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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拈花拾香     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txt下载     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一章:我想治好你的病!

    张天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脑筋经历了片刻的空白。醒过神,他想到的第一个事情不是他是否真的具备什么特异功能,而是他该怎么跟张思语解释这件事情。会不会引起张思语的恐慌。而对于这件事情,刚刚的一幕,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伤口彻底愈合的一瞬间,所有的力量和感觉全部消失,一切归复平静。所谓的欢快、愉悦、**感全部如同潮水退去,露出原有的河床。

    原来真实的还是平静。

    张思语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很欢乐,很愉悦。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好了,旁边是一个捧着她的手,处于懵逼状态的张天赐。

    感觉哪里好像不对!

    之前自己的手指不是应该被鸡食盆割破了吗?

    怎么这会儿就好了呢?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还是时间倒流了,亦或者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当看到地面上有几块殷红的血渍之后,她坚信自己先前的印象没有错。但是自己的手指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好了呢?

    联想到张天赐替自己吮掉伤口的污血,难道···

    是天赐?

    他果真具备特异功能?

    难道···他是神仙?

    张思语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的坏(瓦)掉(解)了。要不然,怎么会想起这么不靠谱的理由。但是除了这个,又怎么能够解释刚刚的,超自然的现象呢?

    天赐的到来,本身就富含了太多的,无法解释的,迷幻色彩。不光是东海上波澜壮阔的“万物朝圣”,还有神奇的道士和刚刚的瞬间愈合。每一个都和他有直接的关联。

    这个少年身上到底掩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他到底是什么人?

    张思语忘掉了惊讶,竟然对张天赐的身世不由得感兴趣起来。

    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盯着天赐,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突破口。

    张天赐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脑袋的浆糊。

    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特异功能?

    要不如何解释刚刚的情况?

    定了定神,自己回忆了一下前前后后。

    总结起来,他发现自己的眼睛有的时候能够具备超级显微镜的能力,甚至有的时候必要的话还能透视。虽然他还不知道如何才能开启这种模式,但是还是想再次验证一下。于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女孩的身上,凝视着那段充满诱惑而近乎完美的曲线。

    “呃!浅蓝色的罩······”

    不禁老脸一红,赶紧地转移视线。

    内心不禁疾呼:不能再看了,要不然自己真的就成了登徒子了。

    呃!看来真的能够透视哎。

    而且使用方法很简单。

    只要集中注意力盯着想要看的物体,自己的眼睛就能随着自己的意愿慢慢地打开放大或者是切换至透视的模式。

    哇哦···真的好神奇哎!

    除此之外最神秘的就是自己的左手了,他确定伤口的愈合应该跟自己的左手有直接关系。

    如果说自己的眼睛起到了放大效果的话,最多也就是起到了诊断的作用。就像很多医生一样,望闻问切只是为了发现病症,离真正的治愈好病还相差很远。

    而左手就完全不同,他能直接输入能量,修复伤口,治愈病症。这就如同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不光能够发现病症,还能够对病下药,开出针对性的方子。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嗯,应该是自己的眼睛和左手里面有什么特殊的物质,能够释放出什么自己还不知道的能量,然后帮助张思语的伤口修复了。

    “能量?”

    张天赐眼前一亮,他突然想起自己沉睡时梦到的那个老人,回想起梦中自己左臂的确被他强行灌入某种无形的能量,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他伸出左手,转动着手掌,仔细地打量起来。

    并回想起刚刚的一些细节。先是自己的左手抚摸着思语的伤口,然后自己内心想着希望伤口尽快好起来,接着脑子里面描绘着伤口愈合的情景,如同许愿一般,结果这个神奇的愿望竟然真地实现了。

    张天赐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如果自己的推测是真的话,或许思语妹妹的失语症真的可以治好了。

    为了验证刚刚的想法,他顾不上一旁的张思语啊···啊···啊···地摇着自己。屏神吸气,凝聚精神,盯着鸡食盆破旧的边缘,心里想着希望它变得圆润起来。随即用左手慢慢的在盆子边缘滑过。

    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左手的手掌再次释放出两股神奇的力量,牵引着自己的左手和破败的豁口处,激发了空间细微的波动。而盆子的豁口在张天赐的眼睛里不断的被放大,放大,一直到能够看清基础物质的排列顺序。甚至他有种预感,只要自己愿意,肯定还能够再次放大,看到想要的景象。

    不过更令他激动的是,他能够看到刚刚从自己左手输出的能量汇聚到破败的豁口处后,随同自己的意念,竟然逐步地形成了豁口处的,盆子的组成物质。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的生长起来。

    铁是铁,釉是釉,花纹是花纹,就跟新的一样。

    直接惊得张思语差点掉了下巴。

    连张天赐自己都被刚刚的一手给吓到了。

    虽然自己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刚刚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刚刚的实验也给他带来了直接的副作用,就是脑袋变得更加得昏沉起来。如同被灌进了几十斤重的铅一般,思考和反应的速度都变得迟钝起来。

    同时又感觉到大脑的深处好似有面团在不断地膨胀发酵一样,脑袋被逐步撑开,涨大,头疼欲裂。迷迷糊糊中,他端详着自己的左手,不禁走了神,陷入了沉思。

    张思语又是喊,又是比划地折腾了半天,没见他任何反应。没办法,拿出写字板,迅速地写了几行字,递到张天赐的面前打断了他的沉思。

    “天赐,你的左手好像有点古怪,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啊!”

    “嗯,的确如此,我刚刚也感觉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可能找到能够让你开口讲话的方法了。”

    “嗯,是像一个普通的正常人一样讲话。”张天赐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一下。

    张思语瞬间睁大了眼睛,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神都亮了。面容由惊奇变得惊喜,这个是这么多年来她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立刻在写字板上快速地写道:“天赐,你真的能够让我像常人一样开口讲话吗?”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可以。”张天赐看着思语若有所思地说着。

    “虽然我还不能万分确定这个方式一定可靠,但我觉得这个风险值得冒,值得我们去尝试。”张天赐看向张思语,等待着她的表态。

    张思语不知道这个治疗方式到底会面对什么样的风险,她自认为总不至于比无法开口讲话还会糟糕吧。况且,刚刚治疗手上伤势的场景和感觉,她可是记忆犹新啊。好想再次体验一番呢。

    “咦!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呸呸呸···”

    “嗯!”张思语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写字板上写道:“天赐!我相信你,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愿意尝试一下。”看向张天赐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信心。目光中包含了无条件的信任、无法抗拒的坚定和对他的绝对的自信。令天赐浑身一震,内心为之一暖。不禁捏了捏拳头,暗暗地发誓,一定要想方设法治好思语妹妹的失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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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张天赐立即扶起张思语,来到堂屋坐下,伸出左手,想了一遍刚刚总结出来的办法,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意欲帮张思语治好失语症。

    张思语也做好了准备,平静地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心里默默地祷告起来。

    张天赐行思合一,心里想着,左手动着。

    但是这次,他却碰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因为他感到头非常的疼,如同炸裂一样。脚底不禁打起飘来,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非常摇晃的小船上,根本无法立稳。眼前事物全部虚浮并重叠起来。

    整个世界如同喝醉酒一般,不断地摇晃着。四周的声音犹如被慢动作了一般,拖着长长的音。胃里禁不住一阵的翻江倒海。

    痉挛,一股腥咸温热的液体被压缩着,顺着喉咙意欲汹涌而出。

    他知道,这肯定是自己体内出血了。很可能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也或者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修复的方法,又或者是这种超自然的能力过于强大,每次使用都会遭到疯狂地反噬,所以才会出现刚刚的一幕。

    但不管怎样,坚决不能让张思语看到自己受伤。如果这样的话,她肯定是宁愿自己永远无法开口讲话,也不愿意让自己再次受伤。

    随即调整了一下呼吸,深吸一口气,硬是将到了嗓子眼的一口血给逼了下去。继续着手中的活计,没有停下来。

    这可急坏了院中桃树上的两个人。

    土地婆站在桃树上,急得直跳脚。

    “老头子,你赶紧想想办法吧,他这样会出问题的。刚醒来,自个儿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的好,现在又使用如此强大的力量来强行推动黄金左手和创世神瞳。殊不知,这两种创世神功异常的强大。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反遭到天道的反噬和力量的反扑啊。他要是在我们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咱俩可真是双手插裤兜,完蛋啦!”

    “老头子,你赶紧想想办法啊···”土地婆真地是急红了眼了,在一旁焦急地喊道。

    土地公挑着眉,揪着个老脸,在一旁直挠头。表面看起来好像很冷静,其实内心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团乱。只是他觉得土地婆已经够慌乱的了,此时他如果也表现地很慌乱的话,这个事情就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了。因为他坚信,慌乱并不能解决问题。一边想着,一边挠着自己的头发。本来头上的头发就不多,来回这么几下的挠,还真就薅下来不少头发。

    突然他一拍自己的脑门,大喊一声。

    “哎!我怎么没想起来,我有办法了···”说完一个闪身,迅速地离开了桃树枝。

    “呜···呜···呜···”

    厨房内的电热水壶突然尖叫起来。

    尖锐而急促的响声彻底惊醒了张思语。这个电热水壶年代久了,以前水开了,还能自动跳电的。最近老是时灵时不灵的。

    有的时候没注意,水烧开了,电跳不了,还在继续烧,差点没将水壶烧爆。打那以后,不管是张思语还是秦海洋,只要是用到这个电热水壶,都要千百倍的小心。一旦听到响声,就得赶紧拔掉。不然,很容易造成安全事故。

    张思语站了起来,“啊···啊···啊···”地冲张天赐比划了两下,瞧天赐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

    顾不上拿写字板了,丢下天赐,直接冲进厨房,一把将正在暴躁地冒着热气的电热水壶的插头拔掉。

    见思语走开,张天赐这才停下,疼痛感稍微缓和了一下。长舒一口气,来不及坐下休息一下,顶着迷迷糊糊的脑袋,有点跌跌撞撞地向厨房走去,想看看思语在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伸出手,刚欲推门,门就被重重地撞开了。

    火急火燎地冲上来一个人,直接跟自己撞了个满怀。好死不死的是,因为刚刚的极度透支,走路时总感觉自己的脚就像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一个软绵无力,摇摇晃晃的感觉。

    经这么突然的一冲撞,先是被吓了一下,然后脚底一软,丢掉了重心,整个人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双手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在空中不断地扑腾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而对面刚刚冲上来的人好似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又好像是被什么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因此脚步也没能跟上身体前倾的节奏,运动中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下意识中双手紧贴着面前的,像墙一样的宽广而温热的胸膛,整个人就这么直矗矗的倒了下去。

    天赐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一个很不好的感觉。情急之下,调整了空中乱扑腾的双手,赶紧地撑开两侧,避免自己的头和后背跟坚硬的地面硬碰硬。

    尽管如此,自己的后背还是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摔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岔了气。

    紧接着是屁股着地,摔得几乎要裂开,有种屁股将要离自己而去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可恨的是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像粘了强力胶一样,怎么都分不开。

    最关键的是,她的嘴巴怎么会那么意外地贴在了他的嘴上。

    “唔······”

    张天赐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不是那么的迷茫了,就好像一阵飓风将整个迷雾全部扫清。眼睛骤然放大,眼珠子瞪得就快爆出来了。

    他不清楚这个算不算自己的初吻,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吻过其他的人,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不是非常地习惯这个吻。

    总觉得这个吻让他感到既纠结又尴尬,想仔细地品味,却又不敢越雷池半步。

    有点儿像走夜路时路过一个亮着灯的窗前,发现里面有个美丽的女孩正在换衣服,却没有拉窗帘。

    你说,这个时候,他是看好?

    还是不看好?

    心里想看,是因为自己的心被小猫爪子挠着。

    不敢看,是因为不想被别人说成好色的登徒子。

    好纠结,好辛苦的感觉。

    因为他看出来了,贴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思语妹妹。

    好吧,这就超级的尴尬了。原本他只想把思语当成自己的一个亲妹妹来相处的,结果被这个石破天惊的一吻给闹腾得。

    这算怎么回事呢?

    万一人家小丫头较真起来,眼瞅着四下里也没有个人能够替自己做证明啊!

    到那个时候,就算自己生了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啊!

    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嘴还被人堵着呢···

    甚至他能感觉到有条调皮的“小泥鳅”在自己的嘴唇边上游来游去的呢!

    哎,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怎么就摔倒了呢?

    摔就摔了,趴我身上也就算了,这个嘴巴算怎么回事呢?

    张天赐脑子里面有点儿乱···

    “唔···”

    “呜呜呜····”

    “呀····”

    “啊····”

    张思语只觉得门开之后,先是脚底下好像被什么给绊了一下。

    然后后背好像又被什么给推了一下。

    最后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无法自控起来,直接向正前方倒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正面正好有个人,为了让自己不至于硬着陆,本能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扣住前面人胸口的衣服,拽得紧紧的。紧张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再也无法做出其他任何的动作。

    由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重心,紧贴在对方身上。倒下之后,强大的惯性,令她的头往前一探,立即感觉一股柔软而温暖的湿润。

    睁开眼睛一看。

    唔···自己竟然把他给强吻了。

    “哇!!好幸福。”

    “哦,不对,自己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

    “呃,不是故意的。”

    “是···哎,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己得赶紧地起来,真是超级的尴尬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摔下来后,腿和脚好像麻木了一样,硬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两手撑在张天赐胸前,接连试(揉)了两次。好像手也麻木了,两次都没有能够让自己撑起来。嘴巴倒是很争气,像是被粘了强力胶一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嘴巴,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哇,自己怎么这个样子。”

    “哎,没法见人了。”

    “赶紧起来啊,张思语,你个大花痴!”

    “我也不想这样啊,哎!太丢人了!”

    “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吗?”

    张思语脑子里面乱极了,内心急得几欲哭出声来。关键时刻,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

    上天若想捉弄一个人,好像怎么都不会嫌弃他目前的遭遇会多么的丢(尴)人(尬)。往往事情总是在向您永远意想不到的地方恶意地发展。

    真所谓,屋漏又遭连夜雨,漏船偏遇打头风。

    正在此时,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年约六旬,形容干枯的老人。身上背着两个空的菜篓子,一身的泥泞。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三十三章:我告诉你我是无辜的,你相信吗?

    “丫头,我回来了。”

    “丫···丫···丫···头···”

    老人刚踏进家门就看到了地上无比暧昧的一幕。

    自己文弱的孙女不知何时竟然化身一个凶悍的萝莉,直接把那个少年扑倒,然后···

    强吻了!

    什么情况,这未免信息量太大了吧。

    他一下子被愣住了,张大的嘴巴,好像时间停止了一般。全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所有的动作都僵硬在进门的那一刻。

    秦海洋突然有种自己是不是进错家门的感觉。

    环顾四周,这个是我的家啊,丫头还是我的那个丫头啊,少年还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啊,星星还是···

    哦,不对,没有那个星星。

    秦海洋觉得这一刻脑子是混乱的,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努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冷静下来。定睛再一看,还是自己之前看到的。

    自家的丫头,自己心里有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主动,这么的凶悍了?虽然自己期待看到那样的结果,但是总感觉好像来得太突然了一点。这丫头,也不给自己心理准备的时间,这算是她给自己准备的大惊喜吗?

    你怎么就这么的了解爷爷的心呢?

    呵呵呵······丫头,你做得棒!

    呃!秦海洋已经彻底的,毫不正经的,胡思乱想起来。瞧他那神情,估计恨不得立即冲还趴在少年身上的思语竖个大拇指了吧。

    秦海洋的表情极富变化,就刚刚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将孙猴子的七十二变全部演化了一个遍,心里竟然有点莫名其妙地憧憬起来。

    得亏张思语不知道他爷爷心里是怎么想的,真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得吐出几十两“老血”出来。

    尽管如此,张思语这时感觉自己几乎是稻草绳当裤腰带,尴尬得要死。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永不出来。

    也就在此时,不知道是老天觉得捉弄得够了,还是觉得已经玩累了,不想在继续了。不知怎的,凭空赐予她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也许是梁静茹的吧。

    只觉得浑身的束缚竟然全部被解开了,四肢像装了弹簧一样充满了力量。

    “腾···”的一下,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嗯,对,是直接跳了起来。

    惊慌失措地看着她的爷爷,啊···啊···啊···努力地比划着。期望自己的爷爷能够停下来,转过头听听自己的解释,事情不是他看到的样子,更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一切都是误会,是个天大的误会。

    人呐,就是这样,不到关键时刻无法体会最深刻的感觉。

    也就在此时此刻,她才算是真正深刻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人只相信自己认为的,而不是相信真正的事实。

    因为他们永远只愿意相信自己认为的,你解释的再多也是无用的。

    很多的时候,我们都力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也有很多人都将此奉为人生哲理或为人处世的原则。但是,殊不知,很多的时刻,自己眼睛看到的不见得就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假的啊。

    张思语内心无助地呐喊,极度地郁闷,两者都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她很希望自己的爷爷能够理解,盼望着误会不要扩大。

    可是,他爷爷的表情让她深深地感到什么叫无助,内心的绝望彻底地将她拉入无底的深渊。

    失望···

    尴尬···

    自己的言语和解释在此时此刻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说不定在爷爷的心目中已经定义自己为欲盖弥彰了吧。一想到这些,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认命似的低垂下了双手。

    哎,误会就误会吧,随你老人家怎么想吧。

    爱咋咋地吧。

    谁叫我没办法开口讲话呢···

    哎···

    这真是隔墙扔孩子,丢人啊···

    不仅是丢人,简直丢到姥姥家了。

    呃!不是。

    准确的说,应该是丢人丢到自己的家了。

    当然这个时刻,比张思语更尴尬,更紧张的还有一个,就是被压在下面的张天赐。

    他那脸色从惊讶到惊喜再到惊吓,最后是无比的尴尬。那千般变化,估计跟放电影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着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似的,等待着对方大人的批评和教育。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啊···

    桃树上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时候正捂着嘴在偷偷地乐着呢。

    土地婆一把捶了过去。“老东西,就知道你鬼点子多,关键时刻还得看你啊。”

    “哈哈哈···我这招叫作声东击西,隔山打牛啊···”土地公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挺了个大肚子,骄傲地说着。

    “打你个大头鬼啊,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不过,你这招也太绝了吧。要是哪天他觉醒了,知道了,怪罪起来怎么办?”土地婆一惊一乍地说道。

    “哎,这怕啥!老头子我这招叫做君子成人之美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秦头和这女娃的心思?况且,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还不知道。”土地故弄玄虚地说道。

    “啥天大的秘密,快点告诉我?”

    “哦···你是不是又藏了什么私房钱?还是?又看中了哪个···”

    土地公瞳孔一缩,赶紧一把捂住土地婆的嘴,一脑袋的黑线。

    真是怕了她这张嘴了,还有这脑筋。这都是啥脑回路啊!简直清奇朴素的可以啊。联想丰富到何止是举一反三,简直是地狱灭绝的地步啊。顷刻间,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

    “你都嚷嚷些啥啊,什么私房钱,什么看中那个什么什么的啦。都没有的事。我跟你说啊,昨天月老请我去喝酒。你也知道的,月老酒多了就跟你一样管不住自己嘴巴。结果他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你知道吗,这女娃果真跟他有天配的姻缘哎!”土地公手指着张天赐又指指张思语认真地说道。

    “啊···真有这回事?”

    “那是肯定的啦,我都看了他的天册了,这难道还有假?”

    “走走走,我们别在这里充电灯泡了,赶紧走吧。”说罢,“案件主谋”一把拽着土地婆要往庙里走。

    秦海洋突然感觉自己的脑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好使,一个自认为非常英明神武的想法在脑袋里面“唰···”的一下崩了出来。

    “那个啥,你们继续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呃!不是。我是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家棚子里面的水龙头好像坏了。那个啥,我去修一下水龙头。你们继续···沟通交流···”

    “啊,对,沟通交流···哈哈哈···”

    说完快速地放下菜篓子,拉上门,转头就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跑也没有跑远,一个人乐呵呵地跑到棚子外面抽烟去了。

    劣质烟丝燃烧出来的,略带枯黄的烟气,直接熏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可是他内心却是异常的开心。脸上的那个笑容如同满树的桃花,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鲜艳美丽的,甚至都佩服起自己刚刚英明神武的做法了。

    呵呵,自己咋就这么聪明呢!

    瞧刚刚的一波操作,啧啧啧···

    绝对是惊世骇俗啊···

    秦海洋内心已经把自己吹捧上了天,简直是到了跟日月同辉,与百川同步的境地了。

    可另一边的尴尬已经演成了一部经典的无言大戏了。

    张思语无奈地看着逃跑的秦海洋,伸出手,想要讲些什么,却张不开口。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爷爷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根本没有给自己解释的任何机会。还顺手带上了门,你这算是落井下石吗?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一脸无奈地回过头,看着还半坐在地上的张天赐,内心更是哭笑不得,气得浑身哆嗦。

    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还坐在那里干嘛?

    难道还嫌我刚刚不够尴尬吗?

    你们难道就这么喜欢看我出丑吗?

    我没办法开口讲话,你怎么还不解释呢?

    真是个榆木疙瘩。

    “哎!真是气死宝宝了。”

    当看到张天赐那无辜,无助,莫名其妙的眼神时,张思语就更来气了。跺了两脚,拿出写字板,龙飞凤舞地写了些什么,然后一把丢给了张天赐。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跑了。

    张天赐莫名其妙地拿起写字板一看。

    “你占了我便宜,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回事,啥情况。我好像是无辜的吧。”

    张天赐直接变成了懵逼宝贝,心里面的嘀咕已经翻江倒海了。总觉得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脑子一直就不够用。

    (作者评语:人间套路深,你还是回去做神仙吧!)

    (张天赐:拈花拾香,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捏爆你的头!)

    这算是闹哪样啊?怎么感觉自己突然之间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了。

    天哪,我这跟谁讲道理去啊···

    宝宝心里好委屈,俺只想做一个温顺的灰太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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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们要出手吗?

    秦海洋跑了,张思语也跑了,只留下还呆坐在地上发懵的张天赐。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情节转换的又太过剧烈,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还没有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门口一阵闹腾,扬起一阵尘烟,停了三辆摩托车,下来三个混混。

    为首的一个剃光了头,头上纹了一个小猪佩奇。

    这年头,有雕龙的,有画风的,能够在头上画个小猪佩奇,估计这家伙脑子也二到没谁了。张天赐看着光头脑袋上的纹身心里犯起了嘀咕。

    其实他不知道,此人叫吴刘武.因为名字中有两个“五”的谐音,所以道上的人称他为二五仔,也有人叫他二五哥。

    他父亲姓吴,叫吴六奇。母亲姓刘,叫刘佩兰。吴六奇35岁那年才经人介绍认识了同岁的刘佩兰,结婚后第三年刘佩兰给他生了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吴六奇为了照顾自己老婆的感受,就取了吴刘复姓,单名一个武字。老夫妻俩也算是老来得子,对这个孩子那是百般宠爱,百依百顺。哪晓得这小子从小娇生惯养后,不思学习,专门跟社会上的三教九流厮混,没少给老两口添麻烦。即便如此,老两口都从来都舍不得打他,骂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轻声细语,耐心教育。

    但是,吴刘武天生就是一个反骨仔,在父母面前装着一个乖宝宝,什么都答应。一掉头就什么都忘了,依然我行我素。

    时间久了,两夫妻也知道了自己孩子的秉性,为了照顾孩子的面子,逐渐的就不怎么说他了。

    成年后吴刘武依然无所事事。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江湖上一个叫辉哥的黑社会大哥,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混社会了。老两个也知道这个事,却不敢跟自己的儿子讲,只能每天提心吊胆地祈祷老天保佑,保佑自己的儿子太平无事,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二五仔的身后跟着两个鹦鹉脑袋,瘦得跟个猴子似的,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个都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简直跟个美洲鹦鹉似的。区别就是一个额头前染的是黄毛,一个额头前染得是绿毛,简直了黄绿两兄弟。

    二五仔大大咧咧地踱进院门,目中无人地绕过半坐在地上的张天赐,自顾自的走到主屋的客厅,一屁股坐在了主座上。翘着个二郎腿,点了根烟,砸吧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

    “谁是秦海洋啊?”

    “欠辉哥的高利贷什么时候还啊?”

    “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啦!再不还,我就按照合同办事啦!”

    说完又悠闲地吸了一口烟,惬意地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招呼着另外两个小混混(鹦鹉脑袋)随便坐下。顺手操起桌上的茶壶,悠然自得地倒了一杯茶,旁若无人地品了起来。

    见没人搭话,抬起头,一对“自私”的小(鸟)眼睛环顾四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屋子里面的摆设。

    张天赐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们是谁?找我爷爷干嘛?”

    “呦呵,这地上还躺着个人呐!我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瞧出来,还以为是一坨大的垃圾呢!啊哈哈哈哈”

    说完看着身边的两个小混混,放肆地大笑起来。两鹦鹉脑袋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是啊,五哥,我刚才跟你进来,也以为地上的是个垃圾呢。刚还想踢上两脚呢,怕脏了我的鞋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大活人。”黄毛在旁边讥讽地笑道。

    “哎!五哥,你说这个大活人没事干躺在地上干嘛,这不是垃圾是什么?哈哈哈哈”绿毛也在旁边搭腔道。

    两个鹦鹉脑袋跟着二五仔一唱一和,肆无忌惮地调侃着张天赐。

    “说吧,你是谁?叫什么名字?秦海洋哪里去了?”二五仔“自私”的眼睛阴阴地盯着张天赐,冷冷地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你们口中的秦海洋是我爷爷。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嘛?”张天赐冷静地反问道。

    “呦呵,出来个愣头青。老东西不在,竟然冒出了个孙子。”

    “哎,黄毛,咱们没瞧出来啊,这老东西是老骥伏枥啊,什么时候整出了个这么大的孙子?我怎么没听说过?以前调查的时候,你跟绿毛怎么没查出来啊!”二五仔阴声阴气地说道。

    “五哥,实在是对不起,请原谅我俩工作的失职。我和绿毛之前的确仔仔细细地调查过他的背景,没有孙子这么一说啊。估计是这两天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黄毛一脸坏笑的在一旁搭腔道。

    “哦,原来这么回事啊。那个,孙子哎,告诉你,我是你二五仔爷爷。你爷爷借了我大哥,也就是辉哥的高利贷,今天到期了,特意来看看。你们钱准备得怎么样了。”二五仔看着张天赐眉飞色舞地说着,那二郎腿蹬地跟个弹簧似的,一身的小动作,从坐下来开始就没有停下过。

    张天赐缓步走来,边走边捋袖子。

    “哦,二五仔是吧。嗯,的确挺二百五的。年龄不大,学人家屎壳郎打喷嚏倒是学得挺溜的。想做人家爷爷,还是先治好你的多动症再说吧!”

    张天赐给了二五仔一个神之蔑视,在靠近张思语房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顺手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尝起来。

    “黄毛,什么叫屎壳郎打喷嚏啊?”二五仔盯着张天赐,扭过头,捂着嘴,小声地朝黄毛问答。

    “五哥,这孙子是骂你,说你满嘴喷粪呢!”黄毛有些尴尬地说道。

    “啪”的一声,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旁边的绿毛涨红了脸,指着张天赐拍案而起。“臭小子,你tmd活得不耐烦啦。敢骂我老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成多动症?识相的话,赶紧的给我大哥跪下,磕三个响头,喊三声爷爷。否则,老子今天就敲断你的腿,卸掉你的下巴。让你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是大粪的味道。”

    一旁的二五仔则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装逼似地喝着茶,“自私”的小眼睛却不断的到处扫描着,饶有兴趣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堂屋里面的动静引起了桃树上两土地的注意。

    本来土地公是想拉着土地婆走的,结果没曾想突然冲进来3个混混,看样子事情好像还比较的复杂,担心张天赐会有麻烦,索性不走了,继续留下来静观事态的发展。

    “老头子,他好像有麻烦了,我们要出手吗?”土地婆看着土地公弱弱地问道。

    “不急,先等一下,我总觉得他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作为最具实力的一代天尊,我不相信光凭神灵域的几个反骨仔就能够让他记忆消失,功力全无。我总觉得这个里面有很多的蹊跷。还是再等等,看情况发展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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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期待中的大招

    张天赐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捏着茶杯盖子,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茶叶。均匀地吹了几口气,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茶是好茶,只是氛围不对,多了几只烦躁的苍蝇。咦!怎么还有个泡不开的茶梗呢?”说完,翘起右手的小指,用指甲挑出一个浮在茶水上的干枯的,泡不开的茶梗。轻轻一弹,飞出的茶梗像装了制导的**一般,准确地落在绿毛那闭不紧的嘴巴里。

    “呃”

    绿毛突然觉得什么东西飞进了自己的嗓子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嗓子壁上,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非常的难受,极度的恶心。

    他右手卡着自己的嗓子,弯着腰,不断地干呕起来。看样子非常的痛苦。黄毛也赶紧过来,急促地拍着绿毛的后背,希望能够帮他舒缓一下。

    “呃呃”

    “你tmd把什么东西弹进我嗓子里了?”

    “操!问你话呢,你tmd把什么东西弹进我弟弟的嘴里了?”黄毛一边替绿毛拍着后背,一边瞪着眼睛冲着张天赐吼着。而一旁的二五仔倒是挺冷静的,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看着。

    “哦,他嘴巴太臭,给他一片茶叶清清嗓子。省得一张嘴就这么大的味道,污染环境。”

    “咦!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容易冲动了,这三个小子嘴巴是太臭了,是该给他们点教训,涨涨记性才是。”土地婆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估计是站地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桃树枝上,随手从兜里掏出来了瓜子,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嗑着瓜子,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而一旁的土地公可没那么轻松,还是非常冷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屋子里面的一举一动。

    绿毛好不容易干呕出飞进自己嗓子里面的茶梗,咳得眼圈通红,眼泪都出来了,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黄毛站起身子要去揍张天赐,被绿毛一把拦住。

    “哥,五哥,你们都别插手,这是我跟这孙子的事。让我来。”

    二五仔耸了一下眉毛,又耸了耸肩,然后怡然自得地又点了一根烟抽上了。意思是说,没事,你上吧,我看着。

    “曹尼玛,你个龟孙子,你请爷爷吃茶梗,爷爷请你吃棍子。”

    绿毛快速地从背后抽出一个甩棍。“啪!”的一声,麻利地拉直了棍子,恶狠狠地冲张天赐面门打来。

    “老头子,动手吧,那帮孙子已经开始动手了。”土地婆尖叫起来,原本还坐在树枝上嗑瓜子的她,“腾”地一下子就站在了树枝上,不断地摇土地公的手臂。

    “不急,还没到时候。”土地公平静地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土地婆急切而疑惑地问。

    “等到必须需要我们出手的时候。”土地公坚定地说。

    “啊”

    土地婆楞在原地,但是没有土地公发话,她也不敢擅自行动。堂屋里面的大戏已经开始进入**部分。

    “嗖”的一声,从张天赐背后飞出一只茶杯。

    “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砸中冲上来的绿毛的额头。

    “啊”的一声,冲上来的绿毛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面门就被砸开了花。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直接往下流,把整个脸都糊花了。绿毛只觉得面前一黑,脑袋一晕,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左手捂着伤口,右手持棍,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啊啊啊啊老子今天要弄死你,啊啊啊”绿毛脑子都砸迷糊了,还不忘要挑战张天赐,弄死张天赐。

    黄毛一看自己的弟弟被干趴下了,赶紧地跑去扶自己的弟弟,安抚他的情绪。而一旁一直看热闹的二五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飞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亮光闪闪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接朝张天赐冲来。

    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张天赐地预料,还没有弄清楚刚刚飞出的茶杯是怎么回事,就发现二五仔手持匕首朝自己刺了过来。

    就在此时,从张天赐的身后飞出一个美丽的身影,一把拦在张天赐的面前,将后背对着二五仔即将刺过来的匕首。

    张天赐瞪大了眼睛,浑身的毛孔和头皮都炸裂开来,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怒发冲冠的感觉。

    动物一般在处于危险和紧急状态时,前脑皮层会刺激身体内部的腺体,极短的时间内分泌一种激素。这种激素会激发全身的毛孔急剧收缩,注意力会全部集中在眼睛,也就是视觉感受系统。同时其他部位的反应会相对迟钝一些,这就是应激反应现象。

    就好比一只猫,如果受到惊吓的话,第一时间一定是选择弓着身子,竖起浑身的毛,让自己看着好像突然间膨胀、变大了一样,以此来吓退敌人,这是纯动物性的应激反应现象。

    而张天赐的反应倒不是因为害怕二五仔的匕首刺向自己,相反他看到了比这个更令他担心和害怕的现象。

    因为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思语妹妹。她竟然选择用自己的后背去替他挡下即将到来的匕首。

    “危险,老头子,行动吧,再不动手,那女娃和他都有危险啦”土地婆等不及了。

    “你再不动手,我就动手啦”土地婆几乎是冲土地公吼起来了。

    “闭嘴!冷静点,你差点坏了大事。”

    “我已经看到他的变化了,我敢确定,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手了,他肯定会使出那一招的。看来上尊就是上尊,有太多我们不知道和无法理解的神秘了。”土地公厉声喝道,制止了土地婆的慌乱,板了板自己的身体,露出谜般的自信。看那神情,的确有种临危不乱,一切竟在掌握中的大将风范。盯着张天赐的眼神,不禁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快使用那一招吧,哈哈哈哈,那个传说已久,从没有见过的一招。好期待啊”土地公盯着张天赐的眼神越发的明亮起来,那期待的眼神几乎有点到了痴狂的地步。双手紧紧地搓在一起,似乎还有点儿小紧张。

    “啊?什么?什么变化?什么招式?”土地婆刚刚处于暴走的边缘,被土地公一声暴喝,虽然稍许冷静了下来,但脑袋还是有点懵,没听清楚刚刚怎么回事。

    “闭嘴啊,冷静点,你注意看,他要使出那一招了,那几个孙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土地公指着眼前的几个小混混有点不耐烦的对土地婆小声地说道,一把拽着土地婆坐下来和他慢慢地观看起大戏来,等待着他期望中的那个大招的到来。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三十六章:时间停止

    堂屋里面继续上映着惊险的大戏。

    刚才的突发情况令张天赐根本来不及细想,外界的突发刺激本能的使他的瞳孔猛地一放大,只感觉自己的双目突然一阵细微地波动,一股强大、无形的能量波从张天赐的眼部激散出来。形成以他为圆心的,直径为10米范围的一个力场。力场的边缘是一个非常稀薄的边界,这就是结界。

    别看结界非常的稀薄,它却是内外两个独立空间的分割层。外界所有的影像全部静止的倒映在结界层面,与内部的运转速度同步。

    而内部所有的情景却只能静止的映射在结界的外表层。因此,外界的人只看到前方一个静止的画面而已。

    如果有人或者物体想在结界消失前穿越内部空间。不好意思,所有的实物,包括光线,在接触到结界的一瞬间都会被转移到另外一个对直的方向,同时还保持着原有的运动状态。

    嗯,这样说可能有点儿拗口。简单地说吧,这就有点类似于天魔大帝的二次元空间,但又跟天魔的二次元空间有着本质的不同。

    因为张天赐目前还无法自主创造威力巨大的二次元空间,只是因为刚才的应激反应,刺激了他的本能。就他自己来说,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力场内部所有的时间竟然全部被自动延迟了约1000倍。也就是说,原本一秒能够完成的动作,在他的力场内部因为受到封闭世界内强大能量的干扰,需要1000秒的时间才能完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的原理。

    其实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只是他流逝的速度变慢了而已。

    爱因斯坦广义的相对论中曾经提出,当光线经过相对质量巨大的物质时,穿行的速度会降低,时间会变长,时空会产生弯曲。而在这个封闭的力场之内,时间因为受到强大的能量体的干扰,穿行的速度降低为原先的千分之一。

    当然力场内部的其他人在张天赐没有动的情况下是无法感知时间放慢的效果的。因为他们神经传播的速度(感知的速度)及思考的速度在这个时刻也同步放慢了。

    如此这般,已经让张天赐很惊讶了。因为他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如果是在巅峰时期,他操纵着整个宇宙最强大的原始能量,那种宇宙自我修复、生、死、循环的万能能量。

    要举例说明的话,这就有点儿类似于人类的干细胞,能够被人培植或生长成任何人类想要的组织细胞或人体器官,并且能够跟干细胞宿主的其他器官完美的匹配,不存在任何的排斥现象。

    当然,要想达到这样,前提是你必须一套成熟可靠的干细胞技术。而以前的张天赐之所以作为一个无上的仙尊而统治整个宇宙,也就是因为他拥有宇宙中最强大的,最原始的,万能的,创造型能量。

    这种能量足以令他随心所欲的创造,或者毁灭任何他想要的星系或者是物质。当然,也包括人类的**和灵魂。

    所以,那个时候的他。一个眼神,就足以令整个宇宙的运行速度放缓。而眼前这个小小的力场,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第一个感知到力场中速度变化的当然是张天赐,他突然发现扑过来的张思语和冲着他们而来的匕首全部如同定住了一般。

    呃!不对,不是定住了,而是运行的速度非常的缓慢,比龟速都慢。

    所有人的声音都拖着一个长长的音,有点儿像山洞里面火车的鸣笛,只不过这个山洞好像有点儿长。

    面对着二五仔手中的匕首,张天赐理论上可以先去煮一杯鲜美的艾斯美拉达庄园的瑰夏咖啡,待喝完一杯醇厚的咖啡之后再动手都来得及。

    不过张天赐目前还不能理解这个能量,也无法领会其中的奥妙,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着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他可不希望机会白白的流逝。所以,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刚学会捕猎的,机敏的猎豹,会瞅准所有他自认为的机会。

    张天赐一把扶着张思语的腰,单手轻轻的将她从原地托起,以自己的脚尖为圆心,原地一个快速地转身,将张思语调到了自己的身后。

    面对着拿着匕首悬浮在空中的二五仔,张天赐轻松地将他的匕首从他手中夺下。然后,很恶作剧地插到了他(二五仔)自己的屁(菊)股(花)上。紧接着,抬起自己的右脚,对着二五仔的肚子轻轻地一踹。

    好吧!力场中的一切都为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张思语因为之前的尴尬没有办法发泄,只能冲张天赐发脾气。后来躲在房间里面冷静下来之后,越发的觉得自己的任性,自己的不对。很想出来跟张天赐道歉,但是又觉得就这么出来会很没有面子,所以一直在房间里面左右徘徊,犹豫不决。

    而就在此时,二五仔一伙人过来了,张思语觉得这伙人来者不善,自己又不会讲话,没办反跟他们沟通交流。而且这些人一看就是地痞流氓,说不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所以更不敢出来了。只能躲在门后面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到后来,局面变得越来越紧张。直到绿毛拿着甩棍要去打张天赐的时候,张思语觉得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随手抄起旁边的一个茶杯就直直地丢了过去。说来也巧了,掷出去的茶杯竟然不偏不倚,正中绿毛的额头。直接把绿毛给卸去了战斗力。

    事情再往后发展,就是二五仔提起匕首要去刺张天赐了。

    这是何等了得!

    张天赐之于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世界她绝不能让其受到伤害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她的爷爷秦海洋,另一个就是张天赐。

    危急时刻,她想都没有细想,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掷了出去,一把拦在张天赐的面前,也挡住了二五仔刺过来的匕首。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讲话,所以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匕首的到来。只要能够替张天赐挡下这刀,至于将后来会怎么样,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也不想去想。

    静静等待的过程中,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像过了很多年一样。忽然间,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轻松,好像飞起来了一样,甚至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已经死了吗?

    这个是升入天堂的感觉吗?

    还是坠入地狱的感觉?

    人死了难道就是这个感觉吗?

    张思语的脑袋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我是否可以睁开眼看看,这外面到底是什么啊。

    我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呢?

    好奇心促使她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咦!这地狱怎么这么熟悉?”

    “呀!天赐怎么也在这里,他难道也死了吗?难道是那个该死的混混残忍地杀了天赐?是我和爷爷害了他呀”张思语有点慌乱起来。

    “咦!不对啊,我刚刚应该在天赐正面的,现在怎么到了天赐的后面来了。难道我没有死,我刚刚扑的方向错了?”

    “不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天赐就有危险了。”张思语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又开了小差,再次胡思乱想起来。挣扎着要让自己绕到张天赐的面前。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三十七章:你的相机呢?

    张思语正要变换自己的位置,突然发现天赐冲自己来了一个非常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是如此的英俊、帅气,看得她不禁痴了。

    突然间,她又发现,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夺下二五仔手中的刀。速度非常的快,一阵眼花,不知道插到哪里去了。

    然后又看到他好像抬起了脚,恍惚间,就发现二五仔已经躺在地上了,地上一滩血迹。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她也没有完全看清楚。总觉得自己如同在梦中一样。肢体的动作永远跟不上自己思考的速度,那感觉就像一个深深的梦魇。

    不过这个梦魇之于她其实并不可怕,估计最害怕的应该是对方的人吧。

    因为在这个梦魇当中,天赐就像一个天兵神将一样的无敌和强大。联想到自己的意中人竟然是如此的勇猛无敌,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帅气的大暖男。

    呵呵想想就开心。

    好吧!张思语又不务正业了,脑筋又开小差去了!

    至于对面最郁闷的人,非二五仔莫属了。明明是自己瞅准了机会,拎起匕/首想给对面的少年来个背后一刀的。

    论时机,自己完全是处于上风。

    哪知道无端冒出来了一个女孩子,硬生生地隔在了中间。

    令其心里面猛然的一个咯噔,瞬间愣了一下。手里面的匕/首刺向张天赐的速度也陡然的降低了一些。心里面竟然打起鼓来,要继续刺吗?毕竟是那个小子太可气了,但是好像跟这个女孩子没有关系吧。无端地伤了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不合道理。

    好吧,这个时候张天赐真没想到二五仔会有这么多的心理变化。一个混混,刀口-舔-血的邪恶歹徒,竟然会在这个时刻愣神,还在思考什么合不合理。

    额滴神啊!说出去谁信啊!

    思想打岔的时间也仅仅是片刻的功夫,瞬间二五仔就恢复了邪恶的本色。阴冷着脸,目露凶光,紧握着刀/把,正了正刀/头,对准张思语的后背,嘴角浮起一股诡异的笑容,直直地刺了过去。

    “妈的,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是挡老子办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去-死-吧,你”

    二五仔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每次杀/人的时候都感到非常地刺激,那种自己能够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感觉令他非常的兴奋。

    而他每次杀/人都会选择用刀/子。他特别鄙视用/枪/杀/人,因为他觉得杀/人是一个艺术。应该用心去欣赏,用灵魂去体验。特别是当刀/子捅入的一瞬间,那种从对方身体传来的一阵抽搐,如同一股玄妙而刺激的电流一样,令他神魂颠倒,为之神往。

    而死-者喉管中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被他视为世上最完美,最动听的神之乐章。会令他的肾上腺激素激增,全身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

    所以,他跟很多的恶人不一样。其实绝大多数的人是非常害怕杀/人的。而二五仔,说白了就是一个变态杀/手,极度地嗜好杀/人。他甚至能从杀/人中获得常人所体会不到的极度快-感。

    二五仔的双眼紧盯着挡在张天赐面前的少女,联想着等一会儿这样一个美妙的尤物会经自己的手而变成一具美妙绝伦的尸/体,内心不禁极度地兴奋起来,嘴角激动得都有点抽动了,大脑已经开始幻想了。

    突然发现面前的目标瞬间没了,然后那个可气的小子竟然像鬼魅一样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手中的匕/首没了,随之传来的不是内心的恐慌,而是菊/花一紧。

    对,就是菊/花一紧。

    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个小子的速度简直是残暴的级别。而自己的四肢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怎么都动不起来。最可恨的是,那个小子竟然夺下了自己的刀,并把刀插入了自己的菊/花。

    天哪,自己的菊/花啊。被这个可恨的小子插了一把刀。难怪自己的菊/花里面感觉好像**入了什么锋利的东西,本能的一紧,随之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

    不过还有比这个更可恨的。那个小子竟然真的像鬼一样的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抬起了脚,哪个脚他自然是不清楚了。随后就是肚子上的一阵压迫性的疼痛,痛得自己都飞起来了。

    是的,自己果真是飞起来的。

    但是好像不是因为疼得飞起来,是那个小子把自己踹得飞起来。

    飞行的过程中,二五仔来不及细想这到底有多疼,因为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甚至是一个非常不愿意看到的预想。

    麻蛋!自己万一屁股着地的话,那个还插在自己菊/花中的自己的匕/首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背后发凉,菊/花无端的又一紧。

    “啊好疼”

    剧烈的疼痛将二五仔拉入一个无限循环的异度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面,他被无穷无尽的痛苦肆无忌惮地折磨着。

    被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绝望深深地支配着。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会对人生充满了如此的绝望和恐惧,感觉或许死亡都比这个方式在那一刻更能够让他接受。

    不禁从心底滋生了轻生、赴死的念头。

    院子里面桃树上的二位就更开心了,特别是土地公。

    “天哪,你看到了吗,就是这招,就是这招。”土地公兴奋地指着张天赐,冲着土地婆喊道,口水都飞了出来。

    “太牛逼了,太厉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啊。”

    “仙尊太牛逼了”

    幸亏是在桃树上,如果在地上的话,估计土地公能够兴奋得跳起舞来。

    “哇塞,果真是仙尊的力量哎!的确很牛逼!”

    “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哇塞,太帅了”土地婆忘掉了口中的瓜子,瞪着牛蛋般大小的眼睛,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快快快,快把你的相机拿出来,把这个历史性的画面给记录下来。”

    土地婆突然好像回过神来,向土地公发来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哦,对,你提醒得太对了。我这就来?”

    “哎我的相机哪里去了。哎!不对啊,我放在这个兜里的?”

    土地公急切的在自己的帆布乾坤袋中搜索起来。

    摸索了半天,怎么都没有找到那个相机。

    眼瞅着即将要消失的画面,急得一头的汗。

    “哎!那个,老太婆,你看到我的那个相机了吗?”土地公急吼吼地问道。

    土地婆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

    “啊那个···相机嘛你是不是···借给月老了啊”

    “亦或者是你在月老那里喝酒的时候落在他那里了?”

    “麻蛋,好险啊。都怪自己多事,干嘛提相机的事啊。那个相机不是被自己美颜/自拍的时候搞坏了吗?至今还藏在庙里自己的坐垫下面呢。之前还在想怎么跟这个小气抠门的老头子解释的。幸好自己机智,及时绕开了话题。要不然就露馅了。”土地婆暗暗地吐了吐舌头,后背竟然有点湿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哎!好可惜,要是相机在该多好啊”土地公一跺脚,不禁惋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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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菊与刀

    大多时候,一般人都不能理解什么叫乐极生悲。但是两土地就这会儿,真正算是领会了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土地公刚刚的一跺脚就像一个神来之笔,原本还好好的桃树枝,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断了。

    “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土地公朝着旁边的土地婆弱弱地问了一句。

    “好像是有个声音哎,我也听到了。是不是我们站的树枝断了?”土地婆低头看了看树枝。

    “哈哈哈,我说对了,就是你把桃树枝给踩断了”土地婆搞得像猜中大奖一般的兴奋。

    “啊”

    “嘭”

    桃树上传来悲惨的呼喊声,两货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个个被摔的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

    堂屋里面的好戏还在积极地上映着,根本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

    就在二五仔飞出去,着地的一瞬间,整个力场全部消散了。飞行中的二五仔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非常鬼魅的在空中扭动了一下身体,结果在着地的一瞬间,插着匕--首的刀--把倒是没有完全的接触到地面,反而是后背和尾椎最先着地,摔得他是胸闷气短,眼冒金星,七荤八素的。

    出于强大的惯性,在着地的一瞬间无端地又碰到了刀--把。匕--首倒是没有再插进去多少,反而是被迫向外拉动了一下下。结果也就是这一小下下,直接把二五仔的菊--花硬生生的从中间切开了。

    瞬间,红的,绿的,黑的,花的,臭的,稀的,稠的统统都出来了。简直是,凭空一刀切出个人形马桶出来,裤裆里面那是相当的丰富而精彩。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再次传遍二五仔的全身,他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比死更痛苦的感受。疼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而裤裆里面的气味熏得他差点晕死过去。半躺在地上,微微抬起屁股,剧烈地喘着粗气。生怕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就直接嗝屁了。

    一旁的绿毛稍许的恢复了一些,能够动弹了。跟黄毛一起都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惊得下巴都掉了。特别是张天赐给二五仔菊--花上来的那么一刀,简直是杀神之笔啊。

    他们是切身体会了一番,双双感到菊--花一紧,浑身冷汗直流啊。

    心中不禁暗暗地骂道:“麻蛋,我们自认为是黑--社--会,手段可从没有这孙子这般的黑啊。这孙子是扮猪吃虎啊!忒可怕了吧”

    见自己的老大被干趴在了地上,赶紧地爬过去,慢慢地扶起二五仔的肩,紧张地问这问那。只是那熏人的气味实在是令他们太难受了,碍于面子,又不敢捏着鼻子,只能艰难地屏住呼吸。

    “轻点,轻点,你们这帮混蛋。”

    “哎呦,小心我的屁股,小心那把刀。”

    “哎呦,妈呀。痛死我了。你们两个快给我上,干死这个孙子。”

    “快啊,你们他妈的听到我说话了吗,快给我上啊!把那个孙子菊--花上插上两把刀。呃!不,是四把刀”

    到了这个时候了,二五仔还不死心,还没有醒悟,还在耀武扬威地指挥着小兄弟们进行反扑。

    张天赐倒是挺佩服二五仔的。都这个时刻了,菊--花上还插着刀,还能如此强悍地大动肝火。如此大声和快速地说话。真不怕菊--花变成烟花吗?看来这个二五仔真是一个十足的悍匪啊

    迫于二五仔拼命地催促,黄毛向绿毛使了一个非常隐蔽的眼神,而且只有他们兄弟两人才明白的眼神。

    那个眼神的意思太过**了。

    “别轻举妄动,老大脑子抽了,我们脑子不能不清醒。刚刚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孙子绝非等闲之辈。刚刚老大就被打的成了穿糖葫芦。就凭你我二人,根本就不是这孙子的对手。弄不好一起被穿成糖葫芦了。千万别轻举妄动。做做样子就行了。”

    黄毛用只有他们兄弟两才明白的肢体语言交流着,并双方达成了一致。

    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拉开架势,嘴巴已经哆嗦起来。

    “你你你?别别过来。我们两个人,你你你就一个人,你你别过来啊”黄毛结结巴巴的,还刻意装出一副唬人的样子。实际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唬人的样子,反而有点像呆萌结巴的小猪佩奇。

    张天赐提起双手,扮成虎爪状,盯着二五仔,冲着黄毛三人,龇着牙,一副很凶神恶煞的样子。

    “啊”的一声。

    在那三人的眼睛里,张天赐活像一个下山的猛虎。猛地一个向前的健步,直接吓得黄毛和绿毛双手抱头,摊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滚作一团。

    而另外一位主角,二五仔可没有那么好运了。因为张天赐一直盯着他的双眼,而他的双眼也没有离开过张天赐的眼睛。

    假设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这两货已经不知不觉中进行了上千次的搏斗和冲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将谁杀死了千百遍。反正二五仔看着张天赐的眼神几乎能够点燃奥运火炬了。这该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反倒是张天赐一点都不在意,一身的轻松。

    但是二五仔可没有那么的轻松。因为刚刚张天赐类似于恶作剧的,甚至看起来很弱智的一个“猛虎下山”,在二五仔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二五仔其实一开始也觉得张天赐刚刚的动作挺弱智的,心里暗骂道:“靠!你tmd弱智啊,难道想凭借这个小孩子的把戏就能令我诚服吗?靠!这孙子脑子秀透了!”心里是这么想的,就差竖中指来表示他内心的鄙夷了。虽然他也想这么干,但是确实没有第三只手能够够他用的,因为两手都紧紧地撑着地面,就怕自己的屁股着地。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的菊--花处还插着一把刀呢!

    想想就心痛!

    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完全错了,不光是他错了,就连张天赐本人都错了。

    因为二五仔突然发现,张天赐那戏谑的眼神中激射出一股强大的亮光。那股亮光非常的炫目。令他的瞳孔急速地收缩,本能地闭上眼睛。即便如此,他发现这也是徒劳,根本无法挡住这个光线对自己视网膜的冲击,只能用双手极力地挡着,并拼命地紧闭着自己的眼睛。

    恍惚之中,他有种自己已经失明的错觉。因为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非常黑暗的空间内,四周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不光如此,连声音都没有。感觉自己好像走到了真空的宇宙空间一样。只不过最大的区别是,真空的宇宙空间没有空气,而且是极度的寒冷。而自己所处的空间除了比其多了能够呼吸之外,暂时还没有感觉到寒冷带来的冲击,其他的基本都一样。

    此时的二五仔脑子有点儿懵,真的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因为这种事自己真的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完全是大姑娘坐轿子,此生头一回啊。真心是一点儿的处理经验都没有啊。

    当然,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不要什么经验,因为他根本不想再次经历这种鬼知道的什么空间。更不想再次体验菊--花上插--刀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他,只想大声疾呼:“妈妈,我想回家啊!!!”

    懵懵懂懂的状态下,他无意识地,慢慢地伸出双手。慢慢地向旁边挪动着脚步。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总觉得都是一般的黑,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三十九章:我佛如来

    片刻之后,突然“咣??”的一声,如同大雄宝殿中警世神钟的长鸣,浑厚又富有威严,直震得他面部肌肉“鬼畜”般剧烈地波动着,脑子里面“嗡嗡嗡”作响。

    不待声音停息,一阵耀眼的光芒突然在二五仔左手的方向升起,如同劈空黑暗长夜的创世神剑。一剑下去,所有的黑暗如同迷雾风吹去般的慢慢消退,四周逐步的明亮和清晰起来。

    待光芒散去,左手的方向竟然出现了无数诵经的佛陀,**而神圣地颂咏着各种听不明白的佛经。

    不光如此,众佛陀还簇拥着一个非常圣洁而高大的莲花宝座,宝座上坐着一个

    “天哪,竟然是如来佛祖”

    二五仔内心疾呼,赶紧地朝佛祖的方向下跪,虔诚地叩拜。额头哐哐非常用力且富有节奏。不断地撞击着地面,直至被撞出了血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能在这个地方看到佛祖,这个是多大的造化啊,看来我二五仔肯定要飞黄腾达了

    真是彻底的服了二五仔的浮想联翩。都这时候了,他还能如此的乐观,像打了鸡血似的。叩拜的姿势那是越来越规范,心情则是越来越的虔诚了。从前到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菊--花上还插着一把刀呢。

    “吴刘武,你可知道我是谁?”莲花宝座上的佛祖竟然开口讲话了。而且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二五仔非常的开心。感觉自己家的祖宗显灵了,祖坟都金光灿烂了。十八辈祖宗全部都从棺材里爬出来,整齐划一的在他一旁列队,给他摇旗呐喊呢。

    如此情形之下,二五仔朝着佛祖磕头就更带劲了,犹如那滚滚的长江之水,绵绵而不绝啊。

    “小的吴刘武叩见我佛如来。”二五仔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反正自己看电视中好像都是这么演的。甭管他到底对不对,只要凡事多磕头,嘴巴甜点,心态诚点,肯定的没有错。

    此时的二五仔心里面竟然打起了如意算盘。

    “吴刘武,你竟然知道我是谁,你可知罪?”宝座上的佛祖很威严而庄重地说道。那浑厚的声音简直是从四面八方,从天上直灌而来。在自己的耳朵里面来回的旋转,久久的回荡,根本感觉不出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佛祖在上,小的知罪。小的自知罪孽深重,请求佛祖大发慈悲,给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佛祖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吧”他几乎是照着电视剧里的台词给原封不动的背下来的。

    坐在莲花宝座上的佛祖竟然鼻子抽动了一下,心里面想:“想多了吧,还想着重生,先考虑此生怎么过吧!”

    二五仔只顾着一个劲的磕头,哪里还看到这些许细微的变化。像着了魔一样,砰砰砰地磕个不停。连膝盖都磨破了,竟然丝毫没有感(介)觉(意)。

    “你竟然知错,也愿意改,我佛慈悲,自然会给你一个机会。你就去无量地狱深刻反思吧。等反思好了,灵魂净化干净了之后,再谈人间的事吧”

    话音刚落,亮光一暗。宝座、佛祖、佛陀全部变得虚幻起来,顷刻间竟然全部不见了。

    紧接着四面八方刮起了非常残暴的风沙,鬼哭狼嚎般地,呼啦啦地吹个不停。看那风沙,简直是遮天蔽日,蔓延数千里,到处是黄蒙蒙的一片。

    瞧那动静,直吹得二五仔眼睛水雾一片,疼痛难忍。上下两层皮,根本就睁不开。

    环顾四周,极度寒冷的狂风中还夹杂着万千锋利的冰刃,肆无忌惮地切割着二五仔裸露的每一寸肌肤,直到被割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

    极度寒冷的狂风如同来自九天的落水,无孔而不入。直吹得二五仔浑身冰冷而僵硬,跟个干枯的木棍似的。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不断地裹紧了破败不堪的衣服,依然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步履艰难地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盲目的前进。

    等等,突然他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念头。

    我为什要朝这个方向走?

    为什么不朝其他的方向走呢?

    这个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猛地一怔,惊恐地抬起头。发现他身边竟然是一望无际的,和他一样衣衫褴褛的人。一个个,表情麻木,目光呆滞,跟随着大部队,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行走着。

    相互之间不断地拥挤着,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但却没有因此而发生任何的争吵和打斗,除了风声,其实一切都很安静。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二五仔除了跟随庞大的人群朝刚刚的方向行走外,根本无法转动半分。

    “哎!哥们,我们这是去哪里啊?”二五仔迷惑地朝右边的一个行人问话。内心里感觉这个人有点僵硬,说话有点儿的拖音,衣衫比他的还要破旧,冻得几乎已经麻木了,有点儿行将朽木的感觉,很难想象他的声音到底是从什么部位发出来的。

    “啊”

    “你说什么”

    旁边的那个人缓缓地捋直了僵硬的脖颈,慢慢地抬起了满是污垢的头。机械地拨开面前的头发。

    头发非常的脏,犹如沾满油污的破抹布,又如同满是灰尘的旧门帘。

    吱嘎吱嘎地拖动着沉重的嗓音,如同年久失修的喇叭,又如同两头漏风的风箱。呼哧呼哧的,拖着长长的音,很有礼貌地向二五仔问道。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二五仔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朋友”。

    因为四周非常的黑,而且风沙很大,所以,他必须凑近了才能看清。

    这不看还好,一看直接吓得二五仔魂飞魄散。

    这tmd哪是人啊根本就没有脸好吧。

    如同破抹布般的,长长的头发下面,掩盖的竟然是一个血肉模糊而布满蛆虫的,散发出极度令人厌恶、恶心的臭气,充彻着毒水和脓液的,弥漫着死亡气息的一团**的肉。

    这人压根儿就没有脸好吧

    而腐肉的下面除了爬满的蛆虫和充彻着脓液的褴褛的衣服外,就是一副根本看不到血和肉的漆黑的骨头。一边走,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骨头相互摩擦的怪声,散发着令人头昏欲裂的奇臭。

    二五仔先是被吓掉了七分的魂魄,整个人都几乎要吓得瘫坐在地上。随后被臭气熏得胃里面翻江倒海。

    呃呃呃的一边走一边疯狂地吐起来。吐得胃液和胆汁都出来了,依然没哟任何的改观。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四十章:创世神瞳

    因为担心后面和周边的这样的人会碰到自己相对干净的身体,害怕那恶心的蛆虫群拥而上来啃噬自己的身体,不得不一边吐,一边默默地保持着与众人的距离,同时紧紧地跟着大部队的方向,不断的向前艰难地挪动着脚步。

    又因为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是敌还是友还不清楚,因此只能强忍着内心极度的恶心,默不作声,低着头,拌僵尸状。

    然而,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美好,就在这个时候,前后左右所有的头颅全部转向他,纷纷拨开面前的“破抹布”。

    “啊你说什么”

    那个越听越令人毛骨悚人的,长长的,如同爬满恶心的蛆虫的地狱之音,如同在极冷黑夜中研磨指甲的夜叉之**,透露出无限的阴冷和无尽的恐怖。

    “别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不要不要过来”

    “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二五仔直接陷入崩溃了

    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天哪,他竟然使出了创世神瞳哎!”

    院子中间刚刚欲走还留的土地又兴奋地尖叫起来。感慨今天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惊喜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啊!

    “老婆子,快看,这个就是传说中能够一眼灭掉星系,瞬间制造空间,无所不能,无所不为的创世神瞳哎!天哪,我今生有幸,终于能够看到了”土地公太兴奋了,拽着土地婆的手几乎要掐到土地婆的肉里面去了。

    “嗷嗷嗷好疼,好疼。我知道了,老头子,你你快松手!”土地婆尖叫起来。

    “哦哦哦,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你快看,这个就是创世神瞳哎!”土地尴尬地松开紧拽着的,土地婆的手,又恢复了激动的神情,指着张天赐的方向,跟土地婆兴奋嚷嚷起来。

    土地婆也被土地的神经质给传染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哎!老头子,上尊这么厉害,通晓九天三界之事,掌管宇宙生死之命,如此强大之尊位,我们何不乘此机会去结识一下,说不定以后对我们的仕途会很有帮助的。”土地婆不知道脑子抽的哪根筋,说出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土地公为之一怔,他是根本没有想到老婆子会讲这么一句话,不禁细细地品味起来。沉思了片刻之后,定定地说道:“不可,他是仙界的大能,为执牛耳者。天机运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们今天所有的作为将后来自然会被他尽知。结识或不结实,亦如结识尔。如此仙界大能,竟遇此经历,是故阴谋重重。敌亦暗,我亦明,若此结识,如出头之鸟,过街之鼠,人人得而诛之矣”

    土地婆深深地被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如梦方醒似的开口道:“老头子,你好久没有说文言文了,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都听你的。”

    土地婆很清楚,她这老头子很少讲文言文,也很难得。不是不会讲,而是要看时候。但凡他讲到文言文,意味着一定是很重要的决定,而且一定会有很重要的事情会发生。最关键是,他每次讲的文言文都非常精准的应验了。所以她对土地公讲文言文这件事情非常的在乎,也非常的重视。这比任何直白的语言都要来的更直接,更管用。

    “老头子,我看事到如此,都被你猜中了,我们还是走吧。就如同你说的,此乃仙界大能者,人间蝼蚁之辈,故不成烦心之扰,我亦暗中扶持,怡然自得,人神共庆矣。”土地婆此时也算是看明白了,人间的事才算是揭幕,而仙界的斗争也是纷繁复杂。亦如土地公地帮助,她自然也猜得七七八八。但就如同土地公说的那样,他俩作为仙界的最底层,相对于主动地站队,苟且地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就他们的地位来说,进一步是天,退一步就是万丈火海和冰山。于己于私,明哲保身,看破不说破,永不发表立场,这些人间的经验同样通行于仙界啊。顿时有种看破因果,了然是非的感觉。

    “老婆子,你终于进步了,终于明白我的话了。我很开心,走吧,我们回去吧,做我们该做的事吧。”

    说完,土地公一拉土地婆,瞬间消失在秦海洋的院中。

    张天赐突然发现刚刚一个简单得近乎弱智的手段,竟然把这拨人给吓得屁滚尿流,全部趴地上了,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特别是二五仔,竟然忘了菊--花上的刀--刃,双手捂头,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发出杀猪般的,鬼哭狼嚎的声音。怎么喊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整个人目光呆滞,形同瞎子一般。又或者是游离于空间之中,沉迷于苦海之内,呈行尸走肉状。

    如此景象,搞得张天赐一脸的懵逼,甚至有点淡淡的郁闷,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是真的害怕,还是装的害怕。

    算了,管他们是装的还是真的。

    “咳咳那个,你们二人听着,此事主要是二五仔的过错,跟你们二人没有关系。说吧,你们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张天赐对着两毛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在地上打滚的两毛,闻声立即停止了鬼狐狼嚎。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朝张天赐和张思语恭恭敬敬地说:“对不起,爷,我们兄弟俩错了。不该跟着这二五为虎作伥。我们改,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张天赐听得有点晕。

    这哪儿跟哪儿啊,什么时候到了生死的地步了。

    不管了,继续问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吧,你们来是干嘛的?”

    “回这位爷,我们两个是五哥,呃!不对,是这二五的手下。今天我们是奉辉哥的命令跟这二五一起来找秦海洋要高利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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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秦海洋

    就在此时,院门又被重重地撞开,冲进来一个精神矍铄,干瘦精炼的老人。如同下凡的天神一般,一把拦在张天赐和三个小混混的中间。

    手持钢叉,目如铜铃,脸似涂红漆,面容展愤怒,如门神钟馗般威风凌凌地盯着三个小混混,大声地喝到:“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秦海洋,想怎么样?”

    话音未落,提着钢叉的双手往前一压。

    钢叉的刃尖在空中翻了一个身,顿时寒光一闪,划出一道闪亮的圆弧,如晴空霹雳一般,吓得黄绿两毛魂飞了一半。

    此时从旁边冲上来一个妙龄女孩,一上来就紧紧抓住了秦海洋,箍住了他的手膀子,一边摇晃着,一边啊···啊···啊···地比划着。

    “知道了,丫头,没事了。放心吧,有爷爷在此,还怕这帮小子翻了天不成。”安抚了一下思语的情绪,秦海洋气势汹汹地对三混混说道:“说吧,我人都来了,要什么,直说吧!”

    绿毛已经彻底地怂了,裤裆下面竟然多了一汪水渍,到底是什么,估计只有他心里最清楚。旁边的黄毛见状,微微皱了皱鼻子,那一股子的味道,已经让他猜到怎么回事了。适才秦海洋的一波操作,的确是吓了他一跳。起初他真地以为秦海洋会不顾一切地用钢叉把他们给挑了,后来见他挺着钢叉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他心里顿时明白了。对方不想真地搞出事情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三人。于是稳了稳情绪,见这三人气势正艳,而自己身边的人已经快要丧失战斗力,特别是自己的弟弟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心里面不禁对这一家子更加地恨起来。如果不是他们这帮家伙这么凶恶,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虽然心里很恨,但是表面上却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于是先给了旁边的绿毛一个眼神,意思是说,不要怕,有我在呢。顺手在绿毛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两拍,然后主动站了出来,瞬间变幻了一副嘴脸。

    哈着腰,满脸堆笑,一副很狗腿的模样说道:“秦叔,您别见外。先消消气,我们今天来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您,适前的那笔款子是否还满意?”

    “犯不着跟我兜圈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睛可不瞎。我早瞧出你们这帮孙子是来要高利贷的,是辉哥指使的吧?”秦海洋厉声喝道。

    “哎,秦叔真乃神仙妙人啊。天生神断,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呐。”你还别说,这黄毛看着挺不着道的,说话比他那个弟弟强多了,至少溜须拍马倒是非常的专业。配合上那堪比喜剧天王葛大爷般的,天衣无缝的表情和那一脸诚恳的模样,不了解情况的人估计真能被他的“真诚”和“示弱”给打动了。

    秦海洋在心里面暗啐了一句:“麻蛋,这小子倒是个做演员的料子啊,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就他这种水平可比横店的那帮群演强太多了。不去演戏真是亏才了,学什么人家做黑社会啊!以为染头黄毛就是社会人啦!”

    “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我秦海洋也知道这个道理。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欠过谁的债,也不会去欠谁的债。所以辉哥那笔高利贷,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按照合同约定,借10000元,月息3%,半年为限,手续费2000元,到期总计连本带息还11800元。我说的不错吧。丫头,去我床头的柜子,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抽屉,里面蓝色铁皮盒子里的钱拿过来。给他们!”秦海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张思语。

    张思语点了点头,转身进屋拿钱去了。张天赐则是静静地呆在一边,默默地看着。

    一旁的绿毛逐步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画面,想着身边还有一个已经处于精神错乱,菊--花妖艳绽放的,近乎于半身不遂的老大。再看看秦海洋那“嚣张”的气焰,觉得这家三人太过于的仗势欺人了,不禁在心里腾起了三丈的怒火。碍于局面,又不敢明的发作,只能伸手拉了拉黄毛的袖子,示意黄毛,他有话要讲。

    “怎么啦,弟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黄毛看着自己的弟弟,关切的问道。

    “哥,这家人太tmd不上道了,欠债不还也就算了,还出手伤人。把二五哥伤的这么严重,几乎是精神分裂了。我们毕竟是混--黑--社--会的,要面子的,钱没有要到,还被人家老百姓给打了,并且伤得这么严重。这要是传出去,是要让同行笑死咋们呐!辉哥要是知道这个事情,我们俩肯定得倒霉。”绿毛轻声细语认真地分析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黄毛觉得绿毛分析的并不错,也很有逻辑性,以为他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于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待着绿毛高屋建瓴地指示。

    “大哥,他们打伤了我们的老大,欠钱又不还,我们报警吧。警察会帮我们讨回钱和医药费的。叫他们赔得倾家荡产!最好把那个女的赔给我们,哈哈哈···”绿毛眉飞色舞地说着,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人生的**。

    “什么···”黄毛瞪大了眼睛,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完全没有想到,等了半天,原以为他想到了什么高明的建议,结果确是如此的脑残透顶。

    “你tmd脑子是被门缝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从小吃翔长大的吗?脑子里面难道装的是屎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以为警察是为你家开的?你知不知道五哥手上有多少条人命,我们哥俩参与逼死了多少人?就这些罪状,一旦被查出来,足够咱哥俩死上十次了。你tmd的还想着要报警,你这脑子是咋想的啊?”

    黄毛气得鼻子都歪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不要以为染了一头的杂毛,纹了个小猪佩奇就觉得自己是社会人了,混社会没有你这么干的。”

    绿毛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哥哥反应会如此的激烈。刚刚还在为自己高明的想法而沾沾自喜呢,结果被黄毛劈头盖脸地一通臭骂。听着黄毛的分析,自己好像也开了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的确有些不合适。看着黄毛着急的眼神,不禁愧疚地低下了头。

    黄毛看到绿毛一副斗败公鸡的模样,内心不由得心痛起来,感觉自己适才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儿过了。

    亲不亲,毕竟是自家的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所以,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轻轻地拍了拍绿毛的肩膀,看着绿毛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啊,遇事要多冷静,凡事多动脑子,不要什么都冲冲冲,直来直去的,那样会吃亏的。哥只能照顾你一时,无法带你一世,你要自己睿智起来。”

    “好的,哥。妈跟我说了,叫我跟着你,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绿毛看着黄毛难过地说道。

    “示弱、求和、见机行事!”看绿毛一脸地懵逼,黄毛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继续说道:“等会儿,你什么都别说,一切看我的。”

    此时张思语已经把钱从里屋拿了出来,递给秦海洋。秦海洋接过来,清点了一下,然后一把丢给黄毛道:“钱都在这里,你自己清点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你写个收条给我,咱们算是两清了。”

    “如果你胆敢耍什么花招,看到我这柄钢叉了吧,他很长时间没有喝人血了,最后一次还是一个世纪前的事。当时英国佬来我们村作恶,我爷爷和乡亲们就是用它,在雨夜里戳死了11个鬼佬。那一战,这把钢叉就扬名小洋村。如果你们乐意,我今儿个很不介意让它再次开开荤。”说完,秦海洋目露凶光,通体漆黑的钢叉在他的手里像闪电一般的旋转了几个圈,闪的人眼睛都发晕。

    “秦叔,看您说的。您老在小洋村的地位,咱兄弟俩早就如雷贯耳了,对您是相当地尊敬和崇拜啊。一直以来,我们兄弟俩都听说您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品行端一,乐于助人,一言九鼎,言必信,行必果,是小洋村的典范啊。今日果真是一见如故。您老给的钱,我们小辈的怎么能够点呢!像您这样的优质客户,简直是我们的福气嘛!这样,这钱我先替辉哥收了,如果少了就算我的。同时,我代表辉哥也向您老人家致谢,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生意兴隆。日后要是还需要拆借,不要忘了知会晚辈一声,我一定非常完美地帮您老办好。”黄毛口若悬河,吐沫横飞地说道。

    “既然这样,你就写个收条给我,带好你的人,特别是这个神经病,打哪儿来,还滚回哪儿去。”秦海洋霸气地说道。

    “好好好,要的要的。如果秦叔方便的话,请赐笔墨,我现在就写收条给您。”黄毛很识相地说道。

    张思语转身拿来笔墨,黄毛龙飞凤舞似的,规规矩矩地写下收条,恭恭敬敬地呈给秦海洋。

    “秦叔,收条写好了,您过个目。”

    黄毛一脸堆笑地对秦海洋讲,就差摇尾巴了。

    秦海洋接过收条,看了两遍,没看出什么问题。于是递给了张天赐,张天赐接过收条,拉着张思语也一起看了两遍,没觉得有什么漏洞,基本符合要求。于是朝秦海洋点点头。

    得到他们两人的认同,秦海洋收起气势汹汹的钢叉,大手一挥:“既然钱已收到,你们趁早滚吧,我就不留你们吃酒了。”

    “好好好。”

    “感谢秦叔大人大量。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兄弟几个天生眼拙,这次多有叨扰,实在不好意思。出行匆忙,没带礼物,还望恕罪,下次定携重礼前来拜访,望见谅!”说完,一边点头哈腰地行礼,一边慢慢地往后退,准备撤退。

    “那个,先别急,把你们的大哥给带走。还有,记得把我的院子清理干净啰。”秦海洋指着二五仔和绿毛以及地上的一滩污秽物,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说道。

    “好好好。”

    “我们兄弟俩一定办到。望秦叔您放心。”

    说完,捏着鼻子,皱着眉,一边麻利地收拾,一边在心里问候着老家伙,也管不了祖上是否同根同源了,从十八代开始挨个的问候了个遍。尽管心里是十万个不乐意,但是手上的确是没有停下来,片刻功夫后就完事了。觍着个脸,打了声招呼,架着那个精神分裂、菊--花上插刀的二五仔,快速退出门外。

    刚出门,绿毛问黄毛怎么办,难道这就这么怂地回去,要是让辉哥知道这茬子,肯定会把我们俩抽筋扒皮做标本的。

    “你想多了,我这是以退为进,保存实力。”

    “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大本营。找辉哥。搬救兵。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二五哥和这老家伙身上。”黄毛目光一冷,一副尽在掌握的气势。

    “明白,收到,哥真是深谋远虑,绝世天才啊。”

    两混混一边相互吹捧,一边相互搀扶着,架着二五仔,一瘸一拐的回去了。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四十二章:回忆就像奇幻森林的漂游!

    看圆满地打发走了几个混混,秦海洋长舒一口气。收起钢叉,转过身子,微笑地看着张天赐和思语。特别是看向张天赐的时候,眼神中带着稍许戏谑的感觉,好像再说:“好小子,你真够厉害的,一醒来就把我孙女的心给掳走了!你这么厉害,我是该表扬你呢,还是该赏赐你呢?”

    张思语羞红了脸,连忙紧张地低下了头,尴尬地用手指不断绞着衣角,那娇羞的一抹红色,如同初晨玫瑰上的露滴,晶莹而可爱,让人不禁突生怜悯之心,哪还有责难的勇气。

    张天赐无巧不巧的正好对上了秦海洋犀利的眼神,一想到刚才地上暧昧的场景,不禁老脸一红,心里打起鼓来,看来秦爷爷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哎!我要说,刚刚真的是一个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您相信吗?”

    “哎!怎么感觉自己像真地犯了什么错似得!难道真的就无法解释清楚了吗?”张天赐的内心充满了不能被理解的无奈、无助。又有种无缘无故的,即将面临对方家长责难的恐慌感。不禁有点小紧张起来,连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小结巴。

    “呃!秦爷爷好!那个···”

    张天赐感觉自己的脑子这个时候好像是死机了,心里面快速地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脑筋却完全跟不上趟,嘴上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作者评语:神仙也有无法应对的尴尬时刻啊!)

    还没有想好下面该怎么讲,就见秦海洋大手一挥,热情地招呼两孩子坐下,亲切的说道:“坐吧,孩子们,咱们一家人坐下来聊聊。”

    尴尬的场面瞬间被一股温暖的亲情给冲淡了。

    张思语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抬起头,冲着自己的爷爷“啊···啊···啊···”地比划着,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跑了,都没有来得及秦海洋回应。

    秦海洋挽留状的手势呆呆地滞留在空中,欲言又止,只能尴尬地冲着张天赐一笑。

    “哎!这孩子,还是那么火急火燎的。每次都是一想到什么事,就立即要办成的,等一刻都来不及。孩子,你别见外啊。”秦海洋看着张天赐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张天赐和自己斟起茶来。

    “咦!这话里面怎么着感觉好像还话中有话的?总好像还包含着什么特殊的含义?”张天赐内心一阵嘀咕,扛不住秦海洋热情地斟茶,赶紧地接过了茶壶,站了起来,弯腰给秦海洋切了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相互简单的寒暄之后,秦海洋问张天赐:“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哦!我叫张天赐。”

    “哦,你也姓张?”

    “呃!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现在的名字是思语妹妹给我起的。”

    “哦!天赐···天赐!上天赐予的礼物!嗯,的确是个好名字啊!看来你和思语真的是上天赐予我的完美的礼物啊!”说着话,秦海洋竟然有点入神了,好像在想什么事。

    “你以前的事真地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有次你中途醒来,吐了一口血,特意交代我要将沾血的毛巾烧掉,还要埋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这个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张天赐迷茫地摇摇头,试图努力的去想,他也希望能够想起些什么,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啊。

    但他每次集中注意力尝试去触碰脑海深处的记忆时,总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封闭而令人窒息的,无限循环的空间,如同烟气弥漫的奇幻森林。

    自己莫名地就站在森林的中间,具体什么位置也不清楚。只见四周烟雾环绕,昏暗无光,看不清楚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满地都是厚厚的落叶,散发着潮湿而**的气味。森林中除了树木却没有任何动物,到处是死气沉沉的感觉,也不知道该向什么地方走。虽然意识中总觉得这个森林的某个地方就埋藏着自己的记忆,但是怎么都绕不开这个森林。不管走了多久,走了多远,每次都好像还在原地,到处是永无边际的树木。

    一想起这些,他不禁头疼病又犯了。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哦,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每次想要去回忆的时候,总觉得头痛欲裂,好痛苦,好难受。”

    看着张天赐痛苦的模样,秦海洋赶紧地打住。

    “哦,没事,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再慢慢的想!对了,有个奇怪的道士,在你上次中途醒来的时候来了我们村,他好像知道你是谁。这个人你认识吗?”秦海洋忍不住地又问道。

    张天赐再次迷茫地摇摇头:“我印象中不记得什么道士。真没有什么印象。”

    “哦,原来这样啊···”

    “呃,还有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秦海洋有点儿犹豫不决的样子。

    “什么事,爷爷,您讲。”

    “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神龙,呃!不是,是九龙金牌!”秦海洋努力的核对着脑海中的信息,回忆着道士讲的那段话。

    “金牌?”

    张天赐先是一愣,突然回想起梦中那个神秘的老人。

    “寻九龙,找金牌,找回自己的回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怎么秦爷爷和道士也知道金牌的事?金牌到底是什么?我和这个金牌到底有什么关系?”张天赐陷入了沉思,心里面不由自主地分析起来。

    “看来这个金牌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自己的失忆以及遇到的所有的事情估计都可能跟这个金牌有着直接的关系。目前还不清楚这个神秘的老人和道士是敌是友。如果这个金牌这么重要的话,那么陷害自己的敌人估计也在努力地寻找这个金牌。因为连同秦爷爷都知道这个金牌的事。如果确定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不能说了解金牌的事,况且自己真的还不清楚什么金牌,什么神龙相关的信息。秦爷爷和思语妹妹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能因为金牌的事情而无端的让他们陷入是非。”想到这里,他心里自然拿定了注意。

    “哦···想不起来没关系,千万不要逼自己去想,估计是那个牛鼻子道士瞎说的。”秦海洋见张天赐很为难地沉默着,赶紧地打着圆场说道。

    “哎!看来你也和思语一样,都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秦海洋不禁感慨起来。而院子里面不远处捡菜的张思语此时正可谓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紧张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思语她五岁的时候被我发现在海边,救起她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持续高烧了1个星期才退。醒来后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打那之后就留下了失语症这个顽疾。这不知道她是天生的不能讲话,还是那个高烧引起的。总之打我见到她后,到现在就没有听她讲过话。哎···”说完一阵叹息。

    “秦爷爷,思语的失语症找医生看过吗?”

    “看过,看过很多次,都不知道什么原因。中西医都瞧过,各种方法都尝试了,没有任何效果。”秦海洋垂头丧气地说道。

    “呃!我可能有办法治好思语的失语症!”张天赐弱弱地说道!

    “哎!都已经这样了,无所谓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秦海洋失声问道。

    “我说,我可能有办法能够治好她的失语症!只能说是可能,但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张天赐轻声地说道。

    “啊!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你会医术?”秦海洋瞪大眼睛问道。

    “呃!这个事情我暂时还无法跟您解释,至于我会不会医术,我也不知道。我确定我找到了一个途径或许能够治好思雨妹妹的失语症。但是需要尝试一下,我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能够成功!”张天赐也觉得有些东西超出了常理,解释起来比较的费劲,有些东西与其解释不清楚,还不如不解释。而且这件事情如果让秦海洋知道的话,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弄不好还会给他带来灾祸。自己还没有认认真真地报答这家人的救命之恩,本身他们就过得挺辛苦的,怎么也不能再给这爷俩添乱了,所以避重就轻地跟秦海洋讲。

    “那就好,那就好,哎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太好了,太好了!”秦海洋激动得都不知道讲什么好了。而院子里面捡菜的张思语虽然知道张天赐的不凡,感觉他确实有些特殊,特别是他那神秘的治愈能力,而且还有面对二五仔时那神出鬼没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反击,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和思考的范畴。但一联想到他真心实意地想要治愈她失语症的心情,心里面不禁充满了激动和幸福的感觉。那感觉比吃了蜜还甜。

    哪个女生不想自己变成某人心中独一无二的一个!

    哪个女孩子不憧憬有一段浪漫而甜蜜的恋爱经历!

    哪个女孩子不······

    哎!女孩子又开始开小差了!

    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她可从来没有开过小差,最近怎么老开小差,难道真的是自己恋爱了不成?

    呀!好羞羞的感觉啊···

    一想到这里,张思语的脸不禁更红了!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四十三章:天地惊雷

    “那个,丫头,去买点肉,杀只鸡。今儿个爷爷高兴,我们一家子啊,吃顿好的,好好的庆祝一下。”

    秦海洋满脸兴奋地冲张思语说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个高兴法,总之,就觉得今天是个非常值得庆祝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地庆祝一番。

    张思语站起身子,冲秦海洋和张天赐点点头,转身去忙活去了。

    支开了张思语,秦海洋看着张天赐语重心长地讲道。

    “孩子,实话不瞒你讲,思语这孩子从小没爹没娘,吃遍了人间的苦头,我从没有奢望你真的能够治好她的失语症。我老了,没几天活头了。最想看到的就是儿孙满堂。所以啊,我看你也不错,各方面都挺好的,跟思语也非常的般配。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她很善良,也很漂亮,再过两年就成年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希望能找个好人,将她托付给他,这样我就放心了。”

    (作者:老头子,您这眼神真毒啊。人家是找金龟婿,你这是找个神仙做孙子。牛掰!)

    “呃,秦爷爷,您多心了,思语她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说这话的功夫,张天赐无意识的又开启了神瞳,雷达照射一样,将秦海洋全身上下扫描了一番。最后在秦海洋的双腿膝盖处、胃部发现了病症。特别是胃部的比较严重。

    本来还想启动放大功能,仔细看一下的。突然间感到眼前一黑,脑子一懵,有点儿像缺氧后造成脑部供血不足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双腿都有点站立不稳了。而刚刚强行开启的神瞳就在这个时候如同触发了什么保护装置一般,自动的关闭起来。

    关闭了神瞳,他感觉身体好了很多。

    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完全的康复啊,精力无法特别地集中。刚刚没有成功的尝试,让他心里不禁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地赶紧修复身体,快速治好这爷孙俩的病。

    另一边的秦海洋显然不知道张天赐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孩子非常地体贴人,文雅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关键是面对突发情况时表现出超出于他年龄的冷静和镇定。

    有种人天生就是大场面人,若在平时,我们完全的体会不出来。而一旦进入大场面,他的镇定和自若如同天生具备超级强大的特殊能力一般,能够让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感到十分的安全和宁静。

    就在刚才,面对以二五仔为首的几个混混时,他所处的角度,虽然看的不是非常的真切。但就冲他基本上还没怎么着,就把二五仔几个人全部搞趴下。瞪了一眼,就把二五仔吓得精神分裂。这些都是超出了常人的能力,无法解释得通。只能证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或许真的有特异功能的人。

    况且这孩子长得又非常的俊,真是人见人爱啊!那个若水似火的眼神,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子。这要是放手丢到女婿市场上去,真不知道要把多少个丈母娘抢破了头啊。

    “嗯,不行,肥水不能流外人田。怎么着也不能够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先试探一下。”

    打定主意的秦海洋微笑着说:“哎!傻孩子,天底下哪有什么长命百岁的,我只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结婚生子就行了。”说完这句含糊其辞的话,特意瞄着张天赐,盯着张天赐的表情。

    张天赐自知这句话的含义,虽说含含糊糊的,怎么都可以理解。但作为秦海洋这样的老人,活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他根本犯不着把一句话讲地这么的有歧义。所以,他肯定是有他的想法的。同样的,他感觉自己应该也是摸清楚了他是怎么想的。

    “秦爷爷,你和思语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名字还是思语给的。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父母,更不知道会不会有来生。但是,你们的大恩大德,来生再报太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亲孙子,我一定会照顾好思语和您,想尽一切的方法治好您和思语的病。”

    张天赐自然知道秦海洋的意思。但他觉得自己刚醒来,人家的大恩大德还没有报,思语的失语症,秦海洋的胃部疾(癌)病(症)都还没有治好,怎么能够再去占人家这么大的便宜呢。更何况思语妹妹还没有成年,长得又这么的漂亮,只要治好失语症,能够像正常的人一样开口讲话,她定会有非常炫丽的前程。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她。

    再则,自己来历不明,什么身份都不清楚。

    将后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自己的对手到底出于何种目的?

    以后还会不会有更大的报复?

    这些统统不清楚。

    如果贸贸然的就跟思语妹妹结婚了,那不是无端的将他们爷孙俩带进了自己的困局吗?

    “不行,不能这样!”张天赐对自己暗暗地说道。眼前最主要的是报恩,治病救人,待一切都明朗了之后再去谈什么儿女私情。

    所以,他故意避重就轻,绕开话题。刚说完一番肺腑之言,就作势要跪下来拜叩,以感激秦海洋的大恩大德。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狂风乍起,卷起漫天的黄沙,直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草木为之不见,行人黯然失色,好一副山雨欲来的画面。

    “轰隆隆···”平地生出一道惊雷,如同从地心骤然钻出而在头顶炸响一样,震得门窗和家具都颤颤巍巍,惊得院子里面的鸡缩成一团。如此突然又宏大的场面简直是活久见。连秦海洋都被突如其来的惊雷给吓得脖子一缩,耳朵里面全是嗡嗡嗡的轰鸣声。

    秦海洋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唬人的天气。

    太奇怪了,刚刚还晴空万里的,怎么突然间说变就变了。刮这么大的风,响这么大的雷,怎么着感觉好像雷神就在自己脑壳上敲一样。

    张天赐也觉得很奇怪,好好的怎么打起雷来了?瞬间的一愣神,直接忘了刚才自己想干什么来着。

    不光是张天赐,秦海洋也被愣了一下。原本想好的对策忽然间被突如其来的惊雷给劈得无影无踪了。脑子瞬间的空白。看着僵在那里欲施大礼的张天赐,秦海洋赶紧地一把拉起。

    “孩子,这是干嘛呢,你都认我做爷爷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施什么礼啊!赶紧地,快起来。”

    一边拉张天赐起来,一边看向院子外面的天空说道:“好端端,刮这么大的风,这是要下大雨吗?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收回来。”说完就想往外走。

    说来也怪了,当张天赐站起来后,天空顿时风卷云舒,碧空如洗。雷也不见了,风沙也没了,感觉像突然切换了世界一样。

    “咦,风呢?雨呢?怎么突然又停了呢?难道我老头子眼花了不成?是幻觉吗?”秦海洋看着外面晴朗的天气纳闷得直摇头。

    张天赐也是一惊,觉得非常地奇怪。这天也太变化无常了吧,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担心会有什么发生,一把拉了秦海洋,要往屋里走。

    “爷爷,坐下说吧,今天的天气有点怪。”一边紧张地看着平静如初的天空,一边拉着秦海洋往家里走。

    就在此时,张思语从外面回来了。可能是被刚刚的天气给吓到了,估计一路走得也比较的匆忙。放下刚买的菜,不住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赶紧地,喝口水。”张天赐快速递上一杯水,紧张地说道。

    张思语连喝了两大口才停下来,咕咚咕咚的。看得出来,她刚才可能以为是要下雨了,又没有带伞,着急往家赶。估计是一路跑回来的,又连喝了两杯水,才稍微地平息一点。

    “丫头,你刚刚回来时有没有听到雷声?”秦海洋问道。

    “嗯嗯嗯···”张思语喘着气,点着头,有点儿后怕的样子。

    秦海洋还在纠结刚刚天气的事情,好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浑身难受一样。

    看着秦海洋那沉迷不拔的表情,张天赐微笑地说道:“那个,爷爷,你先休息会儿,我和思语去捡菜去。”

    秦海洋回过神来,“啊!捡菜?那个事就让丫头去弄吧,你跟我来!”

    说完,转身取了把钢锹,拉着张天赐绕到后院。在院子后面的一块地里停了下来。转到铁皮棚子的墙根,沿着自己的墙壁向地里走了约20步,插下了铁锹,做了个记号。

    “吐···吐···”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手,架起铁锹就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

    张天赐正纳闷着,老头子这是要干嘛哪?

    不一会儿秦海洋就挖了一个约两尺见方,深度达一米的坑。

    张天赐探着脑袋,想看看到底是在挖什么。

    只听“叮···”的一声。

    这肯定是铁锹撞到某个坚硬的东西而发出来的。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四十四章:那形如山花烂漫的酒香

    “哈哈哈···终于挖到了。”秦海洋开心得跟个捡到什么大宝贝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铁锹,弯下腰,铺开双手,顺着刚刚的方向,慢慢地将旁边的虚土清开,露出一个深褐色的坛子。

    坛口密封了一层厚厚的石蜡,石蜡的下面是用一块红布包裹着一段陈年老檀木做的塞子。看样子好像还不止一坛,一眼看过去少说也有个七八坛的。

    秦海洋仔细的,挨个检查了一遍。数了数,满意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搬起其中一个坛子递给张天赐。

    “呃!爷爷,这个是什么啊?”

    秦海洋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见秦海洋一脸的神秘感,张天赐抱着坛子,凑过鼻子,轻微地一嗅,有股微微的酒香味。

    “难道···这个坛子里面是酒?”

    “对的,看来你的鼻子很灵啊。”秦海洋呵呵一笑。

    “这个是我救起丫头的那天,特意转到镇上,找老陈头买的十八坛上好的女儿红,专门埋下的。原本是想等着思语出嫁的那天才挖出来喝的,不过我今天太高兴了,等会儿,咱爷孙俩好好地喝两杯。”秦海洋一脸狡黠地笑着说道。

    “啊!我没喝过酒哇!”张天赐不明就里地抱着酒坛子一脸迷茫地说道。

    “没事,没喝过不要紧,喝两次就行了。”边说边麻利地从坑里面跳了出来。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泥土,拿起铁锹就往坑里回填土。

    “我等着喝这个酒已经好多年啦,夜里做梦都想喝。哈哈,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啦···”秦海洋一边忙着填土,一边乐呵呵地说道。

    “啊!爷爷,你刚不是说这个酒得等到思语妹妹出嫁了才喝的吗?怎么现在就将它挖出来了?”张天赐抱着酒坛子傻傻地问道。

    “呵呵呵···这个先不告诉你,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秦海洋一脸神秘地说道。

    “今天这个酒啊,你可得多喝点。”秦海洋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兴奋地冲张天赐说。

    “我也老想尝尝这个酒啦。那丫头啊,平时管得太紧啦。一个月才让我喝上那么一小杯的二锅头。那酒哪有这个酒好啊,我都陈了11年了。你还别说,镇上那个老陈头酿的这个女儿红啊,真的是一绝啊!整个江南市真正懂酒的都找他买。特别是这个陈了11年的老酒。我估计等会儿一开坛子啊,得香遍十里八乡的。哈哈哈···”

    秦海洋一看就是一个老酒鬼,那种看了酒就跟见到了大美人似得。瞧那满脸期待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填上土,用脚又踩了踩,秦海洋一把拉着懵懵的张天赐回到堂屋坐下。

    此时,张思语已经忙好了饭菜,陆陆续续地端上桌子。

    满满的一大盆色泽诱人的红烧鸡块。

    一大碗油光闪亮,肥瘦相间,香味扑鼻的红烧肉。

    还有两个滑炒的时令蔬菜,一小碟花生米,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要说这思语的厨艺果真是一绝啊,菜刚一上桌,顿时,满屋子都飘满了香味,一下子就勾起了秦海洋的馋虫。

    望着那一桌子的菜,秦海洋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把拉着张天赐坐下,招呼着思语赶紧地坐过来吃饭。

    张思语麻利地端上饭,一边替他们盛饭,一边开心地笑着。一下子就瞄到了桌子上的酒坛子。

    女孩子的心思一般都特别的细腻而敏感,特别是像她这种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孩子,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以前爷爷说过的事,不禁脸红了起来。

    “哎,今天我们先不吃饭。丫头,你拿三个碗来,我们一家子要好好地喝一口。”秦海洋一通家长做派。

    “哦!”张思语顿了一下,转身进厨房,拿来三个小碗。

    张天赐一脸地迷茫,眼珠子瞪得像个葡萄。

    我的天哪,你叫人家拿碗来,说是喝一口。难道酒鬼都是这样说的吗?一口就是一碗吗?

    看着秦海洋乐呵呵地接过碗,欲要给每个人添酒,想着等会儿自己如何才能将这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喝进肚子里面,不禁有点替自己担心起来。

    秦海洋“腾···”的一下打开酒坛盖子。顿时一阵醉人的酒香如同喷泉一般从深褐色的坛子口中快速的喷散开来,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

    浑厚浓郁的酒香中夹杂着淡淡的,黄土的气息。那浑然天成的味道,如同八月高粱成熟时的淡淡的清浆味,又如同微风吹过满山山茶花的迷人香气。不禁让人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漫山花丛中与心仪的女孩快乐玩耍时的欢声笑语和天真烂漫的的笑容。遥想当年花中飞舞,你侬我侬,畅享晨曦,惜叹落霞。轻轻地拾起一朵娇红,细心地插入她的发髻,娇嗔中散发着无限的婉约与遐想。

    那醇厚又略带羞涩的甜香,即混合了酒的浓烈,又带着花样少女般情窦初开的娇羞。醉人的香气,不断激荡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怀。犹如顶着红盖头的初嫁新娘,在摇曳的烛光下,等着心仪的郎君来挑开红色的盖头,激动而又急切地期盼中,又带着羞羞的忐忑与不安。

    “啊!好酒!果真是好酒啊!”秦海洋一阵惊呼。

    即便是张天赐,自以为从来没有喝过酒,也被眼前这个珍藏了11年的女儿红给惊呆了,这酒的确是太香(想)了。

    真正上等的好酒,特别是这种孕育了年份的琼浆,都是能够给人带来无限的遐想的。这不,刚刚散发出来的香味,如同带有魔力一般,不禁在张天赐的脑海中呈现出一副金科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的场景。他自知对这种场景万分的陌生,因为记忆里面一片空白,但也抵挡不住诱惑,竟然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起来。

    难道这才是“女儿红”的真谛?心里着实暗暗地赞叹起来。

    其实他哪是没有喝过酒啊,严格的说,他应该是忘了自己喝酒的经历了。

    (作者敲着桌子,提醒张天赐。你是神仙哎,什么酒没喝过,搞得像大姑娘坐轿子,此生头一回喝酒一样。)

    秦海洋急切地给在场的三个人都添满了酒,然后迫不及待地端起酒碗,说:“来,天赐,丫头,咱们干一杯。”

    说完仰起头,咕咚一声,一大碗酒就这么下肚了。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淡淡地舔了一下嘴唇,砸吧了两下,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好酒啊!多少年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啦!哎哎哎···丫头,天赐,你们赶紧地,快喝啊···别看着我啊!”秦海洋喝完酒,看这两个人都还傻愣在那里,不满地催促道。

    张思语微微地皱了皱眉,默默地看向张天赐。见天赐给了她一个默许的眼神(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办呢?),一咬牙,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双手端着碗,轻轻地凑到自己的嘴边,屏住呼吸,慢慢地抿了一下口,囫囵的咽下。随即便紧皱着眉头,缩起了脖子,右手手背紧捂着自己的嘴,只感觉自己嘴巴里面一片火烧火燎的感觉,辣辣的嘴巴和舌头都麻木了,一股浓重的酱味直接从嘴巴绕过咽喉冲进鼻子里面,刺激得她轻微地咳嗽起来。

    “呀,这酒太辣了···”张思语心里面已经惊呼起来。微微泛红的眼睛,貌似都有点小小的晶莹在打转转了。

    “哈哈哈···丫头,你平时不让我喝酒,你可知道,这可是天下最好喝的酒啊!哈哈哈···”秦海洋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张思语已经被刚刚的一口酒辣得要掉眼泪了,而自己的爷爷还在天赐面前没心没肺地调侃自己,恨恨地丢过去一个白眼,微微地地下了头,心里暗暗的啐了一下张天赐。

    真是个木头愣子,

    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这种场合也不知道替自己挡一下酒,

    真是太可恨了···

    “哎!天赐,赶紧地喝啊。你看,连丫头平时滴酒不沾的都喝了,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地,你喝完了我才能接着往下说啊。”秦海洋催促着张天赐赶紧地喝酒。

    一旁的张思语有点幸灾乐祸似地看着,呵呵···刚刚我喝酒你不救驾,这会儿轮到你了吧···眨巴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天赐。

    “有些话,得带着酒劲说才有感觉啊!哈哈哈···”秦海洋狡黠地一笑,故作神秘地说着。

    一旁的张思语好像知道什么意思,那脸蛋瞬间就红了,如同深秋的红苹果,又如同那灿烂的石榴花。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第四十五章:陈年女儿红

    “哦,好的,爷爷!”虽然不知道秦海洋下面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但总觉得这个场景好幸福,好满足,好温暖。真心希望这一家子天天都能像现在这么开心。自己不管如何都要用心地保护好眼前的人,让如此美好的场景不断地延续下去。心里面暗暗地定下了誓言,仰起脖子,在秦海洋和张思语关注的眼神中,一把将满碗的酒倒进了口中。

    那微微泛黄的酒体如同轻轻晃动的果冻一般,攀附在碗壁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夹带着浓烈而醇厚的酒香,如同潮--水一般扑鼻而来。

    一口灌入嘴巴,如同刚采摘的蜂蜜一般微微粘稠的感觉,上下不停的荡漾着。通过舌--头轻微地搅动之后,浓郁的酒香不禁沿着自己的鼻腔喷涌而出。轻微的咽下,柔滑的琼浆,顺着喉管,丝丝地滑进自己的胃里,激起如同六月烈阳般的热浪,在自己的胃里快速的弥漫着,顺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脉络。所有的细胞都如同久--旱--逢--甘--露般的欢--快而跳--跃起来。

    张天赐眼睛大亮,“哇!果真是好酒!真的是非常的醇厚,非常的爽口,简直是玉--液--琼--浆啊!”

    “哈哈哈···看来还是天赐识货。这是什么酒?这是陈了11年的女儿红啊。是丫头出嫁时才能喝的酒啊···”秦海洋夹起一大块肥瘦两间的红烧肉丢进嘴里。一抿嘴,轻轻地一嚼,细--腻--松--软的肥肉酥软无比,如同冰淇淋一样化成香气扑鼻的汁液在嘴巴里面弥漫着。

    韧劲十足的瘦肉粘中带酥,满口留香。咬一口,那微微粘牙却而烂而不腻的感觉,如同过年的牛皮糖,百嚼而不厌。红肥白瘦,扑鼻的香气,咸中带甜,酸中微辣,辣而不麻。吃得秦海洋大呼张思语的手艺简直是出神入化了一般,令吃的人都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了高--潮。

    “丫头,你这红烧肉的技术又精进了不少啊。简直是出神入化啊,太好吃啦!”秦海洋一边说着,一边又夹了一口丢到自己的嘴里,大快朵颐起来。还不忘招呼着张思语和张天赐一起尝尝。

    看着秦海洋满脸幸福的样子,张天赐也夹了一个肥瘦相间的尝了一下,确实味道很不错,让人吃了还想再吃的感觉。而张思语则是很斯文的挑了一个瘦的,细细地咀嚼着。

    “今天呢,我特别地开心···哦,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秦海洋接连喝了三碗酒,感觉自己已经飞上了云端,嘴巴有点儿麻了,说话微微地结巴起来。看那样子就知道,老头儿今天是真的高兴,酒也喝高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只有张思语知道,秦海洋后面会有什么样的状态发生。难怪平时间思语一直扛着不怎么让他喝酒来着。原来,这老小子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喝的**。那酒量倒是不咋地,扛不住人家喝酒爽快啊。三碗酒下肚后,说话也变得极其爽快起来,那真是口若悬河,出口成章。上识天文,下知地理。天南海北的跟你聊个没完,不认识的人都能喝出个知己出来。瞧他今天的模样,估计离渐入佳境也差不多了。张思语赶紧地拉了拉秦海洋的手膀子,啊啊啊地比划着。

    “哎,丫头···我···我···今天没···没喝多。我···清···清醒···着呢!”秦海洋说话的舌头都有点儿捋不直了,右手还不断地比划着。

    “天···天赐啊···”秦海洋一把抓着张天赐的手,情(醉)真(眼)意(惺)切(忪)地说起来。

    “你啊,和思语一样。都是个苦命的孩子!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把这女儿红拿出来吗?为什么提前品尝丫头的喜酒吗?”秦海洋的酒有点儿上头了,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有点儿迷离了。

    “啊,爷爷,我真不知道,还望您明示!”张天赐倒是很冷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醉。看着秦海洋那如坐云端的感觉,甚至有点儿想体验一番醉的感觉。以前有没有喝酒他不知道,反正他喝着今天的女儿红,就感觉如同喝蜂蜜一样,挺爽口的。有种喝了还想喝的感觉,不知道能不能喝光这坛子酒。

    其实他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喝的跟秦海洋差不多了。当然,他更不知道他以前的酒量到底有多么的惊人,乃至后来有次跟人拼酒,直接将对方喝进医院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其实我哪是喝丫头的喜酒啊,我是在喝你和丫头的喜酒啊。”秦海洋说着话,眼睛还不断地打量着两人的面部表情。

    “呵呵呵···真以为这点儿酒就能把我醉倒啦!真以为我在说酒话吗!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含蓄吗?我就直接给你们戳破了,看你们怎么表态。”

    秦海洋脑子里面精打细算着,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横店群演算个屁啊,哪有我老秦头的演技过硬。没人给他颁奖状,他自己在心里面吹起了牛皮。不过说实话,这老演技确实挺棒的,直接将对面的两人给彻底地唬住了。

    张天赐嘴巴里面那陪着秦海洋的一口酒还没有来得及下肚,差点直接给喷出来。只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强烈反应,迅速用右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深吸一口气,顽强的将胃里的反动给压迫到了临界值。瞪大了眼睛,强忍着喷出来的冲动,一口化作三口,循序渐进地将那大碗的酒给咽了下去。

    而旁边的张思语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喝了一口汤,刚要咽下去,却被刚才极具爆炸性的一句话给噎住了。硬生生地给卡在了喉咙口,漫进了气管里面。刺激得她眼睛通红,右手扶着自己的胸部,双肩颤抖,强烈地咳嗽起来。

    张天赐一旁直嘀咕,这老头,难道是喝多了,说胡话吗?看着架势有点儿不对啊。看来,不能让他再喝了。

    “哎哎哎,瞧你们两的眼神。哎!这就对了嘛,简直了天生的一对!”秦海洋借着酒劲,算是把借题发挥给表现到了极致。

    平时你让他这么讲,估计还有点儿心里障碍的。现在这个情景,他是卯足劲地自由发挥了。不过,可苦了对面的两个人。那真是稻草绳当裤腰带,坐也尴尬,听也尴尬,吃也尴尬,感觉全身上下到处都长满了尴尬!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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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介绍:
自洪荒诞生,天道顺位,一切正常。 然,灵石动,空间乱,天劫将至。 一代上尊,天机子,为救苍生,匡正轮回,领悟天道,自坠红尘。 筹划布施之后,郑重宣布:待我回归之日,将是天道重塑之时。 并留下一书“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欲知详情,请看章节详解。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洪荒世界之九龙金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