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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景君大帝     回到战国做魏王txt下载     回到战国做魏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一十九章 楚剜秦使 秦议伐韩

    钟无艳就此顺利坐上了齐国的王后,为了报答恩人陈轸的恩情,便苦口婆心劝说齐王放出了梓涟。

    梓涟因为在齐宫未曾见到一心想来寻找的表妹彤儿,一时却并没有离开。

    这日,在齐国后宫。

    钟无艳来到梓涟住处,见梓涟正在一心一意清洗衣物,便悄悄走过来,拍了拍梓涟后背,一下子惊得梓涟直接丢下手中衣物后,跳了起来。

    待缓过神,看清了是王后钟无艳,梓涟便拍了拍詾前,带着笑意对其说道:

    “王后,您为何这般惊吓于梓涟我呢?”

    钟无艳也是面带笑意:

    “梓涟姑娘,我在这宫中虽然当上了王后,但是呆着也甚是无趣,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找谁说话,想来想去,所以还是想来找你了!”

    梓涟不解的问着:

    “难道齐王没有陪无艳姐姐你吗?”

    钟无艳叹了口气说道:

    “它毕竟乃齐国之主,当然得为国事忙碌了,怎么可能日日陪着我呢?姐姐我有件事甚是不解!”

    梓涟问着:

    “姐姐有何事不解呢?”

    钟无艳回着:

    “我都已经让大王放你出宫了,可是你却迟迟不愿意离开,这又是为何呢?这不是枉费了陈轸先生的一番心意了吗?”

    梓涟本来不想麻烦王后钟无艳的,但是见王后这般询问,便也如实把表妹彤儿之事与王后叙说了一番。

    钟无艳知道了梓涟原来是为了其表妹之事才不愿意离开齐宫的,便说道:

    “梓涟姑娘,原来这等小事,我派人帮你去打听一番不就行了吗?”

    于是钟无艳便叫来后宫管事的宫人询问了彤儿消息,才知道着彤儿因为得到了齐王的临幸,有了身孕,却引得了之前齐王王后的不满,派人悄悄把其害死了,连尸骨都已经不知道在何处了。

    梓涟一听到这消息,直接悲痛欲绝起来了,毕竟自己与彤儿乃是一道长大,感情也如亲生姐妹一般了。

    由于齐王王后在齐王去往曲沃参加会盟前,因为发现其虐待自己一美妾,齐王愤怒之下一刀结束了齐后的性命,所以梓涟一时没法再报仇了,便也只能出了宫,随着乐毅和聂显一道返回大梁去了。

    楚国郢都。

    这日,楚王在大殿中正在朝一名秦使大发着脾气:

    “你们秦国盗了我们楚国重宝和氏璧,又侵占了巴蜀两国,现在居然还想来与我们楚国讲和,回去告诉你们秦王,寡人的楚国与你们秦国势不两立!”

    这秦使者赶紧解释着:

    “我们秦王已经知道楚王您十分怨恨我们秦国了,但是楚王您却占了我们秦国的商於之地,所以我们秦王想要用和氏璧换回被你们楚国占领的商於之地!”

    楚王更怒了:

    “什么?你们秦国盗了寡人的和氏璧,现在却要拿它来换取寡人商於之地,你们秦王是在做梦吗?”

    秦使并没有惊慌:

    “楚王,您想想,这商於之地本来就是我们秦国的,而且商於百姓也皆乃秦人,楚王您虽然一时占领了商於之地,但是我听说商於百姓似乎并不认同您的楚国,而且还屡屡反抗楚军,拖住了楚王您要攻打我们秦国的军队,楚王您与其这般在商於浪费兵力,不如把它还给我们秦国,楚王您还能完璧归楚,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旁昭阳轻轻一笑:

    “秦使,你这是当我们楚王好欺骗吗?区区一和氏璧居然想换得我们楚国商於方圆百里之地,就算商於百姓多半乃你们秦人,但是迟早有一天,商於百姓一定还是会臣服于我们楚国的,所以此事就不劳烦你们秦王来操心了,你们秦国做贼也是做的太过冠冕堂皇了吧?”

    秦使说道:

    “昭相,您与楚王皆言我们秦国为贼,无怪乎因为那块和氏璧,而那块和氏璧却并非我们太子差人从楚盗得,而是我们太子在路边拾得的,而且我们秦国太子虽然爱玩乐,但是绝非楚王和楚相想的那种窃贼之辈。”

    楚王更加生气了:

    “来人,给寡人把这秦使拖出去车裂了!”

    昭阳便赶紧劝阻楚王:

    “大王,这样不可为啊,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秦使虽然言辞对大王您不逊,但是也不至于要将其车裂啊!”

    楚王这时犹豫了一下:

    “昭相,那您觉得寡人该如此处置这秦厮呢?”

    昭阳回着:

    “大王,您是否还记得当年卫鞅在秦国是如何对待秦王之傅公子虔的?”

    楚王大笑了起来:

    “哈哈,昭相,你原来是想要寡人效仿当年卫鞅对待公子虔那边,警告秦王?”

    昭阳答着:

    “是的,秦国盗我楚之重宝和氏璧,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大王必须以此警告秦国,让其尽快归还和氏璧!”

    楚王很是满意次法,便命人刨去了秦使鼻子,把其遣送回了秦国。

    秦国咸阳。

    秦王此时正在大殿与张仪、樗里疾、司马错商议着巴蜀之事。

    只听张仪说道:

    “这次巴蜀这么多的粮食运来了我们咸阳,至少可以保证我们秦国两年之内不再愁无粮了,到时候大王您也不会再惧怕楚国与魏国了!”

    秦王表情很是喜悦:

    “是啊,到时候寡人就可以拉拢韩国和魏国,先败楚国,再伐魏夺回河西之地,到时候我们秦国将称霸诸侯!”

    司马错在一旁对张仪说了句:

    “张相现在应该明白我司马错当初弃韩而伐巴蜀的决定是对的了吧?”

    樗里疾面容还是有些不甚开心:

    “我们秦国虽然这两年伐定了巴蜀,抵抗住了楚国的大军,但是却又让魏国重新强大了起来,这对我们秦国来说,实为不利啊!”

    张仪便说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当初河西之战一败,虽然丢失了整个河西之地,其实我们秦国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现在我们秦国熬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时间,而且还得到了巴蜀的粮草,这未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秦王表情也甚是开心:

    “诸卿啊,你们就别再为这些旧事烦心了,好好给寡人规划一下,下一步我们秦国该如何重新夺回河西,商於两地,报这等奇耻大辱吧!”

    张仪便首先说道:

    “大王,我们秦国现在既然要伐楚,那不仅要拉拢韩魏,而且还要交好楚国东面的越国!”

    秦王不禁问了句:

    “越国?你说那个在曲沃会盟时,一直自恃聪明的越王无疆?”

    张仪点了点头:

    “是的,就是因为这越王无疆自恃聪明,才能为我们秦国所用嘛,而且越国这些年,一直遭受到楚国的欺凌,无疆数次想联合韩、魏想伐楚而无果,所以只要我们秦国愿意帮助其伐楚,支助其一些兵器,我相信越王无疆,定然会傾其兵力为我们秦国伐楚打头阵的!”

    秦王大喜:

    “好,那联越共伐楚之事就由张相您全权去处理了。”

    樗里疾在一旁不禁问着:

    “张相,您联越伐楚之策确实不错,可是越国离我们秦国这么遥远,就算通知那无疆,恐怕也得花费不少时日吧,这样等到联合越国之时,恐怕都得几年以后了,我们秦国等的起吗?”

    张仪轻轻一笑:

    “赢稷将军,这事您就不必太过担忧了,只要我张仪出手,半年之内一定能让那无疆首先出兵侵扰楚国东部。”

    司马错突然说了句:

    “你们都在讨论伐楚之事,臣倒是觉得现在应该可以先给韩国点颜色看看了,不然这韩王老是在我们秦、楚之间摇摆,太过混账了,而且现在赵、魏两国听说正在谋划伐齐之事,赵**队都已经全部部署到与齐国的边界地区了,魏**队似乎也有东调之疑,这可是我们胁迫这个混账韩王的最好时机啊!”

    樗里疾对司马错这提议也很是赞同:

    “是的,司马将军说的对,这个时候,我们是该先给韩国点颜色看看了,最后是先把其三川之地全部占了,然后再归还给韩国,这样韩王以后就不会再这般对我们秦国表里不一了。”

    秦王点了下头:

    “两位卿提的伐韩之策也甚为不错,不过万一楚国要是再次趁机偷袭我们秦国呢?”

    张仪回着:

    “臣倒是可以替大王您再往楚国去一趟!”

    秦王一惊:

    “什么?张相,您还要去楚国?不怕楚王把你活剥了吗?”

    张仪回着:

    “只要大王您先免去臣的秦相之位,臣此番去楚国,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危!”

    秦王满是疑惑表情望着张仪:

    “这又是何解?”

    张仪面带笑意回着:

    “大王,等我张仪从楚国回秦时,一定亲自向大王您解释,所以暂时还无法透露给大王您!”

    秦王说了句:

    “那好吧!”

    张仪便又说道:

    “若要伐韩无忧,那可也不能轻视了与韩国唇齿相依的魏国,所以臣建议大王您把太子荡派到魏国为质去,这样不仅能使得魏国此次不会帮助韩国,还能保证以后可以更好的联合魏国一起伐楚!”

    秦王突然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张相,您让寡人的荡儿去魏国为质之意,寡人恐怕无法应允您,您应该也明白寡人年纪大了,现在能继承寡人之位的也就荡儿了,其虽然好逸乐,但是头脑却十分清晰,就像这次和氏璧之事,荡儿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好玉而吝啬,回到咸阳就立刻把和氏璧交给寡人了,才使得寡人能这么及时派使者去往楚国谈判……!”

    秦王说到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

    “大王,出使楚国的使者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秦王似装病 宋人示韩国

    当秦王见到进来的使者居然是戴着一副面具时,便好奇的问着:

    “崔生,你出使完了楚国,来向寡人复命,为何不敢以真面见寡人?”

    这使者催生直接跪在了秦王面前,颤抖着身体:

    “大……大王,楚……楚王把……把臣鼻子剜了,臣……臣怕吓到大王您,才……才戴上这副面具的!”

    秦王一惊:

    “什么?楚王把你鼻子剜了?把面具拆下来给寡人看看!”

    催生答着:

    “是臣无能,没有完成大王您交给臣的使命!”

    说完,催生轻轻把自己脸上面具摘了下来。

    秦王与张仪等人看了一样催生被剜鼻后的惨状,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眼睛。

    秦王赶紧让催生戴回面具后,盘问了它一番出使楚国的情况后,便示意其退下了。

    这时秦王气的抱起一旁铜灯,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这楚王简直是太卑鄙无耻了,居然以当年卫鞅惩罚寡人的方式来侮辱寡人,寡人今后与楚国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秦王说完话,直接气的晕倒在了地上,张仪、樗里疾匆忙跑过来搀扶了。

    秦王由于年岁已大,这次被气倒后,便开始卧病在床了。

    当秦王被楚国气病在床的消息传到楚国后,楚王与昭阳也是大喜,楚王更是在宫中邀请百官,摆起酒宴庆祝了起来。

    魏嗣正在宫中询问孟宛改革军队进展,当听到秦王被楚王气的卧病在床后,显露出了一脸的不可思议,便询问来向自己禀报此事的苏代:

    “苏卿,秦国果真是被楚王气的病倒了吗?”

    苏代回着:

    “此事都传遍了列国了,臣觉得肯定不会有假!”

    魏嗣不禁说道:

    “可是听闻秦国早已经得到了巴蜀运出的粮草,足以让其进行一场持久的秦楚大战,可是现在秦王突然被气的病倒了,有没有可能是秦王故意如此,想让楚国掉以轻心,到时候秦国就可以趁楚不备,而突然伐楚了。”

    苏代思考了一番:

    “大王,您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臣再派人偷偷去打听下秦王是否真的病倒之事吧?”

    魏嗣点了点头:

    “好,那这件事就托付给苏卿您了,务必要搞清楚秦王是否是装病,因为现在赵国正约我们魏、韩一道伐齐,如果秦王这次生病是装的话,那恐怕肯定有其阴谋了,要是秦国趁楚国不备,伐楚还好,要是秦国出兵函谷关,讨伐我们魏国和韩国的话,那此事就会极其严重了!”

    苏代便说了句:

    “韩国与秦不是结盟了吗?秦国不至于攻打韩国吧?”

    魏嗣轻轻一笑:

    “韩国与秦结盟,在韩王那老狐狸面前就是笑话,这韩王虽然表面与秦国结盟,其实暗地里却经常派使者来往于楚、韩之间,尤其与楚相昭阳接触甚秘,秦王不可能不知道韩王这些举动,只是秦王不便揭穿此事而已。”

    待苏代离去后,魏嗣又召来了陈轸,询问起了淳于髡之事:

    “寡人听闻淳于髡先生三个月前就已经有消息说要来大梁了,可是至今都没见其人,陈卿,您知道情况吗?”

    陈轸摇了摇头:

    “此事臣也不知道,不过臣听人说其确实已经离开齐国了,就是不知道去何处了,或许是访友去了吧,大王您毋须担忧,既然淳于髡先生答应来帮大王您打理魏国学宫,那其就一定不会失言的!”

    魏嗣点了点头:

    “也是,淳于髡先生毕竟乃大贤之士,不可能失信于寡人的!”

    陈轸有些疑惑:

    “大王,您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臣淳于髡先生之事呢?”

    魏嗣表情有些沉重:

    “寡人是听闻最近大梁学宫的学生们日渐增多,不乏列国前来投靠我们魏国的有才之士,而这些才士们都需要像淳于髡先生这等大贤之人才能把它们教化为我魏国能用之大才,所以寡人才询问陈卿您此事的!”

    陈轸露出了笑意:

    “我们魏国现在能引这么多列国人才投奔,这是喜事、喜事啊,淳于髡先生如果有消息,臣一定第一时间来禀报给大王您!”

    魏嗣点了点头:

    “好的,这事还得陈卿您分点心了!”

    然后又说道:

    “其实寡人找陈卿您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陈轸便问:

    “莫非是三晋伐齐之事?”

    魏嗣摇了摇头:

    “伐齐之约还有三个月之久,不急,寡人现在担忧的是秦国,我刚才已经与苏代先生商议过此事了!”

    陈轸犹豫了一下:

    “臣也听闻到秦王被楚王和楚相气的病倒在床之事了,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居然因为一个对秦使的剜鼻之辱,就使得秦王病倒在榻了,纵使秦王之傅公子虔在当年也受过卫鞅此刑,但是秦楚本来交战之国,哪有被敌国之君羞辱得大病的君王呢?”

    魏嗣叹了口气:

    “唉,是啊,所以寡人才有些担忧秦国会有什么阴谋!”

    陈轸也分析了起来:

    “这秦得巴蜀之粮后,就已经做好了与楚决战准备了,可是秦王这一病,这秦楚之战恐怕就打不起来了,反而秦国可以趁楚国对秦放下戒心之时,调来伐楚之兵,快速攻打韩国和我们魏国,以谋其利益,而现在我们魏国河西防守固若金汤,秦国是不可能冒此大险的,那目标就只能是出函谷关攻打韩国三川之地,这样不仅能让秦国在日后与楚交战中占据地利之优,还能迫使韩国彻底倒向秦国!”

    魏嗣便说道:

    “寡人刚才与苏代先生也商议了此事,但是寡人还不放心,所以才叫来陈卿您再来商议个好的对策!”

    陈轸继续分析:

    “大王您这次准备的与赵、韩一道伐齐刚好是抽调的是魏国的上洛之地和上党兵力,而韩国也是抽调了宜阳、新城两地兵力准备参与伐齐,若秦出函谷关,那时候韩国定然会放弃三川之地,坚守宜阳,那仅靠剩下的五万韩军恐怕也是守不住宜阳的,而我们魏国也没有军队去支援韩国,到时候韩国宜阳失手,我们魏国上洛可能也保不住了,那秦国以后就可以趁机控制住周天子了!”

    魏嗣说道:

    “是啊,寡人也想到了这些,所以寡人现在对抽调上洛兵力伐齐之事,有些犹豫了!”

    陈轸便了句:

    “可是现在我们魏国能动的兵力也就上党和上洛两地啊,河西十五万防御秦国的守军是动不得的,而襄陵十万防御楚国的军队也是必不可少的,修鱼七万守护大梁的军队更不能去动了,纵眼望去,我们魏国要凑足答应赵国的十五万军队参与伐齐,现在上洛十万军队也动不得了,只能从上党分来五万军队,哪里够伐齐之兵啊!”

    魏嗣表情也很沉重:

    “是的,这次伐齐赵国出了二十五万军队,已经率先部署到赵齐边境去了,连之前与秦交战大伤了元气的韩国七万军队也已经在路上了,而我们魏国如果凑不出那十五万军队,不是被赵韩两国笑话吗?”

    陈轸便问:

    “大王,既然猜到秦国有可能要伐韩,那您把此消息让人通知给韩王了吗?”

    魏嗣回着:

    “毕竟这只是寡人的猜测,若是秦王是真被气病了,并无伐韩之念,那寡人还让人把此消息告知韩王,那韩王肯定认为寡人在挑拨它们韩国与秦国之间的关系了?”

    陈轸便说了句:

    “大王,既然我们魏国来了这么多列国学子,不如找个靠谱的学子去韩国宣扬一番,秦国可能要伐韩之事,先让韩王有些警惕才是,而上洛之地守军,暂且只抽调五万吧,至于剩下的五万,就在大梁附近重新征兵一番,凑一凑吧!”

    魏嗣点了点头: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秦王这次是真的被楚国气病了吧!”

    韩国新郑。

    突然一名宋人在熙攘的韩国街道上,奔跑疾呼着:

    “秦王装病了……秦王装病了……秦王要伐韩了……秦王要讨伐你们韩国了……!”

    惹得整个新郑百姓一阵懵然,待缓过来后,新郑百姓纷纷说道:

    “这人就是一个疯子,疯子!”

    “危言耸听的疯子,肯定是宋国的细作,秦国乃是我们韩国的盟友,怎么可能再讨伐我们韩国呢!”

    “是啊,秦国可都一直在结好我们韩国共同抗楚呢!”

    “就应该把他这种细作交给我们新郑令去处置!”

    不一会,这名大喊“秦王装病,要讨伐韩国”的宋人,就被押到了新郑令面前。

    只听新郑令质问其:

    “你是否是宋君派来我们韩国挑拨我们与秦国关系的姧细?”

    这宋人答着:

    “我并非我们国君派来挑拨贵国与秦国关系之人,我只是听闻秦王可能在装病,为了贵国忧虑着想,所以才来警示贵国的!”

    新郑令表情很是不屑:

    “一个宋人居然赶来我们韩国如此放肆,胡言乱语,扰乱我们韩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们韩国没有王法了!”

    然后又对一旁随从说了句:

    “它既然喜欢口出妄言,那就给它把口封了,遣送回宋国去,然后告知百姓,此人乃一胡言乱语,挑拨韩、秦关系的宋国疯人,毋须在意。”

    不一会,韩相公孙衍路过此处,见到新郑令正在安慰城中百姓,便询问其:

    “难道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新郑令回着:

    “相邦大人,城中并未发生大事,不过不知从哪跑出了一宋国造谣者,已经被我给处置了!”

    公孙衍说道:

    “有什么大事一定要及时向我和大王禀报啊,我还得急着去见大王,商议三晋伐齐之事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三晋伐齐 秦王领重兵伐韩

    这次伐齐之战,魏嗣也是重用了在伐燕和占领上党南部地区立了不少战功的魏冉为主将,带领着从上党、上洛两地抽来的十万兵马和大梁附近临时征集的三万左右兵马,共十三万之众与韩国公叔婴的七万军士一起,到达了曾经从齐国得到的鄄城,兵锋直指齐国阿城。

    赵国二十五万之众也是驻扎在了上次伐齐占领的灵丘,早已经整顿好了渡河船只,只待赵君一声令下,便渡过黄河直取齐国高唐。

    由于此次三晋重兵压近齐国,最大目的不过是想要逼迫齐王从燕国撤兵罢了,所以三晋也是联合起来向齐王发出了最后一道通牒。

    齐都临淄。

    齐王收到魏、赵、韩三晋对自己的通牒和大军兵临齐国边境消息后,便紧急从燕地召回了匡章、田烛等将领,来到了已经垂老不堪,卧病许久,早已不问政事的田忌榻前,询问其对策。

    只听田忌无力的说道:

    “大王,我田忌乃一将死之人,又有何办法能帮大王您退三晋之兵呢?”

    齐王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田忌榻前:

    “将军您当年重用孙膑,马陵一役大败了称霸诸侯的魏国,从魏国手中替我们齐国夺得了中原霸主之位,后来因为您与邹相不合,所以出奔于楚,寡人继位后,可是也没忘了您啊,不也把您从楚国接回来了吗?您莫非现在还对当年邹相之事不满吗?”

    田忌答着:

    “我田忌要是还对当年邹忌之事不满,又何必再回齐国呢,而且我之前大王您伐燕之时也劝说过您,燕国之事不过是一泥潭而已,万不可深陷其中,我们齐国虽然强大,但是还不足以强大到吞灭一万乘之国的实力,可是大王您却不听,执意要将燕国全部吞并,现在燕地百姓开始不断反抗我们齐国,还引得了三晋共伐,唉……!”

    齐王有些生气了,见自己堂堂齐国大王,居然跪在了一个臣子面前,这臣子居然丝毫不给面子,便说了句:

    “寡人以为田忌将军您乃我田氏宗亲,定然会为我齐国着想,没想到是寡人看错了将军您,您的心恐怕因为在楚国待的那些年头,早已经心向楚国了吧?”

    田忌苦笑了起来:

    “我田忌若心在楚国,我又何必再返回齐国来呢,既然大王您这样说,臣愿意在我死之前再帮大王您出征一次,去退三晋之兵。”

    齐王听到田忌这番话后,大喜,心里也有了抵抗三晋兵马的勇气。

    于是齐王以田忌为主将,匡章为副将,率领驻守在齐楚边境的十五万军队,加上鲁国的三万之众,一共十八万军队,开始分别奔赴高唐和阿城抵抗三晋军队。

    赵君见通牒下给了齐王,而齐王迟迟不予理会,反而调集兵马前来抵抗自己的赵国与魏、韩两国。

    赵王由此大怒,知会魏国与韩国后,命令赵国二十五万大军首先渡过黄河开始向齐国高唐进攻了。

    魏、韩两**队也在国君授意下,正式拉响了伐齐之战,直扑齐国西部要地阿城去了。

    而这次守卫阿城的乃是齐军副将匡章,高唐的却是每天靠着担架出门,连说话都显吃力的主将田忌。

    赵豹听闻齐君居然用已经快进棺材的田忌为主将后,自然也欣喜不已了,又见高唐城坚固,有齐军重兵把守,一时无法攻取后,赵豹命赵军开始进攻平原、饶安等地,想先断了燕地齐军前来支援的道路后,进而去威胁齐都临淄。

    进攻平原、饶安这些防守薄弱的齐地,赵军自然轻松了,三十日之内,高唐以东至大海、济水之间的齐地尽归了赵军之手,赵豹更是驻兵在济水旁的长狄城,威胁起了齐国临淄。

    魏、韩两**队,进展就没赵军这般顺利了,遇到了齐军步步为营的抵抗,当占领阿城后,两军已然损失了近三万之众。

    这时在魏国大帐前,魏冉正与韩军主将公叔婴商议着,只听魏冉对其说道:

    “老将军,这齐国对待我们魏、韩可是太不公平了,基本是在血拼我们,而赵国却轻而易举的拔了齐二十余城,威胁临淄去了,这样下去,恐怕会引得赵国笑话我们两国啊!”

    公叔婴轻轻一笑:

    “笑话就笑话去呗,我们可是已经打了数场硬仗了,虽然损失了三万之众,但是我们也消灭了齐国同样军队,只要我们再坚持拔了安阳、聊城等地,与赵国合围高唐,那时候齐国恐怕就再无抵抗之力了。”

    魏冉点了点头:

    “是的,毕竟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惨烈战役,或许有些不习惯吧!”

    公叔婴拍了拍魏冉肩膀:

    “当你跟我公叔婴一样日后身经百战了,也会习惯这些的,毕竟这就是战争嘛!”

    由于韩国对于秦国完全没有警惕,当魏、韩两**队正在齐地奋力血战时,秦王却突然出现在了函谷关。

    秦王这时站在关上,远远望着东面的韩国地境,对着一旁樗里疾说了句:

    “赢疾啊,看来我们秦国以后再也不必像之前数年般,被锁在这函谷关之内了!”

    樗里疾也轻轻一笑:

    “是啊,以后大王您所望之地,皆乃我秦国之境,秦国之境啊!”

    秦王便问:

    “赢疾,这次寡人亲自领兵来函谷关消息可没走漏吧?”

    樗里疾回着:

    “当然没走漏了,现在列国都以为我们秦国将要办丧事了呢?那还会猜到大王您突然带着重兵就出现在这函谷关了啊!而且现在张相已去往楚国,相信有张相在,楚国这次定然无法来救援韩国了”

    秦王面带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明日寡人就与赢疾你一道伐韩、伐韩!”

    于是秦王趁三晋伐齐之机,以出其不意之势,亲率秦军二十万,大举伐韩。

    韩国自然毫无抵抗之力了,五日之间,三川之地尽入秦境,连宜阳也被秦军重重围困了起来。

    韩国新郑。

    韩王突然收到秦王亲自领兵伐韩的消息,也是被惊住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望着一旁国相公孙衍:

    “犀首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秦军会突然大举讨伐我们韩国呢?这秦国可是我们韩国的盟国啊!”

    公孙衍表情十分沉重:

    “这秦王装病这么久,原来目的是想讨伐我们,这都怪我们韩国完全没有防备,反而把宜阳、新城的精锐抽调去伐齐了,恐怕这宜阳是守不住了,只希望秦国能见好就收吧!”

    一旁公仲侈便说了句:

    “相邦大人,您想的太简单了,听说秦王这次已经发话了,要兵临我们新郑城下呢,所以依秦军这次出兵之势,秦国若真的攻下了宜阳,恐怕会进攻新城,乃至阳翟,真的直逼我们国都新郑啊!”

    韩王表情有些恐惧:

    “什么?秦王发话要打到我们新郑城下?”

    公仲侈答着:

    “是的,而且听说秦王这次伐我韩国,就是因为怨恨大王您没有好好侍奉秦国,反而与楚国暗地交好,所以臣觉得大王您现在应该立即与楚国彻底断交,然后亲自去一趟宜阳,以表我们韩国侍奉秦国之心,那说不定能讨得秦王欢心,那秦王自然就撤兵了,我们韩国也可以解除这次危机了!”

    公孙衍在一旁很是生气的对公仲侈说道:

    “公仲大人,您这乃亡国之策,知道吗?我们韩国难道这几年没有好好侍奉秦国吗?可是秦国却依然抓着我们韩国痛打,秦国目的无非是想彻底弱化我们韩国,使我们成为其附庸,最后吞并我们韩国,我相信大王心里是明白的。”

    韩王表情甚是无奈:

    “可是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韩国西面驻守的精锐军队都调去东面攻打齐国了,楚国靠不住,魏国也是与我们韩国一样,现在上洛之地虽然还有五万魏军,但是恐怕自保都难,又何以来援助我们韩国呢?”

    公孙衍便说了句:

    “大王,我公孙衍既然身为韩相,愿意亲自在新郑附近征兵去与秦人一战,誓死保护韩国!”

    韩王一阵苦笑:

    “犀首先生,您能征的了多少兵?又如何能去抵抗的了秦国的二十万之众呢?”

    公孙衍愤然答着:

    “就算我公孙衍战死也比想某些人一样苟且活着强,只希望大王您给我这个机会!”

    韩王叹了口气:

    “好吧,犀首先生,那你去就去征兵吧!”

    于是公孙衍在新郑、阳翟、华阳等地居然征得了七万壮丁,然后开始奔赴宜阳前线,抵抗秦军了。

    魏国大梁。

    魏嗣这日也是紧急收到了秦军突然大举伐韩,取三川围宜阳之事,便赶紧召来陈轸与孟宛商议了起来。

    只听陈轸说道:

    “没想到秦王果然如大王您所猜测般,是装病迷惑韩国,这次韩国可能真的危矣了!”

    魏嗣叹了口气:

    “寡人上次派去想警示韩国的那位先生至今都被韩国关押着呢,唉……韩国现在真是一群庸人得道,庸人得道啊!”

    孟宛说了句:

    “是啊,韩国现在就一明白人公孙衍,还是大王您弃用的,着实无可救药了!”

    陈轸看了一眼孟宛:

    “孟宛将军,您可不能这么说,犀首先生乃是为我们魏国复兴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王当初也并非是弃用犀首先生,而是犀首先生自己去往的韩国,若我们大王真的如您所说弃用犀首先生,何至于现在相位一直空缺,其实大王心里还是想着犀首先生能再回来我们魏国为相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张仪入楚 韩屈辱投秦

    魏嗣此刻不免显得有些焦急了:

    “我们魏、韩军队在齐地与齐军交锋惨烈,而秦国这时却伐韩,明显是想逼韩王背离我们三晋而侍秦,若寡人不救韩国,那以后韩国将会受到秦国驱使,之前在曲沃的三晋会盟恐怕也就是一个笑话了!”

    陈轸说道:

    “是的,秦国这次重兵围困宜阳近十日而未攻,也未曾去攻打防守薄弱的新城之地,以秦军现在实力绝对是轻而易举的,这确实有点蹊跷,若照秦王这次扬言要攻下韩都新郑说法,这属实理解不了,可能真如大王您所说秦国这次出兵就是想逼迫韩国了,而并无一丝亡韩之心!”

    孟宛便说了句:

    “既然大王和陈轸先生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魏国可不能对此事坐视不理啊,倘若韩国真成了秦国附庸,那我们魏国防备秦国的地方就将不再是河西、上洛,而是到了大梁了!”

    魏嗣表情颇显无奈:

    “看来寡人只有先在俢鱼抽五万军队去支援韩国新城,以示我魏国救韩之心,然后上洛五万军队全部去函谷关外,威胁攻打函谷关,看能否逼迫秦国退兵了。”

    楚国夷陵。

    楚王熊槐正携带者郑袖一起在林中狩猎。

    郑袖此时看到前方一野兔经过,马上惊喜的拉着楚王衣袖:

    “大王,那里有只兔子,有只兔子,您赶紧去把他擒了,妾想吃兔肉!”

    楚王便拿着弓箭朝野兔追了过去,为了怕身边侍从抢猎了自己兔子,便也吩咐了所有人不许跟着自己。

    追了一阵,楚王见野兔似乎正潜伏在前方草丛中了,便拿起弓箭“铛”的一下,箭簇就飞了过去,楚王赶紧興奋的跑到了草丛前,定眼往其间一看,发现草丛后,一个人正躺在一滩血水中,自己的箭正好钻入到了此人胸膛之上,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秦相张仪。

    楚王这时瞬间比猎到兔子更加興奋了起来,指着躺着血水中的张仪就说道:

    “好你个张仪,今天你也有这个下场了吧,寡人今天总算报仇了、报仇了!”

    楚王说完,便又蹲下想来查看一下这张仪有没有断气,没想到刚把手指靠近张仪呼吸处时,张仪突然伸手拉住了楚王衣袖:

    “楚王,您就真的这么希望我张仪就这么死去吗?”

    说完张仪抖了抖身上血水,拔出了已经断了半截的箭簇,站了起来。

    楚王见到张仪这番满身血迹的模样,又突然拉住自己衣袖站了起来,瞬间吓得魂都快没了:

    “你……你……你!”

    然后左顾右看的想呼叫随从,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前来。

    张仪轻轻一笑:

    “楚王我张仪还没死呢,还没死呢,我张仪这次来见楚王您是想投奔楚王您的!”

    楚王拍了拍詾口,缓了一口气:

    “你……你不是秦相吗?为何又要来投奔我们楚国?”

    张仪答着:

    “秦王已经年老昏聩,不信任我张仪了,我张仪在秦国待下去不过就是当年卫鞅的下场而已,所以张仪我思虑了许久,才决定来投奔楚王您的!”

    楚王有些迷糊:

    “那你既然要来投奔寡人,那你为何又要这般惊吓于寡人?”

    张仪回着:

    “楚王,您恨不得将我张仪千刀万剐,我若不让楚王您先泄愤,又如何才能得到楚王您的信任呢?”

    楚王慢慢也不再迷糊了:

    “那你既然想投奔寡人,那你觉得你能给我们楚国带来什么好处呢?”

    张仪向东指了指:

    “我能帮助楚国扩疆千里,一直到东海之地,使楚国成为就算中原其他国家全部合起来都不及的地步!”

    楚王一笑:

    “这种大话,寡人听得可多了,你张仪不过就是靠口舌之利而已,可是东海之地的越人可是不会吃你这一套的,尤其是那无疆小儿!”

    张仪说了句:

    “楚王,我张仪就是靠这张嘴取得信任,帮助秦国强大了起来,为张仪一样也能靠这张嘴帮您平定百越!”

    楚王犹豫了一阵后,说道:

    “好,那寡人就姑且信你一次!”

    两日后的夷陵行宫附近一处民宅内进入了一对穿着神秘的男女。

    两人一进房间内就搂抱在了一起,温纯了一阵后,这女子便询问:

    “张先生,您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呢,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这位张先生答着:

    “袖儿,人家这不也是想你了吗?见完楚王我不就来看你了啊!”

    这两人不是它人,正是张仪与楚王的郑贵妃郑袖。

    只听张仪继续说道:

    “袖儿,这次可得多谢你了,不是你帮我说话,楚王还真不一定能原谅于我张仪呢!”

    郑袖用手轻抚了一下张仪脸庞:

    “张先生您跟人家都什么关系了嘛,还说这些见外之话做甚?”

    然后突然又询问了一句:

    “先生,您这次来楚国应该绝不仅仅是为了帮助楚王的吧?”

    张仪对着郑袖露出了笑意:

    “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郑袖又问:

    “那莫非先生您来楚是想给秦国做内应?”

    张仪摇了摇头:

    “现在给秦国做内应对于我张仪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过我确实答应了秦王一件事,就是想让楚国这次不要干预秦国伐韩之事!”

    郑袖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人,整天总是伐来伐去的太过烦人,不过你说的这次秦国伐韩之事,大王似乎有意要让景翠去全力援助韩国退秦之兵了!”

    张仪又问:

    “那这次楚王难道没有再次攻打秦国蓝田之意了吗?”

    郑袖回着:

    “此事我又如何知道呢?你既然都得到楚王重用了,何不自己去问呢?”

    张仪表情有些无奈:

    “袖儿,若让我现在去问楚王这些事,那楚王还不得以为我张仪楚有为秦牟利之嫌疑,那不得害死我自己啊!”

    郑袖瞪了张仪一样:

    “好吧,既然先生您现在回来陪袖儿我了,那以后您有什么不方便之事,袖儿帮您代劳就是了!”

    张仪一喜:

    “好,这才是我张仪最乖的袖儿嘛!”

    说完,两人又搂抱在了一起,自是一番风起云涌了。

    由于张仪到来,又有了郑袖在楚王的枕边之言,加上楚王这次在夷陵行宫狩猎玩的不亦乐乎,一时不愿回郢都,所以援韩之事没有楚王的命令,景翠的大军也只得驻守在商於,而不敢妄动,秦国伐韩之事就少了楚国的干预了。

    公孙衍征集而来的七万韩**队,一路到达新城后,见东面到处是秦军,宜阳已不可救,听说到秦王此时去了周王畿,于是公孙衍急忙带领自己军队沿新城往北而行,希望能到周王畿擒住秦王了。

    当公孙衍的军队,到达高都,击退了驻守的秦军后,得知到秦王只是带着仪仗亲卫去了周王畿,把粮草留在了附近的伊阙,而且还有十万重兵把守。

    公孙衍谋划了一番后,带领自己军队兵锋绕开伊水,沿洛水向北直指周王畿,声称要活捉秦王。

    伊阙秦军为了秦王安危便大部分向周王畿靠近,到达解口后,准备阻击公孙衍的部队,没想到公孙衍反而指挥军队,兵锋向东直奔伊阙而去。

    当伊阙秦军粮仓燃起熊熊大火时,秦军已知不可救,而在周王畿正在观摩周王室器物的了秦王这时收到了伊阙粮仓被韩军焚烧的消息,也是大怒,直接离开了周王畿,叫来了围攻宜阳的樗里疾,开始报复韩国。

    于是秦军开始疯狂的烧杀抢掠,所过韩地,几乎尸骸遍野寸草不生。

    公孙衍见新城已无法守住,只得放弃,一路被秦军追到了阳翟。

    由于秦军的疯狂进攻,阳翟城不到十日即被秦军攻破,公孙衍**于阳翟城,由此曾经一度身配五国相印的名相公孙衍,由此结束了自己辉煌的一生。

    韩王收到阳翟被秦军攻破,国相公孙衍**的消息后,自己口吐鲜血晕倒在了韩国大殿中。

    韩王病倒,国事便开始由公仲侈主持了,于是公仲侈亲赴阳翟来与秦王谈判求和,于是秦王提出了几条;

    “其一,韩国以后必须做我们秦国附庸,只能侍奉我们秦国一国:其二,韩国以后在伊水之东只保留宜阳、新城两座城池,其余尽数归秦,而且两地不得驻兵:其三,以后有关周王畿之事,韩国不得干预,其四,韩国不得与楚、魏、赵、齐任何国家有暗结之事,一经发现,秦军立刻马上兵临新郑城下!”

    公仲侈无奈之下也只得一一应允了秦王,然后回到了新郑。

    当新郑百姓得知到公仲侈答应秦国如此屈辱之条件后,纷纷走上街头抗议,惹得公仲侈不敢踏出家门半步了。

    随着韩王一病倒,韩相公孙衍殉国,太子仓又去了秦国为质,一时没人主事管理的韩国瞬间乱了起来。

    而驻守在函谷关附近想阻击秦军的魏军这时见秦军大胜而归,也不敢阻拦,只得退回了上洛之地。

    秦王回到咸阳后,也是大摆庆功之宴,只听其说道:

    “我们秦国这次虽然损失了大量蜀地而来的粮草,但是将士们却更加斗志昂扬,几乎一举歼灭了韩国的有生力量,让韩国以后彻底臣服于我们秦国了,真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啊!”

    司马错也笑着说道:

    “是啊,没想到韩国这次居然敢偷袭我们粮草,不过那些韩国百姓家里可真是富足啊,从他们身上取来的可也不逊于被他们焚烧的啊!”

    秦王轻轻一笑:

    “是啊,什么时候我们秦国百姓也能像韩国百姓一样富足,我们秦国就算真的强大了!”

    樗里疾在一旁叹了口气:

    “大王,这对百姓烧杀劫掠之事,以后我们秦国还是别干了吧,这样对我们秦国乃至大王您名声可都不好的!”

    秦王回了一句:

    “这是一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次如果我们秦军不抢那些韩国百姓的,那我们秦军就得饿死,你难道愿意看着自己同胞饿死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梓涟入主后宫 魏嗣暗赴甄地

    魏国大梁。

    魏嗣这日也是收到了梓涟要回来大梁的消息,便也赶紧赶紧准备了一番,亲自到大梁城外来迎接了。

    这时,大梁路边的百姓们见到魏王居然亲自来到城外迎接一名女子,便悄悄议论了起来。

    “这女子会是何人呢?居然会让我们大王亲自出城来迎接?”

    “想想这位女子一定是位天仙一般的姑娘,才会引得我们大王如此看重呢!”

    “是啊,能让我们大王出城迎接的这女子肯定绝非一般人,说不定就是我们魏国以后的王后呢!”

    “可能吧,不过自以前那位卫国来的王后过世后,我们魏国的王后确实空置了不少时间了,我们魏国该办点喜事了!”

    “之前那位卫国来的王后甚是贤惠,总能帮助出征在外的大王稳定我们大梁安全,而且对我们百姓也甚是关心,希望这位新来的女子若真当上我们魏国王后了也能贤惠如前吧!”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赶紧也去城外看看那位姑娘是否真如天仙一般吧!”

    梓涟自己也没想到再次回梁时,居然受到了魏王如此大礼的迎接,还好先前自己已经静心打扮了一番,倒不至于太过出丑了。

    不一会,梓涟车马就到了大梁城门之下,这时城门已然被道路两旁的百姓们堵的有些水泄不通了。

    只听一声大叫:

    “让开、让开,大家都让开,我们大王来了!”

    城门下百姓瞬间让出了一条道路,然后从城中驶出来了一辆六马拉就的鸾车,车上正站立着一人,正是取上党、复河西、灭卫国的魏国之主魏王魏嗣了。

    鸾车在城门下停住后,魏嗣在张孝搀扶下,下了鸾车,缓缓的朝梓涟乘坐的马车走了过来。

    而梓涟此时完全有些发懵,本想下车要去向魏嗣行礼,却被两旁乐毅与聂显拦住了,只得坐在车上等待着魏王到来。

    魏嗣靠近梓涟后,对其笑着说了一句:

    “梓涟,寡人的王后,你可总算回到寡人身边来了!”

    梓涟一听魏王叫自己王后,震惊了一下:

    “啊,大王,您叫我……?”

    魏嗣走过来,拉起了梓涟,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了句:

    “我们大梁百姓好久没见到这么大喜事了,难道梓涟你不想满足下它们吗?”

    梓涟待魏嗣松开手后,赶紧也有些害羞的小声说了句:

    “可是梓涟才刚刚回到大梁啊,大王此事居然都不提前通知一下人家,好让人家有个准备嘛!”

    魏嗣露出了笑意:

    “寡人想给梓涟你一个惊喜嘛,提前通知不就失去了意义了吗?”

    然后转身对着周围无数围观百姓说道:

    “大家也不用猜测了,这位梓涟姑娘,以前就在我们魏国待过,现在终于回来了,以后他便是你们的…新…王后了,以后她也将是我们大魏的女主人。”

    这时周围百姓开始欢呼了起来:

    “我们魏国终于有新王后了!”

    “有新王后了,新王后长的真的好看!”

    “新王后,果然如天仙一般啊!”

    “就是天仙……就算褒姒、西施都难及啊,难及啊!”

    于是梓涟也正式入主了魏宫,成为了魏嗣的王后。

    不过梓涟当上了王后,魏嗣却并没有去陪伴梓涟,反而成天在自己寝殿与陈轸、孟宛待在了一起,这不禁也让梓涟也变得疑惑了起来。

    于是梓涟这日来到了魏嗣寝宫外,见张孝正在门外看着,便走过来小声问了句:

    “你知道大王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吗?”

    张孝也小声回着:

    “王后娘娘,大王现在正与陈轸、孟宛两位大人在里面议论国事呢,它们已经议论了好几日了,基本没出过门,饭菜都是由我亲自送进去的!”

    梓涟便说了句:

    “那让我进去看看吧!”

    张孝有些为难:

    “可是大王说过,任何人不得入内啊?”

    梓涟轻轻一笑:

    “哼,难道我这个王后都没权力去见大王吗?”

    说完没理会张孝,轻轻推开殿们,缓缓走了进去。

    当梓涟绕过屏风,来到魏嗣床榻前时,发现魏嗣并不在此,便又转回来,走到了另一边的书房处,往里面一看,发现魏嗣这时在书房地上刻画了一个图案,这图案正是列国图。

    三人也正围坐在图旁指指点点着,而几人眼圈明显都带黑,看来是已经几日未眠了。

    梓涟走进来后,见三人似乎都没发现自己,也不好打扰,走到魏嗣身旁一空处,也像三人一般蹲了下来。

    只听魏嗣指着地上魏国地图西南面的上洛之地对陈轸与孟宛说道:

    “这次既然秦国占了韩国西部大量土地,而我们魏国在黄河南边孤立无援的上洛之地,以后很可能就是秦国攻击的目标了,当然,上洛能成为秦国目标,也能成为对付秦国的一把利刃,所以我们一定要趁秦楚相争之时磨利这把利刃!”

    一旁孟宛似乎也没发现到旁边已经多了一个人,而是回着魏嗣:

    “是啊,这次都怪我们莽撞的伐齐而忽视了西面的秦国,虽然秦国攻打的不是我们魏国,但是也让韩国从此一蹶不振了,我们魏国以后可能征伐天下少了一个帮手了!”

    陈轸自然也是第一个发现到梓涟到来了,正想提醒一旁还聚精会神在讨论着国事的魏嗣,被梓涟一个暗示给止住了。

    于是陈轸便也重新投入到了研究国事之中:

    “其实韩国这次被秦国彻底击败,对我们魏国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魏嗣有些不解望着陈轸:

    “陈卿为何这么认为呢?”

    陈轸答着:

    “韩国虽然弱了,其也开始真正侍奉秦国了,但是新郑到咸阳,相比新郑到大梁,大王您觉得谁更近呢?”

    魏嗣便说了句:

    “当然是新郑到大梁更近了,陈卿您之意莫非是要寡人现在趁机控制韩国?”

    陈轸点了下头:

    “是的,所以这次伐齐结束后,大王您也可以趁韩王病倒之机,把伐齐归来的兵马全部驻守在修鱼,从而逼迫韩国背离秦国,再重回我们三晋联盟也是可取的!”

    魏嗣叹了口气:

    “唉,这伐齐之战,韩国已经在准备撤军了,本来我们韩魏与齐军交战就甚是惨烈,如今韩国再一撤军,我们魏国可能会遭到齐军的反扑,就像我们这几日为伐齐之战而讨论一样,现在撤军也不是,不撤也不是!”

    孟宛也说道:

    “是啊,撤军,那得被赵国记恨,从此三晋联盟将彻底瓦解,我们魏国在外再也没有盟国了,不撤军,等韩军一离开,我们魏军独自对抗匡章的步步为营战略,这样的损耗太大了,就算能与赵军在高唐会合也是得不偿失之事!”

    梓涟突然在旁说了句:

    “你们这样在这讨论这些也没用,何不去前线试试呢?”

    魏嗣这时才发现梓涟居然早已经在自己身旁了,正蹲在自己旁边,也望着地图上齐国方向。

    魏嗣便也惊喜说道:

    “是啊,我们这次在这讨论了三日,始终未有败齐之策,倒不如去前线看看!”

    陈轸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我们此次去前线之事也一定要保密,正好大王您现在刚刚册立梓涟姑娘为王后,现在列国、包括齐国肯定都以为大王您正沉浸在与王后欢愉之中,所以大王您现在要是亲赴前线,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魏嗣满意的点了点头:

    “寡人确实应该去伐齐前线试试了!”

    梓涟倒是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

    “大王,你们若真去前线,那得带上我啊!”

    魏嗣便说着:

    “可是寡人还是想让梓涟你留在宫中替寡人稳定大梁局势啊!”

    梓涟回着:

    “大王,现在朝中不是有太子遫儿了吗?让遫儿在朝中磨练一下不是更好啊?”

    魏嗣叹了口气:

    “这遫儿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是毕竟也是寡人唯一儿子,那就让他在朝中好好锻炼一下吧!”

    于是魏嗣以在后宫休养身体、陪伴王后梓涟为由,把朝事暂时委托给了太子遫与如耳,自己悄悄带着梓涟、陈轸、孟宛,装作平民百姓一般,前往到了魏韩与秦交战的后方甄地。

    齐国临淄。

    齐王正兴高采烈的与田婴商议着:

    “田相,你说寡人这次要是去亲赴阿城督战,能否大破在那的魏、韩军队呢?”

    田婴劝说着:

    “大王,为了您自身的安危,您最好还是别去前线!”

    齐王有些生气:

    “寡人找了几位臣子询问都是跟你一样回答寡人,劝寡人不要去往前线,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了的?”

    田婴慌忙解释:

    “大王,这次韩国撤军是必然的了,匡章将军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反攻魏军了,到时候等田烛将军驻守在燕**队调回来与在高唐的田忌将军一起赶走赵国,到时候,大王您再亲往阿城,就算打到大梁、新郑,恐怕都非难事啊!”

    齐王露出了着急表情:

    “你们总劝寡人等,寡人这都等了多久了?寡人告诉你田婴,寡人现在等不下去了,现在听说魏王新纳了从寡人宫中离去的大美人梓涟姑娘为王后,寡人这些年沉迷籹色,深明此之恶,而魏王听说现在也是因为这梓涟姑娘,好多日不出宫门了,现在正是寡人亲赴前线败韩魏军队的大好时机,所以田婴你不要再劝寡人了!”

    田婴还是苦口婆心的说道:

    “大王,此事不可为啊!”

    齐王愤然的对田婴说道:

    “这事,田婴你就别管了,寡人与王后也商议过了,已经决定了,这次要带王后一起打胜仗去,到时候你在临淄好好恭候寡人得胜归来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魏复仇于马陵 俘齐王

    齐王到达历下后,听闻到阿城前线韩军已有溃逃之迹,为了想在王后钟无艳面前展现自己军师之才,便示意王后去往了高唐田忌那督军,自己轻装简行来到了阿城附近齐军大营。

    匡章见齐王这么快就来到了阿城大营,也是惊讶不矣,赶紧把齐王迎接入了大帐之内。

    齐王进了大帐后,首先便询问匡章:

    “现在占据阿城的魏、韩军队情况如何?”

    匡章答着:

    “现在阿城之内的魏韩军队虽然依然气势高昂,但是韩军因为知道其国内形势聚变后,都已经无心再战了,最近我们探子得知这次还尚存的五万韩军已经有近万人已经溃逃回去了。”

    齐王又问:

    “那现在在阿城附近的韩魏军队总数还有多少呢?”

    匡章回着:

    “除去两军这次被我们齐军一路阻击的死亡人数和韩军逃亡人数来算,应该只剩下恐怕不足十五万了!”

    齐王再问:

    “那我军在这附近的人数呢?”

    匡章答着:

    “我军在这附近人数虽然只有七万,但是鲁国的两万军队和宋国的七万军队也即将赶来附近支援我们齐国了,等两**队到来后,将是我们齐军反攻韩、魏军队的绝佳时期!”

    齐王大喜:

    “好,那寡人这次不仅要大败魏、韩两国、夺回上次被魏国占领的鄄地和马陵,还要尽复原卫国之地,给卫君讨个公道!”

    于是齐王等到鲁宋援军到来后,便亲自率领三**队,开始疯狂反攻阿城和附近的薛陵!”

    魏、韩军队在两城据守了两日后,见齐、宋、鲁盟军势不可挡,便撤离了两城,后退而去。

    这次魏、韩军队撤退到距马陵附近不足三十里之地时,也效仿起了当初齐军,步步为营,且战且退的战略,使得追击的齐、宋、鲁军队也叫苦不迭,而匡章不得已只得暂且叫停了三**队。

    齐王见三**队不追击了,便询问匡章:

    “为什么不追了?”

    匡章回着:

    “不是不追,是魏、韩两国也学起了我们齐国,开始以附近地势作防御,步步为营抵抗,要是我们军队在追,恐怕得不偿失,而且此地离马陵道也越来越近了,这马陵道可是一个不详之地啊!”

    齐王有些不悦了,怒声对匡章吼道:

    “什么?不详之地?你跟寡人说马陵道乃不详之地?寡人现在就告诉你,这马陵道对魏军是葬身之地,但是对我们齐国乃福地,我看你这次出征是被那田忌老匹夫给误了,那老匹夫让赵军在我们齐地横行霸道这么久却不敢抵抗,寡人悔不该当初重用那老匹夫,从今天开始,这领军指挥之事,由寡人亲劳,不需你匡章费心了!”

    于是齐王剥夺了匡章领军之任,自己亲统三**队,再次开始疯狂进攻起了魏、韩军队了。

    魏、韩军队在齐、宋鲁三**队洪水猛兽般的进攻面前,也无法再组织步步为营抵抗了,开始疯狂朝马陵道方向逃逸。

    而齐王见魏、韩军队如此逃跑之势,更是亲自追击在最前方,而且还命令所有军队追击时,不得超越自己车驾。

    不一会,齐王追击到了曾经齐国大败魏国的马陵邑战场处,齐军这时已经俘虏了数千的韩、魏落单士兵了。

    这时匡章见齐王不追击了,三**队也随着齐王停滞在了这里,便前来劝说:

    “大王,您不是想大败魏、韩军队吗?为何不赶紧追呢?这正是追击敌人的大好时机啊?”

    齐王轻轻一笑:

    “之前你不让寡人追,现在又要寡人去追?寡人也不知道你是何心思,寡人现在累了想歇息了,正好这里是我们齐国福地,所以寡人想在这歇息一会,顺便把这些魏、韩俘虏活埋了,到时候追也为时不晚,所以还请匡章将军,您不要再干预寡人决策了。”

    匡章直接跪在了齐王面前:

    “大王,臣求您立刻追击敌军,不要给它们任何喘气之机!”

    齐王不予理会,直接让人把匡章押了下去,然后又命令士兵就地开始活埋俘虏的这些魏、韩士兵了!

    齐王看着魏、韩士兵就地一个个被活埋在这马陵邑,坐在一旁兴高采烈说道:

    “寡人都说过了,这马陵道永远都是你们魏军包括韩军的葬身之地,葬身之地啊!”

    然后然后又对挖坑的士兵下令:

    “坑挖深一点,再挖深一点,待会会有更多魏、韩士兵会被寡人抓来,埋在这的!”

    而在马陵道旁的一处山崖上,陈轸对着魏嗣说道:

    “大王,这齐王看来这次是跑不掉了,您可以下令反攻了!”

    魏嗣便走到一旁战鼓前,亲自击起了鼓,口中喊着:

    “给寡人杀……杀,活捉齐王!”

    于是一片乱石朝齐、鲁、宋滚下后,漫天遍野的魏、韩军队从马陵道两旁山坡上朝三**队冲杀了过来,魏、韩军队口中皆喊着:

    “活捉齐王……活捉齐王,别给它跑了!”

    齐、鲁、宋联军见敌军借马陵道两旁山势,朝己方俯冲了过来,犹如天兵下凡一般,瞬间失去了抵抗之心,纷纷朝两边出口逃窜。

    可是哪只两边出口道路上,魏、韩军队早已经设好了埋伏,致使想逃跑的齐、宋、鲁军队死伤无数,除小部分逃离了马陵道,大部分人被逼回了绝谷之地,齐王自己也在这些人之中了。

    又经历一番乱战后,魏冉趁机擒住了齐王,把其带到了魏嗣面前,这时三**队见齐王被擒,也放弃了抵抗,纷纷向魏、韩军队投降了。

    魏嗣便也赶紧来到魏韩士兵被齐军活埋之地,一起帮助解救存活的士兵,所幸这些士兵尚未完全被埋,被惊险救了出来。

    魏嗣自然也十分生气了,便命人把齐王带来,直接命人推入了齐王命人所挖的坑中,俨然一副要为魏国士兵报仇,活埋齐王的意思。

    齐王在坑中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被魏王这番举动吓到了,便赶紧跪地求饶:

    “魏王,是寡……我不识贵国实力之强大,妄自抵抗贵国,求大王您饶我一命吧!”

    魏嗣直接对其质问着:

    “你之前不是口出狂言,要在此活埋我们魏、韩两**队吗?寡人在此活埋你,为我们死伤的两**队报仇难道有错吗?”

    齐王直接对着魏嗣磕头了:

    “魏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魏王只要您饶了我的性命,不管您提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您!”

    魏嗣有些犹豫,这时孟宛走过来说了句:

    “大王,既然齐王已经被我们擒获了,杀了它也没多大用处,不用我们先把它带回大梁再说吧?”

    魏嗣点了点头:

    “好,那就带齐王回我们大梁去做客吧,沿路所以人不得有轻视齐王之举,要以上宾之礼待齐王,知道吗?”

    齐王赶紧磕头谢恩。

    由此,此次三晋伐齐西线战场正式以齐王自大,不通兵事,带领的齐、宋、鲁三**队在马陵道被魏、韩军队击败而俘,彻底结束了,魏国也算报了多年前太子申、庞涓在此全军覆没之仇。

    魏嗣在马陵道再次拜祭当年魏国阵亡士兵遗骸后,便开始带着胜利之师,返回大梁了。

    在齐国西北战场。

    赵军因为得知齐王在马陵道被魏、韩军队擒住,便趁势想渡过济水攻打临淄,没想到刚渡过济水的一万赵军先锋,在济水对岸的博昌遭到了齐军的猛烈围攻,全军覆没。

    损失了先锋的赵军,又听闻驻守在燕地的齐军已经全部要撤退回来了,为防止遭受齐军包围,赵军也只得全部撤军回到了国内。

    齐国博昌。

    城中王后钟无艳此时正身穿一身铠甲,望着一群正在庆祝的百姓,自己却潸然落下了眼泪。

    原来此次博昌大败赵军,正是王后钟无艳亲自披甲上阵,带领博昌军民所取得的,而钟无艳的这眼泪一是为老将军田忌,二就是被魏国俘虏的齐王了。

    只听旁边一将领安慰着钟无艳:

    “王后娘娘,您不用太过难过,我们齐乃大国,我们大王就算被魏王俘虏了,魏国也不敢对我们大王怎么样的!”

    钟无艳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大王被俘我确实难过,但是我更难过的是田忌老将军居然就这么走了,从此我们齐国再也没有田忌了!”

    这将领一惊:

    “什么?王后,田忌将军薨了吗?”

    钟无艳回着:

    “是的,田忌老将军本来还可以多活两年的,这次被大王突然委以重任,自然无法拒绝了,当田忌将军得知大王居然亲临到阿城指挥作战后,连说了两句,王不知事、王不知事啊,就此闭上了眼睛,田忌老将军为了不让赵国得知其死讯,有机可乘,所以临时前也让我隐瞒了此事!”

    这将领流着泪说了句:

    “田忌将军真乃我们齐国第一名将,无可取代的第一名将啊,连死居然都不曾忘记我们齐国的安危,这次王后您回到都城后,一定要以国葬之礼待田忌将军啊!”

    钟无艳还是流着泪点了下头:

    “这是必须的,现在王被俘虏,我必须赶回临淄去稳定朝中局势了,你现在就前往高唐去,把田忌将军遗体运回临淄吧,由于赵国刚刚撤军,怕其得知田忌将军死讯后,卷土重来,所以对田忌将军之事还是要尽量保密,知道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赵国向北 淳于髡来梁

    魏国大梁。

    这日,魏嗣也是带着王后梓涟、陈轸等人得胜回到了大梁,在接受了百姓的欢呼后,也是回到了王宫中。

    由于晚上喝的太醉,魏嗣居然忘记了今晚答应了梓涟要去陪她的,反而来到了戚嫔住处,这时戚嫔正与隔壁的郦嫔一起在沐浴。

    俩人见到魏嗣突然闯进来,而且醉言醉语,也是惊了一下,又见身后跟着慌慌张张的张孝,戚嫔赶紧首先出了浴桶,用衣服包住了自己,跑过来询问跟在魏嗣身边的张孝:

    “大王,这是喝多了吗?”

    张孝回着:

    “是啊,本来大王说要今晚去陪王后娘娘的,结果自己却跑来您这里了,既然这样,今晚你们也算又福了,好好服侍下大王吧!”

    说完,张孝示意里面两个刚刚服侍戚嫔和郦嫔的两个丫鬟与自己一道关上门,出去了。

    戚嫔目送张孝几人出去后,转过身,发现这时郦嫔早已出了浴桶,未着一物,正被魏嗣紧紧搂住,亲吻着。

    戚嫔这时倒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对郦嫔说道: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不知害臊啊?”

    郦嫔瞪了戚嫔一眼:

    “姐姐,你是不是傻?大王之前从来不来后宫宠幸我们这些人,今日来了,这么好机会还不把握住,难道你真想以后在这魏宫守一辈子活寡吗?”

    然后对着戚嫔使了个眼神:

    “你还不过来和妹妹我一起服侍大王?”

    于是俩人一道把魏嗣扶到了榻上,一顿宽衣解带后,两女自然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了被魏王宠幸的快乐了。

    到了第二天,魏嗣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两边怀中各靠了一名都是雪白身躯的女子,仔细一看才发现俩人居然是戚嫔和郦嫔,便揉了揉眼睛,回忆了起来:

    “昨晚……昨晚,我……我不是要去陪涟儿的吗?怎么……怎么是它们呢?”

    郦嫔首先醒来了,见魏嗣似乎正在想什么,郦嫔便睁着大眼睛望起了魏嗣:

    “大王,您在想什么呢?难道您忘了昨晚怎么对人家和戚姐姐的了吗?”

    魏嗣还是有些想不起来昨晚之事了,看了眼怀中正望着自己的郦嫔:

    “寡人昨晚喝多了,喝多了!”

    郦嫔嘟起了小嘴:

    “大王,我和戚姐姐昨晚身子可都给您了,您还在这说喝多了!”

    魏嗣有些想起身,但是却发现郦嫔却突然趴在了自己身上,只得说道:

    “郦儿,寡人还要起来去忙国事呢!”

    郦嫔不愿意让魏嗣起来:

    “大王,您整日就知道忙国事,我们这些后宫姐妹都快成寡妇了,您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们吗?天亮时候,张孝说王后也让人来传话了,说今日让大王您好好休息一日,朝政之事陈轸大人会帮助太子会处理的,您就好好陪陪我们嘛!”

    旁边戚嫔也醒了,见魏嗣想要其实,似乎也是一副不舍的眼神望着魏嗣。

    魏嗣这时也总算彻底清醒了,看看怀中两个尤物一般的妃子,想了想:

    “石榴裙下死,做鬼不也瘋流吗?何况我乃是一正常男人呢?”

    想到这,魏嗣说了句:

    “好,寡人今日好好与你们这两个大美人一起尽情享受享受!”

    说着就先把一直在撩拨自己的郦嫔推到一边,翻身压住了。

    又是几阵狂风暴雨过后,三人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睡去了。

    赵国邯郸。

    赵君此时正在殿中会见伐齐归来的国相赵豹。

    只听赵君问着:

    “这次战果如何?”

    赵豹答道:

    “我们赵军初战确实顺利,虽然遇到了老辣的齐将田忌,但是我们赵军在齐地还是一路攻城拔地,都快占领除高唐外的齐国河北全境了,可惜韩魏军队活捉了齐王,全歼齐、宋、鲁三**队,取得大胜后,却没有乘胜去攻打齐国,导致我们赵军渡河想攻打齐国临淄孤立无援,损失了万余军队,臣当时听闻燕地齐军已回撤,不得已也只得退兵回来了。”

    赵君叹了口气:

    “唉,看来这次伐齐,使齐国退兵燕地的目的终究还是达到了,不过这年年战争,使我们赵国也损失了不少将士了,国库也日益空虚了,所以我们赵国也该好好休兵养士了,以后中原诸侯战争我们赵国就不参与了!”

    赵豹有些不解望着赵君:

    “主君,您这是何意呢?”

    赵君回着:

    “我这几日与肥义商量了一番,打算让我们赵**队学习胡人的方式,练出一套胡人那样的骑兵来,到时候我们赵国将会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再来与诸侯争雄,那时候我们赵**队自将无敌于天下。”

    赵豹便问:

    “主君,若要练就骑兵,那就得需要大量马匹,可是这些马匹又该从何而来呢?我们赵国可没这么多马匹的啊?”

    赵军向西北指了指:

    “寡人听闻九原、云中,乃至其更西北之地养马者甚多,只要我们赵国攻下这两地,那以后我们赵国还会缺少战马吗?”

    肥义这时也面带笑意走了进来,对赵豹说道:

    “是啊,我最近亲自去了一趟九原,云中之地,那里真是遍地是养马人,而且都是一些不善于作战的胡人,所以只要我们赵国派上三万军队,就能轻易征服它们了。”

    赵豹把眼光又放回到了赵君身上:

    “那依主君之意,是想让臣去征服这两地吗?”

    赵君点了点头:

    “是的,寡人遍观朝中众卿,也只有您最合适了,因为这两地胡人只能采取以抚为主,剿为次才能平定它们!”

    赵豹点了点头:

    “好,臣一定竭尽全力帮助赵国拿下云中和九原两地!”

    于是赵豹带领三万赵国将士,在两年之内为赵国拿下了云中和九原两地,但赵豹因此也病薨在了九原。

    魏国大梁。

    魏嗣在后宫轮流宠幸了九嫔,享了多日艳福后,便也重新开始振作起来处理起了国事。

    这日魏嗣期盼已久的淳于髡终于也来到了大梁,魏嗣便亲自到城门处,把其迎入了魏宫与陈轸一道,对其款待了起来。

    一阵舞乐结束后,淳于髡首先开口对魏嗣说道:

    “大王,臣本来答应您一年时间来梁的,没想到去了一趟鬼谷见老友,却多耽搁了大半年,臣真是有愧于大王您啊!”

    魏嗣轻轻对其一笑:

    “没事的,先生,只有您来了我们大梁,便是我们梁地学子之福啊!”

    淳于髡便说道:

    “大王您放心,给臣三年时间,臣也一定能让魏国学宫如齐国学宫那般兴盛的!”

    突然说到这,淳于髡脸色有些沉重了起来。

    魏嗣赶紧询问:

    “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淳于髡突然叹了口:

    “唉,说起齐国,我……我就想起了齐王……齐王!”

    说着,居然掉下了眼泪。

    魏嗣似乎有些明白其意了:

    “齐王现在正在我们魏国做客呢,老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想见齐王呢?”

    淳于髡抹掉了眼泪,赶紧回着:

    “我当然想见齐王了,只要见了齐王,我从此就能断了齐国之事,专心为大王您的魏国效力了。”

    魏嗣点了点头:

    “好,既然老先生您要见齐王,那寡人就亲自带老先生您去见见他吧!”

    齐王这时正被关在魏嗣曾经在宫外的旧邸中,这旧邸,魏嗣修复好了本来准备给太子遫住的,可是太子遫却不喜这里,魏嗣只得同太子遫重建了一处宫舍,所以这旧邸便空置了下来,正好这次被魏嗣拿来关押齐王了。

    齐王虽然被束足在这魏嗣旧邸之内,但是衣食住行,魏嗣都是给其最好的,而且还把自己后宫那些得不到宠幸的夫人派来服侍起了齐王,这齐王在这也是过着天上人间一般的日子。

    魏嗣带着淳于髡来见到齐王住处,淳于髡见齐王怀中搂着一美人,正兴高采烈品尝着美酒,一副十分享乐的模样,便上前来对其怒喝道:

    “你这样子,还是那个齐国的大王吗?”

    齐王并不在意,只是露出了淡淡笑容:

    “做齐王多累?我现在在魏国日子可舒服了,每天美酒喝着,美女抱着,一点烦恼都没有,这是我这些年来过的最开心的日子,所以我已经不想再当齐王了。”

    魏嗣听到齐王这番话,偷偷注意了一下其表情,发现这话语似乎并非说给淳于髡,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便带着笑意摇了摇头的走出去了。

    魏嗣其实也并非想把齐王一直关押在大梁,因为魏嗣现在发现当初把齐王俘虏来关押在这大梁后,似乎反而有些对魏国不利了,因为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各国使者前来替齐王说话,要自己放回齐王。

    但是魏国就这样放回齐王也有些心有不甘,因为齐王所自己此次伐齐牺牲了数万的魏国士兵才换带来的,这样放了,又如何对这些士兵的家属交代呢?

    于是魏嗣便在前几日见了齐王一面,想让其割让阿城以西十座城池的齐地,来换取放其回齐,可是齐王不答应,所以魏嗣只得继续关押他了。

    魏嗣正要离开这里,回宫去时,突然听到了齐王和淳于髡所在之处,传来了一阵嚎哭之声,似乎是淳于髡之声,魏嗣便赶紧停住了脚步,命令张孝前去查看。

    张孝去查看了一番后,快步跑回来神色紧张对魏嗣报告: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魏嗣一吃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孝支支吾吾答着:

    “齐……齐……齐王自……自尽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齐王装死 朝议伐宋

    魏嗣听到张孝这句“齐王自尽了”后,直接惊的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你说齐王…齐王他自尽……自尽了?是真的?”

    张孝回着:

    “是……是的,小的刚刚看到齐王趁着淳于髡先生去为其倒酒的时间拿着一把短剑,挿入了自己胸膛之中,现在淳于髡先生,正在里面为其哀嚎呢!”

    魏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若齐王真死在自己魏国了,那还得了,魏国与齐国必将结下深仇大恨了,而以现在魏国实力,就算能灭了齐国,恐怕也会元气大伤,被秦、楚两国找了机会,最终只会如现在的韩国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魏嗣马上让张孝去叫陈轸了,想等陈轸来商量一个对策。

    不一会,陈轸到了后,表情也十分惊讶的小声对魏嗣说道:

    “大王,齐王他……他真的死了?”

    魏嗣点了点头:

    “是的张孝刚才来报的,寡人刚才也听到了淳于髡先生的哀嚎之声。”

    陈轸又问:

    “大王您没去亲眼看吗?”

    魏嗣点了点头:

    “还没敢去看,这不是正等着陈卿您来,商议一番对策嘛!”

    陈轸便说道:

    “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吧,若是齐王真的自杀了,那大王您必须要立刻封锁住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齐王死讯,然后马上派重兵进驻甄地和马陵道,以防万一!”

    魏嗣回着:

    “寡人明白的!”

    于是俩人赶紧跑回了齐王所在之处。

    俩人来到门前准备进去时,却被从里面走出来的淳于髡拦住了去路,魏嗣发现淳于髡表情似乎并无伤心之意,便询问道:

    “寡人刚才听闻这里面发生了一些不幸的事,所以急忙叫来了陈轸先生一道想进去看望下齐王,不知道齐王如今可否安好呢?”

    淳于髡有些犹犹豫豫:

    “齐王……齐王……齐王它……!”

    陈轸有些心急了:

    “齐王果真薨了吗?”

    淳于髡见魏嗣、陈轸都是一副心急的模样后,反正而轻轻一笑:

    “没事,齐王没事,让魏王您和陈轸大人忧心了!”

    魏嗣趁机看了殿内一眼,发现齐王正在开心的搂着一美女正在饮酒,似乎并无发生什么不幸之事,悬着的心也瞬间安了下来,便对淳于髡说了句:

    “既然齐王没事,那寡人就与陈卿回去处理国事了!”

    魏嗣回宫后,首先怒喷了一番假传齐王薨了消息的张孝,便与陈轸开始商议起了最近列国发生的事情。

    而在旧邸,齐王这时正兴高采烈的对淳于髡说道:

    “先生啊,您这招果然高明,高明啊,刚才听闻魏王与陈轸得知寡人死讯后,吓得脸色都快发紫了!”

    淳于髡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既然我们试出了魏王不敢拿大王您怎么样后,那臣也有办法可以救大王您了!”

    齐王有些興奋了:

    “有什么办法,先生您赶紧说!”

    淳于髡便说道:

    “明日魏国朝会结束后,我边去找魏王谈条件,争取能以两城之地换得齐王您回国吧!”

    齐王有些不悦了:

    “什么?还要寡人齐国的城池去换?这事寡人不同意,寡人一座城池都不可能再给魏国的,寡人相信再过不了多久,魏国迫于列国压力,一定会放寡人回齐国去的!”

    淳于髡便苦口婆心的对齐王说道:

    “大王,您现在乃是被魏国囚禁了,若您真的一座城池都不愿意舍弃的话,那魏王万一哪一天生气了,那您的惺命将无法再保证了啊!”

    齐王态度很少坚定:

    “谅他魏王也不敢拿寡人如何?他若真杀了寡人,寡人的齐国子民一定会替寡人保持的,看魏王今天那副受惊模样,寡人现在是完全不会再担心惺命之忧了,寡人就要跟他这样耗着,看他能拿寡人如何?”

    淳于髡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吧,大王,您就在这冷静几日吧,明日臣还是会去向魏王谈条件的,至于您想不想返齐,那臣也勉强不了,臣也只能以此回报大王和齐国这些年对臣的知遇之恩了!”

    说完,淳于髡表情沉重的离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嗣也是早早的邀请百官举行起来朝会,而魏嗣今日朝会的目的便是想听众臣对魏国以后发展的策略,众臣自然也是早早的就知道了今日朝会所讨论内容了。

    待百官齐向魏嗣行完礼就位后,李奇首先走上前来对高座之上的魏嗣说道:

    “大王,如今我们魏国年年战乱不休,百姓困乏,军队死伤无数,所以臣之意便是希望大王您以后能休兵止戈,与列国交好,好让百姓们能永远的休养生息!”

    魏嗣有些无奈的对李奇摇了摇头:

    “李奇大夫,寡人何曾不想与民休养呢?可是如今列国哪个不是战乱频繁呢?如果我们示弱,那不是跟鲁国一样,一直受它国欺凌,见谁都得低声下气了?最后结果终究是跟卫国一样下场了,所以寡人忍不了,而寡人心中的魏国是那种宁愿站着死,也不会跪着亡的!”

    这时台下百官似乎表情皆不相同,有点头赞同的,也有摇头不支持的。

    苏代这时便也走出来说了起了:

    “如今齐国大王在我们做客,燕国燕公职回蓟都继位应该也是十拿九稳了,韩国已经变成如宋国一般的小国了,而赵国开始一心向北,学习胡人骑射,攻打云中,九原来增强自己实力了,秦国自据有富饶的巴蜀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贫穷的西垂之国了,而楚国正在加大攻打百越,扩充自己疆土,现在我们魏国可不能就此停歇下来啊,难道大家已经忘记了当年马陵之战后,我们魏国遭受的那些屈辱吗?”

    如耳也走出来说道:

    “是啊,苏代大夫说的对,我们魏国可不能安于现在,更不能被这次伐齐之大胜冲昏了头脑,希望诸位大人都能明白!”

    魏嗣看了眼一旁一直未说话的陈轸、孟宛,便问:

    “两位为何不发一言呢?”

    孟宛首先出来答着:

    “之前李奇大人说过了,我们魏国该与民休息了,而臣之意正是与之相驳,所以臣不知该不该说了!”

    李奇看了眼孟宛:

    “难道孟宛大人还想我们魏国再出兵征战吗?那不知道孟宛大人又想去打谁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魏国因为这几年无休止的战争,百姓家里几乎连吃的都快没了吗?而且家家几乎都已经在披麻戴孝了!”

    孟宛表情也显得有些难过:

    “李奇大人,您说的家家几乎都在披麻戴孝之事,我也有听闻过,不过这只是临近的韩国,而我们魏国还不至于如此,毕竟我们魏国可都是一直在打胜仗的,而您说的百姓家里缺粮之事,臣到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

    李奇对着孟宛轻轻一笑:

    “我们魏国缺粮之事你能如何解决?秦国有巴蜀的富饶,楚国有云梦泽的鱼粮,现在又开始攻打了更加富饶的吴越之地,赵国拿下九原、云中后,有数不清的牛羊可保证食物,而我们魏国呢?又能去哪替百姓找粮食补充?”

    孟宛向东指了指:

    “既然秦、楚、赵都是靠武力夺取而来的粮食基础,那我们魏国难道就不能也靠武力去夺取,而我们魏国东面可是正是有一块大肥肉,等着我们去切呢!”

    陈轸也走出来说道:

    “孟宛大人所言,也正合我陈轸之意,宋国聚集了天下最富有的土地和商贾,只要我们魏国拿下来宋国,那可比秦之巴蜀,赵之九原、云中,楚之云梦泽、吴越更能补充我们魏国如今所缺乏的粮食了。

    如耳便询问陈轸:

    “陈轸先生,可是这宋国可不是这么好攻打的啊,当年我们靠四国伐宋才打服了宋国,最后各割了两座城池离去了,要是我们现在魏国单独攻打宋国,或许能取胜,但是周围其它国家可不会做视宋国这块肥肉被我们魏国单独吞灭的啊。”

    陈轸说着:

    “如耳大夫,您忘了现在齐王还在我们魏国做客了吗?而我们魏国攻打宋国最害怕的就是宋国联合齐国或是楚国了,而现在齐王在我们手中,楚国在其东部兵力几乎都调往吴越之地去了,是无法帮助到宋国的,所以现在正是我们攻打宋国最好时机啊!”

    孟宛也说道:

    “是啊,而且上次我们伐齐时,宋军以为我们魏、韩军队溃败,便想捞好处,与齐军一起追击我们,我们正好可以以宋军首先不义为由,而去讨伐它们,这样我们魏国伐宋也就出师有名了,如果它国帮助宋国,那就是公然与我们魏国为敌了,我想现在列国应该没有几个国家敢公然与我们魏国为敌了的吧?”

    魏嗣满意的点了下头:

    “是的,陈轸、孟宛两位爱卿说的对,寡人也觉得现在是伐宋的大好时机,只要能拿下宋国这块肥肉,我们魏国至少能保证二十年之内,再也不会有缺粮之患了,从此也可以有与楚国叫板的实力了。”

    李奇见魏王似乎早已有此意,周围都已经是支持魏王的新臣了,而且其还下定了伐宋决心,自己再劝解也是无用的了,便也不再发言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囚齐王之忧 尝家人之暖

    于是魏嗣当场便命人向宋国下了一份声讨书,自然是声讨其在之前伐齐之战时,帮助齐国攻打魏国之事了。

    魏嗣朝会结束后,也是单独会见了一番淳于髡,与其交谈起了齐王之事。

    只听淳于髡说道:

    “大王,此番老臣是为了魏国,而并非为了齐国与齐王而来的!”

    魏嗣早就清楚到了淳于髡此来之意了,便点了点头:

    “寡人当然知道老先生您既然都来了大梁,以后定然都是会为我们魏国着想的了!”

    淳于髡继续说道:

    “齐王一直被大王您圈禁在我们大梁,现在周边列国都不断有使臣前来恳求大王您送齐王归国,而大王您却迟迟未下令,所以老臣觉得这样下去,恐怕我们魏国有遭受列国共伐之危啊!”

    魏嗣轻轻一笑:

    “这事寡人早已经考虑过了,可是现在又有哪个国家敢帮助齐国得罪人呢?无非就剩鲁、宋两国而已,而且寡人今早已经在朝堂上给宋君送上声讨书了,寡人倒是希望它们三国再来与寡人的大魏打一场呢!”

    淳于髡便问:

    “难道您不怕楚国和秦国帮助齐国来对付大王您的魏国吗?”

    魏嗣摇了摇头:

    “寡人不怕,因为秦、楚这几年的仇恨是众所周知的,它们是不可能再联合的,而且秦国刚伐完韩国,不可能再有兵力来帮助齐国,楚国正在攻打吴越之地,就更不可能分兵了!”

    淳于髡不禁问了句:

    “难道大王您就想把齐王关在大梁一辈子吗?齐国虽然经历了这次马陵之惨败,但是其燕国的军队却已然撤回了,现在正在往齐、魏边境靠近,很明显其意图就是要攻打魏国,讨回它们大王啊!”

    魏嗣叹了口气说道:

    “寡人也知道关押齐王的后果,但是齐王至今屡屡不答应寡人索要的那十座城池,寡人若就这样放回齐王,恐怕也很难向我们伐齐牺牲的那些魏国子弟家属们交代啊,所以即使这次齐国整兵历马来真要与我们魏国拼个你死我活,寡人想寡人的魏国子弟们也是不会惧怕的,不过在这之前寡人也必须要做一件事,就是那齐王的血为我魏国子弟出征壮行了。”

    淳于髡表情十分吃惊:

    “大王,若齐国真出兵威胁了魏国,您就要杀了齐王吗?”

    魏嗣回着:

    “是的!”

    淳于髡又问:

    “大王,我想您现在一定也不想再与齐国发生大战了吧?您可不可以把索要城池减少一些,这样老臣也好去劝说齐王,让其答应您索要之地呢?这十座城池在齐王眼里乃是比他命还重要的啊!”

    魏嗣犹豫了一下:

    “好吧,那五座吧,不能再少了!”

    淳于髡回了句:

    “好,那老臣现在就回去再劝说一番齐王,两日后再来见大王您了!”

    淳于髡刚走,张孝跑了进来:

    “大王,王后娘娘说在自己宫中摆了酒宴,等您去呢!”

    魏嗣这些日子因为去宠幸了九嫔,怕梓涟吃醋,所以还一直未去过王后梓涟那,现在听梓涟让人来邀请自己,自然也是欣喜前往了。

    魏嗣刚进入梓涟寝宫,发现里面除了摆上了满满一桌的酒菜,座席上空无一人,旁边居然还有两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手持木剑,正在互搏着。

    由于这俩人背身对着自己,魏嗣自然看不清俩人模样了。

    魏嗣便停下脚步询问身边张孝:

    “这是怎么回事,王后娘娘呢?”

    张孝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魏嗣见此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径直走到酒席前坐了下来,喝了口酒,欣赏起了这互相搏斗的两名士兵。

    这两名士兵,也开始开口说话了,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着:

    “你是何人?为何要侵占我们燕国?”

    魏嗣一听这熟悉声音就知道了,这女士兵不是王后梓涟扮的,还能有谁呢?便带着笑意继续欣赏了起来。

    只听这士兵回着:

    “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要侵占你们燕国,我只是要代公子您平定燕国,剿灭乱国之贼子之余孽,等彻底剿灭这些余孽后,我自然就请公子您回到蓟都继位为王了!”

    魏嗣听到这声音也发现到原来士兵是自己太子遫儿所扮。

    梓涟所扮士兵继续喝道:

    “这都快两年了,子之不是早已经被你们齐国剿灭了吗?而且其余孽也早不复存在了,你们齐**队为何还不退出我们燕国?”

    太子遫所扮士兵答着:

    “谁说子之余孽被彻底剿灭了的?我告诉你现在辽东还有其余孽公子期呢?公子期平定以后,我们齐国一定会从燕国撤军的!”

    梓涟又质问:

    “公子期的辽东军马不足两万,你们齐军在我们燕地却有近四十万,为何迟迟不去攻打公子期?”

    太子遫答着:

    “这……这,我忘了王后您交我的台词了?”

    梓涟对着太子遫吐了吐舌头,扮了副不屑的表情:

    “你这点台词居然都能忘,你应该回答,我们齐国就想吞并你们燕国,你能奈我何?”

    魏嗣这时坐在一边也大笑了起来。

    梓涟便直接拿起木剑刺向了太子遫:

    “好你个无耻的齐王,今日我就要替我们燕国杀了你这卑鄙小人!”

    太子遫也是配合着躺在了地上,连喊了几声:

    “啊……啊……啊!”

    然后装死了。

    魏嗣这时便询问梓涟:

    “你们演完了吗?是否可以开饭了?”

    梓涟微微一笑,然后走上去扶起太子遫,走到魏嗣面前,俩人一起向魏嗣行了个礼,便坐了下来,与魏嗣一道吃起了酒菜。

    这时梓涟喝了口酒后,便询问魏嗣:

    “夫君,我跟遫儿刚才演的如何?”

    魏嗣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精彩,精彩极了,寡人也没想到你们俩人居然玩到一块去了!”

    太子遫笑着说道:

    “父王,王后娘娘对遫儿可好了,遫儿以后都要跟王后娘娘在一起玩!”

    魏嗣看了眼太子遫:

    “遫儿,你也不小了,该把时间都花在学习上才是,过几日等淳于髡先生忙完自己事情后,我便让他抽时间来做你师傅!”

    太子遫便询问:

    “父王,这淳于髡是个什么样人啊,为什么您那么看中它?”

    魏嗣回着:

    “这淳于髡乃当年威震一时的齐威王妹婿,此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才学却不输于孟子、庄周两位大贤,更是陈轸先生的师长,你说父王如何能不看重于它呢?”

    太子遫不禁惊叹着:

    “哇,它这么厉害,那以后遫儿我也终于有一位名震天下的师傅了!”

    魏嗣又说道:

    “父王整日都是忙于国事,也无法亲自教导于遫儿你,所以只能帮你请名师了,希望您以后好好同淳于髡先生学习吧,一定不要荒废了父王对你的厚望,知道吗?”

    太子遫点了点头:

    “遫儿我知道的,父王您志向远大,一心想如当年周武王一样,一统天下诸侯,所以就算父王您以后未完成此业,遫儿也会帮您去完成的!”

    梓涟在一旁笑着对魏嗣说道:

    “夫君,您看遫儿现在多懂事啊?以后就放心吧,我也相信遫儿有治理天下能力的!”

    于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开开心心吃起来饭菜,唠起了家常,毕竟魏嗣这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有家的温暖了。

    饭菜结束后,太子遫自觉的回自己寝宫去了,就剩下了魏嗣与梓涟俩人。

    不一会,宫女便替梓涟准备好了热水,待其沐浴。

    魏嗣便想回避,没想到梓涟倒是主动过来拉着魏嗣手,害羞的低着头说道:

    “大王,我们都是夫妻了,还避讳什么?不如今晚大王您陪小君我一同沐浴嘛?”

    魏嗣望着梓涟那已经羞红的如苹果般的脸庞,点了点头:

    “好!”

    于是俩人在宫人服侍下,褪去了所有衣裙,一起步入了浴桶之内。

    俩人第一次这样相对,倒是令的两次都是有些害羞了,梓涟便也拚退了在旁服侍的宫女,见魏嗣刚刚趁自己命令侍女离开时,似乎正在偷看着自己,马上却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便喊了一声:

    “夫君!”

    自己马上也害羞的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就这样僵持了一下,还是魏嗣首先说了一句:

    “涟儿,你长的真美,不禁面容好看,而且身材也如此的秀丽。”

    梓涟更加害羞了:

    “是……是吗?”

    魏嗣回着:

    “是的,现在的你简直如天上的仙女一般!”

    说完还是鼓起勇气伸手轻轻搭在了梓涟肩上,见梓涟十分紧张后,魏嗣正要把手收回来。

    没想到梓涟却拉住了魏嗣的手:

    “夫君,我们既然是夫妻了,就不要这么拘束了吧,我好想让你抱住我!”

    魏嗣便搂住了梓涟,与其深情的对视了一番后,俩人也不自觉的亲吻在了一起。

    魏嗣也感觉得到梓涟的害羞、紧张,亲吻了一阵后,便说道:

    “涟儿,寡人喜欢你!”

    梓涟也望着魏嗣:

    “夫君,我也喜欢你!”

    魏嗣又说道:

    “我们在这浴桶内不好,等下水会凉的,不如我们去床榻上吧?”

    梓涟摇了摇头:

    “夫君,涟儿我喜欢在这水中与你相对的感觉!”

    魏嗣正说道:

    “可是……!”

    梓涟却主动靠近吻住了自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宋君引狼 魏嗣雍丘遭刺

    淳于髡与魏嗣谈完条件后,便再次回来旧邸见齐王了。

    只听淳于髡劝说齐王:

    “大王,我已经苦口婆心的在魏王面前替您求情了,魏王答应了,现在您只要答应割让五座城池,以后与宋国断交,便可以放您回到齐国去!”

    齐王似乎有了一些妥协之意,但是嘴上还是硬气的说着:

    “想要割让寡人齐国的领土绝不可能,寡人就算死在大梁,也不会割让我齐国任何一城土地的!”

    淳于髡不禁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大王,既然您这么执着 臣,那臣也算是为了大王您和齐国尽力了,臣也得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齐王有些着急了,喊了句:

    “别走,别走,本王答应不就行了吗?好,不就区区五座城池而已吗?我给它魏国就是了,宋国本来对我齐国就不忠,寡人也无意帮助那宋国。”

    于是齐王把阿城以西的廪丘、阳晋等五座城池割让给魏国,换取到了魏国护送其归国。

    魏嗣与梓涟也总算是在一起真正甜蜜了几日。

    忽然这日,从西面秦国又传来了消息。

    原来是秦国见魏国屡战屡胜,越来越强大,派使者与韩国一道,一起送来了五车珠帛之物,以此恭喜魏王重新问鼎诸侯霸主之位,而且还恭请魏王称帝。

    魏嗣也明白秦国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肯定是看到魏国逐渐强大后已经威胁到秦国了,所以故意想让自己称帝,以此招致诸国嫉妒,而联合共伐了。

    况且魏国现在虽然表面已然有霸主之威了,但是其实力还是不及南面楚国,而且征战连连,百姓也都贫乏了,所以魏嗣也是回绝了两国称帝之请,为了暂时稳定魏国西面局势,给伐宋制造好的机会,魏嗣也是邀请了秦王与韩王,在半年后,举行一场渑池会盟,以示三国之友好了。

    宋国睢阳。

    表情焦急不已的宋君,此时正在宫殿内不停徘徊着,宋相惠盎也是在一旁表情显得十分忧虑不已。

    只听宋君说道:

    “这次魏国要讨伐寡人的宋国,我们宋国哪里抵抗的了啊?可是求援于齐国,齐国却不愿帮助我们,求援于楚国,楚王却向寡人索要彭、夏、萧等二十余城池,才愿意前来相助,我宋国如今也就尚存七十余城了,楚国这狮子大开口,寡人实在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啊!”

    惠盎又连着叹了几声后,便对宋君说道:

    “主君,为今之计,您也不愿意割让土地,又想保存我们宋国,只有两个办法了!”

    宋君有些着急询问:

    “惠相,您赶紧说,是何办法?”

    惠盎便说道:

    “第一种办法就是,我惠盎去出使一趟魏国,试试把陶地割让给魏国,能不能求得魏王原谅!”

    宋君明显舍不得陶地,又问:

    “那另一办法呢?”

    惠盎继续说道:

    “第二个办法就是,答应楚王的条件,请楚国出兵来帮助,到时候等楚、魏两国大战后,若楚胜,您就只能割让那二十座城池了,魏国取胜的话,大王您最少也得割让陶地以及附近二十余城了,不过这样危险挺大,但是却能同时削弱两国,好让我们宋国得以图存,您得慎重考虑!”

    宋君握紧了拳头:

    “好,与其坐等而亡,不如让它们打起来,打起来,好,就照惠相您的第二种办法去行事吧!”

    宋君以彭、萧等二十座城池求得楚国援军的消息传到大梁后,魏嗣也很是愤怒,便打算立刻亲征去讨伐宋国,但是却被匆匆赶来的陈轸制止了。

    只听陈轸说道:

    “大王,宋君向来吝啬,它定然不会如此慷慨,真的以二十座城池以换得楚兵保护,而且臣也打听得知了,宋国的那二十座城池可都还没交付给楚国呢,我们何不派人悄悄出使一趟楚国,以示魏楚之好,免得两军发生交战,顺便也提醒楚王,劝其早授宋国的这二十座城池。臣相信,等楚国催促时,想必那宋国自然会拖延,楚王可不是那种有耐心之人,所以大王,只要我们魏**队不与楚国交战,让宋国阴谋无法实现,到时候宋国得罪了楚国,那时候我们再攻打宋国,那可就是轻而易举了!”

    魏嗣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卿,真是有你的,高明,那我们魏国这次就陈兵魏宋边境,尽量回避楚军,以此威吓宋国,等着看宋楚之戏了!”

    陈轸直接大笑了起来:

    “是啊,没想到这宋君居然自己作死,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哈哈哈……哈哈!”

    魏嗣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魏嗣筹备好伐宋计划后,也没闲着,而是带着梓涟来到大梁东南与宋国十分接近的雍丘、襄陵两地巡视了起来。

    当路过雍丘城外一民宅时,梓涟发现民宅内似乎有一丝哀嚎之声传出,便赶紧提醒魏嗣:

    “夫君,您有听到有人哭泣吗?”

    魏嗣一直在关心附近路过的农田收成那些,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便问:

    “怎么了,这里有人哭泣?”

    梓涟点了下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路旁不远处一低矮土屋:

    “夫君,您仔细听听,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魏嗣一细听,果然听到了一丝哭泣声,便赶紧命令车夫停车,然后与梓涟一道亲自下车去查看情况了。

    不一会俩人走到土屋外后,首先进去查看了情况的侍卫跑回来禀报:

    “大王,这屋里乃是一个老头抱着一副人骨在哭泣,挺吓人的,我们还是走吧!”

    梓涟便赶紧问这侍卫:

    “你没问问它,是何原因吗?”

    侍卫答着:

    “问过了,它似乎是个疯子,不搭理小的!”

    梓涟与魏嗣对视了一眼:

    “夫君,我们进去看看吧?”

    侍卫赶忙劝阻:

    “大王、王后,不可啊,危险,里面那疯子万一发疯了可是会伤人的!”

    魏嗣轻轻一笑:

    “有你们保护,寡人何须惧怕,再说这是我们魏国百姓,但是百姓有事,我这做王的就不闻不问吗?”

    于是与梓涟一道,快速走入了土屋之内。

    待进来一看,魏嗣与梓涟都是吓了一跳,发现这老者居然在土屋内摆了五副入骨,都是直立着靠在墙边,老者此时正抱着中间一副入骨痛哭着。

    魏嗣缓过来后,直接询问着:

    “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

    这老者并没厉害魏嗣,依然抱着那副骸骨哭泣着。

    于是梓涟夜壮着胆,向前走了一步,询问着:

    “老伯,您莫非有什么冤屈之事吗?有什么您尽管说就是,我乃是我们魏国的王后,我旁边这位就是魏王,我们会为您做主的!”

    老伯突然转身看了一眼梓涟和魏嗣:

    “你们都不是好人,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主!”

    魏嗣看了眼梓涟:

    “涟儿你先回来吧,寡人去看看情况!”

    梓涟点了点头。

    “好,夫君,您小心一点!”

    于是魏嗣慢慢靠近了这老者,待走到其身后,便再次问了一句:

    “老人家,您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寡人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突然这老者快速转过身,从怀中掏了一把匕首,就朝魏嗣刺了过来,眼看这匕首就要刺入魏嗣胸膛了,突然又从屋顶落下来了一个人,一脚踢开了这老者,老者手中匕首也随之掉落在了地方,这一下子把魏嗣、梓涟都吓得坐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此时,也赶紧冲过来擒住了这刚才行刺魏嗣的老者。

    魏嗣缓过气后,一看,原来刚刚救自己的人正是聂显,便赶紧起来感谢:

    “多谢聂侠士了!”

    聂显回着:

    “救大王您是我聂显份内之事!”

    魏嗣便问:

    “聂侠士,您怎么会在这里呢?怎么不见与您一道乐毅呢?”

    聂显回着:

    “乐毅兄弟在大梁怕被韩王知道,影响大王您的大魏与韩国关系,所以去往燕国了,所以嘱咐我,要我好好在大王您身边保护大王您!”

    魏嗣不禁叹了口气:

    “你们也真的太为寡人着想了,韩公子束之事早就过去了,就算寡人现在委任你们为官,韩王也不敢拿寡人怎么样啊?这又是何必呢?”

    聂显回着:

    “可是乐毅兄弟不这么想啊,它就觉得自己这个刺杀了韩国公子的人,留在大梁,对大王您不好,不过以后我若遇到乐毅兄弟一定帮您劝说它回梁来,毕竟我聂显虽然不懂治国治军之事,但是乐毅兄弟却十分擅长这些,一定能帮到大王您的!”

    魏嗣点了点头:

    “好,今日,也真的是太感谢聂侠士您的相救之恩了。”

    魏嗣再次感谢了一番聂显后,便质问起了刚刚刺杀自己的这名老者:

    “你是受了何人所指,来这刺杀寡人的,给寡人从实招来。”

    这老者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你要杀就杀,反正老夫今日也没指望活着,能死在魏王您的面前,也是老夫我的福气了!”

    魏嗣见这老者似乎还是一个硬骨头,便对侍卫说道:

    “把雍丘令叫来,查查这它的家室,它若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让他家属陪它一道五马分尸了吧!”

    老者表情明显十分诡异,但还是只字不说。

    没多久,雍丘令也赶来了。

    向魏嗣行了一番礼后,便命人查阅了此老者的家室,结果一查出来,直接令的魏嗣火冒三丈了,原来这老者名叫徐盈,其外甥乃是随太子遫从秦返回来的近臣蔺雏。

    难道是自己的儿子,太子遫想要加害于自己吗?可是这遫儿才十来岁啊,也不至于会如此阴毒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魏嗣得喜事 屈原使魏

    于是魏嗣也是与梓涟一道,直接返回了大梁,命人把徐盈与其外甥徐雏抓起来拷问了起来,太子遫自然也被叫来一旁观看了。

    只听魏嗣质问着已经被侍卫打的遍体是伤的徐盈:

    “是谁指使你来暗杀寡人的?如实招来,不然寡人现在就把你外甥徐雏拖出去炮烙了!”

    徐盈抬头望了外甥徐雏一眼:

    “雏儿,你怕死吗?”

    徐雏此时表情显得十分慌张:

    “舅舅,雏儿我……我不想被炮烙,不想啊!”

    一旁太子遫也走来生气的对徐雏说道:

    “枉本太子如此信任于你,你居然敢谋害我父王,你这个畜牲……畜牲……!”

    说着,就上去狠狠踢了徐雏一脚。

    魏嗣在一旁望着太子遫这般愤怒的模样,便开始犹豫了起来,莫非此事真与遫儿无关吗?那又会是谁指使想害自己呢?

    只听太子遫继续对徐雏质问着:

    “你赶紧如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舅侄来谋害我父王的?”

    徐雏犹豫了一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舅舅后,还是招了:

    “既然如此,我就说了吧,我虽然是魏人,但是在秦国时,秦王对我却十分礼遇,所以我早已经偷偷的投靠秦国了,随太子回来魏国前,秦王单独找过我,告诉我,若我能成功行刺大王您,那秦王将赐我二十座城池,封君于我,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吏能得到封君的机会,我为何不敢去赌呢!”

    魏嗣对着徐雏轻蔑的一笑:

    “那你就如此丧心病狂,指使你舅徐盈,借寡人与王后忧心百姓之心,想来谋害寡人了?”

    徐雏显得十分懊悔:

    “我知道大王您乃我们大魏之明主,本不想再谋害于您的,可是没想到我想要替秦王刺杀大王您的消息被我舅舅知道了,所以我舅舅偷偷就代我去行刺大王您了!”

    魏嗣这时发现到徐雏说话间,居然还撇了一眼一旁的遫儿,在看太子遫表情,似乎也显得有些慌张,瞬间魏嗣似乎明白到了,看来这事定然与遫儿是有关系的了,就算不是遫儿指使,遫儿事前肯定也是有消息的。

    魏嗣也不想再审下去了,便命人直接把徐盈与徐雏舅侄一同拖出去斩了。

    晚上魏嗣与梓涟躺在一起时,梓涟便询问着:

    “夫君,听闻今日您把那两个谋害刺杀您的人斩了,为何会如此着急呢?问清楚了吗?”

    魏嗣叹了口气:

    “涟儿,我这么快处决了它们俩,也是没办法的,因为我发现到了此事可能真的与遫儿有关,遫儿毕竟还小,寡人现在也就他这一个儿子,若查到最后真是遫儿,那寡人又该如何是好呢?”

    梓涟听完也是惊了一下:

    “这……这遫儿怎么会这么大逆不道呢?”

    魏嗣摇了摇头:

    “或许是他在秦国待的久了,跟着秦人学坏了吧,等淳于髡先生教导他后,希望可以让他迷途知返吧!”

    梓涟便说道:

    “好吧,明日涟儿我单独找遫儿其谈谈此事吧?”

    魏嗣回着:

    “不必了,此事既然过去就过去,以后不提了就是,免得让遫儿以后心里有阴影,这样对他也不好,毕竟遫儿可是我们魏国现在唯一的储君!”

    梓涟这时突然把头转过来对着魏嗣露出了笑意:

    “夫君,既然您说道遫儿之事,我倒有个喜事要告诉您!”

    魏嗣惊异的望着梓涟:

    “还有什么喜事能让我的涟儿也这么开心啊?”

    梓涟回着:

    “大王,您应该也有些日子没去看戚嫔和郦嫔他们了吧?”

    魏嗣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是有了梓涟你嘛,哪还有心思去看他们呢?”

    梓涟嘟了嘟嘴:

    “夫君,您这说哪话呢!”

    魏嗣伸手轻抚了一下梓涟白嫩的脸蛋:

    “涟儿,你还没告诉寡人是何喜事呢?这喜事跟戚嫔和郦嫔又有何关系呢?”

    梓涟表情甚是喜悦:

    “夫君,我今日听宫人说戚嫔和郦嫔都已经怀上了大王您的骨肉,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们呢,大王您就来了,您说这是不是喜事啊?”

    魏嗣听到这消息也是一直惊喜:

    “什么?戚儿和郦儿它们都怀上寡人的骨肉了?这可是真的吗?”

    梓涟点了点头:

    “当然真的了,涟儿怎么能骗夫君您呢!”

    魏嗣赶紧激动的起身来,要穿衣服去看俩人,被梓涟拉住了:

    “夫君,现在三更半夜了,他们早就休息了,您这样去吵他们,会惊到它们腹中胎儿的!”

    魏嗣一想也是,便又躺了回去。

    第二天,魏嗣天还未亮就激动的拉着王后梓涟也起了床,跑到了戚嫔苑门外敲起了门。

    戚嫔得知魏王和王后居然这么早来看自己了,也是来不及打扮,就前来替俩人开门了。

    魏嗣进门后,便首先看了看戚嫔肚子,发现果然是一副有了身孕的模样,便走过来拉着他手,激动的询问着:

    “戚儿,你果真怀了寡人的孩子码?”

    戚嫔倒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是啊,大王,郦嫔妹妹也和我一样都有了大王您的孩子了!”

    魏嗣一下子得到了两个子嗣,而且还是自己来战国后,真正属于自己的子嗣,自然也是興奋不已了,便也暂时摞下国事,好好陪了俩嫔几日。

    这日,魏嗣正在与王后梓涟、戚嫔、郦嫔四人一起在谈笑,突然张孝来报:

    “大王,有楚国使臣前来,要拜见大王您!”

    魏嗣便嘱咐了三女一番后,便回到大殿去见楚使了。

    当楚使第一眼时,魏嗣便被这人气质吸引住了,这人是个年轻男子,长的十分眉清目秀,特别是其凌厉的眼神和那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依然显得十分仔细的表情,也让觉得此人定非一般男子了,便对其询问:

    “先生既然乃楚使,可否自报姓名和来意呢?”

    楚使开口说话了:

    “回魏王的,我乃楚国左徒芈原,是受我王之命,来大梁与魏王您商议宋国之事的!”

    魏嗣也没想到,这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名流千古的那位楚国大诗人,左徒屈原了,毕竟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便面带笑意说了句:

    “原来您就是那位楚国大诗人屈原先生啊!”

    芈原回着:

    “是的,本使正是芈原,不过本使现在身份乃是楚国出使大王您魏国的使者,并非楚国诗人!”

    魏嗣点了点头:

    “好……好,既然先生您是因为宋国之事而替楚王来与寡人谈判的,那不知道先生您是否有带诚意而来呢?”

    芈原答着:

    “我们楚军虽然驻在了宋国,但是我们楚**队,可是从没有要冒犯大王您的魏国之意,也没有要与魏王您交锋之意,而且魏王您数次派往我们楚国的如耳先生,在我们楚国也一直如上宾一般相待,所以这就是我们楚国的诚意!”

    虽然他是魏嗣十分仰慕的大诗人屈原,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魏嗣也不可能对其有丝毫退让:

    “既然屈原先生你你说完,可否让寡人也说道两句呢?”

    屈原回着:

    “好,大王您说,芈原洗耳恭听就是!”

    魏嗣便也顺势拚退了周围官员,只留下了陈轸与孟宛还有张孝。

    只听魏嗣对屈原说道:

    “你们楚国明知我们魏国要讨伐宋国,却对其出兵相助,这样明显就是想针对寡人的魏国嘛,你们楚国现在不敢贸然出兵与我们魏军交战,恐怕也并非仅仅只是不想冒犯我们魏国吧?而是你们楚国把兵力基本都部署在了防御秦国和攻打吴越之地处吧?不想与我们魏国交锋,恐怕也只是你们楚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害怕我们魏国此时与秦国、韩国联合针对你们楚国吧?”

    屈原便问:

    “不知魏王您又是从何处得到这些名不副实的小道消息呢?现在秦相张仪已经投奔我们楚国了,而且楚国与秦国关系逐渐也开始缓和了起来,所以并不存在大王您说的我们楚国担心你们魏、秦韩三国的联合针对。”

    魏嗣轻轻一笑:

    “是吗?秦国果真与你们楚国关系缓和了吗?”

    屈原答着:

    “是的!”

    一旁陈轸见魏嗣看了自己一眼,也是会意的走出来,对屈原说道:

    “你们楚国占领了秦国的商於之地,而秦国又盗了你们楚国的和氏璧?我想就算秦国能善罢甘休,屈原先生,您楚国的楚王也不会答应就此把传国之宝和氏璧放在秦国吧?”

    屈原也是轻轻一笑:

    “你们魏国何尝不也是占领了齐国的河西之地呢?现在秦王不是依然还要与你们魏国交好,会盟吗?而且陈轸先生您说的秦国盗了我们楚国和氏璧之事,此事缘由至今还没有水落石出,而且和氏璧早已经被我们大王赏赐给昭公了,早已非我们楚国传国之宝,所以我们楚王也不会因为一和氏璧再过斤斤计较的!”

    陈轸又问:

    “你们楚王难道真的这么大度吗?而且秦国自从得到了巴蜀粮赋后,其实力可是已经不容小觑了,难道你以为秦王就会如此善罢甘休?”

    屈原回着:

    “秦国在之前刚刚与韩国大战,早已经人困马乏,而且巴蜀运出的第一批粮食已然耗尽,等下一批巴蜀粮草入秦,恐怕也是两年之后了,纵使秦王现在有心与我们楚国一战,只怕也没这个实力了,而现在列国纷争谁不都是为了利益吗?秦王觉得现在与我楚国交好,有利可图,其又何乐而不为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拒楚之无礼 愤然领兵伐宋

    魏嗣听屈原这么一说,便说了句:

    “看来屈原先生您对秦国的了解可真是通透啊!”

    芈原点了点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既然秦国是我们楚国大敌,我芈原也自当为我楚国去了解秦国了!”

    魏嗣又问:

    “那不知屈原先生对寡人的魏国可有了解?”

    芈原点了点头:

    “当然了,魏王,大魏国这近三年来,在您的英明治理下,几乎逢战必胜,而且还向周边夺得了大量疆土,使魏国现在实力已经恢复到快与我们楚国相当了,俨然已经复兴了当年惠王之霸业,依芈原来看,魏王您乃当今诸侯中最大的明君啊!”

    魏嗣便问:

    “是吗?寡人觉得你们楚王才是真正的明君嘛,自你们先王楚威王重塑楚国雄风后,你们楚王现在更是秉承当年威王之志,开疆扩土,施惠于民,早已经使得楚国成为了当今诸侯之最强国了!”

    芈原轻轻一笑:

    “魏王,您过奖了,我们还是回谈宋国之事吧!”

    魏嗣说道:

    “好,那不知道楚王的意思是如何呢?”

    芈原答着:

    “我们楚王当然是不想得罪贵国了,才会派我芈原来出使您的魏国的!”

    魏嗣便说了句:

    “之前寡人已经问过楚使您了,楚国明知我们魏国要讨伐宋国,报上次其落井下石之仇,可是你们楚国却出兵帮助了宋国,公然与我们魏国为敌,这难道就是你们楚国不愿意得罪魏国的行径吗?”

    芈原回着:

    “之前芈原也解释过了,我们楚国援助宋国,但是也尽量在避免与魏王您的军队交战,不过这次还有一个原因想必魏王您也知道,就是宋国为了得到我们楚国援兵,给我们楚国的酬劳太过优厚了,所以才使得我们楚王无法拒绝。”

    魏嗣轻轻一笑:

    “二十座城池就能使得你们楚王公然违背我们当初五国的合纵盟约,与我们魏国为敌,你们楚王也未免太贪图小利了吧?”

    芈原:

    “这宋国二十城可非小利,而宋地向来是列国都垂涟的膏腴之地,这次宋国肯慷慨献予我楚国二十城,这天上掉了馅饼之事,所以我们楚王就算不愿接受,恐怕我们楚国百姓也不会应允的!”

    魏嗣便问:

    “莫非你们楚王忘了当年秦相张仪使楚,以商於之地欺骗你们楚王的时候了吗?”

    芈原回着:

    “当年张仪确实欺骗了我们大王,但是我们大王发兵伐秦不也把商於之地夺了过来吗?更何况区区一宋国,它哪有胆量欺骗我们楚国呢?”

    魏嗣又问:

    “那不知道宋国可否已经把那二十城土地交给你们楚国了呢?”

    芈原摇了下头:

    “这交城易地之事哪有这么快?就算宋国不交地,我们楚军一样可以严正名顺的,轻而易举占领这些土地!”

    魏嗣说了句:

    “好吧,既然楚使您如此能言善辩,这次既然是想与我们魏国谈判,不知道楚使你带来的是何条件呢?”

    芈原说道:

    “我们楚王说了:其一,这次我们楚国只是为了得到宋国二十城,无意与大王您的魏国交战!”

    “其二,若大王您的魏国能坚持一年之内,不出兵伐宋,我们楚国愿意帮助大王您得到梦寐以求的宋国陶地!”

    “其三,我们楚王王听说了魏王您即将与韩王、秦王在渑池举行会盟,所以我们楚王要警告魏王您,若在三国会盟中有任何针对我们楚国之举,那你们魏国将会最先遭遇我们楚国讨伐的一国!”

    “其四,我们楚王已获知贵国虽然近年来战无不胜,但是百姓却逐渐贫乏,也无力再支撑一场大国之战了,不然您也不会如此急于讨伐宋国,以期得到补给,所以我们楚王还请魏王您行事尽量慎重!”

    魏嗣有些生气了:

    “听楚使您之意,这莫非是在威胁寡人之大魏吗?”

    芈原回着:

    “这都是我们楚王的意思!”

    魏嗣便气愤的说了句:

    “好,既然楚王如此轻视我们魏国,麻烦楚使您回去告知楚王,这次谈判取消,你们楚国可以随意出兵来讨伐我们魏国,我们大魏子民绝不退缩!”

    说完,魏嗣也愤然的离去了。

    回到梓涟寝宫,与其一起进食晚餐时,梓涟见魏王十分的不开心,便询问:

    “夫君,您今日这是怎么了,见完楚使回来,为何闷闷不乐呢?”

    魏嗣说着:

    “我本以为屈原先生乃是寡人仰慕的大贤之人,没想到其居然提出如此之多得无礼要求,而且还要警告寡人,能让寡人不气吗?”

    梓涟便问:

    “小君我看警告大王您的不是屈原先生,而是楚王吧,我想屈原先生也不过是来楚王传达一下话语之人而已,您又何必把气全撒在他头上呢?”

    魏嗣回着:

    “我本来想呵斥这屈原一番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可是话从他口中而出,而且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寡人哪里受得了啊?”

    梓涟便安慰魏嗣:

    “夫君,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整个大魏国可都得仰仗您呢,夫君您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把之前大殿之事与小君我说说,看小君能否帮大王您解解气。”

    魏嗣点了点头:

    “好!”

    于是把之前与屈原交谈之事都给梓涟叙说了一番。

    梓涟听完后,便说道:

    “这楚王确实太自大了,确实有点没把我们魏国放在眼里,听那屈原数次言论,楚军此次似乎并不想与我们魏军交锋,大王您何不出其不意去攻打楚军,这样胜算恐怕会更大,而且现在都知道楚国东面的主力可都是在讨伐吴越之地的!”

    魏嗣突然一喜:

    “是啊,寡人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楚国援宋的虽然号称十五万大军,恐怕都是些临时招来的军队,没什么战斗力,不然楚王也不会派屈原来出使我们魏国的,应该也是害怕我们魏军真的突然进攻宋国,与楚交战,既然如此,那寡人这次就要打楚国一个出其不意!”

    梓涟便问:

    “那大王您这次还是顺便任用魏参为主将,魏冉为副将吗?”

    魏嗣摇了摇头:

    “不,寡人这次必须要亲征,这样我们魏**队胜算才会更大,因为这场战役是真正决定我们魏国能否局势,得到喘气的机会的!”

    然后又继续解释着:

    “这次伐宋与楚之战,若我们魏国败了,渑池会盟后,恐怕秦国会兵锋转向东北,提前图谋我魏国河西了,而且齐国也会趁机来报复,到时候我们魏国可能会再次遭到秦、楚、齐三国的围攻,这次战役若我们魏国取胜,至少五年内,不会有任何国家敢图谋我们魏国,秦国还是会一直想联合我们魏国与韩国,一起针对楚国,而我们魏国可以借这五年时间,把宋国财富全部掠夺掉,到时候我们魏国将会逐渐具备一统天下的实力。”

    梓涟点了点头:

    “夫君您说的没错,这次伐宋,可否带上小君我啊?”

    魏嗣本来想让往王后梓涟替自己留守大梁,但是见梓涟似乎更想与自己一道去作战,便只得应允了。

    然后把陈轸、苏代、如耳三人留在了朝中,与太子一道主持朝事,自己带着梓涟、孟宛赶赴了与临近的襄陵。

    半月后的魏国襄陵。

    魏嗣此时在与宋交界之地与孟宛一道查阅着一批新来的士兵。

    只听魏嗣询问着孟宛:

    “这些新兵们都已经做好与楚军交战准备了吗?”

    孟宛回着:

    “做好了,而且它们还都争着要当先锋呢!”

    魏嗣点了点头:

    “新兵有这勇气,挺好的,不过我们魏国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要与楚军交战,还尚不知楚军底细呢?”

    孟宛回着:

    “据之前参与两次襄陵之战的老将讲述,楚军是遇强则惧,遇弱则刚!”

    魏嗣露出了打胜仗的笑意:

    “那孟宛先生,那您觉得我们魏**队现在是强还是弱呢?”

    孟宛回着:

    “当然是强了,毕竟这几年来我们可是未曾吃过败仗的!”

    魏嗣十分开心:

    “好,那我们这次就一定要打的楚军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窜。”

    孟宛提醒着:

    “大王,我们这次若真的大败楚军,还是尽量不要去追击为好,以免发生当年太子申与庞涓将军在马陵的前车之鉴!”

    魏嗣点了点头:

    “是的,寡人之意也只想打败楚军,使其无力支援宋国就够了!”

    于是几日后,魏嗣也命人向驻守在宋国的楚国主将景息下了战书,警告其勿要干预魏国伐宋之事。

    景息受了楚王之名帮助宋国,自然要不遗余力帮助宋国了。

    景息也知道魏军实力强盛,若依现在楚宋联军的实力,等待魏军前来攻打,恐怕会被击破,经过一番部署后,便先发制人,率先突袭起了魏军。

    魏嗣听到楚宋联军居然主动进攻自己军队后,便也亲自上前擂鼓,指挥起了魏军反抗。

    楚宋联军的几波攻势无果后,景息便下令联军停止了进攻,重新组织联军沿睢水以作防御,以待魏军反攻。

    而魏军刚刚抵抗完了楚宋联军的进攻,正士气大胜,魏冉也带着一群将领前来恳求魏嗣答应趁势攻打楚宋联军,但是魏嗣却拒绝了诸将领的请求,示意起了魏**队原地休整,等待良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魏嗣定胜敌策 梓涟安抚士兵

    魏**营内,此时将士们早已经磨拳擦掌准备好了去反扑楚宋联军了,然而被自己大王这原地休整的消息惊住了,都有些显露出了丝丝不满的情绪。

    魏冉更是三次前来请命要摔军攻打楚宋联军,也是遭到了魏嗣的三次拒绝。

    梓涟也受不住军营内将士对魏嗣的议论,也是前来询问起了魏嗣:

    “夫君,我们这次打退了楚宋联军的进攻,您为何却不允许我们军队趁势去攻打楚宋联军呢?”

    魏嗣叹了口气说道:

    “唉,将士们不理解寡人也好,为何涟儿你也不懂寡人呢?”

    梓涟有些尴尬了:

    “小君我还不是关心夫君您和大魏嘛!”

    魏嗣便说道:

    “好吧,我就是跟你解释一下吧!”

    魏嗣说着:

    “我们魏国此次出征而来的军队,以新兵为多,而且我们魏国如今实行的乃是奖励爵位制,这些新兵虽然作战勇猛,但是很容易为了得到功爵而不听号令,若贸然去追击楚宋军队,即使能取得小胜,但是更容易遭到敌军的埋伏,反而吃了败仗。”

    梓涟似乎也明白魏嗣之意了,说了句:

    “原来夫君您是想故意压一压这些新兵的锐气啊,好让它们在之后作战能更加勇猛,可是这样下去那将士们会有离心之危啊,而且听说楚宋联军趁我们没追击时间,又在睢水组织了坚固的防御,那我们再想攻打它们,恐怕也就没那么容易了啊!”

    魏嗣看了眼旁边孟宛:

    “先生您也来跟王后解释一下吧!”

    孟宛这时在地上画出了一幅当前楚宋两军与魏军的形势地图,然后指着楚宋联军之处说道:

    “现在楚宋联军在此防御我们魏国的有十八万之众,分为上、中、下三军,都是沿睢水驻守着,而这次突袭我们的乃是上军,也是其作战能力最强的军队,而现在已经到了六月,开始进入涨水期了,就是因为睢水涨水,所以我们魏国一时也不敢越过睢水去攻打它们!”

    梓涟便问:

    “那我们这次为何又不直接绕道去攻打宋都睢阳呢?”

    孟宛回着:

    “宋都睢阳城墙坚固,不次于我们大梁,而且还隔着睢水,我们魏国若拿不下宁陵,就算到了睢阳城,恐怕也无甚用处!”

    梓涟又问:

    “那先生您和大王到底是什么想法呢?”

    孟宛把手指向了睢水:

    “这睢水源于我们大梁,既然楚宋联军要以睢水与我们魏军抗衡,难道我们魏国就不能同样以睢水去对付楚宋联军吗?而且现在已经是汛期了,睢水水量虽然不大,可是黄河水量可是大着呢?”

    梓涟愣了一下:

    “你们这是想引黄河水淹楚宋联军?”

    孟宛点了点头:

    “是的!”

    梓涟有些担忧:

    “可是若引黄河水,那第一个被淹的不是我们大梁吗?”

    魏嗣在一旁轻轻一笑:

    “这两年,寡人早已经命人在大梁附近修了无数暗渠了,就是为了防止大梁被水淹之危,所以这次引黄河水至睢阳,是不会威胁到大梁的!”

    梓涟也放下了心:

    “那就好!”

    然后又问:

    “可是夫君,您这要引黄河水至睢水之事,为什么不跟将士们解释呢,等将士们知道大王您是想水淹楚宋联军,那将士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急于要去与楚宋联军作战了!”

    魏嗣走过来拍了拍梓涟肩膀:

    “涟儿,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引黄河水至睢水淹楚宋联军之事,乃是军机要务,怎能轻易给人透露了,要是被楚宋军队知道了,那寡人与孟宛先生这计策不是泡汤了吗?”

    梓涟点了点头:

    “也是!”

    魏嗣又说道:

    “寡人现在其实也是在磨练这些将士们,寡人可不想到时候,楚宋联军被水淹后,这些将士们急于立功去追击两国联军,到时候我们虽然引黄河水大败了楚宋联军,但是自己军队也会遭到水淹而有死伤,而我们大魏将士因为连连不断的战争,再也经不起这些损失了,这也是为什么寡人放弃了可以正面作战取胜之法,转而用水攻这种减少损失的办法了!”

    梓涟带着笑意看了魏嗣一眼:

    “夫君,原来您是这样想的,那小君我就可以放心了,将士们这边就不用夫君您操心了,我会想办法替大王您安抚的!”

    第二天,梓涟也是一身盔甲穿着,来到军营四处巡视了起来,行径间自然也听到士兵中一些不满情绪。

    只听一身材壮硕的士兵对身边一满脸雀斑的士兵说道:

    “我们大王这次放着能打败楚宋军队的大好机会不去进攻,反而下令让我们在此原地休整,这样休整下去,等楚宋军队在睢水彻底布置好了防线,到时候,我们恐怕将难以取胜啊!”

    雀斑士兵也说道:

    “是啊,以前我从军之时就是听说我们大王的军队作战几乎没有败仗,才不顾家中父老妻儿前来参军打胜仗的,可是现在却发现我们大王完全是不懂兵事,在延误战机啊!”

    壮硕士兵叹了口气:

    “是啊,听说这次魏冉将军也数番去请求出战了,可是大王就是不允许,唉,看来我们魏国这次伐宋恐怕要失败了?”

    梓涟便朝这两士兵走了过来,说了一句:

    “你们在议论什么呢?”

    两士兵第一次见到梓涟,自然不认识了,只听雀斑士兵说了句:

    “你是谁,怎么说话这么的阴阳怪气呢?”

    这时梓涟身旁的侍卫马上前来大喝这雀斑士兵:

    “大胆,你居然敢对王后娘娘如此口出狂言,不想活了?”

    雀斑士兵一听眼前这人居然是王后娘娘,直接吓得与一旁壮硕士兵一道跪下来,不停向梓涟磕头道歉了。

    梓涟刚听到雀斑士兵说自己阴阳怪气时,确实有些生气,但是见到这士兵磕头认错,也消了气,便说了句:

    “别磕了,本后也无权治你们之罪,不过希望你们记住,以后不要再造谣生非,妄言妄语了,知道吗?”

    这两士兵赶紧回着:

    “好的,小的知错了!”

    “小的知错了!”

    梓涟便问俩人:

    “你们刚才那番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两士兵皆不敢回话。

    于是梓涟再问:

    “你们是真不说吗?要是再不说,我可是要把你们交给孟宛将军依**罪了!”

    这雀斑士兵才唯唯诺诺说着:

    “回王后娘娘的,我们都是听到魏冉将军和蹙吉将军在军营议论此时,我们才开始议论的!”

    魏嗣便说了句:

    “原来这等谣言来自魏冉和蹙吉将军啊,好,本后现在就去见见它们!”

    于是梓涟一路来到了魏冉与蹙吉俩人的军帐内,见俩人这时正在收拾自己行李,梓涟便走进来询问了一句:

    “两位将军,这大战前夕,你们却为何在此收拾行李呢?”

    魏冉与蹙吉一见是王后娘娘来了,赶紧过来拜见了。

    只听魏冉回着:

    “王后娘娘,我们魏军驻守在此备战已三月有余,将士们都是抱着一颗等待着大王到来后,带着我们杀敌取胜的心,可是大王来了已经半月有余了,眼看着楚宋联军偷袭我们魏军,被打退,这么好的战机,大王却下令让我们不许追击,原地备战,我看大王意思就是不想打了,所以我们才准备收拾行李等待与大王一道回大梁的!”

    梓涟对着魏冉轻轻一笑:

    “那依魏冉将军这番说法,你们是对大王不甚满意咯?”

    魏冉赶紧回着:

    “臣哪敢对大王不满意呢?臣只是怪自己没有曾经的吴起、庞涓两位将军的用兵之才!”

    梓涟不禁叹了口气:

    “唉,你们只想着杀敌立功,成就自己的一世功名,可是你们却理解不了大王的心,大王也何尝不想打胜仗呢?只是在大王心中,我们魏国现在容不得任何牺牲和闪失了,魏冉将军,有些话大王也是没法同你等解释的,希望你们能理解大王吧,反正你们要相信大王,这次伐宋之役,我们魏国只会大胜,绝不可能撤退!”

    魏冉和蹙吉此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只听蹙吉说了句:

    “看来大王这次并非是无心打胜仗了,原来是在等待更好的机会,看来我们真的是误会大王了!”

    魏冉也说道:

    “是啊,都怪我一时冲动,没脑子,才说这些对大王不敬之言的,我明天一定要去大王面前请罪!”

    梓涟看了看魏冉满是懊悔的模样:

    “魏冉将军,我们大王大度着,是不会计较这些的,不然将军您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好好去安慰下那些士兵吧,别让它们再跟着胡言乱语就好了!”

    魏冉点了点头:

    “好,我现在就去警告那些妄议士兵,以赎我失言之罪!”

    梓涟点了点头:

    “好,待会本后陪将军您一道,但是待会尽量别对它们太过分了,毕竟这可都是我们大魏的士卒啊!”

    于是梓涟与魏冉一道,对所有士兵都辩解了一番,这些士兵也慢慢静下了心,不再妄自议论那些话语了。

    魏嗣知道了这消息,晚上与梓涟一道就寝时,便对其说道:

    “涟儿,你果然厉害,居然能让我们这些冲动、好战的魏国士兵就这么静下心了!”

    梓涟回着:

    “这都是夫君您的功劳,如果没有您的两耳不听帐外事这般来包容它们,小君我也劝说不了这些人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水淹宋国 宋君负荆请罪

    魏军大营,这日魏嗣也是喜笑颜开的与所有魏军将士畅饮了起来。

    因为之前魏嗣刚刚收到了驻守在怀地的魏军将领传来的消息,就是其与附近广武驻守的韩军将领已经商议完毕,准备好了今日午时,将要决开黄河口,把黄河水从济水经大梁暗渠引至睢水,趁着汛期,以达到能水淹楚、宋联军的目的。

    只听魏冉捧着酒杯前来询问着魏嗣:

    “大王,您到底有何败敌不损兵之策啊?都藏了这么久了,也该告诉告诉我们大家了吧?”

    魏嗣一阵大笑:

    “好吧,既然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寡人也该告诉大家了!”

    于是把要水淹驻守在睢水河岸的楚宋联军之事与众将士叙说了一番,将士们听完后也是军心大振了。

    魏嗣马上提醒众将士:

    “楚宋联军若被水淹,你们切不可急躁追击,只需与寡人一道,乘坐船只在旁观望就行,待楚宋联军彻底无力抵抗了,寡人会给你们所有人立功机会的!”

    将士们都是興奋的叫着:

    “好……好!”

    “今日我们也终于可以看到一场水淹大军了!”

    “哈哈,是水淹楚宋联军!”

    “淹死它们,淹死它们!”

    楚宋联军睢水大营。

    楚军主将景息正与宋军主将戴季在大帐内畅饮着。

    只听景息满脸笑意捧着酒杯对戴季说道:

    “将军,这次我们楚宋联军只要在这睢水边依托睢水这几个月的汛期,坚守住,不让魏军越过睢水,就算那魏军有魏王坐镇,要不了多久,魏军肯定会因为粮草不济而退兵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追击,然后大败魏军了!”

    戴季也面带笑意说道:

    “是啊,我们宋国富足,粮草充沛,不怕跟魏军去耗,而魏军因为年年无休止的战争,已经耗不起了,而且秦国、齐国可都是如狼似虎的盯着魏国呢,所以我也觉得毋须几日,魏军见我们防御太过坚固,定然会撤军的!”

    景息与戴季碰起了酒杯:

    “好,那喝完这杯,我们就各自通知自己军队做好随时反攻魏军的准备,而且我们这次也一定要大败魏军,活捉魏王,到时候我们俩可就能一战成名了。”

    戴季直接把喝完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好,我现在就去整顿我们宋**队去!”

    突然这时外面匆匆跑来了一楚国士兵,表情焦急的对景息说道:

    “景息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在睢水边巡视的士兵发现睢水水面开始暴涨,而且已经开始漫过了河岸了,马上就要冲过来您的大帐这里了!”

    景息一惊,直接提起了这士兵衣领:

    “什么?你给本将军说清楚,这已经好几日未下雨了,睢水水面怎么会暴涨?这水又从何而来?”

    士兵面色恐惧:

    “小……小的不知…!”

    突然这时,景息感觉脚下似乎被打湿了一样,低头一看,发现居然真有水漫进来了,而且水还在呈上升之势,便吃惊的说了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戴季马上拉了拉景息衣袖:

    “景息将军,赶紧逃吧,待会水涨起来,我们可能就要被淹死在这了!”

    景息便说了句:

    “我们逃了,那我们两国的将士们怎么办?”

    戴季回着:

    “我们的命马上都没了,还管将士们干什么?”

    于是俩人丢下这士兵后,赶紧冲出了大帐,见到外面遍地是四处逃窜的士兵,景息还想给士兵下令,但是已经被戴季命人强行拉到一马车上,俩人乘着马车,疯狂往东面逃去了。

    而在不远处一高地上,魏嗣与梓涟、孟宛三人正站在其间,望着无数在洪水之中垂死挣扎的楚宋军队。

    只听梓涟不禁说了句:

    “我们这样对他们也太残忍了吧?”

    孟宛回应着:

    “这就是战争,打仗就必然会有死伤,如果我们不把它们淹死,那它们就会拿起武器来杀我们大魏国的士兵,王后您以后见多了就会习惯的!”

    梓涟有些不忍心看着那些无数在洪水中挣扎的楚宋士兵了,便对魏嗣说了句:

    “我想有件事想求您,可以吗?”

    魏嗣自然知道梓涟想求什么了,便说了句:

    “要是其它任何事,寡人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因为我们这次要是让这些楚宋军队活着离开了,那以后像它们这样,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将是我们大魏的士兵了!”

    魏嗣见梓涟此时已经满脸的泪珠,完全看不下去了,便也搂着她乘船回去了。

    魏嗣这次水淹楚宋联军,使得楚宋军队损失惨重,伤亡人数达到了十万之多,残余的楚**队也是不得已,在景息的率领下,撤回了楚国。

    因为宋都睢阳也在睢水之旁,这次自然是遭受到了睢水的侵袭,城中百姓死伤不少,连宫殿都被水浸泡了。

    宋君至此也是别无选择,与惠盎一起,俩人同时负上荆条,来到魏国襄陵行宫,开始向魏嗣请罪了。

    魏嗣看到身背荆条满脸畏惧表情的宋君与宋相惠盎后,也是面带讥笑着对俩人说道:

    “你们宋国之前不是想趁我们魏国败退马陵之机,而与齐宋军队一起偷袭我们吗?听说寡人要讨伐你们宋国,你们马上又以二十城求援于楚,现在楚军败退而去,你们宋国是不敢应战是吗?”

    宋君伏地不起:

    “我们宋国不敢得罪大王您的魏国,所以我与惠相特意前来向大王您请罪的!”

    魏嗣轻蔑的看了一眼宋军和惠盎:

    “既然你们是前来请罪,那不知道你们想用什么东西来让寡人宽恕你们宋国的罪过呢?”

    惠盎略微抬头看了一眼魏嗣:

    “大王,我们宋国这次带来了陶地的地图,特地想来献给大王您,希望大王您借此可以宽恕我们宋国的罪过!”

    魏嗣此时自然已不满足于一宋国陶地了,便很是不屑的回了惠盎一句:

    “区区一陶地,就想寡人放过你们宋国,你们宋国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吧?”

    惠盎低声问了句:

    “我们宋国陶地可是列国都垂涟三尺的地方,大王您却似乎并不看重,既然这样,不如让我与我们君上在商议一番,另择一地献给大王您如何?”

    魏嗣大怒,直接走过来,指着宋君说道:

    “好,你个宋君,来此请罪原来是想欺瞒于寡人,好,你们走……走……走……给我走,等着我们魏国灭了你们宋国吧!”

    于是魏嗣愤怒的命人把宋君和惠盎请出了魏国行宫。

    俩人刚被请出去,这时就有侍卫来报:

    “大王,齐相田婴和楚相昭阳一道前来要觐见大王您了!”

    魏嗣便看了眼身旁梓涟与孟宛: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呢?”

    梓涟便说道:

    “田婴与昭阳此番千里迢迢赶来我们襄陵,觐见夫君您,定然是想为了宋国求情,看来这次宋国之事复杂了!”

    孟宛也说着:

    “是的,楚相昭阳来此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但是齐相田婴也来了,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齐王可是答应了大王您不干预大王您伐宋之事的,现在却出尔反尔派其相国田婴来了!”

    魏嗣表情显得无奈:

    “都怪寡人当时不应该这么快放齐王回去,要是再拖一拖就好了!”

    孟宛劝说着:

    “既然它们俩人都是大国之相,您还是赶紧让它们进来吧,不然失了我们大魏礼节可不好!”

    魏嗣点了点头。

    不一会,田婴与昭阳便一道来到了这襄陵的行宫大殿内。

    魏嗣看俩人走路眉来眼去的表情,似乎已经明白到了,俩人似乎已经在外面有过商量的了。”

    俩人对魏嗣行完礼后,田婴首先开口了:

    “魏王,这次我们大王虽然答应了魏王您不参与宋国之事,但是又因为宋君乃是当年商汤、微子两位大贤之后,而我们大王也不忍心看到两位大贤的国家遭受到灭亡的危险,所以特派我田婴前来相劝魏王您,希望您能放宋国一条生路!”

    魏嗣把眼光转向了另一侧的楚相昭阳:

    “昭相您此番从郢都千里迢迢而来,看来定然也是与田相一道,为了劝阻寡人,不要灭了宋国吧?”

    昭阳回着:

    “我来意与田相正是一样的!”

    魏嗣便质问起了昭阳:

    “既然你们楚国想要保存宋国,为何当初宋国向你们楚国借兵时,你们楚国却索要宋国的二十座城池,这未免与昭相您此番的来意背道相驰吧?”

    昭阳辩解着:

    “魏王您这话未免有些许偏错了,我记得当初,并非是我们楚国主动索要宋国的二十座城池的,而是宋国自己提出的以二十座城池换得我们楚国出兵的援助,而且至今宋国都没有真正把那二十座城池交付给我们楚国呢?”

    魏嗣轻笑了起来:

    “既然宋国至今都未把那二十座城池交付给你们楚国,看来你们楚国是已经无心宋国的那二十座城池了吧?”

    昭阳马上回着:

    “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交地易城是需要时间的,况且是二十城这么多的土地呢?”

    魏嗣便对着田婴说道:

    “看来楚国是不会放弃宋国的二十座城池了,那齐相您这番不就是想来替宋国说情吗?既然楚国这次联合宋国对抗我们魏国,被我们魏国打败了都可以得到二十座城池,那齐相您觉得我们魏国作为战胜国能得到宋国多少座城池呢?”

    田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了,而是有些生气的瞪起了一旁昭阳:

    “昭相,你……你……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访问灾民 河中戏水

    于是齐相田婴与楚相昭阳这一次想替宋国求情,被魏嗣抓住楚国索要宋国二十座城池之事说的无言以对,而暂时退去了。

    第二天,魏嗣见水也逐渐退去了,便带着梓涟在襄陵城外一道安抚起了因为引黄河水导致家园被淹,暂时被安置在此的附近百姓们。

    魏嗣与梓涟也是亲自走到前面,一起替这些百姓们散发起了米粮,魏嗣负责舀米,梓涟负责把米粮给百姓们装入袋中。

    这时,轮到了一个空手而来,衣着褴褛的少年,梓涟见其没有带盛米之物,而是伸出两手,想这样用手捧着,便停下问着:

    “小兄弟,为何它人都有盛米之物,为何你没有呢?之前几次发米时,你都是如此的吗?”

    少年回着:

    “我家里穷,就一个老母亲,也没有什么盛米之物,都是用一口大缸装的,我总不能把大缸搬来吧?”

    梓涟露出了笑意:

    “原来这样,可是你这样用双手捧着不会漏吗?”

    少年摇了摇头:

    “不会,我已经习惯了,嫂子,您倒就是了!”

    一旁侍卫见这少年这般叫王后梓涟,正要对其大喝:

    “放肆,你……!”

    被魏嗣一句:

    “不得多言!”

    而止住了。

    这少年自然也不知道眼前替自己发粮的乃是魏王与王后了,便生气的看了一旁刚刚大喝自己侍卫,然后无奈的对梓涟说了句:

    “它们这些官兵,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嫂子您赶紧把米粮发给我吧,不然等下恐怕它们还会为难于我!”

    梓涟便故意大声问了句:

    “这是为何?”

    少年吓的身体抖了一下:

    “嫂子,您别这么大声啊,不然得罪了这些官兵,到时候对你我可都不好的!”

    旁边魏嗣也轻轻一笑:

    “小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说出来,寡人与王后会为你做主的!”

    少年一听,惊了一下,然后指着魏嗣与梓涟说道:

    “你……你……你们!”

    刚才旁边说话那士兵这时又说话了:

    “你放肆,你知道你指的是谁吗?我告诉你,这乃是我们魏国的大王与王后!”

    这少年吓得赶紧后退几步,瘫坐在了地上,而附近排队的百姓们知道发粮的乃是大王与王后了,也都赶紧朝俩人跪了下来。

    梓涟便走上来亲自扶起了这少年,安慰其:

    “不要怕,不要怕,小兄弟,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有什么不满的事,可以说出来,我与大王都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少年也慢慢缓了过来,然后表情畏惧的看了一眼魏王和扶着自己的王后,便想同两人行礼,被梓涟拉住了:

    “小兄弟,不必多礼了,还是先说说有没有人为难你之事吧?”

    少年此刻见魏王与王后要亲自替自己做主,胆子也大了,便指着刚刚凶了自己那名侍卫说道:

    “前两次我来领米粮,就是它与发粮官一道说我没有盛粮之物,就此不发米给我,导致我与母亲已经好几日未曾进食了,这次若再领不到米粮,我母亲就得饿死了!”

    发粮官与那侍卫这时也纷纷走过来跪在了魏嗣与梓涟面前,开始辩解了起来:

    “我们魏国发赈灾粮的李苏大人是有规定的,无盛粮之物,是不予发粮的,还请大王与王后明鉴!”

    “是啊,它无盛粮之物,我们也不敢违背李苏大人命令发粮予他啊!”

    少年这时生气的朝这俩人大吼了一句:

    “既然是赈灾,还要我们自带盛粮之物,我们这些穷人哪有盛粮的东西啊?难道就以这个理由不发给我们粮食,让我们饿死吗?”

    身后也有不少百姓开始大喊了起来:

    “是啊!”

    “是啊,我之前也是因为没有盛粮之物,而被克扣了好几次赈灾粮食了,求大王、王后为我们百姓做主啊!”

    魏嗣这时也命人去叫管理赈灾粮食的李苏和一众官员了。

    由于李苏在大梁,所以也没那么快能赶来,所以魏嗣与梓涟还是亲手把这些米粮全部发给百姓后,顺便去这少年住处探望了起来。

    在半路听随行人员介绍,魏嗣才知道这少年叫做郑亦,乃是郑国后裔,其父郑喜在上次魏楚襄陵之战时阵亡,所以郑亦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

    魏嗣这时叹了口气:

    “唉,都是因为战争害了这么多的无辜百姓家庭!”

    梓涟便也在旁说着:

    “是啊,什么时候我们大魏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战争就好了!”

    魏嗣表情有些无奈:

    “想结束战争,那就只能等寡人一统天下了,可是终寡人一生,能否完成这个目标,或许也是一个考验了!”

    梓涟靠过来挽住了魏嗣胳膊,望着魏嗣:

    “夫君,我相信你可以的,以后梓涟我也会帮助夫君一起去实现让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从此不会再出现因为战争而家破人亡这样的悲剧。”

    魏嗣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努力吧!”

    不一会,俩人走到了郑亦住处外。

    只见郑亦与其满脸憔悴、一头白发的老母正围坐在一颗大树下,生了一堆菜火,正把一口大缸架在柴火上,俩人似乎正在煮着饭。

    这时梓涟不禁说了句:

    “这……这……这它们,难道连锅都没有吗?”

    魏嗣借机走过去其它地方,看了看附近其它来此避难的百姓,发现有些人用着崭新的陶锅、陶盆煮着饭菜,而也有不少也跟郑亦母子一样,因为没有做饭的锅炉,用着一些残破的瓦片,架在火堆上,勉强煮着刚刚领来的米粮。

    魏嗣便上前询问了其中一用破瓦片盛着米和水在火堆上煮的一妇人:

    “大嫂,你们怎么会用这破瓦片来做饭菜呢?可是我刚刚看到有不少跟你们一样的人用的可是崭新的锅盆啊?”

    这妇人眼角似乎流着泪,看了看魏嗣:

    “官人,您或许不知道,这次我们被安置来这里前,本来赈粮官说好了,是要给我们这些人每家发一个炊事用具,可是等我们来到这里后,赈粮官却以用具不足为由,强制要我们交纳钱物才能换取那做饭用具,我们这些一贫如洗的家室哪有钱财去买那炊事用具呢?”

    魏嗣一惊,便问:

    “什么?还有这等事?”

    妇人点了点头:

    “官人,小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您不信可以去问问附近跟我一样连炊事用具都没有的同乡!”

    魏嗣此时心里自然一团气不知从何而出了,安慰了这妇人后,便又回到了郑亦母子这。

    这时梓涟正在头伸入缸内帮着郑亦母子舀着已经煮好了的稀饭,等梓涟替俩人舀好,转过身时,脸上、衣服上俨然全是一团黑漆漆的模样了,看的魏嗣不禁笑了起来,指着梓涟说道:

    “哈哈,哈哈,涟儿你看你现在样子……!”

    梓涟倒是没有察觉到,而是对着魏嗣问了句:

    “怎么了?我样子有那么好笑吗?”

    郑亦也抬起头望了梓涟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歉意:

    “王后娘娘,我都说了,不用您亲自来帮我们的,现在搞得您身上这么脏,我……我跟我娘都过意不去了!”

    郑亦母亲这时惊了一下,望着梓涟说了句:

    “您……您……您难道就是我们大魏的王后娘娘吗?”

    梓涟点了点头:

    “是的,我是王后!”

    郑亦母亲赶紧拉着郑亦要向梓涟下跪行礼,被梓涟拦住了:

    “大婶,您毋须如此多礼!”

    郑亦母亲表情还是十分惊讶。

    魏嗣这时过来拉了拉梓涟:

    “涟儿,我们找个地方先洗一洗吧,你这……这样子会吓到人的!”

    魏嗣便当侍卫带着自己与梓涟来到了附近一河水边。

    见河水十分的清澈,此时天气又炎热,梓涟擦洗了一番后,便走过来对魏嗣说道:

    “夫君,我想在这沐浴,你说可以吗?”

    魏嗣愣了一下:

    “这……这……这不好吧?”

    梓涟便问:

    “有什么不好的嘛?您叫侍卫在附近背身守卫着,不让它人靠近过来,就行了吗?”

    魏嗣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去洗吧,注意安全,这河水虽然清澈见底,但是看起来还是挺深的!”

    梓涟点了点头:

    “小君我知道的,夫君您也不想想,我可是在易水边长大的,今日就给大王您好好展示下小君我的水惺吧!”

    说完,出去外衣丢到魏嗣手上后,便一个纵身跃入了水中。

    梓涟在水中试着游了两圈后,便对岸上魏嗣喊着:

    “夫君,这么热的天气,夫君您难道不想下来凉快一下嘛?”

    魏嗣回着:

    “涟儿,你不是让我帮你在这里看着嘛?”

    梓涟嫣然一笑:

    “有侍卫在守着,哪还需要大王您,您就下来陪陪涟儿嘛!”

    说完,拼命把河中水朝魏嗣身上溅了过来。

    魏嗣这时见衣物已被梓涟溅湿,看了看身上确实也流了不好汗,便也解下外套,跃入水中,游到了梓涟身旁。

    这时梓涟深情的望了一眼刚刚游过来的魏嗣:

    “夫君,没想到您水惺也这么好,您一个大男人何必穿着衣物来游水呢,要不涟儿我帮您褪了去?”

    魏嗣对着梓涟露出了笑意:

    “涟儿,你不也是穿着衣物嘛?”

    梓涟脸红的如樱桃般:

    “夫君您也一样可以来替小君褪了这些束缚嘛!”(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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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我们湖北,致敬我曾经的偶像 科比布莱恩特 乃是讲述作者回到了战国时期,根据当时天下大势,一步步把已经开始衰弱的魏国重新变得强大,最后一统天下的故事。 本书绝不灌水,谢谢大家支持。 作者乃是一名20余年的历史研究爱好者,也欢迎大家前来本书讨论。回到战国做魏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回到战国做魏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回到战国做魏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