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渐入佳境
翌日，早上九点钟。
今天早上一二节没课，陈石把准备好的一箱水果，搬到思学楼。
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看到所有老师都在埋头工作。
放下箱子，揉了揉搬累的双手，才轻轻敲了下门。
看到韩老师请他进去后，陈石才搬起箱子进门。
办公室的其余三名老师，瞥了一眼，也有好些这个学生怎么搬一箱水果进来了。
此时的陈石，在进门前，早就想好如何说了，酝酿了许久。
面对韩老师时，陈石挤出笑脸，早准备好的腹稿，却临时改变：“韩老师，你好，这是本地的砂糖桔特产，感觉还不错，拿一些过来给老师你尝尝。”
韩雅静放下笔，看着办公桌旁边的一箱子，透过不封严的箱子缝隙，可以看到箱子里装的就是砂糖桔，装的满满的。
而陈石手里还提着三小袋砂糖桔，每小袋都有两斤多重。
这小袋装的水果是送给自己？
这也不多，还能接受。
可接下来，陈石说完话，转过头，把三小袋砂糖桔发给其它三位老师。
这间办公室里共有四个老师，陈石来之前就想到这点了，光给辅导员送水果，当着其它三位老师的面，她肯定不好意思收下。
三位老师也听到陈石的话了，看到学生递过来的水果，再看看地上还有一大箱水果，倒是明白人，没有拒绝，还爽快地笑了，说陈石人不错，懂得孝敬老师。
“韩老师，这箱才是你的。”整个纸箱砂糖桔，有二十多斤重。
看到陈石笑嘻嘻，韩雅静也不禁笑了：“哎，你不用大费周折，给老师送水果的，这可花了不少钱吧。我拿几个尝尝，其余的，你拿给班里同学尝尝吧。”
韩雅静这一笑，如昙花绽放，美丽倾城。
日出而林霖开，野芳发而幽香。
说的就是这样吧，陈石光看着，就感觉心旷神怡。
看到韩老师与他对视，陈石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把之前的腹稿说出来：“老师，这不是买的。
我在业余时间，帮一个本地果农卖水果，果农送了我几箱，感觉味道很不错，再想想辅导员平时对我们学生挺关照的，所以给你送来一箱，这是我们班同学的心意，只是我一个人代替他们送的。”
“嗯，韩老师，学生的好心意，就收下吧，一箱水果，没什么，挺好吃的。”其中一个老师，剥开一个砂糖桔，吃了口不禁赞道。
其余两位老师，也劝她收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学生真不错，知道送礼的套路。
韩雅静犹豫了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那，好吧！那就谢谢陈石同学了。”
再想想，这学生说的，不是专门花钱买水果送她，收下也就没那么多愧疚感。
“老师，我有事先走了。”送完水果，陈石的目的也达到了，赶紧溜了。
此时，韩雅静看着陈石离去的背影，才突然想到，昨天这学生又逃课了，本来还想找他训一顿的，刚才学生在时，却忘记了。
叹了一口气，无奈，那宛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笑容。
打开箱子，看着箱子里那么多砂糖桔，她一个人也吃不完，一会得送一些给隔壁办公室的代课老师，就有两位老师是陈石的代课老师。
看到陈石走后，一位男老师说：“韩老师，你这学生，挺有意思的。”
又一位老师笑道：“是呀，比学生时期的我，精明多了。”
“我觉得比现在的我，都精。嗯，这水果不错，甜。”
韩雅静一脸笑容：“这学生倒是精，不过麻烦事可不少。”
突然间，她感觉陈石刚才的话有矛盾，一个果农怎么会送几箱水果给他呢。
一箱水果，不下二十斤，市场价值一百元也有吧。
送一箱倒有可能，送几箱，可没有哪个果农那么大方。
这小子，忽悠老师我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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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师办公室，陈石绝对想不到他刚刚躲过一劫。他此时想的，自己还有一身债，拿出手机把债还了。
他对这借贷平台，可是又爱又恨，如今，能少碰就少碰。
这下子，真的还清债了，一身轻。
接下来的生活，陈石就是隔天卖水果，白天上课，要是碰上自己懂的，就先写下来，回宿舍再码在电脑上。
发书十八天后。
这期间，陈石卖水果赚了近四万块钱，其中商铺利润达到二万六七，人气也要消耗完了。
《我的邻居女友》这本书，每天点击涨几个，推荐票和收藏很久不涨了，收藏反而跌了几个。
跌的数据人气，照样扣小说人气，可把陈石气得没话说。
新书《超级两界搬运工》成绩很不好。
点击：5010
推荐票：401
收藏：130
小说人气：10250/10320（已消耗人气/历史总人气）
商铺利润（元）：26050
死忠粉：5
要不是宿舍几个室友偶尔投下推荐票，再加慢慢涨的死忠粉，每天坚持给自己投票，估计总推荐票也就一百多吧。
如今有5个死忠粉，每天能为自己投十来票推荐票，再加上几个点击，一天涨小说人气百来点，还算可以。
但两本小说的人气，所剩无几，也没必要做水果零售了。
做零售卖不了多少水果，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码字。
不过，水果批发还得依然做，隔天拉一吨，可赚不少钱。
这期间，陈石一共卖了十多吨砂糖桔，卖了几次后，陈石就通知果农，他家的砂糖桔可能收不完，让他卖掉一些。
果农对陈石非常感激了，能帮他收购十吨果，轻松了许多。
周末的时候，陈石在白天不再卖水果。
闲下来后，陈石花了三千六元报名学驾驶。
他报的驾校很正规，教练收钱可是被开除的，就算是烟，只能拿两支抽抽。
科目一很简单，一共两次机会，陈石首次就考过了。接下来，就是科目二了，按正常练的话，所花时间比较长，学车的人也多，一天下来，能跑五趟车就不错了。
不过，陈石前世有一辆二手车，还是手动档的，开了好多年，车技是没问题了，需要熟悉一下考试规则。
练了一天车，教练就让他报名考科二了，不让他再练车了，耽误其它学员。
教练还问他，平时是不是开野车的，就是无证驾驶。
这问的陈石好尴尬，我像是那种人么。
平谈的校园生活，陈石每天就是上课，码字，隔天就进砂糖桔批发卖，已经变成循环。
绚丽的烟花永远是短暂的，终归于平淡。
陈石连续码字近二十天，写作渐入佳境，每小时码字速度都能达到一千，偶尔卡文也属正常。
状态好时，一个小时码字速度也能达到一千七八百字。
每天的钱包越来越鼓，新书成绩依然如旧，没多大的变化。
这天，陈石卖完水果，回到宿舍，看到几个室友的眼色有些怪异。
小胖子一见到他，就上来笑问：
“老陈，你有女朋友了？”
第17章 无中生有的女朋友
陈石不知小胖子何为如此一问，好奇回道：“我有没有女朋友，你们难道不知道？”
说完话，感觉自己说的不对劲，改道，“靠，我这话说的不对，就算有，你们也不知道。干吗这样问？”
“你登陆学校bbs，你又上热点了。”小胖子没有直说，他怕陈石发火，无缘无故发在自己身上，还是让他看论坛吧。
陈石看着大家贼贼的笑容，太猥琐了，看着心里感觉有些发毛，咕嘟低骂：“你们这帮神经病！”
拉开小胖子，坐在他座位上，打开他电脑，看起论坛起来了。
当他看到一条热点“我们的陈大作家，生活真美好呀！”时，摇摇头，感觉标题很正常呀！
哥有钱了，难道吃顿好的不行么，这才几十块钱的小餐，算什么美好呀，又不是帝王虾、鲍鱼。
换身好的着装不行嘛，最贵的鞋子，才二百多块。
嗯，学车不算吧。
这些，都谈不上生活美好吧？
这帮学生，真是无聊！
不过，还是点下标题，看看还写有什么内容。
当看到他被拍照片时，还没感觉什么。
这段时间，他被偷拍的次数不知多少次了，他也没抗议，有时候，他都糊涂把自己当成公众人物了。
写小说，有自己的粉丝了，算是公众人物吧。
虽然目前还扑街，依然看不到能签约的希望。
扑街作家，也算是作家吧。
他也没指望能签约，签约概率不到1%。
陈石摇摇头，目光继续往下移。
当看到文字时描述，一手抓着鼠标猛拍在桌上，忍不住破口大骂。
“卧靠，胡说八道！岂有岂理！诬蔑！”
小胖子看到自己鼠标快被拍烂了，都想哭了，拉住他手：“老陈，谈定，一定要谈定。”
“我说老陈呀，别装了，这是好事呀，都瞒着大家，不过，一定要注意保护好措施。”
其它几个室友笑着劝道。
陈石瞪了几人，这说的什么屁话，气呼呼地说：“措施个毛线，老子不用！”
大家实在佩服，小胖子更是向他翘起大拇指：“呀，老陈你厉害，我们可不想那么快当叔叔呀。”
“滚，老子的意思是，没有这回事！”
“可是，你干吗要租房呀！
你看，在外面租房子的，不是做考研准备，就是那个了，你懂的。
问题是，你才大一，考啥研呀！”
陈石实在想不清了：“靠，大一在外面租房也有错呀。”
“老陈，你不会想不认吧，还是只想随便玩玩？”
浪荡仔，这才是陈石的本性吧，几个室友一直都这么认为，现在露出本性了，只是这段时间隐藏得够内敛。
陈石气上头了，思路有些乱：“我认个毛线，我说了没有就没有，我还想找女朋友呢。”
“老陈，那你不会租个房，找红灯区的小姐姐？”
几人目光凝聚在他身上，看他如何说，要是真的，这可是，大新闻呀！似乎，这才是他的本质吧。
好像，弄得他们也欲欲跃试，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陈石深呼吸了一口气，梳理下，然后说道：“滚蛋，低俗！越解释越糊涂。
听清楚了，租房，我只是想存放一些货！
啧，我不是卖水果嘛，那些箩筐都有上百个，还有秤称这些家当，我不找个地方存放，难道还有地方放，扔在你床上？”
几个室友，想想也是，这么多东西，也不便宜吧。
可问题是，这跟陈石有什么关系？
吴哲有些想不通了，说：“咦，不对，我们知道你是卖水果！”
首先回过味来的小胖子，上下扫视陈石，大拍大腿，实在惊讶：“槽，原来你是大老板呀，这么多天，大家都以为你只是打工呢，不光我们，很多学生都以为你是打工的。”
“我靠，陈石你隐瞒的好深呀，生意那么火爆，一车一车地卖，老实交代，赚了多少钱？”
这下子，李凯、郑毅、郝仁，还有吴哲，想想那火爆的场景，水果货车外，被围成一圈又一圈，源源不断有学生进去挑砂糖桔。
原来，生意都是陈石这家伙的。
那还得了！
“没赚多少钱，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重点。”陈石有些不耐烦，照片的事，还没搞清楚呢。
“怎么不是重点，你得请客呀。”
“先不说赚钱的事！”陈石转回话题，“哎，哪个孙子，把老子上租房的照乱拍就算了，还注明‘陈大作家开房了’！岂有此理，污蔑老子。”
这下子，估计全校不少知道我的女生都知道我开房了，那我还怎么找女朋友，这误会可大了。
那些经常照顾我生意的学生，再看到我卖水果，上来一问“陈大作家，生活挺滋润的”，那会周围这么多学生，明白的学生估计要笑喷了，那自己多尴尬。
“不行，老子这次一定要澄清，还要让这垃圾楼主把这个头条撤了。”
几人看到陈石愤怒、严肃的表情，看来他说的不假，真的是误会他了。
“老陈，我看撤了，也没用了，阅读次数都三四千人次了。”
“都扩散那么大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说不定你暗恋的女生就在其中。”
“你的小说评论区，还多了两条信息‘陈大作家开房后，写的书质量也上升了不少’”，右边点赞，就有十几个。
这几个室友，七嘴八舌的。
陈石拿过手机，看到app上的评论，正想删除，看到自己的小说，点击和推荐票、收藏票突增了许多。
呃，这下子，陈石犹豫了。
是坏事，也是好事呀。
“哎，那算了吧，删了也没用，这么多人都知道了，越解释越糊涂不清。”
室友看到陈石怒气消了，刚才脸上闪烁的窃喜，还是被小胖子捕捉到了。
真是奇怪。
小胖子还是转回话题：
“老陈，你卖水果到底赚了多少钱？这可关系到咱们晚上吃什么。”
陈石云淡风轻，回道：“没多少，都是辛苦钱，大概两三万吧。”
几个室友闻言，满脸的惊诧。
“多，多少？两三万！卧槽。”
“这才卖几天呀，就赚了两三万了，暴富呀！”
“还上个毛学，直接卖水果得了，毕业也是三千的起薪，还不一定找到工作呢。”
“今晚，我要吃帝王虾！”
“大螃蟹！”
“82年的啤酒”
“猪鞭猪蹄子，我要补脑。”
陈石看着室友说到吃时，极为兴奋，都快手舞足蹈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白了几眼，说：“你们想多了，还帝王虾大螃蟹，想吃穷我呀，最多一顿火锅，在香桂园，真以为我的钱是冲来的呀。”
小胖子捏着陈石肩膀：“开玩笑，开玩笑，不过，真的火锅呀，香桂园哦，那可不便宜哦。”其它人见状，机灵的上来献勤，还帮锤腿。
“六个人，怎么也得三四百吧。”
陈石极为满意，真是舒服，不过嘴上却打趣说：“你们真啰嗦，吃不吃，不吃我取消了，改为馒头稀饭。”
“当然吃，三四百对你洒洒水啦，都不用卖半天水果，这利润爆虐呀。”
此时，还不到五点钟，但几人速度把宿舍关了，赶紧出去吃顿好的。
其实，陈石很久没吃过火锅了，此时正值冬天，吃火锅最舒爽。
众人很快来到香桂园，找一处靠窗的桌子坐下。
女服务员很快递上茶水，陈石让室友先挑选自己喜欢吃的。
陈石喝了一口茶，看到大家都选好了，自己拿起桌上的菜单察看下有什么特色。
当看到菜单上有卖大螃蟹时，陈石把菜单放在桌子上，果断点了六只，每只七八十块。
陈石很久没吃大螃蟹了，以前是没钱，现在是有点钱了，又碰上大家都想吃。
虽然没说，但看到这几人看到陈石点菜单时，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只是没点而已，刚才看到价格单后，还是净选些便宜的菜，想着为陈石省钱。
陈石请客有一套，如果真的要请客，就要做好超支的准备，让朋友吃个饱。
可能吃爽有点难，但至少能吃饱，否则大家吃起来很尴尬，要不就别请客。
于是，点了一盘羊肉卷，一盘生牛肉，一盘羊肚，荤菜每个都不下四十块，陈石连点了五样，素菜又点了几样，啤酒也上几瓶，感觉差不多了，不够再点。
几人磕着送上来的蚕豆，喝着茶，聊聊陈石做生意的事。
没一会，服务员端上汤锅。
陈石点的是鸳鸯锅，即红汤与白汤锅底。
红汤锅里是翻滚的红汤，汤面上漂浮着麻椒、花椒，以及一些不出名来的作料。
另一盘白汤锅，混有豆腐、鸭血、大蒜以及更多的香料和药材。
开大火，锅汤热气腾腾。
这个时候，点的菜也上齐了。
陈石喜欢吃牛肉，把生肉倒进漏勺，浸入翻滚的红汤，筷子夹一卷片，蘸了下佐料，入口便火辣辣的，直烫舌头，再来一口，便是香嫩无比。
“来，干杯！祝愿老陈的作品越来越火，把水果生意越做越大。”
“干了这杯酒，希望老陈卖完砂糖桔，再卖苹果，.....”
“你们这是祝愿我做水果大佬吧。”陈石鄙夷回道。
边吃边聊，期间，陈石刷看了几次作家后台，看到新书比出门时又多了一百多点击。
这种被拿来当笑资，还暗地感谢别人，希望多些点击，陈石心里滋味怪怪的。
第18章 难熬的日子
又过了两天，吴哲拍了他的一张他搬水果箩筐的照片，并上传到学校bbs，帮陈石澄清。
大家才知道陈石上租房，只是搬物品，租房说不定是水果老板的。
这件“作家租房开房”的事，才慢慢沉寂下来。
陈石看到自己的小说点击上涨速度也跌落下来，反而有种失落感。
他的新书，上传字数越来越多。
虽然陈石心里想着签约不签约无所谓，但字数过了三万后，每天都忐忑地等待着，一天不知刷了多少次后台，看看有没有“作家咨询”有没有来信息，有没有收到签约信息。
等到超过10万后，也不再抱着签约期望了。
一般来说，字数过十万字，没有收到签约信息，这本书一般没有什么市场价值了。
如今陈石已连更近二十天，字数已经超过10万字，签约信息没收到，有些心灰意冷，感觉想签约太难太难了。
人最难熬的是，抱着一次次的希望，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绝望。
就像一个男的向暗恋已久的女孩表白了，却久久等不来确定的回音，而女的却只回“让我考虑一下”，你说，折磨不折磨人呀。
《超级两界搬运工》这本书，陈石付了许多心血，日想夜思，设计情节，每天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人支持，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哪怕签约希望很渺茫。
越说不在乎，却是一直惦记着。
但字数过十万字，却未收到签约信息时，陈石心情郁郁不闷。
吴哲放下书，正看到陈石双手掩面，整个人一动不动好长时间，忍不住问道：“老陈，怎么了？看你心情很不愉快。”
几个室友听到，也转头过来看看。
陈石靠在椅子上，叹了长长一口吃：“哎，一言难尽呀，感觉心好累。”
“是书的签约事么，看你每天都这么努力码字，这么多天还没签约，的确让人够伤心。”
陈石叹了一口气：“也很正常，签约率太低了，不到百分之一，我第一次写书，也没想过能签约。不过这么多天过去，没能签约，但的确让人难受。”
如同像他一样的，不知多少新人作者，估计有些人都快崩溃吧。
这一行业，看似前景美好，却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来的，能成功的，也只有金字塔顶尖的人。
在大街上扔块石头，估计都能砸中一个文笔尚可的。
但能坚持写到十万字的，就不多了。
陈石如此进行自我安慰，百分之0.5的签约率。
但写到10万字的新人作者，最终能签约的，已经达到5%，至少我，已经熬过了第一关，比大部分人成功了。
小胖子建议：“要不，大家出去喝一杯，我们请客。”
其余室友也同意。
“行吧，我整理一下。”
陈石看到大家热情，也不好拨了大家冷水。
关闭作家后台前，最后在后台申请签约，反正是最后一步了，不再抱什么希望。
一般来说，过十万字申请签约，编辑都不会重点关注的。
可能看到还有可取之处，友情鼓励下。
就算签了，试水推荐位肯定是最差的，若是新书期给老作者，有些老作者都嫌弃，感觉还不如不要。
但对新手作者来说，有推荐位就是上位的机会，也许能一跃跳龙门也说不定。
每隔十万字可以后台申请签约，对新人作者来说，就是一根稻草，这是绝望中的最后一线希望，尽管这希望很渺茫。
陈石把电脑关上，和五个室友走出宿舍。
每当夜幕降临，整个校外街上一片灯火辉煌，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还要富有吸引力。
前世的陈石，曾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若在城市里买一套房子多好呀。
但每次仰望高楼大厦的时候，感觉梦想离他好高好高，高不可攀，高昂的房价，感觉高楼上面，不是自己的归宿。
他并不是嫌弃农村，只是想证明下自己，也是一个有成就的人。
在他那个底层次的人看来，在城市里有一套房子，哪怕是月供，然后娶上媳妇，就算是成功人士了。
再加上，前世租房，租期未到，因一些原因被房东赶走，那种挫败感让他记忆犹新。
陈石走在街道上，心绪复杂。
校园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既有热闹、喧嚣的一面，也有轻快、恬静的一面，也有即将面临残酷社会的时候。
学生时代，未曾想过这一面。
毕业之后，面临现实，懂的更深了。
六人来到校外，学生来来往往。
街道两旁，都是各样各式的小吃摊，如烧烤、铁烧饭、各种类似饼干的小点、饭团、寿司、粽子，等等，生意非常火爆。
陈石六人商量了下，找了一个有空桌的路边摊，名叫“穿越火线烧烤”，名字起得挺有意思的，也贴合烧烤，他们也算是这烧烤摊的常客了。
六人围成一桌坐下，先让老板先上一叠煮熟的花生米，填充下微饿的肚子。
陈石喜欢吃肠粉，那种口感爽滑的感觉。
没一会，老板就上来一份简单且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肉肠粉。
其它菜也陆陆续续端上来，众人吃了一会，就开始开瓶喝啤酒，边吃边聊。
“老陈，我觉得吧，没签约也没什么，只要自己感觉有进步了，就好。”
“嗯，我也是这样想。行了，我打算再等几天，若签不了，切了开新书吧。”说完，陈石拿起酒瓶，与几人碰了一下，闷喝了一口。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第一次失败，跟第一次喝啤酒一样，感觉酸，反胃，想吐，但仔细品尝后，回味无穷。
“就是，人呀，不怕失败，最怕失败后跌倒起不来！”
“为老陈干杯！”
“不醉不休！”
“干了！”
几个酒瓶碰在一起，呯呯响，都快要撞破的样子。
走过路边摊的女学生，看到这一桌学生喝酒有些嗨，说话还有些疯颠，不太敢靠近，真怕一个酒瓶向他们扔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地上多了十几个啤酒瓶，陈石也喝的醉醺醺的。
想起前世的不甘，失意、颓丧，还有此时的烦恼，都想把它们当成酒，一股气喝进肚子里。
其它五人也是醉醺醺，离开的时候，陈石迷迷糊糊付了钱，虽然之前大家说请客，但还是抢付了。
六人相扶持走回宿舍，都没有洗澡，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今晚，陈石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像一只远飞的萤火虫，忽闪忽闪地越来越昏暗，整个城市像笼罩在梦幻中，城市的梦，离他越来越远。
忽然间，他耳畔传来父母和朋友的鼓励声。
“陈石，加油！你一定行的。”
“儿子，加油，我们在前面等你。”
梦中的父母，面相模糊不清。
陈石急了，我不是在向城市飞嘛，怎么反而远离城市的反方向飞。
可不管翅膀怎么样挥舞，他就是往反方向飞。
心想的，往往不如愿。
焦急之下，陈石梦中醒来，才发现是梦。
这个梦，却很真实。
揭开被子，来到阳台上，双手臂支在阳台护栏上，仰视天穹。
月皎，星稀，夜深，人寂。
陈石感觉，那颗孤独、黯淡的星星就是地球，忽闪忽现。
静静地看着，思绪漂浮到以前，也回忆这前身的一切。
伸展了下双手，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舒畅多了，回到床上，继续闷头睡觉。
第二天，如常上完课。
陈石回到宿舍码字，整理的差不多后，打开作者后台，准备存稿。
后台“作家咨询”上，有一个圆粗的红点，特别的显眼。
这是未读信息！
陈石看到这个小红点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是非常忐忑。
保佑，一定要中奖。
右手按着鼠标，紧紧的，箭头飞快地划过屏幕，落在那信息条栏上“作家咨询”。
食指用力一按，忐忑不安地点开。
页面闪烁翻转，陈石的目光视线落在最上面一条信息上：
“您好，您的作品已被编辑关注，请继续努力！”
这是签约信息么？
目光往下移，还有一条信息！
“亲爱的作者您好，您的作品：《超级两界搬运工》经过审核，已达到签约标准。
签约流程请等待后续系统通知。
在签约期间，请不要自主修改书名及作者名。
如需改名，请尽快联系你的责编，添加责编……”
呀，
我这是，签约了？
陈石不敢相信，一个一个字眼地看，在脑海中把这些字眼连成一串，汇聚成信息，理解，真的是签约了！
实在太高兴了，内心的喜悦难以描述，明明已经对它不抱任何希望了，却在最暗淡的时刻给他希望。
这是希望的喜悦，最美丽的惊喜。
信息中有编辑tt号，tt是蓝星华国最火的即时通信软件，跟地球的qq一样。
申请加编辑tt号，结果发现有一连串的问题，耐心填写，等待。
很快，陈石通过好友申请，他的责编是昵称是麒麟。
怪怪，这可是种神兽呀！
陈石内心中无数种猜测，猜测这个责编是什么样性格的人。
男的，女的？
冷淡，还是热情四射？
编辑没有主动发信息，陈石却不知如何打招呼。
签约信息来的太快，没有任何准备。
很快，陈石，在网上论坛知道了答案。
编辑很忙很忙，不是不热情，而是每天审阅质量层次不同的稿子，不知被恶心，麻木到什么程度了，把自己沉侵毒海里，早已炼狱成神农了。
没有主动跟他打招呼，只能主动出击，这真的搞成表白谈恋爱一样，有些紧张。
在空间栏上输入一行字：“您好，麒麟老大，我是江南雪夜，能签约，十分感谢。”
犹豫了一下，然后按下确定，发送成功。
稍等一会，陈石就收到回复。
“嗯，在平台上按照要求填写签约流程。”
接下来，陈石把流程填写好，然后就是等待审核了。
审核通过后，就是打印合同，邮寄合同了。
“老陈，这么高兴？”
几人看到陈石一脸的喜色，根本掩饰不住，实在好奇。
“嗯，签约了，今晚继续喝！我请客。”
“卧槽，真的签约了？”
“卧靠，又喝！”
“喝就喝。”
几人呼啦一下，就走出校门了，还是老地方，老桌子。
今晚，陈石喝得最晕，真的醉了。
一个人挺着极大的压力，当松懈下来后，忍耐力反而最差。
本来想请客的，结果没付钱上。
昨天晚上他付钱了，六个人花了二百多块。
今晚他请客，花了接近三百多块，结果他的五个室友平分付帐了。
这天晚上，陈石倒没有再做梦。
不过，他半夜醒来，是被尿醒的，然后一直兴奋着，再也睡不觉，傻笑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实在困了，迷迷糊糊睡了，直到室友叫他起床，才发现已经早上九点多钟。
这也是他，穿越过来这么久，第一次睡懒觉。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嗯，起来后看到桌子上还有早餐，不错，第一次当大爷。
吃过早餐，启动电脑，稍等一会后，打开作者后台，发现审核已经通过，可以下载合同打印，邮寄给了。
用u盘拷贝了一份合同，然后把邮寄地址记录下来。
换上运动鞋，离开宿舍，来到校园内打印室，打印两份合同，检查了一遍，然后按照要求签真名和笔名。
签完之后，还是认真检查一遍，唯独怕出错，耽误签约改状态。
弄好之后，来到旁边的一家快递公司，把收发地址写好，邮寄合同。
弄好邮寄，陈石才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邮寄要多久，不知道多久把书改成签约状态。
改好签约状态，就可以进行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人进行打赏，这些死忠粉能打赏多少。
也不知道，多久会有第一次推荐位。
很多不知道，等待是漫长的，也很难熬。
陈石把作品当成自己的孩子，期待着它成长。
第19章 战略转移
如今陈石也算是小有资产了，砂糖桔还能卖一段时间，每次卖水果，感觉老是逃课不太好。
再过一个月，有些课也要上完了，听说上完课，只留给学生一周复习时间，然后考试。
上课表现占总分数的30%，有些课，老师更是把平时表现占到40%。
要是老是逃课，平时表现那就是0分了，笔试肯定拿不了满分，这样就是挂课了。
陈石可不想挂红灯，一门都不想挂，成绩不好，他那记大过处分没有撤销。
卖水果难以控制时间，而且本地柑橘到了季末后，他的砂糖桔生意也就停止了，本地也没有什么特产水果。
他也不可能到外地去进货，除非不上大学了。
简而言之，陈石要换商品卖了。
目前只能摆地摊，也只有小商品可以卖了，而且得是快速消耗品。
别看全校师生有几万人，但如果卖非快速消耗品，就比如说学生已经有一部新手机了，总不会再买一部新的手机拿来炫耀。
就算有人气转换器，超出了不合理规则，陈石照样卖不出。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只是对陈石的商品增加购买**而已。
如果是小商品，上次陈石考察过一番，但还要再次考察，把小商品的品种，类型，甚至价格给记下来。
在校内校外逛了一圈，陈石发现，同样类型的小商品，价格差异比较大。
同样的手机usb线，长度和质量好像还是同一家厂家生产，有卖十块的，也有卖二十块的，学生也难以判断这东西的成本是多少。
换作砂糖桔，如果卖十块，经常买水果的人，肯定知道贵了，因为水果是快速消耗品，吃完可以天天买，大略知道卖价。
如果方便，陈石更想一直卖水果。
累是累了些，但胜在消费稳定。
若卖小商品，消耗完潜在客户后，就没生意可做了。
但，陈石也很无奈，目前最好也只是做这个了。
这两天，市场行情了解的差不多了，然后去探下批发市场，看看批发价行情。
去批发市场之前，陈石思索了，最好换个派头，要不难以打听到真实批发价。
下午五点的时候，陈石发现自己的书状态改变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陈石还发了一章单章，感谢平台，感谢责编给予的签约机会。
第二天，也刚好周六，不用上课。
一大早，陈石准备出门，刷新了下新书数据，发新书就收到7人的打赏。
打赏额不多，总共有50元。
但对陈石来说，就是多了一个增加小说人气的手段。
打赏额50元，就相当于500点人气。
陈石记录的五个死忠粉，全部打赏了，最少的1元，最多的20元。
陈石来到离学校不远的市中心，花了一千多块钱买了一套休闲西装，三百多块买了一双休闲皮鞋，百来块钱的高仿双层夹皮皮皮带。
本来，陈石只想买套三四百的西装，装装样子就行了。
但换上这套藏青色西装，乳白色衬衣，黑色时尚皮鞋后，陈石就不想脱下来了。
因为，他被镜子前的自己震呆了。
原来，180身高的挺拔身段，换上修身有档次的西装，真的可以那么帅。
店里的两个年轻女服务员，眼睛看得都快冒星星了。陈石装作微皱的样子，其实他也被自己帅呆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穿比较廉价的运动服，或者松垮的牛仔裤，掉色，再加布料折皱，卖水果更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如今一看，对比太明显了。
前世身高才多少呀，166。
如今已坚持跑步了将近一个月，肌肉变得更加结实了。
太瘦的人，穿西装不好看，因为腰和肩膀支撑不了西服，看上去就很瘪，没有三维立体的饱满感。
想想自己也不差点钱，说不定未来的商务场合需要呢，犹豫了一会，就买下来了。
表，暂时不买，喜欢，况且也不会带两只手表吧，左手上的这只塑料表，还巴不得别人看不到。
包么，可以买一个，钥匙串这些，总不能塞在裤子里，塞的鼓鼓的，实在有伤大雅。
他也没要求什么名牌皮包，高仿pu质，百来块钱，也很不错了。
弄好一身派头后，来到雕刻的摊子，花了几十块钱，弄了一个光敏椭圆印章，主刻印“碧森丽外贸有限公司”，并带有一个logo。
碧森丽外贸有限公司，当然不是陈石想要成立的公司，而是外地一家规模比较大的外贸公司。
弄光敏印章速度极快，可不是手工雕刻可比的。
拿到印章，陈石就提着装着新衣服皮鞋的袋子，就回学校了。
打开电脑，设计一张带有碧森丽外贸公司logo的采购单，到学校打印室，打印了数份。
回到宿舍，在采购单上盖上假印章，仔细看了下，跟以前公司的采购单极相似，非常正规。
只要不是去核对碧森丽的印章，肯定查不出问题来，所以，用来应付一般人，绰绰有余。
陈石回到宿舍，速度换上新派头，夹上小包。
几个室友，看到新派头的陈石，可震惊不少，可没等他们多问几句，陈石已经匆匆离开宿舍了。
此时已经上午十点多钟了，校园里不少学生，看到一个帅气的韩版修身西装男，还是引起不少路人注目，看他那同样青涩的脸庞，估测也是学生。
换上新派头后，不近身仔细看，也认不出陈石来，哪怕陈石已经是个“校园小名人”了。
搭公车，转地铁，来到本城最大的小商品超级市场，已经快十一点多钟，随便找个小店吃午餐，准备下午的行动。
这小商品市场，有一栋五层的大楼，建筑面积达数万平，周围还有不少商铺。
小商品市场的商铺，也有不少厂家驻扎开店直销，或者省代理商开的，或者小老板开的。
陈石来之前，从网络上大概了解了下。
这个小商品市场概括的品种实在太多了，6个大类4200个种类33215个细类，160万个单品，饰品、玩具、箱包、五金、日用百货，等等。
比如从针头儿线脑儿、鞋带儿、纽扣儿、拉锁儿、牙签儿到精致的礼品、精美的饰物;
从鞋袜、围巾、帽子、服装到毛纺织品;
从各种玩具、打火机到电视机、红木家具、各种五金工具、电子产品。
凡是日用百货中人们能想到的，没有这儿不卖的，基本涵盖了全品类商品。
这可是本国第二大小商品市场，最大的在浙省一带的义城。
陈石真要细看，看几天都看不完。
幸好，他早有采购计划，罗列了采购的物品，主要是小饰品、手机配件（线、插座）、手机贴膜、袜子、圆珠笔、指甲油、梳子、发卡、汉英小辞典、本子、水笔等二十几个品种。
今天人流还是比较多，大多外地的老板专门过来进货。
准备得差不多，开始今天的探货行动。
第20章 人靠衣装马靠鞍
商城小商铺摆的商品，大多是样品，不小店家，在附近都有自己的存货仓库。
陈石根据商品分类标识牌，寻找自己想要的。
首次找的，就是手机充电线。
他发现，学校卖的，大多是单线，目前还没有出现一拖三，就是一端是usb接口，另一端是不同的手接插口。
蓝星几种品牌的手机，手机插口同样有几种类型。
找了几家，也没找到。
陈石走进一家手机配件专卖，这是一家直销厂家的驻店。
驻店员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青年，看到商务西装的陈石，客气上来介绍商品。
“老板，要买什么？”
陈石淡淡笑了笑：“我不是老板，公司采购员而已。”
驻店员闻言，有些惊讶，然后看到陈石半张开的4a纸单子，凝视看了下，好像是公司采购单，每一个商品需求量极大，忍不住好奇心，客气问道：“哦？我可以看下你的需求单嘛？”
陈石装作犹豫了下，还是递给他：“别弄破了，跑部门签字麻烦死了。”
驻店员闻言，客气地接过采购单，看到上面罗列的几十样小商品，也有手机配件，需求量，每样不低于三万个！
嘶！
这可是大单子呀。
“请问先生贵姓？你这需求这么大，准备往外销？”店员语气变得尊敬起来了，光数据线采购就是十几二十万元，若做成了，提成可不少。
往年也碰过这种大单子，只是太少了。
一般单项商品额度超过百万的，都是公司邀请供应商竞标。
陈石的单项商品额度还没达到，但额度也不小，相同品种的商品，采购额也有几十万了。
做小商品的厂家，一般厂家不大，甚至是作坊式工厂，请几个工人，一年就产值百来万。
陈石的采购量，可谓是大单了，更何况，有可能只是月采购量呢。
店员对陈石非常客气，谨慎。
陈石收回采购单，扫了下店铺：“嗯，外销吧，免贵姓陈，叫我陈经理就行。”
“陈经理真是年轻有为呀，这么年轻就是经理了，就进入高层了。”
这么大的采购量，领导级别可不低，店员开始猜测陈石应该是采购总监，但看他年轻，应该还不是，极有可能是经理级别，想不到还真是。
说陈石是高层，只是捧下而已。
在有些公司，经理可能就是高层了。
但有些公司，经理可能是主管级别，就是小领导，下面管几个人，或者达到公司中层级别了。
或者有些公司，经理只是个头衔而已，做销售的，哪一个不给自己弄个“经理”当当。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够做主上百万的采购，极有可能是年产值数千万以上级别企业的采购主管，的确有这个权限，或者一般的采购员，都有这个权限了。
陈石笑了下：“别看我年轻，今年28了，进公司早。我们经理级别，只相当于小领导，可不是高层。
对了，你们有手机数据线吗？一拖二拖三的那种。”
陈石穿上西装，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说28岁，比较勉强了，说的过去，本来今天还想刮胡子的。
驻店员有些迷糊了：“请问，什么是一拖二拖三？”
“一根线usb接头，三个手机插口，方便不同的手机充电。比如，你朋友要借用你的数据线充电，结果发现接头不对，要是多一些手机插口，也就能用上了。”
陈石把创意说出来，也是让这些厂家生产，这种东西一点就通，没有技术含量。
根本谈不上专利，就算申请了，也只能保护外观设计而已，一拖三这个创意，专利法是不能保护的。
比如说，你发明了手机，可不是防止别人制造手机。更何况在华国，没有技术含量的灵光点，很容易被小作坊照抄的。
这下，驻店员听明白了：“哦，这个创意不错呀，不过市场上，还真没出现过这种数据线。”
“嗯，可以向公司提下意见，生产这种数据线，我这首批就需求五万个。”
“这，需要与我们公司签合同的，需要付订金。”
驻店员犹豫了下，这种事可不小，他可没权利决定，但若有订金，就好办了。
陈石思索了下，回道：“这个没问题，先看看其它的手机配件吧，单线也行，暂时用吧，一拖三线，要生产出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心想这个店员也是个精明人，陈石想碰上傻子还是有些难。
想想也是，公司放心派一个傻子驻店吗。
陈石感觉交际的差不多了，淡淡说道：“还有手机贴图，贴模，弄一些样品，我拿回去对比一下，才能下决定选用哪一个。”
陈石的语气平淡，听似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接下来，驻店员费了很多口舌，说单线只要二块七，贴图二块五，单片装手机膜三块六，说的价格比较低，利润空间不大，零售可以卖十块以上。
虽然这次利润不大，但驻店员只要拉拢到这个采购员，打好关系，以后就有量了。
不过，陈石只说要样品回去看看，这里这么多店，总要货比三家吧。
驻店员无奈，也理解，陈石需求单上的每款商品，都给陈石装了七八个，几十件样品，成本也有一两百块钱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在展销会上，公司送出的样品更加多。
作为驻店，公司都有一定的损耗额度的。
只要陈石的单成交了，驻店员可以上报更多的损耗，然后私下卖出进自己口袋，这很正常。
陈石也想不到，能拿到这么多样品。
脑子转了下，干脆多找几家，要多一些样品，看看哪样最好卖。
于是，陈石如法炮制，名片他没有，也只是给对方微号，这也无所谓。
换了几家，陈石已经提满了两袋样品，干脆找个了商场，先把样品储存，回学校时再取。
接下来，一整天，陈石一个人跑了不少商铺，忽悠手法都差不多，语言忽悠越来越娴熟，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但想想，他是真的打算买，而且量也不少，也不算欺骗，只是先试试样品如何，哪样最好卖。
第21章 第一辆车
到了下午五点，计划买的二十几样商品，结果每个商品拿了不下五十个样品，总成本得有三千块。
塞满了好多个储存箱，他一个人提不了这么多东西，样品总重量有二百多斤，干脆租了一辆的车，帮拉回学校，反正车费也就几十块钱，还能接受。
车到租房楼下，陈石把样品搬到租房，一扔，也懒得整理了，实在太累了，今天走的脚都酸疼。
平时货物这么多，搬货都不方便，可要累死人。
看来，得买一辆车才行。
目前还没拿到驾驶证，资金紧缺，只能买一辆电动三轮车，72v六个电瓶的那种，拉几百斤开几十公里都不是问题。
陈石查了下，这种电瓶三轮车，新车需要五千块左右。
他没打算买新车，买辆二手车，电瓶尚好的，用几个月就行。
然后换辆小车，再把电瓶三轮车卖掉，说不定一分钱不亏，还白用几个月。
把租房门关下，下楼找家餐馆吃饭，顺便在85同城网上搜索了下。
果然，二手电瓶车不少，便宜的千把块，用的时间比较长了，电池容量比较低，可能只能跑十几公里了。
这种电瓶车，陈石不考虑，充电都麻烦，要是开到半跑，没电怎么办。
边吃饭，边搜索，饭吃完，大概选到中意的二手车了，看上一辆，在网上搜索了下，原价要4800元，如今是九成新，用了半年，卖2500。
半年跌价打五折卖，的确厉害。
陈石打卖主电话，问实价能多少，原车主说要2300，低了不卖。
陈石没说同意，先让他明天开过来，看车先。
前世陈石砍价有个技巧，砍价不能一下砍到底，否则卖主一下子接受不了比期望价相差太远的价，直接不同意，商量的余地都没。
砍价要慢慢地砍，把卖主的期望一步一步降低，让人容易接受。
刚才陈石讨价论价，就砍到2300了，听卖主的语气，再砍下去，也没什么希望了。
但是，现在砍不下价，并不代表不再能砍价了。
卖主的原期望价可能就是2500，或者喊价高了，能接受2300的价格。
陈石的期望价，2500也差不多，可以买了。
但若能低价买到，他也不是人傻钱多。
所以让对方把车开到学校来，看车，挑毛病，然后砍价。
车主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客主，感觉开车回去也麻烦，感觉卖了拿钱算了。
反之，如果卖主精明，懂得察言观色，一分钱不降，同样卖的出去。
这就看谁先守不住底线，商场如战场。
第二天上午，陈石约车主在学校侧门相见，车主是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陈石皱着眉头，把车打量了下，心里是满意的，当然是先试车，和车主逛几圈再说。
试车完之后，实际上车子是没有毛病的。
不过，陈石挑出的毛病倒是挺多，比如车架压弯了，车子设计不合理，轮胎磨损比较大，特别是电池，可能用不了多久，买新电池还不如买新车。
再说半年前2000块钱的电池组，可能现在要不到一千块，跟手机一个样，更新换代太快。
陈石这样说，其实根本没去核查电池价格有没有下降，有没有更新换代，电池技术难攻关，可没有手机那样换代快。
中年大叔，越听越急，越急用钱，说最低2100了。
陈石本来还想砍到1900，但看大叔，感觉像自己的前世父母，同样的辛酸劳累。
但又想想，商品嘛，不能因卖主可怜，人家要什么价就给多少价，想送钱，可以换一种方式。
陈石犹豫了下，说：“2000整数！大叔，你这车就这个样了，一句话，行就直接交易。”
大叔沉默了下，叹了一口气：“行吧！交易。”
货钱两清，大叔也离开了。
陈石再次围绕三轮车看了一遍又一遍：“哥，现在也是有车的人了，虽然是三轮的！”
“还得把这三轮改造一下，方便摆摊，还方便拉货。”
陈石把车开到专门做门窗的店，让老板把车改造一下。
给车架的位置焊几个粗管，然后弄一块折叠板，这样折叠板可以放在固定在车厢上，板下的车厢可以放货，折叠板上可以摆货卖。
若是有城管来，可以直接开车拉货就走，时速最高可达60公里，想追上可不容易。
当然，学校外不会管这么严，陈石也没打算在市区里卖，影响市容。
说了半天，老板懂了一些，有一些还是不太明白。
陈石犹豫了下，把钱交给老板，说自己动手。
再说前世，自己也是焊工和车工，这种活不少干。
老板看着年轻人塞过来的二百块钱，说用多少料，若钱不够，再补，正犹豫着，却没想到他已经自己动手了。
陈石挽上袖子，他今天当然没有穿西装，昨天回宿舍时，几个室友问的他都烦死了，问他是不是去相亲了。
拿上砂轮打磨机，先磨掉漆，要不焊上去容易出气孔。
锯了几根短粗管，老板这有tig焊机，不锈钢焊丝也能焊低碳钢，就是费钱了些，强度也没那么高。
看到陈石对焊接非常熟悉，老板担忧的心就松
站在一旁看他干活的老板，看得一愣一愣的：“小兄弟，你以前干过焊工吧，焊的漂亮，鱼鳞都出来了，还是银白色，焊接参数控制的很好。”
不锈钢焊缝颜色最好是银白色，其次是金黄色，若是变成彩色，蓝色，质量就差了，焊接电流可能大了，或者焊接速度慢了。
若是黑色，就是严重不符合了，晶间腐蚀了，严重失铬。
这些基本的焊接常识，陈石当然知道。
“tig焊不锈钢焊丝，焊出鱼鳞很正常，根本不是什么难度。要是用二保焊焊碳钢，焊出来才牛叉。”
老板只是半桶水，焊得差，陈石说了很多，他很多听不懂。
刚开始老板还不愿意让陈石亲自动手，怕弄坏他的设备，但看到陈石对设备很了解，操作娴熟，也就放心了。
弄完这，陈石结算下改造材料费。
改造人工费，老板仅收了一点，说有空过来玩玩，教他如何焊tig焊，说焊铝合金老是焊不好。
陈石笑了笑，焊铝合金他也焊不好，不锈钢还好，毕竟这两种材料性质差异太大了。
骑着电瓶车，来到商场，再买两块大布，照明亮和移动电瓶，要是晚上卖货，还能照明。
电瓶三轮车存放是个大问题，白天还好，要是晚上放在大街上，估计被人撬开锁后盗走电瓶。
陈石可不敢把车停放在校外，租房下也没好地方存放。
学校东面就两处侧门，离教学区近的叫东侧门，离男生宿舍区近的叫东北侧门。
陈石想了下，还是放在自己宿舍楼下的自行车棚好些，车子就从东北侧门进。
这段时间，两处侧门的门卫对陈石比较熟悉了。
东侧门的门卫更不用说了，免费吃了不少陈石的砂糖桔，烟也吸了不少。
东北侧门的门卫，与陈石打交道也算不少。
门卫看到陈石开电瓶三轮车进东北侧门，还有些好奇，这小子怎么弄来一辆三轮车了，还是可以运载数百斤的大家伙。
陈石把车子停在侧门一处，下来和门卫聊了聊。
一般学生很少与门卫聊天，门卫觉得这个陈石不错，没有看不起他们，烟还给他们发不少，交情自然不差。
陈石聊了会，就把三轮车开到离侧门不远处的自行车棚，把车锁好，平时还有门卫帮盯着。
从自己的502宿舍阳台，也能看到车棚全貌。
这三轮车，这两天还得再改造一番，才方便卖货。
翻新倒不必，原车就很新，清洗一下就如新车一样。
陈石忙里忙外的，平时要抽时间来码字，保证每天五千字，还要上课，卖货。
有时候，巴不得有个分身。
一个帮码字，一个帮上课，一个帮卖货，还有一个本身，可以睡懒觉。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生活失去了酸甜苦辣，说真的，感觉人生真没意思了。
平时，陈石积累够一千小说人气后，就可以摆摊卖货。
弄了两三天，陈石的小商品车也改造好了。
这一天，正好下午四点半后无课，打算卖卖小商品试试，看看使用小说人气对小商品的效果如何。
把书背放回宿舍，来到车棚，打开车锁，拿擦布擦了下沾了些灰尘的座椅，钥匙一拧，启动车。
一路上，不少学生看到一个学生在校园里开着天蓝色的电动三轮车，纷纷注目。
看到是陈石在开车时，有不少学生认识他，只是极少人跟他招呼。
陈石把车开到租房楼下，锁好车，开始搬货。
二百多斤的小商品分装在几个箩筐里，提着箩筐筋，搬起来就方便许多。
从楼上搬下来轻松多了，不过楼梯比较窄，搬货不是很方便。
陈石搬得很快，放货在车上，没人帮照看，时间一长，还真担忧有人顺手偷走他的货。
搬完货，就开车到东侧门附近。
东侧门外的一条街道，街道两旁就有不少摆摊做生意的。
卖小商品的地摊有两家，一家卖花花草草，另一家地摊卖饰品。
陈石选择的小商品，其它地摊没有卖，但超市里大多都有，可能商品型号不一样而已。
把三轮车停在较空旷的路边，锁好刹车把，先把货物拿出来，再把折叠板铺平，就可以摆货了。
本来三轮车车厢没多大面积，把折叠板展开固定好后，长有二米三，宽有一米四，面积比车厢大了许多。
在折叠板上铺上深色绒毛布，就开始摆货了。
意味着，小商品，正式开卖了。
第22章 新的钱途
陈石摆货了一会，就有几个学生凑上来，好奇问道：“作家，不帮水果老板卖水果了？转卖小商品了？”
陈石笑了笑，边摆货边回：“暂时不卖了，卖水果太累，大家看看，有什么需求的，在班级群里帮宣传下。
物美价廉，最多十块钱。
多你一分钱，不要你钱！”
几个学生听完，愣了一下，笑道：“哇，说得真溜，还自己做起老板来了呀，你这数据线怎么卖？”
“这是一米五长的线，十块钱一根。
我跟你说，我这数据线，吊起几十斤重物没问题，不过拿来当吊绳自杀，质量我就不保证了，失败率比较高。
买一根，卷一下就可以塞进兜里随身带，还可以拿来抽人，居家旅行必备神器。”
陈石刚开始说，还挺认真，但越说越离谱，可把学生逗笑了。
“那充电器也要另外算嘛，我看你黑板上写的五块钱一个，怎么不是配套的？”
一个女学生指着车架上的小黑板价格表说。
陈石闻言，他也想配套卖呀。
问题是配套卖，单价就超过10块钱了。
更何况，大部分人不缺手机充电器插头，缺的是数据线，分开卖好卖一些。
“充电器插头是另外算，五块钱一个。
你一个女学生，出门在外，碰上坏人，如果一时半会找不到砖头，我这个扔了不坏，准度也高，一砸保中。”
女学生噗嗤一笑：“你可真逗，那我买一根数据线，一个插头，不打折嘛？”
陈石耸耸肩膀，无奈摊开双手：“童叟无欺，15块钱又不贵，适用咱们学生来消费。”
说完，陈石继续摆货，也不继续搭理这些学生了。
一会真的忙起来，砍价破口舌，不仅浪费时间，嘴巴还累。
拿过小黑板，在最后一栏上，用彩笔写上“本店所有商品，全部一口价！”
女学生看到这，瘪了下嘴，不过还是付钱拿货。
黑板上的价格清单，商品单价大多是十块钱，少部分是五块的，还有两块的，不过极少。
不少学生在挑，感觉陈石的东西真是不错：“哦，汉英小辞典呢，想不到还真有这东西，放在兜里，随时看，十块钱一本，倒是不贵。”
一个男学生拿起一包笔，拿起仔细看了下，嘀咕说道：“水性笔一包十块钱，共有8支，挺便宜的，表面看着挺好的，不知笔芯怎么样。”
陈石听到这，撕开一包水性笔，递上一张硬纸：“进的都是好货，咱也是学生，可不能坑你们呀！
万一考试写着写着，突然写不出墨水，回头你们可不把我砍死才怪。
放心买，大胆用，不好用回头砸我摊子。”
看水性笔的学生笑了笑，试写了下，感觉写起来很顺畅，笔墨没有断断续续，也很爽快掏钱买了一包。
陈石的小商品，卖十块钱的，批发价在三到五块；
卖五块的，批发价就是二三块。
利润非常大，至少对半赚。
当然，陈石这一批货没有成本，都是赠品，无本生意。
想拿第二次赠品，也不可能了，陈石脸皮再厚也不会再去忽悠，做生意，还是要讲诚信的。
他能谈到低价，也是忽悠批发商，采购单上可是大批量进货。
如果小商品试卖不错，他也打算批量进货。
他进的这些小商品，保质期都是按年算的，有些商品也没保质期一说，又不是食品。
若资金充裕，囤货也好，然后慢慢卖。
陈石目前有存款四万五，其中商铺利润就占了三万多，没有卖水果之前，都是隔一天卖货。
如今一天积累人气**百点，前段时间更加少，要不是自己闹了一些笑话，估计小说人气更加少。
但人气消耗太大了，零售四个小时水果，就花去两千点人气。
小说人气还剩余二千点，全部转换为商铺人气。
这下，手表上跳出来的虚拟透明屏幕提示，最高人气消耗速率：500/小时。
比卖水果时还低了一百，看来是他这摊子面积所限。
陈石想了下，还是把商铺人气消耗速度调为500/小时，早用完人气早收摊，回去码字。
这下，就看到商铺人气界面为：
【剩余人气：2050；
人气消耗速率：500/小时；
商铺纯利润（今日）：15元】
15元利润，是刚才成交的两单所得。
陈石已经摆好商品，还堆的比较高。
等了一会，摊子周围人数越来越多，问这问那的，可比卖水果麻烦了。
可不同于卖水果，可以直接品尝，好坏一试便知。
陈石只好耐心解释，这些顾客都是大爷，专门给他送钱的，能不客气嘛。
陈石挑选的小商品精致、质量佳、实用，个性设计更加贴近学生的需求，再加上价廉，这才获得学生的青睐，收获成功。
零售两个小时，陈石大概统计一下小商品的成交率，约为20%，比卖水果略低。
看来，成交率不是固定不变的，与所卖商品有很大关系。
卖出三百多件商品，营业额达到2650元，由于无成本，商铺利润就是2650元，再加上之前的商铺利润，又增加了一名死忠粉，总共达到7名。
每一名死忠粉，对陈石来说，极为重要。
哪怕书写的再差，只要有足够的死忠粉，就能保证首订，首订可是决定金手指升级的决定因素。
虽然不知道升到一级金手指会有什么功能，陈石非常期待。
前期实在太难熬出头了，如今签约了，总算是踏出了阳光小道的第一步。
......
第23章 热门推荐（求投资）
陈石卖了两天小商品，样品售罄，赚了八千多块钱。
死忠粉，也达了8名。
不过，所存的小说人气也所剩无几，目前小说人气积存的速度，还跟不上摆摊卖货的速度，只能隔天卖。
今天12月17号，刚好是周五；
上午上完四节课，下午上完头两节课，陈石今天的课也就上完了。
明天周六不上课，可以进货。
“咦，竟然有推荐位？”
陈石回到宿舍，打开电脑，查看下作家后台，突然发现作家咨询处有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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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盗版网站，但收订比也达不到一比一，极少数的佳作能达到3：1，也就是说三人收藏，有一人订阅。
正常收订比是在5：1到10：1。
超出10：1，说明不少读者放弃追读了。
如果在前世，收订比能有10：1，不知是多少作者的梦想。
而10：1的收订比，拿到蓝星这里的，却是扑街收订比了。
而陈石指望的收订比，就是10：1，甚至能达到13：1都能接受。
总之，对他来说，首次写小说，有人订阅算是成功了。
周五发推荐位信息，到周日下午两点才上推荐位，这还有两天时间呢。
这次推荐位效果，陈石也不再抱什么希望了，还不如好好赚钱，想办法弄多一些死忠粉，就能拿多一点首订，这比较靠谱一些。
周六的时候，陈石去小商品市场进货，一共拿了五万块钱的货，一两万件小商品，塞满了上百个箱子。
一共二十五个品类，好卖的型号商品就多进一些。
陈石进货的店，都是拿过样品的。
单品进货不到一千件，离他那张公司采购单，每样都数万件有很大的水份。
那些驻店员还问起采购单的事，为什么只采购这么少。
陈石解释，先采购一车，试卖看下效果再说。
五万块钱的货，的的确确装满了一货车，那些店员看到后，也不再说什么。
货车拉到租房处，陈石花了些钱，请了一个民工，再加上司机，搬货就搬了一个多小时。
家有存货，小说人气积存够二千，有空就摆摊开卖。
如此，又过了几天，又到周五。
《超级两界搬运工》上了整整五天的热门分类的推荐位，一共涨了200个收藏，达到这个推荐位的收藏涨幅平均水平。
但他总收藏仅有350个，要是上架的话，估计首订在三四十个，离首订一百的目标还远着呢。
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责编来信息，让他做好元旦上架的准备，然后再也没有信息了，多一条都不发。
元旦上架？
也就剩下七天时间了。
他发书是在11月20号，如今是12月24号了，元旦上架的话，新书期只有41天！
按正常来说，新书期会有两个月，少也有50天。
如果碰上下月一号，新书期达到45天以上的，都会安排上架。
40天左右上架的，也有，不过是大神更新太快，字数快达到三十万字了，又刚好碰上月初，需要争月票榜。
像陈石这种，发书41天，字数不到二十万上架的，就是不会安排推荐位了，让作者提前上架新书。
哎，看来没机会了，首订过百难了。
陈石还想着，再来一次推荐位，或者延长时间上架，争取多一些死忠粉。
如今死忠粉一共10个，要是多延迟两周，说不定能多四五个死忠粉，再多一些收藏，首订一百的机会就大一些。
算了，慢慢写呗，这本书不行，下本书肯定没问题。
下午两点钟刚的时候，陈石正准备上传新稿，发现作家后台有新消息。
打开一看，竟然还有推荐位，pc平台分类人气连载！
责编不是说，让我元旦上架嘛！？
惊喜的同时，也有些疑惑不解。
如按正常，他的书是没有推荐位了，为什么呢？
陈石脑补了下，看来最近自己稳定更新，每天推荐票稳扎稳打，还不断上升，每天近百张推荐票，总收藏一两千的新书，都不一定能达到这个成绩。
还是说，要上架了，给我一个安慰？
不管如何，有推荐位，就是好。
本来，都不抱任何希望了，却在希望快破灭的时候，重新点燃了内心的那盏希望灯，看到了未来。
人气连载，这次陈石很快知道在哪一个位置了。
比热门推荐位靠前，推荐位倒数第二，一般扑街作者的试水推荐位，效果比热门分类好一些。
不过，现在离元旦上架只有七天时间了，但上推荐位就是六天时间。
这个推荐位，正常一周收藏涨幅，平均七百左右。
如今总收藏350，还有两天热门推荐，后两天推荐效果不怎么样。
总收藏能不能过千，就看人气连载的推荐效果了，陈石非常期待。
第24章 上架前的准备
到了周六，陈石进城买了一台14英寸的超薄笔计本电脑，花了五千多块钱。
再花三百，买了一个机械键盘，专门用来码字。
周日上午，陈石要考科目二。
很无语，第一次考试竟然毙了。
上坡的时候，车子竟然熄火了，没冲上坡！
想不到，老司机竟然也会出错。
其实，陈石也怪自己，下午就要上人气连载了，脑子里老是想着上推荐位的事，心不在焉。
考试被毙，也是活该。
科目二可以复考一次，陈石考第二次的时候，实在忐忑，要是考不过，得等一个月才能报名考试。
重新驶车在考试原点，深呼吸一口气，熄火。
待领驾员检验通过后，重新启动车子，待考试机器人声音响起，第二次考试，正式开始。
第二次考试，稳打稳开，倒车入库，侧方入库，很顺利。
走s弯，过直角，对陈石来说，不是什么难点。
过直角后，车子转弯，下来就是上坡了。
还是那个上坡点，车子倒是上去了，但是停车时好像过线了，陈石手心捏了一把汗，心头一万个草尼麻飘过。
冲过终点的时候，提示合格，才舒了一口气。
这科目二，真难考。
这次考试，倒是给陈石长了次教训。
曾经不知多少次提醒过自己：没有确认成功时，千万不要过早地得意忘形。
买彩票中大奖，如果还没有兑奖，钱还没拿到手上，就要提防出意外状况。
股票，期货，平台理财，如果只是账面上赚钱，但都没有提现，都不要过早地激动，钱没入口袋，都不要过早地兴奋。
这些，都是无数人血痕累累的经验和教训。
考过了，陈石走出考场。
教练看到他，上来关心一问：“过了没？”
“毙了！”
教练听完就有些恼火：“你练得那么熟练都会毙，干脆撞墙算了。”
周围的学员听到两人的谈话，有不少人幸灾乐祸：“管你是不是老司机，我们在这顶着寒风练车，练了不知多少天，多少次，被教练骂成狗了，终于有人帮我们顶下压力了。”
还有几个二次都没考过，听到老司机同样没过，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教练骂了一会，安慰说道：“好好练，多练几天，你这只能等一个月才能重新报名了。”
陈石首次接触这教练，感觉人挺不错的，虽然有时候嘴巴比较毒，那是狠铁不成钢。
这个驾校算是不错，正规，没有胡乱收钱。
前世的时候，陈石碰到过不少驾校。
外省学员加钱，培训费是培训费，教练费还得另外出，可能还得请教练吃饭，送酒送烟。
要是女学员，碰到好色的教练，呵呵。
各省各市学车费用差异也大，少的两千就可以了，是指整个过程，要是多的，可能学完，总费用不下一万。
陈石笑了笑，递上一支烟：“第一次毙了，第二次过了。”
教练闻言，接过烟，转而一笑：“那不是过了嘛，行，过了就好，练一下科三，熟悉一下规则，就可以报考科三了。”
点燃烟，转向自己的学员，大骂：“你们这群懒货，听到了没，人家还是过了，那是熟能生巧！
平时有空多来练练，都说怕冷怕冷的，窝在被窝里，都懒得出门，我早上六七点还不得起床。”
刚才还想着安慰自己的一个女学员，直接哭了，她可是考了第二次了，都没过。
陈石瞥了下，也没同情，考三四次没过的学员可不少，努力加油吧，姑娘。
嗯，说不定下次还是通不过，多磨炼一下意志力可是不错的方法。
“各位同学，科三见！”
陈石晃了晃手，招声招呼，笑了笑就走了。
哭啼啼的女学员，抹了下眼泪，抬起头，看着潇洒离开的陈石，嘀咕一两句：
“邪恶的老学员！
咒你卡在科三，万年不过。
就算过，也得等我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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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石的小说《超级两界搬运工》上人气连载推荐位，五天过去，收藏达到1030个，虽然达到了预期收藏效果，但陈石依然忐忑。
可有不少新人作者，收订比超过15：1，那他的首订就达不到100。
目前死忠粉一共有12个，要是再多十几个，就比较有把握达到首订一百了。
今天已经是31号，周五，真的没有推荐位了。
明天是元旦，上架前，还是要发上架感言。
这是唯一一次允许通过上架感言拉票的机会，平时的话，连拉推荐票，都被判定为刷票。
上架感言，一般都是表达各种写作不容易，对读者各种感谢各种激动，然后握爪宣誓各种继续努力。
陈石大概翻看了各种上架感言，开头千遍一律，感谢平台，责编，还有读者。
不过，若风格划分的话，分为几种：
第一种就是卖惨，自身写作得了各种病，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眼睛差点瞎，欠债数百万，馒头渡日子，自己是残疾人，甚至写父母双亡，反正能写多惨就写多惨，估计只有孤儿作家敢这么写。
陈石有点想不通，为了首订，把自己咒这么惨，争取同情心，毫无节操了。
不过，倒真有这个可能，双腿不便，在家创作的作者。
第二种还是卖惨，不过倒是实话实说。
把创作历程写出来，争取大家的支持，写自己收藏差，希望读者支持，然后列出订阅目标，订阅达到多少，更新多少。
第三种完成是逗比式，调侃，这种比较受欢迎。
还有一种，较少见的，就是威胁读者，如果达不到多少首订，那就不更了，直接扑街。
哈哈，开什么国际玩笑，不看你的，还有那么多书可看的，扑就扑吧。
其实，很多作者有这个想法，但不敢写出来。
大部分作者还是明白的，订阅差，只能怪自己水平差。
常见的是前三种上架感言，尤其第二种和第三种较多。
陈石突然想起前世一个大神的上架感言，不防参照下。
标题：一篇正经的上架感言
【1号凌晨上架，会在十分钟内更新十章，到时候会有延迟波动，读者老爷们稍安勿躁。
的首订（上架当天二十四小时内订阅），是本书的第一份成绩单，影响着这本书后续的一切走势，这至关重要，恳请大家鼎力相助！
作者菌的十根手指有六根，现在都绑着筋骨贴。
灵感很多；尼玛，手抽筋了……
1月01号，来年的第一炮，能否打响，看大家的了。
1月1号，便是这本书的成仙天劫！
恳请大家鼎力相助！】
接着，述说了下写作经历。
【最后，本人想赌一把，上架连发七更，以首订七十为目标，每超首订十个，爆发一更，无上限。
若达到首订一百，超级爆更。】
寥寥数百字，陈石检查了一遍，也就发了。
接下来，也没几个小时了，就看上架这一劫，如何了。
第25章 《搬动工》上架（求投资）
离元旦还有两三个小时，但等待却是最痛苦的。
陈石昨天加入了作者群，加入后，他都没时间看群里情况，有哪些人。
如今一看，都市群竟然有一千多名作者，此时群里聊的都是讨论元旦上架的事。
元旦上架的都市新书可不少，有数十本上架。
聊天刷新很快，陈石好奇看一看聊天记录。
梦想万订的麒麟酱：“收藏五千，不知道首订怎么样？”
守护好我家狗子：“应该能突破700吧，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有一千呢！”
刀削面加蛋：“收藏八百，仅有一次试水推的路过，希望首订能有五十就行了。”
t恤战士：“大佬收藏二十二万，向首订五万进发！”
刀削面加蛋：“这个月首订过十万的，可能就有三个了，靠，太变态了！要是完本，均定就是几十万了呀！”
t恤战士：“首订过十万，正常的话，完本均定五十万没问题，稿费相当于千字一万几，一本书几百万字，再加上其它渠道，总稿费过亿。”
扑街一枚：“正常啦，影视版权，游戏版权，实体这些，都不止这么多。”
陈石在看大家聊，想不到均定这么恐怖，光本站均定就能达到五十万。
不过想起也是，前世那个某点，有几本书完本均定也能达到均定十万。
这个蓝星，网络文学更盛，而且没有盗版，换作前世，若没有盗版的话，不少书也能达到首订过十万，完本均定过五十万。
如同某点在地球一样，占了网络文学半壁江山，同样属于tt集团。
其次是tt集团旗下的tt书城，天横，风云书院……已经发展到上百个网络站。
蓝星，白金作家一共有三十多个，年收入基本过亿。
大神级别的，接近二百，年收入基本在二百万以上。
一般大神与白金，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陈石就看群里聊，也不发话，此时他码字的状态都乱了。
麻的这群都是大佬呀，我的目标是首订一百！
这里的都是至少一千起步，大神要求都是一万以上，白金更是五万，十万。
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变成别人心目中的大佬。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关灯了，他却睡不着。
等着十二点一过，起来上架发书。
第一次小说上架，陈石实在是激动到难眠。
其实不管新老作者，上架是最激动的时刻，期望自己的新书能有个好成绩。
他的上架感言有不少读者回复，特别是陈石记录在手册的死忠粉。
千年看一回：“大大上架，虽然我没空看书，但订阅那是肯定的，必须是全订！”
“什么都不用说了，全订加一万打赏！”
隔壁小霸王：“江南哥哥，小学生穷，我把这周的零花钱全部给你订阅，再打赏你一百块钱。”
陈石当时不知道这个小霸王是不是小学生，还是得回复他：“小霸王弟弟，你要好好上学，小说还是少看，千万别学那些学生乱打赏，打赏主播这些。”
隔壁小霸王：“谢谢江南哥哥，我不小了，已经六年级了，我爸都看小说，也不反对我看，不过一天只能看半个小时小说，看完还要写读后感！我感觉我的作文有所提升了。”
卧靠，竟然有这样的家长！
不少读者回复隔壁小霸王：“你是真的小学生，还是大学生呀，看着不像！”
“你的呢称干嘛不叫隔壁老王？”
隔壁小霸王：“我爸已经叫隔壁老霸王了，那我当然是，隔壁小霸王。”
隔壁小霸王：“我下个学期就初中了！等我放学后，要不要在tt群里视频嘛？”
这条回复，倒有点中二。
现在陈石翻评论记录，突然有一种罪恶感，罪恶滔天！
他的死忠粉，初中生居然不少，不乏中二少年，也是爱追星的年代。
我就说嘛，中年人已经过了追星的时期，怎会对他如此痴迷。
卧靠，那我岂不是中二制造机？
看来以后得写一些积极向上的内容，小黄文尽量避免，哦，应该是必须禁写，若有，省略号代替。
这个时候，责编又来数条信息。
咦，这么晚还没睡？
麒麟：“等改状态后，再上传vip章节，注意设置，不要发到公众章节了。”
陈石回复了下：“好的，谢谢老大，知道了。”
其实陈石也不知道如何设置vip章节，等过十二点再看看吧。
不知等了多久，十二点终于到来。
他还没发新章节，却先收到一波打赏了。
“我是一只火鸟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10000币！”
“我是一只鸡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100币！”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100币！”
“做贼肾虚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100币！”
“成绩虐我千百遍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100币！”
“呆到深处自然萌打赏《超级两界搬运工》500币！”
......
头三个，陈石感觉同一个人打赏，这家伙竟然用小号给自己打赏。
这上架闹的，不少人被带节奏，刚开始上架，就打赏了十几个，感觉有火的节奏。
当然，这只是感觉，一千多收藏，又不是一千死忠粉。
要是真有一千死忠粉，打赏多点的话，说不定直接上畅销榜前十。
时间刚过0：05分，陈石刷新了下，发现多了一个vip设置，可以发vip章节了。
先发一章，稍等一会，然后再发下一章，一共更了7章。
这时才过五分钟，刷新了一下。
发现均定3，高订10。
此时都十二点多钟了，室友都睡着了。
陈石闭上眼，可辗转难眠。
第26章 患得患失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石刷新一下，发现月票增加了一张，突破零了。
但他发现，月票竟然增加不了人气，有所失望。
月票榜什么的，陈石不抱希望，那些首订一万的，想争榜都难。
看了下新书月票榜单，这才12点40分，月票榜第一名都一千多张月票了。
总榜第一，月票直接破万！
新书榜月票榜前十，其书可以挂在首页新书榜一个月时间，相当于上了一个月的推荐位。
另外前十名都有现金奖励，竞争可激烈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些大佬拿月票榜，其实就是给自己的书争人气，分ip价值，好卖个价钱。
像什么畅销榜的，榜首日销都过三十万元。
日销，就是昨天的稿费统计。
均定五十万，日更一万字，销售额就能达到20万元，目前还在连载的书，前十名都是均定过五十万。
日销10万，都冲不上销售榜前十名，能排到二十名就不错了。
换作地球的某点，15年的时候，日销十万，肯定拿第一名了；日销一万，能拿前十五名。
陈石还记得，到了19年，日销一万只能排到数十名了。
换到蓝星，日销两万才能进前一百名。
如果新书能上一天销售榜前十，涨一万收藏都有可能。
但付出的代价太高了，得有书友打赏二十万！
一万收藏，能涨一千均定，百万字订阅只能回十万，大亏，没有谁这么做的。
再看看推荐票周榜，今天是周六，第一名推荐票都将近百万票，前十名都基本数十万推荐票。
陈石幻想着，若有百万推荐票，人气就是千万，能换作不知多少金钱。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到了一点钟。
刷新一下作家助手，发现均定10，高订20。
看了下粉丝值排行，他目前有16个死忠粉，目前有10个死忠粉订阅了，没订的可能都休息了。
迷眼一会，刷新一会，到了两点钟，才现高订才25。
陈石算了下，如果每小时均速能达到5个，那也不错。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越到后面，增速越来越慢。
一般来说，从第一个小时上架，可以看出来一天的高订能有多少。
不过此时已晚，熬夜看书的读者太少了。
陈石不再抱希望，这下子，没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较晚，已经九点多钟，醒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刷新作家助手，发现高订才38个。
这个时候，陈石已经心灰意冷，七个小时才涨了十几个。
过了十一点钟后，涨幅慢慢增加，高订已经达到50。下午六点的时候，达到80，离目标还差20，又有希望了。
一整天，患得患失。
原本没抱有希望，结果发现上架后，订阅零零星星，整个人变得气馁，结果过了十点后，订阅涨幅慢慢增加，感到希望复燃。
但最后的六个小时，陈石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晚上七点，涨到85；
八点，89；
九点，95；
十点97。
哎，就差三个了，宿舍的几人已经订阅了，还多刷了一次。
十点30分，终于达到100！
高订一百，也就是首订一百。
当高订达到一百的时候，陈石终于舒了一口气，终于达到了。
点开人气转换器，但界面上的一条信息，即让他崩溃了。
首订：95！
靠，为什么是95？
而不是一百！
难道，刷的不算？
这一下子，陈石急疯了，只有一个半小时了，能不能达到首订一百，太难了。
如果差的太多，陈石感觉无所谓了，但偏偏差一点的话，会让人遗憾到崩溃。
刷了几下，到了十一点钟，高订还是95！
完了，完了！
刷新一下上架感言，无聊数一下哪些人已经订阅了，从平台上很容易查到。
死忠粉，他一共有16个。
细数，咦，隔壁小霸王，xxx，都没有订？
一共三个死忠粉，竟然漏订了，不太可能呀。
又过了几分钟，刷新了下，发现章尾有增加的评论。
隔壁小霸王：“哎呀，昨晚被老妈赶去睡觉了，还被没收手机，晚上打扫卫生，洗碗，终于拿到我的心爱手机了，差点错过今天上架的订阅和打赏！”
咦？
陈石再刷新一下作家助手，发现高订多了一个，过了一会，又多了三个，总共99个！
关键的一个，却在最后十分钟到来。
查看人气转换器，果然，界面变了。
首订：100！
但却没有升级，真是奇怪。
最终，第一天最高订阅在103，均定85，堪堪通过首订一百，太险了。
再看人气转换器时，发现已经升级了。
陈石，终于舒了一口气。
【信息：“首订103，超过一百，达到神级人气转换器升级要求，现提升为1级，开放1级功能权限。”】
【码字状态：心无旁骛】
【心无旁骛：开启码字状态心无旁骛时，一分钟后宿主隔离厌笔、浮躁状态，进入聚精会神码字状态，并有助于提升记忆力，持续一小时。】
【商铺提升为1级：地摊，可零售单价不超过30元的商品】
咦，商铺1级提升到30元了！
可惜，还是得摆地摊一段日子。
单价30元，可以卖的商品就很多了，质量好的手机壳、日常用品、台灯、衣服架、锁、太贵了，也不好卖，大多学生对这些用品比较节俭。
只要达标，陈石就非常高兴。
首订100与99，对别人来说，区别不大。
但对陈石来说，却关键到人气转换器升级问题。
之前发了存稿七章，把所有的8章存稿发完了，很多读者来不急看，均定下降到45。
哎，想到这，陈石整个人轻松多了，也感觉疲惫了许多，熬了一天，昨晚都没有休息好。
虽然此时都十二点了，但今天正好周六，几个室友都没睡，偷偷拉电线，从厕所里偷电，正玩游戏。
陈石感觉，渡过了最难熬的一天。
这一天，几个室友看着陈石整个人丢了魂魄似的，知道他的新书今天上架，每个人都刷了两遍了。
但陈石说不让他们刷，首订一次就行了，也不让他们去拉订阅，要凭实力拿到首订一百。
他们不知道首订一百意味着什么，但陈石看的非常重要。
感觉给他一天赚一万，都没有这么在乎。
但首订达到一百点的那刹那，这家伙竟然激动到流泪了，几个室友更是看不懂了。
正打算安慰他，陈石说了句“我得补觉！”
然后呼呼大睡，大家都懵了，然后继续开黑玩游戏。
第27章 触动
陈石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就醒来，精神饱满，充满了力量。
冬天的早晨，是寒冷的，昨天还下着毛毛细雨，夹杂着零星小雪。
陈石换上运动服，坚持跑步。
刚出宿舍门，发现今天早上，大阳出来了，感觉空气中有些冻僵，但带着一些暖和。
路边的草丛上，还披着一层白霜，在太阳的照耀下，缓慢地融化。
来到足球场，发现有十几个学生在晨跑。
咦，竟然发现一道靓丽的风景！
是那个170的女生。
杨柳细腰，曼妙的身材，穿着紧身裤，把整个身子彰显得更加惹火。
脸蛋，没看清，但远远地看，端正、秀美。
陈石站在体育场入门口，愣站着一直看。
嗯，周围没有人。
到左侧弯道了，跑过来了！
正面一瞧，慢步轻跑，摇曳生姿，想不到学校还有这么美的女孩。
咦，不对。
平时自己卖水果，也碰到不少，只是太忙碌了，没闲情注意观察。
陈石摇了下头，算了，老实跑步吧。
刚准备起步，这个170的长发女生，头发一甩一甩，轻跑从陈石旁边一米处跑过，留下淡淡的芳香味。
陈石深呼吸了一口，整个人的神经都振奋了。
也赶紧起跑，不过跑得很慢，比往常的速度都慢很多，但他感觉很舒爽。
可那个女孩跑了半圈后，到达单杠处时，却停下了，压腿。
卧靠，都快一字腿了，厉害。
这才看清，这小腿很直，纤细，却很饱满、圆润。
偷偷欣赏了下，然后速度跑过，速度也快了起来，跑了半圈后，速度又慢慢降了下来，甚至慢走。
可没看多久，女孩竟然离开单杠了，向球场门口方向走去，离开了。
回过味来的陈石，很快抛弃了涌动的想法，还是老实赚钱吧。
刚才他自己就感觉到有些卑微，底层人的卑微。
哪怕拥有金手指，但前世的经历，让他连上前搭讪询问联系方式的胆子都没有，真的有些怂。
陈石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态，哪怕有了金手指，思想方面，未曾有多大的改变。
一个人的性格，太难改变了。
也不说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大多的美女，他都欣赏。
喜欢，可能还谈不上，或者内心多了一丝占有欲，一个正常男人的**。
也许真正了解到这个女孩后，他就没有当初的**了。
跑了几圈，吃过早餐，顺便捎带五份早餐回宿舍。
昨晚人气转换器升级了，实在太困，还来不急尝试一下新的功能。
打开电脑，准备码字。
默念开启心无旁骛时，陈石感觉从手表上传来一阵电流，直接传至全身，脑域，呼吸变得平衡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很快被驱除，感觉脑袋一片空灵。
双手不自觉在搭在键盘上，舞动起来，创作思路敏捷开阔，犹如笔尖灵活出筒，下笔婉转有力，轻车熟路。
滴滴答答的响声连绵不断。
一个小时后，陈石停顿了下，才发现自己码了许多字，按下字数统计，总共2980字。
看下时间，刚好一个小时，时速达到三千字。
这？
太快了！
如果仅是照文章抄打字的话，打字速度为每分钟七八十个字，手速也算很快了。
但如果写小说，这可不是看打字速度，而是看脑速。
陈石检查了下刚才码的内容，发现错漏极少，稍微润色一下就可以发了。
算下来，开启码字状态功能后，码字速度提升一倍多，一天仅需要码四个小时，一万字稿子就出来了。
他也发现，进入状态时，文思泉涌，很多词语不知不觉就拈手即来，码字起来很舒服。
再回忆一下，陈石也发现还能记忆起码过的精美语句。
记忆，这可太重要了。
如果说，码字速度可以快速积累存稿，多更，但书的质量提升不大，自己文笔仅仅微增。
但如果自己的记忆力能增长，脑海中知识有货，日积月累，积累起丰富的素材，日后用起来时，随心所欲。
就像人物塑造中的点点滴滴，平时码字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一点，还不如意。
那我，岂不是从手残党，变成触手怪？
哈哈！
以后日更四五章不再是问题了，再加上文笔越来越佳，相信后续的小说质量越来越好。
陈石羡慕那些文笔优雅的作家，他们的文章文字行云流水，读起来令人赏心悦目。
陈石看过那么多小说，还有前世小说的不少火书的创意，在这蓝星，还有不少没有使用，他真不缺创意，缺的是驾驭这些小说的写作能力。
接下来，陈石继续开通码字状态心无旁骛，每个小时间隔歇息几分钟，然后继续码字。
三个小时后，手有些发酸，看来，码字速度骤然提升，有些不适应。
从早上七点多，码了四个小时，总共写了一万多字，凑成四章。
本来昨天和凌晨一共更了15章，一共三万多字。
如今，高订达到120，均定80。
此时，陈石又多更了四章。
今后，如果每天更新八千到一万字，每天新增订阅就越多，小说人气涨的越快。
这段时间，小说人气涨的飞速，隔天卖货，每天消耗两千人气，也用不光。
目前，积累了三万多小说人气。
陈石的存款，已经达到九万元！
大学学生中，妥妥的土豪了。
更在追读《超级两界搬运工》的读者，也发现了今天又更了四章，昨天连今天，连爆19章。
“流弊，要是天天爆10更就更牛了。”
“咦，今天竟然爆发了！”
读者看完之后，感觉不错。
本来上架后，读者很少再投推荐票，有票也懒得投。
上架前，每天推荐票一百张左右，其中大部分都是死忠粉坚持投票，每天新涨小说人气大约1500。
如今，多更后，这才过半天，推荐票比往常多了不少，达到二百多票。
若再加点击，订阅，打赏，每天新涨小说人气不低于3000！
第28章 大学生活就是一场炼狱
“老陈，我们五个都给你订阅了！首订怎么样？”
看到室友小胖子问起，陈石站起身，伸展一下懒腰，心情愉悦：“108，还不错，走，今天中午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真正首订是103，多的五个是室友刷的，陈石心里非常感激，要不是有这五个室友，他的首订也就是98。
“哇，这么好！那你一个月能拿多少稿费？”
陈石回道：“稿费很少的，每个读者看千字要5分，不过大多是vip读者，打折后就4分了，作者拿一半，就是2分。
全勤奖是一千，要求每天至少更新四千字，这个还好达到。
如果一个月更新15万字，均定200的吧，稿费是600块吧。”
的全勤奖，要求每天更新不低于四千字，每个月最多请假两天，还得拿积分来兑换。
1元订阅获得1点作者积分，次月统计，新作者首月是没有积分的。
而且400积分才能请假一天，第二天则需要800积分，一般扑街作家可没有这么多积分。
每天更新四千字不难，但持续一个月，中途没有断更，实在太难做到了。
一个月之中，作家难保没有其它事被耽误码字，要是女作家，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想拿全勤就更难了。
除非，有大量存稿。
“这也不错呀，加上全勤奖，一个月就有1600了，比我生活费还多，对了，不是还有打赏嘛？”
小胖子的生活费，一个月也就1200，像他这么爱吃零售的人，肯定是不够花的。
学校吃饭便宜，一天25块也够花，一个月也就750块。
但这1200块，还要省起来买衣服鞋子，买生活用品，要是有班级活动，或者宿舍聚餐，就不够花了。
陈石哭笑：“我这仆街作者，没多少打赏的。1600扣完税，估计只有1500了。辛苦码字一个月，就这么多，还容易得职业病。”
一个宿舍的人都在，其它四人都在听两人聊天。
本来陈石最穷的，如今变成郑毅了，他家境不太好，一个月生活费只有800，幸好申请了一份勤工助学，每个月多400块钱。
月生活费最多的就属吴哲了，一个月有1500，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学生活看似美好，但如果没钱花，却是非常难熬。
室友李凯笑嘻嘻，建议说道：“老陈，我觉得你没必要写小说，每天累死累活的，也不差钱了，有那时间，找个妹子去，多实在。”
陈石笑骂：“滚，没点精神追求！”
其实他心里，也想找妹子呀，可哪里有时间。
一入网络作家这个深渊，很难跳出来了。
看几人还在沉迷于游戏中，有些无语说道：“好了，速度打完这局，都快十二点了，你们真不饿么！”
“嘿嘿，难得周末，玩游戏不觉得饿！”
陈石把电脑关了，转向几人，翘起二郎腿，问：“中午想吃什么？”
“真的请客呀？”
这几人还以为陈石是开玩笑呢。
“废话，难得我今天有心情。”
陈石有些不耐烦了，这玩游戏可以不吃饭了。
不过，这几个家伙，听到陈石真请客，就激动起来，纷纷说起自己没尝过的。
“麻辣串？”
“那个酒店的自助餐？”
“棒国烧烤？”
看着这几人选吃的，没营养没品味，陈石干脆说道：“自助餐就算了，没啥味道，懒得选了，就私房菜，老地方。”
两分钟后，众人急着吃饭，竟然投降了。
陈石走到宿舍门口时，回头说了一句：“走吧，侧门等我，我去开车。”
几人有些惊诧：“你买车了？不是刚过科目三么？”
“我说的是三轮车！走过去可不近，老子早就饿慌了。”
“哦，三轮车。不过，老陈，你可以拿辆小车开了，以后咱们上课，有专车。”
“买车以后再说吧，况且上课才几百米，走路方便。”说完，也不等这几人了，先走一步。
校园内不少学生有车，大多是本地的学生，开的家里的车，也有家里给买的。
校园内并不限制学生开车，半小时内不收费，过了半小时，然后每一小时收费4块钱。
如此一来，根本没多少学生敢长期停车在校内。
除非拿到学校的停车卡，不过那是老师的专权，一个月还得交五百块钱停车费。
到了车棚，陈石把折叠板收好放在车棚，开上他的专车，驶到侧门。
等了一会，几人惊奇似地看了看陈石的三轮车，美赞了几句，然后才爬上三轮车。
陈石启动车子，众人晃晃荡荡驶向胡家私房菜馆。
到了目的地，陈石直接把车停在停车位，门卫的保安，刚开始还不让陈石停车，说是小车停的。
众人有些恼怒，小胖子直接怼了一句“我们来吃饭的！”
然后几人直接走进馆子，保安倒不再说什么。
众人走进馆子，小胖子还有些愤愤不平：“老陈，这保安看不起开三轮车的，槽！”
对这种事，陈石已经习以为常，淡淡笑了笑：“行了，人家也是职责所在，没多说什么。
要想让人看的起，多努力吧，少玩点游戏，有空学下cad，三维软件，或者把外语学好。
过不了四级，真不好找工作。”
小胖子挪了挪嘴角，感觉让他一时半会放弃游戏好难。
其余几人感觉陈石说的有道理，不过真要下决心做一件事，得好好思量下。
大学外语cet四级，对工科生来说，也不是那么好考过的。
“咱们下学期才让考外语，不知老师是怎么样想的，要是12月份能考，说不定真的过了。”
“要是大一过了，估计英语课没多少人听了吧，英语老师岂不是很尴尬。”
“说的也是哦，不过我们学工科的，学外语有毛用。”
陈石反驳说道：“怎么没用？现在很多公司都有国外订单，图纸这些全是英文的，客户标准，国际标准。”
“不是有翻译软件嘛？”
其它室友也同样认为，看不懂资料，不用担心，有翻译软件就行。
当然，日常用语翻译没问题，但要是碰上机械专业英语，专八都搞不定。
陈石眨了眨眼睛，笑问：“呵呵，知道ths是什么意思不？”
“不知道。”
吴哲迅速拿出手机，很快得到他认为满意的答案：“查了下，是混合动力系统toyota hybrid system？”
陈石笑了笑，摇头说：“thanks的简写，谢谢你的意思，懵了吧。”
闻言，几人很快领悟：“卧靠，是这样子，好坑。”
几人找了个靠边窗的桌子坐下，点菜，聊聊学校的趣事。
陈石边聊着，一边则思索着人气转换器升级之后的规划，卖什么好，还有新书情节构思。
离过年只有四十多天时间，对他来说，卖年货就是快速积累商铺人气的最佳途径了。
这段时间，必须勤码字，爆更，积存多一些小说人气，要不年前卖年货不够用。
几人吃过饭，逛了一会街，也就开着三轮车回学校。
明天，将是周一，又是新的一天。
大学的生活，生活费充裕的话，过得的确很滋润。
大一大二课比较多，平均每天六节课。
到了大三，上课数量就骤降；到了大四，基本没什么课了。
所以，每天除了上课和担忧考试之外，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没有什么烦恼。
但要是生活拮据的话，非常苦恼，痛苦，就连下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都愁着，甚至苦恼着下个月的生活费。
无奈之外还是无奈，除了硬撑还是硬撑，所有坚强的背后，都是逼不得已。
大学生活，其实就是一场炼狱，不同的阶段，层次，都有不同的烦恼，熬过了，就能超脱。
第29章 一举两得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
周一正常上课，或工作，人却还在休假状态。
等即将进入工作状态时，却发现，周一已经过完了。
502宿舍的几人，下午下完课后，在宿舍呆了一会，打算出来散散心。
来到侧门外，本来想找下陈石头的，结果发现水果摊不见了。
看到不远处几十个学生把一个三轮车摊子围成一圈，好奇过去看看，在外面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钻进人群，众人看到熟悉的面孔，他腰前戴着一个挎包，专门收纸币。
小胖子童小龙有些惊讶：“老陈，现在改卖这个了？”
吴哲笑道：“整天玩游戏，他都卖了一段时间了，昨天大家不是坐他的三轮车么。”
“哦，他没说，我也没问。”
不过，陈石实在太忙，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几个室友。一个颜值不错的女学生在砍价：“作家同学，便宜一点呗，我买这么多，发卡，水性笔，还有一本汉英词典了。”
“都是一口价，哪怕你是美女，也不能打折。我这标价已经是厂家价了，亏本帮厂家处理！”
陈石忙起来，地摊顺口溜也不说了，能少说就少说。
要是逗起来，这帮学生老聚在摊子这可不好，还耽误他做生意。
什么逗美女学生，哪里有比赚钱重要。
“鬼才信你！”
不过这位美女学生，还是老老实实付款，学生太多了，个别男学生还故意挤她，惹得她都要发毛了。
童小龙看了一会，和几个室友就挤出人群了。
原来是陈石与几个女生在砍价，但看上去，陈石爱理不理的。
可把陈石的几个室友
“靠，老陈换生意了！还这么火。”
“这么多漂亮女学生，卧槽，能赚钱，还能搭讪，一举两得呀。”
小胖子转向几个室友，笑眯眯，建议说道：“要不，咱们去帮帮？”
“你帮是假，想与女学生搭讪才是真正目的吧。”
小胖子把腰挺直，面对李凯，振振有词说道：
“李凯，你这人就没有一点团队意识，你看，老陈忙得焦头烂额的，一个人顾不过来，咱们是一个宿舍的，应该帮忙。”
吴哲建议说道：“去一个人帮他吧，人太多了，反而给陈石惹乱，还占地方。”
“嘿嘿，那我去吧。”李凯说完，就不管这群人了。
口瞪目呆的小胖子，看着已经钻进人群的李凯，骂咧咧：
“卧槽，猴子，你的节操呢！”
其它三人，也不得不佩服李凯这家伙，贼溜。
“老陈，我来帮你一会吧！”
陈石正在与学生谈话，听到有人喊他，转头一看，正是室友李凯，笑了笑：“没事，我一个人还能忙过来，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哎呀，他们几个让我过来，换着来。”
陈石隐隐约约看到人群外的几人，沉思了下，也不好拒绝好意，指着三轮车旁边的箩筐：“那谢了，帮我看看哪些货少了，从箩筐里搬上来就行。”
“好的！”
说是想搭讪美女学生，但真实忙起来，李凯也就没有这个心思，同时也为陈石感到高兴。
一直忙到八点半，商品卖了近一半，商铺利润达到5400元，小说人气耗费一干两净。
带着开放小说人气的余威，又卖了十分钟，陈石才收摊。
期间，和李凯只吃了些小点心。
如今，真的有些饿了。
把货物搬回租房，两人吃过饭，也就回宿舍。
路过水果摊，陈石买了几斤水果，算是答谢几个室友。
两人刚回到宿舍时，陈石正准备换鞋洗澡，小胖子就走过来献殷勤：
“老陈，你那需要人手不？”
“目前暂时不需要吧，今天谢谢你们的帮忙。”
“免费的，也不要吗？”
陈石还是回道：“嗯，你们忙自己的就行，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现在扫描付款很方便的。”
李凯笑道：“老陈，小胖子的意思是，他想趁着卖商品的时候，多认识一些女孩。”
“靠，猴子，你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好不好。”
李凯把今天的想法说了出来：“说真的，到你真正去帮忙时，真的没空聊天了。”
陈石沉思了下，说道：“免费的不要，我本来打算请人帮忙的，一个小时30块钱，还不如请自己人，干不干？”
如果有人能帮忙他卖东西，那更好了，自己可闲下来码字。
一个小时30块钱，也算非常不错了。
如果按照一天八小时的价格，也就是240块钱，算是比较少的了。
但相对于学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还会抢着做，但要求比较多，要搬货摆货，还要会销售，相当于管理一个摊子。
如果请其它学生，陈石最多给25块钱一个小时。
室友的话，就给时价30块钱，再多，就感觉送钱了，不合适。
每天做四个小时，做够十天，足够一个月生活费了。
陈石这边，一次摆摊四个小时，请两个人，也就是二百四十块钱成本，也不算少。
而他可能得到的利润，可能就是三千多块钱。
但如果有四个小时，他可以多码几千字，多更一些，成绩会好一点，小说人气也会得到更多。
不过，陈石想请人，几位室友感觉不太合适。
“陈石，花钱请人就算了吧，我们每天轮班去帮你，真要感谢的话，买几斤水果回来就行了。”
“对呀，一个宿舍的，钱就算了吧。”
陈石摇头，不太同意室友的想法。
如果仅是帮忙一两天，可能没什么，但如果长期干活的话，就不太合适。
自己赚钱了，帮忙的没分到好处，他也不好意思，还是把情况说清楚：“李凯今晚帮我卖货，具体情况他知道，这可是长期兼职。
我不请你们，也会花钱请其它学生做的，需要两个人帮我摆摊，我要写小说。
可能过段时间，还有可能到其它学校多摆一个摊子，一样得请其它学校的人。”
陈石不知道人气转换器升级后会有什么新功能，但他相信每天新增人气会越来越多，他就能每天摆摊，甚至在其它学校多摆一个摊子。
限制太多，前期发展太慢了。
但如果坚持下去了，也许未来会好很多。
特么的金手指，有点坑人。
“老陈说的也是，他的商品大多是十块钱一件，一个小时能卖出上百件商品。”
李凯回道，然后笑眯眯转向陈石，有些好奇，忍不住问，“老陈，赚的可不少吧？”
第30章 名义上的招才纳贤
“还好吧，利润两三千吧。”陈石也没隐瞒，不过稍微报低了些，可怕众人震惊到了。
“天天卖的话，那一个月一个摊子的利润，岂不是七八万！”
“卧靠，这是年入百万的生意呀，一般小公司利润都没这么多！”
“老陈，你这是要暴富呀！”
“没听清楚嘛，老陈要多摆摊子！”
陈石解释道：“天天卖的话，光卖那些，卖不了那么多，购买潜力很快会没的，需要新生的商品，挖掘新的购买潜力。”
理工大的学生三万五左右，再加上学校附近的居民，全部挖掘的话，那几样小商品的总消费额，一年大概在200万。
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去他那里买，哪怕有金手指影响，能有一半人数就非常厉害了。
算下来，一年可赚利润在60万左右。
除去假期三个月，每个月利润在六七万左右。
他必须尽快挖掘其它潜在的商品，扩大小商品种类，才能赚更多钱。
陈石笑了笑说：“所以，我打算请人，一个摊子，一男一女哦，专门找单身美女学生！”
“卧靠，这操作流弊！”
“我干了！”
“不要钱我都白干。”
“隔壁的975大学，省大人数更多，美女质量更佳，什么时候到那边摆摊，我去。”
看到这几个室友猪样，陈石讪笑：“先摆一个摊子吧，可以隔天去。”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哦，每天轮值1人，1人上六天班，包晚餐。
你们自己安排。我先弄一个招人启事，你们一会拿去贴在海报栏上。”
小胖子建议道：“老陈，那你得招大一的，最多大二的学姐，大三大四的就算了吧，多半不是单身了。”
其它几人赞道：“小胖子高明！”
“行！”说完，陈石立刻行动，在电脑上先弄一个简单的广告。
【招才纳贤】
【对象：大一大二女生，身高160以上，颜值在线，口齿流利，需求20名】
【薪资：120元/4小时+免费晚餐】
【工作内容：小商品促销员】
【工作地点：学校东侧门，摊王】
【工作时间：每天晚上五点半到九点半，一个月工作6天-12天，自由安排班期，不耽误上课】
【联系办法：请发个人简历和照片到邮箱......备注：素颜照片】
......
陈石把招聘广告写得差不多了，让大家评价下。
小胖子有点担忧：“老陈，我担心，这薪资，对美女的吸引力，可能不够。”
陈石解释道：“一个月六天，24个小时，就有七百二十块，再加上晚餐费用，算八百吧，工作量不大，对学生的吸引力可不少。
要知道，漂亮的女生，消费很猛，可能还透支了。
不过，摆摊是个面子工程，有些学生可能放不下面子。薪资可能没问题，工作地点可能有些人接受不了。
难道，小胖子你还想着招超级美女，真想多了。”
小胖子不好意思笑了笑，笑得很猥琐。
吴哲鄙夷一下小胖子，说道：“我觉得吧，难说，学校的勤工助学，帮食堂擦桌子，教室打扫卫生，也就几百块钱一个月吧，我记得打扫教室也四百块吧，食堂就不清楚了，反正两样都得天天做，还不是有很多学生抢着做。”
“说的也是！”
“我们学校5名女生够了吧？怎么写20名？”
“笨蛋，写少了，学生觉得没机会，就不敢报名，老陈这是写多点，报名人就多了，基数大了，总会找到合适的。”
陈石把招人广告拷贝到u盘，让他们去复印，然后张贴。
这一次，打死陈石也不想去贴广告了，心里还有阴影。
对这些室友说，这是给他们锻炼胆子的机会，如果连张贴广告都不敢，怎能挑重任呢。
五个室友也没多想，呼啦一起出门，边走边说，谁负责哪里的区域。
这五人很快打印好几十份广告，买了一瓶浆糊，结果还是五个人一起，说好的分工，还是有点怂，另外感觉分工还得多买几瓶浆糊。
这个时候，晚上九点多钟，正是学生夜生活最热闹的时段。
几人刚贴广告没一会，就有不少学生注意到了。
新鲜的东西，总会引起学生聚拢，讨论。
“这是什么工作呀，小商品促销员，没明白。”
“我怎么感觉像是侧门外那个火爆的地摊呢，麻蛋，只招女生呀，还是美女！就差没说招后宫了！草。”
“嗯，这个泡妞方法，不错，自己摆个地摊，然后也招单身美女学生，跟自己摆摊，还能聊聊人生，说不定真成。”
“同学，这得有钱任性呀，首先，你得有钱，30块钱一个小时，四个小时120，把一个月生活费砸进去才行。”“我总觉得，这个方法真的不错，生活费没了，如果泡到的话，女友还会养男朋友的，也不忍心男友没饭吃，这可是无本买卖呀！妙！”
这些男学生，公共场合聊这些话题，也不怕周围有女生听到。
有些女孩看到了，兴趣真的挺大。
一个月只要工作33个小时，就可以有一千块钱了，可以买更多花花绿绿的包包，精致的化妆品，然后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个别有姿色的，的确看不起，在校外ktv混个夜场，随随便便赚到几百块钱了，还不辛苦。
摆地摊，什么鬼东西，太丢面子了。
但全校过万女生，其中不乏贫困学生，找不到赚钱的门路，希望帮家里分担一下重担。
时薪30元，相当于日薪240元，工作十小时的话，就是300元，实在太有吸引力了。
除了做苦力，死加班，一般工人拿不到这么高的薪水。
更何况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和工作经验的大一大二学生呢。
赶紧的，偷偷拍下邮箱，只要不突破底线，都可以做的。
摆地摊，不少女学生都做过，有什么好丢脸的。
只是，有些学生有些疑惑，请人就花这么多钱，摆地摊能有多少利润呀。
明白的学生，提醒一下：下午到东侧门看看，什么叫摊王，什么叫火爆购物，就知道人家赚多少钱了。
当然，也有不少人跟风，但生意却是天渊之别。
不少学生都说，陈石的摊子，跟网红摊差不多了，大家就知道凑热闹，还有人专门带节奏。
（ps:抱歉，感冒发烧了，又碰上过年，实在没状态，这三天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