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 形势严峻
一下飞机，就能感受到年的氛围。
张灯结彩。
申市姜杉没有打算回。
她的年，不在申市，在燕京。
给翻译郭老师买了回申市的机票，姜杉便带着小润娥离开了机场。
虽然，没有郭老师的情况下，同小润娥交流上存在困难。
但是，这一个月以来，姜杉和小润娥都在学习对方的母语，多少还是能够进行一下简单的交流。
而且，姜杉和小润娥都买了学习教材。
遇到交流困难的时候，翻一下教材，再比划比划也是能够交流。
再加上，小孩子本身学习能力就强，长时间在汉语的环境下，不能说一个月的时间胜过小润娥在三韩国十二年的母语接触。
但肯定的是学会了不少。
姜杉给温晗打了个电话，告诉回来了，先是去看了工厂。
工厂也已经放假了。
姜杉也没有进去看，直接便去了安老爷子家。
看到姜杉带着小润娥，安老爷子老两口都是懵了几秒。
在老俩口眼中，姜杉还是个孩子，就冒出来这么大个孩子，肯定是不合理。
“这是……”李奶奶看着小润娥，也是蛮好奇。
“允儿，叫人啊。”
从一开始教小润娥的时候，姜杉并没有教过林润娥三个汉语字，尽管郭老师告诉姜杉叫林允儿是错误的翻译。
但是，姜杉还是按照错误的翻译的教给了小润娥。
很简单，因为林允儿这个名字，比林润娥更好听。
娱乐圈中太多因为名字怎么都搞不出动静来，一改名字以后，立刻就火了。
林允儿这个名字，有着火过的经历，姜杉又为什么让小润娥尝试一次名字上的苦恼呢？
非死板的去纠正，那就是矫枉过正了。
“奶奶，爷爷！”
小润娥一开口，就能听得出来，不是华夏人。
安老爷子和李奶奶应一声，说一声乖，都是看向姜杉，等着姜杉的解释。
那眼神，仿佛姜杉是从国外拐回来个孩子一样。
“安爷爷，李奶奶，你们别误会，允儿可不是我拐回来，人有父母，还有个姐姐。”
姜杉接着解释：“安爷爷，您不是知道么，申市的she48传媒公司，我在三韩国开了分公司。
kra48传媒。
允儿就是分公司签下的第一名练习生。
离开三韩国的时候，允儿的父母商量后和我说，想要允儿到处去看看。
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安老爷子也是怕姜杉心大，把人小姑娘给忽悠到国内来。
李奶奶看小润娥可爱，摸摸小润娥的脑袋，说：“分公司签下的第一名练习生，小丫头今年多大了？
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姜杉答道：“已经不小了。
我要是不签的话，允儿会进入三韩国最大娱乐公司，同好几百名跟她差不多的练习生竞争出道的机会。”
啧！
安老爷子摇摇头，“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父母怎么舍得？”
嗯—
这个问题，引发了姜杉的思考。
沉默十几秒钟以后，姜杉才回答：“可能，允儿选择了喜欢的路，她的父母则是教给了她坚持。
所以，她就要面临这么早的面临跟许多人竞争的压力。
不过，这也是好事儿。
毕竟，出名要趁早么。”
“选择喜欢的路，教会坚持……”
安老爷子连连点头，“有点儿意思，要是能让每个像允儿这么大的孩子，都能做到的话，虽然会过早的面对压力，但或许能少走许多弯路。”
“是啊……”
看姜杉和安老爷子聊起来，李奶奶带着允儿去吃东西。
只听姜杉接着说：“只可惜，这俩点不见得能让每个孩子都搞明白，也不见得每个家人都会愿意让孩子这么早的面对压力。”
安老点点头，“这倒是啊。
和平年代，谁家的孩子还不是宝儿疙瘩，含在口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
在和姜杉聊一会儿以后，安老爷子也去陪着小润娥玩了。
小润娥很受欢迎。
姜杉也是很无奈，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对于安老爷子和李奶奶这个岁数来说，正常不就是应该享受儿孙之乐么？
在申市she48的那些练习生，也是岁数都有些大了。
要是小的话，姜杉早挑个机灵点儿的带过来，让安老爷子和李奶奶也享受儿孙之乐。
小润娥，纯粹是一系列下的巧合。
不过也好，因为不是华夏人，对于安老爷子和李奶奶的身份，也是不会有什么忌惮。
那些生分感，也是因为初次见面。
住个两三天，俩位老人还都宠着，现在的生分感也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姜杉和安老爷子以及李奶奶说一声，带着小润娥去温晗家吃饭。
到了以后，也是一样的场面。
姜杉和温老爷子解释过后，小润娥立刻就成为最受欢迎的人了。
在温老爷子家吃过饭以后，陪着温老爷子聊聊天，谈了些事情，从商场到目前处于他们这个位置看到的各种蠢蠢欲动后。
姜杉陷入思考。
距离换届是真没有多少时间了。
温老爷子感慨，“小姜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不，只要早生十年，那时候你遇到的我们三个糟老头子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也是手中权力最大的时候。
只可惜晚了这么多年。
我要彻底退下来了，燕老头儿那边不能动，即使他动了，你安爷爷的那个位置至少二十年内都不会是他。
他也熬不了二十年。
再过半年你安爷爷也要退下来……哎！”
温老爷子长叹一口气，“小晗和燕家那小子都交给你，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如果要是遇到不得不割裂的情况，小姜你要先自保为主……”
“温爷爷，这我可没有办法让您放心了。”
姜杉摇头，根本没有犹豫，直接道：“您说的那种情况真的出现，那对方只针对的也不会是晗姐和燕南仁。
走到今天，我们三个人已经是没法割裂了。
我们华夏的文化自古不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
对方不可能留我一条生路……”
哎！
温老爷子又是叹口气。
同温老爷子的交谈，姜杉才知道目前的形势到底有多严峻，太多人蠢蠢欲动了。
第五百八十四章 沆瀣一气
二十年的时间。
很多人一直在谨小慎微的过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算是熬出来了。
蠢蠢欲动也一点儿都不奇怪。
不去想的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你来我往相互博弈的事儿。
这一深思，姜杉也是有些心中没有底。
试问，换做是她的话。
熬了二十年的时间，终于是熬出来了。
这二十年的怨气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出完的么？
恐怕是很难了。
佳人集团和尚品地产正在进行的川省项目，为这一系后辈营造了绝佳的成长环境。
自然，安老爷子退下来之时，便是一切浮出水面，全面针对出手的时候。
到时候面对多方的针对，即使现在全面铺开，小有成绩的佳人集团，恐怕只能是做到保全希望，没有办法做到全身而退了。
姜杉沉默许久，抬头看向温老爷子，说：“温爷爷，想去和思雨谈谈工作上的事儿，您觉得合适么？”
“如果是谈工作上的事儿，没什么不合适。”
温老爷子紧接着说：“至于其它方面，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向老头很轴。”
“有过矛盾？”这是姜杉比较在乎的关键点。
要是曾有过冲突，那就先解决矛盾。
要是没有的话，姜杉还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让向老爷子能够稍微怔住些。
用不着完全形成什么利益共同体，只要能让安老爷子在那个位置上安稳些，温老爷子退都退下来了，也就不要翻什么后账了。
哪怕有什么都冲着佳人集团来，尽管来就是了，姜杉都接着。
“矛盾倒是没有。”
温老爷子稍沉吟，这才继续说：“本来是不让告诉你，但估摸着你在见了向思雨之后，也会都知道……”
“？？？”
这话听着……
姜杉疑惑看着温老爷子。
“其实，也没有多复杂，”温老爷子接着说：“你安爷爷和燕老头，去俩天去向家的时候，来找过我。
询问合适不合适。
我觉得是没有什么不合适。
然后，他俩便去找向老头了。
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猜测应该是希望向老头能照拂一下佳人集团。
应该是不欢而散。
回来的时候是向思雨跟着回来，他俩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向思雨满脸写着尴尬。
向思雨也没顾得上说俩句话，向老头就打电话催着让回去。”
上午在安老爷子家，并没有提过这事儿。
姜杉陷入思考，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燕老爷子黑脸就算了，好脾气的安老爷子都会黑脸？
温老爷子也没有打扰姜杉的思考。
但是，在里面同小润娥玩的温晗听到了，走出来说：“我问过向思雨。
安爷爷和燕爷爷黑脸的原因是因为向思雨爷爷说了一个词……”
姜杉抬头看向温晗，“什么词？”
“沆瀣一气！”
“……”
姜杉有些理解俩位老人的心情了。
温晗紧接着说：“我介意你是不要去，向思雨爷爷不会给你好脸色，热脸贴冷……”
“说话每个分寸。”
温老爷子瞪一眼温晗，打断她的话，“不管有什么矛盾，有些话也不能说出来。
以后，向老头代表的是我们华夏……”
“……”
姜杉和温晗都很无语。
不让别人说，温老爷子是左一个向老头，右一个向老头。
“向家肯定是不会有我的碗筷了。”
姜杉耸肩，“吃完饭以后先去一趟燕爷爷家，然后出来再去向家。”
“你还要去？”
姜杉摊手，“有什么不能去？
没有不去的理由，当然要去了。”
“我刚才说的不算理由……”
这时候，温老爷子出声，“想去就去吧，话不要说太过，向老头虽然不一定会记仇。
但是，有些话传出来，某一些人为了表现，那会发生什么事儿就说不好了。”
“嗯。”
姜杉应一声，三人也不在说这个话题了。
温老爷子询问姜杉，怎么突然想起来把公司开到三韩国去，是提前布置后路，还是临时起意。
“温爷爷，也不能算是突然吧。”
姜杉接着说：“l&l早在欧美那边有了分部。
至于布置后路，最近还真有些想法……”
“说来听听。”温老爷子非常感兴趣。
姜杉也没有隐瞒，将之前只是在脑海中的规划，靠着网络银行去捏住某个动荡小国的经济命脉。
一间公司再大都大不过国际问题。
只要能随便安上个有严重的国际问题，一家公司也算是走到头了。
如果涉及到一个国家，再小那也是国际问题。
同样是国际问题，但处境就不一样了。
“想法很大胆……”
温老爷子话刚落，温晗一脸震惊的说：“爷爷，这只是很大胆？
这是胆大包天啊。
那样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强国在盯着，面对的敌人手段都想不到的黑。
自保恐怕都难。
还去捏住经济命脉？”
“是啊。”
温老爷子这时候确是附和了温晗的话，紧接着又说：“你确定想好了么？
正要介入进去的话，我们都帮不上忙。
那种地区的威胁，可不是一般的街头流氓打架……”
“温爷爷，我有心理准备。”
姜杉并接着说：“死亡常伴吾身么。”
“是一种自我保障的好办法。”
温老爷子点头道：“在能保障安全的情况下，可以试试。”
“爷爷？”
温晗都诧异了。
她是真没有想到会同意。
其实，姜杉比较懂温老爷子的心思，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么。
如果在安老爷子和向老爷子谈话很顺利的情况下，姜杉敢肯定，她再提出这样的想法，向老爷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否决。
因为沆瀣一气这个词。
让温老爷子感觉到了佳人集团的危机。
作为地产行业的规则重新制定者，强买强卖的技术，可能让姜杉在向老爷子心中的地位就是一个女干商。
所以才能说得出来沆瀣一气这个词。
还是这个词……
在今年的下半年，地产行业的规则可能又要变了。
这一点，温老爷子想到了，姜杉也是想到了。
行业规则一变，首当其冲的便是尚品地产，解决完尚品地产以后，便是佳人集团了。
第五百八十五章 理不清的人情关系
在温家吃过中午饭，同温老爷子还有温晗，一直聊到下午两点来钟。
主要是就姜杉的想法，温老爷子传授经验，姜杉和温晗在旁听。
真要是去做的话，整个佳人集团就要动起来。
不光是银行要过去。
那样乱的地方，钱过去了就会成为活靶子。
安保问题很重要。
这就要用到安保人员了，偏偏这一项佳人集团也是有，温老爷子介意姜杉下午去了燕家以后，好好谈一谈。
燕老爷子的位置，将会能帮助姜杉解决安保人员的问题。
一旦事态稳定下来，重建的时候，通讯这一块要是能把持住的话，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俩点钟，姜杉和温晗带着小润娥，离开温家去了燕家。
燕南仁看姜杉和温晗过来，都高兴坏了，“你俩可算是来了，我爷爷都念叨一上午了。
就差让我去请你俩了……”
燕南仁说着说着看到姜杉身边的小润娥，“你……孩子？”
“叫叔叔！”
“叔叔。”
“……”
燕南仁瞪着眼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姜杉也不搭理燕南仁，带着小润娥去见过燕老爷子，便让温晗带着小润娥去玩了。
姜杉则是和燕老爷子谈起那些大胆的想法。
燕老爷子的问题只有一个，“你是先来问我的意见，还是通知？”
“也是问意见吧。”
“哦……”
燕老爷子点点头，“就是通知了。
那我就放心了。”
“……”
姜杉以为燕老爷子是嫌不来先和他说。
原来是因为这么大的事儿，他也是不敢决定。
一旦走出去，还是进入那种战火纷飞的地界，人命如草芥，燕老爷子不敢做决定也是正常。
姜杉也是能够理解，“燕爷爷，我只和温爷爷说过，还没有和安爷爷说……”
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嗯，等时机合适了，我们俩和你安爷爷说。”
姜杉点头，“那最好了。”
燕老爷子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紧接着问：“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半年以后吧。”
姜杉接着说：“网络银行会对实体银行有一定的冲击，等换届以后，项目再上线。”
“这样的话我也有半年的时间物色人选了？”
姜杉摇头，“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
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
不可能一接触，我们就能拿捏对方的软肋，让对方把经济大权主动交出来。
肯定是要一点一点的让对方上钩。
半年的时间是银行已经要入驻的时间……”
“塔尔科？”
目前国际上局势紧张的也只有这一个地方，总人口不到三千万，已经乱起来小半年了。
姜杉点头。
哎！
燕老爷子叹口气，“年龄大了，不然的话真想跟你们年轻人出去再折腾一下。”
“……”
姜杉一口气憋在胸口。
辛亏是年纪大了啊。
这要再年轻些，跟着出去了，有个长辈在身边，姜杉还有些别扭，不一定能够放得开手脚了。
姜杉看燕老爷子望向在一边跟在小润娥后面，想和小润娥一起玩，但好像还不知道该怎么玩，有些尴尬的燕南仁。
她连忙说：“燕爷爷，他留在国内吧。
继续在川省发展，晗姐从商了，他也跟着从商，那样就断层了。”
燕老爷子说：“那不是还有燕家那几个，实在不行我的三个儿子，也都走出大院，跟着温家几个小子去玩心眼。”
姜杉明白燕老爷子的意思。
燕老爷子有俩儿俩女，都在部队上，温老爷子则是俩儿一女都在体系中，也就是燕老爷子说的玩心眼。
只不过是现在的位置有些太低了，还不如作为申市柿长的江明远位置高。
也是资历不够。
“燕爷爷，那以后呢？”
“以后再说以后，哪有长盛不衰的道理。”
姜杉劝道：“燕南仁都已经走到这条路上，还是接着往下走吧，他那一身毛病，要是不在体系中失去约束，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倒是。”燕老爷子点点头。
哎！
只是，他紧接着叹口气，“将担子都落到你身上，我这二皮脸都有些……”
“燕爷爷，没有必要说这样的话，我们与自家人没什么区别。
要是理人情，脸上挂不住的该是我。”
哎！
燕老爷子又是叹口气。
真要是理人情的话，姜杉欠的只会是安家，不会有温家和燕家。
燕老爷子这点儿还是清楚的很。
早期时候，燕南仁的那点儿花花肠子又怎么能够瞒得过燕老爷子的眼睛。
说起来，姜杉、燕南仁、温晗三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互帮互助几乎部分彼此，其中的机缘巧合太多。
燕老爷子清楚，以燕南仁那总爱坏事儿的性格，要不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估计今天的姜杉和燕南应该是面和心不和。
“燕爷爷，您放心吧，连燕南仁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出去以后我会留心……”
燕老爷子冲着燕南仁那边瞥一眼，“这小兔崽子，从小就接受训练，训练了这么多年真是白练了。”
姜杉笑笑，没有接着这个话茬往下聊，而是说道：“燕爷爷，有件事儿要请您帮忙……”
“帮忙？”
燕老爷子不高兴了，“这俩个字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也是难得，说来听听。”
“这个有些特殊，冷兵器一流，人性格也有问题，可能在她眼中人命比草贱……”
“我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您猜到了？”
燕老爷子点点头。
怎么能够猜不到。
进这严防死守，有着明哨暗哨无数的大院，也只有那一人。
燕老爷子还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跟着姜杉进来完全不与人沟通，让大院安防有提升了一个等级的丫头。
“我是希望她能跟着一起去国外，那样混乱的地带更适合她。”
姜杉紧接着摇头，“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
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明白，她一直跟着我是想要做什么。
如果她愿意去的话，我希望您能给她提高一个场地，练习一下热兵器。
冷兵器的时代早已经过时了。
刀耍的再快，还能有枪快？”
燕老爷子点头，“放心吧，她要是想练习的话直接带过来就是，保证进了我这里，谁都带不走她。”
看来唐海棠背着人命官司的事儿，燕老爷子也是一清二楚。
第五百八十六章 莫名的敌意
“燕爷爷，只有春节这短时间……”
姜杉告诉同燕老爷子解释，“进入三月，三韩国那边的公司上轨道了，就赶去塔尔科。”
“三韩国那边你大概待多久？”
姜杉答道：“最多就是一周吧。”
燕老爷子点点头，“知道了，你说那个丫头什么时候过来？”
“说不好。”
姜杉摇头，“我先得试试能不能联系上她。”
“放心吧，不会耽误事儿。”
燕老爷子紧接着说：“只是需要的装备，我这里也不好搞出太大的动静，可能要花些时间才能弄出去。”
姜杉都愣了一下，燕老爷子也太实在了，这是去搞商业制国，还是要打仗啊。
还打算把装备也空投过去啊？
反应过来以后，姜杉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燕爷爷，不需要往出搞装备。
你这一搞动静太大了，要出国际矛盾。
我都不需要其它方调查，别人就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了。
过去以后即使需要装备，只要有钱还怕解决不了么？”
“那多浪费钱……”
姜杉无奈道：“燕爷爷，钱浪费了可以再挣，命可是只有一条，你真要大张旗鼓的把东西空投过去。
那我这一条命，可能再多人护着也是要不保。”
在姜杉的计划中，可没有想过一开始就出现在各方视线中，她会以一个普通商人的身份进行魏庄。
最好的情况就是在银行真正坐落在塔尔科的时候，才是姜杉进入各方势力视线中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恐怕也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只帮你挑选一队精兵强将？”
姜杉点头，“有人就够了。
他们需要什么，过去以后用钱买。
燕爷爷放心吧，您的兵怎么带过去，我就怎么带回来。”
哎！
燕老爷子叹口气，“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想到了后果，你也不需要把所有人的安全都背负在你自己的身上。”
燕老爷子虽然不希望有人留在塔尔科，但是，她更不希望回来的人，一辈子都背负着愧疚。
塔尔科的混乱局势，燕老爷子扪心自问，即使是他带人去，也不可能带多少去，还能带回来多少人。
快四点的时候，姜杉准备离开燕家。
太晚了，要来不及赶回去陪安老爷子和李奶奶吃晚饭了。
“我一个人去就行……”
燕南仁和温晗都是要跟着去向家，姜杉无奈道：“我只是去找向思雨谈谈公司的事儿，又不是跑向家去搞清楚。”
“怕你搞出事情来，所以才跟着。”
燕南仁话落，温晗白一眼他，接着说：“我反正就是奔着谈事情去，she48怎么说我也是比较了解。
你们谈发展，怎么能不带我？”
“了解？”
姜杉真是不想打击温晗。
有好好想过该怎么发展养成系么，还了解。
姜杉估计，到现在温晗都觉得养成系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搞头，就是烧钱的游戏。
“你俩都跟着我去了，小润娥怎么办？”
“也带上啊。”温晗答道。
“……”
俩人是说什么都要跟着去向家。
姜杉也是搞不懂，她俩到底是怕她去向家搞事情，还是担心她会在向家吃亏。
没有办法，只能是让俩人跟着，带着小润娥四人一起去向家了。
到了向家，距离安家也是没有多远，不到一公里。
“我先给向思雨打个电话，问一下……”
燕南仁不以为意的说：“问什么？
你去我们家，还有去晗姐家的时候，谁有说过不方便？
哪怕是去安爷爷家的时候，都不需要打电话问方不方便，她爷爷现在还没有成为一号人物……嘶！”
燕南仁说着说着倒吸气，被温晗拧了胳膊一下，这叫一个疼。
“会说话你就继续说！”
温晗狠狠瞪一眼燕南仁，“这是在家里面么？
嘴上每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姜杉也没有管燕南仁，自然有温晗治他，直接拨通了向思雨的电话，“思雨，我回国了。
在你家门外，你在家么？”
温晗和燕南仁想要凑上去听听，但是姜杉已经挂掉电话了。
只听姜杉说：“进去吧。”
“允儿不先送到安爷爷家？”温晗提醒姜杉。
姜杉摇头，“允儿送过去，安爷爷问我们去哪儿，怎么解释？”
“就是去……”
温晗话说一半，也是觉得不妥了。
安老爷子很可能不怎么赞成去向家。
“走吧。”
姜杉牵着允儿的手下了车，刚好向思雨出门来迎。
“晗姐也来了。”
向思雨同温晗打一声招呼，至于燕南仁则只是相互点点头，随后向思雨看向姜杉带着的小润娥，“她是……”
“林允儿，三韩国分公司签下的练习生。”
“三韩国分公司？”向思雨诧异，她知道席美欣被紧急叫去三韩国，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出国筹办分公司。
“嗯。”
姜杉点头，“我在国内最多带到这个月底，she48这边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要是没有的话，我希望俩支小组合的专辑在三月一号能够发行。”
“这个……”
姜杉皱眉，“怎么了？”
“思雨，朋友么？”
这时候有一和向思雨差不多岁数的女人走出来，看一眼姜杉接着说：“站在外面干什么，把朋友带回来说话啊。”
“我们先进去吧。”
姜杉点头，让向思雨走前面，她看一眼温晗无声询问刚才的女人是谁。
温晗摇头，表示也不认识。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燕南仁小声说：“但有些想不起来了，无关紧要的人。”
姜杉可不觉得是无关紧要的人。
看刚才的女人的意思，姜杉很肯定，对方认识她，并且没揣什么好心思。
姜杉的感觉还是很准。
对方进去以后，便是告诉屋里俩名青年来了什么人。
最为重要的是对方还给向老爷子吹耳边风了。
姜杉要是知道这一幕，能给向老爷子吹上耳边风，怕是会很上心的查查这名女子的来路了。
不揣什么好心思，即使不能给向老爷子吹上耳边风，也一样会重视。
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尤其是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丝丝的敌意，姜杉都会非常重视。
第五百八十七章 这也太可爱了
“佳人集团的姜总？”
姜杉领着小润娥走在向思雨身后，一进门面生咬着苹果的青年便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这是进京了来和我们打招呼么？
怎么能劳驾你姜老板亲自上门，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这话……
其中意思很多啊。
稍微思考一下，这就是在说姜杉这一系已经是日薄西山，来讨好向家了啊。
但是呢，姜杉有选择性不聪明的病，只听懂了表明意思，并没有听懂深层意思。
她想是扫一眼青年旁边无动于衷的白瑾瑜，然后才说：“什么意思，燕京要改名了还是改姓了，以后不信燕难道要姓白，还是……”
姜杉刻意停顿下来，看向屋子里面，她身边的向思雨已经是一脸尴尬。
“什么姓燕姓白，你别乱说！”吃苹果的青年连嘴里的苹果都来不及咽下，警告着姜杉。
警告对于姜杉来说，还真不是什么有用的方式。
只听姜杉接着说：“燕京燕京，不姓燕难道跟你个说话含糊不清的阴阳人姓？
以后华夏首都燕京改名阴阳京么？”
“你！”
苹果青年脸当即拉下来，“你骂谁呢？”
“思雨……”
这时候，屋里传出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来朋友了？
别让人站在门口，你带着瑾瑜出去再买点儿菜……”
“她爷爷！”燕南仁凑到姜杉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对于燕南仁来说，这告状的声音让他都惦记好几年了，那家伙可让老爷子掉在树上好一顿打。
“姜杉，你先进去……”
“不用了。”
不等向思雨说完以后，姜杉便打断道：“不在你家吃，我认识一个爷爷，一辈子都为华夏奉献……”
姜杉扫一眼眼神不善的苹果青年，“就是为了让这种不知道感恩的阴阳人过上好日。
几个子女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留下一对老人晚年没人陪……”
说到这里，姜杉提高声音，冲着屋里快要是喊了，“连同事过年都只顾自己享受儿孙满堂，不去看望老领导。
我这个做晚辈的要是再不陪着，哪还有个年味儿？”
苹果青年第一个就不乐意了，“你指桑骂槐说谁呢？”
“少说了俩句。”不用姜杉说什么，白瑾瑜就先瞪向了苹果青年。
这种话都往下接，大过年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么？
何况，姜杉说的话还并没有什么毛病。
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这话茬都是不应该接。
接了承认是不知道感恩的阴阳人，还会让向家老爷子不高兴。
白瑾瑜能想明白其中关键，苹果青年可就不一定了，他只记得姜杉骂他了。
白瑾瑜还不站在他这一边，哪受过这样的气，肯定是要找回来面子。
温晗？
想要惹还得等一段时间。
燕南仁？
男人之间的事儿，可以不让旁人掺和，但是打也打不过。
所以，苹果青年瞄向了姜杉牵着手的小润娥。
“呦，这是谁家的孩子啊，真可爱……”
苹果青年几步过来，便捏向小润娥的脸。
姜杉眼一眯，将小润娥拉到身后，看向苹果青年，“对孩子撒气，你可真有本事。
你还真是个阴阳人……”
“说谁阴阳人？”
苹果青年顿时嗓门贼大，生怕屋里面的向老爷子听不到一样，“看孩子可爱就是阴阳人？
姓姜的你今天说不明白别想要走！”
“姜小姐，不好意思，刘恒他不是冲着你……”
姜杉根本就没有搭理相当和事老的白瑾瑜，说一声：“你要是冲着我来的话，那没什么。
冲着孩子，哼！
放心吧，我不会轻易走。”
姜杉转身和小润娥说：“跟温晗姐姐站在一块！”
她把小润娥交给了温晗，冲着温晗点点头，又看了燕南仁一眼，等着温晗带着小润娥离开一段距离，她才转身。
“今天不把话……”
“谁家的孩子啊，这也太可爱了！”
苹果青年刚开口，听着姜杉冲他这样说了一句，整个人都懵了。
这……什么情况？
只见下一刻，本来就不远的距离，姜杉一步迈过去，伸手就扯住了刘恒的脸，硬是薅着往外拉。
“你……放手……”
刘恒当即疼得生泪都出来了，张牙舞爪的想要反抗。
可他太想当然了。
一个虚的一塌糊涂的二世祖，能从姜杉手里挣扎出去？
他真要是有俩下，白瑾瑜也不会刚才当和事老了。
姜杉只用了一拳。
一拳打在刘恒的腋下，刘恒的脸都憋成猪肝色。
“姜小姐，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了。”白瑾瑜也是没有想到姜杉的态度竟然会这么强硬。
他还想要拦住，不让姜杉把刘恒拖出去。
但也是反应稍慢了些，另外也是没有想到姜杉的反应会这么大。
等到白瑾瑜动的时候，刘恒都被姜杉拖到院子里。
只听姜杉喊燕南仁，道：“燕南仁，你快看这孩子多可爱啊！”
“是么？”
燕南仁附和，直接上手了，“这孩子不光可爱，还有点儿……虚啊！”
经姜杉这么一倒手，刘恒已经是到燕南仁手里。
姜杉则是站在门口，挡住白瑾瑜，“你也觉得自己很可爱？”
“……”
白瑾瑜被噎的够呛。
他最烦的就是和燕南仁这样的粗人打交道，一言不合就上手，掉身价。
看白瑾瑜不说话，也不想着往外走了，姜杉看向向思雨，“三月一号俩个组合的歌曲必须要上线。
不光是汉语版本，连汉语版本都要上线，过几天联系好平台。
你这边有什么问题列出来，直接发我，我想办法解决。
就这样，你有什么事儿，电话沟通。”
姜杉说完，便不再多留，拽着燕南仁往外面走。
虽然，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刘恒也是不好受，头发让燕南仁揉成鸡窝，脸也被燕南仁掐红了。
刘恒坐在地上，俩眼无声，跟失了身一样。
“哥！”
姜杉几人往外走，最早见过那女的终于是跑出来去扶刘恒。
燕南仁这时候恍然，“我想起来她是谁了……”
“现在还用得着你说么？”
温晗瞥一眼燕南仁，“我们都知道了，连允儿都知道她是谁了。”
“……”
燕南仁无言以对。
第五百八十八章 孩子这么大了
“白少，姓姜的这不止是在针对我……”
刘恒根本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
他还想要给白瑾瑜拱火，“这就是在当面给你脸色，还有思雨……”
刘恒脸都让燕南仁掐红，丢人丢大了，现在根本不考虑其它，只想报复，“来你家登门拜访，却针对你的客人，这不是喧宾夺主么？”
先前想要对小润娥下手的时候，刘恒脑子转不开，现在这词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他就是要报复。
但凭他的家势，谁都动不了，不然先前也就不会想着欺负一下小润娥了。
想要报复，必须要拉上白瑾瑜和向思雨。
“对啊思雨……”
刘恒的妹妹也是帮着拱火，“尤其是那个姜杉，当这里是哪儿？
指桑骂槐……”
但是，兄妹二人只顾着拱火，没有看出来向思雨和白瑾瑜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这时候，向思雨提着提着俩瓶酒要出门，看一眼刘恒，然后将东西递给向思雨，“思雨，不在家吃饭了，去你安爷爷家吃。”
“向爷爷……”
刘恒的妹妹刚开口，便被向老爷子打断，只听向老爷子说：“你们几个就不用跟着来了。
要是愿意在家里吃就留下来吃吧。
要是家里叫那就回家里吃，年只过一次，难得团聚。”
说完以后，向老爷子便带着向思雨出门了，留下白瑾瑜三人站在门口。
刘恒有些想不明白，现在是怎么一个意思，他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回去吃……还是等着？”
白瑾瑜看一眼刘恒，气得连话都不想和他说，挺好的一盘棋，让这种没脑子都搅合黄了。
他现在反而有些羡慕燕南仁了。
虽然，站在女人身后不怎么光彩，但至少队友智商都在线，各个都能独挡一面，合在一起是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分散开来那也是需要小心谨慎对待的个体。
白瑾瑜一想身边这点儿人，顿时就有些心酸，都摊上些什么人啊。
白瑾瑜走了，刘恒的妹妹询问刘恒，“哥，我们留下来么？”
“还留什么留？”
刘恒心情颇为不爽，“谁知道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难不成等到半夜去了啊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
姜杉三人商量好了，晚饭陪着安老爷子和李奶奶吃，俩位老人睡得早。
等到二老要休息的时候，再去温晗家吃年夜饭，燕老爷子精神头最足，最后在燕家收尾。
谁家不落下，雨露均沾么。
只有安老爷子和李奶奶在的家里，姜杉三人加上小润娥，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只是这热闹没有维持多久，门铃响了。
不光是姜杉几人奇怪，安老爷子也是奇怪，谁会卡着饭点儿过来？
燕南仁去开门，看到门口向思雨和她爷爷，也是仍不住愣了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向老爷子都已经进来了，向思雨也是没怎么和他客气，直接将酒递给了燕南仁，让燕南仁提着了。
俩人之间的动作，也是没有瞒过向老爷子的眼睛，向老爷子看一眼燕南仁没有说话，进去了。
“不在家待着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安老爷子还有些嫌向老爷子上门蹭饭。
向老爷子看一眼姜杉，“没办法啊，要是不来走一遭，有人怕是都要戳着我鼻子骂了。”
在向老爷子坐下后，燕南仁也是将向思雨递给他的酒放到了桌子上。
本来向思雨也就是顺手递给了燕南仁。
本来就住在一个大院中，没出国之前，向思雨以前也是常来安老爷子家，只是没有太多客套而已。
可是，现在燕南仁这放酒的时间，把握的当真是太好了。
在安老爷子和向老爷子眼中，颇有些燕南仁和向思雨关系不简单的意思。
向老爷子微皱了一下眉，随后又摇摇头，安老爷子则是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俩人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向思雨和燕南仁没有领悟到，姜杉和温晗是领悟到了，俩人对视一眼，也没有说话。
“喝俩盅？”向老爷子嘴上征求着，但已经是直接开酒了，随带少了一眼安老爷子身边坐着吃水果的小润娥，“孩子几岁了？”
安老爷子摸一下允儿的头，“允儿，告诉向爷爷你几岁了？”
“十二岁！”
“十二岁？”
向老爷子都瞪眼了，“姜杉才多大，孩子就这么大了？”
显然向老爷子是误会了。
哈哈—
安老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先前又问过姜杉，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向思雨尴尬同向老爷子解释，“爷爷，姜杉才念大二，连婚都没有结过哪来的孩子啊。
允儿是三韩国分公司签下的练习生。”
“练习生是什么意思，这么小的孩子就能签合同，这不算是雇佣童工？”向老爷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向思雨无奈，“童工也不归您管，允儿是三韩国人……”
“哪国人她雇佣童工都不合法……”
“……”
向思雨无言以对了。
哈哈—
安老爷子乐得看戏。
这时候，姜杉过来解释说：“kra48同允儿签的演艺合同，不是雇佣合同。
练习生是三韩国和四岛国那边娱乐公司的一种模式，通过各种途径招手到一些适龄孩子，经过短则俩三月长则七八年的培训练习，从舞蹈到声乐等各方面的系统培训。
在这俩个国家，遍地都是练习生，但是能出道的少之又少，可能在八百到一千名练习生中，在经过长达三四年的训练后，只会有一人出道。
出道的意思就是公司会捧，从练习生转变为艺人。
要是比喻的好，和我们的高考万人过独木桥差不多……”
向老爷子也是常听向思雨打电话，说什么练习生，现在听姜杉一解释也是好奇起来问，“刚才你说千人之中可能只有一名优秀的练习生出道，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公司不可能白养着那么多人好几年吧？”
向老爷子也是直击最见不得人的要害位置。
“不存在白养，一批练习生就会招到几十上百，一年少了三四批，多了一月一批都是有可能。
在三韩国和四岛国可能月月都能看到有公司招募练习生，但最终出道的却始终只是那么多人……”
“对啊，”向老爷子又问一遍，“一千人出道一人，就可以将这一千人的亏损都弥补回来？
那这生意确实是不亏……”
第五百八十九章 想简单了
“要是所有娱乐公司都能让一人出道，就能够赚回来一千人的好几年的投入，倒也是皆大欢喜。”
姜杉摇摇头，“只可惜，那是理想国才有可能，生意不是这样做法。”
“……”
向老爷子都是让姜杉说的一噎，似乎被怼了啊，他紧接着问：“你的意思是一千人出道一人，未必能够赚的回来了？”
“大红大紫能，要是小火一把就拉到，这公司长久不了，思雨接触了这个行业，可以问一下思雨我们公司一名练习生的开销……”
向思雨见向老爷子看过来，说道：“具体是多少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伙食标准我倒是知道些。
现在的伙食标准是三餐，每人一天在五十多的样子，加上雇的大师傅也就是六十左右。”
“一千人的话一天得六万，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万，一年下来的话就是俩千多万……嘶！”
如此一算的话，培养一名能够出道的练习生，要先扔出去小一个亿啊。
向老爷子自己一算，也是吓一跳，他看向姜杉确是说道：“看来在提高抗震等级这个项目上，你没什么赚啊！”
向老爷子这弯转的姜杉都是一愣。
果然啊，不是在单纯的谈论娱乐。
不过，要说靠着抗震项目有了启动资金可以，但要是说靠着抗震项目没少赚，姜杉可不承认。
面对向老爷子姜杉一点儿也是不虚，说道：“看练习生您是只能看到表面，看地产行业您一样只看到了表面。
您有去真正了解过对国内现有楼的抗震改造么？
在地产行业没有进行重整之前，您知道有多少地产公司么？
大大小小合格不合格的一个小县城就能找出来俩三家，更不要说像是燕京和申市这样的城市。
到了在尚品地产买了技术有多少家？
据我所知，不到六十家。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最多六十家公司能拿出来这笔钱，其余的求爷爷告奶奶筹措也搞不出来这笔钱。
六十家公司经受过的项目，他们自己解决，那些剩余的呢？
现在全由尚品解决。
您说我没什么挣到钱，那我给您一个大概数字，七个多亿吧！
也就是现在尚品卖技术，总共到手不足九十个亿，我们问一下尚景年在抗震改造这方面已经投资进去多少钱……”
姜杉说着不管安老爷子使眼色直接拔通了电话，“尚叔，关于川省抗震改造目前尚品投进去多少钱，给我一个大概数字。”
“公司年底刚结算完，一百七十多个亿，明年进度可能要慢下来了，有些入不敷出……”
一提起这事儿，尚景年也是忍不住吐槽道，“技术款有差不多八十亿，政策补贴了四十亿。
剩余的五十亿全是贷款。
明年可能要卖一些地了。”
姜杉一点儿都不打怵的看着向老爷子说：“不用着急的卖地，抗到明年下半年说不定政策就变了。
有其它地产公司接手过去。”
“消息准确么？”尚景年忍不住追问，巴不得现在就有地产公司接手过去。
抗震项目让尚品地产的风评是变好了，楼盘也好卖了。
但是，整个项目是在往进去搭钱，尚品地产挣的钱都得搭进去，还得贷款。
“我猜的，尚叔，先挂了晚些时候我们再聊。”
挂了电话以后，姜杉便问向老爷子，“您想说点儿什么不？
要是不信欢迎年后成立专项调查组到尚品查账，尚品不怕查，也经得住查。”
“你……”
向老爷子刚开口，只听姜杉又说：“佳人集团就是尚品的后盾，只有佳人的发展速度够快，尚品才不会有倒下的一天。
把一位在我最困难时候给饭吃给地方住的恩人拖进这个坑，我不得给兜着底，保证尚品屹立不倒？”
“我可以说俩句了吧？”
向老爷子苦笑，他就开了个头，姜杉这倒好，苦水倾泻而出，“你说的情况我确实是不了解，没想到还真有无私到把口袋里的钱往出倒得生意人……”
姜杉又不爱听了，“尚品可以交出来专利，可以让所有地产共享，但是，同样的尚品也会自扫门前雪，把自己的问题建筑都改建完成，至于其它尚品也无能为力。”
“你这孩子……”安老爷子瞪一眼姜杉，“少说俩句。”
“最后一句，无关地产。”
姜杉接着说：“你知道一千名练习生优秀的一名选走以后，剩余的练习生怎么挣钱么？
就我所知，那些公司的合同有着高昂的违约金。
想要离开另找公司发展交违约金，兴许回去坐个普通人，公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想要留在公司的话，可能九百多人就要为那要出道的一人铺路。
可能是陪投资人吃饭，也可能是……”
姜杉没有往下说，向老爷子已经皱眉看着向思雨，想必向老爷子已经是清楚没有说完的话，不希望自己孙女掺和到这种龌龊事中。
“我也挣了违心钱。”
姜杉坦然道：“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用这些违心钱帮到了太多人，也会改变太多。
您的孙女，最是了解练习生，问问她您就知道，我有让那些怀揣着梦想的少年们做过什么龌龊的事儿么？
我又给她们提供了什么？”
姜杉冲着小润娥伸出手来，小润娥站起来到了身边握住姜杉的手，“你能想象到现在还是这么可爱的孩子，以后可能忍受着酒味儿烟味儿坐在她讨厌的人身边么？
这就是未来娱乐圈的现状，而这个现状我的公司正在试图去改变。
佳人集团做出的贡献，远比您听说的多，以后也会更多。”
姜杉话说完，说一声你们聊，带着小润娥到温晗和燕南仁那边了。
“来的时候在想我应该能给谁上一课……”
向老爷子同安老爷子半开玩笑的说：“万万没想到，会是有人给我上一课。”
安老爷子倒好酒，“年轻人嘛，总想改变些什么，吃些苦头也是她们为未来铺路。
我们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想改变些什么？”
哎！
向老爷子叹口气。
对于佳人集团和尚品地产，他确实是有些过于听信别人的话了，今天让姜杉上一课，还上的哑口无言，怪不了谁。
该以中正的态度，重新看看尚品集团和佳人集团这俩个目前国内的风云企业了。
第五百九十章 是什么游戏
向老爷子并没有因为姜杉上一课生气离去。
话说过以后，谁都没有继续深往下谈。
姜杉只是没有必要，说太多了倒显得她上赶着让向老爷子认可，她被看轻无所谓。
但是，主要还有安老爷子。
不能让安老爷子临退下来的最后一段时间，还被看轻了。
要不是听说曾从向老爷子口中说过沆瀣一气，姜杉今天对于误会可能只是几个反问句，比如亲眼所见，深入调查过这一类，不会说这么多话。
正是因为一个词，她才想要解释，让向老爷子看清了，安老爷子不是在临退下来搜刮钱财。
佳人集团和尚品地产也不是在敛财，反而是在做着大部分搞出来的窟窿，拿小部分人的利益去弥补的缝补匠营生。
至于向老爷子不说自然是没有什么有利的依据来谈这事儿，全是道听途说的东西，再谈起来又会被上一课。
又何必去谈。
如此一来，一顿饭吃的倒也是气氛融洽。
旁人一看，还以为本就是一家人。
吃过饭以后，向老爷子要离开的时候同向思雨说道：“姜杉和你不是有公事要谈？
不用跟着我回去……”
向思雨说道：“不是多复杂的事儿，已经谈过了，再说姜杉她们几人还忙得很，要先去晗姐家吃饭再去燕南仁家，我跟着不合适。”
向老爷子想说点儿什么，终还是没有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带着向思雨就这样离开了。
爷孙俩刚离开，温晗便说：“向老爷子似乎被你说动了，我们是不是今天要加一项去向思雨家？”
“哪有这么容易？”
姜杉摇头，“只是在某一些事儿老爷子拿不出有力证据来，所以才不谈了。
但这事儿算是被惦记上了。
估计年后老爷子就会了解一下。
我们只是给某些人埋了一颗雷。
向家现在不可能跟我们站到一个阵营，但可能曾经针对过许家，针对过我们的人，在不久后就会暴露出来……”
“不是白瑾瑜？”燕南仁都诧异了。
这敌人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么?
就在今天下午，还在向家和白瑾瑜照了面，发生过矛盾。
“针对许家，还有我们那一次遇到的枪击事件以及车祸，未必是白瑾瑜。”姜杉摇头。
原先因为有宋薇参与进来的原因，姜杉也一直怀疑幕后是白瑾瑜。
现在，姜杉觉得白瑾瑜可能早已经没有办法完全掌控宋薇了。
白瑾瑜目前同向家的关系，可能只是她们同向家的关系一样，想要拉拢到身边。
但也是始终没有成功。
不过是八十步和五十步的区别罢了。
燕南仁和温晗都有些不理解了，“哪还会有谁？”
“谁知道呢？”
姜杉耸肩，“刚才不是说了么，可能过段时间就有眉目了。”
说完以后，姜杉便联系了尚景年，“尚叔，要是在年后有地产公司去买技术，您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行……”
姜杉突然对这么感兴趣，尚景年紧接着问：“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事儿，现在只是猜测，等到证实了以后再告诉你。”
挂了尚景年的电话，姜杉便说：“年后向老爷子差过以后，可能会让藏在暗中的公司去尚品买技术。
到时候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看看……”
快九点钟的时候，姜杉三人带着小润娥准备去温晗家了。
李奶奶看看三人带着小润娥，问：“你们今天晚上在哪儿住，允儿一直跟着能熬得住么？
要不就让允儿留在这儿休息吧。”
“允儿，你要留下来陪安爷爷和李奶奶么？”姜杉询问小润娥的意思。
“想跟着姐姐！”
“那就跟着吧。”
姜杉又和李奶奶说：“李奶奶，您和安爷爷早点儿休息，允儿玩心重，我们带着就行了。”
“方便么？”
“燕老头和老温都挺喜欢允儿，”这时候安老爷子走过来说：“刚才打电话过来还问允儿是不是已经睡了，晚上还过去不。
让她们带着吧。”
小润娥现在都快要比姜杉受欢迎了。
无论是温家还是燕家，最小的一辈就是温晗和燕南仁，都已经二十大几快三十的人了。
小润娥自然是走到哪儿都会被宠着。
去到温家的时候，给小润娥拿出一大包东西来了，据说是下午专门让出去买的东西。
原先家里也没有买什么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
温老爷子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询问跟燕老爷子那边谈的怎么样，也不是询问去向家发生了什么事儿，而是问道：“年后允儿是要回国，还是要在你申市的公司待一段时间？”
“回国啊。”
姜杉都有些无奈了，“温爷爷，想抱重孙您催晗姐啊，把允儿留在国内算怎么一回事儿？”
啧！
温老爷子啧一声，指了一下姜杉说道：“我没有催过么？
你要是没有冒出来，说不好现在小晗和燕小子都已经结婚了？”
“啊？”
姜杉吓一跳，“燕南仁要劝晗姐？”
“啊？”
燕南仁也是吓一跳。
温晗没好气的说：“爷爷的意思是我们俩各自结婚，不是我们俩结婚！”
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姜杉都给吓一跳，还说这俩人有婚约，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出来，也有些太不关注身边人了。
说起这事儿来，姜杉意味深长的说：“晗姐确实是该结婚的了，要不考虑考虑白瑾瑜？”
温晗白一眼姜杉，“我能打酱油的时候，他还在画地图！”
这……
过分了吧！
温老爷子没好气，“你就比白家那小子大一岁，他画地图你也好不在哪儿。”
“……”
温晗脸都红了，“爷爷，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谁胳膊肘不是往外拐？”
“温爷爷一怔见血啊，胳膊肘可不就是往外拐么。”姜杉附和。
“温爷爷……”
这时候，小润娥汉语有些说不利索的问：“画地图是什么游戏？”
“……”
温晗这叫一个尴尬，脸上无光啊。
闲聊之后，姜杉同温老爷子谈了这一下午半晚上的事儿，温老爷子没有发表太多意见。
只是让姜杉多留心，看目前这情况，可能暗中有些人要浮出水面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 总觉得不对劲儿
到了燕家。
同到温家的时候如出一辙。
又是给小润娥买的一大堆好玩好吃的东西。
姜杉是真有些失宠了。
小润娥是新的宠儿。
这个年，也算是不一样的年了。
对于现在的情形，姜杉并不介意。
因为她相信，虽然她能改变一些事儿，比如小润娥离开了s.m公司，但有些事儿是不会改变。
比如，真心能换来真心。
等以后小润娥日渐名气见长，一定会记得在异国他乡有着很多疼她的人，也会喜欢这个国家，也会对着这个国家有牵挂。
姜杉从佳人集团还只是个空壳的时候，就想过可能有一天会离开，她希望在离开以后，佳人集团有一根根支柱撑着，能够屹立不倒。
当天晚上，姜杉也没有回燕家的房产。
许久没有人住，也没有什么人气。
她和小润娥就留在燕家住了。
大年初一，向思雨来燕家找姜杉。
但是被告知，姜杉带着小润娥已经坐最早的飞机飞回申市了。
出去跑了小俩个月，公司的也该看看年终报表，还有申市的朋友长辈，都是需要一一去拜访。
姜杉一回来安顿好有些疲惫的小润娥，先是去给宋天海和苏瑾拜年，宋瑾也回来过年了，看到姜杉就问东问西。
“小瑾，别堵在门口。”
苏瑾接着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估计你最早都得过完初二才能回来。”
“几位长辈家里都人多，不适合孩子休息，公司也还有快俩个月没管了，再不回来我都不踏实了。”
“孩子？”苏瑾也是抓住了重点。
“哦，公司签下的一名练习生。”
姜杉和苏瑾解释过后，这才询问宋天海地产公司现在情况如何。
“就那样，我这地产公司还要靠你们佳人集团吃饭。”
“……”
姜杉无语，“宋叔，您这地产公司可不靠佳人集团吃饭，您是靠着王淼他们家吃饭。”
说起来王淼，姜杉八卦起来，王淼和尚武的婚事有没有提上议程。
“没听说。”
宋天海摇头，并提醒姜杉，“尚武的婚事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儿你要有点儿准备……”
“我要有什么准备？”
姜杉奇怪看着尚景年。
“我听说你和谢静有过矛盾？”
谢静？
这名字姜杉有点儿耳熟，怎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耳熟。
“尚武他妈！”
“啊……”
姜杉恍然。
尚景年出事儿的时候，谢静回来曾想过拿权，但那也算不上是矛盾吧？
在姜杉眼里，只有你死我活的那种才算是矛盾。
姜杉奇怪道：“宋叔，您听谁说的我们产生过矛盾？”
“谢静啊！”
行吧。
姜杉再次问道：“回来有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
“对了，”姜杉一直奇怪，谢静到底是什么情况，“尚武他妈和尚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上次尚景年出事儿，后来她住进医院的时候尚景年回到公司主持大局，姜杉听说谢静和尚景年都没有照面，直接又出国了。
人出事儿就回来了，没事儿了连面都没有照就出国了，这能正常么？
肯定是不正常了。
“能是什么情况，有钱以后想要出国住呗，尚景年哪有什么时间陪她出国住？”
“只是这么简单？”
姜杉怎么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而是什么信任危机呢？
不然谢静怎么能信宋薇的蛊惑，而不相信丈夫和儿子的决定呢？
不过既然宋天海不说，姜杉也就不去瞎打听了，省得犯了什么忌讳，最后闹得谁都不愉快。
“晚上在我这儿吃饭，还是要去婷婷家？”
姜杉臭屁道：“为什么非要在你们家和婷婷家吃饭，难道我就不能在自己家吃么？”
“你自己做啊？”
宋天海瘪嘴道，“年前婷婷给保姆阿姨放假了。”
“那我也可以自己做啊。”
“你会做饭么？”
瞧不起谁呢？
那可是做了快要四十年的饭。
这要是俩次加起来的话，都有五十多年了，可能不会做饭么？
姜杉说道：“你们不用做饭了，今天去我家吃，我给你们露一手……”
“算了吧！”
宋天海接着说：“过个平安年吧！”
“……”
这……
新的一年，新年礼物竟然是嘲讽，姜杉有点儿不能忍了，执意要露一手。
“改天改天……”
尚景年突然想起来怎么说服了，他说道：“你也没有说要回来过年，婷婷都没有置办年货。
连菜都没有，你这饭怎么做啊？”
嗯—
这倒是啊。
姜杉也是终于妥协了，“那行吧，就在你们家吃吧，婷婷家估计有亲戚。”
“什么意思，我们家就不能有亲戚了？”
“有了？”
“什么叫有了？”
宋天海也是不介意姜杉的口无遮拦，还自黑道：“曾经也是有过的好吧。”
“行行行，你们都有，就我没有！”
“……”
这话说的……
说好在宋天海家吃饭，姜杉又去敲了尚景年家的门，问一下他们要不要一起，顺便也是拜个年。
开门的是谢静。
“呀，姜杉回来了啊。”
谢静大惊小怪的吓了姜杉一跳。
“嗯，谢……”
姜杉刚想要叫姨，又改口道：“静姐也回来了啊。”
“嗯，快进来快进来。”
谢静还看了看外面，“一个人回来过年啊，也没有领个男朋友？”
嗯—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话里有话，不单是想说男朋友的事儿呢？
算了，姜杉也是没有去深想，省得想多了。
尚景年一家三口今天也不出门拜年，也没有人上门，所以干脆就都在宋家吃了。
姜杉给黄婷婷打了个电话，晚些时候再去她家。
现在这个时候去了，到饭点了。
一走好几个小时，姜杉也不放心小润娥自己在家。
到了饭点的时候，苏瑾招呼吃饭，谢静说道：“小姜啊，你也该抓点儿紧了。
你看这过年，一个人也是不太好。
要是暂时没有那心思的话，不如就把父母接过来……”
啧！
姜杉怎么总觉得谢静话里有话，想要做些什么，很不对劲呢。
“哦，知道了静姐。”
姜杉和苏瑾打一声招呼，“苏姐，我去叫允儿。”
当姜杉带着允儿过来的时候，听到允儿叫她阿姨，谢静第一反应就是姜杉的孩子。
一辆震惊的看着姜杉，“孩子爸……”
“不是我的孩子！”
真心觉得奇奇怪怪呢。
第五百九十二章 希望天不负有心人
这一顿饭吃的气氛不太好。
全程都是谢静在说话，连尚景年都是惜字如金，更遑论是其他人。
吃过饭以后，姜杉看到尚景年明显是有话想要和她说，但是呢，姜杉可不想继续在这种有些尬的氛围中待下去了。
她说道：“我和婷婷还有黄叔约好了，去一趟她们家。”
“要带着允儿去啊？”
谢静很是关心的问道：“带个孩子多不方便，你可以把允儿留下来，我们帮着照顾。”
“不用了，没有什么不方便。”
姜杉可不敢教给谢静照看，总共也没有见过几面，就把允儿留下来，那得有多心大才能客气。
谢静还没非常热情的说：“你们年轻人出去玩带着个孩子多不方便，难不成你还不放心我们照顾？”
非要是说实话的话，那就是真不放心。
姜杉解释道：“婷婷想见允儿了。”
“她怎么认识？”
“嗯，认识！”
姜杉也不再解释，只是简单的以认识结尾。
也是真不想和谢静唠下去了。
越是唠的时间长，姜杉越觉得谢静有着什么目的。
她也不想带着敌意或者是戒备去和谢静交流，所以，还是少交流的好。
去黄家也没有什么事儿。
算是去拜个年。
平时守望互助，黄父黄母怎么都是长辈，不能过年的时候反倒是不见人了吧。
明天周二，还要去王淼家和许昕彤家，再然后还可能得要去一趟川省。
如今燕京的形势，川省左家等大院中的人，也是的多走动多走动了。
虽然有着左霁云，但只是左霁云的话，姜杉并不能多踏实。
毕竟，川省那边可以为了维系一定关系，让左霁云在半年的时间里结婚又离婚。
光靠一个左霁云也是难以维持得了多稳固的关系。
只有去见一面，姜杉才能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有了其它的心思，还是依旧如故，都会有所表现。
姜杉也能心里有底。
省得被打个措手不及。
从黄家回来的时候，黄婷婷也跟着回来了，俩人带着小润娥又去买了些东西。
家里就算是不用开火做饭，那也得小润娥准备点儿小零食。
大过年家里没有点儿年货，都不像是过年。
到家以后，姜杉又下楼去敲李娜家的门，没人开门人应该是不在，姜杉也就没有打电话了。
估计不是去李娜家过年，就是去李娜老公家过年了。
姜杉和黄婷婷带着小润娥，又去了许昕彤和王淼家，然后给江明远打了个电话。
江明远并不在申市，人在燕京。
这倒是让姜杉很意外。
短期内姜杉没有去燕京的打算，只能是等着江明远上班再见面了。
如此一来，申市算是都挨个去过了。
也是时候该考虑一下去不去川省，什么时候去川省了。
姜杉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燕老爷子和温老爷子的意见，似乎冒然去了也是不太好。
都是人精，谁还能不知道谁的心思。
“去一趟也好，”温老爷子接着说：“你们小一辈人也可以熟悉一下，省得再出现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儿。”
温老爷子这意思是百分百相信川省那边，不会有什么出坑回踩的事儿了。
姜杉比较好奇，“温爷爷，您对川省那边这么有信心？”
“不是有信心，我是要退下来了，可你安爷爷不是会退到我现在的位置么？
县官不如现管。
他们想动心思，至少要等到下一个十年了。”
这倒是也在理。
川省方面同燕京燕老爷子属于平级，不存在上下级之分，燕老爷子是镇不住。
至于安老爷子现在的位置，操心的事儿太多。
具体负责各大区域，还是要看现在温老爷子所处的位置。
温老爷子最后说：“你和燕小子还有小晗联系一下，三个人一块儿去吧。
燕小子对川省那边熟悉。”
姜杉怎么感觉不止是熟悉不熟悉的问题。
她们三人，代表着可是温老爷子、安老爷子、燕老爷子三人了，在重视程度上可见一斑。
说到底，在半年以后虽然还是有安老爷子镇着，可其实温老爷子也是不怎么放心了。
嘴上说着县官不如现管，这一手安排姜杉还是感觉到了担忧。
不等姜杉给燕南仁和温晗打电话，她俩先是给姜杉打来了。
她俩已经是知道了，俩人的意思是不来申市了，从燕京直接到川省，到时候在川省汇合。
姜杉是没有意见，于是便约好了初四在川省汇合。
特意休息一天，也是为了让小润娥好好休息一下。
川省那边情况要是好的话，小润娥跟着去了也能混个眼熟，等到以后出道来到国内，也是能有不少哥哥姐姐照顾着她点儿，防止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实际上，黄婷婷就不怎么理解姜杉，为什么对小润娥会这么上心。
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对于未来长成什么样，都是没有把握，就作为三韩国分公司主捧艺人，十分的冒险。
再说，国内还有这么多练习生。
其中更是不乏姜杉的同学，以及好朋友。
连国内都是以小组合的形式去捧，三韩国确是直接确定了要主捧小润娥。
但是，小润娥现在能听懂不少中文，黄婷婷也是不好当面去问。
“因为啊……”
姜杉摸摸小润娥的脑袋，“其她人即使是给了资源，都没有办法保证能够火。
允儿就不一样了。
只要给资源，就会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三韩国火起来，在国外火起来。”
小润娥早已经是证明了根本就没有天花板的钳制，只要是去捧，资源再给到位了，是肯定能够成为门面。
这也是姜杉对小润娥上心的其中一个原因。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可能是看到未来小润娥能大放光彩，做为幕后推手的成就感吧。
“……”
黄婷婷只能是不言不语，无言以对了。
这解释，同不解释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根本就是一意孤行的决定么。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姜杉做得决定至少到现在为止，黄婷婷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要命的错误的决定。
黄婷婷看一眼小润娥，希望天不负有心人吧。
第五百九十三章 总有这样的巧合
春节期间，想要带小润娥去玩也是没有什么地方开门。
于是，姜杉带着小润娥去了剧场。
看着小润娥对着仅剩下一支队伍的成员公式照，姜杉说道：“照片上的这些成员，跟s.m公司的练习生一样。
甚至比s.m公司练习生的底子都差。
但是，同s.m公司不同的是可以边系统化学习各方面的知识，边进行表演。
也是积累舞台经验，边积累人气，以后三韩国也会有这样的小剧场，想不想进去看看？”
小润娥连连点头。
于是，姜杉带小润娥进入里面。
小润娥看到小舞台，尽管剧场现在空着，但还是眼睛发光。
有一种人，天生就应该站在舞台上。
舞台在她们眼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小润娥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姜杉，她不喜欢站在舞台上。
她更喜欢闷声发大财。
离开剧场以后，姜杉又带着小润娥去了女生的生活中心，说道：“等过一段时间回国后，在汉城也会有这样的生活中心，用不着羡慕。”
进入生活中心参观的时候，姜杉三人听到练习室中传来声音。
“不是都回家过年了么？”黄婷婷看向姜杉。
放没放假姜杉怎么知道，她也没有问向思雨，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去看看就知道了。”
“现在韩语的歌曲才录制完成一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走到门口姜杉便听到了向思雨的声音。
向思雨什么时候来申市了，姜杉都不知道。
练习室中不光是有向思雨，男女生俩支小组合的十一人都在了。
看气氛有些怪，姜杉半开玩笑道：“不会是知道我要来了，你们故意演一出很用功的样子吧？”
袁以蓝等十一人都是不说话。
本来已经放假，被向思雨大年三十通知到，初一都是赶了回来，年都没有过。
听到姜杉的话，有人也是忍不住鼻子一酸。
向思雨没有接姜杉的茬儿，直奔主题，“情况你都知道，现在mv都已经拍完了，但是韩语歌曲至少有一半俩支队伍都是不熟悉……”
时间上确实是有些紧。
“我想过了，”姜杉接着说：“韩语版的专辑可以拆分成俩张专辑，先把熟悉的做到一起，在三月一号进行发行。
剩下的等到熟悉以后再发行。
但是，时间尽量不要拖太久。”
“这样最好了。”
向思雨点头，“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俩支小组合的名字都还没有定下来。”
姜杉都是诧异，“这么久了还没有定下来？”
“你不拍板，我能做主定么？”
“为什么不能？”
向思雨摇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没有多大意义，再一个姜杉也是心知肚明为什么不能。
打工的能做老板的主么？
当然是不能了。
“有几个名字备选，你选一下吧。”向思雨递给姜杉一张写有组合名字的纸。
她又说道：“第一个名字，我们觉得最适合。”
少女时代！
“……”
姜杉无语。
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巧合？
怎么个意思，集齐九人就会自动触发成团少女时代的任务么？
“这个肯定是不行。”
最满意的名字姜杉第一个否定了。
占了she这个名字也就算了，现在连少女时代这个名字也要使用。
要是没有成立三韩国分公司这事儿，也没有遇到允儿的话，占了那就占了。
但是，现在未来少女时代的ter，还是副主唱以及门面担当，就站在她身边。
名字让占用了，以后允儿怎么办？
“名字不好？”向思雨奇怪。
嗯—
姜杉沉吟后还是实话实说：“有人用了。”
“不可能。”
向思雨非常肯定，“这上面的名字我都有查过，国内外都没有组合用到过。”
“现在还不会用，过两年就会用！”
“？？？”
不止是向思雨，袁以蓝等人都是一脸的懵，这叫什么话啊。
过两年会用，那她们现在就要为让道？
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既然能排在第一个，自然众人经过商量，最希望成为小组合的名字。
现在却是这样一个情况。
向思雨是看着这些成员日以继夜的练习，自然是会极力维护，说道：“既然是过两年才用，我们现在怎么就不能用了。”
“其他组合可以用，但是我们不能用。”
“……”
向思雨是怎么都不能理解，“你就算是不给我一个理由，你也要给这些孩子一个理由吧？
她们每天练习……”
“叫这个名字，俩三年后会出现同样名字的女团，而我们会成为垫脚石，这个理由够充分么？”
“听起来还算充分，但是我不觉得我们会比任何人差。”
“不是别人。”
姜杉毫不避讳的说：“允儿你也见过了，就是未来少女时代的ter，还是副主唱以及门面担当。”
所有人都看向了小润娥。
一个十二岁还没有张开的小丫头。
这些打量的眼光，让小润娥也是有些慌张。
虽然，她不能全部听懂，但是通过不少关键词也是能够懂个大概意思。
在众人的打量下，小润娥仍下意识的就想往姜杉后面躲。
“允儿，你以后面对的不止是十几人的目光，而是十几万人甚至是更多人的目光。
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记住，你站在哪里，哪里便是舞台。”
姜杉接着说：“以后就要这样面对粉丝么？
能一直藏在我身后么？
我还要跟着你出道，帮你遮风挡雨么？
大大方方的和大家介绍自己！”
小润娥站在s.m公司试境会表演的时候可并不怯场。
现在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抢了大家的什么珍宝，才会有些害怕。
让姜杉这样一说，小润娥即使有些害怕，还是站了出来，用着不太熟练的汉语说：“你们好，我是kra48娱乐的练习生林润娥！”
说完以后，又是用韩语熟练说了一遍。
姜杉以为小润娥只会说名字，没想到小家伙早已经特意记住了公司名字。
姜杉摸着小润娥的头，“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不要害怕，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在你的身后有公司，还有很多长辈都会为你撑腰。
无论是在三韩国，还是在华夏，亦或者是其它什么地方。”
姜杉看向袁以蓝的人，“你们也一样。
至于名字，重新想一个吧！”
第五百九十四章 就这
名字这件事儿上，姜杉做得有些霸道了。
但是，姜杉并没有什么愧疚。
不是每一件事儿都是尽善尽美。
只能说，开了抢占名字的头，终是赶上自己食恶果的时候了。
但是，并不打紧。
还在控制之内。
虽然一个名字并不能够让一个组合爆火，但是，姜杉就是想要想让它属于该属于的人。
这算是姜杉的一个执着吧。
袁以蓝等人在姜杉还没有走之前，就决定用第二个备选名字，白月光少女组合。
行吧，还挺时尚。
不说人能不能火，单是白月光三个字以后注定会火，怎么都是能够跟着沾点儿光吧。
“白月光好，比少女时代好听多了！”
“……”
向思雨等人无语。
“白月光好有诗意，”小润娥一脸的认真，然后抬头看向姜杉，“姐姐，少女时代这名字听着好土！”
听到小润娥的话，本来之前少女时代这个名字，要给小润娥留着袁以蓝等人多少有些不舒服。
这就像是本来以为是姜杉最在意的艺人，突然跑出来一个才十二岁的丫头，发现连这小丫头未来组合的名字，姜杉都要提前预定下来。
这心里可不就是五味陈杂么。
现在好了。
听到小润娥的话，袁以蓝等人心里也是多少舒服些，嘴角都是一个个出现了笑意。
不管这是小润娥的真心话，还是林润娥小小年纪便情商奇高，但总得来说也是皆大欢喜了。
当然，姜杉除外了。
前几天才教会小润娥土是什么意思，她给用到这里了。
作为组合的ter还是副主唱以及门面担当，嫌弃自己组合的名字土，合适么？
姜杉揉了一下小润娥的头说道：“少女时代怎么就土了，多好听的名字，多有深意的名字……”
“哪有深意啊？”小润娥撅着嘴。
“这话没有深意？”
姜杉接着说：“多有深意啊，怎么能没有深意？
少女时代，听听这名字，多少女？”
“……”
这算什么深意啊？
向思雨看姜杉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不说，就静静看你怎么哄小孩子，还不再次打击到袁以蓝等人的情况下，把这话圆回来了。
看到大家的怪异眼神，姜杉说道：“你看她们刚才还想用这名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我们现在不想用了！”向思雨第一时间拆姜杉的台。
“……”
姜杉无语，还真是变得快啊。
眼见着小润娥眼巴巴看着，姜杉也是没有太好的说辞，干脆道：“这深意还不明显么？
人如名字么。
你就是少女！”
“……”
向思雨等人再次无语。
什么啊。
她们不叫少女时代，还不是少女了？
真的是，谁还不是个少女啊。
“我说姜总……”
不到向思雨提醒姜杉，能不能别顾此失彼的时候，姜杉则是手一摆，直接道：“关于女生组合的名字就到此为止。
白月光挺好，就叫白月光了。”
姜杉看向俩男成员，“你们的名字呢？”
“by2……”
其中一人不太确定的看一眼小润娥。
“……”
真的是，能这么巧么？
一切天注定还是名字就那些，只有这些名字用过了以后，才会出现新的名字啊？
先是女生小组合要用少女时代这个名字，现在男生二人组合还要用by2这个名字。
姜杉是发现了，不光是总用别人以后会用的名字，还总是可着女生组合用啊。
薅羊毛都不能总是在一个地方薅啊。
女生组合用未来女组合的名字，这无可厚非，可男生小组合还非得要女组合的名字。
用男组合的不行么?
那名男生又紧接着补充道：“行么，姜总？”
这……
姜杉有心想说不行。
但，看那名男生有些怯意的眼神，还时不时往小润娥身上看，也是不忍心说不行啊。
“嗯，挺好，就叫这个名字吧!”姜杉微叹一口气。
她真有心拒绝。
但是，还拒绝的话，那真有些过分了。
算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另想办法吧。
俩名男生脸上满是喜悦，还向着小润娥点点头。
仿佛是在谢小润娥不抢之恩一样。
真的是……
“那个……”
哎！
姜杉叹口气，“算了，不说了，你们继续练！”
“想说什么你就直说，你是老板还怕我们说你不成？”向思雨也是服了姜杉。
这要说不说的样子，吊谁的胃口呢？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说你们别太拼了，要是三月初还是赶不及的话，就酌情往后推。”
姜杉接着说：“总不能为了赶时间，抛弃了质量吧？”
“就这？”
“……”
姜杉无语。
什么叫就这啊？
她确实不是想说这些，而是想要告诉仅剩的俩名男生，等以后招到新的练习生，他们这个组合可能还要往进加人。
但是，俩人这段时间这么辛苦的练习，名字又叫by2，再往进去加人也不合适了。
虽然，歌曲本来就是适合多人的歌曲，用的人三韩国未来男团成名曲以及大热曲。
但也再往by2中加人不合适了。
姜杉也是开口了，才觉得不合适，想明白等以后哪怕是再组一多人小组合。
往by2中加人，容易让刚出道的by2遭遇到山体滑坡般的危机。
但是，这也不至于向思雨说个‘就这’吧？
只听向思雨说：“在燕京的时候，是谁催得要命，三月一号必须要发行？”
“我么？”
姜杉间歇性失忆，“我有说过么？
我怎么不记得了？”
向思雨丢给姜杉一个白眼，让姜杉自行体会去。
有没有说过，心里没有一点儿数么？
啧！
姜杉心累啊。
原来的那个怯生生，跟人说话大声些都会脸红的向思雨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啊。
真的是……岁月催人老啊。
向思雨要是知道姜杉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和姜杉急眼，她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某人没有一点儿ac数么？
“还有事儿？”向思雨看着姜杉不走问道。
姜杉再一次无语，“什么意思，没事儿了还不能看看你们练习？”
“能看，但懂点儿规矩，不要指手画脚！”
嘶！
姜杉都瞪眼了。
这公司是她开的吧？
这组合是她组的吧？
这歌曲也都是她亲手写出来的吧？
还不能指点一下么？
“要不你就出去！”
“……”
姜杉沉默后忍了，“行吧，我和允儿就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说，你们当我俩不存在。”
第五百九十五章 相见恨晚
还不让指点？
怎么说姜杉也是面儿上的词曲创作者。
同时还是公司的发起人，以及俩支组合所有歌曲的唯一词曲创作人。
不让指点合适么？
虽然姜杉嘴上说得时是什么都不说。
但是，实际上她是抱着挑毛病的心态留下来看。
反正她之前也说过了，不能为了赶时间，反而忽视了专辑的质量，就是挑出毛病来了，那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当姜杉看了一首歌的练习以后，她沉默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有些不敢相信，简直就是原版么。
不对，准确的说，应该同原版一样，各有各的味道。
“姐姐……”
小润娥也是看得呆了，反应过来以后问姜杉，“这就是白月光的新专辑歌曲？”
“不好么？”
“太好了！”
小润娥计划着手，激动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表达，她会的汉语词实在是太少了。
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小润娥只能是竖起大拇指，说道：“这一首歌，白月光一定能够成为今年三韩国最火的女子组合。”
向思雨和袁以蓝等人也是听到了，对小润娥也是更加的喜欢了。
都说是童言无忌，小孩子说了会成为最火的女团，那一定会是最火的女团。
随后，接连又听了四首歌，小润娥眼睛都瞪圆了。
这五首歌是已经练习好，既然姜杉说了韩语版的专辑要分成俩部分发，那这五首歌将会在三月一号先一步发行。
虽然，向思雨提前说过，不让姜杉发表意见，可实际上都表演了一遍，也就是在让姜杉评判了。
向思雨将袁以蓝等人集合，然后走到姜杉面前。
不等她们说什么，小润娥先站起来鞠躬说道：“前辈好！”
袁以蓝几人也是纷纷给小润娥鞠躬。
场面一度要向着相见恨晚，拜堂成亲发展了。
“行了，你们是要互相鞠躬到什么时候去？”
姜杉说话还是好使。
顿时便都不再鞠躬了。
向思雨也终于是能说一句话了，“舞蹈和歌曲你看了也听了，说俩句吧，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
“但是呢？”向思雨替姜杉起了下半句的头。
“什么但是？”姜杉看向向思雨，说：“为什么要有但是。
一切都很好，允儿不是也说了么，今年在三韩国将会成为最火的组合。”
袁以蓝等人都很平静，并没有激动到热泪盈眶。
在过去快要一年的时间里，她们的经历让她们不敢过分抱有幻想。
虽然她们也觉得歌曲都很特别，可能会火。
但是，再没有火之前，她们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为她们也害怕失望。
害怕自己失望，也害怕公司失望。
“调整好心态，你们现在这样可不像是已经做好到国外的舞台去表演了。”
姜杉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你们不自信没有关系，但是，我有自信，我让你们唱的每一首歌，即使现在不能火到大街小巷，过俩年也必然能。”
看着袁以蓝等人多少是有了些信心，姜杉接着说：“从你们进入这行的时候应该就准备好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该以什么姿态出现在粉丝面前了吧？
最好是重新再过一遍，因为你们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袁以蓝等人是相信姜杉的。
不然，在能够自由选择去留的时候，她们也就不会留下来了。
“那就到这里？”姜杉准备离开了。
舞蹈和歌曲，都已经抠得很到位了。
姜杉继续留下来也帮不上忙，所以决定带着小润娥到处看看，就准备回去了。
“什么就到这里，”向思雨继续道：“还有一个组合没有看，你不打算看了？”
“……”
看过白月光组合，不看by2肯定是不合适了。
姜杉也看到了向思雨那暗示的眼神，只能是稍加解释，“人一得意就会忘形，人一高兴也会忘事儿。
白月光刚才的表演太过于完美了，不要有压力，你们俩人只要把平时的练习状态展示出来就可以了。”
在姜杉话落的时候，向思雨也是同俩人点点头，他俩也是开始了。
只是，这一次看着看着姜杉皱眉了。
by2的歌曲同白月光的一样，都原本是组合火过得歌曲。
但同时by2还和白月光有着很大的区别。
白月光的成员有九人，再看by2只有俩人。
这就是问题所在。
无论是男生组合还是女生组合，现在的歌曲都是原多人组合的歌曲。
白月光适应的非常好，而且也是精准把握到了精髓并展现出来了。
by2的二人，也是把握到了精髓，同样想要展现出来。
但是，俩人表现出来的有些力不从心。
这一点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大问题。
能怎么办？
表演完之后，同刚才表演完之后一样。
向思雨带着二人过来说：“说说吧，有什么想法或者是什么建议？”
姜杉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直说，可能会让by2的人心底生出疙瘩来。
以后也是会越来越没有自信。
“姐姐……”
小润娥询问道：“by2只有俩人？”
连小润娥都发现问题所在了。
姜杉点头以后，刚想说点儿什么，但突然改变主意，说道：“不如我们先听听完全算是观众的意见。
比如允儿……”
“你认真的么？”
“当然是认真了，不然也不能说出来了。”
既然是认真的话，那向思雨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姜杉小声和小润娥说了几句话，告诉小润娥把内心的真实感觉说出来我就可以了。
小润娥点点头，然后说道：“感觉组合可能缺人，看着很多地方都欠缺些什么……”
“允儿说的是气势，你们俩人都是感觉到了，甚至也去努力的想要表现，但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差强人意。”
姜杉解释过后，便是接着说：“这种情况谁都没有预料到。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
姜杉也没有细说怎么就成了她的问题了，说了也没用，难不成现在再招募练习生加进去啊？
虽然有问题，但只是美中不足，不至于成为致命的缺点。
所以姜杉选择开导二人并且告诉二人，歌曲是那样一首歌曲，但是风格却是许许多多。
姜杉希望，在不久的将来，by2的二人能够找出适合他们的风格，而不是被几首歌牵着走，在这一点儿上白月光的袁以蓝九人就做得很好。
第五百九十六章 暗中观察
参观剧场以及生活中心，便是想让小润娥相信肯定能给她一个很好的未来。
未来可期。
也是巧了。
刚好遇到袁以蓝等人排练，既是让小润娥知道了姜杉早已经在为她们做好打算，连组合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虽然小润娥说过少女时代这个名字比起白月光来，听着有些土。
但是，她还是非常喜欢这个名字。
不光是看到了公司对她们的未来打算。
同时还看到了she48所成立小组合推出的歌曲，有着非常高的质量。
反正她是非常喜欢。
让小润娥对未来也是充满了信心。
这一次的参观安排，达到的效果已经远超姜杉的想象了。
其实，小润娥并不知道，姜杉对她的上心可不是原本就应该有的组合，及组合名字，还有那些原本就属于她的并歌曲。
而是这段时间带她见过的人。
首先，每到一个地方姜杉都会带着小润娥去l&l的门店，让每一个门店的店长及店员都是认识了小润娥。
小姑娘要富养么。
l&l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是全球有名的奢侈品品牌。
在未来，无论是少女时代走到哪里，都会有着l&l的支持，很多诱惑对于她们来说，也就不再是什么诱惑了。
这只是其一。
至于其二么，那便是这段时间带小润娥的见识了。
这个世上，美好的事物太多了，永远都不要局限于眼前，当然也不是让小润娥追求什么诗和远方。
眼里是什么，那看到的便是什么。
非要读着诗走到远方去？
有的人在十平米大的空间中活成了诗和远方，有的人却是在去远方的路上逐渐迷失，都不自知。
姜杉可不希望她培养出来的少女时代，会容易迷失。
一开始就给她们一个高.asxs.，为的是让她们看得更加高远。
对于小润娥最大的财富是这第三点，便是这段时间姜杉一直带她见得人了。
不管是见谁，姜杉都是带着小润娥，也会向人介绍小润娥。
亲近的人，会告诉实情。
毕竟，只说是妹妹的话，她们也会觉得太过于奇怪了。
亲近的人都了解姜杉同家里的情况。
不经他人痛，不劝他人善。
但是，这突然冒出来个妹妹也是会让亲近的人奇怪。
亲近的人也都知道姜杉的意思，对小润娥也是不比对姜杉差。
至于并不是多么亲近的人，则是直接告诉是妹妹了。
这些人地位都是不低，眼界也是极其高，人脉更是非常广，只要姜杉不会成为过街老鼠，那小润娥以后来到国内，可比在三韩国的时候更加如鱼得水。
姜杉能做的都会去做。
至于小润娥能带着少女时代走到哪一步，那就是未来的事儿了。
次日，中午在家吃过饭以后，姜杉和黄婷婷带着小润娥赶去川省。
下了飞机以后，姜杉三人也没有着急的离开机场，就在机场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要了热饮。
燕南仁和温晗的飞机，将会在四十分钟以后降落。
所以，在昨天联系左霁云的时候，姜杉只告诉了左霁云四十分钟以后的抵达时间，并没有告诉左霁云她会提前四十分钟降落。
只是，十分钟以后，左霁云和左霁斌姐弟俩也是出现在咖啡厅。
姜杉可是给左霁斌留下过断牙之痛啊。
印象怎么可能不深？
只是瞟了一眼，左霁斌一眼便认出来了姜杉，下意识的便拉住姐姐左霁云，“姐，我好像看到姜杉了。”
“电话里说飞机要半小时后才到，你是不是看错了？”
左霁云紧接着说：“你在哪儿看到了？”
“就在这家店里面，我身后！”
听到左霁斌的回答，左霁云向着他身后看去，刚好对上了姜杉同是看过来的眼神。
俩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
左霁云是诧异。
姜杉则是觉得也过于巧合了。
即使提前来，也不至于都在同一家咖啡店等吧。
如此情况，除了巧合也是没有其它可以解释了。
“云姐，还真是巧了。”
左霁云说道：“飞机提前到了，还是我们来晚了？”
“你们没有来晚。”
姜杉也是有些尴尬，左霁云二人要是在晚来几分钟的话，她就不在这咖啡店了。
本来姜杉没有告诉左霁云来的时间，就是想要暗中观察，看看接温晗和燕南仁的人，什么时候会到。
这人出现的越早，说明川省这边就越重视，要出现的刚刚好，那这次川省行，可能不会天顺心如意了。
现在来看，至少左霁云还是很可靠。
左霁云姐弟俩所能代表的也就只有她俩，可能连左晟都代表不了。
姜杉接着说：“初一我就回了申市，跟晗姐她们不是一趟飞机，所以我提前四十分钟到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左霁云责怪道：“那你怎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我，你会早四十分钟到，我也有个准备……”
“这要什么准备？”
姜杉笑道：“告诉你了，我们不是一样要等晗姐和燕南仁么。
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婷婷和允儿陪着，等着也不会无聊。”
左霁云和黄婷婷打了招呼，看向允儿，“她是？”
“我妹妹林允儿，也是签在三韩国分公司的练习生……”
姜杉继续道：“跟外人介绍的时候只说是我妹妹就可以了，亲妹妹。”
“……”
一个姓姜，一个姓林，这怎么个亲妹妹法？
左霁云都无奈了。
再听着小润娥叫了一声云姐，左霁云立刻就知道还不是华夏人，这能亲得了么？
“我说的是亲戚的亲，非常亲的那种。”
“……”
左霁云无话可说。
这样理解的话，那还真是姓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么就可以做练习生了？”左霁云还是比较好奇小润娥，能让姜杉领在身边，还如此介绍，不寻常了。
“未来的大明星就是要从小开始培养。”
说起这来，姜杉忍不住要给左霁云吹一下是怎么从三韩国娱乐龙头s.m公司中手中把小润娥抢过来了。
左霁云听过以后，就更加疑惑了。
听起来，小润娥只是姜杉在露路边偶然遇到，但却让姜杉如此的上心。
第五百九十七章 意想不到的热情
“小姑娘真……可爱……”
左霁斌看姜杉如此在意小润娥，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小润娥的头，只是让姜杉一眼看得手僵住了。
然后讪讪收回来，十分的尴尬。
“云姐可以，你不行……”
姜杉也是化解尴尬接着说道：“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
这是哪一年的老思想了？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难不成在姜杉的脑袋中，除了商业头脑与时俱进，其它的都还停留在男女有别的年代么？
这思想的分离，也是比较牛了。
左霁云也是无奈道：“你这样的思想我很好奇，会带出什么样的大明星来。”
“全球都会追捧的大明星！”姜杉很是自信。
只是，听懂的小润娥都是有些脸红，这样的目标也太高了。
“嗯……”
左霁云刚想说点儿什么，左霁斌便提前表态了，“我觉得行，小允儿一定能成为大明星。”
左霁斌也是有选择的将全球追捧四个字吞掉了。
“你什么时候成了马屁精？”左霁云有些嫌弃亲弟弟了。
“什么马屁精，”左霁斌不乐意了，说：“我都是肺腑之言，”
“呵……
你说了算么？”
左霁云一脸的不信。
“你俩谁说了都不算。”
黄婷婷提醒俩人，“你俩谁说的都不算，姜杉和允儿说了才算。”
“……”
左霁云也是反应过来，她有指手画脚的嫌疑了。
于是笑着问道：“老爷子也见过允儿了？”
姜杉点头，“都见过了，都挺喜欢允儿，还去拜访了思雨的爷爷。”
“那位也见了？”
左霁云立刻收敛笑容，颇有些谈虎色变的味道：“那位表态了么，以后能站到我们这边？”
姜杉看着左霁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左霁云便补充道：“要是不方便说的话还是不谈这事儿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左霁云很清楚姜杉的成长史。
姜杉就是在川省接触上安老爷子，然后还是靠着提高川省建筑的抗震等级接触到。
所以，姜杉的成长史，在左家所住的大院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所有人都是一清二楚。
因此，左霁云也是丝毫不怀疑，姜杉有能力再走一次老路，成功接触到向老爷子。
况且，向思雨出现在l&l的门店中，后来又到了she48做了副总，都不是什么秘密。
这在左霁云看来，就是姜杉在一步一步的接触向老爷子。
她也将这些信息都带回了大院中。
至于能不能跟向老爷子达成共识，左霁云对姜杉有信心，也是同大院中的那些主事的长辈们做出了保证。
自然，听说小润娥还一起去拜访了向老爷子，下意识的便问出了那样的问题。
“云姐，”姜杉实话实说道：“不要抱有太大幻想，向老爷子不喜欢我们这一圈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牵头的地产行业重整。
这些话已经是挑明了……”
姜杉并不打算骗左霁云，先稳住川省大院这边。
真要靠骗去稳固盟友，那才叫糊涂，到最后事情败露的时候，已经有个好的结果那叫善意的谎言。
要还是一团糟，接下来必然是会迎来报复性的出坑回踩。
听完姜杉的话，不用细说，左霁云便已经知道到底是不喜欢哪方面了。
并不是不喜欢为民造福。
不管什么人，真的为民造福了那就是好事儿。
但是，要是打着为民造福的旗号，却是做着搜刮之事，自然是不喜欢了。
哎！
左霁云叹口气，“看来，向老爷子已经是把这事儿定义为打着旗号割韭菜了。”
“在三天前，向老爷子确实是这样想，”姜杉接着说：“但是，现在可能未必了，以后的情况也不好说……”
左霁云不明白，“怎么说？”
“向老爷子把话挑明，我自然是也把话挑明了。”
姜杉摊手，“谎言永远都没法完全掩盖真相。
直接告诉向老爷子，在抗震改造这方面，佳人集团拿到七个多亿的技术资金。
因为这些钱，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哎！
左霁云长叹一口气，“不应该说这些，这不是让向老爷子下定决心站到我们的对立面么？”
“如果只是说这些的话，那确实是要站到对立面了。”
姜杉继续道：“既然告诉向老爷子我们受益了，当然也会告诉向老爷子因为川省抗震改造，尚品地产为了不耽误时间，此项工程的贷款已经多达好几十亿。
一家行业的龙头老大，表面光鲜，实际上公司早已经出现赤字了。”
“所以，向老爷子可能会在年后查尚品地产的账，如果尚品真财政赤字的话，那将会出现对我们很好的局面。”
左霁云忍不住有些高兴了。
尚品地产赤字的事儿，那是绝对的啊。
毕竟，佳人集团和尚品地产的cfo
首席财务官都是栾秋荷。
俩边公司的一些什么大事儿，俩边的高层也是都会知道。
“不要太乐观了，有所改观并不代表就会和我们站到同一阵线上。”
姜杉摇摇头，“运气不一定每次都能这么好。”
“至少有了很大的希望……”
左霁云说完以后，姜杉再一次摇头，“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做说客。
关系到很多人的未来，骗人入坑，我不会，安老、温老、燕老也不会。”
姜杉稍停顿后，继续说：“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去做任何的夸大其词美化，把我们说的这些都告诉长辈们，决定由他们做。
无论是熬过冬日，还是分道扬镳，现在都是最好的时间。”
左霁云其实还真有要想夸大的意思。
但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她点点头，“我会将原话告诉长辈们。”
姜杉点点头，“那就好，也别等回去才说，现在就打电话说吧。”
“是不是有些急了……”
姜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我并不急，可大院中的那些长辈就比较急了。”
姜杉的话一针见血，左霁云能做的只能是照着姜杉的安排来了。
在左霁云打完电话以后，姜杉也是没有问。
到底是怎么和长辈说的这些事儿，已经说过，现在再去了解也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