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阔太2
于是在不久之后,刘莲便怀孕了。
怀孕后的刘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首先对老板娘连姐的态度,此时的刘莲,已经发生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对于连姐来说,这样的刘莲,是她根本无法适应的。
不过此时的连姐,并没有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在连姐看来,这样突然变化的刘莲,一定是事出有因。
于是,百忙之中的连姐,便抽出时间来和刘莲谈起了心。
她们的见面,是约在一家很高档的咖啡厅,这家咖啡厅,是连姐经常和小姐妹们关顾的地方。
在这家咖啡厅里,即便是很普通的服务生,都对连姐很熟悉,因为在所有的服务生看来,像连姐这样大方的主顾,在如今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里,实在是显得十分的难能可贵。
当然,习惯了被奉承的连姐,也是这里所有服务生的猎物,每每连姐光临这家咖啡厅的时候,大家都是争相的为连姐服务。
和刘莲一起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在连姐的身后,便立马跟上了四五个相干不相干的服务生,她们都在点头哈腰的对着连姐嘘寒问暖,而连姐对于她们的回应,只是无声的每人一张百元大钞。
其实连姐并不喜欢也并不习惯喝咖啡,可是关于面子和里子的事情,对于爱慕虚荣的连姐来说,总是乐此不疲的。
坐定后的连姐,根本就没有询问刘莲的意思,便自作主张的对身边的服务生说:“两杯猫屎咖啡,剩下的老样子。”
“我不要咖啡,给我来一杯白水就可以。”
对于连姐的显摆和好意,一向对连姐言听计从的刘莲,突然面无表情的回绝了连姐所认为的好意。
“小莲,这里的咖啡很不错,你可以尝一尝。”
此时的连姐,竟然近似殷勤的回应着冷若冰霜的刘莲,在此时的连姐看来,这段自己没有参与公司事务的时间里,刘莲一定太辛苦了。
习惯了摆阔的连姐,想要用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来回馈刘莲,不过这样的连姐,并不是对刘莲真的好,其实在连姐的内心深处,真正只把刘莲当成一个特好用的物件儿。
连姐的对刘莲的认知和定位,刘莲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样的自己,连姐却并不能够做到自知,因为自觉高高在上的连姐,是一个阶级感很分明的人。
“不尝,我怀孕了,不能喝咖啡。”
刘莲对连姐的回应,是一种陌生的冷漠,而已经认定刘莲一定有事的连姐,加上听到还是姑娘家家的刘莲,竟然说自己怀孕了,惊讶之余的连姐,却是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着刘莲。
只见此时的连姐,并没有持续自己的惊讶,这时的连姐,急忙压制住自己的惊讶,开始很是心疼的对刘莲说:“没事没事,姐姐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不过姐姐和小莲一样,现在也怀孕了,我们是同病相怜,呵呵。”
连姐在安慰刘莲的时候,却对自己的怀孕,说的那么的轻描淡写,结婚十几年都没有孩子的辛武两口子,知道自己怀孕的连姐,本来应该欢欣雀跃才对,可是连姐表现得并不正常。
听到连姐的安慰和吐露,此时的刘莲,是和辛武有过折腾以来,最为惊讶和痛苦的时刻。
刘莲没有想到,在和自己忘我折腾、一起偷欢、近似于废寝忘食的辛武,竟然还有精力分一杯羹给辛武嘴里的老娘们儿,此时的刘莲,都快要气死了。
只见一直挺直脖颈的刘莲,突然直愣愣的看着连姐问说:“你真的也怀孕了?”
面对刘莲不合常理的回问,连姐突然低头爬近一点刘莲说:“我怀疑你辛武哥那方面有问题。”
对于连姐的答非所问,城府很深的刘莲,立马便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
于是,本来不同往日的刘莲,突然又回到从前的对连姐说:“孩子不是...?”
“我们是好姐妹,你可要替我保密呀,有一次和小姐妹们聚会的时候,不小心玩儿嗨了,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要不我们一起做个伴儿把孩子处理掉吧。”
对于这些极度隐秘的事情,连姐一样是说的轻描淡写,很难说连姐是对刘莲很信任呢,还是连姐这人就是这么的没心没肺。
从连姐平常的为人处世来看,这两种可能性又都不像,此时的刘莲,实在是看不透其实很精明的连姐,为什么会这样直白的对自己坦白真相。
不过,已经感觉到占了上风的刘莲,已经顾不得想这么多了,只见刘莲笑呵呵的对连姐说:“我才不打呢,我要嫁给他,我要做他真正的妻子。”
“哎呀呀,我们的小莲这是爱上男人了,快说说,究竟是哪个傻汉有这样的福气,我怎么一直就没有察觉?”
连姐对刘莲的回应,是调侃中带着羡慕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姐一直瞄着刘莲的肚子,在连姐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的嫉妒和恨,不过这样的连姐,一直思考着小九九的刘莲,并没有察觉到。
听得连姐的调侃,看似已经胸有成竹的刘莲,还是笑呵呵的对连姐说:“这个人姐也很熟,只是整天忙着鬼混的连姐你,估计根本没有时间注意我的事情罢了。”
“啊?我也很熟?看你最近总是一副臭脸,一定是摆给谁看的,看来这个男人一定在公司,公司...?公司...?是公司管库房的那个谁吗?”
看着开始猜想的连姐,刘莲的心里特别想笑,此时的刘莲,特别喜欢被自己作弄时,连姐那特别认真和上心的样子,这样的感觉,让刘莲有一种战胜者的满足感。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喜欢库房里的那些土鳖,不过有一...有一点连姐说对了。”
刘莲对于连姐猜想的可能性,羞羞答答却有点鄙视底层的否决了,不过,喜欢连姐被作弄时的样子的刘莲,还是给苦思冥想的连姐,丢下了一个小小的其实不算是线索的线索。
“什么什么,快告诉我哪一点我说对了,我要顺藤摸瓜,我要顺藤摸瓜。”
感觉自己抓住了答案尾巴的连姐,根本克制不住好奇害死猫的冲动,此时的连姐,是那种抓耳挠腮的存在,看到这样的连姐,心里抑制不住好笑的刘莲,终于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笑完后看到连姐的窘相,刘莲硬是紧闭着嘴不说话,此时刘莲的状态,就是那种憋着笑蓄势待发的神态。
“笑什么,啊?你究竟笑什么嘛。”
这时不知所以的连姐,已经被刘莲笑得有点不知所措,而此时还在继续笑着的刘莲,却是指着连姐的肚子说:“你这臭老娘们儿,竟然给辛武哥戴绿帽子。”
此时不知所措的连姐,此时不知所以的连姐,被刘莲从来没有过的话风和语气,彻彻底底的惊呆和吓着了。
本来是端起咖啡掩盖尴尬的连姐,本来咖啡杯已经到了嘴边的连姐,竟然惊慌失措的把杯子跌落到了地上。
“快过来几个人帮忙,连姐出大事了。”
看到连姐的杯子因手抖跌落,看着连姐的衣襟被咖啡污染,坐在连姐身边的刘莲,竟然是无动于衷,可站在约五米开外的服务生,却表现得像是天塌下了一样。
此时,一直盯着连姐动向的各方服务生,开始急不可耐的冲向连姐。
第一零六章:阔太3
此时的服务生们,是一种慌乱无序的存在。
此时的连姐,终于很是正常的表现出了生活糜烂后的恐惧慌乱表情。
此时的刘莲,还是在幸灾乐祸,此时的刘莲,连装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此时的刘莲的一切表情和行为,都是那么的**裸。
连姐看着这群装逼打脸拍马屁的服务员们,在自己的周围像苍蝇一般忙碌交错着,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烦躁。
这时的连姐,并没有像曾经一样散钱显贵,这时的连姐,看着这些贪婪的服务生们,一股极度的厌恶涌上心头。
一直忙活着的服务生们,本来想利用这样的事态扩大,从而再次的挣他个百八十块,可是一直没有等到钞票从天而降的服务生们,制造气氛奉承着连姐的手脚,也开始慢慢的减下了速度。
“滚...”
曾经的连姐,每每接受过这样的服务后,表情依然是此时的冷若冰霜,动作却是洋洋洒洒的几张百元大钞散出,可是这一次,连姐的表情依然还是如此,散发出来的却是一个生硬的‘滚’字。
于是,他们真的就滚了,就那么灰溜溜的滚了。
充满挫败感的服务生们,一定会自我反省,可他们的自省,真的会有用吗?他们将事态装逼式的扩大,真的是他们自己的本事吗?一切只是摇尾乞怜后的施舍罢了。
在平时的时候,连姐把围着她把她当成女神的服务生们,当成了自己人前显贵的装饰和工具,此时的连姐,看见这帮人,只觉得他们是一帮可恶可憎的苍蝇。
可是连姐不曾想过,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便是此时最好的诠释。
看着服务生们撤了,连姐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可是回头再看看刘莲,连姐又觉得堵得慌,
只见此时的连姐,显露出服务生一般表情的对刘莲说:“小莲,其实我也知道错了,可是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把自己的苦楚,告诉你这个我认为最信任的朋友。”
“信任?朋友?你个臭老娘们儿还配说个苦楚?连姐呀,你真是可笑至极。”
刘莲对连姐的回应,充满着奚落和鄙视,这样的表情和语气,是连姐好久都没有感受过的,从辛武发达以来,不论在身边的谁,都没有给过连姐这种脸色,此时的连姐很生气,可是此时的连姐又不敢发作,因为连姐怕失去显贵的根基。
连姐念过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中专,本来按照当年的成绩,连姐完全可以念高中考大学的,可是由于家境的原因,连姐只好选择这条能够尽快挣钱养家的捷径。
然而,很多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可巧在连姐上中专的那一年,上面对中专的分配政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上面对大中专院校的学生,再没有了包分配一说,介于此,他们的工作就需要自己去找。
那时候人们的思想和处境,对于自己找工作这种事,还没有现在人感觉很是正常的心理准备,社会上关于就业的基本配置,也没有现在这么完备的机构和措施。
那时候的连姐,一个人找工作的日子,确实是吃了很多的苦,苦难可是激发人的斗志,一样也可以让一个人的心灵变得极度扭曲。
而且这其中的斗志和扭曲,往往又是相互交错着的,连姐就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自我发誓的对自己说:“等自己将来有钱了,一定要让所有的人对自己摇首乞怜。”
今天这样的连姐,其实根本就不是在享受着什么,而是在兑现当年穷困时立下的诺言。
这种诺言充满着苦涩和悲情,可是怀着这样的初衷的连姐,在灯红酒绿的虚幻之中,终于再一次的迷失了自己,于是,连姐迷恋上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连姐不能自拔。
看着刘莲越来越得寸进尺,连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连姐还是忍气吞声的对刘莲说:“过啦过啦,小莲这话过了,咱们可是自己人,即便是连姐错了,你这个我的好姐妹,又怎么能火上浇油呢。”
“好姐妹?好啊,那我就谢谢我的好姐妹了,连姐告诉了我你的这一切,我现在就告诉你一点关于我的事吧,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就是我的辛武哥,这下我们还是小姐妹吗?哈哈哈…”
在刘莲对连姐回应的每一个字眼里,都像是一个个喷着火舌的子弹,此时这些一点不留情面的子弹,在毫无颜面可讲的向连姐的心窝子里射去。
于是,猝不及防的连姐终于中弹了,两个各怀鬼胎怀着孕的女人,其角色的高度和力度,有史以来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换了一个个儿。
刘莲这个女人,在整个青少年时代的岁月里,其实并没有吃过什么苦。
可是在刘莲上大学的时候,做生意出身的父母,却因为生意失败,欠下了几辈子都还不完的债务,于是他们选择了带着巨额的债务,双双的离开了人世。
因为制度的原因,刘莲的父母确实是将债务都带走了,可是他们留给青春萌发时的刘莲的伤害,却是永远都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那时候的刘莲,小小的年纪便体验到了亲情的伟大和疏离,伟大在于父母的舍身取情,疏离在于父母离世后的一系列突然的冷漠和界限。
于是,那时候的刘莲和连姐的曾经一样,都为自己立下了一个发达后的誓言。
可是相貌虽然出众却并不是出类拔萃的刘莲,在大型职场中惨败和几次失败恋爱后,无奈选择了辛武这家不大不小的药品流通企业。
一心想要成就自己的刘莲,想通过职场搏杀和爱情博弈的完胜,来赢得未来发达的想法落空后,便有了直接利用自身优势嫁个有钱人的想法。
不过,经历了很多事情的刘莲,很是清楚自己的实际条件,这些现实的条件,并不可能让她在顶级富豪圈里赢得所想所得,于是退而求其次的刘莲,便盯上了人品还算不差的辛武。
其实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可以说是刘莲蓄谋已久的,在辛武公司任职的刘莲,一直在做着一件忍辱负重的事情。
在这个过程中,刘莲看到了老板辛武的委屈求全,看到了老板娘连姐的肆意妄为,看到了自己见缝使针的空隙,于是,一切就好像很偶然的发生了。
听得刘莲跟自己说出了实情,中弹后呻吟着的连姐,当然是痛苦和绝望甚至失落的,这样的情绪,其实应该是丈夫辛武的出轨行为导致,可是不然。
此时已经被浮华腐坏变质的连姐,首先悔恨的是自己的口无遮拦和轻易信人,因为自己的这些行为,导致自己此时的处境,已经变得十分的被动。
于是,已经不能失去高品质生活加持的连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这个荒唐的想法,在连姐内心极度慌乱的促动下,立马便变成了语言。
只见表情很是复杂的连姐,想要摆出高姿态却实在无力为之的对刘莲说:“小莲,现在的咱们两姐妹,已经是亲上加亲了,我们能不能...能...能吗?”
“什么能不能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此时刘莲对连姐的态度,是曾经高傲的连姐都没有显露过的直白,在刘莲对连姐回应的话语里,充满着胜者为王的高傲和不屑。
而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些窘境,此时的连姐,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的连姐,最为根本很怕失去和想要挽救的,不是自己婚姻生活的继续,而是自己昏庸享受的持续。
对于连姐来说,想要挽救自己婚姻的一切举措,都是在为自己的糜烂生活搭桥铺路。
瘾这个东西,其实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依赖,生理因素还算好控制,心瘾和心魔的肆扰,才是最为可怕的。
第一零七章:阔太4
在心瘾的促动下,在刘莲的确认下,此时依旧心存廉耻的连姐,终于还是妥协了。
只见连姐吞吞吐吐的对刘莲回应道:“小...小莲,姐姐其实是想要求你个事,这事...这事实在是不好...不好启齿。”
“不好启齿?在连姐这里,还有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看着小样儿已经低姿态到了最低点的连姐,刘莲的心里都快要舒服死了,在过去的时间里,刘莲承受了太多来自连姐的呼来唤去,此时的刘莲,有一种将一切都还回去的快感。
不过,这样极致的享受,并不能让刘莲对连姐的刁难收手,此时的刘莲,反而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愈发的变本加厉。
“小莲,咱们都是女人,女人何必要为难女人,对于你和辛武那狗东西的事,我...”
“你说谁是狗东西了,你说谁是狗东西了,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对我的辛武哥吆五喝六,不要脸的臭娘们儿。”
事情即便是发展到了如此境地,连姐也并没有感受到辛武的身份即将变化,不知道身份即将转换的连姐,还是持着旧语气和风格称呼辛武的连姐,招来了刘莲打断话语的责难。
狗东西这个不太好又好像不太坏的词汇,是连姐经常性对辛武的称呼,这样对辛武的称呼,曾经的连姐,是不顾及场合和时间的。
在辛武的公司里,即便是一个最基层的员工,都知道老板娘对辛武这样的称呼,在私下里的闲聊中,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笑柄来戏弄。
不过,员工之间对老板两口子的调侃,是不可能让老板和老板娘知道的,因此,辛武和连姐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所谓的昵称,已经是众人皆知的存在。
对于刘莲反客为主的态度,此时的连姐,依然是敢怒不敢表露也不敢言语的存在,自己有把柄在刘莲的手里,让连姐已经不只是被动那么的简单。
“叮铃铃...叮铃铃...”
此时的连姐,已经到了割地赔款甚至丧失主权的边缘,就在连姐委屈至极却还是极力求全的时候,刘莲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辛武打来的,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为‘亲爱的’时,刘莲竟然先是按下了免提键,此时得意洋洋的刘莲,接着便将电话放到了桌子上。
“喂,人家饿了。”
在刘莲按下免提键前的这个过程中,辛武在电话中是说了一点什么的,不过由于听筒不在刘莲的耳边,刘莲并没有听到辛武究竟说了什么。
其实此时想要将胜意极致的刘莲,也并不在乎辛武究竟会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对于刘莲一定是前言不搭后语的答非所问,辛武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过此时春心荡漾陶醉其中的辛武,还是抛下了已有的话题,来迁就她的心肝宝贝儿刘莲。
当辛武听得电话里刘莲的嗲声之后,便十分慌张的对刘莲说:“宝贝儿宝贝儿,怎么能饿着自己呢?宝贝儿现在可是有娃的女人,一定要吃饱吃好才对,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人家不喜欢你这样说,人家听了这样的话,好像感觉在辛武哥的心里,我根本就没有肚子里的孩子重要一样,你讨厌死了。”
刘莲对辛武说每一个关键的嗲声的时候,总要毫不忌讳的看连姐一眼,此时在刘莲的脸上,显露着一种得意洋洋的表情。
本来听到刘莲这样和自己的老公说话,连姐应该是很生气才对,可是此时微笑着看着刘莲发嗲的连姐,却像是与刘莲同乐一般的存在。
其实不管是谁看一看连姐的表情,都会觉得连姐的笑容比苦相还要难看,可是连姐还是极力的保持着对刘莲的所谓殷勤态度。
“我的小莲子,我辛武对天发誓,在我辛武的心目中,谁都没有办法和我的小莲子比拟,这么多年以来,那个臭娘们儿总是一颗蛋不下,虽然我想儿子都快要想疯了,可如果要我在孩子和莲子之间取舍的话,我一定选择我的小莲子。”
辛武对刘莲的回应,是那种极度肉麻的表达,这种腔调和语气,不论是任何人听了,都会先洒下一堆的鸡皮疙瘩后,再急慌慌的逃离。
此时此刻,就连在五米开外站立着的服务生们,都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自在,可身在事中的连姐,虽然在一些关键词发出时,面部表情多少有过那么一点抽搐,可这样的失控,却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连姐这样一闪而过的状况,此时喜不自胜的刘莲,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刘莲对于连姐的得寸进尺,依旧一点都没有收敛。
“你骗人,你就是个骗子,我们在一起折腾的时候,看看你的那股子猛劲儿,就像是一辈子都没有吃过好饲料的公牛一样,说,那个臭娘们儿你计划怎么处理。”
对于连姐身份的即将转换,刘莲竟然用了一个处理的词汇,当那个‘处理’二字被刘莲脱口而出的时候,连姐的脸部肌肉再一次的抽搐了一下。
这次连姐脸部肌肉的抽搐,持续的时间要相对的长一点,当那个‘处理’二字被刘莲脱口而出的时候,刘莲也与此同时的再次得意洋洋的瞄了连姐一眼。
这次连姐的抽搐,刘莲是看得真真的,不过此时的刘莲,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过分,不仅如此,刘莲反而有一种刺痛敌军的畅快。
在汉语词典中,有一个‘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成语,还有一个‘得寸进尺’的成语,这两个相对的成语,从两个角度很好的诠释了此时刘莲的应做和过分。
“怎么处...处理?我觉得我和她毕竟是夫妻一场,虽然她是知道我发达后才决定要嫁给我的,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现在...现在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安顿小连,宝贝儿,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听得辛武和自己商量的语气,是一种近似乞求却观点明确的声音,刘莲的脸色立马便呈现出一种晴转阴的变换,可是听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在谈论对自己的安顿问题,感觉到了辛丈夫对夫妻之情很是在乎的连姐,突觉特别感动和愧疚。
此时的连姐,开始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颅,此时连姐的举止表情,好像是在赎罪或者忏悔一样。
对于辛武的优柔寡断,刘莲不仅很是生气还是有话要说的,只见刘莲嗖的一下拿去手机,继而狠狠的对着话筒大声的喊道:
“你个绿帽男,你不觉得自己绿的像一棵夏天的玉米杆子吗?绿的头顶上都长花了都不自知,我个可怜的傻二楞的辛武哥啊。”
起先所有对刘莲的小心翼翼,连姐都是为了给自己遮丑,可是事到如今,一切好像已经没有必要了。
第一零八章:阔太5
听得刘莲越来越张狂的言辞,委曲求全的连姐,终于是怒了。
此时连姐的头还是低着的,可是连姐此时的表情,却已经不再是忏悔的模样。
当然,连姐的表情变化并不是一蹴而就,她也是经过了一系列短暂的思想斗争的,不过这一系列短暂的思想斗争,对于此时沉醉在对连姐的得寸进尺和自我满足中的刘莲,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只见面部表情已经转换成怒目圆睁的连姐,此时已经慢慢的抬起了头,当刘莲看到连姐抬起的脸庞神情时,刘莲是被吓了一跳的。
手里有连姐送来的把柄的刘莲,根本没有想到连姐竟敢表现出这样的神态,于是,在刘莲被连姐吓了一跳的同时,刘莲那惊讶的表情,立马便转换成了对抗。
“你想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刘莲对连姐愤怒神态的语言回应,是那种声音很高却底气不足的语调,面部表情还是很张狂的刘莲,却在神气十足的情绪背后,慢慢的多了一份不知所措。
看着这样的刘莲,本来是怒气十足的连姐,突然冷笑的对刘莲和刘莲仍旧开着免听的手机说:“哈哈哈...我倒是想问问,你和你的辛武哥,究竟想要干什么?”
“小连?小连小连,你怎么也在?”
此时听到连姐转变情绪后的回应,刘莲依旧是有点不知所措的,在连姐的问题提出的那一瞬间,紧张不已的刘莲,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回应。
可是身处在电话那边的辛武,此时也听到了连姐说话的辛武,折折实实的吓了一大跳,辛武在电话里对连姐也在的反应,除了语气有一点颤抖,语调也是充满着紧张和恐惧。
等辛武回应过连姐的存在之后,刘莲这才反应过来的对连姐说:“臭娘们儿,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话,你给辛武哥的绿帽子,可不是我无中生有。”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俩怎么会呆在一起?”
面对电话那边辛武的追问,连姐和刘莲好像都没有精力顾及,当辛武的问话刚刚说完后,连姐就接茬刘莲的话说:“无中生有?什么叫做无中生有?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就凭我肚子里怀着是辛武哥的骨血,而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儿,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墙外柳。”
刘莲说到这里的时候,刚才被连姐吓着了的情绪,开始由自己的一方占理,语气又慢慢的强硬起来。
本来把自己定位成得理一方的刘莲,一心等着连姐再一次的给自己妥协,可是最终让刘莲等来的,却是难以预料的失望。
“不要说了,你们不要说了好不好,你们现在在哪里,我们一起坐下来聊一聊好不好?”
在电话那边的辛武,因为隔着一个空间,所以只能干着急而束手无策,而听到辛武的声音后,连姐却是冷笑的看着刘莲,不过连姐并没有继续的说点什么。
“什么不要说了,你这姓连的老婆给你戴绿帽子,现在你这姓连的老婆,已经给你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你...你你你...你还在维护她,你不知廉耻,你不像个男人,你...”
“闭嘴,你知道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儿?说,你们现在究竟在哪里?”
面对着刘莲澄清事实之间的责难和辱骂,辛武的注意力和情绪不但没有转向连姐,反而是把打小报告的刘莲给回怼了一番。
此时的刘莲,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只见脸上不断转换着颜色的刘莲,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电话给挂断了。
在挂断电话的与此同时,刘莲已经开始站起身子,随着刘莲将手机丢到包包里的动作结束,刘莲那急匆匆的步伐,已经开始向咖啡厅门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在刘莲的步子刚刚迈出的一瞬间,她的电话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不过,停下脚步查看来电还是辛武后,刘莲便果断的拒接并关机。
看着刘莲这一系列动作的连姐,表情里除了冷笑,剩下的就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不屑。
在刘莲准备再一次迈步离开的时候,连姐的电话也响了,只见连姐很是从容的接起电话说:“回家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后,连姐就面无表情的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由于连姐的手机并不是免提状态,没有人知道电话那边的人究竟是谁,这个究竟是谁的谁,又究竟跟连姐说了些什么。
总之,当连姐听了一会儿电话,继而再一次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回家再说吧”后,便起身先一步的离开了咖啡厅。
本来是刘莲先一步要离开的,可看到连姐接起电话,又觉得连姐的电话那边一定是辛武的刘莲,却是后一个晕晕沉沉的离开了咖啡厅。
离开咖啡厅后,她们的去向是向背的,此时有点眯瞪的刘莲,实在是有点想不通,本来已经红杏出墙的连姐,究竟是哪来的底气,让和她折腾起来不要命的辛武哥,明知绿油油却还要堂而皇之的站在草丛中。
越是想不通这些的刘莲,心里越觉得委屈,刘莲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在怀孕以后的刘莲看来,自己不管怎么折腾,都应该是辛武的宝贝才对,可本来是自己手里的王牌的连姐怀孕,却在当事人辛武的面前,很是意外的成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此时还在思谋连姐的电话那边究竟是不是辛武的刘莲,开始不由自主的掏出手机并开机,不过刘莲并没有直接给辛武打过去责问。
此时的刘莲,在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她在等待辛武可以再一次主动的给自己打来电话,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刘莲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响起。
终于耐不住性子的刘莲,终于给自己想了一个牵强理由的刘莲,终于鼓起勇气的刘莲,终于犹犹豫豫的给辛武拨出去了电话。
然而,当已经准备好话术的刘莲,在急迫的等待着辛武的接听时,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占线的提示音。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此时快速的按下停止拨出按键的刘莲,有一种想要将手机摔掉的冲动,此时冲动的快要疯了的刘莲,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就在突觉眩晕不已的刘莲,继而刚刚找了一棵树依靠休息的刘莲,准备喘息片刻伺机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刘莲的电话却突然又响了。
这次的刘莲,虽然身体略有不适,可是她还是快速的抬起手机到面前,当刘莲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时,刘莲却犹豫了。
刘莲准备接听电话的手指,直到手机来电铃声停止,都没有将那接听键按下。
第一零九章:阔太6
不过,即便是手机铃声已经停止,刘莲那犹犹豫豫的手指,却还停留在手机屏幕原来的位置上。
“叮铃铃...叮铃铃...”
“啊...”
再一次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刘莲从彷徨和犹豫中惊醒,只见此时的刘莲,先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之后又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做了这些预备动作的刘莲,终于在犹豫中带着一点果断的接起了电话。
“喂,你想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不再联系了吗?”
此时刘莲面对手机听筒的话语,是一种厌恶和紧张的腔调,不过此时刘莲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和前一会儿与连姐的博弈之间,虽然是一样的神态,却少了一份得理不饶人的嚣张。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却看到越来越激动的刘莲,对着电话大声的喊说:“滚,你想都不要想。”
跟电话那边的人说完这句话后,刘莲便急急慌慌的挂断了电话,在挂断这通电话的前后,刘莲表现的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叮铃铃...叮铃铃...”
不过,刚刚被挂断的手机,却在刘莲还没有定神儿的时候,又再一次的响起,看着来电人名字闪烁着的屏幕,刘莲选择再一次的关掉了手机。
关掉手机后的刘莲,就像是逃离了一个不喜欢的世界一般轻松,此时好像已经忘记了一切的刘莲,开始向自己的小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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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离开咖啡厅后,连姐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等她回到家的时候,辛武好像是已经在家里等候了多时。
按照辛武正常的生活工作轨迹来说,此一时段的辛武,一定不会在家里呆着。
早就对辛武的性格、为人和作息了如指掌的连姐,心里已经知道此时在家呆着的辛武,一定是抛下一切事务急匆匆赶回家的。
打开门走进家里的连姐,并没有搭理急匆匆跑过来献殷勤的辛武,只见表现的有点慵懒的连姐,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的走到沙发前,将包包随意的丢在沙发上的连姐,随即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的连姐,就像家里边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一般的自在。
“老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她为什么会在一起?你是不是已经...是不是?”
面对视自己如不存在的连姐,对于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事情的辛武,折实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和表现,本来从事态的发展和细节来看,连姐是错的一方才对,可是一切就像错的是辛武一般的发生着。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从咖啡厅到家里,你的问题就没完没了,你是不是有病?”
听得连姐对自己的奚落,辛武就像是一切错都在自己一方的说:“我错了,老婆,你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我是不是真的怀上这种事,与你这个有病的人有关系吗?”
“我...”
“听你和那个小妖精的对话,好像你现在依然是老当益壮啊,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你那么厉害呢?”
“不是...”
“不是什么,你在电话里和那小妖精的对话,我在跟前听的是真真的,跟我说说吧,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前一会儿对刘莲一再退让的连姐,此时在辛武的面前,却是一个刘莲的翻版,那咄咄逼人的架势,跟手里有连姐把柄的刘莲,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很是轻松便拥有了话语权的连姐,在辛武几次三番想要接话的时候,却是三番五次的打断了辛武的回应。
几次被自己老婆截胡的辛武,竟然没有生老婆如此无理的气,不但如此,此时的辛武,依然表现出一副甘于倾听训导的模样。
如此不合常理的情况,在听得连姐对辛武和刘莲之事寻根问底的时候,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描述详情的孩子。
“和你在一起那个什么的时候,我...我紧张,我总是放不开自己,有一次和小莲...”
“什么?你再说一遍?”
被连姐再次打断说话的辛武,也就是短暂的反应了一下后,便立马知道了问题所在的说:“哦...哦哦哦,有一次和刘莲出去应酬的时候,我不小心喝醉了,然后那段时间你总是不在家,我就和...和她顺水推舟了。”
“哦?继续说一说,继续说,你和这个贱女人是怎么推舟的,还有,你们两个之间的折腾,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方式的折腾,看把那个女人给美的。”
看着说话小心翼翼,却细微的表现出一丝欲犹未尽的辛武,连姐虽然还是一副责问的架势,神态里却多少透着一股醋意的问着辛武。
这种男女之间的私事,即便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开玩笑,一般也不会细致的去描述,何况是跟自己的亲老婆形容这种事,这种形容的难度,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私隐让众人皆知的尴尬。
此时的辛武,终于开始支支吾吾的敷衍,在敷衍的过程中,辛武还在默默的想着对策,可是心里把这件事的描述,已经当成了急迫之事的连姐,根本不给辛武喘息的机会。
此时冷眼相向的连姐,看着点头哈腰却眼珠子滴溜转的辛武,突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究、竟、说、不、说...?”
看着杀气腾腾的连姐,此时还没有想好对策的辛武,突然眼睛瞪的溜圆的对连姐喊道:“没有什么可以形容的。
我和刘莲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她的温柔如水和善解人意,让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情不自禁。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面对你不停的提示,我也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不行,可是现在的我终于知道了,根本就不是我不行,而是你没有做到一个女人的本分。”
辛武对连姐的回应,是一种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的表达,说到最后的时候,辛武可以说是咆哮着讲完的。
从辛武和连姐结婚以来,俩个人的夫妻生活就一直不和谐,随着每一次那事过程中连姐的打击和辱骂,辛武也由原来的将就成事,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男人。
这样好像既成事实的结果,连姐已经很是无奈的接受了,本来觉得自己可以的辛武,在连姐一次次的暗示下,也慢慢的相信了自己的无能。
本来一股脑儿讲完一切肺腑之言的辛武,就像是已知要就义一般的等待着老婆的处置,可仰着头摆出从容不迫架势的辛武,却瞄见了流着无声眼泪的老婆连姐。
第一一零章:阔太7
“你哭什么?”
看着已经给自己戴了绿帽的老婆,竟然还有脸假惺惺的哭泣,本来已经想好视死如归的辛武,开始余怒未消近似责问的盘问着连姐。
此时的连姐,面对着对于连姐来说已是过于跋扈的辛武,依旧还是哭泣着回应道:“你这有小三了,底气也足了,看来我千算万算的,最后还是嫁错人了。”
“哈哈哈...姓连的,你也好意思这么说,应该是我娶错人了才对吧。”
辛武对连姐的回应,是那种不想多看一眼的负气,是那种看一眼都觉得亏的慌的不屑,突然爆发的辛武,已经没有了一直以来的委曲求全。
看着辛武一次次的不同以往,连姐突然止住哭泣继而冷笑的说:“没有我这个姓连的,你这牛逼哄哄的大拿,早就是街上要饭的二货了,你还有脸说娶错人了,真是不要脸不自知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你要想想清楚,你是在我辛武成事以后,才决定要嫁给我的。”
辛武听得连姐回怼之后,开始怒气更甚的表达着自己的心知肚明,这样有点陌生的辛武,让已经习惯了生活中一直退让的辛武的连姐,突然没有了丝毫接受现实的心理和思想准备。
终于一向强势的连姐,开始使用起了不少女人惯用的伎俩,这个延续了数千年、其实手段并不高明、却是屡试不爽的伎俩,当然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看着再次耍起赖来的连姐,其实辛武的心里还是有点怕的,不过这次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怕,比起辛武那已经爆棚的男人尊严,好像就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对于连姐的开始胡闹,辛武根本不屑阻拦,其实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使用在在乎自己的男人的身上,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此时的辛武,好像并不在乎连姐的死活。
耍了好半天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连姐,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段已经过气,明白和看透这一切的连姐,便狠了狠心的使出了她认为的绝杀技,这次并没有给辛武任何暗示的连姐,开始举起拳头想要击打自己的肚子。
在举起拳头的同时,连姐还狠狠的对辛武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姓连的能够有今天,都是拜你辛武所赐。”
再怎么说,连姐都是一位处于怀孕状态的准妈妈,在手起拳落的时候,开始没有给辛武一点暗示的连姐,还是在拳头距离肚子几厘米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她残杀生命的举动,此时的连姐,好像是要给辛武最后的机会。
可是对妻子性格了如指掌的辛武,看透了也明白了这一切的辛武,已经把刘莲所说的小报告当成动力和底气的辛武,却是在连姐突然停下一切冲动的时候,继续着自己难能可贵的胆大妄为。
只见辛武一边蔑视的看着连姐快要挨住肚子的手,一边充满奚落和唯恐天下不乱的说:“还拜我所赐,打啊,你打啊,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辛武脸上的脏东西,你姓连的打下去,我辛武的脸上也就干净了。”
“告诉你辛武,如果我真的打下去,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大多数的女人,在面临一些大是大非的抉择时,都是前怕狼后怕虎左思右想的,不过,一旦女人失去理智的话,那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
此时的连姐,能够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其实是连姐还没有失去理智的表现,看着这样耍着小聪明的连姐,辛武更加怒不可遏的说:“姓连的,我受够你了。
以前因为你的原因,我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个废物,可是事实证明我不是,以前不敢和你闹腾的我辛武,以前委曲求全和你过日子的我辛武,现在不怕你了。
以前我辛武怕你和我离婚,其实不是我真的就是舍不得你,我辛武也是没有办法,这么大的家业,离婚就意味着要分给你一半,凭什么?
现在的我们之间,你的肚子就是真真实实出轨的实证,即便是闹到法庭上,对于我这亿万的家财,你最多也就是落个皮毛。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只要能让你姓连的滚蛋,我愿意给你一点皮毛,他奶奶的,我受够你了。”
等着辛武说完这一切的连姐,也不知道是基于理亏还是另有其他所想,只见连姐那攥的很紧的拳头,突然没有了力道的加持,本来僵硬着的手臂,也开始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虽然连姐的武行动作是放松下来了,可连姐的眼神里却是充满着越来越甚的锐气,只见听得辛武说完最后一个字后的连姐,便不由分说眼神锐利的对辛武讲道:“好,既然是这样,我就成全你,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法庭上见就法庭上见,好像我辛武怕你似的。”
辛武对连姐平淡而犀利言辞的回应,立马便回怼了自己的态度,不过看着说完后就开始向卧房走去的连姐,辛武的语气也开始由高到低呈现降调的趋势。
在辛武最后两字‘似的’悄无声息的落下之后,却被连姐关卧室门的声音给彻底掩盖了。
此时的辛武,感觉自己的士气又一次的被连姐压倒,心里充满着失落感的辛武,心情不爽自然是不言而喻,不过这些不好的情绪,并没有影响已经感觉到反抗带来爽快的辛武的成就感。
此时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的辛武,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开始拨打起了电话,不过辛武的电话,并没有如愿的拨了出去,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拒接、占线或关机。
看着没有什么具体内容的手机屏幕,辛武那思谋想事的眼神里,总让人有一种很多内容转换交错的错觉。
辛武事业的成功,一定少不了机会和偶然,可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并不是只有这些便能成事,曾经到了破产边缘的辛武,能一路高歌的走到今天,除了一些客观因素的加持,一定也少不了他自己的睿智和隐忍。
已经和妻子连姐摊牌的辛武,此时一定在考虑着下一步的规划,富人夫妻的离婚,并不简简单单是一段婚姻的结束,更是家庭财富重新分配的博弈。
这一切因爱和狠而起的婚姻变数,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同样是和辛武由穷到富走到今天的连姐,在辛武碰上机遇一夜暴富后,果断抓住机会嫁给辛武的连姐,一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在他们夫妻看似稀疏平常的婚姻纠缠之间,真正的博弈并不是爱与恨的纠葛,而是一场关于金钱归属的争夺战。
第一一一章:阔太8
按照正常的逻辑,夫妻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家里一定会吵的天翻地覆,可是在辛武和连姐之间,却只进行了这么一段简简单单带着一点情绪的辩论。
也就是从此时此刻开始,两夫妻之间,便再也没有讨论过关于婚姻结局的问题。
白天的辛武,一边忙乎着自己的工作,一边哄逗着好像心里有事的刘莲,不过到了夜晚,辛武就会早早的回家,那怕回家无事可做,辛武也是一样的按部就班。
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辛武再也没有去过刘莲的家,更没有和刘莲开房或者亲密接触,这一切不是刘莲怀孕造成的,而是辛武不想授之以柄所致。
与此同时,在同样的这个时段里,连姐除了像正常孕妇一样做一些孕检的出行,其余的时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的连姐,既不上班也不鬼混,此时的连姐,完全就是一个在家养胎的孕妇。
不过,这样的日子在连姐收到一个微信之后,便乍然而止了。
这是一个夜晚,这是一个辛武和连姐的争辩,大概过了一月有余后的夜晚,在这段时日来,每到夜晚准备睡觉的时候,辛武就会为了晚上的安身之所发愁。
此时的辛武,倒是从来没有收到连姐的拒绝进房通知,不过看着勤勤勉勉养胎的连姐,辛武便没有了死皮赖脸回房的想法。
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的羞辱,即便是有那种真的是一直忍让的存在,也一定有一些外人不为所知的原因。
其实辛武家的房间很多,不想回他们夫妻房的辛武,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但是有过这样尝试的辛武,却还是觉得睡到沙发上更为踏实一点,对于曾经睡了很多次沙发的辛武,已经对家里客厅这套长条沙发,产生了一种依赖和归属感。
只有在沙发上和他们夫妻的床上,辛武才能睡得很踏实,如果是换一个其他的房间,辛武便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一个早已养成很是奇怪的习惯。
就在觉得只有在沙发上才有睡意、却再也不想过这样生活、心里充满着彷徨的辛武苦恼时,和辛武好些天都没有过什么沟通的连姐,却欣欣然的从卧房里边走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连姐,辛武突然有一种恐惧,淹没在这些卵事之中的辛武,实在无法理解连姐是怎么做到欣然微笑的。
只见乐呵呵的连姐,轻快的走到辛武所坐沙发的对面,在辛武沙发的对面,是紧挨着的两个单人大沙发,此时的连姐,开开心心的选择了其中一个坐了下来。
刚刚坐好的连姐,就直截了当的对搞不清楚状况的辛武说:“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是到了我们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了断?你想怎么个了断?”
对于连姐胸有成竹的搭腔,辛武感觉到了一种突然的袭击,不过在商场上搏杀了多年的辛武,还是马上的冷静了起来。
“怎么个了断?当然是我们离婚的事情了。”连姐看着鬼迷鼠眼的辛武,很是不屑一顾的说道。
此时也在看着连姐的辛武,充满疑惑的对连姐很是不耐烦的说:“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律师,再等等吧,我会尽快的。”
“行,你找你的律师,我说我的想法,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干涉各自的事情,听着,我接下来说的一切,将关系到你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不是听了那个小妖精的谗言吗?你不是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吗?现在那个小妖精不也怀孕了吗?我觉得,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亲子鉴定,比什么请律师打官司更加的一目了然。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不管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姓连的都会净身出户,剩下的事都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而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那你就净身出户,剩下的事也不是我姓连的应该关心的事情。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如果那个小妖精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那你一样是净身出户。
因为我们的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存在,而那个小妖精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闯入者,这样的事情一旦证实,也从根本上的证明了你出轨的事实。
这就是我想要跟你说的,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如果你还能记起前一段时间我们一起醉酒后很是稀奇的疯狂事的话,请你跟我说一个yes。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婚姻,一定是不会再继续了,现在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个谁占理谁拿钱的事情,你说呢?”
从连姐字字句句的拿捏准确上来看,这一切的讲述,连姐已经是早有准备,连姐说的是合情合理,辛武听得却是心惊胆战。
此时的辛武,并不关心刘莲肚子里孩子的归属,因为在辛武看来,刘莲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其实不管刘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辛武的,对于财产的分配,都起不到有利于辛武的决定性作用,一切的关键在于法定妻子连姐肚子里的孩子的归属。
对于连姐的出轨,直到现在为止,辛武都只是刘莲的一语之词,此时在辛武的手里,并没有连姐出轨的直接证据。
一旦连姐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辛武的,辛武的出轨,将因为刘莲的角色而坐死,即便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失去话语权将失去巨额财富的事实,也是辛武无法接受的。
此时的辛武,不敢同意连姐的建议,却也没有更好的方案来反驳连姐,此时的辛武,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之中。
就在辛武彷徨中惆怅的时候,连姐像是看透一切的说:“如果你怕失去你的钱的话,我们也可以将就着过下去,毕竟如果我的孩子是你的,将来不管我们谁的钱,都统统是我们的孩子的钱。”
“将就...过...下去?”
辛武并不情愿又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等待辛武的回应的连姐,却是上外青山楼外楼的节奏。
只见此时已经思谋好很多的连姐,本来离婚之心已定却又开始反复的连姐,根本没有顺意直接回应辛武的说:“你不要觉得将就一下我们的关系,就委屈了你这个已经证明了不是废物的废物,即便是这样,我也是有条件的。
我的条件是那个小妖精必须打胎,不管她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她都需要把孩子打掉,不是我姓连的残忍,而是我这个当妈的,实在不想给我自己的孩子找一个麻烦。”
“麻烦?能有什么麻烦?如果她的孩子是我的而你的...怎么办?”
第一一二章:阔太9
辛武的意思,当然是不相信连姐的孩子是他的。
虽然他也记住最近和连姐酒后的那一次疯狂,可也仅仅是许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真正的疯狂,辛武实在是对自己的武器不是很自信,辛武不相信自己手中的枪,就那么的百发百中。
思虑着刘莲的怀孕,再看着眼前连姐的怀孕,辛武觉得幸福实在来的太突然,辛武不觉得自己会两枪两准。
对于平时生活作风很是正派的刘莲,辛武是一点的怀疑都没有,可对于一天到晚留恋于声色犬马之中的妻子连姐,即便是没有刘莲的小报告,辛武也不是很相信妻子的忠诚度。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在那个方面被认定不行的时候,往往在很多事情上也会失去底气,对于妻子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鬼混,辛武的心里是特别介意的,可是失去了底气的辛武,却总是不敢问也不敢说。
既然辛武对自己是有怀疑的,可能是为了孩子而无奈选择妥协的连姐,也就没有将自己的妥协之法继续下去。
只见连姐冷笑了一下后说:“怀疑我是吧?好吧,这将就的事我就不提了,你现在就告诉我愿不愿意做这个鉴定吧。”
“呵呵,这个...这个法子倒是挺好的,不过我要问问刘莲的意思。”
在辛武的心目中,刘莲的情绪是天大的事情,辛武不想因为鉴定的事情惹刘莲生气,在辛武的心目中,刘莲的孩子归属,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亲子鉴定,每每想起自己几乎每天的机枪扫射,辛武就自信的乐不思蜀。
不过在权衡利弊后,辛武还是改变了前一会儿的认知,此时的辛武,还真的是挺想做这个鉴定的,因为对于连姐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是心存怀疑,可毕竟那难得的点位可以对得上,辛武其实也想了解个清楚。
比起连姐后来的将就过日子建议,辛武觉得自己应该选择明明白白。
既然这个事情是连姐提出来的,左思右想后的辛武,还是决定劝刘莲陪妻子连姐走着过场,辛武相信善解人意的刘莲,一定会尊重自己的决定。
至于结果之后的财富分配,只要妻子连姐怀的确实是自己的孩子,辛武觉得连姐的要求并不过分,辛武相信刘莲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辛武选择将自己留给刘莲,在辛武看来,自己这样的安排,是面面俱到的。
于是,在夫妻俩各怀鬼胎的前提下,两个人都彼此尊重了彼此的想法和建议,继而他们就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连姐的行动,其实和那一个微信来源有关系,那个微信的来源,其实是来自于一个私探的手机,而这位私探的活计,就是替连姐答疑解惑,私探的答疑解惑,将给连姐提供每一个决定的导向。
其实辛武的行动,也是在私探的引导下进行的,因为这个方案是连姐的手笔,而连姐的行动,又来源于私探那指引方向的线索。
现在的辛武,其实是被连姐牵着鼻子走的。
不过一点不知道这些情况的辛武,终于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登刘莲家门的前提下,在上班的时候,悄悄的跟刘莲说下班要去她家。
听到辛武跟自己说了下班去自己家里的事情,其实刘莲是很开心的,这段时间被辛武的冷落,让怀孕中的刘莲很是委屈,从咖啡馆那天和连姐分手后,辛武的突然变化,让刘莲整天都活在煎熬之中。
不过,在辛武面前将人设已经定成一个小可人儿的刘莲,实在是不想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定位,所以,即便是有时候在辛武面前撒个小娇,那也只是一会会儿的事情,觉得路漫漫的目标还没有达成的刘莲,选择了先过一下忍气吞声的日子。
于是,刘莲在给辛武一个小小的愠怒惩罚后,便欣然的答应了辛武的登门。
在刘莲的所思所想里,辛武一定是耐不住饥渴想要和自己**了,在人性的这一点上,刘莲从以往和辛武的折腾经历中,得到了十足的自信。
看着辛武走出财务室后,小心脏突突跳的刘莲,便开始查阅一些怀孕时关于夫妻生活的相关知识。
当刘莲得知只要双方小心一点温柔一点,还是可以偶然进行一下的知识后,刘莲的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已经将自己预设成未来老板娘的刘莲,虽然很开心,可是脸上做给员工看的威严,还是一点都没有少。
在所有的员工眼里,这好似一正一副的两个老板娘,他们还是比较喜欢连姐这个正统的正宫娘娘,因为在这两张都是严肃的脸之间,连姐那严肃的脸色,好像要名正言顺一点。
不过作为出门打工的大家,即便是心分主次,面面上却不敢分出个正副来,大家都知道,这两位娘娘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大家对两位娘娘都是小心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成了别人爱情的牺牲品。
在这种工作环境下,除了繁琐而劳累的工作节奏,辛武的家事,成了大家在正常工作之外最大的压力和负担。
公司下班后,本来期许满满的刘莲,觉得辛武一定会载自己一起回家,可是充满期待的刘莲,等来的却是辛武的微信。
在给刘莲的微信上,辛武婉转的对刘莲说:“小莲,你先回家,我走一个应酬之后,就会赶回家里。”
其实早就在辛武司机那里了解到辛武行程的刘莲,当看到辛武给自己发的谎言微信后,真的是有一种热火朝天跌入冰冷地狱的感觉。
不过希望未来更好的刘莲,根本不像在连姐面前那么的没有城府,忍下一切委屈的刘莲,强迫自己给辛武发了一个笑脸和ok。
先一步回到家中的刘莲,突然体会到了老天对她的眷顾,因为在辛武没有来家里和没有跟自己开房的日子里,刘莲的家已经不像一个家了。
从和连姐咖啡馆分开以后,在开始的那一段时间里,刘莲还一直保持着随时迎接辛武到来的布置,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便又回到了真实的女光棍生活。
本来就不是很会料理生活的刘莲,此时的家里,可以说是内衣可能和袜子混在一起,正装可能和毛衣一起在洗衣机里泡着的节奏。
于是,内衣和袜子成为了朋友的同时,他们之间的疾病也就相互的感染着,正装和毛衣泡在一起,毛衣的纤维沾满了正装的全身。
其实原来的刘莲,是从来不洗衣服的,除了内衣之外,剩下的衣服都是干洗店的生意,可是为了在辛武面前表现出一个贤妻的形象,刘莲还是委屈了一下不擅长料理日常的自己。
在刘莲忙忙碌碌收拾家的这个时段里,辛武真的是应酬去了吗?其实也算是一个应酬吧,因为此时的辛武,正在一家酒吧里喝酒。
平常除了正常的应酬之外的时间,辛武是不怎么去声色犬马之所的,不过现在的辛武,却觉得只有这种看不清楚心和脸的地方,才是目前自己应该来的地方。
一杯杯的洋酒下肚,辛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这种畅快是辛武在应酬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当然少不了美酒和美女,在美酒满腹之后,身姿妖娆的美女,一定会恰到好处的不请自来。
在酒吧发源地的欧美国家,酒吧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不过在我们的国家里,大多数的酒吧都是高消费的地方。
既然是高消费的地方,去的男人就一定要有钱,而去的女人,也就一定和必须要有货。
而钱和货之间,从古到今都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
利益是什么,利益就是各种买卖之间的收益。
辛武的这顿酒,能有收益吗?
第一一三章:阔太10
当然是会有收益的,在酒吧这种地方,即便是再怎么正规的场所,都避免不了人性的使然。
就在辛武喝的有点迷糊的时候,其实辛武并没有惦记的生意,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琐事缠身的辛武,并没有惦记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生意可做,可是一直在寻找生意的美女们,却早就把辛武当成了猎物。
在这个类似于动物世界的社会,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猎物,每个人也随时会成为别人的猎物,在这狩猎和被猎之间,有的只是简单的索取,有的却是放长线钓大鱼,更有的是相互之间的互利互惠。
只见一个人正在独饮的辛武,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位绝色美女,这样的美女诱惑,是辛武在工作中很难遇见到的,那种能把人的胃口吊足的诱惑,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精致的妆容,优雅的气质,体面的微笑,婀娜的身姿,得体的举止,凹凸的曲线,隐约的朦胧,让醉眼迷离的辛武,有一种想要喷血的直观感受。
大多数不怎么去夜场的人们,都会觉得那里的女人都是俗不可耐的,可是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常常留恋于那里的美女们,大多数都是高学历高情商高颜值的存在。
而且不少的美女们,并不是没有选择的乱吊凯子,她们会用自己优质的资源,换取她们认为最值得投资的那个男人。
“大哥,心烦是吗?”
这位突然坐在辛武面前的美女,先是拿着辛武的酒自作主张的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继而又是一个仰脖将满满的一杯酒倒入了腹中。
满满喝了一杯后的美女,还是这一系列动作的又走了两遍后,这才对酒的主人打了一个漫不经心的招呼。
看完这位美女的一系列动作之后,再看着这位美女在霓虹灯下那面如桃花的脸,辛武已经是处于一种被陶醉了的状态。
怜香惜玉这种由心而发的促动,是几乎所有男人的优良品质,已经注意到了这位美女也有心事的辛武,便装的很绅士的对略带忧伤的美女回应说:“怎么了美女,你也心烦吗?”
“我都快要烦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男人都是一些吃饱了就跑的混蛋,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从美女的神态和举止判断,辛武分析得来一个自己的观点,这个观点就是这位美女失恋了。
失恋的过程是一种痛苦的体验,这点曾经的辛武深有感触,直到现在的辛武,对于曾经那段事业的失败和连姐的摇摆,都是一种心有余悸的不敢回想。
看着这位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美女,辛武本能的有了一种怜香惜玉的冲动,于是,辛武便苦笑的安慰那位美女说:“不是,我就不是那样的人,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很多的。”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稀有动物好男人了?”那位美女醉眼朦胧脑袋摇摇晃晃,鄙视而不屑的问辛武道。
辛武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继而苦笑了一下后,便举起杯子也玩儿了一个整杯蒙的潇洒。
在辛武的酒杯刚刚挨到桌面的时候,辛武便用手指先后指了指自己和美女说:“我...你...都是失恋过的人,只不过我的运气比你好一点罢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运气比我好,意思是你的恋情峰回路转了?”那位美女还是醉眼朦胧摇头晃脑、鄙视而不屑的问辛武道。
辛武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峰回路转了,不过不是我的恋情简单的峰回路转了,而是在我的事业峰回路转的前提下,我的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哦,明白了明白了,原来哥哥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来,为了咱们的同病相怜...咱...咱咱咱...咱兄弟俩好好的干上一杯。”
这时候的那位美女,开始举着酒瓶子给辛武和自己倒酒,虽然在这位美女倒酒的过程中,那一瓶数千人民币的酒液,在美女摇摇晃晃的身姿影响下,倒了两杯而撒了四杯,可在辛武的眼里,这就是他年轻时候想要的洒脱,辛武喜欢这样的女人。
也就是从现在开始,两个人开始了左一杯右一杯的相互交错,,他们喝的酒可不是啤酒,他们喝的是40度以上的烈酒,他们这样喝下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
不过在酒精的促动下,两个人也就丝毫不客气毫不讲究的开始了勾肩搭背、胡言乱语、打情骂俏。
离开酒吧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相互搀扶走出酒吧大门的,摇摇晃晃的站在酒吧的大门口,两个人都热情的招呼着彼此回家路上小心。
可是说归说,不知为何的两个人,却都没有挪动自己的脚步,大家还在原地对着彼此傻笑着,那种傻笑之中,几乎都是对彼此的不舍。
就在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时候,那位美女突然跌跌撞撞跑到辛武的面前,继而含情脉脉的看着辛武说:“哥,不想回家是吗?”
“不想,你想吗?你想的话,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辛武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美女,声调有点大舌头和颤抖的说道。
辛武腔调的大舌头和颤抖,并不都是酒精的作用,造成这种状况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自于男性荷尔蒙的促动。
“问题是我也不想回家,这可怎么办,哥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美女问话里那带着嗲声的细语,让本来已经心跳加速的辛武,有了一种腿肚子都在打颤的体验。
对于刘莲还在家翘首以盼这件事,此时的辛武,早就将这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对于眼前根本就是尤物的美女,辛武是一刻也不想分开。
不过对逢场作戏并不是很在行的辛武,心里早有答案的答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见辛武支支吾吾的对美女说:“要不...要不我们去吃...吃饭...饭吧。”
“吃饭?哥只是肚子饿了吗?”
对于辛武好不容易说出来的答案,美女显得很是惊讶,不过,感觉意识越来越正常的美女,突然转了一下眼珠子后,便提出了自己一语双关的疑问。
辛武虽然对于逢场作戏很不在行,可是辛武毕竟是在商场上混迹了十几年的老油条,对于美女字里行间的影射,辛武又怎么能不懂。
只见辛武突然一本正经的对美女说:“不管什么事,都要先吃饱肚子才可以,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哥哥说是就是、不是也是,哥,那妹子想吃小龙虾了,咱们去夜市吃小龙虾可以吗?”
这时的美女,好像已经酒醒了一般的思维清楚,而此时的辛武,其实也并没有先前表现的那么醉意十足。
对于美女的请求,一直表现的很绅士的辛武,当然是选择遵循的。
于是,年龄差距在十几岁的两个人,便乘辛武的车开始前往夜市。
在前往夜市的路上,辛武先是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美女,之后又突然轻声却命令气十足的对司机说:“送我到夜市后,你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哦,知道了老板。”
正在专注开车的司机,面色平淡的回应着辛武的话,一般的专职司机都是这样的,只要是老板的嘱咐,他们是不会随便的多问任何一个为什么的。
不过那是职业细则的约束和无奈,司机也是人,既然是人,就都有嚼别人舌根子的毛病,只不过有的人在嘴里嚼,有的人却在心里嚼,专职司机一般都是在心里嚼的那种。
就在偷着乐的司机心里,正在给辛武的浪漫之夜提前‘规划’时,辛武又对司机说:“记住,今天晚上的事,但凡有第四个人知道,你就直接给我滚蛋。”
“知...知道了老板。”
此时的司机师傅,就像是在熟睡之中,突然被辛武揭掉了被子一样的尴尬。
虽然辛武看不到司机师傅那通红的脸,可此时的司机师傅,却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脸颊的滚烫。
第一一四章:阔太11
来到夜市后,也就是夜市的吵杂声刚刚临近的时候,那美女便突然醒了。
“哥,是到了吗?我突然闻到了烤羊肉串儿的味道。”
此时还是睡眼朦胧的美女,一边轻揉着她那长长睫毛的眼眶,一边嘟嘟囔囔的跟辛武说着自己的眯瞪话。
看着这样的美女,辛武的脑海中,开始了浮想联翩的遐想,哪个男人不迷腥,此时虽然还是清醒着的辛武,有这种关于荷尔蒙影响的联想,也实属正常。
“到了,我让司机回去吧,剩下的所有时间,哥来照顾你。”辛武一边看着夜市里的人来人往,一边刻意逃避美女眼神的说道。
辛武没有看到美女听后的反应,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的胳膊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此时的辛武,不敢叫痛也不敢说话,此时的辛武,就这么硬硬的忍着,辛武知道,这要命的拧掐,是身边这位美女的所作所为。
就在司机师傅刚刚停好车的当口,辛武的手机便突然响了,轻轻慢慢推开美女的辛武,背着美女的目光,开始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刘莲打来的,此时掏出手机查看的辛武,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二十多个未接,盯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的辛武,最后决定这个电话也不去理会。
前面的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刘莲一个人给辛武打来的,这些电话都是来自辛武还在酒吧的时候,在辛武翻看通话记录的时候,辛武这才发现,这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其中有十个来电,是刘莲在短短的八分钟之内给自己打出的。
一向很是痛爱刘莲的辛武,这时却特别的讨厌刘莲这样的行为,在讨厌之余,辛武还对刘莲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鄙视。
这种鄙视的突然降临,估计连辛武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就是突然莫名其妙的鄙视,此时在辛武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连名字还都不知道的美女,对于早已约好的刘莲,此时的辛武,已经是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
此时的辛武,不由得拿刘莲的一些女性特征,来和身边的这个美女尤物比较,在相互的比较下来,辛武觉得自己的前半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当辛武准备将手机装起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的辛武,想都没想的便将手机给关掉了,在自己的手机屏幕暗下来的那一刻,辛武终于感觉到了一身的轻松。
这种美妙的轻松,就像是辛武即将要迎接新生活一般的令人向往,看到辛武做着这一切动作的美女,本来要下车迎接美食的美女,突然嗲嗲的对辛武说:“要不我们打包点东西回酒店吃吧。”
“回酒店?你是不想回家了吗?”
今天晚上一定会在酒店过夜这件事情,早已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可是听到美女突然的直截了当说出来,辛武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被挑逗的兴奋。
对于美女的实话实说,辛武却选择了明明懂得却装作不懂,这样的辛武,再一次的招来了美女的拧捏胳膊。
这次被受得酷刑的辛武,终于是疼的叫出了声,只见刚刚轻松舒缓的辛武,又开始龇牙咧嘴的叫嚷道:“酒店,酒店,我错了,我错了。”
当辛武最后一个我错了喊出口的时候,司机师傅的手机又响了,只见司机师傅先是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之后又犹犹豫豫的转头对辛武尴尬的说:“老板,那个...财务刘经理的电话。”
“就说我忙着呢,有什么事让她明天上午再汇报,真是烦人。”
听到司机师傅问话的辛武,立马止住了龇牙咧嘴,听到司机师傅问话的美女,也与此同时的停止了对辛武的蹂躏,两个人几乎同时的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哦。”
“等等...算了...你接吧,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知道怎么回应她吧?”
司机师傅的‘哦’字刚刚说出,辛武就感觉到自己对司机师傅的嘱咐哪里有点不合适,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合适,辛武自己也搞不清楚,磕磕巴巴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的辛武,最后还是将话语权交给了自己的司机。
听着这一切的美女,突然轻轻的推了一下辛武说:“哥,现在都几点了,司机师傅应该在家睡觉才对,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不需要画蛇添足。”
看着美丽动人的美女,听着嗲声十足来自美女的声音,辛武突然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在此时的辛武看来,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身边这位美女更令人陶醉和折服的女人了。
“对,你就这么说。”
听到老板的新命令的司机师傅,再一次尴尬的转头对辛武说:“老板,副老板娘的...财务刘经理的电话已经挂了,还...还需要打回去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这孙子,你奶奶的是不想干了吧。”
此时的辛武,突然瞪着眼盯着司机师傅叫骂着,看着即没有彻底将头转过来、又没有将头彻底转回去、此时脑袋停顿在脖子和肩膀四十五度之处、那低垂着头颅的司机师傅,这位美女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怜悯。
“哥,算了,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人家司机师傅也不容易。”
当美女对司机师傅的怜悯,随即转变成了语言的时候,司机师傅的脑袋,终于回到了正视前方的位置。
虽然此时的车子并不在行驶状态,可正常专业的职业司机,就是应该是这样,一旦老板感觉到自己的司机不可靠之后,这位司机师傅的职业生涯,就要到头就要重新选择了。
“你个...现在给刘...刘经理打电话?”
此时的辛武,并没有理会美女的求情,不过此时的辛武,也没有再继续的责难司机师傅,当辛武命令式儿低沉的声音传到司机师傅的耳畔时,司机师傅便开始慌慌张张的操作起了手机。
可是等一切就绪等待拨出的时候,司机师傅处在手机屏幕附近的手指,却突然的停止了动作,看到司机师傅犹豫不决的样子,辛武气的大声叫喊道:“你有病吗?拨啊。”
“老板,我怎么跟刘经理说啊?”
此时的司机师傅,显然是被自己的一声‘副老板娘’称呼所带来的后果,给彻彻底底的吓懵了,对于老板辛武已经提示过的事情,此时的司机师傅,早已忘却到了九霄云外。
还没有等辛武再一次的回应司机师傅,那位美女便突然爬到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中间,继而从司机师傅的手里夺过了手机,当司机师傅和辛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停顿在司机师傅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码,已经被美女给拨出去了。
在手机号码被美女拨出去的同时,手机上的免提键,也被美女随即按下。
“喂,你谁呀?”电话刚刚接通,那美女就醋意十足的对着话筒责问道。
电话对面安静的停顿了一下后,刘莲便也是很生硬的回应这边说:“你是谁呀?这不是我们公司司机师傅的电话吗?”
“是,我老公是给别人开车的,你是他们公司的人?”美女的语气稍微的缓和了一点的问道。
对面的女人却是更加强硬的回应说:“对,我是他们老板娘,让他接电话,一个当老板司机的,难道不知道24小时等通知的工作要则吗?他是不想干了吗?”
“老公,确实是...确实是你们公司的电话,你...你还是接一下吧。”
此时尴尬不已满脸愧疚给司机师傅递来手机的美女,如果不知真实情况的人,一定会以为她和司机师傅真的是两口子。
可是事实当然不是,这一切都是美女帮司机师傅表演的一场戏罢了。
开始的时候,不论是辛武还是司机师傅,都不知道美女抢过手机要干什么,可是随着无线之间两个女人的交流,他们也就慢慢的明白过来了。
“刘经理,刚才是我...我老婆,她以为我...我那个啥,刘经理,您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接过电话的司机师傅,直接进入角色的对着电话说道。
只听的电话对面的刘莲,突然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你们这帮臭男人,一点都不让我们女人省心”后,便又直接对司机师傅说:
“你们老板人呢?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第一一五章:阔太12
“刘经理,你不让我说不知道,那我怎么说?”
本来和刘莲相差着级别的司机师傅,此时却没有了像刚刚接过电话时的那般客气,在他对刘莲回应的语气里,隐隐约约的多了一丝生硬,这样的变化,也许司机师傅自己都没有感觉,可坐在后排的辛武,却深切的体验到了。
“我管你怎么说,我现在是问你你的老板在哪里,你就直接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可以,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还想不想干了?”
也不知道刘莲是对司机师傅生硬态度的反应,还是刘莲平时都是这样跟司机师傅说话,此时刘莲说出来的话语里,也包含了比前一会儿更甚的强硬语气,这样的语气,司机师傅一样是没有什么感觉,可坐在后排的辛武,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辛武那口叹气刚刚收尾的时候,那美女的手腕,便很是自然的挽住了辛武的手臂,对于美女恰到好处的温柔,看了一眼美女的辛武,有一种对美女相见恨晚的感觉。
“动不动就想不想干了,你不就是个给老板打工的小经理嘛,你凭什么口口声声有事没事的跟我说这个,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我知不知道老板的行踪,我都没有权利跟你一个小经理汇报,有本事你找老板娘跟我说来。”
说完这些的司机师傅,竟然直接的挂断了电话,就在辛武想要指责司机师傅几句的时候,那美女却暗示辛武不要再说话,于是,辛武听从了美女的建议。
“好了,我们下车吧,让人家司机师傅回家休息吧。”
美女对辛武的话刚刚说完,司机师傅的电话就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只见刚刚跟美女点了点头的辛武,突然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又是她的电话吧,把她的电话挂了,还有完没完了,她还真以为她是一根葱了,有病。”
跟司机师傅吼完后,辛武一边扣住开车门的扳手,一边又对司机师傅说:“我们走了,从现在到明天见到我以前,你不许接听这个女人的电话,有什么事我这个当老板的给你顶着。”
“哦。”
估计辛武都没有听到司机师傅的回应,此时的辛武,已经先一步的跨出了车子,此时的辛武,正在招呼着美女下车,看着美女穿过裙纱先行跨出车子那修长的身姿下端,辛武的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这样的辛武和美女,在美女弯腰通过前车窗对司机师傅甜美的打了一下招呼后,便和辛武一起挽着手走进了熙熙攘攘的夜市之中。
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就像是已经相识多年的忘年密友一般的亲密,也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女前世小情侣一般的亲昵,看着辛武和美女消失在人潮之中,司机师傅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司机师傅,并没有急急忙忙的开车离开,只见司机师傅先是在车子里愣了一会儿,之后便走出车子连着抽了两根烟,做了这些动作的司机师傅,这才慢慢悠悠的开车飘进了夜幕之中。
这一夜的疯狂,带着酒精作用的辛武大脑,只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场景,对于一夜之间和美女说了什么具体的话,辛武早已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虽然头疼欲裂却已经清醒的辛武,看着身边还是闭着眼的美女,心里终于升起了一丝愧疚,这一丝的愧疚,来自于对刘莲的失约。
这时候看了看手机却发现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的辛武,急忙将手机开了机,随着开机铃声的响起,辛武便急急忙忙的向卫生间走去。
对着卫生间里的梳妆镜子,这时候的辛武,一边用冷水揉搓着自己的脸庞和眼圈,一边想着怎么跟即将要在公司见面的刘莲解释。
等辛武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那位绝色的美女,已经迷迷瞪瞪却直挺挺的坐在了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
看到辛武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那位美女打着哈欠笑眯眯的对辛武说:“哥,是要走了吗?”
“嗯,已经...已经八点多了,我应该上班去了,多少钱?”
这时候已经拿起手机的辛武,一边翻阅着手机页面,一边面无表情的询问着美女,此时的辛武所表现出来对美女的一切举止,都和昨天晚上是千差万别。
“什么多少钱?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外贸公司的高级职员,我的真名叫余力,可不是哥想象的那种人。”
听到余力这样的回应,本来看着微信里刘莲对自己的委婉之词,心里开始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的辛武,却突然被余力的真实身份惊着了。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那你这...你这究竟是图什么?”
“至于我图什么,哥就别多问了,我要说我喜欢哥这个人,哥也一定不会相信,想想还是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就当做这一切就是一场梦算了。
如果哥觉得我这个女人还值得交的话,那哥就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如果留电话号码不方便的话,哪怕加个微信也好。
如果这些哥都觉得不合适的话,那哥就当做骗了一个小姑娘,总之,只要哥心里开心,我余力什么都没有关系,谁叫我喝醉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呢。”
此时在余力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点滴里,都透露出了对辛武的爱慕、奉献和不求回报,这样的余力,辛武根本就无法想象。
这样的余力,已经把辛武清醒后对刘莲的愧疚,再一次击打的失去了踪影。
不过,此时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辛武不管怎么样,都必须离开这里马上回公司,因为每天早晨的例会,是辛武强迫自己不被堕落而必须参加的会议。
这个晨间例会,也许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这个例会,是东山再起后的辛武,为了约束自己勤勉做事,在全体员工面前给自己定下的守则。
所有的公司员工,都知道辛武的这个守则,每天晨间例会的时候,所有的员工都会看看老板来了没有。
这个守则,辛武守了十几年,从来就没有破过,每当辛武想要偷懒的时候,当年连姐突然答应要嫁给他的表情,就会变成激励和耻辱来刺激着辛武的神经。
在辛武的心里,同样一件事中的不同体验,是可以有理有据的一分为二说的,这份激励,来源于终于娶得美人归的成就感,这份耻辱,归根于连姐恰到好处的答应嫁给自己,也许连姐的审时度势没有错,可当年对辛武的刺激,却一点都不亚于喜悦。
“好了,我明白了,这是我的名片,电话号和微信号同号,我们有事没事电话联系,我真的需要走了。”
愣了一会儿后的辛武,突然开始慌慌张张的收拾起了自己,有点丢盔卸甲形象的辛武,一边从穿了半拉的上衣内口袋里找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余力,一边急急慌慌的对余力解释和说明的。
“你们公司周六还要上班吗?”
余力突然的一句问话,直接把狼狈不堪的辛武给定住了,又愣了几秒钟的辛武,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晕瘫一般的坐在了余力隔壁的沙发上。
此时的辛武,裤带刚刚系好,可衬衣却没有扎进裤子里,上衣也只穿了一个袖筒,细细看来,衬衣的扣子虽然已经扣好,可每个扣子却扣错了位置,辛武现在的整个穿戴,都是需要返工的节奏。
“哎,周六有员工值班...不过不需要开晨间例会,我...我忘了。”
第一一六章:阔太13
此时的余力,一边饶有兴趣的端详着轻捏在两指之间的辛武名片,一边偷瞄着狼狈不堪的辛武。
当辛武的晕瘫气息终于平顺时,余力便先将辛武的私人名片,仔细的插在身体和内衣贴近的安全部位,之后这才起身跨到辛武的身边说:“起来...”
“哦,啊?我不想起来,我想要坐一会儿。”
这时慵懒的看着余力的辛武,是那种略带悦色却更多是疲惫不堪的神态,对于余力的贴近,辛武表现的一点都不想动。
“起来,起来,起来嘛...”
此时在辛武面前的余力,不论是神态还是举止,都是那种充满女性青春气息的勃发,加上余力语气和腔调的嗲气,慵懒乏力的辛武,即便是一点都不想动,也还是象征意义上的改变了一下坐着的姿势。
“起来,我是让你起来,不是让你挪一下,起来,起来...”
看着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最后还是半躺在沙发上的辛武,余力这次的嗲语里边,已经是语言和动作的并用。
只见此时的余力,一边拽着半躺在沙发上的辛武,一边将嘴里的嗲声搞成了此起彼伏的音调。
这时候被余力拽着的辛武,一边给着余力看似无动于衷的阻力,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余力的一颦一笑。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来自美丽女人的互动,何况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是充满青春气息和陌生特质。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其实最初都是为了征服,这种征服的爽感,是一种动物最原始的**表现。
男人对女人真正的爱,其实是从征服过后才真正开始的,因为在这种近似动物的心理和实际活动过后,终于安静下来的男人,这才有心思仔细的研究身边的这个女人的各种细节。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惦念,一见面就只有征服的冲动,征服过后就是慵懒的存在,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的懒得不待动,那...那等这个男人精力和好奇心耗尽的时候,一切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刻了。
在现今的婚姻制度的约束下,大多数的婚姻组合,都是两点加之后多出来的一点,这多出来的一点,当然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可是渴望三妻四妾的原始冲动,几乎在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存在。
也许大多数的女人,都在埋怨和向往男人的专一程度,可是细细纵观屈指可数的女性掌权历史事例,我们就不难发现一个可笑的现象,不论是武则天,还是慈禧,亦或是吕后,都有一些难以言说的艳史。
综上可以证明,对爱情的专一与否,并不是男性和女性的区分,它是一种所有动物本身就带有的特质,一切只是没有成熟的条件和道德的释放罢了,所以,一定不要把一切坏的情绪,都强加在男人身上。
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爱情里边,所有动物都有的夫妻行为的启动,只是一张爱情游乐场的门票而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彼此间还能不能永远的相爱下去,就要取决于很多其他的因素了。
在这些因素里边,有性格的是否切合,如果不切合,他们又是否有努力切合的勇气和契机,当然还有彼此的三观是否贴近,还有很多每个个体独有的状况,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就是继续尝试的勇气。
这种勇气取决于男女主角的性格,一个负能力自私心满满的人,不要想他或她能够有耐心继续尝试,一个正能量十足愿意付出的人,往往得到爱情的几率要更大一点,在这个过程中,当然还要有缘碰到一个一样愿意努力切合的另一半。
在爱情和婚姻里边,人类有别于大多数两性动物搭伙过日子的特质,其实就是对彼此的关心,如果是单方面一味的索取,那一定是爱情的悲剧。
而爱情的喜剧情节,无独有偶的都是一种爱情升华为亲情的过程和机会,有的人只觉得爱情里的亲情是对爱情的亵渎,可是真正有爱的婚姻,往往都是爱情里的亲情在发挥着作用。
因为变成亲情的情感,才是由两个不同家庭背景里成长起来的性别个体,难得的抛开血缘的情感升华,这种爱情里的亲情,是最具有长久性和稳定性的。
在充满爱情中亲情的加持氛围之中,即便是有时候会吵吵闹闹,也是一种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难舍难分,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难道不值得庆幸吗?
当然,更加优质的婚姻生活,一定是彼此在婚姻生活的过程中,学会调剂五味六和,学会正确看待人的七情六欲。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能做到这所有的婚姻组合,实在是少之又少,对于辛武的婚姻,其实就是一种带着过多利益目的性的婚姻,说白了,连姐的选择充斥着对利益的单一追求,辛武又何尝不是,只不过他们的利益点不同而已。
这样的婚姻和个体,当然最缺乏稳定性和长久性,当他们的利益点或稀罕处发生变化的时候,一切就到了玩儿完的时候了。
刘莲的出现,就是一个利益点和稀罕点突然变化的结果,当此时的余力出现的时候,已经怀孕也确实没有余力更有魅力的刘莲,一样会快速的败下阵来。
刚才余力一直在拽辛武起身,其实是想将此时邋里邋遢的辛武,在余力亲自的操作下,把辛武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绅士。
这样的操作,辛武在自己的婚姻中从来没有体验过,辛武甚至在和刘莲的别样生活中,一样都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刘莲和连姐,在这时的辛武心里,突然变得一文不值。
一个说好听点是沦落风尘中的女人,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坏女人的余力,也就是三下五除二这么简单的操作,就把给辛武各怀有孕的连姐和刘莲给打败了,感觉刘莲和连姐好惨。
其实事实并不是如此,人类的世界和动物的世界其实是一样的,它们都是一个物竞天择的世界,太多变成怨妇或怨夫的女人或男人,当人们以第三视角查看他们的生活时,谁又会发现很多难以言说的不堪入目。
在这个很是现实的世界里,当你将自己的爱人丢失的时候,一味地寻找和埋怨是没有用的,一个背负着道德压力都要离开你的男人或者女人,难道就不值得你反思一下自己吗?
也就是余力一个个简单的给辛武整理着装的动作,缺乏这些体验的辛武,便再一次的将余力转化为了折腾的对象,而且这种折腾永远是欲犹未尽的,这些是不道德的辛武的错吗?辛武已经证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切都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
而所谓看似很聪明抓住机会成为正妻的连姐,却硬硬的把一个正常男人的辛武,折磨成了一个只对连姐自己不正常的男人,这是不道德的辛武的错吗?
刘莲就更不用说了,既然想要做一个打败对手连姐的角色,就要有比连姐更加优质的本事,可是一切还什么都不是的刘莲,却把自己提前的定位成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角色,这是不道德的辛武的错吗?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辛武有追求幸福和性福的权利,其实归根结底都是看上辛武财力的三个女人,其实都不是和辛武白手起家一起面对风雨的三个女人,此时余力的最终胜出,早已是注定的事情。
即便他们的生活中没有余力的出现,也会有王力、刘力等什么力的出现,一个不愿意和男人同甘共苦的女人,其实追求好的生活品质并没有错,可是每个女人都要看清楚自己的水平,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驾驭一个成功男人的本事。
如果你并没有这样的本事,还要肆意妄为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么,你一定会死的很惨,你也不一定比那些风尘女子强多少,如果没有老天给的一副好皮囊,那你将会死的更惨。
所以,每个女人都要有自知之明,一定不要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否则自不量力的你们,最后将是一个得不偿失的结局。
这一个美好的周末,憧憬着一切美好的刘莲,却还在怀孕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孤独的存在。
等刘莲再见到辛武的时候,本来等着辛武承认错误的刘莲,却等来了一个让刘莲差一点崩溃了结果。
第一一七章:阔太14
“刘莲,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也就是在刘莲的财务室一闪而过的辛武,也就是给刘莲留下这么一句话的辛武,等正在账本看着的刘莲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只看到辛武离开的背影。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交错,刘莲的心里还是很愉悦,也就是辛武刚刚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刘莲也就悄悄的跟了过来。
从辛武和刘莲的关系升华后,辛武的办公室窗户,便被人换成了那种可以随时顺手闭合的百叶窗,这个把辛武办公室换成百叶窗的人,辛武并不到是谁,不过这样的安排,曾经是辛武觉得很贴心的行为。
刘莲来到辛武办公室以后,先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没有闭合的窗户,之后便亲自的将辛武办公室窗户的百叶窗拉紧,这些事曾经是辛武提前都做好了的,此时的刘莲,不知为何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亲爱的,你昨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人家从昨天的凌晨,找你找到了今天的凌晨,气的人家肚子里的孩子都生气了。”
本来就有点愧疚的辛武,再听到刘莲的言语之后,心里的纠结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不过,看着刘莲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原来一直向往这种感觉的辛武,此时却有一种想要躲避的不由自主。
此时的刘莲,虽然已经是怀孕的状态,可是怀孕只有大概两个月的刘莲,不论是身材还是样貌,其实一点变化都没有,一切的一切,其实还是他们原来开始折腾时的样子。
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辛武就是突然觉得没有了感觉,这种对刘莲躯体和性征的失去信心,一定和余力的超常人美貌和韵味有关,吃过了夹肉饼的人,如果再让他吃一个百吉饼,给人的感觉一定是索然无味的。
“这是公司,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我有正事跟你说。”
看着快要贴近自己的刘莲,辛武的眉头也皱起来了,眼神里也充斥着一种难言的婉拒,刘莲既然能把辛武搞定,也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辛武这一切的细微变化,刘莲已经是感受在心。
不过持之不移的刘莲,还是在努力的尝试和辛武贴近,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没有亲热了,其实已经感觉到了一些东西的刘莲,还是不甘心的用自己认为优质的资源,来博着辛武的欢心。
但是,刘莲终于还是失败了,不但失败了,在辛武被刘莲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辛武的一句话,直接把刘莲的强逼行为给彻底击垮了。
只见不断躲闪着的辛武,眼神里那小心翼翼的婉拒,开始在不经意之间,慢慢的变成了一种彻彻底底的厌恶,这种已经很明显的变化,让刘莲的心都凉透了。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这里是工作的地方,起开...起开好不好,真是烦人。”
在辛武那‘真是烦人’的厌恶语气刚刚落地时,刘莲的脸立马便抽搐了起来,此时在刘莲的眼角里,已经开始噙出了泛着光亮的泪花。
面对辛武低声而混沌的驱赶,刘莲的心情已经由开始进门时的热火朝天,在一瞬间突然变成了冰窖一般的存在。
此时坐在老板椅上的辛武,此时已经靠无可靠的辛武的脑袋,已经到了躲无可躲的状态,此时还像从前一样贴近在辛武腿上的刘莲,却再也没有了曾经那种美妙的感觉,这种强扭的瓜不甜的藤缠树姿态,不论是藤还是树,都显得那么的不自在和不协调。
两个已经尴尬到了极点的人,终于在定格了大概十几秒钟后,突然抽丝剥茧一般的分离开来。
和辛武分离开的刘莲,直接便向门的方向走去,不过,刘莲还没有走到距离门口一半路程的时候,却被辛武一句平淡的‘等一下’给叫住了。
即便是到了如此境地,当听到辛武在喊自己的时候,刘莲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兴奋,在此时刘莲的理解看来,刚才辛武的一切行为,一定是在家里受了那个臭娘们儿的气的结果。
可很是自信甚至自负的刘莲,并没有从表情上表现出自己的愉悦,此时在刘莲的脸上,其实是比前一会儿还要拽气的情绪,此时的刘莲,在等待着辛武来哄自己开心,对于这样的刘莲来说,这是她自己给辛武表现的机会。
可是,现实的残酷并没有给刘莲一丝的喘息,坐在老板椅上一动不动的辛武,只给刘莲甩来了一句:“明天上午你不用来上班,你就直接在家里等我就好,我会过去接你去一个地方。”
哎呀呀,听到辛武这样说话的刘莲,心里美的快要疯了,这一切就是她最想要等待的事情,可就在刘莲转脸回身,终于开心的想再一次走近辛武的时候,辛武接下来的话,却是对于刘莲来说冰火两重天的节奏。
“我们一起去一趟亲子鉴定中心,除了你我还有你连姐,咱们三个人一起去,记住,早晨起来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
听到辛武接下来的话的刘莲,直接便愣在辛武的办公室当中间了,刘莲不知道辛武为什么要带自己去亲子鉴定中心,不管什么样,亲子鉴定这个词汇,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安在刘莲心口一样,让刘莲感觉到了难以自控的惴惴不安。
在辛武收尾和刘莲之间的对话时,还加了一句让刘莲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一下,此时下意识之间的刘莲,此时因为怀孕总是多疑的刘莲,第一个感觉就是辛武嫌弃自己了。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受太多的约束,查阅了很多网络资料的刘莲,已经穿上了用于避开电脑辐射的衣物。
这样的衣物,即便是多么高档的品牌,都无法和正常衣物的款式相提并论,当然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刘莲本来还算是苗条的身材,现在已经是臃肿不堪的存在。
“为什么?”
情绪从制高点突然跌落到冰点以下的刘莲,能够想到的问话,也就只有一个‘为什么’了,此时的刘莲,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理当下的处境。
当然,刘莲的情绪变成现在这样,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这样的隐秘,让刘莲处在一种好像得理、又好像底气不足的情绪之中。
看着刘莲怪异的表情,本来对刘莲开始厌恶的辛武,有点于心不忍的退一步说道:“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你连姐希望做一下这个...那个...这个亲子鉴定。”
看着此时的刘莲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辛武便坐立不安的接着说:“如果你连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那她就卷铺盖净身出户。
如果你的孩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时候,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做这个鉴定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在财产的分配上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哦,那个...那个准确吗?”
傻愣了这么久的刘莲,想来想去却只想出了这么一句问话,不过这个看似随口一说的问题,应该是刘莲最为关心的问题。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那有百分之百准确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先把她打发了再说。”
辛武此时说的这个‘她’,应该指的是连姐,可是从目前的事态发展来看,辛武现在真正想要打发走的,已经不再是那么的简单了。
彼此都尴尬的两个人,终于在一位职员的敲门声响起时结束了,听到辛武对门外职员的‘请进’,看到一位职员拿着一叠文件走进辛武办公室后,刘莲便找了一个机会,悄悄的逃离了辛武的办公室。
其实,按照正常的反应,知道辛武要带自己做亲子鉴定之事,刘莲除了惊讶之外,并不应该表现出惊恐不已和不知所措,可是事实是,刘莲就是这么表现的。
此时的辛武,以为是自己的唐突,把刘莲气成了那副模样,此时的辛武,还在心存愧疚着。
此时已经离开辛武办公室的刘莲,却根本无法安心的工作,此时在刘莲面前账本上的数字,就像是会跳动的音符一样,这些音符在刘莲的脑海里不断的演奏着不和谐的旋律,这样的杂乱如麻,都快要把刘莲给搞疯了。
于是,急急忙忙扔下账本的刘莲,便手足无措的拿着手机,慌不择路的向这栋写字楼的天台走去。
第一一八章:阔太15
在职场上,看似都在忙着自己手里活计的职员们,却是全身长满眼睛的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刘莲的突然离开了办公室里,早已被眼观六路的职员们净收眼底,于是,大家先是相互之间瞅着隔壁的同事们的反应,接着便有在同事们眼里看到异样的职员们,开始了对刘莲离开的猜测。
有人开了这样的头,慢慢的也就形成了话题,于是,有一位全身都长满心眼的职员,便急急忙忙的将刘莲的现状告知了辛武。
开始听到刘莲现状的辛武,只是随意的问了那职员一声:“她出去就出去了,她是一个活人,她不自己走出去,还能飞出去吗?她去哪啦?”
“老板,我没注意我...我不知道,要不我再看看去?”
面对这位职员的广而告之,其实很了解公司这种风气的辛武,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揣摩的事情。
于是,辛武便像是打发这位职员离开的随意说道:“你还知道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搞,没事就回去好好的工作,整天就知道扯闲篇。”
辛武跟这位职员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辛武本身很讨厌这种打小报告的人,对于这样的职员,辛武总有一种嗤之以鼻的厌恶。
可是作为老板,在面对一位还算是有用的员工,辛武又不想表现的过于反感,在面对一位只是爱打小报告的员工,辛武能想到既能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又不伤员工自尊的唯一办法,就是将自己的头装作一副忙碌的模样龟缩起来。
本来是想利用刘莲的出走来博老板好感的这位员工,虽然暂时的在辛武这里受得了一盆冷水,可心里并没有气馁的这位员工,在离开辛武的办公室后,便开始了帮老板寻疑解惑的工作。
辛武并没有安排这位员工这样去做,可是很了解老板为人的这位员工,还是自作主张的走上了这条寻找正确答案的道路。
于是,在大约十分钟以后,整个**药业的办公室里,便突然的吵杂了起来。
“快点救人呐,快点救人呐,有人要跳楼了,刘莲刘经理要跳楼了。”
喊出这样声音的人,当然是那位管闲论事的员工,这样声音的出现,证明她终于帮老板找到了正确答案。
而这样管闲论事后的广而告之,一方面是出于对自己功绩的全员告知,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摸到刘莲在天台时的夸大其词,职场上的大多是职员,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这位员工之所以这样做,一定有着只有他才清楚明白的道理。
不过,这位员工的夸大其词,在所有不知具体内情、却都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职员们中间,实实在在相当于炸了一声惊雷。
于是,整个**药业公司的全员都炸了锅啦,大家都在慌乱不堪的向天台的方向跑去,在大家觉得天要塌了的表情下,隐隐约约还藏着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
当然,这样的声音马上也就传到了辛武的耳中,在慌慌乱乱的人群和气氛之中,前一会儿给辛武打小报告的那位员工,并没有抢到第一个告诉自己老板这个消息的席位。
在这位员工终于挤到老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辛武已经在一位坐享渔翁之利的同事陪同下,着急忙慌的走出了办公室。
“老板,刘...”
“你一天到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什么样的屁事你都能看见,可刘经理到天台跳...这样的大事,你却没有看见,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跟在辛武屁股后面向天台跑去的这位员工,不但没有抓住给老板拍马屁的机会,还被老板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于是,这位员工便恨死了那个抢了自己功绩的渔翁。
这位员工本来想表功的话语,被辛武结结实实的打断了堵了回去,这位员工本来想为自己正名的想法,却在和老板辛武一起跑到天台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的这位员工,已经开始对抢夺自己功绩的渔翁,秉持了一种搞死你的幸灾乐祸,因为当这位员工和老板辛武他们一前一后跑到天台的时候,前一会儿先一步跑到天台的所有人,此时却在接受刘莲的责骂。
“你们有病吗?谁说我要跳楼了,谁说我要跳楼了,谁规定我不可以上天台散散心了,一群闲得无聊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东西。”
当刘莲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狠狠的挤着人群走进天台和楼层之间的门的时候,老板辛武也怒了。
“一帮不是东西的玩意儿,什么事也能开玩笑吗?你们是不是都不想干了,滚,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除,都给我滚回去工作。”
一场无事生非的闹剧,就这样在所有人垂头丧气的下楼脚步声中散场了,此时那位渔翁同志,已经被辛武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此时还没有被叫到辛武办公室的那位打小报告员工,也已经顾不上对别人幸灾乐祸了,因为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前途未卜。
这些人的下场究竟如何,当然是各安天命。
因为他们只是一些怀着侥幸心理的投机员工,他们的命运当然和所有投机者的命运一样,不是跟着昏庸的老板一起昏庸的活着,就是跟着精明的老板被戳穿而死去。
辛武虽然称不上精明,但是也绝对不是昏庸之辈,因此他们的下场当然很悲惨。
(至于他们的下场究竟如何,这些并不是这本小说的主题,就当一千个读者耳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吧,大家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自己给这帮投机者下一个关于命运的定义。)
处理过这帮投机员工后,辛武的心脏还在突突的剧烈跳动,刚才那场差点以假乱真的闹剧,折折实实的吓了辛武一个半死。
坐在办公室里心里无法平静的辛武,决定到财务部看看此时刘莲在干什么,其实在刘莲第一时间下楼来的时候,辛武就想先去看看刘莲的,可是现在心里藏着三个不同女人的辛武,已经无法简单的思考问题。
对于连姐提出来的亲子鉴定建议,已经在辛武和余力的一番**过后,突然变成了辛武一个十分纠结和变态的顾虑和期盼。
还没有做亲子鉴定的辛武,已经开始顾虑亲子鉴定的结果了,先前的辛武,在顾虑亲子鉴定报告会是令每个男人绿油油的结果,现在的辛武,巴不得亲子鉴定结果是布满绿色的森林。
因为此时的辛武,希望借此来结束一些自己不看好的感情,因为此时的辛武,魂牵梦绕里都是余力那充满活力的倩影和动作。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这个男人遇到一个令他失魂落魄的女人,那这个男人就一定会变成一个癫狂和失智的模样。
至于这个男人癫狂程度和心走方向,究竟是人之正途还是邪门歪道,最后就要取决于令他丢魂儿的这个女人的三观了。
其实此时辛武的这种脱离正常思维的想法,真的是有点对不起男人的这个性别,可是已经被余力的各种魅力搞昏了头的辛武,除了余力那令他陶醉和痴迷的点点滴滴,其他的一切事情和物质,已经变得不再那么的重要。
第一一九章:阔太16
都说开始花心的男人最薄情,其实事实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
花心的男人之所以花心,是因为花心的男人多数都是多情的种子,当他们没有种下花心种子的时候,那他们就是一粒可有可无的普通种子,当时机和土壤成熟的时候,尤其是人到中年的男人,就会因为所谓爱情的降临,突然变成一个多情的歪脖子树。
既然是多情的存在,辛武就不单单是追求和新欢的折腾,对于那些与旧情之间的曾经,辛武也是小心翼翼的把持着,这种把持不是想脚踩几只船,而是想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自己,能够平安的过度到新的情感之中。
此时的辛武,虽然想通过任何的结果结束一些不看好的感情,可是他并不想这些旧日的感情在过度的这个节点上,出现任何的茬子。
人到中年有家有业的男人,是一种即想吃腥又搞不起事的存在,因为他们输不起也舍不得输,一旦要面临输局,那他的人生就可能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可是人到中年白手起家事业有成的男人们,一般在他们年轻的时候,都是一种苦逼的存在,那种年富力强身体倍儿棒时的**之事,许多有钱就能够办到和体验的愉悦之事,却因为事业和财力的牵绊和顾及,而失去了太多享受和体味的机会。
如果人到中年再不疯狂,这时候的男人们,就会觉得白来这花花世界一遭,于是,世间的中年男人们,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死死盯着一些渴望享乐的花季少女们不放。
这是一种他们对自己人生遗憾的弥补,关键是这个年龄的不少男人,都有了花季少女们梦寐以求的财力和资本,于是,许多让年轻男人恨得牙痒痒而难以启齿的无耻之事,便永无止境的不断发生着。
然而,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往往都是让人心慌意乱的,即便是一些美好的体验,也一样伴随着许多的不和谐。
此时对于辛武来说,这些不和谐的因素就是对旧情未了结的不知所措,如果连姐和刘莲都没有怀孕的话,事情也许要好处理的多,可是事实是她们都像是商量好一般的都怀孕了。
也仅仅是认识余力两天的辛武,已经成了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余力的存在,但是对于连姐刘莲肚子里的孩子的责任,还没有丧失理智的辛武,还不能做到心无旁骛,这样处在矛盾之中的辛武,即便是想再一次的过去看看刘莲,也变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负担。
不过考虑再三后的辛武,还是制造了一个要财务报表的机会,继而忧心忡忡的跨进了财务部的门槛。
“刘莲,把这个月的财务报表给我送过去。”一进到财务部的门槛,辛武就趴到财务部的隔断窗户上一边看着刘莲的脸,一边强装微笑的跟刘莲说道。
此时的刘莲,心里应该比辛武还要慌乱,经过了一场真和假之间的跳楼事件,刘莲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此时的刘莲,突然觉得跳楼的想法,未尝不是一个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办法,面对突然提出要做亲子鉴定的辛武,一向对自己一切都很是自信的刘莲,很少有的感受到了一种绝望。
曾经的刘莲,觉得自己的怀孕,一定是老板辛武高兴的都能美死的绝美事件,一定是自己扶做正宫娘娘的大好机会,让刘莲没有想到的是,连姐竟然也怀孕了。
不过,也就是刚刚开始绝望的刘莲,却在连姐对刘莲的信任和坦白下,知道了连姐给老板辛武戴绿帽的事情,于是刚刚陷入绝望的刘莲,立马就兴奋的开始了对连姐失去了理智的张狂。
可是事情发展到了今天,真正提出要做亲子鉴定的人,竟然是自己说出自己怀着别人的孩子的连姐,刘莲知道连姐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刘莲知道连姐一定不会自己挖坑把连姐自己给埋了。
既然不是这些愚蠢的可能性,刘莲便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圈套,这时候的刘莲,觉得自己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蛋,这时候的刘莲,觉得自己早就被连姐给装进了瓮中。
“哦,知道了。”
对于老板的要求,现在正式身份还是打工仔的刘莲,突然不敢像先前一样的张狂了。
不过此时的刘莲,竟然连对老板亲自过来要报表这种事的基本礼仪,都在不知不觉中忘的一干二净,此时的刘莲,不但没有起身跟辛武回话,就连她那并不高贵的脑袋,都没有好意思抬起来面对辛武。
看着待理不待理自己的刘莲,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当颗葱的刘莲的辛武,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此时看到刘莲还是老样子的辛武,那颗悬了好一会儿的心,其实是安全的落地了。
于是,又换了一副严肃模样的辛武,一边溜溜达达的走出财务部,一边像是视察工作一般的走过办公大区,继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感觉辛武已经离开的刘莲,大脑开始快速的思考着,刘莲知道,以前的辛武,都是给自己打个电话或找秘书跟自己来要报表的,这次辛武亲自过来这么一趟,一定是在催自己做亲子鉴定的事情。
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刘莲,脑子里却总是有一个影子出现,这个影子就是那天跟连姐咖啡厅分开给刘莲打电话迫使刘莲关机的人,刘莲那天对这个人的讨厌,是因为这个人真实身份的不可见光。
不过,在刘莲整理好报表以后,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出现在了刘莲的脑海里,无路可走的刘莲,决定按照辛武的安排去做一切的事情,做了这样决定的刘莲,是持着一种赌一把豁出去的态度和想法,来处理自己眼前将要面临的危局的。
就男人和女人两个性别的人类来比较的话,其实在面临问题无法抉择的时候,女性的投机心理要比男性更甚,在很多关键的时候,很多女性会假想出很多不切实际的臆想,这些臆想的出现,一般都是一种自我安慰和阿q精神的表现。
在推开辛武的办公室门以后,刘莲突然很是职业的走到辛武的大办公桌前,继而又是很认真的对辛武说:“老板,这是这个月公司运营的所有报表,请您过目,您过目后,直接通知我过来取就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出去了。”
还没有等辛武应承,刘莲便要转头离开,辛武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已经转头迈出一步的刘莲,却又回头对辛武说:“亲爱...老板,关于亲子鉴定的事情,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明天上午我会在家里等你来接我。”
从这次刘莲推开辛武办公室门进来,到这次刘莲交代完一切的离开,本来就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的辛武,都没有插上一句嘴,刘莲便像是普通员工来找辛武签字一般的离开了。
此时并不是很爽气的辛武,根本没有心情看那些爬满数字的报表,此时的辛武,就想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现在辛武需要的放松,是像深度睡眠一样的彻底放松。
前两天和余力在一起的无节制折腾,已经把人到中年的辛武,搞得不是腰酸就是背痛,虽然此时的辛武还是想和余力呆在一起,可力不从心的被动,让刚刚和余力认识的辛武,不敢轻易的尝试风云过程中失败的尴尬。
于是,到了中午随便在食堂吃了一点面条的辛武,便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这两天和余力同住的酒店里。
来到酒店后,辛武还是选择了他和余力前两天住过的房间,虽然一切的东西都已经精细的打扫和更换过,可在此时的辛武看来,许多只属于他和她的残留味道,还是在刺激着辛武的嗅觉神经。
嗅觉神经的记忆回想,让辛武对这两天的疯狂充满向往,就在这时,辛武的微信提示音响了。
此时的辛武,希望微信来电人是余力,可巧的是,微信的来电人还真是余力,余力给辛武的微信内容,和辛武此时的回味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于是,两个都想着戏水的鸳鸯,便不顾一切的再次约好了美妙的时间和地点。
不过,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抽空了的辛武,在左思右想后,还是在余力还没有到来之前,急急忙忙的先去了一趟附近的药店。
有一种叫万艾可的进口片剂,对于此时的辛武来说,一定是比长生不老药都要实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