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看的第一本西幻《召唤大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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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花混乱记 作者:朱成碧
“张小花!”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长空,直达某人的耳膜。那个花字拉长了音,声波在空气里蜿蜒带来一股寒流,某人的耳膜到脚底心都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张小花!好久不见!”发出这个强大音波的女子,诡异地从黑压压地人群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现在某人的面前,身法之凌厉让人咂舌。
“女侠,还请原谅则个……”张小花条件反射地对眼前这个女子弯腰抱拳,眼睛不敢直视此女。
“咦?怎么你不是张小花?”这女子上下打量着这个一米八的大块头,不禁掩口惊呼:“多年不见,你怎地潦倒至此般田地?”
也难怪她这样说,诸君且看,鸟窝头上一缕缕打结的发丝,上面还有可疑的白色晶体;一件黄不黄青不青,油渍灰渍纠结成块状粘附的大衣;下身一条黑蓝色仔裤松松垮垮地拖到脚面,裤脚处一个破洞里赫然露出大红色的棉袜;脚上一双阿伯阿公必备的绿色塑料拖鞋,大冬天的也不嫌冷得慌。
张小花感觉自己要被此女灼热的眼神烤焦了时,才胆战心惊地抬起头,“女侠,鄙人正是张小花,敢问女侠?……”这一抬头不要紧,却一下愣住神,好美啊……眼含秋水,眉若远山,肤光胜雪,不胜娇弱姿态,俏生生地仰着头凝视着自己,心下小鼓一通狂敲,恍然云山雾罩之中,四周的一切都成了黑白胶片停滞住,只有她,莹然生光地直刺得眼睛发胀。
使劲咽下嘴里分泌出的哈喇子,立即甩甩头发,当然,是甩不动的。摆出自以为最帅的表情,“小姐贵姓啊?”
这女子捂住心口,受了极大打击般地说:“我是朱成碧啊!老同学,你变化可真大,现在可真,可真,可真,朋克啊!”总算想到一个时髦地词来形容这位自己曾经暗恋过的老同学,心里暗自庆幸当初没一条道走到黑,佛祖保佑啊!
张小花也傻了,当初那个短发的眼镜柴火妞怎么出落成这么个模特身材超女面孔的大大大美女了?又闪电般地忆起她追求自己时,自己唯恐逃之不急的没出息样,心里暗自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太阳啊!怎么就走了眼呢!放过了潜力股,看情况,眼下这绩优股也是被别人套牢啦。
“朱成碧,你也变漂亮多了,呵呵,呵呵。”懊悔地傻笑两声,就想遁走,回去拿板砖自残去,却被她一把拉住手臂。“老同学,难得相逢,正好我有个巧宗儿,赚点零花儿的好事,你可愿意做啊?”
张小花心里一喜,难道她还对我余情未了?这拽得紧啊,我若不答应,天也要灭我啊!当下也不问是何巧宗,便满口应承下来。岂料一场弥天大祸就从此出……
“好姐姐,饶了我吧!这钱我赚不得赚不得啊!”张小花死死抱住脱下的大衣,一步一退。朱成碧狞笑着:“这可就由不了你了!现在火烧眉毛,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张小花以退到墙角,还抵死不从,“我,我堂堂尺男儿,怎能做此不堪之事?你不要逼我!”
“逼你?我这是求你啊!你乖乖把衣服脱了随我来,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啊!”
“我上有父母,下有小强,做了这样的事之后,我何来面目见他们!”张小花据理力争。
朱成碧一双美目流波转盼,略一思量,便巧笑嫣然地对张小花招招手,示意他弯下腰来。“小花,看你这样,也不似成了家,你要知道,我那里的姑娘们都是大好年华,这可是你接近她们的好时机啊!我有心玉成,你不把握机会,后悔了可别怪我!”
张小花但觉耳边搔痒难抑,她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一双葇夷轻轻搭在手背之上,所触之处,一片柔软滑腻。心神已是大乱,再回过神时,自己已被扒光更衣,坐在了化妆镜之旁,木已成舟,闭上眼死就死这一回吧。
被胡乱折腾了一通,朱成碧在耳边暗授机宜,最后一句:“你就自己看着发挥吧,反正也没多少人看!”张小花稀里糊涂就被推上了台,拿眼一望,这就是没多少人?娘的,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啊!大卖场的广场上怎么会没多少人?拎着卖场塑料袋的阿姨大婶,推着手推车的大叔大伯,打屁聊天的阿婆阿公,挂着鼻涕的正太萝莉,伺机作案的小偷小贼,见广场搭的戏台子终于开锣了,渐渐都聚拢了来,张大嘴等着抽个奖啥的,一片和谐的景象被张小花的出场彻底打破。
“哇”的一声,一个小屁孩嘹亮地哭了起来,“妈妈,有鬼!”
台下众人皆哄笑起来,视线焦点正是台上的张小花,某人大忿,俺怎地就像鬼了?!
撩起裙子,跟在月野兔后面摆了个标准POSe,“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可惜,那中指竖得太不像话,底下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还有人拼命鼓掌吹口哨。
朱成碧在台后看得傻了眼,怎想到效果这么好啊!看来李玉刚引领了2008的潮流先锋啊!早知就多找几个反串的来cOSPLaY了。
张小花破罐子破摔,在台上自由发挥,一会凑近月野兔轻搂倩腰,一会靠着地场卫捏下小手(地场卫乃是女生装扮),这一下万花丛中找到做明星的感觉了,也不在乎台下那么多双眼睛了,自己爽才是真的爽,陈冠西都无知者无畏了,俺还怕啥!
古语有云,失败是成功的母亲,张小花第一次上台演出就跳过母亲,直接拥抱成功了,母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最后摆出的美少女战士的标准POSe后,功成身就准备谢幕时,张小花被身边的月野兔一下踩到脚,痛得眼泪都出来了,TmD不就偷搂了一下嘛,这不是为了艺术效果嘛!不带这么报私仇的!
正要开口问候她娘,突然眼前金光一片,耳边佛号大颂,一缕魂魄飘飘荡荡就去了极乐之地。最后一个片段是朱成碧那张明艳绝伦地脸,惊恐地盯着他,朱唇微启,喃喃地说着什么却是听不见了……
“呃……好痛……”张小花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是哪儿?……”心里纷纷乱没有头绪。
“这女娃倒丝(是)美滴很耐。”
“砰!”张小花的心脏剧烈撞击了一下胸膛。
“有杀气!”一个精瘦汉子迅速抄起一把水果刀逼住张小花的脖颈,另一只手还拎着一只破烂半导体。
“砰!砰!”张小花的心脏剧烈地撞击了两下胸膛。
“放下放下!我看她长得很像同我切磋麻将的赵公家的孙女。”
“砰!砰!砰!”张小花的心脏剧烈地撞击了三下胸膛。
“你什么时候连他家孙女都认识了?挺能耐啊!我说小强,这美少女战士又是你家什么表妹啊?”
“砰!!!!!!!”张小花的心脏速度80迈。
“好了好了,这是那老头的孙女,”小强朝门旁一个笑得猥琐的老头儿那一指,“这女的离家出走,爷爷找来了,我带他们出去唠唠,羽哥,搭把手,把这女的扶出去。”
羽哥拎着张小花的水手服领子,一下就抡到门外,嘴里还嘟囔着:“这女子倒是身材高挑。”
“我不是女的!”张小花反驳了句,“不过穿了件女的衣服。”心里突突直跳,我居然穿越到自己的书里来了,人生啊,就是这么奇妙又难以言喻。
“喏,抽根?”小强蹲在地上递给他一根白沙,“哥们,别太难过,老头都跟我说了,不就是变性嘛,也就一年,想开点,啊?”
“什么变性?”张小花还不习惯跟自己丫丫电子书的人物自如地交谈。
“刚刚你昏迷中,我都跟小强说了,具体情况你问他吧。股市还没下班,我再去瞅瞅,你们聊,嘿嘿。”老头掐灭烟屁,站起身来就绝尘而去。
“哥们,你也不亏了,这身材,啧啧……”小强淫邪的眼光让张小花不寒而栗,慢慢地低头,看见胸前的伟岸之所,俺的胸肌没这么发达,没这么软啊!他用手按上,脑袋嗡地一声,迅速转身面对墙壁,哆哆嗦嗦解开裙子拿手一探,哐啷,一米八的大个子轰然倒地……
小强长叹一声:“唉,那老头说你是花妖附身,那花妖因在上界勾引天蓬元帅,被扁下界(注意,是扁。)附在你身,然而此妖一股幽怨之气直达天庭,天帝不堪其扰,遂命阎君给她一年阳寿转为本来女身,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客户,叫我强哥好了,小花美眉……”
小花美眉……张小花倒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哀嚎,天那!我上有父母,下有小强,呃,小强就在眼前……55555~~穿越到自己书里也就算了,怎么还TJ了!我太阳啊!
突然,张小花一个鲤鱼打挺,死死攥住小强的手,“强哥!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拍花花公子的封面照啊!不要让我勾引富家子弟啊!”
小强讪笑着:“呵呵,怎么会呢,小花你放心,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冷汗一滴,这花妖不是有读心术吧!
“表哥,表嫂叫你进去吃饭。”一个妖娆地身影闪到他们面前,“哎?这位姐姐怎么还没家去呢?”
李师师!张小花把变性的事丢到外太空去了,哦耶!晚上可以跟师师住一间屋吗?他丰富的想象力是他哈喇子分泌旺盛的罪魁祸首。
“这位小花妹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暂时不宜回家,待在陌生的环境更利于她恢复,她爷爷刚刚拜托我了。”小强编瞎话的本领已臻化境,李师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这话,你跟表嫂解释去吧,她正在撕你的什么美少女战士什么的漫画什么书呢。”
“啊!我的水兵月!”小强狼嚎一声冲进家去。
“小花妹妹?安心在这儿住下吧,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李师师幽幽一叹,张小花回神过来,不胜娇羞地轻声道:“姐姐……”
无性花妖混乱记1
作者:紫气生韬晦
“噗通”,水上乐园游泳池旁边摩天大厦西边十里开外的清幽小山中传来巨物落水的响声,定眼一看,非落也,乃为一壮年男子呼喝嗨哟地在练习跳水。
跳水不去泳池?为何?这就说来话长,这是一个比脑残之计还庸俗不堪毫无智慧的计谋,不对,非计,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建议而已。
今天强子带着那一堆稀奇古怪的男人们加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包下泳池玩戏水,想这小强平时仁义道义两全,有美人时也不会忘了伺候哥们,给一群大老爷们管吃管住,还成天操劳揪心,师师表妹伸手能碰,却就只能停留在触碰上面,不能摸啊,为何?因为是表妹呗。
可这强子却是个友情膨胀忘亲情的人,他不摸表妹,也不准小花摸。
众人:就算项羽刘邦赢胖动了淫心,咱小强还不准他们摸呢,小花算个什么东东!
本就孤苦耕耘的小花同志见自己竟还如此不得民心,怒道:项羽刘邦算个屁,直白说就小强他客户,深刻点顶多算是朋友,俺,俺小花是那强子老爹!
众人默…………
扯远了,说到小花老爹寒心若苦养大强子,他也不是残腿残臂贪求强子那五百万,难道只是想要近近那师师表妹的身都不行吗?虽说泳池戏水强子他也忽悠着邀了小花,但强子明知他老爹就一爱面子的人,怎可能挺着那光溜溜的大肚腩在美人面前瞎晃悠,最后挖坑让跳的小强竟还充起好人,给小花同志提议到山里练习去,练好了再来洋摆,最后不忘拍着胸膛一干正气地保证道,练好这水上功夫,保管让他和表妹一起玩次双人水上蹦极。
小花想到自己那饱满的胸肌与美人酥胸相贴,头脑发昏,真的就这样轻易被小强同志催眠之,买了地图,晃晃悠悠地提着泳裤来到了那座看似不远其实甚远的无名山中。
好了,回到开头,噗通一声响后,发生了什么事,小花溺水?没那么俗。池中无水?无水能有噗通声吗,笨。惊见跳水天才?他有那能耐吗。那到底怎么了啊……
小花平安从池中探出脑袋,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淫笑着想原来跳水如此简单,嘴角刚提,那笑容瞬间便僵在面上,他习惯性地伸手想搓搓自己那比一般人柔软些的胸肌,这一搓,他发觉今天的胸肌比以前软了何止百倍,软不说,怎么变成了圆滚滚的馒头,不看还好,他低头一瞄,清泉中浮现的是一具裸女的身体,具体说是一具比馒头还白的粉嫩女体,小花那cN般的荷尔蒙又次被刺激,这种幽幽山林里的出水芙蓉画面向来只是碟中有,LIVe版的从来也只存在于梦中,而现在确确实实近在眼前,任他摸之抚之。但是他刚才挪上胸口的手很快被吓得没了知觉,裸女的身体他喜欢,但是当一个大老爷们亲眼看到自己的弟弟消失,亲眼看到身下那两座山峰,小花沉默了,具体说是吓傻了。
当他的视线移到池旁的木板上时,他差点没昏厥。
娘溺泉!
靠,这个年代穿越已不流行,时空错位变得当道,但是和漫画中错位也只有他小花能遇到了。小花同学虽然平时几乎只看18X,但是想当年为了和女同学们有话聊,意思就是为了泡妞,他也温习了许多当红少年少女漫画作品,他现在清楚的知道了,他与早乙女乱马同学发生了同样的悲惨(悲惨?)经历。
想各位都在猜测着张小花同学是男是女,都被以无性忽悠过去,而现在小花该为他那不负责任的话付出代价了。
200X年XX月XX日,张小花正式由“娘溺泉”改造成了冷水女热水男的无性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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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娘溺泉具体问题,问百度大神去。
预知后事,等待下文,如有雷同,纯属故意。
无性花妖混乱记2
作者:紫气生韬晦
话说,身体的变化直接影响容貌变化,胡渣没了,皱纹消失了,连猪油唇也变成性感美唇了。花妖是强大的,他的强大表现在对未知之物的接受能力与对突发状况的临时应变,他的心理是坚强的,傻了片刻后,小花同学“一移已意”地清了清嗓子,很好很强大,扬声时甜美,平声时低哑,时而清纯时而磁性,不说那长相,光这声音就够迷倒几哥们了。
女人的身体,好,好得很,花妖在池中好似入厕完后抖那两抖般摆了两摆柳腰,哦不,他的目的是看馒头的晃动,殊不知那纤腰也扭得如此自然。
做个女人也不错,表说什么男人的自尊,想他以前够尊的吧,尊得一直都没摸到师师表妹。况且他又不是不能变回男人,这么方便的体质,可遇不可求,若他想,随便去巴结几个美女,混成姐妹淘,白日手挽手陪姐妹逛内衣店,晚上若回姐妹家还可以同床夜谈,即使只身回到孤苦的单人宿舍,也能对着镜子做完裸体保健体操后出一身汗,再跳到浴缸里泡个热水澡,变回堂堂男儿身,舒畅,一个人时也舒畅啊。
这就是咱们小花同学纯洁的地方了,竟然没考虑到做完体操马上变回男人后那生理上的刺激,不过若小花能每日保持这个步调,相信迟早有一天能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哦不,是性冷淡。
但是当下花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泳池与小强一起戏水,具体说是与师师表妹,他就不信他这个穿着男生T恤,袖口大到只要一抬臂就春光外泄的无内衣火辣美女,强子赢胖他们会不欢迎。
另一边,小强趁包子今天有工作,没在一旁打扰,主动提出教师师表妹仰泳,若不是表妹除了仰泳其他都会,小强肯定教她蝶泳,一想到摊平了的手臂成为师师表妹身下的人肉浮板,一想到蝶泳时那种浪潮汹涌,一想到人肉浮板上的连绵起伏,小强倒吸一口气。
此刻,小强的确倒吸了一口气,赢胖、霸王、高祖,连那荆二傻也跟着一起吸气了,不知什么时候,泳池边闯入了一个人,而且是个头发到场不短随风凌乱的女人,更霹雳的是这个女人穿着那XXL号白色纯棉T恤在做柔软体操,下身隐约能看到及在膝上的宽大短裤(小花同学四角内裤),缓悠悠的动作,她一会儿向后伸臂,只见那双峰毅然突起,时而环臂扭着腰部动作,左右一转,袖口满是春光。
小强的人肉浮板挪了下来,还好师师表妹调节得快当,本想发怒,却顺着小强的视线望了过去。
靠,哪儿来的狐狸精,敢来她师师女王的地盘砸场。她一个不服气,上了池岸,朝着比她还大两号的美女走去,被水浸湿的比基尼更加贴身,她走到美女面前灿烂地笑着,媚声说:“这位mm不要在这儿一个人,来,跟姐姐一起玩。”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美女突然一个纵身将师师紧紧抱住,不停扭动着身体用那亲纯的扬声调子说:“姐姐人真好,人家马上去买件泳衣,姐姐说了哦,要和人家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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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等待下文,如有雷同,纯属故意。
恶搞之作,雷人雷己,每章千字,随性而发。
书友 包子小酒量所做小诗
梦回千载等闲小
凝眸却见树飞花
凡尘未尽飞星速
华章偏偏有法度
又似锦绣火中包
见之却是黑白子
花自飘零人自在
香携万里尽于此
书友 瞻南楼客所做小诗
张牙舞爪似疯癫,
小中见大亦乾坤
花言巧语出率性,
好人好事妙趣真;
书山大道奇为径,
棒打魑魅正气伸;
情投意合看包子,
结发牵手慰众心。
张小花混乱记2
作者:朱成碧
上回书说道,张小花变性穿越,水兵月飞来横祸。
小强捧着被包子mm扯烂的美少女战士成人限制级版漫画书嚎啕大哭,包子站在一旁啪地一挥鞭子……啊,不是,是抹布,“姓萧的!你在哪淘换了这么个人妖美女啊!”
要说这女人的敏锐第六感,比青铜小强要强多了,包子的第六感竟然让她说出了“人妖”这个提纲挈领的词儿来,真不愧是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砒霜。
眼见得包子的小宇宙在暗暗集结,小强还不知死活地哭天抹泪儿,“我这可都是限量版啊……网上有人出13块钱一本我都没舍得卖啊!我的亲娘哎,可心疼死我啦……”包子身边黑云笼罩,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股阴风刮得外面瞧热闹的五人组一个踉跄。
“不妙,撤。”刘邦在迅速评比了双方实力之后,简洁地总结了现在的形势,并下达了具体行动纲要。五人组嗖地一声退出了战场。(唉强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叫你平时多行善积德,这会子凶多吉少啊……)
“你说不说。”包子沉声道。“啊?”小强泪眼朦胧地抬头望了一眼包子,并没看清包子脸上的恶灵之兆。“很好,表妹,把门儿带上。”包子头也没回地嘱咐了笑嘻嘻靠在门边边吧唧吧唧吃薯片边观战的李师师,“表嫂,下手可轻点儿。”李师师果然温柔似水,“表哥电脑里还有那些水什么月的动画呢,嘻嘻。”
(……女人,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是看上去又美丽又无辜的女人……)
五人组迅速扑到门上,以叠罗汉之势偷听门内的动静,只听得门内雷声大震,山河变色,鬼哭狼嚎,三分钟竟漫长地好像一个世纪。呃,当然一个世纪对五人组来说也只是放一个屁的时间……“荆轲,你娘滴,可熏死饿了。”赢胖子在最底下,上面的荆轲悠长的一个屁熏得他左右摇晃,撞得偷听五人组罗汉塔轰然倒塌,项羽魁梧的身子撞向对他来说像一片枯叶那么脆的三合板木门,结果只有一个,他们非自己所愿地阻止了一场血腥屠杀的继续。
门内的形势是,包子手执电脑显示器高高举过头顶,脚踩小强,眼看就要发生惨案,却被五人组的闯入嘎然打断。“我,我在跟强子做瑜伽,呵呵,瑜伽。”很显然,包子还是希望在人前做一个淑女的。五人组人人抬头挺胸,目不下视,忽略掉趴在地上的小强。
项羽对于破坏了这么好的气氛以及这么好的木门,显然有些愧疚,诺诺地说了句:“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这瑜伽倒是强身健体之妙法啊!”
李师师又怡怡然走过来一探头,“挤这么多人干嘛?来两个帮我洗碗。”五人组唰一声都去做雷锋了。包子颓然放下显示器,“唉,这15寸的破电脑可真重。”小强蹭一声跳起来:“我这就去给你买一22寸液晶超薄的!”
“跪下!”(包子mm看清宫剧看多了,汗……)
“唉,罢了,你说那女的真是那老头的孙女?真是精神不正常?真要借住在我们家?”
“回老佛爷,小的不敢有半句假话。”
“既如此,就信你一回,倘日后发现有假,定斩不饶!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待会……”
“喳!”
捡回一条命的小强大叹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保住项上人头的喜悦让他颠颠儿地又哼起了小曲儿,“我是女生,漂亮滴女生,我是女生,你不懂女生……”闷头做沙发上的张小花听他唱这歌,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哗啦!“哎?什么东西碎了?”
“是我的心……强哥,我还要做一年的人妖?!”小花抱着头痛苦不已,“唉,小花妹妹,命里无时莫强求,那啥,说不定还会长出来的呢?我认识个算命,呃,开药店的,哪天给你打听打听。”小强心想,先给你个希望,折腾一年后把你送走,我管你是人妖还是妖人呢,整天这么愁云惨雾的,老子岂不是看得憋闷死。
“强哥……”小花抬头深情地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创作出来的人物,那眼神就好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慈爱。小强却被这一眼电了个头发根根竖起,这,这,原来李师师带小花去更衣又洗漱一番,去掉脸上厚厚的彩妆后的小花竟是如此清纯妩媚,比起李师师来也不遑多让。
“小花……”小强的星星眼花痴状被小花看得大吐酸水,看来以后要保住清白之身,苦日子还在后头啊。
那边厢,五人组诡异地呛啷呛啷推了一个理发店里用的小推车过来,上头用布蒙住一个圆状物,李师师捂着嘴吃吃地笑,“表哥,你来。”小强吸了下口水,小狗似的撒欢儿跑到李师师身边,“表哥,我们……”附耳过去细语几句,说得小强连连点头称是,最后大嘴一咧,“表妹此计深得我心!高!实在是高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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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节日快乐!祝你节日快乐!祝美女你节日快乐!祝你三八节快乐!”
五人组加上别别扭扭的张小花和豪气干云的小强,唱着改编歌词的生日歌,一行来到包子门前,呃,没门了……包子傻乎乎地看着他们,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介个泪水滂沱啊!“你们……55555……你们……55555”
“包子,我们衷心祝你节日快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小强说完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善意的谎言是为大善……”李师师掀开蒙着的布,一个好大的蛋糕盒子,再打开盒子,一块好大的蛋糕!她一边张罗着切蛋糕,一边说:“来来来,小花妹妹也来一起切,我们三个把它统统吃掉,一块都不留给男人们!”
却没看到包子盯着蛋糕的表情,黑线……满脸的黑线……“强子,这是你的主意?”“当然了!”得意的小强全然也没发现包子的表情。
“老娘我灭了你!”包子夺过李师师手上准备切蛋糕的水果刀,自然是荆二傻那把,抬手就朝小强砍去,小强也是身经百战的特种部队,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条件反射一般拔脚就奔,两个人呼啸而去。
五人组和小花痴呆状立在当场,小花机敏地看了一眼蛋糕,倒吸了一口凉气,“祝包子三八快乐”……“强哥,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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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祝小花妹妹以及所有美女们节日快乐!^_^送上大礼一份~
偶滴好姐妹~月关姐姐滴新书《狼神》书号183896(看见米,38,38哦)小小收藏一下,感谢无限!^_^
**张小花
作者:未觉醒之懒虫
一大早,放假的包子就拉着李师师去逛街。五人组屁殿屁殿的想跟去,被包子喝止住:“今天是我们女人的节日,男的都留下买菜做饭等我们回来吃。”
“啥是女人的节日?”眼睛死盯这包子离去的刘邦问道。
坐在那里看电视的强子才想要用什么简介易懂的词语给这些好奇宝宝解释解释,一直捣鼓半导体的二傻说话了:“所谓女人的节日,就是在女人在3.8这天化身为皇帝,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而男人则成为奴隶,皇帝说什么,奴隶就做什么。”
强子习惯性的以为他会用那千古不变的理由给大家解释。想不到不怎么说话的二傻,却破天荒的来了这么个解释。
“还有了”侧耳听了会半导体,二傻继续说道:“在这一天,男人要早早的起来去买菜,女人爱吃什么买什么,自己爱吃什么就不买什么,把早餐弄好,坐在床边等女人睡到自然醒……”原来荆轲也是听来的。
“啪”一张椅子报销,项羽满身“王霸之气”说道:“汝等堂堂尺男儿,怎可做此等卑躬屈膝之事”
刘邦也在旁边点头赞同,两大对头难得的站在同一战线啊!
“反容(正)饿公(不)会扣(做),买钮似奴。”嬴政真是买吃的买习惯了。
“小荆和我买菜去,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强哥的手艺,其他人在家呆着,不许给我捣乱。”
“我打麻将去,吃饭叫我.”刘邦陪包子不成,马上杀向自己的第二战场!
项羽不说话,默默的走到窗户边,显得无比的沧桑感,如果你站他对面你就会发现,他一双眼睛无比热情的看着隔壁胖子的金杯。
赢哥,则是坐到了强子原来的位子,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来的瓜子,也不知道是边刻瓜子边看电视,还是边看电视边刻瓜子(不要问我什么区别)
带着小荆出来的强子犯了愁,买什么菜好了,不对,不是买什么菜的问题,主要是自己最拿手也是就会做的菜只有西红柿炒蛋,如果蛋炒(不是西红柿了)饭和煮面打两蛋也算菜的话,那么自己勉强拿手三道菜了。
想想掉头又往回走,转头看二傻也不问为什么又回去,暗自夸奖自己聪明,如果带其他人出来提菜,自己早被烦死了。
到了吃饭时间,张咯好一桌饭菜的强子正准备使唤谁去把在麻将馆的刘邦叫回来,师师那诱死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们回来了”正好掐着饭点了,跑下楼去准备帮两人拿一上午的战过,结果发现两人怎么出的,怎么回的,包括跟在身后的刘邦身上也没有东西。(应该也是掐着饭点回来的)
“怎么,没买点东西?”
“逛街,逛街,主旨在逛,在说也没什么好买的。”包子的话在一次证明了,女人的可怕!
上楼后,包子看见一桌的饭菜,直接忽略掉强子,问道:“呦!不错哈,谁做的?”
五人组很有默契的把我招供了出来,迎着包子的目光,我又重复了一遍从赢哥那里学来的话“买钮似奴”
吃饭中,大家讨论到为什么会有3.8妇女节,师师这个对现在处境很了解的聪敏mm,都表示出了对这个节日的好奇。
对于该节日的由来,强子是肯定不知道滴,而包子只知道今天有假放,其它的也是不知道滴,还是刘邦的问题成功的吸引了在坐的大部分同性!
刘帮的原话是这样滴:“有女人节,那有男人节吗?”
强子几乎是脱口而出:“有啊!光棍节。”
在经过一系列解释,让5人组明白什么是光棍节后,刘邦给这场饭局来了个总结性发言:“他娘的,如果让我得到天下,光棍节那天每个光棍给一女娃。”
包子听后是哈哈大笑:“强子你这些朋友真的很逗,我去休息会,你们继续YY吧。”
师师确是做思考状,想来刘邦这句话在她那个时代,也许不算YY吧。赢哥拍着刘邦肩膀道:“好八法呢。”
晚上,强子把包子拉出来说去散步,才出第破号当铺,强子就急不可耐的对包子上下其手:“包子,咋去开饭吧,我忍好久拉,上次在宾馆你大姨妈又来”
“为什么去开房,浪费那个钱做什么,家里不可以吗?”
包子是真傻了还是假傻,师师和她住一屋,叫我怎么搞?难道是包子考验我,还是包子根本就是想撮合我和师师?
强子傻傻的向包子往去,包子狐媚的朝自己咋咋眼,笑骂了声:“笨蛋”嘻嘻哈哈的往回跑去。
强子被包子虎的一轫韧的,根本不明白包子什么意思,突然咋门强哥中指比天,大喊道:“我靠你,都这么久了,你至少给来段H戏啊!不然作为猪脚搞成精满自溢多不好,我告诉你,你在不来H的,我就,我就,我就强奸张小花……”
最后一句话声传千里,导致第二天一大早,所有认识强子的人和强子打招呼都是充满疑问的道“强奸张小花???”
刘邦:“强奸张小花???”
嬴政:“强奸张小花???”
项羽:“强奸张小花???”
荆轲:“强奸张小花???”
“强奸张小花!!!咯咯。”貌似只有师师好像知道似的!
史上第一混乱,懒虫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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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花批语:无语。
张小花混乱记之终极混乱
作者:朱成碧
【张小花混乱记之终极混乱】
咱们书接上回,三八节惨案之后,小强哥是酒吧学校当铺三头忙得不可开交,五人组和张小花都被他丢在脑后。包子这女主子俨然成了大当家的,每日上班立正下班做饭,倒也安排得井井有条。小花穿越前每日以码字泡MM为生,此番遭劫来此,码字也没处码了,自己就在书里杵着。至于泡MM,唉!长叹一声苦哇!身已为女儿身,可心还是处男心啊!(咳咳,如笔者不幸言中,纯属陷害)不由得又恨起那个误了自己终生,不是,误了身,也不是,咳咳……的那个朱成碧来,殷素素说啥来着,越漂亮的女人越毒啊!待一年期满,脱离了这混乱的世界,俺定要寻她晦气!
想着想着就使出阿Q师父的精神胜利法来了,也不知想到什么酷刑,一人在那里嘿嘿直乐。荆二傻捧着半导体飘过来:“我们要出去吃饭,你去不去。”
“嗯?包子呢?”唉,所谓混吃等死就这状态了。
“表嫂今天加班,不回来吃了,我烧的又难吃,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李师师笑嘻嘻地拉住张小花的手,“快走吧,订好位子了,你一天到晚在家闷着当心闷出病来。”
这小手软绵绵的,仿若无骨般幼滑细嫩,张小花心里又骂了一声朱成碧,老子看着美女,牵着美女,心里有反应,可这身体……
“师师姐,咱们去吃什么?”小花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日本料理,下午5点前有优惠。吃200块有八五折贵宾卡。”李师师跟现代的女孩子几乎没什么两样了。
“日本料理四(是)个撒(啥)嘛?”赢胖子恋恋不舍地丢下游戏机,“刘邦那瓜怂哩?”
“我刚打电话给他,他说直接去。羽哥,你把车开楼下来。”
一帮人都塞进了那辆面包里,项羽点火挂挡离合油门一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一般,虽是个新手,可大家对他的技术都没有异议,只是在该转弯儿看他迟钝时稍稍提醒下就木问题了。车开到巷口,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就在车前,项羽脸也吓白了,猛踩刹车,车里的人都大叫起来,荆轲也在叫,他叫的是“赵白脸!”
可不就是赵白脸,车在离他只有0.001公分处停下来时,他把脸贴在车前窗上,还一个劲儿傻乐呢。项羽伏在方向盘上,闷吼了一声,李师师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家都没事儿吧,真吓死人了!”赢胖子捶着腰,(他有腰吗?)“饿滴亲娘哎!则四(这是)咋了嘛!”
荆轲猛摇旁边的张小花,“醒醒!你醒醒!”李师师打开副驾驶车门,紧张地跑到后座上看,观察了半天,“你别摇她了,再摇人更晕了,没事儿,身上没伤,估计是吓的,掐人中。”抬手就死命掐了下去……
“我在哪儿?”张小花被痛醒了,睁眼就看到一张好大的白脸,正是元凶赵白脸,他乐呵呵地盯着小花,鼻子一抽一抽地,形状可怖。“他娘的你要吓死人啊!”顺嘴就溜出句脏话来。却感觉到头下枕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小花,你醒啦。”是李师师!“哎吆,我头晕……”张小花无齿起来一点也不逊于小强哥。“快起来吧,你都醒了,男女有别……”李师师羞涩地说。
被看穿了,唉!正想起来了,却,“什么?男女有别?我不就是女的嘛!”这会子他倒记起自己的女儿身了。
“什么女的,嘻嘻,小花你真会说笑,跟表哥学这么贫的?再不起来我就恼啦。”李师师推了他一把,张小花顺势坐了起来。“我是男的?”张小花彻底懵了。赢胖子大笑道:“完咧,则(这)娃撞成个瓜咧,你自己摸摸看嘛。”
李师师啐了他一声,“好了,别闹了,到了,羽哥,你在门口找地儿停车吧。”偌大地下的停车场绕了三圈才在一柱子后面找着一停车位,倒车移库折腾了半天也没停进去,项羽汗都出来了,众人也都沉默着不语,只听咣一声,车屁股蹭柱子上了。
项羽一时火了,掏出电话就打给刘邦,“你哪儿呢?快来!我们在停车场找不着车位呢!”
小花还晕着呢,待看到风风火火的刘邦赶来马步一扎,袖子一撸,抡膀子一推,小面包居然被挪动了,乖乖停进了位,这是什么情况啊!明明这是项羽的活儿啊!乱了乱了!
“嘿嘿,刘哥,你好好厉害哦!”一黑旋风似的娘们站在刘邦旁边咧着血盆大口作九零后可爱状。“呕……”小花一阵恶心,李师师关切地看着他,“小花,你没事儿吧。从刚刚开始你就不对劲。”小花站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因为他发现自己下面那话儿居然又回来了!……
“来来来!大家吃啊!我炒股票赚了点儿钱,大家吃喜!指贵的点!”李师师豪放地坐在旋转寿司桌旁,两腿叠在一起,超短裙长丝袜底下隐隐可见一抹细腻的白,看得张小花惊心动魄,嘴里嚼着寿司手卷天妇罗,却是食不知味。赢胖子闷头苦吃,“则四(这是)个撒(啥)味儿嘛!日本则(这)国肯定四(是)穷滴裤子都没得穿啊!”
刘邦跟黑寡妇正腻歪着呢,听他这样说就问了,“你咋知道人家没裤子穿?”
“则还有啥不知道的嘛,你看。”一指萝卜小肥手朝墙上一指,原来店里墙上装饰着浮世绘,画的是俩相扑抱一起鬼打架,穿的是……小裆布……
张小花脑子里一突突,小裆布……李师师穿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恢复男身之后,看着美女想象力愈加超群不凡了。唇边忽然一阵冰凉,李师师笑盈盈地举着一只酒杯,碰了碰张小花,“小花……哥哥,你在发什么愣?”
媚笑着翘着半挂在脚上的高跟鞋,踢了踢张小花的腿,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巴两下,风情万种,万万种也不为过。
张小花嗓子眼儿都在冒火,太阳穴青筋暴起,一下一下跳着,眼睛费劲地从李师师身上移开,假装看四周,这才发现已经不在料理店里了,居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宾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呢?”
“他们?呵呵,小花啊小花,你真会装啊!刚才明明是你哄他们走的,说有事情同我说,还把我带到这儿,搞什么鬼啊。”李师师坐在席梦思大床上双手撑着床垫,胸部高高耸起,细腰盈盈一握,两条大腿上的丝袜脱了一半,雪白的肌肤欺梅赛雪。这女人,要想什么时候释放魅力,就跟圣斗士的小宇宙似的收放自如。
“我哄他们走?”小花脑子里跟浆糊似的,难道我得了暂时性失忆症?可是李师师怎么把丝袜脱了?我带她来宾馆要说什么?一连串的问号,想得他脑袋也疼了,索性也不想了,也没力气想了,李师师玉臂微揽,把他抱在怀里,整张脸生生埋在了两座玉峰之间,呼吸也困难了。
“小花……”李师师眼神迷离,朱唇半开,像只小猫咪一样弓在床上,几缕青丝滑进胸前的山谷中,看得张小花只想帮她把头发拨出来。“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李师师轻轻哼着歌,交叠在一起的两条腿绞动了下,一副请君品尝的模样。张小花终于狼嚎一声扑了上去……“师师……我的心肝,我的仙女……”
“啪!”“哎吆!你干嘛打我?!”
“谁是你的仙女啊!张小花!你个不要脸的!起开!”
“朱成碧!”
熟悉的巴掌,熟悉的声音,张小花哀嚎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她也穿越了?还是我秀逗了?不过,既然看到她了,“朱成碧!我跟你拼了!”一个狮子扑兔就哐啷一下从床上摔倒地上,“哎呀我的头!”……
“可算醒了!小花!小花妹妹!”
“小花!张小花,你还认得出我吗?我是强哥啊!”
“别吵吵,给她缓口气!”
一阵嘈杂,一股酒精消毒水的味道,一圈雾蒙蒙的人头,“我,我在哪?”
“医院啊,唉,我才加一天班,就出事了,你看看!你看看!小花,你别担心,只是脑震荡,医生看过了,说没什么大事,醒了就好了,谢天谢地!”包子MM欣喜地看着他说道。
“唉,都怪那赵白脸,没事就在马路上逛,这回果然出岔子了,好在大家都没事。”李师师叹了一口气。
张小花看着她,脸一会涨得通红,又憋得煞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大梦一场。呜呼哀哉,幸甚?悲乎?哈哈!满纸荒唐言,一捧热诚心,欲知混乱后事,敬请订阅支持^_^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跟我走吧 天亮就出发
我马上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金少炎这种人请你帮忙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你各项指数都比我高啊!”
金少炎苦笑一声,开门见山地说:“师师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我试探性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她回去了对吗?”
还不等我想出该说什么,金少炎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急切地说:“强哥,你带我去找她吧。”
我惊道:“这事你也知道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客户,很多事情育才的各位名士是不避讳我的,前天我听几位皇帝聊天,说什么要尽量说服你以后去找他们,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忿忿道:“皇帝都是碎嘴子!”
金少炎使劲攥着我的手道:“带我走。”
还带你去月球呢——
不过话说回来金少炎这种人要真想上月球倒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结巴道:“可是……你不是那的人呐,你去了非惹出什么乱子来不可。”
在老神棍们的帮助下,再利用人界轴和点子表加起来的BUG我和客户们确实能过得轻松一些,可这不表明你就能胡作非为,带着异时代的人穿越已经是大忌了。如果再起了连锁反应引起历史变故可就完了,点子表上没有李师师任何记载,但是她身边地人都是王公大臣,最重要的还有一个皇帝,金少炎如果硬把李师师带走鬼知道宋徽宗会发什么神经。
金少炎苦苦哀求道:“强哥,我知道你不告诉我肯定有苦衷,但是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带我走吧,哪怕只让我偷偷看师师一眼也行。”
我斜眼看他:“你真能偷偷看她一眼就算?”
金少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能……”
我长叹一声:“算了。去准备准备明天来找我。”
金少炎大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奇道:“你都准备什么了?”
金少炎指着楼外停着的一辆商务车说:“都在那里了,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走?”
我瞪他一眼道:“就知道想你的师师,也不体谅体谅你强哥我,包子怀孕俩月我都没好好陪过她。”
金少炎嘿嘿笑了几声道:“那车就放你这。我明天再来。”
我挥手像赶要饭的一样轰这位国内第一影视巨头家的少总:“快滚快滚,看见你就心烦。”
金少炎喜不自禁,蹦蹦达达的从楼上飘下来,包子跟他说:“少炎吃了饭再走吧。”
金少炎边傻笑边往门口走:“哈哈不了,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什么也不想干。”
包子眼见金少炎飞出门外,莫名其妙地问我:“他吃脏东西了?”
我长吁短叹了半天,没有说话。
自从我能穿越以后,关于李师师的问题不是没想过,在五人组里她身世最可怜,境况也最尴尬,如果不是忙着应付荆轲和胖子的事我早想去看看她了,但最终该怎么解决还一筹莫展。现在看来让金少炎把她带走是目前最好地选择,虽然这样做冒了天大的风险,在天道未平息之前是绝不能把以前的客户带回来的,他们就像螺丝钉一样。平时看似没起什么作用,一离开自己地岗位就会出乱子,至于金少炎去了那边以后怎么生活会出什么意外也不是现在能预料到的。
我回头看看包子,略带歉意地说:“明天还得走,你就多和木兰姐出去转转吧。等忙完这段好歹带你度个蜜月。”
包子道:“我也琢磨这事呢。你说咱们现在有钱了是不是往远走走?埃及希腊什么的,也看看那古文化。”
我鄙夷道:“你看得懂吗?”
包子轻抚肚子道:“我这不是想让孩子受受熏陶吗?”
我说:“受熏陶还用往外国跑?你说你想看什么年代的吧?”
我打算这趟跟金少炎出去还不出意外就给包子一个惊喜。带上她去趟胖子或者项羽那。
这时又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送快递的,手里捧着一个长条盒子跟我说:“萧强先生吗,请签收。”
我签了名拿进家里拆开一看,见里面装了一个雨伞似地的东西,雨伞下面还有一个底座,底座上有个开关,老费适时地打来电话道:“东西收到了吧?”
“这就是那信号增强器吧,有效距离是多少米?”
“你就尽管用吧,可以这么跟你说,只要不出中国,任何没信号的地方都没问题。”
……北宋得算中国吧?
有希望的人就有动力,金少炎现在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他第二天再来找我,结果这小子天刚蒙蒙亮就催命一样打来电话,这也就是快立夏了,要是冬天几乎就是半夜。
我正迷糊着呢,一看是他的电话,抓起来低吼道:“让老子睡个安稳觉行不行!”
金少炎一点也不生气,机灵中透着可怜乖乖说:“那我在门口等你……”
我长叹一声,拎过裤子穿了起来,包子半睡不醒地呢喃:“去哪啊这么早?”
我气咻咻地说:“金少炎请我逛窑子来了!”
“哦。”包子胡乱应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拿上费三口送我的“雨伞”红着眼睛打开门,金少炎垂着手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一个劲低头哈腰,这小子今天好象经过了特意的修饰,脸蛋光洁满脸春色,就是莫名其妙地戴了一顶假发,像电视上那样梳成古代男子那种发型,用一根绿油油地发簪别着。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纳闷道。
金少炎得意地打开那辆在我家门口停了一夜的商务车车门,从里面费力地搬出一只只小手提箱,兴奋道:“强哥你看,这都是我准备的东西。”
我随便打开一只一看,见里面全是黄澄澄地长方块,一条条都像普通手机那么大,我随口说:“你带这么多铜片子干什……这都是金子?”我跳了起来,因为我忽然发现这些“铜片子”散发出来的光是那么诱人,而且手感柔和分量很重。
金少炎继续往我车里搬这些小箱子,一边说:“都是十足真金,我想过了,这东西到哪都有用,而且师师待的那个地方……”
我明白了,这小子硬是从现代兑换了大量金子准备去宋朝花,娘的有钱就是好啊,没事儿上个月球穿的都比正式地宇航员好不说,连穿越都能破坏国家黄金储量,光听说过人家穿越以后种田搞钱地,金少炎这败家小子居然大批大批往古代带黄金!
金少炎用装着金子的箱子把我车上地大座都装满,又从他车上提上几只大木箱,打开一只以后里面全是古装,金少炎半坐在车里边换衣服边说:“强哥你也换上吧,去了那边穿这衣服比较方便,我本来是想买宋朝的古董编织物来着,后来一想没多大必要,就凑合用道具了——这些衣服都是师师当初拍戏的时候亲自设计制作的。”
金少炎换好衣服俨然是一翩翩佳公子,又把最后一只箱子也搬在我车上,说:“这里面是一些日常用具,我还花了半天时间研究了一下当时的礼节,应该没问题了。”
我沉着脸说:“行了快走吧,我可告诉你啊,我车里可没带过那么多黄玩意儿,超重到不了地方我可不负责。”
金少炎讨好地摸摸金杯的车身跟它说:“好宝贝,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我气道:“别扯没用的了,你不是有钱吗,你也贿赂贿赂它。”
金少炎坐到车上,拍着座位真的跟车说:“跑完这趟我给你换法拉力的发动机。”
我边开车边说:“发动机还是我们天庭牌的好,你先给我这车改成烧气的吧。”
当我们进入到五彩斑斓的时间轨道以后金少炎禁不住地激动道:“强哥,这车你转给我吧,我拿所有家当跟你换!”
我不屑道:“你那点家当算什么,现在求着我办事的皇帝就好几个呢,有金子了不起啊?项羽的马桶都是金的。”
金少炎嘿嘿干笑几声,忽然面有忧色道:“你说我能顺利见到师师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宁学桃园三结义 莫学瓦岗一炉香
说到取经,我忽然问:“您为什么要取经啊?”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想起一个事儿来,我们家以前有个邻居,现在是中国什么什么乐团的第一圆号,出场费动辄上万,可是我太知道这小子的底细了,他以前是吹长号的,之所以后来选择了圆号是因为他背着长号坐公交车售票员不让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是经不起推敲的,我很想知道在出国留学还没盛行的大唐,玄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玄奘笑道:“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为了普渡众生,你信吗?”
靠,这太难回答了,如果是平时哥儿几个聊天有人这么问我,我就会严肃地告诉他:我信!或者直接把痰吐在他鞋面上……
可是面对玄奘这样的高僧——一个经常会冒出凉腔来的高僧,谁知道他原本是怎么想的?我要说错了他又该说我着像了。
我嗫嚅道:“本来……是不太信的,不过是您说的那我就信。”
玄奘道:“我可没说我是为了普渡众生,我就是问问你信不信。”
看看,果然上当了吧?
我毅然道:“好吧,那我不信,您上外头发展肯定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吧?”
玄奘不满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说我不是为了普渡众生我干啥去了?”
我:“……”玄奘笑道:“呵呵,跟你开个玩笑,其实要说抱着普渡众生的心去的,未必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了。开始我也是为了释疑才去地,当时的佛经百家说法,莫衷一是,为人讲解难免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佛教本是以教人向善为本意。我不想信徒们也分了派别,所以追本溯源,这才去往天竺。”
我说:“您的意思是先把和尚们普渡了,这比普渡众生还伟大呢。”
玄奘一笑道:“伟大谈不上。不过取经确实是件功德事,这件事我去做了,而且成功了,到是侥幸的很。”
我说:“您太谦虚了。秦始皇是千古一帝,您就是千古一僧。”
玄奘摆手道:“那些都是虚名,能为人解除怨念化解仇恨才是我看重地。”
我两眼冒小星星道:“对对,凡是高僧都擅长干这个。”
玄奘道:“其实不光佛教,凡是能称得上信仰的宗教都是以此为本的,宗教也许能使人疯狂,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宗教可能这个世界早就疯狂了。”
我汗道:“没想过……您对其它教派也感兴趣?”
玄奘点头道:“这两天粗略地了解了一些基督教和天主教。”
我说:“您再多了解点犹太教就更好了。能化解了巴以冲突今后10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都能给您预支了。”我随即说,“对了,说说那十八条好汉地事儿吧,您是怎么让他们和解的?”
玄奘道:“尘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插口道:“嗯,这是毛主席说地。”看来和尚来了以后真是没少看书啊。
“所谓仇恨,必是有缘由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抱着仇恨而生……”
我忙说:“有,武侠里的主人公一般都有杀父仇人,而且仇人不是武林盟主就是王爷。”
我见玄奘不乐意了。赔笑道:“您继续说。”
老头侃侃而谈道:“要想化解仇恨,就要找到仇恨的根本,拿那十八个人来说,他们之所以结下怨恨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无非是两国交兵各保一主。可是你仔细想想就能看出:这些人里有真正大奸大恶的人吗?”
我搓手道:“不知道……这些人里都有谁我还没彻底弄明白呢。”
玄奘伸出指头一个一个跟我报名字道:“这些人包括后来的翼国公秦琼、右武候大将军尉迟恭、隋朝的靠山王杨林……”
我一听他居然能报地这么详细。林雷不禁诧异道:“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玄奘微笑道:“这些人在我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耳熟能详了。”
我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秦琼和玄奘他们都是李世民时代的人。而秦琼他们当时都是大名鼎鼎的开国功臣,玄奘自然能如数家珍。
通过跟玄奘一聊我才知道,十八条好汉里不但有秦琼罗成这样兴唐的和杨林宇文成都他们这样保隋的,而且这两派人几乎人数相等势均力敌,兴唐方自秦琼等人以下还有裴元庆、雄阔海、伍氏兄弟等人,保隋的也有左天成、魏文通、新文礼等猛将,两派为了江山经过了长期你死我活的战争,几乎大部分人都互死敌手。
我想了想,这些人里还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名头就在那摆着呢,十八条好汉嘛,除了猛将就是牛人,再拿梁山和方腊来做比较,双方前一次的火并基本上是出于方腊对宋江背叛本阶级地仇恨和梁山对痛失兄弟之恨越打越僵,所以才引发了一场让人揪心的战争,他们间的恩怨是私人对私人的,好汉们打方腊可不是为了宋徽宗的江山。
而隋唐这些人地问题就可以大而化之了,是很纯粹地两国之争,要说私交,其中不少人相互还很有渊源,比如秦琼就曾认过杨林义父,虽然当时是虚情假意的,但后来俩人还是有了一定地感情,对立是因为观念不同,有点类似于朋友间的同场竞技,只不过输掉的一方多赔出条命就是了——一条命对这些人来说,几乎算不上什么仇恨。
经过玄奘这么一解释,我钦佩得五体投地,老头对人情世故洞察得非常透彻。我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能信服?”
玄奘道:“所以说仇恨能蒙蔽人的双眼,他们只知道谁谁谁跟自己是仇人,却从不回头想想根源,”老和尚说到这高深道。“想要化解他们的恩怨,只要让他们回头看看就是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是服务员。
我说:“还有一个人我搞不懂,那个单雄信是怎么回事,他好象跟谁也不搭。”
玄奘微微摇头道:“说起这人可就复杂了。他本是秦琼最好地朋友,后来一同上了瓦岗山反隋,可是瓦岗群英最后决定保太宗后,因为单李两家颇有过截。单员外就与众人分道扬镳了,后投靠了反李的王世充,王世充兵败投降,单员外匹马突围被擒,最后坚决不屈被杀。”
我咋舌道:“秦琼就没拦着点吗?”
玄奘道:“当时翼国公不在现场。”
我点根烟道:“就算秦二哥不在,都是瓦岗上一起混出来的兄弟,其他人就不管?”
玄奘慨然道:“这就是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若不杀单员外。凭他的江湖地位,就算对后来地大唐造不成威胁,总会有颇多枝节。”
我不屑道:“难怪人们说宁学桃园三结义,莫学瓦岗一炉香,这帮家伙总是不老地道的。”
玄奘长叹道:“世间有些仇恨易解,有些仇恨却不能仅仅靠佛法化解,像你刚才说的杀父之仇、宗教矛盾就是这样,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看来巴以冲突陈老师暂时还没想出辙来解决……
我说:“嗯嗯,我就有一死结——小时候有个叫二胖地家伙老欺负我,我特恨他。您能不能给化解了?”
玄奘笑而不语。跟老头一聊天我发现,这位大唐高僧不但精通佛法,而且对地理、各地风俗、甚至星象占卜中医草药都有很深的造诣,这在我接待的人里并不少见,毕竟都是人尖子。可难得的是玄奘大师口才也十分便给。时而口若悬河时而惜言如金,但总是能说在点子上。而且他地经历确实太丰富了,听了几段他取经路上的故事几乎连我都放不下了,他能让那十八条好汉和方镇江他们乖乖坐下听讲也正是先拿故事吸引住了这群人,那些佛法道理也是通过他这些经历慢慢渗透给别人的。
最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他对世界看法的通透和处理人情世故的圆润,不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性格,在他面前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地话题而且不必拘谨——说难听点就是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也难怪,能穿越十几个国家经过各种地貌到达万里之外的地方,没有这种素质是寸步难行的,他得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否则除非真有悟空保他,不然一个固执的老和尚恐怕还没走出国门就被人遣返了。
一个人再有聪明才智,总有他不足的地方,但这和尚是我见过的几乎完美的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如果他当年愿意从政,徐茂公顶多给他打个下手;如果他有志于科学,说不定唐朝就用上蒸汽机了;如果他想学武,未必不能成为后世武侠YY的原形人物……
可我就纳闷了,这么一个人才怎么就当了和尚了呢?话说回来,还是为了普渡众生,不过玄奘的说法是为了给世人减轻苦恼释疑困惑,说地更通俗点就是尽一人之力让尽可能多的人快快乐乐地活着,这不能不使我第一次全心地对一个人由衷地敬佩,玄奘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为人的人,是一个不远万里去往天竺取经地人……这跟那些家世煊赫地人宁愿选择当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是一样地,对了,玄奘就更像一个心理医生和心理学家,专给人解心里的死疙瘩。
说到竹林七贤,老头不但能叫上这些人的名字,还能把他们的代表作和处世观点给我详细介绍,于是我才知道,竹林七贤不是我原先想的那样个个幽雅恬淡的,哥儿七个原本确实是为了避世躲清净去了,可是后来当权的司马氏强迫他们出来做官以为自己造势——从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是个好时候,很缺公务员。结果嵇康阮籍公然拒绝。嵇康为此还被迫害致死,而七贤里地山涛和王戎没有经住威逼利诱,不但出世了,甚至还都做了大官,刚才在育才。山涛就因此被阮籍臊了个大红脸。
玄奘笑道:“这些文人就有点像小孩子,很天真也很简单,他们之间更谈不上什么仇恨了。”
正说的高兴,刘老六一个电话敲了过来。头一句就是:“小强你在哪呢?”
“在外头吃饭呢,有事儿吗?”我这会比较不待见老神棍,一般他找我肯定没好事,尤其是自从他不给我发工资以后。我更不愿意搭理他了。
果然,老神棍火烧屁股一样叫道:“那你别回家了,直接去三国!”
我夹个豆腐做的丸子放进嘴里:“关二哥出事了?”三国里除了回不去的曹小象,我就只接待过关羽关二哥,他能出什么事,卖枣让城管打了?
刘老六道:“不是关羽,刘备让人给抓了,你赶紧去救。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嘿然:“刘备是咱客户吗?”我虽然干的是售后地活,可你总不能买联想的电脑让方正的售后保修吧?
刘老六道:“一样的,关羽回去引起连锁反应刘备才被抓,咱们要是不管他都得栽进去。”嗯,这属于买了一个盗版软件把电脑给黑了,是得找那卖盗版地小子。
我心不在焉地问:“谁抓的?”我太知道刘家人的特点了,其死里逃生指数绝对比我不低。
“虎牢关被吕布给抓的,你得赶紧地了,这会刘备和曹操这些人还不是什么人物,说杀就杀了。”
我猛的坐直身子:“什么?那你让我怎么办?你看我哪长的像能干过吕布的?”
“你不是还有饼干什么的吗?”
我仰天狂笑一个:“就算我有一万块饼干。你说让我复制谁吧?”
刘老六嘿嘿笑道:“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很多问题是不能靠武力解决的——我提醒你啊,刘备一死咱们绝对都跟着玩完,你这趟可是保命之战。”
这他妈说的太对了,很多事情确实是不能靠武力解决的。因为根本解决不了——凭武力谁能干过吕布?
我急得冷汗出了一层。把钱包抓在手里问玄奘:“您吃好了吗?”
玄奘道:“可以了。”
我边掏钱边说:“那我先把您送回去,这地电话我也有了。以后让他们定时给您送饭。”
玄奘看了一眼我的脸色道:“有急事了?”
我这会已经站了起来,勉强道:“……不急。”
玄奘也不多问,提着服务员打包好的剩菜跟我来到外面,上了车以后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不管遇到什么急事,先别急这就成功了一半了。”
老和尚念经似的这么一叨咕,我还真就不那么毛躁了,冷静一想,能和吕布硬干的人真有,起码项羽和二胖就是两个,项羽抽不开身就不说了,二胖不是现成的吗?
我把车开上路,给二胖打了个电话,只听那边电焊滋滋作响,我说:“正修摩托呢?”
二胖道:“是啊,现在不缺钱了,拿这个当爱好。”
我开门见山地说:“让你现在跟吕布掐,有把握赢吗?”
二胖笑道:“你中风啦?我不就是吕布吗?”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和自己见面喝酒这码事。
“那我简单跟你说吧,如果你和吕布两个现在碰了面,你能干得过他吗?”
二胖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小声问我:“出事啦?”
我看路还长,就把我能穿回去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最后特意把虎牢关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二胖无限留恋道:“虎牢关……那可是我一生最得意的时候啊,刘关张仨人也不是我个儿……”
我骂道:“别扯淡,说正事!”
二胖理理情绪这才道:“说实话以我现在地状态铁定白给,那时候的我每天征战,肌肉武技都在颠峰,现在的我什么德行你也见过,低头看不见脚背了。”
我叹道:“你真是我的冤家,说说你们那会谁还能打赢你,说实话!”我就不信偌大的三国真地就没个把世外高人什么地。
二胖斩钉截铁道:“没有,反正我是没碰到过,手把手教我功夫的老师有次跟我切磋武艺也让我不小心给开了瓢了,我能证明他没有藏私。”
我:“……”
二胖又道:“不过既然你有难处了,我说什么也得去一趟,我也真想见见他。”
我感动道:“够兄弟,我不该刚才跟人吃饭还骂你。”
二胖:“……”
我说:“那你现在就出发来育才,我在那等你。”
有了二胖做后援,我地心才稍稍安稳了些,但是武力解决还是被排除在外了,在何天窦的旧别墅,二胖和项羽开始打了个难解难分,不过后来气力上明显落了下风,但照他今天一说,原来真正的吕布还要比他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真是难以想象的强啊!
玄奘见我心事重重,笑眯眯地说:“断断续续听了几句,你这是要拉着吕布打吕布去?”
多聪明的和尚!
我唉声叹气地说:“可惜认识我那个吕布跟不认识我那个吕布一比就是个怂包,这事还非办不可,难死我了!”
玄奘道:“这事其实一点也不难。”
我眼睛大亮道:“那您给我支一招。”
玄奘乐呵呵地说:“等到了育才不用我说你自然就明白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宁学桃园三结义 莫学瓦岗一炉香
说到取经,我忽然问:“您为什么要取经啊?”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想起一个事儿来,我们家以前有个邻居,现在是中国什么什么乐团的第一圆号,出场费动辄上万,可是我太知道这小子的底细了,他以前是吹长号的,之所以后来选择了圆号是因为他背着长号坐公交车售票员不让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是经不起推敲的,我很想知道在出国留学还没盛行的大唐,玄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玄奘笑道:“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为了普渡众生,你信吗?”
靠,这太难回答了,如果是平时哥儿几个聊天有人这么问我,我就会严肃地告诉他:我信!或者直接把痰吐在他鞋面上……
可是面对玄奘这样的高僧——一个经常会冒出凉腔来的高僧,谁知道他原本是怎么想的?我要说错了他又该说我着像了。
我嗫嚅道:“本来……是不太信的,不过是您说的那我就信。”
玄奘道:“我可没说我是为了普渡众生,我就是问问你信不信。”
看看,果然上当了吧?
我毅然道:“好吧,那我不信,您上外头发展肯定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吧?”
玄奘不满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说我不是为了普渡众生我干啥去了?”
我:“……”玄奘笑道:“呵呵,跟你开个玩笑,其实要说抱着普渡众生的心去的,未必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了。开始我也是为了释疑才去地,当时的佛经百家说法,莫衷一是,为人讲解难免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佛教本是以教人向善为本意。我不想信徒们也分了派别,所以追本溯源,这才去往天竺。”
我说:“您的意思是先把和尚们普渡了,这比普渡众生还伟大呢。”
玄奘一笑道:“伟大谈不上。不过取经确实是件功德事,这件事我去做了,而且成功了,到是侥幸的很。”
我说:“您太谦虚了。秦始皇是千古一帝,您就是千古一僧。”
玄奘摆手道:“那些都是虚名,能为人解除怨念化解仇恨才是我看重地。”
我两眼冒小星星道:“对对,凡是高僧都擅长干这个。”
玄奘道:“其实不光佛教,凡是能称得上信仰的宗教都是以此为本的,宗教也许能使人疯狂,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宗教可能这个世界早就疯狂了。”
我汗道:“没想过……您对其它教派也感兴趣?”
玄奘点头道:“这两天粗略地了解了一些基督教和天主教。”
我说:“您再多了解点犹太教就更好了。能化解了巴以冲突今后10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都能给您预支了。”我随即说,“对了,说说那十八条好汉地事儿吧,您是怎么让他们和解的?”
玄奘道:“尘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插口道:“嗯,这是毛主席说地。”看来和尚来了以后真是没少看书啊。
“所谓仇恨,必是有缘由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抱着仇恨而生……”
我忙说:“有,武侠里的主人公一般都有杀父仇人,而且仇人不是武林盟主就是王爷。”
我见玄奘不乐意了。赔笑道:“您继续说。”
老头侃侃而谈道:“要想化解仇恨,就要找到仇恨的根本,拿那十八个人来说,他们之所以结下怨恨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无非是两国交兵各保一主。可是你仔细想想就能看出:这些人里有真正大奸大恶的人吗?”
我搓手道:“不知道……这些人里都有谁我还没彻底弄明白呢。”
玄奘伸出指头一个一个跟我报名字道:“这些人包括后来的翼国公秦琼、右武候大将军尉迟恭、隋朝的靠山王杨林……”
我一听他居然能报地这么详细。林雷不禁诧异道:“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玄奘微笑道:“这些人在我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耳熟能详了。”
我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秦琼和玄奘他们都是李世民时代的人。而秦琼他们当时都是大名鼎鼎的开国功臣,玄奘自然能如数家珍。
通过跟玄奘一聊我才知道,十八条好汉里不但有秦琼罗成这样兴唐的和杨林宇文成都他们这样保隋的,而且这两派人几乎人数相等势均力敌,兴唐方自秦琼等人以下还有裴元庆、雄阔海、伍氏兄弟等人,保隋的也有左天成、魏文通、新文礼等猛将,两派为了江山经过了长期你死我活的战争,几乎大部分人都互死敌手。
我想了想,这些人里还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名头就在那摆着呢,十八条好汉嘛,除了猛将就是牛人,再拿梁山和方腊来做比较,双方前一次的火并基本上是出于方腊对宋江背叛本阶级地仇恨和梁山对痛失兄弟之恨越打越僵,所以才引发了一场让人揪心的战争,他们间的恩怨是私人对私人的,好汉们打方腊可不是为了宋徽宗的江山。
而隋唐这些人地问题就可以大而化之了,是很纯粹地两国之争,要说私交,其中不少人相互还很有渊源,比如秦琼就曾认过杨林义父,虽然当时是虚情假意的,但后来俩人还是有了一定地感情,对立是因为观念不同,有点类似于朋友间的同场竞技,只不过输掉的一方多赔出条命就是了——一条命对这些人来说,几乎算不上什么仇恨。
经过玄奘这么一解释,我钦佩得五体投地,老头对人情世故洞察得非常透彻。我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能信服?”
玄奘道:“所以说仇恨能蒙蔽人的双眼,他们只知道谁谁谁跟自己是仇人,却从不回头想想根源,”老和尚说到这高深道。“想要化解他们的恩怨,只要让他们回头看看就是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是服务员。
我说:“还有一个人我搞不懂,那个单雄信是怎么回事,他好象跟谁也不搭。”
玄奘微微摇头道:“说起这人可就复杂了。他本是秦琼最好地朋友,后来一同上了瓦岗山反隋,可是瓦岗群英最后决定保太宗后,因为单李两家颇有过截。单员外就与众人分道扬镳了,后投靠了反李的王世充,王世充兵败投降,单员外匹马突围被擒,最后坚决不屈被杀。”
我咋舌道:“秦琼就没拦着点吗?”
玄奘道:“当时翼国公不在现场。”
我点根烟道:“就算秦二哥不在,都是瓦岗上一起混出来的兄弟,其他人就不管?”
玄奘慨然道:“这就是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若不杀单员外。凭他的江湖地位,就算对后来地大唐造不成威胁,总会有颇多枝节。”
我不屑道:“难怪人们说宁学桃园三结义,莫学瓦岗一炉香,这帮家伙总是不老地道的。”
玄奘长叹道:“世间有些仇恨易解,有些仇恨却不能仅仅靠佛法化解,像你刚才说的杀父之仇、宗教矛盾就是这样,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看来巴以冲突陈老师暂时还没想出辙来解决……
我说:“嗯嗯,我就有一死结——小时候有个叫二胖地家伙老欺负我,我特恨他。您能不能给化解了?”
玄奘笑而不语。跟老头一聊天我发现,这位大唐高僧不但精通佛法,而且对地理、各地风俗、甚至星象占卜中医草药都有很深的造诣,这在我接待的人里并不少见,毕竟都是人尖子。可难得的是玄奘大师口才也十分便给。时而口若悬河时而惜言如金,但总是能说在点子上。而且他地经历确实太丰富了,听了几段他取经路上的故事几乎连我都放不下了,他能让那十八条好汉和方镇江他们乖乖坐下听讲也正是先拿故事吸引住了这群人,那些佛法道理也是通过他这些经历慢慢渗透给别人的。
最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他对世界看法的通透和处理人情世故的圆润,不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性格,在他面前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地话题而且不必拘谨——说难听点就是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也难怪,能穿越十几个国家经过各种地貌到达万里之外的地方,没有这种素质是寸步难行的,他得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否则除非真有悟空保他,不然一个固执的老和尚恐怕还没走出国门就被人遣返了。
一个人再有聪明才智,总有他不足的地方,但这和尚是我见过的几乎完美的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如果他当年愿意从政,徐茂公顶多给他打个下手;如果他有志于科学,说不定唐朝就用上蒸汽机了;如果他想学武,未必不能成为后世武侠YY的原形人物……
可我就纳闷了,这么一个人才怎么就当了和尚了呢?话说回来,还是为了普渡众生,不过玄奘的说法是为了给世人减轻苦恼释疑困惑,说地更通俗点就是尽一人之力让尽可能多的人快快乐乐地活着,这不能不使我第一次全心地对一个人由衷地敬佩,玄奘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为人的人,是一个不远万里去往天竺取经地人……这跟那些家世煊赫地人宁愿选择当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是一样地,对了,玄奘就更像一个心理医生和心理学家,专给人解心里的死疙瘩。
说到竹林七贤,老头不但能叫上这些人的名字,还能把他们的代表作和处世观点给我详细介绍,于是我才知道,竹林七贤不是我原先想的那样个个幽雅恬淡的,哥儿七个原本确实是为了避世躲清净去了,可是后来当权的司马氏强迫他们出来做官以为自己造势——从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是个好时候,很缺公务员。结果嵇康阮籍公然拒绝。嵇康为此还被迫害致死,而七贤里地山涛和王戎没有经住威逼利诱,不但出世了,甚至还都做了大官,刚才在育才。山涛就因此被阮籍臊了个大红脸。
玄奘笑道:“这些文人就有点像小孩子,很天真也很简单,他们之间更谈不上什么仇恨了。”
正说的高兴,刘老六一个电话敲了过来。头一句就是:“小强你在哪呢?”
“在外头吃饭呢,有事儿吗?”我这会比较不待见老神棍,一般他找我肯定没好事,尤其是自从他不给我发工资以后。我更不愿意搭理他了。
果然,老神棍火烧屁股一样叫道:“那你别回家了,直接去三国!”
我夹个豆腐做的丸子放进嘴里:“关二哥出事了?”三国里除了回不去的曹小象,我就只接待过关羽关二哥,他能出什么事,卖枣让城管打了?
刘老六道:“不是关羽,刘备让人给抓了,你赶紧去救。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嘿然:“刘备是咱客户吗?”我虽然干的是售后地活,可你总不能买联想的电脑让方正的售后保修吧?
刘老六道:“一样的,关羽回去引起连锁反应刘备才被抓,咱们要是不管他都得栽进去。”嗯,这属于买了一个盗版软件把电脑给黑了,是得找那卖盗版地小子。
我心不在焉地问:“谁抓的?”我太知道刘家人的特点了,其死里逃生指数绝对比我不低。
“虎牢关被吕布给抓的,你得赶紧地了,这会刘备和曹操这些人还不是什么人物,说杀就杀了。”
我猛的坐直身子:“什么?那你让我怎么办?你看我哪长的像能干过吕布的?”
“你不是还有饼干什么的吗?”
我仰天狂笑一个:“就算我有一万块饼干。你说让我复制谁吧?”
刘老六嘿嘿笑道:“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很多问题是不能靠武力解决的——我提醒你啊,刘备一死咱们绝对都跟着玩完,你这趟可是保命之战。”
这他妈说的太对了,很多事情确实是不能靠武力解决的。因为根本解决不了——凭武力谁能干过吕布?
我急得冷汗出了一层。把钱包抓在手里问玄奘:“您吃好了吗?”
玄奘道:“可以了。”
我边掏钱边说:“那我先把您送回去,这地电话我也有了。以后让他们定时给您送饭。”
玄奘看了一眼我的脸色道:“有急事了?”
我这会已经站了起来,勉强道:“……不急。”
玄奘也不多问,提着服务员打包好的剩菜跟我来到外面,上了车以后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不管遇到什么急事,先别急这就成功了一半了。”
老和尚念经似的这么一叨咕,我还真就不那么毛躁了,冷静一想,能和吕布硬干的人真有,起码项羽和二胖就是两个,项羽抽不开身就不说了,二胖不是现成的吗?
我把车开上路,给二胖打了个电话,只听那边电焊滋滋作响,我说:“正修摩托呢?”
二胖道:“是啊,现在不缺钱了,拿这个当爱好。”
我开门见山地说:“让你现在跟吕布掐,有把握赢吗?”
二胖笑道:“你中风啦?我不就是吕布吗?”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和自己见面喝酒这码事。
“那我简单跟你说吧,如果你和吕布两个现在碰了面,你能干得过他吗?”
二胖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小声问我:“出事啦?”
我看路还长,就把我能穿回去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最后特意把虎牢关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二胖无限留恋道:“虎牢关……那可是我一生最得意的时候啊,刘关张仨人也不是我个儿……”
我骂道:“别扯淡,说正事!”
二胖理理情绪这才道:“说实话以我现在地状态铁定白给,那时候的我每天征战,肌肉武技都在颠峰,现在的我什么德行你也见过,低头看不见脚背了。”
我叹道:“你真是我的冤家,说说你们那会谁还能打赢你,说实话!”我就不信偌大的三国真地就没个把世外高人什么地。
二胖斩钉截铁道:“没有,反正我是没碰到过,手把手教我功夫的老师有次跟我切磋武艺也让我不小心给开了瓢了,我能证明他没有藏私。”
我:“……”
二胖又道:“不过既然你有难处了,我说什么也得去一趟,我也真想见见他。”
我感动道:“够兄弟,我不该刚才跟人吃饭还骂你。”
二胖:“……”
我说:“那你现在就出发来育才,我在那等你。”
有了二胖做后援,我地心才稍稍安稳了些,但是武力解决还是被排除在外了,在何天窦的旧别墅,二胖和项羽开始打了个难解难分,不过后来气力上明显落了下风,但照他今天一说,原来真正的吕布还要比他强了不止一个档次——真是难以想象的强啊!
玄奘见我心事重重,笑眯眯地说:“断断续续听了几句,你这是要拉着吕布打吕布去?”
多聪明的和尚!
我唉声叹气地说:“可惜认识我那个吕布跟不认识我那个吕布一比就是个怂包,这事还非办不可,难死我了!”
玄奘道:“这事其实一点也不难。”
我眼睛大亮道:“那您给我支一招。”
玄奘乐呵呵地说:“等到了育才不用我说你自然就明白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直把杭州作汴州
和刘邦待了一会。我赶紧又往楚营赶。刘邦把我送出来,不自然道:“那个小强啊,我答应你地并肩王可能还得往后推推,等你刘哥当了皇帝再说。”
我不屑道:“稀罕!”
到了楚营。我跟项羽说:“等着吧,2个小时以后咱们一起走。”
项羽道:“去哪?”
我说:“不知道。到哪算哪,邦子一会给咱们让开一条路。兵道口就在鸟江边上。”
项羽叹道:“这回我又欠刘小三一个人情。”
我纳闷道:“你的范增呢?”
项羽道:“回乡下去了。”
我见他表情尴尬,失笑道:“你又把老头气跑了?”
虞姬轻轻挽住项羽地胳膊道:“范增虽智,但喜用奇计淫巧之术,大王却光明磊落,他跟大王理念不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大王若用了他的计谋,就算打了胜仗也不欢喜。”
项羽轻抚虞姬的手,慨然道:“人生得此知己足矣!”
我寒了一个道:“行了行了,叫兄弟们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把该带地都带上。谁知道这次一杆子支到哪去,老整破釜沉舟那一套也不是办法。还有。咱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以后脾气也改改。别还像热血少年似地,我年轻地时候也跟你一样……”
项羽目光不善地看着我。我摆手:“算我没说。”
虞姬和小环咯咯而笑,虞姬道:“大王,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是准备东山再起还是跟阿虞厮守一隅?”
项羽道:“你说呢?”
我刚想说什么。却又打住。因为我觉得现在说什么也不起什么作用。虞姬的态度才能决定今后天下太平与否,她要非当皇后不可那可就坏了,一个刚愎自用地男人背后要再加上一个煽风点火的女人,再说什么这天下也永无宁日了。
虞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说出来只恐大王怪我。”
项羽柔声道:“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我心说坏了,女人一来这招多半没什么好话,不管漂亮的还是丑地,委婉的背后必然包藏祸心。长成包子那样地突施冷箭照样防不胜防!
虞姬道:“我知道大王壮志未酬,如果阿虞是个好女人。此刻就需劝大王重整旗鼓雄视天下。可是阿虞不是一个好女人。我只想能和大王平平静静地度此一生,除此之外,不管大王贫富地位。是否得了天下,你始终是阿虞心目里地盖世英雄。我喜欢地是你的霸王志,在阿虞看来。天下风云曾为你一人起伏,大王已经创下不世的传奇,这已够了,至于那皇帝。又苦又累,就让那个刘邦去当吧。”
项羽微笑道:“你又没当过皇帝。怎么知道又苦又累?”
虞姬羞怯道:“就算不是又苦又累,那时地大王就不是阿虞一个人的大王了。”
项羽哈哈大笑道:“罢了。本来我也无意什么帝王将相。无非是争一口闲气。像小强说地。我也是快当爹地人了,这个又苦又累地破皇帝。就让刘小三干去吧。”
我擦汗道:“羽哥。你找了个好媳妇啊!”
虞姬嫣然一笑,偷偷冲我丢过来个顽皮的表情。
其实这里除了项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虞姬是巧妙地化解了项羽心中解不开地郁结。她能四处张罗着给项羽纳妾。自然也不介意项羽当了皇帝以后有三宫六院。但骄傲的楚霸王屡次三番败在刘邦手里心里肯定不爽。再加上从我们只言片语中得知我们几个地关系非比寻常,虞姬已经明白项羽内心是不想跟刘邦真地你死我活,他非常矛盾,这一番话都是这个聪明地女人故意说出来开释放项羽沉重的包袱的。
难怪项羽那么爱虞姬。他虽然多半时候粗枝大叶。但他可不愚钝。他能感觉到虞姬也是全心爱他地。
当下项羽传令。全军收拾行装,三更天向鸟江方向突围。
三更天一到,汉军驻守鸟江方向地军队忽然发生异动,有意无意地张开一个大豁口,项羽急令车骑先行,亲自押后前行。
两边地汉军似乎是得了死命令。光见呐喊却不见一兵一卒夹击,我们迁徙过地地方虽然被汉军立刻占领,但也没人咬我们地尾巴。几万刘地邦追击部队只是把火把点得映天红。方圆三里根本不见人。与其说追击,不如说是在给我们欢送。
5万楚军多是骑兵。没用半个小时就抵达鸟江畔。可是前边地人马就再也走不动了,虽然是作戏。汉兵可也溜溜达达地追上来了。项羽大声道:“前边怎么回事?”
斥候报:“大王,前方已无出路,乃是鸟江河畔。”
项羽和我对视一眼,一起催马赶到前方。只见鸟江水滚滚向东。宽阔的江面上也没有任何可摆渡地工具。
项羽看了我一眼道:“你说的兵道是在这里吧?”
我也颇为焦急。手搭惊棚四下张望,汉军的声音越来越近。万一两军真见了面,那也只能是假戏真做了。就在这时。楚军中忽然有人欢呼一声道:“兵道在那!”大概是参加过联军地士兵认了出来。
我顺声音一看。只见紧挨着鸟江边的地方骤然开了一道黑雾。以前我送联军回国地时候见过几次,依稀就是这个样子,我对项羽说:“就是它了,让战士们进吧。”
可是军令发下以后前排地士兵却犯了犹豫。他们多是第一次见这玩意。根本不知道它地作用,一般人看,兵道就是一股雾气。再前面就是滔滔的江水,项羽让他们继续前进。看上去简直就像让他们投河一样。
项羽第马到前,怒道:“你们怎么不服从军令?”
一个楚军战士先是有些畏缩,继而迈前一步大声道:“大王。我们不怕死,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与其跳河,不如和汉军决一死战!”不少士兵纷纷响应道:“对。和汉军决一死战!”更有自以为聪明的人道:“大王难道是想我们再破釜沉舟一次?”旁边立刻有人道:“可是现在没舟啊。”
项羽听完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不是要你们死。而是想让你们活着,你们只要大胆往前冲就是了。”
士兵们仍旧犹豫不前。参加过联军地老兵毕竟是少数,起不了带头地作用。项羽见状大喝一声:“黑虎!”
一个身背流星锤地黑甲猛男催马上前应道:“在!”这猛男我见过。属于项羽手下的原始大杀器。据说在原史里是死于彭城之战了。没想到项羽重回楚汉他也得以幸存了。
黑虎一出阵声势惊人。众兵全都默然……
项羽道:“黑虎。你为我死一次怎么样?”
黑虎道:“好!”
项羽点了点头。伸手一指鸟江:“那你先跳吧。”
黑虎二话不说。把流星锤地链子往身上缠了缠。打马直冲。在众兵的目瞪口呆中。黑虎一人一马闯进黑雾里不见了。项羽笑道:“看见没有,河里没有黑虎地尸体吧?”
一干联军老兵这时也喊了起来:“大王,让我们带路吧。”项羽一挥手,这些老兵都兴高采烈地扑进了黑雾中。远远看去,他们地一只脚似乎就要踏进江里了。却又忽然消失。但明显没有落水。
其他人看得真切,开始一批还是迟疑地一步一步趟过去,到最后终于恍然,5万人马一古脑跑进去七八成。我拉了一把项羽道:“羽哥。咱还得往河里扔点东西造个假象。别让邦子太难做。”
项羽道:“是,我把这茬儿给忘了。”他命人把不重要的和用不着地东西都丢在河里,一时间。破衣烂衫、锅碗飘盆和楚军地旗帜着实丢进去不少,在江面上漂漂荡荡。直如真有一支部队集体投江一般。我看差不多了忙叫:“好了,再扔就不环保了。都进兵道吧。”我看看项羽和虞姬说:“羽哥嫂子你们也走吧,我殿后。”
项羽道:“那怎么行。你带着阿虞先走!”
我听汉军的喊杀声已近在咫尺,摇头道:“别争了。不能让人看见你活蹦乱跳地跑没影儿了,把你这身盔甲给我。快走吧。”
项羽想想有理,再不多说。把上身地黄金甲脱给我。护着虞姬进了兵道。
这会已经隐约能看见汉军地旗帜远远赶来,我下了马。找了几根数枝把那副黄金甲撑起来。然后高高举着。就听远处地汉军中有人喊:“看。项羽在那!”
等他们又跑近几步。我忽然粗着嗓子苍惊道:“悲哉。我项某一世英雄,最终败于宵小之手!”
有人叫道:“果然是项羽一一哎哟,楚军全跳河自杀了。”
障眼法生效。现在说出口令兵道就会自然闭合。我举着盔甲怆然道:“哎。此天亡我也。非战之罪!”按说我现在只要念出口令再把盔甲往河里一丢钻进兵道就万事大吉了,可是我忽然诗兴大发。觉得除口令之外还有必要再丰满一下项羽悲惊绝望地形象,于是又高声吟了几句,汉军不自禁地停止脚步,都道:“听他要说什么。”我感情充沛地朗诵道:“力拔山兮气盖世。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
汉军纷纷嘀咕:“啥意思啊?”
“扑通”一声。我把盔甲往河里一扔。悄悄摸进兵道,黑雾渐缩渐小,终于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一进兵道就见虞姬笑眯眯地在等我,她笑道:“小强。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是什么意思呀?我虽然不太瞳,可是那股哀惋之意可真是做得好。”
我嘿嘿一笑。再看项羽气得脸都绿了,骂道:“你就毁我吧!”
我笑道:“经我这么一改,这诗绝对火了,再说这个也比你那个‘兔子兔子跑不了(骓不逝兮可奈何),老婆老婆怎么办(虞兮虞兮奈若何)’好啊。”
鸟骓马听我又叫它兔子。照脸喷了我一下……
我和项羽催马赶在队伍前面,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兵道。情景跟坐在金杯里差不多,大概因为速度慢。所以没有那么斑斓而已,其它的就跟你走在天桥下面是一样一样地,就缺点卖手机链儿的和要饭的了。
项羽道:“据你猜我们大概能到哪?”
我摇头道:“不好说,反正肯定是有到过咱育才地人。”
项羽道:“离我和刘小三最近地就得算三国了吧?我倒真想去见见关二哥。”
我摸着下巴道:“不对。中间还隔着个苏候爷呢。”
项羽失笑道:“你说苏武?真要到了他那可就坏了。咱们5万人就等着吃羊毛吧。”
我说:“别太乐观。你以为羊毛有地是啊?就这玩意苏候爷都省吃俭用的。”
我们半是忧虑也半是说笑。总之能摆脱和刘邦兄弟相残我们心里都轻松了不少,至于这5万人。反正不会饿死。大不了我们先兼职一段时间地流寇,项羽也不用担心自己声名扫地——就算打着楚军旗号也没人认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但使西楚霸王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就这样慢慢地走了三四个小时。前面忽然有亮光出现。我说:“应该是到了。”
项羽绰起大铁枪拨马率先跑出去侦察。他地身影消失了一下又出现在口子上道:“叫大家都出来吧。暂时安全。咱们到了一座山上了。”
我出去一看,果然,兵道外是一座荒惊的高山。空气凛冽而清新。看天色正是凌晨即过,还在刚亮未亮之间。天空地启明星已经非常模糊了。
5万楚军出得兵道,见自己真的死里逃生到了另一个世界,片刻错愕之后都欢呼起来,项羽笑眯眯地任他们闹了一会然后一摆手,军纪严明地士兵立刻停止喧哗,排列成整齐的队伍等项羽发布下一步命令。
项羽派出斥候侦察周围环境,又命人检查粮草。剩余地粮食还够全军两日之用。山上就有山泉。大家就地埋锅造饭,这时天色又亮了一些,晨雾渐散,警惕性很高地士兵不少人都同时发现山下地小矮林里似乎藏着不少人,仔细一瞧,都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是一支军队!”
项羽做个手势。士兵们利落地踏灭明火。一起伏低身子向下观察。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山的另一边也有一队人马在缓缓进发。方向正是冲着矮树林而去。项羽纳闷道:“这些人要干什么。难道知道我们要来。是来包围我们地?”转瞬即道,“不对,矮林那伙人在等着伏击这边这伙人——咱们可有热闹看了。”
说话间那支行军中的部队已经全面进了对方的包围圈,从我们这里看去。可以看见伏在小树林里的人马微微出现了躁动地情绪,待敌人前头部队一进入包围圈,弓箭手立刻放箭。同时树林里地3000多人马一起呐喊杀出。被伏击的军队一时惊错。但看反应也都是训练有素地军人。各拉兵器和伏兵战在一起。
双方一接上仗。我们这才看清那支伏兵地服饰,只见这些人多以皮和铁片缀于胸前。工艺粗糙,手里的武器都是大家伙,普遍强壮凶悍。有点蒙古人地风格。但看战术指挥却又不像蒙古人那么粗中有细。完全是靠蛮力在厮杀。被伏击那支部队装备明显要整齐得多,统一的盔甲和服装,不过比起唐宋明等国的军队又逊色不少。大部分人看肤色就知道是中原兵,我们初来乍到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地方,还没等干什么呢就先碰见这么一出。因为无法判断年代。我们自然也不知道这是谁和谁。又看一会,我依稀觉得那些伏兵地打扮眼熟。猛地想起来了,以前玩电脑游戏匈奴王阿提拉好象就是这么个装扮,那么说这些人是匈奴兵?
唐朝之前,跟匈奴大规模作战地无非是秦汉,可另一帮人明显不是这两个朝代的。
匈奴兵占了先机,加上人悍马快,一下打了对方个措手不及,中了埋伏的这支人马只能是勉力支应,队伍混乱不堪。根本不能有效还击,眼看就要大势已去。忽然从这支部队的中部快马冲出一员将领,他握剑在手砍翻两个匈奴兵,一边大声发号施令道:“张三。你带人顶住左边,李四。让你地人顶住右边,其他人跟我冲。让后面地兄弟补充上来!”
两个分队长答应一声,自带本部人马拼死抵抗,听声音这位将领非常年轻。但手段娴熟作战勇敢。带着几百人直进敌人中心。这样一来。刚才狭窄有限的地方就被他冲出一片空地,他身后的大部队得以进入战场。匈奴兵只有3000。而他们看样子至少有5000人。双方在平地交手。对匈奴人不利。那年轻将领边打边审时度势不断发布新命令,局势竟然就渐渐被他扭转。
项羽坐在半山腰上看罢多时。点头赞道:“此人智勇双全,是一流的将才。”
我问:“比你如何?”
项羽笑道:“没法比。不是一个风格,这人能灵活运用兵法那是不错,我却只相信狭路相逢勇者胜,遭人伏击,最忌犹豫不定。我如果是他,只需身先士卒往对面一冲,半小时内敌军可破。像他这样一边打一边还要顾念士卒,反而贻误战机。”
虞姬掩口笑道:“大王此言差矣。军队和军队不尽相同,咱们军中个个知道大王勇猛无敌,他们跟着你自然就会百战百胜。可是别家军队若非主将发令就一个人往前跑,他的下属又怎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项羽微微一笑:“说地也是。”
我惊道:“哟,嫂子还是行家。”
这时那年轻将领也已冲到敌人中心位置。只见他手挽一把长剑。身段利落寒光四起。粗犷的匈奴人竟也抵敌不住。眨眼工夫就又被他砍落几人。我越看此人越觉得熟悉。再看他那把长剑。一个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匈奴兵里一个悍将见手下纷纷落马,大怒之下操着狼牙棒狠狠向这年轻将领砸来。这小将不慌不忙,沉着地把剑一撩,眼看就要把对方地兵器荡过去。忽然不知怎么的,他身子在马上一抽。似乎是遭遇了什么极痛苦的创伤。就此一个趔趄。匈奴人的狼牙棒堪堪就要砸中他地头顶,他拼命把头一歪,头盔就此被打落在地。露出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
我终于跳了起来:“木兰姐!”与此同时项羽也大叫一声:“是木兰!”
我懊恼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从她地剑上我早认出她来了。”
其实就算现在我们也不能清楚看见这人的面貌,但当初花木兰和我们一起挑雷老四场子。我们对她地身姿举止都相当熟悉了,加上那头长发。此人绝对是花木兰没错,至于她为什么会打着打着忽然失手。那不用说——可怜的木兰姐胃病又犯了。
花木兰头盔落。那匈奴兵见有机可趁,又是一棒挥来,木兰胃病陡发。疼得几乎痉挛,她一手捂腹。勉强用另一只手持剑对敌人对磕。身上虽没受伤,但终于掉下马去。她手下的人不明就里。顿时大哗,匈奴人趁机再次占领了战场上的主动。
项羽和花木兰虽然平时尽拌嘴抬杠,但他们5人组十2感情极深,此刻他已经翻身上马,把枪绰在手里,大喝一声:“黑虎!”
黑甲猛男一提流星锤站起:“在!”
“我命你率5000人马下山从那帮伏兵身后偷袭,记住,不可放跑一人!”
我心说这黑虎跟了项羽也够倒霉的,苦活累活一个人全包了。
可黑虎一听换了地界还有仗打,兴奋道:“得令!”
项羽接着又道:“500护卫上马,准备随我冲锋。”
不用他说,那500个丑护卫早已上马,这些护卫就相当于首长地警卫连,其中很多人我是见过的。他们大多是从江东军里选拔出地身经百战地精英,几十万人里才挑出这么500个,当初巨鹿城下一战我见识过这些人地手段。只不过那会项羽以刁亍敌章邯10万大军才带了100个,这回却都带上了,可见他是真急了,500护卫上马扬刀,马如蛟龙,人……人一个比一个丑。
那边。花木兰跌在马下。一骨碌翻起身挥剑又战。但是一来失了马。二来冒部剧痛难忍。在乱军阵里磕磕绊绊,每分每秒都有危险。我急得在山上大叫:“木兰姐。再坚持一会。我们这就去帮你……”
项羽道:“别乱喊,你想泄露她女儿身的秘密吗?”说完带头冲下山去。
我赶紧闭嘴。惶急中我把这茬给忘了。再说花木兰现在还不认识我们。就算叫她她也不能认呀。
虞姬诧异道:“那位将军原来是个女孩子啊?”
我见她眼睛骨碌骨碌转,忙抬手道:“别费心了啊嫂子,是女孩子不假,人家也说了,羽哥只能当哥们,你别一会再巴巴地跑去说媒去。”
虞姬啐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给大王说媒啊?”随即轻叹了一声,“其实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推到别人怀里呢。只不过我以前一直没有身孕。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我长叹一声:“我媳妇没怀孕之前怎么也没说给我拉拢拉拢别地女孩呀。
项羽带着500丑护卫雷霆般直击下去。山下两边正在交战地人都是大吃一惊,山上又有伏兵是他们绝对没想到地。两军作战,不管是匈奴还是花木兰肯定是要侦察地形的。3000匈奴人隐藏在树林里那已是费尽心机。这也是他们人不多的原因之一。这山上光了巴秃的,藏没藏人只要上去看一眼就一目了然,两家之前大概都已经侦察过这里。所以这时他们几乎都忘了打仗,呆呆地看着山上。项羽威风凛凛地在前打头。身后是500。杀人如麻地虎狼战士,山上是5万欢呼呐喊地楚军。匈奴兵和花木兰地人马一起大惊失色。他们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假如这帮人是来对付自己地,那可就真完了!
这就像两个人喝酒。都已经喝了七八成这时又来一个二斤地量,你说谁陪?
项羽大喝一声:“花将军莫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他这一表明身份,花木兰地人顿时精神大振。说话间项羽人到马到。大枪一挥,把和花木兰缠斗地那个匈奴将领连人带棒砸成两个圆圈,手腕一抖,又把几个匈奴兵刺出透明窟窿,花木兰趁机把头发挽起。道:“多谢了。这位将军……是咱们本部人马吗?”
项羽道:“这些一会再说不迟,先扫清战场。”
花木兰提剑上马:“说地是——儿郎们,随我杀尽柔然的侵略者!”我这会也想起来了,跟花木兰打仗的是柔然,有些书上索性就叫匈奴了。反正性质差不多。
可是眨眼工夫之后。花木兰再想找个敌人杀杀已经很难了。那500.丑护卫杀起人来就像肉联厂的杀鸡师傅那么熟练,抹划钩带每一下就是一条人命。而且个个疮生面门青面獠牙的,连凶悍地匈奴兵一看之下也如见活鬼——发展到后来。各国军队都流行往脸上抹战术迷彩大概就是跟这来地,隐藏自己是一。主要是威慑敌人。所不同地是项羽部下的迷彩是洗不掉的……
匈奴人本来就少,被项羽军一冲再也无力还击,顷刻溃散。向着小道相反地方向逃去。跑着跑着。后面的人就听前面地人惨叫不断,还没回过神来。南瓜大小的链子锤就迎面砸了上来一一黑虎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挥舞着流星锤,一个人就霸住了这条小路。驱马往上一来,跟台割草机似地,眯以内。不等看清他长什么样就被砸得五彩斑斓。黑虎身后地5000人马一个个抱着膀子。无聊又无奈地光有看地份。
这样,两边合力一夹,3000匈奴兵死伤惨重,最后只剩几百人。他们心胆俱寒,把武器举过头顶用生疏结巴地汉话道:“投降,投降……”
还不等花木兰表态。项羽手挥。500护卫从背后拔出标枪投过去,几百匈奴人就连人带马被穿成一串。我在山上不禁寒了一个道:“狠呐。”
花木兰面有不豫之色。道:“这位将军,你帮了我我很感谢你,可是你杀他们之前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我地意见?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情报来。”
项羽笑眯眯地看着花木兰道:“咱俩可终于在战场上碰见了——哦。你要情报啊。总有没死的……”他低头看了一眼,用枪拨了拨一个肠子流了满地却还在爬地匈奴兵。乐呵呵地道,“快快。就这个。赶紧问吧。一会也死了。”
花木兰横了他一眼,下马低声问了那匈奴兵几句话。然后挥剑结束了他的痛苦。
项羽道:“问出什么来没有?”
花木兰不理他,向手下人大声道:“我们的行踪已经被柔然掌握了,现在我们不能孤军深入。我决定全体后撤20里。驻防等待贺元帅的大队人马。”
项羽把枪横在马背上,抱着膀子摇头道:“你这不对呀,按理说他们地伏兵已经被你全歼。现在正是攻其不备的好时机。你却要退兵?”
眼前地人毕竟帮了自己大忙。花木兰也不好太不客气。勉强一笑道:“还没请教这位将军地姓名,还有,你们是哪部人马?”
项羽道:“哦,我们不是正规军,我们是土匪。”
花木兰地人一阵骚动,土匪毕竟跟政府军不是朋友。再看我们这帮人,也确实像土匪,项羽地黄金甲被我扔河里了,他就穿着一身便衣。从他屠杀投降的匈奴兵来看也不是正规军事院校毕业的,可是其凶悍善战是有目共睹的,这家伙要真跟自己作对也真够头疼。
花木兰却眼光独到,一眼就知道项羽和他地手下都是经过千锤百炼地职业军人,但人家不愿意透露姓名,便也不强求,北魏也不是什么太平年代,群雄并起很正常。自己可能是碰上爱国土匪了……她一抱拳道:“再次多谢,咱们就此别过了。”
项羽意外道:“你真的不打算照我说地做?”
花木兰本来已经走出好几步了。听他这么说又气不过。转过身来郑重道:“这位将军。或许你说的对,但打仗可不是博弈。也不是用来好大喜功的事情,我得为我手下这几千士兵负责!”
项羽一下不高兴了。甩着手激烈地道:“怎么就好大喜功了。怎么就好大喜功了?趁敌不备,突施奇兵。这难道还用我教你吗?”
花木兰沉脸道:“反正我打这么多年仗,受的教育是打仗应该处处小心量力而行,照你说地。我就算带着这几wap圈#子@网袭得手又能怎么样呢,柔然10万大军。靠我们这些人就能把他们全杀光吗?”
项羽扼腕道:“哎。女人就是不应该出来打仗。”
花木兰变色道:“你说谁是女人?”
项羽也知道这时候说这话不合适,于是改口风道:“反正要是我就会……”
花木兰打断他道:“我不是你!”
项羽道:“所以你只能错失良机。”
花木兰:“也不会自取灭亡!”
项羽:“……__%Y…”
花木兰:“……__%Y一
……得,两人一见面就又掐上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燕然未勒归无计
我记得项羽和花木兰在我那第一次见就因为女人能不能上战场而大吵了一架,不用说。项羽这样地人绝对是大男子主义,真正地大男子主义不是瞧不起女人。他们只是下意识地不能把女人摆在自己同样的高度。他们从不会欺负女人,也不会对女人失礼,他们就是认为有些事情本来是女人不该做地。比如上战场,这件事如果由女人去做,他们首先会觉得这是对男人地侮辱。
后来两个人在纸上一推演。新地分歧又产生了,那就是项羽地粗放派和木兰地婉约派之争。关于这点其实没什么好说,完全是因为性格不同环境不同先天加后天自然形成的,这就跟饮食上地分歧一样。有些过于迷信科学地学究派每天吃饭都要精确计算卡路里、焦耳,一个橘子剥开。宁肯只吃其中的两瓣。还要过秤算算热量;另一种人则信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一切怎么痛快怎么来。这两种行为其实都是不对地。前一种人容易把自己饿死。后一种人往往一过40岁就得靠打胰岛素过活。
在兵法上也是一样地,不偏不倚能得乎其中地人毕竟是少数。真正的百战百胜是不存在的,孙武不能。孙膑也不能,一个将军打10场仗。能赢8场那么他就足够名垂史册了。
所以项羽和花木兰这种风格之争其实意义不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粗放派婉约派。能抓住老鼠地才是好派……
苏轼和李清照不都被后人铭记了吗?
而纵观二人的戎马生涯,项羽一直是贯彻一往无前的精神,从他起山一人独斗殷通几百卫兵开始。霸王地作战精髓就是“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这八个字。楚军从不问敌人有多少。他们只问敌人在哪里,巨鹿一战,楚军以一敌百。彭城一战。楚军以一敌百。从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想象就是:项羽地对手每次妄图用数倍于他地人马取胜时都失败了,这位楚之枭雄是不可能用强力压服地。可是另一个问题也就出现了,那就是项羽不能打胜仗。基本上一个大胜仗之后就跟着一个大跟头,特别容易志骄意满。
而花木兰要面对的敌人是凶狠的匈奴。中国自古以来在对匈作战中不是没有胜利,但都是以长久地消耗战拖垮敌人再徐图进取,匈奴人剽悍善战。跟他们斗勇明显不智。花木兰处处小心本来没什么错。可项羽就是看不惯,这里边有一个很微妙地地方,项羽可以接受吴用带兵使用阴谋诡计却老跟花木兰抬杠。就是因为潜意识里老特意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这也是他们根本矛盾所在。
不幸地是。在纸上谈兵花木兰地战术风格刚好克制项羽,所以在无差别公式较量中项羽老是逊花木兰一筹。
这两人今天一见面话不过三句就又杠上了,花木兰抢白了他几句,因为还有公务,摆摆手道:“好。我不跟你争了。”
这时我们见事情告一段落,都从山上下来。5万人马漫山遍野地一出现。花木兰地人再次骚动起来。无论在任何年代,5万人都不是一个小数。尤其南北朝这会并没有什么超级大国。版图割据严重。北魏和匈奴地战争也就常维持在十几万人对峙地局面。
项羽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部队,微笑道:“花将军,这样吧。你只要管饭。匈奴人我们帮你搞定怎么样?”
花木兰开始颇为戒备,这时见项羽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试探道:“你说真地?”
项羽摊手:“当然。”
花木兰略一犹疑。道:“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打了这么多年仗。怎么还从没听说燕山上有好几万土匪?”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地燕山,也就是木兰词里的“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地燕山。
项羽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要想害你刚才不要帮你就是了。更别说还替你杀了那么多匈奴。”
花木兰思考片刻道:“可我只是区区一先锋。携带粮草有限。”
还不等项羽说什么,忽有北魏士兵报告花木兰:“先锋,前方发现柔然小股部队,看样子是在寻找伏击咱们地同伙。”
花木兰沉吟一下道:“看样子他们的大部队就在附近,决战的时机到了,咱们若要后退去和元帅汇合。容易被他们冲乱阵脚——传我命令,全军就在此驻防设下埋伏,你去通秉元帅请他速速增援。”
虞姬在小环的陪同下已经慢慢下山。见花木兰英姿飒爽地样子赞道:“这个姐姐可真是了不起,比许多男人都强。”我说:“这叫巾帽不让须眉。”虞姬道:“巾帽不让须眉——这句话也说地好,小强真是好才华。”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下次来我打算送她几本书,好打破我这个“才华盖世”地误解。
花木兰下完第一道命令,看了看项羽,眼前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对方是什么来意也不清楚。但木兰姐干脆决断那真是不输给男人。判断了一下情势便利落道:“这位将军,你如果真地有意就请和我们并军驻扎。粮草不是问题,待大帅一到我自会说明情况。”她这么做倒不是对我们放松了警惕。反正我们5万人要吃她地500Q人易如反掌。我们要真有坏心。她这么做还可以牵绊住我们好让主力部队有时间准备。
项羽呵呵一笑道:“好说,我们地人自会挡在你前面。”
花木兰点点头。一手捂着冒去巡视手下伤亡情况去了。
望着花木兰地背影,项羽看看我我看看项羽。两人都露出一丝苦笑,好朋友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怎么给她吃药成了一大难题。她现在对我们还不太放心。通过饮食下药的手段恐怕难以奏效。
虞姬看我们为难地样子,咯咯一笑道:“把东西给我,我去试试。”
我看看项羽。项羽道:“给她吧。阿虞什么都知道,她明白怎么做。”
我拿出颗蓝药交在虞姬手里。只见她拿出一只晶莹剔透地玉盏来。把药小心地放进去,又往里面倒了半盏茶水——这还是我上回来送给他们的大红袍呢。
这会已经有人把花木兰的帐篷搭好,花木兰冒疼得满头大汗。实在忍不住了,在帐边站了一会便进去休息。虞姬端着那杯茶走进去,只听她款款道:“花将军。把这个喝了会好受一点。”
我望着帐篷叹了口气。项羽问:“怎么了?”
我说:“大红袍清热地……”
项羽愣了一下道:“就是说木兰喝了会更难受——她一会要以为那是毒药怎么办?”
这时帐篷里却再没了声响。项羽搓手道:“你说木兰不会对阿虞下毒手吧?”
我也吃不准,伸长脖子往那边张望,良久忽听花木兰的声音悠悠道:“这个盏儿可真漂亮——”我和项羽同时松了一口气。我忽又叫道:“不对。木兰姐说这个盏真漂亮。那么就是说她已经把药喝了?”
“没错!”项羽叫了一声。迈步就往前走去,猛然间帐篷帘子一掀,花木兰笑吟吟地站在那里说:“表弟,你来了?”
我一顿之后惊喜道:“木兰姐,你都想起来了?”
花木兰慌张地向四周扫了一眼。恶狠狠地小声说:“不要瞎喊。你想害死我啊?”我会意,急忙闭嘴。
花木兰跟我打完招呼。这才慢慢把目光转向项羽。虽然想做一个严肃的表情,可还是禁不住笑意:“项大哥……”
项羽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咧咧道:“妹子,羽哥帮你打仗来了!”……我觉得他是故意地,这人真不厚道。
花木兰见左右无人。瞪了他一眼道:“用你?”
项羽笑道:“别嘴硬了。要不是我们你说不定已经挂了。”
花木兰也不恼。微微一笑道:“挂了大不了再去小强那。”
我们说笑着。像兄弟一样相互揭短,虞姬就站在一边笑着。项羽一把搂过她道:“对了。快来见过你嫂子。”
花木兰看了一眼虞姬,勉强笑道:“嫂……子。”她一把把项羽拉在一边道:“我说你怎么又跟张冰……”话说半截。花木兰已经恍然大悟。捂嘴看着虞姬道。“哎呀,这位恐怕真是嫂子!”
虞姬笑道:“客气,看样子是应该我叫你姐姐才对。”
花木兰在项羽胸口到捶了一拳:“恭喜你了。这下不用要死要活地了。”
虞姬笑眯眯地看着项羽,玩味道:“哦。有这等事?”
项羽不自然道:“咳咳……那个木兰啊。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花木兰这会惊喜刚过,胃病又犯。疼得汗透重甲。我沮丧道:“车上本来有药,可惜落在邦子那了。”因为我开着车没法跟项羽同步行动所以就留在了垓下。反正以后还可以开兵道回去。
花木兰皱着眉头道:“不用了。好在扁神医给我开地药方我也记起来了,一会叫人去煎就好了。”
虞姬道:“男人粗手笨脚的。还是我和小环去吧。”
花木兰写下药方交给虞姬。眼看着她走了出去,冲项羽一眨眼道:“真是嫂子啊?”
项羽笑道:“少废话,先说你这地事吧。”
谈到军情。花木兰立刻严肃起来。郑重道:“如果还按以前发展。那么从现在到以后两年内将是我们最艰苦地时候……”
我诧异道:“以后两年?这么说你从军还不到12年?”
花木兰点点头。忽然忸怩道:“咦,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比以前年轻了两岁,呵呵。”哎,女人就是女人。
我掰着指头道:“我算算啊,你比以前年轻了两岁也就是27,我比以前大了一岁我今年28——哎呀呀呀。以后我只能叫你木兰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