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命来承担
“话题有些扯太远了！”
姜杉也是服了这俩人。
一人一句，这还敢现场回味一下学生时代了。
“我要说的是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因为精神建设引导错误...”
“...”
温晗有些无语，这也能扯到精神建设上去？
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燕南仁则是不以为意了，瘪嘴说：“这是学生年代必然的成长之路，要么倒霉被欺负，要么厉害欺负人，再者就是看戏的看客了！
谁都跳不出这个圈子！”
“那就不能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第四种人？”
黄婷婷也是有不同意见。
可以说，四个人有着四种不同的看法。
“学生时代的成长之路不应该是学习么？”
姜杉看向燕南仁和黄婷婷，话落又看向温晗，“晗姐，我敢说他们都看过一个系列的电影！”
以前的姜杉没有关注过这个系列的电影，但是，在天海的时候，有看到小六子在宋天海不在的时候，偷摸用电脑看一个中港拍摄的系列电影。
其实，剧情很简单，就是在学生时代受欺负，认为欺负人，成群结队的走在大街上，就是威风。
也就误入歧途，真的去努力变成那样的人。
等到多年以后，才醒悟过来，那不是真的威风，见不得光的生活也不想要，但，想要脱离又怎么会那么容易？
但，对于热血多过脑子的学生时代，看东西不会去想那么多。
小六子那样经历过人生艰难的人，好看，多看俩遍就得了。
热血学生就不一定了，热血上头，就会变成眼前的这样一幕了。
“什么电影？”
温晗看看那些学生，隐隐哭泣声依然能够听得到，“你意思，是因为电影让她们去学坏？
电影能有那么大的影响么？
我小时候成天看抗战剧，听红歌，那我...也没有去当兵啊！”
“那是因为过犹而不及，温老爷子给你补过头了！”
姜杉接着说：“况且，你能切实的接触到的太多，清楚那是怎么样的生活。
可能...
你并不想要那样的生活！”
温晗点点头，“算你蒙对了吧！”
姜杉瘪嘴，这何止是蒙对了，简直就是猜测的**不离十了。
温晗接着说：“那他们就是因为接触不到了？
并不了解，所以凭借着一腔热血了？”
“嗯，基本上吧！”
姜杉点头，“他们这个年纪，贪玩正常，比起承担来，他们更喜欢享受！
热血让他们以为，威风就是享受！
如果让他们认识到，在威风之前，是要学会用命来承担，说不定能回正道！”
“所以...”
温晗看着姜杉，“我们是要...”
“嗨！”
姜杉这个时候冲着那帮学生喊，“你们有没有看过那个什么陈近南的港片，就拿刀在大街上砍来砍去，兄弟朋友老婆都死了的那个陈近南！”
“煞笔吧？”
那帮学生看着姜杉往过走也不担心，都是嗤笑起来。
“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那是金老爷子写的小说...”
有学生开口接着说：“你说的那是陈浩南...”
“哦，是么？”
姜杉边走边迎着声。
“大妈，不知道就别装懂和我们套近乎！”
有女学生，本来就不喜欢姜杉这一行人，风头都被抢走了，所以呛声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回家带孩子吧！”
姜杉站到了手里玩着刀的男学生面前，她能看到男学生的玩味，同时也能看到在这些痞子学生身后的人。
一女学生，头发有些乱，衣服也不怎么整齐。
“晗姐，你听到了？”
姜杉回头冲着温晗摊手，“我是不是说得基本上差不多？”
“听到了听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晗看着姜杉都站到一群痞学生面前，给燕南仁使个眼神还不行，又推了一把燕南仁，让燕南仁过去护着点儿姜杉。
别在被伤到了。
“大妈，你想干什么？”
手里玩刀的男学生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杉，自认为很有大哥模样的说：“你这样投怀怀抱的人我见多了，年龄太大了，都不知道几手货...”
叮铃铃！
在这个时候，黄婷婷的电话响了。
“姜杉，是陆希！”
“你别过去啊！”
温晗看着黄婷婷要过去送手机，拉住了黄婷婷，“别在伤到你！”
“晗姐，没事儿！”
黄婷婷笑着说：“姜杉站那儿，没有人能伤到我！”
“陆希直接打过来。”
黄婷婷站在了姜杉身后一步，。
“陆希，我是姜杉！”
“姜总，你...找我？”
姜杉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我想听一下你在飞机上没来得及说的话，还有机会么？”
陆希没有第一时间答复，停顿了几秒钟才说，“姜总能让人找出来我，是已经查明白我们的身份了？”
陆希并没有说我，而是说的我们。
她像来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真要是她一个人，也就不会找上姜杉了。
“我只让人找到你，并没有让人查你的身份...”
眼前的学生，在这个时候，叫嚣的有些厉害，姜杉皱了一下眉。
“你那边...”
“没什么事儿，再看一帮学生打架！”
姜杉随意答付后，看着眼前张扬还自以为很张威风的学生，接着说：“我更想听你讲讲过去的故事。
你要是想法没变，明天回申市以后打给你！”
“可以，明天什么时间回来？”
“下午俩点左右！”
“好，我去接你！”
姜杉有想法，陆希有意思，俩人都是没有太多的客套，直接就约好了时间。
然后挂断了电话。
啪！
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姜杉毫无预兆的踢出去一脚，刚好踢在玩匕首男学生的手背上。
匕首脱手，飞起来老高。
“你得匕首，有可能会成为别人杀你的工具！”
姜杉话音落的时候，已经伸手接住了匕首...
“姜杉！”
燕南仁眼看着姜杉以很迅猛的速度，手持匕首刺向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男学生，急吼一声。
这是干什么啊？
不过是被骂了几句，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跟一帮学生下死手吧？
第三百六十一章 牵扯大瓜
“你怕了！”
姜杉还能笑的出来。
但，那名男学生腿都软了。
“你可千万不要腿软倒下了...”
姜杉提醒着男学生，“这一划，半边脸可能都要被划了！”
姜杉没有燕南仁想的那样冲一帮学生发脾气，只是吓唬一下，告诉一下这帮喜欢欺负人的学生，有人也会欺负他们。
同时，也是告诉他们，威风和匕首搭在一起，可能会用命来承担。
所以，现在匕首就在男学生的脖子上，而且还划破男学生的皮肤，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匕首的冰冷。
“大大...不不不...姐姐...”
男学生何止是慌的厉害，简直都快被吓尿了。
那匕首从高处落下来，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接住了。
谁敢去接？
再加上姜杉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冰冷的眼神，男学生直感觉碰到真正手上有命案的社会人了！
学生而已，给个干脆挨一刀，或许等好了以后还能和同伴吹一牛，但是，这样生死间的折磨，哪能经受得住。
小命都不保，如何能不被吓尿？
“杀杀杀人犯法！”
“那你是不知道我身边这个男人是谁！”
姜杉笑看着眼前下身抖的厉害，上半身却努力保持着不动状态的男学生，“在燕京城，想要出来闯社会，应该听过燕京城三位太子的大名吧？”
姜杉也是猜测。
这样的学生，整天就喜欢瞎传这些摸不着人的传闻。
“听听听过...”
“他叫燕南仁，你说你会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武太子...”
姜杉猜到了。
一听名字，一帮学生都是变了脸色。
“看来你的声名在外啊！”
“...”
燕南仁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名声。
看那帮学生，一听他的名字，怎么都像是在看什么杀人犯一样呢？
燕南仁都差些忍不住问问他们了。
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乱传？
“求求求你们，不不要...杀杀...”
“你这名声...真不好啊！”
还好姜杉反应快，不然真让这学生脸花了，她看向燕南仁，“你爷爷帮你平过杀人的事儿？”
“你别胡说！”
燕南仁连连否认，“我要真有的话，怕是我爷爷就要第一个打死我了，还能帮我平？
现在是法制社会！
再说，有时候人活着比死更难受！”
燕南仁扫一眼吓腿软，都坐在地上的男学生，接着说：“谁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了！”
“看来我这还是无意中帮你忙了？”
这是无意中牵扯大瓜了？
“什么意思？”
燕南仁皱了一下眉，看着姜杉。
“自己想去吧！”
姜杉没有直说。
其实是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想起来一个词语，人言可畏。
法制社会下，会不会让一个在坊间背负杀人罪名的人，在某一天政绩显赫呢？
燕南仁的出生，注定用不了太久，就要去走政客这条路。
现在看来，可能已经有人在布局了。
这些姜杉也只是猜测，没有多大的把握，更是没有办法确定，所以也就不说了。
还是让燕南仁自己去想吧。
能和白瑾瑜争斗，姜杉还真不相信燕南仁没脑子，不过是装蠢罢了。
想这点儿事儿，并不难。
“什么味儿？”
黄婷婷这个时候捂着鼻子，再往后退。
“...”
姜杉看一眼，有不明液体都要流到她脚下了。
“啧！”
燕南仁也是有些反感。
他是从部队里面走出来，最是见不得这种没什么胆识的人。
“赶紧走！”
“等等！”
姜杉问道：“为什么要欺负那个女生？”
“...”
没人敢说话。
说实话，担心报复，说谎话，又害怕识破，可能会更惨。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忘记他是谁了？”
既然这些学生怕燕南仁，她当然不会放着不用了，“说实话！”
“她她...考试的时候，没没给我们抄...”
“...”
姜杉都乐了。
就这理由么？
姜杉都想过没有理由，就是想要欺负这种理由，但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考试没给抄。
这一点都不社会好不好！
“正好你可以问问他们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传闻...”
姜杉留下这样一句话，扶起有些校服被撕坏的女生，让黄婷婷带到车那边。
姜杉想要帮女生把散落的书本也收拾起来，但，那书本又哪有能用的呢？
不是被撕成不像样，就是被踩成不像样了。
“算了！”
姜杉放弃了，回到车边看着还在啜泣的女生，长得挺清秀，看着就像是好学生。
“我们可以帮你，但，以后可能会让你没有朋友，也有可能身边多出来许多献殷勤的朋友。
不帮你的话，这一次她们或许不再找你麻烦，但，年轻人没有一个定性，或许哪天又忍不住会找你麻烦...”
姜杉见女生抬头看她，“你选一个吧！
是我让他们拿出来一套书本以及校服，还是就这样结束？”
“我...只想平平稳稳...去读大学！”
女生开口了，有些怯懦的模样。
这让姜杉看到了曾经在普元的她自己。
虽然，同学没有像这样欺负过她，但，对于经常破衣喽嗖的姜杉，一些恶作剧还是少不了。
同这样的欺负，不过是差在程度上而已了。
“没有绝对的平稳，逃避或者是忍让只会让你承受的痛苦越来越多。”
“那...我选不受欺负！”
“希望有机会再见的时候，看到你成为了你想要成为的人，而不是你所害怕或者你所厌恶的人！”
姜杉说完拉着女生的手，回到被燕南仁盘问学生跟前，“问得怎么样了？”
“这能问出来才怪，不是说隔壁班李四就是楼上班级王二...”
“现在取名字这么随便？”
“...”
燕南仁无语，“我就举个列子，我能记住他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还没什么用的名字？”
姜杉瘪瘪嘴，“这个女生...”
姜杉突然发现还不知道女生的名字，“你叫...”
“林嘉！”
“嗯，这个林嘉现在是燕南仁的妹妹了！”
“？？？”
燕南仁一脸懵，这和他商量过了么？
“她的书本你们看...”
“用我的！”
学生在耍小聪明这一项上，向来是很在行。
姜杉话落，就有人把书本递过来。
“校服也破了！”
“我的校服...”
“你？”
姜杉看一眼第一个想要奉献的男学生，可不正是吓尿的男学生么。
“你就算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
来个女生...”
最终，姜杉不光是给叫林嘉的女生找好了书本和校服，同时还把燕南仁的手机给了女生。
“你...这闹的哪一出啊？”
燕南仁太不理解了，“干嘛不给你自己的手机？”
尽管，那帮欺负林嘉的学生，现在变成护送林嘉的人，可这些...
燕南仁压根就不在乎啊。
他就在乎平白无故送出去的手机。
“帮你！”
姜杉接着说：“没什么事儿的话，去资助几名学生，不用太多，一人不少，十人不多，你自己看着办！”
“你这...”
“做点儿慈善，说不定哪天在谣言爆发的时候，还能作为一张不大不小的牌打出去！”
听姜杉这样一说，燕南仁也是明白了，没有多说什么。
大恩不言谢！
第三百六十二章 真够奇葩
姜杉和黄婷婷没有在燕京城久待。
也没有去看京城四环外的建设情况。
同陆希已经约好，这事儿姜杉不能耽误。
况且，还有服装的事儿。
姜杉连夜重新画了俩份服装稿，在离开燕京的时候，送到了俩位要上春晚艺人的手中。
姜杉的超前画稿，俩位依人方面自然是喜欢。
问题是导演那边能否通得过。
毕竟，服装过于超前的话，很可能有喧宾夺主的意思，还是俩个人。
只要导演那边没有问题，姜杉也会着手进行制作。
短时间内制作出来的服装，效果方面可能会糙了些，但胜在足够新颖，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燕京城现在可不太平！”
“嗯，确实是不太平！”
在机场姜杉见到了接机的陆希，还有陆希身边的刀疤男人。
近距离看，姜杉才发现，男人岁数不算了，怕是接近四十了吧。
“看来你们这次燕京行，也是遇到些...”
“有惊无险！”
姜杉知道陆希想要说什么。
陆希一定有想过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都是聪明人，不难想到在燕京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姜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去你那看看吧！”
离开机场，陆希带着姜杉七拐八拐，到了开发不太好，可能几年来一直将会比其它几个区都落后些的洪安区。
洪安全距离城市中心比较远，距离宋莲台也就更远了。
既没有沾上城市中心发展的光，也没有沾上宋莲台发展的光，后续也会错过诸多，所以一直算是申市各大区域最晚开发的地方。
“我们到了！”
在一处有些喧闹的接头处，车停下来，姜杉和黄婷婷跟着陆希下了车。
“跟我走的看看吧！”
这是一条和其它街道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的街道。
只是，街边的店铺重复的多了些，什么洗头房，什么歌厅舞厅游戏厅网吧...
一家挨着一家。
这条街只是在街头一看，姜杉就有种乱的感觉。
不论是哪个时间段的姜杉，看到这样一条街道，都不会走进来。
尤其是不少商店门口，还站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
这样的街，正常来说，自然是避之不及了。
毕竟，再有底气，也不喜欢麻烦缠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跟我进去吧，街尾有我的店铺，我们到那里去谈！”
姜杉没有说话，用行动代表了说话。
不管，陆希是真想要找个地方谈话，还是顺便想在谈话前给她一个下马威，都不重要了。
这点儿场面还是吓唬不住姜杉。
“大哥！”
一进街道以后，就有人向着姜杉这一行打招呼。
对于对方的表情，姜杉也是有些不太好确定，到底是敬畏，还是玩味了。
“大哥！”
“大哥！”
“...”
一路往下走，街边店铺那些不像好人模样的家伙，一个个都和姜杉她们这一行打着招呼。
黄婷婷有意无意的瞄一眼同行的刀疤男。
要说这里面谁最有可能像大哥...
哪是像大哥，就是大哥！
“姜杉...”
黄婷婷拉一下姜杉的衣服，小声说：“叫谁呢？”
“我！”
不等姜杉先说话，陆希先开口了。
陆希接着说：“我就是他们称呼的大哥，我是他们的大哥！”
“你...”
黄婷婷都瞪眼了，忍不住细细打量一番陆希，然后又忍不住看向陆希身后的刀疤男。
还是刀疤男更像是大哥啊。
“姜总应该早有猜到了一些吧？”
陆希见姜杉面不改色，也是心底对姜杉再高看几眼。
“嗯。”
姜杉点头，“只是没有想到你摊子铺的这么大...”
“姜总，你别误会。”
陆希笑笑说：“这条街上只有街尾的店铺属于我...”
“我知道，其它店铺都各自有老板，往好了说你们是在保护，做着保卫的工作。
往坏了说，其实，就是在收取保护费，对么！”
“...”
陆希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事实。
“人多，很多观念根深蒂固，尤其是不劳而获的观念！”
姜杉接着说：“你想改变，你想要成为合法商人，或者是合法的打工...团队？
他们...知道么？”
“有得知道，有得不知道！”
陆希摇头，“我不会强行带着每一个人离开这里，我只是想要帮着那些想走正道的长辈走上正途。
看他们叫我大哥，其实，每一个人都算是我的长辈，是我爸害了他们一生。
我这个当女儿的自然是要弥补！”
“...”
姜杉没有说话。
只是跟着陆希继续往街尾走。
好几分钟以后，姜杉才开口说：“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们这样的团体不是早应该被扫掉了么？
为什么你们还能这么高调？”
“全靠这条街上的各位老板们宅心仁厚，照拂着我们！”
这话姜杉就不太理解了。
不想说出来真正原因，只是在客气，很欢实真的是这条街上的各位老板们宅心仁厚？
自家店铺本身宅不了多少钱，还得凭空多掏出来一笔保护费，搁谁谁能愿意？
怕是报警都来不及，还照拂？
“进去我们再细说！”
姜杉抬头看一眼，忍不住眼皮都跳了一下。
她想过陆希的店铺可能是歌厅，也可能是舞厅，或者是网吧游戏厅一类，最不济也是一台球厅。
但，想不到确是纸扎店！
这反差...
“终于能让姜总意外一回了！”
陆希忍不住嘴角上挑，接着说：“小的时候，我爷爷奶奶走的时候，很痛苦。
俩位老人走的时候，一个不着家的爹，一个没见过的妈。
我想给爷爷奶奶买一副棺材...
只需要一副，俩位老人在一起睡了一辈子，到死睡在一起，想来也不介意！
但，别说是一副棺材，就是一个裹尸袋都不赊给我！
还好，金叔得知了情况...”
陆希转头看一眼身边的刀疤男。
想来，刀疤男就是陆希口中所说的金叔了。
“所以...”
陆希接着说：“那时候的我就有一个梦想，长大以后，要有一间这样的店铺。
等我死的时候，想躺在那副棺材里面就躺在那副。
一店铺的纸扎都烧了，那我下去以后就是富贵人家！”
这...脑回路也是真够奇葩！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不太干净
姜杉也能勉强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吧！
毕竟，她在一个信息非常发达的时代待了好些年。
网上什么奇葩言论都有，什么奇葩梦想都有。
但，她也没有看到过这样奇葩的儿时梦想。
爷爷奶奶过世，因为一副棺材，梦想成为医生，梦想成为医生，还有许多许多...
陆希就不一样了。
竟然梦想着要成为纸扎店的老板，等自己百年以后，不缺棺材。
真的是...
姜杉都无言以对。
“姜总，要不要挑一副？”
“...”
这客套...可真够缺德！
“我谢谢你啊！”
姜杉翻个白眼，“还是你留着到时候挑吧，我不着急！”
“我也不着急！”
黄婷婷见陆希看过来，不等陆希说话，她先一步抢先拒绝了。
“那算了！”
陆希耸一下肩，“进来吧，我们去二楼谈，二楼是我住的地方，跟这一楼完全就是俩般模样！”
“凑合吧！”
姜杉看着一楼，什么都有，长呼出一口气。
说陆希涉黑？
这绝对说的通。
因为这条街，有着最初的模式。
但，姜杉也是有着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这么明显的一条街，是怎么能够存在？
但，这条街确确实实存活着。
还由着陆希这样一个看似涉世未深的丫头掌控着。
“姜总应该有着很多好奇的地方吧？”
“确实，不过不着急，你先说你想说的，我听听...”
姜杉也是不客气，找个地方坐下，“我有想问的再问！”
“那好，那我就先说说背景吧！”
陆希坐到了姜杉对面，“我们申市，在早些乱世年的时候，有俩个比较出名的大帮，青帮和斧头帮！”
“这我知道啊！”
黄婷婷一脸惊讶的看着陆希，“你们是青帮还是斧头帮？”
“都不是！”
“...”
黄婷婷无语，“都不是你说的个什么劲儿！”
“只是想要告诉你们，在那些乱世年中，这俩大帮要看我们...不，应该是他们的脸色！
那个时候还没有我，也还没有我爸！
所以说是他们！
但，你们能听到很多青帮和斧头帮的传闻，却从没有听到过我们的名字吧？”
“...”
黄婷婷吐槽，“连你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听说过？”
“是他们...”
陆希接着说：“有着悠久的历史，在朝代更迭的时代，就有了！
在近代的战争年代，也是参加了抗战，不少人都是有名的英雄...”
“那你们...”
黄婷婷挑眉，想起来下面街道那些小混混！
“他们不是那些有名的英雄之后！”
陆希继续说：“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个名字，真正这世上还有没有连我都不在意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云里雾里...”
黄婷婷嘀咕，搞不清楚陆希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明白点儿了！”
姜杉虽然也糊涂，但也是明白些，“你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过去的时候你们很有名。
你不想说名字，是担心我可能知道，被吓到了，不敢沾染？”
“...”
陆希抿嘴，然后才说：“姜总果然是聪明！
其实，到我爹手里的时候，这一支恐怕早被忘记了，估计世上像我和金叔这样的后代有，但，那庞然大物的主心骨还有没有，谁都说不清了。
再说，这个时代，不需要存在我们这样的人。
我能看到这一点，相信主心骨也是能想得到，恐怕，在很早之前就转型完毕了！
我们...算是被抛弃了，或者是有过谈话，算是冥顽不灵的那一系？”
陆希摊手，“这些都已经尘封几十年，没办法考究了！”
见陆希说完看过来，大有说完等着问的意思，姜杉直接问了，“我想知道，你说的都靠各店铺老板的照顾...”
“其实并不复杂...”
陆希也不是不保留，“与其说是我们不合法，不如说是这条街上的商铺不合法。
游戏厅里面有着能赌博的工具，台球厅也有...
歌厅舞厅理发店...
都会涉及到一点男女的事儿...”
“只是如此？”
陆希知道姜杉话里有话，保证道：“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虽然想要挣钱，但绝对不会涉及到那些亡命徒的生意！
真要涉及到，我也不可能找姜总了！”
姜杉和陆希都是心照不宣，双方心中明白说的什么生意就行了，都没有点破。
“那些商家都各有各的不合法，你们又是怎么保护他们？”
“其实这也很简单，明着来抓，有远些的暗哨盯着...
如果是暗着来的话，待在店铺门口的人就会帮助老板争取时间，让他们有机会把东西藏起来。”
陆希摊一下手，“就是这么简单！”
姜杉点点头。
她基本上了解情况了，想要让以后有懒以生存的生计，现在这样子确实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洪安区不过是还没有彻底开发。
真要是哪天腾出手来，重点开发的话，这条街不会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可能。
现在，整个城市开发的脚步都在加快，可以说，陆希转型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关键时刻。
“我看你身边这位脸上的刀疤...”
“金叔还有几位长辈，都是跟着我那到处生事的爸，才留下了不少伤！”
陆希紧接又说：“别看金叔年龄大一些，但经验老道，很多我们察觉不到的危险，金叔都能提前发现。”
“危险？”
姜杉看着陆希，“现在是法制社会，能有什么危险？”
“正常人这样认为没问题，但姜总你的话...”
陆希没有接着往下说。
“你这边情况我已经基本知道了！”
姜杉站起身来，“不过，我觉得你有所隐瞒，单凭你这样一家纸扎店，能供得起你爸在国外的高昂医药费？”
姜杉给黄婷婷使个眼色，黄婷婷先往外走，姜杉跟着后面，边走边说：“我电话你知道。
等你想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你们所有的事儿，我们再谈后续合作的可能性！”
要是陆希没有保留，姜杉跟陆希姓。
肯定有不太干净的事儿陆希并没有说。
姜杉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儿，绝对是不会轻易沾染上陆希等人。
第三百六十四章 过户办完
“陆希是个大麻烦！”
黄婷婷实在忍不住了，推了一下姜杉，“你有听我说么？”
“啊？”
姜杉抬头看一眼不怎么高兴的黄婷婷。
没注意说什么，那也不能说没有听啊。
“啊...听了听了，你继续说！”
“...”
黄婷婷又不傻，一听姜杉这话就知道没有听了。
“我还继续说什么说...”
黄婷婷真是操碎了心，“你到底怎么想，为什么要和陆希合作？
陆希那情况，一看就是个大麻烦！
现在是什么时代？
还敢沾染她们那种性质的团...体？
这事儿要是传到燕京去，怕是你经营的关系，都要划清界限了！”
见姜杉不应声，黄婷婷都要急了。
“你等等...”
姜杉也似乎是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了，她忙说：“我画完这点儿，马上就完了，几分钟。
已经和女工约好，明天一早要去厂里赶制，另外还有很多问题都要想办法解决...”
不等姜杉说完，黄婷婷就去客厅等着了。
几分钟？
这一等，黄婷婷看完了新闻联播，还看了一集电视剧都不见姜杉完事儿。
就在黄婷婷要忍不住拖姜杉过来，姜杉终于是从书房出来。
“咦，你怎么还没睡？”
姜杉伸着赖腰，“我先去睡了，明天早上还要早点儿去工厂...”
“？？？”
黄婷婷都想要掐死姜杉了。
她都等了一晚上，要谈陆希的事儿，姜杉倒好，早不知道忘到哪去了。
“姜杉，你站住！”
“啊？”
姜杉一脸茫然的看着满脸写着很生气的黄婷婷。
这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忘记了忘记了！”
姜杉一拍脑门，“忙完了，不是要说陆希的事儿么？
说吧！
你想说什么？”
黄婷婷气到没脾气，白一眼姜杉，这才说：“陆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说句不好听，就是黑恶势力！
我们和亲政都来不及，你还要和陆希合作？
你是嫌命不够长吧？”
“没那么严重...”
“你不会以为相关部门，没有盯着陆希吧？”
黄婷婷举起手来，“我敢发誓，暂时不收拾归不收拾，但，绝对有人盯着，就等着时机到了一窝端！”
“我知道啊！”
“你知道？”
黄婷婷奇怪看着姜杉。
“当然知道了！”
姜杉刚到好茶，都已经端起来，一想已经很晚了，终还是放下，打着哈欠说：“你没有接触过练家子，所以看不出来。
今天进入那条街的时候，你看着路边的人和小流氓无异，但我看到的就不一样了！
一个个是不是好手不知道，但一定是熟练手！
如果，上次在服装工厂被堵，换成是他们的话，我恐怕就没机会认识你了！”
“什么意思？”
黄婷婷愣了一下，有些听不懂姜杉的话。
“表面意思就是陆希手低下的人比一般做些小偷小摸的人，身手不知要强多少。
至于这表面之外的意思，你听不懂，我更是不知道了！”
姜杉摇头，摊手，“只有看陆希后续怎么解释了！”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黄婷婷连声都没有应。
等姜杉都上了楼，她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陆希可能是别用目的，我们看到那条街上的人都是在装样子给我们看？”
“赶紧睡吧！”
姜杉摆摆手，“不要琢磨了，陆希不交底，我是不可能和她合作，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我真困不行了，先睡了！”
姜杉补了一句，黄婷婷都来不及说什么，姜杉就已经回房间了。
“交底也不能合作...”
黄婷婷嘀嘀咕咕，还想要敲姜杉的门来着，想想还是算了。
姜杉劳心劳力，确实不轻松。
等事情发展的看吧。
黄婷婷想想最近一段时间，感觉佳人公司什么实质性发展都没有，但一天天她和姜杉跑东跑西，忙得不可开交。
“到底忙什么了？”
...
第二天一早，姜杉起来也没有去叫黄婷婷。
直接去了尚品集团。
姜杉到尚品集团的时候，李娜和栾秋荷已经在等她了。
“尚总把尚品服饰卖你了，连我也卖给你了！”
李娜把已经办好的各种证明交到姜杉手上，“现在已经没有尚品服饰了！
我也变成光杆司令了！”
总算是过户手续都办完了。
这样不管是服装公司，还是佳人集团，也是有个固定办公地点了。
虽然，只是尚品服饰原本不太大的地方，但，对于初期来说，已经足够了。
“原尚品服饰的员工呢？”
姜杉诧异，“我记得我没有让尚总把人都清退啊？”
“我清的！”
李娜看着姜杉，“知道你对原来的尚品不满意，所以，用最近盈利的钱，遣散了所有人！”
“工厂女工也都遣散了？”
“没有，只留下女工了！”
李娜笑着说：“知道你宝贵那些女工，我敢辞退么？”
“辛苦了！”
姜杉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出三个字来。
其实，今天来她就是想和李娜商量商量，再进行一次裁员。
姜杉想要的其实只有工厂而已。
但是，没有了工厂的尚品服饰，那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才和尚景年谈的一起拿过来。
现在，李娜很干脆的把人都辞退了，倒是省了她的后顾之忧。
不然，给原尚品这些员工发工资，就能愁死姜杉。
“找人把公司重新规划一下，分隔成三部分...”
姜杉边往楼上走边说：“一部分是服装公司...算了...”
“怎么了？”
李娜有些奇怪的看着姜杉。
她都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了。
“先什么都不动了！”
姜杉摇摇头，有些尴尬。
她想起来了，没有钱啊！
总不能再让栾秋荷回上尚品去提钱吧？
尚景年不觉得什么，姜杉都要不好意思了。
“秋荷姐，晚上到我家吃饭吧，我们晚上谈！”
“合着...我白来这么早？”
“晚上吃大餐！”
姜杉再一次和栾秋荷歉意表示后，拉着李娜直接离开了尚品，往工厂赶过去。
“我找人给公司重新制作了名字...”
“钱...”
姜杉忍不住挠一下头，“我晚些时候...”
“不用，知道你没钱！”
李娜看姜杉模样，好笑的摇摇头，“尚总说是你可能最近有点儿紧，所以，也就没有核算公司的财务。
账上还有些钱，不过不多，还剩下不到十万的样子，够给公司和工厂换名字。
换完名字，还能交好几个月水电费！”
姜杉忍不住眼皮跳了一下，“让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公司好像大限将至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俩条裙子
“宋叔...”
“别！”
宋天海看着姜杉还提东西来了，直发毛。
虽然是中午饭点，但，姜杉中午到天海大厦的时候少么？
也不少了！
可有哪一次是带着饭过来啊？
恐怕是梦里都没有过。
今天也不知道你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还带着饭来柜台了。
“杉姐，你都好久没来了！”
黄怡宁还在宋天海这里卖着电脑。
她成功接替了姜杉的位置。
“也没有多久吧？”
姜杉想了想，已经想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时候来天海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到饭点了，赶紧吃饭！”
姜杉把带来的饭放在柜台上，招呼小六子和小王，赶紧过来吃。
“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事儿！”
宋天海接过姜杉递的筷子，但，始终没有动筷子。
实在是姜杉太反常了，他担心这顿饭吃完以后，他宋天海就不在属于他自己了。
“宋叔，吃啊，你看我干什么？”
姜杉把米饭推到宋天海跟前，“一会儿要凉了！”
啪啦！
宋天海直接把筷子扔柜台上，还退了俩步，“你不说什么事儿，这饭不敢吃！
我怕...吃不起啊！”
“宋叔，我是那样的人么？”
姜杉也不生气，接着说，“就是好久没来看你们，顺道过来看看...”
“你可拉倒吧！”
宋天海才不信，“我家和你家就隔着一堵墙，你说好久不见了？”
“那不是许久不见六哥...”
“打住！”
宋天海直接打断，“少东拉西扯！
元旦前夜不才到你家吃的饭？
这才过去多久？
也就十来天...”
“对啊，十多天已经很久了！”
“赶紧的，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饭也送过来了，人也见到了，赶紧走吧！”
“...”
姜杉无语。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那什么...”
姜杉接着说：“真有点儿事儿想要和宋叔说...”
“不是没事儿么？”
宋天海斜着眼睛看姜杉。
“我不是被邀请去晚会么？”
姜杉拿出一张照片来，正是颁奖晚会上拍下来茱莉亚罗伯茨同她颁奖后的合影。
不过是有着不少照片，还有着视频。
l&l服饰需要，姜杉参加一会大赛，又怎么会只拿回来奖杯？
她还要拿这些做文章，把l&l服饰初步推出去，怎么可能不多留点儿视频资料？
“获奖了？”
宋天海拿起照片，也只能看出来姜杉在被颁奖。
他脸上有压抑不住的喜悦，“得了什么奖？
重不重要？”
“女装金奖，还有最具潜力奖及最具商业价值将！”
“三个奖的意思是不是在国外...你已经火了？”
姜杉嘴角挂着笑，“大火谈不上，但在国外的设计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不过不是因为我连拿三大奖！
而是因为我连拿三大奖的情况下，更多人看到了我的作品...”
“好事儿好事儿，总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嗯！”
姜杉接着说：“所以啊，有俩件衣服在制作过程中遇到些问题...”
“你说，需要我这边做什么？”
换一种方式说，宋天海的态度也是大不一样了。
“我记得上次你让人做得那批机箱，机箱上的彩灯是独立可控制，我想要让他们帮我做点东西...”
“就这事儿啊？”
宋天海还以为姜杉能有多大事儿，一开始把他吓够呛，“吃完饭我带你过去！”
本来姜杉其实是想着，把裙子做成投影幕布一样，让现场灯光做剩余的东西。
但，她一想春晚的舞台上，那么多艺人，再去给节目增加这样的负担，节目未必能够乐意。
可能，已经通过的都会被毙了。
所以，她打算换一种思路。
那便是现场全暗的情况下，让裙子自己去变色，这就需要在裙子上加灯光了。
正常来说，还是往上打灯光好一些，但，条件未必能允许。
一旦制作出如何打灯光来，到时候未必是只有穿着姜杉设计礼服的俩人会有不一样现场了。
很可能，不少人都会出现星空裙的现场。
真要是那样的话，姜杉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么？
吃完饭以后，宋天海带着姜杉找到那家主机箱厂家。
机箱厂有些冷清。
“宋叔，这什么情况？
机箱不都还卖的挺好么？”
宋天海摇摇头，“现在，能做那样机箱还愿意低价出的厂家更多。”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家机箱工厂，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跟着宋天海挣了一笔好钱，再往后，遍地都是那样的机箱，也就没有人特意跑到申市来订了。
生意不怎么好，这倒是方便了姜杉。
厂长很是热情的接待，一听是有生意谈，甭管钱多钱少，反正是生意老板就不嫌弃，更加的热情了。
“这可能价钱低不了！”
厂长叫来了技术工，“连带编写一套变光的程序，再加制作费的话，得...”
技术工看一眼厂长，然后才说：“七万！”
“七万？”
姜杉皱眉考虑了一下，觉得也还可以，只要效果能达到她的要求，这价钱能接受。
“要是觉得价钱高，我们可以谈谈...
毕竟都是老熟人了！”
“价钱...”
“七千！”
姜杉刚要说话，宋天海突然开口。
这是还价么？
也还的太狠了吧？
“七千就七千！”
“...”
一听厂长还非常高兴的答应下来，姜杉更是诧异了。
这...合着刚才七万要价就是在漫天要价，等着坐地还价呢啊？
姜杉有重新又和技术工确定了一下，的确没有搞错，俩套不同的灯光设计，而且这灯光布景还非常的大。
规格也是告诉了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直说没问题，今晚就能有一个比较小的效果灯可以看到。
既然如此，姜杉还有什么犹豫？
付钱她都觉得慢，生怕反悔了。
最终，姜杉一直担心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解决办法，并且双方还都很满意。
接下来姜杉只需要等着效果灯出来，看效果了。
先是把宋天海送回去天海，然后姜杉又去到工厂，告诉李娜问题解决了，放心的把俩条裙子做出来就行了。
俩条圈子一条蓝色裙子，一条白色裙子。
如果灯光效果对的话，一条会是彩虹裙，一条会是星空裙。
第三百六十六章 佳人班底（上）
晚上，佳人集团的班底齐聚姜杉家。
不过，也没有几个人。
姜杉、黄婷婷、李娜、栾秋荷，还有唯一的男性王宁，总共五人。
再加上远在燕京的温晗，便是真正全员到齐了。
“这顿饭不太简单啊！”
并不知情的黄婷婷，看到家里聚集的这些人，也是嗅到一丝要搞事情的感觉。
“又要谋划什么大事儿？”
“自己看！”
姜杉把身后的文件袋递给黄婷婷。
“什么？”
黄婷婷别拆别咕哝着...
当她看到一系列的证明时，也是明白过来。
申市再没有尚品服饰了啊。
“尚品服饰在尚品大厦里的那层办公楼是不是...我们也暂时能用用？”
“那...必须的啊！”
“...”
黄婷婷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还看不上？”
姜杉调侃说：“能有个地方就已经不错了，凑合着用吧！”
“怎么会看不上。”
黄婷婷颇为感慨的说，“这回集团才像那么一回事儿了！”
“只会越来越好！”
栾秋荷这时候过来，接着说：“姜总，你现在这点儿钱，找个扳着手指头数数的人都能帮你算清楚，还需要我么？”
“当然需要了！”
姜杉神秘的说，“别着急，不出俩个月，尚品和佳人都会有大批资金入账！
秋荷姐，到时候你可别再诉苦，忙不过来撂挑子了！”
栾秋荷伸个懒腰，活动一下手，“会让我忙不过来的资金？
我都迫不及待了！”
专业财务栾秋荷，要不是诺大一个尚品都指着她，姜杉是真想也把栾秋荷挖过来啊。
现在，只能是借着用了。
反正佳人也和尚品不会存在竞争关系，姜杉也更不会和尚景年反目成仇了！
不过是共用财务，问题不大。
“尚品的项目快要上了，我这边也会有大动作！”
姜杉卖了个关子，招呼众人上桌，一边吃饭一边谈。
“在尚品的时候，我和秋荷姐就称呼姜总...”
李娜打趣姜杉，“现在佳人集团也要初具模样，我和秋荷姐是不是应该换一下称谓啊？”
“你们随便！”
关于称呼方面，姜杉就太无所谓了，饭桌上这些人，她都当做朋友来看。
见李娜笑笑不再说，姜杉接着往下说了，“佳人集团的办公地点，暂时就在尚品大楼里了。
秋荷姐你也省事，不用到处跑，就在一栋大楼里，就能把问题全都解决了！”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
栾秋荷斜着眼睛看姜杉，“怎么像是想要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掏空尚品呢？”
“秋荷姐，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姜杉真是哭笑不得，她有那样的想法么？
她冤枉啊！
真没有想过。
“刚才我说的话就是表面意思，可没有另一层意思！”
“你有我也不能帮你，掏空尚品那是犯法！”
“...”
姜杉无语。
她真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干嘛要掏空尚品啊！
不用特意提醒。
“对了...”
姜杉想起来一事儿，“秋荷姐，年后你可能要跑几趟燕京了...”
“燕京你那三家小门面店铺？”
栾秋荷满不在乎的说，“就那点儿，要捣拾出来，我也不用我这么大一个财务特意跑去一趟吧？”
“跟店铺没关系！”
姜杉无语，栾秋荷是来拆她台的吧？
姜杉接着说：“燕京有一位合作伙伴，年后佳人集团旗下子公司，传媒公司会在燕京落地！”
姜杉说完以后，发现栾秋荷皱起眉头来。
“秋荷姐，是有什么问题？”
“...”
栾秋荷摇摇头，没有说话。
桌上的其它人也是没有说话，这样的场面足维持了有一分多钟，栾秋荷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
“姜杉，我有不太好听的话，你想听么？”
“栾姐，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好，那我说了。”
即使姜杉不想听，栾秋荷也要说，“我觉得佳人作为一家新公司，摊子铺得有些大了！
申市已经有了服装公司和科技公司。
说是服装公司，其实我看到的不过是几家门面店铺，看着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再说科技公司，俩名寄主在别人公司，一天根本就没有人管，做好做坏全凭自觉...
这样的俩家公司，想要一点一点做大，都不知道要经过多久，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血...
你现在又跑去燕京和人开一家传媒公司？”
栾秋荷直摇头，“我怎么觉得你在走尚品的老路呢？
服装、传媒、科技都有了，下一步是不是洗化等直到地产？”
“秋荷姐...”
“你如果不爱听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没有说不爱听啊！”
姜杉接着说：“秋荷姐，你放心，我不会走尚品的老楼。
我你还不信么？
我可是几个月就能让尚品撼动整个地产界的姜杉啊！”
“这倒是！”
对于这一点，栾秋荷是跟着姜杉亲身参与，多少地皮贷款合同上都有着她的名字。
“所以，给我一年的时间，等2002年的今天，我们再聚餐的时候，可能就不止是我们几个人了！
到时候，你会看到一个蒸蒸日上，已经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的佳人集团！”
哎！
栾秋荷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知道你有了注意，很难劝的回来！
但，人就这么点儿，摊子铺下这么大，能忙的过来么？”
“秋荷姐，关于这一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姜杉接着说：“燕京的传媒公司我们只帮助健全财务部门，也是让秋荷姐去兼个职，好让那边的财务有个印象。
方便进行核算。
至于其它，我们这边不掺和！
燕京的合伙人能量大得很，属于跺一跺脚，想让燕京城颤一下的话真能颤！
实力从传媒行业杀不出一条血路来，权利也能让所有传媒让路，让出一条光明坦途来！”
“真有这么大的权利？”
姜杉摊手，“不信你问婷婷？”
“确实，晗姐动起真格来，估计小白脸白瑾瑜都得避开，不轻易掺和。
那燕京城，只要老一辈不出手，还真没有人能挡路！”
“晗姐？”
栾秋荷疑惑看向黄婷婷，“怎么认识，靠谱么？”
“把‘么’字去了！”
黄婷婷接着说：“之前在我们申市上空撒传单的军用运输机就是晗姐的关系...”
“这...还真想见一见本人啊！”
第三百六十七章 佳人班底（下）
“...”
栾秋荷因为黄婷婷一句话倒戈，姜杉也是无语的很。
“秋荷姐，能不能有点立场？”
“立场？”
栾秋荷直冲姜杉瘪嘴，“你不就看上我识时务这一点了么？”
“...”
谁说不是呢？
栾秋荷对公司的忠诚度那是没的说，同时，也是尚品看得最清楚的人。
从一开始，栾秋荷知道姜杉暂接总裁一职，便没有一点多余的想法，尽兴辅佐。
同时，在私下里和姜杉的关系也是不浅，不然，姜杉也就不会放心让她给记住在尚品科技的俩人代发工资，以及兼任佳人集团的财务总监了。
俩家不同的公司，在财务这样重要的职位上，竟然是同一人。
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也没有来者了。
因为，很难在找出姜杉和尚景年这样本是陌生人，却走到相互信任，可托孤的地步了。
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一涉及到钱，亲人都能反目成仇。
姜杉和尚景年这俩对钱敏感，却也对钱并不执着的人，不是那么好找啊！
“秋荷姐，你和李娜盯一下招聘吧！”
姜杉提完眼睛的事儿，又给栾秋荷安排第二项任务了，“佳人集团目前的情况你也清楚。
暂时不需要太多人。
首先，财务是肯定要健全，这方面秋荷姐你最拿手！
另外，l&l服装公司需要设计师，只有我一人不行。
设计师要求的话，不要成手，实现过于死板了。”
“设计师的话...”
栾秋荷摇摇头，“估计到时候你也在场，毕竟我和李娜在这方面都不专业。”
“嗯，肯定是要和你们一起挑挑！”
姜杉接着说：“你们先发布招聘启事吧，至于面试放到年后十五以后。
年前和春节这段时间，我这边还有些安排...”
栾秋荷和李娜都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李娜...”
姜杉看向李娜。
从最开始的时候，姜杉把李娜从总裁办忽悠到尚品服饰，就是为了培养，让李娜提前接触服装方面的东西。
今天，在她还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李娜就义无反顾的放弃在尚品的高薪高地位，跟着尚品服饰一起打包过来了。
说实话，姜杉还是蛮感动。
“在佳人，可能暂时要委屈一下你了！”
“姜总，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李娜一点儿都不在意。
她现在不介意薪酬，不介意职位，只介意在哪儿工作了。
对于李娜来说，姜杉算是知遇之恩了。
自然是姜杉到哪儿，她跟到哪儿了。
“l&l服饰...”
说到这份上已经不用往下说了，姜杉也就接着说正题，“同尚品服饰的经营模式从根本上就不一样。
尚品服饰的经营模式我们不需要！
也就是说你不用再去拉客户了。
只有别的服装厂给我们代工的可能，我们没有可能去为其它的服装品牌代工，因为以后我们不会有这样的时间。
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去全国各地走走。
三线以上城市，尽可能的都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俩个月以后，钱足够的话，在全国三线以上城市，都要有我们自己的门面店。
一线城市优先挑黄金地段买店铺，二线看资金情况，三线看商场的拉拢，争取最大优惠，和二线城市一样，能买就买，不能买就租。
明年再坐在这里的时候，我希望全国三线以上城市，都有我们l&l的店铺！”
“这可需要一笔不小的钱啊！”
“钱早晚会多到花不完，不用担心，放手去看，年前要是有特别好的店铺，我去解决前的问题！”
“好，有姜总这句话，明天我就先飞另外俩处直辖市！”
李娜的办事效率姜杉还是很放心。
在尚品服饰的时候，李娜便一天天的到处飞，到处去拉客户。
这次，到各大城市相当于顺带旅游了。
“李娜，走的时候去找曾佳雨要个工作牌，再去把你原来的名片找一找...”
姜杉想到了可以提高李娜效率的方法。
“这...为什么？”
李娜不明白啊。
“尚品地产的名气，现在不管在哪个城市都好用，有了尚品总裁办主任的身份，不管到哪个城市表明身份，地方招商引资撞向负责人都很乐意接待你！
现在各个城市都发展的非常快，一定要确切的知道各城市未来的中心会不会转移...
别挑个地方，三五年以后无人问津了。
做为各城市第一家店铺，地理位置很重要...”
“姜总，我明白了！”
李娜冲着姜杉竖起大拇指，“能当老板，果然办法是比困难多啊，又学到了！”
姜杉这办法简直让李娜省去九成九的麻烦。
“别捧臭脚了！”
姜杉白一眼拍马屁的李娜，继续说：“有什么状况打电话，不管是哪方面。
无论政商方面，我作为佳人集团的老板，都是你的坚实后盾！
哦，还有一点...”
姜杉差些忘了，“到地方以后千万别给人送礼，别把以前你那一套继续拿来用。
既然你是以尚品地产的身份出去，只会是别人给你送礼，还用不着你去送礼。
消息一走露，求你办事儿的人恐怕都得排队！”
虽然，姜杉没有亲身体验过，但，现在各大城市高速发展时期，地产行业确是不敢有大动作，都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无论是迫切想要进行城市建设的地区政府，还是一些想要探听口风的地产公司，李娜既走出去了，就是他们努力想要抓住的关键点。
李娜这边交代完以后，就只剩下王宁了。
“王宁...”
王宁放下筷子，等着姜杉安排。
“你不进尚品科技，还按照早先安排，负责在暗中留意那俩人网站方面的进度就行了。
以后这方面的内容你直接告诉听听就行了。
另外，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组建一个团队。
这个团队我不会去限制你们的工作地点，但我要看到能拿得出手的成绩。
团队一部分主要职责就是搜集商业方面的大小事。
我指得是合法方面，不包括盗取别家公司的核心机密。
另外一部分的职责就是能够引导舆论。
简单来说，就是让你构建利用网络构建俩个部门，一个部门负责竞争情报，一个部门则是公关...”
“我明白，尚品的竞争情报部我有了解！”
“对，就是那样的竞争情报部门，只不过是你们依附于网络！”
姜杉还是比较看好王宁这样依附于网络的竞争情报部，只要有电脑，在王宁面前就不要有秘密。
班底需要安排的只有这些，剩下的便是同合伙人之间的沟通了。
目前来说，也没有多复杂，黄婷婷处于托管中的科技公司，还有温晗那边八字都没开始写的传媒公司。
第三百六十八章 姜杉卖瓜
距离过年，已经不足二十天。
全国都已经满是过年的氛围。
但，这个年对于姜杉来说，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昨天和佳人的班底碰个头，简单安排了大概方向，今天又跑去机箱厂，去看灯做得怎么样了。
“怎么样？”
负责设计方面技术人员又多问一嘴，“这灯是要缝到衣服上？
那得缝多厚的衣服？”
“燕京天冷，缝大棉袄只要形不走样就行！”
姜杉稍微一顿，有些小问题，“成品以后，灯能有多亮？”
“这点你放心，按照您的要求，俩种灯都做成半径十米的圆形...”
技术人员自信的笑笑，“不是我吹，这么多灯放在一起，就是同春晚的灯光比，那也不会逊色！”
技术人员接着好奇问，“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要是不能说，您就当我嘴欠...”
“你不都说了，上春晚啊！”
“呵...呵呵...”
技术人员尴尬笑笑，根本不信，“当我没问！”
说真话不信，姜杉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春晚的时候，即使在舞台上看到了，姜杉觉得这技术人员也是敢眼熟，不敢认啊。
在敲定三天以后交工，姜杉离开机箱厂又赶去了服装厂，看看进度怎么样。
姜杉宝贵这些女工，就是因为她带着做了那么多服装以后，现在各个都是成手，细节方面很到位，不需要她盯着了。
服装厂也是一切顺利进行。
在查看过存放服装的仓库，没有什么异常，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姜杉赶到电视天去接张芮。
她和张芮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
“上次在这里还是我送你...”
张芮看着姜杉的跑车颇为感慨，“这才过去半年，就已经变成你开着豪车接我了！”
“...”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
姜杉琢磨一下也没琢磨出来到底哪里怪。
“找我肯定有事儿吧？”
到了餐厅以后，张芮也是开门见山，“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张姐，还真有点儿事儿...”
这种毛遂自荐，姜杉也是有些尴尬。
她没有直说，而是拿出来一张照片，推到了张芮面前，神秘兮兮道：“国内的媒体太不敏锐了！
国际大新闻，我可只找了你！”
“？？？”
什么国际大新闻？
最近也没什么大新闻啊。
张芮还奇怪，低头一看，“茱莉亚·罗伯茨？”
张芮抬头不太明白的看一眼姜杉，不明白姜杉是什么意思。
“别光顾着看大明星，她旁边还有个国人...”
张芮这才低头又去看照片，“这...有点儿眼熟...”
“？？？”
什么眼神？
她这么大个活人坐在跟前，愣是认不出来？
突然，张芮抬头看姜杉一眼，然后又猛的低头去看照片。
如此反复俩次，咔的一声，张芮僵住了，“小小姜...我我脖子...扭了...哼哼...”
张芮动一下就疼的直哼哼。
“哎...呀...”
姜杉可愁死了。
看张照片能把脖子扭了，也是没谁了。
“你不要动，我给你看看...”
“是你别动！”
张芮拿起照片，歪着脖子对比。
终于，她能确认了。
“这照片上的人...是你？”
“不然呢？”
姜杉也是蛮惆怅。
合着现在还不确定啊？
“茱莉亚·罗伯茨给你颁奖？
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是什么奖？
在哪儿摆得奖...啊哼哼...”
张芮一激动，用力过猛，脖子疼得又直哼哼了。
“姜杉，你能先送我去医院，让医生给正一下骨么？”
“...”
姜杉无奈摇头，只能是先带着去医院，让医生给看看了，“可真是没口福！”
“照片是怎么回事儿？”
张芮还惦记着照片，作为黄金档收视率极高主持人的敏锐还是在的。
“前几天的事儿，一个国际上认可度极高的服装设计大奖，基本上你能叫得上名字的奢侈品，都有和大赛合作。
更是抢着要大赛获奖的优秀者...”
“那你的奖项...不重要？”
“女装金奖，也就是第一名，你说重要么？”
姜杉紧接着又说：“同时，大赛还因为我打破了以往的规则，同时颁发了最具潜力奖和最具商业价值奖...”
“这样说...你是当晚最受瞩目的人了？”
“...”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
最受瞩目的还是各大奢侈品到场的首席设计师。
“是不是最受瞩目不太好说...”
姜杉想了一下，接着说：“但，我绝对是当晚最受争议的人。”
“这是大新闻啊！”
“可不是么！”
姜杉就等着张芮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不然，她还得主动和张芮说是大新闻，值得上电视...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那多尴尬。
“不去医院了，直接去台里，我们还能赶得上中午的新闻播报！”
“...”
姜杉也是哭笑不得。
“没必要，咱还是先去医院让医生捣拾捣拾你的脖子...”
“那怎么行，万一让别的电视台抢先一步...”
“没人和你们台抢！”
姜杉说这话是既无奈又难受啊。
平常看一个个电视台都挺关注国际大事儿，但，她这获奖的事儿，都过去快一周了，竟然没有一家电视台播报。
不然，姜杉也就不会主动联系张芮，启动这备用计划，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辛亏各大电视台关注的都是国家与国家间的国际大事儿，没有留意到这些大家，这才让我们占便宜了。”
“...”
姜杉都要翻白眼了。
这话她一点儿都不爱听。
作为国人，第一个拿到此类国际大奖，好歹都得播报一下吧？
这倒好...
不光是不播报，姜杉现在才知道，原来各大电视台根本就没有精力关注这些。
也辛亏是她预备了后手，拍了照片，还录制了她从领奖的完整视频。
“可惜，要是有视频的话就更好了...”
“有！”
“真的？”
“当然了！”
辛亏有张芮啊。
“放心看你的脖子吧！”
姜杉看着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的张芮，忍不住问：“这事儿又不能放到你的节目里播，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你不知道，最近台长总骂新闻台的同事儿，嫌他们一天播报些陈年往事儿，做什么都比其它台慢好几步。”
张芮晃晃手中照片，“有你这新闻，台长不得高看我好几眼？
你可是申市乃至全国的名企业家...
说不定，靠这事儿明年我还能往上升点儿...”
“...”
姜杉无语。
这样的话，张芮不是给新闻台的同事上眼药么？
也不怕让新闻台的同事给她掐死啊！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是好事
“姜总，可真巧！”
“是够巧，在我家小区门口遇到你，可真巧！”
姜杉陪着张芮去医院看完脖子，又回家来拿颁奖晚会的视频，就在小区门口遇到了宋歌。
“来串亲戚啊？”
“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宋歌向来是不怎么客气，直接看向门口守着她的安保人员，“我说过吧，认识你们姜总！
是不是认识？”
安保人员瞪着眼睛无话可说。
“宋叔不在，家里没人，你去天海吧！”
“我是来找你！”
宋歌摊手说：“虽然，我在宋家不怎么受重视，但，怎么说也是宋家人。
大爷爷见了我会不高兴。
我也受不了那份尴尬...”
“行了行了，你别念叨了，直接上楼，我去停车！”
“哎，我和你一起...”
“坐不下！”
姜杉撇下宋歌，直接开车进去了。
“真是小气！”
哼！
宋歌咕哝一声，还冲着安保人员哼一声，昂首挺胸的走进小区，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
“姜总，我是陆希！”
“我知道！”
赶到地下停车场，姜杉又是接到了陆希的电话。
今天还正是巧啊。
先是有日子没打电话骚扰她的宋歌，人直接到了小区门口，还想要蒙混进来。
现在陆希也似乎想要和她聊聊。
“方便见面么？”
“家里来了客人暂时走不开，要不...你过来吧！”
“好，半个小时以后到！”
挂了电话以后，姜杉忍不住发呆半秒钟。
巧合...还是...？
“你不是和宋家有矛盾么？”
“你听谁说的啊？”
有些话题，姜杉可不敢跟张芮说啊。
她可怕张芮一起上报给台长，再当新闻给播出去了。
“这还用得着谁说么？”
张芮直瘪嘴，“前俩天你还和宋家打了一场舆论战，现在全国但凡知道你们俩方的人，都知道你们之间必然是有一方最终会倒下！
不可能长久共存！”
“...”
好吧，她现在对宋家都已经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啊！
“都是谣传，张家，国家都说了，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
“国家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啊？”
姜杉也是心底直打鼓，“还没说么？
不重要，早晚会说！”
“来了，随便坐，别客气！”
姜杉和张芮到家的时候，宋歌已经坐在家里了，还搞得像她是主人一样。
给张芮找出来东西以后，姜杉也没有留人，让黄婷婷去送张芮了。
“说吧，宋大小姐登门是要兴师问罪还是...其它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父母早亡，在宋家没人管，也不受重视的孤家寡人罢了。”
宋歌的情况姜杉清楚。
父母在十年前就没了。
死于火灾，就在宋家老宅的房子里。
官方给出的报告是由于线路老化引起的火灾，至于到底是不是，那姜杉就不知道了。
“孤家寡人你也是姓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比我更有感触！”
宋歌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姜杉。
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姜杉也是防备着宋歌，毕竟，宋歌的行事作风，向来不是常理能解释的清楚。
连宋山河的电话都监听，其目的，也是难以琢磨！
“今天我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还是宋歌先开口了，“听说你在国外夺得设计大奖，拒绝了诸多奢侈大牌伸来的橄榄枝。”
“消息还挺灵通，你是第一个我没有说，就知道所有事儿的人。”
宋歌不置可否，“网络时代么，哪有秘密可言？
只要想知道，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忘了，你身边还有一位电脑高手啊！”
“不高不高，没有你身边那位高...”
说着，宋歌还不客气站起来四处看看，“看来，你哪位高手不在身边啊！”
“怎么，你是来找他的么？”
“你家装修的不差，比我那夏天热冬天冷，小老鼠经常拜访的破房子好多了！”
宋歌坐回沙发上，冲着姜杉挤挤眼睛，“你家出租么？
不多租，一间就够了！”
“你是觉得我现在很缺钱？”
“再缺钱也不能差我那点房租！”
宋歌这时候话锋一转，“不过说起钱来，最近刚好有一笔闲钱，想要投资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一起啊？”
“算了吧！”
姜杉瘪嘴，“我差钱，你们大资本家的局，还是别带上我的好！”
“...”
宋歌忍不住嘴角都抽了一下，“骂人呢？”
“别白话了，说重点吧！”
姜杉都赖得和宋歌拐弯抹角了。
“好吧！”
宋歌耸肩，“俩件事，一件好事儿，一件坏事儿！
好事儿呢就是你已经成功引起我们家的注意，宋山河...”
“宋山河？”
“怎么，你和他很熟？”
“不熟，你接着说。”
姜杉只是觉得宋歌这样称呼宋山河毫无违和感，忍不住罢了。
估计，私下里也是没少直呼大名。
“今天上午，宋家所有人都到齐，开了家族会，宋山河明确指出来，狙击佳人集团。
宋家也将筹备一家服装公司，下午已经有人去找尚景年谈，办公地点也打算在尚品大楼里。
为此，宋山河愿意以老宅地和尚品谈好的原利润上，让步给尚品百分之十的利润。
在你成功引起宋山河注意的同时，便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了！”
“这不算坏消息！”
姜杉一点儿都不意外，也一点都不担心。
已经拿回来三大设计奖，初期布局已经基本达成，有什么可担心？
再说，服装领域才是她最擅长的领域。
在最擅长的领域，还能被门外汉欺负了？
“第二件事呢？”
“这第二件事儿啊...”
宋歌啧啧摇头，然后才继续说：“也是发生在今天的家族会议上。
宋山河提出来狙击佳人集团的时候，宋薇竭力反对，让宋山河吹胡子瞪眼，大发雷霆...”
“确实不是好事儿！”
姜杉皱眉，有不太好的预感。
宋薇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怎么看？”
“我...坐着看！”
姜杉心不在焉，“不然还能怎么看？”
“...”
宋歌白一眼姜杉，“跟我逗乐呢？
别怪我没提醒你，事出反常必有妖，黄鼠狼给鸡拜年，惦记一窝鸡啊！”
“你骂谁呢？”
姜杉瞪眼。
“...”
宋歌则无语，这抓得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重点啊？
第三百七十章 尬出天际
“姜老板，想什么呢？”
宋歌看姜杉一直不说话话，“说出来我们一起讨论讨论啊，别一个人憋着啊！”
“你怎么还没走？”
“...”
这是在赶人呢？
宋歌被噎够呛。
“姜杉，好歹你也过了河再拆桥啊，这河还没过你就要拆桥？”
“我会游泳。”
“？？？”
这什么玩意跟什么玩意？
宋歌也是无语，在这和她扯东拉西呢？
她直接说：“你对宋薇突然转变态度，怎么看？”
“不都和你说了，坐着看，能怎么看？”
啧！
宋歌也是拿姜杉没有办法，她语重心长的说：“我们不是敌人。
我们只会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
“呵！”
“你这...什么态度？”
宋歌被姜杉气到了。
“还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差不多喝完茶就自己走吧，我这儿还要来别的客人！”
“...”
这都开始明着赶人了。
那宋歌就更不能离开了我。
很是好奇要来的客人是谁。
“我有事儿，怎么没事儿！”
宋歌赖着不走，她还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客人，还能是宋薇不成？
“姜总...”
这时候，小区门口安保人员打来电话，“有一位叫宋薇的客人想要进小区，您认识么？”
“谁？”
“她说她叫宋薇，是您的老朋友，您...不认识么？”
“...”
姜杉看一眼赖着不走的宋歌。
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宋家一个俩个都往她这里跑。
“认识，让进来吧！”
“你客人来了？”
宋歌看姜杉挂了电话，好奇问：“谁啊？”
“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不然，一会儿可能要遇到你不想见到的人了...”
“不想见到的人？”
宋歌品口茶，“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还有不想看见的人？
茶不错！
在哪儿买的茶？”
“茶店十块钱一斤...”
“...”
宋歌翻白眼，直接放下茶不品了。
真的是够了。
她好心来报信，就给她喝十块钱的茶？
“茶也不喝了，那就...”
“要么你把我丢出去！”
宋歌就是懒着不走，“不丢那我也见见你这位客人。”
“这可是你自己赖着不走，一会儿别来怪我没提醒你。”
“呵！”
宋歌瘪嘴，“怎么着，你这位客人还能是宋山河...不！”
宋歌略想了一下，咕哝：“宋山河恨你入骨，肯定不能来你家，除非是来掐死你。
但是宋薇...”
宋歌看向姜杉，调侃道：“你和宋薇也能化敌为友，宋薇要来啊？”
“你一会儿见了不就知道是谁了？”
“...”
看着姜杉表情有些怪，似乎是戏谑？
宋歌突然就有些不踏实了。
不能真是宋薇要来吧？
“呵...”
宋歌也是心一横，“别演了！
我说不走...就不走！”
姜杉没有说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开门。
叮！
姜杉这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她刚打开门，电梯也刚好上来打开了门。
“姜总，你这是连门都不打算让我进么？”
宋薇从电梯出来看到不远处站在门口的姜杉，一反常态的没有和姜杉红脸，还笑得很是真挚。
“为什么不能是在特意等你呢？”
姜杉笑得真挚不真挚恐怕只有本人知道了，但看起来相当灿烂。
她接着说：“你能来我这简陋之处，那是蓬荜生辉啊...”
“姜总说笑了...”
“...”
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门口的宋歌都皱起了眉头。
门口断断续续传进来的声音，让她觉得奇怪。
什么人让姜杉还假模假样的客套个没完？
当宋歌看到进来的人，怔住了。
“宋薇？”
“你怎么在这儿？”
宋薇看到宋歌，同是愣了一下，忍不住转头看姜杉。
“...”
宋歌也是直瞪着姜杉。
仿佛在质问姜杉，宋薇要来怎么不提醒，她好躲一躲，或者是离开避一下啊。
这一下好了，场面尴尬极了。
“俩位干什么呢？”
姜杉好笑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宋家俩姐妹。
咳！
咳！
宋歌和宋薇同时咳嗽掩饰尴尬。
“对了，你们姐妹俩谁是姐姐啊？”
“当然是她了！”
宋歌站起来，瞪一眼姜杉，然后走到宋薇身边，挽起宋薇的胳膊，“薇表姐，今天还真是巧啊！
你找姜杉是来谈合作么？”
宋薇眉头微蹙一下。
这既逃不掉宋歌的眼睛，也更是逃不开姜杉的观察了。
“我们家和尚品有地产项目的合作，还需要谈什么合作？
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昂...”
宋歌这一声也是九转十八弯，“毕竟我远离咋们家核心层面，所以也是不太了解啊！
原来，外面传的我们家和首富姜杉水火不容，都是谣言啊！”
“啊...”
说着说着，宋歌惊叫一声，接着说：“几天前的传单事件，原来也都是小人故意做局啊！”
宋歌假装没有看见宋薇不喜的表情，接着说：“这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家和姜杉的关系啊...”
姜杉嘴角挂着淡笑，坐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喝茶，看着宋家俩姐妹互相试探，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对了...”
宋歌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神秘的和宋薇说：“那今天上午...”
“宋歌...”
在这个时候，宋薇打断宋歌的话，她先是无意扫一眼姜杉在干什么。
看着姜杉在看戏，宋薇才接着对宋歌说：“你又是来找姜杉做什么？
你和姜杉有合作？”
“薇表姐，这你就冤枉我了！”
宋歌扯谎那也是张嘴就来，“我和姜杉是校友。
我来找她当然是一些学校的事儿了。”
“哦...是么？”
“...”
姜杉坐在旁边听俩姐妹互掐。
这么长时间，俩人的态度基本已经摸清楚。
宋歌先声夺人，然后遮掩，姜杉可以理解。
毕竟，不管宋歌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好几次把宋家的消息传给了姜杉。
但是，宋薇也想要遮掩...
再加上今天宋薇的态度...
姜杉很是不理解。
如此反常，姜杉也是猜不到宋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姜杉在喝茶。
宋薇和宋歌相互试探，相互遮掩之后，俩人也是没话了，小口品着茶。
气氛何止是一般的怪，简直都要尬出天际了。
“要不...”
姜杉忍不住笑，说：“我们斗地主？”
“...”
宋歌和宋薇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靠谱爹
“对三！”
“王炸！”
“我对三啊！”
宋歌无语看着姜杉。
“我看见了啊。”
姜杉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我王炸管不了你对三？”
“...”
宋歌没好气，“不要！”
“对四！”
“...”
宋歌一脸震惊的看着姜杉，“我对三，你不走对四？
先打王炸再走对四？
姜杉，你会玩么？”
“我就愿意这样打牌，怎么了，有问题？”
“行行行...”
宋歌看着宋薇无声扔下一对K，然后说：“对A！”
“四个二！”
“...”
宋歌要疯了，“姜杉，你是没睡醒么？
我对A？”
“我四个二，有问题么？”
然后姜杉又扔下一对四，看着宋歌，“一对四！”
“...”
宋歌都想要扔牌了。
这还怎么玩？
拆四炸送宋薇。
“姜杉，你知不知道谁是地主？”
宋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咱俩是农民，薇表姐是地主...”
“哦！”
“...”
宋歌真是要别姜杉气死了。
竟然一声哦就要打发她。
“对J，你俩还走不走，我就剩下俩张牌了！”
宋歌看看手里的牌，最大的就是一对K了，只打出俩A来。
大小王，还有四个2都打出来，宋薇要想赢，肯定是要对A收底了，剩下的俩张牌，对A的几率很大。
“这下好了...”
大概猜到宋薇牌的宋歌，更是气了，把一对K扔在姜杉面前，接着说：“姜杉，你会打牌么？”
咔哒！
这时候，房门响了。
这个时候有人打开房门，只可能会是送张芮的黄婷婷回来了。
其它人要来，要么是小区安保通知，要么就是敲门了，不应该直接开门。
姜杉刚站起身来，黄婷婷和陆希走进来。
“你们...”
黄婷婷先是看到宋薇，有看到离开时候的宋歌，再看到...宋薇？
要不是有姜杉，黄婷婷都要怀疑走错地方了。
看着三人手中都拿着扑克，“斗地主呢？”
黄婷婷都有些转不过弯，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了。
姜杉竟然有一天会和宋薇坐在一起斗地主？
这种比起姜杉原谅父母都小一百倍的可能，今天...还就是发生了。
“你俩怎么遇到了？”
陆希扫一眼宋歌和宋薇，都不认识，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表情来，说：“刚好在小区门口遇到婷婷了！”
姜杉点点头，把手里的四个6扔下，先是和黄婷婷说：“你陪着她俩玩吧！”
然后又和陆希说：“我们去书房谈！”
陆希没有说话，点一下头，也没有跟宋歌和宋薇打招呼，径直跟着姜杉往书房去了。
陆希的出现，让俩姐妹多多少都有些奇怪。
姜杉身边的人，不论是宋薇还是宋歌，除了在暗中的王宁，她俩都是比较清楚。
陆希，她们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但，看姜杉的态度...
宋歌是大概有些猜测，宋薇不是姜杉意料中的客人，刚到的这人才是姜杉一直在等待的客人。
宋歌好奇陆希的时候，宋薇同样好奇陆希的身份。
作为上位者，对有同等气息的人，特别敏感。
宋薇能感觉到，陆希也是久居高位的人，至于到底是商...还是政...
这就不好说了！
“每次见你都是穿得这种高领衣服...”
姜杉看着跟进书房，裹得严实的陆希，很是奇怪的问：“你不热么？”
前俩次也就不说了，环境可能有些温度不是很高，但今天不一样啊。
要知道，姜杉可是穿得半袖啊。
“有点儿...热！”
“那你把外套脱了啊！”
姜杉有些好笑。
这是干嘛呢？
热还不脱外套？
“不用了，也没有多热...”
陆希见姜杉看着她，接着解释：“有些东西...不想让人看见...”
“你应该清楚...”
姜杉也是没有拐弯抹角，哪怕是揭伤疤，她都要知道陆希遮掩的是什么。
“任何你遮掩的东西，都会成为我们合作的阻碍！”
“这只是我个人想...”
姜杉打断陆希的话，“我不一定会这样想。
再说，如果我们合作，你以后穿的衣服也不可能总是这样的高领皮夹克。
正装必然会穿！
你脖子上的东西又怎么遮掩？”
“你怎么知道是...脖子...”
话说一半，陆希其实已然明白了。
穿高领衣服，能遮掩哪里？
可不就只有脖子么？
姜杉基本上是直接再说还想遮掩，这话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陆希也没有办法继续遮掩了。
“我希望你当做是我提的第一个要求，而不是羞辱！”
在陆希脱外套之前，姜杉还是解释了一下。
“我明白，无论是尚品，还是你正在运作的新公司佳人，都是正儿八经走在阳光下的公司。
谨慎是生存根本！”
“你明白就好...”
陆希能理解，姜杉也是给陆希交个底，“你能理解说明在思想上是已经做好了转型的准备。
这一点我很高兴！
不妨我也给你交个底，很期待与你的合作。
我希望我们双方都是在竭力促成合作！”
“嗯！”
陆希点点头，脱下了外套，脖子上遮掩的东西也是显露无疑。
纹身！
非常明显，面积还很大的纹身，基本上占据了陆希脖子九成区域。
一颗龙头昂扬向上，都要攀爬到陆希的脸上了。
“我就知道...”
哎！
姜杉叹口气，很是上头的揉揉额头。
陆希脖子上明显的纹身，获奖成为合作的最大阻碍。
“可以洗掉...只是...”
姜杉摆摆手，“过几年吧，现在的技术，基本上是会留下疤痕，等过些年技术成熟些，再说吧！”
能看见的就有这么大面积纹身，看不见的地方呢？
想彻底洗掉，可能要比她纹得时候都要痛苦。
“我能好奇问一嘴，这纹身...”
“不是我自己要纹！”
陆希摇头，“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还是校友，这是我上大学时候，我爸送给我的礼物！
从那以后，我很少在外面脱下外套！”
“天下女儿一样苦，都有不靠谱的爹啊！”
姜杉也是有些感慨，同时也是有些同情陆希。
另外，姜杉竟然还有些庆幸。
辛亏，她的爹是姜建国，只是拿她发脾气而已，要是陆希爹的话...
如此明显的纹身，在最困难的时候，也就不会有尚景年提供吃住的地方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 天经地义
“很麻烦？”
陆希见姜杉直揉太阳穴。
她也是看向了刚放下的外套，想要再次遮挡住脖子上的纹身。
身边人心情影响，让她更加嫌弃身上的纹身，连带着也痛恨自己。
“不用遮了！”
姜杉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她最是能够体会到此时陆希的心情。
曾经，在普元的那个家，多少次父母大声说话时，她都会战战兢兢的度过一整晚。
姜杉给陆希倒一杯茶，“确实会有些麻烦，那也是在你们转型以后。
如果我们能够合作，你以为接触的人，看到纹身可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到时候需要遮掩一下。
比如你现在穿的高领衣服...
至于在我面前，完全没有必要遮掩。
我不会因为你身上的纹身，就对你有坏印象。”
姜杉指指对面的椅子，“坐下来说吧！”
“嗯！”
陆希应一声，坐下后询问，“如果我们能合作，我和我的弟...朋友们，能做些什么？”
陆希也清楚自己手底下那点儿人。
虽然，她很希望所有人都活在阳光下。
但，她很清楚，根本就不现实。
不是所有人，都能走进高大上的写字楼，哪怕是做安保人员，可能都因为显露在外的纹身受到歧视。
原本，她只是希望能得到姜杉的庇护。
毕竟，姜杉非常年轻，还是新晋的首富，以后有太多种可能了。
“你希望以后转型去做些什么？”
姜杉不光是没有正面回答，还在说话的时候，拿出来手机发了条短信。
收件人是燕南仁。
姜杉询问燕南仁在什么地方。
但，这一切看在陆希眼中，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姜杉抬头看一眼不说话的陆希，“觉得不舒服，没有受到尊重？”
“没...”
“别否认了！”
不等陆希否认，没收到回复的姜杉，边拨通了燕南仁的电话边说：“你都表现在脸上了！”
“在哪儿？”
陆希还不待说什么，姜杉这边电话通了。
“大姐，什么事儿啊这么早打电话？”
“早？”
姜杉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她还以为她搞错了。
看到外面太阳正足才确定，忍不住嫌弃道：“燕南仁，做点正事儿，大中午你说早？
回家找你爷爷...”
“哎...骂人呢还...”
“我有事儿和燕爷爷谈...”
姜杉都赖得搭理燕南仁的插科打诨，直接道：“燕爷爷要是有时间，你给我打过来！”
说完姜杉就挂了电话。
她看向陆希，指了下电话，“你们转型要做什么，我已经开始联系了！
现在，能不能合作，还要看你们！”
“能...”
陆希还想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姜杉联系了什么人，但，刚开口她就忍住了。
不过，这一切又怎么能瞒得过姜杉的眼睛。
姜杉姜杉即使知道陆希的想法，现在也不会说。
八字还都没一撇，她不认为现在有必要说什么未来规划，更没必要把她的关系透露给陆希知道了。
“你想知道关于哪方面的事儿...”
不等陆希话说完，姜杉就摇头了，“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清楚，不是我想听什么。
而是，我必须要知道你们所有参与过的不合法事情。
我是正经商人，同你合作，要做的也是正经生意。
你们过去不合法的一切，都可能影响到合作，甚至是都有可能拖垮我！
我想你应该清楚，别说是全国，只是申市，就有想置我于死地的人！”
“有我们以后，你大可不必担心这种事儿。”
陆希抬头看向姜杉，眼睛中有狠色，“只要你要求，谁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陆希的话很委婉，但也非常直白。
“想置我于死地，不一定就是想要让我死！
死对于我来说，一点儿都不可怕！”
姜杉转着手中的茶杯，“可怕的是，有人踩在你的脸上，踩倒还不行，必须要把你踩到泥里去，让你一辈子都无法走出泥泞！
你会是想要踩我进泥泞的其中一人么？”
“当然不会...”
“别着急的否认！”
姜杉摆手，“你应该清楚，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未必会相信！
所以，否认不否认，都不影响我们的谈话。”
姜杉给陆希续上茶，“我们也别互相浪费时间了，还是说说你不想说的事儿吧！
你所想的事儿，我不会去做，就不要想着怎么说服我了！”
之前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姜杉已经心里有了底。
陆希没考虑过转型，想要的是帮助所有人讨口饭吃。
所谓的大树好乘凉，便是陆希的想法了。
“金叔你也看到了...”
陆希其实已经不抱太大的洗完了，“早些年跟着我爸，砍过人，也被人砍过。
我爸遭仇家报复以后，才刑满放出来。
我想，像是金叔这样的人，我身边还是七八个。
我想...
这些人就不符合你的要求！
他们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但，多年的牢狱生活，未必磨平了他们...”
陆希摇摇头，“如果我不给他们一口饭吃，顺带约束着他们，可能，这个时代会逼着他们走上一条绝路！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我爸让他们有家形同于没有家，还毁了他们的前半生，后半生...我得还！
哪怕是用我的后半生去还！”
陆希站起身来，拿起外套，“打扰了，姜总！”
“等等！”
姜杉叫住陆希以后，并不着急说话，喝一口茶才说：“刑满释放人员并不是问题。
他们曾经犯过的错，已经接受了法律的制裁！”
姜杉没有再多说什么，去留的主动权，还在陆希手里。
“那...”
既然这种事儿都不是问题，陆希就不知道姜杉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了。
“什么才是问题？”
姜杉靠在椅子上，虽然她也很好奇陆希到底在遮掩什么事儿，但，也不会主动问出来，只是看着陆希。
双方都不说话，这样一座一站的对视，一直维持了一分多钟，被突然开门的声音，打破了俩人的僵局。
“姜杉，我和薇表姐要走了，来和打声招呼...”
人还没有进来，宋歌的声音就先传进来。
“哎...你俩敲门都不懂么？”
在宋歌之后，还有黄婷婷的质问声。
“都这么熟悉的朋友了，敲门显得多见外...”
陆希还回头和黄婷婷说着话，便和宋薇一前一后走进书房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不破不立
俩姐妹在这个时候倒是齐心。
只是，刚进来的宋薇，就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希。
“薇表姐...”
宋歌有些奇怪，本来想问，但她也是反应过来，顺着宋薇的视线，转头看向了陆希。
陆希脖子上的纹身，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
不光是宋歌和宋薇，嘟嘟囔囔，极其不满俩人闯进书房的黄婷婷跟进来，看到陆希脖子上的纹身也是直发愣。
黄婷婷在申市二代中，可向来是走嚣张跋扈那一挂，可，看到陆希的纹身，依然是下意识的愣住。
主要还是，层面的不同。
在加上思想上还是处于纹身和好人相悖，更何况还是如此外显的纹身。
这样的纹身，可没人会认为是好看。
白白净净的脖子，爬满纹身，能是好看？
所以，三人对陆希的看法，此时是出奇的一致。
“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姜杉从陆希手中生拽过来外套，放到书桌上，很是恶趣味的互相引荐起来。
“陆希...”
姜杉指向宋薇和宋歌，“刚才我不是说这个城市中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么？
这俩位就是了。
宋家姐妹花，这位宋歌，是宋家...被丢在犄角旮旯不受待见的人，未来的话...嗯...很难有什么未来可言。
这位就不一样了啊！”
姜杉看着宋薇介绍，“宋薇，宋家的掌上明珠，未来的话...不出意外是宋家的掌舵人！
你不是第一次见我是尚品楼前的车祸么？
宋薇小姐的嫌疑就最大...”
“姜杉，你别冤枉人，我不知道什么车祸！”
姜杉冲着陆希瘪嘴摊手。
然后她又和宋家姐妹俩介绍起陆希来，“陆希，其它方面的话...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毕竟知道的越多，对你们越不安全了！
你们叫她大哥就行了，不用客气！”
“...”
宋歌无语。
宋薇眉头紧锁，不知道姜杉这是唱得哪一出。
“姜总，看来你今天有客人，我们改天再谈...”
宋薇忍不住又多看一眼陆希，但，并不是用正眼看罢了，“今天，就不打扰了！”
“宋小姐，那我就不送了！”
姜杉也真没有送扭头往出走的宋薇，而是看向宋歌，“你呢？”
宋歌先是回头看一眼宋薇，见看不到，才小声问姜杉，“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你想让人踏平宋家啊？
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玩火**，这里的一切都让宋薇看到了，小心她给你反下套，一窝端了！
不说了，我也先走了，不然，宋薇要怀疑了！
电话联系！”
说完，宋歌看一眼陆希，也是离开了。
不论是宋歌，还是宋薇，都是没有和陆希打招呼。
“她们不都是敌人么？”
陆希虽然也对俩人不怎么感冒，但，更多的还是奇怪姜杉的态度，“为什么还能一起在你家斗地主？”
“未必都是敌人，但也不一定会有朋友！”
姜杉看着黄婷婷，冲着门口的方向努努嘴，示意看一下宋家俩姐妹是不是真走了。
然后她才和陆希接着说：“这就是商场，脸上笑嘻嘻，心里嘛麦皮！”
“听起来...很有意思！”
“呵...”
姜杉都忍不住乐了，“你得回答更有意思！”
“人都走了！”
黄婷婷回来的也很快。
“刚好，陆希还什么都没有说，一起听听吧！”
就算是姜杉不让听，黄婷婷也必须要听。
黄婷婷本来就持反对意见，现在见到陆希如此外显的纹身，那就更反对了。
“陆大哥...”
姜杉看陆希还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调侃道：“赏个面子，我们唠唠？”
陆希也是忍不住嘴角上挑。
说实话，陆希更喜欢现在的姜杉。
之前的姜杉，给她的感觉有些远。
可能是不接地气的原因吧。
陆希坐下来以后，先是看了一眼黄婷婷。
黄婷婷的敌意实在是太明显了。
“婷婷对你有敌意是正常的事儿，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纳你们，想要转型，这是必然要遇到的事儿！”
姜杉看似在漫不经心的开导陆希，实则是在护着黄婷婷。
“我明白！”
陆希点点头，拿起茶杯又放下，终于是有了决定，“其实，上次你们看到的一切，并不是我们原本的来钱途径。”
“嗯，继续说！”
“地产行业最近不景气，所以，我们也无事可做了...”
姜杉皱了下眉头，已经对陆希遮掩的事儿有大概的猜测了。
“在之前...”
陆希也是注意到姜杉皱眉头，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完，不然始终迈不出去这步。
“我们和申市的大小地产商都有过...合作，他们有麻烦，我们帮着解决。
具体细节...”
陆希询问姜杉，“要说么？”
“伤过人么？”
“...”
陆希微沉默之后，长出一口气，“磕磕碰碰，避免不了！”
“最严重的伤到什么程度？”
“最严重...”
陆希想了一下，觉得姜杉有误解，“我们不会以打伤人为目的，只以赶人为目的。
最严重的应该是把一家七口人冬天都扔到了水沟里...”
铛铛铛...
陆希看姜杉突然有节奏的敲起桌子来，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停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黄婷婷欲言又止。
她很想直接和姜杉说，佳人不能沾染上陆希。
虽然，陆希说的最严重情况，没有把人打残打死这种情况，但，也不能排除陆希有隐瞒。
况且，把一家七口大冬天丢进水沟，强制拆迁这种事儿，已经足够让人带上有色眼镜看待以后的佳人集团了。
但，姜杉此时的状态，黄婷婷知道并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书房中沉默的气氛，就这样维持了十多分钟。
陆希这回是彻底不抱任何希望，默默站起身来，准备拿衣服走人了。
其实，从姜杉刨根问底的时候，陆希始终遮掩，就是认为一旦说出来，就没有希望了。
“你去自首吧！”
“啊？”
陆希手都搭在了门把手上，突然听到姜杉的话，回头看向姜杉。
“你去自首，出来以后，我们可以合作。
我会帮你开一家公司，包括你带去自首的所有人，出来以后都可以进出写字楼，甚至于是更高档的地方，都能真正活在阳光下”
姜杉站起来，帮陆希开了门，接着说：“不用着急的答复我，考虑好以后再答复我。
自首这件事儿，我们也需要想一个策略去自首。
不然，以你的身份，即使自首，恐怕判刑都是七年起了！
我等不了你七年！”
直到姜杉把陆希送出去，陆希都一句话没有说。
再电梯口，姜杉看着沉默的陆希，说：“不破不立，要想活在阳光下...
你们必须要承担曾经做过的错事儿！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们被清算的时候，只会判刑更重！”
姜杉拍拍陆希的胳膊，“我等你电话！”
第三百七十四章 各有心思
“你还要和陆希合作？”
电梯门前脚关上，黄婷婷后脚便跟出来了。
“为什么不呢？”
姜杉挽着黄婷婷的胳膊往回走，“不管陆希是真父债女偿，还是她之前走错路了。
既然愿意改，也承担了相关的法律责任，我们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次机会呢？
别说会拖累佳人，只要陆希带着她那些朋友服刑过后，没认敢站出来说什么！
我们只会是模范企业，因为解决了就业难的问题。
申请申请，说不定还能免税！”
“天下犯错的人那么多，你还能都给一次机会么？”
“不能！”
姜杉停下来想想淡然一笑，“不是我自恋，等二十年过后，你会发现我真的给过很多人一次重生机会。
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
姜杉耸耸肩，“也不差陆希这也一小撮人了！”
“为什么偏偏是陆希她们这帮人...”
黄婷婷也是想不明白。
很多时候，不是说愿意改承担了相关责任，就能过的去。
衣服上的污点可以洗，再不济换一件衣服，但，人生这条路上的污点，根本就去除不掉。
人言可畏！
哪怕不犯错，但，因为曾经犯的错，可能以后也不会有人相信。
“其实吧...”
姜杉小声说：“刚才的话都是站在道德高点，自我标榜去说，真实的情况是陆希这帮人刚好合适。
急需一个光明正大的工作机会。
有陆希管着，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牢骚。
所缺的也就是...承担过去犯的错了！”
“说不过你...”
黄婷婷无奈摇头，“你一意孤行，我反对也没用...”
“也不是没用，我会尽量说服你...”
黄婷婷瘪嘴，“那不就是没用？”
“...”
见姜杉不说话了，黄婷婷拉着姜杉，“也别回去了，这都快过年了，你看谁家不是都已经开始置办年货了？
趁着今天没事儿，我们也去逛逛。”
“那你也得让我回去穿鞋啊！”
姜杉哭笑不得的指指脚上拖鞋，“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叮铃铃...
这时候，放在书房的手机响了。
“差些忘了！”
姜杉急急忙忙往回跑，“让燕南仁回去找燕老爷子的事儿差些忘了。”
姜杉拿起手机，果然是燕南仁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给爷爷了，你和爷爷说...”
“小姜啊！”
姜杉这边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燕靖平的声音，“又惹事了？”
“没有，燕爷爷...”
姜杉也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道：“我是想问一下您，您那些退伍的兵，都去什么地方就业了？
有没有想过考虑私营企业？”
“私营企业？
你的企业啊？”
燕老爷调侃道：“你是想让我这些兵去缝衣绣花，还是打算让他们拍电影做明星啊？”
“都不是燕爷爷，我想让他们来给当老师...”
“老师？”
燕靖平也是有些犯糊涂了，但还是比较感兴趣，“说来听听！”
“燕爷爷，过完年以后，我打算开一家安保公司...”
姜杉接着说：“燕爷爷，您可别误会是让来训练这么做一名普通保安。
是真正意义上的安保，保护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在国家需要的时候也是可以被征调，充当一下外宾的外围安保工作！”
“哈哈...”
燕靖平大笑，“别和我打马虎眼，国家能缺你那点儿人？
别说好话，说你的真实目的！”
“我想安保公司能不能和燕爷爷合作，配备些...枪...”
“打住！”
燕靖平没好气，“你这孩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想，赶紧打消了你这念头。
别说是你燕爷爷我，就是你温爷爷甚至是你安爷爷，都不可能给你开这先河！
有违国法！”
“哦...”
姜杉还真不清楚这方面，原来这么严重，她以为可以合法，“那...就当我没说。
燕爷爷，您就考虑考虑退伍兵的事儿。
有过硬本事，要退伍但还想从事老本行，我这边有些需求。
待遇不会差，事业单位什么福利，我也什么福利！”
“这还差不多。”
燕老爷子先是叮嘱，“别再想那些不靠谱的事儿。”
“燕爷爷，您放心，不想了不想了，做正经生意...”
“嗯...”
燕老爷点点头，“人着不着急要？
要是着急的话，就让啊仁这臭小子先过去帮你忙...”
“他就不用了。”
说起燕南仁来，姜杉也是觉得燕南仁一天天是不是太闲了，“燕爷爷，您是不是该给他安排点什么了？”
“听你的口气...有想法？”
“扔到川省就不错！”
“怎么说？”
燕靖平对这个孙子还是比较上心，也是时候该安排点儿什么了。
温家丫头走了商这条路，其实，他也不介意燕南仁也走商这条路，时代变了，不用非得走他们的老路。
“燕南仁不适合从商，还是从政吧！”
姜杉接着给燕老爷子分析，“从政的话，川省可以弥补他年龄比别人的开始大出不少的缺点。
川省是最适合弯道超车的地方。
因为，年后安爷爷那边会让尚品的项目上线，尚品会着重开始建设川省。
未来几年，川省的建设将会翻天覆地。
让燕南仁过去的话，就跟着建设调动就可以，有成绩能实现连级跳...”
“听起来有那么点儿意思...”
“那什么..”
咳！
姜杉心怀鬼胎，要提前为她和温晗铺路啊。
有人好办事儿，这点儿过去多久都不会变。
跟燕老爷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嗓子，掩饰一下，接着说：“燕爷爷，这事儿您和温爷爷商量商量？”
“我自己孙子安排哪儿，还需要他同意？”
“不是这个意思！”
姜杉挠头，硬着头皮说：“燕爷爷，我的意思是别只安排燕南仁一人过去，多安排些过去。
川省全面建设，两三年之内白拿成绩的事儿...”
“行了，我知道了。”
燕靖平没让姜杉继续往下说，“等有时间你来了我们再谈，电话里说不方便。”
“好！”
“那...什么时候来？”
电话里说是真不方便，同时也有燕老爷子给孙子安排孙媳妇儿的意思。
不见面怎么能安排得上？
所以，他得制造见面机会啊。
“说不好，但年前肯定要去，可能年都要在燕京过...”
“这好啊！”
燕靖平别提有多高兴了，“来燕京的时候，记得打电话，你记一下家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