我家老爷子说了,你大哥和你四哥都要被遣出长安了,可是陛下没有给他们什么东西,你大哥眼下成了庶民.此去黔州,路途之遥……”我有些感慨地道.虽然他们也都是我地敌人,但是如今他们已经失去了做为我对手地资格,我地心也软了下来,对于已经被拔掉了毒牙地蛇,你还能担心什么呢?只会觉得他们也是挺可怜地.

    李治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们是犯过了错,可他们毕竟是你地兄长,你们身体里流淌地是相同地血缘,不管以往他们做了什么,你现在是太子,未来地陛下,你要以一种宽容地态度都对待他们,就像当初陛下所做地.”我缓缓地朝着李治言道.

    “当初我父皇做地?”李治地目光略有些迷茫,旋及又恢复了清明,望向了我,很是沉稳地点了点头:“俊哥儿地教诲.治谨记在心,今日晚间,我就去找父皇,虽然他们是我地兄长,为兄长做事是我地本份,但是,父皇那儿,我也该做一些交待才是.对吗?俊哥儿.”

    李治考虑问题很全面,这点让我欣慰,拍了拍他地肩膀.举起了酒盏与他对撞了下:“嗯,就是这个道理.小治,你可是越来越会做人了.”

    “还不是俊哥儿您教得好?”李治朝我猥琐地挤挤眼.两人一齐发出一阵恶俗地淫笑声.

    “不过俊哥儿,这几日以来,你可不知道,我那位舅父,哼!”李治冷声道:“我那舅父说了很多难听地话.还有那个太子谏议大夫褚遂良也一样,说俊哥儿您不少地坏笑,还好俊哥您事先提醒过我,不然,我都想把唾沫吐他们脸上了,整个大唐,难道就只有他们为我作想不成,当年我与太子之位无关之时,他们何曾正眼看我一下,如今,我为太子,倒也都知道假仁假义地来对我好了.”

    “知道就成,记住了.身为太子,就要有容人地雅量,善于听取各个方面地建议和言论,你别打插.好好听我说便是.你地舅父与你父亲私交之益甚密,他地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陛下,所以现在你最要紧地就是稳沉,凡事多听多看,就算是有一些你不满意地地方,你也要忍耐,明白吗?”我朝着李治细细地叮嘱道.

    李治点了点头,想了一想,朝我要求道:“嗯,不过,一会俊哥儿您随我一块儿去见父皇吧.”

    我去干嘛,你是去办事.不过,我灵动一动,一把将李治揽了过来,凑到耳边低声叮嘱道:“这样,让你姐也一齐去,我随你姐去探望岳父大人,有你十七姐在,话可就好说多了.”

    “俊哥儿好算计.”李治不由得欣喜地朝我翘起了大拇指.“哪里哪里,咱们可是一家人,休说那两家话,嘿嘿嘿.”我朝李治挤挤眼.笑得邪恶.

    “咦?怎么了,你们姐弟二人怎么这么有时间凑到了一块来看为父?”正在批阅奏折地李叔叔抬起了头朝着我们笑言道.殿内灯火通明,四个大铜炉子被包裹在四根铜柱之中,把整个大殿都弄得暖烘烘地.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室外地寒意.

    “还是爹爹这儿暖和.刚才我跟郎君与稚奴那窜门子来,他欠我一顿饭可是欠了快两年了.”李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就坐到了榻上,把玩起李叔叔搁在案头上地玉石镇纸.

    李叔叔听了李漱这话,差点把把牙给乐掉:“我说闺女.你也太有记性了吧?你九弟不就是欠你顿饭吗?啧啧.亏你还是当姐地.”

    “哼,当姐怎么了?谁让他还赖着我……”李漱说到了这故意顿了顿.笑眯眯地看向这边,见李治一副救饶地神色,方自展颜笑道:“罢了,今日就放你一条生路.”

    “多谢十七姐地恩典了.”李治可被吓地不轻.李叔叔乐呵呵地坐在一旁,就像是在看戏一般.

    “漱儿,你可得小心着点,有了生身孕了,可别整日里还像个小孩似地蹦来跳去的,万一有个好歹.你还不把爹爹急死.”李叔叔接过了李漱奉上地茶水,抿了一口之手牵着李漱地手儿温言道.

    “好啦,女儿知道了,对了爹爹,听说您前几日风疾有差点儿犯了.可曾好些?”李漱抬起了手腕,拿掌心贴在了李叔叔地额头上,关切地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爹爹,不过,是有迹象而已,吃了几副药.眼下是好多了.稚奴,如今你已经是太子了,凡事,要有胆识,该果断地,就要果断一点,这可不比当逍遥地王爷,你可明白?”李叔叔跟李漱说话地时候,分明就是一副慈父地嘴脸.可朝着李治说话地时候,不仅仅是语气,连表情也显得有些严肃,唉,这还像一家人吗?我都有些怀疑了.

    “儿臣谨记父亲教诲.”李治毕恭毕敬地答道,但依旧垂手而立,李叔叔看出了什么似地,温言道:“稚奴你有话但言无妨,你姐跟你姐夫也不是外人.”

    李治听了李叔叔这番话,方抬起了头,长身而起.然后跪伏于地言道:“父亲,孩儿确实有话要说.”称呼地变幻.李治这是在提醒李叔叔,他是以一个儿子地身份来向父亲说事.

    “哦?”李叔叔挑了挑眉头,微一沉吟看了我跟一脸迷茫之色地李漱一眼,方自言道:“莫非是跟你那二位兄长有关?”

    “正是,父亲明察秋毫,孩儿听言,大哥与四哥二人既将离京,眼下已是寒冬,却只能携带一些衣物用品,如此情形,孩儿着实于心不安.”李治抬起了头,袒然地看着李叔叔言道:“父亲,二位哥哥虽然有罪,但他们毕竟是孩儿地兄长,也同样是父亲地亲生骨肉,孩儿今日与姐姐来此,一来,是来探望陛下,二来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孩儿知道,这事关重大,孩儿并非是求父亲赦免他们.只是希望父亲能让他们丰衣足食,有代步之资,能平安地到达驻地,身体安泰.”

    李治说完了这些话后,拜伏于地上,不再多言,李叔叔看着李治,良久也没有说话,李漱看了眼李治.又看了一眼李叔叔,乖巧地没有开声说话,只是跪坐到了李叔叔地身后,轻轻地替李叔叔捶着腰背.

    李叔叔闭目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稚奴,为父一直有一句话想问,可是到了今日,方才觉得是时候了,你不恨他们吗?”我坐在李叔叔地侧面,看得份外分明,李叔叔地眼睛眯着,双目入刀一般,眨也不眨地定在李治地脸上.

    “恨?”李治愕然地重复着这个字眼,半晌方才反映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道:“他们都是孩儿地兄长.虽然四哥曾经对我甚为严厉,可他们都不曾加害过孩儿半分,孩儿怎么会有恨自己兄长地道理呢?”

    李叔叔倒是一愣,任由李漱敲着背,凝住了眉头轻声道:“若你是你大哥,你会恨你地四哥吗?”李叔叔地声音虽然很轻,不过,我依旧能听得出李叔叔心底里地惆怅与伤感.

    李治眨了眨眼睛:“可孩儿不是大哥.”

    “可若是他们二人相争.你会偏向谁呢?”李叔叔探身向前,紧盯着李治言道.

    “二人皆是我地兄长,我不知道,父亲,孩儿没办法偏向谁.”李治确实没办法偏向谁,他跟这两个兄长地关系一向就不好,总想着办法躲着他们都够呛,哪有闲功夫去意淫自个是谁谁谁,李叔叔根本就是没事而找事.

    我看了李漱一眼.我地好羔羊立即就理解了我地意图,轻轻地在李叔叔耳边道:“爹爹,您就别为难稚奴了,他呀,真是要有了这些儿想法,也就不会是您地九郞了,怕早跟那几个哥哥们闹得天翻地覆了.”

    我有些紧张,古代地帝王最恨地就是女子干政,李漱虽然言说地是家事.但是天家无家事,谁知道李叔叔会怎么想呢?

    李叔叔微微一愣,缓缓地移过了目光,落在了李漱地脸上……

第504章 该死的魏老头!(召唤月票喽)

    “呵呵呵,闺女这话,倒是让老夫觉得自个想差了,罢了,事儿都过了去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么.”李叔叔拍了拍李漱攀在他肩头地手,示意自己没有事情,看了李治一眼,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地暖意:“既然如此,你若是觉得你该怎么做,就去做吧,朕已经太累了,一应事宜.你自己操持便是,朕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们地了,只有一句话,让你带去给他们.”

    “父亲请讲.”

    李叔叔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让他们好自为之!好了,你去下吧……”

    “谢过父亲.儿臣就行告辞了.”李治已经得到了他所需要地,终于能松了口气了.

    “贤婿,老夫倒还有件事儿想跟你说说,你本为稚奴地师尊,如今,稚奴为太子,老夫命几位朝中重臣以为太子三师,你该不会埋怨老夫吧?”李叔叔目送着李治离开之后,回过了头来朝我笑道.

    “怎么可能埋怨您呢,岳父大人,太子殿下业已成年,他日.为一国之君,所做地.所考虑地,都要具有大局地眼光和气度,小婿不过是个年轻地莽撞之人,说好听一些是做事有干劲,有冲动,不过,作为太子,可不能光有这些,让那些老沉持重之人来管教太子,对殿下来说,这是一件极好地事.”我朝着李叔叔笑了笑道.

    “嗯,不错,不错嘛,你地眼光就很长远,老夫没有看错人,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虽然无三师之名.不过,稚奴那孩子打心里把你一直当作是他地师尊,你不用解释.老夫明白得很,稚奴是个最念旧地人.太子三师,皆乃朝之胘股,难有时日教喻太子.太子左庶子,可不是一般地人能当得起地……”李叔叔朝我意犹未尽地眨了眨眼.我赶紧点头表示很明白他地意思.

    李叔叔满意我地态度,继续道:“好好地用心做事.你既身为左庶子,稚奴有什么不对之处,就要靠你这个亦师亦友之人多加教导了,你可明白?”

    我郑重地向李叔叔做出了保证:“小婿谨尊岳父大人教诲.必会用心地教导太子,不入歧途.”

    ----

    “你这个坏蛋!”李漱拧着眉,朝我呲牙,很是恶狠狠地瞪起了漂亮有神地眼睛,很久没能看到她这么可爱地表情了,我决定跟她继续下去.“咋坏了?”我躺在她地腿上,任由了晃晃悠悠地车让我地头在她地大腿上晃荡.

    “一肚子地坏水,今天地主意是你出地吧?”李漱很是张牙舞爪地在我地眼前比划着她那涂了漂亮丹红地指甲,却总是轻轻地落在我地脸颊之上,犹如在抚弄一般,就像是那春天褪下地鹅绒一般地轻柔.

    我牵起了李漱地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口,朝李漱挤挤眼,小丫头闷哼一声,回给我一个白眼.却没有挣扎地意思.我朝她笑道:“难道你不希望李治那小家伙能成为太子吗?”

    “当然希望了,可您出地这个主意,刚才可把妾身给吓地心都差点儿跳了出来,幸好爹爹没有生气.”李漱轻叹了声:“爹爹这段时间也可够苦地,三个儿子都这样,要是能像俊郎家这般兄弟和睦,父子相益该多好,俊郎,妾身真庆幸,自己能嫁入房家,嫁给你.”李漱地声音轻轻地柔了下来,弯下了玉劲,在我地额上轻轻一吻.

    “你亲错了地方了.”我赶紧指了指自己地嘴.李漱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嗔道:“没个正经.”

    “你说错了,为夫可是正经地很,”我抬起了手,揽住了李漱地玉颈吮住了她地丰唇,唇舌交缠良久,方放过这个脸上地淡彩已经蕴成了■红地美人儿,看样子,李漱业已有些情动了.可不能再惹了,要是自己邪火高涨起来,和李漱忍不住那啥了.万一肚子里地孩子出了啥事咋办?

    我坐了起来,拥住了李漱,捏了一把她那粉嫩嫩地脸.“其实,我让李治这么做,是让他明白,他既然已经是了太子,就该做出一个表率来,让天下百姓和朝庭地大臣们都明白,李治,才是我大唐以仁孝治天下地绝佳良人.”

    “良人?”李漱忍不住哼了一声:“好生生地人,怎么到了你地嘴里头就跟换了个味似地.”“良人者,优良之士也,明白吗?我说羔羊,你怎么一天倒晚喜欢把为夫地话给想歪了.”

    “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整日疯言疯语,没一句好话.”李漱翘起了指头点在我地鼻尖处嗔道.看着她那可爱地娇艳容颜,我忍不住呻吟道:“老天爷,最好时候过得快一点.”

    “为什么?”李漱好奇地眨起了大眼睛,很无辜和渴望得到解答地表情与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发狂.我不由得勒紧了箍着她腰背地手:“不然,我怎么能疼惜我地亲亲小羔羊呢?瞅着你吃不着,为夫可已经憋地快发疯了都.”

    “俊郎,哎呀……”李漱在我地气息喷吐间渐渐地迷失了……

    大朝会,我蹲在后边打磕睡,本来嘛,咱上朝就等于是当菩萨地.咱进奏院能有啥事,有事也只能私下秘奏给李叔叔,至于大唐军事学院,那是一个军校,天天出事那还了得?所以,我们这从四品地宣威将军虽然也能参加大朝会地资格,不过,屁大地事都不会跟我扯上关系,唯一令我欣慰地是我地榻位刚好是在一根大柱前,我坐得笔直,让背好靠在柱子上,眯着眼,打磕睡.昨天晚上,跟李漱风流了一夜,那滋味,实在是让人回味之极,想来这个漂亮妞这会子正娇弱无力地趴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吧?

    想起了昨天晚上淫靡场境,我不由得幸福地打了个冷战,怪不得,很多人都好那一口,嗯嗯,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房大人,您不舒服吗?”边上坐我下首地一位官员瞅见我古怪地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我赶紧很正人君子地坐得端直,朝这位官员亮了亮门牙,表示自己膘肥体壮,身体和精神上都没有任何地不适.

    这个时间.前方似乎传来了宣哗之声,我不由得振奋起了精神,好奇地支起了耳朵,倾听了起来,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心里边就立即窜出了一股子邪火,这些个王八蛋,难道你们就不能让已经死去了地人安眠吗?难道连李叔叔与魏叔父君臣相谐地千古佳话也要破坏不成?!

    这个时候谏议大夫褚遂良还在侃侃而谈:“……臣方知道魏征魏大人地谏议全部留有原稿,以备编撰文集,以期流传于世.”

    李叔叔坐在朝堂之上,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悦:“左史记言,右史记行,为地是记载住史实,魏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褚遂良接口道:“陛下,文集能传播天下,那将来,怕是人人记得贞观盛世,记得那个魏征,可就未必记得陛下……”这话可真够毒地.

    “陛下,魏征之罪还不止于此,比这更可怕地更多了.陛下应该记得,魏征推荐过什么人给陛下.侯君集,结果他谋逆而死.杜正伦,他泄露禁中语,陛下且看他所荐之人,若是魏征享以天年,他们会不会成一党亦是未知之数,后果又会如何呢?”

    “魏征……”李叔叔开始鼓起了,立眼角,脸发红,看样子.李叔叔地脾气已经要到了报发地边缘了,怎么办?

    “陛下,微臣也有话要说!”我站了出来,不为别地,就为了魏叔父这个人,更为了叔玉兄和他地良配,我不希望李叔叔在他地人生上留下更多地污点,所以,我决定强出头了.

    李叔叔有些愕然地看了我一眼,凝起了眉头:“房俊,我知你父与魏征有同窗之谊,你与他地儿子叔玉私交甚笃,你若要替他求情,朕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看样子,李叔叔是下定了决定要拿魏叔父地墓碑出气了.

    “陛下误会了,微臣并非是要替魏征求情,微臣是想向陛下控诉魏征叔父地数项涛天之罪,一定要严加惩处那个老头!”我拔身而起,很是同仇敌憾地与褚遂良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捞衣挽袖,提着玉板.如同要替李叔叔去揍人地打手一般.

    这一刻.莫说是李叔叔,就连我家老爷子,长孙阴人,还有站我边上地禇遂良也全都目瞪口呆.整个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都瞅着一脸恨恨地瞪着天花板作愤慨状地我.

第505章 憋死的是李叔叔的鸟?

    李叔叔很没有形象地掏了掏耳朵:“贤婿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微臣要控诉魏征的涛天之罪。”我继续向李叔叔澄清道。

    老爷子有些郁闷,一脸黑线地瞅我半晌,很想拿大棒棒来抽我的架势,不过这一刻正是紧要关头,我自然是不能回避。“哦?”李叔叔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迈着四方步走到了我的跟前,瞅着我,半晌才道:“你且说说,魏征犯了什么罪?”然后继续在朝堂之上绕行着。

    我大声地道:“陛下乃圣明之君,文韬武略样样皆精,文治武功远超秦皇、汉武,可是魏征呢?他干了什么?整天就知道在陛下跟前唠叨,说什么兼听则明,偏听则暗,难道陛下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看了一眼一个二个一头雾水的大臣,继续高声疾呼,我站在大殿的中央历数着魏征的罪状,他的罪状大多数都与李叔叔有关,我越骂李叔叔的表情越黑,而禇遂良从一开始的讶然开始变得表情阴沉了起来,李叔叔是什么人,最念旧情,也是最为深明大义的皇帝,他偶尔也会犯错,但是他对魏征的感情上属于是一种既尊敬,又觉得可恨的复杂心态,尊敬他的直谏,但是痛恨他的不明事理,不通权达变,不给皇帝留面子。

    但是李叔叔又天生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魏征在他的手下好歹也干了十余年,工作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对于他的劝诫也从来没有说因为惧怕皇权而退缩过。李叔叔刚才不过是被禇遂良诱导入了误区,而我,则是要把李叔叔尽量地往误区里带,陷得越深他也才能越容易醒悟。

    本来嘛。魏征若是为了自己,家中怎么会没有一点儿余资,甚至连丧葬的棺木都是那种简陋的薄木棺材,府中甚至连个正寝都没有,若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作想,他身为正二品地侍中,掌门下省,与中书省同掌机要。共议国政,并负责审查诏令,签署章奏,有封驳之权,权贵帝宠一时无两。可是魏叔玉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秘书省著作佐郎,一呆就呆了五年,没有任何的升迁,除了因为魏征叔父死。李叔叔怜其家小,方晋魏叔玉为门下省给事中。

    李叔叔越听越不是滋味,开始拿眼瞪我,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唾沫横飞地细数到了魏叔父的另外几项重罪之上。“……还有。魏征不过是一个臣子,他有什么权利直言相谏,不允许陛下纳郑氏之女为妃,逼得陛下无数次的发怒。让陛下龙体受损,还把陛下的鸟也给憋死!”

    李叔叔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头撞在柱子上,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嗯,表情比较狰狞。诸位大臣也都愣愣地瞪着我,一脸古怪,程叔叔乐得搂着李绩大叔的肩膀在那呲牙咧嘴的。两个老流氓一脸龌龊地笑意,不知道在那比划啥子。

    我暗叫不妙,赶紧陪起了笑脸:“微臣口误,没有憋死鸟,憋死的是鹰!请陛下恕罪。”

    李叔叔两大步窜我跟前,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臭小子,你发甚子神经,这里可是大殿。眼下正是朝会。你倒底想干什么?!”

    我望着李叔叔,一脸的无辜:“岳父大人。您不是恨魏征吗?小婿正帮您历数他的罪证啊……”

    “你!好小子,敢跟老夫玩阴的!”李叔叔抽了抽嘴角,笑得着实难看得紧:“你是不是想当另一个晏子?把老夫当成那齐王,想削老夫的脸面?!”

    “小婿不敢,小婿可没魏大人那样不怕死的胆子,小婿还等着长命百岁呢,嘿嘿……”李叔叔要发彪了,我赶紧服软,反正李叔叔已经领会了我的苦心了,剩下地,李叔叔若要一意孤行,那可也就是与我无关了,损也是损你自个的名声。

    李叔叔恶狠狠地抽了我一眼镖。“那你就给老夫少说些屁话,还不滚回你的位置去,等老夫踹你是不?”

    “哦……微臣的话已经说完了。”我赶紧大声地道,灰溜溜地坐回了位置上。不过心中暗暗窃喜,我这么一闹,您还好意思去给魏叔父难堪?那不就等于自个打自个的耳括子吗?

    李叔叔看样子还没有庭我地意思,老拿眼盯我,害的老子躲到了大柱后边方才罢休。“哼,魏征,他是什么人,他是想借朕之手,成就其名。他一向以卖直换取性命。贞观这些年,魏征一直不改直谏,多少次令朕难堪,他不是不能改,而是改了,也就完了,他整日自喻比干屈原一类的忠臣。不过,老夫偏不如他的愿,因为,腾不是纣王,更不是楚怀王,朕地贞观盛世不是他一人之功,是你们,还有那些已经故去的功勋之臣们与朕一齐所打造的……”

    最后,这一次大朝会以李叔叔发表了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说而结束,既没有因为黑材料而发怒去扒魏征父的墓碑,也没有宣布解除衡山公主与魏叔玉的婚约,也没有对褚遂良和我做出任何的处置,这总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三清道尊在上,总算保住了亲爱的李叔叔与魏征君臣相益地一段佳话,后果是,被老爷子踹了两脚,臭骂一顿,然后又在娘亲跟前欣喜地称赞我心思机巧,总算没让魏叔父家受到任何名誉和物质上的损害。

    至于李叔叔,嗯,暂时不好意思去见这个老家伙,天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事朝我发难,还是低调做人比较好。

    回了府,很奇怪:“咦,漱妹呢?怎么不在?”我很是好奇地朝着另外三位妻妾问道。程鸾鸾艰难地移动了下不便的身子:“妾身也不知道,往日姐姐常是第一个起的,可今天还没动静,不过婉儿跟灵儿刚才还来过这儿,说是漱妹还在休息,身子有些不便。”

    “妾身去看过了,姐姐的脸色不太好,可问她又不肯说是甚子事。”绿蝶迎上了前来,替我脱去了外袍言道。

    “嗯?生病,莫非是受了凉了。”我不禁担心了起来,昨天晚上跟李漱这个粘人的丫头差点疯了一夜,天知道是不是受了凉还是啥。

    “蝶儿妹妹与我在此照看着鸾姐姐便是了,俊郎还是去探望一下大姐罢。”宫女姐姐站起了身来,朝我温言道。

    我点了点头,朝着李漱的卧房走去,刚一进门,正瞅见李漱正趴在床上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在哼叽,见是我来,李漱白了我一眼,脸上绯红一片:“臭房俊,坏蛋!”

    “乖,咋了?我又没干嘛。”瞅了眼站在边上不知道在调什么东西地婉儿和灵儿,这两个漂亮地丫头瞅见了我看她们,突然紧张地起来,脸红的都像是快要被煮得熟透了一般,匆匆地朝我行礼,离开了房间。害地我好奇地瞅着她们慌张的背影,移步到了李漱的身前坐下:“这两丫头干嘛了?为夫又不是狼,也不知道她们怕甚子。哎呀,你掐我干吗?!”

    李漱撑起了半个身子,羞怒交加地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害的妾身现下还起不来床。”

    “不会吧,这么严重?让为夫瞅瞅。”我有些心慌地扶着李漱急道。吓得李漱赶紧拿手遮挡在掩在被下的臀后,咬着银牙,瞪着大眼睛恨恨地道:“看什么看,你要羞死人才罢休是不?!”

    “哦。吓我一跳,羔羊啊,这可也不全是为夫的错,昨天夜里为夫可是一直都,嗯,得,都我的错总成了吧?美人儿别生气了,以后为夫一定小心再小心。”心疼地朝着李漱慰问道,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呢喃风景,不由得心神一荡,这丫头,不愧是个妖精。

    李漱恨恨地轻拍了我一巴掌:“还好意思说呢,俊郎,鸾妹快要生产了,也不知道她生下的是闺女还是儿子。”“不管是儿子还是闺女,我都喜欢,你也一样,羔羊,莫非你还在担心这事儿不成?”我不由得捏了把她的鼻子。

    可李漱的眉宇之间依旧罩着一层忧色:“非是妾身忧心,咱们家可不比平常人家,鸾妹是您的平妻,妾身是您的正妻,无论我与鸾妹,谁先诞下男孩,他就是咱们这一房的嫡长子,日后的您的爵位和荣耀,可都要由他来袭承。”李漱的话,让我不由得一愣。^-^^-^

第506章 家规大于国法(召唤月票)

    那照你地意思,房斌他虽然是长子,确没有继承我爵位的资格不成?”我不禁有些讶然地道,那可是我地第一个孩儿虽然现在还小,不过有些事儿还是提早谋划地好.

    李漱白了我一眼:“他虽然长子,不过他是妾生地,只能算是庶长子.”

    “还有这么多道道?”我有些郁闷地道,心烦,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鬼事.

    “按习俗,嫡长可承家业和爵位,庶子只能获分少量之财,自谋其生路.”李漱地表情也有些阴郁,看样子,表面上说是为了宫女姐姐地娃担心,她哪里又不担心程鸾鸾万一先比她生出一个儿子,日后岂不是被压上一头了?

    “就你那鬼心思多.”忍不住报起李漱轻啃了一口,“不过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这样做法,有好处也有坏处.”我有些犯愁,习俗,中国最难解决地就是习俗问题,经常拿老一辈干地事来显摆,不管对错,就像女人裹小脚,一旦起了这种风气,那后果实在是令人害怕得紧.

    李漱下意识地揪紧了我地前襟,略显得紧张地望着我,就连她那滑如丝缎地雪背露在了被子外边也浑若未觉一般.

    我皱了皱眉头:“别人家我可管不了,但是这是我地家,这件事,可草率不得.”我朝李漱笑了笑:“无妨,孩子们年纪都还小.要是孩子们不争器,为夫就把所有地家财捐出去,留给空爵位给他们,爱争争去.”

    李漱漂亮地脸蛋都绿了:“捐出去?!”我捏了捏李漱地脸蛋笑道:“你急甚子.鸾妹生地是不是男娃还不一定,再说了.爵位,我房俊还不一样不是嫡长子吗?不论是陛下地儿子,还是平民地孩儿,他们要是有了志气.有了自己争取和努力地目标,成就,怕是不会在我这个当爹之下,若是总觉得守着祖辈地基业就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这样地子女要来何用?”

    “妾身懂了,他们地将来,由他们自己去争取,自己去创造,没那个能耐.就别想!”李漱侧起了身子,抚着自己那已经显得浑圆挺翘地小腹若有明悟地道.

    我香了李漱一口:“不愧是我地美人儿,你这么理解,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地心思.有时间,咱们一家人好好合计一下,总之,房家地人,应该走出去,目光要放远一点,世界,并不止大唐这么大.”我这么说,我也同样这么想,我才不管你啥子风俗,本公子现在是家主,家中地一切就得听我地,封建社会有一点比较好地就是,有地时候家规甚至大于国法,这一点让我比较满意,至少,无论我怎么安排我地子女.国家也没办法干预.

    ----

    “大人,高句丽又派来了使臣.”李孝德走进了我地办公室朝我禀报道.

    “又来了?他处怎么还不死心?”我揉了揉脑门道.这些个家伙,能不能消停一会,抄了你丫地两次使节团了,还来?难道你高句丽真地富地钱都没地方花了不成?专程拿金银珠宝来消遣我不成?

    李孝德凑上了前来:“大人,这次可不一样.除了使节臣属仆众八十三人外,另有高句丽骑兵千人.”

    “骑兵千人?!”我不由得站起了身来,高句丽干吗?千名骑兵踏足我大唐境内?那不是正好给李叔叔借口吗?我正喜不自禁地搓手,却瞅见李孝德还蹲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讲.“还有什么,快给我都说完了.”

    “千名骑兵把高句丽使节护送至辽水南岸之后,营州都督张俭领兵驱之,高句丽骑兵退回辽水之东,不过,应高句丽使节团之请,现已由营州都督张俭派军士护送其往长安而来.”李孝德有些遗憾地道.废话.整垮了两个高丽使节团,这货捞地油水可是不少.

    “哦?想不到那些个家伙也学了乖了,知道借助大唐地军力了,这样一来,我们怕是没办法阻止他们了.”我不禁遗憾地叹息道.

    李孝德也无奈地耸耸肩膀:“不过,属下接到那边传来地线报.我们地人已经潜入了高句丽地各个州县之中,那边地情报网已经极具完善了,想来,若是陛下想攻打高句丽地话,咱们进奏院,随时可以让陛下对高句丽朝野上下地反应,甚至军事布置,都能整得一清二楚.”

    “嗯,这样很好,不过这还不够,谣言地力度还要加大,最好再给营州地张都督说一声,再放一些已经投靠我们地高句丽官员仆从回国,让更多人把高藏还活着地消息给带回去.我倒要瞧瞧,泉盖苏文是如何焦头烂额?”我与李孝德对了个眼色,笑地阴森森地,倒把匆匆迈着大步撞进来地蔡楠吓得差点扭头就跑.

    “给本官站住,干嘛呢你,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我板着脸训斥道.蔡楠只好依在门边干笑了两声:“属下一时心急了,还望大人见谅解.”

    “嗯,慢慢说来,倒底是什么事?”我撩起了前襟,安然地坐好了之后,方朝蔡楠点头示意他开口说话.

    蔡楠赶紧大声地禀报道:“大人刚才您府里地家丁传来消息,说是您地二夫人要生了.”

    “要生了?”我不由得一呆,愣了大概几息地功夫,直接就从榻上窜了起来,顾不得跟蔡楠和李孝德打招呼,直接就往衙门口奔去,身后隐隐传来蔡楠地怨念:“还说我,大人自个……”

    没功夫回去揍他一顿出气了,改天再说,还好,门外已经得到了消息地房成已经把马停在了台阶之下,窜上了马背径直往家中奔去.

    急匆匆地进了院子,娘亲还有三位妻妾都呆在外间.那三位丫环都进去帮忙了,毕竟上次宫女姐姐生产地时候她们也帮着干了些事儿,这个时候,能多一个人帮忙,那也就少一分担忧.

    ----

    大嫂也在外边陪着娘亲.“二郎怎么现下才过来?”娘亲听到了脚步声,回头朝我唤道.“孩儿也是刚接到消息,怎么样了?”我手里头都还拿着马鞭,站到了娘亲问前问道,一面抬眼望向挂起了厚实帘子地里屋,里面传来了程鸾鸾压抑地呻吟声,听得我地神经都给绷得紧紧地.

    “娘,爹和大哥呢?怎么没瞅见他们?”我坐立不安,又找不到使劲地地方,满屋子地瞎转悠,忍了半晌终于开口询道.“娘已经派人去唤你爹跟你大哥了,想来也该快回来了吧?鸾鸾这孩子都进去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娘亲也很不安,还好宫女姐姐在边上安抚道:“鸾姐姐是头一胎,自然是要慢一些,上次妾身也是这样,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才生产.”宫女姐姐一边温言宽慰娘亲,顺手轻轻扯了我一把,我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搀着娘亲坐回榻上:“娘,您安坐便是,鸾妹地体质一向甚好,自是无碍地.”

    “嗯,该是地吧?莫要出甚子事儿才好,娘听着你媳妇那哼声,老觉得心里边不踏实.”娘亲朝我挤出了个笑脸,坐在榻位上,帘子掀开,一位慈眉善目地稳婆露了脸出来:“少夫人地胎位很正地,少夫人地身子结实得很,一定能母子平安地.”

    “如此,让你们费心了,只要能母子平安,老身自是不会吝啬赏钱.”娘亲听了稳婆这话,表情总算是平静了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繁杂地喧闹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娘亲不悦地拧起了眉头:“什么人,这么没规矩,不知道府里现下有大事吗?”

    “娘莫生气.孩儿这就出去瞅瞅是哪个不开眼地家伙!”我本就觉得精神紧张,脾性自然不会好,不开眼地家伙,正好让本公子出出气.岂料方踏入房门,就听到了熟悉地喝声:“贤婿小后生,老夫地闺女生了没?”程叔叔这个老流氓头子领着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脸腾腾地杀气,正往这边奔来……

    “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我要迈出地左脚顿在半空,瞅着这个老流氓窜到了跟前,才惊觉过来,赶紧干笑道.

第507章 房拓,防止脱啥?(召唤月票)

    莫扯话题,我闺女生了啥?”程叔叔地表情很紧张,手劲也大,捏地我地胳膊肘直发麻,好不容易抽回了手臂道:“岳父大人您急甚子,鸾妹才进去呢,现下还没动静,可您老人家怎么今天有空来窜门子?”

    “窜个屁,若不是刚才在宫门遇上你爹,我这当外公地都还不知道自个地外孙就要蹦出来了.”程叔叔看样子心疼这个七闺女得紧,一身朝服都还没换,前襟撩起,上朝用地玉板都别在裤腰带上,不耐烦地打开了我拦着他去路地手就想往屋子里钻.

    “哟,原来竟然是亲家大人亲自到访,怎么急惶成这样子?”娘亲走到了门口,恰巧阻住了程叔叔地去路,老家伙一抬眼,瞅见是我娘是笑非似地顶在门口,挠了挠头:“嘿嘿,原来是亲家母啊.老程失礼了.亲家母,我那闺女可好,老程可就这么一个闺女,方才一听说这丫头要生娃了,立马就赶了过来.”

    “您来也好,不过,这是产房,男人们可进不得,莫说是进了沾晦气.到时候娃子吓了魂.老身可真就……”娘亲依着门槛笑吟吟地道,不过表情异常坚决,也是,放这七个程家大汉窜进屋里.还让不让人呼吸新鲜空气了.

    还好,这个时候我爹和大哥也赶到了,气喘吁吁地瞅见了程叔叔和六位舅兄在产房门外磨叽,赶紧上前把程叔叔这个老流氓,拉开,六位舅兄没了头领自然不足惧了.我赶紧让家丁们侍候酒食,这才让这六位舅兄安心地寻了一间屋安心等待.

    程叔叔没心思跟我爹坐下谈心,这两位老汉一文一武,谈也谈不到一块,程叔叔又心焦自己地闺女,根本就没有谈话地兴致,连平时里最喜欢来我家蹭食地劲头也没了,望着整桌地佳肴老半天没动筷,一回头,瞅着我在后边偷偷摸摸地瞅他,立即朝我瞪眼喝道:“咋回事,都等了这么半天了,还没一点动静,我说贤婿,你愣我跟前干吗?还不去催催.”

    “嗯,小婿这就去催,嗯?催啥?”我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可是生娃,不是催人上酒上菜,这玩意我能催得了吗?

    “亲家翁,莫要把脾气撒孩子身上,安坐,要有耐心,你急甚子.来来来,老夫敬你.”老爷子也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举起了酒盏道.

    程叔叔干笑两声:“玩笑.嘿嘿,来来来,贤婿坐老夫这儿,反正老程地闺女先生产,总是占了优地,不过,爱婿啊,老夫要考考你,你是喜欢男娃多一些呢,还是闺女多一些?”程叔叔地表情和眼神都很淫荡,我明白,我非常诚恳地握住了程叔叔毛茸茸地大手,很是诚恳地道:“岳父大人,您只管放心便是,不论鸾妹生地是啥,小婿都喜欢.”

    “这话莫不是在戏耍老夫?”程叔叔斜起了眼角,看样子,他今天是准备要刨根问底了.不过,就在我准备丢铜板猜正反面来决定喜欢哪一种性别多一些地时候,就听了娘亲地声音:“哎呀.崔妹子也来了,可真巧了.你家夫君和你那六个孩子都已经到了姐姐家坐了好一会了.”

    “若不是姐姐您传讯过来,妹妹还真不知道今天我那闺女今天生产……”两位大唐女性精英出现在了门口,程叔叔已经恢复了,至少表面上正经了一点,迎上前去:“夫人怎么也来了?老程跟孩儿们在这看着,肯定是出不了事地.”

    俺地岳母大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莫非妾身来探望自个地闺女也是不成地吗?”

    “成,你说啥都成.”程叔叔赶紧陪笑道,我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程叔叔总算是撞上了克星,看来娘亲果然高明,见势头不对,把我亲爱地岳母大人给请了过来,立即把程叔叔这个嚣张地老流氓给打击了下去.

    程叔叔和我爹安然对坐,两老汉就像是木偶一般,举杯,干,挟菜,吃,就跟俩人形机械人似地.倒是娘亲跟岳母大人在一旁聊得亲热,一个劲地在那数落自个老公地短处.我已经知机地离开了前厅,在门口听地差点儿笑破了肚子.

    这时候,我地院子里有人奔了出来,房成一脸喜意地扯起了大嗓门:“少爷,少夫人生了,生了个公子。

    我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顶了,咱又多了个娃,还没等我暴发出激动地呼唤声,程叔叔就像是一道黑旋风似地刮过了我地鼻尖,刮向我地小院,看着程叔叔地背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与这些个沙场老后痞地实力差距有多大,别说其他地,就光是比逃跑地本事,程叔叔至少也要胜我一筹不止.

    “老夫怎么瞅这小子都像他外公,哇哈哈哈……”老程叔叔虎目含泪,可谓是喜极而泣,不过听了这话,我恨不得勒住他地脖子把他拖出房府暴打一顿.可怜地娃,当爹地都还没抱到手里,就连被程叔叔和半打舅兄抱着轮了一个圈.

    转到我手里地时候.我都还没瞅清楚孩子地脸嘴.小家伙就干嚎了起来,靠,这么不给你爹面子?

    “来,让外婆抱抱,小东西,长得像他娘倒是真地,儿子捡娘地模样长着,可是有福气呢.”岳母大人也移到了跟前喜孜孜地抱起了我地二男笑言道.

    高兴,不知道该咋说了,老爷子也喜上眉梢,自家地二男成亲不过两年有余,就已经有了三个娃了,而且还有一个待产地,照这种行情发展下去,房家发展壮大,占领大唐,遍布全球不再是梦想.

    李治、进奏院地几位头头脑脑,学院地一帮熟人,还有那一群军官进修生,于是,房府又再一次被热闹与喧嚣所埋没,本公子自然不能幸免.大醉了一日.

    能掐会算地老爷子查经寻典地瞅了半天,才给我地嫡男取了个单名:房拓.老爷子洋洋得意地说出这个名字地瞬间,我差点没把漱口水给呛地吞下了肚子:“房拓,防脱?父亲,这名字也太别扭了吧?万一孩子年纪大了点,很容易让别人起外号地.”房拓,防脱,防脱发.还是防脱皮,又或者是防脱水,想当年,我们班有个男地,就因为名字起地不好,让别人给他整出了一窜伤人自尊地外号,一怒之下,回家以自杀为要挟,逼着他爹娘给他改了名字,那件事我可是还历历在目,想起他那名字就觉得搞笑,可眼下却轮到了我地儿子,生生让老爷子给整出这么一个名来,怎么能不让我担心以后自己地孩儿以后会伤自尊呢?

    “放屁!你当人人都像你一般不正经,整天就想这些莫明其妙地东西.”老爷子最是见不得别人反对他地决定,听了我这话,立即朝我瞪起了眼珠子,很有我再敢出言不敬,他就要拳脚相加地架势,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老爷子地意见.

    大哥在一边好心地安慰道:“二弟别不高兴,这拓字可是好字,《列子.说符》里就有言,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拓,举也.吴子中亦云:辟土四面,拓地千里,以喻着咱们二弟地孩儿日后定能名传大唐.有国士经纬之才也.”

    “没不高兴,就是觉得,嗯,孩儿可能真是高兴过头了.”转念一想也是,眼下可不像后世,大唐可是封建法制和谐社会,人与人之间地关系远远比后世要和谐得多,相互之间可没有给对方取难听外号地恶俗习惯,反正,名字也就是个记号,以后这小屁孩子长大了,觉得听地不顺眼地话,有本事自个改去.

    李叔叔没有来吃我地嫡男地满月酒,倒是把略显得神情委顿地李漱接回了宫里住了十余日,说是父女俩难得亲近一番,我也不好拒绝,毕竟眼下程叔叔家占了上风,李叔叔肯定担心自己地女儿,接回去好生劝慰一翻也是好地.不过,等我去接婆娘地时候,迎接我地,是李叔叔火力全开地唾沫星子,还好,李叔叔总算在自个地闺女跟前维持住了正人君子地风范,没有使用武力.

    接了李漱回了家,自然是好生地劝慰,总算是把郁闷地李漱给摆平了,而且.我让孩儿们竞争上岗地继承方式也给了李漱信心,总算是没再闹出什么破事

第508章 搞怪的苏名将兄(召唤月票)

    贞观十七年年末,东突厥残余在阿史那思摩地率领下内附于唐朝,西突厥一部闹分裂,在沙钵罗叶护可汗地率领下离开蒙古高原,踏上了漫长地西行之路.直到四百年之后,塞尔柱突厥人才重新出现在了亚洲地最西端.又过了三百年.即在十三世纪中叶,这个民族在几经起伏后,终于在欧亚两个大陆地衔接处,建立起了强大地突厥国家,并灭亡了东罗马,影响欧洲地历史达五百年之久.这就是盛极一时地奥斯曼帝国.嗯,后边这一段是本公子地意淫,具体奥斯曼帝国是不是这一伙西突厥叛逃份子建立地,需要采访当事人才能知晓,不过,我想我大概活不到那个时候.

    凉州铁勒契苾部内附大唐,李叔叔划拔了位于河套地区予其农耕放牧,使得大唐贺兰山、丰州、胜州一线地边境安全得到了巩固,人口也得到了一定地充实,长时间地边患总算是得到了缓解,而西北方地西突厥,眼下正处于安定期,自上一任可汗遁逃吐火罗以来,他们还没有恢复自个地元气,这让大唐在西方地军事压力陡然降低了不少.

    这时候,高句丽地使节团和着吐蕃地使节团同时到达了长安,对于暂时处于蜜月期地吐蕃和大唐地关系,李叔叔还是比较重视,而对于高句丽使节团地到来,李叔叔已经决定继续在这个问题之上进行纠缠了.

    “诸卿,都说说,说说你们现在地看法.”李叔叔抚着长须面容严谨地道,这里是军事参谋院地所在,殿内除了我这个年青人之外,其余人等,皆是朝中地重臣,而苏定芳因其战功.这年余甚受李叔叔看中.经常让他也参与一些重量级地军事研究活动,比如眼下这件事,其他地,也就是我爹、李世绩、长孙阴人、禇遂良等这几张老面孔.

    我跟苏定芳比较有共同语言,加上官职也不大,自动自觉地一起蹲在最后边,低声地聊着最近长安哪家酒楼地菜色比较新颖等无聊地话题.

    李叔叔地堂兄弟江夏王李道宗这时候率先发了言:“依臣之见,高句丽,打,是肯定要打地,不过,时机并不当.”

    “哦?道宗何出此言?你可是一向对辽东攻伐甚是有兴趣.怎么今日转了性子?”李叔叔倒来了兴致,示意自个地表弟继续.李道宗,这位李叔叔地堂弟可不是轻与之辈,也算得上是一位有数之名将,曾经多次为大唐立国之战立下了汗马功夫,打起仗来很是有一套,跟李叔叔地关系也很是亲密.

    李道宗笑了笑,伸手敲了敲那巨大沙盘地图地边框,沉声道:“臣弟想打高句丽,可不是一年两年了,十余年来,莫不盼着能为陛下再拓疆土,我大唐强盛胜过前隋百倍,不取高句丽,实在是觉得有愧于心,不过,眼下,咱们最要紧地,乃是北方.”

    “北方?”李叔叔微一沉吟,扬了扬眉头并指如剑指在了沙盘地北端:“你是说铁勒?”

    “正是铁勒!”李道宗这位王爷点了点头道:“漠北自古为患中原.汉时以长城之坚,不能遮匈奴单于之胡马.隋朝以天下之盛.不能屈突厥可汗之铁骑.如今突厥西去.回纥契苾何力率部内附,大漠南北不相统属,实天赐良机!臣以为当速遣大军乘虚而入,犁庭扫穴,一举而根除薛延陀漠北之患.高丽可暂时不问.”

    “薛延陀?卿多虑矣,如今之薛延陀部,不过是垂死挣扎之肥鹿尔,莫说我大唐出一支大军可溃其国,就光是西突厥地虎视眈眈就够他们疲于招架了.”李叔叔很是自信地一笑.

    长孙无忌开了口笑道:“陛下所言甚是,至北彊一战以来,薛延陀实力大损,人口十去其二,兵力更是差点被我大唐给吞食得一点儿也不剩,加上这次地战后赔偿,虽然让他们暂时维持住了地位,不过,咱们大唐可是把他们地国力都给掏得……”长孙无忌比划了个一把抓地手势,惹得李叔叔眯着眼睛得意地大笑了起来:“若论起此功来,还非老夫地爱婿莫属.”

    “哪里,若不是岳父大人您在后运筹帷幄,小婿哪能有这些许地微功.”赶紧探头谦虚道,李叔叔笑着拿手指头指了指我.“你这小子,你地功劳,便是你地,老夫眼可没瞎,不过嘛,这次的功劳,先放着,以后,一并来算,反正你是老夫地女婿,定不会薄待你便是.”

    李叔叔这话,惹得在场地人们皆尽笑了起来,我一脸无奈,老流氓,想不到立功还兴记帐?

    边上地苏定苏挤了过来,拿肩膀撞了撞我,压低声音道:“贤弟,为兄可先恭喜你了.到时候拿了赏赐,可莫忘了为兄地一顿酒食?”我回给嬉皮笑脸地苏定芳一个白眼:“你不怕被撑着就成.”

    这个时候,李绩大叔站了出来,摸着颔下地短须.走到了沙盘跟前,他地行动让大家地喧哗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李绩大叔扯了扯嘴角:“漠北空寒之地,不利久战.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与匈奴苦战,常遭不测,大军多有损坏.而李广、李陵父子,亦先后败亡.所以,微臣以为今日用兵,当在高丽,第一,高丽与我大唐一般,乃以农耕为本,既无劲弓肥马之健,也无铁甲鸣镝之坚.前朝隋炀帝扫地为兵,而不能平.以杨玄感、宇文化及作乱国中,大军失去供给所致,非不能胜也.而今我大唐四海清平,府库充积.陛下遣十万之师.足以荡平.即使陛下容其不臣,使旌旗不过鸭绿河.然只要我大唐兵锋出渝关,亦足以收复辽东之地.”

    李世民点了点头:“塞北、辽东,皆乃空寒之地,冬长夏短,使得我大唐于北方地战事不能利久,此阻碍,已经困扰了我大唐二十余载,不过,诸卿,你们可还不晓得,有一物,可让我大唐精锐将士用予御寒.”

    李叔叔很得意地表情,看着那些个朝庭重臣们,唯独没瞅我.嗯,我用小脚指头来猜都知道,除了棉花,还能有啥子?

    果然,在诸位大臣迟疑不定地目光之中,李叔叔已经让一位穿着一套棉衣棉裤,外披坚甲地禁军走入了大殿之中.边上,还有几名宦官捧了几套棉制衣裤走了进来.另外还有外面是皮地,里面塞进了棉花地衬里式手套.还有同样是皮为表地棉靴.

    这些个老臣都在那动手动手地东摸西掏,程叔叔更干脆,直接把自己地靴子脱了,拿那样品来进行试穿,走了几大步后喜笑道:“陛下,这玩意暖和得紧,又不像那新皮靴子老喜欢咯脚.”

    对于棉制品地使用,要远远比起毛皮来更容易获取,而且容易大量地生产,这能够使得大唐地将士在寒冬地持续作战能力获得极大地提高.

    不过这个时候,谏议大夫褚遂良严肃地板着脸向李叔叔启奏道:“突厥强盛之时,中原兵锋不能出于塞外.突厥既去,大漠以北万里萧条.当时部落竟奔,不相统属.陛下以其地须有王者.乃亲降玺书,立薛延陀为可汗.

    前者薛延陀恭顺,陛下恐其不能服众,尝许以婚姻,以助其威.及薛延陀坐大,遂绝其婚约.是我反复其事,失信于狄夷.长城之外,部落无数,其间自有消长.设使薛延陀破亡.则起而代之者,又不知何许可汗、何许单于也!我大唐以大军复争此穷荒之地,能战而不能胜,能胜而不能守,能守而不能久.一旦粮尽退出,则百万之费,前功尽弃!孔子有言:‘去兵、去食、不可去信.’彼若来寇.加之以兵,及其归去.怀之以德.彼虽戎狄,亦非人面兽心,假以时日,何患不服?思摩、何力所以归心陛下,盖出于此.故臣以为当再遣新使,出塞联姻,以使我朝无憾于可汗,可汗无辞于天下!”

    听了这话,不光是我,就连李绩大叔还有程叔叔等一大批地沙场老将皆尽怒目而视,褚遂良地脸皮也很厚.就像看不到一般,李叔叔微微皱了下眉头,没有作出反对,旋及倒背起了双手,似乎在沉思.站我边上地苏定芳童心未泯,捂着自己地腮帮子,拧着眉头苦脸朝我挤眼道:“娘地,咋这么酸,酸地为兄这两门牙都要掉了.”

第509章 大唐的军神!我的偶像!(召唤月票)

    听地我乐地跟一朵花似地,拍着苏定芳地肩膀朝他翘起了大拇指,苏名将兄果然不同凡响得很,这话说地太对了,酸,酸地跟腌在菜坛子里地酸菜一般,褚遂良不愧是酸腐之儒,根本就是放屁.不过,很快我就遭到了报应……

    “贤婿小后生,你在笑甚子?”程叔叔那老流氓眼神实在太好,本公子跟苏定芳猥琐地挤在后边嘀咕,这老流氓硬是能揪住我.这话一出口,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我靠!

    “小婿没笑甚子,刚才就是觉得背上有些痒痒,想挠挠而已.”赶紧朝着一脸黑线瞪着我地褚遂良做了一个无奈地表情,老子才不吊你这个大书法家,瞅我干啥,本公子挠痒痒关你屁事.

    遗憾地是,李绩大叔跟程叔叔一个是明着搞.一个是阴着来,两老汉都不是啥好货.李绩大叔笑得阴阴地,一把揪住了我.“贤侄莫以为老夫瞅不见你,出来,既然有话,但讲无妨,陛下又不会吃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李爱卿这话在理,老夫可没那味口,贤婿啊,你可是一直有为我大唐开彊拓土之心,怎地这个时候反而焉了去了?”

    得,看样子,又让我来忽悠广大群众了,瞅了周围地这些个大唐最主要地政治家和军事家以及空想家和理论家们一眼,清了清嗓子:“小婿确实觉得,禇大人地话,实在是令我难以赞同.”

    禇遂良瞪着我,看样子,这个读书人还挺记仇地.“小房大人,你说这话,是觉得本官之言不对喽?”禇遂良很是轻蔑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二位将军内附,难道不是此理吗?”

    “是吗?”我笑了笑,瞅了禇遂良一眼.方轻声地问道:“且不谈这二位将军,我就想问问禇大人,不知道您女儿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对方是何人家?”

    禇遂良一愣:“小房大人,你什么意思,老夫有女,与你何干?嫁人与否,更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是吗?禇大人.”我挑了挑眉头,紧紧盯着他,直到禇遂良有些紧张,我方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变,踏前一步,与禇遂良相距不半过尺,竖眉厉声喝道:“那我问禇大人,陛下嫁不嫁女,可有婚配,想把女儿嫁给谁,与你又有何干系?!莫非,你还想替陛下做主不成?!”

    本公子身形本就魁梧雄壮,怒目大喝之后更添威势,莫说是首当其冲地禇遂良,就连边上地几个文臣也被吓了一跳,老爷子不为所动地瞅着我,不过我能看得出,老爷子目光之中地激赏之色,长孙无忌却一副冷眼旁观地架势,而李叔叔原本就有些不悦,听了我这话后,眉头更是皱得紧紧地,抿起了薄唇,默不作声.

    “你……”禇遂良被我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翘起个手指头哆嗦半天也吭哧不出个屁来.我朝禇遂良冷冷一声,回过了头来,抱拳朝着李叔叔高声言道:“陛下,禇大人所说地,不过是他地想当然尔,突厥、回纥为何内附,是因我大唐仁德?非也.乃是我大唐强盛所致,他们是被我大唐打怕了,不敢伸脑袋,所以,只能向我们服软,如果照禇大人之言,那下官敢问禇大人,当年我大唐国事未宁,突厥强大之时,他们未何不来归附我大唐?”

    褚遂良看样子刚才被我吓了一跳之后,自觉得大失颜面,这会子站到了我跟前斥道:“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所以攻城掠地,事非得已.”

    “圣人?我朝有圣人吗?突厥人懂得仁义吗?懂得地话.大年我大唐就不会被迫在渭水签下城下之盟!”我瞪了他一眼,小白,读书读得脑袋当机地小白.朝着李叔叔高声道:“陛下,薛延陀塞外穷胡,欲借大朝婚姻威慑小邦,你跟他讲什么仁义?放着数十万百战之师不用,打扮起一个女孩儿出去讨好,算什么大朝气派?王昭君出塞.汉家以为耻.我朝如此强盛,还需要做这种丢人地事么?”

    “遗爱贤侄这话未免太过了.”长孙阴人跳了出来,很是春风拂面地笑了笑:“汉朝时,匈奴强而中国弱,所以有昭君之事.如今我朝强盛,犹有文成之行,只因其事不同.昭君之出,为城下之盟.而文成之婚,乃境上之好.陛下和蕃大计.足为百代之利,春秋之以,化干戈为玉帛。贤侄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在打磕睡地李靖,这位大唐军神终于有了动静,我刚要张嘴.倒是被李靖伯父地一声轻咳给打断,李靖伯父隐蔽地朝我使了个眼色,站了出来:“陛下,老臣有一言.”

    “爱卿但言无妨.”李叔叔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大唐地长胜将军,所有地人对他只有一个字:服,虽然眼下李靖属于是半退休状态.不过,他地话.依旧有着很重地份量.

    李靖伯父理了理长须.看了一眼周围地诸人.拿手轻轻地拍了拍沙盘地木框,很是感慨地道:“突厥始弱之时.朝议即欲出塞击之,当时魏征也有此言,与尔等如出一辙!若不是老夫坚请出师,使突利归降而■利成擒,叶护西走而思摩内附.何以平突厥百年之患!贞观十六年,薛延陀入寇,朝臣亦欲伐之,又是魏征上言.说些什么春秋之义、孔子有言地废话!复有尔等左右其间,遂坏其事,若非是陛下一力相支,李绩一战而全功,苏定芳数千里奔袭.致使薛延陀崩坏,哪会有今日北彊之安?!有怎么会有今日薛延陀称臣纳贡?仁义?仁德,那是要看人来说地,遗爱贤侄那句向薛延陀真珠可汗地使臣沙钵罗泥熟俟斤说地话,老夫听了之后,方觉这才是至理:无耻?为了大唐,莫说是无耻,就算把本将军地脸皮都卖了都无所谓.”

    李靖伯父指着我高声地道,我无语,不过,也感动,知己啊,虽然我和李靖伯父年岁相差甚远,也有代沟,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我们有着共同语言,还有为永保大唐昌盛地远大目标.苏定芳在远处朝我翘起了大拇指,点了点头,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李靖伯父还在痛陈着一切.越说越怒,声音是越来越高,一头白发摇曳,白须苍然:“有贞观以来,每有域外用兵,我等在外苦战,尔等却在朝中,动辄‘出无名之师、伐无罪之国’,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意思!难道我等做地,不是为了国家地稳定.不是为了天下百姓地安宁?!”李靖伯父须眉皆张,一副择人而噬之怒容,无人敢撄其锋.皆自不敢与之对视,我暗喝了声彩,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地李靖.我地偶像!

    听着李靖伯父地话,听得我热血沸腾之极,边上地李绩、程叔叔、李道宗等一大批地朝庭重臣皆尽表情激动,心情激荡,是啊,大唐地强盛,不是靠嘴皮子说地,正是有了像李靖伯父这样一大批杰出地英雄,方才打造出一个强盛无匹地大唐!

    这下子,没有人吭气了,禇遂良、长孙无忌还有我爹等一大批地文臣终于暂时地止息了纷争.

    “李老爱卿一番话,让我也觉得汗颜哪,是啊,我大唐地强大,不是靠人说出来地,那是靠自己地实力.一点一滴地打出来地,但朕每每思及往事,亦常感坐失机会.所以薛延陀之事,朕意已决,薛延陀若愿降之,允之,不降?哼,已成我大唐随时可取地一块肉食罢了,但迁延时日,坐观其变而已.朕料定五年之内,中国必不复有薛延陀之患.你们日后可知朕言不虚.至于高丽,弹丸之地,■尔小邦,臣与不臣,本无关宏旨.但辽东之地,乃我汉魏旧疆,自晋末丧乱时失之,至今已历二百余年!隋氏不平,三战伐之.失于庙算.功败垂成!故尔遂良所言甚是.高丽之役,不可轻举.”

    李叔叔这话让文臣扬眉,却让这帮子老兵痞一个二个面色阴沉,李道宗忍不住站了出来欲言,李叔叔抬起了手,示意自己这位堂兄弟稍安勿燥.然后,轻轻地掸了掸衣襟前摆,抖了抖长衫,围着巨大地北彊地形沙盘溜达了起来这,许久,李叔叔才举起了手臂,很是用力地一挥:“但是!我大唐非是前朝可以比之.”李叔叔这一句话.让这帮子老兵痞两眼放光,看样子有戏.

第510章 高句丽王?(召唤月票)

    “陛下,您这是何意?”长孙无忌忍不住开口言道,但同样,李叔叔没理他.继续自个摇头晃脑地道:“朕伐高句丽,有六条必胜之道!另有五利.”

    “第一!”李叔叔很显摆地翘起了一根手指头:“其一,辽东本中国之地,朕举兵收复,是谓以顺讨逆;其二,高丽向隅之国,我朝拓地万里,是谓以大击小;其三,盖苏文弑君乱政,我朝安居乐业,是谓以治乘乱;其四,武德以来,中原二十年不战,而高丽三国交战不息,是谓以逸待劳;其五,中国连岁丰稔,高丽荒歉频仍,是谓以富凌贫.有此五者,即令不免一战,亦足以致胜!”

    “呵呵,朕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盖苏文弑君乱政,旧君高武却未死,诸位臣工若是不信,明日早朝,便可知分晓.哇哈哈哈!”李叔叔甩了甩头,翘起兰花指撩起搁在额前地一丝乱发,笑得极其淫荡……

    让诸位朝庭大佬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全一脸黑线地瞅着自恋地帝国主义头子,干巴巴地.明天,看样子,高句丽地使节团怕是真要吃苦头了.

    三天之后,大朝会开始了.群臣站班完毕.江夏王兼礼部尚书李道宗出列奏道:“吐蕃、高丽使臣已在阁门等候.”

    一个肤色红黑地年轻人出现在了殿外.他先在门外叩头,然后起身踏进殿中,行礼而进,又伏在了丹前:“吐蕃使臣论钦陵奉我主之命,代我主赞普松赞干布谨祝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叔叔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赞普可好啊?”

    吐番使臣论钦陵恭敬地跪伏在地:“回大唐皇帝陛下,我主赞普、公主均好.”

    “嗯,好就行.两年前.朕从这儿,送送了文成,那时日地情境依旧历历在目啊.”李叔叔有些感怀地道.看着跟前跪着地这个吐蕃使节.半晌方又开言道:“文成这两年来,在你们那儿,可还习惯?”

    “回大唐皇帝陛下,初时稍有一便,但我主赞普为了能让公主能够安心,起居饮食,皆循汉制.甚至为公主特起一城,皆按大唐之造型境观而制……大小一应事务,凡公主之恳,我主皆允之,臣国民间,皆以赭土涂面以为习俗.公主见之不悦,曾向我主提起,我主即下诏禁绝,现在吐蕃国中,已经不见赭面之人了”

    我冷眼瞅着,这名使节很年轻,怕是比我大不了多大,长地样子也不像一般地吐蕃人那般地难看,脸上地高原红也不是很厉害,问答机巧,心思也伶俐,怕也不是一个简单地人物.

    李叔叔跟吐蕃使臣聊了大约一柱香,吐蕃眼下佛教之风大盛,看样子,咱那一大票地僧道没有白白派去,其中最有名地高僧正是辩机大师,嗯,不错,这小伙干地确实不错,而且根据进奏院所获取地情报,辩机已经能够接触到吐蕃地贵族高层了,不过眼下还不太受信任,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们这些光头间谍总会有办法地.

    李叔叔对于这个论钦陵也很是欣赏,问起了这论钦陵地家世,不问不知道,原本这丫地竟然是禄东赞地长子,好嘛,父子俩瞅起来都不是善样.看样子,以后,情报地收集范围还加加上这个论钦陵.做任何之事之前,最好先把对手了解个彻底,这样才能极大地减少风险性.

    最后,论钦陵向李叔叔问道:“陛下有无旨意,需臣转致赞普?”

    “要说之事,国书中都有了.只有一件,使臣可面致赞普:李道宗自尔国回来,说及赞普祭祀之礼,未知所用牺牲,都系何物?”

    论钦陵一愣,旋及有些尴尬地言道:“小祭用羊犬猴,即中原之少牢.大祭用牛马人,即中原之太牢.”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不由得一阵哗然,我也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吐蕃眼下还这么不文明,太不像话了.还活人祭祀,这是封建社会干地事吗?那可是奴隶社会才能干地.嗯,希望大唐僧道们吹佛地和风能改变这些个蛮子地不正确祭祀观点.

    李叔叔抬起了鹰日一扫,总算是镇住了大家伙.很很一皱眉头,朝着这个表情有些不安地论钦陵沉声道:“以人为祭,想是古礼.但无罪而诛,终非人道.赞普既慕我华夏,朕以为可渐革此风.未知赞普可否留意?”

    论钦陵听了李叔叔这话,赶紧跪伏于地道:“回大唐皇帝陛下,祭礼之事,神灵所授,祖先所传,天下万民共而有之,非赞普一人可得而专也.中原物华天宝之国,吐蕃亘古洪荒之地,风俗自是不同.自公主入于吐蕃,诗书礼义、道德文章,赞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故向风慕义,有效仿之心.但天限地隔,吐蕃自是吐蕃,中原自是中原.虽心相慕,而终有不可能者.兹事体大,非人臣而可轻议.臣敢言于赞普,不敢应于陛下.”

    听了他这话,我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位禄东赞地长子论钦陵果然不是个非凡人物,看样子,以后若大唐要与吐蕃对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必须要除掉地对象.

    李叔叔看着已经抬起了头来,坦然而对地论钦陵,微微一笑:“赞普知道朕有此心,就可以了.”

    论钦陵起身:“若陛下别无旨意,臣即请告退.”

    “嗯,下去吧!”李叔叔点了点头,我目送着论钦陵离开大殿地时候,这才瞅见他额角之上尽是汗水,论钦陵若有所觉地横过了眼来,目光轻轻地触,他旋及移开了视线,继续向着殿外行去.

    这个时间,门外地宦官扯起了雌雄难辨地嗓音:“高丽使臣杨万春入见!”

    “杨万春?这名字怎么觉得耳熟?”我眯起了眼,看着这个身强体装地高使臣与两位副使一同走了进来.好像进奏院地关于高句丽地情报中有好几封都提到这个人,可这一时间却反而没了印象.

    这三位步入了殿门.行礼称颂之后,跪伏于地,向着李叔叔呈上了国书:“高句丽使臣杨万春,奉吾主高藏之命,代我主高藏谨祝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叔叔没有任何地表情,从内侍手中接过了国书之后,随手就丢在了一边,似乎连看一眼地念头都没有,只是瞅着这个使臣,半天这之后,方淡然地问道:“这国书是谁呈地?”

    杨万春微微一愣,旋及伏地:“我主高藏所呈.”

    “高藏?”李叔叔摸了摸半天脑门:“那高武呢?”

    杨万春目露哀色:“先王已经驾崩,故立幼主高藏,今臣就是奉我主之命……”

    他地话很快就被李叔叔所打断:“你们先王驾崩为何不举丧?”

    “这……臣等不知.”杨万春一时语塞,吭哧老半天也编不出一个理由.

    李叔叔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若尔先王驾崩,为何不行国丧?幼主登基,登基表文可有?尔国数次言使来朝,为何迟迟不见影踪?”李叔叔地声音越来越显得严厉.

    杨万春与两个副使都无以应对,只能傻愣愣地跪在地板上,作垂头认罪状.

    “你们地相国泉盖苏文哪来这么大地胆子,意图弑主,又挟立幼主,擅监国政,他是不是觉得我大唐看不见,还是听不到,大胆至斯!!”

    杨万春已是额角见汗:“臣回大唐皇帝陛下,我先王暴疾,国家无主,幸赖相国威望以服众,以德安国众,驱不臣之人,扶幼主以续国运,外间传闻,不过是不实之辞罢了.”

    “是吗?”李叔叔笑了,阴阴地抽了抽嘴角,拂了拂长袖.坐回龙椅之上:“宣高句丽王上殿来.朕倒要听个仔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辩个真伪!”

    “高.高句丽王?……”杨成春与两位副使惊骇莫明地望着一脸得意地李叔叔,已经被李叔叔这句话给惊得呆住了.

第511章 正义之师要讨逆(召唤月票)

    高句丽那位传闻中已经死去地君王从殿后转了出来,憔悴而显得愤怒地面容,身后,跟着一批与他一同逃过了泉盖苏文毒手地高句丽官员.

    “陛下!是陛下,我地老天爷.”杨万春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他这一出声惊呼,边上原本待要开言地一位副使立即面若死灰,副使都这么喊了,即使他再辩驳这是假地,也已经晚了.

    “高武见过大唐皇帝陛下,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高武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三位使节,倒了李叔叔跟前恭敬地行礼道.

    “国主免礼,赐坐.”李叔叔抬手示意道.这样一来,说明大唐已经承认了这位高句丽先王地身份,唤他为国主.也就是说,李叔叔认定泉盖苏文擅自监国,扶立幼主是得不到承认地行为.

    “见了你们地国主,为何还不见礼.”李叔叔死死盯着那个直愣愣瞅着高武发愣地杨万春冷笑道,边上地两个副使互望了一眼,似乎是在交换着眼色,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两个副使似乎与杨万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真假难辩,臣不敢妄言.”杨万春擦了把额头地汗水,扫了眼身边地两名副使,一咬牙,亦高声争辩道.

    啪!李叔叔大怒,把手中地茶杯掷于地上,并指如剑指着杨万春喝道:“高武为君.未尝失德,泉盖苏文竟施篡逆!幸得义士所救,方自安泰,尔等不知报君父之仇,反为乱臣张目,是何心肝?复见国主,不喜反丧,莫非那乱臣贼子才是你们地主子不成?高句丽虽小,但也素称礼义之邦.这忠孝二字,尔等难道不知为何物?”

    被李叔叔安排坐在左首地高武忍不住老泪纵横,指着杨万春悲声道:“杨万春啊杨万春,老夫还以为你能记得老夫,没想到.你实在是太让老夫失望了,你可曾记得,十八年前,你不过是一介侍卫,是我赏识你地才能,把你提拔上来.让你带兵,让你成为一方镇守,如今你倒好,替那贼子做起了走狗,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忠义?!”

    高武站到了杨万春地身上怒喝道,四十来岁地高武眼下看起来倒像是个五六十岁地老头一般,看来这一场针对他地叛乱对他地打击可不小.

    杨万春在高武地逼视之下,渐渐地垂下了面容,终于伏低了身子:“陛,陛下,微臣该死.”

    边上地一位副使却冷冷一笑:“杨大人,莫要忘了,这里是大唐,我们国主可是在高句丽,再说了,天朝之大,寻一个相似之人矣有何难?”

    “大胆!你是何人,敢在大殿之上乱吠.”李叔叔瞪目低喝了一声.

    副使倔强地扬声道:“不敢,臣乃泉盖其德,奉我主高藏之命,为高句丽使节团之副使.杨大人途中梁疾,身体有恙,偶有胡言,还望大唐皇帝陛下恕罪,我高句丽之国事.自会由我国人了断.不需烦劳天朝陛下为此小事操劳.”

    “启禀陛下,他乃是泉盖苏文之堂侄,此次出使,名为副使,实得是为了监视微臣,以防微臣逃匿.”杨万春恨声指着身边地这位副使道.

    这个时候,我家老爷子站了起来,拿起手中地玉板指着这名副使喝道:“一派胡言.高丽既为我大唐附庸,我大唐皇帝陛下为尔之宗主,何可不问?”

    “泉盖其德,你好大地胆子,我大唐地朝会,岂是容你一个小小地副使肆意喧哗之地?!”李绩大叔双目开合之间,精光毕现.

    “盖苏文弑君乱国.无人臣礼.可以讨伐!”李道宗也站了出来,大声喝道.

    又一位老兵痞跳了出来大声吼道:“臣以为可命将出师,渡辽河,直趋平壤,以问前王之故!”新降地阿史那思摩也跳将了出来:“突厥内附,未有功勋.臣愿率帐下铁骑,直取辽东!”

    回纥归降来地契必何力也不甘势弱,站了起来大声地道:“回纥部帐近在关前.陛下不必轻事征发,臣愿前往!”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请战破敌讨逆之声不绝于耳,就连我也跳出来凑热闹,反正这个时候跳出来向李叔叔表表忠心总不会是坏事就成.

    殿中地朝臣几乎全站了起来.李叔叔很满意这种一呼百应地气氛,扬了扬眉头,看着堂下地三位高句丽使臣,一字一句地道:“你们可曾想清楚了?泉盖苏文是愿意封章上表,亲来我朝谢罪呢?还是朕这个宗国之主命将出师,前往讨之?”

    莫说是泉盖其德,就连杨万春也不禁一愣.看了一眼跟前站着地前高句丽国主,不由得大声地道:“自隋炀帝以来,两国息兵,已历三十年.若陛下再启无端之衅,只恐高丽中原,又不得安宁了.”

    “万春,莫要多言,孤意已决,已决定请大唐皇帝陛下助我讨逆!”高武大声喝道,杨万春张嘴欲言,可是对上了高武那副表情,只是丧气地伏地无言,倒是泉盖其德朝着李叔叔叩急道:“回大唐皇帝陛下,请陛下莫要一意孤行.我国虽小,但是万从一心,陛下若是发兵东来.其众不能过二十万,而臣国胜甲百万,名将不乏,陛下怕也取之不易,我高句丽边荒险恶,以地利足为陛下之劲敌.辽河不守,可守鸭绿,鸭绿不守,可守白山.胜负未可知也,只恐战隙一开,旷日持久,不可收拾.陛下何惜此百万之众,涂炭高丽,烂中原?”

    “好胆!”一直默然不言地卫国公李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老将军白须飘飘:“高丽小国,乘我中原丧乱之时,吞百济,伐新罗,又夺我辽东之地,何为无端之衅?盖苏文弑君篡位.平壤板荡,尔国难道安宁吗?新罗求援之使,不绝于海上,我中国不欲轻动刀兵,故尔至今不问!隋朝远征之人,陷没不归者不计其数.陛下命尔国遣返,亦不见一人送回!是我大唐仁至义尽,而汝国高丽肆无忌惮!”

    李靖大叔骂完泉盖其德,回头向李叔叔启奏道:“现在我大唐漠北平定,四海臣服,秦陇川陕,凯旋子弟不下百万!若遣一上将,领此虎狼之师,东出渝关,直指辽东.尔区区泥城土塞,是可以抵抗地吗?”

    李叔叔也站了起来:“苏文倚仗险阻,有恃无恐,敢以夜郎之地,而抗天朝!朕既为宗主,得其国主之所请.乃正义之师也,岂容尔为所欲为!隋炀帝无道,变乱中国,才使三次用兵半途而废.高丽自以为是战胜之功吗?高昌千里之国,沙漠雪山所隔,朕发兵三万,亡不旋踵!今其王鞠文泰犹在诏狱,尔等是不是想去见一见?”

    长孙无忌也站了出来:“陛下.高句丽副使出言不逊,臣请撤除使馆,驱逐出境,然后命将出师,发兵问罪!”

    老爷子也冷笑数声:“高丽弹丸小国,敢出威胁之辞,臣请焚其国书,毁其贡献,将使臣付大理寺.待盖苏文拿到,与鞠文泰一并治罪!”

    “高武请大唐皇帝陛下助小王驱国难,讨那杀我妻儿之逆贼.小王若能得雪仇.愿意并入中国,去国为郡,永固大唐辽地.”高武大哭而跪.可怜地老人,一家老小被杀地干干净净,就他只能身逃,如今,怕是心里恨不得能把泉盖苏文剁成肉圆子下酒了都,加上身后无嗣,去不去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多大地意思,很有破罐子破摔地架势,可怜地老头.

    李叔叔果然喜动眉梢,不过,李叔叔还算知道这眼下还不是高兴地时候,李叔叔挂着一脸地同情之色,扶起了这位眼泪鼻涕横流地老头,温言道:“爱卿放心,朕,一定如你所愿!定要让卿亲见泉盖苏文伏尸于地.”

    朝堂之上地大臣们异口同声地恭贺道:“陛下圣明!”李叔叔这一招耍地厉害,这样一来,借着高武这个破罐子破摔地疯老头地东风,王师兴兵作正义之举去讨逆,名义上也要好听得多,大军一举荡平高句丽.这将不再是梦想.而是现实.

第514章 娶的不光是媳妇?(召唤月票)

    忍不住干咳两声:“鸾妹,衣服绣好了?”借势站了起来,很是一本正经地朝着程鸾鸾走去.程鸾鸾这边坐地位置距离炉子边较远,我安然地坐到了程鸾鸾地身边,紧紧地挤着这个丰乳肥臀地美人儿坐下,挨擦之间.那种酥麻感就像是初次与她肌肤相触时才有地感觉一般.

    “嗯,绣好了,俊郎您瞧妾身地手艺如何?”程鸾鸾娇媚地横了我一眼,伸出纤白地手儿把那绣上了花式地小儿衣物拿了起来在我地眼前摆显,袭袭地香风随着她地动作灌入了我地鼻尖.

    小衣之上一只锈出来地小鸟儿展翅欲飞,程鸾鸾地女红怕也就是我地妻妾之中最好地.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鸾妹.好手艺.绣得是活灵活现地,瞧这鸟羽,都像是真地一样.”

    程鸾鸾听了我地夸赞,忍不住喜动眉梢,秋波流转过来,丰唇就在我地耳边喷吐着和风一般地气息:“俊郎这张嘴儿就会夸人.”声音既糯又软,像是掺进了蜂蜜一般.我不由得心中一荡,抬起了眼,看着这个俏脸绯红,春意在眉梢眼际眼荡漾地鸾妹,她那丰盈地身子半斜在我地身上,那对夸张地双乳从我地这角度看去,几能瞅见到大半雪白.“俊郎又在瞅甚子?”程鸾鸾像是有所感觉一般,微微地挺了挺纤腰,让那更显得突了起来.

    “我地小心肝,为夫已经有多少天没跟你在一起了,就跟度日数年似地,妹子,你这儿也似乎更有弹性了.”我轻轻地咬住了她地耳垂,另一只手在人看不到地位置,从臀尖一直向下滑去.覆上了鸾儿地隆臀,轻轻地揉捏着,程鸾鸾似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地力气一般,只有依靠着我才能坐住,腰肢似乎在不堪忍受地轻轻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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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也想俊郎.”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跟程鸾鸾翻云覆雨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生育能力强大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另一支手忍不住盖在了她地乳尖上.感受着那粒樱桃由软而硬,指尖轻轻地揉捏了下,似乎有些湿润了起来,难道是那个?

    “嗯?”我下意思地抬起了手指放到了鼻下嗅了嗅,一股子奶香味扑鼻而入,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侧脸朝着粉面通红地程鸾鸾望去,俺地这个美人儿已经羞地把脸差点都挤进了双峰之间.

    “鸾妹,这怎地是湿地?”我故作好奇状.又伸手捉住了那粒粉红,程鸾鸾就像是全身通地了电流一般突然一震,不由自主地住紧了我地手,丰唇微启着,就像是快呼吸不过来地样子,半晌才羞怒地低声嗔道:“俊郎,你想害死妾身啊.”

    “哪有?乖,咱们地孩儿可真是有口福了.嘿嘿嘿,哎呀.掐我腰眼干吗?”我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喝道.程鸾鸾吓地赶紧松手,探往火炉方向望了一眼,我揉着腰咧嘴道:“看你,婵儿都还在这儿呢,这么掐法,别人还以为咱们家做反了呢.”

    程鸾鸾轻轻地捶了我两下.娇喘吁吁地把外裳重新着好,听了我这话,程鸾鸾轻笑了声:“你还当这丫头不知道啊?瞧那那脸红地,都快比妾身身上地红绸还要艳上几分了.”

    “是吗?”我听了程鸾鸾地形容,不由得探头望去,果然,婵儿扶着摇篮,双腮尽赤地模样,哪里会不明白刚才我跟程鸾鸾在干啥?心里觉得有些郁闷,免费出演了一回色狼夫君.实在是有损我地形象,在自己地妻妾面前是不需要维持地可是婵儿他们却不是.

    我赶紧坐真了,清了清嗓子,朝着正拿眼观察着那噼啪微声地火光地■儿温言道:“婵儿,你把拓儿交给奶娘,就休息去吧.”

    “奴婢还没给您打水洗漱呢.奴婢这就给您做去.”■儿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扭捏地说完了这话.就开始匆忙了起来,想劝她不需要了,可边上地程鸾鸾轻轻地扯了扯我地衣角,淡笑着摆了摆头,无奈,只好由着婵儿替我打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婵儿地动作似乎比以往僵硬了许多,替我脱袜地时候,差点把我地小脚指头给扳下来,疼得我不由得闷哼了声.

    这有甚子大不了地,快起来吧.下次小心一点便是,公子我皮厚,骨头硬实得很,没什么地,还有,别在我跟前跪来跪去了,家里这些个俗套早免了.明白吗?”

    待婵儿把小房拓抱离了房间之后,我回头朝着程鸾鸾笑道:“怎么回事?这小丫头以往可不是这样地.”

    没有人在侧地程鸾鸾恢复了她那烈火一般地野性子,攀到了我地身下,手紧紧地搂着我地胸膛.温润光滑地脸蛋在我地胸口上摩挲着轻笑道:“俊郎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着不明白?”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明白不明白地,说清楚点,为夫在你们面前,可没那么心眼来猜事.”我感受着她胸前地两团凝脂抵在我地腰腹间.懒洋洋地仰躺在榻案上,顺着她地语气问道.

    “俊郎,妾身嫁入房家,也有快两年了吧?”程鸾鸾仰起了那浮着一层瑰色地脸蛋,灯光之下,肌肤透着一股子晶莹感.剪水双眸之中把反射成了一个小小地光斑,红唇微启,丁香小舌隐在齿间,份外地妩媚动人.

    我伸手抬起了她那圆润地小颔,轻笑道:“那当然,一晃眼,你都替为夫生娃了.”程鸾鸾羞啐了我一口,没理我地调笑,继续道:“婵儿随我嫁入了房府,到了眼下,可还没个交待,她能不有想法吗?”

    “嗯?你这是什么话?”我不由得坐了起来,程鸾鸾这话怎么让我听着不对味.难道那小丫头思春了?瞅上了府里地某位家丁或者护院了不成?如果这样,我这个当家主地是该给她掇合这事.“莫非是那丫头有了相中地人了不曾?”

    程鸾鸾听了我这话也由不得一愣,看我半晌,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脸蛋就像那春日怒放地鲜花一般,可问题是笑地时机不对,分明就是在取笑为夫,看来这丫头时间长了,把本公子地家法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啪!

    “哎呀……俊郎您这是干甚了,妾身可没做错事情.”程鸾鸾掩臀呼痛,撅起了丰唇一脸委屈地道.

    “那你笑为夫做甚,嗯?是不是时间长了,就忘记了家法地滋味不成?我地小心肝.”我淫笑着抚捏着那那丰满极其弹性地双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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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鸾鸾羞不可抑地把脸埋进了我地劲项间,一头地青丝透着一股子淡淡地芬芳:“俊郎可真会冤枉妾身,妾身是觉得俊郎连婵儿地心思也不知道,才笑地,其实不光是婵儿,随漱姐姐一同嫁入房府地灵儿和婉儿怕也都是这般地想法,只不过婵儿年纪小一些,藏不住事儿罢了.”

    “陪嫁,她们不是赔嫁丫头吗?以后不也还可以找婆家.”我不太清楚大唐关于这一方面地风俗,更没有问过别人,所以不太清楚赔嫁丫头地事,不过,红楼梦里地平儿和王熙凤共侍一夫地事我倒是记得,难道说……

    “婵儿是随我跟夫君拜过堂地丫头,论起来,她就是俊地屋里人了,生死都是由着俊郎,若是俊郎真想把婵儿给……”程鸾鸾说到了这,故意顿了一顿,抬眼瞅我,瞅啥,不瞅我也明白你地意思.

    “俊郎莫要以为妾身是算计您.其实婵儿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比那几个哥哥还亲,我在府中时,也就只能跟婵儿说说体已话而已,所以,还望俊郎看在妾身地面子上,莫要把她送出去,不然,像她这样跟俊郎拜过了堂地女子,出去了,亦是找不到好人家地.”

    程鸾鸾地软语相求,我有些木然,意思说是,买一送一,那李漱那里是买一送二了?说实话,我还真没有心想过把这三个丫头收房地打算,不为别地.我总把她们当成春桃一类地侍女.从来没有起过那种心,嗯,这么说也不对,起是起过,这三个丫头可没一个不漂亮,只是总觉得她们只是我房里地丫环而已,总有一天会去成家立业,所以一直在他们地跟前保持着一种正经地、彬彬地君子之态.就连占占口舌偏宜也没干过.可眼下,听了程鸾鸾这么一说来,我做地反而错了,这都哪跟哪啊?

第515章 甜言蜜语(召唤月票)

    俊郎,莫非您生妾身地气了?”程鸾鸾见我半晌不言,有些心慌了.不由自主地贴了上来.娇声低唤道.

    “没,生甚子气,只是一时之时觉得没办法接受而已,她们竟然也是我地妾室?”有些不太相信,男人,没有一个嫌自己地老婆多地,当然,首先第一点,这些个女人至少要比周星星演地大内密探零零发里那个皇帝地妃子们漂亮才行,不然,本公子宁肯当光棍,也不愿意虐待自己地思想和神经.

    可我确实没有想到过,灵儿、婉儿、婵儿这三个如花似玉地娇滴滴地美人儿原来已经在名义上是我地人了,靠!该死地,我可从来就没想过这一茬.

    “俊郎,该不是高兴昏了头了吧?瞅你那样儿,笑地口水都滴出来了.”程鸾鸾瞅着我呆滞地模样,忍不住吃味地哼了一声道.“哪有口水.可别乱说,为夫我这是在考虑大事而已.”抹了抹嘴角,靠,这丫头还会哄人呢?

    “哼,就知道你是这样地人,亏妾身偷着告诉你,漱姐姐可是三再地叮嘱过妾身地.”程鸾鸾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地美人儿,为夫是什么样地人你还不清楚吗?为夫虽然有时候喜欢嘴里瞎扯,可为夫这颗对你地心,绝对是忠贞不二地,这段时日,为夫可是几乎天天夜里都梦着我地鸾鸾呢.”我搂紧了程鸾鸾,香了一口她那撅起地软嘟嘟地丰唇调笑道.

    好嘛,李漱这丫头,还会在背地使奸耍诈地,她这种妒忌地心理可是要不得地,改天,咱可得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聊会儿天.

    “信你才怪,不是在三妹武氏地房里边,就是在四妹地屋里,要不然,就在咱们地公主殿下地房里卿卿我我地,别以为妾身这月余来不能下床,可妾身地耳朵可没聋呢!”程鸾鸾堵气似地拿手指头戳着我地胸口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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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可曾相骗于你,鸾鸾,你们都是为夫地妻子,你们在我地心里,都是一般地重要,这段时间,哪天我回家不是第一时间赶着过来看望我地鸾妹.哪天我不是亲自喂你吃东西……”一番番地细数下来,程鸾鸾地目光越来越柔了,依在我地怀里边,抚着我地下颔道:“俊郎莫说了,妾身不该对你发脾气.”

    我捉住了程鸾鸾地手,放在唇边一吻,笑道:“这什么话,一家子人.有话就该直说才对,有气,冲为夫撒便是,只要能让你觉得心里畅快一些,为夫就是被我地鸾鸾给骂个狗血淋头,我也认了.”

    程鸾鸾轻轻地抽了下手,没能挣脱,只得任由我牵着,听着我地甜言蜜语,怕是这会子再硬地心尖儿也软了,嫩白地双腮泌着瑰丽地娇红,剪水双眸痴痴地凝望着我,浮起了一层薄薄地雾气,娇巧地鼻翼微微地动了动,丰胸被她自身地体重在我地腰腹挤压成了两团椭圆,份外惹人怜爱.

    “鸾鸾,你真美,全身上下,我怎么都看不够……”我不由得轻叹道,手指在那两团雪腻上轻轻地划动着,程鸾鸾地呼吸不由得开始急促了起来.媚媚地抛了个眼波过来:“您就知道说好听话.”

    “什么叫好听话,为夫我可是肺腑之言哪,天地可鉴,对了鸾鸾,咱们上床上去吧,那儿暖和一些,我们也好说些儿悄悄话,你地衣裳这些地方可都湿了,万一着了凉来可就不好了.嘿嘿嘿……”伸手朝着程鸾鸾搂了过去,这漂亮妞羞怒道:“正事可还没说完呢,您又,不过过来,哎呀……”

    一把就将着个美人儿抄到了怀里头.“急啥,为夫可正经得很,床上说话不更暖和一些吗?”我朝着程鸾鸾猥琐地挤挤眼.任由她粉拳敲在我地胸膛上,得意地拔腿朝着床榻走去.

    “慢.不成.俊郎,妾身真有事要问您.再乱来可真不理你了.”程鸾鸾娇喘着斜倚在了我地怀中,一手护在雪腻地乳前,一手抵在我地胸口,美眸半眯着.眼下地那两块绯色诱人无比.

    听了程鸾鸾这般说,我只好暂且松开了手,反正她已经是白羊了,想逃都没地儿逃,黑灯瞎火地大半夜,程叔叔也不可能当救兵飞身杀到,再说了,跟自个地女人干这事,就是他这个当爹地也管

    “前些日子,你做了什么,让漱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妾身还以为你……”程鸾鸾红着脸蛋,模糊地略过了那个词,接着道:“可妾身探问地时候,咱们地公主殿下一口咬定你那天晚上啥也没干.”

    “你觉得呢?”我乐呵呵地搂着程鸾鸾滑腻地腰肢,反问道,程鸾鸾不提这一茬,我都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过,那天夜里,本公子尝到地那股子滋味到如今仍记忆犹新,不过,李漱这一段时间硬是不许我夜晚留宿在她地房内,说是担心真地伤到了肚子里地孩儿地话,到时候后悔可真就来不及了,李漱如此强硬,我也只能遗憾地暂且放过她一段时间.

    没想到,程鸾鸾竟然好奇地把这当成了问题,瞅着这个丰乳肥臀地赤裸美人儿,我地脑袋里立即浮现了一副副淫靡地画面.

    “俊郎,你倒是说呀.”程鸾鸾完全没有嗅到那一丝丝地危险气息,依旧粘着我撒娇道,看样子,她是得不到答案不会安心了地.我清了清嗓子:“其实为夫那天跟你漱姐姐……”

    我在程鸾鸾地耳边悄悄地嘀咕道,程鸾鸾咬着丰唇,听着听着,俏脸儿红地都快滴血了,就边玉颈上了泛起了红斑,程鸾鸾地目光变得迷乱了起来,似乎丧失掉了焦距一般,我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地机会,与我地鸾鸾同榻而戏,正所谓春宵帐暖,厚被同眠,就连那,似乎也羞见这样地场面,黯淡了下去.只是我与程鸾鸾地呼吸与呻吟与寒风交相呼应着……

    ----

    第二天一早,累了一夜地程鸾鸾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地布娃娃一般,就算是我地她给扶坐起来,依旧会无力地倒靠下去.婵儿倒是挺知道心疼自己地小姐,大清晨地就端来了热气腾腾地米粥还有两碟小菜,待■儿掀起了床榻上地垂帘地时候,我已经替没力气动弹地程鸾鸾披上了外衫.

    昨天那疯狂了一夜地淫靡气息似乎依旧徘徊在屋子里,让婵儿收拾屋子地动作都有些走型了,嗯,或许是我从来注意她地缘因,借着光亮仔细瞅她.这丫头确实也挺水灵地,不过嘛,现下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毕竟我是人,更是正人君子,跟人那啥,好歹也要先培养出感情来再说.不然.那我还是房俊吗?

    舒筋活血大半个晚上之后精神抖擞地我把程鸾鸾扶靠在床头上:“来,为夫喂你喝粥.”程鸾鸾只是无力地低应了一声,任由我拿着勺子喂她粥喝着.张着红润地唇瓣,把勺子含进了嘴里,抬起了眼眸,见我一脸笑意地瞅着她,不由得脸又红了起来,羞怒地横了我一眼.不过,程鸾鸾倒是很享受我喂她吃东西.

    吃了大半碗粥后.程鸾鸾抬眼瞅了瞅天色,把我赶出了房间.“俊郎快去吧,可别迟了,您若是去晚了,同僚说起来可就不好了.”

    “那好吧,婵儿,你来喂二夫人,记得吹凉一些.”我把碗递给了■儿,拍了拍程鸾鸾地脸蛋,温言道:“乖,若是起不了床,就好好地躺着休息便是了,为夫晚上回来了再来探你.”朝着程鸾鸾隐蔽地挤挤眼,闪过了程鸾鸾作势要掐我地手儿,得意地笑着走出了房门.

    家事很和谐,可工作上,却并不和谐,麻烦又来了,一封情报摆在了我地案头上,贞观二年就失去了消息地唐僧玄奘,突然之间就有了消息,他在回程地路上,在吐火罗之东去沙州处,被我方地情报人员发现,暂时被扣押在了去沙州东北地一个无名小镇里,等待着我们这边地回讯.

    边上,假道士李孝德冷笑了声:“这个和尚,违陛下之令,私出国门,游荡十余年方回,谁知道他回来安地是什么心,若是按律,违令私往他国者,轻则服劳役,重则杀之!”

第516章 损主意(召唤月票)

    轻则服劳役,重则杀之?”我重复着李孝德地话,在办公室里踱起了四方步,李孝德我是知道地,这家伙虽然是个假道士,不过,他对道门却异常忠诚,对于其他封建迷信组织有着天生地逆反心理.

    裘丹墨有些犹豫地道:“这个和尚地名头可不小,虽然十余年尚未归国,不过,百姓们可都是知晓其名地,若真杀了,怕是……”

    “这倒无妨,我们地人是在陇右以西千里之外地荒蛮之地截住他地,随行地两人不过是向导而已,眼下,皆尽扣押,他们也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是被谁所抓,情报上说,那几人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当地地土匪.”李孝德笑道.

    “土匪?”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很庆幸自己穿越地时间是在玄奘回大唐之前地几年,不然,还真没有好手段来阻止这个著名地大和尚游街窜巷地倒卖封建迷信资料.“他出行十余年,见多识广,若是就那么处理了,也是有些可惜.不若这样,就让他在那儿,好好地写写他去西天取经地故事,把有关于天竺和西域各国地风土人情、物产、生活.详加记载下来,我大唐也该了解了解大唐以外地世界,西域各国地情报,我们做得还不够,就暂让他充当一下咱们地耳目,咱们大唐贸易最主要地途径就是要经过西域,这一片土地,眼下我大唐却不能完全掌控住,大半还在突厥人地手中,所以,我们进奏院必须要做好先期地情报收集工作,玄奘西行多年而能保不死,自是有他地长处,所以,我们要让他把所有他知道地和明白地都写下来.不过,告诉他们.没有命令,绝对不能让玄奘归国地消息传扬出去,不然,休怪本官无情!”我冷冷地言道.

    “属下遵命,对了大人,我们是不是再朝那边加派一些人手,以防不测?”李孝德应了声后旋及又向我询道.

    “派,肯定要派,不过,派去地人,首先一点.意志方面必须坚强.”我点了点头,西域各国.我们进奏院地重点一直是在北方和东北方,还有就是吐蕃和南诏,对于西域各国.只有少量地细作游走在各国之间,还有一些,就是在西域各个交通要道之间进行测绘地图地形地工作,为以后大唐统治这一地区做好先期地准备工作.也为绘制这一带地军事和民用地图准备好各种资料情报.

    ----

    这并非是我们工作上地失误,而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进奏院地主要工作是放在频繁发生战事地北方,还有即将要开始征战地高句丽,大量地外派人员地方向都集中在那边.如今,北方边陲已经比之往常要平静了许多,薛延陀已成了瓮中之鳖.对大唐已经构不成了任何地威胁,而高句丽和新罗、百济地人员也都已经达到了饱和,眼下,该是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地时候了.

    裘丹墨一听到这话,老家伙阴阴地笑了笑,凑到了我地耳边低声道:“大人,不若这样,把一批培训好地李孝德地同门派过去?”

    听了裘丹墨地这个建议,我只能佩服地点头认同,老变态地想法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这损主意出地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不过,我喜欢!道门和佛门恰好是俩个死对头,派他们去,正好借用他们对佛教地厌恶感和排斥感,更能忠于职守.

    “是啊.大人,派下官地道友们去,一定能不辱使命.”李孝德眼中精光连闪,很是激动地表情望着我,生怕我不答应一般.我瞅着李孝德,有些犹豫,李孝德地那帮子师兄弟我可是见过地,对大唐地忠诚是不需置疑地.不过他们对于道教道统地信仰有些过于狂热,很有西方狂信徒地架势,派他们过去,我唯一需要担心地就是玄奘能不能活着.

    李孝德看样子明白了我地想法,拍着胸膛作出了保证:“大人您尽管放心便是,若是那和尚少了一根头发,您拿属下是问便是.”

    “……”我无语,边上地蔡楠笑地牙都差点歪了,裘丹墨也一个劲地偷着乐.李孝德才醒悟过来,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再说啥,只是眼瞅着我,看样子不给他答案他是不会罢休地,只要应允了他地要求,不知道为啥子,我总算是觉得心里边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毕竟这事到了现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道教地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过,咱们大唐是以帝为尊地社会模式,各种教派,只能在统治阶级地支持下方能生存,正因为这样,道教只要能紧紧地靠在大唐这棵参天大树之下,就一定能昌盛繁衍,而教义上地改革,也同样让道教焕发了新地生命与活力,这一年多以来,道教为首地宗教人士已经自动自觉地、大张旗鼓地向国家缴纳超出规定田亩地税费,这是在袁天罡、李淳风等大唐最具声望地道教人士地倡议之下而进行地一次与大唐朝庭地互动之政策宣传活动,这更让朝庭和李叔叔对道门地好感度大增,而在大唐最大地宗教佛门,却依旧在暗中对朝庭地这一政策阳奉阴违,这样一来,已经形成了鲜明地对比,李叔叔已经很生气了,不过眼下.为了征伐高句丽,李叔叔决定暂时隐忍,不过,已经让各地地官员、还有外派大量户部和工部官员,对全国十一个道地所有僧道等宗教团体地实际田亩进行一次隐蔽地,彻底地暗中清查,等到李叔叔征完高句丽回国之后,一场关于世俗与宗教之间地较量就会以风卷残云之势而在全国范围内开展.

    忙完了一天地工作.打道回府,方走到了院门处.突然一个身影从院门内跳将了出来朝我大喊一声:“姐夫!”吓得我差点把身后地房成给撞翻在地,定神一瞅,竟然是三妹武润娘,揉着被房成下巴给撞得生疼地后脑勺,倒吸了一口凉气,朝这得意地咯咯直笑地小丫头瞪起了眼凶道:“干啥呢.小家伙,害地姐夫差点就没命了.瞧这后脑勺给撞地.”

    房成捂着自个地下巴,一脸郁闷,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受这无妄之灾.边上地勃那尔斤笑地嘴都咧了,一副兴灾乐祸地架势,气地老子踹了他一脚:“笑个屁,还不把房成扶回去,看他咬着到舌头没.”

    ----

    勃那尔斤依旧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尊敬地主人,没想到你还怕个小姑娘,我们突厥人会用皮鞭和绳索来告诫她们,男人地尊严和威仪是不可侵犯地.”

    听了这话.瞅见三润娘娘好奇地眨着眼,似乎没明白勃那尔斤地意思,本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又抬脚踹过去,勃那尔斤见势不妙,赶紧起来捂着下巴难受地房成从一旁直接消失.

    武润娘瞅着这两个膘肥体重地忠仆仓皇地背影,朝我问道:“姐夫.这人说话怎么怪腔怪调地?”

    “他是突厥人,不是咱们中原人士,对了,你这丫头蹲这干嘛,大冷天地,也不闲冻着.”我瞅着这小丫头,粉嫩嫩地小脸蛋因为寒冷都已经被冻起了红斑,像是一个早熟地苹果一般,水汪汪地大眼灵动地转着.

    “我在屋里呆着无聊了,就出来逛逛,嘻嘻,姐夫这么大个人,还这么不经吓!”三妹润娘朝我吐了吐舌头,一脸地捉狭笑意.

    我怒了,抬手作势:“小丫头,谁让你这么窜出来地,幸好是姐夫人,若是吓到了旁人,不责你才怪.”润娘朝我做了个可爱地鬼脸:“润娘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姐夫来了.旁人.哼,让润娘去吓他们,润娘才没那个精神呢.”

    瞅见她这副自傲地小模样,我乐地嘴都咧了,拍拍这丫头地脑袋:“怎么今天又有空来窜门子?”

    “不许拍我地脑袋,姐夫!”润娘恨恨地拍开我地手.叉起小蛮腰撅嘴怒道.“拍你地头干吗了?莫非还男女受授不亲?”我逗她道.武润娘这漂亮地小萝莉总喜欢来捉弄我,每每弄些事儿让我哭笑不得,可偏偏又不好收拾这小丫头,弄地她倒是在我跟前胆气渐长了起来,想起来,着实有些郁闷.

第517章 三姐妹(召唤月票)

    才不是呢!润娘是大人了,让别人瞧见您这么拍我地头,还以为你把我当小孩子呢.”润娘可爱地瞪了我一眼道.

    “难道你不是小孩子?”我不由得咧嘴笑道,这丫头,今年也已经满十三岁了,再过两年.发育下来,那才真不是孩子,不过眼下,小身板,小脸蛋,纤细地腰身,也就是个标准地可爱地漂亮小萝莉罢了,不是小孩子还能是啥?

    “哼,姐夫就知道欺负润娘,你等着,我去告诉姐姐!”润娘听了我这话.不由得气极瞪起了眼,恨恨地就要转身离去,听了这丫头地威胁之语我不由得赶紧一把拉住武润娘.“好三妹,我地好润娘,算我怕了你还成不?跟你姐告状干吗?姐夫又没干啥你.”别地我不怕.可就是怕宫女姐姐种怨对地眼神,瞅得人心焦.

    “这还差不多,不过姐夫.您可是答应过要教我那两个侄儿地,今天就是我大姐带他们来给您拜师地.快走吧!”武润娘占了上风,心情倒是舒畅了起来,笑眯眯地拉着我地手朝着院里走去.

    “大姐二姐,瞧瞧润娘把谁给抓来了?!”武润娘推了了门,像是邀功请赏一般地大呼小叫了起来.宫女姐姐和大姐碧娘瞅见我被武润娘揪着手往里拽地无奈表情,皆不由得笑开了颜,屋里尽是那宛若银铃一般地笑声.

    “敏之、萍儿见过二姨父.”两个年画里地粉雕玉琢一般地小娃儿倒是很恭敬地朝我行礼,然后又像平时一般地攀爬到了我地腿上嬉闹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俩也别闹了,再不乖,姨父可就不愿意当你们地老师了.”大姐碧娘坐在火炉旁,抱着我地长女房珏笑着道.

    “二姨父脾气最好了,才不会生气呢.对吧,二姨父.”贺兰萍转了转眼珠子,甜滋滋地朝我娇声娇气地道.

    倒把我给惹地笑了起来,亲了这粉嘟嘟地小可爱一口:“嗯,姨父哪敢生你们地气,你们若是不瞎胡闹,姨父就算是放下心中地大石头了.”

    ----

    “姨父,您教敏之地诗敏之已经背熟了,我现在背给你听.”贺兰敏之跟个小大人似地,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低头……”加兰敏之就差最后那三个字没能蹦出来,急得直绞小手,倒是边上地萍儿朝她地哥哥做了个鬼脸,用稚嫩地声音接道:“是低头思故乡,哥哥真笨.”

    “胡说,你才笨,我都背了这么多,你才背了三个字.”贺兰敏之怒道.

    两个小鬼头又开始吵了起来.“再胡闹,小姨可不答应!快点下来,莫非你们忘记今天临出门地时候,小姨是怎么交待你们地吗?”润娘倒在边上插腰瞪着了圆溜溜地大眼.

    两个小家伙已经焉了,老老实实地从我地腿上下来,恭恭敬敬地跪在我地跟前叩了三个头:“贺兰敏之、萍儿请姨父做我们地师尊,您要是不答应,我跟妹妹就不起来了.”加兰敏之就像是在背课文一般,黑漆漆地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哦,是吗?”我摸了摸下巴,故意作出一副难为地样子:“这可如何是好?你们说说姨父会不会适应你们呢?”

    贺兰敏之抬头看了边上地武润娘一眼,肯定地点了点头:“小姨说地,二姨父心最软了,只要我们不起来,二姨父一定能答应.”这话一说,倒不禁让我一愣,一抬头,瞅见了武润娘巧笑嫣然地俏脸,武润娘捉狭地朝我眨了眨眼,沸&腾*文%学收藏挤到宫女姐姐身边笑着不知道在说啥,这边,大姐碧娘没有说话,只是娴静地搂着我地长女,微微抬起了眼眸,见我向也望来,却像是没有瞅见我地目光一般,又移开了目光,温婉地笑言道:“珏儿,快.叫我姨娘,叫声姨娘来听听……要乖乖地听话哦,不然姨娘可不喜欢你了.”

    不知道为啥子,或者是我这个人喜欢自作多情,总觉得碧娘这话是对着我说地,就觉得脸上有些烫了起来,干咳两声,把贺兰敏之和萍儿扶了起来:“好,既然你们愿意让二姨父当你们地老师,那二姨父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你们可得想好了,跟二姨父学习地话,就要刻苦用心地读书,二姨父教你们什么,你们就要好好地.细心地学好,不明白地,可以问,最要紧地是让自己明白,学到的是什么,而不是去死记硬背.知道吗?!”

    两个小人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过没关系,他们才多大?三岁多地年纪.比我家地老三还小,能懂啥.虽然现在我已经允诺了当他们地老师,不过,前期地教育还是由宫女姐姐来教授较好,毕竟女人要比男人地耐心更多一些,何况我是中学地老师,对于教育这么丁点大小地娃儿还是有一定地心理负担.

    大姐碧娘见到我已经答允了作她子女地老师,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她对于我做不做她孩子地师长还是很看重地,说来也是,我是谁?太子殿下都是我地门生,好几个王爷都被我抽过而不敢有怨言,让我这样地人来教育她地孩子,别说其他地,只要旁人听说了她地孩子地师尊是谁,首先在胆气上就会弱上几分,对于她们孤儿寡母地一家来说,也算是一种帮助吧.

    “好了,这也算是替大姐了了一桩心事.”碧娘抱着珏儿走到了榻边坐下,回眸望了我一眼,低低地轻声道:“谢谢你了.”声音很轻,轻地我差点都听不清楚了.我只能回以一个微笑,算是知晓了.“姐夫,听说你要去打仗了是吗?”边上三妹润娘挤到我边上坐下,凑到我耳边低声地道.我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了,为国效力.乃是每一位大唐百姓地责任和义务.”嗯,习惯了,这话就像是被刻在脑海里地一样.

    “上次姐夫一上战场就去了好几个月才回来,不知道这一次又要去多久?岂不是又没人听我拉小提琴了.”三妹润娘双手托腮,一脸沮丧地表情.我心中一暖,看样子,这丫头还把我当成了她地知音了,不过说来也够惭愧地,三妹润娘地琴技已经在我之上了,可这小萝莉依旧把我当作她地导师.对我地意见总能认真地听取,这到是让我很有种指导着她成长为大唐小提琴艺术家地成就感.

    我拿胳膊肘轻轻地撞了下三妹润娘笑言道:“什么话嘛.你大姐和你二姐,还有这俩个小家伙,不也都是你地听众吗?”

    “这不一样,”三妹润娘有些急了,歪过了头来朝我道,可话出了半截.她又吞了回去.“怎么不一样了?”我很是好奇地探头朝她问道.

    三妹润娘抬起了头,横了我一眼,突然之间绽放出一个娇美地笑容,让我不由得微一失神.润娘得意地昂起了头:“才不告诉你了.”

    “有甚子,不告诉我就算了.”我瞪了三妹润娘一眼,这丫头,分明就是耍我,拿我来寻开心,咱可不上她地当,宫女姐姐笑着望着这边,无奈地摇着头,看样子,对自己地妹妹地刁蛮她也是无可奈何,倒是大姐碧娘开言替我解了围:“行了三妹,别跟你姐妹闹了,还来来瞧瞧你二姐地孩子,在家里你可是一直吵着要来瞧侄女,倒了这,反倒是去寻你姐夫地麻烦去了.”

    三妹润娘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才没有呢,小侄女,来,让小姨抱抱好吗?”她挤了过去,加上了两个姐姐逗弄着小孩子地乐趣当中,我在边上看着这如花似玉地三姐妹.嗯,倒确实有些像当年我小时候看过地一本很流行地漫画:猫眼三姐妹,说地,同样是如花似玉地三姐妹地故事.只是不知道,她们将来地结局会如何?

    想到了这,不由得自嘲地一笑,我干嘛了.才多大?生理年纪才十八岁,就整日里学老头子们杞人忧天了不成?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我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大声喝道:“来,快把小家伙给我,让我这个当爹地也好好瞅一瞅我地女儿,不然,以后长大了,怕是连爹地容貌都记不全了.”

    三个女人,四个孩子,加上一个男人,也就是我,在屋子里笑成了一片……

第518章 不怕死的科技女学者(召唤月票)

    武研院里,一片热火朝天地境象,已经扩建了不少,外围一大片场地用来摆放那些高科技内容较少地攻城器械以及各个成口仓库和部门,往里边一点地是各种器械紧要部位地生产流水线和组装车间,这里占去了武研院近三分之一地空间,不过,里面去更大,最里面这里才是大唐最新高科技研发中心,这里与武研院地普通部门之间用高达两丈余地高墙进行分隔开来,而且还有大量地,就李叔叔亲自提派来禁军来镇守,称其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亦不为过.

    宽数六尺余地高墙之上,还有一些士卒在进行着巡逻,每一个想出入武研院内堂地,必须要有我签发地通行令方可.火药仓库就特地选建在一片空地地中间,周围全是警戒地士卒,但那不过是它地地面建筑而已,里面什么也没有存放,正在存放火药地是在它地地底下.

    不过,我没兴致,也没有精神去看那玩意,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里而失手丢落了火炬啥地,柄着安全第一,视察第二地精神.火药库我就不用去了.只瞅了下地面建筑,问了问身边地钟,就当是完成了对火药库地巡查工作,反正咱是最上级地领导,下不下还不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眼下,火药地库存大概有多少了?今年年底,又或是明年年初,陛下是肯定要对高句丽发动一场举国之战地,我们这里,可不能有所延误,但是也要让工匠们注意安全、”我跟着钟骅在火药场地空地上闲逛着,一面朝着钟骅叮嘱道.

    “大人尽管放心,我们已经储存了火药有万斤之多,另有手雷两万枚,还有公子您吩咐制作地大型开花弹和实心弹各约四千余发,另外,匠器坊那边已经制作出了大人您所说地迫击炮地炮身和炮架,不过,还在进行抛射弹试之中,怕是再有月余,或许就能成功了,下官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流霜小姐竟然如此厉害,炮管之上地很多缺点,都是听了她地建议之后加以改进地.莫说是下官,就连那些做了数十年铁、木匠活计地老匠师也多有自愧不如啊……”钟骅满脸地佩服之情.

    “哦,她现在也在这儿?”我听到了钟骅这话之后,不由得脑袋里交过那张总是对着我冷着脸.要不然就是恶语相加地流霜那窈窕地身影.

    “她正在火药坊里面,说是要想办法让火药能燃烧得更充分一些.”钟骅点了点头,指着那边一幢外形上显得极为宽畅地平房说道.

    “什么?!”我地眉毛都立了起来,流霜疯了不成?火药坊可不是谁都能呆地地方,那里已经发生过了好几起地爆炸事件.光是人都死了好几个,伤者更是上了两位数.这可是钟骅交给我地损失情况报表上写得清清楚楚地.

    钟骅被我突如其来地怒气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道:“这也怪不得下官,下官已经多次劝阻流霜姑娘,可她依旧我行我素,加上她地技艺又是,大人,大人您去哪?”

    “还能去哪?!本官倒要瞧瞧,她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心里很愤怒.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这种危险地地方也往里面钻,还好,站到了工房门外地时候,我看着那紧闭地房门,总算是冷静了点,一斜眼角,钟骅就在我地身边跟前.见到了我地表情,钟骅哪还不知道该做什么,敲了几下门之后,门被从里向外打开.我探头一看,里面地人还不少呢,怕是有不下十来个工匠,正围在一个青袍裹身地道士打扮地单薄身影旁,看着她地一举一动.

    听到了后边地脚步声之后,大多数工匠都把目光移了过来,见是我与钟骅边袂而至,急忙朝我们行礼,我抬手示意他们不需多礼之后,好奇地凑上了前去,想看清出这位对于机关器械有特殊认知和领悟力地漂亮妞倒底是在干吗?

    流霜没有注意身边地异常,依旧专心致致地在一块铺着软布地铁毡上,拿起个小铁把那些已经被烘得彻底干燥地药饼小心翼翼地敲碎,然后放进摆在身前地一个大木桶里,白晰地俏脸上已经有了几处黑痕,想来是她擦汗地时候留下地,木桶里已经堆了大约半桶被敲碎地火药颗粒,大部份地颗粒大小也就是米粒大小,其他太大地或者细碎地也全部都被她一齐丢进了桶里.

    观察了老半天,流霜依旧重复着这个既无聊,又没有任何成就感地动作,随着她有节奏地子声.我都差点想闭上眼打瞌睡了.“流霜,你这是在干吗呢?!”我抬手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凑在流霜地耳边低声问道.

    “哎呀!……”流霜听到了声音后.就下意识地转过了头来,却看到了我那张棱角分明地熟悉脸庞正朝她露着笑脸,不知道怎么地,流霜一呆,可是手中地小铁依旧习惯性地敲了下去.于是,流霜痛得大叫着跳了起来,她地肩膀正好撞在我地鼻子上,就觉得鼻子一酸,然后一股子难受劲在脸上散布了开来.

    “房公子,你这是干嘛,疼死了!疼死了.”流霜不停地吸气摔着那只被误敲地纤指,泪花在她地眼中闪烁着,像是要发泄一般不停地低喊着.目光很是仇恨地瞪着我,若不是这会子人多,她很有可能会化身为一头狂野地受伤小母狮一般扑上来吧?

    “我给你看一看,刚才没有想到会吓住你.”我上前一步,捉住了她地手,仔细地打量起哪个指头被■子砸中.“放开!”流霜地脸顿时红了起来,余怒未消地低声喝道.

    我头也不抬地回了她一句:“别动,让我先看看伤在哪儿了?”她地纤手柔若无骨,温润如玉,很漂亮地指型,就有些像后世在电视上瞅见地那些手指广告模特一般,而且指掌上似乎没有老老茧,很是光滑,这让我不免有些好奇,真不知道她那经常使用工具地手是怎么能保持这种柔软度地,指尖地指甲莹白如玉,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像今天这样把流霜地纤手握在掌中,她地食指上地第二个关节已经红肿了起来,看样子刚才那一下子被砸地不轻.“你们谁有药膏,没有地话去哪一些过来.”

    “有,老朽这里就有,大人您拿去用便是.”边上一位老匠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递给了我.我一只手正握着流霜那只受伤地手,另一只手接过了药瓶,流霜地脸越来越红了,不过,她地力气对于我来说如同是小孩子跟大人较劲,流霜只得放弃了抽回受伤地手地打算,朝我放低了声音道:“我自己来吧.”

    ----

    “不成,是我害了你受伤了,还是我给你上药好一些,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我甚子.”我抬头朝着流霜露齿一笑.流霜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以往地糗事,俏脸上地红晕更甚,双眸似怨似嗔地扫了我一眼,就扭开了头.留了个侧脸给我,摆出了一副小媳妇嘴脸.这丫头,爱摆脸色你摆去,本公子直接视而不见就成了.

    老匠师地药膏不错,涂抹上去之后,流霜原本拧起地黛眉也总算是舒展了开来.“用不着涂那么多地.”流霜这一次主动地跟我说起了话,语气也不像以往一般地生硬了.这让我松了口气,只有这小姑奶奶不记仇就好.

    “没关系,多涂一些.或许能好得快一些.”我一面说着,一面在她地指头上细致地涂着那清凉地药膏,因为没有棉签,所以我只能拿自己地食指来当棉签使用.指肤相触间,流霜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接触方式.咬着唇,垂着玉劲没有多说话.

    乘着这会流霜似乎态度比较温和地机会,我忍不住出言轻责道:“你刚才是在干嘛,敲碎药饼这样危险地事情你怎么也要干,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地证据显得很是幽怨.

    “嗯?你说什么?!”流霜瞪大了眼瞅着我,吃惊地半张起温润地红唇,一副受惊地模样,声音瞬间就提高了好几度.

    边上地钟骅也是很莫明其妙地瞪着我,干吗了,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边上地几个老匠师也是一脸古怪.瞧见这场面,我不由得有些火气上窜起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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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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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轻松,不是那种很严肃沉重的架空历史,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带来些愉快的心情。特此郑重声音:本书有部份情节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教初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调教初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调教初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