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零章 突厥人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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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对这几件东西的价值很清楚,对哈雅克在其中能够赚到多少的利润也能猜个差不多,按照他正常的捡漏习惯,肯定不会花两千多美金这么多的钱,至少也要在这个基础上降下去三十个百分点。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可自从那次从艾斯肯纳兹手里抢了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之后,他就时常要给自己提个醒,有些时候只要能吧捡漏的程度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就好了,没必要为了万儿八千的闹出意外来。
哈雅克不大懂古玩,那是因为他所在的环境没有给他提供便利的条件,并不等于他在商店的经营上没脑子,也不能因此就断定他不会从别人的神色中观察出什么。
从张辰进店道商量价钱的这个过程中,哈雅克就一直在试图占据主导位置,而且他给出的报价和讨价还价的方式也都很有策略性,可以说这家伙是生意谈判方面的一把好手。
艾斯肯纳兹在荷兰让宝贝从手里溜走,那是因为有张辰这个大行家在起作用,那个卖家在鉴定方面并没有什么能耐,也不是一个特别奸猾的人。
但是哈雅克不一样,他很善于从别人那里找出一点什么,而且生性太过于贪婪,张辰只不过是表现出一点对铜狮子的兴趣,他就敢开出一个那么高的价格来。
面对这样的一个店老板,张辰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对自己看上眼的东西绝对不能太拖沓或者表现的很在意,也不能有等着下次再来压价钱的心里,因为你不能肯定店老板会不会从你的言谈举止中看出某件东西可能会有更高的价值来。
这些家伙都鸡贼的很,一旦给他们发现什么问题,他们就会拿着东西到处去做咨询和鉴定,然后等着你再次上门来的时候开出一个更高的,也许就是很接近于实价的价格来,如果你真的很喜欢,也很想要这件东西,那就只能忍痛被宰一刀了。
张辰在之前可从没想到还要道蒙古国来,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这么有价值的宝贝,有了自己截和的先例,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真要抻一抻哈雅克的话,会不会有一个同样能看出问题的人来把东西买走了。
能够抻到哈雅克同意把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卖三百五十万,已经是一个极限了,如果还不知道见好就收,那接下来的事可就不一定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张辰在来蒙古之前就兑换了一些图格里克,这种货币很有意思,自身的汇率低得很,却没有特别大的面额,用最大面的的钞票来支付,三百五十万也需要一百七十五张。
哈雅克知道张辰是来旅游或者公干之类的,建议用美金支付,还可以适当给一些优惠,把那几十块美金的领头免掉。
张辰却不愿意,这种蒙古货币只能在蒙古境内用,甚至在他们和中国的边境都没有国币好使,剩下的回国兑换时候还要麻烦一次,而且汇率上的损失也不一定比这几十块美金少,已经给这家伙占了不少便宜,这一点可就不能再满足他了。
张辰和宁琳琅都是出身古玩收藏世家,又从小接受行业知识灌输和培养,都是见了稀罕的古玩就不再考虑其它事物的人,从哈雅克店里出来就不在闲逛了,第一时间搭出租车回酒店去琢磨新收来的宝贝。
宁琳琅没有张辰那么变态的意念力,只是从肉眼的观察上看出两块玉璧不简单,上边大大小小的斑痕并不是玉石的毛病,而是埋藏在地下千百年后形成的沁色。
玉璧纹饰和雕工都不是典型的蒙古族风格,也不是汉族的风格,有点偏向于维吾尔。阴刻的文字也是回鹘文,但是她还没有学习过这种文字,只是能够看出来,却没法进行翻译。
另外的那只巨型彩蛋和九只铜狮子她可就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古旧感,更别提包浆什么的了,怎么看怎么不像有价值的东西。
尤其是那只彩蛋,除了连接两瓣蛋壳的地方,周身上下没有一点金属的部件。里边的小彩蛋也是橡胶的,和外壳同样的不伦不类,甚至都不能打开。
但是出于对张辰的盲目崇拜,还是让她深信,子要是师兄看上的,而且还饶了那么大的弯子坚持要买下来的,这些东西就一定有它们的奇特之处。
要说这种盲目的信任和崇拜,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以张辰现在在收藏界和古玩界的地位,以他个人藏品的丰富,可以说是全球业内第一人也不为过了,他哪有闲心思去关注几件毫无意义的东西呢,还花了两千多美金吧这些东西买下来。
坐在出租车上张辰就开始和宁琳琅说起今天的收获了,司机一看就是便准的蒙古人,倒不怕他能听懂普通话,把酒店的卡片递给他照着地址开就好了。
即便司机能听懂普通话,张辰也不怕有什么麻烦,不说没有人会无聊到跑回那间店里向哈雅克打听这件事,即便真的闹出问题来也不怕,酒店里有机组上的三个机师可都不是吃素的,张辰自己就更加不好应付了,何况张辰手里还有哈雅克签字的销售凭证呢。
“琳琅,咱们今天可是大有所获啊,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么大的漏了。那几只狮子和彩蛋我看都有问题,回酒店后看看有没有办法处理,一般来说只要刻意掩饰和隐藏的东西都不会简单了,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
就是这对玉璧也相当了不得了,这么大的家伙,能够相对均匀地染上六沁色是极为少见的,再加上它的历史意义的话,一级国宝是肯定没得跑了。
倒是这把花钱最多的刀子,却是价值最低的,真要是倒腾东西,以我现在的江湖地位,都不好意思拿出去给别人过手,撑死了也就是五万左右的货。”
相对于张辰的略有遗憾,宁琳琅却是比较兴奋,拽着张辰的胳膊,道:“师兄,那两块玉璧是和田羊脂玉的吧,我看玉质好细腻啊,两块都能有六沁色,还真是很难得了。我知道这两块玉璧不简单,图案和纹饰都是早期维吾尔风格的,可实在不知道这上边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张辰宠溺地抚了抚宁琳琅的栗色卷发,笑着道:“你没有学过回鹘文,当然不知道这上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确定这两块玉璧的纹饰和图案,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在国内如果不是专门研究新疆地区和突厥文化的专家,我想能够很快得出和你同样结论的人应该是很少的一拨人,差不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人的样子,丫头你已经很老厉害了。”
“可这上面说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边的东西会流散到蒙古这边来呢,还是说这里边有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而结果?”宁琳琅对张辰的夸赞很享受,眯眼笑着又问张辰。
张辰抓起宁琳琅的手,用大拇指在她的手心里揉着,道:“这个就要来考考你了,当然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给你几个简单的提示,省下的就由你来完成,即使你不认识这些文字,也能够猜出个差不多了。
蒙古人是什么时候有自己文字的,又是怎么来的,你觉得这两块玉璧的玉质在怎样一个档次上,这样你就能知道个大概了吧。”
近几年来宁琳琅应为常常受到张辰暗中用意念力的调理,身、形、神等方面都要超出常人很大一截,经过淬炼的大脑更是要比常人强出很多,学习起来往往能够事半功倍,思维和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有极大的提升。
在各个方面所摄取的的知识只是和张辰有一定的差距,跟陈老等人比起来也差不了十分的多,很多事物只要张辰略加点播就能很快明白过来,有时候还能做到一点即通。
张辰给他指出了这么一个大致的思考范围,她很快就通过自己所积累的知识得出一个答案,而她自己也被这个差不多已经是完整的答案惊了一惊,这两块玉璧的来头还真是不小啊。
“师兄,我差不多能够知道个大概,我现在就来说说我的判断,也许不全对,但是你不可以插嘴,先看我说的对不对,然后才能给我做补充。”
宁琳琅说完看到张辰点头鼓励,又接着道:“首先第一点我可以通过上边的纹饰和文字确定,这两块玉璧是当初的突厥回鹘人制作的,玉璧所选用的雕刻材料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
这两块玉璧之所以会在蒙古出现,我觉得有两个可能,一是蒙古人四方征伐的战利品,二是回鹘人进贡的贡品。但是根据玉璧的造型和精美程度来看,贡品的可能性会大一些,但是我也不能完全肯定就是贡品。”
说着又看了看张辰,从他的眼神中没有看到出错的意思,接着道:“而你刚才给我的提示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蒙古人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文字,又是怎么来的;有了这一点,我就能基本确定这玉璧应该是贡品无疑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回鹘人进贡给蒙古人的贡品。
蒙古人在最早时候没有自己的文字,用得都是原始的结绳记事法,直到十三世纪初铁木真侵略回鹘诸部落,打败了奈曼人,俘虏了当时的奈曼掌印官塔塔统阿。又因为铁木真对塔塔统阿坚守国家印信的忠诚很赞赏,就启用他来掌管蒙古国的文书和印信,并且传授铁木真的儿子们学习回鹘文,用来书写蒙古语,后来经过了一些列的文字改进,就形成了现在的回鹘式蒙古文,又因为当时维吾尔的音译为畏兀,而叫做畏兀蒙古字,也就是蒙古族最早的自有文字。
突厥人好酒,上好的玉料多倍用来雕刻酒杯,也有被雕刻成部落图腾的,但是对于最早期的中原汉文化,他们却没有吸收融入,所以他们自己应该是不会雕刻玉璧这种礼器的。
突厥人阴险狡诈,很善于向强者摇尾乞怜讨好,对弱者惨无人道欺辱,铁木真亡了奈曼人的国,他们面对这样的一个强者,必定会极尽讨好阿谀之能事。
铁木真的野心极其大,发兵侵略宋朝的汉人是迟早的事,他们用顶级的羊脂玉料雕刻这种传说中的瑞器进贡给铁木真,用来讨好和献媚,就成了很正常的一件事。
蒙古人因为终生使用牛奶和奶制品而尚白,那次在潘家园收到的白琉璃瓦不就是原带的典型象征吗,就连铁木真的坐骑都是白马,他们用最好的羊脂白玉来雕刻,就更能讨铁木真的欢心了。
而蒙古人在不久之后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文字,进贡品上就不能再单独采用回鹘文子了,不仅不能只用回鹘文,还应该加上一些蒙古人的图腾之类的东西,以讨好天性跋扈而骄傲的蒙古人。
所以说,这两块玉璧应该是奈曼人在被灭国之后进贡给铁木真的,只是不知道这玉璧上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宁琳琅的聪明,能够在张辰的提醒下,从玉璧的表现上就看到这些问题,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如果她能够看懂回鹘文的话,这两块玉璧在她眼里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张车祸抱过宁琳琅在俏脸上亲亲吻了一下,道:“你说的完全正确,这两块玉璧的确是奈曼人进献给铁木真的贡品,时间也正是在奈曼人被铁木真灭国之后。至于上边的文字,也的确像你说的那样,多是一些歌功颂德拍马屁的字句。”
“哦?果真是这样的吗,那师兄你来翻译看看,这上边的话到底有多谄媚,该不会能达到让人减肥的功效吧。”宁琳琅知道自己的判断完全正确了,心里之余,也和张辰开起了玩笑。
“长生天保佑奈曼人的可汗,草原上最强壮的雄鹰铁木真,将成为拥有四海边疆之地的天可汗。”张辰把玉璧上的回鹘文字翻译过来念给宁琳琅听,笑着道:“这奈曼人啊,还真是豁得出去。他们自己的大汗被铁木真杀了,连国家都被灭了,却要称呼铁木真为自己的可汗,还用一向只拿来称呼汉人皇帝的‘天可汗’这个称呼去讨好铁木真。
不过我们也不用笑话人家,宋朝灭亡之后,汉人之中不也有抱着蒙古人大腿不放的,因为讨好蒙古人而荣华富贵的大有人在,突厥人也不过是遵循了人类懦弱的本源而已。
面对惨无人道的绝对暴力,人性的软弱和贪婪总是被挖掘的很彻底,真正有勇气站出来抵抗的即使失去了生命,也值得每一个人敬仰和钦佩。
站着死亡,还是跪下来生存,只并不是一句简单的民族气节什么的就能说明白。也不是说某一个民族就完全高尚或者完全低劣,真正决定是否高尚与低劣的,其实是这个民族的人口质量,这本身就是一个很难分得清的东西。
不过汉民族本就是一个比较温和的民族,在历史上极少有强势扩张或者侵略别人的行为,更多的是去接收和吸纳不同的民族、种族的文化,在文明的进步过程中去影响别的民族,最后达到同化的结果。
就好像现在的内蒙古那样,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文化相融,蒙古族的人也大多数都开始说汉语,写汉字,渐渐习惯汉族式的生活,内蒙古有很多的蒙古族人,如果你不去看他的身份证或者有证明性质的东西,都不一定能分得清楚。
突厥人一向都是以彪悍和勇猛为标榜的,历史上也没有记载过突厥人什么时候这么软弱地匍匐在另外一个民族的脚下,真没想到我们还能找到这样的东西,看来不论是哪里的人,又或者什么人种,人性始终都是一样的。”
宁琳琅从小就生活在英国,接受的又是西方式的教育,而她本身也不是完全的汉民族,即使能够把古代历史都学个通透,也很难理解中国历史上那么多民族间的恩恩怨怨,常常都是从直观上去理解一些历史事件。
在很多时候,也会完全相信张辰的说法,张辰说什么就是什么,以至于她现在的一些认识也都更多偏向于民族和愤青的一方面。
这时候听到张辰有把柄说突厥人的坏话,也不考虑太多,跟着张辰的话就开始批判突厥人,虽然说是有些愤了,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做古文化的研究,这么一来道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了。
两个人在车上攻击了半天突厥人,直到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两个人下车进了酒店往房间走去的路上,宁琳琅才又问张辰:“师兄,今天买到这么多的东西,我只能看出这两块玉璧和那把不是很棒的小刀,那把小刀的年代应该不只是一百年那么短,我看应该在清晚期差不多吧。
我知道你买下那把小刀只是做一个幌子,真正要拿在手里的应该是其他的东西才对,可是其他的几件我就真的搞不懂了,那些铜狮子和彩蛋的秘密是什么呢?”
张辰嘿嘿一笑,一副很色急的样子,道:“想知道是什么秘密,我们要先回房间,然后再看你是不是乖乖听话,这才能决定是否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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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一章十重宝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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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生活在拥有各种开放的欧美国家,宁琳琅即使在之前没有亲身去实践过,也会在生活中听到或者了解到一些性知识,严格的说要比国内的女孩子们模模糊糊的性观念完善很多倍,但是却从没听说过有张辰这样的。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宁琳琅对张辰从不疲惫的**很是奇怪,为什么师兄不会像传说中的男人们那样,连续的作业之后就会像吐空了内脏的海参,反而是越战越勇,好像随时都可以继续的样子。
在宁琳琅的认识里,男人应该是容易疲惫的,连续几天或者一两天内每天数次还能说得过去。可张辰却是个实打实的怪胎,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累,两年多以来,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张辰就不会放过她,而且常常是一夜数次。
说来也很奇怪,不管是以什么姿势进行,又或者采取哪种方式,自己都不会有任何的不适,甚至在每一次的欢好之后都会觉得神清气爽。就连所有女性都会担心的,过度欢好会有色素沉积、胸部变形、某处和括约肌的松弛等问题,都完全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除了那层薄膜已经不复存在之外,自己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甚至要比原来卡上去更加的容光焕发了。
这时候听张辰又提出无耻的要求,生理上或者心理上倒不会有什么反对,只是心灵里惦记着这些新到手的东西,很难全心全意去做那事。而且张辰就好像有一只后备油箱的汽车,跑空一次需要的时间太久了,估计到晚饭时候都不一定能完,接着就要去吃晚饭,真正要再安静下来看东西,少说也得在十点左右了。
好在现在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也没有什么人在过道里,否则就张辰那副急色的表情,哪怕是别人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能够猜到张辰说了什么。
捶了张辰肩膀一拳,佯怒道:“师兄你越来越坏了,每天就想着那点事,你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我都怕我有一天受不了憔悴而死了。我们先把该做的都做好了,晚上再做其他的不好吗?”
张辰本就是在逗宁琳琅,从那过两人在一起之后,张辰都没有在那一次检漏之后不去收拾东西,而去享受床第之欢的。
笑着逗了宁琳琅一气,又趁着这个机会提出一些很无耻的条件,可怜宁琳琅不知有诈,反正都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来些带情趣的也没什么不可以,索性就全部答应下来。
一进房间,张辰就把刚刚捡到的九只狮子和那颗大型彩蛋拿去清理,宁琳琅洗漱之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把绒布铺开,等着张辰把清理好的东西放上去,开始准备解开其中的秘密。
九只铜狮子鲜卑放在了茶几上,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张辰先拿起最小的一只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倒不是他在掩饰什么,即使有了神奇的意念力,能够看到这只狮子所藏的秘密,也要有一个合适的办法来把外壳去掉,观察一下就是很必要的了。
这九只铜狮子的秘密就在它们的肚子里,但是外边的狮身却没有任何的破绽可寻,压根本身就是一个整个的外壳,是在内部的东西上直接套了一层铜皮,如果非要找一个解开的点,那就是被藏在狮子尾巴下面的铜皮收拢,难得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完全磨掉。
最终张辰还是决定直接从尾巴下面的收拢处下手,真是不得不佩服那些千百年前的匠人,居然能够制作出这么精美的设计,如非张辰有意念力的帮助,也很难看出这狮子有不对的地方,至少是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
把手里的小狮子放下,又拿起其它的狮子都看过之后,才拿起一只四寸多高的中等个头狮子,准备从它先开始下手。 全文字无广告
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瑞士军刀,一边展开其中的两片功能刀片,一边把手里的铜狮子翻过来个宁琳琅看。
道:“你看这只狮子,打造它的的匠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啊,把这狮子身上不可避免的唯一破绽处做到这么以假乱真的地步,看起来完全没有破绽该有的表现,反而更像是刻意追求的艺术效果。要不是我掂了一下感觉分量略有不同,又仔细观察了这狮子身上的每一个细节,还真就有可能把它们当做普通货色放过了,也难怪这些狮子能够流传了这么多年。”
张辰说当初打造这些狮子的工匠厉害,可并不只是说他们的手艺高超,也有说他们对物理方面知识应用的成分。这些狮子内部分别都有四到八层由各种不同的材料,而且严格控制了材料的比重,所有的重量加起来和全部使用铜来铸造在重量上的差别很小,如果这些工匠能够在现代科技的帮助下进行工作,这个差别将会缩减至无穷小。
如非对各种材料的比重做到了如指掌,病也拥有足够敏感和细致的手感,几乎不可能分辨出这几只狮子在重量上有什么猫腻,也得亏是站你跟陈经过意念力淬炼的身体,能够对所有事物都具有足够的敏感,又有意念力提前做了判断和观察,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出这样的结论。
有张辰从旁指点,宁琳琅马上就找到了隐藏在尾巴下面的铜皮收拢处,很巧妙地做成了狮子肛门的形状,单是从外观上来看,根本没有人会想到掩藏的漏洞就在这里,只会对制作工匠的细微技艺表示赞叹。
张辰将狮子调转过来,把狮子屁股的位置摆在眼前,用刀片定在肛门处向里边压进去,转头对正在看着他手上动作的宁琳琅很无耻地说道:“琳琅,你看这个像不像……”
宁琳琅怎么能不知道张辰要说什么,不等他话出口就捶了他一拳,催促道:“师兄你不要这么下流了,先赶紧做正事吧,你再这样我就跟妈和五师叔告状了。”
张辰暗叹一口气,宁琳琅现在也跟着张沐学坏了,居然也用张芷兰和陈雯琳来打压他,而老妈和五师叔又是疼极了宁琳琅这个儿媳妇,真不知道是该或者悲哀。
嘿嘿一笑,没有再继续说胡话,开始专心致志地把包裹在狮子表层的铜皮掀开来。一层三毫米左右的铜皮掀开来之后,铜狮子很快就变成了紫檀木雕刻的狮子,模样没有什么变化,个头却是小了一圈。
剥去了外边作为掩饰的铜皮,紫檀木这一层就没办法再剥开了,而是要打开扣在狮子颈下部和臀部的搭子,从狮子身体的正中总切线上把它分成两部分。
在里边的就不是造型精致的狮子形状了,只剩下一只大约三寸多长,不到些两寸宽厚的黄金小盒子,盒子外表的六面全部都有很精美的花纹和文字雕刻,有些像日常见到的棺材。
但是张辰很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棺椁,在古代没有谁会有用极其珍贵的黄金老搞这种恶趣味,确切的说这是一只宝函,佛教多用来盛佛经、典册及贵重首饰等等的匣子。
盒子最上面和底部雕刻的是佛教图像内容,其他的四面分别有阴刻的莲花纹和海水纹做边,内里雕刻着好多基本成型的回鹘式蒙古文。
宝函的最前一面只有几个字,翻译为汉字的意思,就是:伟大的蒙古大汗孛儿只斤.窝阔台供奉。
两个狭长的侧面上文字最多,一侧是整段的佛教经文,另一侧是一些祝福和祝愿之类的文字;宝函的最后面则是一些藏传佛教的咒语之类的东西。
打开这层黄金宝函,里边又是一层宝函,材质是紫金的,上边的内容和黄金的那层大同小异。再打开又是一层砗磲雕刻而成的宝函,接着又是一层琥珀,最里边是一只红珊瑚雕刻而成的,只有差不多一寸见方,不到两寸高的浮屠塔造型。
这座浮屠塔虽小,雕刻的却极为精致,从雕工和取意等方面看来,今人在高倍放大镜下知足的微雕工艺品也不见得能够比这个更漂亮。
浮屠塔的底、座、室、身、颈、顶、盖、尖等部位无一遗漏,甚至在半寸见方的塔室内还雕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佛像,眉眼清晰可见。
浮屠塔顶端的罗盖下,本来应该死金珠的位置,镶着一颗血红色的不规则圆珠状物体,看起来像是琉璃或者琥珀的样子,但又不是那么完全的一样。
这九只铜狮子的内部全都是类似的宝函,只不过是有的只有四层,有的却又八层那么多,材质的使用也不尽相同,但是最里边的一层却一样都是浮屠塔,金珠部位也同样都被一颗颜色不同的不规则圆珠体所代替。
张辰早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些珠子虽然大小不一,颜色也不相同,形状更是没有一颗是规则的,但是表层流动着的两层黄色光芒却已经能够肯定,这些珠子都是来自最少两千五百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的这种东西,可选范围只有一种。
这类的东西宁琳琅之前也见过,但是却没有能亲自上手去感觉一下,这时候还不能完全肯定到底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样不一样,拿着之间轻轻在珠子上碰了碰,好像要感觉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个东西在上面。
带着犹豫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地向张辰问道:“师兄,这个该不会真是那种东西吧,会是什么人的呢?我以前只见过很少的几次,而且都是远远地看看就好,根本没有近距离仔细观察,或者亲手去触摸一下的可能。再说那种东西都没有什么固定的形状,颜色、大小之类的也都没有规则,根本就没有一个恶意准且判定的方法,如果不是因为这东西是藏在宝函里边的,我都不可能往这方面考虑。”
张辰笑着看了看宁琳琅,把浮屠塔倒过来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指着底座下面的阴刻八思巴字,赞许地说道:“我的小师妹是越来越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你说的完全正确,这的确是佛门至宝舍利子,而且还是释迦牟尼佛脑舍利,是绝对至高无上的佛门至宝,放在任何一间寺院里都会引来全世界佛教徒参拜的。
你看这里的文字,大致意思就是说,这是一颗释迦牟尼佛脑舍利,从印度支那得来,忽必烈以窝阔台的名义供奉起来,并且由大宝法王八思巴亲自主持供奉事宜,希望能够保佑蒙古王朝的兴盛和发达……
这字有点太小了,不认真看还真就怕认不出来呢,我想这应该是忽必烈的大军侵略印度支那等国家的时候抢夺来的,再以蒙古王朝统治者的名义供奉起来,为蒙古王朝求得好处,这想法还真是独特的很。”
张辰停下来抽了几口烟,换上一种很鄙视的语气,道:“释迦牟尼一生修行,涅槃之后化得各类舍利共八万四千零八颗,这些舍利都是释迦牟尼佛透过自己的戒、定、慧之修持,再加上自己的大愿力所得来的,属于是十足的稀有资源。
本来这些舍利被当死的八个国家带回去供奉起来,后来又在阿育王时期为了弘扬佛法当年需求,把藏于八座浮屠塔内的八万四千可佛骨真身舍利取出来,装入八万四千个宝函,在各地健在八万四千座佛塔,让舍利流传到更多有佛教信仰的地方去。
佛骨真身舍利是释迦牟尼佛碾盘后的遗物,也相当于释迦牟尼本身的存在,在佛教中是最顶级的供奉之物,根据佛家经籍记载,舍利与佛法身之加持能力无二无别,大福气者方能见闻,需百劫千劫中积累善法,修佛法者才能有此善缘。
忽必烈的确是受过佛戒,也算的上是佛教徒了,可他一生都是杀戮无穷,死在他手里和因他而死的人何止千万,就连这舍利子也都是他通过战争抢夺来的,为了这个还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他把这舍利子供奉起来,就要求佛祖保佑得他们蒙古人的万世基业,这简直就是最荒唐,最可笑的念想,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真以为供奉了复古真身舍利就能怎么样吗。
蒙古人在当时多么强大啊,可以说是横搜欧亚大陆,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能够在他们的疯狂进攻下得以保全,可是元朝在这样强大武力的保护下,也只不过是历了不到百年的历史就分崩离析了。
要说他们的失败是因为文化和种族的差异,我看也不尽然,他们的血腥杀戮和无耻行径也给后来的失败铺平了道路,扫清了所有的障碍。也许他们通过战争,从别的国家抢夺来这舍利子,实在是把佛祖给惹怒了,一气之下玩个阴谋手段让他们把得到的全部失去了,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这些狮子腹内全部都有秘密,我想应该都是同样的内容了,我们打开的这个也只不过是忽必烈以是窝阔台的名义供奉的,窝阔台只是忽必烈的伯父,其他的八只狮子腹内应该还有比窝阔台更加重要的人,我看就是以铁木真的名义供奉的,这里边也说不定会有。
我们一个个的打开来看看,这忽必烈到底还以谁的名义供奉着什么东西,这里边供奉的是不是全部都是佛骨真身舍利,又或者是还有其他的东西。
总之这蒙古人真的很有意思,说他们脑子不够用倒也不合适,脑子不够用的话也不可能打那么多的胜仗,但是卑鄙和下流是肯定的了。他们以狼为自己的精神象征,想想也是啊,狼不就是阴险、狠毒、狡诈的代名词吗,要不这‘狼子野心’是怎么来的呢。
要我说啊,这释迦牟尼佛也真是够窝囊的,身为那么大牌的佛祖,最顶级的神仙级别存在,怎么就能吧自己的舍利子让别人通过血腥的战争抢夺走了呢,离咱们的三清老祖差太远了,信佛教还是不如信道教有底气啊,老大就不做主,还指望着您有什么好吗。”
陈氏门下的嫡传弟子都是信仰道教的,虽然是完全不同甚至背离的两种信仰,但是对于佛教的至宝却也有几分敬意,倒也不可能像佛教徒那样见到了就会跪拜叩首,基本只是做到不冒犯和有恭敬就可以了。
谈论起来的时候,自然也就轻松的多,有些机会的话也敢说出口来,并不怕有什么不合适的,有本事就让释迦牟尼找三清尊神讲理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岑一口气地把其它的八只铜狮子全部打开来,里边都是不同式样的宝函,有的层数少一些,有的层数多一些。
狮子也是佛家的守护神兽之一,最外边的两层铜皮狮子和紫檀木狮子也是可以算在宝函范围内的,这样算下来的话,最大的三只搬出多高的狮子,要算的上是十重宝函了。
之前发现最高级别的也不过就是八重宝函,而且还是外部受损严重的,没想到在这很难见到文物的蒙古国,居然找到了十重宝函,说起来还真是一件很难让人相信的事。
所有的宝函最里层,无一例外都是浮屠塔,有的是珊瑚材质,有的是水晶材质,也有黄金材质的;同样在金珠的位置上,也都是用一刻佛骨真身舍利来代替,这样的九只狮子可算是绝无仅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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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二章黄金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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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只宝函的第一层从纹饰和文字内容上来看,基本上有九成以上的相同,尤其是正面都有相当于是解说性的阴刻文字,说明这些舍利子都是以什么名义供奉的。
就可舍利的供奉者毫无意外都是黄金家族的成员,九只狮子三大四中两小,应该是根据所代表的人物来分定级别的。除了其中两只最小的以最早出生于黄金家族始祖母阿兰的黄金家族第一代另外两支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的名义供奉之外;三只大的分别以孛儿只斤氏、铁木真、托雷的名义供奉,四只中等的则是以铁木真的另外三个儿子术赤、察合台、窝阔台和托雷的儿子蒙哥的名义供奉。
很奇怪其中没有以忽必烈自己的名义供奉的,张辰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本来是有的,但是在后世遗失了或者损毁了;又也许忽必烈自觉谦虚,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先祖、爷爷、叔伯父亲,以及自己的哥哥整这个地位。
还有一种可能比较荒谬,但也不是没可能,以那时候蒙古人的变态,忽必烈说不来真的一位长生天能让他万万岁也说不定,供奉不就是无所谓的事了吗。
想想忽必烈这个人也真是能投机取巧,他出面来操持,又以其他黄金家族成员的名义供奉,具体的供奉事宜却是又要八思巴来主持。找这么推断下去,真正在这些舍利面前身体力行,专研佛法,念佛、拜佛、诵咒、坐禅,不断苦修以供养舍利的人,肯定不是八思巴本人,最少有纠葛小喇嘛铁定被推到了供奉舍利的第一线,真不知道这样的供奉还有多少诚意在里边,元朝灭亡也就是天意了吧。
当然,供奉复古真身舍利的好处,也不可能会落在黄金家族的身上。能够这样去供养佛舍利,忽必烈虽然也是受了佛戒的人,但是“信佛多过拜佛,拜佛多过学佛,学佛多过行佛,行佛多过证佛,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却是忽必烈在佛门中的真实表现了。
供养佛舍利并不是说把舍利盛放在多么华丽的宝函之内,在舍利周围摆放香、花、灯、涂、果、茶、食、宝、珠、衣等“十供”,再加上多少的香烛等物品,这些都只是物质形式上的标下,未必就能够讨得佛祖的欢心。
要想真正供养佛舍利,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信佛,然后去了解佛法,在拜佛、学佛、供佛的过程中亲力亲为,这样才能够证得其果。在所有的供养方法中,也只有法供的方式才是最正宗的,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坚固道心、清净身口意三业;加行助缘,成就道业,最终证得菩提。
宁琳琅对张辰严重崇拜是不假,却也并不妨碍她有自己的思维,遇到有什么疑问也会及时提出来,要张辰为他解释或者两人相互探讨,这也是陈氏一门的原则之一,只要有不同意见就会一起讨论,这样才能更进一步促进交流,共同进步提高。
出于对历史所记载的内容和目前现实真相略有出入的计较,宁琳琅不得不问个究竟,朝着张辰道:“师兄,历史记载蒙古人在侵略印度支那的时候可是大败而归的,为什么忽必烈却能够在这些佛教国家把这么重要的宝贝抢走呢?佛骨真身舍利在佛教内的地位尊崇无比,被一些国家看作是命脉都有可能,抢夺佛舍利这样的事,可不是简单的突袭成功或者小范围胜利就可以去做的。
而且,这九颗佛舍利的供奉着里还有黄金家族第一代的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这两族人造影时黄金家族的最边缘系,到了那时候应该就更是很远了,有多少后人都不一定呢。
按照蒙古人的性子,和忽必烈的心性,更应该是以他自己和蒙古族始祖母阿兰的名义来供奉啊,怎么会想到要用那两个氏族的名义来供奉呢。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是历史记载和真实的忽必烈之间差别太大,还是忽必烈得到的舍利子不止这九颗,还有其它的也被供奉了起来,只是还没有被找到或者损毁了而已?”
因为受张辰细致的影响,很多时候宁琳琅也能够及时发现很多细微处的问题,喝一点上张辰自然是会相当满意的,对于小师妹的问题当然要知无不言。
拿起半只紫檀木雕刻的狮子外壳,在手里摩挲着,道:“蒙古人是大败而归不假,在侵略印度支那的时候吃了很多的亏,最终也没能完成他们征服四海的野心,很大程度上就是在亚洲范围内的失败。
但是失败却也不代表着蒙古人在印度支那没有收获,你也知道蒙古人一贯的做法和伎俩,双方交战时,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裹挟大量的当地老百姓做为先头的攻击利器,让守军无法实实在在的下手,在当地老百姓身后的都是用来疯狂冲击的重装骑军,这样的战术在最初的时候还是有些用处的。
而且蒙古人一向心狠手辣,阴毒如狼,每每打下一座城池最先要做的,就是烧杀抢掠,甚至是屠城,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便是小小的胜利,也足以他们获得当地的任何东西了。
复古舍利一共八万四千颗,分别供奉在八万四千出,整个的印度支那和印度等地区,哪怕是再加上爪哇等东南亚的其他国家,才能有多大的地方。如果蒙古人行军速度够快的话,也许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能够攻打下拥有供奉着这么多舍利子的地区,破坏性地拆毁寺院就更是一件简单的事了,对于蒙古人来说这才是他们的强项。”
放下手里的半只狮子,点上一根烟,接着道:“我也想过你说的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忽必烈以自己的名义供奉的佛舍利,而既然以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这两族人的名义供奉,却为什么没有以蒙古族的始祖母阿兰的名义供奉的。
我初步分析了一下,也找出了一些疑点,或者可以说是线索吧。我们先从这些狮子的大小上看,以孛儿只斤氏、铁木真和托雷三人名义供奉的个头最大,中等的是以术赤、察合台、窝阔台和蒙哥的名义供奉,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的狮子是最小的。
孛儿只斤氏是第二阶段的黄金家族主体,铁木真是整个蒙古历史上最伟大的可汗,而托雷则是忽必烈的父亲,以这三者的名义供奉的狮子最大个,宝函的层数也是最多的。
次一级的是以忽必烈的哥哥和三个伯伯的名义供奉,在这个级别当中就能看到,因为铁木真的强大,真正意义上的黄金家族已经不再是孛儿只斤一氏了,这个概念的范围被缩小至铁木真的直系后裔,也就是说,其他的孛儿只斤氏族人,只能作为普通的贵族,不能够再享有黄金家族这个身份了。
蒙古族的始祖母阿兰在丈夫死后又生了三个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孛儿只斤氏、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这三个氏族的先祖。当别人对她疑问的时候,她说这三个儿子是她和一个黄白色的神仙所生的,是上天赐予的儿子,所以就有了最纯洁的蒙古人黄金家族。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相信这个了,那个黄白色的神仙只不过是杜撰出来的,我们都知道,所谓的黄金家族,只不过是一个遮羞的谎言而已。这个谎言我们现在应无法去考证起最初的目的,但是也能够基本确定一些信息。
要么是这个阿兰和一个、两个或者三个男人私通而生了三个私生子,为了掩饰一些什么,或者有些其他的图谋,编了黄白色神仙的故事出来。蒙古族在一百年以前的时候还属于是蛮夷鞑子,对于神话什么的非常相信,能够通过谎言成就黄金家族,也就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了。
第二种可能,就像是日本天皇家族那样,这一族的某一代人为了欺瞒族人,达到自己统治众人,可以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力,从而剥夺其他人的劳动力和劳动成果的目的。所以就编了这么一个始祖母和黄白色的神仙私通的故事出来,以增加他们在其他人心中崇高无上和不可侵犯的神性光环。
当然,所谓的黄金家族是如何做到这些的,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去考证和研究,毕竟蒙古历史上可供研究的文化载体太少了,直到十三世纪初期,他们还在使用结绳记事的方法,有很多研究都是通过亚洲和欧洲的其他国家关于蒙古人侵略和殖民的文字记载来进行的,对于这样隐秘并且毫无文字记载的传说更是无计可施。
至于为什么没有以忽必烈和阿兰的名义供奉的舍利子,我看多数是在历史中遗失或者损毁了,否则连蒙哥都已经和他的伯伯们属于同一阶层了,还有黄金家族最早期的另外两支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忽必烈这个自以为铁木真之外的最伟大可汗,又是受了佛戒的正式弟子,怎么可能不给自己也来上一份功德呢。
我想就算没有蒙古人始祖母阿兰的份儿,也不会没有忽必烈的份儿,甚至他的那份是要和铁木真与拖雷同一级别的,祖孙三代也算是凑到一起了,这也能符合他们好大喜功的宗旨。
而且我想被损毁或者遗失掉的也许并不只忽必烈的一件,或者还有很多其他的历代孛儿只斤家族重要人士,只是很可惜,没能找到全部的,否则那可真就漂亮了。
不管蒙古人内部到底是怎样相互倾轧和谋算的,也不考虑黄金家族真正的来源问题,就通过这些狮子宝函和舍利子,也不难看出一些问题。
到了忽必烈主政称帝之后,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在蒙古人之中已经没有什么特殊的地位了,甚至有很多族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也都不一定呢。只不过是因为大家同为最初的黄金家族一脉,也算是同宗同祖,为了黄金家族的荣耀,忽必烈也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把他们忘掉。
不公供奉也只不过是以它们的名义来供奉,并不似真的让他们去供奉,忽必烈要求佛祖保佑的,也是蒙古帝国的荣耀,也算是大利益的诉求,和这两个氏族可就不那么太紧密了。
而这样的一种排列方式,也进一步从物证上证明了当初对于蒙古族历史一些猜想的正确性,在一定程度上对还原某一段历史有非常总要的作用。
虽然蒙古的大汗都出自黄金家族,但是却跟主儿乞氏和泰赤乌氏这两个支系没什么关系,他们只不过是在最早期收拢了一些部落做可汗,还远不到大汗的规模。
而蒙古黄金家族的权力和荣耀也是只流传在一脉之中,到了铁木真死后,黄金家族的荣耀就是他的几个儿子和孙辈来享用;而在蒙哥坐上蒙古大汗宝座之后,黄金家族就只是铁木真四子托雷的后代了,直至元朝被朱元璋灭掉,蒙古人逃回大漠延续北元政权,一直到蒙古各部族分裂,元朝皇帝的位子一直都是出自孛儿只斤氏的这一脉。
不管怎么说吧,我们这次绝对算的上是旗开得胜了,我都在怀疑,等我们找到奥里诺乌尔及山的那座地下建筑,里边八成还会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呢。
我现在就发现啊,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还真是太有道理了,我们在京城也是常常去逛市场,但是收到的顶级宝贝却多数都是在其他的省市或者海外获得,而且基本是每次出门都会有所收获,看来我们还要走等更远才可以啊。”
张辰以一句半玩笑的话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宁琳琅则是美滋滋地看着她的师兄,这一刻在宁琳琅的严重,张辰就是全世界的中心。
桌上摆放着九座迷你形的浮屠塔,看起来就像是就见小巧的工艺品,不懂行的人哪能够知道,不说九座浮屠顶端的佛骨真身舍利,就是这九座小小的“工艺品”,也没有一件的市场价值在两亿元以下的。
如果再加上外边有各种铭文的宝函,还有蒙古黄金家族的身份,就算是最小的只有一共六重宝函,价值至少也要再翻两个跟头;佛骨真身舍利就更不用说了,那东西是佛门至宝,价值根本就没办法去估算,很多世界知名的古寺里可还都没有这东西呢,这些寺院在暗地里所掌握的财富都是相当的惊人,他们每一个都很愿意用最大的代价把佛舍利请到自己的寺院里去的。
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张辰当然不可能败家地卖了,以他的貔貅式收藏观念,哪怕是借都没有几个人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借出去,能够借走一件的,想来也就只有承经大师等屈指可数的三五人了吧。
宁琳琅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张辰:“师兄,这些舍利你打算怎么处理,是要展出呢,还是送给一些长辈佩戴,外边可都说这佛骨真身舍利对人很有好处呢。”
张辰楞了一下,心说这丫头还真是够大方了,一点都不把这些舍利太看在眼里,居然直接问要不要送给长辈佩戴。正是宁琳琅这种性格,让张辰很是喜欢,也为他们两人之间感情的快速突破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
笑呵呵地对宁琳琅道:“琳琅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师兄的内家劲气对身体更有好处的吗,而且我们可是道家弟子,虽然不至于有门派之见,但也不好太交融一体。
这些舍利子是佛门至宝,也不能就这么空耗着,只要合理地利用起来,对于唐韵的运作和古文化的传播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因为之前就知道内部秘密的原因,张辰在处理这些狮子的时候就很小心,不只是内部的宝函没有受到损害,包括最外层的铜皮,张辰都在分离的时候万分小心地完整保留了下来。
三个多毫米厚度的铜皮包裹在紫檀木的狮子上,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借口,如果可以用很高倍数的放大镜去观察,就能够发现,从每只狮子尾巴下面肛门部位开始,会有一条极细的接合缝隙,左右的铜皮在狮子的腹部到下颌处这一条线上对接起来,卷轧几层之后接合起来,捶打到平滑后再打磨到光滑,接合紧密到连水都没有办法渗透。
张辰也是使用了意念力的帮助,才一点点地打开了这一条接合的缝隙,保证了最外层铜皮品相的完整,否则这些七百多快要八百年前的宝贝可就真要有损伤了。
如果在唐韵的展示中心里辟出一个专门展示佛舍利的空间,请专门的僧人负责照顾,想必会有无数的佛教徒争抢着要来朝拜的吧;只要有了这些舍利子,哪怕是唐韵所有的展品都过时了,也不发愁来参观的人数,当然这个也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有更多的佛教徒来到唐韵朝拜,也就是有更多滴人来唐韵参观,每有一个人参观过了,就会有一个人接受了唐韵在古文化方面给他的灌输,或多或少都会对古文化产生一定的兴趣,为推动古文化的宣传、继承和保护是一个很有利的措施。
张辰的脑子转的飞快,甚至已经想到,可以于每年几个固定的日子,在唐韵举办佛教文化的研讨会,请出佛骨真身舍利供广大的佛教徒集体朝拜。同时也开展一系列的古文化宣传活动,佛教徒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更容易接受古文化,借着佛教徒大聚会的机会,做一个很周到的推广活动,还有可能通过这些朝拜的佛教徒把唐韵要传播的东西带到更多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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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三章 沙皇彩蛋
唐韵一直都在谋求古文化产业上的布局,直到现在涉及到近现代艺术、影音和汽车机械等方面的综合展览,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唐韵走出了其他的文化企业和机构终生没有走出去的路。
这些虽然要得益于张辰神奇的意念力,不论在资金方面还是藏品、业务等方面,都以一种妖孽的方式在积累着,唐韵能得到今天的荣耀意念力的功劳占到差不多一半的分量。
当你是也不能忽视其他的方面,张百川夫fu从小的培养,陈氏门下的师叔伯和太师叔等人的指点和帮助,张辰本人对古文化的热心关注和喜爱,老爷子张问海的大力支持,宋武沈宪bo等人的全力协助,设置还要包括军机一号的推bo助澜,这些都是缺一不可的。
不过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张辰本人,只有他对古文化充满了信心,愿意去研究,愿意在这个事上面投入大把的自己和精力,才能带动起这么多人围着唐韵,诶这个计划而奔走和努力。
要说张辰在经济方面的天赋,其实并不比在收藏鉴定这方面第一点,只不过是他更愿意在古文化上下功夫而已。
就想这些佛舍利和供奉舍利用得宝函,刚刚被从狮子肚子里放出来这么一点的时间,他就已经为这些东西计划好了今后的出路和归宿,而且绝对还是一条最好的路子。这种在商业上的精彩表现,包扩之前的已经成功了的琳琅.艾莉娜和汉府,以及注定会成功的游艇会和造船厂。这都是在商业上惊艳的表现。
带张辰把自己的计划简单给宁琳琅解释一下后,宁琳琅也觉得张辰这个主意太棒了。完全发挥了这些佛舍利的最大价值和功能,把因此可能会产生的各种利益完全最大化。
在房间里电视电话叫来了晚餐吃过之后。张辰和能力又开始对那颗巨大的彩蛋下手了,当着可彩蛋的掩饰被揭去之后,张辰相信宁琳琅一定会为此大吃一惊的。
这是一颗相对来说已经算是超级大的彩蛋了,它的直径差不多有一个半足球那么大。高度甚至快要接近两颗足球的高度,外边的纹饰也很漂亮,画的是复活节的故事内容,只是画工就比较很一般了,只能算是匠人的作品。
在张辰的眼里,这个胶质的彩蛋也就是作为外壳来承载里边的那些彩蛋,而里边的那些彩蛋也是用一层胶质的外壳包裹着。里边的东西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但是价值却要超出外壳至少几百上千万倍。
张辰把里边的彩蛋拿出来后,那个外壳就被他仍在门口了,等待着服务生清理房间的时候把它带走。价值总共不到两个美金,它就是为了掩饰里边的其它彩蛋而生的。这时候其它彩蛋眼看这就要被取出来,它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再没有任何的作用可以展示,当张辰取出第一枚被包裹在塑胶外壳中的彩蛋,这是一个有四条支架,以白sè调为主,四串百合花带着绿叶从支架的顶部一直延伸到彩蛋上端的皇冠周围。周身镶嵌着上百颗粉sè的小珍珠,一眼看过去就有一种华贵和雅致的风格。
尤其是彩蛋的艺术特点和整体的工艺表现。完全是俄罗斯宫廷的奢华风格,这样的彩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啊。全世界迄今为止,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出这么漂亮,这么奢华的彩蛋来。
宁琳琅看着桌上的彩蛋,伸手轻轻从一侧的接缝处打开来,彩蛋的内部则是完全的微缩百合世界,百合花丛中还有一个穿着纱裙的小女孩正在翩翩起舞,工艺、意境等方面完全达到了宗师级别。在开口边缘的部位用俄语标着一排文字,是这只彩蛋制作者的名号,这个敏高就是顶级珠宝艺术品的标识,这样的彩蛋也是精品中的精品。
宁琳琅直直愣了好几个片刻之后,终于还是抓着张辰的胳膊,依然带着一些不可思议,问道:“师兄,我没有看错吗,真真的是传说中的费伯奇沙皇彩蛋?”
宁琳琅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俄语的读写能力,当然能够看出这彩蛋上的作者标记,即使她还不认识俄文,也不可能认不出这位作者的标记。像这种历史上的世界顶级大师,都是张辰他们这种从小接受家族和师门古玩教育的人所必须要了解的,从艺术上的各种表现,到生活习惯和个人爱好,各个方面都必须要做到足够的了解。
彼得.卡尔.费伯奇,俄罗斯路世上最著名的金匠、首饰匠人、珠宝艺术品设计师之一,年轻时在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等国流血,十九世纪晚期回到俄罗斯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家族的珠宝生意,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成为驰名欧洲的珠宝艺术品商,也成为了欧洲很多国家皇室的珠宝供应商。
作为一个杰出的珠宝艺术品设计师,他一改传统珠宝店一味堆砌名贵材料,以重量和个头来评价珠宝好坏的做法,大胆使用陶瓷、玻璃、钢铁、木材、小粒珍珠等材料;开始更加注重设计,在他的作品中体现出歌德、文艺复兴、巴罗克、新艺术等多种风格,有的作品甚至还有很强烈的现代感,预见了二十世纪的简单几何线条和简约风格。
当他的对手们还守着老祖宗留下来的的白sè、淡蓝sè和粉红sè等传统颜料固守不变的时候,费伯奇却锐意创新,起用了黄、紫红、橙红和各种各样的绿sè等等一共超过一百四十种全新的颜sè。
费伯奇的珠宝还有一个别的公司不会有的特点,那就是所有到年末尚未售出的产品全都毁掉,决不再留至第二年继续销售,这也是费伯奇最伟大的一点。他从不重复自我。
费伯奇还是一个很懂得并且擅长推销自己的人,虽然他只是一个珠宝和金器工匠。他却懂得抓住每一个机会。在得到沙皇赏识之前,他努力争取到皇帝艺苑工作。在那里见识了皇室历代传下来的各种奇珍异宝,同时做一些修补和估价工作。也正是有了这段经历,使他赢得了同行的承认和赞许,也为他的艺术设计提供了更广阔的视角和丰富的灵感。
因为被同行们所赞许。费伯奇也在一八八二年获邀参加泛俄展览会,费伯奇竭尽所能地做了一批精美的珠宝参展,当然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一枚金质奖章,多家报纸对他进行了报道。更重要的是,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和他的妻子玛利亚.费奥多罗芙娜皇后也来参观了展览,并被别致的费伯奇展品所吸引。
费伯奇能够有巨大的成就。还要感谢挖掘他出来的俄国沙皇亚力山大三世。当时亚历山大三世从丹麦迎娶了一个漂亮的皇后,为了慰藉玛利亚皇后远离家乡的愁思,亚历山大三四在一八八五年的复活节前,特地让已经成为御用珠宝设计师的费伯奇制作一枚精致的彩蛋。送给玛利亚皇后作为复活节的礼物。
复活节彩蛋的起源是在十二世纪的欧洲,当时人们在复活节庆祝的时候加入了鸡蛋,把鸡蛋用各种颜sè图绘,称之为“复活节彩蛋”,是复活节里最重要的食物之一,蛋的原始象征意义是“春天和新生命的开始”,基督教徒则使用这个来庆祝耶稣的复活。
但是在俄罗斯,因为复活节彩蛋被费伯奇推升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俄罗斯人更是把彩蛋当成了健康、美貌、力量和富足的象征,有点俄罗斯人更是用彩蛋来迎接新的小生命;对待彩蛋的态度也较其他欧洲国家更认真。更热情,甚至有些像对待圣像和保护神圣铎一样的恭敬。
费伯奇也因为抓住了这次的机会。精心打造了一枚让人惊叹的彩蛋,作为沙皇送给皇后的礼物,把本来平凡无奇的彩蛋变成了一个极度华丽的传奇。
费伯奇在一八八五年复活节这一天交给亚历山大三世的彩蛋,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只珠宝类彩蛋,也是沙皇彩蛋的开始。
费伯奇所制作的彩蛋的设计思路可谓是前所未有,独一无二,看似平淡无奇的白sè珐琅蛋壳里,竟然有黄金做的鸡蛋,鸡蛋里面是一只小巧的金母鸡,金母鸡肚子里还有一顶以钻石镶成的mi你后冠和一个以红宝石做成的微型鸡蛋。
玛利亚皇后得到这只彩蛋之后,心情大好,对这只爱单也是爱不释手,亚历山大三世又下令给费伯奇,要求他的公司在以后的每年都要设计一只独一无二的复活节彩蛋进贡上来,一共玛利亚皇后赏玩。
一直到亚历山大三世去世之后,他的儿子尼古拉斯二世继位,也依旧按照他老爹在位时候的政策执政,包括费伯奇的公司每年要进贡一枚彩蛋这一条都没有改变。要求费伯奇继续为他的母亲制作彩蛋,并且还下令给费伯奇,每年再多进贡一刻复活节彩蛋给他的皇后。
不论在世界的上的任何一个国家,也不论是任何东西和事物,只要能够和皇家扯上关系,必定会身价倍增,以至于成为最盛行的潮流。
这一点在中国体现的也很明显,清代初期皇家对珐琅彩瓷器表现出相当的追捧,民间虽然收到禁令不得烧制珐琅彩,但是也因为追逐潮流而应运生出了脱胎于珐琅彩的粉彩;包括现在收藏圈里的一些玩意儿,只要能够和皇家搭上边,哪怕只是稍稍有一点关系,其价值就能够连番数倍;可见一个皇家的名头对事物的影响力有多大。
费伯奇设计每只彩蛋都要话费很久的时间,他需要冥思苦想地设计彩蛋的造型与主题,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各种工具把构想变成实际的产品,再去进贡给沙皇。这些构思精巧、做工华丽的费伯奇彩蛋,也因为沙皇的名声,而将珠宝艺术提升到了文艺复兴以来装饰艺术的最高水平。在一九零零年的巴黎世界博览会上,沙皇彩蛋首次公开展出,费伯奇的盛名也从那那时候开始由传遍个欧洲。
费伯奇成了时髦和高贵的代名词。拥有一件费伯奇产品不单是为欣赏,更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贵族们互相攀比。几乎每一件si人的物品都必须经过费伯奇之手才能算得上珍品。每当沙皇和皇后出访或在俄国四处巡游时,总是随身带着装满了费伯奇珠宝的箱子。以备在适当的时候赏赐给一些大臣和贵族。
费伯奇从一八八五年开始,就为俄国沙皇制作精美的珠宝礼品和艺术品,以及每年一枚或者每年两枚的复活节彩蛋,一直到一九一七年罗曼诺夫王朝垮台被推翻。半生都在为俄国皇室服务的费伯奇一共为两位皇后制作了五十六枚复活节彩蛋。另外还有数以万计的精美珠宝礼品。
罗曼诺夫王朝覆灭后,费伯奇的家产被革命党充公,其中以部分还遭到给你个当内部人士的洗劫。费伯奇和他的家人称作最后一辆前往里加的外交列车离开了俄国,从那以后在没有回到过自己的故乡。
革命党成功夺取政权之后,罗曼诺夫王朝的财产被新政府没收,以前属于皇室的金、银、珠宝和画像,包括大部分复活节彩蛋被全部记录在册。运到克里姆林军工厂。
在列宁的命令下,这些珍宝被韩妥善地存在了克里姆林军工厂黑暗的储藏室的通道里,并且派了士兵作为守卫。但是很不幸,一些珍宝还是遗失了。装有彩蛋的柳条箱仍然保存完好,甚至没有开封,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它们在哪里。
但当斯大林执政后,列宁对俄国文化遗产保护所做的努力却被抛弃了,为了换得西方经济支持他的新政权,斯大林用这些珍贵的俄国皇室遗物去讨好西方各国,他认为用这些珠宝去换得经济支持是最自然不过的,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于是这些珍宝被取了出来,进行估价。最后卖给西方的富翁。
这一点有些和中国的历史相似,在那个年代里大多数的民众都死单纯的。被一些怀有特别用心的人挑唆起来,打着各种各样貌似正义的旗号,把国内的历史遗产毁了个七七八八,到现在想要进行保护的时候,却发现有很多东西都已经找不到了。
由于和腐朽的罗曼诺夫王朝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开始的时候,费伯奇彩蛋的价值一直被低估。在费伯奇逃亡前,他的儿子被革命党人抓了起来,然后又被暂时释放,帮助新政权评估没收来的皇室珠宝和宝石的价值。但不久后又被关了起来,因为他们发现很难按照他说的价钱把珠宝卖出去。
在一九三零年道一九三三年之间,有十四只沙皇彩被运出俄国卖掉,而且第一件出卖的物品是被派到巴黎和伦敦的大使带出去的。而那个成功得到大多数法沙皇彩蛋的人叫做阿曼德.汉墨,他当时在美国非常有名,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西方石油公司的总裁,而且是列宁的si人朋友,他父亲是美国**的创建人。
意识到这些伟大的文化瑰宝即将被湮没,阿曼德.汉墨这位杰出的企业家和社会慈善人士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带了十枚彩蛋去道美国,努力推广这些彩蛋。但在那个经济低mi的年代,即使是最强大的美国金融家也遭遇了很大的危机,很少有人能够愿意把钱虎仔这些东西上面。
尽管一开始很不顺利,每枚沙皇彩蛋在拍卖行只能卖到四、五百美元,但几十年过去后,这些彩蛋已被视为最宝贵的艺术珍品之一。在现在的收藏品市场上,每枚彩蛋的价格都在数百万美元之上,也都是有价无市。
在罗曼诺夫王朝的宫殿里,曾有过数千件费伯奇的艺术珍品,而如今这些珍品大部分都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收藏家手里或博物馆里。费伯奇沙皇复活节彩蛋一共有五十六枚,现在只有十枚仍收藏在克里姆林宫,目前拥有最多皇室复活彩蛋的是美国财经权威杂志《福布斯》的所有人福布斯家族,他们一共收藏了十二枚,另外还有十四枚不知所终。
张辰和宁琳琅一边聊着费伯奇和沙皇彩蛋的故事,一边把桌上二十六枚胶壳的彩蛋全部打开来,核对之前俄国皇室的记载,这二十六枚彩蛋中,居然就有当初不见了的那十四枚,另外的十二枚是费伯奇为皇室的其他成员制作的彩蛋,虽然工艺上要比沙皇操蛋略差一些,但也是不可多得的顶级珠宝艺术品了。
真没想到,来méng古一趟居然这么大的收获,哪怕这次去到奥里诺乌尔及山一无所获,只看到一座空dàngdàng的地下建筑都无所谓了,只要有应得到的这些东西,就是一次极为成功的出行。
在不久之前,唐韵还接到一封索斯比拍卖行的邀请函,说福布斯家族计划在十月份的时候拍卖他们手里收藏的九枚沙皇彩蛋,索斯比作为被委托方,邀请唐韵近现代艺术品展馆参加这次的拍卖会。
张辰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参加,现在手里有了十四只沙皇彩蛋,他还真就想要做那个藏有最多沙皇彩蛋的人了,如果买下福布斯家族的九枚,唐韵就有二十三枚的藏量,只要能够再拿到六枚,就再不会有藏量更大的藏家了。
对此,张辰满怀信心。!。
第四二四章 车匪路霸
想要买下福布斯家族委托拍卖的九枚沙皇彩蛋,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就不是小数了。不但不是小数,很有可能还会拍出一个极高的价钱来,但是在这一道上,张辰也只能是实实在在地接着了。
近现代艺术品的价格一直以来都很透明,而且绝大多数的近现代艺术品都是有据可查的,只要不是被埋没在非收藏人士手里,或者像这次的沙皇彩蛋一样被掩藏起来,还没有那个正经的收藏界人士会看走眼的。
即使有人会看走眼,也会再拿着东西去找大量的专家鉴定,得出正确的判断并不是多么的难。张辰也给人鉴定过一些近现代艺术品,自然是知道这里边的门道,想要花低价买下来是不可能的。
唐韵在近现代艺术品展馆里投资了不计其数的金钱,还交换了一部分的其他藏品,才把展馆的藏品基本都凑全了,对于现代艺术品居高不下的价格,早已经是习惯了。
沙皇彩蛋的youhuo力是巨大的,尤其是对俄罗斯人来说,更是做梦都想着要把这些民族文化的精髓带回去供起来,想来到时候也是一片混乱厮杀的局面。
这两年来陆续从个人银行的投资中收取了六十多亿美金的红利,其中一部分因为花期等银行的游说又再次投入了进去,手里留下了一半多。
虽说在唐韵身上前后投入了不少钱,但是加上这两年国内几处买卖的盈利,张辰手里还是有不少钱的。
张辰已经在心里有了决定,那九枚沙皇彩蛋是志在必得,只要价格控制在一亿五千万个美金之内。那些菜单就别想落入别家,即使再多一些也可以根据情况再考虑。
俄罗斯人肯定也是志在必得,其他的博物馆院也不会袖手旁观,唐韵想要买下来当然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些钱是不能心疼的。现在买下来花钱的确不少。可再过一些年想要买就没那么容易了,拿再多钱出来都不一定买得到。
要说张辰真心的愿意花那么多钱去参加拍卖,包括他自己在内。说给谁都不会相信的。一个从来都是捡漏的人,能够在近现代艺术品上打开他的钱袋就不错了,怎么好指望他亲自去大把的钞票去拍东西呢。张辰也还真没打算亲自去。找个代理人电话遥控就ok了。
不过好在有这次的收获垫底,花了不到两万国币价值的图格里克,一下子就收到了这么多的顶级藏品,也算是分担了后边去竞拍沙皇彩蛋的成分。
即使这次的钱全部都算在购买这十四枚沙皇彩蛋身上,其它的十二枚彩蛋和九颗佛舍利,以及两块玉璧这些都是当做搭头的,也不过才把每一枚沙皇彩蛋的价值上升到一千二三百国币,也就是一百五十美金左右的样子。
如果再花一亿五千万美金起拍下另外的九枚。手里的二十三枚彩蛋也不过才平均六百多万美金的价格,距离市场价值还是要差好些的,在只能花高价的近现代艺术品市场上。不到一半的价钱就足够让买主爆笑一个星期了。
整理好了从哈雅克的旧货商店捡漏所得的宝贝,经过了最初的兴奋期之后。宁琳琅依照之前的许诺,任张辰予求予取,折腾了半夜才迟迟睡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之后,把需要用到的装备清点一下,就要去到当地的长途车站乘坐前往距离奥里诺乌尔及山最近的小镇去。他们要从那里进去山区,按照地图上的指引,找到那个藏着所谓真龙之源的地方。
这次出来很有可能会让自己的秘密曝光,张辰是一个专门护卫队员都没有带,就机组成员也都在到达乔巴山之后让他们出去玩了。当然这些家伙不可能这么听话,早就悄悄地藏了起来,在张辰出行的时候尾随在不远处,以防发生突发事件。
自从张沐被绑架那件事之后,护卫队的严密又加紧了好几成,张辰已经通过意念力观察到那几个家伙的存在,只是没有当下点破而已。
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才这么做,倒也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只要张辰愿意离开,甩开他们是再轻松不过了。先让他们尽尽心,真正离开之后再给他们一个消息就好了,总之自己不要出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临出房间之前,张辰在客厅的桌上给机组成员留下了便条,说他和宁琳琅要单独出去一趟,也许要用三四天的时间,让他们在乔巴山酒店里安心等着,并且在四天之内不许给京城去电话,把这件事告诉安镇忠等人。而两人此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电话也会一直都开着,让他们有什么情况就及时打电话联络。
机组成员也一样是从护卫队选出来的,都知道张辰的身手了得,向他们这样的十几二十个根本就不会被放在眼里,保护一个宁琳琅还是很轻松的事,而且也处于长时间以来养成一种对张辰无条件服从的习惯,还真就按照张辰的话没有给京城那边汇报消息。
不过这也不能说他们什么都不会做,想跟着去也已经没办法了,只能是在其它方面下功夫做准备,至少也要知道老板去了哪里啊。
通过对各种情况的调查和分析,机组成员在当晚就已经得出了张辰的行踪,从乔巴山市区到奥里诺乌尔及山的长途车沿途会在五个地方停靠,只有一个贝尔湖是张辰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再有就是距离贝尔湖三十多公里的那个小镇了,那里可以直接去到奥里诺乌尔及山。
搞明白张辰去了哪里,机组成员也就不再着急,只要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他们可以保证在几个小时内就赶到沿途的任意一个地区,基本不会耽误什么事情,真要有超级大事件,张辰都应付不了的。他们出面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张辰不管这些机组成员是怎么想的,他只是不想在开往奥里诺乌尔及山的长途车开出乔巴山市区之前被这些家伙发现了,从他和宁琳琅准备走出酒店房间的时候起,就开始用意念力观察周围几个房间里的情况。
确定周围几个房间里的家伙没有注意他房间的短暂时机,出了房间迅速上电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酒店,搭出租车到了长途车站。
长途车是一台刚刚更换不久的新车,九成新的车厢环境还好。只是少了那种豪华大客上的航空座椅,看起来也不大像是有什么优质服务的样子,应该所有的乘客都会发愁这四百多公里的路途怎么熬吧。
车开出长途车站后。张辰并没有在周围发现机组成员的身影。也就放下了警惕,收回意念力,想着做点什么才能打发这无聊的几个钟头。
本来这次出来多带几个人是应该的,毕竟是在异国他乡,人多一点办起什么事来也都方便一些。如果只是去打开那座地下建筑,张辰也不会介意多带些人出来,但是这次可不是简单地打开地下建筑,一直以来张辰就都认为那座地下建筑里不只是什么不可触mo的“真龙之源”。根据之前那个密匣主人的讲诉,里边还会有大量的珍宝存在,而且应该还都是皇室珍品。
如果真的和张辰猜想的一样。那就需要大量地进行运输,méng古政府怎么可能厌憎正看着有人带走大量的珍稀古董文物呢。运输就成了最大的麻烦,根本不可能避开méng古政府。而且很可能会因为被méng古政府发现,而牵扯进无止尽的官司,甚至在最后一无所获,这绝对不是张辰愿意看到的。
如果只是张辰自己和宁琳琅两个人过来,所有的问题就会全都消失不见,反而会让整件事进行的更顺利一些。既不用跟别人解释怎么得到这样的秘密,也不必担心运输的问题,只要不是大到无法想象,张辰的戒子是完全可以装得下的,坐长途车永远都是一件让人无法很愉快的事,甚至会有一些百无聊赖的感觉,车载影音系统里正在播放《终结者2》的盗版碟,英文字母结合新西里尔méng古语发音。
零三年华纳公司刚刚推出了乔纳森.默斯托导演的《终结者3》,带动着之前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两步《终结者》系列电影,再次掀起了一股全球xing的**。好在还有英文的字幕可看,这种无聊的时候回顾一下经典老片也不算是太无聊,总比俩人干坐着大眼瞪小眼要好得多。
看着不远处十七寸显示器里播放的影片,张辰想起了中学时候他们办理一个同学的故事,忍不住就说给宁琳琅听。
那位同学的绰号就叫做“终结者”,并不是因为他的体型或者长相方面跟阿诺有相像的地方,也不是因为他有着终结者的彪悍,只因为这位同学一向以豪爽仗义著称。他家里多少也是有些办法的家庭,在龙城当地的远郊开设了几家工厂,兜里从来没缺过钱,只要是大家一起出去完或者吃饭,最后总会被他抢着结账,不让结还不,所以就落了这么一个“终结者”的名号。
宁琳琅听了咯咯地笑着,说张辰他们的同学太坏了,别人好心请他们吃饭,强者帮他们付账,还要被他们起个绰号来玩笑;又说这个绰号配在那位同学身上,还真是很合适的。
两个人聊起来时间就过得比较快了,虽然整天都待在一起,聊起来害死能够找到不少的话题,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已经走了一半多的路程。
张辰正在给宁琳琅讲“让你丫不戴帽子”的笑话,还没讲到真正的笑点处,就听到“吱……”一声急刹车的声音,客车停在了不算太宽的公路上,很多乘客都被这突然的一下子闪到了,坐不稳的还把脑袋磕在了前排座椅或者扶手上。
张辰的反应足够快,在客车完全停住之前把宁琳琅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左胳臂挡住了前面的座位和扶手,右手和右臂则是护在了宁琳琅的颈部,保证宁琳琅不会碰在什么地方,也不会因为惯xing而上到颈椎。
张辰的第一反应就是车祸了。子这种地方发生了车祸,这可就真得麻烦大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方圆几十公里内都不可能有救护车可叫。这被撞的到底不是中国人,张辰也在想如果伤势严重的话。是不是要出手相救。
就一个méng古人本来并不算什么,但是想起几百年前的那段历史,张辰就觉得méng古人的本xing太过于贪婪。就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必要。而且如果施救的话很可能就会暴lu自己的意念力,这些人可不会因为自己救了人就不产生怀疑,那样的后果可就不好控制了。
确切的说。英、俄、日、法、德、美、意、奥等国。还有荷兰、葡萄牙等国,都曾经侵略或者在中国半殖民过;甚至连秘鲁那样的香蕉共和国,都逼着中国签订过不平等条约。但是这些人只压榨经济利益,并没有太多丧失人xing的行为,落后就要挨打,当时的鞑子政府不论在政治还是经济、工业等各个方面都处于相当落后的地步,被工业革命后后急需扩张市场的列强盯上就很正常了。
当人不是说这些国家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是相对于méng古人和日本人加诸在华夏民族身上的苦难来说。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了,天壤之别都不够远,简直就是天渊之别。
méng古人和日本人在中国可谓是恶贯满yin了。虽然已经是这么多年以后的后代了,但是张辰在面对一个受伤的méng古人的时候。还是很难下决心去救上一救,极其浓烈的民族仇恨堵在心里不死说解开就能解开的。
张辰的思绪百转千折,车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六七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入,为首的一人端着一杆霰弹枪,后边还有两个持枪的家伙,其他的几人没有枪,只是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
现在已经不用再考虑救还是不救的问题了,眼看着并没有发生车祸,倒是车厢内的几十名乘客要面临一场**了。这样的队伍,这样的出场方式,没有谁会觉得陌生,这些人就是méng古的车匪路霸。
其中一个持枪的家伙做吧枪口对准司机,让他继续开车往目的地去;为首的那家伙站在过道里,把枪口对着乘客们指了一圈,才又晃着枪口用méng古语在前面叽里咕噜地说了一气。
张辰和宁琳琅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也不能猜出来,全天下剪径的贼人应该都会用大致相同开场白吧。
按照张辰自己的理解,为首的家伙说的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小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游嗷嗷待哺的孩儿,中间还有许多跟着混饭吃的兄弟,这么一大家子人实在不好养活,只好出来做这无本的生意。不想死的就把身上的金银细软都叫出来,我等弟兄必定绕尔一命,否则可就别怪兄弟我不客气,管杀不管埋了。
这些人上车的第一时间,张辰就已经释放出意念力把他们都包裹了,预备在关键时刻让他们集体突发xing猝死,以防他们上到乘客耽误额自己的时间。
估计是劫匪的开场白起效果了,又或者是乘客们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已经胆寒,都菲菲把身上的钱财掏出来放进劫匪之一手中的包里。
一个中年fu女借拢头发的便利,用卷发把钻石耳钉遮了起来,被其中一个劫匪看到,冲过去照着脸上就是一耳光,嘴里骂骂咧咧地从女人的耳朵上把耳钉拽下来,女人不只是被打的还是被吓的,已经是咽咽地哭开了。
张辰还思想以前每次遇到持枪者那样,先用意念力把他们手里枪支的击锤部分破坏掉,让他们打不出子弹,这样就能够在保证宁琳琅绝对安全的情况之下让他们猝死暴毙了。
有了前面中年fu女的先例,其他人都没有再进行反抗和隐瞒,身上的钱财首饰统统都投进了那个越来越满的布包里,几个劫匪也都满意地笑着,相比是对这次行动的顺利而感慨。
劫匪来到张辰和宁琳琅身前的时候,看到张辰和宁琳琅都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那么沉稳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这种一点不给劫匪面子,还目中无人的家伙,劫匪向来都是很有办法的。
为首的劫匪举起手上的霰弹枪,对准了张辰,“咔”的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屋里哇啦地说了一气当地的méng古方言。
就在劫匪们为得到大笔钱财而兴奋,继续进行他们的收割的时候,张辰很清楚地看到长途车司机按下了衣服咯很隐蔽的按钮,相信那应该就是报警求救之类的紧急按钮了吧。
张辰也就有心逗逗他,张口用英语道:“你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我可是国际友人,你们这样对待国际友人难道就不怕被政府**吗,就不怕为你们的国家抹黑吗?”
既然是这种公路劫匪,自然也就没什么有文化的人,为首的劫匪反映了一下,吐出几个生硬的英文单词:“please,money,jewelry,quickly。”
这回轮到张辰楞了一下,真是没想到啊,现在的劫匪都开始国际化了吗,居然很准确滴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钱和首饰,而且还有礼貌用语“请”,最后还不忘催促一下,这méng古的劫匪可要比国内的敬业多了啊。!。
第四二五章 报应
为首的劫匪说完之后,又用手指了指宁琳琅脖子上的黒珊瑚项链,顺着宁琳琅的项链往上看,两只眼睛里的欲火就冒出来了。
后边的一个喽啰看到为首劫匪的眼神盯在宁琳琅脸上,也明白他老大有什么样的想法,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处于绝对的弱势,哪个男人没有想法产生过分的想法才是有问题。
对着宁琳琅和张辰不知道说了什么,帮着他老大造声势似的,表情很夸张地嚣叫了几句,惹得其他几个劫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和表情里的猥琐与下流表露无遗。
同车的其他乘客基本都是蒙古人,听道这个劫匪的叫嚣后,有不少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了,有的甚至还露出了羞与这些人为同类的歉然,看着张辰和宁琳琅的眼神有多了几分同情和惋惜。
如果不是因为要找到所谓的真龙之源,张辰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到蒙古来,而很多真宗的蒙古族文明都留在了中国的内蒙,在古文化的研究上和外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在来外蒙之前就没有认真学习过新西里尔蒙古语,只是潦草的过了一下。
所以张辰对新西里尔蒙古语是能看,能听,也能写,唯独在发音上没有认真学习,之前跟旧货商店老板哈雅克以及酒店里的工作人员,不是说察哈尔蒙语就是说英语,对这种应用范围极小的语言还真就没什么学习的兴趣。
张辰讲匪首的眼神和表情完全看在眼里,那个叫嚣的劫匪说了什么他也能够听明白,无非是一些洋妞儿有味道,怂恿着匪首劫财又劫色。最后把两人一起处理掉的话。
为首的劫匪也被他的小弟说的心动了,眼前的美女可不仅仅是漂亮这么简单,身材也是没得说,看起来好像还是个欧洲人的样子在蒙古这种很难改良的人种里,根本就找不到这样的极品美色。这样的艳福可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中国人有句俗话叫“色字头上一把刀”,想必这个蒙古劫匪肯定没有听说过,只是一味地认为。只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能够任由他们为所欲为,而且这里是广阔的丘陵地带。除了土堆就是山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在这条线上做买卖已经做了不短的时间,也该换一个地方再干了,干脆就把今天的买卖做完,享受享受这个欧洲女人,然后带着弟兄们去其它的地区另选山头。
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死神勾了名字的匪首在这个时候还是兴奋的,自以为已经控制住了客车上的局面,哪晓得在这个时候,生命已经开始渐渐向他的体外剥离了。
匪首也不是完全的傻瓜笨蛋。知道身高马大的张辰很可能对他造成威胁,左手拿着霰弹枪对准了张辰示意他别乱动,右手已经向着宁琳琅的胸前抓去。嘴也咧开了一道得意满足的笑。
宁琳琅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他对张辰有一种近似于迷信的崇拜和信任。她相信即使是在被枪口指着的情况下,张辰也一定有办法保护她,坐在那里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轻轻的嘲笑。
张辰已经抬起了胳膊,准备去挡对方伸过来的手臂,并且在下一秒就要催动意念力,让这些劫匪统统猝死,却在这一秒站出来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伸手挡开匪首的胳臂,用当地的蒙古语说道:“大白天的你们就这么狂妄吗?抢劫乘客的钱财不说,居然还要打外国友人的主意,蒙古人的连都让你们丢尽了,你们都给我快快住手,把所有人的财物都还回去,否则我就不会对你们客气了。”
匪首估计是在这个路段横行很久了,还没有遇到过被打劫还这么牛的,把对着张辰的霰弹枪口转股去对着见义勇为的人,骂道:“不客气,你要怎么对我们不客气?我还从来没见过敢在我的枪口下给我不客气的人,怎么你是草原上最强壮的雄鹰吗,能够强壮得过我手里的枪?”
这人敢见义勇为还真是有两下子的,就在匪首和他的喽啰都为他这句并不好笑的笑话大笑的时候,瞅准了空挡伸出左手握住匪首的枪管,上身向前猛的一突,撞在了匪首的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嘭”声。
还没等匪首和他的小弟们反应过来,右手就已经窜了上去,五指张开抓住了匪首的喉咙。两脚位置相互交换,借着这股劲儿转了个身,接着就是一个漂亮的背摔。
匪首被摔在了客车几排座椅中间的过道上,则以下摔得实在不轻,疼得他躺在地下呲牙咧嘴的,手里的枪倒是还紧紧地拿着,没有被见义勇为的人抢了去。
见义勇为的人不是不想夺他的抢,只不过一开始没想到匪首还真有把子力气,轻视之下自然不会用全力,也就没能在第一时间把枪夺过来。而现在,他是想夺也夺不成了,另外两个持枪的劫匪已经把抢对准了他,谁都不敢肯定这两个家伙会不会真的开枪,更加不敢肯定自己能够躲得过枪膛里的子弹。
就在刚刚有人站出来的时候,乘客们也以为有了一点希望,短短几秒钟的打斗中,也夹杂着好多乘客惊吓的尖叫声和加油声。但是现在,见义勇为者被劫匪制服,看着劫匪更加恶狠狠的眼神,车厢里的乘客也就都禁了声,也有的还貌似埋怨地看了见义勇为者两眼,或者是在抱怨他自不量力,给大家带来更大的伤害吧。
宁琳琅也知道这个见义勇为者之所以动手,就是因为匪首要对她动手动脚,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也总算是好心使然。放在座位上的手捏了捏张辰的手,见他扭头过来,就向着被制服的见义勇为者撇撇嘴,用眼神告诉他去救这个人。
张辰对着宁琳琅摇了摇头。并没有起身去救人,只是握着她的手在手心里给她写了几个字:再等等,有问题。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劫匪刚刚上车打劫的时候,和方才匪徒打那个中年妇女的时候。他没有站出来,偏偏要等到劫匪要对宁琳琅动手的时候才站出来?
那个被打的女人可是蒙古人,亲疏远近算下来也没理由不帮本地人。反而帮着宁琳琅这个外国人啊,难道就因为宁琳琅貌美如花吗?还是说蒙古人真的很杂似乎国家荣誉,见不得有人败坏国家的名声。遇到这种欺负外宾的事情就要站出来卡路见不平呢?
这两点似乎都不怎么能说得过去。还有那个坐在靠前一点位置,表现的很是胆小懦弱,已经交出了自己的财物,之前总是和这个见义勇为者用眼神交流的人,这时候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两个人很明显就是一伙的,但是上车来却要分开了坐,这时候两个人的反差的表现又是如此之大,这里边一定有古怪。
这里没有人能知道自己和宁琳琅有功夫傍身。只是把两人当做普通出来渡假的小两口,子这种掩饰之下,可以看到更多的真相与细节。
看着见义勇为者被劫匪制服。整个车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匪首也在这段时间里缓了过来。站起来把枪口对在见义勇为者的脑门上,让后边的两个小弟把他架起来,朝着小肚子就是一脚。
嘴里还骂道:“怎么样,强壮的雄鹰,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我已经说过了,从来还没有能够在我的枪口下给我不客气的人,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人了吧,倒是你刚才好像口气不小啊。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出头,结果呢,你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人为你说一句话,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这话不就是说张辰呢吗,什么时候劫匪也开始在打劫对象中挑拨离间了,这对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好处啊。不过这话还真是起作用了,全车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张辰和宁琳琅,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换做是他们不也一样窝在那里不出声吗。
就是这个时候,时间配合的刚刚好,从上车开始,就和见义勇为者眉来眼去好久的那个乘客站起来,猛的扑向用枪指着见义勇为者的劫匪,嘴里还叫了一声“夺枪”。
这一声喊出来的同时,人也已经扑了起来,见义勇为者听到这一声音,就地蹲下一个前滚翻,肩膀撞在匪首的膝盖上,匪首再次摔倒在地。见义勇为者迅速从地上半蹲起来,膝盖顶在飞鼠的小腹处,伸手把他手里的霰弹枪夺了下来。
那一边先动手的人,也已经把另外的两个持枪劫匪扑倒在地,顺便还下了他们的枪,反过来把两人一边一个用枪指着。
对另外的四个劫匪道:“不想被我开枪大众的人,把你的刀放下来,我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开枪也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枪都打得准。”
老大都已经被人家拿下了,三把枪又都落在人家手里,剩余的四个劫匪也知道自己是没什么指望了,乖乖地霸道都放在了地上,并排站在一边。
拿着双枪的人又用英语对张辰道:“这位先生,是否能够帮忙发哦前边吧他们的到都拿到这里来呢,免得不慎上到其他乘客,谢谢。”
虽然对这两个人专门找上自己的目的完全不了解,张辰也没有拒绝对方的请求,点点头起身走到前边,把五把刀全都捡起来拿到后边的一个空位上,才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来,跟对方道谢后再坐下。
接着张辰就看到了他未曾想到的一幕,车上几乎一半的乘客都冲向已经缴械的四个劫匪,一阵的拳脚交加之后,四个劫匪硬背打得不成人形了。
众人打了个够,才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很大的拐弯处,司机把车停在弯道前的一个临时停车位置旁边,从驾驶位走出来,对着那四个劫匪又是一顿狂踢猛打。
接着就是更加恐怖的场面了,司机打开了车门,大家把七个劫匪全部弄下车去,就把他们围在临时停车位置旁边的坡地上。继续开始又一轮的疯狂打击。在车上被打过耳光的中年妇女尤其凶悍,一只手揪着匪首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在他脸上挠,匪首那张本就不入眼的饼子脸估计是完全毁容了。
张辰也想下去参与一下,还带表示一大家同仇敌忾。却被宁琳琅给拉住了。张辰正在想,这丫头到底还是心善,知道自己一动手就不会轻了。少说也得是个内伤,看见劫匪被这么多人围殴,不舍得让自己再动手了。
哪知道宁琳琅却是抱着他的胳膊愤恨道:“现在不能去。大了都不知道是谁打的。等大家都打完之后,师兄你再去,尤其是那个盯着人家看的,那种眼神就想死把人家剥光了一样,气死我了,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威胁美女的下场。”
这一打就是半个钟头,一直到七个人都瘫软在地,众人才停了手。到车上拿出一根长长的绳子。挨个儿把七个人捆起来,最后在分别捆在两颗大树上,还在大树上贴了一张大纸。上面写了“抢劫、伤人、蓄意猥亵女性……”等等的一干罪名。
那两个见义勇为的家伙又跑过来,拉着张辰去一起打坏人。一边走一边用英语给他介绍:“这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习俗,如果有人抢劫他人的财物而且性质还很恶劣的,就会被大家围起来爆打,然后绑在树上示众,然后自然会有警察来吧他们带走。”
张辰看了看被绑起来的七个劫匪,真是被打倒他妈都不认识他了,疑惑地问见义勇为人甲:“那如果他们被打死,或者在警察来到之前因为失血等各种原因死掉了,又该怎么处理呢,这些人不需要负责吗?”
见义勇为人乙笑着道:“呵呵,这个不会的,蒙古人天生勤劳,最讨厌不劳而获的人,他们做出这种事来,是不会被人们原谅的,即使真的被打死,或者饿死、冻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们。
而且我们会联名给司机留下证明,证明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警察来到后也会进行调查,主要就是看司机的证明,只要证明他们是有罪的,那就不会有任何关系。”
张辰对这个民族真的是无语了,蒙古人天生勤劳吗,还最讨厌不劳而获?他们好像就是最喜欢不劳而获的民族之一了吧。如果现在不是和平年代,科技也没有发达到一定程度,他们还能够和平地跟周边国家共处吗?
想都不用想,也会知道他们肯定会像几百年前那样,靠着大量骑兵的优势,对周边地气进行蝗虫一样的扫荡,金银、粮食、牛羊、女人,这些都是他们的猎物,以保证自己有足够的生活用品,也有足够的资本去族人面前显摆。
张辰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蒙古人的各种形态了,走到近前对着七个劫匪的脸上每人赏了一记耳刮子,就转身上车去了。
蒙古人们或在车上或在车下看着张辰不太有力的耳刮子,都觉得这个男人太软弱了,自己的女人差点被调戏,他居然都能这么看得开,不由地都在感叹着,果然是除了蒙古人以外这世界上就再没有英雄了。
宁琳琅坐在车上看着张辰在那里看似很无力打了七个人每人一耳光,心里却是清楚这耳光的威力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软弱,至少要比刚刚蒙古人对他们的报答严重十倍以上,想来这些蒙古人不会有这样的概念吧。
那七个蒙古人却是陷入了深深地恐惧,张辰在打他们之前,用不是很流利,也不是很标准的当地蒙古语对他们说了一句话:“日过你们谁在我打你们的时候感觉到心脏被针尖扎了一下,那么他就会在长途车离开的时候死掉。”
其实张辰这么做,就是要让他们临死之前感受一下那种死亡逼近的感觉,心脏被针尖扎只不过是意念力对冠状动脉强行阻塞的作用,但是他们七个人全都感觉到了,也就是说他们都会在长途车离开之后就死掉。
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张辰的话,但是在张辰转身之后,每个人都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话了,张大了嘴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哑巴那样的“呜呜啊啊”声都没有。这时候他们才真的恐惧起来了,想要求饶已经没机会了,想来就是为了不听他们的求救声,才让他们统一失声的吧。
话说长途车在临时停车位置又等了片刻,让烟瘾比较大的乘客趁这个机会好好过了把瘾,司机才发动汽车,缓缓开出临时停车区域,转出弯道再也看不见。
被绑在树上的起个劫匪在汽车启动的时候,就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在绳索中挣扎着。他们能够看到,张辰扭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满是无尽的冷漠。
接着,七个人之中拿袋子的那个最先断气,舌头吐出来老长,死状像极了上吊而亡的人。接着就死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死态各不相同。
最后一个就是匪首了,他冒犯了宁琳琅,张辰自然要让他多受些苦,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惨死,想着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死法,那种滋味端得是恐怖之极。
看着还没有转过弯角的长途车,匪首突然想到一个词:报应。
第四二六章 一劫再劫
.客车拐过弯道之后,距离奥里诺乌尔及山也就只有不到两百公里,距离山下的镇一百二十多公里,不用两个时就能到达,因为有劫匪的事情耽误了一个钟头,到当地就要下午四点左右了,也只能是休息一下吃晚饭,第二天在找交通工具去奥里诺乌尔及山了。
闹了一出劫匪事件,却把车上人的关系都拉近了,相互之间的攀谈就多了起来。虽然张辰在面对劫匪的时候表现的不太仗义,可他们俩毕竟是外来的,不想招惹本地人也很正常,当时又有枪口顶着,倒是没有谁可以去怪他。
那两位见义勇为者因为英语比较好,一路上就和张辰在交流。即使他们的确是见义勇为了,张辰也不会放松对他们的警惕。他们在长途车上制服劫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攻击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手法都是出自于“搏克”,也就是门g古式摔跤,没有一定长时间的浸淫很难达到那种程度的,可他们为什么不在其他时候动手呢,偏偏要在劫匪找上张辰和宁琳琅的时候才选择面对劫匪。
还不他们在交谈中提出的问题让张辰更加的敏感,试问那个人会在旅途中遇到的陌生人面前问起家里的事情来呢,而且还有点事无巨细都想打听的意思,就差问张辰时候用什么颜色的尿布了。
张辰还是按照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借口,他和宁琳琅都是登山爱好者,这次来就是要等奥里诺乌尔及山的,这座山最高处三千多米。对登山爱好者来也算是一个项目。
不过对于张辰和宁琳琅只有两个人来登山,而不是纠集着一支庞大的团队,两位叫做齐扎拉和汉穆帖尔的见义勇为者也很是疑惑,著有两人能够成功登顶吗?
张辰早就想好了各种情况下的理由和法,首先他和宁琳琅使用的是国际最先进的登山设备。有的甚至还只是处于试用阶段;其次他们不一定非要登顶,只是上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远眺一下草原的风景也是很不错的,实在不行就原路返回了。张辰的话很明白。他们是爱好者,并不是专业运动员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对张辰的这些话倒是信了,他们不懂登山。对于很多的器具和专业方面的知识肯定就差很多了。再遇上早就做好了功课的张辰,更是什么他们信什么,完全把张辰当做半专业的登山爱好者来看待了。
通过交谈张辰也知道了齐扎拉和汉穆帖尔曾经都是摔跤运动员,年龄大了以后就不再适合搞运动,两个人原来就是好友,就合伙做了点买卖,在门g古国的东方地区贩卖木材和牛羊。
这次就是要去奥里诺乌尔及山附近的几个林场去看看,希望能够收购一批木材。供应几个家具厂的需求,对他们来也是一个大买卖,所以才两个人一起出行的。
因为决定的比较急。赶到长途车站的时候,客车很快就要出发了。如果不是跟其他的旅客手里高价买了一张票,还没办法两个人一起走呢。
本来想着是去好好谈成这笔生意,哪知道半路上就遇到了这么一帮劫匪,也多亏了两人分开坐着,要不还这不好一下子就把这帮劫匪制服了呢。
张辰对于他们的话只能相信最多三分,他们在面对劫匪时候的表现实在太让人起疑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张沐被王立章绑架的事件之后,不仅是护卫队,他自己也对外界的情况多了几分警惕。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不知道张辰正在心里想着什么,依旧是热情地和张辰交流着,汉穆帖尔还喋喋不休地给张辰讲一些门g古国的风俗和趣事。也会把一些奥里诺乌尔及山上的情况给他一下,什么时间的风会比较大,什么时候会常常下大雨,在山上的那些低端容易有危险等等的,倒是显得热情非常,很有真正豪爽大方的架势。
两个人这么热情,丝毫没有因为张辰不仗义的行为而怪罪,汉穆帖尔讲诉的的概况也和张辰所了解的丝毫不差。《书海阁》手机小说站点聊了一段路程后,张辰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上回的绑架事件搞得杯弓蛇影,有些太过于谨慎了。
想法是有些松动,但是警惕心却并没有放松下来,毕竟这是在异国他乡,而且还是在门g古这样的国家里,即使诶有什么表面的危险,也不能觉得就平安无事了,刚刚一个时前不就在眼面前蹦出几个劫匪来吗。
“张兄弟和女朋友要去登奥里诺乌尔及山,我们要去的林场也正好是在山脚下那里,我们到了终点后会在旅馆里住下来,明天一早租一台汽车前往,不知道们是怎么打算的呢?如果们还没有安排好具体的形成和交通,不如就何我们一起前往吧,到时候只要订好了们下山的时间,租车公司会派车去接们的。”
齐扎拉很热情地邀请张辰和他们同行,这样不但能够在路途上热闹一些,也能够减少一些租车的费用。因为要到奥里诺乌尔及山去,塔雅克林镇是必经之路,而且从这里开始到山脚下的路之辈允许当地的车辆通过,如果不在塔雅克林镇租车,那就只能步行前往了。
张辰不惧怕两个门g古人所能够造成的威胁,哪怕是两百个或者两千个门g古人,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实质性威胁。不过有宁琳琅在,又本着不在国外闹出麻烦的原则,张辰还是拒绝了齐扎拉的好意,“实在太感谢了,齐扎拉先生,只是我这人不大喜欢坐在闷气的车里,而且我们在山上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也就无法确定下山的日期,所以我准备租一辆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在山路上行驶起来比较轻松,不容易被路面的环境限制,也更容易寄放和保管。”
“哦。张兄弟还真是有意思,不过骑摩托车去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就像的那样,要比汽车方便太多了。”
齐扎拉笑嘻嘻地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额头,问张辰道:“看看我,只知道问们怎么去山里。却忘记今天因为路上耽搁了时间,已经不能进山了,还需要在镇上住一夜。张兄弟们一定没有熟悉的旅馆吧。不如我给介绍一家怎么样。保证是镇上最干净最舒服的,我们每次来都会住那里,而且旅馆里就有汽车和摩托可以租用。”
这样的不热情还真是让人不好拒绝,一个镇子上能够什么好旅馆,充其量不过是相对卫生一些罢了,张辰对于游牧民族张罗出来的卫生条件从来就不报什么信心,如果是乔巴山市内的五星级酒店,还算是能够相信一些。山区的镇子里就真的很难做到什么高品质了。
在从乔巴山出发之前,张辰专门找酒店的人了解过,从京城出发之前也在互联上了解过。塔雅克林镇是距离奥里诺乌尔及山最近的一个还算拥有现代化繁荣的地方,再往前就是十分落后的地区了。估计连像样的毡帐都没有。
按照张辰本来的计划,到达塔雅克林镇后就去租用交通工具,几十公里的距离很快就能够赶到,在天黑之前找到地下建筑,夜里就能够顺利打开,如果里边的内容简单的话也许第二天一早就能出来了。
可偏偏就给那几个劫匪打乱了行程,不得不在塔雅克林镇过上一夜。既然齐扎拉能够介绍条件比较好的旅馆,又能够方便租到交通工具,张辰也就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总之是在保持警惕的基础上最大可能地方便行事就好了。
齐扎拉介绍的旅馆还算将就,晚餐也有地方特色的饮食提供,张辰也只求能够有个宽敞些的房间和比较方便的浴室就好了。睡觉用的被褥这些,肯定不会用旅馆的,这种环境下即使再讲卫生的旅馆也不可能做到真干净,干净都是表面上的功夫而已。
晚上睡觉是最让张辰发愁的事情,好在来门g古之前就想到过这里的恶劣环境,买下了除床以外的所有寝室用品,床垫床单等等的都算是一应俱全了。回到房间把这些东西都安顿妥了,释放出意念力包裹了整个房间,以防有人使用一些下流的手段,这才抱着宁琳琅去睡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起之后张辰和宁琳琅也没有急着要走,他们要去的地方离镇上四十多公里,骑摩托车一个多时就到了。但是真正的动作是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去陶灶也只能傻等在那里,还不如先在镇上逛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些的土特产。
午在镇上一家专门为招待往来这里的木材商所开设的餐馆里,吃了一顿正宗的黄羊大餐,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驾摩托车沿着毫无平整可言的公路往奥里诺乌尔及山而去。
宁琳琅很少有乘坐摩托车的经历,在后座上抱着张辰的腰嘻嘻哈哈地笑闹着,要张辰回京后也买一辆摩托车,没事的时候可以带着她出去转一圈。
张辰一边驾驶着摩托向前走,一边想昨天见义勇为的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他们一早就从镇上离开了,还在早餐的时候特地过来打了招呼,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都曹操是跑的最快的,曹操曹操就到了,张辰整合宁琳琅起他对齐扎拉和汉穆帖尔的感觉呢,就看到前边的路边上停着一台老式吉普车。
塔雅克林镇上出租的吉普车全都是这种老式的,快要报废的前苏联产品,张辰也没心思去管谁的车坏在路上了,只要不是他的这辆摩托车坏在路上,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天不从人愿,走到近前的时候才发现,站在路边招手等人停下来帮忙的居然是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张辰的警惕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很高的等级上。
这两个家伙一大早就出发了,为什么在不到十公里的地方停下来,如果他们等了半天多的时间都没有人愿意帮他们,那张辰真的就要考虑一下,门g古人是不是真的都是狼的后代了。
张辰已经感到了一种危险。就是来自于齐扎拉和汉穆帖尔这两个人,虽然他们站在路边满脸带着很客气的笑容,但是张辰却知道他们的身上有比昨天那些劫匪更强大的枪支。
现在甚至已经可以很肯定,这两个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从乔巴山开始。坐上长途车,一直到塔雅克林镇,完全监控了他的全部行程。今天又一大早提前离开。想必就是要在这里等着截住他,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无论张辰怎么想,都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盯上他。有死怎么盯上他的。飞机降落后就有酒店的车等着。在乔巴山也不过是住了两夜,在街上逛了一天也没有去那些乱糟糟的地方,怎么就能被盯上了呢。
不管怎么,都已经是被盯上了,张辰倒还真想看看这两个家伙想怎么样,也想知道一下他们是怎么盯上自己的,总要为以后考虑一下,也算是吸取经验了吧。
为了安全起见。张辰还是提前做了预防,释放出意念力把齐扎拉和汉穆帖尔身上,还有车里的枪支全部都暂时破坏掉。保证不会因为失守而导致宁琳琅受伤。
其它方面就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了,哪怕真要动手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宁琳琅在张辰的特意调教下,在太极武学上已经很有一些功底了。收拾两三个普通成年人根本不在话下,即使是专业的竞技项目运动员,就像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别想在宁琳琅的手底下讨得了好。
再还有张辰在场呢,如果不出现什么尼美拉怪兽什么的,单凭个人武力的话,这世上怕是已经没人能赢得了他了。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不过是学了些门g古式摔跤,连真正的习武之人都算不上,了不得也就是凭着身强体壮而已,在张辰的眼里,他们怕是连渣都算不上的微末角色。
“两位等很久了吧,或者是我来得有些晚了呢?”张辰没太多的时间和他们聊闲篇,想着跟进从他们嘴里得出是如何盯上自己的,一开口就是毫无遮掩的直接问话。
齐扎拉倒是被张辰的态度镇了一镇,想不出张辰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是也没有lu怯,拔出别在后腰上的勃朗宁17型手枪对着张辰,笑着道:“张兄弟果然聪明,这么快就发现问题所在了,不过还是有点晚了吧,胆子还真是大,连一个保镖都不带就敢跑来登山玩。
我也不和多废话,想必也能猜到个差不多了,那就请张兄弟和漂亮的女朋友跟我们走一趟吧,等的家人把钱送来后,我们自然会还们自由的。张兄弟也别着急,我们要的并不多,让的家人送来五千万美金就可以了,现在先跟我们去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吧,这里荒郊野外的毕竟不是谈大生意的地方。”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并没有看道张辰和宁琳琅的脸上有任何惊惧或者慌乱的表情,相反却是一脸的微笑,好像被人用枪指着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另外的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汉穆帖尔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这一刻之前,他们一致认为张辰是一个胆如鼠的富家子弟,只要稍加恐吓,就能够达成他们的目的,可是现在的张辰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但能够很准确地判断出他们不怀好意,而且在面对威胁的时候镇定的出奇,这可不是一个胆如鼠的人能够做到的。就连张辰身边的女朋友也都没有一点点害怕的意思,眼里甚至流lu出一种类似于怜悯的东西。
不等汉穆帖尔真正害怕,张辰先开口道:“勃朗宁十七,的确是不错的东西,不过很快它们就会易主了,留在们手里实在是糟蹋好东西。我想知道一下,们是怎么盯上我的,我来到乔巴山之后只是在失去逛了一天的街,并没有在什么混乱的场所出现过,们的眼线真的这样厉害吗?”
知道自己的话可能镇不住这两个悍匪,张辰还是决定用最直接和实际的拳头来话。一边问他们,一边用意念力把摩托车的支架放下来,右手轻轻拍拍宁琳琅的蛮腰,让他坐稳了。
他自己则是突然双手用力,把身体从摩托车的前座上撑起来,跳在地上后并不停顿,只一个转身就向前冲到了汉穆帖尔的面前。不等汉穆帖尔反应,两手抓着他的双臂,十指用力收紧,只听“咔咔”两声,那双昨天还摔倒了劫匪的手臂就断掉了。
汉穆帖尔从没见过这么迅速且充满力量,又下手狠辣的人,他无法让自己相信,昨天他眼中胆如鼠的人,现在却是一个如此凶狠的角色。身体的疼痛还是占据了上风,把内心的恐惧也ji发了出来,汉穆帖尔已经顾不上惊讶了,双臂无力地垂下来,躺在地下嗷嗷乱叫着。
张辰的是在太快,捏断了汉穆帖尔的双臂后,顺势抬脚把快要落地的勃朗宁十七踢飞起来,向着齐扎拉的方向飞去。他本人也迅速向前弹跳过去,落地后正好用右手接住了飞过来的手枪,接着又是一个转身,用握着枪的右出了一记边拳,连着枪托砸在了齐扎拉的下巴上,从传来的沉闷声音判断,下颌骨已经是碎了。
顺着边拳的力道,张辰的身体被再次向前拉近了半米左右,紧贴在齐扎拉的身上。双收藏齐扎拉的腋下穿过,折回来卡在他的大臂部位,向两侧用力架起来。又是“咔咔”两声,在汉穆帖尔还没有倒下的时候,去齐扎拉的双臂也断了。
看着躺在地下鬼号的两个人,张辰的脸上毫无表情地道:“好了,知道们骨头硬,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话的,我也就不用们申请了,直接给们做到位了。现在吧,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盯上我,又是怎么盯上我的,所有们知道的都跟我。
哦,对了。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躁,脾气也不怎么好,而且略微有一点虐待倾向,如果让我不或者不满意的话,这种症状就会无限制的加重,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第四二七章 一了百了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都是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个头,两人的体型也是很壮硕的那种,可再强壮的人被人硬生生弄断了双臂,也就没什么可强悍的了。本文来自
汉穆帖尔只是被张辰把双臂捏断,齐扎拉就更惨一些了,被张辰一枪托把下颌骨也砸碎了,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往出冒血泡。
就在两分钟前,他们还沉浸在打劫张辰的兴奋中,哪里能够想到这家伙居然有这么变态的伸手,而且下手也是极其的变态,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而已,就把自己两个蒙古国摔跤队的职业陪练弄残了。
齐扎拉已经不能说话了,汉穆帖尔也没有直接回答张辰的话,而是问他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在你的女人被欺负的时候不出手呢,难道你就不怕那些人做出些什么吗,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对你动手,所以才装作无力反抗的?”
张辰嘿嘿一笑,道:“呵呵,你还反过来问我了。其实当时我已经要动手了,只不过你们好像有些坐不住,抢先动手了。也许你们也把那些人的出现当做一个机会吧,好用这个机会来接近我们,既然你们都动手了,我当然没必要抢了你们的风头不是吗。
索性让你们更明白一点,就是因为你们那个时候出手,让我对你们产生了怀疑。你们应该还记得,在你们出手之前,有一个中年女子被他们打了,你们完全就像没看见一样;可偏偏是在那些劫匪到了我们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行为,你们两个就坐不住了。
而且事后你们还主动跟我接近。交谈的问题也都是不会给陌生人了解的。也许你们觉得作为我们的救命恩人问这些问题是很正常的,但是你们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露出破绽了,你们觉得这个时候我会对你们说什么吗?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即便没有发生半路的抢劫事件。你们也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现在的情形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以为拿着两把破枪,就真的能想做什么做什么吗这样的东西在我眼里和废铁没什么区别。你们本来就不应该打我主意的。
好了,你们的疑惑我已经解答过了,现在请还可以说话的汉穆帖尔先生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当然。也许你并不叫汉穆帖尔。可你总要说点什么吧,为了不再让你和你的同伴太痛苦。”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别的条件,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放我们离开吗?”汉穆帖尔的思想已经松动了,很明显张辰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现在,你们没资格谈条件,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们能不能离开。要看我的心情好不好,而我的心情好不好,直接取决于你的回答。”
张辰很不喜欢汉穆帖尔在这个时候还谈条件。左手握着手枪的套筒向后拉动,把子弹上了膛。对准了汉穆帖尔。
阴沉道:“如果你们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就不用走了,永远留在这个地方也是不错的。”
见识了之前的凌厉手段,汉穆帖尔坚信张辰绝对会说到做到,张辰英俊的样貌在他眼中也变成了狼身上的羊皮;而在一旁看着自己两人惨状,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适的宁琳琅,也被他看做是女人中的恶魔,否则又怎么能看着这么血腥的场面而毫不所动呢。
这两个人,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哪有人会在面对劫匪的时候那么冷静,又能在十几秒内徒手打残两个身手不错的持枪壮汉呢,这次真是时运不济啊,撞到枪口上了。
恐惧已经占据了汉穆帖尔和齐扎拉的内心,面对着死亡的威胁,即便是熟门熟路的劫匪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地小心应付着,汉穆帖尔用几分钟的时间简明扼要地回答了张辰所有的问题。
他们两人本来是蒙古国的摔跤运动员,在国家队里干了好些年的陪练,因为不受领导的重视,一直也没机会参加正经的比赛赚取名声和钞票,最后索性申请了退役,在劳驾东方省开了一间小公司经营者。
可他们又不是做生意的料,没多久就把所有的积蓄都赔光了,为了生计不得不沦落到给有钱人当保镖的境地。保镖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幸苦又赚不到太多的钱,在见识过几次抢劫之后,两人琢磨着自己的身手也不错,干抢劫这一行肯定比干保镖来钱快,于是就辞了之前的工作干上了这一行。这次盯上张辰,还是因为张辰的私人飞机引起的。
两个人也不是完全没脑子的货,干了一段抢劫之后,也开始注意到处打听消息,为此还专门养了几个小弟,负责到处打听哪里有有钱人出没的消息,然后再定制合适的打劫计划。
就在张辰来到蒙古国的第一天,漂亮母亲号停在机场后,他们一个在机场当保安的小弟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并且尾随张辰他们跟到了住的酒店。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收到消息后,专门派人在酒店附近蹲守,张辰和宁琳琅的早已经在他们的监控之中,见这个中国富翁出行不带保镖,更确定张辰是一个很好下手的对象。
张辰和宁琳琅从哈雅克的旧货商店离开后,齐扎拉也派人进去调查过了,花那么多钱买旧货,在皮草羊绒商行疯狂扫货,也证明了张辰是一个有钱的败家子,这样的人是必须要打劫的。
张辰不去混乱的夜总会之类的地方,他们就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两个人商议之后就住进了张辰入住的酒店,等待着合适的下手机会。赶好张辰偏偏避开了保镖坐上长途车,简直就是给瞌睡的齐扎拉和汉穆帖尔送上了最舒适的枕头。
长途车是两天或者三天一发的,每一班的乘客都是满满的,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只买到一张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乘客,高价买下另一张车票。
之后的事情张辰是亲自经历了的,长途车在路上遇到劫匪,齐扎拉的汉穆帖尔见义勇为,接着又和张辰套近乎。还拉着张辰入住了同一间旅馆。一大早抢先从酒店出发,在去奥里诺乌尔及山的半路上等着张辰路过,准备对张辰和宁琳琅实施抢劫计划。
齐扎拉和汉穆帖尔也算是东方省的小型社团头目了。有着多年的打劫经验,针对每一个目标所指定的计划都很完善,这一次针对张辰的计划也没有任何的差错。
在他们看来。张辰乘坐数千万美金的私人飞机。超级有钱人的身份是肯定的了,这样的人都应该是整天吃喝嫖赌,除了好事什么都干的货色,和功夫高手是完全沾不上边的。也许会那么几下子三脚猫功夫,但是和他们这种二三十年摸爬滚打出来的摔跤高手是完全不能比的,只要小小一个动作,就能够让张辰丢掉半条命。
而张辰在长途车上遇到劫匪时候的表现,也完全证实了这一点。富家子或者富翁们,每天只会享受,那里有时间去练什么功夫呢。自己练会了要保镖干嘛啊。
但现实往往是最残酷的,总能够把身材丰腴的理想揍个半死。遇到不切实际的幻想,那结果就更是惨不忍睹了,而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对张辰的打劫计划恰恰就是幻想。
张辰听汉穆帖尔说完,对他们两人和他们所组织的团伙也就能判断出个大概了。能够把触角伸到机场里去,相比这个组织已经不小了,而且他们手里的案子也不会在少数,兴许又人命背在身上也很有可能。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会关心的,蒙古人的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何况只是被抢劫了一些钱财而已,即便是有人命,也不会尸骨累累。比起当年蒙古人给华夏民族造成的伤害,几条因为他们蒙古人自己内部的害虫而丢掉的性命,简直就是一滴水和大海的区别,微不足道都有点夸大其词了。
搞学问的人研究到深处的时候,总会钻进牛角尖里,张辰一样也会钻牛角尖,他钻进去的,就是民族这一块。虽然过去已经很多年了,有的甚至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但是在张辰的意识里,却和发生在昨天一样,对于这些掠夺者和侵略者的后代,蒙古人、满清后裔、日本人等等等等,张辰对他们只有仇恨。
冷冷地瞥了汉穆帖尔一眼,道:“你们两个是来针对我行动的,你们的团伙有没有其他的计划呢?或者说,你们又没有安排人在乔巴山市里等消息,你们这边一旦得手以后,他么就会对酒店里的人提出索要赎金什么的,又或者在机场做了其它的安排?”
“没有,完全没有。我们在市里的人只是负责打听消息,具体的事情是不会安排他们做的,我们的计划是绑架你成功之后,在给你的保镖传达信息。”汉穆帖尔早已经给张辰吓破胆了,这时候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昨天晚上到达塔雅克林镇后,他已经和身在酒店的机组成员联系过,让他们不要着急,稍等两天他就会返回乔巴山。张辰听他这么说,也就完全放心了,只要不让机组成员担心,京城的家人就不会有担心了。
确定没有问题,就该处理这两个家伙了,张辰也不管他们是否会疼痛,一手拎起一个人扔到了他们家是的老式吉普车上。让宁琳琅在原地等着自己,亲自把吉普车开到了不远处一个很隐秘的小山丘后边,又把齐扎拉和汉穆帖尔的双腿也打断,连同把声带也毁掉,绑在车里的座位上,再把车里的另外两只长枪和一些野外用具收起来。
张辰任由两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想绑架我的时候,应该没准备留我活命吧。
我现在如果放你们走,岂不是给自己增添烦恼吗,做人怎么能给自己买下隐患呢,所以现在你们也可以享受一下丧命的滋味了。这就叫做一了百了,今天我把你们送到你们的长生天那里去,你们也不会再有罪孽了。两位,一路好走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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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心情奇差,又有些忙得不可开交,眼看着又要开一间新店,怠慢诸位书友了,俺在这里道个歉给大家先。
今天紧赶慢赶弄出一更来,先发上来给大家看着,最近一顿时间肯定是无法保证更新了,不过俺也能够保证,太监滴绝对不会。不但不会太监,还会有下一本要写,望诸友不吝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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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八章 芝麻开门
~《书海阁》~ 第四二八章芝麻开门
解决了齐扎拉和汉穆帖尔,张辰回到正路上发动了摩托继续赶路。
宁琳琅对张辰除了信任之外就是崇拜,对张辰如何处理那两个人甚至都不会问一下,在她的认识里。只要张辰做了的,那就一定是对的了,那两个家伙无论是怎样的结果,她都可以完全接受。
当然,张辰也不会什么都跟宁琳琅说,这丫头虽然胆子不小,但牵扯到人命的问题还是不给她知道的好,毕竟是个女孩子,说死了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有好的感觉。
张辰的意念力一直就在和那台老式吉普车连着,摩托车走出五百多米后,意海之中微微一动,吉普车已经开始着火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吧,连人带车也就烧个差不多了。
点火的同时,张辰想起《千王之王重出江湖》里龙四的一句话“我龙四放的火,没人能救”,心里也小小意淫一把:“嗯,我张辰放的火,也没人能救,消防警也不行。”
这当然不是吹牛或者完整的意淫,张辰点火用的是意念力,整台车从里到外同时着火,绝不会有一点没照顾到的地方;而且还留下了一点意念力在现场,只要那一缕意念力没有被收回,哪怕是那台车被扔进了大海里,也一样会燃烧至灰烬。
做这样的事,张辰心里完全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也不会有什么良心上的谴责什么的。既然他们两人干了这行,就应该有干这行的觉悟,也应该有被仇家或者打劫对象灭掉的心理准备。而他们在以往多年的打劫生涯中,双手也粘着不少的血,出来混,总有要还的那一天。
绑架了张沐的王立章是国内的人,张辰一样不在乎把他收拾了,绑架张沐是一个原因,王立章一干人等恶贯满盈也占有一定的份子。这两个蒙古人完全就是异族,而且还是异族的坏人,胆敢把主意打到张辰的身上来,不死还能说得过去吗。
也许是因为自身已经到了一个很强大的程度,拥有神奇的意念力,基本可以秒杀所有的对手,即便是有武器的也不在话下,那边还没想好开不开枪呢,这边就已经把对方的枪都破坏掉了。
张辰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虽然还不至于去享受这种感觉,但是对于弄几条人命什么的也都不怎么在乎了,左右都是一些必死的该死之人,这样做也算是为世间除害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他处置的也都是罪有应得的家伙,就像王立章和印度海军那帮人,都是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在自保的前提下才下手的,倒也不太能算得上有违天和。毕竟说来说去都是打坏人嘛,可以没有自豪和兴奋,但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张辰在小山丘后边做了什么,宁琳琅不去看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也知道张辰为什么不让她看到。她不会对张辰的行为作出什么评价,只要知道师兄是一个好人,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是永远都会对自己好的师兄,这就足够了。
世上本来没有路,之所以后来有了,那是因为人走多了趟出来的。对于一张一百多年前的地图来说,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多出一些大大小小的路,或者断了几条路,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好在这里是山区,除了几条通往林场的大路之外,山间多出来的也就几条猎户行走的小路。而且地图上也没有把当时所有的路都标注出来,否则也就不能叫藏宝图了,现在只要方向是正确的,找到地图上所标注的终点并不难。
事实证明,张辰选择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实在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奥里诺乌尔及山附近的山路是在太难走了。有些崎岖不平又狭窄的小路上,哪怕是越野性能优异的汽车,也无法通过,真怀疑鬼子六的人当年是怎么把东西运送到这里的,除非不计代价的马驼牛拉,否则在那个年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了地图上的终点,停下摩托车,支起了帐篷,张辰站在草丛中不无感叹地琢磨着,这下面一定有什么好东西,否则哪有必要藏的这么隐秘呢。
只有短短不到二十公里的这一路上过来,真可谓是困难道要命啊,在两座山丘和一片树林之间,饶是张辰能够通过意念力找路和辨别方向,也是在空跑了两圈之后,才弄清楚了真正的路线。天知道一百多年下来这里的树林会改变那么大,怕是鬼子六自己来了,也会以为走错路了呢。
而且这一路上的弯弯绕绕,以及不断出现的岔路口,也着实把人绕了个晕晕乎乎,这么一趟折腾下来,张辰花了两个多三个小时,才算是找到了最后的终点。
试想在这样一个万分难以找到的地方弄出一个地下建筑来,里边的东西能是普通玩意儿吗,这下面少说也是一座兵器库,甚至都有可能是满清鞑子所谓的龙脉。
以鬼子六当时的地位和所处的政治环境来看,这家伙扯旗闹腾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当时的军、政、学三界都有他的代言人,又面对着很尴尬和微妙的社会形态,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如果在这个地方弄上一座武器库,囤积大量的军器和各种物资,并且取得蒙八旗的支持,面对已经荒废了的满八旗和民心不稳的政府,再打出“清君侧”、“还政于帝”等幌子,挥兵攻占京师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势如破竹。
越来越觉得地下有好东西,张辰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想要找到并且打开这地下的建筑,就必须要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着急也只能等着。
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铲子,在帐篷旁边繁茂的草地上挖出一小片空白来,点着一小堆篝火,把从塔雅克林镇带来的黄羊肉烤熟了,预先补充了足够的体力和营养,两个人在帐篷前坐着等太阳落山。
鬼子六当年的安排相当的精巧,也相当的隐秘,地图的说明中写的很明白,想要找到入口,就必须要等到太阳落山,西边山顶折射在东边的影子处,会有一棵大树,在大树的下面就是具体的位置了。
百多年前的一棵大树,到了现在应该更高更大了吧,这里不可能有那种十年几十年长一圈的树种,基本都应该是一年一轮,这一百多年得长了多少啊。再看看东边山坡上的树,一棵棵的还真是很高大,估计就没有在大几十年以下的,而且有的已经一片一片长在了一起,密密麻麻地交错着,还有已经歪倒了的,也不知道太阳下山时候投射出来的影子是否还想一百多年前那么准确了。
张辰本来也就不想等,就试着用意念力在山谷下面找找看,用意念力检查了方圆好几百米范围的地下情况,甚至连两边山坡底层的内部都透视过了,地下两百米之内都没有任何发现。别说底下的入口了,连个小山洞或者地洞都没有发现,这种地下建筑还真是奇怪的很啊。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要落山了,张辰忙不迭的站起来,死死顶着东边的整个山坡,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部分。一直到太阳就要落下去的时候,张辰终于看到了那颗和影子重合了的大树。
虽说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和观察力都有着无比的信心,可也不能有多少的大意,自己通过意念力在下边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个入口的神秘,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错过了,那就要再等一天了。而那边市区里,下面的人还都等着呢,一天两天的还好说,真要时间长了他还没回去,电话一准就汇报到京城去了,家里肯定又是一团乱。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用一年里在那棵大树上做了一个记号,急三火四地就冲了过去,必须在第一时间把入口找出来,尽快弄清楚地下的内容。
来到山坡上四十米左右的位置,张辰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这颗大树,少说也应该是一百五十年以上的树龄了。因为不是那种缓慢生长的硬木类,也没有东南亚那种优质的先天环境,树木的质量还真说不上好,也就是普通的老树,即便是快有两抱的干围,也难以作为大材使用,也就是一颗老树而已了。
围着大树转了好几圈,没有看出任何有用的地方,张辰又释放出意念力对树干进行了透视,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估计应该是在树根部分,或者是地下部分了。
这棵大树已经一百多岁,树根部分早有很多突出于地表之上,想找到当年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想要从上面发现什么秘密,那就更加的难了。
可是鬼子六那是何等的聪明啊,如果不是当时的社会大环境制约,又有慈禧那个老妖婆的掣肘,鬼子六很有可能把当时的清朝政府带向一个正常发展,甚至是快速发展的路子,之后的事情可就很难说了。
这样的一个人,他藏起来的秘密,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发现,又真么可能轻易就把入口的指示弄没了呢,看他当时的计划和安排,可是考虑到了后代的,像这种树木生长变化的因素,绝对不可能不考虑的。
意念力想树根部分移去,穿过密密麻麻包裹纠缠着的树根,果然在差不多是树根部分的中心处有了新发现。
这是一块磨盘大小的石板,已经被树根缠绕的很紧了,甚至有些部分已经被树根的外力搞裂开,石板的正反两面都有用篆书刻就的文字。
靠近底下的那边,刻的是入口的具体地点和进入方式,而正面却只有四个大字“芝麻开门”,看到这一切,张辰都人步步笑了,这鬼子六也太搞了吧,居然都用上《天方夜谭》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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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更新了,实在是有些顾不过来,今天先更新一回,后边还会陆续更新,直至完本。在这里也要说一下,本书绝对不会太监,只不过近期内更新会不稳定,后边会越来越好的。
各位兄弟姊妹多多支持!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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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基本没有更新的这两个月里边,一如既往地支持本书,支持作者,对俺不抛弃,不放弃的伟大书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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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九、门开
《天方夜谭》又叫《一千零一夜》是一本阿拉伯故事集,在西方被叫做《阿拉伯之夜》。是世界上最具生命力,最负盛名,并且拥有最多读者,以及影响力最大的文学作品之一;以民间文学的基础,晋身于世界古典名著之列,谓之世界文学是上的一大奇迹。
故事的内容大致是,在传说中的古代印度和古代中国之间,有一个叫做“萨桑国”的地方,那里的国王山鲁亚尔性情残暴,并且因为他的皇后行为不端,导致他患上一种心理疾病。每天都要娶以为少女回去,第二天一早就会杀掉,用这种方式来作为报复。
当时的宰相有一个女儿,叫做山鲁佐德,为了拯救那些无辜的少女,自愿嫁给了国王山鲁亚尔。
在新婚的第一天,山鲁佐德给国王讲了一个故事,一直讲到了天亮的时候,才讲到了最精彩的环节。国王为了要听到后面的故事,只能放弃杀掉山鲁佐德,允许他在下一夜继续讲故事。
就这样,山鲁佐德的故事一直讲了一千零一夜,而山鲁亚尔也终于被山鲁佐德的故事所感动,放弃了最初的仿佛方式,和山鲁佐德白头到老。
《一千零一夜》最早是在阿拉伯民间口头流传,直到八世纪到九世纪之间,才出现了手抄本的传播形式。最先使用《一千零一夜》这个书名的,则是十二世纪的埃及人。
等到完全成形的十六世纪,还是中国的明朝,传播的速度远没有后世那么快,而且又和中国的传统文化有相悖的地方,即便是在晚晴和清末,这样的东西在中国依然很难,连小众都远远不够。
真想不到,鬼子六还是那个年代的潮人啊,估计也是近代史上的最接近西方世界文化的人了,亲王的地位和充足的财富。以及洋务发展的先驱者的身份,这些都足以让他能够接近并且获得自己所喜欢的一切。
只不过这家伙也的确够狡猾的,在地图上给出了这么一处标示。却并不是真正的目标所在,还弄出“芝麻开门”这么一个在当时全清朝知道意义的人不超过个位数的东西来,无形中又把难度加大了好多。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就单靠“芝麻开门”这四个字。就能够难倒几乎所有的人了,这样的机关在清朝时候可谓是闻所未闻啊。
现在要做的首先是把石板挖出来,这也样才能“知道”上边的内容,才能找到真正的入口所在,意念力是一个永远的秘密。不论对任何人。
好在张辰的力气大是出了名的,这个倒是不用做什么掩饰,挽起袖子抄上铁锹,也就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包裹在密密麻麻树根之间的石板已经取出来了。
为了安全起见,宁琳琅还在山坡下面等着,加之天色已经越来越暗了,又有数目的遮挡。张辰只是做了把石板挖出来的行为。也没有再妆模作样去仔细观察石板,把上边正反面的内容全部抹掉之后,就来到山坡下和宁琳琅回合。
“师兄,怎么样,找到入口了吗?”宁琳琅见张辰下来,开口问道。
张辰无奈地笑了笑。把他挖出石板看到的内容给宁琳琅讲了,卡着同样是一脸无可奈何的宁琳琅。道:“好了琳琅,咱们也别郁闷了。先赶紧照着指示把入口找到吧,再晚点天黑了可就真不好找了。最迟明天晚上之前,我们就得和留在乔巴山的人联系,否则我怕他们一着急就跟家里说了,那可是会闹出大麻烦的。”
说罢,两人不再犹豫,由张辰带着绕到了东北方向的另一座小山丘,根据石板上的指示,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所在。
山丘和周围的其它山丘不太一样,虽然也有不少的树木,但是这座小山丘上更多的却是石头,大大小小的遍布在山坡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乱石山似的。
按照石板上的提示,在山丘西边沿着一块已经几乎看不出形状的老虎形太湖石,再向上六丈三尺,找到一块特别大的岩石,这里应该就是真正的入口了。
张辰一边用力把岩石移开,一边在心里想着,着鬼子六真是太谨慎了,难怪他到最后也没有能够成功,这个和性格是有着绝对关系的,希望他不会再玩一个烟雾弹,要不可就太折腾人了。
这次果然没有失望,搬开岩石之后,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石制的机关,只要把这个机关启动,就可以进入到地下建筑的第一个入口了。
不过这个机关却和张辰想象中的不一样,并不是一个所谓的传声系统,而是一个类似于填空拼图游戏的机关。
在一块凹陷下去的大青石上,分布着十六个大小一般的方孔,两寸见方的孔洞深入青石半尺左右。而在青石的凹陷部分,则是排列着的石柱,石柱的尺寸和青石上的孔洞一般大小,并且每个石柱的最上面都有不同的符号或者文字,中跟的,阿拉伯文的,希腊数字和符号的,另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字符,大大小小一共一百多块。
想来应该是用从这些带着字符的石柱中,找出相对应的一组来,按照一定的顺序放入十六个孔洞中,以此来启动隐藏着的机关系统,而打开进入地下的入口或者通道。
只不过让人发愁的是,青石上的孔洞有十六个,而这些字符却没有一种系列是十六个的,有十五四、个的,有十七、八个的,甚至也有二十多个的。这样以来,组合起来就更加的困难了,想要找出一个准确的组合排列,基本是不可能的。
类似这样的机关本来是很简单的,说穿了也就是一个组合游戏而已,而现在张辰面对的这个却不尽然,甚至是无比的复杂。看起来是同样尺寸的石柱,但是也许在其内部还有着其它的奥妙,有时候只是一个微小到几克的重量差,就会出现极大的错误。
而除了机关本身的设计者和第一个设置机关的人以外,再没有谁知道具体的填空内容。而且没有人知道,这个机关允许人犯错误的机会有几次,甚至有没有可能在出错之后。还得承受其它防御机关的报复。
在所有石柱上的字符中,除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是张辰无法解读的外,其它的文字和符号中有三种都出现了“芝麻开门”这四个字。也许这十六个孔洞的位置,应该就是四组不同版本的“芝麻开门”组合,但是想要从那组奇怪字符中找出这四个字来,其难度不比破解一种未知的文字来得容易。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可能,凭鬼子六那颗算得上是聪慧的大脑,用这样一个简单的机关来作为一个惊天大秘密的密码,可能性一样也不会太小。
看着眼前的这个青石密码盘,张辰总觉得自己所知的基础条件缺了点什么。如果仅仅依靠地图和金板等东西,能够找到这里就已经是极为难得了,绝对是无法打开入口的。
低到微乎其微的几率,配合着几乎无法破解的字符,还有很可能会随着错误而来的未知危险,在如此强大的机关下,还能够顺利打开机关的人,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存在的。
张辰相信自己并没有落下任何可能存在于两只密匣的提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鬼子六的算计太深了。他把最后这一步的密码和地图完全分割开了,甚至连拥有密码的人自己,也不知道那就是最后的密码。
也许是在一个小小的游戏中,也许是在一本很随意的书本里,或者就是一句自上而下流传鸡蛋的言语之类的,甚至就是简单的一句话都有可能。但是隐藏之深,却让谁都想不到。之前那个“芝麻开门”的提示。应该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看懂,从而自出其不意处想到着十六个字符的排列顺序。
不过这并不是张辰担忧的。他的确是有一点失落,而这失落却是来源于那种隐藏密码的方式的遗失。要知道,目前能够知道隐藏着的密码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傻了,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人能够给他一点点的提示。
这么一个绝妙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最为隐秘,并且最为方便和稳妥的秘密隐藏和流传方式,就这样给遗失了,这得是多么大的一个损失啊。作为一个李世伟华的发掘和继承者,作为一个古文明的承袭着,这种流传方式的遗失,比意见加之数亿的文物古玩损坏了还要让他心痛。
正所谓“逝者已逝”,方法几人已经失传了,再惋惜也不可能找回来。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打开入口,把里边的惊天大秘密找出来,把藏在里边的东西取出来,这才是眼下最关键的。
没有密码并不让张辰为难,释放出意念力穿透青石,接着在扩散到周围百米的范围内,下面果然是一个无比强大并且危险的机关。
十六个孔洞的底部都是活动的,并且每一个都连接着庞大的机关群,只要有任何一步出错了,整个机关附近的方圆三十米范围,就会瞬间坍塌,并且会有大量的刀枪剑戟之类的东西随之而来,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逃脱。
更为恐怖的是,这个机关是在太奇怪了,当有人第一次把正确石柱的排列好之后,必须在一分钟之内开始把石柱全部取出来,然后再次按照同样的顺序把石柱放进去,否则一样会引发机关。
着鬼子六真是算计太深了,就连可能会有人得知密码以后的情况都算进去了,这得是多恐怖的一刻大脑才能想得出来的啊,他最终没有成功,也许只能归到天意里边去了。
虽然密码的传承方式遗失了,这个机关倒也能稍微进行一些弥补,张辰决定,临走时候必须把这个机关搞出来带走,实在是太强大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收获也不会小的。
没有了密码,现在就只能是用意念力来控制青石下面的机关了。张辰装模作样地拿起三种文字的“芝麻开门”石柱,然后又在奇怪字符中选了四个,谎称是在王立章那里偶然看见的着四个字符,骗过了宁琳琅。
把十六根石柱挨个儿放进孔洞中去,就站在旁边等着,这么多年的机关了,启动肯定不会像现代的电子门那么快速,而且还是由张辰自己的意念力在控制,就要更加的小心翼翼一些。
大约等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突然“嘭”的一声大响,在青石所在的位置再往上十米左右的一片矮灌木从开始塌陷,接着就是一个两米多宽三米多高的巨大门洞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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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各种事情,码字实在有点力不从心,望诸友多多海涵。兄弟在这里保证,绝对不敢tj的营生,立字为证。
四三零、眼熟
以张辰现在的意念力,这个洞口的位置早在来到这座小山丘的时候就应经发现了,但是出于需要保密的原因,况且他现在还没有能够挪动近两米厚石门的能力,也就只好是一步步地来了。
门打开了,里边有没有什么危险,张辰是早已经探查清楚了的。这鬼子六还真是够鬼的,不但从密匣开始就在设置重重迷雾,再到石板提示,以及外边入口处的险恶机关,接着就是进入通道后的机关重重。
真要是不明白内里危险的人,或者是贸然闯进来的人,没有谁能够活着离开的。为了这样一个秘密,这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布置到每一丝的细节上,就张辰自己知道的,可谓是古今第一高手了,估计就连传说中的曹操七十二疑冢,所花费的心思也不一定比这里的机关高出多少去。
就在一进门不到五米之内,就有三道机关,而且都是极度的凶险,一旦落入机关的范围之内,九死一生怕都是说得轻了。
这三道机关都是相辅相成的,只要出发了其中的某一道,其他的两道机关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随之启动,不论是地下的枪山剑林,还是左、右、上上面的万箭穿心,又或者是数千斤的悬空巨石,没有哪一样是好招架的。
接着再往里边去,在大约五十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三道机关;再往里大于到了一百五十米位置的时候,又是三道机关。最为可怕的是。其中的几道机关是设置在向下的台阶上,其设计和隐藏之精巧,看成夺天之功。若不是知晓全部的机关设计位置,并且知道关闭的方法。想要躲过去,除非是王八走了鳖运。
这三处机关过去之后,才算是到了最后的真正入口处,也就是打开这个地下建筑的最后一道大门了。而想要打开这道大门,就必须要用到密匣中的那几块金板了。如果没有那几块金板,即便是命大到能够找到这里,并且无比幸运的躲过了所有的机关,也照样无法再前进一步。否则又是如潮水一样袭来的机关。
这些危险在手持鬼子六各种提示和告知,并且拥有神奇意念力的张辰眼里,当然有事另一番景象了,他大可以轻松地绕过所有的陷阱。把机关一一关闭掉,安全进入最后的地下建筑中去。
不过虽然可以避过所有的危险,却也不能贸然地进入石门,这里毕竟已经封闭了百多年,天知道里边是不是会多出一些其它的不为人知的危险。即使张辰可以躲过所有有型的潜在危险。但是隐藏在空气中的杀手,却是他无法在实现探知的,也是最为危险的。
有了之前多次的探宝经验,经历了滇缅边境的山洞。加勒比海的岩洞,鼓浪屿和京城的地下密室。张辰的探宝经验也算是很丰富了,各种的工具和设备早就在戒子里边有足量的库存。
拿出防毒面具两个人分别戴上。专用的手套和鞋子也是必须配备的,另外就是强光灯了,这个是最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光线可就不好玩了。
在石门打开半小时之后,等里的空气流通交换的差不多了,张辰这才拉着宁琳琅的手,进入到这巨大的通道之内,巧妙的避开所有的机关,并且一一关闭了启动装置,缓缓向通道的深处走去。
这里的机关比起当初吴世璠宝藏的机关来,虽说是更加凶险和复杂,也是百年以上的玩意儿,但是却提不起张辰多少的兴趣。想当初人家吴世璠用的课都是真金白银,而鬼子六却小气的连黄铜都不舍得用,连精铁的都并不多,尽是些铸铁物件。完全没有什么工艺在里边,艺术或者文化就更谈不上了,试想有谁会收藏一块百多年前的废铁呢,还不够折腾呢。
往前走了几步,宁琳琅回头看看两片已经溃缩到山壁中的大石门,若有所思地问道:“师兄,一般的密室之类,都是尽量的把入口的尺寸做到最小,以达到更好的隐蔽效果,可是这里却用了这么大的尺寸。这到底是因为里边藏着不一样的东西,还是因为所谓的什么皇家气派,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呢?”
这个问题张辰还真是不大清楚,以前每一次探宝,张辰都会在事前释放出意念力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探查,可这一次却没有那样做。为了能够在最后进入地下建筑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巨大的惊喜,也能够真正的体验一下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只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向前摸索,地下建筑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还真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个当然难不住他,没有谁不会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实物不感兴趣,而依照所知的情况去做进一步的判断也就成了很有必要的工作,相信宁琳琅也会有一些自己的判断,只不过她太依赖也太崇拜张辰了,所以才会用张辰的话来鉴定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张辰一边拉着宁琳琅小心翼翼地按照提示前进,一边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一般来说为了达到最佳的以按时和隐藏效果,但凡密室、宝藏等隐蔽的所在,都会以最小的合理尺寸建造。而这里却有这么大的入口,里边的通道也修建的这么整齐,不但有平整的路面,甚至还用大量的石块建造了整个甬道来防止土丘的坍塌。
建造者下这么大的功夫在一座秘密的地下建筑上,只能说明两点。第一,这里边有足够大尺寸的东西,必须得有这么大的空间来供其通过;第二,这里边所存放的东西数量太巨大,人力徒手或者简单的运输工具已经不足以承受,必须使用更加宽大、载重更多的马车来运输。
至于说满清龙脉,我觉得可能性是最小了,这么绝密的讯息,不是一个手握大权的王爷就能够独自掌握的,也不可能只有他的后代有资格继承。别忘了当初鬼子六还留下一句话,说这里边的东西是足够他的后人们用来翻身的,想来应该不会是龙脉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不论是因为哪一点,都足以证明,这座地下建筑里有着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也许这下面还真就是一座军备武器库,又或者这里是一座金山银海也说不定呢。管他那么多呢,等下我们进去以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说着,张辰还真是又动了一点想要事前看看这地下建筑里边到底什么内容的念头,只是想到身边的宁琳琅,觉得自己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公平,这才压下了刚刚升起的那意思念头,继续躲避着沿途的机关,向着甬道的深处走去。
前后一共九道机关,即使是已经知道了如何躲过去,这一路上张辰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身边可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师妹呢,万一有点什么差池,他都不知道到哪儿哭去。
两百来米的距离并不长,但是两个人却足足用了半个小时还多的时间,其中超过二十五分钟都用在了如何躲避机关上面,等来到最后的入口处,强壮如张辰,都有一点感觉到累了。
即使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张辰依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天知道这里是不是一个天大的陷阱,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要知道,能够设计出如此巧妙连环布局,并且把秘密埋藏的如此之深,这样的一个人,谁又能够保证这不是他为对手准备好的一个“超级惊喜”呢。
站在已经深入到地下三十多米的最终入口前,趁着宁琳琅调节呼吸和体力的时间,张辰把意念力穿过了石门,来到了地下建筑的内部,首先要排除进入建筑后可能会有的危险,张辰才敢打开这道最后的石门。
里边是很大的一个漆黑空间,没有探查一下这个空间的具体大小,更没有来得及检查建筑内的物件,只是确保了入口后边一定范围内没有危险存在,张辰就把意念力收回到了石门后面的五米之内,这个距离是必要的安全保障。
取出两只小型的压缩氧气,两个人分别装在防毒面具上,保证并没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之后,张辰这才取出那几块密匣内的金板,相互重叠起来放进一侧甬道石壁上那个有着几个凸起的金属凹槽内去。金板重叠后所留下的几个空隙正好能够套在凸起上,然后向着下方的空处用力一拉,石门机关开启的“嘎啦,嘎啦”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张辰和宁琳琅两人闪向一边,等待这内外空气的流通交换,这个过程又是近一个钟头,空气流动带来的微风才基本停下来,可见这里边的空间见有多么大。张辰随身携带的强光灯最远距离能够达到一百五十米,在门口却依然无法照到对面的尽头,这里至少应该在有一百八十米以上的深度了。
虽然已经和张辰减税过了很多次类似的情况,但是在漆黑而陌生的环境里,宁琳琅还是多多少少感到了一丝紧张,销售紧紧地抓着张辰,不肯放开一下。虽然宁琳琅没说话,张辰却能够感到她的紧张,马上拿出十几盏强光灯四下里摆放好了。
随着强光灯的摆放进度,十八盏强光灯所发出的灯光纵横交错下,地下建筑内已经接近白天了,里边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得很清楚。不过在这样的灯光下,张辰和宁琳琅却有些愣在那里了。
这座地下建筑里边的样子好眼熟啊,青铜器、玉器等等的各种古物文玩,大量的木料,以及金银等物件,像极了吴世璠宝藏的样子,但是有些方面却要比那里更加的有料。
第四三一章 富可敌国(五千大章)
看清楚这地下建筑的全貌后,饶是张辰应经有些思想准备了,也一样是给惊讶得不轻,整个地下建筑的南北长度至少在两百六十米上下,东西宽度也差不多要接近两百米了,整体面积少说也要在四千多平米了。
这样的一座地下建筑,而且还不是像吴世璠宝藏或者威廉?丹彼尔的宝藏那样,是以石质的基础来建造,甚至就是直接玄虚天然山洞来改建的;反而是在土质基础下,深掘地下几十米,再用青石搭建起来,并且历经百多年依然丝毫不变。能够在当时那种建筑科学的条件下搞出这样的一座建筑,它本身就是一个建筑的艺术品了,而且在当时绝对是世界最顶尖的建筑艺术。
两个人为这座地下建筑惊叹了片刻之后,注意力再次回到这个地下空间内部的那些东西上,这些才是他们今天来这里的关键。
看着眼前遍地的各种玩意儿,即便是拥有数十万件藏品的张辰和宁琳琅,也都有些兴奋和激动了,这可是一座绝对的宝藏啊。不得不说,这鬼子六也是一把收刮的好手,不必当年的吴三桂差多少。
吴世璠的那座宝藏,由于战争等条件的约束,搞得很仓促,都是一箱一箱的,或者按分类堆在山洞里。而鬼子六的这座地下宝藏里,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计划和布置,一步步地按部就班完成的,所有的东西都归置的很整齐,有的甚至还用屏风分隔开来。丝毫不见一点点凌乱和仓促的痕迹。
这么大的空间里边,张辰最先注意的是位于左边中间部位的那一块,大约是三百平方左右的地方,那里又是一片金灿灿、银晃晃的。不是金银能是什么呢。
这倒不是说张辰的眼里只能看见这些黄白之物了,确切的说他依旧是一个搞收藏的,也可以说他是一个收藏家,他最喜欢的自然是文玩古物。而且他受利率的黄金已经很不少了,比很多国家的黄金储备还要多,再见到大量的金银,也只不过是感叹一下当时鬼子六的收刮手段而已,断不会因此而有多么的兴奋。
同样。宁琳琅的注意力也是第一时间投入到了这一边的黄白之物上,这丫头就更不是喜欢这类东西的性格了。
之所以两个人全都关注这里,并不是因为架子上慢慢的金银,而是在这一片摆满了金银的架子旁边。有一片低一些的架子,那些架子上摆放着的同样是黄白之物,但是其形状却是与其他金银大大的不同。
另外一点引人关注的,则是同样摆放在金银架子旁边的,一些半米多高的罐子。清一色的黄地青花云龙纹将军罐。看数量少说也得有两百多个。这些东西属于瓷器的,应该放在其它的地方,即便只有这些瓷器,也应该是和其他的艺术品放在一起。这么一来可就有意思了。
宁琳琅的眼力自然是不如张辰那样的妖孽,但是也要比一般人强太多了。而且在视力方面也一样是要强很多。远远地看到那些青花大罐,宁琳琅同样也感觉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甚至有可能是些很不一样的东西。
知道张辰的眼里和只是都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宁琳琅也就不自己琢磨了,两人一边向着金银架子的方向走,一边问张辰道:“师兄,你看那边的的那些罐子,看起来和正常的黄地青花没什么不同啊,可为什么要和金银放在一起呢,而且这么打的数量的罐子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归类本身就有问题啊,你知道这里边的原因吗?”
张辰在看到这些黄地青花将军罐的时候,心里也是起了一丝疑惑,这样的做法显然是不符合现实的,这里边必定是有什么古怪。抱着安全起见的原则,释放出意念力穿透了罐子去检查了一番,看到罐子里边的东西后,顿时就觉得恍然大悟了。
光是进入地下建筑就花费了不少的功夫,留下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两人在说话间走的也不慢,宁琳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距离那一排排的罐子差不多只有三十多米的距离了。
张辰也没有直接说出里边是什么东西,毕竟那样也太妖孽了一定,再者他也不愿意去主动剥夺宁琳琅探究真相过程中的乐趣。
只是笑着道:“我想着里边装的应该是一些不易于零散摆放的散碎金银之类的东西,或者是这罐子看起来并不像你便面的瓷器这么就简单。琳琅你看,这些罐子其实并不是完全一样的,其中一部分的提示单纯的青花颜色,而另一部分的提,则是由浅转深的青花颜色,有点像是渐变色的样子,我想这个细小的差别应该是起区分作用的,而不是烧制时候的色差。所以啊,我认为这些罐子里边,肯定是有两种不同的东西存在,甚至是有更多的细分。”
宁琳琅听张辰这么一说,觉得还真就是有那么点意思,语气中带着兴奋和佩服,道:“师兄你果然观察的仔细啊,这么一点小小的区别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也觉得你分析的不错诶,可就是不知道里边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和金银相关的。就属你眼力最好了,师兄,我什么时候能有你那样的眼力啊。”
张辰听完呵呵一笑,道:“傻丫头,这可不关乎眼力什么事,这是视力的问题,我的视力要比常人高出来一些,所以能够在更远的地方就看见更细微的东西,等我们再走近几步,你也一样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宁琳琅恍然大悟般地笑了笑,两人继续朝着金银的方向走去,说这话也就十秒钟左右的功夫,已经走到了那些罐子的前面。
宁琳琅在走过来的过程中已经看到了张辰所说的细微区别。等走到跟前之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一个罐子看看就里边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
“哇,师兄,你猜的好准啊。这里边装着的果然是金子诶。你来看这里,满满一罐的金叶子,而且做工都好细致,完全可以称作工艺品了。”
宁琳琅一边兴奋地叫张辰来和她一起分享这个喜悦,一边又打开另一个不同样的罐子,这次依然没有让她失望。
再次的惊呼:“师兄,你又猜对了,这两种罐子里边的东西真的不一样。这个提的颜色有变化的罐子里边,居然装着的是金豆子,你快来看啊。”
这些东西张辰是早就知道了的,但这时候又不能打击宁琳琅的兴趣。说自己已经全部都知道了,甚至也不能表现出无所谓不感兴趣的样子,这就是拥有了意念力之后的负面作用了。
不过他看到的只是意念力作用下的成像,近距离的观察和意念力的观察还是有些差别的,也就装作一样是很惊诧的样子。来到宁琳琅的身边,和她一起分享这种喜悦。
一边又对宁琳琅道:“琳琅,我们把其他的罐子都打开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也许还会有什么好东西等着我们呢。”
宁琳琅点点头,和张辰分开两边。把所有的罐子都全部打开来。张辰早就知道里边的内容,选择的自然是全部都装着金叶子罐子一边;而留给宁琳琅去打开的。则是除了金豆子之外,分别还装着金瓜子和金沙子的那一边。
在宁琳琅不间断但是却逐渐转低的惊呼声中,两人把所有的罐子都打开了,一共是三百二十个罐子,里边无一例外装的都是黄金物件。
其中罐子的提示纯粹青花颜色的罐子有一百五十只,里边装着的都是同样的金叶子。管子的提颜色有变化的有一百六十只,其中装着金豆子和金瓜子的分别有六十只,装着金沙子的罐子只有四十只。
张辰选了其中一只装着金叶子的罐子抱了一下,现在他的单臂力量最少也在两千斤以上了,但是抱起这么一只半米多高罐子却并不是很轻松。这还是一只装着金叶子的,就已经快达到他双臂力量的极限了,如果是那些装着金沙子的罐子,估计他能不能抱起来都是问题。
这样的罐子也就是一百多斤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么一罐金叶子的重量,少说也在一点六到一点七吨以上。那些金瓜子和金豆子之类的间隙要小的多,金沙子更是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间隙了,其重量应该在两吨以上,甚至是两吨半的样子。
最最吸引张辰和宁琳琅的并不是里边的黄金物件,反而是外边的这层包装。要知道张辰手里可是有着数量不小的黄金储量,面对这些金叶子、金豆子什么的,也就是短暂的一点喜悦,不过是因为这么大的一个量,并且保存的特别完好相对少见而已。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对着那些黄地青花云龙纹的将军罐开始研究上了,大约是七十公分的高度,罐子的最大直径也有差不多五十公分,这在将军罐里边已经算是不小的尺寸了。
而且这些罐子的成色特别好,不论是器形还是瓷胎,又或者釉色等方面,都属于上上之品。瓷套厚薄均匀,质地细腻,白色中略微带有一点轻微的淡青色,几乎已经微不可查;黄地是标准的鸡油黄,比比张辰在古玩市场受到那些正宗鸡油黄差不了多少;青花的发色也特别漂亮,并没有晕染过分的现象,也不会出现早起青花带有的那种青点;整个罐子上画面的布局和画工都不错,虽不是出自书画大家之手,但也都是不俗的画工了。
这样的罐子在清朝晚期是很少见到的,那时候战火连天,又是异族入侵掳掠,又是官场混乱不堪,还有各地不断涌出的起义造反,整个中华大地都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社还有心思去弄这些雅致的玩意儿呢。
可偏偏鬼子六就弄出来了,这一点从罐子表面流动着的两侧绿色光芒就可以肯定。而且还是一下子就弄出这么多来,每一件都是那么的精致。几乎可以赶得上康乾雍时期的精品了,这样的瓷器在清晚期的物件儿里可是极难见到,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的。
虽然罐子并没有完全搬倒了看过,但是张辰已经在意念力的帮助下看到了罐子的底上有“议政恭亲王府”的款识。这很明显就是给鬼子六专门烧制的。
这样的罐子可以说是代表了当时的瓷器烧制最高水准,比慈禧的“大雅斋”也不差分毫,甚至还有更加赤色的地方,毕竟大雅斋是以烧制粉彩、五彩、琉璃彩等瓷器为主的。如果真的那处一件两件来放到了市场上,又有“恭亲王奕?专供”这样的噱头,一对将军罐最少也能拍出千万以上的价格,甚至两、三千万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尺寸的将军罐,在那时候多事以装饰为主的。极少有人真的拿来装什么东西,尤其是这么漂亮的,一般人还真不舍得就这么用。想来也就只有鬼子六了,不但拿来用了。而且一用就是三百多个,不过人家用来装的也是黄金,这可要比罐子本身值钱多了,在那个相对战乱的年代里,黄金还是要比瓷器顶事的多。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吧,倒也不亏了这罐子的漂亮。
时间并不宽裕,两个人也不敢在这些罐子身上多花时间,只是简单的观察过之后。就要开始向其它的物件过去了,需要整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如果每一处都要用上大量的时间,怕是一个星期都搞不完这里的东西了。
意念力附着在三百二十个将军罐上。全部收进手上的戒子里,张辰心里还是多少有一些的,毕竟这些金物件不仅仅数他们本身的价值,在其他的领域也有它们的身影,也是值得研究的东西,而且工艺也很不错。
两个人接着就来到了距离刚刚的将军罐不远的另一处,也就是刚刚进入的时候,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另一片架子旁边。这些架子上没有别的东西,每一个单独的架子上全都是一块特大的金疙瘩或者银疙瘩,完全按照冬瓜的样子来铸造,大小也都是完全一样的。
这东西看起来小也就是一个正常的冬瓜大小,可奈不住它密度大啊。虽然银子的密度不是金属中最大的,但是也已经超过十了,而黄金的密度要更大一些,这个基数要超过十九。
这可不是什么小基数,也就是说,同样体积的白银,是同样体积的水重量的十点五倍;而同样体积的黄金,则达到了水的十九点三二倍。
这些金银冬瓜的成色肯定不会有百分之百那么纯,但是也已经很接近了,在当时的炼金工艺下,已经完全可以炼出九九六以上的纯度,绝对可以算得上纯金,差别也已经很小很小了。
张辰抱起一个银冬瓜看了看分量,差不多在一千二百斤左右,旧时的人都是比较喜欢凑整,按照分量来看,这个银冬瓜应该是旧制的一千斤整,也就是现在的五百九十多公斤。再看看一边的金冬瓜,差不多大小的体积,试着抱了抱,分量差不多是银冬瓜的两倍,应该是旧制的两千斤了,而且按照金银比重的比例看来,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分量。
成色这么好,分量这么重的金银,却要铸成冬瓜的样子,这可是损毁的很厉害啊。在老年间的时候,这样的物件要去换现银,就必须要算差不多一成半到两成的损耗。别说金的了,就那银冬瓜来说,分量是旧制的一千斤,想要换成现银的话,这里边的损失最少也要在一百二三十斤,两千多两现银,这得是多大一笔钱啊。
早就听说,早年间的晋商都有这么个习惯,赚了大把的钱之后,为了钱财的安全起见,或者一些必要不必要的原因,都会把金银铸成超级大块或者冬瓜、南瓜之类的物件,今天这么一见,看起来传闻还真是真的啊。
能够这么干的,不是不在乎损耗或者不计损耗的,就是有办法找补回来。这鬼子六是亲王级别的,看这里这么大的宝藏,想来他也是真的要和慈禧闹事,不论怎么样,即便是他最后没有成功,这火耗银子也没人会管他要的。
再看看一边架子上一架一架的金银锭子,虽然张辰自己也没有见过,但是从那些锭子的成色看起来,九成九就是官货了。既然能有这么多的官货,还要把金银铸成这些冬瓜和旁边的金银砖,即便是不需要算火耗银子,可实际上的损耗还是有的啊。
看这里的样子,这么多的金银,少说也要在千吨上下,损耗可也不是一个小数,也只有鬼子六这种财大气粗,不在乎成本和代价的,想要和当权者叫板到底的人,藏能这么败家吧。
不过说回来也是,能有这么多的金银私下藏起来,以备危难之需。还在这里藏了难以计数的其它物件,不知道多少的文玩古物。这鬼子六还真是有钱的厉害,躲到有点让人说不过去,简直就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说他是富可敌国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其他的那些所谓的富可敌国的家伙,不管是贪官也好,还是巨商富贾也罢,比起人家来,还真就是有些穷到掉渣了,打肿脸都不一定算得上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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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二章 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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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过之后,这些冬瓜一共是两千六百个,每个上面都有恭亲王府的标记,其中黄金的有六百个,白银的占了大多数。
这样的东西如果放出去,引起轰动那肯定是必定的,价格上也必定会被炒得无比火爆。可张辰现在手里还真不缺钱,每年还有大笔的利润能够收回来,而这样的东西卖出去也实在太糟蹋东西。
索性拿出几个来在展馆里摆着,剩下的就全部收在戒子里,用来传家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不说其它的,就单单那六百个金冬瓜,加起来也得在七百吨以上的重量,这样的传家宝才是真真有分量的。
张辰手里边的黄金加起来可是不少了,最早在吴世璠的宝藏里就有不少的黄金,后来在关家宅子里又有一些,加勒比的山洞里又是大量的黄金和一些铂金,接着在鼓浪屿的地下密室中再次出现黄金。
虽然已经卖掉了一部分,可那毕竟也只是少数,留在手里的依然是一个庞岱且吓人的数量。如果张辰愿意的话,把这些金银都拿出来,在配合适当的规模化操作,完全可以搅乱甚至是颠覆现有的贵金属市场。
这次进入到鬼子六留下来的宝藏里,又是大量的黄金,而且还是种样繁多。不论是现代的人还是古代的人,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的商贾,甚至是一些稍有资本的小民众,多少年来都在努力地搞这些贵金属。
现在,张辰手里的黄金在数量、质量和样式上。都是顶级的存在。不说那些花样繁多,让人眼花撩混乱的金银器皿,就单说纯正的黄金就有金砖、金块、金条、金锭、金叶子、金瓜子、金豆子和金沙子这八种之多。细分下来那就更是多了,单单是金条金块。就有近二十种,再加上其它种类怕是上千种都打不住。
可说是留下来传家,其实这些黄金也就是能和钱挂上钩,除了那些器皿和人偶、首饰之类的,金砖金条什么的都没有太多的价值。尤其是金砖,动辄就是上百甚至是几百公斤,除了能够卖钱之外,其他的作用目前还真是看不出多少来。这些黄白之物。没有艺术价值,也没有太重要的研究价值,而且数量还那么多,终究也就是给后代的子孙用来傍身的救命钱财而已。
真正能够传家的。还是那些个文玩古物,记录着人类历史上的只能各种故事,从几千年前开始,一直到近现代,乃至今后的若干年。这些正宗的收藏品都有着符合它们身份的故事。也能够为研究和传承人类文明,起到很到的帮助作用,甚至是改变某些错误的历史结论,这才是真正的传家宝。永远都无法逝去的精神财富。
闲话少说。张辰和宁琳琅清点了这些金冬瓜的数量之后,张辰继续是把东西都收进戒子里边去。然后两人再去清点旁边大架子上的那些金银锭子和金银砖。
这官府的人做事,毕竟还是要比海盗或者山大王靠谱很多。鬼子六这座宝藏里边的金银虽然很多,但是比起加勒比和腾冲的那辆出来,这里清点起来却是最容易的。金银分别分成整齐的两边,各自只有两种形式的形状,一种是大型的砖,一种是大型的锭子。
这些金银之中,冬瓜的重量应该就是张辰鼓膜的那样,各为旧制的一千斤和两千斤,而金银砖和金银条的重量则是可以准确称量出来。张辰的戒子里携带有大型的电子秤,只要是五百公斤之内的东西,都可以称得出来。分别是金砖都二百三十八点七三公斤,金锭十一点九四公斤,银砖一百一十九点三七公斤,银锭五点九七公斤,上下浮动都在五克之内。
经过清点,金砖八千块,金锭一万五千锭,金冬瓜六百个,银砖两万块,银锭四万锭,银冬瓜两千个,这些重量基本都是可以确定呢的了。而不是很确定的就是装在那些黄地青花罐子里的金子,形状不一,重量不同,大约都在一点七吨到二点五吨之间,约重也要在两吨网上了。
照这么算下来,这批金银可真是不少了,黄金大约在两千八百吨往上二十吨左右,白银的重量则是在三千八百二十吨左右。按照这数量来看,这可又是一次黄白之物的大收获.
之前在吴世璠宝藏里得到的黄金只有五百多顿,而在加勒比海那边确实四千九百多吨,看来这吴三桂还是没有鬼子六能捞,而鬼子六这个皇室亲王则是不如海盗能搜刮。
之前得到的黄金张辰迈出了一少部分,再加上现在鬼子六这里的,留在手里的还有六千多吨,估计现在张内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私人储藏黄金最多的人了吧。
如果说鬼子六在他那个年代可以说是富可敌国的话,那张辰依靠手里的黄金也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这可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正所谓怀璧其罪,即使一个人再强,那他还有家人朋友这些人,这样大量的财富,足以让任何一个政权对他产生兴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和宁琳琅之外,再不能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少一个人知道就会让一个人多一份安全,即便是母亲和师叔伯等亲人也不能告诉。
张辰虽然能忍住好奇心,不使用意念力去提前查看,但是看看这地下建筑的规模,也能够才想到一个大概。这里的财富储量怕是毫不逊色于云南那处吴世璠的宝藏,和加勒比海的那座海盗留下来的财富,甚至要比那两处还要高上不少。
毕竟那吴世璠是个已经要败家的皇帝,即便吴三桂能够积攒到天下间最富有的财产,看是那么多年的仗打下来。之前还要三不五时的去贿赂鞑子朝廷的各类文武官员,再加上多少年的大肆花销和为了拉拢手下人的赏赐,能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十之三四而已。
而威廉.丹彼尔父子,则是实打实的海盗发家。虽说儿子是有英格兰的皇室背景,还打着英格兰皇家海军的旗号,可享受便利的同时也要付出一下实打实的代价,劫掠来的财富肯定不能独吞,多多少少要交出去一点的。
那座岩洞里的东西中,大量的金银财宝多数是威廉.丹彼尔在世界各地劫掠来的,而那些很有价值的壁画、金币、青铜等等的物件,却都是克劳德.杜瓦尔早年见搞到的。克劳德.杜瓦尔也在笔记中提起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有很多的东西,他藏在了其他的地方,这些藏起来的东西威廉.丹彼尔后来大多数都没能找到。
而海盗这个职业的风险性。在大海上漂泊消耗掉的大把空白时间,以及职业生命的年限,也足以让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这些终生为之奋斗的事情。
但是鬼子六这边可就不同了,他本就是满清的亲王,地位之尊崇可以说是无与伦比。咸丰之后他更是手握重权,实际权力要比当时的小皇帝大得多,又有想要废帝自立的念头深扎在脑子里,搜刮起来自然是更加的顺手和肆无忌惮。
再加之当时的东房虽然遭受西方殖民者的掠夺。但是民间财富的隐藏力量依旧是相当厚重,而且华夏几千年文明繁衍流传下来。其中一流的财富更是无法想象丰富。
所以,从可供搜刮的质或者量上面。鬼子六都占有者很明显的优势,手里的底子厚过那两边是毫无疑问的。
更别说鬼子六留下这里的财富宝藏,那可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想要实现自己伟大梦想的基础。从他留给子孙这里就是他们家翻身的本钱这句话话当中,就不难看出他的自信,他可是亲王,还是一个想要上位的亲王,没有一个庞大的财富基础,哪里还敢妄言天下呢。
张辰也实在是对这鬼子六有些佩服,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啊,哪怕是加上他手底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吏或者武装,他也只是一个生活在十九世纪的古代人,是什么样的办法才让他弄出这么大的一座宝藏来。
来之前张辰和宁琳琅都以为这里应该是一座军备武器库,或者是什么传说中的满清龙脉之类的所在,哪知道进来之后却发现只这样的一个状况。
这么大的一座宝藏,的确是让张辰有些兴奋了。收拾好这些金银之后,放眼看过去,整个四千多平米的建筑中,严严整整地分成了七个区域,每一处安置的东西内容都是不尽相同的。
强光灯的效果很不错,把这里边已经照的通亮了。黄白之物所在的是进门后左边差不多中间的区域,在这里向入口处过去就是安置文玩古物的区域,大约有数千件的玩意儿都摆放在一只只紫檀木的多宝阁里,很是显眼;靠近入口处的区域则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还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而左边最靠里的区域就很明显了,几十只青铜大鼎分排摆放着,还有一些放在长案上和搁几上的盒子之类。
在对面,也就是入口处的右边,最靠近入口处的那里张辰进来时候就已经看过了,是这里占地最大的一个区域,几乎占到了右边地区的四分之三那么大,全部都被大型的木料占得满满的;再往前又是大大小小的各种箱子和盒子,还用大型的木架架起来好几层,看起来有些里边装的应该是轴子;最前边则是一些床座一类的东西,还有用木棍香菇交叉模仿人形的架子,上边架的是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看起来珠光宝气的很有些意思。
而最前面石壁前的中间位置,则是一个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四十多米宽,七八米高,在石壁前占了差不多六七米位置的样子,石壁上的画面是九条以不同形态盘旋着的大龙,这东西张辰很熟悉,他看过可不止三次两次了。
而且在他释放出意念力去观察的时候,整整十层绿色的光芒在表面流动,这可是明初时候的东西啊,原件可是还在当地供人参观着呢,这里又是怎么回事。而在这个两米左右厚度的影壁后面,还藏着另一件和这个差不多的玩意儿,只是尺寸上有些缩水,差不多三十米左右宽,高度只有三四米,厚度也差了一倍还多。
这件在意念力作用下却只有四层绿色光芒,应该是和乾隆改建宁寿宫时候烧的那件在同一时间,可那件也在远处放着呢,前段时间张辰还见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鬼子六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张辰有时候也自认为自己是这个时代最神奇和神通的人,却没想到鬼子六却更加的神奇,实在是让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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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三章 罕见的方形四足宣德炉
整个地下建筑内的区域划分全部是用屏风来设置的,每两个区域之间都有六到八张屏风相隔,把所有的七个区域划分的倒也齐齐整整。
隔在金银和青铜鼎之间的是六张超级大的三十页紫檀木屏风,两米左右的高度,宽度应该在十二米往上,每一扇全部都是花鸟纹的镂空雕刻,看起来应该是在整板上搞出来的。这么大的尺寸,又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工艺也十分的到家,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手笔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代稍微有些短,都是鬼子六那个时候做的,可即便是这样,也都很了不得了。
一般来说,高档的屏风都是用紫檀木来做整板或者外框,这样镂空雕刻的,只要搞错一处,那这一张板子就算是废了。想要做好,就必须得具备不计代价和有足够的高级匠人,首先这四十多公分的紫檀整板就很难搞,在那个年代里,也只有皇家贵胄能够做到了。
而且从尺寸上来说,四五米的屏风就算是大号的了,一般的都在两米左右,达到八米以上就要算是巨型的,十米以上的已经算是极为罕见,这十二米的超大紫檀木镂空老屏风,反正张辰是没有见过。
金银和文玩之间的隔断,也一样是紫檀木的镂空雕刻屏风,不过要比另一边的六张要小一些,纹饰也不大一样,是十张二十页的山水纹屏风。但山水纹想要用镂空的手法表现出来就更加有难度了,虽然只有八米多的尺寸。但是胜在工艺更好一些。
时不我待,整个地下建筑里的东西数量难以计算,张辰和宁琳琅也顾不上仔细欣赏这些古之大匠的杰作了,反正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最重要的是收纳。
把这十六章屏风收起来,又看了一眼靠里边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鼎,张辰还是决定先去看看靠外一点的文玩,在所有的古玩文物之中,张辰对于青铜器的喜好并不是最大的。
自小就是在张百川的教育下,对书画类和古籍类的东西吸收了很多的知识,再有董老和李天平的指点,在玉器和瓷器等方面也有不少的知识积累。这两年以来,所涉猎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却是唯独对青铜这一项,从小就没有作为最重点的来学,只是出于不得不学。不得不通晓的无奈。而且自从用意念力淬炼过之后,大脑的发达程度暴增,在学习的同时把青铜的知识也都吸收了,所以才显得在青铜方面同样比较突出。
之所以选择去看文玩这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哪一排排的多宝阁之中,有一只上边摆放着的全部都是铜香炉,而且其中的两只还甚是与众不同。
张辰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别说小小的香炉了。禹王九鼎那样的物件也都在他的手里,二十几只香炉基本是难入他法眼的。但是这一架上的香炉确实不同。虽然他手里的东西有数以万计是比这些东西还要高的,可奈何这样的东西他手里没有。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物以稀为贵了。
如今张辰手里的藏品上百万,却没有一只正经的宣德炉,这也着实是一个遗憾。而宣德炉偏偏又是很多藏家都比较向往并且梦寐以求的宝贝,能够有一只宣德炉,说出去那可是很有面子的。
当初在例行的斗宝大会上,任志不就是想要用一只宣德炉来夺魁的吗,当那只宣德炉出现的时候,任志的表现就已经是那种夺魁后才会有的了,可见宣德炉的魅力之大。可惜的是他那是一只假炉子,不但没给他带来想要的地位,反而把马上风也搭上了,最后还被马上风敲了不少的钱财了事。
宣德炉得名于大明宣德三年铸的风磨铜香炉,后世模仿者数不胜数,也留下了不少的仿制精品,但是存世的却是少之又少了,而宣德三年的更是屈指可数。
现在市面上的宣德炉也可以说能用数之不尽来形容,当然其中绝大部分是现代的仿品,毫无价值可言,充其量也就是个百八十的成本而已。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晚清明国时候的,甚至撞大运的话也能找到晚明或者清早期和清中期的,那价值就要更高一些,最好的也有很不错的价值,但是相比于真正的宣德三年货,品质就要差很多了。
就张辰送给老爷子张问海用的那只,就是清中期仿品之中比较精致的,当时花了很少的钱搞到手,也算是捡了一个小漏,到现在估计也能值个三二十万的。
当时任志拿出那只赝品炉子来,还真把张辰给懵了一下,那炉子的确是很漂亮,做的也很仿真,如果不用意念力去观察的话,很难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问题。最开始的一霎那间,张辰甚至都有些羡慕马上风了,搞到那么漂亮的一只炉子。
现今存世的名炉张辰也见了个七七八八了,真正符合宣德三年品质的不过双手之数,其它很多都是在宣德朝之后制作的,也有几只满清时候的仿品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当然不是说那时候的人都在仿制宣德炉盈利,那时候的宣德炉虽然也有很大的名气,却远远达不到今天的程度,再说那时候的人作假还没有猖獗道现今的地步,基本都是以乐趣和欣赏为主的。
尤其是一些皇帝下令仿制的,就更加没必要以盈利为目的了,一个皇帝弄这个,他能卖给谁呢。再折回来说,如果真是以盈利为目的的,那就更要做到精益求精了。老年间能有空惦记宣德炉的人,除了乾隆那样自以为天下第一,把玉琮当辋头的傻x之外,可真没几个好糊弄的。
张辰才多大啊,离三十还差好远呢。哪怕是有意念力帮忙,也有很多缺憾是自身弥补不了的。宁爷在收藏上搞了大几十年了,民国的时候就饬查古玩界,那时候的玩意儿可比现在多多了;尤其是到了欧洲之后。走了多少的国家去憋宝,硬是没拿下一只正品宣德炉。
整个张辰的师门里,这么大的一个群体,包括陈老、董老、张百川、李天平等等,也是没有宣德炉在手的。据说当年张辰的师祖手里有过一只,但是却在清末战乱的时候给丢了,至此以后师门中就再没出现过宣德三年货。
可见真正的宣德三年货是多么的稀少,现如今一只都已经到了几百万甚至更高的价格了。依然是有价无市,手里有货的都是不怎么在乎钱的,谁舍得放出来呢。
不止张辰兴奋,宁琳琅也是看着眼直。前面不远出的多宝阁上,可是摆放着二十多只香炉,从外形上看基本都能和宣德炉挂上。鬼子六在当时可是排名第一的王爷,手里的好东西绝不会少了,这么多里边有个一只两只的。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吧。
刚刚都把心思放在清点金银的事情上,现在弄好了,注意力自然就投入到其它的事务上。两个人快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使劲地顶着那些炉子,就怕是一眼不看炉子就能跑了似的。
张辰在过去的路上。已经释放出意念力去观察了,成色果然不错。最少的也有三层绿色的光芒,最多的九只表面的绿色光芒达到了九层,这里边很可能就有宣德三年的啊。
两处之间相隔并不远,几步之间已经到了那只多宝阁前面。
宁琳琅拿起一只差不多二十厘米的直径,七八厘米高度,表面略呈淡金色的双耳炉子,在手里细细地摸了一遍,上边的些许灰尘全部褪去,在强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线。
用手稍微把灯光遮起来一些,里里外外地仔细看过之后,把炉子举在张辰面前,想一个小孩子一样,兴奋道:“师兄你看,这真的是宣德炉诶!看看这表面,实在是难以言喻的细腻,我看着应该就是宣德年间的了,你来看看,到底我看的准不准啊。”
张辰早已经用意念力观察过了,这只的确就是宣德三年的宣德炉,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但是在炉子的一个足旁边有益处小小的磕伤,品相已经不是这里边最好的了。
不过也不能打击宁琳琅的,笑着接过宁琳琅手里的炉子,看了看才道:“嗯,我的小师妹真棒,眼力一流啊,一出手就是真正的宣德三年货。
这炉子的手感细腻是判断宣德炉的一个关键,真正的宣德三年货使用的料子是经过十二炼的,在不停的锻打中,把料子里的杂质全部弄出去,剩下的就是精华材质了。又经过几百年的使用和把玩,表面的包浆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厚实且混润,已经呈现出佛经纸的色泽,的确是宣德炉中的上上之品。
来,给师兄亲一个,以资鼓励。”
宁琳琅给张辰在脸上亲了一口,娇斥一声,给了张辰一个结实的白眼:“师兄,你又来了,真是色心不死。真没想到啊,居然是这么大的一座宝藏,我感觉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收获,我们还是先把这里的事情弄好了在做其它吧。”
说完又拿起另外的一只炉子,这只炉子和普通的有些不同,是一个长方形开口的。大约二十公分的高度,二十公分多的长,十二公分左右的宽,两端是竖立的朝天耳。
宁琳琅看了看有些拿不太准,问张辰:“师兄,这只炉子从某些特征看起来应该也是宣德三年的,但是这种包浆和颜色却不在五色之内,又是一只方形四足鼎的样子,我实在是有些拿不准,你来看看。”
张辰微笑着接过炉子,这只正是让他很感兴趣的两只之一。这只炉子的确是和其它的不大一样。首先它的器型就与众不同,有些类似于方鼎的形状,鼎足和鼎身的高度都快差不多了,这种样式的宣德炉别说是在宣德三年,哪怕是在整个宣德一朝的遗物,以及后世的仿品当中,都是没有见过的。
虽然没人见识过,但没见过不等于没有。如果放在一个普通的收藏爱好者手里。这只炉子九成九是要抓瞎;哪怕是一些已经入行了的,或者入行有些年代的人,也不一定能够顶着巨大的压力,把这只炉子收下或者是坚持为这只没有历史记录的炉子辩护。
真正能够做到这些的人。也只有很少数的一些老爷子,和那些一心扑在文物研究上,知识储备达到了一定的量之后的人,抱着琢磨和研究的心态,一点一点地去推敲分辨,最后给它验明正身。
宁琳琅年龄虽小,可他从小就跟在顶级高手的身边,她的父亲弗雷德里克。也是古玩方面的一把好手。来到京城后,又有一大票的高手给她指点,天天和张辰这个妖孽混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一种凡是遇到拿不准的东西就去推敲和琢磨的习惯。而不是从潜意识就开始拒绝上当。一旦有了疑似仿品的嫌疑就会向看着烧红了的炭块,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而她的这种习惯和心态,在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张辰对她的影响,包括卢俊义、石磊他们,都潜移默化地有了这方面的倾向。并且在捡漏协会中大范围的扩散。这种现象的出现,源头就是在张辰百发百中上,而张辰本人总是从每一件玩意儿的细处抓真相,来证明他的眼光完全无误。
宁琳琅把炉子递给张辰。就是要张辰来告诉她,这只炉子是不是宣德三年的。如果真是。那应该从哪些方面来证明;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年代的。又应该怎样判断。
几乎每一个跟张辰在一起淘过东西的同龄人和朋友师兄弟都会有这样的认识,但凡拿不准的就去找张辰,只要找到他手里,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宁琳琅和张辰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两人之间的这种合作也是最多,张辰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
接过香炉在手,张辰先是拿起香炉看了看款识,完全符合宣德炉款识的两大标准,不过这个事属于少数一类的那种,比常见的多了一横。
接着再把意念力释放出来,穿透表面上流行着的九层绿色光芒,进入到炉子的实体之内,自喜地观察着炉子内部的分子构造,以及一些不同密度的金属熔合在一起后的变化规律。
这只炉子张辰刚才在远处的时候就已经盯上了,首要的原因就是它与众不同的外形,却又在年代上比较有说服力,如果真能证明这是一只宣德三年的炉子,那岂不就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吗。
可这样的玩意儿不像书画、瓷器等作品,有很多成形知识可以借鉴,整只炉子上面只有“大明宣德年制”的六字款识,再无其它明显的辨识目标。若是一般的藏家,这个时候想要辨识真伪,恐怕就只能是依靠科学的碳十四半衰期鉴定了。
类似这样的情况张辰之前也遇到过,处理的方法也很简单。一是通过意念力的作用来放大物体的每一处,来寻找可作为理论的细微线索;二是将意念力穿透进物体内部,从内部的分子结构来判断物体本身的材质。从而得出一个合理的依据和正确的判断。
正经的宣德炉都是在宣德三年出来的,使用的基本材质是从暹罗国进贡的风磨铜,另外还加入了其它的一些金、银等等的贵金属,以致炉子的质地已经特别的细腻,再经过十二次的锻打,材质就更加的精纯了,这个特点是其它炉子所不具备的。
虽然后来也有人通过同样的手法,使用同一批工匠制作过,但在整个制作的过程和工艺方面,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缺陷,难以达到真正宣德炉那样的效果。
张辰在收藏这一行当中,在意念力上受益颇多不假,但是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得益于他的专研和细心,否则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就在宣德炉这一道上来说,张辰所依靠的可不只是意念力的神奇,为了能够寻找出更多的辨识方法,他所作出的努力要比一般的收藏家多处很多。
宣德炉的基本材质是风磨铜,张辰曾经专门从泰国买来少量的铜矿石,在实验中心用古老的风磨方法提炼出金属铜,分成若干份之后再加入不同的其它可能出现在宣德炉中的贵金属,亲自上火进行十二次的锻打。
制作出了一批仿宣德炉后,通过肉眼和意念力,以及一些现代的科技手段,从各方面综合检验这些炉子和材质,这才得出了先进最为科学和可靠的标准。甚至张辰还亲自把几批不同材质的料子进行了十五次锻打,并且做出成器,然后和十二炼的材质进行对比。这里边所下的功夫和辛苦,远远不是一般的藏家所能比得了的,同样他所得出的数据和知识,也远超出一般藏家的见识范围。
也正是因为这样,张辰才能看明白这只不同寻常的宣德炉,也只有他才能真正明白这只炉子的与众不同源自何处,这即是所谓的“付出总有回报”。
通过不断的努力和学习,张辰现在可以说已经是鉴定宣德炉的天下第一高手了,宁琳琅之所以首先到这只多宝阁上看看,不止是因为她知道张辰对好炉子的渴望,而她也很愿意在家里或者唐韵增加宣德炉这至关重要的一项,更是因为她对张辰鉴定宣德炉的能力。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之前张辰在实验中心的时候,因为突发奇想,曾经把烧制青花瓷的钴料加入到一块炉料的废料中,打出了一只很小的炉子。那块料子又因为在锻打的初期就加入了金、银和锡等金属,再结合钴的放射性作用,出来的炉子在淡金色中又有些微蓝色,完全不同于其它的炉子,颜色虽然比较怪异,倒也显得甚是独特,别有一番味道。
张辰没想到的是,他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早在五百多年前的明朝,就已经有工匠尝试过这样的炉料组合配方了。而且很显然,手里的这只炉子在炉料配合的比例上,要比他当时随意添加的玩闹之举正规很多,考虑到了锡的蓝色和钴料化学反应后的蓝色之间的调和,以及钴的放射性对于金、银、铜等金属的影响,呈色淡金带微蓝,完全是一件成熟的艺术品。
所以在刚刚看到这只炉子的时候,张辰的心脏很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能够找到一件五百多年前就用类似方法制作的炉子,虽然作者已经逝去很久了,但是就这么一点点相同之处,却是牢牢地把两人的思想凝结在了一起,这也算是万里遇知音了吧。
通过意念力对炉子内部构造的了解,内部的分子排列和不同金属相熔合后的结构和正品的宣德三年炉相比,除去有锡和钴的成分,以及放射效果之外,都是完全相同的。张辰已经很确定,这的确是一只宣德朝御用工匠亲手制作的炉子,而且所用的炉料也确定是宣德三年那种十二炼的料子。
最为关键的一点,也是这只炉子最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因为在料子里边加入了一定比例的锡成分,使得这只炉子历经五百多年,在不同的环境中被把玩和放置,还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建筑中存放了一百多年,却能够保持完全没有氧化和生锈,这一点是在其它炉子上不曾有过的。
而这炉子内腔中的香灰,和烟熏后所造成的痕迹,也能够找到宣德三朝的证据,只是这炉子是否皇家使用的贡品还不能确定,也许只是工匠私下里偷偷弄来玩的也不一定。不过,不论如何,这只炉子已经可以肯定是宣德三年的,单凭这与众不同的色泽和品质,就足以当得上当世名炉了。
当时张辰弄出那只小炉子的时候,宁琳琅并没有在场,而张辰和褚铁眼也并没有认为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不过是觉得比较有趣,当做是偶然得知的罢了,时候也并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现在遇到了实物,这样的的教学机会可是越来越少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宁琳琅说一下这里边的关键。未完待续。。
第四三四章 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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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琳琅歪了歪脑袋看着张辰,师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心里的喜悦也愈发的浓烈,看来这真的是一只好炉子,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只极为罕见的,有着与众不同色泽的方形四足宣德炉。
的确,这样的炉子宁琳琅真是没见过,连陈老、宁爷、董老等等的老爷子们都没见过。即便是褚铁眼和张辰已经弄出来过一只类似的,但也只是意外之中的收获,元达不到这样的完美效果。
宁琳琅难以压制内心的欣喜,抱着张辰的胳膊,催促道:“哎呀师兄,你别光顾着自己啊,这炉子到底怎么样,有什么不同之处,你倒是说说啊,别让人家着急好不好嘛。”
几乎天天和宁琳琅呆在一起,张辰也享受惯了宁琳琅完美的柔软身体,这时候胳膊被宁琳琅的36e丰胸触碰着,还是根绝倒浑身一阵阵的酥麻,恨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把这个让人疼爱不够的小师妹就地正法。
可转头看到宁琳琅脸上的娇嗔表情,和眼睛里的那意思欣喜,心智这时候还是做正事要紧。
忙压下心里那那一苗火焰,把手里的炉子举在两人之间,问宁琳琅道:“琳琅,你还记得我曾经为了研究宣德炉,找出最好的鉴定标准,按照标准的手法打造过的那些炉子吗?”
宁琳琅点头道:“我记得啊,师兄你那时候天天都要去实验中心。和褚太师叔一起开炉锻打,师傅也经常过去,就连陈太师叔也去过几次呢。正因为你那时候的的努力,才成为了宣德炉鉴定的最权威。
但是这只炉子几乎是前所未见过的。尤其是这种颜色,根本没听说过,也没有在任何古籍上见到过。可逆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了解的样子,而且应该能够断定这是一只相当棒的炉子,可你是怎么判断的呢?”
把手里的宣德炉放到强光灯的偏光位置,让炉子本身的颜色能够真实展现出来,张辰道:“我能够判断这只炉子,就是因为在我研究宣德炉的时候有过一次以外的发现。和这只炉子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那段时间小羽不是生病了吗,你和小沐姐每天带着他去医院吊水,没能实验中心看看。就在那几天里,我和褚太师叔在巧合之下。把青花的钴料加了一些在炉料里边打出了一只小炉子,虽然颜色比这个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是也有那么个五六分的样子了。
而这只炉子所用的炉料,里边的配料和那只意外的炉子的用料是一样的,只是在比例方面还有一些差别。所以在呈色上也就要差出一截,不比这只炉子这么完美。
我在经过了那段时间的研究后,差不多就已经能够完全掌握宣德炉的所有细节。其它时候的炉子,虽然也有很少的而一部分使用经过了十二炼的料子。但是还有一些很细微的不同。而这只炉子的所有表现,除了在颜色方面有些不同之外。和真正的宣德三年炉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我才断定,这只炉子必定是宣德三年的炉料所制。只是不能肯定这只炉子是否皇家贡品,或者皇帝赏赐的御器。也许是工匠自己别出心裁的作品,也许是因为有特殊用途而造,总之这是一只宣德三年的宣德炉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而且还是一直**型的经典宣德炉。”
听张辰说完,宁琳琅内心的欣喜更胜了,师兄不但眼力超群,知识渊博,就连运气也是好到没法说了。存世的正品宣德炉虽然很少,而方形四足的宣德炉更是没有一件,而自己和师兄在这样的一座地下建筑里,在一座一百多年前的清朝王爷私建的宝藏里,见到了这么多的各种各样的宣德炉。其中不但有常规的真品宣德三年炉,更加让人的是,居然还有一只可以说是在器型和颜色上,都是目前独一无二的宣德炉。
宁琳琅不禁在心里念叨着:哦,上帝,这真是我亲眼见到了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这可怎么才好啊。
心里想着,手上已经是把那宣德炉拿了起来,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炉壁上摩挲着,感受那种特有的光滑和柔腻。
这只炉子的做工也要比其它宣德炉高上一些,整个炉身不见一点瑕疵,最细微的底足与鼎身结合处,也都打磨的异常平顺,手指到处丝毫不见阻碍,仿佛触摸在丝滑的锦缎上一般。因为打磨的出色,更是不见一般炉子的那种积垢和污渍,眼见的只是岁月的痕迹和氧化、把玩所造成的包浆,可见当时制作者所耗费在这只炉子上的心血。
张辰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这只炉子是一只顶级的极品,可宁琳琅却能够想到,这样一只几乎完美无瑕的炉子,又是与众不同的器型和颜色,别具匠心的工艺和手法,绝对不是随心所来的,必定是一只特制的顶级宣德炉。其在当时所起到的作用,也一定不是简单的焚香可比,说不定还是专门为皇帝打造的独一无二的呢。
宣德炉,正宗的宣德三年货,那可是所有古玩爱好者和藏家,或者说是所有对文玩有了解的人,都梦寐以求的重宝之一。
这倒不是因为这东西的价值是最高的那一部分,宣德炉的价格里最高还差好远呢;也不是因为它在历史上的重要性,宣德炉对于历史研究的价值并不是很重要,排位也要在唉中等以下了。
之所以宣德炉在古玩市场如此风靡,作为明代皇帝御用的香炉,并且是赏赐勋贵国戚的礼物,是让这小小的香炉驰名的首要因素。再者就是宣德炉的制作只神秘了,自宣德之后。有成千上万的人都仿制过宣德炉,能成功地有若凤毛麟角,即使偶有相似,也不过是徒具形貌而已。真正的内在材质却始终无法复制。
市场上有很多人传说宣德炉的炉料十分神秘,添加在风磨铜里的贵金属就高达三十多种,这也是至今未能解开的一个谜团,里边到底具体添加了什么东西,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张辰在经过了数百次的实验后,并且还结合了意念力的帮助,才算是亏得其中的一些门径。所谓的宣德炉添加了三十多种贵金属,这句话基本可以说是不负责任的。
根据张辰实验并且观察了几只真正的宣德三年炉得出的结论。宣德炉的炉料内含有很多的金属成分,只不过除了金、银等真正的贵金属之外,其它的成分都很少,有的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可以划入不慎加入的范围内。
真正在宣德炉中起到作用的,也不过是十几种而已,能够称得上贵金属的,也只有金、银、锡这三种而已,其它的还都数以很普通的东西。当然。铜在当时也算是贵金属了,如果这样算,就要再加上白铜和铝了。
并且这十几种金属并不会出现在同一只炉子的料里,而是某一只里边只含有三到七种金属成分。这些金属结合以后产生的化学反应,就是造就了宣德炉金、栗、茄、褐等不同颜色的表现。以至于形成了不同表现的包浆。
其实那些所谓的三十多种贵金属的说法,只不过是古玩行的某些人有意传出来的而已。其目的就是为了把宣德炉炒的更加神秘一点,抬高宣德炉的身价。同时也为市场上多种多样的宣德三年炉子找个说法,说法和将就越多,就会有越多的人被蒙哄,售假奸商的的伎俩而已。
有说法,自然就有上当的,也有很多初进古玩行的人被这类说法哄住的,而且还不在少数。带到这些人都在古玩行栽了跟头,或者是有了成就之后,这些所谓的秘密也就自然灰飞烟灭了,一般来说,再此之前别人是教不得的。
闲话少叙,且说宁琳琅看着手里的炉子,直接的表现就是爱不释手,道:“师兄,这只炉子好漂亮啊,我们在家里放一段时间再展出吧,可以吗?”
张辰被她这句话给逗乐了,挂了一下宁琳琅的鼻子,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之间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你可以直接对我提出要求,师兄就会答应的。
而且我也没打算回去就把这炉子展出,基本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不会很快展出,最少也要等到明年春天以后。你别忘记了,我们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还需要一个捐赠的手续才可以,否则就根本说不清了啊。”
“哦,我一时兴奋,倒是把这条忘记了。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不是就可以从这里边挑选多一些放在家里了吗,几件东西应该不会被怀疑的吧,你哪次出门不带回去一些东西啊。尤其是这次,可真是好走运气,沙皇彩蛋啊,还有那些舍利子,这样的东西都被你得到了,师兄你运气实在太好了,好到让人嫉妒。”宁琳琅对于张辰的好运气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如果张辰不是她的师兄,估计还会再加上一个令人发指的定义。
鬼子六的这座宝藏没有克劳德.杜瓦尔父子留在加勒比海岩洞里的种类繁多,却在质量上有所超过,看这地下建筑的面积和容积,在数量上也应该不会少。这样的一座宝藏,如果贸然出现在唐韵的话,引发的可就不止是参观热潮了,恐怕还会有很多其它的相关单位盯上唐韵。
这可不是一件两件,十件八件的,全算上估计少说也在几万件,除了干一些刨坟掘墓的买卖,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得到这么多的完整的宝贝呢。
到时候说什么都会被人怀疑,东西不是生坑不错,但是你能说明来历吗。在境外探险所得,这样的说法一样是说不过去,这些东西差不多可都是历史上属于本国的,即便有龙城张家的大面子在,再加上烧火罐子一头热的关中张家,也不能让所有人都按下心思。
京城乃至全国。可不只是这两个张家才算豪门,如果其他的大家族都想对着本来无主的东西分一杯羹的话,团结在一起针对两个张家也是很有可能的。哪怕张辰最终能够让这些东西消失掉,或者以宁琳琅的名义做些手段。最终把这件事解决掉,事件本身所带来的负面效果也不是能够接受的。
所以这些东西肯定是不能就这样出现,必须要向洗钱那样,走一个漂白的过程。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像张辰之前做过的那样,通过一个声势浩大的所谓捐赠引回,让这些东西可以公示于天下。
说实话,张辰也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到不得了。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前几十世行的好,现在都回报到一起来了。干古玩这一行,如果没有好运气。那可真是受不了,即使你眼力再好,拥有了神奇无比的意念力,那也是丝毫没有作用,运气对于收藏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搞清楚这只四足宣德炉之后。张辰就要关心一下另外的一只炉子了。这只炉子就放在多宝阁的正中间偏下的位置,和整个这只多宝阁上其它所有炉子都不同的,而且这只并不是宣德炉。
确切地说,这只炉子应该放在后边的那只多宝阁上。那也是一只摆放着香炉的多宝阁,上边的每一只香炉都很有特色。并且没有一只是凡品。以张辰的眼力,一眼看去就能够看的很清楚。工艺高超,用材贵重,大多都是皇家御用的物件。其它的一少部分,也不是普通玩意儿,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东西,看着应该是一些寺庙和道观里的大德高人或者是名士们所用的器物。
这只炉子本应该是放在那边的,而且那边也不是完全没空间,可是却偏偏放在这只多宝阁上,这就很让人有想法了。
结果宁琳琅手上的宣德炉,再次放回到多宝阁上,把这第二只让人心动的炉子拿起来,吹掉上边的细小灰尘。在张辰拿起来的同时,宁琳琅的双眼再次放出了亮光,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好几天的人看见绿洲时候的样子。
这只炉子和这只多宝阁上其它的炉子最大的不同有两点,首先这只路子是带盖的,而且这只炉子的材质也不是铜炉,而是一只实打实的金炉。
炉子的造型很漂亮,垂环型双提耳,炉口平而外侈,颈部以大弯向内收回,炉腹部圆鼓混润,三只短小的象足地段呈如意状。炉身前后各有一条五爪金龙盘旋于云上,炉颈部和炉底圈环绕间隔镶嵌红蓝宝石、珍珠、玛瑙,炉腹的双耳旁分别镶嵌半寸珍珠一枚,三只底足分别镶嵌大颗红宝石一枚。
炉盖略鼓,盖钮以螭龙为造型,形象而生动。炉盖中圈同样是五爪金龙的云龙纹,双龙首尾之间做浮雕如意头装饰,间或镶嵌珠宝近三十枚,盖沿处饰以整圈回形纹。
炉壁约一公分厚,整只炉子连盖高约二十公分,炉身宽达二十五公分还要多,在灯光照射下整体金光闪耀,龙纹若动若静,端得是巧夺天工的珍品。
宁琳琅在远处的时候,就已经被那只微蓝色的宣德炉吸引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只。这时候看到了才发现,师兄的观察力的确要高出所有人,不论在眼前有多少的物件,他总是能够把最好的在第一时间都找出来。
宁琳琅见宝欣喜,想要从张辰手里接过来好好欣赏一把,却差点弄得失手掉在地上,这炉子可是纯金打造的,重量超过了二十公斤,若不是宁琳琅长时间修习太极,还有张辰用意念力淬炼身体,这炉子今天怕是就要报销了。
这只炉子明显要比刚刚那只珍稀的宣德炉漂亮许多,单是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就足以让所有人爱不释手了。宣德炉毕竟只是一只古董香炉,只有在真正懂得文玩的热眼里才有正确的价值,在寻常人等的眼中,不过也就是一件古董而已。
可这只就不一样了,首先它的材质就很吸引人,黄金啊,只要是一个稍微正常的人就知道,黄金是绝对的好东西,且不说炉身和炉盖上还有漂亮的纹饰,以及大量的珠宝镶嵌。而且只要是女性,天生就会对美好的事物有一种亲切感,这也许和与生俱来的母性有一定的关系,在一只宣德炉和金炉之间选择,那结果几乎就是显而易见的了,就连宁琳琅这种收藏世家出身的,年青一代的佼佼者,都一样不能免俗。
把炉子举高,底上正是大明宣德年制的六字楷书款识,毫无疑问,这是一件标准的皇家御用金器,而且可以确定,这样的炉子一定是皇帝本人使用的。
二十多公斤可是一个不轻的分量,端了几分钟宁琳琅就有些微困了,把炉子放回多宝阁上,转着圈再次细细欣赏过后。
两眼依旧是冒着光,对张辰道:“师兄,打造这只炉子的工匠也太厉害了吧,整个炉身上所有的纹饰全部都是用錾的,一丁点雕和刻的痕迹都找不到,而且每一条线都那么平均,丝毫不见深浅的对比,这手艺简直太精到的,无可比拟啊。
要知道这錾法和雕或者刻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也算在雕刻的范围之中,但是难度却要大上很多,要用最粗笨的工具做出最精细的营生,而且只能是一次成功,不允许有一点点的差错。这可不是普通的石碑或者墙拦什么的,不需要太严格的标准,能够在黄金这种软体上錾出这么漂亮的纹饰,而且这所有的纹饰都是一次性一刀完成的,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连续敲下去都能錾出如此完美的纹饰,单凭这一点就足以登上匠造的巅峰了。
这只炉子不但工艺精美,选料豪贵,器型设计也是别具风格。明朝的艺术是在元朝压迫百年之后的一次大爆发,出现了很多经典和巅峰之作,而明朝皇室的艺术最精粹又大多都集中在永宣两朝,且以宣德朝更加鼎盛。这只炉子可以说是宣德朝炉子的的巅峰之作,我看在历史上也算得上是最巅峰的作品了,不论在表现形式上,还是在内涵和气质等方面,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如果放到市场上的话,我看最少也要在两亿到三亿的价格,也会还会更高,说它是炉王也毫不夸张。”
宁琳琅不愧是世家出身,这么简单看一小会儿,就能够看到这么多东西,对于很少在金银器物上使用的錾刻工艺也判断的很赚却,还看出了其中的巧妙来。这丫头能够在年青一代中拔尖,这种深厚的知识功底和超群的眼力是必不可少的,也难怪宁爷要把老底子都全部交给她来继承。
张辰是一个很合格的未婚夫,在这个时候及时地对他的未婚妻进行了表扬和鼓励:“我的小师妹简直是太棒了,这样的东西别说是年青一代,就是放在中间代的那些人眼前,都很少有人能够这么快看出来并且看的这么细致的,甚至一些老一代都不一定能够有你这份眼力。既然你能够做的这么出色,那师兄我就决定,这件短时间之内不再考虑展出,交给你来保管,等到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再考虑展出的问题。”
“哦,师兄万岁!啵啵啵……”宁琳琅地大呼一声,奖励了张辰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