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真救不了
“姜小姐，请你冷静些！”
第一个赶来的是郑成杨组长。
“我很冷静！”
姜杉面对刘组长的咋咋呼呼，丝毫不为所动。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姜杉本意。
但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不能有什么顾虑。
早已经没有善了一说。
不是对方负全责，那姜杉就要负全责，被扔进铁栅栏里面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
等待李娜带着律师团队以及媒体记者来。
让事情变得透明起来！
“姜小姐，听我一句劝！
你先把刘组长放开，这样对你很不利！
其实，你现在执意不放也没什么好处，一会儿等其他同事赶过来，很可能对你采取强制手段...”
“你们随便怎么采取强制手段，我已经联系公司律师和媒体记者赶过来！
不出十分钟！
我们让全国人民都关注一下，你们是怎么对待平头老百姓！”
“姜小姐，你这...”
郑成杨苦笑摇头！
哪个平头老百姓赶在这里动手？
“我来报案，反到被咋咋呼呼的喝喊，还在莫名其妙下变成嫌疑人？
怎么着？
你们是想给我上一课，你们不是服务人员，所以并不需要微笑服务么？”
姜杉是越说越来气，“那我们就让事情透明化了，最终是什么结果我都已经做好承担的准备。”
真是给惯出来的毛病！
不是服务行业，她一个报案人，就应该被咋咋呼呼喝喊么？
口头上咋呼也就算了。
她一报案人，凭什么要上交手机？
“姜杉，你以为这是那你尚品？
谁都得对你点头哈腰？
告诉你，今天别想走出去？”
刘组长也是气不过，他从燕京而来的专案组组长，现在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控制住。
这面子上能挂的住？
“郑组长，你也听到了？
我又说过要谁点头哈腰么？”
姜杉又看向刘组长，“这里确实不是尚品，但也不是你家炕头，你想干什么就什么！”
“姜小姐，你看，外面已经聚下这么多人，要不你先放开刘组长，我们心平气和的坐下谈谈？”
外面聚下这么多人？
“什么意思？”
姜杉倔劲儿上头以后，那绝对是一根筋，她打定见不到律师或者是分局一把手的情况下，不会收手，那就绝对不手。
姜杉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隐晦的威胁她啊！
外面那么多人，保不齐谁冲动，直接冲进来。
“刘组长，你是忘记我在上百人的围堵下撑到有人赶到现场吧？
如果非要走到那一步...”
“郑组长，有记者来了，很多...”
在姜杉要豁出去之时，她等的人来了。
李娜带着尚品律师团队以及媒体记者赶来了。
“当我们这里是菜市场么？
不接待，把记者都送走！”
郑成杨也是头疼，现在的信息传播多么快？
一被记者报道，不出半天，全国皆知。
“怎么赶啊，记者询问为什么羁押尚品的新总裁，还有尚品药业...”
“行行行，打住...”
郑成杨听到这些就头大，他都不是负责尚品药业的案件，这几天却始终在到处为负责尚品案件的刘组长救火。
“不是，还有律师，十几人，他们说是要见被咱们羁押的当事人，姜杉...”
啧！
郑成杨忍不住看向刘组长。
他已经一脸愁容，再观现在的刘组长，还在斥责喝喊姜杉，还在和姜杉较劲儿。
郑成杨虽然匆匆赶过来，没怎么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他对刘组长和姜杉的了解，就知道，起因一定是在刘组长身上。
姜杉能在上百人的围堵下，没被抓到，这已经说明思维的缜密，自保能力不低。
反倒是刘组长，官架子大的一塌糊涂。
“我们什么时候羁押过姜小姐？”
“郑成杨，你还和她废什么话...”
啧！
郑成杨真是不想多说什么。
这刘组长竟然让她把姜杉抓起来，还闲事情闹的不够大么？
抓那也是讲程序！
人律师团队都赶来了，怎么阻挡不让见面？
抓起来能关姜杉一时，还能关姜杉一辈子？
刘组长的话根本不能听！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把姜杉直接羁押了也不是办法，那总要给记者还有姜杉律师说法吧？
不说服姜杉，这件事肯定不会善了。
必然是要上报纸电视了。
“姜小姐，把律师团队放进来，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么？”
“可以！”
姜杉答应的很痛快！
她又不是来闹事儿？
也是倒霉催的，赶上这一档子事儿。
“来人，把她抓起来！”
姜杉看到律师进来，刚松脚，不在卡着桌子，但是，刘组长不饶人啊，他大喊着：“走最快的程序起诉，跑到这里来寻衅滋事，还敢动手？
不关你半年五载，我不姓刘！”
哎呀...
真是上头！
郑成杨憋着一口气，他想骂人！
“我要起诉德东分局...”
姜杉将摄像机丢给律师，然后指向刘组长，“还有这个人！”
说完以后，姜杉坐下来，又道：“事情的全过程都在里面，别忘记将视频内容公布给媒体！
我要你们以最快的速度进行起诉，不接受调解！
你们可以走了！”
姜杉和律师说完以后，然后看着刘组长，“刘组长，还不羁押我么？
怎么着，这是还让我挑间房间么？”
刘组长本来就在气头上，姜杉这话更是把他气够呛！
“姜杉，阻碍执法，你又多一条罪名！”
哎呀！
郑成杨直拍脑门，这怎么还张嘴就来？
那么一大排律师站着是瞎么？
还能口无遮拦的瞎唬人么？
没见到人律师顺便还录着么？
“哎，对了！”
郑成杨突然想起来，这摄像机眼熟啊，“这机器...”
“可以留下！”
律师也是不废话，随身携带着电脑，直接将东西拷下来以后，还给了郑成杨！
“那什么...”
郑成杨一看十几律师，只留下一人，其他人都要离开，他忙说：“几位先别着急着走！
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着急到法院起诉！
你们姜总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对...”
这时候，刘组长开口了。
郑成杨都惊了，这是老榆木疙瘩开窍了？
“谁让你们走了？
都留下接受调查！”
嘶...
郑成杨半边脸都忍不住抽抽一下。
是他想多了。
老榆木疙瘩在作死的道路越走越远！
“哎...”
郑成杨无奈拉张椅子坐下，这火就是叫消防队来，也真救不了啊，“叫局长吧，这事儿...真得他老人家出面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客气请走
“憋说话...”
郑成杨蹭的一下站起来。
这反应...
还憋说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大领导。
局长本来就黑着一张脸。
本来现在事儿已经够多，尚品药业还一堆烂事儿没搞清楚，得力干将还被劝退了，现在又整出这些事儿来。
惹来一堆记者！
这一进门，郑成杨还整这么一出。
真要火冒三丈了！
“您先看完再做决定！”
郑成杨这会儿的功夫已经看过摄像机里的内容。
正因为他看过才第一时间堵住局长的嘴。
他太了解局长了！
这种场合，那当然是要帮自己人了。
但是，这真不占理啊！
猪队友，真带不动啊！
“局长，这事儿如果没个说话，我今天就回燕京，尚品集团就是申市的毒瘤！”
局长眉头都拧成疙瘩！
单是刘组长这话，就让他很不喜欢。
尚品集团是申市大力支持的产业，要当真是申市的毒瘤，那申市又是什么？
一块大树林立的地，但是地中的大大小小树都早已经从根子上腐烂的彻底么？
局长没说话，竟然郑成杨执意要他看视频，绝对是有原因。
“能不能告他污蔑？”
局长不说话，姜杉这个尚品集团的现任执行总裁怎么能不说话？
不好意思，寸步不让，丝毫不忍，一点不退，爱谁谁！
“可以，姜总！”
律师团队也是带设备来。
竟然对方现在不让他们离开，那便直接开始办公。
十几人分工很明确，整理证据的证据，查询相关法律条文的查询条文，拟定起诉文件的拟定，好不忙碌！
“姜总，可能起诉顺序要调整一下...”
“说！”
“将德东分局放在后，德东分局不属于监察失职，那位警官...”
“行了，你们看着来！”
姜杉和律师的话，局长是听的一清二楚啊！
他看向身边的郑成杨，无声询问，这事态怎么发展到这步田地了？
“局长，您别分心，先看完视频！”
局长在郑成杨的一番苦劝下耐着性子看着视频。
但是，刘组长安静不下来啊！
“局长，到底怎么处理您倒是说句话啊？
我建议这些人都扣留下来！
不然，我今天就会燕京...”
回燕京回燕京，可求您了，快回去吧！
郑成杨忍不住直翻白眼。
姜杉连带十几律师，都扣留？
那外面的记者呢？
是不是也扣留了？
咋不上天呢？
“你今天收拾一下东西，回燕京吧！”
局长视频没有全看完，看了一大半，已经没有必要往下看了。
普通群众都知道，遇到不舒服的事儿，先警告对方停止正在做的事儿。
刘组长可倒好，不报家门也就算了。
上来都不做说明，像是遇到仇人一样审报案人。
到后来的事儿，更是让局长没眼看。
姜杉一个没接受专门学习的人，反到更像是警察。
再观刘组长，咋咋呼呼同社会上的混子没什么区别。
至于条例条文，更是不用指望他照着去做了。
“什么...意思？”
刘组长愣神了！
他一时之间没转过弯来，不知道局长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尚品药业的案件你不用负责了，燕京方面我会去做说明。
你，可以收拾东西回燕京了！”
局长说的话很强硬。
这要是没有外人，他都要大发雷霆，质问一下刘组长，是谁派他来嚯嚯德东分局。
至于说明，那也是场面话！
视频发去燕京，哪需要他向燕京做说明，燕京方面还得同他做说明。
这事儿也是可大可小。
一切源头都在姜杉。
姜杉起诉，那就是大事儿。
什么纪律部队，为人民服务，都成了扯淡！
德东分局也将会变得横眉冷对千夫指！
燕京方面能不做说明么？
“我是孔成业，德东分局的局长...我可以坐下和姜总谈么？”
“孔局长客气了！”
孔成业客气，姜杉也没理由发作啊，她也很客气，“这里是孔局长的地盘，当然是孔局长说了算！”
“地盘？”
孔成业接着道：“姜总这话是对我们德东分局有意见啊，这地盘可不是什么好话。”
“是么，文化水平不高，不知道你们公务人员里的门道...”
孔成业苦笑。
这话里的刺可真扎人。
没办法，谁让他摊上刘组长这么个愣货呢！
“说来，我和你们尚总也是老同学...”
孔成业突然一拍大腿，“对了，还有老宋和苏大美女...”
呵...
姜杉都忍不住笑了。
就说他们这些人门道多吧。
上来二话不说，先把关系给理清，明摆着就是说一家亲，有事儿好商量！
“孔局长，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不知道什么老宋什么苏大美女...”
姜杉装糊涂，“但我知道警民一家亲！”
“对对对...”
听到姜杉说不知道的时候，孔成业都皱眉了，一听警民一家亲，他立刻又展颜，“警民一家亲，我们是亲上加亲！”
“可是...”
这还有可是？
真是人不大...
得，不管怎么样，忍着！
“似乎并不是这样，可能是我还小...”
“不是！”
孔成业突然打断姜杉的话，“警民一定一家亲。
不能片面的看待，姜总说是不是？”
这...
要说什么来着？
姜杉被打断的突然，这思路都不顺畅了。
“再说，德东分局和姜总也很亲啊！
姜总路见不平，捣毁了我们德东新区的流窜抢包客...
还有前一段时间，姜总又以身犯险打击了全国流窜拐卖人口团伙。
当真是女中豪杰，现代花木兰...”
啧...
这套路，上来先是亲上加亲，这又一顿猛夸，姜杉都不好意思在得理不饶人了。
“孔局长，有些过了，现在已经不兴什么女中豪杰，什么花木兰穆桂兰了。
男女已经平等！
男人能做的事儿，女人也可以！”
“对对，可以可以！
姜总如此痛恨罪犯，和我们不谋而合啊！
说起来，我们都是我了一个目标！
希望申市更好！
但是，姜总做得这些事儿不能默默无闻，前俩天我还同总局申报了姜总的英雄事迹。
领导们很高兴啊！
好市民奖肯定是少不了，说不定啊，今年还能上什么颁奖晚会...
嗯嗯...”
孔成业清清嗓子，“这话说回来了，姜总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深明大义的人。
你看今天这事儿，我们肯定是有错，姜总也不能是一点儿错没有，要不这样行不行...”
孔成业声音压低，“我批准姜总见一面老尚父子俩，今天这事儿我们都退一步？”
“孔局长，你这话说的不太对吧！
探视不是正常合理么？”
孔成业尴尬一笑，但嘴犟道：“尚品药业的事儿不一般！”
“今天的事儿...”
“算了，我不追究了！”
孔成业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姜杉也不能太过强硬了。
毕竟孔成业手低上管着好几队经济组。
虽然不怕查，但被查一次也挺麻烦。
“好，那我们说定了！”
孔成业一拍大腿，“我送姜总出去！”
正如姜杉所说，她是被客气请走。
临要走的时候，孔成业想起来记者，这也是麻烦事儿，“姜总，你看那些记者...”
“我帮你送走！”
姜杉在话语上耍了个心眼，记者是她姜杉帮着孔成业解决。
孔成业也是听出来姜杉的心眼，“感谢姜总，有空常来喝茶！”
有空常来喝茶？
这像话么？
第一百八十二章 提前布局
“姜总，还是老样子？”
“嗯！”
姜杉随意应一声，盯着课程表，“修俩门课，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胳膊已经基本没问题。
她必须要赶一下属于她的事业了。
虽然，她看过尚景年的遗嘱。
但，只是感谢尚景年的信任。
尚品集团她不会要，这么多钱接受她也不会花，会花也花不踏实。
还是当成镜花水月，梦幻空花，过过瘾就得了！
“这是什么？”
很快服务生便给姜杉端上来早餐。
“您常喝的...红茶啊！”
“帮我换一下，随便什么都行，反正是不要红茶！”
“好的！”
服务员端走红茶的时候，还在嘀咕，“老样子不是红茶么？”
服务员很不理解！
姜杉这纯粹是昨天的后遗症。
自打昨天听到孔成业说了常去喝茶，姜杉就决定戒茶！
她一个正经生意人，常去警局喝个毛线茶？
“姜总，您找我？”
“来了，李主任，吃过没？
坐下一起吃...”
“不用姜总，我在家吃过了！”
“李主任已经结婚？”
李娜一愣，这还是姜杉第一次说工作以外的话。
下一刻，她瞬间反应过来，昨天下午姜杉还和吴国安吴副总商量，找个机会办一次全集团的晚会，带家属的那种。
这还是因为那位尚品服饰苟副总的原因，姜杉一直对查找公司哪位高管家属已经移民比较上心。
李娜做为接触姜杉最多的人，当然会揣测姜杉的心意！
苟副总的原因，注定会让姜杉怀疑那些家属移民的高管，甚至可能在合适的时机，对这些高管进行架空！
架空之后的下一步，那应该就是清理出公司。
这是怀疑她了么？
李娜慌忙说：“姜总，我的家属没有移民，我老公也是咱们集团的人，他在尚品影业，十八线都够不着的演员，我们哪有钱移民...”
李娜的反应让姜杉都懵了一下，这说的是哪跟哪？
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道：“李主任，你别紧张，我就是听你说在家吃过，随口问问！”
姜杉对李娜还是很放心！
李娜是接触尚景年最多，很多总裁做出的决定，经过的第一手就是李娜。
尚景年主抓的公司，可能在身边这么近的地方放一个有瑕疵的人么？
姜杉相信尚景年，所以也相信李娜！
“李主任，你上午去一趟德东分局，带上律师去，尚品服饰的工厂不能一直这样封着...
另外，你找吴副总要一下工厂女工的名单，从里面挑三到五人，让她们下午到工厂上班。
对了，挑人的时候，不要从当日受蛊惑的女工里挑...”
“好的，姜总！”
李娜站起来，“没有其它事儿的话，我这就去办了...”
“不着急！”
姜杉挥挥手，让李娜坐下，“李主任对尚品服饰了解多少？”
“不是很了解...”
李娜摇头，“所有了解都是基于每个季度交上来的报表，但是，我觉的尚品服饰不应该亏损。
况且，如果不是蛀虫，尚品服饰还真不见得会亏...”
“那如果让你去负责尚品服饰...”
李娜猛的一下子站起来，有些不安，“姜总，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同姜杉已经相处了几周，但李娜还是摸不清姜杉的性格。
就比如现在，说话跨度特别大，很多时候都猜不到下一句会跳到什么方向。
“你先坐下...”
姜杉再次挥手让李娜坐下，“李主任买房没？”
“啊？”
李娜真是有些跟不上姜杉的思维。
她摇摇头，“还没有，我工资有四千，我老公还不到三千...”
“你们年轻，喜好新鲜，所以一个月下来根本就攒不下多少钱，况且也觉得租房挺好，环境不开心了就换一个地方，对么？”
李娜尴尬笑笑。
的确全被姜杉说中了，但是这话从比她还小的姜杉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怪。
“尚品服饰毕竟是一个不小的摊子，一直这样半死不活下去不是办法，我想让你去负责尚品服饰...”
“姜总，我...”
“你听我把话说完！”
姜杉扫一眼李娜，然后继续说：“江那边我们不是拍下一块地么，吴副总我打算让他去负责开发那块地去。
尚品服饰这边就没人盯着了，其他人去了我不放心！
总裁办这边你也不用让出来，一起兼着就是了。”
“姜总，我怕我不行...”
李娜有担忧，她作为总裁办主任，可以说太了解各子集团了。
子集团的高管都是来自猎头公司从全国各地挖来的优秀人才。
即使如此，子集团还做成这个样子，她也不是什么职业经理人，真没有信心能做好。
尚品服饰再做不好，可能总裁办这边也会受到影响，多年付出都将付之一炬！
“子公司的高管都是最专业的人才，我...”
“我现在给你拿年薪四十万，你就是最专业的经理人！”
姜杉接着道：“尚品服饰现在的总经理薪资不变，去做副总辅助你，他如果不愿意那就直接去财务，算清账走人！
怎么样，想不想去试试？”
听到年薪四十万，李娜也是呼吸停了一下。
她一个月薪四千的人，突然有了能拿年薪的机会，还是年薪四十万的机会，能不激动么？
“姜总，我...”
姜杉看到李娜身体绷直，桌子下握紧的拳头，笑道，“想试一试？”
“嗯！”
李娜重重的点头。
“等会儿你去找吴副总，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他会带你去尚品服饰熟悉，方便你快速进入岗位！”
姜杉站起身，“别忘记我交代你的事儿，下午我就要去工厂...”
“嗯！”
李娜再次点头。
姜杉走出俩步以后，突然想起来什么，她停下来转头看向李娜，“差些忘了！
李主任知道君府豪庭花园的楼盘么？”
“知道！”
李娜怎么能不知道，那处绝地逢生的楼盘。
“吴副总那里还有一份君府豪庭花园楼盘的合同，每平米三千，不需要首付，也不需要利息，完全零购房！
如果...我说如果啊，不喜欢现在住的环境，可以去看看吴副总那份儿购房合同...”
看着李娜欲言又止，嘴唇都有些抖，姜杉笑着有道：“你去尚品服饰千万别忘记给我安排个秘书！
去了以后放手做，有时候问题可以回来寻求帮助...”
姜杉看着李娜颇为感动，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直接走了。
她也是在慷他人之慨啊！
但是，她也是在最后拯救一下尚品服饰，当然，还有那么一点儿提前布局服装行业，为自己行方便。
第一百八十三章 偶然刻意
尚品服饰实际真不太行了。
昨天下午，姜杉看过前两年尚品服饰季度报表。
没个季度的订单都在下滑！
同时，她又调取尚品服饰近两年出差费用看了一下。
如果不考虑尚品服饰拉订单的人，借着公费去享受的话，那只能说明，尚品服饰可能因为什么内在因素，让原来的老顾客，不愿意在合作了。
甚至于，这种内在因素在业界都已经传开了。
也就出现，老顾客不愿合作，新顾客不敢合作的现象。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即使李娜过去也很难打开局面。
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可能！
打开局面是好事儿，难以打开局面也没什么事儿，反正尚景年已经有了割肉的打算。
有李娜过去，即使难以打开局面，应该也能让尚景年割肉割得明白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姜杉想要练兵！
无疑，尚品服饰是最合适的地方。
滴滴...
听到喇叭声，姜杉下意识的往路边靠过去。
但是，车喇叭按个不停！
姜杉有种会被撞到的错觉，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嘎吱！
一辆红色轿车，应该是改装过的车，停在了姜杉身边。
“这不是姜杉么？”
车窗摇下来以后，姜杉看眼副驾驶的年轻男生，又看向驾驶位一辆冷漠，戴个墨镜的中年女人，很懵！
这是...谁和谁？
“怎么，稍你一段？”
真是莫名其妙！
申大校门就在眼前...
再说，姜杉需要车么？
她缺车么？
“滚下去！”
“宝贝，怎么不高兴了？”
咦...
听到车里俩人的对话，姜杉一阵恶寒。
她以为驾驶位的中年女人是副驾驶青年的妈，没想到是情侣关系，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别生气么，来宝贝亲亲...”
“...”
嘶...
头皮发麻！
姜杉小跑俩步，赶紧拐进了申大。
呼...
姜杉长舒一口气，总算是远离了！
真是...简直了！
怎么最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人或事儿招惹她？
“姜杉...”
这声音...不就是刚才车里副驾驶那货么？
姜杉急走几步，珍爱生命，远离这家伙！
“哎...你跑什么？”
但对方不依不饶啊，紧追上来，“你看着我自卑啊？
也对，毕竟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你还是昨天的你，累得和狗一样做兼职...”
excuse me...
您哪位啊？
姜杉扭头去看旁边的人，只是看到眼前人的动作和装扮...
明显张扬，带着大logo的奢侈品衣服，不时总要把手放到胸前抖一下，展现他的手表。
自以为帅，殊不知跟隔壁脑血栓的吴老六一样！
等等...
这穿着打扮有些熟悉啊！
姜杉脑海中出现那么一个模糊的形象，一个爱显摆自己身上衣服牌子的人。
她看一眼脸，还真有那么点儿像！
“你是...”
对方脸上都已经有傲然的模样露出来，高高抬着下巴。
“那个谁...”
啧！
“装什么贵人多忘事儿，白瑜，白瑜！”
白瑜很不高兴的特意强调了俩遍他的名字。
但，只换来姜杉淡淡的一声哦！
姜杉也是没想到啊，入学第一天去开班会路上碰到的那货，口口声声说是要抱团取暖，还说过她虚荣的白瑜，现在...嗯！
“还做着你那一天卖不了几台电脑的破兼职？”
“啊...嗯...”
姜杉随意应付着，想要摆脱白瑜。
但是，她走的快了，白瑜也走的快了。
“你那破兼职有什么可做，我给你介绍个营生...”
白瑜脸上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你看我这一身，光这手表就好几万，都是别人心甘情愿送我！
羡慕吧？”
羡慕你奶奶个...
呼...
姜杉呼一口气，不能动气，不值得动气！
她也是纳闷了，这白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是什么让他当小白脸都当的这么理直气壮！
“你不用羡慕，我可以帮你介绍...”
白瑜眉飞色舞，自豪的一塌糊涂，“这营生不难，比卖电脑简单多了。
你只需要会笑，会撒娇就行...”
“我谢谢你有这样的好事儿还记得我啊，我谢谢你全家！”
姜杉接着又说：“但是，我挺喜欢卖电脑！
劳驾，下一次有这样的好事儿找别人！
另外，我们认识么？
你谁啊？”
姜杉白一眼，一甩头发，差些没甩到白瑜的脸上去，扭头便走了。
真是，什么人，自己三观崩坏，还想要把别人也拉下水。
“姜杉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看着你可怜，我都赖得搭理你！”
可怜？
姜杉都差些忍不住问问，他是从哪儿看出来她可怜了？
但，她真是一句话不想和这人说。
“给你介绍工作，你还不乐意？
装什么清高？”
这特喵...
姜杉有些要克制不住她的小宇宙了！
呼！
姜杉长舒一口气，头也没回，大声道：“我谢谢你这么记挂我，谢谢你十八辈儿祖宗！”
“姜杉你是不有病？”
这算什么感谢？
白瑜被气够呛！
他还想找姜杉好好掰扯掰扯，但姜杉早走没眼儿了。
白瑜不高兴，姜杉更不高兴！
“上辈子是炸了他家茅坑吧！”
姜杉也是黑着一张脸。
本来挺美好的一天，开局怎么遇到这么一个货。
一路往音乐系的大课教室走，姜杉还在不停的叨咕。
啧！
一进音乐系大课教室，姜杉就看到了前排显眼位置的徐子昂。
这...没注意走错了？
姜杉又退出来，看一下门牌，没错啊！
徐子昂跑来音乐系上大课？
这是偶然相遇，还是对方刻意为之？
回去上工商管理的大课？
姜杉选择逃工商管理大课，就是因为有许婧，她晚上可以借许婧的笔记抄，上跆拳道课的时候边抄边看就行了。
音乐方面的知识，可能在不久就要用到了。
不能耽误，也没有笔记可以借。
最重要的是，有什么不懂，听完课可以直接问老师。
她不想错过！
算了，装作没看见吧！
姜杉犹豫不决时，徐子昂已经出来站到她面前。
“你没有走错，是我特意过来等你！”
“哦！”
徐子昂也没废话，直接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我想你能解释一下！”
姜杉看向笔记本，上面有一行字，‘遍布灰尘之地，最干净的故事，姜杉！’
姜杉也是有点儿懵，那并不是她的字。
“哦，在你那啊！”
姜杉装作若无其事，“我找它许久了！”
“...”
徐子昂也是很无语！
是你的笔记本么？
他已经有了答案，姜杉并不知道这句话，更不知道这个笔记本！
“哎，笔记本给我啊...”
徐子昂理都没理姜杉，直接走了！
“真是...简直了！”
姜杉太无语了，“这一早上...”
她觉得最近是不是应该找个庙，去求个驱魔辟邪符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亏损原因
十月九号！
一晃便已经过去一周，又是周一了！
李娜在上周二的上午，也就是姜杉提出让她去负责尚品服饰的当天上午，在给姜杉安排了一位名叫曾佳雨的新秘书，便走马上任，正式接管尚品服饰。
原尚品服饰总经理，并没有因为职位下调离开，他选择留下来，辅佐李娜！
一个订单都接不到，还能拿到年薪四十万，可不是哪个公司都能养得起。
再加上，尚品服饰做成这副鬼模样，再想跳槽，不是那么容易还能拿到尚品现在所付的高薪了！
姜杉从上周二下午开始，完全泡在尚品服饰的工厂！
有什么事儿全是曾佳雨电话联系，有需要她过目的文件，也是曾佳雨抱着跑到工厂。
五天，五个下午，三十多个小时，姜杉带着五名女工，就做出来一件成衣！
这效率姜杉也是颇为头疼！
她原本觉得女工都是成手，做起什么都应该很快！
真是她想多了！
她要求的女工一样都做不动，缝个边角都是线头，跟往布上绣花一样，密密麻麻全是线！
这样的衣服出来，别指望什么定位高端成衣，路边摊走量的衣服都不如！
这五人还是精挑细选出来！
姜杉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精挑细选的话，那做出的成衣，得是多么的糟糕。
做成衣的效率是提不上去了。
五名女工年龄在那里摆着，学东西也不知道是慢，还是学不进去，更或者是不用心学。
反正姜杉教过好几遍的东西还是会错。
周末的时候，姜杉让女工回了家，自己把衣服做出来。
原本觉得守着尚品服饰这样一个成熟公司，还有这么大的服装厂，能省不少事儿。
事实说明，真想多了！
如果选择去教会女工，以后好提高效率的话，那姜杉真是脑袋进水了！
就五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教，根本就是白浪费时间！
不光是女工，服装厂的机器也是问题多得一塌糊涂，五天里，姜杉基本上是每天换一台机器。
机器看上去新，实际上已经老化严重！
她很怀疑，这样的工厂曾经盈利过么？
在看过女工之前赶工做得东西以后，姜杉都怀疑人生了。
确定不是在玩么？
一块圆布，密密麻麻缝的全是线！
这东西，你说是用当做电器之类的盖布吧，也忒难看了！
你说是当做坐垫吧，那大粗针脚，那交织错乱的线，薄不说，估计坐不到一天，线都得磨断不少。
姜杉是真想不到能拿来做什么。
警方那边也是因为订单源自国外，打过一次电话，被人识破以后，再联系就联系不上了。
姜杉是真想问问，做这些破玩意是不是有钱人用来烧火！
虽然五天只做出来一件成衣，还因为机器的原因，针脚存在很大的问题。
挂到店里面姜杉是不会挂，太不合格了！
这种东西挂进店里，她的奢侈品店还没开始，就可以结束了！
不过，姜杉也是找到了工厂利润为何这几年不断缩减，直至到最后彻底没了订单。
她去尚品问过原先的总经理，现在的副总经理陈守年。
陈守年和苟副总一直分工很明确，陈守年负责带人去拉订单。
订单拉到以后便会交接给苟副总，苟副总接洽细节。
所以，苟副总负责的是工厂，陈守年负责的是公司，俩人互不过问！
这也就导致，工厂的情况，陈守年是一问三不知！
到现在，他都不清楚为什么之前做过几次的老顾客，连见都不见他了！
做出的成衣越来越差，拿回去做抹布都嫌线头太多，又怎么会继续合作？
被坑一次就行了，谁还傻不拉几上赶着被坑第二次？
本来尚品服饰的问题，姜杉是要跟李娜谈，但李娜也是拼命，刚上任就出国去拉订单了！
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也就没法谈，只能是等着李娜回来以后再谈了。
嗡嗡...
在上课的姜杉，手机震动起来。
姜杉看一眼手机，李娜打来的电话。
她和陈守年说过，让李娜回来第一时间联系她，这应该是李娜回来了。
姜杉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姜总，陈副总说你找我有事儿...”
“嗯，关于尚品服饰有些事儿要和你谈！
对了，你这次出去跑的怎么样？”
李娜沉默了几秒钟，“可能是我的问题，跑了几家都没有见上正主...”
“你有没有自报过家门？”
“有啊！”
李娜不知道姜杉为什么这样问，“跑得都是原来有过合作的几家！”
“不是你的问题！”
姜杉清楚，要是跑得都是有过合作的公司，那就不是李娜的问题，是尚品服饰这四个字臭了。
就那样连做抹布都不够格的产品，名声能不臭么？
谁又愿意在这样的公司身上浪费时间？
“你来趟我们学校吧，十点钟我下课，到时候我们再谈！”
“好！”
“我在音乐系...算了，我给你发过去！”
姜杉挂了电话，把在哪栋楼哪间教室发过去，便又偷摸回到教室继续上课了！
尚品服饰的问题，不是三俩句能说的清楚，需要重新制定发展计划。
“姜总...”
下课以后，姜杉出了教室正准备给李娜打电话，听到李娜的招呼，才发现她已经来了。
一身黑色职业装...
姜杉还说，今天走廊上怎么人这么多。
原来是一帮骚动的少年在看李娜！
确实，李娜挺好看，再加上这身打扮...
完全就是这群学生目前接触不到的成熟职业女人模样！
估计李娜今天这一遭，要成为申大不少男生的幻想对象！
“我还有一节课，边走边说吧！”
姜杉没有时间管那些远远跟着，蠢蠢欲动想要上来打招呼，而又有些不敢打招呼的男生。
她先是询问了李娜这次出去拉客户都遇到了什么事儿。
不出意外，除了闭门羹，真是无惊喜无意外！
吃闭门羹吃到让李娜怀疑人生。
面对姜杉，李娜也没有什么可遮掩。
这次出去拉客户苦啊，直给姜杉倒苦水！
她想尽一切办法见客户公司的一把手，但对方也是想尽办法躲她，即使见面了，对方也是搪塞，再直接些的就是叫保安，甚至还有要报警...
第一百八十五章 守得云开
“姜总，我有些后悔了！”
李娜有些疲惫！
呃...
李娜这病娇的一面露出来，姜杉都能听到周围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后激动的说话声。
“我要去搭讪，你们都别拦我...”
“我先去...”
“...”
身后几名小男生玩闹着接近姜杉和李娜！
真是...简直了！
她姜杉不要面子的么？
在学校晃了一个多月，音乐系也晃了一个多月吧？
都没有人来搭讪！
李娜一来，众人围观！
这露出疲惫模样，就引发这些还不知道社会艰难小男生的保护欲！
真是...简直了！
听着打闹靠近，姜杉停下来，转头冷漠看向几人。
李娜亦如是！
李娜的气场那是长时间处于尚景年身边，慢慢培养出来，真正属于商人上位者的气场！
姜杉虽然做为尚品集团的执行总裁发号施令，说一不二，有一段时间了！
但，她没有李娜那样的商人上位者气场！
可，她的气场也不弱！
那是一种能让人感觉到戾气，一种明明看着是清冷觉得心疼的脸，却让人是生出一种有些暴虐的感觉！
并且让人觉得，姜杉就是那种抓住偶尔路过的老鼠，能追上去一脚踩死的人！
这俩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交织在一起，几个小男生当时便定在原地，继续靠近也不是，想要后退那多怂，也不行！
姜杉和李娜见几人停下来，也没再管，继续边走边说。
“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你总裁办主任的职位不是一直兼着么？”
哎...
姜杉听到李娜叹口气，接着说：“但我不希望你回来！
尚光头留你在身边有私心！
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你的工作方式，而且也信任你，不需要防着！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他工作起来都不舒心了！”
李娜抿着嘴没有说话。
她也清楚，回去总裁办继续当主任的话，等到尚景年回来，她一直兢兢业业的做下去，也始终就是个主任，已经到头，没有太大的提升空间！
在尚品地产，她很清楚，大家都非常优秀，更好职位的人事调动只会是更为优秀的人，不会是她这种半路出家，临时上岗不专业的人！
所以，在尚品稳定，地位也高，每天都能接触到总裁！
但是，真正职位的话她也就是主任级别，再往上还有正副经理，正副总监，正副总经理，然后才是吴国安副总裁那个级别！
她现在虽然到了子公司，但是破格被姜杉提升到总经理，连跳六级！
这在总公司的尚品地产根本不可能！
即使，再在尚品地产做二十多年，李娜也觉得不一定有可能升到总经理级。
现在这个社会认钱，认地位！
你说是总裁办主任，即使能天天见总裁又怎么样？
说白了还不是总裁的大秘书，看那工资就已经一目了然。
尚品服饰总经理就不一样了，尚品服饰的一把手，年薪四十万！
俩者相比，孰胜孰劣一目了然！
但是，尚品服饰总经理这工作，真的很累！
李娜出差的这几天，有时候都在想姜杉是怎么做到每天读书、公司、还兼着九百块工资的跆拳道老师，天天见面的时候仍是精神抖擞！
她从总裁办主任到尚品服饰总经理，这样的跨度都有些受不了。
姜杉可是直接从电脑小妹兼跆拳道老师直接跨度到尚品集团的总裁啊！
“姜总，你是怎么做到能兼顾这么多？”
“我么？”
姜杉认真想一下，还真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她跟个陀螺一样，不停歇的去转啊转...
似乎，从刚开始看到那间土砖结构的房子便已经开始转，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让她不停的这转动，并且越转越快！
她从土砖结构的房子转到小饭馆，又转到金融区的跆拳道馆，又转到天海电子城，现在转到了尚品集团...
“可能是目标吧！”
姜杉也想不明白是什么，但她觉得应该有目标的因素吧！
现在不就是在为做成国内首个服装奢侈品而奋斗着么？
她觉得李娜也应该有个目标！
“我有目标啊，让尚品服饰重新盈利！”
哎...
李娜紧接着便叹口气，“但我感觉太难了！”
啧...
这能算难么？
姜杉嘴角上调摇摇头。
让一间曾经盈利过的公司重新盈利的话算太难，那她要从身无分文做到国内唯一一家全球服装类奢侈品公司又该怎么说？
“成人的世界又哪有容易一说，放弃最容易，坚持最难！
选择容易，可能你会在短时间里觉得很轻松，但过去这段时间就会空虚甚至于后悔！
选择困难，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在焦虑以及后悔，但熬过去这段时间，你会庆幸曾经的选择！
守得云开见月明！”
李娜紧抿着嘴，眼神闪烁！
（还差个尾巴，差不多二十分钟写完尾巴吧！）
“姜总，我有些后悔了！”
李娜有些疲惫！
呃...
李娜这病娇的一面露出来，姜杉都能听到周围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身后激动的说话声。
“我要去搭讪，你们都别拦我...”
“我先去...”
“...”
身后几名小男生玩闹着接近姜杉和李娜！
真是...简直了！
她姜杉不要面子的么？
在学校晃了一个多月，音乐系也晃了一个多月吧？
都没有人来搭讪！
李娜一来，众人围观！
这露出疲惫模样，就引发这些还不知道社会艰难小男生的保护欲！
真是...简直了！
听着打闹靠近，姜杉停下来，转头冷漠看向几人。
李娜亦如是！
李娜的气场那是长时间处于尚景年身边，慢慢培养出来，真正属于商人上位者的气场！
姜杉虽然做为尚品集团的执行总裁发号施令，说一不二，有一段时间了！
但，她没有李娜那样的商人上位者气场！
可，她的气场也不弱！
那是一种能让人感觉到戾气，一种明明看着是清冷觉得心疼的脸，却让人是生出一种有些暴虐的感觉！
并且让人觉得，姜杉就是那种抓住偶尔路过的老鼠，能追上去一脚踩死的人！
这俩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交织在一起，几个小男生当时便定在原地，继续靠近也不是，想要后退那多怂，也不行！
姜杉和李娜见几人停下来，也没再管，继续边走边说。
“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你总裁办主任的职位不是一直兼着么？”
第一百八十六章 开源节流
这种情况下，李娜习惯了听从吩咐去安排。
她也就自然而然问出了怎么办。
但是她不再只是总裁办主任，还是尚品服饰的总经理。
所以，不能在等着人吩咐，吃现成的了！
现在，是她做决定的事儿。
李娜认真想了一下，说：“快刀斩乱麻，工厂关门，解雇所有女工...”
“不够！”
姜杉摇头！
“重新买机器...”
“我不会同意拨款！”
尚品服饰已经是个烂摊子，不管现在总裁位置上坐得是谁，都不可能同意再拨款给尚品服饰重新更换机器了。
尚品服饰的表现，不止是让行业内诸多公司拉入黑名单，同样拉入黑名单的还有尚品集团总裁。
从长远来讲，尚品服饰真得不适合继续存在了！
目前局势就是，花成倍的人力物力和金钱，只是用来去还以前欠下的债，犯下的错！
真正的事倍功半！
与其如此，不如核算资产抛售！
实在有意服装行业，原班人马重新架设一家新的服装公司，也绝对比在尚品服饰的框架上继续展开蓝图要强！
为什么姜杉选择事倍功半？
首先，无论是尚品集团还是尚品服饰，姜杉始终是外人，是后妈。
要割舍，也只能是等尚景年回来进行决定！
再一个，那就是李娜去尚品的原因了。
练兵！
尚品服饰是一个非常好的练手地方。
李娜如果能把尚品服饰做起来，那她也是合格的经理人了。
到那个时候，有猎头公司来挖，都一点儿也不奇怪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那便是目前姜杉想要尚品服饰存在，如果尚品服饰抛售了，她就得再找代做工厂，甚至于去买机器，组建一个小作坊了！
正因为如此，姜杉才希望尚品做活了！
尚品做活，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想要做成衣，都会省去不少事儿。
“去借贷么？”
姜杉再次摇头，“尚品服饰是巨人，但已经是一个身体被掏空的巨人。
继续选择做大，已经不明智！
如果没有尚品集团的支持，尚品服饰都已经抛售好几回了！”
“姜总，您的意思是开源节流...”
“不止！”
还不止？
李娜愣住了！
要是开源节流都不止的话，那要...
李娜游戏不忍心，尚品服饰能做大也是不容易。
“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你有些不敢做这样的决定是么？”
姜杉看出了李娜的不忍心，她接着道：“壁虎断尾求生，其实尚品服饰早已经走到了断尾求生的地步。
而且，你断的不一定是尾巴，有可能只是伪装成尾巴，挂在你身上的泥巴！
比如现在工厂工人，即使你拉来新订单，她们也无法按照要求，做出合格的产品来！
已经到了非断不可的地步！”
李娜一咬牙，道：“我这就回去安排！”
“别着急...”
姜杉叫住就要回去断尾的李娜，接着道：“没必要所有事儿都亲力亲为。
工厂交给陈守年去处理。
首先是翻修机器，现有的机器几台合一台，不光不买新机器，零配件也能省下来一笔！
另外便是裁员了，裁掉人重新招一批，不需要招太多人，十到二十人就足够了。”
“是不是有些少...”
“为什么这么少？”
姜杉为李娜解惑，接着说：“裁员节流完成后，便是开源了。
最重要的便是拉订单！
中大型公司已经不可能同尚品合作，接下来眼光要放低了，低到尘埃里那种...
去跑小型公司，甚至是个人的几十件订单也要接了！
即使这样，能不能接到都俩说！
总之，尚品服饰目前来说，要进行的是养信用，样名声，养会干活的工人...”
“嗯！”
李娜表示已经明白了。
“招回来新的工人不用再找人去带，刚好我要做一批成衣，到时候我去带！”
既然明白，姜杉说清楚以后也就不再多说了。
送走李娜，课都已经上了十几分钟。
姜杉是真怕老师找茬，又要搞得不愉快！
还好，她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老师只是说了进，再没多说什么。
下午，姜杉照例去工厂！
只是，今天不是去工厂做成衣，是去看看陈守年的做事效率。
毕竟拿着尚品集团四十万年薪，要是做事效率太低，裁员名单中该考虑一下陈守年了。
去到工厂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人满为患，挤得全是人吵吵嚷嚷。
不用想，这是女工被辞退不乐意了！
看来陈守年的办事儿效率还挺高。
姜杉穿过人群，去到工厂里面，发现已经找来了维修工，检测着每一台机器，准备重新拼装机器。
姜杉满意的离开。
她估摸着，短则俩三天，长则一个礼拜，又没办法继续做成衣了！
尚品地产也是没什么事儿，不然新秘书曾佳雨早来电话了。
难得空闲下来，姜杉想了想了，最终跑去德东分局喝茶了。
人不放，案件也没个定性，尚品药业的工厂及研究所还都被封着，她这个做总裁的总该去询问一下情况吧！
也不知道是孔成业孔局长真不在，还是躲着不见，接待姜杉的是郑成杨。
刘组长回了燕京，郑成杨现在负责着尚品服饰的后续调查，以及尚品药业的案件调查！
虽然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但郑成杨可就官腔打的比较溜了。
不关问什么，话说一大堆，绕来绕去，简单说的话那就是正在调查中。
人暂时还不能放，工厂和研究所也得继续封着。
得不到姜杉想要的答案，她人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最后去分别见了一下尚景年和尚武。
尚景年能平静的看书也就罢了，平常在学校都不会看书，只想着该撩那个妹子的尚武竟然也能看得进去书，姜杉还是比较意外。
“你以为我愿意啊！”
尚武苦着一张脸，“我倒是想撩回去个警花，你看有警花么？”
“有！”
姜杉进来的时候，真看到有几名女警，飒爽英姿，“但是，就你这...”
姜杉给尚武比划了个铁窗之中两行泪，接着道：“人警花也不会让你撩，我倒是可以撩一撩...”
“...”
尚武扭头就走人，不想和姜杉唠了。
他还是回铁栅栏里面！
第一百八十七章 脆弱谁看
凌晨！
睡梦中的姜杉脸色发白。
紧皱额头渗出的汗珠，都打湿了枕巾一大块！
姜杉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如果背上再有次此的话，她就是刺猬团本团！
只是，她这个刺猬团是一只时不时会瑟瑟发抖的刺猬团。
本来想要硬挺着继续睡的姜杉，腹部的疼痛让她无法熬下去。
姜杉睁眼，一手环抱着的肚子，一手哆嗦着颤颤巍巍撑起身子，动作缓慢到仿佛已入迟暮之年的老人。
姜杉想要下地，可只是平常一秒钟就能做到的事儿，姜杉花了一分钟才坐到床边。
一动，腹部便更加的疼。
姜杉偶尔那么一瞬间，都生出从楼上跳下去得了！
还好，她没有失去理智！
一想到脸着地的那一刻会更疼，而且还会摔成烂西瓜，不漂亮，立刻就打消了念头！
人间如此有趣，她怎么舍得离开？
她要在痛苦中，活得一天更比一天漂亮！
嘶...
姜杉腿有些发软，没站软，靠着床滑坐在地上。
呼...
这一下，让姜杉的脸更白了几分。
好几分钟的时间里，都在不停的深呼吸来缓解疼痛，调整状态。
一杯热水，平常都不需要一分钟就能喝上。
现在，从起身开始，已经五分钟过去了，姜杉还靠坐在床边，别说是喝热水，起身离开床都费劲儿！
尝试了几次，她放弃了！
这杯热水的代价有些大，而且未必能缓解疼痛！
姜杉在黑暗中，艰难的重新爬上床，盖上被子重新蜷缩成刺猬团。
要问姜杉什么时候会想起家人...
绝对是这一刻！
也只有这一刻！
她在这一刻，能想起来曾经挨过的所有打，遭过的所有罪！
她一点儿不委屈，一点儿也不！
腹部每一次阵痛，仿佛都是一种质问，在质问她离开普元那个家，变得人模人样，就是另一个人么？
不，姜杉还是姜杉，以前是，以后也是，还是那个蜷缩在墙角忍受疼痛的姜杉，一直到死都是...
...
清晨阳光照进来。
姜杉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泪珠。
小水珠在姜杉的睫毛上，随着睫毛的颤抖而抖动，仿佛想要提醒谁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姜杉一人！
叮铃铃...
闹铃响的时候，姜杉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贪睡。
情况比起昨晚初一开始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也许是缓解，也许是适应。
姜杉行动起来虽然有些慢，但不至于像昨晚举步维艰了！
她先给秘书曾佳雨打了电话，让来的时候买个暖水袋，然后就去洗漱了。
情况已经很明显，上个月月初生理期来的时候，便是如此，这个月也是，这意味着以后每月都会有那么一两天疼痛难忍！
姜杉选择了去适应，适应这种疼痛。
不然她就要同学校请假了。
导员是苏瑾，请假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一点儿也不麻烦。
执意适应疼痛要去学校，是因为现在有时间上课，能不错过就不错过，等到明年可能就没有太多时间上课了！
同时，这种疼痛她也是真的想要克服！
她孤家寡人一个，脆弱了只会让自己更窝心，去胡思乱想，不如心坚若磐石，努力去克服！
（早的话半，晚的话一点这章后半章才能写完）
凌晨！
睡梦中的姜杉脸色发白。
紧皱额头渗出的汗珠，都打湿了枕巾一大块！
姜杉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如果背上再有次此的话，她就是刺猬团本团！
只是，她这个刺猬团是一只时不时会瑟瑟发抖的刺猬团。
本来想要硬挺着继续睡的姜杉，腹部的疼痛让她无法熬下去。
姜杉睁眼，一手环抱着的肚子，一手哆嗦着颤颤巍巍撑起身子，动作缓慢到仿佛已入迟暮之年的老人。
姜杉想要下地，可只是平常一秒钟就能做到的事儿，姜杉花了一分钟才坐到床边。
一动，腹部便更加的疼。
姜杉偶尔那么一瞬间，都生出从楼上跳下去得了！
还好，她没有失去理智！
一想到脸着地的那一刻会更疼，而且还会摔成烂西瓜，不漂亮，立刻就打消了念头！
人间如此有趣，她怎么舍得离开？
她要在痛苦中，活得一天更比一天漂亮！
嘶...
姜杉腿有些发软，没站软，靠着床滑坐在地上。
呼...
这一下，让姜杉的脸更白了几分。
好几分钟的时间里，都在不停的深呼吸来缓解疼痛，调整状态。
一杯热水，平常都不需要一分钟就能喝上。
现在，从起身开始，已经五分钟过去了，姜杉还靠坐在床边，别说是喝热水，起身离开床都费劲儿！
尝试了几次，她放弃了！
这杯热水的代价有些大，而且未必能缓解疼痛！
姜杉在黑暗中，艰难的重新爬上床，盖上被子重新蜷缩成刺猬团。
要问姜杉什么时候会想起家人...
绝对是这一刻！
也只有这一刻！
她在这一刻，能想起来曾经挨过的所有打，遭过的所有罪！
她一点儿不委屈，一点儿也不！
腹部每一次阵痛，仿佛都是一种质问，在质问她离开普元那个家，变得人模人样，就是另一个人么？
不，姜杉还是姜杉，以前是，以后也是，还是那个蜷缩在墙角忍受疼痛的姜杉，一直到死都是...
...
清晨阳光照进来。
姜杉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泪珠。
小水珠在姜杉的睫毛上，随着睫毛的颤抖而抖动，仿佛想要提醒谁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姜杉一人！
叮铃铃...
闹铃响的时候，姜杉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贪睡。
情况比起昨晚初一开始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也许是缓解，也许是适应。
姜杉行动起来虽然有些慢，但不至于像昨晚举步维艰了！
她先给秘书曾佳雨打了电话，让来的时候买个暖水袋，然后就去洗漱了。
情况已经很明显，上个月月初生理期来的时候，便是如此，这个月也是，这意味着以后每月都会有那么一两天疼痛难忍！
姜杉选择了去适应，适应这种疼痛。
不然她就要同学校请假了。
导员是苏瑾，请假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一点儿也不麻烦。
执意适应疼痛要去学校，是因为现在有时间上课，能不错过就不错过，等到明年可能就没有太多时间上课了！
同时，这种疼痛她也是真的想要克服！
她孤家寡人一个，脆弱了给谁看？
只会让自己更窝心，去胡思乱想，不如心坚若磐石，努力去克服！
第一百八十八章 用网站赔
“每个月省吃俭用，给你买化妆品，买包...”
“施文杰，够了！”
女生一听到男生说这样的话，脸面都挂不住了，这基本上同说她爱慕虚荣没什么区别了！
“平平静静的分手，我们还能做个朋友...”
“安宁，我知道你还喜欢我...”
“施文杰，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分手了！”
“不，我不同意！”
施文杰死死抓住安静的手，诉说过去的幸福种种，再观叫安宁的女生，一脸嫌弃，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听。
姜杉注意到，安宁始终留意着楼外。
应该是有人要来接她！
“安宁，求你了...”
姜杉看着那个叫施文杰的男生腿一软，这是要当着这么多人面下跪啊。
真是为了挽回，什么脸面尊严统统都要抛弃了！
姜杉真是不太理解，都已经这么明显，女生即使这一刻答应下来，也不可能跟他好多久。
更何况，这个安宁都已经明说，有新的男朋友。
根本就没有可能再和叫施文杰的男生复合。
姜杉就不理解了，有这么喜欢么？
宁愿当众下跪，不要脸面尊严？
在男孩还没跪下去的时候，楼门口一辆车开来，稳稳当当停下。
车前脸的小金人飞天女神证明着，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姜杉扫一眼车，司机来了！
车来了，姜杉也不想继续看这出闹剧了！
这样的闹剧，在这一刻，全球有无数个地方都在上演！
又有什么可看？
老套桥段，往后的电视剧之中都演烂了！
“施文杰...”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直难以挣脱开的女生安宁，应该是突然超人附体，一甩手便甩开男生。
“你觉得被狮子宠爱过的女人，还会看上你这样的野狗？
施文杰，我再重复一次，你我再无瓜葛！
不要再来骚扰我，别逼我报警，最后一点儿情面也不给你留！”
安宁说完以后，大迈步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豪车而去。
“野狗...”
施文杰愣在原地，腿都没有站直，不停喃喃。
啧啧...
姜杉也是直摇头，低声下气的乞求换来什么？
丢人让人看笑话不说，尊严还被人用力的踩在脚底下，被形容成野狗。
这个施文杰在申大，怕是要出名了！
姜杉也是向门口走去，现在就是想看戏，也没戏可看了。
剩下的可能是安宁被赶下车后，俩人一人尴尬，一人伤心罢了！
为什么赶下车？
这不是废话么？
车是来接姜杉，不是安宁口中的狮子，能接她走么？
果然，姜杉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宁一脸难看的开门下车，同时嘀咕着：“什么破车，请我坐我还不坐...”
这还没有完，安宁下车以后啪的一声重重关上车门，还想要补一脚。
“你一脚下去几十万就没了...”
姜杉淡淡说道。
怎么着，她是自带诅咒的女人么？
坐一辆车就要送修理厂一辆车？
“别不信，这辆车是限量款，超过俩千万...”
姜杉缓缓向着车走去，见安宁回头看她，不怎么相信，继续道：“你觉得你一脚下去...”
嘭！
姜杉话都没有说完，突然跑到车跟前一人，一脚踢在了车门上，“有钱了不起？”
我...
姜杉心里有句嘛麦皮不当讲也要讲了！
看着车上那个大坑，再看车跟前的施文杰，姜杉是真的无语了。
这特喵...贱啊？
都被人骂狗了，还来帮着出头？
“今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噔...
施文杰一双眼睛满是血丝，手里出现一把弹簧刀！
这是早就做好了决定，要么一起安好，要么死后一起安好啊！
但是，施文杰似乎搞错人了。
他拿着刀，绕过车，直奔刚下车要看情况的司机张师傅去了。
还正是错的离谱！
姜杉忍着疼痛俩步靠近车，硬是撑着身子翻上车顶，又落到车那边，一气呵成！
毕竟她不是第一次翻车顶了，已经轻车熟路！
姜杉落地，还要比施文杰绕过车快一步。
在施文杰用弹簧刀刺向司机张师傅的时候，姜杉已经在张师傅身后了。
她用力拉一把张师傅！
虽然张师傅踉跄后退，有些狼狈，但是成功躲开了施文杰这一次！
紧跟着，啪的一声，姜杉一脚把施文杰手中的弹簧刀给踢飞了！
呼...
这一系列做完，姜杉疼的都弯下了腰！
铛...铛啷啷...
弹簧刀落下来，砸在了车引擎盖上，弹了俩下才掉到地上。
车引擎盖上有出现一大坑，还有俩处掉漆！
啧...
姜杉很惆怅！
加上车门上的坑，这俩车又要送去修了！
“姜总，您没事儿吧？”
也是在这个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
司机张师傅第一时间看姜杉有没有事儿，施文杰也是后知后觉，发现好像争对错人了。
“还行...”
稍微缓过劲儿来的姜杉，问：“张师傅，你没被刺到吧？”
“没有姜总，我好好的...只是车...”
“...”
姜杉摆摆手！
看向又捡起刀重新握在手里的施文杰。
“我赔！”
施文杰刚说完话，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后边。
安宁看到黑色奔驰，赶忙逃离现场，上了黑色奔驰车。
只是，车主下来了！
一青年，大金链子小手表，戴个墨镜扫向来接姜杉的车，“我们学校有钱人还真是多...”
施文杰发现正主，手握弹簧刀，又想要重新来一次同归于尽！
“站住！”
姜杉冷声接着道：“这车还赔不赔？”
“我...”
施文杰愣住。
他看着青年又重新上车，再看看姜杉，彻底泄气了。
“我赔...
但可能需要些时间！”
“姜总，要报警么？”
“先不着急！”
姜杉看向施文杰，接着道：“你知道要赔多少么？
张师傅，告诉他要赔多少！”
“超过二十万！”
“我...”
施文杰苦着一张脸，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钱，又是钱...
他拳头紧握，牙关紧咬，身体还颤抖着，坐着天人斗争...
“后悔了？”
“我会赔你！”
施文杰没有回答姜杉的问题，接着道：“我在做一个网站，可以用网站赔你修车费用。
我想你应该是识货人！
如果不要网站，非让我拿现钱，那就得等，等我把网站卖了....”
姜杉上下打量施文杰一眼。
看得出来，这形象必然是技术宅！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是某宝么
只是姜杉没想到！
这技术宅还真有点儿技术！
竟然鼓捣出来个网站。
在清楚修车费超过二十万，还敢说出来用网站赔付...
这网站只有俩种可能！
要么网站一文不值，施文杰过度自信！
要么网站价值连城，施文杰看不清楚！
“姜杉，你...”
在这个时候许婧才反应过来，走到姜杉身边。
她虽然不认识面前的是什么车，但也听到了周围同学的议论，而且也听清楚姜杉刚才又说，车的价钱超过俩千万。
俩千万是什么概念？
她眼中，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真想不到俩千万堆一起会有多少。
反正，她觉得应该是好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我没事儿，有车来接了，我先走了！”
姜杉跟许婧说一声，便先上了车，见施文杰傻站在车边，道：“上车，带我去看看你的网站！”
施文杰犹豫一下，还是上了车！
他就是再不舍得，但事情已经发生，总要赔吧？
姜杉同许婧摆摆手，车才开走了！
许婧看着车驶远，再听着身边人有感叹车的好，还有猜测姜杉是被什么人包养...
她一脸不敢相信！
是不信眼中看到，还是不愿意相信身边同学的流言？
就连许婧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敢相信什么！
她只知道，开学时候满校园关于姜杉的宣传报，家里很困难，父母都因为五万块钱卖掉了姜杉的高考成绩。
姜杉本人也是在打工，听说是卖电脑努力挣学费。
可是现在...
...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爱慕虚荣？”
施文杰看车里的豪华装饰，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
他响起了安宁，安宁就上了别人的车！
“张师傅，在校门口找个好角度停下，要能看到学生出入...”
“姜总，我们不先去医院？
您的身体...”
“没事儿，老毛病，不差这一点儿时间！”
姜杉同张师傅说完以后，又对施文杰说：“你自己看人的眼光差，还怪别人爱慕虚荣？
另外，别用你前女友和我比！”
哼！
施文杰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他也听到司机怎么称呼姜杉了，不是什么宝贝儿亲爱的，而是敬称姜总。
但，现在的他，已经在一棵树的影响下，讨厌整片森林！
姜杉也是不理解，这施文杰突然哪来的骨气！
刚才都要当众下跪的时候，骨气都拿去喂狗了？
“姜总，您的身体...”
车停在校门口，半天都没人说话，张师傅见姜杉脸煞白，额头还有汗珠，有些担心姜杉的身体。
现在整个尚品集团全靠姜杉撑着，姜杉倒下了，尚景年也还没出来，这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儿！
“没事儿，不差这点儿时间！”
姜杉一直看着校门口，她在等一个人！
但是，她也拿不准，今天那个人会不会出现。
也有可能早走了。
不过，她也不会傻等，直等到出校园的人少了就不再等了。
“看到校门口穿粉外套...”
别说，还真被姜杉等上了。
姜杉接着说：“里面的白半袖写着lv，笑得和一朵花那男的...”
“看到了，你想说什么？”
施文杰搞不懂姜杉想要表达什么。
“继续看下去！”
施文杰想要知道姜杉在玩什么，所以也就盯着去注意了。
看着男生走到一辆车前，敲敲车窗，然后同驾驶位的中年女人有说有效，在俩人亲一口后，男生才绕到副驾驶坐上车，车开走了！
施文杰皱眉，“让我看这些什么意思？”
姜杉扫一眼，“别多想！
就你这鸡窝头，女朋友都变成前女友，头顶青青草原，我眼睛还没瞎，会包养你！”
施文杰语塞！
干气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要是那能说会道的人，女朋友或许还变不成前女友！
“刚才上车的人叫白瑜，爱慕虚荣的不只有女人，还有男人...”
“说不定人是真爱，真爱没有国界，不分年龄！”
嗤！
真爱？
姜杉不屑，“就我所知，昨天他上的车不是今天这一辆，昨天他亲的大姐，也不是今天开车的大姐！”
“或许...或许...”
“你可以去问问他，或许他还会很热情的教你怎么做一名合格的小白脸！
女人爱慕虚荣？
你们男人很有骨气么？
比如你...”
姜杉看着施文杰呼呼踹粗气，没再往下说。
别再刺激得想要掐死她！
她可不想再去费劲把施文杰打个半死，肚子疼！
（十二点半正常，还差个尾巴！）
只是姜杉没想到！
这技术宅还真有点儿技术！
竟然鼓捣出来个网站。
在清楚修车费超过二十万，还敢说出来用网站赔付...
这网站只有俩种可能！
要么网站一文不值，施文杰过度自信！
要么网站价值连城，施文杰看不清楚！
“姜杉，你...”
在这个时候许婧才反应过来，走到姜杉身边。
她虽然不认识面前的是什么车，但也听到了周围同学的议论，而且也听清楚姜杉刚才又说，车的价钱超过俩千万。
俩千万是什么概念？
她眼中，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真想不到俩千万堆一起会有多少。
反正，她觉得应该是好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我没事儿，有车来接了，我先走了！”
姜杉跟许婧说一声，便先上了车，见施文杰傻站在车边，道：“上车，带我去看看你的网站！”
施文杰犹豫一下，还是上了车！
他就是再不舍得，但事情已经发生，总要赔吧？
姜杉同许婧摆摆手，车才开走了！
许婧看着车驶远，再听着身边人有感叹车的好，还有猜测姜杉是被什么人包养...
她一脸不敢相信！
是不信眼中看到，还是不愿意相信身边同学的流言？
就连许婧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敢相信什么！
她只知道，开学时候满校园关于姜杉的宣传报，家里很困难，父母都因为五万块钱卖掉了姜杉的高考成绩。
姜杉本人也是在打工，听说是卖电脑努力挣学费。
可是现在...
...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爱慕虚荣？”
施文杰看车里的豪华装饰，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
他响起了安宁，安宁就上了别人的车！
第一百九十章 便民网站
“你这些商品是怎么回事儿？”
姜杉看着网页上的商品，不是什么服装之类，全是一些超市就能见到的食品。
这像是某宝超市。
只是这些也就算了，姜杉看到还有饭菜！
有饭菜也就算了，她还看到俩块打热水...
这都什么鬼？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这回事儿啊！”
施文杰也不知道姜杉是在问什么。
不认识商品么？
难不成有钱人不吃饭啊？
“你这个网站有卖过吧？”
“没有！”
施文杰否认的很干脆！
但姜杉反而更加确认，施文杰肯定是不止一次想要卖过网站。
回答的太干脆了！
另外，姜杉也没有忘记，施文杰在学校说要用网站来赔修车费的时候，还说过一个词，识货人！
“走吧，去对面边吃边介绍一下你的网站！”
姜杉第一眼看网站像是某宝，但再看的话，又像是某团某饿一流，可还有着打热水的服务，这又像是仅局限于校园的便民网站了！
施文杰跟着姜杉到了尚膳，看过菜单以后，发现有钱学生吃饭真的和他这种没钱学生吃饭不一样。
可能一顿饭，就要吃掉他一周甚至于一月的伙食费。
“详细介绍一下你的网站...”
“饭钱是你给？”
施文杰先询问了用不用掏饭钱，他也不怕丢人，在姜杉这里，更丢人的一面都被看到，也不差这点儿人可丢了。
“你有钱可掏么？”
在施文杰摇头后，姜杉接着道：“那问什么？”
“...”
既然如此，施文杰也就不客气，点了七八样！
“能介绍网站了？”
施文杰点头，喝口茶，这才开始说：“你也是学生，应该能懂得有些不方便下楼，但还特别需要一种东西的需要吧？”
“不懂得，我也需要什么东西，可以打电话给秘书，让秘书去买！”
“...”
施文杰语塞！
本来还想让姜杉先产生些共鸣，显然他忘记了姜杉的身份！
他没有得到姜杉的共鸣，但姜杉已经知道，施文杰的网站定位就是校园型的便民网站。
“好吧，那些没有秘书的同学，就需要用到我的网站了！
只需要支付一俩块的低廉跑腿费，就可以让人把想要的东西送到自己手中。
这种方便你能理解吧，同你的秘书把你想要的东西送到你手里是一样！”
“我想要听得是网站运行，跑腿的事儿是你一人负责？”
姜杉也是对施文杰蛮无语，总想要得到她的共鸣。
“当然不是我负责，我哪能负责的过来！”
施文杰翻白眼，“我还要上课，还要维护网站，防止在用户访问过多的时候出现网站崩溃现象！”
“你不管跑腿的话，那意思你这网站现在就是空壳子，只能看看，实际上并没有人用，是么？”
施文杰又翻白眼了，“你懂不懂？
不懂就别瞎说！
只要有人下单，想要买东西，就会生成订单列表，有人如果想要挣这份跑腿费...”
施文杰突然停下来，他觉得这样说似乎不太妥，想一想接着道：“我这样和你说，假如你刚好方便，刚好顺路的情况下，看到有人下单，接单顺路买上，就能挣一俩块钱，不好么？
一单一俩块，你要是同时接好几单呢？
我这网站既帮助有困难还有需求的同学，还帮助那些时间零碎，还想要简直的同学，日赚一百不是问题...”
徐洛儿就笑笑，不说话！
忽悠她呢？
还顺路？
这是网站，不是app，现在的手机本身就不够先进，更别说app客户端的开发了。
何来顺路一说？
想要挣这一俩块钱，那必须要专门来回跑！
别人有需求，那可定是着急需求，不然为何是校园类型便民呢？
这样的话，接单的人必然接下单就得去买，不可能早上接单，攒到下午一次性好多单派发出去。
所以，想要多接单，那就要反复跑。
接单，送单，再回去接单，这样一直重复！
姜杉突然觉得，这不是什么便民网站，这是减肥网站！
接单的人能来回跑腿！
“你别小瞧网站，只要你有钱，铺到全国的高校...”
姜杉打断施文杰的话，不会有超市和餐厅愿意花这份钱，因为现在人们外卖的意识不够强，“你是怎么说服超市和饭店，将他们卖的东西摆到你网站上？”
“这还需要说服么？
我免费给他们宣传，还帮他们多一种销售渠道，谁不愿意？”
果然，网站所有商品，都是施文杰免费拉来。
总结的话，施文杰就是在做慈善。
他做网站，挂商品不要钱，他还不跑腿，那如何挣钱？
“最后一个问题，就我现在所知，你这网站并不能给你带来盈利，请问，我拿到你的网站以后，又如何实现盈利？”
施文杰自信一笑，他早料到姜杉会问这个问题。
“这好说，只要你做大了，有人尝到甜头，一定会付费把东西挂到网站上。
你也可以收取一定百分比的中介费！
收完跑腿收商家，还能收买家，三方收取，将会是一比不菲的收入！
另外，网站有名气了，还会有人来找你投放广告，这也是不菲的收入！”
姜杉摇头，想得太美好，一个申大都做不起来，何来铺向全国一说？
不过，姜杉也是明白了施文杰的网站。
想法很超前！
集某宝、某团某饿、某同城部分理念为一体，但格局太小。
“我的这个网站未来前景不可估量，决不止二十万的价值，赔修车费你不亏！
有人出十万我都没卖！”
姜杉似笑非笑看着施文杰，“恐怕是之前你的推销，连一万都卖不到吧？”
当她姜杉是没什么见识，空有一腔热血，想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冤大头么？
网站确实不止值二十万，但并非是网站本身价值超过二十万！
而是网站背后的理念！
集某宝、某团某饿的这种理念！
可以说，除了姜杉，没有几个人觉得这东西有价值。
真正可能会觉得有价值的人，可能已经在布局去做了，或者是还没到时候。
现在这个时间点，即使网站当面，也有可能看不到什么商机！
另外，这类型的便民网站在全国无数高校中，绝非仅此一家！
第一百九十一章 随意一手
“我们是不是俩清了？”
施文杰刚才说的口若悬河！
但，姜杉不说可以，他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就难以平稳落地啊。
修车费那可是超过二十万啊！
别说是二十万，就是俩万甚至于俩千他也拿不出来啊！
他也不想让家里知道这件事！
即使知道了，俩万块钱家里或许咬牙再借些可以拿得出来，但二十万的话，就是卖了房，也还需要求爷爷告奶奶的去借！
“可能你还没有完全明白我设计的这个网站...”
姜杉摆手，“不明白的是你，你这个网站一文不值！”
施文杰脸色暗了一下。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同有能力买网站或者是投资网站的人推销了，但结果得到的回答全是一文不值！
姜杉已经是有很认真的在挖掘网站价值，听他介绍，详细了解！
遇到过不止一个看一眼网站便失去兴趣的人。
不是出不到他满意的价钱，而是在施文杰推销之后，至今还没有遇到愿意同他谈价钱的人。
有人宁愿意掏出一百块钱，用来施舍打发走他，也不愿意用一百块钱来投资网站。
施文杰在这一刻真有些心灰意冷了！
原本他还有骄傲，那便是网站。
网站一文不值，尊严也被人践踏个彻底，他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可以不经公么？”
施文杰没了骄傲，就变成一个自卑的人！
“只要不让我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怎么还钱我都可以，卖器官也可以...”
姜杉扫一眼施文杰，噔噔用手指敲着桌子，“你是不是对大公司有什么误解？
尚品是一家正规的公司，不涉及你所说的业务！”
施文杰的面色更暗一分，这就是不行了！
他死都不怕，但害怕因为自己的错，给父母留下负担。
“还有...”
姜杉接着又说：“虽然你的网站一文不值，但修车费用不用你赔了！”
“不用...”
施文杰愣神，柳暗花明又一村？
很快反应过来，姜杉这是同意用网站抵付修车费了。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们公司打算怎么把网站做大么？”
姜杉敲桌子的动作一顿，“网站做大？
我说过了，你的网站一文不值！
不是再压价钱，而是你的网站真一文不值！
尚品集团不会花费多余精力在一文不值的项目上！”
“...”
施文杰无话可说，有些搞不懂了！
既然一文不值，也不会去发展网站，又为何会同意抵付修车费用？
“我能问一下你打算...”
“不能！”
不等施文杰问出来话，姜杉就否了，“从现在开始，吃你的饭，等我想清楚了再说！”
“...”
施文杰好奇姜杉到底再想什么。
噔噔...
姜杉则是继续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她搜寻着脑海中那些有名的大佬。
实在是隔行如隔山！
功成名就的大佬还能听说，没什么名气的又从何而知。
这也就说明，施文杰不会有领悟的一天，始终没有看出来网站中真正值得去做大的东西。
本来姜杉是不想碰电子商务这一品类，因为这一品类有着俩字马哥，对未来格局有着太重要的影响。
她如果参与进去，把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攥到手中，可能会惊起太多变化。
但，未来格局注定会改变！
因为她想要做的奢侈品类，未来也不曾出现！
再加上施文杰的出现，这让姜杉非常犹豫，是依然不去接触电子商务，选择让历史按照原本的轨迹去走，还是玩大一些，谱写新的未来？
姜杉在矛盾纠结中，她并不知道，当叫住施文杰，没有让施文杰继续持刀行凶时，就已经改变了原本的历史。
在原轨迹上，施文杰持刀行凶未遂，被人揍一顿，还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蹲了五年大牢。
等他出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在大牢中生出的诸多想法，都早已经被人实现。
自此往后，始终碌碌无为，直到姜杉离开的那一刻，四十出头的施文杰还在某个小餐馆后厨打杂。
曾经他愿意为之一了百了的安宁，也没有得偿所愿嫁给有钱人，回了老家嫁了一个并不怎么出众的男人。
一家人倒是也过的还算幸福！
至于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十几年生活琐碎打磨，可能俩人都早已经记不起来了。
“不光修车费用不需要你赔...”
姜杉突然开口，“我还可以给以一份月薪俩千的兼职，怎么样？”
姜杉想明白了！
改不改变历史已经由不得现在的她，历史在很早以前就改变了。
而且，这一路走来，已经改变太多的历史。
并且，她现在也一直在改变着历史。
可以说，她在尚品每做一个决定，都是对历史的改变！
她原来从没有想过，如果并没有出现在尚景年面前，在尚景年父子被羁押的时候，尚品会由谁管理？
在想要不要做电子商务的时候，她第一次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管由谁去管理，很可能尚品地产崩盘的结果，继君府豪庭花园之后，又一次埋下了祸根！
既然时刻都在改变历史，再改变一些似乎也没多大所谓了。
况且，她也没想过直接俩字马哥的东西拿来直接用。
在打造奢侈品这一方面，她会使用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甚至于不择手段，但在其它放方面她不会。
她只会指清大方向，剩下的一切顺其自然！
“月薪俩千的兼职？”
施文杰嘴张老大，惊讶的都合不上了！
一份兼职就能有这么高的工资？
“你...您...没逗我吧？”
“你觉得我是有时间和你逗着玩的人么？”
姜杉接着说：“这份兼职有条件，你必须要把你的学业完成，另外不准再接触那个叫安宁的女人！”
姜杉花钱雇人可不是想要找麻烦。
那个不安宁的安宁，就是一个麻烦，只要施文杰接触，那就会有许多难以预料到的麻烦。
“我...能考虑考虑...”
“可以！”
姜杉点头，没再管施文杰，她直接拨通了秘书曾佳雨的电话，“佳雨，通知尚品科技的总经理，今天晚上之前交一份职工综合评估上来，不需要管理层，只要员工！
另外，让法务部拟一份二十万的一次性买断合同，产品的话属于电子商务，一个无人问津的小网站。
时间的话...越快越好！”
刚要挂电话，姜杉想起来，“对了，买断合同不要以尚品集团的名字去拟定，以我个人的名义拟定！”
挂了电话以后，姜杉想想再没有什么遗漏，这才开始吃饭。
施文杰的出现，让她想要在电商领域随意布置一手，至于能发展到哪一步，那就是大方向给出的情况下，顺其自然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感情用事
“那个...”
饭还没有吃完，施文杰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了。
“姜总...我想在安宁的问题上能不能...”
“不能！”
不等施文杰说完话，姜杉头也不抬的就给否决了
施文杰可以不管不顾的下跪挽回安宁，这一点注定了有安宁在，姜杉就不会用施文杰。
况且，姜杉不觉得月薪俩千，就能让施文杰重新把安宁拉回身边。
这拉不回身边，势必就又要重新上演发生过的一幕，下跪，甚至于再次不惜动刀子。
姜杉可以不在意施文杰的过去，但没办法不在乎施文杰的未来。
另外还有一种原因，也是因为安宁！
比如看到了施文杰网站能抵消二十万的车费，对网站动什么歪念头，然后蛊惑施文杰去再卖他人...
至于施文杰，那必然是经不住蛊惑！
这一点毋庸置疑！
走到那一步，势必会带来诸多麻烦！
姜杉不是怕麻烦！
尚景年不在的尚品集团是麻烦么？
绝对是一个大麻烦！
但，姜杉毫不犹豫的就接手这个麻烦。
麻烦不可避免，遇到那解决就是了，但，姜杉不会在能规避麻烦的前提下，却不去规避！
做网站，尚品科技有现成的人才。
即使没有，招人也不会太难！
施文杰无论是于尚品集团，还是于姜杉，都不是那种不可或缺的人才。
用他，也是因为他是网站的制作者。
直接这样接过网站，姜杉总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要是买的话，还真一文不值。
无论是网站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没做出来的东西，姜杉自己都能想到。
干嘛要花钱买？
所以才有了月薪俩千的想法了。
况且，施文杰还是个学生，早一点儿接触职场，可成长的空间也大。
“...”
突然之间，姜杉对自己有些无语。
昨天还在说李娜的格局小，眼界窄，她今天就做了格局小眼界窄的事儿。
一名合格的集团总裁，哪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在意一名未毕业学生的未来成长空间有多大。
更在意的是现在能给公司创造多大的价值，以及未来能给公司创造多少价值。
培养人才重要还是挖掘人才重要？
于学校来说，培养大于挖掘，但于一个公司来说，挖掘在前，培养在后！
“姜总，您要的合同！”
秘书曾佳雨来得很快。
“佳雨，你负责签一下合同...”
姜杉站起身，身子不是很舒服！
既然网站的事儿基本已经确定，也不需要她，而且对施文杰会不会接受这份工作，也不怎么在意了。
当然也就不上心了。
“姜总...”
在姜杉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施文杰也站起身来。
从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姜杉的称呼变化上，也能看得出来，在心理上，施文杰已经接受姜杉提议的兼职。
“兼职的事儿，想好了你告诉曾秘书一声就可以！”
姜杉说完以后，也没管施文杰。
施文杰说这个人有骨气，他还能给安宁下跪求挽回。
若说他没骨气，接触下来姜杉也看得出来，有点儿恃才自傲的意思。
但是，姜杉不得不说，他傲错对象了。
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姜杉虽然想不出来，但已经见识过，甚至是用过。
在这个没有的时代，那就是能比他多想不止一步俩步！
...
回去以后，姜杉也没有多想，倒头便睡觉！
拖着不太好的身体，强忍一上午，还做了些比较剧烈的活动，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身体负担比较大。
身体的事儿，没人能帮她分担。
只有她自己硬抗，苦尽会甘来！
这一辈子，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每一天姜杉都要活得比前一天更漂亮，不管是什么，不管是哪方面！
下午快五点，姜杉才起来。
疼痛又缓解不少！
简单收拾一番，便去楼上尚品地产了。
刚进办公室，曾佳雨便跟进来，“姜总，合同已经签好！
施先生并没有走，一直在会客室等您...”
姜杉看到了桌子上的买断合同，还有尚品科技送来的业绩评估报表，翻起业绩评估报告，头也没抬道：“我不是已经说过，考虑好和你谈就行么？”
“施先生说是要亲自和您说...”
认为同秘书谈比不上同她这个大老板谈么？
这就是傲的体现！
姜杉只是瘪一下嘴，自顾自看着末尾几人的业绩。
她只是试试看的态度，能不能从末尾几人里找到一名能力强，但不怎么受待见的人。
别说，还真被她找到了。
但，这综合能力也并不怎么亮眼了。
“佳雨，通知业绩排名最后五位员工来会议室！”
姜杉说完以后，便去会客室见施文杰。
“曾秘书说你要见我？”
姜杉都没有进去会客室，只是推开了门。
“姜总，关于安宁我想可能...”
姜杉摆手，打断施文杰，“你想我不想！”
她真是搞不懂了！
还想着尝试劝说她在安宁的事情上让步，施文杰到底是哪来的勇气？
施文杰看着姜杉手中拿着买断合同，似乎又有了信心，“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竞争机会，只要有这样的机会，我想安宁...”
“公平？”
姜杉现出不耐烦，实在听不下去了，“你根本就不懂公平，也没有看清楚你眼中的女神安宁！
现在，我后悔曾经向你提出过月薪俩千的兼职...”
姜杉是真的后悔。
她不是讨厌儿女情长，而是讨厌深陷儿女情长的泥潭中，明朗的态势下却自欺欺人的人。
“但，话已经说出！
所以，这份职位要求只到今天下班之前，过期不候！”
“姜总...”
“姜总，人都来了！”
曾佳雨已经把人带到会议室，又来找姜杉了。
来的时间很巧，刚好在姜杉不耐烦的情况下，打断了施文杰的话。
“嗯，送施先生出去！”
姜杉都直接下了逐客令！
“姜总...”
“先生，姜总还有会要开，有什么话您可以跟我谈...”
姜杉离开的时候，施文杰还想要追出来，他觉的还能商量，但是被曾佳雨拦住，甚至于惊动了保安。
姜杉是皱着眉头进入会议室！
在施文杰这件事儿上，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以有好心，但不能有烂好心，尤其是烂好心还牵扯到公事上。
姜杉很清楚自己，施文杰这件事上，有一定的烂好心作祟！
最终的结果，便是感情用事的结果！
很不好，甚至于影响到了她的心情！
第一百九十三章 买了不用
“姜总...”
“姜总，我的网站我最了解，没有人能比我更能让网站的利益最大化！”
姜杉这边刚进会议室，五名员工起身，她都没来得及关门同五人打招呼，便传来了施文杰的声音。
施文杰这是不甘，还不愿意屈服啊！
网站利益最大化？
姜杉就是说句幼稚都不过分！
“曾秘书，带他进来！”
姜杉重新回到会议室，“都坐下吧！
尚品科技目前除去在做一个聊天软件，还进行着什么项目？”
“姜总，目前...只进行着这一个项目！”
五名员工都低下了头。
本来他们来的就有些忐忑，现在问及项目更有些尴尬了。
原来的他们，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混日子！
一个富二代公子哥，玩票性质的公司，所以员工当然是混日子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俩父子身陷囹圄，莫名其妙空降个姜杉，做事风格一改以往，不像是原来那样放养子公司。
尚品服饰的大裁员，连总经理都被撸了，集团旗下几家子公司的员工，从上到下，人人自危。
最近都牟足劲的想要让当季度业绩漂亮一些。
尚品科技就处于比较尴尬的境地！
只抓着一个项目在开发，不少人都闲着发霉了，又哪有业绩可言！
他们五人如何能不忐忑，如何能不尴尬！
“几家子公司目前的工作氛围我能看得看，每个人为保住工作都很努力！
但是，有些问题由来已久！
以下我说的每一句话，不希望有人传出去！
我可以给你们交个底，尚品科技不会出现尚品服饰那样的大变动，关于尚品服饰的大变动，我想你们也应该听说一些我在工厂发生的事儿...
正是因为我经历过，所以了解，几家子公司，不止是尚品服饰，都存在不等程度的腐烂！
但，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目前来说，集团的重心还是在地产方面！
子公司，也只有尚品服饰在尝试着扭亏转盈，至于其它几家...
我预测中，以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应该在尚总回归以后，抽出时间，在俩到四年的时间里，抛售亏损你盘子！
所以，你们之中，可能在哪一次小规模的裁员中离开尚品，也有可能要等到四五年以后...”
姜杉扫向五人，一一注意五人的表情，担忧，怀疑...
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她接着道：“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工资不变，能保证你们在一年的时间里有一份稳定工作！
这一年里，如果能达到我的预期目标，涨工资是肯定，而且可能这份工作能让你们做到退休！
但是，想要这份工资的前提便是，明天递上辞呈，不再是尚品科技的员工！
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五分钟内，你们可以给我答复！”
“...”
五人哑口无言！
这也太仓促了吧！
姜杉留给五人时间，然后让施文杰在投影仪上打开网站。
“等一下...”
在施文杰刚打开浏览器的时候，姜杉叫停，“为什么我没有见过这个浏览器？”
施文杰面露喜色，姜杉之前只注意到便民平台，没有注意到浏览器。
这个浏览器也是他做出来。
虽然浏览器和便民平台都没有吸引到太多人，但这足以能证明他的能力。
“姜总，浏览器也在合同上！”
施文杰话语简单，他是想让姜杉说些什么，比如重新谈兼职的要求。
但，姜杉只是有节奏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似乎已经神游物外。
这就尴尬了！
他现在说话也不说，不说话也不说，早要知道会是这个情况，就多说几句话了！
现在好了...
“你们考虑的怎么样？”
时间差不多，姜杉也回神了，先看向尚品科技的五名员工！
“姜总，我还是比较喜欢...”
“你可以回去了！”
姜杉不想要浪费时间，听一些套话表忠心的话，“想继续留在尚品科技的可以直接回去了！”
“姜总抱歉！”
又有俩名员工离开会议室，选择留在尚品科技！
五人只剩下俩人，在这种时候，姜杉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看他们俩人在这次五人中综合能力评估处于什么水平。
她没得选择，何况，目前尚品科技的情况，综合能力评估也不一定能可观了！
在让俩名员工看完便民网站以后，姜杉问：“客观的评价一下网站。”
俩名员工互相看一眼，姜杉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失望。
不用想，必然是看到的东西，与预期理想相差甚远。
既然选择留下，二人便是抱着搏一搏的态度。
这样的网站，显然并不行！
“姜总，网站本身不能构建，但若是网站上的商品都是真实有效，这样的理念，再加上能让这些商家入驻，应该还是有些价值...”
施文杰连忙道：“商品都真实有效，不是虚假模板...”
（差个尾巴，十二点半最晚，就正常了）
“姜总...”
“姜总，我的网站我最了解，没有人能比我更能让网站的利益最大化！”
姜杉这边刚进会议室，五名员工起身，她都没来得及关门同五人打招呼，便传来了施文杰的声音。
施文杰这是不甘，还不愿意屈服啊！
网站利益最大化？
姜杉就是说句幼稚都不过分！
“曾秘书，带他进来！”
姜杉重新回到会议室，“都坐下吧！
尚品科技目前除去在做一个聊天软件，还进行着什么项目？”
“姜总，目前...只进行着这一个项目！”
五名员工都低下了头。
本来他们来的就有些忐忑，现在问及项目更有些尴尬了。
原来的他们，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混日子！
一个富二代公子哥，玩票性质的公司，所以员工当然是混日子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俩父子身陷囹圄，莫名其妙空降个姜杉，做事风格一改以往，不像是原来那样放养子公司。
尚品服饰的大裁员，连总经理都被撸了，集团旗下几家子公司的员工，从上到下，人人自危。
最近都牟足劲的想要让当季度业绩漂亮一些。
尚品科技就处于比较尴尬的境地！
只抓着一个项目在开发，不少人都闲着发霉了，又哪有业绩可言！
第一百九十四章 出尔反尔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活的更漂亮！”
早上起来的姜杉，伸个赖腰！
她眉头轻皱一下！
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比起昨天来说好太多。
只是眉头皱一下，就能熬过去了！
另外，昨天还一只脚踩进了电商领域！
至于另一只脚能不能也踩进去，又能走多远，大方向她已经给出了，剩下的就看俩人做成什么样！
俩人的工资是四千，一年的工资总共也就是九万六。
办公地方尚品科技划出来一块就是了，谁让她现在是集团说一不二的存在呢！
有资源干嘛不用！
九万六有博出俩字马哥财富的可能，何乐而不为！
姜杉上午正常上课！
最近学校中风平浪静，宋欣卉不作妖，徐子昂也不作妖。
她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平静！
毕竟，在学校外事情已经够多，她坚持着学习俩门课的专业，已经是很吃力，真分身乏术了！
这一天天，上午上课，中午学习，下午处理尚品集团的事儿，晚上还得把上午落下的课程补上。
真心再不想遇到什么糟心事儿了！
这段时间下来，姜杉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某些东西，比如音乐系的课程，比如跆拳道教练！
但，跆拳道教练这事儿，也不是说放就能放！
夜班的老师，真心不好找到！
她已经登了广告！
至于音乐系的专业，能用得上，是不想要放弃！
只能是这样熬着了！
“姜姐...”
中午下课，姜杉在音乐系的楼里碰到了黄怡宁！
“阿黄，这么巧？”
虽然同在音乐系上课，但遇到还是第一次！
“一点儿也不巧！”
黄怡宁挽上姜杉的胳膊，边走边说：“我是特意来等你！
第一节课课间去你们班找你，许婧说你在这边上课...
姜姐，你转专业了？”
姜杉笑着摇摇头，“没有，想来学点儿东西！
本专业的可以看许婧笔记，这边...
所以主要先顾着这边的专业了。
也就是今年，过了今年学到我想学的东西，以后也就不用这么辛苦。
况且，以后也不一定有时间能兼顾的过来！”
“姜姐，你是不是对我们系有什么误会？”
黄怡宁一脸幽怨，以半年的时间到音乐系学到想学的东西，以后就不用来了。
这，让别人听到了，怕不是要揍姜杉！
“姜姐，我们系有很多要学...
比如每年要在已报备乐器的基础上，再学习一门乐器，还有许许多多理论课程。
对了，姜姐，你会乐器么？”
“我会啊，学了十几年钢琴...”
姜杉似笑非笑的看着黄怡宁，“阿黄，你这是替你们专业抱不平呢？
我是有目的性来学习一些东西，重点是学习我想学到的东西！
学位证书，并不重要！
看你小心眼的样子？”
“哪有...”
黄怡宁甩一下姜杉的胳膊，“我代表音乐系欢迎姜总裁常来偷师学艺！”
“少来！
不欢迎谁还能拦得住我？”
姜杉白一眼黄怡宁，“对了，你刚才说特意去找我，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有，是老板，说你有段时间没去天海了，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累垮了！”
黄怡宁很快又反应过来，她又幽怨了，“姜姐，非得有什么事儿才能找你啊？”
“...”
姜杉很是嫌弃，把腻歪的黄怡宁推开，“阿黄，你该找个男朋友，年纪到了！
你姜姐，男女色都不近！”
黄怡宁一愣，等姜杉走出一段距离她才反应过来。
脸羞红，很是无语！
“姜总...”
黄怡宁这边刚追上姜杉，挽起姜杉的胳膊，施文杰突然冒出来了。
“姜姐，我是不是需要回避...”
“不用！”
黄怡宁站在姜杉身边，在这一刻，明明离得很近，但却有一种非常远的感觉。
刚才那种如姐妹一样亲密的感觉，荡然无存！
姜杉不是针对黄怡宁，而是施文杰！
“姜总，我想...”
“你不想！”
姜杉昨天就已经和施文杰说过，机会只有一次，而且也只限昨天！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麻烦让一让，我还有事儿！”
“姜总，我有些疑问，希望能帮忙解答一二...”
“我知道你的疑问，但你觉得我会解答么？”
姜杉看着施文杰把手放进外套兜里，皱一下眉头，她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幕！
这个施文杰，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因为故意伤害，或者是杀人未遂进去才行么？
姜杉也是搞不懂，她是哪里又刺激到施文杰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不解答疑问么？
真是惯出来的毛病！
拿把破匕首吓唬谁？
她姜杉见惯了刀子，亡命徒手中的刀子都对上过，会怕一手无缚鸡之力宅男手中的刀子！
“施文杰，我劝你别做蠢事儿！”
姜杉将黄怡宁拉到身后！
她怕施文杰的眼神不好使，刺错对象，再刺到黄怡宁了！
“姜总，这是昨天签的买断合同，我想拿回我的网站，不想卖了！”
施文杰拿出合同来，递向姜杉！
“网站你可以拿回去，我们什么都没有动过！”
姜杉并没有接买断合同，“但是，你别忘记你的网站是用来抵修车费！”
施文杰一咬牙，狠下心来，“反正我不卖网站了！”
他觉得姜杉肯定是要用他的网站做些什么。
可以说，没有网站不行！
这是他昨天一晚上想出来的结果，姜杉说的那些什么理念相近，格局不同，只不过是在放烟雾弹！
“可以，网站还属于你！
不再属于我以及尚品集团！”
姜杉拿出来手机，拨出去，“张师傅，昨天的车暂时不要修了，晚些时候法务部还有保险公司以及警察去看！
嗯，对，你联系一下曾秘书，让她报案报保险解决一下车的事儿！”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施文杰喊得一声比一声高，弹簧刀雪亮的锋刃展示着这是一把开过刃的刀。
现在，就抵在姜杉的小腹上！
“挂了电话！”
施文杰情绪有些激动！
“姜姐...”
黄怡宁也看到弹簧刀抵在姜杉小腹，没入衣服，她以为已经刺到姜杉，有些慌了！
“阿黄，我没事儿，站着别动！”
姜杉手机还在耳边，眼神冷漠看着施文杰。
这让施文杰根本不敢直视姜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