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老女神
其实说真的,王红觉得今天应该是自己最幸运的一个日子,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开始的日子。原来那些年的生活一直觉得自己真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活得很没劲。
特没劲。
甚至一直都找不到活着基本的方向。
所以,就更别说谈其他什么有意义的人生了。
即使从前有很多有意义的梦想,都觉得没有心情去努力,去实现。
尤其想着曾三番两次地费尽心思想把段凯重新给追回来,得到他真心,却总是适得其反,背道而驰。
还不下心弄脏了自己身子。所以想跳海一了百了。还总以为这往后的日子,也别指望着好好过了。工作丢了,丈夫也丢了。可谁能想到,这两天得到了哪位神仙的眷顾?让一切都随心所愿起来。
得到段凯真心的宽恕。
和段凯重归于好。
所以想着想着王红就“呵呵呵”一笑满面春风,不光骑着电车甚是轻松,还发丝飘逸衣着绝配,远远看着精致的面容配一身垂感薄风衣女长款薄外套,就春秋蓝色单层裹着一身碎花裙那种,真美。
所以,横看竖看都是一个“不老女神”。
她还沾沾自喜,“这人生啊,真不可思议?得到时不懂得珍惜?一旦要失去或失而复得,可又瞬间成宝贝了?”
“这人啊,有的时候,真是怪?”
尤其她还想到早上自己去她曾经工作的那个三甲医院里要求复职的时候,那个体态微胖的男院长还趾高气扬卖了个关子,说,“你以为你王红是谁啊?把医院真当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工作不是相亲,不是谈恋爱,想爱就爱,想喜欢就喜欢?”
“不喜欢不爱,啊,就走?”
“这里不是开房,想来就来?”
“更不是饭店,吃完,啊,想走就走?”
所以,王红只记得那个时候一瞬间自己就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除非——”那个男院长男人本色原形毕露。
一脸色相。
“除非什么?”那个时候,王红还傻傻问,
“你是女人,你又不傻,能会不懂?”男院长还动手动脚,想占王红便宜。用劲还把王红揽在怀里。
“你?下流,流氓?”王红那个时候“腾”从男院长怀里挣脱,这样骂道。
而那个男院长,当时三言两语就把王红给羞辱哭了。
“还我下流、流氓?就你和沈岩那些事,就高尚了?难道就不流氓、不下流了?”
“还还还,特么有脸说我呢?”
“上赶着追我,我都不稀罕?”
“啐,”男院长往身边垃圾桶还来这么一口,“破,真破,下贱!”好像还故意留了面,没骂王红是“破鞋”。
王红不傻,那个时候也听出来了,随口就骂:“妈的,嘴说**比起失业不值一提,可老娘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
那个时候,她心里还想: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回了?否则,老段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和宽恕自己的?实在不行就是去马路边摆个地摊混个温饱也总比再弄脏自己身子强?
所以那个时候,王红就骂那个男院长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骗了女人得到手还说‘破、下贱’?你们才破、下贱,你全家都破、都下贱?!”
那个时候,王红还一阵哭闹,擦鼻子抹眼泪的。
弄的那个男院长是没法没法的,举手道:“好好好,好好好,我破,我下贱;我全家都破,都下贱?”
“只要你不闹,别闹就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姑奶奶,姑奶奶?”那个时候,那个男院长求着饶还把门开个小缝隙往门外细细看。幸亏没有人,不然,这老脸还真丢大了?
“快六十了都,这人我真丢不起?!”
可是,正当王红摔门而去的时候,那个男院长突然又语重心长地发话了,“王大夫,等一等,明天来正式上班吧!”
自然,当时的征兆反差之大,让王红欣喜若狂,她几乎想都没想,就随口答道:“是,院长。”还一脸妩媚,笑意恍惑。
随后却惊乍暗想:
“天哪?”
“这是真的嘛?”
“不是在做梦吧?”
一瞬间,王红这个不老女神就呆萌了,她觉得这个事情惊人,所以这样暗念。
可,更惊人的是,这个王红当即上前就重重地吻了那个男院长的脸庞一下。当然,那个一脸色相的男院长脸上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毫不夸张地说,那个院长到现在,他还都没舍得洗脸呢。
所以在王红走了以后,正好快下班,他兴奋地连饭都没吃,就早早午睡了。
好像瞬间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那个男院长他觉得王红比那个郭茜儿强多了,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聪明,工作起来又认真,还责任心强。要是自己没有结婚的话,那非她不娶。每每这样,都也闹得“梦|遗”。可当他醒来后,就是老想不起来,梦里和自己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到底又是谁?
所以,那个院长也老是惹得他的妻子常常骂他没出息,自己老婆在身边,竟然还常常在床上画地图。
“……”
而此时此刻,王红开着家长会还在想那一段,不由骂道:“哼哼哼,老娘还就不信了?一个糟老头子,老娘会拿不下你?”由于太得意忘形竟笑出声来。
所以,会场顿也一片嘘声。
王红却在诸多异样的眼神中低下了头。
那个巫挲却还在地下绝美的飞瀑里挣扎着……
场面真壮观,也很震撼。
忽然一片漆黑,七十二盏墓灯都灭掉了。
而她却更弄不懂那咆哮着的飞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竟如此绝美?
她却也吓得“啊啊”叫,不停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
“……”
此时此刻的夏家别墅可突然炸开锅了。
那忙的和**一样的夏总正领着高瑞和唐娜看完一些门面刚进门,一眼都就看见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突然回到家的场景,所以,都惊得啊啊啊叫,天哪,啊我天哪?
一下子,可把老夏举家上下都高兴坏了。
尤其是“不老女神周妈妈周七”更是喜大普奔,赶紧让下人们联系知名酒店“鱼翅皇宫”大摆喜宴,电话一通打,根本不停,似乎惟恐天下人不知不快。
尤其是戒毒所这个刚刚放出来不久的高瑞,更是喜不自禁,忙前跑后,屁颠屁颠,瞎忙乎。但是,很奇怪,姐妹俩却都把自己禁足了,几乎从进门那一刻起,便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似乎任谁拉,或者劝说,都无动于衷,无济于事。
就是死,她们都也不下楼了。
所以,夏家人又突然陷入一片匪夷所思及惴惴不安之中。
其间更甚至还有人对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指手画脚。捉摸不定。
所以今天中午也白瞎了一场喜宴,轰轰烈烈熙熙攘攘的开始,却冷冷清清悲悲戚戚的结束。
而那个巫挲却打绝美的洞底浮上到了先前那个掉落的墓室。
手握长剑正呆呆发愣!
不知所措——
第二百五十五章 巫挲不由感慨万千
巫挲从绝美的地下溶洞里浮上到原先的墓室后彻底懵逼了,她怀抱那把上古铜剑悬跪在洞口呆呆望着那哗哗流淌着的水不知所措。与此同时她还担心着巫龙儿命在旦夕,所以在不断疑问自己,“刚才水平面到达悬棺的时候,自己不是明明拽了一把缠着巫龙儿的那个‘茧’嘛?那它怎么没有随自己漂浮上来呢?”
“当时那些可怕的地蛛和地鳖不是都主动退到悬棺后头隐藏起来了嘛?它们并没有吃掉巫龙儿啊?”
“那巫龙儿它——?”
正当她心情万分焦急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哐当”一声一道厚厚的石闸门落下,随之那哗哗流淌着的水也戛然而止。所以巫挲一惊猛地回头,于是但见那个大红龙正站在石盘边一个如t台模样的大型石制跷跷板上在打颤。
可能是惊吓过度,它也在发呆,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所以一下子又让巫挲感到十分好奇。
甚至惊奇。
于是,她也一下子飞身跃上那个大型石制跷跷板上,跷跷板也“咚”地落下这一头,谁也不知其间碰到了什么机关,奇迹突然又出现了,又听“吱嘎,哐当”一声,翘起的那头那道厚厚的石闸门即刻升了上去,随之哗哗的湖水又喷涌过来。
“哎呀妈呀,这也忒神奇了吧?”巫挲惊呼着激动地就想抱抱大红龙,可她却不知人家大红龙根本不接受人类这奇怪的礼仪,所以无意间不由自主又退到了大型石制跷跷板的那一头,当即又“哐当”一声,那道厚厚的石闸门落下,随之那哗哗流淌着的水又戛然而止。
这一下子,巫挲真来了兴趣了,脱口道:“妈妈得孩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好玩?”所以一口气都来回倒腾了得有十来次,那个溶洞本就要退下去的水,瞬间又给灌满了。
“好玩,真好玩!”巫挲还在折腾。
似乎以完全忘记拯救巫龙儿的那个事了。这个时候,裹着巫龙儿的那个茧也在洞内口的顶端被飞瀑激流给冲刷地旋涡翻滚着。她却没看见玩兴正浓,来来回回这样折腾,大红龙也被晃晕,彻底迷糊了。
眼看几乎都快站不住了,它。
巫挲却还在闹腾,意犹未尽,浮光掠影,所以,在大红龙的视觉里美女都顿时无数重影了。
“这个人类,她是疯了吗?”
“是个疯子嘛?”
大红龙在质疑人类。
茧内的巫龙儿也呛了不少水,它也正在埋怨而又祈祷:“妈妈,妈妈,别玩了,再玩下去,孩儿真就没命了?”
可是它所谓的妈妈还在玩。
“哎呀,真服气了——人类,好可怕?”大红龙都快吐血了。却无可奈何地跟着美女仍在掠影浮光。
小小巫龙儿这回真急得骂开了,“妈妈真的是猪嘛?”
“还是个疯子?”
尽管骂,但是它也快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
“——”
而巫挲此时此刻却在想:我们人类生活在地球这颗蔚蓝星球之上,无时无刻不都在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领会着大自然的神奇魅力?还有这远古人的匠心打造?
原来,她透过那个石闸门看到这哗哗流淌着的水竟然是打仙女河及蓝湖喷涌而来的,而且那河与湖的水平面竟与这道闸门如此恰到好处?
所以她不得不佩服和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及领会着大自然的神奇魅力,还有这远古人的匠心打造?
可以说佩服地五体投地。
所以她更加觉得“中国文化”太深奥太神奇了。
也更加羡慕那些户外探险的人。
不由感慨万千:
“千万年来,人类探索自然的脚步从未停歇。无论是原始深林、地下世界,还是那些巍峨的冰山,似乎都遍留人类的足迹?”
“尤其中国,一个世界上文化历史渊源的大国,不单拥有着十分辽阔的疆域及大美的河山,更是积淀了历史悠久的高度文化与高度文明思想。”
“就如这绝美的地下世界,谁能与争锋?”
“即使有些人曾惊叹于见到炎热赤道上的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花,或欣喜于触摸到寒冷北极圈内的北大西洋暖洋,又或潜入到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探寻过深海的奥秘,登上过最高的‘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一再去与天空试比高,可要与这绝美的地下世界比,恐怕通通还是差三分?”
一番感慨过罢,巫挲好有一种征服感,她甚至觉得比她当初登顶第一高峰都兴奋,成就感都多。
所以她越玩越开心,越肆无忌惮,一高兴,把身上的红衣全都扯飞了。
大红龙本就晕着呢,这一下子更晕了,“哦天哪,这个人类要干嘛?难道还要非礼我们龙类?”
“她这是真的疯了嘛?”谁知脚下一滑,大红龙一个趔趄就把巫挲重重压倒在大型石制跷跷板的这一头。那个石闸门又“轰”一家伙落下来,喷涌的湖水又戛然而止了。
可她们俩压在一起谁也不敢动了,唯恐一动再给掉到先前那个溶洞里。因为不知为么,这个跷跷板的这一头怎么跟着石盘转动了,恰巧就悬在洞顶口。
也就是墓室里那一大汪水上边。
而且巫挲还是被压在大红龙身下面,根本就飞不起来了。那个大红龙还笨的要死,吓得偏偏还使劲往下压。
还不停打哆嗦。
眼看这厚厚方方的石板要断裂似的,很吓人。
所以,命也都悬一线。
巫挲手中的剑也正发颤,想要掉。
这个时候,洞顶那个水面却突然就“啵”的一声,但见一个白色的“茧”有人类的白头枕那么大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巫挲有看见,当即就大叫一声:“巫龙儿,是巫龙儿!”
所以那大红龙听闻一高兴就兀家伙弹跳起来,谁知它由于用力过猛身子也重一下子就砸到跷跷板的那一头,这头的巫挲也随之被弹起,手中那把古剑也脱手而出,又谁知那么巧合,不偏不倚不紧不慢的正正好好又插|回到原来拔出的地方。随之就“轰、霹雳咔嚓、霆镗、咚”一阵乱响,那个溶洞的洞口和石盘及跷跷板又都恢复到原来的面貌。
还有那个大红龙瞬间跳下去逮住那个“茧”摁住就一阵撕咬——还趁机接住了正在空中掉落的美女巫挲,就像个古代战神或者侠客很酷很飒的立在墓室当中。让人撼目。
所以为此,一下子,巫挲又惊呆了,“天哪,这都是发生了些什么?如此神奇!”
尤其那个大红龙还像个人类一样含情脉脉瞪眼看着她,还用爪子抚摸她,所以,她也凸显一阵妩媚而又娇羞的样子,瞬时不知所措。幸好巫龙儿“吱吱吱”叫着跳到她胸前,不然,她还真就沦陷了似的。
但她那也想作揖谢谢那个大红龙。
因她觉得:毕竟是它救了自己和巫龙儿?
刚想拜谢,谁知那个大红龙却瞬间逃离,一拽一拽的,影子还很娘的样子。
所以一下子也把娘俩都逗乐了。
此后,巫挲又找到一身红衣服和一些吃食,娘俩一边美着,一边吃着,还一边看着峭壁那些浩如烟海神秘的骨刻文,还有上古绘图。一下子她就明白了:原来巫龙儿的二叔那个大红龙就是看了峭壁上神似的绘图,所以才踩动了那个跷跷板,成功的进行了营救——
那巫龙儿在一旁吃着饼干喝着盒装的牛奶拍爪也阵阵阿谀逢迎。
但是从此后,巫挲她似乎哪儿也不再敢动了,只想吃好喝好能活着早一天出去就行。
因,她刚刚细细看了,那个墓碑她根本打不开,好像之前被鬼爷请人改装过,成电动遥控的了,而且还设置了密码锁。在一旁的一个小小墓室里,也存有一堆大电瓶和锂电池什么的,她觉得自己不太懂,所以,也没敢动。
只好在心里默默打算:还是等鬼爷和八哥他们来了再说吧。
但是她却不知,八哥早就魂断沪市了。然而她却还想:等八哥和鬼爷一起来了后,和八哥一起就把鬼爷干掉,然后好好和八哥过神仙的日子。
所以她又不由感慨万千:嘿嘿嘿,想想就美的很呐,那么多的金条,这么绝美的地下世界——
“这世外桃源如此精绝,到时候还有美男相伴,我想这幸福生活,神仙也一定都会羡慕吧?”
“羡慕死吧,沉睡吧,传说中的二十八星宿七十二悬棺那些创世神们?!”
巫龙儿一看妈妈,一身红衣,还是那么美。
所以又高兴地“吱吱吱”叫起来。
巫挲也吃饱喝足了,又抱着巫龙儿渐渐入睡。
“——”
此时此刻,而在夏家,夏总因为两个女儿突然的归来过于兴奋,又给集团公司员工多放假一周,并在员工q|q群及领导班子群一一郑重通知还是“带薪休假”。
且还承诺都是“双薪”,没有列外。
只有那些安保特殊,一天拿四天的工资。
有钱人就是这么豪横。
还这么善良。
“赞吧——”
夏木林想着这些,诡异一笑。
但是对于马南生,他烦他,恨烦的那种,所以,一般不想提及,一直也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所以,无形中也就成了一种宽恕,或者懦弱,甚至放纵——
第二百五十六章 千钧重负 燃情蚀骨
巫挲是抱着巫龙儿迷迷糊糊地又入睡了,可在她的梦中隐隐约约还是身处那些绝美的场景当中,迷醉,惊奇,惊艳,等等,等等,惊心动魄,燃情蚀骨的。
尤其她还觉得鬼爷没有骗她,这个地下世界真的是“世外桃源”神奇绝美,也无以伦比,所以也觉得千钧重负,一定要帮鬼爷找到那个什么上古时期的“金蜘蛛”和“玉蜘蛛”。
在梦中,她觉得这宝物一定有,所以她的探宝梦境里一直也有尖叫声——
其间好像都把巫龙儿惊醒了好多回,而每次都是这个“小精灵”又把妈妈给哄睡。
“……”
而小南也同样觉得自己千钧重负,所以,正加急潜心修炼《撼龙摸金秘术》,那《撼龙经》也从不离身从不离手,他想赶紧找到四方四灵四神之地,去打开梦中菩萨说的那些二十八星宿七十二悬棺,尽快释放“超级大能神秘量子”,好早些拯救人类、守护地球回归正转。
责任如此之大,都迫在眉睫,所以,他赶紧处理和安排好在这个城市里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能送人的尽量送人,没人要的就卖废品。那样自己好走的无后顾之忧,也心安理得。
毕竟是打算要和这座城市永别。
所以他心情这几日并不是很开心——
悠然山庄里的小雨也是,不光觉得自己千钧重负,天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虔诚血祭那把“撼龙剑”,更是呶呶不休她爱小南哥的那些誓言:不管冬天打雷,还是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换,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曾有任何变数——
如此千钧重负燃情蚀骨,不光是仅仅因为菩萨那个梦和深深爱着小南哥,而是在现实中又突然多了朵朵这么一个女儿。看朵朵孤苦伶仃,她真不忍心被范二强迫领去给虐待,朵朵也不乐意被他抚养,所以,拼了命才把朵朵抢了回来。
而且她觉得小南哥回乡后,第一件值得夸奖的事就得是这个,看,朵朵和七七此时此刻都睡的那么安详,那么香甜。她望着窗外明亮的弯月一阵欣慰与沉思过罢,又开始血祭那把剑。
“……”
不知不觉,眨眼工夫九天就这样过去了。
可在这短短九天里真也发生了不少不少的事,尤其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回到家那是几乎刷了九天的牙泡了九天的澡,看她们折磨自己的样子,真是想彻底洗刷掉自己身心曾经蒙受的那些耻辱与那些冤屈。
其间,姐妹俩如此诡异,整个夏家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细思极恐,感觉真是“撞鬼”了——都。
所以几乎都在偷偷议论,都在指手画脚。
所以这样一弄,显得彼此都更加诡异。
如此诡异,可能,她们姐妹俩都也知道,这样做是多么的幼稚和荒谬,尽管花尽心计能洗去躯体的污垢,但却真不能洗尽生命里染黑灵魂的那些阴影和诸多伤痕。
可她们那还是不想就此放弃自己。
更仍不想拿自己的命运当玩笑。
不想自己的人生再被当猴耍。
所以,姐妹俩,似乎都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恢复一个单纯而又清朗的自己,再一度投入生命。
或者“重启人生”。
看样子,她们都想要彼此真诚地渴望自己的生活,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或者,更都希望能把现在的时间给定格,好能够彻底忘记过去。
所以,这九天里,姐妹俩才如此幼稚,如此荒谬,那是除了刷牙就是泡澡,除了吃就是睡的,似乎天塌了她们都不会去管。
更不会与任何一个人有太多的语言交流。
就更别说去交心了。
至于又来死缠烂打的高瑞,压根儿没戏,一边玩去,照样靠边站。
所以,这样看来,姐妹俩也似乎一度想让一种沉默来驱赶内心的那些郁闷和屈辱。就这样,其间弄得马丽丽的女儿甜甜一直也不大怎么稀罕这个妖里妖气的妈妈。
尽管甜甜这个熊孩子是马丽丽身上掉下来的肉,可马丽丽的表现,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抱都懒得抱,好像这个可爱的女儿真的就不是她亲生的一样。
就为这,也让夏家所有人都细思极恐,瞠目结舌。
“这到底还是不是孩子亲妈?”
“四岁都不到,抱都不想抱?”
“还有人性嘛?”
“怎么配当妈?”
不老女神周妈妈不停念叨着。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两个闺女从前一向都很活泼开朗的,可打沪市回来却都给蔫了?就跟大水淹了的耗子一样,两个人都终日无精打采的……”
而姐妹俩都挥挥手,那意思说,少来打扰,心太乱,也心太烦——
所以,这几天以来,夏家好多的人,也都在暗自揣测,大惑不解。
但事实上,这短短几天里,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都真的能吃得香睡得着吗?
显然,是不能够的。
尤其是在这几个生物钟有点错乱的日子当中,姐妹俩几乎都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即使躺在床上,也都是辗转难眠,心烦意乱。
甚至抑郁。
所以,这几日,她们不光身体日渐消瘦,憔悴,就连食欲都也跟着越来越差。
真是么都不想吃。
看么么烦。
特别一到饭食,唐妈那得请好多遍,姐妹俩才大病般勉强下楼吃那么一丁点,然后又怏怏不乐急急爬上楼。
几乎看见电梯都烦的不得了。
特别是在每个黎明将要来临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有点昏昏睡睡,姐妹俩却还偏偏常常梦到和马南生那个魔鬼授受的一些场景,这种梦境,看来她们姐妹俩不是满足一时的生理需要,也不是排遣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吓和恐惧。
甚至是恶心。
所以这段时间,夏木林的两个宝贝女儿,每每也是在这样的场景惊吓当中被惊醒。
所以这也让夜夜陪伴在她们床边的周妈妈很是不解,也很是心疼。
尽管周妈妈想怎么问个来由,可这姐妹俩总支支吾吾却死活什么都不肯说。
或许周妈妈感觉孩子们心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由于太过于心疼她们,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
可当甜甜这个小女孩第一次跑到马丽丽及夏小雪身边叫她们妈妈和小姨时,马丽丽与夏小雪还是抖着嘴唇哭得不能自己。
如此动情,因为这些年,她们真的都太不幸太委屈了。
太多的太多都焚|心蚀骨,撕心裂肺。
同时她们也都知道,小甜甜又何尝不是这样不幸和委屈呢,尽管这三年多她在姥爷和姥姥隔代教育倍加呵护的甜水中长大,可她还是缺失了亲生父母应该给予她那种太多的关爱。
所以触景生情心更痛——
更痛心。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这几天山庄发生了好多事
在小南离开悠然山庄的这几天里,山庄也是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不光范二争朵朵说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么荒谬,被小中一生气没真没假给揍了几拳,范二才承认自己是胡说八道放弃了纷争。然后,小中并让朵朵认了小雨干妈,朵朵被小雨收留。
为此,朵朵很乐意,村民们也多数赞同,娘和小西更没意见,还直夸小中和小雨都很有爱心,真善良——
娘还打保票,给众人说,小南来了知道这事会更开心,更赞美——
而让大家吃惊的是,庄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也就是宁鹏的两口子,短短几日却在庄外开了个棺材铺叫《千蚨士棺居》不单卖棺材,石棺、玉棺、木棺、水晶棺、墓碑,还卖寿衣和花圈什么的还出租灵车,庄子不大点人也不多,所以让人质疑他家这脑子怎么想的竟然干这个?
所以好多人总感觉他两口子怪怪的。
尤其宁缺毋滥他们两口子还在山庄桥头开了个古玩店小百货,那是可着劲的与别家商铺对着干,抢生意。人家卖十块的他家卖七块,人家卖一百的他家卖六十,店名就叫《宁缺毋滥》,还时不时的召集山庄一些老头老婆婆们到他家店里领奖品,不是送个锅就是送个盆,实在没么送了连卫生纸姨妈巾他家都送,那是变着法儿搞不正当的恶意竞争。
所以没有几天他就把其他多家商户给挤兑黄了。而且村里人又听说他家又要搞饭店,再想方设法挤垮林婷婷的农家乐。
所以宁鹏他来山庄这几天真没少折腾,也没少使坏,可有人烦,却也有人喜欢,所以,好多人也拿他家没办法。只好任其我行我素,为所欲为。尤其有的时候他两口子还偷偷贿赂拉拢人,送泡面送烟酒,给人洗脑,参加他的一个什么教派,反正不是什么好宗门,类似邪|教、全|能|教派什么的。
其间也有几多村民猜疑,估计就是犯法的那种人人喊打的法什么功?整天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人不人鬼不鬼的?
所以有人也暗暗谩骂:“妈的,等着吧,小南来了一旦发现是害人的事,一定得会整死他们?”
“就是整不死他们,也得把他们赶跑,不会让他们这些臭虫在这里祸祸人?”
“嗯,离他们远点——”
“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整天贼眉鼠眼的?”
这几天,好多人都这样议论着,揣测着……
“可特么的真怪了,还偏偏就有人往他家靠,偷偷地加入他们暗黑的组织?”气得小中这几日也骂,也蹦高。恨不得都想拿刀把这些作恶的王八孙子都砍了。
全砍死。
“妈的,连范二这样的**都去了?成了狗腿子,大事小事的助纣为虐跑断腿?”
“还有一些光棍汉,老头老婆婆们没幸免,防疫力低入了圈?”
“老村长都差点着了他们的道,亏了人家两个儿子有文化懂法律发现的早,阻止的早,也劝慰的早,所以才没参与?”
“妈的,这些货真害人?”
“可又很神秘,很难抓到其证据?”
“该死,真该死——”
看不惯,喝点酒,于是小中又开始骂大街。想掌握正义。或呐喊正义。
明着来,没人敢搭腔,可恶心的是,这些王八孙子、小人们却暗暗报复下手偷娘的东西,娘不是少电车电瓶,就是少商铺香烟。
为此惹得小中喝点酒又骂大街,想出出心中憋的那口气。可是现场没抓着人小偷,也只能借酒消愁愁更愁,或者干生气。
还气得不得了。
甚至要死要活的。
好多人劝。
但娘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来了,猜到一定是有小人从中在作梗,所以,心中也压着火。可为了护儿子周全还是摁着小中别惹事别多事,并一再对小中说,“有么事等你二哥回来找到证据,咱再弄他们——”
“实在不行咱就真报警——”
小中一听娘说的也在理,所以暂时都忍了。可那也气得直牙疼,火没处出,嘴角子都被火气攻烂了。
真是气得闲着没事干,还把娘娘庙里的古玩店改成了《三石斋》。一块长长厚厚的木板连刻架挖摆置了得有好几天,手都磨破了,为的就是把三个石头摞一起,挂上去,光明磊落的意思,示天下。
就这,还得到了不少人夸赞,小中却憨态可掬,只会嘿嘿嘿默默冲人笑。
心里有苦,却说不出来。
而人家宁鹏两口子根本不当事不当牙,随便骂,只要不明着欺负到他家头上就绝不反驳,仍然还是枯恶不逡,如法炮制,积毁销骨,穿凿附会。
甚至坐地分赃,横行无忌。
不可一世,无恶不作。
肆无忌惮,无可救药。
因,他们两口子很明白——
本身就是奉鬼爷之命来祸祸山庄的,所以么事都充能蛋当大尾巴狼,好像天下的事就没有他家不懂的,山庄么事都想参与。甚至还想妄自尊大,欺人自欺,以怨报德。
所以连“玫瑰庄园”的牛田都看不下去了,又重出江湖让“阴阳眼”重见天日,算算宁鹏这个坏蛋什么时候能死?或不再作恶?
尤其疯二毛他老人家,几乎天天来问牛田要答案,还在仙女河边烧香磕头,祈祷许愿,盼望这个作恶多端的宁缺毋滥能早点死。
最好是死得越快越好。
能早日还回山庄往日的安宁,或者和谐,甚至绝美。
尽管其间牛田不告诉疯二毛答案,实则心中早就有数了,紧着宁鹏折腾,恐怕他也折腾不几天了。
可是令他非常担忧的是,开眼一看,掐指一算,丢命的却还不止他一人,不过还好,有些人死的意义和价值不同。值得付出。
所以,这有些事更不能同日而语,妄下结论。
只能偷偷埋藏他心里。
因他也很善良,不可抗拒的事真不想提前说出来伤人心。
所以,他也只能偷偷埋藏自己心里。
更怕自己一旦被别人知道重出江湖后,再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到时候看还是不看?再被别人死缠烂打苦苦纠缠那就来的麻烦大了?
所以看破不说破——
可沐萱儿和段凯导演这几日在有了覃总那个事之后,两个人都变得越来越低调了,见人就点头哈腰,不再高冷,极度赔笑。但一当彼此单独面对时,又都垂头丧气,沉默寡言。
甚至睥睨,揶揄。
这搭档没法干了。
可都还不舍得离开。
第二百五十八章 女神形象尽毁,人设崩塌
段凯导演被顶头上司覃总给戴了绿帽以后真的很憋屈,也不甘心,可是要为此离开剧组变得一无所有,他还是舍不得,也觉得不值得,所以,有苦难言,打掉牙只能往肚里咽。
所以他想:
“哼哼,为她毁约能值得嘛?”
段凯偷偷望着沐萱儿愤慨难平。
“算了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来还是莫要去强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从此就顺其自然、得过且过吧——”
但是一阵睥睨过罢,在他心中沐萱儿以往的女神形象彻底尽毁。
与此同时,他也知道:尽管沐萱儿是从穷山沟里出身,但她的表现毕竟获得了剧组与覃总的认可,可以说她未来的事业发展是有很大上升空间的,甚至前途无量。
“尤其她样貌艳压群芳,美得清新脱俗。”
“俗话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那么同样,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也都需要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她既然能如此善变急切想要抱覃总大腿,必定是想出名,或者成功?”
“也许觉得我无法给予她这一切,还是个‘伪单身’,所以她才移情别恋?”
“假如真是这样,也无可厚非?”
“无可厚非嘛!”
“能有覃总这么一个男人爱她,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呢?”
“爱一个女人不就是要给她幸福嘛?”
“唉?”
一番想象,一声叹息,段凯导演似乎又释怀了——
而沐萱儿内心此时此刻更加明白:自己对覃总心生倾慕、一见钟情,从此便也想一心守候。
“尤其今天的功成名就,这一路走过来也是相当不容易?”
可是她却不知,人家覃总可不会这样想,对待感情更不会那么专一。因为人家覃总从来就不缺女人。更不缺她这样善变的女人。
所以人家覃总只是玩玩而已。
她若认真她就真的输了。
但是覃总很明白:娱乐圈里真正有实力的艺人的确有很多,而且有不少艺人都是实力与颜值一并兼备的,像段凯和沐萱儿这样的艺人,他们在圈子里几乎都有很好的发展前景,所以,哪一个他也不想失去——
可是段凯和沐萱儿都懂:不好好珍惜自己在娱乐圈的大好前途,真的就像圈里某些人完全是因为自己断送了自己美好的事业。
“就像沈岩真的会被其他人顶替,娱乐圈向来都是这么残酷,如此绝情。”段凯想。
可当他和覃总都看着沐萱儿穿着浅蓝抹胸“无痕液体裙”的样子,女人味十足,还是都又动心了。他们忽然都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绝色美人真的独有魅力,不光太开放、太吸睛,也太辣眼睛了,真敢穿。身材真好,真奇特,真绝美。
可是剧组其他的人却觉得她太放荡不羁,善变太快,感情不专一,所以,女神形象尽毁,人设崩塌。工作起来,也几乎都不再顺从。
无独有偶,回医院复职的王红也穿了这么一身浅蓝抹胸“无痕液体裙”,基本和沐萱儿装扮神似,在医院工作不到半天她就又十分果断地离职了。
同样也是因为流言蜚语,一些医护旧友都说她放荡不羁,善变太快,感情不专一,所以,她的女神形象也是尽毁,人设崩塌。尤其其间那个男院长还想调戏她吃她豆腐。
所以她离职的时候还骂:“哪里黄土不埋人,哪里饭食不养娘,老娘还就特么不信了,离了这里离开男人没法活?”这不,夜市摆地摊卖化妆品都七八天了,而且她感觉还挺好,爱上这自由。
还很豪迈山盟海誓:“老娘再也不会让别**祸了?从此要自己当老板——”
同样这几日关联这几个案子的多地警方也都没闲着,都在把从前鬼爷尸源与韩诚爸妈的尸源dna找出来进行反复比对,不对不知道,一对还都真吓一跳。
原来,三年前死的那个鬼爷和马南生一点都不搭,反而倒是三个死者的dna都有关联,而且两个男者还和瞎婆婆的**dna相似度极高?这一下子,更乱套了,案件更扑朔迷离、错综复杂。
三年前三个死者是谁?和瞎婆婆又是什么关系?鬼爷到底是谁?马南生是不是鬼爷?如若是,那又来自哪里?丁小四濒临死亡时咬的人又是谁?一下子又出来那么多的疑问,警方彻底困惑了,为了早日破案只好连夜侦查,继续找线索,继续找证据——
所以一下子多地关联此案件的警队都在忙。
尤其夏家,**天了,更混乱,姐妹俩就是不出门。尽管来劝说及游说的人很多,可就是不管用,不管事。人家姐妹俩就是不出门,甚至连楼都不想下了。
饭也不想吃。
抑郁。
厌世。
想绝食。
姐妹俩,似乎这回真的玩大了。
可大归大,最惨的就是王奎了,因那个沈岩还真没熬过警察,什么都招了。不光说了象牙和虎骨的事,连和王红私通的事都招了,故事的情节几乎毫无保留,用语言渲染的活灵活现,甚是详细。
但人家警方不管私通的事,却动真格的把王奎给抓走了,为此,饺子都没吃肃静,还把方颖吓一跳,方颖还偷偷暗骂夏总太不讲义气,说的不追究,却——
直到去给王奎送东西,才听警方说是他走私濒危动物的事,警方还说实情很严重,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很有可能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现在方颖都还病着呢。
这一切王红却都不知道。
因王奎一再交待方颖,绝不可给妹妹透这事添麻烦,有么事,哥一个人担。为此把警方都感动了:这亲情?真感人!
所以到目前,病了的方颖及她爸妈都是警方派人给细心照顾着——
方颖也挺感激,一直念叨:这几天真是难为警察了。
所以也万爱千恩,千恩万谢的。
而警察们任劳任怨一直都在默默付出着。
其间,连方颖的爸妈都被感化了,一个劲直夸警察们:真是人民的好公仆!
警察们却都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
什么忙都帮——
为此,惹得方颖一家人都感动,都哭了。
弄得第九天的夜也真的很美,那月那星那人那饭,都很暖人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尽管方颖一家被警方照顾得很好,无微不至,但这种体贴入微还是换不回她往日的世界。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还是崩塌了,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如何规划。
所以她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天是怎么过来的——
这不,此时此刻,正呆呆地望着身边一个女警,她暗想:
“尽管他王奎原来再怎么不正干,最起码还有个人在,可真一旦没有了这个人,那么,这个家庭明显也就要散了?”
“——毕竟自己的丈夫王奎被警方抓了,而且警方还一再暗示案情非常严重,不是平常的小型治安案件罚个款或者拘留几天、警告警告就没事了?”
“没那么简单?”
“这可是走私珍贵动物制品罪?”
“而且一次次的数量都惊人——”
“警方说:他参与寄递及贩卖的濒危制品累计都快吨位计算了,都?”
“嫌疑这么大,某种意义上这是‘刑拘’,一旦相关部门都证据确凿按流程过案后,王奎他不是死刑就是无期,铁定了,这?”
“作孽啊这是?”
“自古就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这是作死啊他?”
“罪这么大,谁能救的了他啊,这?”
所以一番想,方颖又默默落泪了。
“可是不管怎样,这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再说了,身边还有两个老人需要伺候、赡养,自己真的不能倒下去,再不能这么浑浑噩噩死气沉沉了?”
“自己要试着坚强起来!”
“活下去——”
所以方颖意志坚定,努力从床上走了下来,站了起来,不再垂头丧气,愁眉苦脸,一番客套想把警察们送走。
那些警察们见方颖也不再情绪低落、萎靡不振,深感欣慰,与此同时也觉得再不便打扰,所以,又一番客套,都安心里去了。
可当那些警察们的影子在小区月光下转瞬消失时,方颖就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望着双亲,“我太难了!”
“我真的太难了?!”
此后忍不住涕泗滂沱。
又再一次感觉自己真的好无助。
好无助。
她妈妈黄洁也泪流满面,“报应啊,难道这都是报应嘛?”
他爸爸方正也涕泗横流,“真苦了方颖这个孩子了,这命啊?”瞬间三个人抱着一起,哭的就更凶了。
短暂的哭过以后,方颖给自己爸妈一再发誓喂定心丸,那意思只要没有“天灾**”她不死她能活着,就会好好照顾爸妈一辈子。为此三个人又大哭一场。
紧接又破涕为笑。
尤其王红和她女儿段红红突然造访,还带了礼品,于是一家人说说笑笑又佯装没事人一样。
其间,方颖一再暗示自己的爸妈别多说话,别多事,可谁知一秃噜嘴,她爸爸又都告诉王红了。王红听到“惊天噩耗”后也是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差点死过去。弄的一通乱,还吓得孩子不轻快,一个劲抱着妈妈哭,抱着妈妈晃。
好歹与舅妈一起一阵掐啊摁的,妈妈王红才活了过来。
但是她妈妈心中对哥哥王奎的愧疚突然更深了,对沈岩的憎恨也突然更深了。
可以说愈来愈深。
此后望望嫂子的父母,再望望嫂嫂和红红,一下子,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起来——
所以泪又哗哗流。
“……”
而此时此刻王红家对面那个小吊丝又活跃起来了,刚睡醒就拿着神器新换的高端望远镜正捕捉猎物呢,瘦骨嶙峋的他也在质问自己:难道一辈子就这样无所事事嘛?一直这样啃老、一直这样猥猥琐琐嘛?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早晨不是早晨、晚上不是晚上?
突然一阵惊喜,他又发现了对面楼上一个光着身子正在洗澡的女人,窗帘似乎一点都没拉,比王红都漂亮都好看,还放荡……
所以一分钟不到,他就自我沦陷了,缴械投降,萎靡不振——有气无力。
只好丢掉神器,又回床上歇会,等有了精神头,再来——
众所知周,他再来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不是偷窥人家,就是死打游戏。
非常沉溺的那种。
“……”
而王红真听了嫂子方颖的话:你说你一个大导演的妻子,你干什么地摊啊?说出去,你不怕人家笑话嘛?
所以她答应了明天方颖公司开始上班的时候,她跟着去应聘。而且还暗想:和嫂嫂一起工作,指定很安全。
所以一番短暂的喜笑颜开和客套过罢,便和孩子一起又回了自己家。
但是她却不知,打她走了以后,嫂嫂一直在想:人家段凯真的就会原谅和宽恕她了嘛?
“还会像从前那样爱着她嘛?”
“估计不能吧?哪个男人能坦然接受绿帽?除非没有血性?”
“可是,自己呢?还不如她呢?她还有个盼头,自己往后还能盼什么?”
“唉!”
她一声轻叹,“往后还能盼什么呢?”
“?”
所以,好多的人,浑浑噩噩九天就这样过去了。
尤其是夏家,那姐妹俩还是不想下饭。
不想下楼。
似乎都不闷死到家里不罢休的样子。
最终,还是五十多岁的保姆唐妈忍不住了,在今夜晚饭之后连桌上碗筷都没有来及收拾,就硬拉着马丽丽和夏小雪她姐妹俩窝在客厅沙发里便也问东问西、彻夜长谈起来……
而那姐妹俩却都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真的好无助。
只因,有些事她们真的不想说,似乎也都说不出口。
越是这样,唐妈就越心急。
“说吧说吧,说吧,没事,我唐妈也在夏家半辈子了,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么我应该也不是什么外人了?”
“有么苦,就说,都是自家人——”
“说出来就不会这么难过了,都?”
谁知“哇”一家伙,小姐妹俩就都委屈地抱着唐妈大哭起来。
“……”
一起抱着哭了好久,唐妈又问:“说吧,孩子,妈妈知道你们苦,心里有委屈——”谁知“哇”一家伙,小姐妹俩哭得又更厉害了。连周妈妈周七都跟着哭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保姆唐妈这个女人的突然举动虽然有点反常,可她瞬间还是得到了夏总一抹宽宥和理解的微笑与眼神。
嘴说这个保姆唐妈比雍容华贵的周七周妈妈大了那么一两岁,可她模样也比周妈妈差不到哪儿去,况且她曾也和周妈妈一起扫马路走进这个家庭二十多年了,基本上也可以说算得上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因为,自打唐妈丈夫癫痫死后,夏木林就拿她当自家亲姐姐对待。
第二百六十章 百味杂陈了
很多去过或没去过上|海的人几乎都知道上|海被称为“东方的巴黎”,是中国的经济中心及时尚中心,可以说这个大都市的繁荣历史从清末一直延续至今,任由时代的变迁和经济发展的崛起,也没人能够撼动它远东第一大商埠的地位。
尤其在百年风云史上,上|海的花花世界中真的诞生了很多的风云人物与无数精彩纷呈的故事。可是在马丽丽和夏小雪的世界里,上|海是她们人生经历中最伤心的一个城市。
所以,自打她们那日回忆着往事踏上高铁的那一瞬间,姐妹俩就打算这辈子再也不会来上|海了。
“……”
这不,当马丽丽和夏小雪一番短暂的回忆,在一言难尽中给家人们口述了在上|海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夏家所有的人,包括下人们和暂住夏家的唐娜,都懵圈了。
可以说一整夜,夏木林和周七夫妻俩躺在床上,那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几乎一夜没合眼。
“天啊,这太多太多的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夏木林望着窗外的一个星星和一个月亮一筹莫展。
“唉——孩子们怎么那么命苦会经历如此凄惨的遭遇?”周妈妈周七同样束手无策。
“如此苟且偷生,都没有逃出虎口?难道还要如此懦弱,坐以待毙吗?”
瞬间,老夏百味杂陈了。
“?”
夏木林夏总越想脑瓜子越嗡嗡的——
无计可施。
如此无计可施,只因这些事都太离谱了。
那么离谱,还都偏偏冤家路窄通通遇到,所以,夫妻俩几乎难以置信。
难免都也忧心忡忡。
甚至直到天亮被保姆唐妈叫吃早点时,夫妻俩都还在迷迷糊糊地刚有点睡意。
“不吃了,不吃了,不吃了!”
夏家的所有主人都这样说。
“这这这……”
“这这这……”
望着一桌子的早餐,唐妈也是万分无奈,甚至醉了。
所以一筹莫展了好久。
此后,她也坐在桌边回忆自己的往事……
“二十三年前自己扫马路遇到了扫马路的夏家人,自己丈夫唐一山癫痫病严重咬自己舌头给死掉了,夏家不光帮忙买了墓地葬了丈夫还收留了我们,那个时候唐娜到底是三岁还是两岁都记不清了?”
“唉——”
一声叹息,唐妈百味杂陈了。
此后又想道:“老夏曾经为了养活一家六口人给人家去做流散木工、粉刷墙壁,甚至洗厕所、通下水道掏过大粪?此后又开木业公司,谁知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了?”
“时光荏苒,真快啊?”
“甚至都幻想过要当老夏二婆?”
“可时代不容许了?”
“?”
“唉——夏家,都是好人啊!”
一番想,唐妈擦开自己眼泪了,就。
可那个一直单身也一直赖在夏家开车的老司机张德龙突然就递给她两张纸巾,“又伤心了啊,老唐?”
“哦,老张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起了陈年往事?”唐妈接过纸巾抹着眼泪很是欣慰。
“呵呵呵呵,难免,这也难免?”张德龙笑着很是理解唐妈的样子,又抽了纸巾给唐妈,“嗯——”
“谢谢,谢谢!”唐妈拿纸巾捂着嘴,一个劲客气。其实心里很明白张德龙为么不离开夏家。
张德龙也不多言,更是心有灵犀。
总是默默关爱。
甚至一直打算:只要唐妈在夏家一辈子,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哪管唐妈答应还是不答应?只要彼此都搁在彼此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一笑过罢,张德龙又去院子给洗车了,而且这次得洗好几台——
因,夏家两位千金都回来了,不时就会用到车,所以,不用安排,他自心中有数。
再说了,都是老司机,这点毛窍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为此,唐妈还给了他赞誉的眼神,甚至手势。
可是洗着车张德龙却困惑了,唐妈到底是姓唐还是姓朱?老司机压根也不知道。甚至连唐妈都不想姓朱了。在夏家被人叫“唐妈”都二十多年了,早习惯了都。
而且这个“唐妈”的含义很广,还是夏总给起的,所以,唐妈每每一想一琢磨就喜笑颜开,喜不自胜。
甚至为此周七还妒忌过。
可每每老夏还是护着唐妈,所以,唐妈也万分感激,感动,更是对夏家忠心耿耿。
忠贞不二。
“……”
尤其在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人长夜促膝而谈之时,夏小雪与马丽丽姐妹俩还从保姆唐妈口中得知唐娜和高瑞早就定婚了都,唐妈更是喜笑颜开,直夸小两口两情相悦。
昨晚聊起高瑞唐妈如此开心,因为高瑞不光戒毒成功,而且还进了悠然木业集团工作。
特别是夏总昨晚还说:明天一上班,就让高瑞替代王奎的工作。
所以为此,唐妈高兴地也一夜失眠。
可以说从做早点开始一直到现在她都有想打盹的征兆,甚至时不时就晕乎乎的哈欠,头重脚轻。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儿子马上要当副总,转身就精神百倍。
这不,此时此刻,她竟然去帮那张德龙洗车呢,两个人还都有说有笑、打情骂俏的。恰巧也被三楼上刚刚起床的唐娜看见,瞬间她也喜笑颜开,甚感欣慰。
她还隐不住嘟囔道:“嗯,能有个这样的叔叔照顾妈妈一辈子,也是妈妈的幸运,或者幸福吧?!”谁知唐妈眼真尖,发觉到女儿,赶紧呲水暗示张德龙,快快收敛一下子。
突然,六目相觑,“啊!”张德龙也突然有些慌神,“这孩子,怎么还偷看呢?”
“啊呵呵呵呵——”唐妈喜不自禁。
“呵呵呵呵——”张德龙红着脸亦也是如此。
“老家伙还知道害羞?”唐娜暗念。带有嘲讽。
“都老司机了?”
此后唐娜风轻一笑,就去洗漱了。
“……”
而方颖起床后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都快四五个月不来好事了,指定是怀孕了,那,这班还能去上嘛?可,不上班又怎么挣钱?又拿什么来养活自己的父母呢?”
“父母当初还都没有保险意识,似乎什么都没交?”
“估计什么保障也不能领吧?”
“还有王奎他?”
“这孩子?”
所以一下子,方颖很是困顿开来——
百味杂陈了。
而王红起床后望着沈岩曾经偷走那两个箱子的地方,也在郁闷:不是那个摔开的箱子当时没有虎骨嘛?那警察怎么说哥哥王奎还走私贩卖了不少虎骨呢?
“难不成另一个箱子是虎骨?而不是象牙?”
王红没想通,还在想,尤其没接到嫂嫂的电话?
“这应聘还去吗?”
“其实摆个地摊挺好的!”
“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多自由啊?”
所以王红突然纠结了。不想去“朝九晚五”被束缚。
突然,听“哗啦啦”一声,警方就把那一箱虎骨倒在了又被提审沈岩的眼前……
一下子他又懵圈了。
“我就说我没罪嘛?”
“这箱子里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三人大笑不约而同之大傻子
市一刑警队,提审案犯审讯室。
“老祖宗说过‘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这句话听着虽然让人脊背发凉,但实则不无道理。”提审沈岩的一个男警察敲着签字笔说。另一个女警察接道:“是啊,没错,话糙理不糙,所以,只见过人害人、人伤人,哪见过什么作恶的鬼什么作恶的魔?”
“嗯,其实真正的恶魔、都在人间?”那个男警察突然站起身望着那堆虎骨和另一堆象牙若有所思的样子。很显然,他是想象到那些披着羊皮的禽兽杀戮一些濒危动物的画面。
“犯案人的手法极其残忍!同时又很是狡猾,总是会借快递之便利钻法律空子,让很多案件都迟迟没有侦破?很难侦破?”一通想恨由心生,于是一声大喝: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快说,干过几次?”女警也愤恨至极,隐不住跟声。
可没想到,更让人压抑的却是,犯罪之人却沉默了,没吭声。
“不说,是吧?你大爷的!”男警察恨的直咬牙,真转圈,“看我怎么整你?”但一想警制又道:“不!”只能瞎转圈瞎咬牙,为了不坏规矩,只能智破,不能武斗,所以,即使心中有火却又发不出来。
“他奶奶的?”男警察没办法制他沈岩,有些懊恼。一屁股又回到座上,冲陪审女警一平手心说,“没治了,你来!”
“啊呵呵呵,我来!”女警讪笑。
紧接就向沈岩问道:“认不认罪?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
谁知沈岩也“啊哈哈哈哈”一阵大笑,随后又说,“大姐,您搞笑的吧,我没喝酒,认什么醉?”
“啊——”
“啊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不约而同。
突然“嗙”一声,男警察猛一摔案本,重重砸在桌子上,“严肃点!”很大声。
“哦!”
女警察和沈岩又不约而同发出声响。
女警还想笑,看着男警察只好捂嘴巴。
男警察也是,赶紧捂嘴,差点喷出声来。
“说,快说,认不认罪?”
“王奎都全招了,你还死扛?”岔开话题的女警这回尤为严厉。
“大姐啊,求求你,我没罪,我真没罪,您就放了我吧。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些虎骨和象牙我真一根没卖,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都是王奎他——”沈岩举着双手祈祷着说,亮堂堂的铐子很晃眼。
但说的都是大实话。
“诶,那,这就对了嘛!”女警说着话也退回自己座上。
“对,对什么?”沈岩突然有些发懵又愣的,根本不懂女警又要搞什么怪。
谁知一顿一愣之间:
“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男警察突然又大笑,还拿着一串钥匙向沈岩走来,随之“啪、稀里哗啦的”就把铐子打开了。
“好了,你没罪了,出去好好喝点,醉一回反省反省,就知道人生了。”
“啊,真的——”沈岩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女警忽然起身两手一摊,“是真的,就这么简单,你没罪了,走吧!”
“啊,真走?”沈岩还是不敢相信,所以疑问。
“走啊,真的可以走,若真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喝点,喝点再走——”男警察故意打趣道。
“那走,走啊,出去喝点,我、我请客!”沈岩结结巴巴说,模样尴尬而又腼腆。
“去吧去吧,自己去吧,一个人喝,解闷——”女警又摊手说道。
“啊,”沈岩一听一愣又一激灵,“嗯嗯嗯,对对对,一个人解闷,现在也只有一个人了?”说着话就真开门出去了,见真没有人阻拦一下子就“嘿嘿嘿”暗暗自喜,紧接又“哈哈哈”大笑。
“回来,你的东西——”女警追过来喊道。
“哦,差点忘了——”沈岩赶紧回头取。
“你啊,看来还没喝就醉了——”男警察又打趣。
“啊哈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又不约而同。
“……”
“没事,真放出来了?”
大街上沈岩就如突然放飞的小鸟,甭提有多开心了。那是又蹦又跳,又唱,“自由,自由万岁!”
“伟大的祖国我爱你——”
“警察人民的公仆我爱你——”
而好多路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
大傻子。
当然,其结果是因为沈岩拗不过警察的逼问终于招出了实情,交代了所有问题,让警方非常顺利就把王奎给逮捕审讯了。
其间,王奎对犯过的罪行供认不讳。
而沈岩拒不认罪。
却还有功给无罪释放。
这让沈岩万万没有想到。
恐怕一些外人也万万没有想到。
可是,由于王奎触犯了《刑法》第341条贩卖国家重点保护的珍贵、濒危野生动物及其制品罪情节特别严重,最少也得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其实,这只是官方初步意见,案件还在深挖,一旦情节更重,结果真的就和方颖想的一样,不是宣判无期,或者就是死刑。
唯一挺好的是,其间沈岩和王奎都真的没有出卖王红,不然她不是“窝藏罪”就得“警告”或者“拘留”。
所有的事王奎觉得咎由自取,就应该自食其果,所以,自己全招,罪自己一个人扛。
而且警方也多方证实,的确如此。所以无罪释放了沈岩。
可王奎的发妻方颖就惨透了,只有挺着个四五个月的大肚子守活寡,却还口口声声承诺说什么即使等到死也要等王奎出来。为这,在刚刚去看守所探亲中让王奎一度感动落泪,同也十分懊恼和愧疚。早知如此,何不当初。肠子都悔青了,真是死的心都有。
而那个郭茜儿听说沈岩出事了,对沈岩的收监却一直都不怎么当回事,竟然在前几天抱着儿子沈一亿去看沈岩的时候一直指着沈岩鼻子骂他那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仅凭那,就让他沈岩无地自容。
这几日也生不如死、伤心欲绝。
可是另郭茜儿万万没想到,今天人家沈岩却无罪释放了。
她却还诅咒关沈岩一辈子才好呢——
还有,夏家隔壁的那个疯颠的女艺人因容留他人吸食毒品依然在戒毒所接受法制教育。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这个疯癫的女艺人,她是真的出不来了。
可当她三天前打狱警那儿得知高瑞早放出去了,还和唐娜定了婚时,她还是一万个不开心,与此同时,她也开始不再配合戒毒,还成天疯疯癫癫地打骂狱友们,不光指手画脚,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那真是一度闹得里边鸡犬不宁……
就疯癫女艺人这号的,兴许,警方拿她都没办法,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尊重法律,只好把她单独关了起来,并且加以耐心疏导和重点教育。
那么,其岁月,可想而知,自当——来日方长。
就为这,保姆唐妈一个人吃着早点想了最近发生的那些事后,未免也遗憾地摇了摇头,这有些东东,她直觉心里不是个滋味。
尤其最近几天,高瑞这小子隔三差五就来夏家给夏小雪极力献殷勤,从而,闹得自己小两口,也甚是不欢。
这不,唐妈可能是放心不下,急急收拾好桌子上未动的这些早餐,就赶紧去夏家木业公司去追急急上班的闺女唐娜去了。而且还是私下命令动了张德龙开专车,说是去济南最大的蔬菜批发市场七里堡去买菜。
张德龙很配合,本身就很乐意为其效劳。所以也非常兴奋。车子开的稳但却比平时快。
真特么有意思,保姆唐妈前脚刚走,后脚,她女婿高瑞就喜大普奔地打公司驱车,又往夏家赶来。
“唉,真是的,爱情这东西,真会弄人?让人活来,兴许,也能让人死去?!这个世界,人、真他妈是贱,明明自己都有了,却还在惦记别人,真是吃着碗里,竟还看着锅里?”
高瑞边开车,边一阵自嘲。
“还他妈大把扔钱,挥霍,贪污,受贿,沦陷,犯罪?”
“这不都大傻子嘛?”
“甚至有一些唯物论者的贪官曾经还说:住过什么最豪华的别墅、坐过什么最高档的小车、穿过什么最名牌的衣服、吃过什么最精美的宴席,甚至还睡过什么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被枪毙也死而无憾了!这辈子值了没白活!”
“妈的,如此不懂因果报应,不信生死轮回,肆无忌惮的作恶,难道这不是可悲可叹可怜又可恨嘛?”
一通想,隐不住又骂道:“还有你王奎,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震碎自己的三观,这不是‘大傻子’还能是什么?”
可转念一想,“呵呵呵”讪笑道:“他要不进去,自己也当不了副总?”
“可是,雪儿来了,唐娜怎么办?”
“要她唐娜还是不要?”
“?”
“到底该爱谁?”
“雪儿都来了,还爱着唐娜,那不还是一个‘大傻子’嘛?”
“这?”
所以,一下子,他也生了邪念——
第二百六十二章 就特么一孙子,还装个毛线
“咚咚咚,笃笃笃。”
“笃笃笃,咚咚咚。”
保姆唐妈还没到历山北路那边的悠然木业集团一公司呢,高瑞就叩打着夏家的屋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沈岩也不停敲打着王红的家门。他觉得:自己没有家了,一无所有,身上就还百多块钱,能生活几天,再说了,这百十来块钱连住一晚高级单间都不够。
“即使勉强够,那后天呢,大后天呢,怎么对付?吃什么?总不能扎上脖子洋活吧?”
“唉——这该死的背叛啊?”
“什么都没了?”
一番想见门不开,他又敲,“咚咚咚,笃笃笃。”
“笃笃笃,咚咚咚。”
还是没人开。
此时此刻尽管他着急,但是他懂,“可能王红心情不好,晚上失眠,白天睡死?”所以不停敲,不敢很大声,还很焦急的样子,唯恐惊扰到别人。
所以东张西望,甚是小心。
还不时望着那门铃发呆。
不由心中暗道:
“看来她家门铃也不管用?”
“摁好几回了都,根本没感觉?”
“?”
还有就是他也是城里人,知道一般家庭的门铃都是个摆设,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或小偷们的试探,一般都掐断线了,能用也不用。于是又砸门,而且加了点力度。
所以声音就大了点。
还不停念叨:
“开门啊,开门啊,王红,快开门哪?”
与此同时还是担心:
“万一人家邻居发现就不好了?”
谁知怕神就有鬼,或者怕鬼就来神,“咣当”一声侧身一边门开了,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就咋呼开来:“找死啊你,这大早晨的,砸什么砸?有病嘛?”
沈岩一惊,赶紧弯腰低声下气地讨好,“对不起,对不起了,我、我找王姐有急事,急、急事,我老婆要生,大、大手术!?”话罢仍卑躬屈膝的,很没有骨气的样子,吓得头都冒汗了。
腿都打哆嗦。
那大汉似乎有看见,“哦,这样啊?你请便,你请便——”随之“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妈的,净打扰老子清静,老子干代驾开了一夜的车,现在刚想睡,这货就特么砸,还、还:我、我找王姐有急事,急、急事,我老婆要生,大、大手术?”
“大、大你妈个头,骗谁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楼、楼下都见你好几回了,都?”
“想玩人家女人罢了,还特么装、装君子?”
“装个毛线?”
“给朋友戴绿帽,不爷们?”
“就特么一孙子?”
“还装,你这乎人见多了,都?”
“垃圾——”
话罢就一头扎床上死死不动了。
而沈岩再也没敢砸门,两腿发着抖赶紧钻29-f电梯下楼溜了。逃出滨河南一高层小区。
也就是紧挨着丰汇小区北边清河南边的那个小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鑫苑名家。人家王红家刚打丰汇小区搬进去不久,所以沈岩对小区名字的概念有些混乱。
尤其小区的名字都重字太多,什么鑫苑名家、鑫苑世家、鑫苑花园、鑫源鑫么的,沈岩都感觉混了。
似乎猛一下子,不好分,分不清。
但是沈岩他却不知王红不单没去悠然木业公司应聘,且还陪方颖刚刚去了医院——孕检。因方颖打看守所回来,总觉得九天前发疯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所以才——
但方颖真把婆家妹妹应聘的事给忘了,王红也碍面子,提也不提,还想:其实干个地摊就挺好,想干就干,不干就在家里睡大觉。
“还应什么聘?”
“?”
看,在医院,她一通忙乎,忙前忙后的,很热心。顿让方颖也很感动,还想:这辈子为他老王家传宗接代也算值了,孩子能有王红这么一个好姑姑!
所以看着王红忙乎的背影,她感激地直想掉眼泪——
“——”
此时此刻的夏家,高瑞还在砸门,同时他也很是纳闷:搁从前唐妈早开门了,这是为何?就是唐妈不开,那唐妈的专用司机张德龙呢?
尤其夏家的门铃也是个摆设,不管怎么摁,没有用,没动静。
所以“咚咚咚,笃笃笃”高瑞还在砸个不停。
与此同时还瞎想:夏家的两个人间小妖精呢?难道也不在家?
“?”
这个时候,马丽丽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穿着睡衣就慌慌忙忙跑下楼来,她打开屋门一看又是高瑞,那真是即刻气得小脸都拧成了一团,“你、你又来干嘛呀?有意思么你?”当即就用力甩门,“砰”的一声,又把高瑞拒之门外。
“真不要脸!都定婚了,还来死缠烂打?”
“其实就特么一孙子,一穷货,装大佬,还装个毛线?”
马丽丽扔下这句话,就上楼了,在大床边一甩拖鞋,又爬进了自己的被窝。
尤其她生气后的模样慵懒极了,也落寞极了。
就像得了懒癌,不好治愈,病因都还莫名其妙的成了疑难杂症。
“至于的嘛?这么绝情!”
“还摔门?”
高瑞凝望夏家门庭,内心不免感觉有些悲凉。
是啊,这么多年,自己在夏小雪身上没少花了心思,可是,到头来还是落得剃头挑子一头热,似乎再怎么付出一切,也都是白费力气,枉费心机。
“唉——”
他这样想着就不由轻叹一声,看看久久不动声色的厅门,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开车又返回公司。
这个时候,悠然木业集团的一公司里,保姆唐妈正给自家女儿唐娜和稀泥,“孩子,既然定下婚了,能凑合着过,就凑合着过下去吧!只要往后的日子能安逸一些,就认命了吧,啊!?”
谁知唐娜听了妈妈的话,一时竟是无语,十指缠绕,泪眼巴巴。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赌气想嫁给了高瑞,更不知道与高瑞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为爱情,还是物质?”
“还是吃了方颖的醋?”
问号里,唐娜感到万分茫然。
随之,内心也不由骂了一句,“妈的,这该死的王奎和夏木林!?”此后,便也两手轻轻捂住了自己脸颊。瞬间,让喷涌着的泪水,不停地穿透了自己指间的缝隙。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一串问号,他幡然醒悟
唐娜突然骂了王奎和夏总一句,听似不由心,实则还是心口如一。
这个内涵唐妈能懂。
因在生活当中女儿她不是玩弄权术或口蜜腹剑的小人,她向来是个直脾气有么说么,如此痛骂,看来主要还是曾喜欢人家两位没被垂爱才累积怨气。
可本来说好的最近高瑞要和唐娜旅行结婚,唐娜却选择继续上班,如此口是心非,还是令人神猜,甚感疑惑。
所以公司有人偷偷议论。
同也偷偷指指点点。
——
其实,唐妈能看得出来女儿的心思,“新婚燕尔,不去蜜月,也不休婚假,却赌气来公司上班。原本小两口都说得好好的,定了婚领了证要一起出去玩的,没有想到夏家俩千金一来,这颗雷又炸了窝?”
“想必一定是这小两口闹了别扭?那夏小雪就是点燃这颗雷的***。”
“而,高瑞这颗火雷还真给引爆了!?”
“唉,雪儿她们这个时候,若要不回家,何至于如此呢?”
“好不容易高瑞出了狱刚转好运,却又?”
“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肃静——”
“一天天的不消停,净狗乱?”
“娜啊,别当事,也许过几天消停消停高瑞就又变好了呢?”
不管唐妈如何叨叨叨,唐娜就不吭声,独自扭头生闷气。
看女儿唐娜一句话也不说,她自己又说,“别伤心了啊,妈去买菜了。”唐娜还是没吭声,还是偷偷抹眼泪,光点头。唐妈只好上前拍了拍孩子肩膀就默默离开了。
出了公司门,一上老张车,谁也没她哭得厉害。
这一幕,都把张德龙吓了一大跳。
可不管这个张德龙怎么问,唐妈只告诉了他目的地去买菜,其余的就还是剩下哭了。
顿时弄得她的专用司机很心疼,也哭笑不得,
可是,张德龙又不知她哭为什么缘由,所以根本不知怎么下手,怎么规劝。只好稳稳开向菜市场。同也是小南隔壁那个滕州小胖妹早早起进菜的地方——七里堡。
谁知唐娜望着妈妈远去,她哭的更厉害了。哇哇的都,呜呜啕啕。
泪眼朦胧。
而那个高瑞看着岳母的车远去,内心也不是个滋味,在公司里随便找个车位停下车就扎进自己办公室里再也没有出来。
唐娜却不吊他,看见他来公司了,也故意装着没看见。
见娘俩都哭。其实高瑞他心里也非常明白:这,有些事,嘴上不说,岳母唐妈都看的分明,在夏小雪没来之前,一切都皆大欢喜。可自打夏小雪来后,有好多事,唐妈虽然生气,看不顺眼,却是有苦难言,几乎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道的。那么,这有些事,她也只有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甚至一切的一切,只能跟着和稀泥?
偷偷看唐娜还在啜泣,在委屈,还不敢前去安慰,知道去了也是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所以也没去。
只好默念:“高瑞,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恩将仇报?亏人家夏叔对你那么好?还有邪念?还惹唐娜哭?”
一串问号,他幡然醒悟。
“唉,看来这以后自己还是收敛点的好吧!况且这眼下的一切,也来之不易?怎么能忘恩负义?以德报怨不好嘛?!”
“唉——”
一阵叹息过后,高瑞窝进沙发里也打盹开来,毕竟这几夜惶惶的都没怎么睡好。
“……”
这个时候,唐妈回到夏家一看一家人都还在睡大觉,于是不便打扰,把菜归好也窝进沙发想睡个囫囵觉。而且她还想:唉,既然装傻的时候到了,就都装傻吧!不然的话,还能怎样呢?
“因这有些事一旦挑明,什么就都完蛋?”
“一切玩完——”
“还有那个老张要再猛烈追求,就、就从了他吧——”
如此这样想,唐妈她也知道,尽管在夏家举足轻重,可自己娘俩没有背景,毕竟是个外人。
“唉,这有些事,还是,得过且过,顺其自然吧!”
不一会儿,唐妈也睡着了。
因,她这几天真的也累,人累心也累。
眼角还挂着泪。
张德龙有看见,关心她,还偷偷给她盖了毛巾被。不厚,就一浅粉色的,擦车大毛巾一般。此后悄悄走,心中还暗念:哭,掉眼泪,女人嘛,难免都有点小心眼或者小自私,小伤心什么的……
然后回头一笑,又去洗车了。
可是,他却不知,女的,为了自己的生存,大部分人,往往都会做出零智商的决定。
这个时候,唐娜也在想:刚领证就如此冷淡,闹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这些男人都疏远我,都说不爱我了,玩够了就都要抛弃?
“妈的,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我一定要报复!”
唐娜胡思乱想着牙一咬,突然瞪了一个愤恨的眼神,倒把身边的两个女同事,都给吓了一大愣!
“干嘛呀娜姐,谁又惹着你了?”
“吹胡子瞪眼的?”
两个女同事明知故问,落井下石。
“没事没事没事,真没事。”说着话,含着泪,唐娜起身就奔洗手间去了,想补妆。而那两个女同事,却都“咯咯咯”地偷笑了起来。并且还幸灾乐祸,“呵呵呵,怎么样,想玩男人,让人家男人给玩了吧?!”
“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俩女的,又一阵怪笑。
而唐娜有听到同事的窃窃私语与嘲笑,一个人,蹲在卫生间里又哭得更厉害了。
“奶奶的,嫁了人,还不如不嫁呢?”
“单身多自由,剩女就剩女?”
“这可好?”
“人累心也累?”
“?”
“早知如此,就不领证了?”
“真是瞎眼?”
一串问号,她也幡然醒悟开来——
显然,唐娜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赌气。一时之气,竟然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而这个时候,王红和方颖打医院回来了,也跟着嫂子去了“春天花园”小区,可刚停好车,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顿时心里一慌:天哪,不会是沈岩吧?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个时候,那个测字先生子丑寅卯、申酉戌亥、五行相生相克一派装腔作势过罢,气定神闲,一拱手道:“好了,这位老师,给个赏钱,二十块。就这,您也别问了,您真的不是凡人!我也不想过于多说,咱就探骊得珠、简明扼要,你其实就是童子转世,曾也是火神的书童,菩萨托梦没错,你就是来凡间历劫的,未来的法号或者道号就是——十门元。”
“啊——”
小南大吃一惊,心想:没告诉他啊?
随之说道:“大师,我不信佛的,更不相信迷信?”谁知那大师“呵呵呵呵”一笑,“神学、玄学及风水,信则灵,不信则无——自古就会了麻衣相能把人来量,摸骨、看相、周易,不是迷信。”
“如果信,也是科学推理的一种。”
“啊,”小南又一愣,“好吧,给,二十。”然后说了声“谢谢”赶紧离开。那大师却不知为么,回了声“慢走”就赶紧收摊了。转眼再也看不见他人。
真就像电视里演的神话剧情一样,转瞬神隐。
小南正纳闷呢,突然收到苏玉两条短信:谢谢你,前几日提供熊八哥失联的信息准确,八哥的尸体真的找到了。只可惜他人已经死了,再多的谴责也都于事无补。
尸源现场——安慧荣别墅。
“啊——”
小南又大吃一惊,心暗想:怪不得这几日他的行动轨迹不动了?
“嘟,”又来一条短信:犯案人的手法极其残忍,枪杀、他杀,同时犯案人很是狡猾,疑似鬼爷,案件正在侦查,目前没有侦破。望你个人多加防备,以防坏人报复。
好了再见,有事再联络。苏玉。
“天哪?”
小南细思极恐。
与此同时,更恨鬼爷,不由骂道:“妈的,天网恢恢,跑不了你,早晚会把你这个‘鬼’抓到‘绳之以法’!”
话罢又恨意横生。
“时至今日,迟迟抓不到凶手,这些悬案,却成了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
“撼龙突击他都能躲过,这鬼爷也忒鬼了吧?”
“?”
一番想,小南又漫无目的向南走去。步行,没开车,他想逛逛。只因这些年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过。
所以,他想好好地细细品味一下这个城市的人文。
过几日离开就不再来了。
再说了,还要应牛田十月之约一起去北非的撒哈拉大沙漠呢。还有得在悠然山庄举办第一届《乡村文化节》。
但是,他却不知,鬼爷的案件终于有了着落,在经过多地警方通过多次dna的比对,终于敲定了多个案件的犯罪人,其实就是马南生。
但是,警方还在困惑的是,马南生到底是从哪里来?隶属哪里人?现在又藏匿在哪里?似乎,一点眉目都没有。
一点线索也没有。
所以这个大魔头什么时候可以绳之以法,仍然还是未知数。
所以八哥这一个噩耗也震碎了不少人的三观。
尤其当年周家大院那场大火案件发生距今都已经快二十四、五年了,还有马南生在悠然山庄的家也早以成了一片废墟。可以说那个破家几乎一点侦查的价值都没有。
所以鬼爷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恶魔,不好被收网。
可面对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人们迟迟等不来法律对他的制裁,真的是一种遗憾,也细思极恐。
尤其警方,更是费心劳神,恨之入骨。
但为了早日破案,仍一直都在路上,辛苦奔波,明察秋毫。千头万绪,一丝不苟。似乎,就连那个大|麻子,警方也不会漏掉。每每都会被提到他名。待有一日,一网打尽。
但是不知道为么九弟还是没有放出来。
而此时此刻,那个沈岩还真的跟着王红和方颖一起进了王奎的家。
原来那会儿,王红刚想支走嫂子先上楼,谁知那沈岩就回头发现了她们俩,没办法,谁都不能装着不认识,只好一番客套,哪曾想人家沈岩还真不客气,就死乞白赖地真来了。
一进家还是毫不客气,不是喝水就是吃水果吃食品,看样子,根本闲不下来——
所以惹得俩不老女神都惊呆了。睥睨,揶揄,都有。可是,谁也没指责他。
而且他自己还想:妈的,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最终却如此狼狈?真是悲哀?
谁知,吃着吃着他就睡了,依在人家沙发上。
还惹得王红一阵心疼。
那方颖也一阵遐想——
“看来他真的没有家了?那个湖畔的小区恐怕也不属于他了吧?”
“真可怜!”
她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甚至都想把沈岩留下来,在她家长住。
可能是其间想多了,于是脸颊也一阵红晕。
王红也有洞察。
但什么都没说。
过后,光拉将来怎么生孩子的事。
“……”
此时此刻,那唐娜还在公司卫生间里嘤嘤地哭泣,都哭那么久了,妆补了哭花,花了再补,直哭自己命苦,命运不太公平,为何生前不把自己托生在上流的家庭?那样的话,也不至于如今像个穷人,处处都被别人看不起。
她,尤其更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情感纠葛竟会有这么错综复杂。真是太委屈了,脸蛋长得这么漂亮,却也都是白费,压根就用不到正处,还时常被人诋毁,玩弄。
“唉,红颜不遇,或许只因自己不单纯,不善良!当下嫁给了高瑞,看来,还他妈不如给别人当小三呢?!”
“这小子,还他妈玩冷战,玩劈腿,该死,真该死的高瑞!”
“还有夏木林、王奎,都该死!”
“都他妈狗眼看人低!”
一阵莫名其妙的怨恨过后,唐娜还是委屈地哭个不停。
其实,她原本是喜欢王奎的,可是,人家王奎这些年根本不摆她。
现在好了,亏了没跟王奎,不然更后悔。
还有,有的时候,她也幻想过能与夏木林发展成情人,压根也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只要能时常拥有他的爱就够了,当然还有物质的基础。
尤其以往她幻想和夏总开房合欢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很幸运,能够尽享“齐人之福”。
谁知道人家夏总每每都是另有别事。房间还有别人洽谈业务。
再说了,就她这样的狐狸精,在社会上一抓一大把。
想想便知,人家夏总家大业大的家居装饰巨头老板,怎么会稀罕她这样的小不点呢?
再说了,人家夏总还不是那样没有品格的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 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正因为夏总不是那乎人,让唐娜不能如愿以偿,所以,从前的时候,每每打夏总洽谈业务的酒店房间出来就会气得直跺脚,直蹦高,很失望也很怨恨。
尤其是遇到房间曾还有女客户的时候,那妒忌心更是泛滥成灾,血泪交织,总会怀着心底无尽的痛苦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就性价比比较高的那种迷你机车。
骑上去飞起很飒很酷的样子。也很疯狂。
甚者癫狂。
所以那段时间她也经常出入夜店,过度迷恋夜生活。买醉,狂舞,倾城妙恋。
妙舞倾城。
甚至招蜂引蝶。
然而好景不长,不知不觉地,也挨了不少江湖的刀。才方知悔改。遭遇就似乎雷同马丽丽。
结局,不言而喻,指定是被一些渣男们玩玩、渣虐也就罢了。还好,总算她很明智一旦发现自己怀孕,马上打掉。不然她觉得留下祸根定会后患无穷。
所以她总会想:就像丽丽姐,落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闺女不是闺女,妈也不像妈?还找不到孩子爸是谁?多悲催多悲哀啊!
所以方知悔改后,她还是暗恋着夏总。
可是人家夏总根本不会那么打算,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更不会像她自己幻想的那样要为她负责任或长长久久厮守什么的?
再者说了,人家夏总很有自制力有气量,不管她如何引诱,或者献媚,人家就是不上当,或者不上套。而且夏总还曾亲口告诉她:家庭与事业,不会因为女人而毁掉的!
于是这几年让她对周七周妈妈的嫉妒心又格外泛滥,满腹牢骚,无奈敢怒不敢言,只好又重蹈覆辙,继续迷恋夜生活。再买醉,再沦陷。
最终,又惨败,她只好再次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所以,被多个男人玩弄以后,唐娜才真正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所以,才委曲求全,忍辱偷生想嫁给高瑞,好好过日子。
可万万没想到,又是好景不长。
所以,想想过去,卫生间里,唐娜还在哭。
说实在的,听到唐娜的哭声,那两个女同事都默不作声了,此后,却还表现出一副副很心疼她的样子。尽管有些时候嘲笑于她,可毕竟是同事,毕竟是女人,怜悯之心都还是有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尽管唐娜为人有时有些轻狂。
但是,女人嘛,看到了比自己漂亮许多的女人,还是有妒忌感和无视感,尤其对方的背景再优越些,再被白金男所宠幸,那么,自然是少不了一些“羡慕嫉妒恨”。
说真的,像唐娜这样招眼吸睛的小妖精,在生活中,被同性攻击,自然是“在所难免”。因她很多事,都太喜欢出风头了。所以,往往受伤害的,她也能算“蝎子巴巴独(毒)一份”。
绝对算一个“风|尘|女”!
又或者毒舌女。
尤其哭着哭着她还骂开了,不光骂一些负心花心的男人,更是大骂天下的人情冷暖,三千世事。
“……”
可谁知没有多久,她的哭声,还是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了,正好领导们也都不在,高瑞还没被任命,也就等同摆设,压根没人听他的。
再说了,他也不敢露面,即使老虎不在家他猴子也不敢称霸王,所以,好多人七嘴八舌流言蜚语,都沸腾了起来,眨眼功夫公司里就搞得惊天动地的。
大家都震惊了!
一听缘由,完全因为她婚姻的不幸!
而不是因为王奎入狱,所以大家的流言蜚语又沸沸扬扬,聒聒噪噪。
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提及她夜店癫狂。
好像闹腾了好久,还是高瑞出面,仅用简单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唐娜哄了回去,奢华的大厅里,看着两个人热吻,那么尽情,那么甜蜜,众人还是不免都唏嘘不已,哭笑不得。
“天哪,这这这……”
所有人,几乎都懵逼了。
“这这这,演戏呢的吧……”
“真是演员,老戏骨!”
“去去去,老娘亲嘴还没见过嘛?”唐娜终于发威。
眨眼间,众人都无趣地一哄而散。
高瑞望着众人背影却沾沾自喜。
……
“走走走,我带你去云南。”
高瑞的办公室里高瑞说。
“嗯嗯嗯。”
“说话算数!”
“嗯嗯嗯,算、算数,这就走。”
“那好吧——”
唐娜破涕为笑,应答很爽快,样子很幸福,也很甜蜜。当即又抱住了高瑞,深吻。
乖乖,还是真的唻,没有多久,遥墙机场,留下了唐妈送别的笑容。
此后,夏家的另一个老司机王头拉着唐妈回来的路上,唐妈非常兴奋,直念叨:“你说说,这俩孩子,真是的,孩子就是孩子,眼睫毛都还没干,就又和好了?”
这句话,唐妈几乎重复了一路子。
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老司机王头似乎听得都不耐烦了,却也敷衍的头都点累了。那种感觉,颈椎就跟断了一样,很不自在。
真是疼痛难忍。
但,快到夏家的时候,他那也靠边停车憋出了一句话,还一本正色看着唐妈,“那咱俩呢,能和好不?”谁知唐妈猛一愣,就“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随之且还说,“老王啊,你开什么玩笑,明知道张德龙他——”
“你还?老不正经?”一气之下,“嘭”的一声,唐妈就下车了。老王头却呆呆望着她,“嗐,这老娘们真是的,自由恋爱、恋爱自由,这是我权力,我哪里不正经了?”
“我哪里比老张头差?”唐妈前边走,他就后边慢慢跟着。似乎油门很小,车的引擎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轮子在地上摩擦小沙子的声音。沙沙响,很舒心,很暖心,又很焦心。
其实唐妈心中很明白:周七这个专用司机老王头也一直暗恋着自己,要不然早离开夏家了。毕竟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
“可是,一个闺女总不能许俩主吧?”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闺女,都成老嫲嫲了都?”
“一把年纪了都,还争啊争的?”
“?”
一寻思诡异一笑,“真是的!”
老王头还猛一刹车一点头,一里一外一侧一内四目相觑又都笑,很怪异的眼神都。恰好买感冒药回来的张德龙正遇见,目瞪口张,那意思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呢?
唐妈怕他误会,赶紧上前就说,“你个死鬼,早干嘛去了,找你找不见?急着送孩子们去机场旅行结婚,你却关键时刻掉链子?”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张德龙傻笑着回道:“这不去买药了嘛,有点感冒,有点感冒。”随手还提着袋子有意给唐妈看。
“那好吧,回家,回家。”唐妈说着话就迈开步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身后的两个男人却杠起来了,好像张德龙先发言,恨意横生的:“我说老王头,你以后离唐妈远点,别有事没事总往人家身边蹭,知不道嘛?她迟早是我的人。”
谁知人家老王头更不服气,不悦悦,整个眉头瞬间都拧成一个疙瘩,“我说老张头,你也太不拉理了吧?什么叫‘别有事没事总往人家身边蹭’,难道你就没‘蹭’嘛?”
“啐,”一口,“我还说唐妈迟早是我的人呢,你、你有脾气嘛?”
“哼,你有脾气嘛?”
老王头很豪横。还甩败顶的毛。装逼拉撒的。
一看那熊样,气得张德龙浑身打哆嗦,伫立车外边拿手指着老王头,更豪横,“行行行,你行,你真行——”左顾右盼一下子后,抬手用力就把那袋子药扔老王头车里了,且还随口囔囔道:“我特么还就不吃了行吧,我死,我严重感冒死,死了唐妈是你的?”随后大步急急追唐妈去了。
仍囔囔不停,“我特么要是不死,你老王头门儿都没有,这辈子都、都得靠边站!”
“啊哈哈哈哈哈——”看着老张头和远去唐妈的背影,老王头都笑疯了,喜极而泣。
与此同时也深深知道自己投石问路,以失败而终结。
所以两手一拍方向盘,紧接又抱头大哭。
谁知邻居x-7-x家一女保姆骑电车路过看到,忙问:“老王头,咋了?哭么呢?”
“哦,没事没事没事,俺爹死了,死的好惨,车祸!”老王头回答很干脆,似乎想都没想,赶紧用袖子划拉擦干眼泪。
“哦,这样啊,那节哀顺变,节哀顺变——”那女保姆也不丑,真心慰藉着老王头。还顺便整理了一下前边车筐的菜。
“嗯嗯嗯,顺便,顺便——”老王头点头如捣蒜,还偷偷耷拉头笑,还暗骂:节哀顺变,顺你个大头鬼,傻x,你有老头天天侍候着,舒坦地,俺呢?俺呢?这么些年还是一个人,真是饱娘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可当那保姆走了之后进倪氏豪门,她又心中暗骂:“妈的,这个老王头是个傻|逼|嘛?他爹不是去年就死了嘛?难道他有两个爹?”
“?”
一寻思:
“我去,这男人的嘴,还真不能信。信了猪都会上树?”
随后,“嘭”的一声,气得用力关上豪华别墅铁栅栏。
谁知,那老王头收回目光却和牛一样,又“哞哞”哭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真憋屈,等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表白,不敢表白,谁知表白也没用;不表白还好,心里有个念想;谁知这一表白,真失去了,连个念想都破灭?”
“估计这工作也干不下去了?”
“什么希望都没了,还、还干个毛?”
一番想,他开始想离开夏家了。
“反正一个人,死到哪就算哪?这辈子,也没人疼?”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唐妈刚到家,夏木林就想让老张头把车库里那两台存放了近三年之久的豪车提出来洗洗。谁知唐妈立马替张德龙回应:“洗过了。”
“啊——”
“这么有心?!”
夏总一惊脱口而出,还向老张头投去十分肯定且又赞许的眼神。
谁知老张头“呵呵呵”一笑,转眼间又把车库里那一白一红的兰博基尼盖拉多都给提了出来,随后仅一袋烟的工夫,都冲刷干干净净。唐妈也帮忙擦拭。
很卖力。
也很乐意的样子。
俩人都神采飞扬、精神饱满,有说有笑。看似很默契。
甚至生龙活虎。
“诶?”
“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这让夏总目瞪口呆,暗自揣摩。还给自己又接上一支中华的烟。随后抽一根也递给老张头,还想给他点上。老张头一看这架势,赶紧把擦车的蓝色大毛巾往唐妈手里一塞就转身回头喊道:“诶呦喂,这可不得了啊,怎、怎么能让夏总给点、点上呢?”嘴巴结结巴巴哆哆嗦嗦中叼上烟就速度靠近夏总的捧手。
夏总右手大拇指随之一按火机“啪”的一声一撮火苗,老张头也手一捂烟就点着了,老张头即刻吮了一口舒心一吹,望着夏总那张好看的脸和甩火机的手就紧接说道:“谢谢,谢谢,谢谢啊——”
“客气了不是,老张头,都是一家人了,往后不要这么客套,叫我弟就行,其实你还大我一两岁呢!都快五十二三了吧?”夏总笑嘻嘻说着就把烟和火机都放在了一边的花坛台子上,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老总的架子。
不摆谱,也不装逼。
就像个一般人。只不过头是亮了点。
大光头。
但不像坏人。
突然听夏总这样说,张德龙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赶忙赔笑着回答:“呵呵呵,是是是,是是是——”踩死烟头赶紧又擦车去了。这回更认真,更细致,喷着万能泡沫清洗剂内饰的角角落落都擦干净。
可老王头停好车就钻车库上边的库房自己屋里了,似乎谁也没搭理。还“哼哼的”好像和谁生闷气。
这顿让夏总又不由心中暗想: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样看来,有的时候一句话的力量还是很大的,似乎真的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的情绪或者一个人的行为?”
“尤其超有爱的话,更是激进人心,奋发图强。”
“打击通常只能毁灭一个人的心智,走向沉沦,毕竟逆天崛起的人还是少数?”
“那么,说话其实就是一门艺术,能够懂得把控恰到好处,或适可而止,真的也是一种智慧。”
夏总看着他们擦车那么用心,总感觉,小小事情就折射大的道理。
“可老王头有些反常?”
“一定是为唐妈?”
他猜测。
猜归猜,可他不想多问,随后默默离开。
但是他的内心依然万千感慨:
“是啊,一个人说过的话里,总会藏着一个人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或留下过的印记,以及经历过的事和总结的人生经验。人情世故,百味冷暖——”
“就像王奎,就像方颖,就像高瑞,就像唐娜,还有唐妈,等,甚至自己?”
“所以,很多时候,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和内容来判定一个人的层次和情商,甚至人生成功与否的走向?”
“所以有些事不能越过道德底线——”
“否则?”
“?”
“唉——”
一声叹息,“算了吧,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想太多了,只会费心劳神,只会伤心难过?”
“不如就对自己狠一点,或者善一点,该放弃的就都放弃吧,钱这东西,本身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集团这账,就再也别提了。”
“看方颖爱错了人,落就这么惨!”
“算了,这账不查了,必须得让他们一家人,好好活下去——”
“可是,这马南生?”
“这个人间恶魔?”
“真的太可怕了,也太可恨了,不管怎么躲,却都也躲不过他?”
“偏偏,偏偏?”
“他还是鬼爷?”
“偏偏还糟蹋了两个孩子?”
“不,是三个孩子,还有韩诚?”
“还有韩诚的爸妈?”
“真是丧心病狂!”
“天哪,这一切怎么都会那么巧合?”
“老天真会弄人?”
“真是不可理喻?”
“唉——”
“看来这往后,该来的还是都得来?”
“是福不是祸,恐怕是祸也躲不过了?!”
“这些年都白躲了,都?”
“弄的周七连老家都不想回,也不敢回,老爹都见不着,偷偷安排人去叫,老爷子他也不愿意来?”
“还在和自己一样装傻装糊涂,明明知道很多,却都不愿意说出来——”
“讳莫如深——”
“真是的,这老爷子?”
一通想,他一进客厅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闭双眼。
泪却卡在眼角上。
越思越想,实在拗不住,最终那颗泪珠还是滑落了下来,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悲伤而又弯曲的痕迹。
他却不知,人家老爷子此时此刻在山庄外的荒野里正放养着林四禹和他自己的那些小白羊呢。
而且他家老爷子抽着烟锅还想到:等到冬天羊贵了,能多卖几个钱,到时候一定给四憨子修个大点的坟,再立个大点的碑——
之所以这样,因疯二毛觉得四憨子不光他自己死的惨,而且他一家人的命运也都太悲催了。
甚至都联想到他自己一家人一样的悲催。
好像此时此刻,就连那巫挲在地下绝美的世界里,再也不敢乱动,只好吃了玩,玩了睡,而且被鬼爷通知为了彼此安全,还赶紧烧掉了手机当中那张唯一的联通电话卡。
谁知她看着卡都烧掉了,要手机还有个卵用,所以,一气之下把价值不菲的手机也扔进了刚点着木炭不久的火堆里。此后又找到几个大电瓶还一通乱搞连接上电瓶逆变器电烧水泡面,玩平板单机游戏。还暗暗敬佩那鬼爷:这个老家伙,还真怪能能唻,真是像他说的那样,这儿储备的什么玩意也有?应有尽有。
“再说了,自己也不觉得孤单,还有巫龙儿陪着?”
说着话,转身就抱起巫龙儿一阵非礼。
亲的人家巫龙儿直眯着眼,眨眼睛。
爪子还轻轻对巫挲胸脯挠啊挠抓啊抓的,看着很好玩,很可爱!
谁知忽然“嘭”的一声,火堆炸开,差点把娘儿俩又都给吓死。
“哎呀,吓死宝宝了,可吓死宝宝了!”
巫挲拍着自己胸脯叫不停——
喋喋不休过罢还又反省道:“真蠢,常识竟然忘记了,这手机电池不能烧,真会爆炸的?!”
“可吓死宝宝了!”
仍喋喋不休,喃喃自语。
而小南这个时候在济南历下区海晏门临街的一家拉面馆正喝着大碗拉面,看着上|海刑警队信息采集室精英苏玉突来的短信:大叔,你信一见钟情嘛?
“啊我天?”
一下子,他差点喷了。
短暂一回忆在圣城公安刑警队综合办公室曾见过苏玉的情景——
三年前。
邹城市刑警队综合办公室。
那个时候,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孩一伸手,“你好,苏玉,济南政法学院刚毕业不久,目前正跟上|海网安总队李大队历练,全力配合侦查鬼爷案子。你呢?”
“哦,我?”那个时候,小南看着苏玉和那个李大队一缩手,似乎很有自卑感,并支支吾吾打趣道:“蜗牛——”
“啊!”那个时候苏玉一惊,可又感觉好笑,所以当时真捂嘴笑了,还前仰后合的。
那时,随之小南却和李大队握了手,还腼腆说,“一个正在单亲着的蜗牛爸爸,农民——吕洞宾的后代,吕小南。”谁知人家李大队还没自报家门呢,苏玉又弯腰驼背,“啊哈哈哈哈哈”大笑。
且还指着小南说,“一个正在单亲着的蜗牛爸爸,还农民?还吕洞宾的后代?你还真逗呢?”
“你就逗死我吧你?”
“严肃点!”那个时候李大队斥责着苏玉又给小南做了自我介绍:“上|海网安总队刑警大队——李大队,李建功。”
“哦,你好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俩人握手不停。
非常客套。
而苏玉却偷偷躲在小南的身后,她突然觉得那样安全,似乎很有某种安全感。尤其小南还回头安慰:“没事吧?”
一下子四目相觑,俊男靓女,情愫萌生,所以,她一见钟情开来——
更也顿觉小南貌似潘安,似乎犯了花痴一般,瞬间爱上大叔。
当时好像就连邹城市刑警队长高队都有所洞察,还看见小南赶紧错开眼神。
所以赶紧解围:那都别愣着了,坐下,都坐下,先喝茶,喝口水——
“好好好,好好好。”
“您坐,您坐!”
“好好好,好好好。”
那个时候,又是一番客套。
“……”
所以一番想,不知不觉,此时此刻的小南就笑了。满面春风。
似乎还很诡异的样子。
但是,对于一个有情商,还又有点层次的人来说,小南他就会懂得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而且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所以,他就快速给苏玉回了短信:尽管十里春风不如你,可是我也只有淋雨的份。别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真的不靠谱。就像我,早已溺死在“一见钟情”。
“不行,不妥,这样她会曲解?别真的过于看淡生死,再轻生了?”
所以,小南他一琢磨紧接又发一条: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选择你——
“我靠,找事嘛?这样更不对?”
所以又发一条:绿豆真的会有和王八对眼的时候,不过绿豆和王八相比,绿豆就是个屁,根本不值得王八累挺、付出,眼都累坏了都?却得到个死家伙?
“天啊,这不骂人的嘛?到底骂别人还是骂自己?我天!”
“不管它,骂谁都一样,只要她能回头?”
所以短暂一犹豫,但又发了出去。
而人家苏玉看了,却笑得不行不行的了。似乎早不把他当回事。
小南他却还在这里——自作多情。
但是小南内心深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其实人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更都喜欢听一些好听入耳的话语。所以,很多时候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就真的体现了一个人的层次,甚至人性。
甚至一句话可能就会带给彼此不同的结局。
所以,一个懂得说话的人,真的会让人如沐春风;而一个不会说话的人,真的就会让人想要远离。
而适当的“小虐言”真的就能逆天,不光让人懂得回头是岸,更能幡然醒悟。
甚至是某种反省。
其实这就是矛盾,生活的矛盾。
一个关乎生与死的矛盾。
想着想着,小南就把一大碗面给干光了,似乎连汤都没剩下。
只因为他又想到了小雨的温柔,体贴。
甚至是和谐的夫妻生活。
所以他也觉得: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而那个老王头此时此刻真的离开了夏家,老夏执意让人送他他还不肯。
于是看着老王头打车远去的背影一阵惆怅——
“唉——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爱也许能成就一切,可也能毁灭一切?”
唐妈远远看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周七差点都哭出声来。
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都下楼送了。
还都泪盈双眼。
老张头也甚感落寞,可又欣喜若狂。
“唉,失去一个朋友!”
“可真的少了一个情敌?”
而那个老王头看着自己包里夏总给的那些养老钱,瞬间却又哭得涕泗滂沱。
如此伤心,其实他也不知到底为么?
反正是觉得自己都伤心死了,都。
所以频频回头看,也哭得更凶。
呜呜啕啕都弄出声来。
司机师傅(男中年)都诧异了,忙问:“老师,咱去哪?”
谁知老王头却回答:“随你便吧,反正我也没有家,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都行。”
“啊——”
出租车司机师傅一惊,心暗想:去机场吧,那样可以多赚点?一百多,妻子脑积水的病就能早一天治好?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腹黑?”
“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出租车司机师傅一番自我嘟嘟囔囔,不小心也弄出声来,给后边的老王头都听见了。没等他再问老王头去哪里呢,后边的老王头就自己发话了,“走,长途,郓城。”
“啊——”
出租车司机师傅又一惊,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以又问:“老师,真的?”
老王头一欠身子往前一趴紧贴安全网,“对啊,就是真的。”
“是菏泽那个郓城嘛?老师!”出租车司机师傅又问,想证实一下,唯恐自己听错了再被投诉。
“嗯,是了,你这人血好——”老王头说道,随之打背包里掏出一沓子钱一卷就塞在了安全网的方块形状窟窿里,“给——”看上去不用数,怎么也得有个五七六千的。
出租车司机师傅也这样感觉。
所以他又一惊道:“老师,您?这也忒多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
俩人来回推。
车子还慢慢前行。
“好了,收着吧,什么都不如活着好,看病要紧——”
“你是个好丈夫!”
“我就佩服这样的人!”
“妻子都这样了还不离不弃!”
突然有人按喇叭,出租车司机师傅赶紧靠右让。而且打窗子彼此看见,人家好像在骂。司机师傅却忍辱负重没吭声。
这些,老王头都看在眼里。随后又加了一些钱。
好像快一万了都。
“这这这?这就更不行了?这?”
出租车司机师傅惊得都不会说话了都,心暗想:这乘客太好了,开半辈子车了,哪遇见过这么善良的人?真难得,真难得?
嘴上却说,“老师真不行,真不行,这钱我不能要的,咱俩又非亲非故的?”
“收着吧,收着吧,好好开车,好好开车!”老王头说着话就全掖了过去,出租车司机师傅接着钱手都哆嗦了。
嘴也打哆嗦,“这这这?”
“收下吧,我是真心想帮你——别嫌少。”
“那好吧!”
“怎么会,这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
见盛情难却,出租车司机师傅暂且收下钱,却真没敢往哪装或往手盒里搁,只好暂时掖在自己身子一边。靠保险扣那哈。随后熟练一弄导航,车子速度就加快了。
“手术做了嘛?”老王头关切又问。
“嗯嗯嗯,手术都做完了,正在康复训练中——只是负债多了点,二十多万,不过没事,慢慢还,慢慢还?”出租车司机师傅又说,泪都流出来了,随意抹了一把,差点都嚎啕大哭。
车内后视镜里,老王头偷偷看他模样也就四十来岁,却很憔悴瘦小,看样子,一定被生活折磨的没少受难为。所以老王头不敢再多问,闭上眼睛假装困了,甚至还想:随便司机师傅开吧,开到哪算哪,开到外国都成。
可是他却不知人家司机师傅很守规矩,一直打着导航在往郓城开。尤其他更不知人家司机师傅原本其实很胖的,是个胖子二百多斤,现在为了担当却瘦骨嶙峋。
为了家庭,但却从未后悔,也毫无抱怨。
一直就这样默默工作,默默为爱付出。
而且在他妻子没有得病前,一直还是个默默奉献社会爱心捐赠者,出租车公司文明标兵等。
这个时候,邹城市刑警队信息化办公室一年轻女警突然问道高队:“高队,鬼爷的案子和林四禹的案子都找到突破口了。”
“突破口,在哪里?”
高队一阵欣喜,“快说,小蚊子(萧文芝)!”
女警萧文芝一听高队又喊她小蚊子,故意装着生气,嘴一努道:“哼,讨厌!你,大蚊子,枪毙你!”紧接小手比划成枪状,两个小手还互换,“双枪哈,小心点!”
“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大蚊子!枪毙我,我不怕!”
“说,快点儿说。”
但高队两手一举却呈缴械投降式。
“咯咯咯。”
女警看到笑。
“呵呵呵。”
三五同事还跟着笑。
随后女警萧文芝摆弄桌上手提电脑投放幻灯片就说:
“你看哈——墓地石碑血迹通过dna对比认证是九弟无疑,不能排除杀人嫌疑,所以暂时不能释放;可鬼爷反侦察力很强,现在人间蒸发一般下落不明,所以,目前行踪诡秘,很多疑点迟迟不能侦破。”
“可是经过多次dna对比认证,发现鬼爷,也就是马南生他其实不是瞎婆婆儿子,而韩诚及韩诚的父亲韩国忠却与瞎婆婆有血缘关系,由此可以大胆猜测——”
“猜测什么?”
瞬间,好几人异口同声。更加好奇。
所以又异口同声不停追问:“快说,小蚊子——”
“别卖关子,不然,真拍死你!”
说着话,就有人拿采集信息的本子,真拍。
“啊啊啊啊啊,还真拍啊你?”
女警萧文芝大声叫喊着。
还逃开逃开。
一阵嬉戏。
突然刘局就从天而降——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天哪,小南竟还有神秘身份
邹城刑警。
综合办公室。
刘局突然从天而降一脸肃穆,小蚊子的几个警友一下子都惊呆了,也惊慌了,不知所措,都搔首弄姿共同喊道:“刘局好!”
“嗯,大家好!”
刘局驻足点头。仍像不灭武神一样一脸凝重,令人注目。小蚊子的几个警友仍在错愕。
但是高队却没慌乱,而是和刘局一握手,“您好,刘局!”
“好,你也好。”一番环视,又说,“干嘛呢这是?耍猴呢?还是耍宝?”
高队就是高队,处乱不惊,临危不乱,“不不不,呵呵呵”一赔笑就指着小蚊子,“你,继续扮演瞎婆婆。”
“啊——哦!”
萧文芝慌张害怕,但顿悟:“好好好,好好好。”赶紧往凳子上一坐眼睛紧闭,呈婆婆样。紧接高队又指一个男警稍胖点的,“你,演绎马南生、鬼爷、傅乔。”
“啊——”
稍胖男警惊悸。
紧接又疑问着说道:
“一个人演仨啊?”
“对,就演仨。”高队还挤巴眼,递眼色。稍胖男警也顿悟:“好好好,好吧,我试试水!”“这样,这样,那样哈——”
有人偷笑。
扮演瞎婆婆的也睁眼闭眼的偷看,偷笑。
这个时候,高队又指一个高个警察男,“来来来,快过来,你演韩诚,死了的韩诚。”
“噢,好!”高个警察男“咣当”一家伙就躺光滑的地上摩擦。高队一看,心想:我靠,这家伙会不会啊,演死人还动?
所以赶紧咋呼道:“别动,演死人,还动,不就穿帮了嘛?”
“啊——好!”高个警察男抬头一笑,仰倒就不动了,这回拿捏死死的,紧闭双眼,眼毛都不眨一下,很像被害死的,面部有些狰狞,姿势也有点夸张。
五股子八叉的。
又有人隐不住,偷笑。
刘局也捂嘴,还心想:装,还装?
高队又要继续喊演绎韩诚爸妈的,刘局就忍不住发话了,“好了,别演戏了,当我是傻子呢?”
“啊——”这回高队不镇定了,有些惊讶,暗念:“这也能被看穿?”
嘴上却说,“是,收队!”高个警察男“呼”就爬起来了,还喊道:“立正,敬礼!”一气呵成,一套一套的。
所以在场的这回都笑了。
很显然,是被高个警察男逗笑的,渲染力很强烈。
他自己也在笑,甚至笑到比别人还厉害。鼓肚子弯腰的。
所以此处有笑声。
好大一阵子。
“好了,别闹了。”刘局突发话,两手一飞展,打断了笑场。
“是,刘局,遵命——”
“又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都勉强一笑。紧接都又肃穆。凝视着刘局。
所以刘局又发话了,“鬼爷的案子迫在眉睫,绝不可以放松警惕,多地警方都在连夜追侦,我们邹城警方更是重中之重。上头有令,我们邹城警方要随时配合多地警方战略联盟。所以,我们身穿警服,要对得起这身警服,不抓到鬼爷这个人间恶魔为民除害绝不放手——”
“是——”
“好好好,好好好!”
此处有掌声,赞美声,很热烈。
刘局刚要走,突然又回头,“哦,对了,我有个大胆猜测?”
“啊——”
除了刘局,所有人都吃惊了,很惊愕。
“猜测什么?”
“猜测什么啊?刘局!”高队也心急了,“怎么和小蚊子一样,还卖关子?”声音不大。小蚊子却听见了。睥睨高队。
刘局细一端详大家,慢条斯理又说,“我猜测韩诚的爸爸韩国忠才是瞎婆婆真正的儿子,而鬼爷、马南生、傅乔,的确同是一个人,至于他来自哪里目前恐怕还是一个‘谜’?或许永远是个‘谜’?”
“啊——”
这回一样,除了刘局,所有人又都大吃一惊,比先前更惊愕。
尤其是小蚊子,舌头都掉地上了。
刘局却又两手一摊,“好了,我该散场,你们继续演,继续演。”说着话背对门口才要转身离去,小蚊子一收自己舌头就搭腔了,“没法演了?”两手也一摊,“都让您破局了,我们还演么?没法演了,无法继续?”
听小蚊子这样说,突然大眼瞪小眼,看小蚊子又认真又搞笑。
所以,“啊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小蚊子也在笑。前拱后翘的,突显女人味。
“啊——”
“这?这孩子?”
所以,这回换了刘局惊愕了。
丢下一个字“闹,”赶紧离开。
谁知,刘局刚一走,大家又都哈哈哈大笑,得意忘形的,几乎有的人笑的又躺地上了,还说,“装活人,这回,我装活人?”又在光滑的地上摩擦,“这回行啦吧,活人能动,这回行了吧?”
一下子,“啊哈哈哈哈哈——”大家又在笑。
而刘局走了以后,回局的路上车上一直在想:这所有的事,还真不能告诉瞎婆婆,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还真接受不了,不然,真要知道了真相,还真活不成?这个事不小,很严重,恐怕得瞒她一辈子?
“唉——”
刘局一叹,“罪过啊,这是罪过啊?”
“悲催——”
所以在司机惊诧中刘局又给高队打了电话,嘱托了这事,而且还让高队通知小南,口风一定要严。不然,就是犯法——走漏国家机密罪。一旦要犯,并还要撤掉小南“神秘身份”的桂冠。
“遵命——”高队一挂断电话小蚊子就问东问西开来:“高队,那小南什么‘神秘身份’啊?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神神道道的?”
“别多问?这是国家机密!”
“整天神神叨叨的,那是你?”
“我都不知道,你还问我?”
高队很严肃的样子,眼神很犀利,似乎萧杀之意都能有。所以吓小蚊子一跳。
“天哪,小南竟还有神秘身份?”小蚊子心暗想。
所以,小蚊子还是很好奇,又问:“高队,那小南是超级黑客嘛?还是计算机高手?或者神秘侦探?”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一天天的净胡说八道,神神叨叨的?”
“那好吧——”小蚊子嘬着嘴很无趣地回了自己的信息化办公室。
刚坐下就猛一激灵,“嘿,我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嘛?”结果很失望,什么也没有查到。一无所获。
所以气得直在桌子上摔头,直咬牙,直恨自己学艺不精。
“都老干家了,毕业进警局都五年了,查不到?”
“计算机高手都搞不定,这么神秘?”
“这个小南?”
“难道他会“黑科技”?”
“该死,这万能的‘黑科技’?”
“一定是!”
“黑科技外援?”
“好像又不是?”
一番想,想不通,所有的案件都太错综复杂了,千头万绪,一时半会不好理——
“该吃饭了?”有人喊。
所以——她不再想,可是,饭真不想吃。
似乎心事很多,实在咽不下。
而小南挂断高队电话又去明湖新区了,尽管千钧负重,可也得讳莫如深,谨言慎行,甚至是纵横卑阖。不然在没有抓到鬼爷这个“鬼”之前就弄丢了自己性命,便得不偿失了。
与此同时,小南更加知道往后的人生剧情会更迷雾重重,错综复杂,甚至是吉凶难料。
并且他还知道自己不是“驱灵人”,不是迷信抓鬼捉魔的那一种,而是“道圣双修”传承文脉,广布正途。
所以始终敦促自己,一定要在错综复杂的形势环境中纵横捭阖,或应付自如。
不然,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保不住倒没所谓,关键是大众不能被侵害,或者不善良。逆天道。
所以小南千钧负重,撰写《美丽无界》不是仅仅为了自己,为了钱。
而是传播善良,广布正途,大力宣传国家安全教育,到处培育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高度文明思想,弘扬正气,拯救全世界,告诫全人类,都学好,做好人,爱家,爱国,爱别人,爱环境,更呵护地球。
因,整个人类只有一个家。
那就是——地球。
如此伟大。而小南还是觉得自己是凡人,是蜗牛,一定要让自己的美丽遍布世界,无界。
看,此时此刻,他又仰亭而栖,实则在冥想——
“人,到底怎么才善良?”
“怎么才能不做毒蛇?不制造荆棘,也不制造困苦,或者不制造灾难?”
“那么归根结底,还是要学善良——”
“做好人——”
“祛邪恶——”
想着想着,泪染了夕阳。
“……”
而那个去郓城的司机师傅却在几小时前就出事了。
真出事了。
也许是他心情不好,在高速路上追了大车尾当场丧命,老王头却仅是碰破了头流了点血。可是万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却没回老家,而是毛遂自荐非要让警察和出租公司的人领他去出了事的司机师傅家。
他不单说自己没有家,还要帮助司机师傅家出殡及处理后事的事,更是下跪求那司机师傅的妻子要真心真意照顾她一辈子。谁知,哭得死去活来的她竟真的答应了。
所以,蓦地又感动了很多人。
撼动心扉,撕心裂肺,都在哭。
掉眼泪。
很多警察也都不列外,都在掉眼泪。
尤其老王头一边打包里往外拾掇钱十多万,掉着泪,一边回忆那很惨的车祸场景——
“难道这是天意嘛?没到家,半路就出这事?”
此后,好多人听了老王头说的事故遭遇,都这样想。
“也许吧?”
“是天意——”
“是缘分?”
“还是冥冥注定了的?”
不知不觉间,泪,大把的泪都浇灭了晚霞……
可是这些,小南都不知道。
天都黑了,他还在冥想。
出了这么大的事,夏家也一无所知。
一家人却嘻嘻哈哈吃晚饭呢。
三年了,第一次真正的团圆饭,所以很开心。
不光马丽丽和夏小雪听话入了座,唐妈和老张头也是头一回一起上夏家桌子。
所以更高兴,饭间还彼此谈着高瑞和唐娜旅行结婚的事。
高瑞终于不纠缠了,所以,雪儿也有了笑脸。
尤其夏总更喜不自禁,几乎该发红包或转账的,都办了。秒办。
这不远在昆明的唐娜都蹦高了,乐的,直叫唤。收到转账:四个大零一个一。
“哎呀妈呀,一万诶,真有爱?!”
“真有爱——”
“啊哈哈哈哈,我也有,我也有,一样的,一样一样的?”
“一个万?!”
高瑞也在狂欢。瞬间拥抱,旋转,彼此嘴也堵住了彼此的嘴。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昆明的夜也很美。
第二百六十八章 茅塞顿开 潸然泪下
唐娜和高瑞在昆明吃完几家小吃后,便亲自拉着两个行李箱找到一家能看日出和日落的六星级酒店入住,一洗完澡裹着大白浴巾彼此都趴到洁白的大床上,四个大脚丫子就都翘上天,还彼此磨蹭着玩味。
大床对面的电视机也开着,屏幕里有个美女洗浴的画面也很勾人,所以一下子高瑞就来兴致了,一个鹞子大翻身翻过唐娜就蓦地骑在了唐娜好看的身子上,死死盯着唐娜还一本正色道:“来,办正事!”
“先办正事。”
谁知唐娜翘起前身两手一推,“去去去,慌么,天才刚黑你就猴急?不如我们先规划一下旅程,不然出来旅游能坑你到怀疑人生——”
“啊——”
高瑞一惊头一扬惊诧道:“就出来玩几天,旅游结个婚,有那么严重嘛?能坑到怀疑人生?”
“可不,我听说出来旅游挨坑的比比皆是,什么大妈、什么老头,强买强购;就连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大官都被坑过;所以,这大好时光我可没有时间一一给你列举?”唐娜一本正经,还像美少女一样有派,或者有味道。
“诶呦喂,我的小娜娜还稀能能唻?”高瑞说着酸溜溜地话,就要占人家唐娜的便宜。动手动脚的。
不是捧人家脸,就是爬大山。
“去去去,又来!”
“等一会儿不行吗?”
唐娜又推开他继续看出机场时买的地图,还拿小手指划,很认真很细心的样子,“你看这里、玉龙雪山;看这、洱海,还有泸沽湖;还有……”
突然她“啊!”一声尖叫,“你干嘛呀?”
“没干嘛,你听我的——”高瑞说着话收回戳唐娜的手很利索就把地图收了起来。然后拉唐娜坐起面对面四只手牵着,左右十指交缠高瑞就拽开了。
他告诉唐娜:你知道不?昆明是云南的省会,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国务院公布的首批24个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之一,不光拥有2200多年的建城史,滇池地区都快拥有3000年的文明史了。
“这么厉害,真博学多知?”唐娜真心夸赞高瑞。似乎打自己心底都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谁知高瑞这个小胖子又拽,“拿水来,喝口再给你讲!”“嗯,好的!”唐娜真还很听话,往后使劲一欠身在电视下的桌子上摸过来一瓶子红茶,“给。”
“啊,好,”盖瑞接过拧开盖子仰脖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往唐娜手里一推,“给,你也喝点。”“不,我先不渴,一会儿要是真渴了再喝吧?快讲,接着讲!”唐娜很好奇的样子,还不停眨巴眼,很天真,也很淑女。
但是在高瑞眼里眼巴前这个女人早成特么潘金莲了,他自己也把自己想成西门庆。
无比难受的是,尽管**焚心想天雷勾动地火,可那也都得先忍着。
所以待唐娜一放好瓶子牵过来手他又夸夸其谈,喋喋不休:
——据说,约3万年前,这个滇池地区即有人类生活了。相传,数万年以前昆明人的祖先就已在这一带过着茹毛饮血、穴居野处的原始生活,还约四千至七千年前,滇池一带已有了定居的农业民族,他们不光会从事“刀耕火种”的原始农业和狩猎、饲养畜禽等多种经营活动,并已能很熟练的纺纱及织布了。
甚至就连会稻谷种植至今至少已约有数千年的历史了都。
“嗯,真厉害——”唐娜又夸赞,不仅仅是赞誉高瑞,而是感叹滇池一带的人文。当然也听的津津有味。都听渴了都。
所以也瞬间喝过红茶。
高瑞又讲,就和演讲大师似的很有成就感。
于是又拉着彼此手想说,不知为么手心都冒汗了。
所以一顿,两两相望,似乎彼此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都各自吞咽口水。通体发温。
还是女孩有定力,“说啊,继续——”
“啊,好?!”
高瑞一愣一激灵又说道:617年唐朝建立,先后在云南设置了九十二州;697年,昆明归附武周,武则天将其置窦州;746~747年,蒙氏皮罗阁进兵安宁攻灭爨氏;1253年(元宪宗三年),元军攻占云南;1911年的“重九起义”,推翻了清朝在云南的统治。
蓦然一顿又说:
——1937年,抗日军兴,外地的工厂、学校多数内迁,大量的资金、设备和人才流入昆明,所以,当时促进了昆明经济的短暂繁荣。
尤其是1949年12月9日,卢汉于率部在昆明起义,昆明宣告和平解放。
“诶、诶——”
高瑞又顿若有所思,似乎停下不想说了。
“完了?”唐娜没有尽兴,似乎还想听的样子。
“完了——就这!”高瑞两手一摊呆望唐娜,心却想:这回完了,吃小吃的时候打网上背的,全都忘了,想不起来了,都?
尤其没想到临时抱佛脚还能把唐娜唬得一愣一愣的!
可意犹未尽的唐娜又问:“还有嘛?”
“有,还有好多呢,办完正事再说吧!”谁知高瑞这样说着,“嘿嘿”一笑就把唐娜压在了重重地身子底下……
“……”
“轻点,轻点——”
“好,好好好——”
时间不是很长,约二十来分钟,唐娜又彻底做了一回女人……
可又时间不长,高瑞仅仅抽了一颗烟后,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而唐娜从高瑞怀里悄悄起来又开始研究地图。
时不时还听得高瑞喊:你是潘金莲、潘金莲。
“我天哪?”
唐娜很吃惊,“这是什么梦?”所以轻轻问:“你是谁?那你是谁?”
谁知高瑞就和一只八哥鸟一样的声音回答:“西门庆、西门庆。”
“天哪,这是撞见鬼了吧?”
“这么吓人?”
唐娜心暗想。
可能是她也怕鬼,所以赶紧乖乖地爬进了高瑞的怀里,还拿高瑞胳膊揽紧自己,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不光灯没关,电视也没闭。
“……”
这个时候,济南的夏家别墅里,晚饭结束。
“九天九夜了,孩子们!不管过去这三年里你们遭遇了什么?就都忘记吧!大坎坷对于强者来说,就一带而过吧!”
听了夏爸的话,再看看洗好的车辆,夏小雪和马丽丽茅塞顿开。
瞬间,姐妹俩都一同抱住了老夏,喊道:“爸!”继后又都潸然泪下。
“是啊,强者回顾大坎坷总能一带而过,只有弱者叙述小挫折才会喋喋不休。”夏小雪泪流满面的同时,似乎在自己心中弄也悟懂了很多道理。
“去吧,孩子们!擦干眼泪,找到自己!”老夏又说。
“嗯嗯嗯。”
“嗯嗯嗯。”
离开爸爸的怀抱,姐妹俩纷纷点头,轻咬红唇。
与此同时,似乎也听懂了亲人的嘱托。
看,不一会儿,一台2011款兰博基尼盖拉多l|p|57|era红色的跑车泊在了济南恒隆广场北侧。
璀璨的灯光下,真的很美,很打眼。
似乎也很养眼。
因,一下子打车上下来两个汤唯模样的女人,一模一样,很吸睛。
路人都驻足,都注目。
而在方颖家,方颖正努嘴,“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