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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庞钠文     铁雪云烟txt下载     铁雪云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两千六百八十四)增多

    “还在。”厉凭闰道。

    “那两根像篙一样的东西从它顶端蹿出后,会使它不再发光,但不会使那圈棕色消失?”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说。

    铁万刀问:“现在我们又要等?”

    “是的。”厉凭闰道。

    “这次等是为了什么?”铁万刀道,“那个方士在场的话会不会又要作法?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会再次看到什么特别的情景?”

    “那方士应该会作法,那人应该会看到特别的情景。”厉凭闰回答。

    “能看到什么情景?”铁万刀问。

    “这我目前不知道。”厉凭闰回答。

    “你作法试试啊。”铁万刀说。

    “族长,现在不行啊。”厉凭闰道。

    “怎么不行啊?”铁万刀问,“就因为它还没落下来吗?”

    “是的。”厉凭闰道,“在它落下来之前,如果我作法就可能引起巨大危险。”

    铁万刀说道:“看来又要干等一会儿了?”

    “是。”厉凭闰道。

    又等了一阵子,那两根像篙一样的东西突然加速下落了,加速落到一定位置时,两根都横了过来,落在了筏上。

    “看来它们不仅仅是像篙而已,它们就是匹配这筏的篙了。”铁万刀道。

    “可以这么认为。”厉凭闰说。

    “你现在总能作法了吗?”铁万刀问。

    “还要作法吗?”厉凭闰问道。

    “你说能不能吧?”铁万刀道。

    “能。”厉凭闰道。

    铁万刀道:“看你又这么快就答应了,应该风险很小了?”

    “是的。”厉凭闰道,“还算小。”

    “那你刚才怎么还问我还要不要作法?”铁万刀道。

    厉凭闰解释道:“因为我觉得族长时间宝贵,再者,我估计这次作法也看不出什么太有用的东西来。”

    “你估计能看出什么来啊?”铁万刀问。

    “我估计,到时候那个方士还是会在场作法,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就是能看到一些美好的东西,能享受到乐趣还能感受到爱,作用也就是让那个人体内出现的那种要使悬在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增多。我不觉得作法后能试出些别的。”厉凭闰说道。

    “那你也试试。”铁万刀道,“我想每一步都清清楚楚地了解。”

    “好。”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问道:“我依然不用我远离你,但是不能打扰你,作法时你自己不能说话,是吧?”

    “是。”厉凭闰说道。

    “现在就作法。”铁万刀说。

    厉凭闰答应后便立即作法。

    铁万刀等了一会儿。

    厉凭闰作法完毕,便对铁万刀说:“族长,跟我之前猜测的一样。”

    “你有没有测出,这一步时那个方士会不会作法,如果作法那个心智被控制了的人能不能在等待那两个篙下落的时候看到什么情景啊?”铁万刀问道。

    “测出来了。”厉凭闰道,“到了这一步,那个方士应该会作法,而且应该还会使用其他工具作法。到时候那个心智被控制者还是会在空中看到如梦似幻的情景,只是跟之前那次看到的不一样。”

(两千六百八十五)推筏

    “依然会使那个人享受到乐趣,感受到爱?”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没有其他什么?”铁万刀继续问。

    厉凭闰回答:“没有。”

    铁万刀说:“在那个人享受到乐趣,感受到爱的时候,那个人体内出现的那种要使悬在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会增多?”

    “确实如此。”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想:早知如此,还不如根本就不让厉凭闰再次作法呢,真是浪费时间!

    尽管如此,但毕竟让厉凭闰作法这种事是铁万刀自己决定的,为了自己的面子,铁万刀当然不会在厉凭闰面前表现出自己有点后悔。不仅如此,他一方面为了自我安慰,另一方面也为了让厉凭闰认为他的决定很好,他还特意对厉凭闰说:“你这次测出当时那个方士应该会在场作法,那个心智被控制者看到的情景会跟上次看到的不一样,这倒是我很感兴趣的信息。”

    厉凭闰一听她说感兴趣,便有点担心铁万刀问他那个人具体会看到哪些东西,因为这个他是无法通过在此处作法看出来的。

    正担心的时候,厉凭闰便听铁万刀说:“现在这篙落到筏上了,可筏还在此处,该如何使用?”

    厉凭闰一听铁万刀没细问,稍微轻松了点,赶紧回答:“只要用两根筏推这筏就行了。”

    “是必须方士做,还是谁做都行?”铁万刀问。

    “谁做都行。”厉凭闰说。

    铁万刀有点感兴趣,便对厉凭闰说:“你拿一支篙,我拿一支篙,同时推。”

    “是,族长。”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和厉凭闰每人拿起了一支篙。

    为防止出问题,铁万刀问厉凭闰:“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直接推就行吗?”

    “没什么。”厉凭闰道,“直接推就行。”

    两人便分别用两支篙推起了那筏。

    铁万刀都没怎么用力,那筏就到了很湿的土中了,这个时候仅仅边缘接触二人所站的这块地方。

    铁万刀问:“然后呢,上去吗?”

    “是的,族长。”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为防止自己出什么危险,要让厉凭闰试,对他说:“你先上去。”

    “是,族长。”厉凭闰道。说完,他便到了那筏上。

    “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铁万刀问。

    “没有啊。”厉凭闰说。

    “没觉得不舒服?”铁万刀又问。

    “完全没觉得不舒服。”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问:“我是不是可以上去了?”

    “是的。”厉凭闰道。

    铁万刀这才上了那筏。

    上去后,铁万刀仔细感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确定没有,便对厉凭闰说:“然后怎么做?”

    “族长,我来用您手中那支篙吧。”厉凭闰道,“您坐在这筏上休息就行,全由我来做。”

    铁万刀道:“这个必须方士做才行?”

    “不是。”厉凭闰道。

    铁万刀其实有兴趣玩一玩,但又担心自己做什么会生出什么危险,于是决定还是让厉凭闰做后面的事。他便把自己手中那支篙给了厉凭闰。

(两千六百八十六)相反

    “谢族长!”厉凭闰接过篙道。

    “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现象?”铁万刀问。他打算在看到之前就了解,好让自己心中有准备。

    厉凭闰说道:“在我双手掌心分别与这两支篙贴紧后,筏会发出白光,这两支篙也会发出白光。”

    “接着便会移动吗?”铁万刀问。

    “我一划,它就会移动了。”厉凭闰说道。

    “下面那么湿的土不会发生什么变化?”铁万刀问。

    “不会变的。”厉凭闰道。

    “不会变成水?”铁万刀道,“这筏就在土上移动?”

    “对。”厉凭闰说。

    铁万刀觉得这地下空间是很多年前就被方士施过法的,所以筏在这种很湿的土上移动倒也不需要觉得太惊奇了。

    “你开始吧。”铁万刀说。语毕他便坐在了筏上。

    “族长坐稳了?”厉凭闰问。

    铁万刀“嗯”了一声,又说:“快开始。”

    厉凭闰用右手的掌心与他之前手中拿着的那根篙贴紧,接着,左手的掌心与他从铁万刀手中接过的那根篙贴紧了。

    这时那筏突然发出了白光,两根篙也发出了白光。

    之前那发着白光的光滑的东西不再发光了。

    看到这一变化,铁万刀立即对厉凭闰说:“你等一下。”

    厉凭闰说了声“是”便看着铁万刀,等着他说什么。

    他指着那光滑的东西问厉凭闰:“那里怎么突然不亮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厉凭闰说道:“请族长放心,没事的,一切正常。”

    铁万刀听了这话虽然觉得踏实了点,但又心生不满,说道:“你刚才怎么不跟我说那光滑的东西会突然不亮了?”

    厉凭闰道:“我之前不确定它会不会不亮。”

    “你都没想到它会不亮了吗?”铁万刀问。

    “想到了。”厉凭闰道,“但那印象模糊,我就没跟族长说。”

    “你应该告诉我!”铁万刀说,“你完全可以告诉我那光滑的东西可能会突然不亮了但你不确定啊。你平时不是经常说不确定吗?这件事你也不用等确定了再跟我说吧?”

    “是的。”厉凭闰说,“抱歉,我应该说。”

    铁万刀道:“算了,你接着做下一步吧。”

    “是,族长。”厉凭闰道。

    说完,他便用篙在很湿的土上划了起来,筏就开始移动了。

    铁万刀问厉凭闰:“方向对吗?”

    “对。”厉凭闰答道。

    “这个你能确定?”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确定。”

    铁万刀又问:“之前作法确定的吗?”

    厉凭闰说道:“是的,但就算刚才没作法,我也能确定。”

    “为什么?”铁万刀好奇道。

    “因为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厉凭闰说。

    “是被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道。

    “你往相反的方向划会怎样啊?”铁万刀问道。

    “那它就不会动了。”厉凭闰说。

    “你试了吗?”铁万刀问。

    “没试。”厉凭闰道,“但作法能知道。”

    铁万刀说道:“你往反方向划一个,试一下。”

(两千六百八十七)朦胧

    厉凭闰觉得铁万刀提这样的要求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铁万刀提出没必要的要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倒也已经不觉得新鲜了,而且铁万刀要求他做的事他也不能不做,于是他先是说了声“是”,将筏停住了。

    接着厉凭闰便跟铁万刀说:“族长,我现在就开始往反方向划。”

    “快,我看看。”铁万刀道。

    厉凭闰便用那两支篙往相反方向划,然而那筏却一动不动。

    铁万刀本来因为担心出危险不打算碰那两支篙,然而之前看厉凭闰动了那两支篙后也没什么危险迹象,此时便决定自己试一试。

    于是他起身对厉凭闰说:“把篙给我,我试试。”

    “是,族长。”厉凭闰道。说着他便把两支篙交给了铁万刀。

    铁万刀接过两支篙后便站在了他觉得合适的位置,然后用那两支篙划,发现筏确实不动。

    他便向起初厉凭闰划的方向划了起来,那筏便往前走了。

    他将筏停住,将两支篙交给了厉凭闰,让他划,自己便坐在了筏上。

    厉凭闰划后,那筏移动了起来,平稳又顺利。

    铁万刀看厉凭闰已经不在动篙了,那筏却依然在移动,便问:“你该不会在作法呢吧?”

    “没有啊。”厉凭闰回头道。

    “你不继续划,它也能继续移动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为什么?”铁万刀说,“是因为以前那方士给这里作法了吗?”

    “是的。”厉凭闰说。

    “那你也坐下来吧。”铁万刀道,“你站着我总觉得前面有个什么东西挡着我似的。”

    “是,族长。”厉凭闰答应后便坐在了柱筏上。

    筏自己载着两人,在那很湿的土上朝一个方向移动,铁万刀觉得坐在筏上甚是舒服,他借着筏发出的光看着周围,感觉一些景物显得越来越朦胧,再远一些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铁万刀这时想起了之前自己跟厉凭闰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的一些行为,突然觉得有些有些不妥,他想:我怎么又问了他那么多无用的问题?刚才他都说了这筏只能朝一个方向移动,而且确定了是以前那个方士多年前就设计好的,我为什么还让他停下来往反方向划,甚至要求自己试一试?我到底怎么回事?这跟我之前练了那种武功有关吗?

    想到以前他并不这样时,他觉得自己的确不正常,又想:我周围应该没有什么人发现我这种情况吧?但愿在有人觉得我变得奇怪之前早点把族长之位给红焰吧。

    他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再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情况,觉得也许很难避免,便跟厉凭闰说:“今天在地下空间发生的任何情况都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

    “知道!”厉凭闰说,“就算没听到族长这话,我都肯定不会说的!”

    铁万刀觉得景物实在朦胧,便问厉凭闰:“你看到周围的景物清楚吗?”

    “不清楚。”厉凭闰回答,“朦胧得很。”

(两千六百八十八)中途

    “我看到的也是这样的,这正常吗?”铁万刀问。

    “正常。”厉凭闰说道。

    “这该不会也是以前那个方士设计的吧?”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说道:“不清楚。我估计,按那个方士设计的,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看到的情景不会是朦胧的。”

    铁万刀又问:“那会是什么样的?”

    厉凭闰道:“我现在也不知道。”

    铁万刀问道:“是不是作法就能知道?”

    “是的。”厉凭闰回答。

    “那你作法。”铁万刀说。

    “在筏移动的过程中我并不能作法,否则会引起危险。”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又有点不正常,觉得自己让他作法不大合适,但还是忍不住,对厉凭闰说:“什么时候才能作法啊?”

    “要等筏自己停下来才行。”厉凭闰说。

    “停下后在筏上作法就行吗?”铁万刀又问。

    “是的。”厉凭闰道。

    “如果不是自己停下来的,只是你把它弄停的呢?”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那我便不能在筏上作法,否则会出现危险。”

    “筏到什么时候才会自己停?”铁万刀问。

    “到了我们要去的那个地点。”厉凭闰说。

    “如果人不主动让它停,它中途就不会停?”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答道:“是的,它会一直移动,直到到达终点。”

    “按你这说法,只有等筏到了终点你才能作法,我才能了解刚才问你的情况了?”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一副无奈的样子,问:“还多远?”

    “应该很快了。”厉凭闰回答。

    “只能在这里等着?”铁万刀又问。

    “是这样。”厉凭闰道。他担心铁万刀发火,又觉得坐在这筏上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想通过说这个使铁万刀的心情好些,于是问:“族长,您觉得坐在这筏上感觉如何?”

    “倒是挺舒服的。”铁万刀回答,“你呢?”

    “我也是啊。”厉凭闰道,“其实待在这筏上是很难得的一段经历,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能有机会享受这种感觉。一会儿筏到了终点,我们从筏上下去以后,这样的感觉就不见了。我觉得珍惜这段经历好好享受这种感觉也不错啊。”

    铁万刀认为厉凭闰说得不无道理,尽管他也觉得此刻坐在这筏上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但他却不想顺着厉凭闰的话说。

    他说道:“我们要去那边,就要在这筏上待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否享受都只能待在上面,在筏行进的过程中,就算不打算继续享受这种感觉了,又能怎样?让它中途停下来?有用吗?过一会儿不是还得继续前进,过一会儿不是依然不得不‘享受’?”

    厉凭闰觉得有点尴尬,只是笑着说:“也是啊。”

    铁万刀这时又意识到自己原本可以不这么说话,再次觉得自己不大正常,他知道现在转变态度顺着厉凭闰说也来得及,也许能令他显得稍微正常些,但又觉得这样自己不够有面子,便没说。

(两千六百八十九)投入

    过了并不长的时间,两人都听到水声近了些。

    前方出现了一灰色峭壁,筏自己停在了峭壁前。

    铁万刀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没享受够那种感觉,便问厉凭闰:“这么快就到了?”

    “是啊。”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竟生出了一丝悔意。他对厉凭闰说:“你先在这筏上作法,测一测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一路上看到的是否跟我们刚才看到的一样朦胧。如果还能测出些其他的,你尽量试。”

    “是,族长。”厉凭闰道。

    “你这次作法过程中有什么要求吗?”铁万刀问。

    “我还是不能说话,不能被打扰,没别的要求了。”厉凭闰回答。

    “那你作法吧。”铁万刀道。

    厉凭闰答应后便开始作法了。

    在厉凭闰作法时,铁万刀看了看这筏,带着刚才生出的那一丝悔意,想:谁知道这么快就到了,那种感觉我才享受了多一会儿?其实人在经历不少事时都是这样啊,当人处在经历的过程中时,觉得要过很久才会结束,并没全心投入其中用心享受那个过程,当那段经历结束了,才突然意识到之前的经历其实好得很,难得得很,也快得很。尽管这时人终于感觉到之前那段时间过得太快了,然而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就算能再来一次,也不是这一次了。

    铁万刀有些感慨,想到了以前跟铁今奇在一起的经历,他想:如果我能预知今奇那么早就离开,她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子里我会不会过得不一样?

    接着他又想到了铁红焰,突然有点担心。

    之前铁红焰刚昏过去时他只是火大,那时的感觉跟此刻不大一样。后来听厉凭闰说了铁红焰绝对没事,他相信了,便也没感觉到自己会担心她。此刻忽心生感慨后,那担心的感觉忽然使他想立即再问一遍厉凭闰铁红焰是否真的绝对没事。然而见厉凭闰正认认真真地作法,他知道绝对不能打扰,便没立即问。

    就在这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命:红焰还没成为继我之后的下一任族长,万一红焰在成为族长之前出什么问题,我的命……

    想到这里,铁万刀更担心了,他想:还是早点让他成为铁仓部族的族长吧。有很多情况都需要她早日成为族长,但是让她当族长也不是我想什么时候做就能随便做的,部族里还有那么多其他事情,事情与事情之间是互相牵制的,我必须在合适的时候让她上任。不管怎样,根据各种条件考虑后,让她早日成为族长这事都要尽量早些。

    厉凭闰作法完毕,刚要对铁万刀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听铁万刀问他:“少族长肯定没事吧?”

    厉凭闰觉得甚是突兀,内心着实一惊,想:族长怎么突然这么问?我不是说过没事了吗?

    “肯定没事!”厉凭闰说道。

    看到厉凭闰说这话时坚定的目光,铁万刀的担心才退下去了,他觉得他的命应该不会因这件事而受到影响。

(两千六百九十)辅助

    铁万刀问厉凭闰:“你刚才要说什么?”

    厉凭闰回答:“我要跟族长说我作法的结果。”

    铁万刀道:“说吧。”

    厉凭闰说:“按照那方士的设计,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如果坐在这筏上,那个设计这一切的方士应该会同时坐在这筏上作法,而且又要用到其他工具。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看到的周围的情景肯定不是朦胧的,而且,看到的情景跟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一样。”

    “你说,按那个方士的设计,该方士在筏移动的过程中应该会用到别的东西作法,会是什么东西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回答:“就是那种能辅助方士作法制造出美好幻境的东西。”

    “那方士用了那东西作法,然后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时看到的周围的情景会是很好看的?”铁万刀问。

    “是的,那个人看到的会是极美的情景。”厉凭闰回答。

    “那个人会感觉这一路上非常美好?”铁万刀问。

    “对。”厉凭闰道,“因为那个人会置身于极其美好的幻境之中。”

    铁万刀说道:“我们仅仅是坐在这筏上,看到周围的情景是朦胧的,都觉得很舒服了。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坐在这筏上,还能看到周围,觉得自己置身于极其美好的幻境之中,那感觉岂不是要好到根本无法形容?”

    “确实如此。”厉凭闰道,“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还会觉得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一直以对自己最好的状态陪伴在自己身边,而且给了自己极多的爱。”

    “按照那方士的设计,这一路上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也会坐在这筏上?”铁万刀问。

    “正是。”厉凭闰说。

    铁万刀又问:“按那方士的设计,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也会经历前面那些过程了?”

    “是。”厉凭闰回答。

    “那你刚才不告诉我!”铁万刀道,“听你刚才说的,我还感觉按照方士的设计,之前那段时间这地下空间里只会出现一个方士和一个被控制心智的人呢!”

    “族长,我刚才也不知道,但即使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诉族长按方士的设计,地下空间在那种情况下只有两个人啊。”厉凭闰说,“之前作法时虽然我感到如果按方士设计的进行,应该还会有其他人在被控制了心智的人旁边,但也试不出来会是什么人。”

    “你这次作法才一下子试出来的?”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你已确定那个人会是让方士设计这地下空间之人?”铁万刀又问。

    “确定。”厉凭闰道。

    铁万刀问:“也就是说,你这次作法了解到了之前作法了解不到的东西,并且证实了你之前猜测出的那些情况是对的,那方士当年真的就是那么设计的?”

    “是。”厉凭闰道。

    “你有没有通过这次作法发现我们上这筏之前你测不出来的一些情况?”铁万刀又问。

(两千六百九十一)同坐

    厉凭闰回答:“发现了。”

    “快说。”铁万刀说。

    “之前族长问我,如果一个人坐着方士作法时出现的那个东西从那光滑的东西上面下来,是不是应该并不会像您和我下来时那么辛苦,我说是,不仅不会辛苦,我估计那感觉应该会特别舒服,而且应该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现在我确定了这点,并且还了解到那方士是不准备让那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人独自坐那个东西下来的。”厉凭闰说道。

    “还要让什么人跟被控制心智者一起坐那个东西下来吗?”铁万刀道,“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那个人会跟被控制心智者同坐那个东西下来?”

    “确实如此。”厉凭闰道。

    铁万刀问:“为什么一定要让那个人也坐那个东西下来?”

    厉凭闰说:“方士设计这一切,就是要让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享受到乐趣还要感受到爱,方士之所以让给他派任务的那个人一直跟被控制心智者在一起,是因为只有这样做,在法术的作用下,被控制心智者才能认为自己享受到的乐趣和感受到的爱都来源于给方士派任务的这个人。”

    “让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享受到乐趣感受到爱,就能使那个人后来体内出现的那种要使悬在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增多,至于那些乐趣和爱来源于哪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铁万刀问。

    厉凭闰回答:“在前面那些阶段没什么关系,但是到后面就不一样了。因为到了后面,被控制心智者感受到那些乐趣和爱来源于哪个人,哪个人才能激活被控制心智者体内那种要让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

    “其实这种事也不一定要让给方士派任务的人来做,别人激活也可以啊,估计可能是给方士派任务的那个人自己想要亲自激活被控制心智者的那种力量吧?”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我也觉得是给方士派任务者自己要亲自激活被控制心智者的那种力量,毕竟就是那个人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

    “那个给方士派任务者为什么想要亲自激活被控制心智者那种力量呢?”铁万刀又问。

    “这我也不知道,但我作法时感觉出其中还有隐蔽的原因。我还感觉到……”厉凭闰言至此处犹豫了一下。

    “说啊!”铁万刀道。

    “那个给方士派任务者应该不是一般人。”厉凭闰道。

    铁万刀想:能让方士在铁仓廷地下做这么多事情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莫非真是我爹?厉凭闰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要继续问问。

    “你觉得是什么人啊?”铁万刀问。

    “应该是很有权势的人。”厉凭闰回答。

    “能有多大权势啊?”铁万刀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厉凭闰道,“作法时我仅仅感觉给方士派任务的是很有权势的人而已,具体的我无法了解,也没法说。”

(两千六百九十二)没数

    “那你可以猜一猜。”铁万刀道。

    “族长,这我可没法猜。”厉凭闰说。

    铁万刀说:“怎么没法猜啊,只是让你猜猜那人能有多大权势啊。”

    厉凭闰说道:“抱歉,族长,这种话我真不能乱说。”

    铁万刀道:“不能乱说?嘴上不能说,心里有数吗?”

    “心里也没数。”厉凭闰回答。

    “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铁万刀借着筏发出的光望着厉凭闰的双眼说道。

    厉凭闰并没躲开铁万刀的目光,只是说道:“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

    铁万刀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违心话,于是道:“你刚才作法,还看出了些什么吗?”

    厉凭闰跟铁万刀说了一些后,铁万刀又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厉凭闰指着峭壁上对铁万刀说:“族长,您看那里。”

    铁万刀顺着厉凭闰指的方向一看,便看到了那峭壁上的两条竖着的凹槽。

    “咦?”铁万刀道,“刚到这里的时候,没有那两个凹槽吧?”

    “的确没有。”厉凭闰说。

    “它是怎么出现的?”铁万刀说,“与你作法有关吗?”

    “自己出现的。”厉凭闰说道,“跟我作法无关。”

    “那两个凹槽,好像正好能把这两支篙放进去啊。”铁万刀说道。

    由于那凹槽的宽度跟那两支篙的宽度实在差不了多少,铁万刀立即就想到了这点。

    此前聂挥毫在这个地方,也觉得两道凹槽的宽度正好能塞入那两支篙,所以他都没多想就就把它们放入槽里了。他本来只是想试一下,那两支篙还真进了那凹槽中,后来他想先拿下来,如果需要再放上去,都拿不下来了。

    厉凭闰听了铁万刀的话后,说道:“就是要像族长说的那么做。”

    “谁做都行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本来是打算让厉凭闰一个人做的,可突然想:“万一两支篙都被放入凹槽后这筏会出现什么情况怎么办?如果当时手碰着篙的人不会受到影响,那我这身在筏上手却没碰着篙的人到底会面临怎样的境况?这样要是有危险呢?我还是跟厉凭闰做一样的事比较好。

    于是铁万刀对厉凭闰说:“我跟你一人拿一支,将它们同时放入那两个凹槽之中。”

    “是,族长。”厉凭闰回答。

    厉凭闰和铁万刀同时将两支篙往凹槽中放,那两根便顺顺利利地进了凹槽中。

    那两根柱篙都突然延长了,往峭壁上方“长”了一些,当它们“长”到了厉凭闰和铁万刀都看不清的位置后,两支篙之间出现了一块又一块凸出来的石板。那些石板被那两支已“长”得很高的篙连接着,与那两支篙共同组成了梯子。

    铁万刀问厉凭闰:“我们是要从这梯子上去吗?”

    厉凭闰点了点头道:“是的,族长。”

    “两人一起上,没问题吧?”铁万刀问。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也是防止两人如果行动不同步自己这边会出什么危险。

(两千六百九十三)踏上

    “没问题。”厉凭闰道。

    “我们上去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啊?”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当我们踏上第一层石板后,峭壁会发出跟那支篙一样的白色的光,石板也会发出那样的光。”

    “到时候这筏会不会有什么变化?”铁万刀问。

    “会有的。”厉凭闰道,“筏会沿着与它来时的方向相反的方向移动。”

    铁万刀问道:“那我们便无法再回到这筏上来了?”

    厉凭闰点头说:“是的,我们也无需回到筏上来。”

    铁万刀说道:“就算不用走回头路了,但如果上面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厉凭闰说:“族长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也没办法让筏留在这里。”

    “这筏早就不移动了,你现在不能在这里作法吗?”铁万刀问。

    “刚才还行,现在不行了,因为我们已经把篙放入峭壁上的凹槽里了。”厉凭闰道,“再说,就算筏能留在这里,篙也已经在峭壁的槽里了啊,没有篙的话,筏也没法用啊。”

    铁万刀问:“篙不能拿下来了?”

    厉凭闰说:“是的,族长,篙一旦进入峭壁的凹槽中,就无法人为将它拿下来了,只能等它自己出来了。”

    “既然它们还能自己下来,那不是还能用?”铁万刀又问。

    “族长,如果我们不沿着这梯子上去,它们便不会自己下来。等我们到达峭壁顶部后,它们自己会从峭壁上脱离,然后直接逆着来时的方向飞。”厉凭闰道,“它们一飞,站在峭壁顶部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抓住它们啊。”

    铁万刀说道:“我们一上去就肯定没别的办法留住筏和篙了?”

    “肯定没办法。”厉凭闰道。

    “那算了,我们现在就上去。”铁万刀说。

    两人几乎同时踏上了第一层。

    如厉凭闰之前说的那样,峭壁上果然发出了跟那两支篙一样的白色的光,那些石板也是。

    铁万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筏已移到距两人很远之处了,而且继续逆着来时的方向往远处移动,距二人越来越远。

    厉凭闰也回头看向了那筏,很快它就出了两个人的视线。

    很快,那两支之前一直在发光的篙已不再发光。

    铁万刀看了一眼那两支篙,有点担心便问厉凭闰:“它们这时候不发光了,这正常吗?”

    “绝对正常。”厉凭闰说,“族长大可放心。”

    “我们继续往上攀就行了?”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说。

    “既然这些石板都够同时站两个人的,我们同时往上走吧。”铁万刀说道。他依然担心如果二人一前一后自己遇到的情况跟厉凭闰不一样就会不好处理。

    “好。”厉凭闰道。

    于是两人继续向上方移动。

    没多一会儿,铁万刀就看见上面出现了与两人之前从光滑的东西上下来时遇到的相似的带颜色的气。

    “你看上面的气,跟我们之前从光滑东西上下来时遇到的很像,它们是同一种吗?”铁万刀问。

(两千六百九十四)飞出

    厉凭闰看了看道:“正是同一种。”

    “对我们没不利影响?”铁万刀问。

    “是的,肯定没有。”厉凭闰回答。

    “那我们继续往上走。”铁万刀说。

    “是。”厉凭闰道。

    两人一次次地穿过那些带颜色的气后,厉凭闰又觉得有些累了,喘气声又大了。然而他不敢向铁万刀请求停下来,也不敢自己停下来。

    铁万刀还没累,看厉凭闰动作不似之前那样利落,担心厉凭闰后面无法跟自己同步走,便说:“你上的时候要迅速点。”

    厉凭闰气喘吁吁地说了声“是”。

    两人又往上走了一段时间,铁万刀觉得有点累了,便对厉凭闰说:“你喘气声也太大了!”

    厉凭闰道:“抱歉,族长。”

    铁万刀说:“你干脆休息一会儿吧,听着旁边那么大的喘气声,我都觉得烦了。”铁万刀因为自己累了,决定两人等一会儿再继续上,便说了这样的话。

    厉凭闰说:“多谢族长!我的体力的确无法跟族长比。”

    铁万刀听了心里还算舒服,心想:我每次都以让他休息的名义来休息果然是对的,这样会让他觉得我似乎是个不会累的人,我的体力显得如此好,这也是一件令我觉得有面子的事。

    两人休息的时候,铁万刀问厉凭闰:“这上面还有多高啊?”

    厉凭闰道:“我也不知道。”

    “刚才在筏上作法后,你了解到了更多的情况,你跟我说,那各种颜色的气能使那个被控制了心智者觉得自己感受到的爱更浓,那这些气对我们来说就没任何作用吗?”铁万刀问。

    “没有。”厉凭闰道,“它们都只会对之前心智就被控制了的人起作用。”

    铁万刀觉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又问厉凭闰说:“你休息得如何了?”

    厉凭闰当然觉得如果能多休息更好,但他也不敢要求多休息一阵子,于是还是对铁万刀说:“体力恢复了一些。”

    “那我们继续往上走吧。”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只好答应了。

    两人又爬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峭壁顶端。

    铁万刀向下一看,发现那如一堵稍微厚一些的墙一般的峭壁两边全都空得很,根本看不清楚底,他觉得危险,想坐下来,但又不知道坐下来会不会出现想不到的危险,便问厉凭闰:“能坐下来吗?”

    “能。”厉凭闰道。

    “我们都先坐下。”铁万刀道。

    “是,族长。”厉凭闰说。

    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便都听到了“啪”“啪”两声。

    铁万刀朝下看去,厉凭闰也回了头。

    原来是那两支篙都从峭壁上飞出了,他们都看到了两支篙正逆着那筏来时的方向飞。

    两人坐了下来,厉凭闰提醒铁万刀:“族长,这峭壁应该很快就会出现轻微的晃动。”

    “为什么会晃动?”铁万刀问。

    “那些东西飞回去后会归位,等它们归位后,之前那已经分成了两部分的发着白光的光滑的东西也会重新合起来的。”厉凭闰道。

(两千六百九十五)烫手

    “刚才此处晃动是因为那两部分合起来了?”铁万刀问道。

    “是的,两部分合起来时会产生明显震动,我们离那边较远但也会受到波及,会出现轻微晃动。当然这并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释的,那边合起来后这边出现了轻微震动,跟那个方士用的法术有一定关系。”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说道:“这上面一会儿还会再次发生晃动吗?”

    “不会了。”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问厉凭闰:“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坐的地方已经发热了?”

    厉凭闰道:“有,的确发热了。”

    铁万刀说:“已经烫手了!”他一边摸着峭壁顶面一边说道。

    厉凭闰道:“是的,这就是刚才那边的两部分合为一体那件事造成的。请族长放心,它很快就没那么烫了。”

    铁万刀说:“这正常吗?”

    “正常。”厉凭闰道。

    铁万刀摸着峭壁顶面的手感到峭壁顶面似乎没之前那么烫了,问厉凭闰:“好像没刚才烫了。”

    厉凭闰也摸了一下峭壁顶面,道:“是的。”

    铁万刀问厉凭闰:“到时候你作法了解一下这峭壁的作用吧。”

    “如果想了解它的作用,我只能在这峭壁顶面作法,如果下去了,再作法也无法了解了。”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原本不想继续坐在这上面,正打算问厉凭闰接下来该怎么做,但此刻听厉凭闰那么说,只好改变注意,然而他又不知道继续坐在上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问厉凭闰:“我们就这样坐在这上面,一会儿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只要我们坐稳了,就绝对不会有危险。”厉凭闰道。

    “这次你作法我不远离你也对你作法无影响?”铁万刀问道。

    “无影响。”厉凭闰回答。

    “你作法的时候还是不能说话,又不能被打扰是吧?”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

    “这次你作法没什么其他要求吧?”铁万刀问。

    “没其他要求的。”厉凭闰回答。

    “那你赶紧作法吧,测一测这峭壁的作用。”铁万刀说。

    厉凭闰答应后便开始作法了。

    作法完毕,厉凭闰便跟铁万刀说:“族长,我先说侧面吧。”

    “说。”铁万刀道。

    “这峭壁也是方士通过作法为那个被控制了心智者准备的。”厉凭闰道。

    铁万刀问:“那个被控制心智者肯定不会像我们这样上来吧?”

    “的确不会。”厉凭闰道。

    “弹出的那些石板形成的梯子是给什么人用的?”铁万刀问。

    “那是给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以及方士两人用的。”厉凭闰回答。

    “难怪那石板两人并排站着一点都不会觉得挤。”铁万刀道,“那方士和给方士派任务者会从石板上攀上来?”

    “其实也不能算是。”厉凭闰道。

    “什么叫不能算是?”铁万刀问。

    “按照那个方士的设计,表面上两人在往上攀登,实际上在那方士法术的作用下,他们根本不怎么需要自己用力气。”厉凭闰回答。

(两千六百九十六)座椅

    “法术带着他们往上走?”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道,“按那个方士的设计,那法术会同时带着二人上石板,使两人同步上行。”

    “那个被控制心智者呢?”铁万刀问。

    厉凭闰回答:“那个方士作法后,这峭壁上会出现一个非常舒适的座椅,座椅周围有保护人用的东西,方士施法后,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会坐在那个座椅上。”

    “那方士施法后,那座椅能自己沿着峭壁上升吗?”铁万刀问。

    “其实是可以的,但是,按照那方士的设计,被控制心智者感觉到的将不是座椅自己上升。”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又问:“被控制心智者感到的是怎样的情况?”

    厉凭闰说道:“被控制心智者会感到自己坐的那座椅是给方士派任务的人带上去的。”

    铁万刀问:“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那个人在跟方士一起上升的过程中,手会与被控制心智者的座椅接触?”

    “是的。”厉凭闰道,“在几人上峭壁的过程中被控制心智者能享受到更多乐趣,感受到更多爱,正因为派任务者的手一直接触着被控制心智者所坐的座椅,在方士法术的作用下,被控制心智者才会感觉到她在上升过程中享受到的乐趣和感受到的爱都来源于给方士派任务的那个人。”

    铁万刀说:“那方士把这段设计成这样,是不是又在为后面激活被控制心智者体内那种要让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做准备?”

    “正是。”厉凭闰道,“在上升的过程中,只有手一直接触着被控制心智者所坐的座椅的人到后面才能激活被控制心智者体内那种要让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

    铁万刀说道:“那个被控制心智者在坐着座椅往上移动的过程中看到的周围的景象跟我们看到的一样吗?”

    “不一样。”厉凭闰回答,“我们看到的只是峭壁本身而已。按照那个方士的设计,那个被控制心智者坐在那座椅上上升时虽然也是面向峭壁的,却能在峭壁上看到各种各样美好的景象。随着座椅上升,那些景象会变幻,整个上升的过程中,那被控制心智者会看到很多在现实世界根本就看不到的奇特的美好景象,那种感受会美好到令人沉醉。”

    铁万刀道:“在座椅上升到峭壁顶面之前,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体内那种要让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并不会被激活?”

    “对,不会被激活的。”厉凭闰说道。

    “沿着峭壁上升途中遇到的各种颜色的气也会影响到被控制心智者,使那个人感受到的爱更浓吗?”铁万刀问道。

    “是的。”厉凭闰道,“刚才我通过作法了解到的确实是这样。”

    铁万刀说道:“按照那方士的设计,被控制心智者体内的力量到什么时候才会被激活?”

(两千六百九十七)延伸

    “峭壁顶面,也就是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厉凭闰回答。

    “按照方士的设计,那三个人上来后,被控制心智者看到的下面的情况会跟我们一样吗?”

    “完全不一样。”厉凭闰道,“我们向下看去会觉得空荡荡的,那是会引起不安的,但那个被控制心智者看到的则是一片美好的景象。在被控制心智者达到峭壁顶面后,在那个方士法术的作用下,这峭壁两边会出现巨大的草原,延伸到非常远的地方,根本就不会使人感觉自己正坐在峭壁之上,也不会使人感到不安。那方士和派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看到两侧的草原会觉得很踏实,但他们看到的也仅仅是草原而已,然而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便不同了,那个人看到的草原上会有各种奇花异草,美得无法形容。而且,当几人到达峭壁上后,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会感觉自己并不在地下空间,还会看到上方有蓝天白云和太阳,还能听到各种鸟叫声。”

    铁万刀说:“这样的话,如果那个被控制心智者想要站到草原上,会不会有危险?”

    厉凭闰道:“就算真那么做了,也不会有危险的,因为峭壁两边出现的巨大草原是在方士法术的作用下真实出现的。但是从我作法测出的结果看,根据那方士的设计,到时候被控制心智者是根本不会想从那个座椅上下来也无法从那个座椅上下来的。”

    “三人到达这峭壁顶面后,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依然是坐在座椅上的?并不会真的接触这峭壁吗?”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说,“那座椅会稳稳地固定在这峭壁顶面上。”

    铁万刀说道:“刚才我们上来后,感到此处发生了轻微晃动。按照那方士的计划,那三个人到达这峭壁顶面上后,也能感到晃动吗?”

    厉凭闰回答:“方士和派给方士任务的人应该能感到,但被控制心智者肯定感受不到。”

    “为什么?”铁万刀问。

    “因为在那一刻,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体内那种要让头顶上方五尺之处的特别的东西离自己更远的力量会被激活。”厉凭闰解释道,“在那种力量被激活的一刻,坐在座椅上的被控制心智者会有一种自己向天空飞去的感觉,无比美好,根本就无法感到所在峭壁发生了轻微的晃动。”

    铁万刀问:“被控制心智者体内的那种力量被激活后,距那个人头顶上五尺处的特别的东西会立即离那个人更远吗?”

    “会的。”厉凭闰道,“但是那种力量被激活后,距那人头顶上五尺处的特别的东西只会缓缓远离那人的头顶,然而在峭壁顶面上时,却始终会在距那人头顶六尺的范围之内。”

    “在体内的那种力量被激活后,被控制心智者会出现什么新感觉吗?”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会突然感觉情绪不似之前那样好了。”

    “这肯定不是方士想看到的吧?”铁万刀问。

(两千六百九十八)舒适

    “不是方士想看到的,但是方士那么设计,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厉凭闰说。

    铁万刀又说:“那不会影响给方士派任务的人想达到的目的吗?”

    “并不会影响。”厉凭闰道,“按照那方士的设计,在那轻微的晃动发生后,这峭壁会突然发烫。刚才族长和我都感受到了那种烫,那是因为我们是直接坐在峭壁上的。峭壁顶面热到什么程度其实是那个方士设计好了的,只是为了让那个被控制心智者感受到的程度舒适。其实我们之所以刚才坐在峭壁上时都觉得烫,只是因为我们没坐在那座椅上。我们直接坐着会感到烫,但坐在那种座椅上的人会觉得非常温暖。被控制心智者在出现情绪不似之前那样好的情况下,感受到那种温暖后,情绪一下子便能恢复到之前那种非常好的程度了。”

    “刚才我们坐在这里感到烫的时间并不长,证明那种热很快就会消失。按照那方士的计划,那种热消失后不会导致被控制心智者的情绪再次变得不好吗?”铁万刀说。

    “不会的。”厉凭闰道,“只要被控制心智者感受到了那种温暖,情绪恢复到了之前那种非常好的程度,那种热退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那被控制心智者已经恢复了的情绪也不会再次变得不好了。”

    “按照那方士的设计,那三人会在峭壁待上多久?”铁万刀问。

    “具体时间我说不好,但是应该没多久,他们便会下去。”厉凭闰回答。

    “按照方士的设计,那个被控制心智者还会坐着那座椅下去吗?”铁万刀问。

    “我目前还不知道。”厉凭闰道。

    “刚才作法没测出来?”铁万刀问厉凭闰。

    “没测出来。”厉凭闰回答,“后面的事,我只有在下去后作法才能了解到。”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铁万刀问。

    “我们该下去了。”厉凭闰道。

    铁万刀往下看了一眼,问厉凭闰:“峭壁这边没有梯子,怎么下去?”

    厉凭闰说:“我通过作法就能了解到。”

    “这次作法风险大吗?”铁万刀问。

    “有些大。”厉凭闰道,“但是没办法,我只是看到了那边有一根长长的石杆,我体力不行,又不会武功,自然没法顺着那石杆直接下去,我必须通过作法寻找适合的下去的方法。”

    铁万刀找了一下厉凭闰说的长长的石杆,看到后便跟厉凭闰说:“这石杆能通到下面吗?如果能通到下面的话,其实直接顺着这石杆爬下去就行啊。”他知道厉凭闰想要作法找其他方法,自己也并不想耗费体力真的顺着石杆往下爬,他这么说只是想在厉凭闰面前显示一下他武功高强体力又好,这会使他觉得自己有面子。

    厉凭闰说:“族长,我知道您武功高强,可能就算没这石杆您都有办法从这峭壁上下去。但是我不会武功,体力又差,所以我要想下去还是需要通过作法找一找方法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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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全球华语新锐小说大赛终极决赛入围作品*她在雪地中救他,已是第三世相逢。为拯救浩劫,二人穿越至前两世。第一世,在蓝甲部族长到七岁的她被带回铁仓部族,被看成没出息的挂名少族长。她目睹过铁仓人对蓝甲人的残暴欺压与杀戮,却听父亲说母亲是被蓝甲人害死的。同年她认识了八岁的他。长大后她练成神功,在妖入侵之际带兵作战屡立奇功,在一些人眼里她却是恶魔。后来他为何决定以自己的命换她的命?穿越回第三世后,拯救大计遭大变故,看到的活路会不会正是绝路?一生光阴,三世悲欢,铁雪塔成了永恒见证。*本文开始写于2009年*入围2018华语言情大赛总榜的作品于2019年1月24日至2月14日打榜,本文在影视赛区,感谢支持铁雪云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铁雪云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铁雪云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