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究竟是谁天真？
他将化身疯狂，就像1996年的总决赛上对超音速做的那样。
罗德曼的存在感超出了所有人，防守篮板、进攻篮板、拿下篮板后的一传、人群中连续起跳强摘篮板...
更别提他对巴克利的防守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比后者更好的蓝领。
他的能量源源不断地喷发而出，令他的队友也受到感染，全力以赴的公牛主场作战，首节打了活塞一个33比20。
通常这是活塞打对手的比分，要是他们手感好的话，打出这样的分差不是问题。
他们今晚手感不好，也没准备好应付强敌。
“莫，得想个办法让大家集中精神。”希尔说。
莫蒙尘想了个办法：“这样吧，你能在斯科特皮彭头顶命中三分球吗？我相信那会让每个人都精神抖擞。”
“我试试？”希尔不太确定。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就是，我开个玩笑你当真了。
莫蒙尘很难把这句话收回来，只能让希尔这么做。
打得这么被动，他和希尔都有责任。莫蒙尘是被场外的事情分心了，希尔则是被皮彭限制住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场均24分10篮板8助攻的希尔被场均19分7篮板6助攻的皮彭限制住了。
在三分线外没有侵略性，希尔便只得依靠联盟最快的启动进行突破，即使是皮彭也防不住他的突破，但，那样的进攻会很单调。
单调的进攻就可以限制，联盟中再没有哪支球队拥有比公牛更全面的防守了。
第二节，开局的三分钟，莫蒙尘和希尔都不在场上。
弗劳赛斯坚持自我，哪怕他们落后了13分也不改变轮换，该休息的继续休息，这是他饱受称赞的一个优点。
今晚这个优点被人批评了。
“弗劳赛斯教练一直都很敢用替补，哪怕他们输了13分，这自然是好事，但他们的主力如此年轻，遇到这种情况，理应多让主力上场，这样也方便找状态。”
弗劳赛斯将这些信息隔开，无论怎么做，批评声总是免不了的。
只是，今晚的轮换策略让比赛雪上加霜了。
鲍比杰克逊在老辣的公牛面前就像个没脑子的愣头小青年，他的进攻很强势，却容易冲动，他的对手会利用这点进行针对。
三分钟过去。
40比20
活塞第二节一分不得，公牛将分差拉到了20分。
弗劳赛斯看呆了，直到**福斯特提醒他暂停，他才叫停了比赛。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自我怀疑，难道我错了？
他这么想。
“莫，格兰特...你们上场。”弗劳赛斯方寸大乱，他只是个菜鸟，活塞本季顺风顺水，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
公牛是第一支半场领先他们20分的球队，第二节还只过去了三分钟，他们没防守也没进攻，就像一支面临崩溃的球队。
“换人有些晚了。”莫蒙尘说。
希尔说：“教练是第一年执教。”
“我知道。”
“理解万岁。”
但是理解不能让他放松，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杀红了眼的嗜血公牛。
公牛这种生物什么情况下会红眼？发情的时候。为了赢得交配权，它们能将同为公牛的同胞穿肠破肚。
如今，莫蒙尘和希尔面对的就是这种状态下的公牛。
他们带着对活塞的愤怒而来，上赛季，活塞是他们的手下败将，而本赛季，活塞强势崛起，并在之前的两次交手中把他们斩落马下。
每个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这将是他们三连冠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莫蒙尘上场，接发球。
他慢慢地过去，只见公牛的防守一点点地铺开，这是个有破绽的防守，哈珀像菜鸟一样放了他左手。
dor.mo不会左手，这是江湖上最早的传闻。
但莫蒙尘的对手们都知道这是个可笑的谣言，更何况哈珀呢？他与莫蒙尘交手了这么多次，对他的能力心里有数，如今这么做，必然有诈。
莫蒙尘看了一眼，罗德曼的站位很有意思。
如果我的速度慢一点，口袋就形成了...
莫蒙尘阅读着防守，这个陷阱的基础是对手可以跟上他的速度。
那么他的速度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莫蒙尘矮身，如哈珀所愿，走左路突破，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慢。
他的速度怎么可以怎么慢?
哈珀一惊，这速度别说是罗德曼了，就是他这个被突破的人都能回身追上。
“太天真了，伊森！”
哈珀带着得意的狂笑，回身追去，如果可以，他想给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一记难忘的封盖。
不忘初心对任何人都很困难。
你让我突破的目的是什么，老家伙？
莫蒙尘过于缓慢的突破速度引得哈珀主动改变策略，回身追击，陷阱出现了缺口，希尔接掩护猛然内切。
由于莫蒙尘的速度过于缓慢，口袋提前完成，但那个位置是无法把传球路线封死的。
一切尽在掌握。
莫蒙尘无视他们的包夹，击地给到内切而入的希尔，魔鬼山踏地冲天，肆虐公牛的禁区，一记响亮的暴扣令哈珀与罗德曼眼神呆滞。
“到底是谁天真？”
留下这句话，莫蒙尘与希尔一同回防。
22比40
哈珀反应过来，骂道：“狡猾的小混蛋！”
罗德曼想了下，说：“罗恩，以你的智商还是不要算计那个家伙了吧？”
“我...”哈珀气得红脸，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公牛的进攻极其随意，皮彭在弧顶拿球，他和希尔一样，是不稳定的三分手，尤其是在三分线延长以后，他的三分球简直是看天吃饭的典型。
但他和希尔不同，他敢投，不仅仅投空位，即使有人防守，只要感觉一来，他就会出手。
就像这一回合，罗德曼在篮下卡到位置，皮彭没叫战术，三分出手。
不中，但是罗德曼抢下篮板球继续往外传。
“不好！”
莫蒙尘判断到位，截下罗德曼的传球。
篮球在他的手上停留不到一秒的时间，他便送了出去。
希尔迅速地奔跑：“传球力道太大了，老爹！”
“你可以的，老妈！”莫蒙尘大喊。
希尔在冲出终点线之前接到篮球，想要表演扣篮已是不能，只好在篮下擦板，简单地得分。
24比40
场边的禅师严肃了起来，他们还领先16分，但形式不容乐观。
那两个人开始找到了状态。
不过，他也无需担心。
乔丹和皮彭是不会眼看着对方将20分的优势抹去的，没有谁比这两人更明白如何保住胜利果实。
他们在九十年代一起拿到了五个总冠军，他们统治了这个时代，他们很清楚如何在对手凶性大发的时候给予回击。
乔丹要球，接了个掩护，突破。
他撞倒了莫蒙尘。
“哔！”
“什么？”禅师勃然大怒，“这是带球撞人？”
裁判的手势明确，就是带球撞人。
乔丹单手抓球，对莫蒙尘伸出手：“靠这种伎俩是赢不了我们的。”
“如果你的记性不好的话，我可以寄给你两盘录像带。”莫蒙尘抓住乔丹的手，站起身。
乔丹冷哼：“当时斯科特不在。”
“在又如何？”莫蒙尘挑衅道，“没有他你就赢不了，是吗？”
乔丹站住，冷笑道：“你这么喜欢指点江山，请问你有几枚戒指？”
好吧，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应该闭嘴了。
“dor.mo在场上的影响力堪比第一节的丹尼斯，这个家伙在攻防两端无处不在！”
“传闻看来没有错，他才是活塞队真正的领袖。”
这帮该死的长舌公。
莫蒙尘看向希尔：“别受影响。”
希尔干笑：“不会。”
看来影响很严重。
“你刚才说要在斯科特头上投三分球。”莫蒙尘说。
希尔看向他。
“可以一试。”莫蒙尘接到发球，让希尔去他最喜欢的位置。
一个三分命中率只有15%的人，在哪里出手都是出手，莫蒙尘弄出来的这种仪式感让魔鬼山很紧张。
过半场，对位哈珀，莫蒙尘不看人传球希尔。
结果，希尔意想不到地三分出手。
果断，坚决，用心，只是没碰到篮筐，居然扔出了一记他娘的三不沾。
“漂亮，你让dor.mo白造了一次进攻犯规！”皮彭拍手打击希尔，“干得好，杜克的！”
希尔脸色难看：“我不叫杜克的！”
“我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皮彭表情玩味。
莫蒙尘将希尔拉走，大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和阿肯色的乡巴佬较劲？”
“你他妈说谁乡巴佬！”皮彭怒道。
莫蒙尘对希尔无微不至的关照把其他人看呆了。
“妈的，老爹什么时候可以这么对我？”
杰罗姆威廉姆斯羡慕嫉妒地问。
“一百年以后？”劳德代尔猜，“或者更长。”
反正他无所谓，他整天就坐在场下给大家打气助威，不需要老爹的关照。
莫蒙尘对希尔的扶持没有让情况变得更好，希尔继续迷失。皮彭拿球，变向过掉他的防守，一个跳步冲进篮下，在巴克利的头顶灌篮得分。
42比24
活塞开始起势，但是公牛也不会出现进攻端的断电，必须想个办法。
分差太大了。
莫蒙尘盯着希尔看，试探地问：“要不你再来个三分球？”
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们休想赢
莫蒙尘盯着希尔看，试探地问：“要不你再来个三分球？”
希尔表现出惊恐，连忙摇头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三分球！”
看见他虚成这样，莫蒙尘不知该感叹他有自知之明，还是责备他太怂了。
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敢大胆承担的话，又怎么在关键时刻面对敌人的放空防守大胆出手呢？
我们要如何变得无畏？
非常简单，每场比赛努力去做每一件不擅长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别逃避。
希尔选择逃避，也让莫蒙尘对他感到失望，但这也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他的确投不准，既然投不准，能避免投篮自然是要避免的。
但赛场上总会有些迫不得已的时候，敌人会逼迫你做出不得已的选择，这就是比赛。
“莫，在这样的防守下，你能做什么？”
哈珀主动的挑衅，他知道莫蒙尘现在孤立无援。
巴克利忙着和罗德曼较劲，希尔被皮彭压制，休斯顿在乔丹面前就是个小老弟，唯一一个有竞争力的人就是他。
公牛与活塞的比赛之所以会很艰难，就是因为他的存在。
在公牛队的眼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莫蒙尘危险。
因为其他人都活在公牛的阴影下，唯独他除外，他一门心思地想着击败公牛，公牛的五座总冠军并不能让他产生敬畏之心。
如果说那五枚戒指带来了什么影响，那就是让他对冠军更加的渴望。
戒指能让人伟大。
虚无之中，哈珀的防守没有破绽。
重心压低，专注于左右两侧，没有什么防守比这更标准了，他的动作是教科书级别的。
他的破绽在于年纪，过大的年纪带走了他的敏捷性与速度，只要莫蒙尘愿意，他可以轻松地突破哈珀，光靠速度。
这只是一场常规赛，他不能让公牛产生戒心，因此，他选择呼叫战术，哪怕他的队友看起来不可能在这样的防守下跑出一次工整的战术。
休斯顿竭尽全力地奔跑，想要寻找投篮的空间，他被乔丹压制，但他的心中没有惧意，他的心魔早已经消失，与希尔不同，他被乔丹压制完全出自实力，这是两人的实力差距，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他跑得很努力，可是莫蒙尘没传球，哪怕他的机会出现了。
那个位置不好，传出球去，被抢断的几率很大。
他们的对手是公牛，他根本不能抱着对方有可能会摸不到球的打算，他的心里有个声音，传球是一定会失误的。
因此球还在莫蒙尘的手上，进攻时间却只剩下不到十秒钟。
“你只能靠自己。”哈珀道，“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那你在这干什么？”莫蒙尘声音一沉，忽然一道转身，漂移又迅猛，哈珀无法想象莫蒙尘的直线速度那么快，转身动作却如此凌厉迅猛，这太矛盾了。
使出转身的莫蒙尘像是河面上的一叶扁舟，轻轻地晃过哈珀。
老哈珀无法反应过来，莫蒙尘一步向内，罚球线急停抛投。
“唰！”
26比42
莫蒙尘回身，对哈珀说：“既然只有自己才靠得住，你为什么不留在骑士当老大，反而跑到芝加哥来这当没有尊严的苦力呢？”
“没有尊严？你错了！”哈珀道，“在芝加哥的这三年，是我人生中最有尊严的时光，我靠着我自己，在史上最好的球队站稳了脚跟，我为此深感自豪。”
莫蒙尘没有接着往下说，他一直觉得活塞缺少点什么东西。
公牛可以让哈珀这种在其他球队证明自己可以成为一队之主的球员自降身份，当防守苦力，而且他无怨无悔，还很自豪。
活塞呢？巴克利为了转成一个蓝领用了多少时间？他现在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蓝领，也许他一辈子都无法成为全职的蓝领。
这是其一，还缺少什么？莫蒙尘说不出来，但他知道，相比公牛，他们还缺少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才是区别公牛与其他球队的地方。
进攻再起，乔丹一记跳投不中，罗德曼轮番点抢，拼了命从巴克利的手上将篮板球抢到，回传给身后的乔丹。
为了争抢篮板，休斯顿回到内线，把乔丹留在高地无人看管。
飞人空位出手，他现在实在是没手感，这么好的机会也投丢了。
罗德曼再次冲抢，一个对三个，竟然还稳稳占着上风，如果不是巴克利最后把球拍到他身上出界，这么耗下去，谁能抢到篮板球还真不好说。
现场的解说员因此说了这么句话：“查尔斯曾说，如果他把精力放到篮板上，像丹尼斯一样，他可以做得比对方更好，现在看，他显然做不到。”
“是的，这没有借口可言，他的上场时间比丹尼斯还少，他比丹尼斯还要年轻，他的吨位比丹尼斯更大，他几乎占据了一切优势，但丹尼斯就是做得比他好！”
解说员的评论会影响到巴克利，莫蒙尘现在却无力开导他，这也不是他的工作，照看大家是希尔的工作，他是老妈。
老妈是体贴的。
由于希尔的迷失，莫蒙尘今晚破格身兼双职，他很疲惫，又很担心，还有股迷茫，因为分差太大。
他的担心既有来自场上，也有来自场外。
他还在挂念着圣路西法的事情。
希尔外线拿球，莫蒙尘转身，与哈珀同时没入人群。
他不能胡思乱想，他必须明确方向。
场外的事情暂且放下。
这个过程里，莫蒙尘突然狠狠地撞向哈珀，将他撞翻在地，他得清醒一下，裁判没有对他这个冲撞而采取任何举动。
这是个犯规，毫无疑问。
但他已经不是需要被裁判威慑的菜鸟了，现在的莫蒙尘，是底特律的头牌之一，是联盟力捧的新星，是乔丹之外，nba最大的招牌，他的能力不如奥尼尔便士希尔等人，但他的场外影响力却超过了这些人。
娱乐圈的实力实在不是nba可以比的，而伊森又是势不可挡的乐坛超新星。
因此，他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全明星球员，却得到了超级巨星般的裁判偏颇。
这一撞，莫蒙尘完美地利用了裁判对自身的偏袒，将哈珀撞倒，跑出空间。
三分线外，人到球到。
莫蒙尘三分出手，落地后直接转身，那时，球还在半空。
和那些投篮后提前转身因为担心搞成五大而一直撇着眼看球的人不同，莫蒙尘是真正的转身，头也不回。
“唰！”
29比42
“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打我们都会爆发？”乔丹看得火大，直接向哈珀发火，“罗恩，你他妈在搞什么？竟然被他撞倒在地！”
哈珀能说啥？莫蒙尘的力量进步神速，不信你去防防看？
他是老将了，队里的老大批评你的时候，不一定是为了批评你，他是为了借你表明态度。
“让那个混蛋停下来吧！”乔丹怒吼。
“的确，他每次打我们都会爆发。”皮彭玩味地看着希尔，“这就是那两个人的区别。”
“来啊，老头！”
哈珀背身拿球对上莫蒙尘，他有机会讨回刚才的那笔账。
“你刚才那是犯规！”哈珀愤愤地说。
“裁判不吹就不是，谁叫你没本事让他响哨呢？”这时，莫蒙尘上前发力贴住哈珀的身体，出手又是个游走在犯规边缘的掏球动作。
哈珀气疯了，这可是乔丹级别的待遇。
只有乔丹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出手掏球而不用担心裁判的哨子，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裁判响哨了，飞人会送给对方一个死亡之眸，然后从那一秒开始，乔丹将不会再从那个裁判的口中听见任何针对他的哨声。
这就是为什么场上必须要有三个裁判，不仅是为了不同角度执法的考虑，还为了某些会被巨星吓到的软脚虾做考虑。
只是哈珀不懂，为什么莫蒙尘会得到这样的优待？他今年才入选全明星啊！
就因为他的球衣销量比乔丹多？
就因为他的球鞋卖得堪比aj？
就因为他连续两年利用业余时间制作出了钻石级的专辑？
好吧，这确实有点牛逼。
哈珀的神思让他的背打陷入困难。
推不进去，打不开局面，最后只能传球，莫蒙尘考虑到了这点，让休斯顿提前做准备。
哈珀选择传球时，并没有考虑太多，因为他满脑子都是莫蒙尘的事情。
他太放松了。
人不能太放松，否则会忘了防备和戒心。
埋伏已久的休斯顿等待到了那一刻，他出手，拿下了今晚的第一个抢断，正要反击，乔丹的脸闪过他的眼，半秒后，手上的球便被对方拍下。
他感到手掌火辣的痛，这绝对是个打手！
但他不能指望裁判为了他吹乔丹一个打手，更何况这个打手不太明显，乔丹的手掌大部分都拍到了球上。
接着，下一秒。
乔丹一个箭步冲到篮下，空中飞舞，左右拉杆造成拉特利夫的犯规，擦板打进。
“迈克尔！！！”
现场的球迷疯狂地站起来，这个男人十多年如一日，每天晚上都能在联合中心带来最好的表演。
乔丹转身，他的目光令人畏惧，五个冠军带来的气场足以压倒所有人，拉特利夫主动退开了位置。
莫蒙尘站在油漆区，眼看乔丹向他走来，擦肩而过。
两人未说一句话，两股截然不同的气场却撞在了一起。
“今晚，你们休想赢。”乔丹冷冷地说。
“不好意思，”莫蒙尘缓缓道，“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输。”
第三百七十六章 对飙乔丹
过去的很多个夜晚，亚当弗劳赛斯都是称职的主教练，他一直推崇的轮换也受到了许多人的表扬。
由于他坚定地进行轮换，活塞从始至终都是一支充满活力的球队，他们从来都没有耗到油尽灯枯的时候。
今晚他面临考验。
半场大比分落后，但莫蒙尘开始爆发，连续追分。
上半场剩下三分钟，莫蒙尘一记三分命中，单节独得15分，将分差追到8分。
此时，应该是莫蒙尘下场休息的时间，他的状态这么好，手感如此火热，追分的势头刚被带起来，难道要为了坚持轮换就此将他打断吗？
让莫蒙尘延续表现还是坚持轮换？
弗劳赛斯落入两难的境地。
“戴恩，你怎么看？”弗劳赛斯问道。
斯坦通看得出菜鸟教练的困惑，他先后在活塞当了四届主教练的助理。
在活塞队，主教练是高危行业，过去的五年，他们换了四位主教练，这支球队就像这座城市的人民一样，虽然朴实，却也急于求进，他们不能接受退步，不能带领球队前进的教练会被淘汰，就这么简单。
“亚当，如果你对轮换感到疑虑，那么它就是错的，至少现在是。”斯坦通回答。
现在轮换是错的？
弗劳赛斯盯着比赛，他发现，莫蒙尘一点也不想下场，如果现在把他换下，打断他的状态，公牛很可能喘回一口气。
“把莫留下，换其他人。”斯坦通建议。
“是的，莫要留下来带领球队继续前进。”
这是教练员的重要一课：不要拘泥于固定的模板，当变则变。
半分钟后，希尔防守犯规，他和休斯顿、拉特利夫因此被换下。
公牛仍然是一支老头球队，他们的侵略性不足以维持全场，而活塞有大把的能征善战之将，保留状态火热的主将，大胆地进行换人，这就是弗劳赛斯针对公牛的风格。
也是这一刻，禅师开始上上下下地审视这支与去年完全不同的活塞队。
莫蒙尘的进攻比不上乔丹，防守比不上皮彭，体内的能量更不能与罗德曼相提并论，但他能把所有的才能都控制在一个很好的节点爆发出来。
为什么他老是对公牛爆发？
因为对上公牛，他的队友总是迷失，他不得不承担更多的责任。
他的能力并不是最强的，但他有一颗死战到底的强者之心，这便是活塞与公牛的差距。
公牛拥有五座总冠军的底蕴，他们纵横九十年代，所向无敌的过往令他们面对任何球队都有十足的底气。
这也是活塞曾经具备，但现在已经遗失的伟大品质。
要找回这样的品质，唯一的办法就是克服千难万险，站在群山之巅俯瞰世界。
他们现在还差了一截。
禅师看见乔丹的斗志越来越盛，他的怒火已经被莫蒙尘点燃，他绝不允许一个出道不过三年的小辈不断地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唰！”
乔丹特意找莫蒙尘单挑，一记不讲理的急停后仰将分差拉到两位数。
莫蒙尘全无惧色，乔丹带来的压力令他更加强势。
十几秒后，莫蒙尘摆脱防守，冲出外线接球扔出三分给予回应。
分差回到7分。
从**到精神乃至灵魂，他都不会向乔丹屈服。
“迈克尔，你要如何打垮这个顽固的家伙？”
禅师心想。
我要如何打垮这个混蛋？
乔丹控制球，上半场只剩下一分半钟，莫蒙尘已经拿下了18分。
整个半场，莫蒙尘得到23分，赛季开始以来，这是头一遭，他还没在半场得到这么多的分数。
这也难怪，活塞的前二得分点，希尔和休斯顿今晚萎靡不振，巴克利和罗德曼较劲还没较赢，如果莫蒙尘不得分，场均轰下121分的活塞会陷入绝望的得分荒。
于是他大胆地站了出来，并且证明他有能力接管比赛，只是平时其他人的锋芒太盛，他收敛了自我。
没人知道他为球队的体系牺牲了多少。
“我今晚一定要把你搞定！”
乔丹已经许久未曾如此迫切地想要将一个人彻底打爆，他不但要压制莫蒙尘，还要深入他的**，拽出他的灵魂，在联合中心数万观众的面前予以鞭挞，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莫蒙尘产生深入骨髓的恐惧。
乔丹左手突破，不可阻挡地突进篮下，即使莫蒙尘犯规，他也完成了上篮。
“迈克尔面对dor.mo强势地三分打！”
乔丹吼道：“你防不住我！”
“你永远都防不住我！”
没错，就像我永远都让希尔的三分变准一样。
莫蒙尘现在有力量，有速度，但他还需要慢慢累积防守的经验，防守的技巧也不是那么丰富。
这些都需要慢慢学习，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沉下心来学习的时间。
他的能力越强，对自身的缺陷就越了解。
方才，乔丹的突破利用了爆发力的优势，后面就全是技巧了，如果他有足够多的经验和防守技巧，即便不能把飞人防住，也能让他为了这个分数而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可惜他没有。
“唰！”
这一球命中之后，乔丹第二节的单节得分也达到15分。
上半场剩下最后一分钟。
乔丹主动前来与莫蒙尘对位，这最后的几分钟，比赛完全变成了神仙打架的战场，其他队友只是拥有天王级vip现场前排座位，他们根本无法提供任何的帮助。
乔丹的防守侵略性太强了，莫蒙尘根本摆不开进攻架势。
他想要逼迫莫蒙尘就范。
只要莫蒙尘传球，他的气势就会下滑，因为那代表着乔丹彻底地防死了他。
这场高对抗的防守持续了整整十秒，莫蒙尘抬起头，眼窝里的那双闪耀的双瞳此刻冰冷得好像世界重返了冰川时期。
瞬间！
莫蒙尘贴着乔丹做出柔和得让人心里发毛，速率快得无法置信的丝绸转身。
刹那间的功夫，他摆脱了乔丹！
“我的天啊！”
莫蒙尘杀进篮下，挑战温宁顿的协防，这个蓬头垢面的大白软根本就跳不起来了。
莫蒙尘狠狠地撞上去。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脆弱，他只想要向乔丹下战书。
你以为你能把我彻底打倒？
做你他妈的春天大梦吧！
“哔！”
裁判的哨声让莫蒙尘的冒险有了保障，即使不中，也有两次罚球。
他在空中平稳住身体，左手绕过封盖，甩出一记高难度的勾手。
皮球撞到篮板，在篮筐上来回弹跳，最终滚进篮筐。
现场失声。
“他做到了！”
公牛主场的解说员难以相信地大吼：“dor.mo挺身而出，与mj对飙三分打！”
现场的球迷一个个像见鬼一样瞪大眼睛。
上一个和乔丹如此对飙的球员是谁？他们已经记不起来了。
莫蒙尘没有接过任何的手，他的双手压着地板，支撑起身体。
他是如此的光芒万丈。
无数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像做了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脸上的表情未见变化，沉着地走到外线，与队友交流上半场的最后一次防守，然后上前执行加罚。
“不把他换下是对的。”弗劳赛斯感慨，“如果我把他换下了，我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伟大！”
希尔双手紧握，肘部压在大腿上。
莫蒙尘表现得越好，外界对他的指责声越大。
而且，随着赛季的深入，批评家们开始将活塞屡次止步不前的原因怪罪到他头上，他们指责希尔是一个无法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领袖。
莫蒙尘与希尔今晚的表现将成为他们抨击后者的有力证据。
上半场，莫蒙尘最后的压哨三分刷筐而出。
分差最终定格为9分。
不到一节的时间，从公牛的手上将20分的差距改写为9分，无论是谁，这样的结果都能让人满意了。
莫蒙尘单节得到21分，半场26分7篮板5助攻。
68比59
“我在第二节打得有些自私，我会在下半场找到我的队友。”
谈及爆炸般的次节表现，莫蒙尘在镜头前竟然表现得有些自责。
他的反应出人意料。
“我没有给格兰特提供足够的帮助，我会下半场尽全力帮助他找到状态。”
莫蒙尘不会让外界的纷纷扰扰影响到希尔，活塞想要更进一步，魔鬼山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想要沮丧，想要懊悔，想要抱怨，等到比赛结束之后再说，我现在需要你振作起来，明白吗？”
更衣室里，莫蒙尘对希尔说道。
魔鬼山抬头，与莫蒙尘对视，表态：“下半场把球给我，我会给你答案。”
这句话听着足够提气，你最好不要说大话。
莫蒙尘立即找到位置坐下来休息，他的体能属性有95点，可是第二节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与乔丹对位。
那可不仅仅是得分而已，乔丹在进攻端也想方设法地找他打错位。
他不可能逃避，后面两人干脆全程对上。
乔丹消耗了多少，莫蒙尘不知道。
莫蒙尘消耗了很多，刚坐下来，他就感到强烈的疲惫涌上四肢。
这种疲劳让人只想找张床躺下，可他们还有下半场要打。
弗劳赛斯走进更衣室内，准备布置下半场的战略，于是他得抬起头，带着一身的疲惫认真聆听。
第三百七十七章 他们更坚韧
下半场，皮彭想与希尔再续前“缘”，又一次干拔三分。
在这等关头，如此出手显得他不负责任，毕竟他不是一个优质的射手，三分磕到篮筐前沿往外弹出。
莫蒙尘回身收下篮板球，身体轻轻一跳，将想要犯规的哈珀躲开，持球攻向前去。
希尔与他跑得一样快，他在等待莫蒙尘的传球。
时机一到，莫蒙尘将球出手，希尔拿球暴扣。
61比68
收拾好心情的希尔就是联盟前三的前锋，这点毋庸置疑，在他的身前，皮彭鲁莽地想要继续进攻。
他要证明自己比希尔强，光靠上半场可不够，下半场也要将对方打压到死。
希尔却不是一个任打任挨的傻子，他主防皮彭的突破，逼他跳投。
同样是组织前锋，皮彭没有希尔那样的启动速度，他的突破多靠身高臂长和后续越踩越大脚的步幅。
希尔不给他空间启动，他就没办法。
逼急了的皮彭再次三分出手。
“乡巴佬，你他妈疯了？”乔丹骂了一句。
幸亏有罗德曼，与杰罗姆威廉姆斯的对抗占尽上风，虽然不能将球拿下，但掌握了局势，用力把球拨给了身后的乔丹。
实在无法把篮板控制在手上，这就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谁知，乔丹竟然也不出手，这么短的距离还在传球。
近距离的内传内，罗德曼也不出手，他假装出手，却在空中跳传皮彭。
队友一顿秀，蝙蝠侠也醒转过来，他跳起来，将希尔吸引到面前，再从空中传球给内切的乔丹。
公牛这来来去去的几个传球戏弄了活塞全队，乔丹的暴扣结束了这场戏耍。
70比61
希尔沉下心，背对着皮彭，接到莫蒙尘的传球。
“来啊，杜克的，敢打你就来！”皮彭在他身后疯狂嘲讽。
皮彭是个被低估的垃圾话高手，也许是整天和乔丹一起，耳濡目染的缘故，虽然他的垃圾话不多，但每句都很刺耳，去年总决赛上对马龙的那句“邮差周末不上班”已成经典，希尔今晚也三番五次地被他挑起火气。
可惜，现在的魔鬼山完全进入了自己的领域，听不进任何的垃圾话。
背身往里硬顶，他发现威廉姆斯快速地回切，这是个机会。
“小心杰罗姆威廉姆斯！”
救主心切的解说员的提醒比不过希尔的传球速度，皮彭的低位防守无懈可击，如果可以用传球解决问题，魔鬼山也不愿意正面交锋。
威廉姆斯篮下拿球，全力跳起，在公牛的禁区秀了个让人厌恶的双手背扣。
将球扣进篮筐的瞬间，威廉姆斯拉了一下身体，双脚一翘，竭尽所能地挑衅公牛。
“%*！你们这群老残废，根本防不住我！”威廉姆斯粗声粗气地骂道。
接着，双方来回打铁。
第一块好铁来自乔丹，严格来说不是打铁，是他的突破挨了本华莱士的大帽，球打到了篮板上。
莫蒙尘推起反击，一开始以为这会是轻松的反击，老头子们的回追速度远超想象，被帽的乔丹要在莫蒙尘身上找回场子。
莫蒙尘跳起上篮，乔丹后起封盖。
这是运动天赋的碾压，35岁的乔丹运动能力完爆了25岁的莫蒙尘，他将后者的球打出了界外。
“想得分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该死的澳洲佬最好给我记住这点！”
飞人怒吼。
从现在开始，得分对双方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防守的强度开始上升，让一场常规赛变成了季后赛级别的最强对抗。
连着三分钟，双方花式打铁，机会都有，他们并不是把对方防到死，也有人得到空位。
可是这个氛围令人窒息，哪怕身处空位，身边的空气都变成了防守者，出手者如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每一次投篮都带着收使人皱眉的僵硬感。
第四分钟，希尔爆发而来的第一步，破开皮彭的防守，冲进篮下对抗为球队队史的两座总冠军立下汗马功劳的罗德曼，造成了他的犯规。
“妈的，你下次再这么冲过来，我一定废了你这个狗娘养的！”罗德曼又愤怒又是遗憾地大叫。
“你不会的，丹尼斯。”希尔笑道。
罗德曼怒骂：“你他妈以为我和你朋友？收起你这副恶心的笑脸！”
“如果这让你不舒服的话我很抱歉。”但我就是要微笑。
希尔带笑容上罚球线，两罚一中。
虽然只得到一分，但是打破了三分多钟的得分荒，窒息的防守绞肉机大战似乎过去了。
这是篮球比赛的潜规则，双方出现进攻断电是常有的事，而一旦有人打破僵局，那么打破的不仅是本队的僵局，也是对手的僵局。
两支水平相近的球队，很难出现我打得进你打不进，由此打成垃圾时间的局面。
希尔造犯规的下个回合，乔丹穿越人群，滑翔上篮挑进。
得分荒就此结束了。
第三节的最后一次进攻，莫蒙尘弧顶独自控球。
他要单挑？
这个疑问一旦出现，公牛的防守就出现问题了。
每一个观看这场比赛的人都觉得莫蒙尘要单挑，包括除了希尔在内的队友。
只有希尔能读懂莫蒙尘的暗示，他手指天空，不代表他要耗尽剩余的时间，他的意思是：奔篮去！
希尔在等待，他只需要等待，因为莫蒙尘会叫个挡拆让公牛进一步地加强对他的防守。
为了防守挡拆，内线都会跑到外面去延误，空旷的禁区是他大展身手的机会。
来了！
希尔看见篮下无人，猛然摆脱皮彭。
蝙蝠侠感到大事不妙，却已无力阻止，莫蒙尘背对着众人，单手将球抛向天空。
魔鬼飞天，双手接球，强壮的身躯像是一张被拉开的大弓，全力砸下。
第三节只剩下0.4四秒的时间。
这点时间够费舍尔绝杀马刺，但不够公牛把球发出来执行一次有质量的投篮。
第三节结束了。
89比84
公牛只领先5分，而且活塞在第四节的开局还有开球权。
“接下来的比赛不好说了。”
“想必公牛也确定了，站在他们对面的，就是卫冕道路上的最强对手。”
“想要再次登顶，他们得翻过这座年轻的大山！”
翻过大山？
你们开什么玩笑？
乔丹冷笑出来，他们在这个时代拿下了五座总冠军，是这个时代毫无争议的王，现在却要翻这座年轻的大山。
“不，不。”乔丹直指前方，“让他们来，他们想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首先要击败我们，他们做不到，他们不行！”
欲要成就伟大，首先你要击败伟大。
莫蒙尘和希尔在最后一节奋力一搏，他们的斗志极其顽强，如果他们从开局就这么打，公牛会感到很难过。
上半场那20分的大坑填到现在也没有填平，他们得为了那个过失继续努力。
希尔不断地接管进攻，进攻效率却不是很高。
他的投篮没手感，不仅是三分球，中距离也是，这让他只能一次次地杀进篮下。
罗德曼说要废了他，这句话震慑居多，但他这么频繁地冲击篮下，罗德曼为了阻止他也只能进行暴力的犯规。
终于，希尔在空中被罗德曼撞倒，好在没有大碍。
但幸运女神会一次次地站在他身边吗？
“下一次你可不会这么走运了。”罗德曼冷酷地说。
从空中跌落，希尔想到了受伤的可能，赛季即将收官，他不能让自己再次受伤，不能像去年那样，在季后赛作壁上观。
他停止了进攻，而公牛却没有停止。
需要有人得分。
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莫蒙尘站了出来，最后五分钟，他一再得分，想要把分差填上。
“砰！”
体能告急的他命中率下滑，他们本该已经跑得没有力气了，可是在此刻，这几个老头像是比赛刚开始一样，生龙活虎地进行了一次绝望的反击。
从第二节到第四节的最后三分钟，活塞支撑了全场。
最后的这三分钟，他们崩溃了。
莫蒙尘筋疲力尽，希尔被罗德曼恫吓，休斯顿让乔丹从头爆到尾。
同时出现问题的活塞三少让球队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常规赛与公牛的最后一次交手，也是本赛季第一次与完全体的公牛交手，活塞最后三分钟崩盘，输给了对手，吃到赛季第十五场败仗。
“芝加哥表现得比我们更加坚韧。”莫蒙尘喘着重气，今晚的他得到生涯新高，全场暴砍39分14篮板10助攻，这样的数据本该带给公牛第三场失利，但他输了。
和希尔一样，拿下生涯仅见的好数据却输掉比赛。
他的数据只会为公牛的胜利填色，更不用说乔丹老当益壮，全场狂轰48分10篮板这个足以将他盖过的数据了。
“常规赛还有很多场，我们没有时间沮丧。”
留下这番话，莫蒙尘转身进入球员通道。
现场的球迷高兴地庆祝着。
“让公牛这样的球队领先20分确实太艰难了。”
解说员点评道。
“尽管底特律的追击很精彩，但这场比赛在第二节就已经结束了。”
马后炮震天响。
第三百七十八章 内战内行格兰特
输给公牛其实没什么问题，比赛本来就是有输有赢，没有球队能永远都获胜，只是常规赛将要进入收官阶段，如果能够战胜完全体的公牛便能使全队士气大振。
反过来，输了，惨败或者最后功亏一篑，也会给球队带来难以想象的影响。
活塞的目标是保住联盟第一的名次，这场比赛对他们和公牛都很重要。
赢的一方可以振奋士气，反之士气会落到最低谷。
今晚莫蒙尘出场40分钟，是本赛季出场时间最多的一场，他和哈珀、乔丹不断地对位，最后也出现了体能问题，这是他早已预见的，希尔被恶犯后打得畏畏缩缩，结合上赛季的经历，他这么做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场比赛很可惜，但也仅此而已。
“能赢当然好，输了也要接受，我们依然排在联盟第一。”弗劳赛斯高声说，“伙计们，不要感到沮丧！”
“莫。”
莫蒙尘准备进去洗澡，希尔叫了他一声。
莫蒙尘已经脱下球衣，他看着希尔，想知道这家伙要说些什么。
“抱歉，我没有给你足够多的支持。”希尔说。
“没关系，”
老爹转性了？当然不。
莫蒙尘道：“你们女人家每个月都有几天生理期，我可以理解，也愿意接受，今晚就这样吧。”
莫蒙尘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可以用三言两语的功夫将别人心里的内疚转化为无尽的愤怒。
希尔会予以回击，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被他嘲讽了，最多也就是个干瞪眼，敢怒不敢言，他则会回击：“我才不是女人，难道你就表现得没有一点瑕疵吗？”
休斯顿问杜马斯：“jd，不劝一劝吗？”
这时，莫蒙尘的嘲讽又来了：“对啊，所以我无话可说，老妈来了生理期，我必须打出让尖酸刻薄的女人都挑不出毛病的完美表现才能带领她获胜，很遗憾我没有这么优秀，所以我无话可说。”
“你！”希尔气得指节发抖，“我不是女人！”
莫蒙尘抓起毛巾，道：“罗德曼给了你一个粗暴的犯规，然后你就不敢打了，这不是女人，什么才是？难道你不希望我叫你女人，你希望我叫你娘炮，或者软蛋？你应该知道我很乐意那么称呼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每次都会发展成这样，希尔哑口无言，红脸瞪眼生闷气。
“还有你们所有人！”
你们攥紧毛巾，阴沉的脸色让更衣室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敢与他对视。
“公牛把我们当成死仇，你们把他们当成什么？两连败的弱队？江河日下的末代王朝？格兰特打得像女人，你们打得还不如女人！”莫蒙尘突然发作，整个更衣室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连弗劳赛斯都如鲠在吼，不敢插话。
“如果你们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比赛，我们谁也赢不了，我们在季后赛打不赢任何球队，也不用卖力去追求名次，一群没有斗志的人不配赢，懂吗？”
莫蒙尘喝声充斥房间。
“我侮辱了你们，我不会道歉，我们处在一个强者为王的联盟，如果你们的内心不够强大，那么你们的外表也强大不起来，你们必须像蛇一样自己蜕一层皮，将这些该死的骄傲自大狂妄以及那可怜的自尊心全部舍弃！”
众人大气不敢出。
莫蒙尘的声音寒冷到了极点：“今晚这种屎一样的精神状态，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莫蒙尘带着毛巾进入淋浴室，也让那寒冬般的冰冷氛围离去了。
“莫说得没错。”杜马斯开口道，“如果我们不能重新审视自己，下次遇上公牛，我们还会接着输。”
他今晚一秒钟也没打，但他是球队的灵魂人物，他是更衣室的领袖。
莫蒙尘大发雷霆之后，需要有人把人心重新集结起来，这件事本该由希尔来做，但他竟然被莫蒙尘喷得手足无措了。
杜马斯今晚对希尔很失望，不单是场上的表现，还有在更衣室的表现。
他打得不好，自当承认，不该与莫蒙尘争辩，也不该在后者发怒之后选择沉默。
老爹鞭策众人，老妈照看众人。
他应该在莫蒙尘离开后安抚大家的情绪，可他没有这么做。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活塞理应有两个老大，外界也是这么看的。
莫蒙尘和希尔，他们是球队的老大和核心，但希尔却不这么看，他在莫蒙尘面前矮了一头，但外界对他抱着老大的期望。
这样的压力会压垮他，长此以往，他会觉得自己身上背负了不属于他的责任与压力。
可是杜马斯能做什么？他是个临近退役的老将，他在这里很有话语权，是因为莫蒙尘不在，是因为希尔选择了闭嘴。
更衣室领袖，那是一个好听的说法，他感觉自己更像是没人在乎的老头。
他不会告诉希尔他错在哪，每个老大都要走这条路，莫蒙尘的心智远比他人成熟，他一来就了解自己的使命，自然而然地进入角色。而希尔，这个从小便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生活在聚光灯和掌声之下的天才，他正在学习如何做一个老大与领袖。
这是需要时间，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莫蒙尘洗了个冷水澡，他需要降下自己的火气。
他今晚拼尽全力，但队友没有给他提供支持，他们竟然希望靠一个人击败公牛队？
这便是他一进来便嘲讽希尔的原因。
希尔不知悔改地还嘴令他体内的火山爆发了出来，他不会后悔，如果这帮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火，那他们下次遇到公牛还会接着输。
已经没有调整的时间了，如果他们还有机会和公牛交手，那就是季后赛。
每场都很关键的季后赛，谁会给你机会调整？
这时，他听到隔壁的淋浴也开了。
希望不是那个呆子。
他现在不想和希尔说话，一句都嫌多。
“抱歉。”隔壁开口了，“为我今晚的表现。”
果然是这个呆子。
莫蒙尘不打算接受：“是吗？你刚才不是觉得我的表现不完美吗？”
“我没有资格指责你今晚的表现，我打得很烂，我在需要发力的时候退出了竞争，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希尔说。
如果道歉可以解决问题，莫蒙尘愿意向所有人道歉。
他的态度如此诚恳，莫蒙尘也不想再刺伤他。
就这样吧。
之后，众人坐上大巴，返回酒店，明天一早，他们将坐飞机回到底特律。
输球加上莫蒙尘在更衣室发怒，大巴上的气氛像是有人死掉了一样。
一些人微言轻的边缘人连呼吸都不敢让胸口有起伏，以免引人关注。
弗劳赛斯很担心这样的氛围继续延续下去。
次日
亨利福特训练中心
训练一开始，弗劳赛斯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莫蒙尘的侵略性在输球的时候，会极大的打击球员的情绪，而在训练场上则会招致暴烈的反噬。
由于他的垃圾话中伤了现场的每一个人，导致他们所有人都想和莫蒙尘对抗。
莫蒙尘并不是无敌的乔丹，他有弱点，与他对位，绝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打着打着，往日的那种气氛就恢复了。
希尔最后持球突破重围，扣篮绝杀莫蒙尘所在的黑队。
“昨晚的比赛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力？”
莫蒙尘不爽地吐槽。
“有些人输急眼了就喜欢翻旧账。”希尔洋洋洒洒地说道。
莫蒙尘微怒：“才过去一天就是旧账？你这人怎么记吃不记打？”
老妈无奈地摊手：“过去的就不能让他过去吗？过去发生过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要着眼当下啊，老爹！”
“很好，我让你他妈的着眼当下！”莫蒙尘对执裁的**福斯特说，“再来一场！”
福斯特问道：“你们不休息几分钟吗？”
“你没听到他说吗？过去的都不重要，我们要着眼当下！”莫蒙尘怒气腾腾地说。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小心眼的人？希尔郁闷的很，莫蒙尘逼得他们没得休息，只能再打一场。
第二场对抗赛，强度非刚才可比，莫蒙尘那张杀人犯行凶般的面孔让他的队友全神戒备，光是这股气势就把白队给吓尿了。
最终，他们毫无悬念地屠杀白队，扳回一城。
福斯特感觉到疲惫。
希尔却把他抓了回来：“自古以来，我们队就有三局两胜的传统，继续！”
自古以来？
杜马斯笑得菊花绽开，放出一个臭屁：“老妈，你想笑死我吗？”
福斯特气喘不止，连打了两场对抗的队员不觉得累，他这个偷工减料来回走的裁判总不能说累吧？
“你们怎么想？”福斯特问道。
莫蒙尘黑着脸道：“别说三场，不管你要五局三胜还是七局四胜，我们都奉陪！”
**福斯特当了这么久的助教，今天第一次生出了辞职的冲动。
你们二位想要较劲自己抱个球去个没人的球场斗牛不行吗？不要拉上我好吗？我是无辜的！
第三场对抗赛，全力以赴的白队以1分的优势险胜黑队。
希尔赢下第二局，结束了这场较量，他得意洋洋地来到莫蒙尘身边，想要瑟一下。
“干得好，内战内行格兰特。”
莫蒙尘的嘲讽令希尔的笑容变僵硬了。
“昨天这一页就不能翻过去吗？”
如你所愿，但我还是要说：内战内行格兰特！！！
第三百七十九章 曾经是
周末
每周一，圣路西法医院都会举行内部会议，雅维特夫丹拉想了很多办法阻止这场会议，但都失败了。
他没时间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从明天开始，他就无法进入医院。
从他见到诺亚西弗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决心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当时他还是特夫丹拉制药公司的年轻总裁，商界的未来之星，任何被他看上的女人都难逃魔掌，如今他什么也不是。
无论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西弗斯都看不起，这个女人拒他于千里之外。
这激起了雅维的怒火，他对西弗斯的执念已经超出了单纯的男女情爱，他就想占有西弗斯，证明自己这一生不算失败，他要征服那个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的女人，哪怕用不正当的手段。
今天他买了一把被严格管制的水果刀。
签下许多手续，他得到了水果刀，他希望今晚一切顺利，他希望不用见血，他希望西弗斯那冰冷的面孔下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
一日不解决雅维这个麻烦，莫蒙尘一天不能安心。
为此，他特意修改了每日的日程。
原本在赛季期间，他都是白天手术，下午训练，晚上比赛。
现在做了一点修改，休塞日的时候，将手术调整到晚上，空出来的白天用于训练，下午也用于训练。
这反而成了一个更好的作息表，他考虑将这个调整变为常态，毕竟连续三年用相同的模式进行工作已经让他感到厌倦。
随着总评价的提升，对属性分的要求越来越高，医院的兼职反而成为了累赘。
他在医院一场手术大概是六七百属性分的回报，不多不少，刚开始接触系统时候，比赛不多，获取属性分比较困难，这份兼职可以带来可观的额外收入，而现在，这些手术安排让他的行程极其紧张。
还有一些狂热的粉丝为了见他不惜伤害自己。
还有大量的粉丝每天给他送礼物，他的办公室堆满各式的礼物，这些礼物的价值就是在他的病人痊愈后，他可以随便拿出一个送给他们。
今天没有比赛，也就是说，医院的手术安排在晚上。
明天的内部会议一召开，盖斯基尔便要提出一款针对雅维特夫丹拉的内部条款，再加上西弗斯的首肯，这条款会毫无悬念地通过。
基尔这混蛋虽然平日里跟他过不去，但好歹也办了件正事。
“明天晚上就是对爵士的比赛，我们之前已经输给了他们一次，希望这次可以赢回来。”
下午训练结束后，弗劳赛斯说出了这番话。
莫蒙尘和队友聚在一起，喊了遍口号便开车前往医院。
这是最后一晚。
他特意把车停在西弗斯的停车位旁边，并且在车上放置一张醒目的纸条，车位的原主人看到这纸条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今晚他的手术也很简单。
就是个普通的阑尾手术。
在西弗斯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他看了眼时间。
“我去做手术了，再见。”
莫蒙尘起身，匆匆离去，办公室外，他撞见了基尔。
两个对彼此无感的男人就像撞到空气一样，互不打招呼。
基尔进入西弗斯的办公室，他有正当的理由。
这是他憎恨莫蒙尘的原因之一，他进入西弗斯的办公室从来都不需要理由，想逗留多久就逗留多久，而他则想想尽办法编造理由，而且通常不会在里面待超过十五分钟。
“诺亚，这是我明天准备提出的议案，你看看。”基尔笑嘻嘻地说。
西弗斯拿过议案一看，理由充分，论据也有说服力，相信看了这份资料，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反对意见。
这个提议基本可以简单地称之为“雅维特夫丹拉条款”，因为在里面的触发条件只有雅维这个过去三个月以各种不同借口逗留在医院的人才能触发。
正常人谁会连续三个月生病受伤进入同一家医院就诊？
“辛苦你了。”
西弗斯一直能感觉到基尔对他的情意，但她的心里过去装不下别人，现在也装不下，她一直都信奉独身主义，把事业当成人生的全部，直到遇见莫蒙尘，可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因此，她宁可保持原样。
“诺亚，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基尔大胆地提议，他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他帮助西弗斯解决了一只烦人的苍蝇，说不定她一高兴...
西弗斯苦笑：“盖斯，我晚点有一个会，要开到很晚，所以我想还是...”
一直都是如此，她有开不完的会。
基尔感觉自己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他强作微笑：“没关系，那就等下次。”
之后，他离开了办公室，脸上充满失落。
莫蒙尘做完阑尾手术，刚好是十一点。
他所在的这层大楼可以说是救治集中营，外科、放射科、急诊室都在这，楼层依次往上，外科在最高层。
成功完成了手术，莫蒙尘对着夜空吐了口气，往下看，目光停在了办公大楼的路口。
西弗斯走了出来。
原本一切都好，几秒后，雅维特夫丹拉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莫蒙尘无法确定雅维想做什么，他只是感觉很不好。
他必须陪在西弗斯的身边。
他如此告诉自己，于是他飞奔进电梯。
发现雅维尾随西弗斯的，还有盖斯基尔，今晚急诊室的病人不多，急诊室有处于大楼的最底层，他可以迅速追上去。
雅维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心中有股变态的兴奋感，终于要结束了。
这一切！
西弗斯来到停车场，此时，这里没什么人，她的停车位也处于最角落，对于行凶者来说，这是个好位置。
“诺亚！”
这声音像是从地狱来的，西弗斯浑身一颤，回头看去。
当她看见雅维特夫丹拉的脸，心中出现了强烈的危机感，没有任何缘由，哪怕雅维看起来不危险，哪怕他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这股危机就来自对方身上。
人类的身体充斥着未解的谜题，对危机的警觉就是其一，这感觉为何会出现，来自何处，仍是未知的。
但只要出现，你就会感觉到。
“你好。”西弗斯强作镇定。
雅维希望事情可以顺利进行：“我最近发现了一家非常好的日式餐厅，我想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
雅维的嘴角在颤抖，她强行挤出笑容说：“不了，我不饿，我想回家。”
“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雅维进一步说。
西弗斯退到后面，声音已经没有了中气：“雅维，我是独身主义者，我不想找男朋友，请你放弃吧，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雅维开始有些崩溃，他情绪激动：“你不必这么说，你不必对我撒谎，你看不上我，你之前已经说过，你直说就可以，只是不要撒谎！”
他失控地大吼大叫，掏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
西弗斯吓得叫出声。
也是在这一刻。
身后有人突叫一声，发出警告。
雅维转过身，看见盖斯基尔正高举一根木棒向他打来。
雅维没料到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急诊室主任竟会如此勇敢。他来不及阻止这一击，只能举起双臂，护住自己，在那可怕的瞬间，他以为他会在胜利的时刻被杀死。
如果换上一个更强壮的人一定会把雅维的双臂打开，但基尔是急诊室主任，平时也不注重锻炼，虽然知道要害部位在哪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将雅维制服，棍子没有打到雅维的脖子。
雅维感到一阵轻松，但他还没有脱离危险。
基尔举起胳膊准备再打。雅维退后一步，抓紧手中的匕首，躲开这一击，拿住又长又尖的匕首，绕过基尔的身躯，狠狠地发力，刺进了基尔的后背。
基尔的脸上掠过恐惧的表情。雅维看到他的匕首尖端从的胸膛中透出来，在他的衣服上扯了个口子。
基尔的棒子从手中落下，跌落在地板上。他想喘上一大口气，但喉咙只是咯略作响，看来透不过气了。
他弯下身去，血从伤口中溢出，他的眼睛闭上了，倒在地上。
随着基尔倒地，雅维抽出刺进对方体内的匕首。血从伤口处快速流出，但没过多久，血流就成了血滴。
雅维经过这一步，已经无法回头他，有点头晕目眩，觉得自己似乎无所不能。他伸手拽住西弗斯的衣服，那衣服柔软、细密，摸着就知道很贵重。
他猛力一址，衣服破了。他继续往下拽，前带一路撕下去，在他手中扯开了一英尺宽的口子。
“不，滚开！”
西弗斯尖叫着，竭力拽住撕开的衣服挡住前脚，但撕开的两边对不到一起了。
雅维口干舌燥，这个一向强势，看不起他，在他面前摆出超高姿态的女人此时表现出的脆弱刺激了他，比他此前见到任何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都来劲，因为现在她知道，他在看她的**，她感到羞耻，而她表现出来的羞耻更给他火上浇油。
她用一只手臂挡着胸部，用另一只手捂住下身。威廉扔掉手中的布条，抓住了她的头发。
他把她拽向自己，转过她的身体，把她被撕破的衣服从她背上褪掉。她有精巧白皙的肩膀、细小的腰身和令人惊奇的丰满臀部。
雅维把西弗斯拽到跟前，把自己的身体靠到她背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屁股上蹭着。他低下头，使劲咬着她柔嫩的脖子。
“给我哭，你这个假清高的贱婊子！”雅维野兽般的嘶吼。
在此刻，莫蒙尘追了过来，他看见基尔倒在血泊之中，他看见雅维将西弗斯的衣服撕掉大半。
无法平息的怒火从他的心中升起，他狂奔而去。
在这一刻，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他的速度太快了，雅维意识到身后有动静，但他没想到来人会这么快，当他想要转身，莫蒙尘已经冲到他的面前，运动员的身材与力量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压倒性的。
莫蒙尘发出全身的力量将雅维推开，他们一起倒在地上。
但莫蒙尘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雅维的身上，他握着刀想要反捅，但被莫蒙尘压住手臂，并且刀尖正好对准雅维的脖子。
莫蒙尘看到了这一点，或许没看到，他的力量轻易地将雅维压垮，向前一挤。
雅维感到喉咙一凉，眼睛往下一瞥，他看到了什么？
水果刀穿透了他的脖子！
莫蒙尘回身对惊慌失措的西弗斯大吼：“诺亚，去叫保安，快！”
西弗斯跑去求救。
她走后，莫蒙尘的脸上再无惊慌，他的表情就好像底特律重新回到了寒冷的凛冬。
他站起身，冷漠地看着雅维在地上挣扎。
“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水果刀完全刺进了他的脖子，他还在挣扎，还有一线生机。
“救...救我...”
求生欲让雅维提出了不可能的请求。
莫蒙尘满脸冷漠：“首先，你要把刀拔出来，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指纹。”
雅维张嘴吐气，右手抓住刀柄，将那刺入喉咙的水果刀，缓缓拔出。
瞬间，破裂的颈动脉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救命...”他虚弱地叫道。
“很遗憾，你把刀拔出来了，现在只有上帝能救你，我无能为力。”
莫蒙尘冷酷地站在原地，任由雅维怎么呼救，他都没有反应。
“你...你是医生...”
闻言，莫蒙尘的两边嘴角慢慢向上，牵起了一道残忍无情的笑容：“曾经是。”
第三百八十章 这是一个错误
当保安出现之后，莫蒙尘才蹲下去按住雅维的出血口。
他还活着，但很快就要死了。
现在莫蒙尘需要做做样子，哪怕他恨不得让雅维立即去死，也要把他带到手术室，让他死在手术台上。
盖斯基尔当场死亡，今晚对圣路西法来说是个不眠的夜晚。
手术室
在所有人看来，莫蒙尘尽了一切的努力。
过去的两个小时，这个从来都不会在手术台上失败的男人用尽手段挽留他的性命，他是可恨的杀人犯，他罪该万死，但他现在只是一个病人，他需要被救治，他也正在接受着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全力救治。
但他真的配得上这一切吗？
莫蒙尘的助手们心里都有这样的疑惑。
而且，有一件事是一定会发生的。
“他没有心跳了！”
于是莫蒙尘对雅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心脏按压，妄图为他赢回生机。
他的心跳没有复苏。
莫蒙尘对护士说：“检查他的脉搏。”
护士检查之后，抬头道：“莫医生，没有脉搏。”
“你们有任何异议吗？”
这一刻来临时，医生和护士们有些不敢相信。
莫蒙尘转眼看向时间，宣布道：“死亡时间：3点21分。”
“辛苦了。”
莫蒙尘脱下手套，转身向门外走去。
助手和护士们一脸的惊愕。
100%医生，从来都不会在手术台上失败的人，今晚失败了？为了一个该死的杀人犯？
“莫医生失败了？”
“这属于急诊，不是正规的外科手术，所以应该不算数。”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死在了手术台上，主治医生是dor.mo。”
无论如何，他都有了败绩。
只是，他真的在乎吗？
莫蒙尘慢慢地洗着手，回顾今晚的这一幕幕，他确信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最终，这将成为一起意外事故。
我是杀人犯吗？
他心想，就算是吧，他为了保护西弗斯杀死了雅维特夫丹拉。
那又怎么样？就像他为了赢得比赛让希尔摔掉佩顿的门牙，他不会为此愧疚，他晚上不会做噩梦，心里不会有罪恶感。
他保护了诺亚西弗斯。
他洗了十几次手，最终将上面的痕迹洗得一干二净。
太晚了，他的生物钟再次被毁。
他要调整好几天才能调整回来。
莫蒙尘走出无菌室，在大楼路口，他看见了西弗斯，她穿着一件白大褂，因为她的衣服被撕破了。
“我送你回家吧。”
莫蒙尘知道她受了刺激，任何一个女人遇到今晚的事情都会留下阴影，幸好，事情没有发展到最坏的地步。
也许她应该感谢为她而死的的盖斯基尔。
“盖斯死了。”西弗斯说。
基尔为西弗斯而死，虽然西弗斯对他无感，但他们是同事，一起共事三年，即使是仇人，当他死去，我们想到的也是他留下的各种好事，更何况是一个为她而死的同事呢？
“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莫蒙尘说，“哪怕是为了他。”
西弗斯不再说话。
莫蒙尘开车来到了她的家门口，再亲自送她进去。
一般，到这也该结束了。
“你想进来坐一会儿吗？”莫蒙尘从她的眼中读出了恐惧，此时的她无法一个人独处。
莫蒙尘道：“我刚好想喝口水。”
西弗斯的家里不大也不小，属于正常的居民房，可以肯定这栋房子就她一个人在住，什么东西都只有一个人的份，她连只宠物都没有。
不管是对谁，这样的生活都太孤单了。
即使是莫蒙尘的前世，他也有老婆孩子，虽然与家人的关系并不好，但他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并非独身一人。
“只有饮料。”西弗斯给他倒了杯雪碧。
然后，她就去洗澡了。
浴室里，西弗斯上上下下地洗着，被雅维摸过的部位，她用香皂抹了四五遍，她甚至希望把那些被玷污过的皮肉扒下来。
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停车场的事情，想起雅维压在她的身上，想起基尔的死亡。
如果莫蒙尘没有及时赶到，后面...
她感到屈辱和怯懦，她明明可以做出更激烈的抵抗，却被雅维给吓到了。
如果她更勇敢一点，也许死的就是她，那样反而可能是最好的结果。
基尔不会死，莫蒙尘会用更稳妥的方法处置雅维，后面的麻烦与悲剧都不会发生，死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只有一个人，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
西弗斯洗了半小时，她换上睡袍，走到客厅，莫蒙尘还在。
莫蒙尘自知再无留下的理由，他站起身来，说：“你去睡一觉吧，什么也别想，我会在附近找点吃的，如果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晚安。”
他勉强笑了一下，转身要离开。
西弗斯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离开我。”西弗斯哀求道，“就今晚，好吗？”
孤男寡女，经历了这种事情后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呢？他当然知道。
对许多人而言，这个夜晚很平静。
对许多人而言，昨晚发生的事情会永远地改变一些人。
莫蒙尘睡到了九点，在西弗斯的床上。
他睁开眼，发现屋内没有阳光，窗帘遮住了光线的射入，这样的布置很容易让人睡懒觉。
因为如果闹钟无法把人叫醒，刺眼的光线便是唤醒你的最后办法。
莫蒙尘光着膀子，西弗斯躺在他的身边。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属昨晚最多。
他杀了人，还救了人，亲手终结了100%医生的神话，然后，背着以法莲与其他的女人上床。
杀死雅维之后，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心里装着以法莲和西弗斯两个女人，也许这个数字以后会更多，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对自己深感鄙夷。
他一直在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他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
可是他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我到底在干什么？”莫蒙尘自语。
“和我上床。”
西弗斯的声音。
莫蒙尘低头看去。
西弗斯道：“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看样子你好多了。”莫蒙尘掀开被子，发现西弗斯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性感火辣的身材就这么曝露在他的眼前。
他转身，不去看她的身子，一件件地穿上衣服，只可惜小兄弟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错误。”莫蒙尘说。
“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
上午十点
莫蒙尘吃着西弗斯准备的早餐，这是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场景。
但是必须要说，她的厨艺比以法莲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话说回来，厨艺比以法莲好这种事情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实在是没有下厨的天赋。
“你能不能不要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此时，西弗斯的身上只有内衣，还是那种什么也挡不住的性感内衣，鬼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准备这样的情趣内衣是准备招哪只蝴蝶。
她站在莫蒙尘的面前说：“下午警察要对我们进行询问，还有，医院内部也要针对这件事情进行检查。”
“你照实说就好了，反正你什么也没看到，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是真实的。”莫蒙尘料到了这个结果。
西弗斯问道：“那发生在你身上的呢？”
“也是真实的，我不小心杀死了他。”莫蒙尘淡淡地说。
“你对警察可不能这么说。”
“当然，如果你是警察，那就是个意外。”莫蒙尘抬头说，“意外而已。”
看着这张杀了人却全无罪恶感的脸，西弗斯心中一阵悸动。
只想趁着分别之前再亲热一下。
但莫蒙尘没有这个兴致，而且，他对杀人没有罪恶感，对出轨却很有罪恶感。
她坐在莫蒙尘的身上，靠着他的肩膀：“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不会踏入你的世界，我只是...需要有人陪伴。”
“你的眼光不太好。”
恢复冷静的莫蒙尘对西弗斯的色诱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除了各国元首以外，世界上最忙的男人之一了。”莫蒙尘说，“你懂吗？”
“我知道。”西弗斯抱住莫蒙尘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上来。
这是一段错误的关系，如果要终止这段关系，现在是最佳时机。
莫蒙尘没能在开始前结束这段关系，哪怕他对这件事的错误性质心知肚明。
第三百八十一章 无情横扫
“莫医生，请你解释一下插在雅维特夫丹拉脖子上的刀是怎么回事。”
面对警察的询问，莫蒙尘首先定性：“那是个意外。”
坐在旁边的西弗斯附和道：“那当然是个意外，那是怎么发生的？”
“当时我正准备回家，在停车场看见雅维...他准备侵犯诺亚。”莫蒙尘看了西弗斯一眼，希望这句话不会把她带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
他小看了西弗斯的心理承受力，她很坚强，而且不容易崩溃，那天晚上的脆弱无助更像是各种负面情绪积攒多时之后的爆发。
那是偶然事件。
隔天醒来，她就恢复如初了。
“我冲了上去，把他推倒，利用身材优势将他牢牢压住，也是在他摔倒的时候，那把水果刀插进了他的脖子里。”莫蒙尘解释道。
另一个警察询问：“那你第一时间施救了吗？”
莫蒙尘脸不红气不喘：“是的，但他把刀从脖子里拔了出来，我救不了他。”
没有任何的破绽，雅维是确确实实杀了人，莫蒙尘的解释也天衣无缝，警察调查了三天，最后也只能定性为意外。
几天后，莫蒙尘和西弗斯作为同事参加了基尔的葬礼。
这些事情影响了莫蒙尘的状态，赛季的收官阶段，他的状态不太稳定，一场好一场坏，活塞的战绩也不稳定。
可是他们最终保住了联盟第一的排名。
63胜19负，追平了88-89赛季创下的队史最佳常规赛战绩。
那个赛季，活塞诛神灭鸟屠魔，结束了紫金军和绿衫军对nba的统治，宣告新纪元的到来，为乔丹与他的公牛的登基铺垫出了一条又长又宽的的坚固堡垒。
差不多过去了十年，后来者再次带领球队拿下了这个战绩。
作为那支冠军团队的一员，乔杜马斯认为他们并不具备那支活塞的统治力。
一支伟大并且充满倾略性的团队，他们必须要对冠军有着坚定不移，视胜利如同呼吸一般重要的渴望，这种渴望来自何处？
来自最深处的痛苦。
活塞打出伟大的63胜赛季之前，经历了拉里伯德最后时刻的死亡抢断绝杀拔下天王山。
他们就差几秒便能拿下天王山，微笑刺客太过得意，连暂停都不叫，当时每个人都很兴奋，因为他们领先，球权在手，时间只剩下几秒，只有上帝才能救波士顿了。
事实证明，上帝能，伟大的传奇，大鸟伯德也能。
伯德断下了刺客的不叫暂停发球，几乎不到半秒的时间递给了后插而上的丹尼斯约翰逊，后者抛投，灯红球进，绿军死里逃生，最后一刻击败了活塞。
如果没有那个抢断，活塞就能赢下天王山，之后的历史也会发生变化，他们能提前一年结束凯尔特人的统治。
但历史是不能如果的。
没有这份痛苦，便没有活塞的两连冠。
往前细数都是如此，任何一支伟大的冠军之师，在成功前势必经历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煎熬，是这些让他们变得伟大，是身上的伤口提醒着他们失败以后会怎样。
只有经历过这些，他们才会把胜利当成呼吸，饥渴贪婪地索求。
同样是63胜，现在他们还不够完美。
但，这依然是一份足以让汽车城沸腾的战绩。
活塞力压爵士、公牛、湖人、超音速四支60胜球队，登顶榜首，在季后赛的每一轮比赛都有主场优势。
首轮的比赛，他们将要迎战东部第八的纽约尼克斯。
这一赛季，尼克斯的比赛进程可以用的多灾多难来形容，伤病从来都没有远离过他们，队中的核心支柱尤因只打了26场比赛，贡献出职业生涯最后一个20+10的赛季。
每个人都知道大猩猩老了，你可是得想好后路。
前几年休赛季招募的失败让他们的崛起来得很慢，傲慢的纽约人不愿意摆烂，他们希望仗着大城市和所谓豪门底蕴的吸引力吸引外来的大牌。结果，奥尼尔没争取到，莫宁也不来，乔丹拒绝了报价，连阿兰休斯顿这样的小明星都无视了他们的邀请，继续待在穷酸的底特律，相比这些人，拉里约翰逊就没什么原则了，为了曝光度和人气果断加盟，算是给纽约人留下了一条底裤。
不然的话，纽约所谓的底蕴和大都市对球星的吸引力就成为了彻底的笑话。
约翰逊不是救世主，指望他在尤因老去后负担起球队复兴的希望也是无稽之谈。
尼克斯拼尽全力打进了季后赛，凭借着交战史的优势，将同样拿到43胜的篮网挤到了东部第九，获得了一个在季后赛挑战活塞的机会。
“遥想三年前，两支球队上尚且处在不同的位置，如今已经发生了完全的变化。”
“自从1995年选中dor.mo开始，底特律在选秀大会上就没浪费过一个选秀权，哪怕是轮次靠后的顺位，他们也都选到了球队所需要的球员，这份眼光足以让各队盯紧他们的球探组，并在这群球探合约到期的时候花大钱抢人。”
现场的解说员感慨着，而活塞队则都很放松。
尼克斯是一支老头球队，阵容没什么冲击力，别说是冲击他们了，尼克斯能和他们相持到第四节就算这群老头意志坚定。
他们从来就没把尼克斯当成等量齐观的对手，对他们而言，真正的挑战从半决赛开始。
为了在季后赛碰上活塞，步行者苦心经营，让自己的名次保持在一个特别灵活的位置。
当活塞锁定榜首，步行者在赛季最后关头连输两场，掉到第四名，确保他们可以在半决赛与活塞相遇。
这样的做法令人愤怒。
专门挑着你打，把你当成软柿子。
就是这种感觉。
因此，活塞只想快点解决对手，然后去半决赛找步行者算总账。
季后赛的第一战，活塞打出了联盟第一的气势。
尼克斯无法阻挡他们，三节不到，他们就被肢解了。
全场比赛，活塞狂胜尼克斯31分。
“这就是与底特律交手会发生的事情，如果双方差距过大，他们会把你打得很难堪。”
“这并非出于恩怨，他们一直都是这么比赛的。”
拿下三双的希尔谦虚地说：“尼克斯是一支很强劲的对手，我们接下来要非常小心。”
结果，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不论主场还是客场，活塞都没有给尼克斯丝毫的机会。
没有一场打得僵持，活塞近乎无情地摧毁了对手，3比0将其淘汰。
这也是活塞在九十年代第一次在季后赛将对手横扫出局。
第三百八十二章 传奇必须死
“我非常看好接下来的几年，底特律会像公牛队取代白袜队和小熊队一样取代红翼队在底特律人心中的地位。”《纽约时报》。
尼克斯被淘汰的当夜，这篇报道可谓一言带起千重浪。
“他们还是先拿八个冠军证明一下自己再说吧！”
底特律的红翼死忠粉无情地嘲讽。
底特律作为全美有名的体育城市，北美四大体育联盟都有球队，这当中，属nhl冰球联盟的红翼队人气最盛。
首先，他们已经八次夺得斯坦利杯。（总冠军）
从193334 至196566，红翼队历史上仅4次没有进入季后赛。最近27个赛季，红翼队更是25次打进季后赛，其中包括最近19个赛季连续打入季后赛，这同时也是现今仍在延续的所有北美职业联赛中最长的连续进入季后赛纪录。
在底特律人的心中，红翼就是信仰，如今有人认为活塞队将超越红翼队？痴心妄想罢了。
同在汽车城，今年活塞和红翼两队都有机会争夺总冠军，城市内的体育热潮也达到了一年之中的最顶端。
对这波被媒体带起来的节奏，活塞队上下都没有任何的表示，他们奉行着“我们就是打球”原则，等待半决赛的到来。
步行者虽然挑了活塞作为对手是一步备受外界称赞的好棋，但也不是没有任何的代价。
代价是他们要在首轮迎战由邓肯率领的波士顿凯尔特人。
本赛季，凯尔特人爬出深渊，强势地冲到了东部第五的位置。
季后赛，他们与步行者血战五场，最后一战半场崩溃，遗憾出局。
邓肯的新秀赛季，场均23分14篮板3助攻2.4封盖，这份数据以及他的带队成绩，基本上替他锁定了双一阵的席位。
首轮出局也不令人意外，这可是步行者，外界看好的东部强队，即使他们最后杀出东区，大家也只是惊讶，却不会太过分，因为他们有这个实力。
辛苦一场，他们得偿所愿，与常规赛连续三场败给他们的活塞会师东部半决赛。
“如果你想知道我们的信心有多足，你可以去回看那三场常规赛，我们赢得多漂亮，信心就有多充足。”
米勒代替伯德，在媒体面前向他们的对手施压。
常规赛三战全胜的交战历史是他们挑选活塞的主要原因。
大战当前，活塞认真地备战，说实在的，他们从来都不把步行者当成主要的竞争对手，这也是在常规赛屡次输给他们的原因。
他们很放松，他们的目标只有公牛一个，这种盲目的自大会给自己带来麻烦，那三场败仗就是麻烦，他们大大地助涨了对手的信心，导致步行者都敢挑他们来打啊。
他们可是联盟第一战绩啊，有没有搞错？
被当软柿子捏的活塞也很不好受，他们打定主意要让步行者付出代价，得让这群人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半决赛开打之前，莫蒙尘进行了本赛季最后一次强化。
一个赛季的积累，他身上的属性分达到7万，再加上季后赛首次横扫对手，他又解锁了一项成就，获得2万属性分的回报，也就是说，他现在总共有9万属性分。
一个赛季下来，他的中距离投篮通过训练加强了4点。
空位中距离投篮从62增加到66。
受干扰中距离投篮则增加了3点，目前有58点。
运球急停中距离从60增加到63。
三分投篮从79增加到81。
受干扰三分球从70增加到73。
投篮属性增加明显，其他的属性则没有什么变化。
接着，他将核心力量从82一下子增加到93，消耗7万属性分。
一个赛季的积累顿时去了大半，莫蒙尘感到一阵无奈。
2万属性分能做什么？
能把核心力量从93提升到96。
于是他照做了。
就这样，一个赛季的积累，将他的核心力量提升到了联盟顶级。
他的力量再无瑕疵，也是在这时，他的卡位属性瞬间从40暴涨到70。
这是全身力量的强悍带来的属性增强，只是不知道这30点暴涨能否提升他的总评价？
结束属性更改，他的总评价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结果意外，也不意外，他就增强了一个核心力量，卡位这个是意外的惊喜，但一个外线需要什么卡位？
要抢篮板让内线卡住人就行了，要卡什么位嘛...
卡位对外线来说是个鸡肋的属性，因此，即使这项属性再高，对莫蒙尘的总评价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还不睡吗？”
睡在莫蒙尘身边的以法莲小声问。
“马上。”莫蒙尘说。
明天便是半决赛，莫蒙尘完成了最后的升级。
他现在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要体重...虽然没啥体重，但力量优势可以弥补体重上的劣势，等他体重慢慢涨上来，他的力量甚至可以让他去和一些不注重力量训练的内线肉搏。
话是这么说，不到万不得已，莫蒙尘也不会这么做。
和内线肉搏这种高损耗的工作对他来说有害无益，他不会这么做。
三年来，他一点点地改善了致命的弱项，将曾经的缺点变成了优点。如今，他距离成为一个顶级防守者还差经验与技巧，而要成为一个最佳防守球员级别的防守者，他还需要乔丹那般的运动能力。
这是个遥远的目标。
以他的身体素质，要利用系统来提升运动能力，需要耗费的属性分恐怕得超过百万甚至数百万。
得到系统三年，他基本摸清了这玩意儿的脉络。
一些属性的提升所需要的属性分并不多，有些属性十万属性分就剩升满，而有些即使几十万也难以升到顶级。
像莫蒙尘这种身体素质存在缺陷，或者因为伤病丧失了运动能力的人，想要靠属性分提升则需要更多的属性分。
太难了。
即使是对他来说，这个目标也太难了。
带着烦恼与无奈，莫蒙尘慢慢地睡去。
次日，一切照旧。
莫蒙尘如往常一样吃早餐，去医院，然后下午及时前往训练馆练习，专注今晚的比赛。
当晚：21：00。
奥本山宫殿现场前排挤满了各个平台的记者。
espn、tnt、nbc等等。
他们在比赛之前概述着双方的对阵形式。
莫蒙尘带着希尔等人来到中场与近日来对着媒体放了不少炮仗的米勒见面。
“希望你们已经准备好输球了。”米勒笑嘻嘻的。
他和莫蒙尘一开始还有矛盾，后来在96年全明星周末乔丹举办的聚会上和解了，勉强算是朋友，但打到了季后赛，别说是朋友，就算是亲爹站在对面，米勒也要打爆他的屁股。
莫蒙尘没有回应他的垃圾话，他的目光来到伯德身上。
半决赛和步行者遇上实在是令人惋惜，他更希望让步行者与公牛对上。
因为作为这个世界的先知他知道步行者至少能把公牛逼到抢七，如果运气好一点，也许公牛在半决赛就被淘汰了。
可惜了，常规赛对步行者的三连败让对方误以为活塞是个软柿子，无论如何非要来捏一下。
那就没办法了。
竟然被当成软柿子...
即使这支球队由伯德带队，莫蒙尘也不能忍。
“拉里，我在全明星赛上唱的那首歌是献给你的。”莫蒙尘突然来到伯德面前，说起了几个月前的事情。
伯德表情不变：“我很荣幸。”
“但是考虑到你们对我们的冒犯，这个系列赛，传奇必须死。”
莫蒙尘坚定地说。
伯德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莫。”
比赛即将开始，今晚，巴克利没有进入首发名单。
他越来越老，在常规赛暴露出了许多问题。
比如他已经没有打30分钟的体力了，因为活塞打着跑轰，节奏远超其他人球队，指望减了肥依然是死胖子的家伙满场飞奔不现实，他都35岁了。
即使如此，巴克利的首发还是很稳，只是今晚的对手是步行者，他们的内线是一个蓝领苦力，弗劳赛斯倾向于让杰罗姆威廉姆斯这个混不吝上去消耗一下，节中再将巴克利换上。
这个提议得到了巴克利本人的认可。
跳球环节，大家不抱期望。
拉特利夫可谓众望所归，成功地输给了施密茨。
步行者的阵地战很传统，米勒跑位牵扯，施密茨落低位要住位置，208公分的拉特利夫有着不亚于他的体重，但对方的身高太高了。
施密茨拿到球，一顶，转身对着近在眼前的篮筐轻轻一舔，球进。
2比0
愉快的春风还没来得及在步行者的队员中间传播开来，拉特利夫发球给莫蒙尘，后者冒险长传。
这个传球是让人没想到的，休斯顿只是想要提前落位，因此跑得快了些，莫蒙尘却把这当成反击的机会。
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这个快攻是突然形成的。
高质量的长传让中投王别无选择，他没有运球突进去，而是在舒服的位置停下来跳投，回敬了一记两分球。
第三百八十三章 稳重、老成等于没问题？
伯德站在场边，板着一张脸，此刻，第一节才进行到一半。
莫蒙尘对位马克杰克逊，这个出道于八十年代的后卫靠一对少有人能招架的肥臀纵横赛场。
突然，他发现活塞居然放给他如此舒服的背身单挑机会，当然是不能错过。
活塞输给步行者的三场比赛，有两场杰克逊都在低位打爆了莫蒙尘，这点让后者的队友很不解。
难不成杰克逊的低位比希尔还强？要知道打队内对抗赛的时候，连希尔都不能用背身这么打莫蒙尘。
莫蒙尘用了一个赛季的时间针对几个特定的对手准备了策略，防不住杰克逊的背打便是其中之一。
以杰克逊在常规赛期间对自己的表现，想必伯德会在对阵活塞的特殊战术上增加一条：mj背打dor.mo。
莫蒙尘继续表现出节节败退的样子，杰克逊的进攻顺畅到底，直到最后一步，他的大屁股发力想要把人撞开。
哪知，前方的顺遂就像是虚像，他发出最大的力量，准备一口气吃掉莫蒙尘，对方却结结实实地挡住了他的进攻。
出人意料的变化间接地结果了杰克逊的背打，他无法按照既定的计划出手投篮。
“哔！”
“三秒违例！”
背打不成的杰克逊脸上没了笑脸，狠狠地把球砸到地上，凶恶地叫嚣道：“你他妈下次不会这么走运了！”
这是莫蒙尘最喜欢听到的垃圾话。
我的运气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这是我的实力所致。
“你装了那么久，就为了防这一下？”希尔问。
有一才有二。
莫蒙尘淡淡地回复：“是啊。”
“意义何在？”
在于让你这个呆子不跑到前场落位，反而在这浪费时间。
莫蒙尘接到发球，边推进边说：“等下就知道了。”
莫蒙尘经常有这样那样的计划，搞得神神秘秘，希尔经常被他搞得云里雾里，他认为自己有知情权，他必须有知情权，他是球队的核心成员，怎么能被蒙在鼓里呢？
可是现在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希尔前场拿球，莫蒙尘在弧顶拉扯空间，帮他呼叫了一次鹰式进攻。
和希尔对位的人是左手上帝克里斯穆林，步行者的阵容很灵活，从侧翼到外线，各个位置都可以在三分线外进攻。
他们是联盟中最依赖无球掩护、接球投篮、短暂建立防守小组抵挡对手进攻端的球队。
希尔这样的球员通常都会成为步行者的苦主，他的持球能力对现在的穆林来说太过致命。
而今的穆林顶着左手上帝的头衔，实则不过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靠意识打球，一身的天赋早已被岁月和酒精腐蚀掉了。
希尔很快就把穆林的防守爆成了渣，他的突破很强势，不留情满。
在这样的天赋面前，步行者应付起来很是匆忙。
希尔突起来却像流沙飞石，你一慢，进攻就结束了。
16比12
活塞暂时领先4分，这点优势在比赛中随时都会化为乌有。
“没关系，打回来！”米勒斗志昂扬地呐喊。
很难想象一个巅峰期场均20+3+3的人会成为八年内五次打进总部决赛的豪强的领袖，米勒就是这样的球员，他的无球威胁是九十年代最大的，即使是乔丹也无法相比，靠着无球端的走位和关键时刻一锤定音的表现，他在九十年代末乃至千禧年初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这时，杰克逊虽然很想背打莫蒙尘证明他依然可以像吃甜甜圈一样吃掉对手，可是米勒的无球跑位已经开始。
从篮下而来，施密茨做好了无球掩护，但他的身材不足以帮米勒将人彻底挡住，休斯顿又是拼了命地追缠米勒。
米勒冲到弧顶三分线拿球，休斯顿还在身后。
“难缠的杂种！”米勒骂道。
传球给米勒的刹那，杰克逊也遁入空门，进行一次极其恶心的绕圈双掩护跑位，莫蒙尘无法在这样的掩护中跟紧他，只能与希尔换防。
连续的跑位扯破了活塞的防守，希尔虽然能够控制住杰克逊的进攻，却不能左右他的传球。
杰克逊与米勒的传球瓦解了活塞的防线，阵地上只有混乱，只要再来一两次传球，就能创造出最好的机会。
穆林拿到球，往里强吃莫蒙尘，他一个被酒精搞坏身子骨的老头又如何与年富力强的莫蒙尘相比?
上帝左手的进攻没有结果，就是在这一刻，也只需要在这一刻，米勒突出包围圈，在他的队友最熟悉的位置上站稳了脚跟。
“唰！”
米勒标志性的三分球命中。
15比16
只是一个进攻，他们打了23秒，如此地拖拉，但每个人都很镇定，他们就是喜欢用这样的传切拉扯防线，给到机会最舒服的人手里执行进攻。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任何的小差错都会让比赛遇到问题。
他们的战术纪律远比活塞更好，这便是这支球队被人看好的原因，他们的确很强，足以挑战东区的任何球队。
可惜看不到他们和公牛血战七场了。
如果能让他们与公牛大战七场，莫蒙尘应该能看见很多他们针对公牛的办法，太遗憾了。
“老爹，把球给我。”
希尔很欣赏步行者的进攻，他们把节奏打得这么慢绝不是偶然，这是故意的。
活塞是跑轰球队，所以他们需要控制节奏，他们要把比赛打成缓慢的阵地撕咬。
也有部分原因是活塞的防守真的很好，他们不得不进行这么多次传球，切入，才能将防线割开。
他们打着原始朴素但是正确的比赛。
希尔曾经也很崇尚这样的比赛，直到他在nba尝到了一次又一次失败后，他才发现，有时候，如果你的个人能力强到可以打破平衡，复杂的战术就没有必要了。
只要他的对手依然是克里斯穆林，希尔便能单枪匹马打爆步行者的防线，几个人来都没用。
听到他的请求，莫蒙尘干脆不运球了。
“交给你了。”
莫蒙尘让出球权，给希尔自由发挥的空间，打出手势让休斯顿与他拉开到左右底角，摆成v字落位，两名内线不断上前掩护挡拆。
“这是把进攻大权交给格兰特希尔一人吗？”维尼尔约翰逊蹙眉，这样的战术未免过于单调了些。
他的搭档，来自tnt的肯尼史密斯则说：“大道至简，最简单的也许是最有效的。”
解说员说话间，希尔过掉穆林，劈扣得分。
回来他们有打了十八秒的战术，可是穆林没能将球送进，拉特利夫协助莫蒙尘摘下篮板。
“我在这！”
魔鬼山已经跑向前方。
“来了，表演时刻！”
希尔空中接球，奥本山宫殿里的每一个人都以为他要进攻，然而，他却把球砸向篮板，将这个绝佳的表演机会让给了阿兰休斯顿。
“承蒙厚爱，格兰特！”
休斯顿当仁不让，跳起来抓球灌篮得分。
“哔！”
伯德叫停了比赛。
希尔与休斯顿击掌。
莫蒙尘回头对辛苦住位置，几乎已经锁定了百万奖金的拉特利夫说：“做得好。”
又能赚百万将金，又能得到老爹的赞美，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愉快？
拉特利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20比15
只有5分的分差，看着没有叫的暂停的必要，一般的教练会等球队落后7分再叫暂停，但伯德不会。
他的暂停总是先人一步，他不希望情况变得太糟糕，出现问题得马上解决在暂停还很多的情况下。
“里克，我需要你执行几次背身单打。”
伯德给出明确的指示。
杰克逊欲言又止，因为说到单打，难道有谁比他的把握更大吗？
大家应该都知道常规赛他是怎么生吃莫蒙尘的。
可是现在插嘴有损伯德的权威，所以他等伯德把话说完。
“不要进入他们的节奏，也不要把节奏打得太慢，你们刚才打得简直是四十年代的篮球！”
伯德忍不住毒舌了一下，他是让队员放慢节奏来着，但不是让他们打龟速进攻，回回拖到最后几秒出手，能进自然是可以打击对手的防守积极性，不能进呢？对方憋了半天的劲还不全用到反击上了。
“拉里，我可以打dor.mo。”杰克逊说。
伯德很欣赏杰克逊，无论是他的老成还是稳重，他刻意等到现在说便是对自己的尊重。
“你刚才没打动他，为什么？”伯德看了眼时间，暂停马上就要结束。
杰克逊道：“我没找到好的进攻节奏，那是个意外。”
“如果里克的进攻没有效率，就由你来打。”伯德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杰克逊这么成熟的后卫，他应该不至于打不了莫蒙尘。
除非他们和活塞打了三场假的常规赛。
常规赛三次交手，莫蒙尘缺席了一场，其他两场，杰克逊全部打爆了莫蒙尘，就靠他的大屁股。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吗？
伯德看了眼对手的阵容，发现他们进行了轮换调整。
“天真的家伙。”伯德没换下首发，他对米勒等人说出一句不容置疑的话，“那只大香猪又玩轮换了，给我把他们打爆！”
第三百八十四章 可怕的设想
马克杰克逊背身强吃莫蒙尘是后者故意让他发生的，但强吃鲍比杰克逊则不是。
施密茨的背打手感一般，三投中一，杰克逊当机立断，执行伯德的指示，反手用背打爆了这个与自己拥有相同姓氏，却是第一年打nba的菜鸟。
“我看不懂这个换人。”
第一节结束时，步行者27比24反超。
肯尼史密斯在解说席上质疑弗劳赛斯的执教方式：“合理的轮换是每一支球队都需要的，但，什么是合理的轮换？我想我们应该换一个说法，应该是恰到好处的轮换。”
“打到了季后赛，双方僵持，但正巧本方打出了好状态，正是快速上分建立优势的时候却把他们换下了，这样的轮换真的称得上合理吗？”史密斯摇头道，“不，我不认同这样的轮换。”
物极必反，弗劳赛斯因为轮换而受到赞扬，如今也因为轮换而受到质疑。
他早已将这些质疑屏蔽，杰克逊被对手的杰克逊打爆也在意料之内，他想的是，可不可以换个人上去？
他看向乔杜马斯，他不知道这个老伙计能不能挡住马克杰克逊。
“教练，我知道你的意思。”杜马斯说，“如果你需要我上场，我只能说我随时做好了准备。”
弗劳赛斯点头，即使要让杜马斯上场，也要等到第三节的轮换了。
第二节一开始，他就要把莫蒙尘等人换上。
外界的批评很有道理，他确实过于追求轮换的顺序，而不从实际去考虑。
第二节，莫蒙尘回到了场上。
活塞的场上阵容是莫蒙尘、休斯顿、瑞德、巴克利以及华莱士。
步行者这边，伯德的换人比较谨慎，他换下了打满首节的马克杰克逊，换上特拉维斯贝斯特，一个速度极快的替补后卫。
他与马克杰克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一个背身强，一个速度快，伯德也是针对莫蒙尘在两个后卫人选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只可惜，这两项缺陷都已经被莫蒙尘解决了。
第二节一开始，莫蒙尘带球过半场，然后传球，休斯顿运球到他的对角。
伯德脸色变了。
莫蒙尘做了什么？他像马克杰克逊那样背身要位，仗着197公分的身高紧紧地贴住了贝斯特。
贝斯特只有80公斤的体重，不算是小钢炮，为了维持速度，他也不会增加体重。
这样固然保住了速度，却也让莫蒙尘这种同位置里的大个子有了欺负他的机会。
“他以为我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杰克逊看得生气，今晚他到现在都没用屁股教育莫蒙尘这一次。
莫蒙尘的背打用得很少，因为活塞通常有巴克利和希尔在场，没有他背打的空间，他也乐于在这个体系下磨练自己的中距离投篮。
背打是被他忽略的一项技术，如今难得遇到这种不高不壮的小后卫，不拿身体欺负他一下都对不起偶像的厚爱和自己197公分的身高。
太惨烈了，贝斯特全力抵挡，他用着错误的防守动作莫蒙尘曾经也老是犯这样的错误，在队内训练赛的时候被老鸟们说了很多次，现在已经改了。由此可见，贝斯特平时也没什么防背打的经验，他在步行者就像活塞的鲍比杰克逊一样，是个上来抢分的乱战高手。
莫蒙尘轻易地羞辱了他，将他撞开，一晃点飞协防的施密茨，篮下打板得分。
莫蒙尘特意跑到步行者的替补席找到杰克逊说：“背打也不是那么难。”
“你他妈给我等着，挨千刀的混蛋！”杰克逊秒变暴躁老哥。
伯德回头对他的部下说：“我需要你冷静。”
杰克逊点头应是，但这份冷静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伯德在莫蒙尘的身上找到了极其熟悉的感觉，某些方面，对方和自己太像了。
身体素质不好，投篮很准，会动脑筋，牙尖嘴利。
“你用身体欺负我，那么我用速度欺负你，这很公平。”
贝斯特拿球，对莫蒙尘如此说。
“可惜我们活在一个不公平的世界。”莫蒙尘张开双手，就像贝斯特从前对位过的许多人一样。
这些人高马大的家伙以为放低重心就能把他防住？太天真了，他宁愿在对抗上吃点亏也不愿意减慢速度，就是为了在进攻端将这帮以为有身体就了不起的混蛋彻底打爆。
他的速度队内无人能挡，即使是马克杰克逊也只能在进攻端与他互爆。
系列赛开始的时候，伯德说他挥出成为球队的奇兵，因为他是莫蒙尘最头疼的那类球员。
如果莫蒙尘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跑到偶像面前像《战狼‖》反杀boss后喷一句；“那他妈是从前！”
贝斯特的速度快得身边的人都看不清，他的信心足以将任何干枯的湖泊填满，势在必得的一次突破，他的步伐刚刚迈出，只见莫蒙尘切换步伐，如同鬼怪般挡在他的身前，将他硬顶了回去。
“什么？”
伯德原本用于装逼的环胸手势配上他此刻的惊愕表情，完全可以作为表情包来使用了。
这个表情可以真切地表示：“我看到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贝斯特的惊讶，恐慌，失落情绪同时出现，没等到他的第二次启动，莫蒙尘上前对抗，他禁不住这样的冲撞，当场掉球。
“发生了什么？”
伯德不解地自语。
刚才的防守究竟预判到位还是横移速度够快？如果是预判，这很恐怖，如果是横移...那更恐怖。
即使是预判，如果没有出色的横移速度也无法把人挡住，如果是横移，那这个人还是我们熟悉的dor.mo吗？
贝斯特豁出去了，全速回追。
如果说莫蒙尘的横移速度很快，为何他现在的反击速度那么慢？
伯德发现莫蒙尘身上充满了谜团，他领先了贝斯特那么多，却被对方一点一点地追上了。
“住手！”伯德突然吼了出来。
贝斯特追上莫蒙尘，在一个对方可以出手，他也可以下手封盖的位置。
“哔！”
贝斯特的手打在莫蒙尘的手上，轻薄的力道就像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在莫蒙尘的身上留不下任何的痕迹，他的犯规不够果断。
莫蒙尘反手一舔。
球进。
贝斯特无法思考，呆立原地。
“知道了吗？我们活在一个不公平的世界。”莫蒙尘从贝斯特的身边走过去，“你的速度就是一个笑话，还不好笑。”
不好笑的笑话是什么？笑话中的废物。
这一幕让伯德联想到杰克逊开局背打不了莫蒙尘的那个回合。
杰克逊声称是自己的节奏不好，如果这是他为了面子故意嘴硬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伯德想起自己为莫蒙尘准备的这一系列的人员储备。
岂不都成了笑话？
他的力量变好了，速度也惊人的提升了？这些是真的吗？
只有两个回合，伯德不敢下此结论，他需要贝斯特继续进攻。
“特拉维斯，继续！”伯德喊道，“你必须相信自己！”
是的，相信自己。
这次，莫蒙尘会把他放进去，他朝背后挥挥手，让华莱士等人准备好。
“拉里很少这么鼓励别人，你应该感到高兴。”莫蒙尘突然说。
“闭嘴，你刚才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贝斯特大叫，再次突破。
莫蒙尘很喜欢他的对手把他的各种作为归为运气，因为他的运气一直都不好。
贝斯特如愿以偿地突破莫蒙尘，发挥出了他的速度优势。
“我多心了吗？”伯德想到。
如果不是莫蒙尘提前吩咐，华莱士还真防守不过来。
“你他妈想得挺美啊！”
华莱士劈头盖脸的一个大帽，盖得贝斯特头脑发昏。
他无法思考，莫蒙尘跟在后面捡起篮板，在伯德的面前完成反击。
连续两个回合失手，贝斯特这步棋彻底失败了。
伯德等贝斯特回来拿球，告诉他：“减少进攻，找到其他的队友。”
现在的贝斯特已经不适合留在场上，但马克杰克逊需要多休息几分钟。
他们是有备而来，结果发现对手比自己准备得更多，比赛变得麻烦了。
杰克逊在等待伯德的召唤。
只要伯德一声令下，他立即上场，献祭出大屁股，像常规赛那样打爆莫蒙尘。
他依然认为莫蒙尘挡不住自己的背打，而伯德对这些已经不抱期待。
指望在莫蒙尘这点占到便宜不太可能了，他必须作最坏的打算。
贝斯特拖着几大主力死撑着比赛，却怎么都打不出套路，步行者就只能让施密茨单挑，好在他是个不错的单挑手，以他的身高和华莱士对打，简直是大人打小孩。
华莱士被连打数个。
比赛一直僵持不下，莫蒙尘粉碎了步行者的盘算，但也能帮助球队掌控局势。
巴克利打不开，休斯顿和米勒死磕，各自都没有表现。
每个点都在挤兑，这就是上半场的内容，也是遭遇战应有的样子。
自以为是的弱点突然变成了强点，双方都在找对方的软肋，上半场，两边打成了56比50。
活塞领先6分。
第三百八十五章 东部最强？
米勒被限制，休斯顿除了一些简单的反击基本没有得分机会，这两人似乎将彼此在进攻端的作用互相抵消了。
除了对上乔丹，休斯顿的身上经常发生这种事，他喜欢与对手相互消耗，一起在比赛里隐身，而一旦对手被他消耗得筋疲力尽，他就会开始表现。
他的体能是活塞队的不解之谜，没人知道像他这种身材清瘦的人如何能够拥有那么强的体能。
下半场，通过米勒的一次进攻就能看出他今晚的状态到底如何。
他在篮下来回绕圈，直到第二圈的最后阶段才把休斯顿甩开，这样的跑位对他来说就像训练一样正常，换别人可能会因为高强度的无球跑位失去投篮节奏，他不会，他不会有这种问题，可是他投丢了。
这是个不好的信号，伯德沉着脸，如果米勒无法在进攻端找到感觉，他们会很被动。
步行者三大射手，米勒是最危险的那个，也是最能为内线拉空间的一个，他不能在外线投开，施密茨就会遇到大麻烦。
而这刚刚投失的一球，更是促成了活塞的快速反击。
希尔拿下篮板长传莫蒙尘，后者上篮得手。
60比52
伯德决定叫暂停。
下半场过了还不到一分半钟的时间，他就叫了暂停。
“把球给里克，在低位摧毁他们。”伯德大笔一划，终结点布置给了伟岸的瑞士人。
这个高大的荷兰人在登陆nba之前曾饱受质疑，他用高超的进攻技巧回击了外界的质疑，将那些不看好他在nba立足的批评家的脸扇成了猪头状。
一旦步行者拉开空间给施密茨单打，活塞会很难办。
他们没有什么人适合防守施密茨，拉特利夫和华莱士都是协防高手，单防都有所欠缺。
看见施密茨拿到球准备进攻，莫蒙尘缓缓地向后退，突然上前，想给荷兰人一个出其不意的包夹。
莫蒙尘大意了，施密茨纵然开启了进攻，可是他太高了，还一直留意着外线。
一发现有人包夹，施密茨便把球拿起来丢了出去。
马克杰克逊很难得到这样的机会，既然对手给了他这样的机会，他就不能让对方失望，否则这种恶心人的大空位还会接二连三的出现。
没错，是恶心的大空位。
对那些投篮很准的人来说，如果对手为了包夹内线把他放空，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因为我们都知道，只有那些不准的人才会被放空，外线通常站着两个到三个人，为什么唯独放空你呢？
因为你最不准啊。
杰克逊不愿接受他最不准的事实，也不想和别人争论为什么他自信到觉得自己比穆林和米勒还准，如果有人把他放空，他是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更不用说放空他的是莫蒙尘这个王八蛋了！
“砰！”
愤怒使人打铁。
“居然不进。”
莫蒙尘提前看出篮板的落位，这是个属于外线的长篮板，只有那些喜欢篮板球的后卫才最有可能得到它。
如今这个时代，1号位们对篮板还不是那么喜爱，除了ucla出来的后卫，其他能够抢到很多篮板的1号位，通常是莫蒙尘这种身材高大，倾向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大个控卫。
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们这么高？这么高也就算了，还打控卫，如果不能刷出点让人耳目一新的数据，比其他后卫高10公分的意义是什么？所以他们必须要刷篮板，这都是被逼的。
莫蒙尘自认不会浪费任何一次防守篮板，他抢到篮板，总是能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做出决策。
长传还是独自推进，只要看一眼前方就有答案了。
希尔和休斯顿跑得极快，根本轮不到莫蒙尘推进，他只好长传了。
希尔接球，为了奖励与米勒死磕到底的休斯顿，他再次让出了这个绝佳的表演机会。
“这是格兰特希尔今晚让出的第二个表演时刻！”
休斯顿飞身向天，单手抓球暴扣。
就靠这样的反击和零零散散的跳投，他今晚已经得到10分了。
米勒就不那么走运，他的队友没有莫蒙尘和希尔这么会传球，他每次出手都要跑到死，手感不好的话就只能歇菜。
今晚到现在，米勒10投2中，只得5分。
这样的数据或许会让他羞于自诩是步行者的领袖球员，糟糕的是，不管他怎么否认，他就是球队的领袖，今晚，他们的领袖开场到现在10投2中。
“雷吉，你觉得20%的命中率可以让我们输球吗？”
莫蒙尘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对手的机会，抓住米勒开场前的叫嚣，再拿起他的命中率，一句刺耳的垃圾话扑面而来。
“你给我住口，真正的杀手会在关键时刻找回手感！”米勒有资格这么说。
他为人称道的除了惊人的无球威胁以外，就是关键时刻杀人夺命的关键射篮了。
“你竟然觉得今晚还会有关键时刻？”莫蒙尘表现出了巨大的震惊，“你是太看得起你的队友，还是看不起我们？”
就在这时，希尔断掉了关顾着聆听垃圾话对喷的穆林，转眼又是一记反击。
这个反击不是篮板球，没有任何的征兆，希尔的面前一个人都没有，他终于有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表演时刻了。
“前方注意，魔鬼降临！”
希尔献上暴扣，64比52。
伯德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不该叫暂停，球队出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崩溃，即使叫暂停还能做什么让这群人找回比赛的感觉？
大鸟来回思考，他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唯一的专机就是米勒的手感。
步行者的进攻有多绝望？他们不得不让戴尔戴维斯来背打巴克利。
戴维斯是一个211公分的大前锋，他的身高放到大前锋里都算高的，一手篮板球也颇受队友信赖，只是，他的进攻能力真的无法直视。
看见他在拿球进攻，伯德背对场地，不忍看下去，准备叫暂停了。
不叫暂停不行，他的队员已经被人打傻了。
凭什么这么说？
都传球给戴尔戴维斯背打了，这不是被人打傻了是什么？
比赛的发展让大鸟感到沮丧，但他不能放弃对这群人的治疗，主教练的职责就是明知不能也要逆天而行。
戴维斯的死亡勾手命中篮脖子，弹到巴克利的手上。
巴克利一传给到莫蒙尘。
莫蒙尘拿球抛向前场。
真是让人绝望的反击速度，连续三个回合，不一样的反击得分，分差直达14分。
“步行者再次请求暂停！”
“印第安纳或许会感到奇怪，这明显不是那支在常规赛连续三次输给他们的球队。”
“他们做了个错误的选择，我们总要为错误负责。”
伯德给米勒画战术，他只能这么做，分差很大，他们需要有人投进三分球。
如果米勒能在这个时候投开，内线就有背打的空间，整盘棋便重新活了过来。
14分是个微妙的数字，再继续拉大会让人绝望，如果可以缩小就还没结束。
“他们要给雷吉米勒做球。”莫蒙尘已经看出来了。
希尔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莫蒙尘问：“那么，雷吉最喜欢在哪里出手三分？”
“你问我？”希尔感觉他问错人了，“我猜是那...”
他指了个位置。
莫蒙尘很失望，因为这家伙根本就没做好功课。
“不，就在你脚下。”莫蒙尘说。
那个位置，米勒在尼克斯身上刷出9秒8分的位置。
希尔勉强信了他的邪，认认真真地防范，步行者调整了半天，好像很有章法地传球，实际上都是在给米勒打掩护。
其他人都在动，唯独希尔不动，他在等待。
米勒穿越重重障碍，终于穿脱而出，要接住那可能是希望，也可能让他们绝望的传球。
他得把球投出去才知道这是希望还是绝望。
米勒没等到皮球飞到他的手心，因为那球被另一个人抢走了。
“格兰特希尔抢断了步行者的传球！”
“他跑向了前场，无人可挡！”
看着远去的魔鬼山，他背后的33号今晚太耀眼了。
这个系列赛，他会打出恐怖的数据。
莫蒙尘心想。
因为步行者没有一个点能够有效地阻止希尔，面对步行者的侧翼群，不会投三分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因为步行者的侧翼是一群老弱病残，戴维斯和施密茨组成的内线虽然有一定的防空能力，但希尔的冲击力过于惊人，即使协防到位，他的传球也会让黑白双头怪付出代价。
希尔反击得分，分差扩大到16分。
伯德握着手中的战术笔，有种被摆了一道的耻辱感，他紧紧地盯着活塞的主教练，那个被他称为香猪的男人。
是他的布置？他看穿了？
伯德目光回转，想在场上找出答案。
只见抢断后完成反击的希尔跑到后场。与莫蒙尘击掌，笑容满面地说着一些话，伯德便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我们自以为是地打到第四名，结果挑中了东部最强的球队？”
伯德自嘲地想到。
第三百八十六章 90%的可能性
121比104
活塞打出了他们在常规赛的场均得分，半决赛game1轻取步行者，拿下首胜。
希尔是今晚的关键球员，从头到尾，步行者拿他没有办法。
41分是他个人季后赛新高，15个篮板全队最高，8个助攻全场仅次于莫蒙尘，他用这样的数据打爆了步行者。
这样的数据或许会让伯德感到眼熟，因为他在球员时期经常打出这样的数据。
“他们打得很棒，我们没有打出自己的风格。”
伯德通过采访，表示了对裁判的不满：“比赛缺乏对抗性，这是我最担忧的一点，nba的世界最高水平的篮球联盟，理当也要在季后赛拥有世界上最高等级的对抗强度。”
经验丰富的主教练都会用这样的方式向裁判施加压力，伯德与弗劳赛斯一样都是菜鸟，却也不妨碍他这么做。
像他这种做什么都能取得成功的赢家，比别人早熟也是正常的。
弗劳赛斯尚未从这些言论中反应过来，伯德想要增强比赛的强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强度一高，活塞便很难打出今晚这样的进攻效率，对于外围投篮不牢靠的希尔而言，提升对抗会加大他得分的难度。
步行者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希尔抗衡的球员，他们只能让希尔的游戏体验变差。
过往的纪录表明希尔不是一个处变不惊的人。
莫蒙尘进入更衣室，里面有人神情兴奋，举止浮夸；有人脸色平静，沉稳淡定；也有人现出异色，好像来了只妖怪。
他找到自己的位置，队内的地位不能让他得到更多的更衣室空间。
狭小的更衣室内，每个人的私人空间都是有限的，会有人心生不满，但只要看看224公分的劳德代尔与大家拥有相同的私人空间，就不会有人抱怨，这是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规定。
威廉姆斯脱掉球衣，光着上半身，这是“更衣室互不侵犯条款之绝不可在更衣室内裸露下半身”的边缘游走。
毕竟队里有不少的异性工作者，这个条款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
莫蒙尘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这个规定，他以前就喜欢脱光了走进浴室，反正他的身体也没有瑕疵，不怕被人偷看。
威廉姆斯的身上传出了令人难忍的臭味。
偏偏这家伙还在说着今晚的比赛：“我今晚抢到了四个间接篮板，哈哈哈！”
“你哈哈之前能喷一点除臭剂吗？臭味抵不住了！”鲍比杰克逊对同级生如实相告。
只要不存在竞争关系，同级生之间通常是关系最好的，因为他们一起进队，菜鸟是被老鸟欺负的对象，他们得肝胆相照，而不是相互敌视。
杰克逊是后卫，威廉姆斯是大前锋，他们不存在竞争，所以关系也最好。
威廉姆斯打开柜子，遗憾地发现他的除臭剂已经用光。
来自腋下的清风开始席卷更衣室。
莫蒙尘忍无可忍：“谁他妈借他一个除臭剂？”
威廉姆斯想说话转移大家注意力，巴克利忍无可忍地将一个备用的除臭剂拿出来交给他：“喷你妈除臭剂，闭你妈臭嘴，菜鸟！”
威廉姆斯啥也不说，默默地接过巴克利按照更衣室条款规定的人人都要自备应急除臭剂，在身上狂喷。
莫蒙尘感觉除臭剂的气味也不好闻，只是相比这些让人想吐的恶臭，除臭剂的气味简直算得上是清香了。
虽然有规定每个人都要有备用的除臭剂，莫蒙尘之前也有，但是被借走以后就一去不还了。
黄种人少有欧美人那么重的体味，无论前世今生，莫蒙尘都没有狐臭，也就不需要什么除臭剂。
只是来到nba，白人与黑人混杂，他们个个汗腺发达，运动能力惊人，上帝给了他们比黄种人更好的运动天赋，也让他们的身体比黄种人更加恶臭。
所以我们是否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天赋使人恶臭？
过了几分钟，弗劳赛斯做了个简短的总结便让队员自行解散。
在主场比赛会比较自由，球员大都会自己开车来到奥本山参加比赛，也有少数抠门的家伙为了省一点油钱坐球队的大巴，但这终归是少数，大多数人在比赛结束后就想着去哪里玩了。
像巴克利就有一个极为专业的夜生活规划，他喜欢去各式各样的夜店玩耍。
来到底特律两年，基本每家夜店的贵宾名单上都有他的名字，虽然他喜欢在这种地方玩闹，却从不闹出丑闻。
莫蒙尘对这种地方不感冒，去夜店对美国人来说可能是比较普遍的放松方式，但莫蒙尘本质上是个中国人。
希尔也是一样，家教森严的他从小便养尊处优，结交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这帮人一般都会远离这种是非之地。
你能想象到希拉里在夜店和巴克利一起蹦迪？
（希尔和希拉里在大学是同班同学。）
不一样的出身结交不一样的人，大部分的nba球员都没有希尔这么好的生活环境，他们多半出自贫苦，有相当一部分人的成长轨迹便是一部完美的美国梦电影剧本，生活在子弹、毒/品、各种暴力犯罪的阴影之下，他们还得有一个坚定不移的妈妈为他们指明方向，可能在小的时候还加入过一些黑帮，所以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如果不打nba，现在可能在坐牢或者被打死了。
每个从底层爬上来的nba黑人都有这样的一段经历。
莫蒙尘很愿意与民同乐，夜店除外，他实在对这些地方不感冒。
更何况他现在不单单是一个nba球员，还是强势崛起的新生代歌手，粉丝越来越多，一旦出现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引发骚乱，那些喝醉了的混混会一个接一个的找上来要签名。
莫蒙尘甚至不愿意帮粉丝签名，更何况是这些意图不明的混混？
来到淋浴室内，莫蒙尘洗着澡。
半小时后，他换上衣服，带着东西走出更衣室，来到停车场。
以法莲和阿德里安正在等他。
“莫医生，你让格兰特得到太多分数了！”
阿德里安对今晚的这场比赛不是很满意，明明活塞赢了。
莫蒙尘打开车门，放他进去：“我们不是赢了吗？”
“可是你得分太少，格兰特得分太多！”
三年的时间可以让阿德里安这样的小孩从希尔的死忠粉变成路人甚至黑粉。
原因只有一个，他终于发现了莫蒙尘的厉害之处，并且开始理解牺牲这个词。
越了解莫蒙尘，就越知道他为了让队友打开，牺牲了多少球权。
本赛季莫蒙尘各项数据创生涯新高，得分却比上赛季有所退化，因为他的场均出手次数比上赛季少了将近三分之一。
“阿德里安，重要的是赢球，格兰特可以带领我们赢球。”莫蒙尘说。
阿德里安问道：“你这么相信他吗？”
莫蒙尘说了句如果让希尔听到，或许会让他感动到落泪的话：“毫无疑问。”
每当莫蒙尘和阿德里安讨论篮球，以法莲便不说话。
想要知道一个人对小孩的看法，就得看看他是如何应付小孩的问题，有些人会不耐烦，会对懵懂天真的孩子产生轻视感，他们的脸色和语气会有不屑，有时候甚至会乱发脾气，搞得小孩不敢再发问。
莫蒙尘从未对阿德里安表现出类似的情绪。
“可是他在关键时刻老是掉链子，他不可靠！”阿德里安对希尔的失望来自他多次在需要使劲的节骨眼隐身了。
那种时候，莫蒙尘往往会挺身而出。
阿德里安因此逆转了他对希尔和莫蒙尘的印象。
12岁的小孩还说不出太深刻的评价，但他至少知道：莫医生关键时刻有用，希尔没用。
莫蒙尘不清楚希尔是如何在阿德里安心里留下关键时刻不顶用这个印象的，这个印象有失偏颇，魔鬼山也不是每次都掉链子，只是掉链子的时候比较让人记忆深刻。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论篮球了。”以法莲控制住求知欲过于旺盛的弟弟，对莫蒙尘说，“我们去吃点夜宵吧？”
莫蒙尘问：“你们不困吗？”
阿德里安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困是不会困的，莫医生，我要吃大闸蟹！”
我也想吃，可惜海鲜店没有科比般的勤奋度。
他们凌晨三点不上班啊，小兄弟。
以法莲再次控制住弟弟。
阿德里安发现他姐姐就是一股邪恶势力，阻止他说出心声的女魔鬼。
“我们随便吃一点吧。”以法莲看见莫蒙尘在一家日式餐厅外停下了。
莫蒙尘估摸着：“这里可能会有大闸蟹。”
“莫医生万岁！”
“我是说可能。”
可能性不高，只有90%。
第三百八十七章 投进去，路易斯
比赛结束后的一天，底特律由晴转阴，并下起了暴雨。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天穹，吓得莫蒙尘在原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接着是一道，这回令人惊惧的是它似乎距离更近了。低压的云层伸出电爪撕破黑暗，滚滚雷霆席卷阴郁的汽车城，在风中炸裂开来，待雷鸣声暂息，人们皆已经躲进屋内。
“该死的雷。”
他骂了句，问以法莲：“晚上想吃点什么？”
以法莲很怀念昨晚的大闸蟹，所以她说：“你觉得海鲜怎么样？”
莫蒙尘会意，离开前亲了她一口。
莫蒙尘打给了亚伦班尼特一个电话，身为助理中的助理，他算是比较清闲的一个人，每个月干得事情都是跑路提东西这些苦力活，却拿着不亚于外科医生的薪水。
除了对腿脚不方便的残疾人，这都是一份好工作。
有足够的时间，也有可观的薪水，还能跟增长见识，见到许多的大人物。
今天，班尼特的任务是买六只大闸蟹，否则就去死。
后面这句话是他揣度出来的，莫蒙尘好不容易有一个晚上可以陪以法莲，他肯定不想搞砸，如果因为他买不到大闸蟹令这个本该完美的晚上变得不完美的话，别说是莫蒙尘了，就是他自己也会过意不去的。
圣路西法
莫蒙尘在办公室里做着手术报告，他已经好几年没写过这个了，以前都是罗梅恩奥拉贡多耶负责的，现在她已经离开。
“或许当初让她离开是个错误的决定。”莫蒙尘嘀咕。
“什么错误的决定？”
这是莫蒙尘最新的助理，名叫玛姬麦卡锡，虽然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可她并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或许是诺亚西弗斯的恶作剧，她派了一个临近退休的老女人来当莫蒙尘的助理，她的工作是办公室的清洁，她不是医务人员。
“没什么。”莫蒙尘问道，“玛姬，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麦卡锡笑道：“前几天有个喜欢偷女人内裤**的变态去精神科请求安德烈医生帮他看看。”
莫蒙尘被她逗笑了：“这个家伙应该去心理科。”
“没错！安德烈医生也是这么说的。”麦卡锡做了多年的助理，很善于和莫蒙尘这样的人打交道，讲笑话，表现风趣的一面，这是与他们套近乎的最佳方式谁叫她年老色衰了，如果她年轻二十岁，说不定她会考虑色诱莫蒙尘。
毕竟这个年轻人太过优秀了。
莫蒙尘抓紧时间写完了手术报告，他现在异常地怀念罗梅恩，因为紧接着就有一场手术在等着他。
时间太紧迫了，回报也不高，却要花费整个上午，如果手术不顺利，可能还会影响到下午的训练。
如今他是想走也走不开，他是圣路西法的招牌，医院指着他这棵大树庇护其他人，只要他还在一线，圣路西法便是那些大人物的首选。
100%医生的神话虽然已经在一次紧急手术中破碎，但大家都知道那不是莫蒙尘的错，换任何人来都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
而且那场手术没有被记录在案，莫蒙尘依然拥有着纸面上的100%手术成功率。
圣路西法为了保住莫蒙尘这块活招牌，强行不将莫蒙尘对雅维特夫丹拉的手术视为正规手术。
因为莫蒙尘的每一个病人都需要登记在案，他做的每一场手术都是经过讨论的，雅维没走这个程序，自然也就不算手术。
医院这么对外声明，是为了保留莫蒙尘的声誉，但莫蒙尘不喜欢他们的做法。
一场失败的急救不会让那些慕名而来的病人却步。
莫蒙尘来到西弗斯的办公室，把手术报告交给她，由她代为转交。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莫蒙尘和西弗斯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
“等一下。”
西弗斯喊住他，把门锁住，站在他的面前：“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再过二十分钟，我就要做一场手术，你是希望我在这做一些无谓的解释，还是去帮助我的病人？”莫蒙尘问道。
西弗斯问道：“我不是你的病人吗？”
“你的脸色很健康。”
“我的心情很不美好。”
“你的气息很平稳。”
“我的脉搏要被你气炸了！”
“你的心跳频率也没问题。”
“那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安全。”
莫蒙尘沉默了十几秒，道：“你可以再大点声，这样子全医院的人就都知道我和你搞在一起了。”
“你怕了？”西弗斯有趣地看着他。
莫蒙尘慢慢地说：“你说过，工作是你的全部，虽然我不认同这种浪费生命的价值观，但如果这件事传开，你毫无疑问会丢掉这个工作。”
“工作已不再是我的全部了。”西弗斯情真意切。
可惜莫蒙尘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感受不出这句话的甜蜜，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出现变化：“那你就把这件事传播开来吧，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
西弗斯被气坏了，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改变。
还是像以前那么讨厌！
“我去做手术了。”莫蒙尘打开门，挺直腰杆，走向电梯。
西弗斯本想和莫蒙尘调个情，但这个男人简直没有一点情趣，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呆子？
幸好莫蒙尘不知道他在西弗斯的心里已经是个呆子了，否则肯定一头撞死在她面前。
他认为他表现得很洒脱，即使这件事曝光，对他的影响也有限，只是以法莲那里会很麻烦。
他对西弗斯有许多的不确定，但对以法莲，他非常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有野心的男人只要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就会满足，莫蒙尘一开始也这么想，可是他早已经得到了以法莲，却又与其他女人有染。
“莫医生，你迟到了。”手术助理说。
“抱歉。”莫蒙尘下意识地一句话，惊呆了他的同事。
dor.mo向我道歉？
我在做梦吧？
手术顺利完成，莫蒙尘也得到600属性分的回报。
医院的事情一完，他便火速赶往亨利福特中心训练。
他迟到了。
这是莫蒙尘的常态，他也是队内唯一一个训练迟到却不受罚的人。
大家都知道他在医院有兼职，每天都得做手术。
手术又有很多不确定性，一些小意外或者出现并发症，手术的时间变得往后拖延，更何况他保持了极好的竞技状态，迟到多少时间便增加多少训练时间。
除此之外，莫蒙尘还私自设置了一个属于他个人的迟到惩罚。
迟到一次便要对公益机构捐款5万。
这个惩罚来自于本赛季，如今捐款池里面的数额已经超过了百万。
让他的队友震惊的是，莫蒙尘眨眼间就能把这个款项付清，百万美元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你们要知道我只要拍一组半小时的广告就能抵这些费用，所以不要为我担心。”
莫蒙尘的这番话令他的队友面红耳赤，同样是打篮球的，商业价值天差地别。
即使是希尔也无法与莫蒙尘相提并论。
今天，莫蒙尘注重于中距离投篮训练。
身体的各项缺陷得到改善以后，莫蒙尘就把训练的重点放到进攻，他的进攻威胁需要增强，只有这样才能为队友创造出更好的空间。
道理和低位的奥尼尔、持球的乔丹、无球的库里是一样的。
由于各自有一项令人恐惧地进攻威胁，当他们处于这样的状态，对手不得不抽出两个甚至三个人力来对付他们。
只要他们这么做，其他人就会落空，一定会有人得到空位，到时候，只需要把球传出去，队友就能轻松得分。
莫蒙尘现在不指望他的某项进攻威胁达到这三位的水准，但是，他很确定他的进攻威胁需要更高更强。
路易斯m洛尔在篮下帮他传球，他基本不用去其他位置捡球，无对抗下的练习，莫蒙尘的准度是世间罕见的。
这样的手感令人艳羡，也让帮住他训练的洛尔轻松许多，因为他只需要重复接球和传球这两个动作就能帮到莫蒙尘。
莫蒙尘连中五十球才打出了一块铁。
洛尔意外地跑去把球捡起来，再传给莫蒙尘。
莫蒙尘却停手了，对洛尔招手：“轮到你了，我帮你传球。”
“不...我...”洛尔没准备好。
莫蒙尘正色道：“你是有合同在身的球员，不是训练师，也不是球童。”
道理洛尔都懂，但他只想做一条没有尊严的舔狗，莫蒙尘却一心想让他翻身做主人。
洛尔对自身的定位很清楚，他可能连轮换都挤不进去，只要和莫蒙尘保持良好的关系，球队就不会让他离开。
“好吧。”洛尔说。
莫蒙尘说：“我记得你在赛季初说要在比赛里单场投进五颗三分球，然后我再给你签名，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做到了吗？”
洛尔脸一红，他当然没做到。
“如果你只有帮我传球的志气，你永远都做不到。”莫蒙尘传球给他，道，“把球投进去，路易斯。”
第三百八十八章 渐渐出现的火药味
广场球馆
今晚，步行者在这里打出了一场向死而生的比赛。
如果不能在今晚获胜，活塞就将在他们的主场取得赛点，大比分3比0的走势是任何人都消受不起的。
因此，今晚是必胜之战。
在底特律的两场比赛，步行者都没能实现他们一开始发下的宏愿。
从客场带走一场甚至两场胜利。
两场比赛，活塞的得分全部突破120分的大关，将步行者彻底压制，强势地取得2比0的大比分领先。
值得一提的是，活塞的核心球员格兰特希尔首战砍下41分15篮板8助攻，次战暴砍44分13篮板10助攻的三双。
正如莫蒙尘所预测的那样，希尔会接连打出好数据，而且不是空砍，他会在得到好数据的基础上率队赢球。
“今晚的球迷有备而来，看看观众席上的超大海报就知道了。”
那些海报上充斥着对希尔的调戏。
那是希尔去年因伤缺席季后赛坐在场下黯然神伤的抓拍。
球迷将它制成超大海报，并且用粗糙的笔画在上面写道：反正你已经退出过一次了，为什么不再来一次，格兰特？
这帮球迷为了影响希尔的心态想绞尽脑汁，尽心尽力，绝对是步行者的最佳第六人。
双方正在热身，莫蒙尘看见希尔表情轻松地投进三分球。
“看来这些海报没有刺激到你的小心脏。”莫蒙尘说。
希尔否认道：“不，他们刺激到了我。”
“哦？”莫蒙尘疑惑地看着他。
希尔说：“人类受到刺激会有两种反应，我只是刚好没有出现他们想看到的反应罢了。”
这么说有些轻描淡写了。
希尔这样子分明是准备让步行者的球迷知道他们这么做有多么愚蠢。
莫蒙尘稍稍放心，如果希尔不受影响，他们的胜算就很大，对步行者，他们最大的优势点就是希尔。
穆林这个老酒鬼年轻的时候防守就不好，现在年纪大了，对上希尔这种正在巅峰的侧翼突击手，那也只能抓瞎。
今晚，杰罗姆威廉姆斯再次取代巴克利首发。
弗劳赛斯发现威廉姆斯在首发的时候很有能量，而且确实能起到怼子的效果，巴克利却是每况愈下。
进入季后赛以后，他的体重掉到了120公斤。
自从进入九十年代，他就没有这么“瘦”过，这是一个喜讯，却让人没法为他开心，因为他打得一团糟。
这个赛季的季后赛会成为巴克利的人生污点，他打得太差，这样的表现让弗劳赛斯难以对他寄以厚望。
步行者这边也进行了阵容上的微调。
杰伦罗斯取代穆林，成为球队的首发小前锋。
这意味着步行者的侧翼终于不再是老弱病残的酒鬼，而是年轻力壮，虎虎生风的年轻壮汉。
而且罗斯与希尔还有一段不得不提的过往。
密歇根五虎是美国大学篮坛永恒的经典，1991年他们进入密歇根大学，主教练史蒂夫费舍尔马上让五人联合担纲球队的首发阵容，这在ncaa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90年，密歇根大学的战绩是14胜15负；91年，因五虎的到来，他们的成绩变成25胜9负，第一个赛季就杀入了ncaa总决赛，即便输给了天才莱特纳和希尔的杜克大学，但这场决赛，全美2090万个家庭收看了现场直播，这样的数字只排在当年的超级碗之后
时隔多年的会晤，当年的敌手已经是nba炙手可热的巨星，罗斯却还在印第安纳这样的穷乡僻壤苦苦求存，他在等待机会，而今晚这个重大变化就是他的机会。
这将是他职业生涯的重大转折点。
罗斯来到场上，他对希尔说：“七年前的那笔账，今晚找你讨回来！”
“我什么也不欠你。”希尔淡定地说，“我们赢得堂堂正正。”
罗斯冷笑：“运气好罢了！”
有时候强者和弱者之间就差了点运气，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比赛开始之后，拉特利夫不负众望，跳球失手，他的队友早已习惯，退防的很到位，没有给对手留出其他的空隙。
通常在开局阶段，防守都会很专注。
步行者则喜欢在这种时候做出各种挑战人们耐心的传导球，24秒的进攻打得像24分钟一样又臭又长。
他们传了半天的球，还没有机会，只能让施密茨单打。
荷兰人站在油漆区外，只是顶了一下，拉特利夫咬牙站住位置。只见施密茨右脚做身体的支撑，身体向左一转，纤细的长臂托起球像是要来一个左转身的跳投，拉特利夫判断不出真假，只能跳起来封盖。
是假动作！
拉特利夫瞪大眼，看着施密茨接上一个舒服的右转身，被骗飞的拉特利夫已经无法影响到他分毫，进攻至此结束。
2比0
“他刚才的假动作只能骗三岁小孩，西奥，你几岁了？”莫蒙尘捡起球丢给他。
拉特利夫不敢回嘴，老老实实地发球，跑到前场后，不往篮下去，罚球线位置做了个挡拆要球投篮。
拉特利夫虽然没胆子顶嘴莫蒙尘，但他的报复心是很强的，罚球线位置的跳投也让人放心，他欺负施密茨人高马大速度慢，无法防守到罚球线位置，因此放慢了出手动作，投篮前有个漫长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在打比赛的调整。
“唰！”
2比2
拉特利夫鼓起勇气对对手喷出垃圾话：“慢得像拖拉机，你怎么可能防得了我？”
这就是风平了，雨停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荷兰人认为有必要小惩大诫，所以喝令他的队友不要再瞎基霸传球，过半场就把球给他，他要教做人了。
“给我球！”施密茨大喊。
施密茨这修长巨大的身躯，顶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看起来充满杀气。
马克杰克逊一样是光头，他瞄了眼同样是光头的米勒，后者点头。
于是他传球。
莫蒙尘猛地发现除了戴尔戴维斯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黑粗硬，步行者的球员多为光头。
这些光头党拥有极高的战术地位，例如这一球，施密茨想要球就要球，这种进攻自由度让拉特利夫羡慕之极。
今晚一开场，施密茨就接管了步行者的进攻，他的单挑很是稳定，在熟悉的球场，聆听熟悉的加油声，连续两个回合，他打穿了拉特利夫的防守。
这个回合比上个回合更令人痛惜的是拉特利夫的犯规，这个犯规没什么必要。
施密茨罚球前，莫蒙尘在外线开了个小会。
“杰罗姆，从现在开始你来防荷兰人。”莫蒙尘明确地指令。
“什么？”拉特利夫认为这是对他的侮辱。
莫蒙尘道：“他在前面顶，你从旁边协防，这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的狗屎单防了！”
拉特利夫不忿，又无法反驳，谁叫他被连打两个？
希尔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施密茨加罚命中，5比2。
莫蒙尘突破马克杰克逊的瞬间，起手呼叫了手术刀1号战术。
这个战术已经成为活塞的常规打法，不需要提前准备就能快速形成机会。
莫蒙尘在突破成功后发动战术，是因为这个时候步行者的防线会发生动乱，更有利于跑出机会。
休斯顿便是这个战术的受益者，他的跑位和跳投在队内无有超出者，手术刀战术有一多半的第一终结点都在他的身上。
莫蒙尘及时传球，中投王跳投出手，篮球跌进篮筐。
伯德隔岸观火，他越来越觉得挑选活塞作为半决赛的对手是个错误。
这支球队不但战术素养强，而且纪律森严，莫蒙尘有足够的威信号召每一个人，还有个乔丹与皮彭的结合版对步行者来说，希尔就是这样的球员。
投篮不稳定，防守无破绽，可以以一人之力爆破防线，还能在步行者针对性防守后分出球来。
他比乔丹和皮彭都年轻。
他可以将那样的强度维持全场，让罗斯这个替补上去死磕，也是伯德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罗斯可以用他的活力给希尔制造一些麻烦。
从开场来看，希尔明显销声匿迹了，那是罗斯防得好吗？
不，伯德很快就发现这与罗斯的防守没什么关系。
希尔只是选择性地发力，接下来的这个回合，杰克逊再次把球吊进内线，给到施密茨。
希尔迅速地包夹过去。
施密茨只得传球，希尔早与莫蒙尘做好沟通。
莫蒙尘埋伏在传球路线上，提起长臂，点掉了施密茨的内传外，休斯顿跟上捡起皮球，活塞的反击转眼就位。
这支球队的活力太可怕了。
休斯顿本想来出策马扬鞭地快攻，可惜没有机会，米勒像死神一样找上门来，从侧面狠狠地将他撞倒。
“**！”休斯顿大怒，“你他妈是来打球的吗？”
米勒板着臭脸冷笑道：“不敢动手的话就给我闭嘴，唧唧歪歪的软蛋！”
“你觉得我们不敢动手？”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米勒背脊一凉。
“你要插手？”米勒盯着莫蒙尘。
莫蒙尘走到米勒地身前，这双冷的眼睛让米勒知道，对方并不把他当成朋友，至少现在不是：“如果你想动手，我们可以奉陪。”
事情激化之前，三名裁判上前把人拉开。
主裁判补吹了米勒一个t。
这把米勒给气炸了：“我他妈就是一个普通犯规！”
“闭嘴，雷吉！”
大鸟怒吼一声，米勒果断地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