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书中藏有黄金屋,书读百遍义自出。功名成就必读书,道家功夫妙在修。
吃着汉堡,小南还即兴作诗一首,藏头诗《功道》。他觉得,无论在做成什么事业之前,也得先读书学到知识,得到智慧,方能通达成功或者梦想。
因读书实际上就是一种修行,且还是最高的修行境界。
而抱着手机、电脑光知道玩游戏,看短视频,追剧,网赌,等,实则比读书是稍遜了三分。
尤其网赌,要与读书相提并论,都能遜死,比狗屁还狗屁,几乎都能臭遍全世界。甚至多个球。
可偏偏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家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领悟。这句话,貌似很有道理,殊不知还是把许多人都带到沟里去了。
所以说造这句话的人,且不知是何居心不说,如若仅仅只是为了炮制段子,博得眼球,玩弄文字游戏,吸引粉丝、红极一时等,从而真能毁掉了“只有书才是人类智慧结晶的初心”,这有形无形当中,若把人们都带到沟里就真的不大好了。
所以首先要指出,这段话的原始版本其实是出自明代书画家董其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
其释义是说:一个人若读书读的多了,能让万里美景都立于眼前,就如同行万里路能丰富阅历提升自己智慧是两者兼并,所以,读书是一种智慧,能跨越时空,能让古今中外人的思想诉之于脑海,能让智慧和阅历交融并存,阅历再生智慧,智慧又能让阅历得到升华。所以,读书而有益,多读而博知,很显然,这是一个万古不变的真理。
可谁知,后来却渐渐地演变成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听则云之有理,细品却荒诞至极。
若天下人都不读书,都去拉个小车徒步,该有多么荒谬,又该有多么的细思极恐。
所以说,读书和行路,哪个更重要?如果非要把两者分个高下的话,毫无疑问,那么还是读书更为重要。
所以先读万卷书,再行万里路。先得到智慧,再挥发阅历,然后让阅历再得到智慧的提升,直至通达。
这就是“大道之行,行之有道”。
要知道,不读书不学知识,没有人文素养,阅历也仅仅只是阅历,没有智慧的阅历,与没有文化,很难达到人生的高度,那么,多数有阅历没有文化的人也只能卑微地活在社会最低层。
因为没有文化不热爱读书的人能很有成就的毕竟还是少数,只不过有些人没有文化遇到了时机,或者天机,靠着优质的团队,才一撮而就飞黄腾达。可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
再说了,社会不同了,科学飞速发展,太多的太多真不可同日而语、妄加论断。
可实实在在地读书,的确还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因有了智慧,才完全可以让阅历丰盈,阅历的丰盈恰恰又来自智慧,而智慧的根本就是来自读书。来自学习。
所以读书非常重要,读书不单是灵魂的塑造,精神的需求,更是财富的积累,更是创造奇迹的根源。
一番热衷读书的越畔之思,小南又想到了非常著名的那句话: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所以,他自己非常明白:历史长河几千年,中国的道教神仙体系无疑是最具特色而又生动的。问世间谁人无忧,无忧唯神仙逍遥。就好比那居于大罗天的大罗金仙,不老不死,万世不灭,永不轮回,仙境极乐无所忧愁。
而凡人居于红尘三千地界,顺生应死,繁衍不息,**交织,得失苦乐。可以说难弃五欲六尘,七苦尝尽。尤其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气顺行则生,逆行则死。也就是顺天地之道则生,逆天地之道则死。古人文言似乎都不无道理。
特别是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更值得后人深思,及定夺仕途的走向。
可对修真者而言,思考的东西就大不同了,也许世间诸多的功名利禄与荣华富贵,在时间的长河中不过都是过往云烟,转眼即无的东西。只有虔诚跳出三界六道烧仙草潜心修炼,飞升紫府,位列仙班,才是永恒的追求。最终的归宿。
所以,小南又想:尽管修真者都说学道的尽头是修仙证道,或神学话题是宗教的根和源头,又或者是整个世界宗教都绕不开的核心话题,甚至对于科学都无法列外,就好比著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曾说当科学发展到他的尽头,才发现神已在那里等了它几千年。
由此可想那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就该有多著名了吧?
可是小南毕竟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对神学将信将疑,总觉得羽化成仙,仙境极乐,仅仅只是个传说,或者神话而已。不靠谱,真不大靠谱。真倒还不如自己的“道圣双修,传播大爱”来的更实际更现实一些。
可一想到菩萨天降大任的那个梦,还有刚刚那个穿越未来,他对神学神识神念的认知,好像又重新颠覆了,所以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开来。
毕竟这个花花世界本身就有很多连科学家都解释不清楚的东西,那么索性就让一切都既来之则安之吧。
突然他又一激灵,“坏了,来的匆忙,那个匣子还没有藏起来,不知小雨她会不会动看到那个‘绝密笔记’?”本想给小雨打个电话,一看时间真太晚了,凌晨两点还多,“唉——算了吧,她应该不会乱动的?”
稀里糊涂想了那么多身心真的太累了,功夫不大,小南他也把自己全部交给了黑夜,交给了睡眠,毕竟这人生的三分之一都是在床上渡过的。尤其身体还是革命的本钱,那么,只有养足精神熟知战略,才能完成大任,成就初心。
“睡吧,睡吧,管他自己到底是人还是什么?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他勉强自己闭上眼默默数,默默数。
就这样默默数起来。
“——”
小雨也睡了,仍旧抱着那本“绝密笔记”。七七睡的更香甜,还做梦了,梦中有时还喊爸爸,喊妈妈,等等我,等等我,我怕,我怕六子叔叔和大喇叭——
所以有时小雨闭着眼睛还拍拍孩子,此后娘俩又都睡熟了。
这个时候,巫挲在昏厥中还是没有醒来,但她却隐约梦到了中国不能承认双重国籍的事,所以在似梦非梦间,她果断放弃了缅甸国籍来中国发展,还稀里糊涂嫁给了一个中国老汉,卖臭豆腐的,还挺出名挺挣钱,都拜堂了,就是看不清楚老汉长什么样子。
所以,不光惊出了一身的汗,还很不情愿嫁给那老汉似的。尤其八哥喝大了还在酒席现场闹,桌子板凳都给干翻好几个。碗碎了,碟子也破了,还剌得八哥血头血脸好吓人——
正狰狞挣扎。
尤其那个大红龙尽管刚才垂头丧气走了,可一看巫龙儿为救人类竟奋不顾身跳进了万丈深渊,它还是不免很惭愧。不光自愧不如,更是追悔莫及。
所以这一刻,它一直在用力拉一根很长很长也很粗壮的大绳子。
好像那根绳子还很新,也是鬼爷前不久找人给弄来的。
真没想到,今夜,却让大红龙真给派上用场了。
“……”
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这还真一点都不假。八哥的惨死,也许就是最好的见证。
而鬼爷此时此刻,却更加疯狂了,只见他把八哥的尸体一拉往床下一扔,就给拉死狗一样,毫不在乎这是个人,此后,歘一家伙,又拿枪指向马丽丽。
还大声喝道:“你,给我滚、滚下来!”
第二百四十章 盲人摸象 自相矛盾
“我我我?”面对鬼爷的威慑,马丽丽吓得芳容大变,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中只有举起双手直往床上的墙角紧贴,慌乱之间那也几乎把粉色的窗帘都要扯掉了。
很显然,此时此刻,她哪敢真听鬼爷话,被束手就擒。
而且她还暗想。
“鬼爷,他这是真要杀人灭口嘛?”
她呶喃中心神不定,丧魂失魄。
“怎么办?”面对鬼爷的淫威,情况如此急迫,雪儿也慌神了,同样束手无策,“鬼爷还要再杀人嘛?”
“他真的会舍得枪杀姐姐嘛?”
一通乱想,雪儿觉得这完全是作茧自缚,误入浮华,呆呆看着鬼爷这个恶魔,也只能望而生畏,神不守舍。
“他真的会是马南生?三师叔?”雪儿仍在揣摩着。
马丽丽也在十分忐忑:他到底是谁?是韩诚,还是鬼爷?还是马南生,或者禽兽?
一番胡思乱想,马丽丽更加惧怕,完全六神无主,魂不守舍了。
“……”
当然,雪儿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几乎雷同。灵魂几乎也离开了躯壳,一样精神恍惚、心神不定。
惊恐万分自是不在话下。甚至比姐姐都要失魂落魄,心惊胆战。
特别是马丽丽,她漫无边际的联想着马南生当年纵火焚烧周家大院时的那个场景。所以,她突然想到眼前这个恶魔与当年那个所谓养父马南生的丑恶嘴脸,面目狰狞,几乎一模一样,难分彼此。
尤其这两个人的淫笑,竟都那么相似,于是她若有所悟,恨由心生,暴跳如雷,手足舞蹈,抓耳挠腮,扯发撕衣,一番癫狂,夺眶而出,紧接她又慌忙向妹妹夏小雪大声叫喊:“雪儿……快快快,弄死他,弄死他,他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马南生。”
“啊——我?”
听到姐姐马丽丽突然这样喊,夏小雪忽地回过神来。尽管啊我惊醒,但神情里可还是有些尚若盲人摸象,自相矛盾。
一愣一忖过罢幡然醒悟,尽管一直瞎子摸象难辨真假,她还是不由分说,狠狠飞起一脚就把鬼爷的那把手枪给踢掉弹在马丽丽面前。那鬼爷惨叫一声,但顾不上手臂的疼痛和捡枪,回头一把就死死掐住了夏小雪的脖子。
可能是由于鬼爷这人凶狠也用力过猛,眼看夏小雪就要被他掐的奄奄一息。小脸紫红。
雪儿也手足舞蹈,胡乱挣扎,掰扯,但都无济于事,根本无法挣脱魔手。
但她那也很是聪慧,指尖对着鬼爷脑袋悬空猛戳,正“啊呜,呜啊”示意姐姐马丽丽赶快开枪,不要顾及太多。
也可以理解雪儿那意思是:姐姐,姐姐,快开枪啊,打死他,打死他。实在打不准,打死谁都无所谓……妹妹不会怪你,绝不会怪你。
这时,只见马丽丽颤颤巍巍拿起了床上那把手枪来回摇晃指着两人。
“我哦我,真打不准啊我?”马丽丽更加慌乱,心惊肉跳,生怕真打死了自家妹妹雪儿。
所以她在床上也来回移步,双手持枪。还摇晃忙乱。真不知道该怎么开枪,什么时机开枪才能很有把握打死鬼爷那个恶魔?
这一点,她觉得自己完全把持不准,说不定一失手,还真就把妹妹给崩了,和八哥一样都“驾鹤西游”。
此时,夏小雪正用力蹬着自己两腿与鬼爷奋力反抗,与此同时还眼睑一挑,也给姐姐马丽丽瞪着眼递了一个带有鼓励信念和尤为坚定性的眼神。同时仍还“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不停点头。“打打打,打啊!开、开枪啊?!”
瞬间,马丽丽也领会到了妹妹夏小雪的意识,“好好好,我打,我开——”
谁知她手一哆嗦,又暗暗念叨开来:“雪儿啊,对不住了,姐姐可不会打枪,更不会瞄准。要是不小心真的打死了你下了地狱、见了阎王可不要怪罪姐姐呐?!”
这样无厘头想着,马丽丽闭上自己两个眼睛就冲着两人“啪”胡乱开了一枪,谁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马南生,虽然这一枪打偏了,没干中恶魔那后背要害,可那也打碎了马南生背后右手边的肩胛骨。顿时,让他着实也重创了一下子,随即鬼爷他也撒开了那只罪恶的手,仓皇地夺门而逃。
那马丽丽不知哪来的勇气手疾也跟了一枪,但没有什么效果,子弹好像打在了门框边上,蹭起来道道火花。
“啊我天哪,这枪还真好玩?!”
马丽丽看着枪口冒烟,她有点惊奇与沾沾自喜。
可,随后一愣,她当即看见妹妹夏小雪不停咳嗽着瘫下自己身子,又不免惊呼:“啊我天哪,幸好她命还在?!”于是,马丽丽连忙扔下手枪急急跳下床去,光着大脚丫子一把抱住妹妹就大哭起来。
同时她还心想:我的天哪,要是那枪打得再偏一点点,还真能要了妹妹雪儿的小命?
而夏小雪对姐姐感动感激地都无法言语,不停地咳嗽当中,也紧紧抱着姐姐马丽丽哭得更加委屈,更加涕泗滂沱。
这个时候,在雪儿心中觉得不得不让人感叹,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财富还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不是什么权柄利禄,而是难得的亲情,亲情的难得。或者真心的情感,感情的真心。
也可以说,不论是对于古人来说还是冲现代人来讲,一个人不管多富有,或者多么贫穷,都不要把金钱和权柄及**看的太重,要知道当生死别离来临的那一瞬间,真会大彻大悟,一切都是转眼云烟。什么狗屁荣华富贵,什么球蛋狐朋狗友,都是毛线,扯蛋,都不如一个真心的情感呵护,或者一滴感情的真心牵挂所掉下的眼泪而昂贵呢。
要知道李白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真不是纸上空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钟鼓馔玉不足贵,等,这些金句,无不表达真心情感的弥足珍贵。无不醍醐灌顶教人大彻大悟,远离贪婪,当珍惜真心的情义无价。
更早有预知并阐明:狐朋狗友比隔壁老王都害人,甚至连个兔子都不如,人家兔子为了周全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狐朋狗友和隔壁老王却专门祸祸身边人。专吃窝边草,可着劲的祸祸,还恬不知耻。还称兄道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像鬼爷,明明是俺雪儿的三师叔,姐姐马丽丽所谓的爹,他却干着“禽兽都不如”的事。一干还干了那么多年,枯恶不逡,罪大恶极。
所以,吃一堑长一智,再不能当沉默的羔羊了,任人宰割。
同时她还悟懂: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不知过往,也就不懂未来。
所以,就更不能再盲人摸象,执迷不悟。是时候该起身反抗了。即使真打不过敌人,也要让自己像头狮子一样,猛烈地咬上敌人几口。不死则伤,说不定还得“破伤风”?早晚归西。
要不然还真难解心头之恨。
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智慧 ,这些智慧也是经过代代相传所验证的,不光可以帮助我们少走很多的弯路,从而更能认清事情的某些真相,也自然会让我们都受益无穷。
一番心思流荡散乱,雪儿内心真如猿马难以控制起来,“妈的,管他什么鬼爷,什么马南生,还是姐夫?都得想法儿报仇,弄死他!”
“不能让他再祸害人了,一定得要想法弄死他!”真巧,小南的梦里,正也这样想。
可是小南挥着撼龙剑一身古装打扮,像个剑客,就是不管怎么追,却也追不上正在飞天的鬼爷。尤其鬼爷还挑衅他,“来来来,来啊,小屁孩!自不量力的家伙们——”等,不停骂。
而小南两腿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怎么拖、拉,都也走不动。
马丽丽也是心猿意马,“这往后可怎么办呢?都物是人非了——”
“来来来,雪儿,起身,起身,看看没事吧?”马丽丽在真心呵护着妹妹。
“诶,没事,没事,好像,应该,没事吧,姐姐!”雪儿也真心宽慰着姐姐。
“那就好,那就好,姐姐还因为真把你给崩了呢?”
“那一刻可吓死姐姐了,都!”马丽丽拍着自己胸脯,不停喘粗气。
“嘿嘿嘿,还闹,还闹,都什么火候了?心真大!”雪儿无意间流露出这样的心声。似有轻轻一点想要责怪姐姐的意识。
可两两相望,“噗呲”一下子,都笑了。那彼此开心的样子,几乎都能舍生忘死。
但忽然看见八哥尸体,俩人突又沉默了,还有恐惧和更加不安起来……
这时,鬼爷慌乱逃出别墅院外,在门口捡起先前丢弃的那个破大衣裹在身上就一路狂奔。
突然前方有两道车的强光刺来,吓得他急忙猫腰躲着趴到沟边的草丛里。可背后的伤也更加疼痛起来,没有办法,为了逃命,他只好咬牙暂时忍着。
同时他还心想:妈的,这两个小死妮子,怎么还敢双重逆袭呢?不过还好,亏了马丽丽那个死妮子枪法不太准,不然,自己真的还就没命了?嘿嘿嘿,幸亏当初没有教给她学打枪。
想罢,鬼爷一阵沾沾自喜。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念鬼一念人
鬼爷沾沾自喜归沾沾自喜,但他非常明白,一个人一旦真的有了钱,难免会在思想上发生一些变化,甚至病变。所以,很多有钱人就会失去定力并逐渐开始了自己糜烂的生活状态。
甚至可以说,有钱人的玩法穷人永远想不到。
好多有钱人不光有的会涉及到赌、毒、贪,等,甚至有很多最终都一失足犯了法沦为阶下囚。
尤其沦陷在风月场合中的更是很普遍,或者乐此不疲。
就像八哥,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一条康庄大道,殊不知“色是刮骨钢刀”,偏偏还喜好美色,对于美色太过接近迷恋,从而真中了美人计,丢了命。
“是,八哥丢了命,他好色,他造反,他活该!”
“可自己呢?”
“还不是一样,因贪色喜欢师妹才生了恨,有了仇,还放了火,伤了孩子们,此后又贪财贪欲而腐烂了自己的心灵,甚至灵魂?”
“细细品品,拼来争去的,还不都是自己小肚鸡肠心不会良善所以才一错再错,滑向深渊,而无法回头?”
“可是,即使想放下屠刀,眼下看来也很难再立地成佛了?”
“唉——人这一生啊?”
“咋就这么难呢?”
鬼爷一番扪心自问,似乎有些悔悟人生,甚至还追悔莫及。可后背上的伤蓦一疼痛,他又原形毕露了。牙一咬恼羞成怒:“等着吧我的仇人们,我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得死!”
“……”
看那车不大动,龟爬,也不下来人,灯光还很刺眼,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于是鬼爷又忍痛贴路沿子的斜坡趴了趴,生怕被别人发现。随之又胡思乱想开来。
“是啊,人真的是一念魔一念神,一念鬼一念人,好人和坏人干好事和干坏事,往往就出自一念间?”
“就像自己,放不下仇恨的执念,这些年只能够是消磨自己从良的意志?尤其在风月场合中为所欲为,大把撒钱妄自尊大找存在感,其实到最后并不能够从那些虚情假意当中获得什么任何实质有效的回报?反而会落得一身脏想洗都洗不去?”
“特别是宁鹏和八哥这样的人,给朋友戴帽子,还特么是戴绿帽泼脏水?这,不单对于自己或者朋友在人际关系中的名声尽毁,更可能的就是造成双双家庭的不和睦或者破败,甚至出人命?两败俱伤!”
“唉——想想也真是后悔,这一辈子真的都没干什么好事?尤其害了二师哥夏木林一家,还害了自己?”
“可是如今后悔又有个卵用,哪个大爷还会那么善良能轻易原谅一个罪人?”
“现在有了钱财有个毛用,却没了家庭没了人情?事到如今看来,疯狂敛的这些钱财对于自己来说非但没有好的什么效用,反而是没少拖累了自身走向毁灭?”
“反观自己所作所为,到最后还真不如是一贫如洗或平平淡淡要来的妥当。”
“唉——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
一阵叹息,鬼爷又一念鬼一念人。
还觉得后背血有点黏大衣,所以他赶紧脱掉扔在了一边。
此后,不多一会儿,那辆强光的车子急急停了下来,车子上,下来一个人是大-麻子,他快步跑到鬼爷身边赶忙搀扶着他说道:“爸,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啊,是谁干的?我去给您报仇!”
“哎呀呀呀,轻点,轻点!”鬼爷很疼的样子。
“天哪,这谁那么大胆?”大-麻子看见鬼爷伤口不轻快隐不住惊呼道。
“我我我,我特么这就去废了他我?”大-麻子又说,结结巴巴,犟拉成句。
“到底是谁啊爸?我、我去弄死他——”
“不用了,是马丽丽,打了我一枪,快走!”鬼爷干脆回答着,就速度爬上了大-麻子那台长城哈弗h-6型的白色商务车子。
“天啊,不会吧,丽丽小妈她怎么会伤害您呢?”
大-麻子惊得大跌眼镜。鬼爷在找纸巾没搭话。随后大-麻子关上车门他又说道:“嗯,这回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八哥出卖了您。那爸,您等一会儿,我去把他们都给做了。”说着话,大-麻子真就要下车。
“别去了,你是猪头半个脑子嘛?她们真会报警的。那个八哥已经被我开枪打死了。快走,快走,赶紧找个郊区僻静的地方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鬼爷很急迫的样子,也很痛苦。
“那那那、那赶紧去找个医院吧,爸?!”大-麻子关心地说。
“你是不是傻啊你?小兔崽子!那样警方会发现我们的。快,去郊区。哦,还有,后座下的那个医疗包还在不在?”鬼爷连熊带问。
“嗯嗯嗯,在在在,爸!”
大-麻子连连点头。心里还有点怕,还有点慌乱。
“嗯,那好,快走吧!”鬼爷说完话,车子就开动了,眨眼工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但是,在途中,他们那也不幸碰到了一个警笛刺耳划破夜苍穹的巡逻车,所以其间,的确让他们在极度的恐慌和失魂落魄中绕了得有好几个大弯子。
同样,也是从这一刻起,这一老一小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些许,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也让多地警方侦破这案中案,更是难上加了难。
破这案中案一直这么难,看来,主要还是这法理上容易混淆的个案“案例”有些事情发生的都太玄乎了。几个案情不光错综复杂,更是扑朔迷离。
因为此后,这两个狡猾的东西在这一刻都扮演成了人妖,还有从前早就预备好的假证件,所以,他们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关上了有价值线索的一道道门。
那么当然,从此时此刻以后,他们的逃亡之路,也无人能够知晓。因为,鬼爷的易容术实在高明,他们时男时女,时老时少,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而在韩诚妈妈家的别墅里,夏小雪和马丽丽姐妹俩依然在抱头痛哭。姐妹俩都吓得魂不附体,彼此身心都犹如被千刀万剐。
当然,事事都也更是茫无头绪。
尤其八哥尸体的惨象,更是惨不忍睹。姐妹俩都不敢多看,只好盖上被单姐妹俩一起用力往外拖。
可,回想这三年的肌肤之亲,还有那些屈辱,马丽丽以貌合神离。却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是对马南生产生了几多恻隐之心与几分怜悯。
“鬼爷他不会真和八哥一样,死了吧?”
显然,她开始后悔开了那一枪。
此刻她觉得,那毕竟也是给过她许多快乐的一个男人。所以,打这一刻起,她开始变得抑郁了,甚至于以后的路,生死抉择,都也已成两难。
眼下可又更不能选择报警,因为这发生太多的事,都难辞其咎。
当然,这夏小雪心里兴许比她还苦。太多太多事更都说不出口,也道不出来,俨然都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柔弱和屈辱。
特别是姐妹俩拖出去八哥尸体在院子里海棠树下掩埋的那一刹那,战战兢兢当中她们都觉得这些年这所有的事都干得没头没脑,奇耻大辱。
可细细品来,又似乎也问心无愧。
因为这姐妹俩也都在想:不知者真的不怪罪。只是这有些事,都太委屈了自己。
第二百四十二章 明哲保身 仇深似海
不管过去有多么委屈,但是,眼下,姐妹俩为了明哲保身,只好“逆水行舟”把八哥给草草埋了。不然真的无法回避太多的是是非非。
所以,姐妹俩的想法基本一致。
步调也一致。
尽管都怕的要命,但必须得这么做。
非说八哥是个坏货,可平日里对姐妹俩还算尊敬,所以,相处的日子久了,八哥的死,姐妹俩总还会有些心疼和依依不舍。
换句话说,姐妹俩能做到这样,也算情至意尽,或者仁至义尽。尽管是个下策,真的入情入理。
目前,虽然这逆来顺受的日子眼看都将要过去了,可当姐妹俩把八哥尸体埋得严严实实后,在大汗淋漓的惊恐中,她们还是想到了马南生那些残忍的过去和凶狠,不免都恨由心生,“仇深似海”。
姐妹俩,尽管都弄得一脸的沙土与冗长不满,但此时此刻谁都不敢轻易迈出这个院子半步,都觉得,似乎一旦轻易离开,生怕就会遇到马南生这个恶魔给落得被夺命在这美丽水泮。
于是此后,姐妹俩都胆颤心惊蹑手蹑脚巡视了半天,还是匆匆忙忙回到屋子里关紧门窗赶紧找到那两把手枪放在身边安保。看那枪在彼此手中把玩的样子,一刻都不舍得丢松。
尤其这个不知死活的马丽丽还在冥思苦想的境地当中开了两瓶红酒,不多时,姐妹俩就都在兀兀陶陶里成了一对醉美人。
就她们姐妹俩这种缓解痛苦的方式,真的太美,也太悲伤,甚至也太疯狂。
也太弱智。
若,叫人见了,真是都能“给跪”。
她们能这样,或许,都因曾失去过那么多,也都放弃过那么多。
尤其那些从小到大的孤单,在青春的青葱岁月中似乎也都以渐渐远去。太多的陪伴,太多的梦想,到现在都变成了罪恶,变成了奢侈。在这尘世中,兴许她们都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们感到如此温暖,如此安心,更都再也找不回那些失去的年纪及挥霍的清澈的心与尊严。
此时此刻,她们依然泪流满面,摇摆不定的身心也纠结着在兀兀陶陶中依然处在苦思冥想的境地。
看,这姐妹俩都哭得唔唔啕啕,直叫人心疼……
而古墓群那个地下世界里,大红龙真笨,第一根绳子它不会固定,给全部滑了下去。它又继续拉第二根,第二根却又滑了下去,挂住它脚还差点把它也给带进深渊。还好一甩,总算逃过一劫,可,如此重蹈覆辙,折腾来折腾去,十多根绳子都被它给浪费掉了。
最终,愚蠢的它也累昏在洞口的边缘。
可巫挲她还是没有真正的醒来。
那个巫龙儿更惨,似乎没落到底就被厚厚地蜘蛛网给缠住了,不管如何舞扎还真就挣脱不开了。尽管它“吱吱吱”叫个不停,可谁也没听见更没那本事救它。一些枣子大的蜗牛还都向它爬去,是想吃它还是救它,无从知晓。
所以它只能自求多福。
它所谓的妈妈巫挲当也是如此。
“……”
可,第二天,天一大亮,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在同时踏上沪市虹桥高铁枢纽的那一刻起,这对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把城里城外那些美丽的景色通通都给抛在脑后了。
说真的,其实这样结果真好,应该感谢上苍,让两个小弱女子终于挣脱了魔掌。但从实质看来,最最感谢的应该还是她们自己,终于能战胜自己在醒悟中知难而退明哲保身。
她们,如今能在困境中力求自救,这一点,着实难得,更是可贵。
当然,韩诚妈妈那个豪宅在青灰云浮的天际也就注定成了一个弃宅,甚至一个凶宅。远远望去它孤孤单单,淅淅沥沥的烟雨中伴着八哥的魂灵在赤憕黄绿青蓝紫中的水泮,隐隐约约透着一种悲戚的壮观和诡秘。
尤其茶几上那两把冰冷的手枪更是瘆人。令人遐想。或者沉思。
而此时此刻的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却完全换了落难时的一副嘴脸,恢复了往日那些娇雅和平静。两个人就像笼子里刚刚放飞的两只小鸟一样回归了大自然,心情,就甭提有多开心了。
因为哭过以后,她们真的都想:该忘记的就都应该忘掉,甩掉。尤其是那些不快乐的东西——
此时此刻,回家的心情,对于两个人来说,那是多么兴奋,又是多么激动。或许,想要回家的人都是归心似箭,看样子,姐妹俩恨不得现在马上长出翅膀就能够给飞回去才好呢。
“快跑啊,快跑啊,你个小死妮子,真想让马南生那个恶魔追上弄死你嘛?”夏小雪嫌姐姐马丽丽太磨叽,嘴巴像似没把门,忍不住才这样骂道。
这一刻,她这么不矜持,因为回家让两个女子,都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不亦乐乎。
尤其性格有点非常野蛮男性化的马丽丽,她是根本不会在乎妹妹夏小雪责骂自己的,甚至不管什么样子的责骂,她都会选择妥协和顺从蕙质兰心的妹妹夏小雪。
可以说,只要不和她抢男人,别的什么都好说。你看,马丽丽正拉着一个箱子跑得飞快,同时也气喘吁吁地喊着,“嗯嗯嗯,好好好,我跑,我跑,我快跑!”
“雪儿,回家的感觉真好!”
“真好呀!”
夏小雪却停住脚步捂住自己小嘴在偷笑,这笑让人感觉真甜,真美,似乎也很久违。就连马丽丽回头的那一瞬间,她都被妹妹那婆娑飒爽的英姿给迷醉了,不由脱口而出,“雪儿其实真的好美,也很善良!”
“真像天女——”
“只是她太不幸了,是个石女,且还是真石?!”
一叹,“唉,好可怜的妹妹!”
“可是妹妹又是天下最疼我的人?”
“我却没有办法让她做女人?”
“即使钱再多也不能!”
“真悲催!”
其实,很多时候马丽丽对夏小雪之所以这样感恩,那是因为她时常觉得:在这个残酷的新新世界里,是钢筋混泥土和票子构造了城市里诸多的无情与冰冷,是在经济人吃人的现实生活中,才让一些真实感人和令人感动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少了。说真的,要不是面前这个同父异母纯得如一张白纸的妹妹前些年把自己从“情-色江湖”的火坑里给解救出来,到如今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堕落沦陷到什么样子呢?
“别看妹妹雪儿比自己小几个月,可在家里妹妹却都是总让着自己,不管吃的穿的总想着让姐姐挑完,剩下的她才要。”
候车厅里,马丽丽想着想着,又落泪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的确挨了不少江湖的刀
“生存的障碍其实不是无知,而是傲慢,或者狂妄,又或者不懂得感恩、自律,故意去隐藏事实的真相,从而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为所欲为。要知道,无论何时,当枪响之后或许真的没有赢家?!”
“就像八哥?”
夏小雪不知为么内心竟然有如此感慨,先知,或者悟罪。
尤其她觉得鬼爷心狠手辣,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
而马丽丽却想:其实妹妹小雪这些年也挺苦的,可以说有苦难言,人家别的模特多数都练习瑜伽,她却那么要强,偏偏学什么跆拳道?很明显,还不都是为了隐藏,隐藏自己的**或者苦痛?
偷偷看了一眼妹妹一切安好,她又接着想到:那几年,自己常常在济南各大带有“情-色交易的场所”里漂来游去。非说凭借自己的那点姿色、妩媚和妖艳在圈里混得有点了人模狗样,但是,也的确挨了不少江湖的刀?
其实,马丽丽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她都真搞不大清楚。
待她六七岁时,她只知道自己姓马,叫马丽丽,其余的,她似乎都一无所知。所以,她一直以来真的有点糊涂自己的命运和身世。当然,自从周家大院那场大火后,她跟了夏家这家人,更开始糊涂自己到底是怎么长大成人的?
于是,她也曾常常自问和担心,自己到底从哪里来,又应该到哪里去?尤其这人生里错误的几许抉择,更注定了她命运的悲惨和茫然。
所以,她一直也都觉得在自己心里有太多无法释怀的东西永远在膨胀。
尤其当长大挨了不少江湖的刀以后,她更加觉得自己太幼稚太无知了,真是胸大无脑,配猪头,配大猪蹄子。美猪一枚。越来越猪。
此时此刻,她记得,那是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济南的秋夜很美,街却很冰冷。
也许,那个时候,更冰冷的是马丽丽她自己的心。她记得自己衣衫单薄,独自一个人在酒吧里端着那变冷的杯盏,心中的念想与哀愁都和杯子里的液体速度地一一化尽。
那个时候,她一杯接着一杯,往事成风,借酒消愁,可她泪眼朦胧也醉眼朦胧,却变得更愁,更苦闷;那个时候,借酒消愁愁更愁,马丽丽不停地嘟囔着也回想着,“说什么世间有真情,有真爱,都是他妈瞎扯淡……”
可,酒精的麻醉,让她的脸更红,眼也更红。几乎像精灵像怪兽,都想吃人。
那时,她感觉自己幻想的那个美丽的梦该醒了,早该醒了,她还说,“人世间最最美丽的爱情,难道本就不该属于我们这种人?”
其实,这样说,那时,她也仅仅只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平面模特,换句话说,甚至还是一个常常游走在“情-色场所”里的坐台小姐。
那一夜,那个爱上酒吧间里一屋的男女夹着烟,跳舞,唱歌,买醉,疯狂。突然有一个男人递过来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同时她猩红看见那个男人黝黑的脸,高大瘦削的身材,有些憨却不失英俊,也不友好,他还蛮横说,“这位小姐,是一个人嘛?要是真的寂寞的话,老子陪你出去玩玩。”
那个时候,马丽丽“哼”了一声,很睥睨,也很揶揄。
“妈的,老天爷真他妈不公平!凭什么这些臭男人单单就会欺负我们这种人?不公平,不公平,真他妈的不公平?!”喃喃自语中她用力摔了摔手中的玻璃杯子,杯子里的酒也溅了她一手,一吧台。
还好,幸好,那时她手里的杯子倒还真经得起折腾、摔打,居然没有碎。
不然一准自伤。
那时当即,那个男人也在她不屑的眼神当中无趣离开。
所以那时,马丽丽也没有摆他,一仰头,就把器具里剩下的液体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个净光。那一刻,她想连同往日那些所有的恨与所有的爱都一饮而尽。通通都化成无奈。
而她深深知道:其实这种无奈真的叫做情非得已。
尽管液体能一饮而尽,可这样的爱和这样的恨,她会麻醉之后都能忘记嘛?她能真正做回自己,她能活出自己的精彩嘛?
其实她也不知道。
这样的女人,她怎样才能够更容易把幸福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呢……
更没有人能知道。
所以,那个时候,身边好多人都给她的生活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再来一杯,服务生!”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或者玩味,五官也阵阵变化的扭曲、不再精致,所以其间让人倍感惊诧和怜惜或者怜悯,更也有让人心疼。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的肚子里不明不白就怀了人家的孩子。都五个多月了。如此买醉,实则是作孽,还有悔恨。
可是她都追悔莫及。
她也觉得只因为她胸大无脑,缺少智慧。
尤其那个俊俏的服务生阿牛他早已似乎看明白了什么,他一边抹着吧台溅上的酒水,一边也想要抢过马丽丽手中的杯子,“你、你不能再喝了,丽丽姐!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再喝不光会伤到你的身体,更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谁孩子?”
“嗯哼,还喝嘛?诶!”
马丽丽似乎有点惊醒却还忐忑不安,她抬起头呆呆望着阿牛,一看阿牛要抢自己杯子,赶忙把举起杯子的手给缩了回来。此后便含情望着这个平日里和自己姐弟相称关系还不错的哥们。那一会儿,哪禁得住阿牛这样的关心,所以,她一下子感动地哭了,悲伤地掉下眼泪。
她瞬间懊悔,哭的那样伤心。
“……”
但那都是过去,快四年了。
这时,马丽丽望了望车窗外的风景,“这回忆,好心痛,真的好心痛!”
不知不觉,她又落下泪来。
“……”
“中国人常说‘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其实是很有道理的。家真的是避风港湾。尤其是一个人在穷困潦倒或者失魂落魄的时候,家会给你温暖,给你希望,给你慰藉,亲情真的会让你想法继续活下去。”
这样想罢,雪儿也泪盈双眼。
第二百四十四章 根本最大的骗子就是她自己
望着机车窗外的风景和马路上匆匆忙忙的几多行人,夏小雪泪眼朦胧还在想: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在忙碌,可是谁自己也说不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存在其中?
“尤其自己,为什么每次心动过后都是一片空白,激动经常也与悲哀并举?”
“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就是一个石女嘛?”
“如若不是还能有什么?”
“那么,既然上帝创造了女人,那为什么不赐给我女人应该有的生殖器官?”
“从而让我失去拥有爱情的权力,爱都不敢爱,甚至有的时候连想都不敢想?”
“还有我的小南哥,他现在还活着嘛?”
“还有在沪市的这三年,我和丽丽姐都是猪、半个脑子嘛、不够头,被人愚弄被人耍?”
一番不可思议的想象,雪儿又泪如泉涌起来……
“……”
马丽丽何尝又不是这样。
回首往事,尽管马丽丽也泪如泉涌,想忘记过去,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往日的那些记忆却依然撞击着她的心灵。往日的一切也似乎都又映在眼前。
场景,还是四年前,还是那个爱上酒吧。
“别喝了,丽丽姐!为了孩子。”
“别喝了,要注意身体!”
格调奢华的酒吧里,那时的阿牛很关心马丽丽的样子。给她夺杯子,安慰着。
“怎么了嘛?小阿牛,心疼姐了不是?你他妈真要是心疼姐,那就快点把姐给娶喽,姐不想再漂泊!”
“真的不想再漂泊了——”
那个时候,马丽丽很认真的模样眨着睫毛冲阿牛这样说。可是阿牛好像突然懵了,没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马丽丽一顿,她又哭着说道:“姐又让人给骗了,阿牛!你们男人,都他妈没有一个好东西!姐,今儿个真的不开心,快、快给姐倒上……”
“要不想倒上,那你就娶了我吧……”
“娶了我吧……”
那时的马丽丽早已经喝得不少了,话语间以似有九分晕眩,虽然说得都是酒话,有些不靠谱,稀里糊涂的,可那也把阿牛吓得一愣一愣的好不自在,“要、要我娶你,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
“完全不可能?”
暗念中,阿牛甚是无奈。还表现略略嫌弃。偷偷表情杀。
但只好明着来一套,拍着她香肩,冲马丽丽又说,“别喝了,姐!你已经醉了。要不,你趴台上先歇一会儿,等忙过这一阵,小弟就送你回家。”阿牛神情般关切着马丽丽,还偷偷给那伙常常来酒吧“捡-尸”的不正经的货们摆手“赶紧滚”。还暗示手势切,意识要是惹着他真特么干,到时候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呵呵,别说还真管用,好像那几个货吃过他亏,还真有点怕他,所以,都赶紧悻悻地溜了。可那也都怏怏不乐的,还偷偷讪笑阿牛。
甚至偷偷谩骂。
阿牛却突遇一阵小忙,调酒招呼客人。
其实这些马丽丽都看在眼里心中也都还能明白,被阿牛这样关心的女孩不止一次了,n多遍。
尤其对于阿牛的这个特殊职业,显然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来往客人的点点滴滴。
而一阵小忙过罢,阿牛见马丽丽真的快难以自理,仍然还是很担心,尤其她还举着杯子要酒。
所以又回头关心说,“别喝了,丽丽姐,你都醉了!”
“真醉了,走,我送你回家!”阿牛重申。
“我没醉,弟!快满上,帮我满上,哪个小狗才醉了呢?”四目相觑,一顿,“呵呵呵,送我回家,可别,可别;不用,不用,其实姐根本就没有家。”
“真的没有家啊——”
马丽丽醉眼猩红兀兀陶陶说着话端着高脚杯又让阿牛给调了一些酒。
很显然,那时的那个服务生阿牛还是没有拗过马丽丽。可是,当马丽丽刚刚在吧台上放下杯子,似乎刚调的那杯酒都没喝,就立马趴在吧台上不醒人事了。
那个时候,尽管吧间人声鼎沸,她都毫无知觉,眼角依然淌着泪,泪水和着舞灯也闪着莫名的光。
而善良的阿牛却善意的笑了笑,摇了摇脑袋,“呵呵呵,还吹呢,姐,不行了吧?!”紧接着他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
原来,马丽丽那个时候借酒消愁,是事出有因的,因当天的中午时分,她去看了医生,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都已经五个多月了。
但她还不舍得打掉。
四年前那一次,她觉得她是真的爱上了那个风度翩翩西装革履的男人,听说那个男人还自吹自擂是个什么某档知名节目的总导演。还是个有妇之夫。
可她还是爱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小三,义无反顾。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最终,人家却无情抛弃了她。
当然那个时候,马丽丽面对那场没有道义的爱情,她真的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
所以那个时候,她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并且告诉了那个男人她自己怀孕的消息,而那个男人却在电话的那一端再一次无情地把她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且还嘲笑了一番可怜的马丽丽,“妈的,一个鸡,还他妈想当凤凰?死去吧,憨狗!”然后,那个男人在一阵非常傲慢地狂笑中手机就莫名其妙的停机了。
从此,也杳无音讯,她去了那个男人说的地方找他多次,也子虚乌有。
就这样,那时的马丽丽似乎在享受了那样一个男人的特殊待遇照顾和物质依赖后,剩给她自己的就仅仅也只是深深的伤害跟痛苦了。
或许,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资格去回骂那个男人的欺骗或者没有担当。主因,从职业上讲,根本最大的骗子就是她自己。
很显然,那种悲催的结果,都是她的虚荣又一次欺骗了自己的爱情。
所以,看来,在这个世间,不管是谁?自己酿造的“苦酒”也只有自己痛苦地喝下去。
此后还有苦难言。
当然,那天那个时候,马丽丽也深深知道自己又一次面对自己导演的这个梦又给破碎掉了,沉浸进去的爱情,遇到的又是一条不负责任的“臭虫”。
无奈,所以那天她也只有再次来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这个酒吧,她焦急地盼望着什么,期待着什么,她又何尝不想,转角遇到爱。
可是,等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她希望的,也没有她盼望的,她伤心至极,所以,在吧台,那天她才喝得不省人事了。
那会儿,可不知是何时间,也没有人察觉,连阿牛都没注意到,马丽丽竟然被一个花哨男带出了酒吧。似乎谁也不知那个花哨男使出了什么样子的手段,让马丽丽乖乖听话跟着他来到了冷清的街市,两个人正紧紧搂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taxi的出现。
第二百四十五章 缺德的家伙,胃抽筋
那个时候在等出租车,有点醉意朦胧的花哨男搂着不省人事的马丽丽东倒西歪,摇摇晃晃,似乎真有点站不住了,都。可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却十分得意。
喜不自胜。
时不时还嘟嘟囔囔呶呶不休的。
一脸色相,“呵呵呵,今晚真特么够幸运,又捡到一个大美女!”
“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太特么幸运了!”
“今晚又有的享受了——”
看,他穿得花里胡哨,人也长得花里胡哨的,大驴脸、稀疏眉,眯缝眼、鹰钩鼻,大耳坠子、爆-炸头,大约二十多岁年纪,高高的个头还纹着身,让外人一看,他就是一个地道的盲流小痞子或者无业游民街头小混混。吃软饭,渣男级别的。
尤其那个时候,他们在路边徘徊了那么久,却没有路过一个空车子。
尽管花哨男也东张西望,略显着急,可他却显得兴致勃勃,无足轻重。甚至,目空一切。
但看他对马丽丽放诞无礼的样子,真不知是饿兽干渴了多少天,终于逮到了一条美人鱼。
他当时迫不及待轻微摩挲着马丽丽的胸部和丝丝,马丽丽靠在他的怀里似乎还不大清醒,她闭着眼,面色潮红,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都有着一脸陶醉的样子,只是性情各异。
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他们那时先前的情形,真的是都无法去洞穿他们这关系。
绝对的,多数外人都会误认为人家就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呢。
而马丽丽却突然有些意识到危险,想挣脱。
所以那时,花哨男左顾右盼不见出租车的到来,不免内心还是有些着急,且还骂道:“奶个奶的,这些出租车都死到哪儿去了?要搁平时都一窝一窝一排一排的,偏偏老子特么有事急用了,一个都也没有?真他奶个奶的点给背到家了?你说说,这不是耽误老子的好事嘛?给老子作对,奶个奶的,急眼了,一辈子,特么都不打的!”
骂完,花哨男依然激情昂扬地撩拨着马丽丽。还搂着她想往诚基中心那边去,实在打不到车,就打算找朋友公寓借一宿。
他边走边撩索。
马丽丽好像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个爪子在到处乱摸,所以,她似乎开始有点清醒。
“你你你、你谁啊?起开——”
“快起开,干嘛呀你?”
那个时候她一边想推开花哨男,一边还反胃。总觉得身边又多了一个臭虫。尽管用力了,可就是推不开推不丢。
所以越来越反胃。
或许也是因为她有孕在身喝了酒的缘故,所以,突然她很想呕吐,可是那花哨男就是不撒手,硬是死死地抱着她,就是看不出事来。
也可以说不看事。
或者光想着那好事了。
觉得马丽丽是在装清纯,所以还想用身体靠近马丽丽。
谁知,黑暗恍惚当中,马丽丽出于自卫的手无意间竟触碰到了畜生的那个东西,这个不要脸的花哨男,还没有吃到果子,却经不起这如电的触碰,那个没有用的东西居然早早给泄了。此时,恰恰巧合的是,马丽丽吐感很强烈,她竟情不自禁地喷了那个畜生一身的呕吐物。
那个时候,顿时也弄得花哨男一阵慌乱,也一阵数落,“奶了个奶,倒霉,真特么晦气?胃抽筋!”所以,他赶忙放开马丽丽身子,让她任意躺了下来。
可马丽丽哪儿能明白,她还晕着呢,似乎仍不醒人事,随即瘫躺在地上,胡乱哼哼开来……
但自古酒能醉人,心却难醉,所以,她似乎心中还又有些明白:这一定是特么遇到捡-尸的了?
所以,马丽丽闭着眼就一通胡言乱语:“哈哈哈,这个倒霉的混账东西,叫你再乘人之危欺负老娘?真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只不过是时间来的快了一点,但,对于你个畜生而言,这个报应却很及时。”
“妈的,一个臭虫?”
“真是一个畜生,缺德的家伙?”
“竟然连一个准孕妈妈都不放过?”
马丽丽闭着眼还在谩骂,还在呕吐,还在难受。
而那花哨男仍在收拾身上残局。
那时,风清冷的在吹,让刚刚吐过的马丽丽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突然发觉自己遭到了不法侵害,不由分说,奋力起身挣脱了魔爪,也明白了那些丑事,惊慌中捡起自己包包就跑了起来,拼命逃开逃开。
她拼命在跑,花哨男也拼命在追。
马丽丽一边拼命地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救命啊,救命呐,抓流氓,抓流氓!”不时还回头望,像个疯子。可是,那个时候,光秃秃的马路上,压根就没有经过一个人。
“还真怪了,搁平时人挺多的,这却?”马丽丽暗自嘟囔。但却不敢停下脚步,仍然没命地跑。
那花哨男在后边也依然拼命地追赶。
而且他一边追,一边还抖撸着自己身上的那些呕吐物,还不时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嘟囔囔,像是说着真他妈倒霉,真点背,还有真晦气什么之类的话……
总之很懊恼,很失望。
但还又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走猎物,所以气喘吁吁骂:“妈的,眼看快要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那个时候,而马丽丽却在想:女人多么需要安全感,女人多么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来给安全感。但是,又一份不安全,却又是拜男人所赐,惊吓、伤害又是男人所给予的?可恨的这个世界,更可恨的这些个男人?还有,更可恨的自己,更加愚蠢的自己?
那时,马丽丽跑得风快,同时脑子里也过影着那时刚刚发生过的那些可怕的点点滴滴。
“神啊,谁能救救我?”
“到底谁能救救我?”
身怀六甲的马丽丽濒临绝望。也许是惊吓过度,连报警她都忘记了。
俗话说:靠山山能倒,靠树树能歪。
因为,人世间,无论什么事情,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靠别人给的总是都靠不住的。活在当下,不为吃饭而活着,只为活着而吃饭。那么,人只有靠自己真心实意去努力,踏踏实实去工作,去干些正经营生,那才是最真实的、最踏实的、最安全的一种生活方式。
吃青春饭其实真的不靠谱。
人所共知,但凡是中文能写出来的字,是句句字字,字字句句都没有落空的。所以,不管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不仅要自己经济独立,更还要品德兼行、责任担当,爱国爱家,只有这样,方才能在自己的人生里获得心理上的安宁,生理上的洁净。生活才会扎扎实实,坚不可摧。
那么,社会里无谓的一些麻烦,自然也不会找上门来。
是啊,这样看来,那时的马丽丽她要能懂得这些浅显的道理就好了,也不至于整日里被一些无聊的男人骗着玩。甚至,当猴一样被耍来耍去的。
可那时她却还在冰清的街道里,拼命奔跑的几乎晕倒,体力也已渐渐不支,而那个恬不知耻的花哨男却还在追个没完没了。
“神啊,到底谁能救救我?”
那时的马丽丽依然在绝望中。
突然,一辆红色2011款兰博基尼盖拉多lp系列的车子在花哨男的身边,戛然停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天生多善良,显而易见
其实,戛然而止的那台红色车子就是马丽丽她本人的,只是她那天觉得自己怀孕五个多月了不敢再去乱动车子,所以,她想去曾经那个酒吧里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负心人。谁知等了好久还是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电话也不通,所以才“借酒消愁愁更愁”。
而那个时候的夏小雪觉得姐姐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还没开她自己的车子,指定是遇到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打她电话她还不接老是给挂断,所以才开姐姐车子赶紧出来找。
出来的时候还是偷偷地,不敢告诉爸爸夏木林,或者夏家其他人。省得都多担心起疑心什么的——
那么,夏小雪天生多善良,便也显而易见了。
尽管她自己是个“石芯子”从不来大姨妈,身体结构发育不健全,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她面对生活仍是积极向上,从不消沉。她的心里同样也装着“美丽的世界”与更多“美丽的梦想”或者“美丽的向往”。
也从未放弃过自己,放弃过未来。
而马丽丽就不同了,她常常游戏人生、戏弄人生,所以,她也常常被人生游戏或者戏弄。
其实那个时候马丽丽内心也明白:“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
“一味的宿醉,这样不但伤自己身体伤害孩子,更消磨自己的意志或者斗志,从而模糊了自己的视线,还降低了自己的某些判断力,不光让自己更加颓废,还会失去人生的方向或者希望?”
所以那个时候,她一边跑也一边告诫自己:马丽丽你可以痛哭,可以伤心,但不能消沉,不能绝望。其实你有亲人,从小到大一直被夏家人呵护,尤其你还腹内又多了一条生命,逃,必须用力逃,逃出魔掌也许就是光明?
所以,那个时候她拼命跑,拼命逃——
此时此刻,飞驰的高铁上,想着想着那些过往,她又泪流满面。
尤其她还想:一个没有在深夜里买醉痛哭过的人,真的不足以谈人生?!
而她妹妹夏小雪还是与她截然不同。
雪儿却暗暗想到:不管过去如何不堪回首,可总算能活着回去见爹娘了,不至于像八哥那样“客死他乡”那么悲惨,总的来说自己和姐姐命格还是幸运的?尽管过去很悲惨!
想罢望着窗外甩掉的景象,内心又充满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所以,她,天生多善良——显而易见。
可这个时候马丽丽又想,眼前又浮现从前那些画面:
——天哪,那会儿,当即就从那台骤然停驻的十分亮眼犀利的豪华车子上飘下来一位青春靓丽的女神,她长发飘逸,貌若天仙。同时,一下子,也把那个花哨男给亮瞎眼了。
与此同时,这个美女二话没说,上去飞起一脚就给那花哨男来了个“仙腿摘桃”。
大家要知道,香车美女的这一招“仙腿摘桃”那可是非同一般,绝对是必杀技,来势凶猛。或许,放这种大招,一般也都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最常用的一种自卫还击。
或者伎俩。
那时,面对那重重的一击,花哨男真是丈二的和尚还没摸着头脑呢,就痛得自己吱吱哇哇怪叫起来。更是在疼痛当中蹦蹦跳跳地就随之蹲下自己身子。
那种感觉,搁谁,简直都受不了。
所以,花哨男怪叫中也呶喃自语:“哎呀妈呀,这、这什么鬼?下手怎这么狠?”随之又,“噢,不对,是下脚。可是,这、这招也忒黑忒狠了吧?专干要害!”
定睛一看,惊讶道:“哇靠!竟然还、还是特么一美女?”
“这?还不赶紧弄她——”
可是,花哨男硬要起身反抗,起了几起似乎还没来及站立,当时只见这位女神快如闪电,飞身上车,追到前面,随之一声刺耳的刹车尖叫划破夜空,又飘身下车一把拉过姐姐抱起、扔进,一气呵成。
随之载上惊魂未定的马丽丽就一阵咆哮,眨眼间,那台豪车就消失在深深地夜色当中……
天哪,那个时候,这女神,那动作,那行头,那哪是一个兰心女子伦比。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女侠,更甚至如一头猛虎,一下子,就如生吞了一只野狗般的“怪兽”。
这个女神不是别人,正是夏小雪。
谁知,紧随其后,只听一声闷响连着一声巨响,那个在路中央指手画脚的花哨男就被一位“酒驾哥”失控给撞飞了出去,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现场好像连那驾驭改装车子的“酒驾哥”也当即昏死过去,他或许没扎“保命带”还是个敞篷车,所以,甩出去老远摔落在马路牙子上。
那时,万家灯火还在闪亮,几家正在幸福,也有几家正在痛苦,或者正在忧伤。而,茫茫夜色中,更多了几位辛苦的“交通警察”正在细心地处理着那幕交通事故……
当然,也是打那夜起,马丽丽又回到了那个真正的家,尽管她自己心里别扭、委屈,甚至打心底外乎夏家人,可也被夏小雪感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
同时她也感激家人,再次接纳了她。
同样从那一刻起,也把夏小雪家,当成了自己永远的家。
更重要的是,彷徨了很久,那一夜她还是拨通了韩诚的电话,韩诚来了后,却没有任何埋怨,也没有任何疑问,当然也没有任何拒绝。
好像有的只是宽恕,或者慰藉。
所以,那一夜,马丽丽一直哭,好像把一辈子的委屈在眼泪里都给流尽了。那时的从前生活搞得一团糟,她觉得很伤心,似乎想给韩诚个解释,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可最后,她还是得到了一切:家人的原谅、疼惜,甚至豪门上亿半拉资产,还包括韩诚的真爱!
“……”
可如今这位美丽的小姐姐想到这些悲伤的过去,全封闭整洁的车厢内,她还是哭成了一个泪美人。
如此心殇,因为她的人生境遇,都真的太不幸了!也因为她生命中太多绘声绘色的辉煌,几乎都是屈辱。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很明白,那些美好都是过去了。
可她还是非常喜欢眼前的这个妹妹夏小雪,也深爱着这个妹妹,虽然有的时候会无休止的挖苦她。
可她还是曾无数次幻想过太美的画面。
所以,马丽丽她也觉得自己很怪异很奇葩,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完美的男人,今生今世都能伴着妹妹这个女人美丽馨香的身体,和她红衣娇艳中一起淋着斑驳灿烂的玫瑰花瓣情雨——沐浴爱河。
可又一想妹妹是个真石女,又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大姨妈是什么?她甚至都不懂?
所以,她总也幻想在那些飘飘洒洒的浪漫情景中,两个人漫漫褪去衣衫裸露的雪白肌肤慢慢隐现在一起相拥相抱,彼此没有性,去让宛如仙境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男人和女人的背叛或更没有恨与凄的伤痛及纠缠,只有爱和美的缠绵,只有情,亲情与善良。
所以,她一厢情愿一辈子都这样守在妹妹的怀里,睡去,或者死去。一辈子,都也不想再离开妹妹,一辈子都再也不会放弃妹妹。也不再处心积虑挖苦她。
所以,这些年她一直离不开妹妹,自己去哪里,都要带上妹妹。
都是从那夜起。
尤其她现在躺在妹妹夏小雪的怀里意似睡去,可她的脑海里念想却是:从今以后无需赤-裸-裸的性-事。需要的是姐妹间彼此时时刻刻的牵挂和思念或者陪伴,需要的是朝夕相处在一起的快乐和平平淡淡的生活,哪怕,从此不和女儿在一起,自己都也愿意。
“尤其女儿甜甜还是那个负心男人的种……”
“臭男人,王八蛋,古月明——”
“恨他恨他恨他,从今往后,古月明他名字不再提,忘记他,彻底忘记他——”
“王八蛋——”
第二百四十七章 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说忘就忘,王八蛋,古月明,往后再不提!”马丽丽咬牙恨齿,极端憎恨。
“可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南生、鬼爷、韩诚、八哥,无不时刻萦绕自己的脑海?在焚烧或者蚕食自己的脑子?”
“想想,就太烧脑了都?”
“忘还很难忘?”
此处有配歌,穿越未来的歌,王琪的《清水河往事》:如果我还有别的选择/一定不会让你爱上我/还要爱你的心保持沉默/从你的世界悄悄走过/早知道我们没有结果/我不该任爱泛滥成河/爱到最后却是互相折磨/人间最痛莫过你死我活……
所以历史重演,这些年来,马丽丽她觉得自己真的看错过很多人,付出过太多,失去过太多。可以说,不光挥霍了自己的青春,尝尽了背叛和被抛弃的种种滋味,还腐朽了灵魂,更弄脏了身子,所以,此时此刻她剩下的也只有任性的哭。
甚至连悔恨都变得奢侈,追悔莫及。
可是面对眼前的妹妹雪儿,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此生最靠谱的也就只有她了。
尤其她觉得自己的心智开始变异,愈来愈重,甚至都类似同性恋。她,细细想一下,从前几乎也这样过。
特别是打昨晚起,她感觉所有的生活已经再也离不开夏小雪,今后妹妹走到哪里,她打算就要跟到哪里,再也根本不管夏小雪原不愿意,她都会跟着。
更甚至,打这一刻起,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把心爱的妹妹雪儿抢走,否则,她自己将会给那个人没完没了。就是她的小南哥活着也不行。
其实,从前的时候,夏小雪还真的不乐意姐姐有了这些“怪里怪气”的嗜好与行为,但,自打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石女后,让姐姐马丽丽缠歪腻歪得到后来,慢慢地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
当然,尤其打小的时候,只要夏小雪喜欢什么,马丽丽马上就会跟着去喜欢什么,就连上什么学用什么书包,买什么衣服,毕业后选什么工作,等等,俩人都必须要是一样一样的。
但夏小雪总会让着她,可马丽丽她却还常常不知足。
也是从十多年姐姐有一次感冒严重发烧那一天起,因为夏小雪陪姐姐一起去了医院,因老不来大姨妈做了一个例检……
那个时候女医生说:真石女,先天性生殖器结构发育不全,不但没有子|宫不能生孩子,也不会有大姨妈,更不能过夫妻正常生活。
那个时候结果如此不幸。雪儿就如当头一棒,或者晴天霹雳。当场也差点昏死过去。姐妹俩都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都是真的。
后来有个男医生还说:实在不行再做进一步检查或者探究,看看能不能再造?
而那时的雪儿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害羞,再说了还是要面对一些男医生,所以,她执意不肯接受任何形式的手术来改变自己的生理残缺。或者生殖系统。
尤其那个时候她品质高洁觉得生命是爹妈给的,不管上天公平还是不公平,一定都是冥冥注定的,所以,她可不想让那些所谓的整形医师来拿自己洁净的身体去试刀,从而会弄得自己身心越来越糟糕……
但是,打那以后夏小雪真的就自卑起来。
却也坚强起来。
因为石女这个事除了马丽丽知道以外,别人都不知情。
她认命。
那个时候,雪儿就一个愿望,只要马丽丽不对外说就行。
所以那时其后有很多事跟着都也受了姐姐马丽丽的一些牵制和束缚。
同样也被那个冒牌的假姐夫马南生钻了空子,这三年,一直被他要挟着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耻辱。太多的苦和被欺凌都无处诉说,却只有偷偷默默流泪的份。
“唉!真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丽丽又感叹。
“是啊,人生,多少前尘往事,想忘都忘不了。可是,太多往事真的都不堪回首?”
“忘了吧,过往的就都忘了吧?”
雪儿也在默念。
可高端的列车还在飞奔……外边的人看着机车,真的很飒,不得不佩服科技时代的大进步,大跨越——
而马丽丽和雪儿依然让“破碎的往事”给牵绊着,束缚着,或者禁锢着。似乎想怎么丢都也丢不掉?
尤其八哥的死,韩诚及他父母的死?还有周家大院……真的很难忘。
显然昨夜的那些折磨和惊吓让马丽丽与夏小雪姐妹俩对太多往事都挥散不去。同样,昨晚也都没有睡好觉。
几乎失眠一夜都。
此时此刻,姐妹俩甚至都一样想:一切要是都能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至少无忧无虑可以跟着小南哥在仙女河畔一起玩“沙筑的小屋”游戏建——悠然山庄。
尤其雪儿她还盼望:如果小南哥活着该有多么美好,自己这些年也不至于蒙辱被欺凌,更不会倥偬,或者伶俜?
可是,她却不知道,想象很美好,但现实真骨感,要知道,岁月真是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也许这个世间,谁都很难再回到从前,曾经的甜蜜也只能变成回忆;要知道,这个世间,真的没有如果。
甚至还想:既然小南哥不在这个人世了,那自己还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嘛?
又想:遇见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一直“守初心”一生誓要爱着小南哥,生是小南哥的人,死是小南哥的鬼——
“可是,自己是个‘真石女’,即使小南哥真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他还会接受雪儿嘛?”
“再说了,如今的雪儿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雪儿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她的泪又浸湿了自己的睫毛。
可想归想做归做,马丽丽一旦遇到扎眼的东西或心仪的男人,她还会第一时间给夏小雪抢。
一些好的东西总想着自己先占有。
所以说生活当中马丽丽不光是一个非常自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朝思暮想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永远不会像夏小雪那样高贵、纯洁。
因为“口是心非”是马丽丽的强项,有的时候,她总会为一点有利于自己的事物,性情说变就变。
这不,此时此刻,马丽丽还想着昨夜里发生的一切,正后悔开枪打伤了马南生,而且,她在梦里也叭叭地说道:“鬼爷,不、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开枪的……”
半梦半醒之间,正当马丽丽胡思乱想之际,夏小雪忽然拍了拍她的肚子,厉声厉气叫醒了她,“走了走了走了,姐姐!小脑子整天都想得嘛?连做梦都还在胡说八道的?”
“下车了,下车了,西站到了——”雪儿又喊。
“啊,西站?济南西站嘛?”
马丽丽突然一惊,睁开眼“呼”地站了起来就这样问。雪儿却没来及回答,在搬动彼此行李箱。恰巧播报员又重新播报术语,马丽丽听闻真是济南西站,“哦,走走走,走走走。”但她却觉得眼前直冒金星,紧接着又坐了下来,一脸的不自在。
心中还想:天哪,原来是梦,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马南生真的又来寻仇了呢?
“快快快、快啊,再不下车就错过了?”雪儿慌乱中又催促着姐姐,两个行李箱还是人家一个陌生男青年给搬了下来。
“谢谢,谢谢啊!”
“不客气,举手之劳——”
俩人一番客套,陌生男青年背上自己背包一笑离去。
一时之间,马丽丽却乱了手脚,她慌忙拉起自己行李赶紧跟在妹妹身后,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驼色薄薄风衣的毛毛领子,高靴黑丝,两个女孩穿得一模一样,人也如出一辙,根本难以分辨,真叫人“啧啧称奇”。
不到一分钟,姐妹俩相视一笑就下了高端车厢,脚刚立稳,又一列途径济南西的高铁和谐号在铁轨上又呼啸而过飞奔起来。
此时此刻,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所以姐妹俩都情不自禁的大喊:“啊——济南我来了!”喊完又都泪眼含笑,相拥而泣。
第二百四十八章 怅然若失 昭然若揭
沈岩本来信誓旦旦就是死也不会出卖王红,实在要是逼得没法了,他就真把王奎供出来,毕竟那些犯法的象牙毛品都是他王奎通过网站打国外偷偷捣鼓来的。
所以昨夜不管警察如何审讯,沈岩有些内情还真搞不大清楚,尤其自己编造的那些谎言根本就驴口不对马嘴,完全不符合逻辑,自然警察也不会信他。
笔录也就根本无法正常进行。
而且警方还料到他一定是“团伙作案”定有同谋,所以让他老实交代。还让他回头看看背后墙面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但他牙暂时是真的很硬,几乎什么都不说。
认死他也都扛着。
他觉得:不然出去还真没有脸见王红。
所以,他不老实交代,一直在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一会儿说捡的,一会儿说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是谁的。还撒谎说自己有神经病,精神不正常,一直要烟抽要水喝,等,所以警方暂时没了办法盘问,只能想其他办法通过天眼侦查他的行动轨迹,搜集好证据再说。
可,派出所是治安临时羁押机关,一般情况下只用于留置盘问或处理一般治安案件,尤其派出所羁押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除非感觉案情严重涉嫌刑事犯罪的嫌疑人应或被批准刑事拘留的,四十八小时之外应该转移羁押到看守所。但刑事拘留最长那也不能超三十七天,只有再经上级批准逮捕后,方才可以一直羁押到刑期结束。但中间可以随时申请变通审讯关联案情。
所以一大早沈岩就被警方按流程转移羁押到看守所,但,随时可以申请提审,一负责警官一出看守所大门还说,“这小子嘴硬是吧,没有用,就不信还真撬不开他?只是时间短骨子里还有韧性,再熬几天他就老实了——
“哈哈哈哈,还是你有经验!”一同事还夸赞。“哈哈哈哈,学着点——”此后又相视一笑就驱车一起回所了。
而王奎和那醉大了的保安队长刚刚醒来,有个保安小弟也刚给他们煮好面条,正端上来每人一小碗,“快快快,来领导们,喝点面条补补肚子养养胃,清水煮面条放点小菠菜,还淡盐,棒棒的——”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胖子保安和副总王奎都万分感激。保安小弟也沾沾自喜,甚是心安。可王奎喝着面条怅然若失、昭然若揭。
看他样子似乎仍在心中暗自揣摩:公司放假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再说了,别人都不是傻子,做假账掏空公司别人总会联想或者怀疑到自己,若不然,还能怀疑谁?
“唉——”
望着远方一叹,“看来我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几天了?”谁知,那保安小弟自作多情似乎听见王副总说话,但没听清楚内容所以起身忙问,“怎么了领导,面条不好喝嘛?”
“嗯嗯嗯,好喝,好喝,很好喝的——”王奎回神连着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很难喝呢?”保安小弟说着话又安心坐下,还与心中男神王副总会意一笑。谁知胖子保安又发话了,嘴角还耷拉一根面条子,“嗯,好喝,很好喝的,来弟弟,给哥再来一碗,多弄点菠菜。”看那小弟一接碗,胖子又突然说道:“弟弟,换个大碗。”
“好嘞——”那保安小弟受到队长宠爱很开心,都有点得意忘形,一个正礼随即转身一气呵成,几乎是蹦跶着去的伙房。
“嘿嘿嘿,嘿嘿嘿。”胖子回头又望着王副总傻笑,“呲溜”嘴角那根面条也吸了进去,然后又嘿嘿嘿笑的很憨,下巴的赘肉都在颤动。
“这、这货?妈的,我也是醉了?!”撂下碗,王奎想到了回家看看,不由嘟囔道:“家里还好多事呢,你说说这搞的?”随之出了安保处的门。
那小弟就又上来一大碗,还热气腾腾的,上面好多菠菜。
可胖子伸手接过来就吃一大口,还傻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错,搞的不错——面条,好喝,很好喝。”
“这货?没救了,真是没救了,这么胖还是管不住自己嘴?”王奎探囊取物,大步走出公司大门。
他还想:车不能开了,查着指定还是算酒驾?可“缘木求鱼”天上真的不会掉馅饼?这彩票不能再大把地购买了?人间地狱其实就是赌?
唉,真是后悔啊?不光连人家公司都快掏空了?象牙也没了,指定沈岩那个货得出事,自己也跑不了?这回,犯**了这?
王奎仍怅然若失、昭然若揭、追悔莫及,尤其一打妻子方颖电话不通,赶紧打上车回家。
路上他还给姐姐王红打了电话,知道姐姐平安无事,而且姐姐王红还早早去了医院,想复职,也不知道能顺利不?来不及多问,所以草草就挂断电话。
“师傅,咱快点,春天花园(小区)。”王奎很礼貌,却很着急。
“好嘞——”师傅很配合,好像还是个的姐。看上去年龄也不大,四十左右的样子。一脚油门却很猛,“吱”叫唤一声,速度飞快。让王奎对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尤其这位驾车的不老女神,挺俊的,不难看。
而人家方颖早就起床了,正在娘家细心照顾自己爹妈呢,高速花园小区那边。紧挨着夏总的木业集团二公司。一公司在清河北。而高管领导都是这几人穿插巡游管理模式,实在也是奇葩的很。
小南却还没醒呢,这几天好像有点累挺,他似乎想睡到自然醒,养精蓄锐一下子。
小雨也是,这一夜折腾的,只能白天补觉了。
朵朵家,人也不多了,三五几个忙闲仍收拾残局。娘和小西插空也回家换洗衣服洗洗澡什么的。
段凯却蔫了,呆呆在悠然山庄的剧组里无精打采的,不知干嘛好了都?
沐萱儿也很不自在,距离段凯很远,总感觉特别尴尬,无地自容。
可工作还得继续,只有硬着头皮,强颜欢笑,顺其自然下去,默默不了了之。
而地下世界里的巫挲却真的苏醒了,尽管四围一片漆黑,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下有一个庞然大物,软软的,黏黏的,一大滩,是血又好像不是血,就很多鼻涕或血肉交织着豆腐脑那一种,还似乎有皮囊或纹片,所以,根本无法形容那属性;尤其周边还有一些很软很长的东西,一摸像蛇,但又不像,却总感觉到很恐怖,很诡异,也很神秘。
怪怪的。
尤其更会不时感觉到有个怪物正盯着自己,张着血盆大口,自己随时会被撕咬,或者被吞噬。
似乎吓得头发都站起来一百次了。
可是周围太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氧气却不稀薄,这让巫挲感到很是惊奇。甚至觉得这个地下世界可不是一般的神奇,很可怕很怪异,所以顿时也不再觉得有先前那么好玩了。
此时此刻,她,正在纳闷呢,突然感觉上边又似顺下来一个什么东西?
她想试着摸一下,但距离远,自己趴在地上被黏物粘着还爬不动,所以根本也就摸不到,没摸着——
但却感觉好吓人,好诡秘。
第二百四十九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一)
地下世界里,尽管那个大红龙愚笨些,弄绳子弄的也早已精疲力尽,可它还是不想放弃,有气无力的它还想最后一搏,所以,这一次它找了几个同伴,想依靠团队取胜。
见最后一根绳子没有掉下去,它大喜过望。觉得这回巫龙儿有救了,至于那个人类,它觉得无关紧要,可救可不救。
再说了,它觉得尽管自己有点好色,但对人类真不敢兴趣,还觉得人类其实就是一种怪物。而且是最奇异的一种怪物。它搞不懂人类。
但它却转瞬悟懂了:原来绳子越往下放就越沉,自己的指头根本就摁不住?这回行了,龙(人)多力量大?
可怎么系住那根长绳子,它们还是搞不通,所以很纠结——
尤其大红龙还想:这可是最后一根了,再掉下去,甭管救谁,可就真都没有什么指望了?
“估计这洞一定深,我可不敢下?”
“下去指定再也上不来?”
大红龙一边想一边往下看,只看到雾气腾腾,其余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很焦急——
它还笑话同类笨,连个绳子都不会系?不过还好,总算挂在灯架的石柱上下面几个巫地龙还知道拉着,不然还真不知该怎么弄?或者又会像从前那些绳子一样掉下去?
恰巧这个时候,悬在半空蜘蛛网里的巫龙儿还“吱吱吱”叫唤个不停,瞬间打破这份死亡的宁静。
巫挲有听到。
也感觉距离自己不是很远,所以想起身营救,可是用尽全力不知为么真的就爬不起来,身上黏糊糊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她只能大叫:“巫龙儿,是你嘛?妈妈在,不要怕,妈妈这就想办法去救你——”其间乱摸,她还摸到那把剑。
别说,还真怪了,人类以外动物的语言人类搞不明白,可人类的语言人类以外的动物几乎偏偏都能听懂?这不,听巫龙儿又“吱吱吱”叫个不停,正在回应着它所谓的妈妈——巫挲呢。
此后,巫挲怕它听不懂,又印证了好几次,每一次大喊大叫巫龙儿都有一番回应,所以她暂时也心安下来。她觉得只要都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
此后她还想:其实万物都有灵性,对于生命的认知,都会费尽心思,耗尽智慧。
“只要能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一顿,她还想:不管多有钱,多么有背景,甚至吃世界上最昂贵的药,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住世界上最顶级的病床,但,当在生老病死面前,依然还是无能为力?
“甚至爱莫能助?”
“因死神毫不顾及,总会不期而至?”
“唉——能不能活着?就富贵由天生死有命吧?”
尤其她还突然想到她曾看过的《撼龙经》里的一句话:七星变化无穷极,体样相同人未识,四维八干十二枝,博换化身百千亿。本自二源分派殊,不得明师述大惑。但将分受细推寻,何用劳心更劳力。凶祸之星凶祸生,福德之星招福德,造化元来指掌间,此是神仙真法则。
“中国幅员辽阔,黄土之下自古就所埋藏的墓葬为数很多,这地下世界如此神奇,诡秘,应该情理之中?”
可正当她感慨万千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奇迹又出现了。
她只见一条火舌打洞顶顺势而下,一泻千里,就像一道光一样瞬间点亮了地下的整个世界。金光闪闪,甚是壮观。
所以,一下子她都尖叫起来。
连巫龙儿都沸腾了,吱吱吱,吱吱吱,没完没了的叫唤。
原来,洞口顶端的墓室里几个冥地龙拉的那根粗绳子,不知何时在灯架石柱的凹槽里浸了娃娃鱼油或者蛟龙油及蜂蜡油的一种混合物,一直顺绳子往下流,绳子也越来越沉,尽管龙爪子多,可实在是摁不住这一头了,只好都撒开手,恰巧那个绳头最后一瞬间弹到亮着的墓灯灯芯上,“呲”一家伙就点燃了,所以,才让洞内的巫龙儿和巫挲娘儿俩看到了稀奇,或者奇迹。
而那几个冥地龙都早就吓跑了,鬼影不见,这阵仗它们哪里能见过,比闪电都震撼,所以,大红龙也逃之夭夭,再也没敢露面。
或者没敢出来。
可洞内上下却又瞬间出现了绝美的画面,就像放烟花一样流光溢彩,那道火舌瞬间引燃点亮了不多不少七十二盏悬挂峭壁的千年墓灯,一下子灯火通明,瞬间很多种美一起呈现,足以亮瞎所有眼球。
“哇——我天哪?”巫挲彻底傻眼了。这一刻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发现,或者自己的世界。太神奇太玄妙,太震撼太脑洞,都不足以形容了。
“这可怎么办?”她兴奋不已。
因她突然觉得:一眼看到的东西,即使马上拉一火车文字过来,都难以跃然纸上。
“这个地下世界太绝美了!”她啧啧称奇,句句喊妙,字字给赞。
尤其这个时候,巫龙儿的蜘蛛网也被烧破,它就地一滚,甩甩脑袋,吱吱叫着就想蹿进妈妈的怀里,但是一下子它也被那个庞然大物的黏液给黏住了。
好一番挣扎,它自己也逃脱不了。
不过它体积小,巫挲一动身子像抓一只小猫一样一把就把它抓了过来。随便弄了弄黏液就把巫龙儿紧抱怀里,一阵疼惜!
此时此刻,巫挲觉得在这个绝美而又绝命的世界里,巫龙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忍不住掉下美人泪。
巫龙儿也是,一个劲拿嘴拱她脖子、鼻子、腮颊、俊眉,很亲昵,真似有相依为命那种感觉——
这个场景,好像任谁看了都会感动。
感动归感动,绝美归绝美,可巫挲真来不及欣赏这些美景,眼下,她正在琢磨,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庞然大物之手。而且目前这个庞然大物是什么?
她都不知道。
可刚想细细看。
突然之间那巫龙儿就打她怀中“歘”弹跳出去,她回头一看,“哎呀妈呀,一条大蟒?”当即就昏死过去。
那巫龙儿也“吱吱吱,吱吱吱”一通乱叫,乱打滚,就是再也不敢往跟前偎。
第二百五十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二)
地下绝美的世界里那根最后掉下去的粗绳子还在燃烧,就像一盘大蚊香一样,红通通地,很壮观,也很奇特。
尤其那条突然把巫挲吓昏迷的大蟒蛇尽管看着头不大,可身子却比碗口还粗十多米长,浑身是黑花,吐着芯子,正在巫挲身下的那个庞然大物周围时而游走,时而盘旋,很瘆人,也很吓人的样子。
所以,摄人心魄。
时不时还张着血盆大口咬一下那庞然大物,食些血肉。
所以,夺人魂灵。
但是他好像不是来伤害巫挲的,而是强光的刺激打扰了他本该清静的生活,所以他才跑了出来。但可以保证的是,绝不是多年前曾救过雪儿一家的那一条雌蟒。
但是,他抬起头吐着芯子那也死死盯了巫挲好久,其间还用特有动物的灵性语言说道:“这货真是人间尤物,前世本是同类,只可惜这一世成了人形?还来错了地方?”此后冲巫挲吹了一口仙气,突然灵光一闪就不见了。
惊得巫龙儿直叫唤。打转悠。
可巫挲却突然醒来。
一望洞顶井口那么大个天,再看看自己,不由惊呼道:“我、我没被大蟒蛇吃掉?”
“真的嘛?我竟然还好好活着?”
巫挲一边质疑,“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一边使劲掐着自己漂亮小脸蛋,“哎呀哎呀,疼疼疼!”
所以,一阵喊疼中才知道自己竟然没有死,没被蟒蛇给吃掉。
不由觉得更为惊诧,甚至神奇,或者绝妙。
但是由于那根粗绳子长时间的燃烧,巫挲的周围几乎全是烟雾,所以,有好多的美景却突然看不清了。可那悬着的七十二盏千年墓灯太壮观了,就像七十二颗太阳远远均匀的挂在天边一圈。彩霞满天。
顿让巫挲内心有说不出的一种绝美。
一番得意过罢,她又想挣扎着起来,可还是和先前一样,无能为力。总觉得那个庞然大物太软,始终把她黏陷其中。但这回有亮了,她完全可以看看这个庞然大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也可以说吃一大惊,“哎呀妈呀,这可是个宝物,可遇而不可求?”
“天哪,身下竟然是个厌氧池,而且这个大物却是千年难得的‘太岁王,王太岁祖奶奶’?竟有三四个碾盘那么大?这这这、这也太奇绝太奇妙了吧?”
“这、这也忒幸运、忒逆天了吧?”
于是惊奇中她又慢慢移动身子,一下子又惊呼道:“哎呀我的祖奶奶,身下的皮囊竟然是掉下来的时候砸扁了一个不知是‘蜘蛛精’?还是什么‘蛤蟆精’的东西?”
“反正都砸黏糊,很黏糊,分不清了,这?”
“可它还是瞪俩眼看人,眨巴眨巴,好像有口气?”
“这这这?这也?”
“还是像蛤蟆——一个巨大的蛤蟆?”
所以一下子又勾起她兴趣,“好玩,真好玩,看来这个地下世界更好玩了?!”
这个时候,烟雾漫漫消散,正徐徐升空。谁知又一个亮瞎眼的自然景观,也可以说绝美景观呈现在面前。
“啊我天哪,上古神洞?地下绝美宫殿?”
“比曾见过游玩过的‘伏羲洞’还要美?”
所以一下子,下巴都惊掉了,她,几乎都?
尤其她还收回目光紧接又看见巫龙儿干了一件尤为冒险的事,只见巫龙儿把先前那**根绳子都围绕在这个庞然大物的周围,紧接就把那根燃烧着的大蚊香一头拉引过来,“呼”一家伙就火光四起,随即又“噗呲”一声就像庞大的汽车刹车放气一样,这个庞然大物就瞬间石化。
“哎呀我的孩儿,巫龙儿,你真是太能能了!怎么这么神奇?”巫挲瞬间借机弹跳出来,拍着耳刮子直喊好,还含着眼泪,似哭非哭,甚至不想哭都不行,即刻涕泗横流。还抱着巫龙儿左看右看,一阵疼惜,唯恐把它烧伤。
娘俩一阵亲昵过罢,回头一看那蛤蟆精都成“石板烤肉”了,尽管甚觉奇葩,可真心有余悸——
此后,她们娘儿俩边走边看,看见这个地下绝美的世界绝不亚于酉阳投入6300万元整体开发的那个绝美伏羲洞。
巫挲觉得基本媲美。
但不同的是,这里这些洞穴不是后天开凿,而是自然形成。
完全可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浑然天成。
惊天地泣鬼神。
巫挲看到,洞穴内似有好几个大厅那么大,且还似有古人曾洞居过的生活原形,及石器器具,当然骷颅也是随处可见,不管是石板路上或铜链子悬梯上,好像都有残留几多盗墓人腐朽的骨骼和布满灰尘的摸金工具。
这不由让巫挲心惊肉跳大惊失色,更是视觉上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或者愉悦感。
尤其这些千年墓灯,就像现代高品质的灯光,金光闪闪,鬼面朦装铜饰,巧夺天工,甚是辉煌。
整个洞府更是体量庞大,和伏羲洞一样气势磅礴。
更与伏羲洞类似有着尤为宽敞的大厅,蜿蜒曲折的廊道,险峻的峡谷,直峭的绝壁。
尤其是幽深的几多地下河,不时就虎啸龙吟;时而又泉水叮咚。
更还有许许多多五彩缤纷的钟乳石和探头石怪,景观十分秀丽。
所以越看让巫挲越觉得傻眼,“太稀奇了,这也?”
此后,抱着巫龙儿隐不住还想多看看,多走走——
所以她又看到,这些洞内不光钟乳挺拔俊秀、石笋丛生遍处,更是石幔高挂林倒,甚是俊美,惟妙惟肖。
再往前走,石柱巍峨、连绵不断;石帘低垂,似有光亮,但见石瀑飞流,地下河幽深。
“天哪,这地下世界的洞体规模如此之巨大,真可谓集洞穴岩溶峭壁景观之大成,绝对敢堪称‘地下最美的世外桃源’。”
“中国的文化,不管地上还是地下的确很牛叉?”
巫挲情不自禁,大加赞赏。
几乎就和她知道的世界著名岩溶洞穴学专家朱学稳教授,评价“伏羲洞穴”是中国已开发洞穴中科研价值最高或历史最悠久、最神奇的地下地质绝美奇观,是大自然赋予的“鬼斧神工”的艺术宫殿。绝对是一样一样的感受。绝美的地下世界。
但是她却知道,中国很多的地下文明几乎都没盗墓人所破坏了。
当然她还博学多知,很了解中国古今文化。渊源流长,还渊源至深。
所以她知道“倒斗”人的鼻祖无从考究,更无从考证那个人是谁了?
她还知道:所谓倒斗在民间其实就叫盗墓,盗墓跟考古基本异曲同工,同为挖掘古人坟墓,但前者几乎都是为了牟取私利而对文化遗产的严重破坏;后者却就大不同,考古完全是为了保护文化遗产并增进后人对于历史的认识。
她还知道,倒斗这个词最早就是来源于摸金校尉对盗墓者的一种生动描绘。
并且还知道,中国大墓或者墓葬群,除了修在风水极佳山腹中的,多半坟墓上面都有封土堆。就以秦陵为例,那封土堆的形状看着就恰似一个量米用的斗,若反过来扣在地上,明器地宫便如都在斗中,而取出明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斗翻过开拿开或者拿出,所以叫倒斗。
更牛叉的是,看着这些景观,她还会联想到某些小说原创盗墓的大多派系,几乎都是杜撰而来。
所以,她也突然觉得环境保护,文物保护,古文明保护,非常必然。
尤其应该成为全人类共同的使命!
“——”
真是巧合,小雨醒来,也正在继续看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不管我是谁,来自哪里,最终要到哪里去?
但是,经历过多次生死的我,必须继续传播善良,广布正途。只要活着,就必须继续往高度文明思想上奔走,哪怕我是一只蜗牛会爬的很慢,但我也会爬遍整个世界,整个人类。传播大爱。
可是,很多的人类正在为不尊重自然,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就好比世界各地各种新型传染病的发生,在一定意义上,就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某种惩罚?
所以天降大任与我,那么,我等必须“逆天改命”?拯救一切,甚至全人类。
“——”
看到这里,小雨又掩面而泣,“小南哥,你真的太伟大了!现在像你这样的人类,好像已经不多了?”
“太善良了你?!”
而巫挲此时此刻却正在想:接下来,我和巫龙儿又该如何才能都平平安安回到洞顶呢?
抬头一看那么高,瞬间,她又绝望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三)
巫挲是有点绝望了,看着洞口像天一样高,那可怎么能上去?于是怀抱着巫龙儿不停地干巴巴望着比巴掌大的那片天。但她相信希望总会在绝望中诞生。
她还想到:要不是有巫龙儿陪伴着,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尤其自己的穿着如此大尺度,自己都不忍直视了?
不由一阵埋怨:
“还不都是因为那火,怕灼伤自己,都给脱掉了,都?”
“衣服几乎都烧焦了,都?”但那也隐不住看了看自己丰腴的**,“呵呵呵,不过倒也美美哒,美美滴——”
“只是此时此刻,那大蟒别再出现就可以?”
其实,说真的,她还真没有发现,那个大蟒正在她的身后一暗处游向地下暗河呢。
而她现在却就一个最真实的梦想:尽管这个地下世界再有多么绝美,或者多么好玩,我真的不想再玩了。我只想上去,去回到原来那个墓室,或者原本真正的那个地上世界?
“我真的承认怕了,也真的承认玩不起了?”
“我只想活着?”
“只想好好活着出去?”
但是转悠了好久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压根就上不去,洞穴也没有出口,所以,放下了巫龙儿找到那件烧坏了的红风衣便撕扯开来。除去烧焦的部分,功夫不大,就制造了一件非常简易的服装,尽管片片乎乎,可搭身上随便掖巴掖巴,倒也足以遮羞。
但是还有一个更是绝美的奇观,她却没有发现,而巫龙儿却看见了,只见它“吱吱吱”叫个不停,也不断在峭壁上跳跃,尤其还时不时跳在那把上古铜剑上。
巫挲发觉到它的表现异常,一番猜想:万物都有灵性,莫非这个小东西它发现了什么玄机?
所以她即刻挥起那把剑来,狂舞。
还不住念叨:“天灵灵地灵灵,让我们飞上去行不行?”
而巫龙儿却感觉方法不对,所以蒙死,差点气死;在地上不停打滚,装死,意思是妈妈不对?连猪的智慧都不如?
所以,巫龙儿也开始怀疑人类的智慧——
“哦,看样儿不对?”巫挲见巫龙儿一个劲闹腾,也顿有所悟:这样?这么的?这么弄?
见妈妈一番造型,一番剑舞,巫龙儿真差点死了,所以又“吱吱吱”叫,那意思:妈妈是个猪嘛?让这蠢货真能急死?
而巫挲净充能蛋,“这样不对?那就这样;这样不对?那就那样?”小造型摆得哇哇的,美美的。
巫龙儿这回一看彻底急了,“人类——蠢货?”于是一下子跃上妈妈肩头,张嘴都想咬她一口,可看她如此呆萌,如此美艳,彼此一番相望,还是没忍心下口。
但它却即刻一个弹跳飞上远处的直崖、峭壁。尽管看上去动作笨拙,却也比心领神会举剑追来的妈妈强的多了去了。在经过一番彼此惊心动魄的引领及攀爬过后,巫挲又彻底惊呆了,“我的个祖奶奶,这个地下世界到底还有多少绝美的东西?”
原来她忽地发现在这个距离底部二三十米的峭壁上四个方向竟然藏有二十八星宿浮雕及七十二悬棺精绝洞穴,而且每个悬棺都拴着大铜链子,并还都牢牢拴在峭壁千年墓灯的鬼面石柱上。
巫挲十分好奇不由地用嘴一吹棺椁尘土,不由惊道:“我的个乖乖!”此后,凭借灯光的微弱映射,竟发现这些悬棺不是石制,而全都是稀有罕见的“金丝楠木”。
所以不由又惊呼道:“祖爷爷,这是要发大财光宗耀祖的节奏啊?”
“巫龙儿,我们要发了,大发了?”
巫龙儿却摇头嗯嗯叫,表示万分不理解人类?
“去,你不懂?”
“这都是钱哪?”
“弄出去都是钱哪?”
“啊哈哈哈哈——”
还得意地大笑。
“我巫挲这回大发了?”
“牛叉了,非常牛叉?”
“出去以后,整个世界都会是我的?”
“反正有钱了,可劲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劲造——”
“一辈子都花不完?”
“不?十辈子也花不完!”
“我一定要活十辈子?!”
“呵呵呵呵,想想就美死了!”
“能美死——”说着话就抱起棺椁边上的巫龙儿亲一口,“嗯,哇——”很猛的样子,很得意。
“发了发了发了,真发了!”
“这回?”无意间一把就把巫龙儿甩到一边,不再顾及它的感受。为此,巫龙儿更加不理解这个所谓的妈妈了。甚至整个人类。
所以它默默流泪了,自己流泪还自己擦。样子好可怜。却又很可爱。
而巫挲环视这些悬棺如此壮观,如此震撼,仍情不自禁的呶呶不休,“发了发了发了,真发了?!”
“这回真发了——”
“全是真货!”
一番激情地感慨过后,她本想动动棺木呢,谁知她突然看见每个棺木的顶端都趴着一个巨大的螲蟷,也就是地蛛,体长几乎得有半米还得多,螯肢也尤为发达,前端还有几排刺组成的螯耙子,看着都很粗壮动动的、很瘆人。就连屁股后头拉的几道丝,感觉它纺器一定多,至少四五个,恐怕还不止?尤其它眼睛还血红血红提溜提溜转,脚下还大地鳖乱爬。
所以巫挲就被惊吓得一下子飞落洞底,还不停嘟囔:“妈的,幸亏有点功夫,不然还真能玩完?”
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胆识也有了重新的认知:这样看起来,自己恐怕也不只是怕蛇吧?
谁知突然“吱嗷”一声,巫龙儿还真就被那螲蟷给瞬间捕获了——正用纺器速度缠绕。
而巫挲本想前去营救巫龙儿。
可万万没想到洞顶忽地白光一闪,如晴天霹雳、倾盆大雨,飞瀑直泻,尽管蓦地傻眼,怀抱古剑却瞬间也被淹没——
“……”
而此时此刻的王奎先前回到春天花园的家并没有见到方颖,打通电话是打通电话了,人家却不稀得接通。所以,他也幡然醒悟:看来这方颖是什么都给知道了?
“再瞒恐怕也瞒不住?”
“唉——该来的总会都来?”
“自求多福,随遇而安吧?”
所以此后,他也不再多想,因,昨夜弄了一身臭,喝了一杯白开水,一头就扎进洗澡间。
小雨却还在看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人活在世上,其实每个人都怀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美好梦想。虽然多数梦想是梦幻的,有些奢侈,但是,梦想却是我们人类前进的不懈动力,是我们人类执着的最大勇气。所以说,梦想虽然缥缈虚无,但是,只要不断坚持着,说不定哪天万一就实现了呢?
所以一切美丽无界的美好梦想。我小南都会坚持——
要知道,我们地球真的是一个极其复杂而又神秘无限的系统。可以说,上面的每一个生命体都是经过无数年的进化再进化而来的,当面对地球,或许人类还真的太年轻了?
一旦我们人类对大自然失去了天道的敬畏之心,而傲慢狂妄,甚至一再贸然破坏大自然形成的平衡,那么,未来就将遭遇到大自然无情的反噬,或者重重惩罚。
那么这一切,就恰恰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的那样:
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我们最初的成果(就)又消失了。
所以说,无知真的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制造荆棘,破坏和谐,枪响之后真的没有赢家?
所以说,培育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尤为重要。迫在眉睫。
所以说,善良的人们,大自然的警钟已经开始多多敲响了,大自然也早已开始对人类的肆意妄为再进行难以防御甚至难以预料的报复。
所以说,善良的人们,一定可都要提高警惕啊!
要知道,道德真的是立身之本,文明真的是世界之魂。保护环境,维护和平,创制和谐——这俨然已是全人类的事情。必须要重视。
看到这里,小雨真的不敢再看下去了,她觉得小南哥已经不是个人了。
应该是个神,或者圣人?
最次也得是“圣人思想”?
而小南此时此刻,却在泉城广场献完血又去了大明湖游玩,他觉得真要离开这个城市,他还是有着诸多不舍。
可是老祖宗告诉他“叶落归根”,守地用心,守地也得有责。
所以,守望家乡,小南还是觉得自己“义不容辞”。
尤其他优哉游哉逛着大明湖仰亭而栖却还作诗一首《明湖游》:
一城一人一明湖。
静游岸畔捡片石。
遥看碧波影船楼。
漂石惊飞荷上蜓。
真心送与17-k编辑荷花,以寄红颜情深。尽管是个梦,是穿越未来。
但醒后小南才真正明白:人真有前世今生,人真有通神预知?
所以,他心怀若谷,大笑天下——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此时此刻,大明湖中游玩的小南还在想:“当下这个世界上不喜欢钱的人已经真的不多了,可以说少之甚少,甚至没有?可偏偏自己为什么就不喜欢钱呢?难道自己真的不是人么?还是不适应这个时代?又或者给转世投胎错了?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尤其自己一年多前全部捐献的那千万巨奖,别人会一样能做到嘛?”
“一大堆的钱都‘造福百姓’,然后自己再过苦日子——别人会这样做嘛?”
“估计不能吧?”
望着荡漾的湖水,小南一阵沉思:“……”
“人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连鬼都不如’,真的是这样嘛?”
“是,答案是,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认钱不认人,人情早已淡薄如水——”
“可是自己?”
小南不由捂嘴“吭哼!”一声,“也许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懂吧?又或者留给后人懂吧?”
“相信不久的将来《美丽无界》和那匣子的《绝密笔记》一定会得到世间的“共鸣”?”
此后小南不再多想,又仰亭而栖,他想最后一次和大明湖“亲密无间”。尤其还想:说不定一旦离开这个城市,这辈子就没有机会再重来了?
因为他觉得菩萨那个梦,真的很诡异,而且还又那么现实——
所以,小南也真的信了。
不光信天命。
更信天道,大道,人道——
所以,他坚信自己“道圣双修”定能大成——
想着想着心怀若谷心怀天下苍生的他就昏昏睡去。
而小雨读完《绝密笔记》几乎一下子就全都明白小南哥的世界或者独白了。
一下子她也觉得小南哥真是个为人敦厚、不慕名利、不贪钱财,却心怀天下苍生的人。
原来,她在小南哥的《绝密笔记》里发现小南哥真是经历了多次生死而没有死的人。
“怪不得小南哥那么散财,原来‘钱和生命’相提并论真不值一提?”
“看来没经历过生死,没经历过苦难,没有在深夜里真正痛哭过的人,还真的不足以谈人生?!”
于是忍不住她又翻开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众所周知,钱不是万能的,可是若没有钱真的几乎万万不能?
“……”
她又翻过一页:
但是——
人可以缺钱,真的不可以缺德。更不可做缺德而又违心之事。
要知道,道德与善良都是立身之本,文明和高尚都是修行之魂。更要知道,不管何时,缺德赚昧心钱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做人要有良心,常常扪心自问,什么该做,而什么不该作?做缺德事,越道德底线,即便真的能发大财,但总有一天“老天爷”会让其加倍偿还或者加倍报应的。
所以,做人做事,无论何时一定都要对得起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因,老天爷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
那么当然,老天爷也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好人的。前提是,你得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否则,任何的不公平,都是道德的缺失和恶换来的。只是自己没有发觉自己的恶而已。光看着自己好,别人坏。殊不知有的时候自己还真不如别人好,或者别人善良?
其实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穷却还又做伤天害理之事。
所以,人穷志别穷,也别志短,只要有命在,只要别懒癌,何愁没有钱?又何愁吃不饱?
大不了街头要饭,不死总会出头。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所以——望君谨记!
看到这里,小雨又幡然醒悟:怪不得小南哥如此“讳莫如深,道圣双修”?还秘密创制“撼龙一门”?原来这是要传承大道、传播大爱啊这是?
但她还是想继续往下看。
娘把七七悄悄地领走了都,她仅仅笑着点个头,却又专心往下看,饭都不想吃。
于是她又翻了一页,这样看到:
——不经历过去,不会有现在;不知道过往,更不懂未来。
没汗滴禾下之土,怎又知田民不易?
没有劫后余生,怎能知生命可贵?
没有生离死别,又懂如何敬畏生命?
“……”
“我滴天哪?”
小雨一声惊叹,不由自主又翻过一页,还不由自主瞥了一眼那把撼龙剑。
总觉得彼此责任重大。
但一想到马南生的诸多恶行,她还是恨之入骨,心情不悦……
下床喝了一杯水后,她又翻开日记:
——死,其实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敢不敢继续活着?而且更要坚强地活着,为梦想,为责任,为担当,为信仰,为初心,等等,等等一些正能的东西。
那么,你就没白活。也没白来到这个世界。
可是,你要仅仅只为了钱活着,活着就是为了挣钱才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对不起,你白活了,也白来这个世界。别说活着的时候遇见过我,我也不想遇见你——
所以,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我经历过08年512大地震,我也经历过那之前的sars疫情,还经历过大车祸,但是我都没有死,我还参加了救援,志愿者。
尤其2012年5月11日,受灾较重的茶埠镇,淤泥将国道212线完全给覆盖。
那一幕幕我很难忘……
记得那年5月10日傍晚,甘肃岷县突然就发生了大范围冰雹及强降雨。
据说,全县18个乡镇均遭受到冰雹及暴洪灾害的袭击,部分群众房屋倒塌或受损严重。
可以说,几乎在一瞬间,老天爷好像被给什么东西捅破了,那冰雹和大雨就像往下泼一样,天地瞬时一片混沌。
尤其当山洪爆发崩塌下来时,发出那轰隆隆的剧烈可怕咆哮声响,地面似乎都不停地震颤、晃动。
特别是那足有两层楼高的洪水就像黄龙一样向镇里冲来。一个劫后余生的村民这样回忆说。
于是,让那场突如其来的特大冰雹和山洪泥石流给无情地掀翻了很多道路及桥梁,不光吞噬了一些农田与村庄,更是很苦情地摧毁了人们宁静的那些家园。
于是,一场大自然的天怒把曾经熙熙攘攘、汇聚南来北往诸多人流的岷县许多地方摧得房倒屋塌,满目疮痍,处处是灾区,满眼皆灾情。
从而让茶埠镇——这个因“茶马古道”出名的小镇、曾经的那些繁华景象都不复存在。
而我小南当时就处在被洪水袭击的岷县茶埠镇街道中……
但是我又一次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所以等那次救援过后,我就把我原本中得那个这辈子都本不想透露的“两千万巨奖”给全部捐献了,而且是匿名,别问我是谁?一半给了灾区,而另一半则给了我的家乡——
请别问我为什么?根本没有任何什么理由?
我只觉得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
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天哪?原来如此?”
一下子小雨又惊呆了,也坦然了。
当然也更懂小南哥了。
尤其更懂得了,一个人活着还真不能只为钱?
而此时此刻的巫挲却更加惊呆……
“天哪,这绝美的地下世界到底还有多少绝美没被发现?”
但是秒间,她却又大喜过望。
王奎却就惨了,刚洗完澡在客厅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点上烟,方颖就回到家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方颖一到家刚把鞋子换上包包放下,王奎就顿然麻爪了,和猫见了老鼠一样,一呲牙便道:“我?”谁知方颖如此干练,即刻答道:“我什么?别我了?无需解释,你去自首吧?”
“啊——”
王奎大吃一惊顿时站了起来,“老方,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嘛?”
“不然怎样?我的老王同志!集团公司都快被你掏空了,居然还不改,一次次的你?”方颖手一摊,这样说罢也一屁股窝进沙发里,吃着一粒葡萄,还一声叹息,“唉——恐怕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
“公司都放假了,三天,都是因为你!”方颖很是失望甚至绝望的样子。
“哦,呵呵呵,”王奎一笑,“就为这个啊?”
“那没事了。”王奎如释重负。又一屁股坐上舒适的沙发床。还不停转换电视频道。似乎看么都没兴趣。因为他心里一直担心沈岩偷走那些象牙毛品及虎骨的事。一旦败露,就比害眼疼。
尤其他觉得,一旦东窗事发,罚款拘留还是小事,恐怕涉及濒危动物走私,判重刑是跑不了了。所以尽管心里一直害怕担心着,一听方颖目前还不知情象牙虎骨这事,便稍稍心安才又说道:“没事,真没事了。”
“没事?你的心也忒大了吧?做那么多假账?”方颖感到吃惊还有委屈,才这样反驳着说道。
王奎听闻妻子这样说,就更不担心了,随手一划拉自己光头却又呵呵呵一笑,说,“放心吧,我救过他命,都默默成过命的兄弟了,为这点小钱的事,他不会为难我的?”
“啊,还小钱,几千万的假账,还小钱?你心真大啊?”方颖又惊诧道。
“嗯是啊,对于我们来说‘天文数字’,可对于老夏,“九牛一毛”?”
“不至于告上法庭?”
“他,不会追究的,放心吧!更不会难为你这个大美女?”王奎说着这话很自信,给妻子吃着定心丸。还傻笑,很滑稽,流露着葛优那种幽默感。
很诙谐。
而方颖闻声却翻了翻白眼,“那好吧,总之你以后好自为之,别再犯什么错误了?”吐掉葡萄皮接着又说,“不然真出事——”
“好好好,是是是,我的好老婆!”
“啪,”一扔遥控器,“来,老婆,亲一个——”王奎又想搞事情。
“去去去,滚一边去,这大白天的,没心情?”方颖尽管心里想,可嘴上却这样说,身子还有意躺下了,眼睛也闭上。王奎多鸡贼,一看机会来了,还刚洗完澡,便一跃而上。
谁知刚骑上还没进入正题呢,“笃笃笃,咚咚咚”敲门声就不断。所以方颖一把推开自己老公起身道:“快快快,看谁啊?”还忙不迭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谁呀真是的?串门也不看时候?”埋怨着尴尬着,王奎就慢步走过去不情愿地打开房门。一看是妹妹王红,忙说道:“啊,小妹哪?快快快,快进来——”
“嗯嗯嗯,好,哥。”王红走进来麻溜踩了一次性鞋套。扔下包就说,“嫂子也在啊?”
“啊,在!”方颖回答着,却有些讪笑。王红一看毛翘不对,也略显尴尬,“呵呵呵,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方颖闻声一愣,赶紧笑着,“呵呵呵,不会不会,怎么会呢?这大白天的?来来来,来来来,快坐下,快坐下!”
“嗯,哥也坐——”
“哦——”王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轻轻把门一关,笑嘻嘻地就回到座上。
“给,小妹,吃串葡萄,新鲜的,刚洗过。”方颖有些掩饰,故意献殷勤,唯恐自己露出先前的蛛丝马迹。
王奎也故意掩饰,“吃,小妹,新鲜的——”
“嗯,好?”王红总觉得俩人有些反常,一番左顾右盼,似乎也窥探出有些暧昧的味道。于是又说,“嫂子,不耽误事吧?”
“你看,你看,妹子,这耽误什么?这不,欢迎你还来不及呢?来吃,吃——”方颖演着戏,眼神却偷偷看着王奎笑。
所以王奎也憨态可掬一阵傻笑,并扭头看向小妹好奇问道:“工作的事顺利嘛?”这一问不要紧,王红却一叹,“唉,麻线穿豆腐,别提了?”
“怎么呢?”方颖也好奇问道。似乎从前的不快,却很快忘记。
谁知王红却低头没有吭声。
王奎见状猜测指定不理想,既然妹子不想说,就别勉为其难,于是,宽心说道:“小妹不想说,就算了?包水饺,你俩包水饺,中午在这吃。哥正好也想吃水饺了?”
所以故意这样提议道。
“好好好,好好好——”
“我们一起包!”
“刚才刚买回来的新韭菜。”
方颖抢先回答,连呱呱三句。
王红看“盛情难却”话已至此,“那好吧!”所以也欣然答应。
此后,仨人分工明确,便一起忙活开来。
其间,尤其是方颖两口子时不时就偷笑,意思是这“圆场”打得“有意思”。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有点意思。
所以,看着看着电视剧就莫名的大笑一番——
真有意思。
所以,人家两口子的笑,让王红根本摸不着头脑?
但是包着水饺,彼此还是云里雾里很寒暄。
“不行,我还真有点事,我得先回去?”王红一抹手突然这样说。
“你看你,都快包好了,就在这吃吧!”方颖很热情,看着像真心。
“红红在学校吃小饭桌,你一个人又不值当再做饭,就吃了再走吧!”哥哥王奎也在真心挽留。
“不用了,哥,家长会,家长会,去开家长会,红红一再叮嘱:必须去。我却差点给忘了?你说这?”王红说着话就站起来。
“那好吧,你去洗洗手。”王奎说着话也站了起来。
“嗯——”王红应着就去了卫生间。王奎又坐了下来,继续擀皮儿。方颖却还在诡异笑。偷偷地。
“看你,没出息?”王奎还指责她。
王红很快洗完手,扯了纸巾擦干净一踩扔进垃圾桶,还顺便尿了个尿,出了卫生间随后就说,“我走了嫂子,走了哥!”
“嗯,慢走哈,有事给哥打电话。”
“好。”
“一般没么事。”
王红本想匆匆离去。
可突然又回头,“哥,象、象……”她还没说出象牙和虎骨的事呢,哥哥王奎就立马起身一指开口了,“向、向向向,向下开门?”还不停挤巴眼,递眼色。
“哦哦哦,懂了懂了,我懂了?”王红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冒失,捂着嘴开开门话不再说就匆匆而去。恰巧被方颖看见,她也惊诧道:“老王啊,奎,王红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王奎却还在愣神。
“你干嘛呢?老王!”
“啊——”
王奎匆匆回过神来。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尤其一手面关上门就冲妻子说,还动手拉,“来来来,来来来,继续,我们继续,造小孩,我也让你怀孕。”
“去去去,滚!”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啊哈哈哈哈——”
俩人大笑,却真上手了。
尤其方颖在一阵愉悦身心的动力下还暗暗揣摩:“这到底是人性的弱点?还是人性的丑陋?又或者人性的本能呢?”
谁知,三个问号,就把自己问得几乎“驾鹤西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