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Swimming in the flood
这就是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的一切吗？
石新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李雪，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雪接着说道：“真的石新，我觉得你已经为埃瓦尔付出的足够多了，既然开始感到难以承受，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小雪……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这样的话——”
李雪轻轻一笑，随后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你一定担心董哥怎么想对吧？
还有吕晗会怎么想？
当然还有老张会怎么想，大张哥会怎么想，周明会怎么想……
范戴克会怎么想，坎特会怎么想，你们的大夫、理疗师和队务们会怎么想……
你还担心罗宾逊、柯林斯会怎么想，还有从前那个老教练……
还有埃瓦尔的乡亲们怎么想……”
看着手机屏幕里滔滔不绝替自己列举着的李雪，石新惊得目瞪口呆！
李雪顿了顿说道：“所以，石新，你身上背了这么多包袱，这个话怎么说？
以前咱们语文老师说过的，这个你是不是也忘了？
——就像是顶着一个石磨盘再跳舞，石新，你怎么可能没有压力？！”
语文老师曾经说过这句话的确没有想起，但是此刻却又一些什么其他的东西，像是从心底的某些深处正在不停向外涌出——
李雪：“所以告诉我石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坚持？
除了我说到的这些人以外，如果是为了这么多其他人，你怎么可能坚持下去？
这些太重了，我不相信你能扛着这些一直走下去——”
就像一丝亮光突然在充满沉重的心底闪过一样，石新感到那种奇妙而又熟悉的感觉又在重新回来——
“小雪，我哪也不去，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在这个合同期里我只会为埃瓦尔踢球。”
“小雪，你说的我都承认。
我总是太过于在乎别人的感受，是的，因为我害怕失去他们。
所以我不是接受不了失败，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更担心失败会让大家对我失望甚至离开我……”
“我踢球，是因为我喜欢踢球。
我想赢，是因为我喜欢赢下比赛，我想赢下所有的冠军……真的是我自己想赢，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人，是因为我自己真的想赢！”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哪怕现在全部都是坏消息，我还是想坚持……
如果没有好消息，那么就一直坚持到好消息来了为止！”
李雪再次微笑：“这才是你，石新！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连课都不上了也要去练颠球……只赢和你一样的小学生没什么意思了吧？
能赢下那些初中生，高中生，你才会更开心吧？”
石新猛然僵住！全身像是触电了一样——
李雪还在说着：“……还有，虽然你们现在没有上个赛季强，虽然老张可能没法再给你们当主教练了，虽然……虽然你们可能要被罚掉20分——
虽然这个赛季你们遇到的都是那些超级厉害的对手，等于从上个赛季的困难模式，直接跳到这个赛季的地狱模式了……
可是石新，这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李雪再一次看到石新的笑容时，竟有些恍惚，仿佛又一次看到了那个独自苦练颠球的倔强小学生。
石新从床上跳下：“谢谢你小雪！
我可能就是太累了，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是，精神上可能更累！
不过和你聊聊真的好多了，这比乌鸡白凤丸可管用多了！”
李雪开心笑道：“哈哈哈……你还真记住乌鸡白凤丸了啊？
可别乱吃哦，当心吃了变成娘炮啦！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石新看你那样子，是不是又要去加练了？
好吧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走出公寓大门时，深秋的朝阳已经露出第一抹霞光。
石新戴好耳机，是李雪推荐给自己的歌单里的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swimmingthe flood。
随着越来越快越有力的歌曲前奏，石新开始奔跑，一路上不断有乡亲们向自己打招呼：“早上好，斯通！”
“加油斯通，你是最好的！”
“有你在我们肯定没问题，斯通！”
石新回以挥手和笑容，不到一首歌的时间很快就跑到了熟悉的伊普鲁亚球场外。
外场大门敞开，熟悉的大门保安笑道：“你今天来晚了，斯通！
快去吧，他们已经开始了！”
球场上尤尔正在对紧跟自己奔跑的王子轩大声吼着，另一边吕晗正在自己练习带球冲刺——
摘下耳机和停下的尤尔碰了碰拳头，对着还在努力跑着的王子轩鼓掌加油了两声，向着球场另一头的吕晗挥了挥手，石新放下包开始自己热身。
——回公寓的路上，石新自己主动和其他三人聊了起来：“尤尔，安东尼奥恢复的怎么样了？
如果他能早点回来，我们的防线肯定会好很多。”
“本杰明那家伙应该也快恢复训练了吧？
说实话我一直挺看好他的，安东尼奥打靠右边的中卫，维吉尔打左中卫的话，本杰明上去助攻维吉尔可以很好的保护他的身后……”
“也不知道董哥今天的检查会怎么样，希望他没事……
董哥打不了的这段时间，吕哥我们只能靠你了！”
吕晗、王子轩和尤尔都有些吃惊，尤尔：“唔……斯通，今天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石新皱了皱眉头：“我的心情不错？
不，我怕下一场训练课上，我会忍不住想踢好几个人的屁股！昨天的比赛我们都踢得是什么？！”
“我现在只给你们说，训练课开始前我会去找罗伊……我想召集大家，召集所有球员，不包括教练们，我想开一个我们自己的会。
有些话现在必须得说清楚。”
吕晗惊道：“小石？你说要给大家开会？！”
石新重重点头：“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真的不能再有任何幻想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做最好的准备，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这个赛季我们还想做点什么的话，不论发生什么，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必须要保持清醒了。
我们需要做的很简单，赢下所有能赢下的比赛，再多赢下几场那些可能会打平的比赛，然后哪怕宰赢下几场很可能会输的比赛……
那么埃瓦尔下个赛季一定还能留在甲级！
不知如此，下个赛季我们一定有机会打欧冠！”
第737章： 第二场欧联杯小组赛
10月5日对毕尔巴鄂竞技的联赛之后，全队得到了一天的假期。
10月6日、7日连续两天的训练课都由卢克和吉梅内斯负责，战术课则由罗宾逊进行讲解和布置。
不仅如此，出发去圣塞巴斯蒂安前的最后一堂战术课上，罗宾逊还确定了10月9日，对阿波罗利马索尔的欧联杯小组赛的首发阵容。
7日晚上，石新、董哲和吕晗3人约好来到了老张的公寓。
老张打开门谨慎的朝楼道里张望了一番，董哲：“放心吧老张，谁还能跟到咱们的公寓里面。
再说了就我一个人走过来的。”
老张关上门点点头：“小董，肩膀怎么样了？”
董哲整了整左臂上的护具：“还是软组织损伤，毕尔巴鄂那边的几位大夫都认为问题不大，最多两周就能恢复训练了。”
老张：“我听他们说了，现在这时候队里真是不能没有你啊……来来来你们坐。”
老张给三人倒水，放下水杯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真的。
从小石把我介绍给张总开始，这三年的时间里我一直跟上紧了发条一样……现在正好喘口气。”
石新看了一眼老张桌上的电脑和几个文件夹里厚厚的文件，摇头道：“可是老张，你这真不像是休息了啊。”
老张摇头道：“放开球队这一摊子以后，剩下的球场工程方面的、青训方面的，俱乐部后期规划这些简直都不叫事，不过——”
老张坐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这些我都要交接出去了。”
三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董哲开口道：“老张，罗宾逊和你沟通了没有——”
老张摆手道：“小董，还有小石和小吕，你们记住，从我提出辞职开始，罗宾逊就是你们的主教练了，我不会也不肯能再去影响他的工作。”
董哲：“得了吧你老张，现在都是自己人，还有啥不能说的？”
老张：“……好吧，罗宾逊其实一直在和我沟通，但是我真的没有给他讲过任何意见。
作为主教练，有主见往往比水平和能力更重要，这也是我这三年的切身体会。”
董哲：“那他给你说了没有，下一场打阿波罗利马索尔，罗宾逊准备轮换小石！”
老张喝了口水：“他和我聊了。
那小董你怎么看？”
董哲：“说实话看了阿波罗利马索尔的比赛录像，我觉得他们最多也就是西乙b组到a之间的水平……”
老张一拍大腿：“那不就结了！
就是把你们仨，再把范戴克、坎特和本耶德尔都撤下来，咱们……不，你们的水平不还是压他们一头？
所以有啥好怕的？！”
石新：“老张，什么叫‘你们’？
就算你现在辞职了，可是在我们面前你还是我们一伙的！”
老张苦笑道：“好好好，小石，我知道了！
对了，你怎么看罗宾逊的轮换？”
石新：“我和他深聊了，关于这件事罗宾逊考虑的非常仔细，而且我觉得老张你说的挺对，只要正常发挥这场比赛问题不大。”
老张：“罗宾逊其实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非常需要一场胜利，如果能用替补队员拿下阿波罗利马索尔的话，这对全队的士气肯定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吕晗：“理是这个理，可是老张，罗宾逊定的大名单里根本没有小石，万一要是——”
老张：“没有万一。
如果连这样的对手都赢不了，那我们才是遇到真正的危机了。
再说了，这样小石不就能留下陪我一起看直播了吗？
哈哈哈……”
……
10月9日晚上，老张公寓的客厅里，王子轩坐在沙发显得有些拘束。
老张给王子轩倒了杯水：“行了小王，到我这就像到自己家就行……
其实咱俩认识的更早，你看人家小石就像到了自己家似的！”
石新笑道：“老张你这听着好像不是夸我啊？
听到了吧子轩？
你就还把老张当张师傅就行了！”
电视里主播正在进行开场介绍：“……由于伊普鲁亚球场达不到欧足联的最低标准，所以埃瓦尔俱乐部又租借了皇家社会俱乐部的阿诺塔球场，作为他们本赛季欧联杯比赛的主场……”
老张自言自语道：“再熬一年半，等新伊普鲁亚球场投入使用，我们就彻底不用到处蹭人家的场地了。”
画面里出现了双方的首发阵容，石新：“罗宾逊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太大的调整，就是我和董哥不再，让埃斯克丁哈和吕哥首发了。”
老张点头道：“你们看着吧，我有预感，今天吕晗该爆发了！”
比赛很快开始，主播介绍双方首发：“……锋线上，12号埃斯克丁哈代替他们的队长斯通出现在了左翼，斯通本场比赛甚至都没有进入大名单……
埃瓦尔的首发中锋依然是19号本耶德尔，打右边的是另一位中国球员吕——
他今天顶替伤缺的董出现在了首发阵容里……”
比赛开始，三人专注的凝视着画面，不到5分钟的时间里，埃瓦尔接连在前场打出精彩配合，本耶德尔连续两脚射门都被对方门将挡出！
老张懊丧不已：“本耶德尔是怎么了？
起码应该进一个啊？！啊啊啊——”
石新：“小吕状态真好，他在右边阿波罗利马索尔的左边卫和左前卫都不敢往中间补，本耶德尔最喜欢打这种配合！
子轩，你觉得呢？”
王子轩：“呃……说实话我觉得他们比我们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他们太慢了……”
比赛第11分钟，吕晗和卡帕配合后及时分球，右边卫利洛高速下底后右脚横传——
在本耶德尔全力冲刺的同时，石新和老张已经异口同声大喊：“有啦！”
本耶德尔闪电般穿插到两名中卫之前，抢先一脚捅向皮球——
皮球踢着近门柱蹿入网底！
老张和两位客人全都喜形于色，王子轩更是手舞足蹈：“好球啊！真是好！线路太清楚了！”
镜头对准了跑向角球区欢呼庆祝的本耶德尔，很快又对准了同样开心追向本耶德尔的吕晗。
老张赞道：“这导播真是懂行！
这次进攻全靠小吕盘活了！”
第738章： 犯错了就得站直了挨打
老张突然转向王子轩：“小王，刚才吕晗推进的时候，要是你打左边卫，你会怎么跑？”
王子轩一下愣住，老张索性翻出战术板比划起来：“……你看范戴克和阿尔本托萨基本上快压到中线了，这个球小吕就是看着利洛跑动分球的……
基耶拉应该也压过了半场，要是你踢他的位置该怎么跑？”
王子轩看看老张又看看石新：“……我真不太了解咱们的12号……”
石新和老张同时眼前一亮，老张放下战术板大笑道：“咋样小石，我没说错吧？
小王还真是懂！
所以我早就说过，咱们国家不缺好苗子，只要有好的土壤咱们一样能培养出来不少好球员。”
石新赞道：“子轩你真是说到点子上了，在老张手底下，只要是他觉得没问题的球员战术自由度非常大，但是不等于没有具体的要求。
老张对边卫的要求，就是要根据中场、前锋的相对位置再决定怎么跑。
这个球基耶拉的问题是没看埃斯克丁哈的跑位，其实我估计吕哥第一下是想打到左边的，看基耶拉的位置不好才又转到右边的。”
三人还在讨论，埃瓦尔又一次在前场发动攻势——
主播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吕，吕，吕传给了卡帕，卡帕回传，范戴克……
吕！
他射门了！”
画面里吕晗反越位后接到范戴克长传，稍作调整右脚推射，球打在出击的门将身上弹起，吕晗反应神速头球补射破门！
石新三人跳起大吼庆祝，但很快又发现不对！
画面里正在欢呼的埃瓦尔球员纷纷停下，吕晗拼命跑向主裁说个不停！
镜头里远端的边裁高高举起边旗，主裁挥手示意进球无效，埃瓦尔进攻时越位在先。
老张大骂：“小吕是标准的反越位，他肯定是压着后卫跑的……特么的这镜头怎么给的？”
石新：“只能等回放了。”
回放显示，在范戴克传球的一瞬间，同时冲向球门的吕晗的另一侧的本耶德尔都和最后一名后卫平齐，这显然是个误判！
老张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我可去特么的吧，这边裁瞎了吗？
小吕本来应该开张了……
真特么的气人！”
石新叹息至于，指着电视对王子轩说道：“你看到没有？
刚才本耶德尔是怎么跑位的？
他把另一个中卫完全带开了，一下次就给吕哥把空间拉开了。”
王子轩点头道：“这我明白小石，那基耶拉是不是最好尽量把对面的右边卫带开？
这样盯本耶德尔的中卫就必须出来了？”
石新赞许点头：“就是你说的这样！”
镜头一闪，对准了看台，董哲、吕迪格、阿德勒三人同样一脸怒容也在骂个不停。
老张感叹道：“等到赛程最紧的时候，这几个家伙，还有门迪都该回来了，咱们的好日子也该来了。”
阿波罗利马索尔重新开始加强防守，比赛场面逐渐沉闷起来。
老张：“看了他们知道小吕的厉害了，开始想办法限制他了。
要是小石你也在，阿波罗利马索尔肯定顶不住。”
石新点头道：“要是董哥、吕哥和本耶德尔都在的话我们优势应该更大。”
老张：“他们肯定要安排一个人顶你，这样在后面总会漏一个人出来，只要形成一对一咱们肯定有机会。”
半场比赛很快结束，老张略显失望：“刚才那个球要是算进了，这场比赛才真的稳了。”
石新点头道：“老张你也看出来了吧？
现在大家还是有些紧张……领先一个确实有点少了。”
老张又拿起战术板：“其实这样的比赛可以考虑让阿鲁亚巴雷纳首发，今天这些后卫不是特别硬，阿鲁亚巴雷纳肯定都能扛……
让本耶德尔在他身后打二前锋，小吕的位置灵活一些，比本耶德尔再靠后一点，让他多插上……
你们看，要是对方的后卫集中防守中路，小吕可以朝两边分……直接起球往阿鲁亚巴雷纳头上砸……
砸上几次他们肯定要加强边路的防守，小吕和本耶德尔在中路就好做文章了……”
王子轩佩服的说道：“真的，老张，听你这么一说就清楚了。”
老张放下战术板叹了口气：“当个观众肯定看得清楚，可站在场边指挥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我对罗宾逊有信心，他其实非常有水平。”
下半场比赛开始，电视里传出主播的声音：“……埃瓦尔现在陷入了传言当中，从今天的比赛也可以看出他们的状态确实不太好，是不是受到了传言的影响？
我们谁都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在罗宾逊的翻译张不在的情况下，埃瓦尔的最近两场比赛都踢得很挣扎……
所以，罗伊-罗宾逊真的是他们的主教练吗？
真是是罗伊-罗宾逊带着埃瓦尔赢得了国王杯吗？
还是另有其人？”
老张一声不吭，石新干脆拿起遥控器关到了静音上。
老张摆手道：“没事小石，你把声音打开吧。
犯错了本来就应该站直了挨打，人家说的其实也没错。”
石新一时不知道该怎接话，老张苦笑道：“现在这样也挺好，最起码我也不用老是担心了……
想想这两年罗宾逊在我身边也真不容易。”
石新：“我感觉，罗宾逊应该也从你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老张摇头道：“我们算是互相学习吧，罗宾逊是个内行人，我总觉得他就是缺个舞台。
现在这样挺好，如果罗宾逊能一直带下去咱们这个赛季应该不至于太差。”
石新：“老张，有一点你说对了，罗宾逊确实非常有主见。”
老张重重点头：“他不是一般的有主见。”
比赛第67分钟，双方同时换人，埃瓦尔用替补边前卫阿兰换下埃斯克丁哈。
老张：“罗宾逊应该是想防守了，这样也对，现在赢下3分才是最重要的。”
第76分钟，阿雷吉出场替下吕晗，埃瓦尔开始收缩阵型，前场只留下本耶德尔一人伺机反击。
石新：“这是咱们上个赛季用过的战术啊。”
老张：“再坚持上一会应该拿下了！”
第88分钟，阿鲁亚巴雷纳出场替下进球本耶德尔，此后阿波罗利马索尔全线压上进攻，埃瓦尔防守严密没有给客队任何机会。
3分钟的补时之后全场比赛结束，比分最终定格在1:0，埃瓦尔主场战胜了对手全取3分。
第739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10月10日上午，出现在还处于半封闭的工地状态下，伊普鲁亚球场看台下会议室里的埃瓦尔队员们显得非常平静。
明格斯和另外几人匆匆走进会议室后坐下，明格斯扫视四周：“好吧，我知道昨天的比赛之后大家都很累，今天本来应该休息一天……
我也知道，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大家都召集来。
这位是卡尔先生，他曾经在很长时间里为欧足联担任过法律顾问……等一会他会和大家也聊聊。
……”
明格斯身旁的卡尔点了点头：“大家好，你们可以叫我卡尔……
我参与过很多类似的……类似的违规行为处理，比如在很多年前关于马赛俱乐部和他们的主席塔皮先生的调查……
尤文图斯在降级前也找过我，还有……当然，他们的事和埃瓦尔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明格斯先生请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们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各位大致都会遇到什么情况。”
会议持续了将近3个小时，几乎每个人都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举手去上卫生间。
卡尔笑道：“……我经历过这样的长时间问询，有时候能透过门上玻璃看见某个人走开——
他实际上是被带着去了洗手间，但是我们都会说‘瞧，那个大兄弟可能改主意了，他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话要给我们的头单独说’——
通常我们的问询对象多少都会有那么点动摇，所以……”
明格斯最后总结道：“……没关系各位，在正式调查之前找卡尔先生咨询是完全合规的，所以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用保密……
当然我不希望刚才发生的一切，今天下午就出现在网站的头条上了……
俱乐部的态度非常明确，而且这也是在张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充分征求了张本人的意见……”
球场外已经聚集了几十位记者，记者们都在大喊：“等一等董，我们只是想问你恢复的情况——”
“斯通，斯通，你最近见过张吗？”
“听说张准备回国了吗？”
石新戴好墨镜低头快步穿过人群，俱乐部的保安们奋力开辟出一条路石新和大家赶紧匆匆离去。
……
10月11日，所有人再次集中，伊普鲁亚看台下俱乐部的所有办公室，甚至是杂物间都被征用作为西班牙足协和西甲联盟工作团队的临时办公地点。
石新在明格斯的办公室里，两位足协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同时点头，另一名职员打开了对准石新的摄像机开关。
其中一位官员开口：“斯通先生，很抱歉把你请到这里来，在请你回答问题之前，我们再确认一下——
你可以拒绝回答我们的问题，你也可以等到你的律师赶到以后，在他也在场的情况下回答问题……”
石新轻轻摇头：“不用了，你们问吧。”
这位官员转向一旁：“录下来了吗？”
操控摄像机的职业竖起大拇指：“已经开始工作了。”
官员又转向石新：“好吧，第一个问题……”
……
一直到深夜，所有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石新已经回到了公寓里，小小客厅里董哲和吕晗、王子轩面前的茶杯里已经重新又沏了一杯。
董哲叹了口气：“现在估计和老张还没有谈完吧？
他的时间应该是最长的。”
石新：“到了这个份上就是走个程序了，听口气他们好像也挺吃惊的，根本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吕晗：“是啊，真像老张说的，现在咱们可真正是在站直了挨打。”
石新：“问我的那组我们还简单聊了聊，在埃瓦尔的调查顺利的话大概一周内就能完成，在伊伦和圣塞巴斯蒂安只会更快。”
吕晗点头道：“我们那组的也说，他们原先准备了非常系统的问题，把一切可能遇到的复杂情况都考虑到了，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咱们所有人都如实的回答了所有问题。”
董哲：“明格斯不是说了吗？
关于老张的事这已经是对我们的第二次调查了，如果我们想掩饰什么，而且最后又被坐实了的话，百分之百定格重罚。”
三人沉默了很久，石新开口道：“董哥该回去了吧？
别让嫂子等你太晚了，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董哲起身挤出一丝笑容：“她？
这会应该在跑步机上锻炼呢吧！
瑟琳娜的孕期保健太厉害了，和咱们的观念完全不一样！不用担心她……不过我也确实该回去了——”
正说着响起敲门声，石新一惊：“不会吧？！”
董哲也是一脸吃惊：“老张？！”
吕晗：“我去，这你俩都能听出来？！”
石新打开门，老张神采奕奕走进客厅：“小石快给我来杯水！
不要热茶，凉水就行！”
董哲脱口而出：“卧槽，老张？
你没事吧？”
老张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再来一杯，小石，谢谢！
——哎小董？我好着呢，没事没事！”
又喝了一杯，老张：“奇怪了，刚才在俱乐部我明明喝了不少水……一定是因为话说的太多了。”
董哲：“肯定是因为你太兴奋了，老张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你的眼睛太亮了，太有神了，让我想想……就是在梅斯塔利亚赢皇马的时候，还有在诺坎普的时候都没这么亮……
也就你第一次看到佩德罗切的时候差不多！”
老张：“我去！
小董你又乱说！
不过你们还别说，今天我算是懂了‘如释重负’这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我张晓东活了四十九年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过！
——把一切都说出来，感觉可真好啊！”
除了老张，余下的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石新突然笑出来声：“你们别说，这真的挺像老张的！”
董哲：“我可笑不出来……”
老张：“对不起了小董，你说的对，我确实轻松了，可是大家……”
董哲：“我听那些足协的人说，所有的调查就是固定一下证据，其实就是走个程序，后面应该会有个初步的处罚方案……
俱乐部打联赛的保证金肯定会被冻结甚至罚没，此外还会有额外的罚款……
至于罚分那也是肯定的……”
老张的眼神黯淡下来：“是的，除了这些，我也百分之百会被长时间禁赛……
等这些都结束了，我也应该要回国了。”
董哲小声道：“对不起老张我不是有意要说这些的。”
吕晗安慰道：“没关系老张，反过来想想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是你带着埃瓦尔打败巴萨和皇马拿到国王杯的！
现在就是天下谁人不识君！
说不定那个大俱乐部就看上你了……就算回去国内那些大俱乐部绝对会盯上你，肯定会抢疯了！”
老张摇摇头：“咱们聊点别的吧……
明天可能还要一天，大家后天才能出发，下一场比赛看样子肯定是要受到影响了……哎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休息？！
怎么回事？！”
老张突然僵住：“……对不起哈，我干嘛还管你们这些？”
石新起身搂住老张的肩膀：“我们喜欢让你管！”
董哲夸张的站起打了个立正，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是，教练，我马上就回家睡觉！”
吕晗：“我也是，马上就回去睡觉。”
老张揉了揉眼睛，迅速的擦拭了一下两边眼角：“行了行了，确实不早了我也困了，走吧各回各家。”
董哲嘿嘿一笑：“……佩德罗切大妹子今天又来了吧？”
老张迅速变成红脸蛋作势抬脚要踹董哲：“你小子特么的——”
情感成分不尽相同的笑声中，众人各自离去。
第740章： 加尔球场的第一次
10月13日，埃瓦尔全队返回伊伦市，准备主场迎战莱万特队的联赛。
酒店门口，教练和球员们在一脸凝重的明格斯带领下，下车后取下行李匆匆走进大门。
周围的保安们似乎不太适应周围数十位记者一涌而上的局面，场面有些混乱不堪。
新闻官兼联络官西斯科试图挡住所有记者，但依然有好几只手捏着手机或是录音笔，奋力伸到了石新、伸到了明格斯、罗宾逊甚至是吕晗的面前。
“请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和足协、和联盟达成了初步的一致？
能不能透露一下有关的情况？”
“张离开之后，罗伊-罗宾逊先生是不是会暂时担任主教练？
你们会在冬歇期的时候找到合适的人选吗？”
“罗宾逊先生，能不能和我们说上两句？”
“斯通先生，如果埃瓦尔被剥夺甲级的资格，同时也失去欧联杯的资格的话，你会如何考虑自己的未来？”
“如果埃瓦尔在3到5年的时间里，拿不到参加欧联杯……包括欧冠的门票，你还会兑现承诺，成为最后离开的那个人吗？”
石新低头快步走向酒店大门，墨镜下的面孔显得异常严肃。
——因为董哲的伤停，吕晗暂时成为了石新在伊伦的室友。
“小石……最近真是太乱了，今天的踩场练习也黄了……”
石新：“加尔球场的草皮倒是问题不大，等会要是有时间去看看最好，如果按照正常的维护次数，草皮的高度应该没变……”
说着说着石新也沉默起来，手机突然响起，吕晗会意起身：“我去坎特他们那里转转。”
石新接通电话：“喂……小雪，你该晚自习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现在挺好的。”
李雪：“有什么你不能对我说的？
石新，你不能还是老样子，啥东西都藏在自己心里，时间长了你会受不了的！”
石新长叹一声，敞开心扉：“……现在大家都已经接受了现实，但是怎么说呢？
小雪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候学习状态特别好，连着刷几个小时的题都不在话下，而且准确率还特别高……
但是突然有什么事打断了这种状态，等事情过去了，想在捡起来原来的状态就难了……”
李雪：“我懂……
还有石新，董哥不在对你们的影响也挺大的吧？
……”
……
第二天凌晨时分，一直没有睡着的李雪终于等到了手机里的直播画面。
贺伟的声音从耳塞里传入耳中：“……简单的说，作为西甲联赛的成员之一，埃瓦尔被认为违反了规则，目前他们正处于被调查的阶段……
目前最乐观的看法是埃瓦尔最终会以某种形式，和西班牙足协以及西甲联盟达成最终的和解——
当然这些都是无法公开证实的说法，有消息说足协和联盟目前倾向于保留埃瓦尔的甲级联赛资格，会以罚款、罚分和对当事人的禁赛等形式对埃瓦尔进行处罚……”
手机画面里，队长石新和队友们以及出现在了镜头里，在主裁的带领下和客队球员一起入场。
——加尔球场看台的解说席上，佩德罗切面无表情的介绍着相关情况：“……赛前大家都更为看好主队，但是经历了3天前的欧联杯小组赛第二轮之后，在艰难的赢下来自塞浦路斯的阿波罗利马索尔之后，有不少人认为今天的比赛对于埃瓦尔来说并不容易……”
阿德里安接话道：“是的，正如克里斯蒂娜所说，上一场对阿波罗利马索尔的比赛中，埃瓦尔的状态明显出了问题。
这一周的时间里，埃瓦尔的训练不得不连续中断了好几次，因为他们的球员和教练都要接受官方的询问……
昨天他们甚至都没有在加尔球场进行踩场练习。”
格雷罗轻轻摇头：“作为职业球员来说，训练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无法保持系统的训练，比赛状态当然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主裁已经吹响了开场哨，比赛正式开始。
贺伟：“好的观众朋友们，比赛已经正式开始，画面里首先开球的，穿着红蓝色间条衫，从右向左攻的是主队埃瓦尔。
黄色球衣从左往右攻的是客队莱万特……”
许阳：“……董哲预计可能还有两到三周的时间才能恢复训练，这对埃瓦尔的进攻影响非常大……
好在最近吕晗的表现越来越稳定，我们看到今天罗宾逊教练依然把吕晗排进了首发，他顶替董哲出现在了433阵容的右边锋的位置上。”
——场边主队教练席上，罗宾逊沉默的坐着，身边的助手们一直在喊：“特克萨，转移，快转移——”
“恩戈洛你的位置太靠前了，回来一点！你得回来接球！”
“把球给斯通呀！
你们特么的到底在想什么！
我xxx的！”
教练席后的看台上球迷们的声音同样此起彼伏：“危险！”
“你们都是怎么了？！”
“小伙子们你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阿德里安：“埃瓦尔的球员们看起来脚步非常沉重，好几次传球差点出现失误！
莱万特的球员开始加强了逼抢，他们显然意识到埃瓦尔出现了问题。”
格雷罗：“这样看起来，和阿波罗利马索尔的那场比赛里，埃瓦尔的状态其实比今天还是要好一些。
现在埃瓦尔的中场基本上失去了控制，斯通、吕还有本耶德尔如果不回撤的话连球都碰不到。”
比赛第17分钟，莱万特中场核心11号何塞-莫拉莱斯送出妙传，中锋7号大卫-巴拉尔漂亮的接球直接抹入禁区！
全场惊呼声中埃瓦尔中卫阿尼巴罗和巴拉尔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已经回防到本方半场的石新猛的停下脚步，视线里主裁已经平伸手臂指向禁区——
尖利的哨音同时刺入耳中。
整个加尔球场一片哗然，巨大的嘘声和骂声中手持黄牌的主裁已经走向了阿尼巴罗身前，一直在挥手示意他起身。
贺伟：“刚才莫拉莱斯传球的瞬间，他身边的韦斯加和卡帕完全没有形成有效的干扰！
巴拉尔转身速度比阿尼巴罗快太多了，埃瓦尔的其他后卫在干什么？完全没有对禁区形成有效的保护！”
“现在巴拉尔准备亲自主罚这个点球，石新还在试图和主裁交流，但是点球的判罚已经不可能更改了。”
“巴拉尔骗过了门将里瓦斯，球进了，1:0！
莱万特在比赛第19分钟罚进点球。”
短时间里陷入沉寂的看台上，突然响起刺耳的骂声：“混蛋，这就是我花了150欧元买票看到的比赛吗？
你们特么的不配赢！”
“你们在梦游吗？是不是想在上半场就认输了？
我要退票！”
阿德里安：“……球迷们非常不满意，这是我第一次在加尔球场听到这样的声音。
埃瓦尔必须得做出改变了，否则照这样下去他们失去可能不仅仅是这场比赛。”
第741章：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好的，下半场比赛开始，双方暂时都没有进行人员调整。”
“我们看到埃瓦尔队长斯通一直在对自己的队友们喊着什么……
他应该是在鼓励大家。
我们知道在去年那个不可思议的赛季里，埃瓦尔经常在落后或者比赛不利的局面下，在中场休息后作出准确调整，所以这一次，他们会在下半场继续给大家带来惊喜吗？”
看台上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好好踢小伙子们！
狠狠踢他们的屁股！”
渐渐的，巨大的助威和呐喊声中开始出现杂音：“……这是怎么回事？”
“我特么的可是花了150欧元来看这场比赛的啊！啊啊啊！”
“150欧元？
我呸！
下次15欧元我都不会来看！”
“得了吧老兄，你能在别的地方看到斯通踢球吗？”
“恕我直言，如果埃瓦尔真的降级了的话，我们以后永远也别想在加尔球场看到斯通了……
就算是新伊普鲁亚球场修好也不行！”
……
筱雨耳机里贺伟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现在是下半场第73分钟，场上比分依然是1:0，客场作战的莱万特依然保持领先，而且目前始终牢牢的控制着局面。
埃瓦尔已经用完了三个换人名额……但是罗伊-罗宾逊的调整好像没有起到作用。”
许阳：“看来张晓东教练的离开对埃瓦尔的影响真的非常非常的大，同样的人员配置在罗宾逊手底下完全像是另一支球队。”
贺伟：“在张晓东教练的带领下，埃瓦尔甚至能在国王杯里击败巴萨和皇马，现在回头看看，也许是他把埃瓦尔带到了一个不应有的高度。
在张晓东肯定要走的情况下，或许现在的埃瓦尔在场上表现出的才是真实的水平。”
李雪轻轻咬着嘴唇，画面里的石新还在倔强的奔跑，还在努力呼喊，还在为每一次成功的拼抢或者处理球，在大声的为队友们喝彩。
贺伟：“补时已经接近尾声，莱万特已经换下了进球的中锋巴拉尔和为他助攻的莫拉莱斯，所有人都回到了禁区里全力防守。”
许阳：“石新射门！
球打在自己队友身上折射偏出……好吧，主裁吹响了全场比赛结束的哨音。
比赛结束，处于内忧外患中的埃瓦尔最终没能改写比分，他们在主场以0：1输给了莱万特。”
镜头再次对准了石新，几名莱万特球员纷纷上前和他握手致意，和周围人握手拥抱过后，石新喊过沮丧的队友们走向看台下。
不少人已经提前离场，留下的球迷们依然在发出嘘声和骂声，唯独石新走进让他们短暂停息。
“我们的队长是好样的！”
“输球不是你的责任，斯通！”
石新对着看台高举双手合十然后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失望了。”
解说席上几个人都在摇头，阿德里安收拾着手中的设备：“我听说现在不止是对张的调查，对埃瓦尔的这两个赛季的财务方面的问题也开始了调查。”
格雷罗：“我也听说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埃瓦尔恐怕会遇到真正的麻烦。”
佩德罗切一脸黯然：“足协和联盟并不想把事情搞大，不知道是什么人一直在推动这件事。
难道有人希望埃瓦尔这支球队彻底消失？”
阿德里安耸了耸肩：“我只能说，现在回头看看埃瓦尔在上个赛季的成功真的不可思议。
当然斯通是他们崛起的关键因素，可是如果没有库利巴利、范戴克和拉波尔特，还有坎特、和凯帕他们，只靠斯通一个人他们能拿下国王杯吗？”
格雷罗：“说实话，如果没有库利巴利和埃梅里克他们，或许斯通还是会打出惊人的表现……
我觉得他依然能交出20+的进球和10+的助攻，但是这个赛季我们是不可能在甲级看到埃瓦尔的。”
佩德罗切：“……”
——主队更衣室里，阿鲁亚巴雷纳还在大声斥责裁判：“……我想说特么的他们的眼睛都长到**里了吗啊？
那绝对不是一个点球！”
老教练卡洛斯同样愤怒：“没错，是那三个蠢货毁了我们的努力！”
一片嘈杂中，罗宾逊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嘴巴张了又张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石新的声音不大，但是和往常一样让众人安静了下来：“我们踢得不好。”
大家把目光全都转向了他，石新放下毛巾继续说道：“那个点球不是关键，我们自己的表现才是。
我们需要找回自己。
不管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做好自己……”
……
回到酒店房间，吕晗情绪低落：“今天踢得太难了，大家都更丢了魂一样。
要是按正常水平，我们肯定可以拿下莱万特。
要是老张还在就好了。”
石新：“老张不可能回来了，至少这个赛季，下个赛季……”
吕晗：“罗宾逊真的不行，我觉得还不如把老头请回来！”
石新摇头道：“老头年龄太大了，上次心脏还出了问题，我觉得他现在就是坐在教练席上都不可能了。”
吕晗：“那怎么办？
这时候好教练不可能往咱们这个火坑里跳，要是一直是罗宾逊——”
石新：“吕哥，如果你都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大家都不信任罗宾逊了？”
吕晗猛的从床上坐起：“小石你没看到吗？
刚才打完比赛在更衣室里，除了你，还有柯林斯以外，好像没有一个人主动和罗宾逊说话吧？
我觉得今天踢成这样，罗宾逊也有很大责任！”
石新沉默了一会：“我觉得今天的战术布置方向是对的，中后卫位置上不上阿尼巴罗也没办法了。
其他几个中卫连续打了这么多场都疲劳成啥了，就算是老张也肯定会考虑打莱万特的时候轮换，毕竟莱万特是咱们最近遇到的相对弱一点的对手。”
吕晗颓然躺下：“……话是这么说没错，也许是大家已经习惯了老张指挥吧，哪怕他就是坐在教练席上什么也不说，我都觉得比罗宾逊在踏实。
还有小石，这样的话，要是莱万特算弱队的话，那我们后面是不是还要……呸呸呸，今天咱们就是没发挥好，等董哥回来，还有吕迪格和阿德勒他们也回来的话，咱们肯定能把这口气翻回来！
——你说是不是小石？”
石新猛的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啊，就是。
只要我们能缓过来这口气，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第742章： 超级经纪人豪尔赫-门德斯
电话里，石新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你说的对小雪，接下来好好调整调整，后面肯定能回到正轨。”
李雪：“石新，还有谁比我了解你？
整个球队里，最不想输球的就是你吧！
我看直播都能看出来你特别难过……有什么想说的你还不能对我说吗？”
石新：“我有啥肯定会对你说，小雪。
是的输了球我心里挺不舒服的，我觉得心里有点乱——
怎么说呢，好像哪里都出了问题，但是又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问题……我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挂了电话，大张的电话也打了进来：“小石，下午没训练吧？
你等会也没有什么安排吧？”
石新一愣：“大张哥，你从马德里回来了？”
大张：“没有。
这样小石，20分钟后会有人和你联系，有个人想见你。”
石新一时反应不过来：“想见我？”
大张：“电话里不多说了，你见了就知道了。”
石新隐隐有些不安，看了看时间，20分钟后电话准时响起，一个人陌生的声音：“你好斯通，是张先生给我们了你的电话。
我在你楼下，能否赏光见你一面？”
石新拿着手机走向窗前。看见楼下一辆很大的车外，一个黑色外套戴墨镜的小个子正在仰视向自己的方向。
——走进宽大的车厢里在沙发上坐下，黑色外套的小个子摘下墨镜伸出手：“你好斯通先生，我是豪尔赫-门德斯，感谢你能答应见我。”
石新为之一震，终于把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人和电视上见过的联系在了一起！
没错，自己面前正是在欧洲乃至全世界都大名鼎鼎的超级足球经纪人门德斯！
c罗、穆里尼奥以及许多大牌球星的经纪人门德斯！
这是个在欧洲足坛世界足坛都举足轻重的大名子！
门德斯抱歉的说道：“叫我豪尔赫吧，斯通——
我本应该早一点来见你，对了，张先生应该告诉你了吧，我和你的这次会面经过了他，还有周先生的同意——
也就所，我们在这里见面是经过了你的经济公司许可的。
准确的说，斯通，周先生也是你的合伙人，对吧？”
石新感到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门德斯是怎么知道的？！
门德斯打开冰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点什么吗？斯通？
对了，你大概和克里斯蒂亚诺一样，对自己的饮食也很严格吧？来杯水吧……
对了斯通，你和周先生在中国的生意做得很大，我很佩服你，真的！
看起来你已经提前规划好了自己的未来，对吗？”
石新接过门德斯递来的水杯，放在茶几上：“门德斯先生……豪尔赫，你来找我到底要说什么事？”
门德斯大笑起来，端着酒杯环顾四周：“喜欢这辆车吗斯通？
这是特别定制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完全关闭后没有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连司机也不行。”
石新直截了当：“既然是张先生介绍你来到，豪尔赫，有什么你就说吧。”
门德斯放下酒杯：“好吧斯通，张说过你是个非常好沟通的人……”
他并不知道，石新已经对自己发动了显形。
——让石新吃惊的是，此刻的门德斯内心异常平静，目的极其单纯：“和斯通成为朋友。”
门德斯：“实际上，在上个赛季我就应该来找你，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许多我的同行们都和你还有你的经纪公司联系过。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那个经济公司只是个幌子，而且斯通你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球员——
一个罕见的天才，有可能达到历史顶级水平的潜力，一个严格自律的人，一个极度渴望胜利的人——
也是一个想牢牢把握自己命运的人。”
显形之后，石新甚至对门德斯产生了一定的兴趣：“是吗，豪尔赫？
那你为什么不在上个赛季就和我联系？”
门德斯严肃起来：“因为在做了大量的外围工作之后，我发现这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面对过的复杂局面。
一个20岁的年轻人，和当时俱乐部的最大股东，以及自己的合伙人创立的经济公司签约，这是前所未有的。”
石新轻轻摇头：“这并不复杂。”
门德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是吗？
从资金的主要的流向，具体的技术操作来分析，全都是反常的，如果说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你在努力让自己留在埃瓦尔，不是吗？
还有其他许多……
另一个张先生，我是说埃瓦尔实际上的主教练——坦白说我非常欣赏他，可是上个赛季我们就知道埃瓦尔为了他承担了很大的风险。”
石新已经知道自己正在面对一个什么级别的人：“豪尔赫，你还知道什么？”
门德斯身体微微前倾，盯着石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按照真实的财务报表，埃瓦尔很难通过欧足联财政公平审查！
我知道你们的做法是非常激进的，希望通过未来的收益来保持收支平衡——这是极度夸张和危险的，斯通！
上个赛季你们的成就非常伟大，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里奥-梅西，对于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他们是非常不公平的！”
石新皱紧眉头：“不公平？！
豪尔赫，我承认我们有许多违规的地方，可是在竞技角度我们有什么错？”
门德斯重新坐直身体，再次坐直身体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露出意味复杂的笑容：“首先，张没有执教球队的资格。
其次，如果没有一些逾越规则的操作，你们不可能组建一支冠军级别的球队——即使只是一支乙级队。
这么说吧，在联盟的所有乙级队里，还有谁能同时拥有几个像库利巴利、拉波尔特、范戴克还有你，这样水平的球员？
就算是这个赛季，吕这种级别的球员居然都无法成为首发球员？”
石新一下坐直，心头掀起巨大波澜，门德斯拍了拍石新的肩膀，像是看出了石新心中的想法：“是的，我是说这个赛季才加入你们的吕，一个曾经的流行歌手，电影演员——
我相信你知道，斯通，吕究竟是一个什么级别的球员。”
石新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的门德斯远比自己想象的更要了解关于自己，关于埃瓦尔的一切。
“好吧，豪尔赫。
现在我们能开始了吗？
来聊一聊你为什么来伊伦市吧。”
第743章： 大金链子拉伊奥拉
门德斯用力点头：“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
斯通，你知道吗？
你们现在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不是没有了主教练，也不是球队的状态出了问题，联盟也并不希望埃瓦尔彻底完蛋，即使欧足联再次审查你们的财务情况，也不至于立即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何况最终的裁决之前，你们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提出上诉，这实际上可以尽可能的延后埃瓦尔受到的影响。”
石新想起大张告诉自己的那些，回道：“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我知道现在有很多人想做空我们，银行也有很大可能提前收回贷款，这会让我们的新球场计划陷入停滞，会让俱乐部的营收大幅度下降……
所有最极端的情况都发生的话，也许撑不到下个赛季我们就——”
门德斯摆了摆手：“不，斯通，这只是最差的情况，而且这些都有解决的办法，无法是付出生命代价的区别。
这些都不是你们最大的危机，好好想想，斯通，你们可以打败迭戈-西蒙尼的马德里竞技，可以在普鲁士公园球场逆转门兴格拉德巴赫，为什么赢不了莱万特？
要知道莱万特可是这个赛季的降级热门。”
石新：“……”
门德斯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埃瓦尔最大的危机，就是对未来的那种巨大的不确定性。
你明白吗？斯通？
你听过那个故事没有，楼上的邻居每天半夜回家，都会脱下靴子重重的扔在地上，总是会把他楼下那位可怜的邻居从梦里惊醒。
有一天楼下这位又被‘咚’的一声吵醒，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第二声——”
石新脱口而出：“于是他失眠了，等了一整夜都没有睡？”
门德斯点头道：“是的，天亮了他都没等到第二只靴子落地。
斯通，现在需要你跳出你所处的位置来看这个问题，假如你是个旁观者的话，你觉得埃瓦尔会怎么度过这次危机？
如果不借助外力的话，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石新沉默不语，门德斯的语气越来越严肃：“埃瓦尔这样的球队，无论从历史沿袭，还是现在的情况来看，本身都没有太大的商业价值。
你和董的加入带给了埃瓦尔彻底的改变，我知道埃瓦尔也有开发你们身后潜在的巨大中国市场的初步计划，可惜留给埃瓦尔的时间不多了。
像埃瓦尔目前的运营模式，必须保持住出色的战绩才能维持下去，如果一直输下去的话就像滚雪球一样，会带来越来越大的无法弥补的损失。”
石新：“豪尔赫，你说的不确定性，不是指这个吧？”
门德斯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你真的非常聪明，斯通。
竞技方面的问题，只有教练和球员才能解决。
现在这种局面，作为一个普通人谁都会考虑球队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如果这些都不能确定的话，斯通，你能指望其他所有人还都像你一样去拼命吗？
你和你的伙伴们也许更努力了，更卖力的训练或者比赛，但是这种不确定性一旦存在，对于整支球队来始终都是致命的。”
石新沉重的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门德斯紧紧盯着石新的眼睛：“你很聪明，斯通，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你很清楚应该怎么办。
对了，接下来的国际比赛日对你们来说很及时，董很有希望回到大名单里——
但是国际比赛日之后你们就要踢巴萨了，怎么说呢？
祝你们好运吧，斯通。”
……
第二天，石新再次接到大张的电话：“小石，你和门德斯聊的怎么样？”
石新：“大张哥，我……”
大张：“这件事现在越来越复杂了，很多方面都超出了我们的预计范围。
门德斯非常清楚现在的主要矛盾是什么，他选择的时机也很好……
真的，小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可是事已至此，我觉得你还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
聊到最后大张说道：“还有一个人也想见你，我觉得你也和他见一下吧。”
石新回道：“我知道，门德斯都给我讲了，大张哥你是说米诺-拉伊奥拉吧？”
大张苦笑：“是的，除了门德斯和拉伊奥拉，全欧洲几乎所有排的上号的足球经纪人都在和我们联系……
小石，这两个人是他们当中最有实力的，而且他们都有非常系统的计划和方案……这两个人背后的人脉关系也是非常深厚的，即使从你个人的角度，我觉得和他们接触接触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
10月17日，全队返回埃瓦尔镇。
在一家餐厅门口，穿着宽松休闲外套，牛仔裤，戴着大金链子的米诺-拉伊奥拉摘下墨镜热情的伸出了手：“你好，斯通，很抱歉今天才见到你，我来晚了！”
看到餐厅外不远处的几位记者的相机和摄像机镜头，石新稍有些迟疑：“你好，拉伊奥拉先生……”
拉伊奥拉爽朗大笑：“别担心斯通，你这种级别的球员和我一起吃午餐，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且这条新闻对于埃瓦尔绝对是条好消息！
说不定会有其他银行愿意考虑给埃瓦尔新的的贷款！”
已经完成48小时充分冷却的显形再次发动！
石新明白拉伊奥拉并没有吹牛。
而且这一次他不再感到意外，和门德斯一样，拉伊奥拉同样心无旁骛——
“我要和斯通这家伙成为铁哥们！”
拉伊奥拉一坐下就说道：“今天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的客人，斯通，对了你叫我米诺就行。
我们来点什么？我无所谓，有意大利面就行，你来点合你口味的吧。
对了，你更喜欢怎么聊？
英语？法语？西班牙语？
我会7种语言。”
有了和门德斯交流的经验，石新放松了下来，随便点了些东西：“米诺，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我们开始吧。”
拉伊奥拉抚掌大笑：“太好了，我喜欢和聊天，斯通！
告诉你我和那个爱装深沉的豪尔赫-门德斯不一样，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意大利老哥就行！
好吧斯通，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为什么踢球？”
第744章： 你想做一个超级英雄吗？
你为什么踢球？
石新一下怔住。
太久了，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拉伊奥拉接着说道：“你想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球员吗？”
石新还在思考着，自从以失去部分记忆为代价，换取补心系统并且完成穿越以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是的，你为什么踢球？
拉伊奥拉：“那些真正的顶级球员，我是说我的那些好小弟们，丹尼斯-博格坎普，泽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还有很多人，他们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太一样。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的斯通兄弟？”
石新缓缓回道：“我想赢，想变得更好，想和那些世界上最好的球员较量一番，哪怕输了都行。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踢球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拉伊奥拉咧嘴一笑：“没关系斯通，如果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没关系。
哪一天你真的想说了，你大哥我的大门随时都向你敞开着。
好吧斯通，我们来说正经的。
埃瓦尔已经变成这个吊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正在喝水的石新差点一口呛出来！
他咳嗽了几声：“对不起，米诺？
你是说？”
拉伊奥拉摇头道：“豪尔赫那家伙想把你带到英格兰去对吧？
曼联？曼城？切尔西？
利物浦？
告诉你斯通，这些家伙也都找过我。”
石新定了定神：“抱歉米诺，关于我的未来——”
拉伊奥拉有力的摆手：“不要和我摆官腔，我的好兄弟。
全世界都知道，斯通你不是为了钱踢球，你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绝不会轻易离开埃瓦尔，对吧？
如果不是张先生引见的话，你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见我或者豪尔赫那家伙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饭菜已经陆续端了上来，拉伊奥拉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咱们边吃边聊。
我知道如果去英格兰的话，你的首选不是去曼彻斯特，也不是去利物浦，而是北伦敦对吧？
你一直想为阿尔塞纳-温格效力，一直想重新穿上阿森纳的球衣……”
石新干脆的回道：“是的米诺，如果我离开这里，只会去阿森纳。”
拉伊奥拉摊开双手：“有些麻烦的是，阿尔塞纳-温格先生不是很愿意和我或者豪尔赫这样的人打交道……
当然现在你的经济人是张先生和周先生，实际上他们算是你的合伙人，你为了好好踢球给自己成立了一家经济公司，所以到现在为止主动权都在你的手里。”
石新放下餐具：“米诺，我现在暂时还不想离开埃瓦尔。”
拉伊奥拉点头道：“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可是现在埃瓦尔已经别无选择，斯通。
现在你们被放在了显微镜下面，所以你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从你和周的公司里把资金转给埃瓦尔。
而且埃瓦尔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恐怕在破产之前都不会有其他新的投资……
那些潜在的收购者都在等着抄你们的底，所以斯通，你们的主教练作弊的问题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石新仰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米诺。”
拉伊奥拉：“我正式为此而来。
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看到你遇到麻烦却什么也不做，那不是我米诺-拉伊奥拉的做事风格。
首先，斯通，我觉得现在去英格兰对你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从经济层面来说，去英格兰你需要在新的联赛里证明自己，所以对于那些大俱乐部这是一笔有风险的投资。
反之留在西班牙的话就不会存在这个问题。
很简单，现在西班牙只有三家俱乐部对你来说比较合适。
首先我们看看马德里竞技，迭戈-西蒙尼是一个非常务实的主教练，他从上个赛季就对你有非常大的兴趣——”
石新点了点头：“我知道。”
拉伊奥拉连说带比划：“他们刚刚得到了安东尼奥-格里兹曼，这也是一个现象级的球员，他同样很年轻。
有一个问题，马德里竞技的整体打法以防守为主，西蒙尼会同时给两个攻击手整体防守之外的特权吗？
我一点也不确定。
……第二支球队，巴萨，你们下下周就要和他们比赛……
他们拥有里奥-梅西，还有内马尔，他们相对都还年轻，对了还有路易斯-苏亚雷斯。
坦率的说，如果加上你的话他们的主教练路易斯-恩里克很难解决前场的球权分配，还有你们的共存问题……
当然你最大的优势就是比他们都要年轻的多，可是斯通你能等几年？”
石新意识到，拉伊奥拉并不是作秀，不论出发点如何，的确是在从球员的角度考虑问题。
拉伊奥拉嘴里嚼着饭，但口齿依然清晰：“所以，我的结论是最适合你的俱乐部就是皇家马德里！
当然你也会面临一样的问题，而且你和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位置重叠，而且他们也有卡里姆-本泽马、加雷斯-贝尔、哈梅斯-罗德里格斯……
可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已经快30岁了，所以这意味着不需要太久，斯通，属于你的时代就要来了！”
这一瞬间，石新很难否定自己没有动心。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谢谢你为我考虑了这么多，米诺，可是我——”
拉伊奥拉快言快语再次打断石新的话：“我知道，兄弟，我都知道，你想继续帮助埃瓦尔，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离开。
可是你想过没有？
有两条路，一条是用你的离开，为埃瓦尔留下一大笔救命的钱，而且这是合法的，正经的收入，经得起欧足联，所有的律师和银行、会计事务所审查一百遍！
这样的话可以马上帮到埃瓦尔！
还有一条路，斯通，现在的埃瓦尔就像一个泥潭，你想靠自己的力量把它拉出来吗？
我告诉你吧，那就像是漫威宇宙里的那些超级英雄一样，斯通，那太难了，只有在漫画或者卡通片和电影里才有可能实现——
如果你坚持留下，那么埃瓦尔就不得不卖掉其他人，斯通。
你们要踢联赛，还有欧联杯，我知道你还想踢欧冠——
所以只靠你一个人的话，埃瓦尔能行吗？
所以，你想做一个超级英雄吗？”
第745章： 最糟糕的选项里那个最好的选择
10月20日，埃瓦尔。
石新打开了公寓的门，董哲递过了手中的水果：“小石，晚上去家里吃饭吧？
还有小吕也一起吧。”
石新笑着摇头：“还是不了吧，老是麻烦嫂子怪不好意思的。
况且现在她也不方便啊。”
董哲边进门边摇头道：“我给你们说过好几遍了，她们美国人观念和咱们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把怀孕了当回事。
你嫂子她现在每天都还坚持锻炼呢！”
石新和吕晗感叹了一番，三人都在客厅沙发坐下。
董哲：“我……你们……
应该说小石，还有小吕，我们三个应该都知道了吧？”
石新点头道：“这两天，门德斯和拉伊奥拉和咱们三个都见过了，董哥，我和吕哥请你来就就是为了这个。”
董哲：“好吧，我也觉得电话里说这些真的不方便，还是像从前一样咱们当面一起好好聊聊最好……
要是老张还没回国，也在埃瓦尔就好了。”
石新：“门德斯和拉伊奥拉给你们也讲了老张的事吗？”
董哲和吕晗同时点头，董哲：“他俩都说了！
这两个都说有办法让老张重新回欧洲，不过想在短时间内回西班牙回埃瓦尔是不可能了。”
吕晗：“给我也说了，听拉伊奥拉的口气，他有把握帮老张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石新：“我相信门德斯和拉伊奥拉能量都很大，门德斯说有不止一家大俱乐部对老张很感兴趣，他还说业内许多资深人士都认为，老张迟早还是会回到一线执教。
不过董哥，老张的事暂时还不是重点。”
董哲看了看石新，又看了看吕晗：“好吧，小石，小吕。
我和小石认识已经三年了，和小吕也认识两年多了，我们三个就像兄弟一样对吧？
不对，我们本来就已经是兄弟了。
小石，小吕，你们决定了吗？”
石新没有开口，吕晗回道：“那你呢董哥？”
董哲欲言又止，吕晗接着说道：“拉伊奥拉说，其实除了咱们三个，坎特、范戴克，甚至包括吕迪格都被很多他的客户看上了。”
董哲轻轻点头：“是的，他给我也说了，但是他说就想做成咱们三个的生意。”
石新：“拉伊奥拉还说，如果按照他的方案运作咱们的转会，即使老张被禁赛，咱们被罚分、被顶格罚款都没有问题！
他好好运作一下，最多两个转会窗口就能解决咱们财务报表上的所有问题！”
董哲苦笑道：“是吗？
呵呵，其实我最多就是一个添头，我马上都30岁了能值多少钱？
真要靠卖人来救命，能指望的其实还是小石你……还有小吕吧？”
吕晗也自嘲道：“我觉得我也纯粹就是个陪衬，要是董哥没受伤我连首发都不是。
门德斯和拉伊奥拉他们的主要目标其实就是小石，需要我来当个烟雾弹吧。”
石新轻轻摇头：“都这时候了，还需要烟雾弹吗？
这些天有关埃瓦尔的新闻全都是门德斯和拉伊奥拉和咱们见面的事，记者们早都把咱们三个可能的去处全都安排好了。
刚才小雪还给我发信息，国内的网站把咱们三个的身价都评估出来了——”
董哲：“我也看了，小石5000万欧左右，小吕1500万欧左右，我300万欧。”
石新：“那些都是胡说八道！”
董哲：“也不全是吧，如果咱们仨真要转会，我觉得大致也差不太多，就是你俩可能还是估价低了。”
石新：“董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早就下了决心在埃瓦尔踢到真正退役，可是……这次不是别的球队想要你啊！”
在石新和吕晗的注视下，董哲缓缓回道：“如果真的能让我选择，我当然想留下！
我喜欢埃瓦尔，在这里我重新找到了自己，重新找到了踢球了乐趣，那种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热爱。”
董哲顿了顿，转向吕晗：“那你呢小吕？
你最大的梦想不就是为曼联踢球吗？”
一直低头的吕晗仰头道：“最大的梦想？
董哥，你来之前我已经和小石聊过了，从上个赛季前那一次，我第一次来找你们的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昨天拉伊奥拉临走之前见了我一面，他告诉我曼联已经开始多放咨询我转会的事，我真惊了！
说实话这会我都还没缓过神来！”
董哲：“那你怎么想？
一方面可以马上实现自己的梦想，另一方面还能帮埃瓦尔渡过这次的难关，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小吕！
没有一个人会说你对不起埃瓦尔！”
吕晗脱口而出：“董哥那你不也是吗？
曼联不是也想让你回归吗？！”
董哲一下噎住，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过来好一会，董哲再次艰难开口：“如果是我，我会觉得对不起大家这两个赛季的努力，尤其是觉得对不起……
我觉得这个时候走了，对不起小石这两个赛季玩命一样付出的一切。
上个赛季，小石说想通过国王杯进入这个赛季的欧联杯比赛，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
所以这个赛季，小石说下个赛季一定要带着埃瓦尔打欧冠，这回我从一开始就坚信这肯定能实现！
可我要是走了——
谁来留下帮小石呢？”
石新注视着董哲：“董哥，你觉得我不会走？”
董哲：“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说过的话，发过的誓都实现了。
你说过你会是最后一个离开埃瓦尔的人，对吧小石？”
三人重新陷入沉默，还是石新打破了沉默：“真的不要考虑我，董哥，吕哥，这真的是个好机会。
门德斯和拉伊奥拉都保证，曼联这一次绝对是从竞技角度出发来考虑的，至少主要是从竞技角度考虑的，当然也有市场开发的因素在里面，可是最关键的还是他们认可你俩的实力。”
董哲：“小石，你希望我和小吕答应他们？”
石新长叹一声：“从感情上来说，我希望能和你们在一起踢一辈子！
也是从感情上来说，我希望你们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拉伊奥拉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必须要做出选择，那么为什么不从所有糟糕的选项里，去选那个相对最好的呢？”
第746章： 巴萨的复仇之战
宽大的演播室里，灯火通明，化妆师正在帮坐在主持人位置上的佩德罗切补妆。
“我说亲爱的，最近你的睡眠不好吧？
你要注意了，除了会影响你的皮肤状态，这也会对你的健康有不好的影响。”
佩德罗切露出微笑：“谢谢，我会注意的。”
一旁的阿德里安笑道：“好了吗克里斯蒂娜？
我们再讨论一下？”
另一边的格雷罗一直在和另一位嘉宾热烈交流，阿德里安打断了他们：“胡伦，还有里瓦尔多先生，我们需要再过一遍。”
短暂的再次讨论后，阿德里安向现场导演示意：“可以了。”
所有准备就绪，插播广告后导播示意直播准备开始。
阿德里安在提示下对着镜头露出微笑：“各位晚上好，欢迎收看本期的联赛前瞻……
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坐在胡伦-格雷罗右边的里瓦尔多先生，世界杯冠军，欧洲金球奖获得者，世界足球先生，无数荣誉的拥有着——
当然今天他是以前巴萨球员的身份作为嘉宾来到了我们的节目……”
按照安排，佩德罗切适时接过话头继续介绍：“……三天后在诺坎普球场，上赛季的国王杯冠军埃瓦尔将会客场挑战巴萨。
我们知道在上个赛季，在非常富有戏剧性的两个回合较量里，埃瓦尔创纪录的淘汰了巴萨，所以三天后的这场比赛也被认为是一场复仇之战。
你怎么看，胡伦？”
格雷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都是两场不可思议的比赛，是大卫击败了巨人歌利亚一般的比赛。
当然从技术角度上来看，关于那两场比赛依然有很多值得分析的地方，但是我觉得埃瓦尔真的打出了梦幻表现。”
阿德里安质疑道：“是吗胡伦？
关于那两场比赛我有不一样的看法，我们知道上个赛季的巴萨经历了不幸。
他们的主教练蒂托-比拉诺瓦病情恶化最终离开了我们，这对于这个俱乐部，还有巴萨的球员们都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可以说埃瓦尔当时面对的并不是真正的巴萨，当然我并不是否定埃瓦尔的努力，他们踢得很出色，可是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巴萨确实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佩德罗切点头附和道：“而且上个赛季巴萨还发生了很多其他事，也可以把这些事看做是连锁反应。
我们知道来自阿根廷的赫拉多-马蒂诺接替比拉诺瓦成为了巴萨上个赛季的主教练，可是看起来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掌握更衣室，整支球队在球场上的表现始终没有达到人们预期的水平。
还有里奥-梅西，上个赛季有传言他一度想离开巴萨，据说是比拉诺瓦本人亲自劝说下梅西才改变了主意。
除此以外，梅西本人的身体状况也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包括在对埃瓦尔的比赛当中他的发挥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所以我也觉得，埃瓦尔在处于巅峰的状态遇到了正好处于最低谷的巴萨，就是这样。
当然，我同样无疑否定当时埃瓦尔的精彩表现。”
说完佩德罗切把目光投向了频频点头的里瓦尔多，后者会意的开口：“是的，可以说上个赛季巴萨似乎一直处于挣扎的状态，不管整支球队，里奥-梅西也经历了他职业生涯里非常艰难的时刻。
好在这些都已经过去，就像我们常说的，不论生活里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要向前看。
看看这个赛季吧，现在巴萨在联赛里排名第一，在路易斯-恩里克的带领下他们重新找到了赢球的方式，我觉得他们已经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格雷罗点头道：“是的，巴萨回来了。
不光是路易斯-恩里克，他们还引进了路易斯-苏亚雷斯，虽然他还不能在对埃瓦尔的比赛里出场。
有时候命运真的会让人感叹，看到最近的埃瓦尔，好像和上个赛季的巴萨颠倒了过来一样，实际上他们比上个赛季的巴萨情况更要差！”
阿德里安：“所以你更看好巴萨会赢下这场比赛？”
格雷罗笑道：“我想这没有什么争议吧？”
佩德罗切接话道：“好像是埃瓦尔要把上个赛季得到的，都要加倍还给巴萨一样。”
“不，我不这么认为。”里瓦尔多轻轻摇头：“足球比赛里从来没有什么谁欠谁的，只要双方站在球场上，对于任何一方来说都是公平的。
巴萨不需要关注埃瓦尔正在经历什么，只要做好自己就行。”
一番讨论后，在导演的提示下阿德里安话锋一转：“好吧，让我们看看最近关于双方的热门新闻——
呃，其实全都是关于埃瓦尔的新闻，我们来看屏幕，这是本周记者在埃瓦尔的一家餐厅拍到的——”
画面里和石新握手的拉伊奥拉满面笑容，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分外醒目。
阿德里那继续介绍：“有消息说，除了米诺-拉伊奥拉，另一位著名足球经纪人豪尔赫-门德斯也在埃瓦尔出现过……
据说门德斯和拉伊奥拉都是为了斯通来到西班牙，最新的消息是最快在这个冬季转会窗，不止一位埃瓦尔球员会穿上其他俱乐部的球衣。”
佩德罗切：“埃瓦尔的球员、教练甚至俱乐部其他人对此都没有发表评论，但是我们能确定拉伊奥拉确实和斯通，埃瓦尔目前身价最高的球员已经见过面。
考虑到埃瓦尔目前的状况，以及他们即将受到的处罚，斯通恐怕已经不再是非卖品。”
格雷罗：“不止是斯通，埃瓦尔有好几位非常有才华的球员，这两个赛季依靠他们出色的球探系统，埃瓦尔拥有了一个很强的首发阵容。
所以冬窗或者下一个夏窗出现任何关于他们的转会新闻，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阿德里安转向里瓦尔多：“你怎么看？”
里瓦尔多：“我看了埃瓦尔的一些比赛，包括你们说的上个赛季他们和巴萨的比赛，还有国王杯决赛，这个赛季我也看了几场。
我很喜欢斯通，他是个天才，是那种可以影响比赛胜负的关键球员，而且他还很年轻。
埃瓦尔这样的俱乐部很难留住这样的球员，我相信拉伊奥拉正是为此而来。
三天后在诺坎普的比赛，同样一定会有更多的球探和经纪人来看比赛，他们当然是为了斯通来。”
第747章： 他心高气傲
10月23日，巴塞罗那，诺坎普球场。
赛前的新闻发布会即将开始，埃瓦尔的新闻官兼联络官西斯科正在抓紧一切时间，和熟悉的记者们攀谈着，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
“哈哈哈……呃，抱歉，关于球员的合同这一块我真的不是很了解，不过你可以给我留一个邮箱，只要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发邮件……”
“罗宾逊还不了解西班牙的一切，他是个好教练，可是我不能保证他会完全听懂你的问题，所以，真的别问太复杂的问题……”
发布厅已经挤得满满当当，主持人很快宣布开始，按照惯例首先由客队先回答问题。
第一位记者当仁不让：“罗宾逊先生，请问你怎么看明天的比赛？
上个赛季你们在这里打出了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而且你们在伊普鲁亚球场还击败过巴萨……
所以告诉我们你们明天的目标好吗？”
罗宾逊揉了揉眼眶，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明天的比赛？
我们面对的是一支伟大的球队，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对巴萨满怀敬意。
上个赛季他们的状态不好，我们抓住了机会，但那些和明天的比赛关系不大。
我们希望能在诺坎普球场打出一场好的比赛，最好能从这里带走些什么。”
台下响起阵阵笑声，提问的记者撇了撇嘴后坐下，第二个记者：“罗宾逊先生，据说埃瓦尔俱乐部和已经接受了许多份报价。
你知道的，你的球员们一直在受到关注，比如斯通，比如董，还有维吉尔-范戴克，恩戈洛-坎特，包括维桑-本耶德尔，对了还有吕。
你能告诉我们有关的情况吗？”
罗宾逊的脸一下拉长，语气也变得极为生硬：“抱歉，这个问题和明天的比赛有关吗？
如果非要我回答的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罗宾逊回答完问题后，轮到石新。
主持人特意选择了一位中国记者，正好是王亮：“我的问题是，在诺坎普比赛对你和你的队友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作为你个人，对明天的比赛有什么自己的目标吗？”
其他记者小声议论着：“这是什么问题啊？
简直是浪费时间。”
“这个记者一定是斯通的朋友吧？”
主持人：“请安静，请保持安静！”
石新开始回答：“诺坎普是圣地，我想对于全世界的足球运动员都是吧。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依然感到非常激动。
明天的比赛我期待了很久，能和梅西、内马尔还有哈维、伊涅斯塔这些世界上最棒的球员一起比赛，希望我也能有一场好比赛。”
下一位记者已经迫不及待：“斯通先生，有消息说阿森纳已经开始筹措资金，他们希望能在冬窗的时候正式提出报价。
如果在同等条件下，你还是会优先选择阿森纳吗？”
石新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啊？
为什么你们总是都知道了，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台下笑成一片，石新接着回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很多遍了，如果这些消息是真的，那么很感谢这些俱乐部对我的关注。
但是接下来我会继续完成在这里的合同，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关于选择的问题。”
这位记者不依不饶：“那么再接下来呢？
夏季转会窗呢？
我的意思是如果埃瓦尔下个赛季踢不了甲级的比赛，踢乙级的话你还会完成合同吗？”
石新收起笑容：“你说道情况当然有可能变成现实，可是先生，俱乐部付给我们薪水，球迷们花钱买球票，还有那些赞助——
作为球员也许我们改变不了太多，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在球场上付出一切，尽可能不让你说的那些发生。
所以我不想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还是让我们回到现在，回到我们和巴萨的比赛上来好吗？”
下一个记者：“ok，斯通先生，我的问题当然和巴萨有关。
刚才你说过诺坎普对于你来说是圣地，那么你会考虑在未来接受巴萨的邀请吗？”
众人再次大笑，石新也再次露出笑容：“呵……这确实是一个和巴萨有关的问题。
巴萨的每个位置上都是世界顶级的球员，他们拥有近乎完美的阵容，相信他们在未来的几年里都会保持统治力。
巴萨不会随便邀请一个球员的，除非他是最好——我显然还达不到这样的标准。”
随后巴萨主教练路易斯-恩里克回答问题，之后轮到智利门将克劳迪奥-布拉沃。
记者：“布拉沃先生，首先恭喜你创造了新的西班牙足球甲级联赛不失球记录。
明天的比赛里这个记录会继续扩大吗？”
布拉沃微笑着回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记录，我们的后卫，中场，前锋们都在努力，还有我们的主教练恩里克先生，还有他的团队，俱乐部的所有人，这个记录是属于大家的。
我们非常重视明天的比赛，在皇家社会的时候我就很了解埃瓦尔，他们拥有出色的球员和战术。
虽然很难，我还是希望能继续保持不失球记录，谢谢！”
……
和大家一起回到酒店，吕晗打开电脑看了几眼马上就喊：“小石，小石——
你快看！”
网页标题上，赫然写着“如果得不到核心位置的保证，斯通不会考虑巴萨的邀请！”
吕晗摇头：“这些无良媒体，这么快就把新闻发布会的东西挂出来了！
哎小石，你不会真这么说吧？”
石新边浏览边回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没办法人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我怎么回答哪怕是不回答，他们都能写出来这么夸张的东西……
吕哥你看这个——”
吕晗笑出声：“……斯通表示，阿森纳的财力有限，恐怕无法满足自己对未来的期望……
哈哈哈小石，温格要是看到肯定会生气啊！”
石新无奈摇头：“我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这帮记者！
好吧吕哥，我这真是等于帮你和董哥吸引火力了！
还有范戴克他们！”
临睡时小雪打来电话，两人畅聊一番后石新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熄灯，一旁的室友吕晗很快入睡，石新还有些辗转。
他努力的回忆着，却发现记忆里的空白越来越多。
以失去回忆为代价，获得重回18岁的机会，一路补心而来，好像也在不停的失去什么。
比如他记得这个赛季，在恩里克的带领下，巴萨好像发生了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从重新在建伍见到周明开始，到去了伦敦，科尔尼基地遇到纳斯里，再到弗利特伍德，再到科尔尼基地——
养伤的那些日子，再次遇到老张、董哲和吕晗，还有命运里看来很难绕开的博尔特——
再到上个赛季那些激情澎湃的一切，拉波尔特、范戴克和库利巴利组成的梦幻防线，还有凯帕——
这一切倒是无比的清晰，看来系统只是在不停抹去自己穿越之前的记忆。
石新努力让思绪回到眼前，他知道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明天即将到来的，和巴萨的联赛第八轮的客场较量。
第748章： 他们每个人眼里都有光
10月24日，巴塞罗那。
直升机上，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强劲的气流下黄建大声说道：“……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城市！
从空中俯瞰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和震撼……”
他的搭档章路也努力对着话筒接话道：“……据说巴塞罗那是西班牙堵车最严重的城市之一，尤其是在重大的比赛日，比如西班牙国家德比，比如欧冠的重大比赛，堵车现象会更加严重……”
空中拍摄很快结束，两人下了飞机上车赶往诺坎普球场。
黄建：“章指导，说实话刚才在天上，我感觉今天好像不是太堵车。”
章路：“唔，这一路也挺顺畅。
看来巴萨的球迷还是挺懂行的，他们恐怕没把今天的比赛太当回事。”
黄建：“是啊，本来埃瓦尔和巴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球队，好多想法纯粹都是咱们的球迷自己一厢情愿。”
章路：“是啊，上个赛季巴萨是内部出了太多问题，这个赛季恩里克一来全捋顺了。
正常情况下埃瓦尔想平都容易，何况这个赛季又轮到埃瓦尔出状况了？”
直播团队很快抵达球场，一切都十分顺利，和特邀解说嘉宾董哲也在球场外顺利汇合。
黄建：“小董你的伤咋样了？”
董哲：“嗨，这个礼拜差不多能恢复训练了，现在主要是靠理疗。”
章路：“没大碍就好，你不在对埃瓦尔影响太大了。”
董哲：“……其实老张不在影响最大。”
黄建：“……”
章路：“……”
解说席上，相邻位置佩德罗切热情的和董哲打起了招呼，顺便和中国同行们都互致问候。
董哲充当翻译，黄建和格雷罗还聊了好一会。
——另一边，埃瓦尔全队已经全部登上大巴从酒店出发。
抵达球场后，全队从客队专用通道进入更衣室。
看着周围忙碌的其他人，石新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一切准备完毕，大家准备出场热身，主力教练卢克还在一旁不停说着：“……诺坎普球场是不一样的，今天来看比赛的人和上个赛季一样多……”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石新和队友们走向出口，瞬间就被整个球场的声浪淹没。
满眼都是巴萨的红蓝两色，各式tifo，巨大的旗帜飘扬着，各种声音、满眼看到的一切震撼着每一个人。
范戴克有些出神，石新上前搂住荷兰人：“维吉尔，喜欢这里吗？”
范戴克有些惆怅：“当然喜欢！
可是这里喜欢我吗？”
巨大的声浪再次升腾而起，主队出场，很快看台上开始呐喊起自己的球星们的名字，这里面无疑最响亮的只有一个。
从解说席上，黄建和章路也能清楚的看到，巴萨的好几位球星主动走向埃瓦尔半场，他们都在和石新主动打招呼。
黄建感叹道：“啥叫巨星？
即使石新现在还不算，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瞧瞧这排面！”
章路笑道：“咱们啥时候租过直升机拍摄？还是在巴塞罗那？
这也是排面啊。
可惜小董上不了，要不然这排面更足！
上个赛季小董也在这里进球了吧？”
董哲：“是的章指导，当时感觉这辈子都值了，谁能想到上个赛季我们把巴萨给淘汰了？
……上个赛季真是像做梦一样。”
黄建实时岔开即将感伤的话题：“哎小董，你们球员一般这时候打招呼都聊些什么？
比如刚才梅西会对石新说啥？”
场上，吕晗还有些紧张：“小……小石，梅西刚才说啥了？”
石新：“你不是也在旁边吗？
应该都听到了啊？”
吕晗：“我太紧张了，感觉啥也没听到。”
石新换了个拉伸的动作：“他说很高兴再见到我们，还说祝我们好运。”
吕晗：“内马尔呢？”
石新转头看了走远的巴萨众星：“他说，随时都欢迎我成为他的队友……哈哈。”
吕晗充满羡慕：“小石，我觉得你差不多已经和他们平起平坐了。”
石新重重摇头：“差远了！
——对了吕哥，你发现了吗？和上个赛季比，他们全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看到没有，他们每个人眼里都有光！”
看台上，拉伊奥拉费力的穿过几个座位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转头对助手伊万说道：“下注了吗？”
伊万迟疑的回道：“下了，全买巴萨了。”
拉伊奥拉擦拭着墨镜：“明智的选择！
他们应该能给巴萨制造一点麻烦……作为整体埃瓦尔不可能有机会，不过今天有好几个人都想证明自己给大家看……”
伊万：“如果顺利的话，冬窗的时候董，还有吕，还有范戴克都能走了吧？”
拉伊奥拉摇了摇头：“可惜他们都不是我的目标。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不止是他们，现在半个埃瓦尔队的人都想走，让我们看看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吧。”
双方结束热身，先后离场返回更衣室进行最后的准备。
安切洛蒂和齐达内的出现，在看台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齐达内不得不逐个满足涌上来的球迷们签名的请求。
两人坐定，安切洛蒂：“我真不希望巴萨太顺利了。”
齐达内点头道：“下一场就该我们了，我觉得我们能在伯纳乌阻止他们——至少有一半的机会。”
安切洛蒂眉毛一挑：“上个赛季巴萨踢得不好，但这其实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他们变得更饥渴了，充满了重新证明自己的渴望。
尤其是梅西这种级别的球员，只要他保持健康就无法阻挡。”
——体育频道演播室，贺伟无限遗憾：“……观众朋友们，等一会我们将为大家带来2014至15赛季西班牙足球甲级联赛第八轮，巴萨主场迎战埃瓦尔的比赛……
因为临时调整，我们将在国内为您转播这场比赛，接下来请许阳老师为大家介绍一下……”
广告时段，许阳叹道：“本来咱俩也应该在诺坎普转这场球的！”
贺伟：“唉……
谁知道埃瓦尔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后面的现场直播计划全都停了，估计也都要取消了。”
许阳安慰道：“没事，也许下半个赛季石新、董哲和吕晗他们三个就去其他球队了，说不定咱们去欧洲直播的机会反而多了。”
贺伟：“那倒是。
现在传言越来越多，我感觉无风不起浪，他们三个应该是要换东家了。
埃瓦尔现在不卖人也撑不下去了，不用等西班牙足协和西甲联盟的处罚下来，光是银行贷款那一块的压力他们就扛不住了。”
许阳：“还真是可惜。
上个赛季打那么好，这个赛季差不多也快磨合出来了，没想到变成了现在这样。”
——诺坎普球场，客队更衣室。
罗宾逊对着写满的战术板反复强调了几遍，卢克在身后碰了碰他，提示英格兰人注意时间。
罗宾逊顿了顿，转向石新：“斯通，来吧，给大家说点什么吧。
这……
这可能是我们这些人最后一次在诺坎普一起比赛了，你一定有很多话要对大家说吧？”
第749章： 巴萨排出了最强阵容
诺坎普，埃瓦尔，巴萨，第三次较量。
还有里奥-梅西，内马尔，哈维，伊涅斯塔，皮克，布茨克斯，布拉沃——
9万人的球场，全世界的目光。
一时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往事历历在目，物是人非，身上的球衣依然是熟悉的颜色——
主场作战的巴萨当然是红蓝两色，石新低头看了看，已经上身的赛季第一客场球衣是以白色底色为主的，领口和袖口还有红蓝色镶嵌的图案。
所有人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队长慢慢起身，目光环视着每一个人，熟悉的声音不大，但是坚定有力，传遍了客队更衣室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这是我们第二次来到这里。”
“毫无疑问，我们面对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球队，还有世界上最好的球员。”
“我常常在想，上个赛季我们能越过巴萨，无疑是我职业生涯里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可是，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最强的巴萨，他们那是遇到了麻烦，还有梅西，他也陷入了困境，实际上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他踢得很挣扎。”
“我们经历了一段非常棒的时光，像是一起在旅行……也许不久的将来，那时我们相遇时会穿上不一样的球衣。
请不要忘记，我们彼此就像兄弟一样，我们共同面对了一切，包括今天。
张告诉过我们很多，大家还记得吗？
内心真正的平静是什么？
我们一起并肩战斗时，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来吧各位，我仍然相信这一刻我们是一个真正的整体，来吧抓紧你身边人的手——
这里是诺坎普，也是我们的舞台——
告诉他们，这里不只有一种红蓝的颜色！”
气氛炽热空气像是突然燃烧了起来，石新平伸左臂，柯林斯郑重上前，双手竟有些微微颤抖，仔细的帮石新把队长袖标缠在了手臂上。
埃瓦尔的10号，队长，还在说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我们会遇到什么，我始终坚信，足球没有错，足球不会撒谎！”
所有的声音齐声怒吼：“1！”
“2！”
“3！”
我们是埃瓦尔。
——诺坎普像是奔腾的海洋，双方队友的出场在这片巨大的红蓝色海洋当中顿时掀起巨大的波澜！
“各位晚上好，这里是诺坎普球场，你现在看到的是……”
“巴萨在联赛前七轮创造了惊人的记录，他们没有丢一个球……”
“路易斯-恩里克带给了巴萨巨大的变化，完全可以说是革命性的变革，和上个赛季的糟糕状况相比，我们相信现在才是真正的巴萨……”
“布拉沃，拉基蒂奇带给了球队新鲜的力量，当然还有路易斯-苏亚雷斯，过去的赛季里他已经证明了自己是英格兰超级联赛里最好的前锋……”
“但是无论如何，这还是属于里奥-梅西的球队……”
解说席上所有人火力全开，看着身边口若悬河的黄建和章路，还有相邻席位上，同样进入状态的的佩德罗切等人，董哲一脸的吃惊和敬佩。
黄建扭头：“……接下来让我们听听董哲对本场比赛的看法。”
尽管已经事先背过词，董哲还是有些犹豫，章路适时接过话题：“我们知道本场比赛董哲还在伤病名单里，这对于埃瓦尔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因为他们进攻的时候主要还是围绕石新和董哲来进行的。
但是这也让我们也有幸和董哲一起来进行比赛的直播，大家也得以有机会听听董哲对比赛的分析。”
董哲：“谢谢张指导和黄老师，谢谢各位观看比赛的球迷。
我……
我作为埃瓦尔的球员，没能参加今天的比赛真的真的非常遗憾。
对于职业足球运动员来说，比赛就是我们的生命。
不过尽管我上不了，现在场上还有我的队友们，我相信埃瓦尔不会因为少了我受到太大的影响。
在这里我想提醒大家一下，请大家继续重点关注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队长石新。
我相信他今天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听到董哲没有按之前的编排陈述，黄建惊讶之下反应过来很快顺畅接话：“作为埃瓦尔的主力前锋，董哲带给了我们不一样的角度来观看本场比赛。
大家现在看到的是诺坎普球场的俯瞰画面，作为欧洲乃至全世界最大的球场之一，现在有两位中国球员站在诺坎普球场的中央准备开球，我相信这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是一件非常兴幸福的事。”
——中圈里，石新一直在不停的用力拍手，希望用这样的方式为队友们也为自己注入力量。
眼前的吕晗看起来稍有些恍惚，石新放下手靠近一步：“吕哥，一年前，两年前还有三年前，你想到了今天吗？”
吕晗的目光从游移不定汇聚到石新身上：“……”
石新：“吕哥，我们一起改变那些眼光吧！”
哨声响起，全场再次沸腾！
首先开去的埃瓦尔开始在中后场传递，巴萨按照自己的节奏层层压上。
——埃瓦尔，老张的公寓里。
老张努力按住自己因为紧张开始发抖的双手，转头道：“开始了！”
王子轩同样紧张：“开始了！”
诺坎普的看台上，安切洛蒂搓了搓手：“齐祖，开始了！”
另一个角落里，拉伊奥拉摸着下巴：“开始了！”
不到一分钟尖利哨声响起，全场一片哗然，随即响起嘘声。
被佩德罗撞倒的坎特翻身坐起，基耶拉快步上前拉坎特，卡帕还在愤愤不平的指责佩德罗，压到前场的皮克一把推开了卡帕。
石新冲上前：“你干什么？”
皮克：“我在教这个年轻人球场上规矩！”
石新：“求求你管好自己的人吧！”
局部冲突的萌芽很快被主裁扑灭，埃瓦尔发后场任意球。
体育频道的演播室里，许阳按部就班的机械的继续介绍双方首发：“……埃瓦尔门将1号里瓦斯，三名中卫从左至右分别是”5号阿雷吉，4号范戴克，还有8号韦斯加，值得一提的是这不是打后腰的韦斯加第一次回撤打中卫了。
两个边翼卫分别是3号基耶拉和2号沃比达分居左右，三名中场是7号坎特、15号卡帕和此前不常出场的17号达尼-加西亚。
突前的两名前锋分别是队长10号石新和25号吕晗。”
“巴萨方面，门将是13号布拉沃，后防线上2号阿尔维斯，3号皮克，14号马斯切拉诺，18号阿尔巴。
三名中场分别是5号布茨克斯，6号哈维和8号伊涅斯塔。
锋线上是10号梅西、11号内马尔和7号佩德罗。
从首发阵容可以看出，巴萨非常重视今天的比赛，他们排出了最强阵容。”
第750章： 那可是梅西啊
主队教练席上，恩里克转头道：“罗伯特？”
年轻的助教罗伯特-莫雷诺侧身过来：“我觉得问题不大，绝大多数球队来诺坎普都是这样，他们会非常兴奋。
再过一会我们就会掌握一切了。”
恩里克满意的点了点头：“非常正确，罗伯特，你比那些老家伙们有眼光多了。”
石新大幅度回撤到中线附近接应，被逼抢的有些慌乱的加西亚磕磕绊绊的把球传向自己的队长，力量非常大。
马斯切拉诺像胶布一样贴了上来，瞬间的观察还让石新发现，阿尔巴、布茨克斯包括哈维都跑向了自己面前、身侧所有可能一脚出球的方向。
巴萨的队员呼喊着，相互默契的快速提前站位，马斯切拉诺放心的大步追向皮球方向逼抢。
他看见白色的10号快速降低重心，支撑腿后移身体前倾附身用胸腹“吸”住了皮球。
一旁的加西亚看到队长稳稳卸下皮球，顿时松了口气，可马上又惊叫起来：“小心——”
马斯切拉诺以惊人的速度跨步上前正面拦截，右手同时拉住了埃瓦尔10号——
记忆一直在消散，可这一瞬间让石新心头一震，何等的似曾相识！
身体像是自动做出反应，石新右脚大幅度回扣卸下的皮球，回扣到极限位置的同时里脚背极速横拨，左脚闪电般跟上将球从面前的阿根廷人身侧推出！
和记忆里彼时模糊的场景不同，此时的自己拥有职业球员级别的上肢力量！
石新狠狠推开马斯切拉诺的右手快速横移，再次对抗时推了阿根廷人一把借力前冲！
在哈维扑上来之前石新用右脚背将球重新弹回给加西亚。
惊呼夹杂着一些喝彩，队长的精彩发挥像是给了加西亚一颗定心丸，后者在布茨克斯面前冷静转身护球然后准确长距离回传范戴克。
罗宾逊起身鼓掌，身旁的卢克边鼓掌边大声喊：“非常好达尼，非常好，就这样踢！”
拉伊奥拉一拍大腿——
拍在助手伊万的大腿上：“看到没有，伊万？”
伊万捂住大腿龇牙咧嘴：“看见了，脚下技术一流，护球非常棒！”
拉伊奥拉：“只是刚才这一下子，至少值1000万！”
解说席上黄建三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一旁里瓦尔多的出现，黄建激动不已：“漂亮的摆脱！
石新闪开了马斯切拉诺，他把这个危险的刀山球硬是给洗了出来！”
章路：“这就是球星的作用，一瞬间就解决了问题，石新的个人技术确实没得说。”
董哲：“是的，而且像加西亚刚才这个球其实是失误了，石新很好的弥补了加西亚的失误。
我们看到石新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加西亚现在也没那么慌了。”
黄建：“哎董哲，你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为什么让加西亚首发？
印象里这位年轻小将好像前面比赛打得并不多。”
董哲点头道：“没错，加西亚其实主要是卡帕的替补，他年轻体力好但是经验和比赛能力都还有欠缺。
但是今天我们的教练罗宾逊，主要考虑的还是用加西亚的奔跑能力来加强中场防守，还有坎特和卡帕，他们三个都是特别能跑那种，打巴萨这种级别的对手我们必须要付出更多的跑动……”
隔壁席位的里瓦尔多也开始工作：“……实际上恩里克和他的团队应该已经把埃瓦尔研究透了，我们可以看到针对斯通今天有特别的布置。”
格雷罗：“埃瓦尔今天的首发阵容有些不同，他们在中场布置了三位防守型的球员，把进攻完全交给了斯通和吕。
在没有董的情况下，埃瓦尔今天的前场进攻过于简单了。”
内马尔在左路的压迫之下，韦斯加仓促直传偏出界外，罗宾逊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示意右边翼卫沃比达注意回接。
阿尔巴掷出界外球，内马尔背靠防守轻巧卸球赢得热烈掌声，巴西人跳舞一般辗转腾挪，准确的把球交到接应的伊涅斯塔脚下。
伊涅斯塔分球，插上助攻的阿尔维斯带了两步随即短传——
球刚被传出临近看台就响起欢呼声，因为接球的是红蓝色10号。
坎特从侧后方施压，左边翼卫基耶拉全神贯注紧紧跟随，然而梅西接球转身快速横拨，叠加一个微小的假动作变向，就把埃瓦尔的双人防守过的干干净净！
阿雷吉随后而至的身体冲撞之下，梅西趔趄了一下再次变向转身漂亮摆脱！
再坎特再次追击迫近之前，梅西轻松把球横传给接应的伊涅斯塔，巴萨重新开始组织攻势。
附近看台上欢呼声掌声越来越大，伊涅斯塔和哈维快速配合后前插，后者精确把球推向伊涅斯塔脚下！
范戴克及时补位干扰到了伊涅斯塔的脚步调整，欢呼声中伊涅斯塔禁区线上抢射稍稍偏出，门将里瓦斯同时做出下地扑救动作。
恩里克和莫雷诺同时满意的鼓掌，巴萨教练席和替补席上一片轻松祥和气氛。
客队教练席上助教们面面相觑，替补们也在小声议论。
阿鲁亚巴雷纳：“……斯通能做到的，梅西都能做得更好……”
阿尼巴罗：“那可是梅西啊，全世界只有一个！”
解说席上黄建和章路都看到了里瓦尔多，董哲还在摇头：“没办法，真没办法。
上个赛季梅西的身体健康好像出了问题，说实话我们遇到的大概只有他6、7成的功力，但是想用协防完全限制住梅西也是不可能的……”
阿德里安：“梅西今天的状态非常出色！
还有其他人也是，巴萨处于一个非常好的比赛状态。”
里瓦尔多点头道：“即使有哈维、伊涅斯塔和内马尔这种级别的球员，梅西依然是与众不同最特别的那一个。
对于埃瓦尔的球员来说，面对梅西肯定是一件痛苦的事。”
公寓里，老张一直在摇头：“巴萨这几下是有意的，小石能控球摆脱，巴萨的回应就是梅西能做得更好。
梅西也确实做得更好，你看了他的过人和摆脱，即使是小石……你也会觉得没眼看。”
王子轩轻叹一声：“简直不是人，他的动作太快了，而且那些小范围的快速变向，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行吧？
这种天赋真的没法比。”
电视里佩德罗切的声音还在解说：“……我们看到巴萨逐渐控制了场上主动，在上半场进行了10分钟之后，埃瓦尔开始收缩阵型转入防守。
现在来看，巴萨已经开始接管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