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哥
“宁~”
此时雷越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随后便来到了雷宁身旁,看着自己的哥哥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雷越立马揪住花想流的衣领质问道:
“花想流,我哥怎么了。”
“你哥他没事,你放心好了。”
对于雷越的态度,花想流早就习惯了,毕竟雷越一直对自己心怀不满,如今为了他哥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花想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怒怼着雷越,反倒悉心的安慰道。
就在众人一个个为雷宁的回来开心时,这时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惊呼,随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去。
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在外面的北弦骨居然幻化出身上的铠甲,随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吓的所有的弟子都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
“外面雨很大,我进来避一避。”
面对他人异样的目光,北弦骨完全没有在意,而是直接朝着花想流走了过来,随后隐去了身上的铠甲。
“想流,这魔头怎么会在这?”
一见到北弦骨,一旁的潇枫雪立马站了出来,随即拔剑对准了北弦骨。
一旁的弟子们见自家的门主拔出了剑,随后也一个个拔出剑来,准备随时应战。
“花想流,我哥是不是就是被这魔头给抓去的。”
这时原本一心只在雷宁身上的雷越也暴动起来,只见他也举剑对着北弦骨,随后质问着身旁的花想流。
“误会,都是误会啊,雷越,你大哥不是他抓走的,快放下剑,大家都把剑放下吧。”
为了怕众人惹恼了北弦骨,花想流连忙解释着。
“大家都把剑放下。”
这时见众人还是不肯放剑,一旁的司徒霸站了出来劝说道,随后众人才一个个将剑收了回去。
“花想流,你告诉我,我哥到底被谁给抓走的,还让他伤成这样,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得知北弦骨不是抓走他哥的人,雷越立马追问花想流。
“此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先照顾好你哥吧,我得回去了。”
见雷越如此冲动,花想流不打算将雷宁被清风抓去的事告诉他,面对雷越去送死。
“想流,这回无论如何我都要送你回苍梧山。”
见花想流要走,温尘兰立马来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好,有劳你了。”
随后温尘兰便送花想流离开了弯刀门,直接甩开了身后的北弦骨。
看着温尘兰揽着花想流的肩膀就这么在经过了自己的身旁,随后消失在了雨夜之中,北弦骨立马消失在了原地,随后紧追着花想流而去。
“想流,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此时温尘兰很好的将花想流护在自己设下的结界之中,将外面的风雨全都阻隔在外,这时温尘兰却听到了花想流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于是关心的问道。
“是啊,我这都一天没有吃饭了,早就饿了。”
花想流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肚皮道。
“给~先将就吃一点,免得饿坏了身体。”
这时只见温尘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递给了花想流。
“这是什么啊,闻起来好香啊。”
花想流一边闻着油纸包散发出来的香味,一边迫不及待的打开来。
“豆沙饼,好吃。”
一打开油纸包,花想流便迅速的拿起一个豆沙饼就咬了起来,顿时满嘴都洋溢了豆沙的香甜气息,以及面皮的焦香酥脆,真是满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看到花想流有滋有味的吃着豆沙饼,身旁的温尘兰也跟着露出幸福的笑。
不多时,温尘兰便带着花想流回到了苍梧山,随后温尘兰看着花想流进入了山门后,这才独自一人离开了。
“花想流,我也饿了,给我一个豆沙饼呗。”
这时北弦骨紧走几步,追上了花想流,随后看着花想流手中的豆沙饼,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紧接着便向花想流讨要着。
“想吃啊,找你哥要去。”
见北弦骨垂涎他的豆沙饼,花想流立马紧张的将豆沙饼给揣进了怀里。
“我没有哥,你让我找谁要去啊,我倒是不介意你当我的哥哥,你就给我一块呗。”
“我可不想当你哥哥,喏,给你。”
只见花想流拿出一个豆沙饼就塞到了北弦骨的手中,随后快速的朝着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咳~”
看着手中的豆沙饼,北弦骨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奔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师傅,我回来了。”
此时花想流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琴室的大门,随后将脑袋伸了进去,却没有看到师傅的身影,只有烛光还在温暖着偌大的房间。
“啾啾~”
这时听到动静的竹鼠立马从木榻之上跳了下来,随后直奔花想流而来。
“嘘~竹鼠别叫,不要吵醒师傅。”
看到可爱的竹鼠,花想流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随后蹑手蹑脚的进入了琴室,再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饥肠辘辘的花想流实在扛不住了,于是便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花想流来到后院时,却看到了厨房的灯火亮着,于是花想流轻轻的推开了厨房的门。
“师傅~”
随着厨房的门被打开一条口子,花想流就这么挤了进去,当他转身时,就看见他的师傅风乐正拖着下巴在一旁的桌子旁打盹儿。
“师傅,对不起,徒儿回来晚了,让你受累了。”看着灶台上依旧冒着谈谈的热气,花想流很是愧疚的看着他的师傅风乐。
随后花想流将身上的竹鼠丢在了地上,紧接着便轻轻的将熟睡的风乐给扶了起来。
“师傅,来,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看着桌子上的一壶桃花酒瓶已经歪倒在桌子上,里面的救早就被风乐给喝完了,再看看桌子上摆放着的两个酒杯,花想流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师傅风乐想要等自己回来一同喝酒,奈何等不到他回来,便独自喝光了所有的酒。
“呃~徒儿,你回来了,饿了吗,师傅给你拿吃的。”
被惊醒的风乐依旧处于迷醉的状态,当他看到身旁的花想流时,便醉醺醺的指着灶台道。
遭人戏弄
“师傅,我会自己吃的,师傅你喝醉了,徒儿带你回房休息。”
随后花想流便扛着风乐离开了厨房,一步步朝着房间走了过去。
“没想到师傅你看起来很瘦,这么的沉。”
就在花想流扛着风乐走进房间时,突然面前的大门被人暴力的给踹开了,吓的花想流一哆嗦。
这时只见风扬阴着脸走了进来,眼神透着阴寒,看向花想流的目光充满了杀机。
“师伯,师傅喝醉了,我只是想带师傅去休息,我……”
还没等花想流解释完,风扬便如同鬼魅一般漂移了过来,吓的花想流立马松开了身上的风乐。
随着风乐从花想流身上落下,风扬连忙接住了风乐的身体,随后斜视了花想流一眼,紧接着便抱着风乐回到了里屋,留给花想流一个重重的摔门声。
“看来我是不是该离师傅远一点啊,不然师伯总有一天会杀了我的。
此刻独自站在原地的花想流看了看地上的竹鼠,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多久,填饱肚子的花想流便抱着竹鼠来到了房间里,当他看到里屋风扬的身影一直在晃动着,花想流看了看怀里的竹鼠,随后便撑着油纸伞朝着揽月殿那边的藏书阁飞了过去。
一来到藏书阁花想流就闻到一股陈旧的霉味,随后花想流点燃了藏书阁里的蜡烛,紧接着打开了一旁的柜门,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
随后花想流便走了进去,想要在藏书阁里打发一些时间。
“想流,我们又要住回这藏书阁啊,这里好闷啊。”
此刻无人之下,追命剑便一个个从花想流的身上下来了,随后无聊的在书架之中转悠着。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师傅那边还是少去为好,免得惹怒了风扬师伯不高兴,况且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啊,习惯就好了。”
见追命剑似乎不大喜欢这藏书阁,花想流连忙说道,随后将怀里的竹鼠丢在了地上。
有了闹腾的竹鼠,追命剑也玩开了。
“嗯,谁这么早就来藏书阁学习了,我倒要看看是谁。”
此时早起的温屠虎因为无聊,便在苍梧山上溜达着,当他经过藏书阁的上空时,就发现了藏书阁里亮着烛火,于是好奇的下去一探究竟。
“该不会是想流师弟吧。”
温屠虎猜测着,随后兴致勃勃的向着藏书阁内部走了过去。
“还真是你啊,想流师弟,你可真勤奋啊。”
一进入藏书阁内部,温屠虎就看到了远处的花想流正坐在书桌上托着下巴正在低头认真的看书,于是温屠虎立马高兴的走了过去打招呼。
“想流师弟~”
温屠虎来到了花想流的面前,随后轻声的喊道。
“呼~”
就在温屠虎纳闷花想流为什么不答应他时,他就听到了花想流传来的一阵阵细微的鼾声。
“咳~原来是睡着了啊。”
听到花想流的鼾声,温屠虎立马低头看去,确认了花想流是睡着了,于是温屠虎便无聊坐在了花想流的身旁。
看着一旁的竹鼠也呼呼大睡着,百无聊赖的温屠虎看到了桌子上的笔墨,于是他狡黠的笑了笑,随后看向了依旧熟睡的花想流。
等到花想流醒过来时,便打着哈欠,随后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便朝着外面走去。
只见花想流一打开房门,顿时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经过了连日来的大雨,此刻整个苍梧山都显得萧条了许多,阴郁的山林之中依旧静谧,只有早早起床修炼的弟子们盯依旧日复一日的打磨着自己的毅力。
望着渐渐亮堂的天空,乌云也悄悄的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湛蓝的天空,虽然看不见骄阳,但是却能看到丝丝阳光,这多少给人带来些许安慰。
“啾啾~”
一觉醒来的竹鼠不见花想流在身旁,于是便从里面跑了出来,随后来到了花想流的脚边叫唤了起来。
“啾啾~”
一见到花想流,竹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花想流,伸出自己的爪子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
“怎么了?”
不知道竹鼠再比划些什么,花想流也就没有理会。
“他是再说你脸上有东西。”
这时追命剑帮着竹鼠向花想流解释道。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啊。”
花想流边说边伸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却也没有摸到什么东西,于是花想流在此跟追命剑确认道:
“追命剑,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啊。”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墨水而已。”
“难不成我昨晚睡得太死,沾上了墨水。”
花想流这样说着,人却已经来到了藏书阁外面,随后走向了一旁的溪流旁,只见花想流将溪流表面的一层薄薄的冰层给掀开了,随后对着里面的流水看去。
“啊?怎么会这样。”
花想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睡了一会儿,怎么脸上就出现了一只大乌龟呢,这绝对是人为的,于是花想流有些生气的看着手腕上的追命剑。
“你别看着我,不是我干的,是温屠虎,他趁你睡着了便在你脸上画了起来。”
见花想流目光不善,追命剑连忙告诉花想流真相。
“只怪你睡得太死了,才给了温屠虎戏弄你的机会。”
就在追命剑依旧自顾自地说话时,却不想花想流直接将他给取了下来,随后拿着话多的追命剑直接浸入了冰冷的溪流之中,紧接着花想流便拿起湿答答的追命剑在自己的脸上擦拭墨迹来。
“啊~”
尽管追命剑被花想流揉搓的死去活来,但是花想流决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之人,只见他越发用力的擦拭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将难洗的墨迹给洗完了。
此刻被丢在一旁的追命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旁的其他两个追命剑伤心的待在他们老大的身旁,看着浑身脏兮兮的老大,二剑小声的抽泣着。
“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脏兮兮的追命剑一边哀嚎着一边扭动着身躯朝着一旁的溪流之中爬去。
不能惯着他
另一边,花想流还在自顾自地对着溪流查看着自己脸上是否还有墨迹。
“唉,追命剑,我来给你洗干净。”
收拾完自己后,花想流看到了一旁要死要活的追命剑在水里趴着一动不动,还在那里哀怨的呻吟,花想流见此也只能拿起追命剑就在水里揉搓了起来。
“啊~好痛。”
“老大。”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花想流又揉搓的死去活来,岸上的追命剑老二老三心疼的喊道。
“别吵了,你只不过是一条布而已,你有痛觉吗。”
“我……”
被花想流说的无言以对的追命剑无奈的不吭声了,随后直接化作了短剑,任由花想流肆意的擦洗着。
洗完了追命剑后,花想流便重新将他缠绕在手腕上,随后花想流抱着竹鼠离开了藏书阁。
“温屠虎,别让我遇见你,否则我非饶不了你。”
此刻在吃早饭的温屠虎忽然打了个喷嚏,随后揉了揉有些难受的鼻子。
“温师兄,你是不是受了风寒了,你看样子不大好啊。”
同桌的师弟看了看温屠虎的脸上,随后关心道。
“没事,不打紧。”
温屠虎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低头吃饭。
“温师兄,今天我们没有任务,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回趟家,看看我父亲。”
“也对,回去看看也好,免得家人担心。”
“温师兄你的家离山门比较近,可以随时随地的回去,我们可就不行了,这一来一回就得十多天,只能等学成之后才能回乡探亲了。”
“学成之后?你是不是想多了,这修仙一道,又岂是三年五载可以学成的,一旦踏上这条路就是一辈子啊。”
“是是是,你说的对,可是不管要不要修炼一辈子,我们迟早会离开苍梧山自力更生的。”
“我说你们就别争了,吃完了早饭各自回去好好修炼。”
见两个师弟越说越激动,温屠虎立马打断二人的谈话。
这边花想流抱着竹鼠来到了琴室,遥远的望着琴室紧闭着的大门,花想流站在原地等待着。
“看来师傅昨晚喝多了还没有起床,也不知道风扬师伯离开没有,要是被贸然进去打扰风扬师伯,可能又得挨一顿教训。”花想流这样想着,随后转身便打算先去填饱肚子,紧接着便朝着远处山头的厨房走了过去。
不多时,只见花想流来到了厨房门口,就在他即将踏入厨房时,却被眼尖的尹皓给发现了。
“花想流你果真没有死,看来风乐师叔是真的见你就活了。”尹皓一脸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花想流,眼神里充满了杀机。
同样注意到花想流没死的尹皓的两个跟班在看到花想流没死时的反应比尹皓还要来的强烈,只见二人差点打翻了自己的碗筷。
“快吃你们的饭,瞎看什么。”
还算镇定的尹皓立马拍着桌子提醒着二人。
“好你个花想流,竟然敢装鬼吓唬我,等着瞧。”只见尹皓瞪了一眼花想流,随后便离开了饭桌。
“尹师兄等等我们。”
见尹皓离开,两个跟班立马也跟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想流,这么多天不见,你去哪里了。”
见花想流扛着竹鼠走了过来,金诺寒立马跟着打了声招呼,随后招呼着花想流过去坐下。
“没什么,回去了一趟,你们这些天怎么样了。”
花想流说完便直接挨着金诺寒做了下来,身上的竹鼠也溜到了季婉儿的腿上,随后趴在桌子边向季婉儿讨要着食物。
本来可以容纳四人的桌子如今却坐了七个人,除了白御景其余人都是两人坐一方,相比之下,白御景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来。
就在花想流不停的扒拉饭菜时,一抬头就看见众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只见对面的白御景一直悄悄的看着一旁的顾倾城,身旁的金诺寒却一直盯着白御景,至于瑶池目光则一直在三人的身上来回看着,看到四人的关系如此的复杂,花想流无奈的摇了摇头,当他看到潇邪时,有些忍不住想笑,只见潇邪一个劲的将好吃的都往瑶池的碗里夹,而瑶池却浑然不知。
“想流师弟,什么事怎么高兴啊。”
“啊?没有。”
就下花想流暗自乐呵时,他的举动却被一旁的季婉儿给发现了,随后花想流尴尬的否认道。
“你们怎么都不吃饭啊。”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花想流提醒着众人。
“啾啾~”
“竹鼠,快过来,别打扰师姐吃饭。”
“没事,他没有打扰到我,他很乖的。”
见竹鼠一直在季婉儿的怀里扒拉着食物,花想流立马呼唤着竹鼠回来,却被季婉儿给阻拦了下来。
“师姐,你可不要惯着他,这家伙决不能惯着,否则就会像我之前养的猫一样,惯坏了便蹬鼻子上脸,完全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竹鼠快给我下来。”
一想到乌金就是前车之鉴,花想流决不能重蹈覆辙,于是呵斥着竹鼠。
“啾啾~”
面对花想流的无情,竹鼠不停的叫唤着。
“好了,师弟,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看在师姐的面子上,今天就由着你,下次再这么没规矩,我可就把你送给师伯炖了吃了。”
“啾啾~”
在花想流的威胁下,竹鼠立马放下了嘴里的食物,随后委屈巴巴的望着花想流。
“想流,你做什么呢,他一只竹鼠你犯得着如此对他吗,瞧把他吓的,竹鼠乖啊,别怕,吃你的,别管他。”
一旁的金诺寒实在看不下去了,随后当着竹鼠看教训了一顿花想流,紧接着便抚摸着竹鼠的脑袋,安慰了他几句。
“想流,吃个饭还闹出这么个事,你脾气咋这么冲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啊。”
这时潇邪察觉到花想流脸色不大对劲,于是好心的问道。
“别说了,吃饭吧。”
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自己,花想流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继续吃饭。
“好了,都赶快吃饭吧,吃完了要继续修炼。”
代替受伤
随后众人快速的吃玩了饭,结束了这尴尬的氛围。
“想流师弟~”
就在花想流踏出厨房时,温屠虎从一旁的厨房里走了出来,随后来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温师兄真巧啊。”
看到戏弄自己的温屠虎,花想流本打算给他一击,但是看到四周都是进进出出的师兄弟,为了不给师傅风乐惹麻烦,花想流强装笑容的问候了一声,随后便独自离开了。
“别走啊,想流师弟,我有话要跟你说。”
见花想流要走,温屠虎立马上前拉着他的胳膊,随后一脸笑意的说道。
“温师兄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回家一趟,你有没有空,要不跟我一起回去,我带你看看我们温氏的山川美景如何?”
温屠虎这还是第一次邀请他人回自己家做客,只见他忸怩了一阵,随后还是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
“温师兄好意心领了,我还有事,改日吧。”
“别啊,想流,我好不容易有两天休息的时间,你别拒绝我啊,要是怕你师傅不同意,我去跟你师傅说一声,反正你也经常独自溜出什么玩,不在乎这一次。”
温屠虎说完便拉着花想流朝琴室那边飞了过去。
“这温屠虎对我的行为是了如指掌啊,看来以后我得要提防着他。”花想流这样想着,人却已经被温屠虎带着飞跃在山林上空。
“啾啾~”
此刻还在季婉儿怀里的竹鼠眼看着自己被花想流丢下,随后不停的冲着花想流离去的背影叫唤着。
“诺寒,想流什么时候跟这个温屠虎走在一起了,他不是一向不喜欢温屠虎吗。”
看着花想流离开,潇邪凑到了金诺寒的身旁小心嘀咕道。
“谁知道呢,这些天想流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一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走吧,别看了,晚了师傅可要发脾气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师傅的脾气是反复无常,我们得小心为妙。”
潇邪说完便追上了远去的瑶池。
“走吧,诺寒。”
见金诺寒一直站在原地,顾倾城立马拉着他离开了,随行的还有抱着竹鼠的季婉儿,以及老远跟着的白御景。
众人一离开,身后的北弦骨背负着双手看了一眼琴室所在的山头,随后也跟随着众人回去修炼了。
“师叔,师叔~”
这边温屠虎拉着花想流来到了琴室,随后丢下了花想流独自朝着琴室跑了过去,紧接着便大力的推开了琴室的大门。
身后的花想流漫不经心的走在小桥上,当花想流经过池塘时,却赫然发现水中居然出现了一条漂亮的金色鲤鱼,于是花想流立马好奇的蹲了下来。
“鱼儿,你就是我哥从万丈深渊带回来的鱼儿吗,我听说万丈深渊的鱼儿都是有灵性的,你会不会说话啊,我叫花想流,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想流,是乌金的主人。”一听到花想流的名字,游魅立马想了起来,随后欢快的在水中游了起来,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游魅没有回应花想流的话,只是不停的摇摆着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原本兴冲冲进入琴室的温屠虎,此刻却被人从里面丢了出来,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呦~师傅,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温屠虎确实没有想到他的师傅风扬也在琴室之中,这一顿摔,差点让温屠虎背过气去。
看到温屠虎的下场,花想流莫名的感到庆幸,这温屠虎是提他挡了这一顿打,于是花想流立马跑到了温屠虎的身旁,随后将地上哀嚎的温屠虎给扶了起来。
“这么早来这里干什么?”
这时只见风扬冷着脸走了出来,随后对着面前的温屠虎呵斥道。
“师傅,我就是来找风乐师叔有事的,说完我就走。”
“什么事,跟我说。”
“我这两天休假,所以想让想流师弟陪我回家玩两天,所以特意来请师叔准许想流师弟离开两天。”
“师伯,我……”
就在花想流打算反对时,风扬却立马打断了花想流的话,随后对着温屠虎说道:
“你们快点离开,爱玩多久就玩多久,别让我看到你们。”
风扬说完便转过身去,随后大步流星的跨入了房间,紧接着大手一挥,便将碍眼的两小子关在了门外。
“我……”
“我什么我啊,走吧,时间不早了。”
见花想流依旧不大愿意的样子,此时温屠虎立马拉着花想流就往山门外走,不给花想流任何反对的机会。
就在花想流被温屠虎拉着来到了山门口时,花想流看到了独自守在山门处的陆辰,于是花想流立马紧走几步来到了陆辰的身旁。
“陆辰,左师兄怎么样了,还好吗。”
“托想流的福,师兄他好的很,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要休养几天,想流,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陆辰很是不解的看着花想流被一旁的温屠虎死死地抓在手中。
“我呀,要带着想流师弟回家去玩两天。”
温屠虎说完便搭着花想流的肩膀就离开了山门,随后御剑朝着温氏那边飞了过去。
“温屠虎啊温屠虎,这会你可有麻烦了。”
看着远去的温屠虎,陆辰暗自笑了笑。
“温师兄,我们还是先去一趟万仙镇吧。”
飞在天空之中的花想流见温屠虎带着他直接朝着温氏山门飞去,于是花想流提议道。
“嗯?去万仙镇干什么啊。”
“我这不是第一次登门拜访吗,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吧,这样不大礼貌啊。”
“咳,没事,我家什么都有,你别麻烦了。”
“那怎么一样呢,你家是你家的,我只是表达着我的心意而已。”
“好好好,先去万仙镇,我也好久没有去万仙镇逛一逛了。”
拗不过花想流,温屠虎只能答应先陪花想流去万仙镇。
不多时花想流便买了许多东西,随后只能雇了一辆马车,于是二人便开始了一路颠簸朝着温氏山门而去。
“想流啊,你也太客气了,买这么多东西,太破费了。”
你们认识啊
望着一马车的礼物,温屠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第一次登门拜访,这些东西还是很有必要的。”
虽然第一次去温氏的时候与温氏老祖温尘兰打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这一次怎么的也得慎重一些,毕竟温尘兰已经与自己结为兄弟,花想流决不能给自己的兄弟丢脸。
不多时温屠虎便领着花想流来到了温氏山门。
看着豪华的山门矗立在山下,两边各自站着两个守卫,四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直了身体,一动不动的目视前方。
“好气派啊,温师兄,你们温氏排面可真大。”
看到如此庄严的山门,花想流很是赞许的说道。
“那是,我们温氏好歹也有数万年的基业,祖祖辈辈都是做生意的好手,自然是家大业大。”
许久不曾回来的温屠虎也同花想流一眼欣赏着面前庄严的山门。
“快去通知家主,说大公子回来了。”
此刻守在山门处的四人一见到温屠虎,便立马丢掉了方才威严的气势,随后一个个高兴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赶忙返回山门去通知他们的家主温江川。
“大公子,你回来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家主了。”
只见三人立马围着温屠虎转了起来,随后一个个恭敬的帮着打点行礼,将马夫引入了山门。
“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带着我师弟逛一逛。”
“是,大公子。”
在温屠虎的吩咐下,三人先行进入了山门。
“好大啊。”
只见温屠虎带着花想流穿梭在温氏山门之中,看着脚下偌大的湖面,以及周围的山川美景,花想流着实被震惊了。
“要是你喜欢的话可以随时随地来玩。”
一旁的温屠虎见花想很是高兴,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哥,听下人说你带了朋友回来,让我也认识认识啊。”
就在花想流站在湖边凉亭之中欣赏着平静的湖面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花想流,想流这是我弟弟温柏。”
听到温屠虎的介绍,温柏惊讶的看着转过身来的花想流,花想流也同样尴尬的看着面前的温柏。
“哥,他居然是你的师弟。”
看到花想流的那一刹那,温柏立马指着花想流说道。
“是啊,怎么了,你们认识啊。”
温屠虎不明白他的弟弟温柏为什么见到花想流的反应如此之大。
“岂止是认识啊,我们之间还有仇呢。”
温柏怒视着花想流,随后便拔出腰间的佩剑。
“要打便打,难不成怕你啊。”
虽然是身在温氏,但是花想流依旧不带怕的,毕竟这个温柏可是他的手下败将,于是花想流挺着胸膛气势绝对碾压面前的温柏。
“你……”
“到底怎么了嘛。”
见温柏和花想流剑拔弩张,温屠虎立马拦在了二人的中间。
“哼~哥,这种人卑鄙无耻,我劝你还是少跟他来往。”
深知自己不是花想流的对手,再加上这花想流有自家老祖护着,温柏只能收起手中的剑,随后愤然的离开了。
“哼~手下败将,算你识相走的快,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一想到当初被温柏折磨的潇枫雪,花想流就恨得牙痒痒,随后对着温柏的背影叫嚣着。
“想流,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常年身在苍梧山的温屠虎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花想流之间还有恩怨纠葛,难怪之前花想流很是抵触跟自己来温氏。
“没什么,温师兄,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想流也没有料到,这温柏居然是温屠虎的亲弟弟,如此尴尬的局面由不得花想流待在温氏了。
“别急着离开吗,他小孩子家家的你别跟他计较啊,要是你觉得不高兴你可以打我骂我都行,别走好不好,就当我这个做大哥的管教无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之前有什么恩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为了讨好花想流,温屠虎可谓是绞尽脑汁,这才将花想流给留下来,随后带着花想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流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见见我大伯还有父亲,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吃午饭。”
“好,你去吧,我也正好累了。”
花想流说完便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就在温屠虎离开不久,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花公子,这是大少爷特意吩咐厨房为你准备的糕点。”
只见花想流一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个长相端庄的丫鬟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随后放下糕点便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糕点,花想流终究还是拿着一块吃了起来。
“嗯,味道不错。”
很快花想流便将几盘糕点全都吃完了,随后花想流端着一杯菊花茶喝了起来,闲来无事的他便打开了房门欣赏着面前的景色。
“温氏果然气派繁华。”
只见花想流直接跳出了面前的护栏,随后流连在花丛之中,欣赏着芬芳的花朵,看着池水之中的鱼儿欢快的游荡着,方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看着水中的鱼儿,花想流渐渐的感觉困意来袭,随后就这么倒了下去。
“哼~进了我们家,就别想出去,给我把他带走。”
此刻躲在暗处的温柏见花想流被自己下在糕点里的迷药给迷倒了,于是温柏便招呼几个下人将花想流给扛回了他的房间。
“虎儿啊,几年不见你强壮了不少啊,过来,让大伯看看。”
此刻温氏大堂之上,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里,一听到在苍梧山修仙的大少爷温屠虎回山门了,便一个个着急忙慌的赶过来看,最为高兴的要属温氏家主温江川了,只见他一脸笑意的招呼着温屠虎上前。
“快快过来,让你大伯看看。”
看到自己的儿子为家门争光,作为父亲的温如澜也是脸上有光,随后也招呼着自己的儿子过来。
紧接着温屠虎便围绕在家人的热切问候之中,只见他也很是高兴的与家人们攀谈着,一时间尽然忘了还在房间里等着他的花想流。
骨头倒是挺硬
此时一间昏暗的房间里,花想流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十字架上,不远处的一盆炭火正燃烧的通红通红的,模模糊糊中,花想流就看见了几个人在自己的身旁走动着,花想流定睛一看,就看见温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旁两个下人正在忙活着什么。
“给我将他泼醒。”
在温柏的指示下,下人们提着一桶水就朝着花想流走了过来。
“嗯?哎哎哎,别……”
看着走来的两人就要拿着冷水泼自己,花想流立马阻拦道,可是水却已经泼满了自己全身。
“我都醒了,你们还泼什么劲啊。”
只见花想流打了个寒颤,随后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兄弟,不好意思啊,怎么的也得走一个过场啊。”
“别跟他废话,听二公子吩咐。”
随后两人便退到了温柏的身旁,等候温柏指示。
“花想流,你今天落到我手里,就别指望着我你饶过你。”
只见温柏从椅子上爬了起来,随后扯出别在腰间的皮鞭朝着地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原本平坦的地面硬生生的被他抽出一条裂痕来。
“温柏,我可是你大哥请来的贵宾,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啊,否则你大哥不会饶了你的。”
见识到温柏皮鞭的威力,花想流吓的脸色铁青,随后连忙搬出了温柏的大哥温屠虎来。
“臭不要脸的,别以为你是我大哥的师弟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咱们今天好好算一算以前的帐。”
“哼~温柏,你还好意思说以前,要不是你欺负我弟弟,我能当众削你吗,那是你自找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当初要不是我家老祖在场,我非就地正法了你,竟敢抢了我温氏的根基磁石树,还在我们温氏胡搅蛮缠,我们老祖念你是晚辈不与你计较,可你正当我温氏是你想来就来现在就走的地方吗,如今你不知悔改,还大言不惭,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花想流依旧嚣张跋扈,温柏气急,随后翻起旧账来。
“呵呵!”
“你笑什么。”
看着花想流莫名其妙的笑了,温柏越发愤怒的揪住了花想流的衣领。
“我笑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自然是笑你可笑,你也说了,你们老祖都不与我这个晚辈计较,你还揪着不放,这只能说你太小气了,还在气我当初当众打败了你,让你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所以你才恼羞成怒,对我喊打喊杀的,不是吗。”
“你……就是是又怎么样,今天你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不管这么说,你就别想着全身而退。”
被花想流戳穿了心思,温柏反倒没有生气,随后对着花想流挑了挑眉,眼神中尽是戏谑。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别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你们要做什么。”
这时两个下人在温柏的示意下,直接将烧红的烙铁举到了花想流的脸庞边,作势就要往花想流的脸上烙去。
“追命剑,别动。”
就在这时缠绕在花想流手腕上的追命剑开始躁动起来,却被花想流给制止住了。
“还等什么,给我毁了他这张脸。”
在温柏的一声令下,通红的烙铁直接烙在了花想流的脸颊上,顿时一股黑烟从花想流的脸上冒了出来。
“啊~呃~”
只见花想流先是疼的大喊了起来,随后咬紧牙关,愣是憋回去了。
“呦~没想到你骨头到是挺硬,这么能忍啊,你们两个给我拔了他身上的衣服继续。”
看到花想流疼的满头大汗却依然一声不吭,一旁观望的温柏也很是佩服花想流的忍耐力,随后便指使下人继续对花想流用刑。
“花想流,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我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凡是与我作对的人,我都会在他们身上留下永生难忘的烙印,哈哈哈。”
温柏一边看着花想流的胸膛被烙铁烫着,一边独自乐呵起来。
“二公子,行了吧,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的,况且他是大公子的师弟,我们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懂什么,滚开。”
其中一个下人担心花想流死了会给温柏带来麻烦,于是好心的提醒着,却被温柏一脚给踹到了一旁。
“花想流,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只见温柏说完便举起手中的皮鞭直接往花想流身上的伤口打了过去。
“呃~”
每一次抽打,花想流吩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散了,但是他依旧咬牙忍耐着,终究还是扛不住疼痛而昏死了过去。
“二公子,他昏死了。”
“哼,你们两个给我把他扔出温氏,记住别人任何人看到,尤其是我大哥。”
“是~”
随后两个下人将浑身被打的血淋淋的花想流直接用麻袋装起来,随后跟着厨房垃圾一同运出了山门。
辗转两个下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山下的荒野之外,随后将花想流连同麻袋一同丢入了山脚下。
“任务完成,我们回去吧。”
看着滚下山坡的花想流,二人这才驾着马车重新赶回温氏。
此时的温屠虎返回了房间,本打算与花想流一同吃午饭的,却不见花想流的踪迹,于是四处寻找着,辗转来到山门口的温屠虎立马询问着一旁守山门的弟子。
“你们有没有看到之前和我一同来的小兄弟。”
“没有,我们没有看到,大公子,是不是咱们温氏太大了,你的那位兄弟迷路了,要不要我们也帮忙一起找一找。”
“不用了,我自己找。”
得知花想流没有出去,温屠虎便重新返回山门之中继续寻找花想流。
“想流会不会被二弟给带走了。”
温屠虎这样想着,随后立马直奔温柏的住处而去。
恰在此时,温尘兰回来了,随后直接朝着温氏大殿飞了过去。
所有温氏弟子一见到他们的老祖温尘兰的身影,便纷纷驻足观望,一个个很是恭敬的对着高高在上的温尘兰行跪拜之礼。
藏不住的伤
不一会儿只见温屠虎急匆匆的来到了温柏的房间,随后质问道:
“阿柏,你知道想流在哪里吗。”
“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兴许是我们温氏太大了,他那个乡巴佬走丢了也不足为奇。”
此刻正独自饮茶的温柏见他哥温屠虎走来,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回应道。
“我知道你和想流之间有误会,但是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呢,快告诉哥,他在哪里。”
见温柏否认,温屠虎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随后好言相劝道。
“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况且我又不是他的跟班,他爱去哪里我管不着。”
“既然如此,那我再去找一找。”
“哥,你就别找了,他也许是不好意思留在咱们温氏,不辞而别了呢,你就别白费心机的找他了,这么多年没见,我们兄弟二人也好久没有畅饮一番了,我已经命下人准备酒菜了,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见温屠虎要走,温柏立马上前拉住了温屠虎,随后拉着温屠虎坐下。
“二弟,等我找到想流之后再来陪你喝酒吧。”
此刻心思全在花想流身上的温屠虎有种不祥的预感,随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想流到底去了哪里呢。”
就在温屠虎不知该如何找到花想流时,迎面走来了两个温柏的下人,只见二人一见到温屠虎便吓的连忙躲了开来。
“站住~”
见二人苗头不对,温屠虎立马拦住了二人的去路,随后质问道:
“你二人如此慌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背着温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是如此,我非打断你们的腿。”
“大公子,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那你们二人心虚什么,要是再不如实招来,就别怪我立刻执行家法了。”
“大公子,我们知错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啊,都是二公子让我们做的。”
二人吓的连忙跪地求饶,毕竟以温屠虎现在在温氏的地位,那是很有话语权的,整个温氏都忌惮温屠虎的地位。
“说,二公子到底让你们做什么事了。”
“其实二公子之前与那个花想流有过节,因此对命我们二人绑了花想流,稍稍的惩戒了一番。”
“那花想流现在人去哪里了。”
得知花想流果真被温柏所抓,温屠虎心中气急。
“大公子别急,二公子已经命我们二人将花想流给丢出了山门外。”
“你们最好祈求花想流没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得到花想流的消息,温屠虎立马放下狠话,随后独自去找花想流去了。
“完了,这回我们算是彻底完了,不仅揭发了二公子,还得罪了大公子的朋友,我们的小命恐怕就要没了。”
“但愿那个花想流福大命大死不了,不然咱们哥儿俩可就遭殃了。”
被吓得不轻的二人靠在一起一想到自己的性命不保,随后便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快起来吧,老祖回来了,我们得去通知二公子去大殿啊。”
“对对对,被大公子这么一吓,差点忘了正事,走走走。”
“可是一会儿我们该怎么跟二公子交代啊,毕竟二公子的脾气……”
“我们谁也别将这事说出来,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关咱们的事,就算到时候事情败露,相信大公子不会为了一个外人为难自家兄弟的,走吧。”
随后二人合计了一番后,便装着胆子去找温柏去了。
“想流,方才为什么不然我出手救你,看看你伤成这样,为什么。”
此时早就从麻袋里苏醒过来的花想流就近寻了一条溪流清洗着脸上的血渍,一旁的追命剑很是不解的问道。
“追命啊,别担心,我没事,只是皮肉伤而已。”
“还逞强,疼不死你。”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我与温尘兰交好,就决不能动温氏之人,要是贸然动手岂不是伤了温尘兰的心,况且之前我也有不对,不该图一时痛快,让温柏当众丢了面子。”
“我算是服了你了,算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很快就会好的,你别担心了。”
“想流~想流师弟,你在哪里啊。”
此时寻来的温屠虎在下人的指示下来到了花想流被丢弃的地方,只见温屠虎一赶到这里就发现一条麻袋,花想流却不再这里了,于是温屠虎立马对着空旷的荒野呼喊了起来,随后继续朝前找去。
“是温屠虎的声音。”
这时正在处理伤口的花想流听到了温屠虎的喊声,于是立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后还将胸前的衣服裹严实。
“就算你身上的伤藏的住,脸上的伤呢。”
看着花想流着急忙慌的掩藏自己的伤口,却忘了脸上暴露的伤痕。
“嘶~这一时间也好不了,追命剑只好麻烦你帮忙裹着了。”
只见花想流轻轻碰触了一下脸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追命剑。
“好好好,我就陪你做一回好人。”
拗不过花想流,追命剑只能缠绕住了花想流的下半张脸。
就在这时温屠虎看到了花想流,随后立马兴冲冲的朝着花想流走来。
“想流,你……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要裹着。”
一来到花想流身旁,温屠虎很是疑惑的看着花想流的半张脸都被白布包裹着,于是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怎么来了。”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走吧,跟我回去吃饭吧。”
见花想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温屠虎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拉着花想流就往温氏走去。
“想流,对不起,我知道我二弟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请你原谅他。”
“没事,小孩子家家的就是调皮了一些,没什么,不过温师兄,我看我还是回去吧,我怕再遇到你二弟让他不高兴,也免得给你带来麻烦。”
“说好了带你来我家玩的,不能就这么走了,回去我一定让那小子给你道歉,这小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没时间管教他,这会我一定让他知道错了。”
当众宣布
温屠虎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花想流,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花想流身上的伤。
“温师兄,别怪他了,我又没什么事。”
见温屠虎似乎真的被他的弟弟气坏了,花想流就更不想去温氏了,奈何温屠虎一直拉着他不放,花想流也只能稍微劝说着。
“想流,你什么都别说了,这小子就是被宠坏了,才会变得目中无人,我今天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也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温屠虎越说越气愤,随后拉着花想流直接御剑朝着温氏大殿飞了过去。
“晚辈温柏拜见老祖。”
此刻所有人都安静的站在大殿之上,就连温氏的家主温江川也只能静候在一旁,这时走来的温柏立马对着高高在上的老祖温尘兰跪拜道。
“起来吧,人都到齐了吧。”
“老祖,今日恰逢我弟弟如澜的大儿子从苍梧山回来,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还请老祖稍微等一会儿,见一见我温氏难得的人才。”
见老祖温尘兰询问,一旁矗立的温江川立马站了出来说道。
“江川啊,看样子未来的家主你是有意要传给如澜的大儿子了。”
见温江川如此在意温如澜的大儿子,温尘兰猜测道。
“老祖说的没错,屠虎确实是我们温氏百年难得的人才,这家主之位,晚辈早就有意要交与他。”
“果然是苍梧山的温屠虎,看来我今天要好好会一会这个晚辈了。”温尘兰这样想着,随后暗自笑了笑。
“那就再等一会吧。”
“老祖见谅,如澜,屠虎去哪里了,这么还没有来啊。”
温江川一边恭敬的回应着温尘兰,随后小声的对着一旁的弟弟温如澜说道。
“哥,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去哪里了,一回来就不见人影,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就在这时,温屠虎直接领着花想流来到了温氏大殿,随后温屠虎将花想流放下后,便直接来到了温柏的面前。
“温柏~”
只见温屠虎一见到站在一旁的温柏,随后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便举剑朝着温柏刺去。
“放肆,不知道老祖在此吗。”
见自己的大儿子温屠虎一来到大殿便举剑朝着自己的二儿子刺去,此时的温如澜立马欺身来到二人中间,随后一剑挑开了二人的剑。
“爹,你不知道二弟做了什么坏事,就如此护着他,今天我一定要教训这个臭小子。”
看着自己的父亲温如澜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大家阻挠,温屠虎越发的生气了。
“不管你二弟做了什么,今天老祖在场,你不得放肆。”
“老祖?”
其实温屠虎之前一直在苍梧山,虽然知道他们温氏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祖,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不知何时坐在上方的温尘兰悄然的来到了花想流的身后,随后一脸笑意的盯着花想流的背影。
此时的花想流注意力完全被温屠虎所吸引,当他听到温如澜口中所说的老祖时,花想流立马紧张了起来,整个人也变得僵硬了起来,这时花想流的耳边传来追命剑的声音。
“想流,温尘兰在你背后。”
“呃~”
得知温尘兰就在自己的身后,花想流慢悠悠的转过身去,随后就看到了伟岸的温尘兰正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看。
“嘘~”
为了避免尴尬,花想流立马对着温尘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刻意与温尘兰保持一段距离。
“想流怎么也来了,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见到花想流的温尘兰心里美滋滋的。
“啊,你不是想流的哥哥吗,你怎么会在我温氏啊,难不成你是来找想流的。”
就在这时面前的温屠虎在长辈的指引下看到了温尘兰,于是立马好奇的走到了温尘兰身旁,紧接着又慎重的后退了几步。
“屠虎,快跪下,他就是我们温氏德高望重的老祖,快跪下。”
“啊,他是我们温氏的老祖,爹,你别开玩笑了,他是想流的亲哥哥,不信你问想流。”
温屠虎不大相信自己老爹温如澜的话,随后来到了花想流的身旁,直接搂住了花想流的肩膀说道。
“屠虎,在老祖面前不得放肆,快跪下。”
“大伯,你怎么也跟着我爹犯糊涂啊,他分明就是想流的哥哥,哪里是我们温氏的老祖啊。”
毕竟在温屠虎的印象中,他们温氏的老祖就该是那种仙风道骨的长者,可是面前的温尘兰看起来就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哪里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这让温屠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唉,温屠虎啊,你干嘛把我扯出来啊。”花想流无奈的看了眼身旁的温屠虎,随后心中替温屠虎感到捉急。
“温师兄,他不是我的亲哥哥,你搞错了。”
“什么?不是你的亲哥哥,那他为什么一直说是你的哥哥。”
这会儿听到花想流的解释,温屠虎立马愣住了。
“温屠虎~”
一直注意着温屠虎对花想流动手动脚,此刻的温尘兰不淡定了,直接隔空将温屠虎给抓在了手中。
“想流哥哥,你……”
猝不及防被温尘兰拿下的温屠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是你们温氏的老祖,那你大可以试一试。”
温尘兰阴冷着脸看着手中的温屠虎,随后威胁道。
“老祖饶了小儿吧,小儿无意冒犯,还请老祖谅解。”
见自己的儿子惹怒了老祖,温如澜立马上前求情。
“罢了,不知者无罪。”
温尘兰也懒得与温屠虎计较,随后便来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今天正好你们都在,我宣布一件事,此人叫花想流,也是我温尘兰的洁白兄弟,以后你们要对他恭敬一点。”
“啊?”
温尘兰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殿里的人都嘀咕了起来,尤其是之前得罪过花想流的温柏,此刻跟随如坐针毡。
“哥,我们私下结交就好了,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好吧。”
此刻花想流有些尴尬的在温尘兰的耳边说道。
顶撞长辈
“想流,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
见花想流有些尴尬,温尘兰立马安慰道。
“完了,这下完了,要是这花想流在老祖面前告我一状,我恐怕就活不成了。”此刻温柏得知花想流与他家老祖的关系,立马紧张了起来,随后悄悄的朝着人群之中挤去,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于温氏老祖温尘兰的决定,所有人都没有反对,作为温氏现任家主温江川也没有说什么,只见他来到了花想流的身旁有些尴尬的说道:
“温氏家主温江川见过前辈。”
看着这个比比自己的孙子还要年幼的少年居然能够与自家老祖结为金兰,这让温江川对花想流有些刮目相看。
在温氏家主温江川的带头下,只见满大殿温氏晚辈一个个对着花想流恭敬的拜了拜。
“晚辈见过前辈~”
“啊~你们好。”
面对众人的拜会,花想流感觉受宠若惊,随后郑重的给众人鞠了个躬,以示回礼。
“想流,起来,这是他们应该的。”
一旁的温尘兰见花想流如此卑躬屈膝的弯着腰,温尘兰立马将花想流给拉了起来。
“哥,你别玩我了,好歹他们都是长辈,我一个晚辈实在受不起如此大礼啊。”
被拉起来的花想流无奈的对着身旁的温尘兰嘀咕道,随后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一众人一个个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于是花想流用眼神求助着身旁的温尘兰。
“都起来吧。”
随后在温尘兰吩咐下,一众温氏之人这才敢抬起头来。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只有温屠虎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只见他悄咪咪的来到花想流的身后,随后拉着花想流的衣角小声的说道。
“想流啊,既然你早就知道他是我温氏的老祖,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啊。”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他不让我说,这不能怪我。”
见温屠虎带着责备的语气,花想流无奈的一摊手,随后表示此事与他无关。
“真不够朋友。”
知道原因的温屠虎,无奈的放下花想流的衣角,随后温顺的待在他的父亲温如澜的身旁。
“想流,你不嫌闷吗,别蒙着脸了,快扯下白布。”
这时温尘兰将花想流的身体搬了过去,随后就要将蒙在花想流脸上的追命剑给扯下来。
“不,别碰。”
见温尘兰要扯下自脸上的白绫,花想流立马退到一旁。
“想流,你现在可是我们温氏的重要之人,好歹也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脸,好让他们记住你的样子。”
花想流踉踉跄跄的退到了温屠虎的身旁,却被温屠虎拉扯下了脸上的白绫。
“呃~追命剑,护住我的脸。”
就在白绫即将掉落的那一刻,花想流急忙扯住了白绫捂住自己的脸,随后示意追命剑不要将他受伤的脸暴露出来。
虽然花想流的动作很快,及时的遮住了伤痕累累的脸,但是还是逃不过温尘兰的眼睛,只见温尘兰立马来到花想流的身旁,随后用力将花想流的手从脸上挪开。
“让我看看你的脸。”
就在白绫掉落的一瞬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众人一个个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花想流两边的脸上大片的皮肤粘连在一起,血肉翻飞,还能看到焦黑的地方。
“想流,你的脸……”
这时一旁的温屠虎也心疼的看着花想流原本俊俏的脸,如今却变得如此惨不忍睹,于是温屠虎立马看向了躲在人群之中的二弟温柏。
“想流,很疼吧。”
此时温尘兰心里在滴血,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花想流受伤的脸颊,但是终究还是没忍心抚摸上去。
“哥,我没事,只是皮肉伤而已,你看都已经结痂了。”
不忍看到温尘兰如此的难过,花想流艰难的扯着嘴角安慰道。
“别说了,我带你下去治伤。”
看着花想流就连张口说话都牵动着脸上的血肉,短短的一句话,就让他的脸上的伤痕又重新裂开了,见此温尘兰立马捂住了花想流的嘴巴,随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温屠虎。
“温屠虎,你跟我下去。”
“是,想流哥哥,不,老祖。”
随后温尘兰当众众人的面将花想流给带了下去,身后的温屠虎也跟着一同下去了。
就在温屠虎经过温柏身旁时,还恶狠狠的瞪了温柏一眼。
“完了,哥,你可千万不要说啊,要不然我可就惨了。”面对大哥温屠虎的眼神,温柏知道自己做的事败露了,只能祈求着温屠虎能够替他说说好话。
“大家都回去吧。”
这时见温尘兰已经离开了大殿,作为家主的温江川便招呼一众温氏子弟离开。
就在温柏也将随着众人一同离开大殿时,却被身后的父亲温如澜给叫住了。
“阿柏~”
“父亲,你叫我啊。”
温柏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听到父亲身旁,随后战战兢兢的回应道。
“给我跪下。”
只见温如澜一脚踹到了温柏的腿弯处,随后怒吼道。
“父亲~”
此时重重跪在地上的温柏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他的父亲温柏。
“你说你为什么要伤花前辈,你好大的胆子啊。”
“父亲,我没有伤他。”
“还想骗我,你我还不了解吗,凡是你看不顺眼的人都会在他们的脸上留下烙印,我一再的交代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你到好,尽给我惹麻烦,如今惹了老祖的朋友,我看你如何交代。”
“父亲,要怪只能怪那个花想流,要不是他之前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这么对他,花想流不是跟老祖是兄弟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能如此轻易的就被我拿下,这只能怪他学艺不精,老祖识人不清。”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质疑老祖的朋友,还辱没老祖。”
见自己的儿子大言不惭,一旁的温如澜实在看不下去了,随后一巴掌打在了温柏的脸上。
“阿柏啊,你也是,承认错误就行了,非要顶撞你父亲,快认错。”
我的兄弟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大伯,我没有错,我就是不服,那个花想流是个无赖,我们温氏决不能与这样一个无赖牵扯不清,要是被世人知道,我温氏老祖居然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交好,你叫世人如此耻笑我们温氏。”
气不过的温柏依旧出言不逊,将自己的看法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你个逆子。”
见温柏依旧不知悔改,温如澜气的拔出手中的长剑,随后就要对着温柏的身上刺去。
“如澜,慢着。”
看着温柏不卑不亢的笔直的跪在地上,任由自己的父亲刺来,一旁的温江川立马举剑挑开了温如澜的剑。
“如澜,此事今天就到这里吧,就让阿柏跪着吧,我们去看看花前辈的伤势如何?”
温江川立马将暴怒的温如澜给拉了下去,随后朝着温尘兰的房间走了过去。
“哼~花想流,你死了最好,若是侥幸不死,算你命大,居然能够活着回来,还找上我哥告状,看来我还真小瞧你了,真的很会演戏,看我不揭穿你虚伪的面目。”温柏一拳砸在地上,随后愤然的离开了大殿。
“想流,你坐好,我给你渡灵力,这样你会好的快一点。”
此时温尘兰带着花想流来到了房间,至于温屠虎则被留在了门外守着。
“哥,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一会儿就好了,别浪费你的灵力了。”
面对温尘兰的好意,花想流直接给拒绝了,随后重新用白绫将自己的脸给包扎好,以免快速恢复的面貌惹人怀疑。
“想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一定灭了他。”
“老祖,千万别啊。”
此时在门外的温屠虎听到屋子里温尘兰的话,吓的温屠虎立马跑了进来阻拦道。
“你知道是谁,快说,不说的话,我连你一块灭了。”
见温屠虎有意包庇伤花想流的人,温尘兰立马隔空抓住了温屠虎的脖子,硬生生的将温屠虎给拖拉了过来。
“老祖饶命啊,伤想流的人是我弟弟温柏,他不是有意的,他知道错了。”
被扼住咽喉的温屠虎扯着沙哑的嗓子替温柏求情着。
“哼~”
得知伤害花想流的人居然是温氏之人,温尘兰立马将温屠虎甩到了一边,随后将身旁的桌子给拍的粉碎,紧接着便直接飞出了房间。
“温屠虎啊,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你不知道你家老祖的脾气吗,还不快起来去劝架,瞧他这架势,你弟恐怕没命了。”
这时花想流立马提醒着摔在地上的温屠虎。
“想流啊,我哪里劝得了啊,你赶快跟我一起去吧。”
只见温屠虎一溜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拉着花想流就追了出去。
这边温柏一出了大殿,随后便带着两个下人走在温氏山野之中。
“二公子,我们要去哪里啊。”
见温柏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身后的下人立马询问道。
“还能去哪里。”
本就在气头上的温柏立马暴怒了起来,随后冲着身后的两个下人怒吼了起来。
“二公子,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要我说啊,都是那个花想流惹得祸,之前我们就应该毫不留情的杀了他,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副局面。”
“你就是个马后炮,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啊,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让花想流不记恨我们,不然的话,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见两个下人一直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没了,温柏立马让二人闭上了嘴巴。
另一边匆匆忙忙赶到温尘兰住处的温江川和温如澜二人却是扑了个空,看着房间里粉碎的桌子,二人才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别站在这里了,我们赶快去找阿柏,看样子老祖已经知道了花前辈是被阿柏所伤,再不走,阿柏恐怕就要死在老祖手里了。”
温江川说完连忙拉着身旁的温如澜朝着大殿走去。
“死了也是她自找的,谁让他不知好歹。”
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有危险,温如澜虽然嘴上不在乎,可是步伐却是飞快的朝着大殿那边跑去。
就在二人辗转来到大殿时,却不见温柏的踪迹,于是温江川和温如澜分头去找温柏的下落。
“温柏~”
就在温柏三人不知所措的在原地纠结时,温尘兰如邪神一般从天而降,随后拦住了想要逃跑的温柏。
“看来真的是你伤了花想流。”
见温柏眼神闪躲,温尘兰立马断定了他就是伤害想流的人。
“老祖饶命啊,我们知错了,还请老祖开恩啊。”
这时温柏身后的两个下人一见到温尘兰就吓的腿软,随后对着温尘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
“你们也有份啊。”
听到二人求饶,温尘兰眼神越发的凌厉,随后一剑挥向了二人,二人应声倒地,随后躺在地上哀嚎着。
只见二人的双手都被温尘兰一剑挑断了手筋,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处留了出来,二人疼的满头大汗,但是碍于温尘兰在场,随即一个个强忍着疼痛跪在了温尘兰的面前说道:
“多谢老祖不杀之恩。”
二人恭敬的跪在温尘兰的面前,还是被温尘兰嫌弃的一脚给踢翻了。
面对步步紧逼的老祖温尘兰,温柏不停的后退着,手却紧紧的捂着剑柄,紧张的无以复加。
“还不认错。”
见温柏依旧不知悔改,温尘兰怒吼道。
“我……我没错,是我伤的花想流那又怎么样,老祖这花想流之前可是想要偷走我们温氏的磁石树,如此贼人不配与我们温氏交好,我没有要他的命也算是网开一面了。”
“我温尘兰认谁做兄弟还用得着你来教我,别说是他偷了温氏的磁石树了,就算是毁了整个温氏我都不在乎,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温尘兰说完便一剑朝着温柏刺去。
“既然老祖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不在乎温氏,那我们温氏也用不着对花想流手下留情了。”
面对温尘兰的攻击过来的剑,温柏立马把剑相对。
惹怒温柏遭报复
“哼,花拳绣腿,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只见温尘兰很是轻松的就挑飞了温柏的剑,随后将锋利的宝剑架在了温柏的脖子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废话。”
心知不是温尘兰的对手,温柏依旧是不服气。
“哥,手下留情。”
这时花想流和温屠虎及时赶了过来,眼看着温尘兰的剑抵在了温柏的脖子上,花想流连忙飞身而来,随后拉着温尘兰的胳膊。
“哼,花想流,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用不着你求情,收起你的好心,我不稀罕。”
一看到花想流,温柏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听到花想流为了他求情,温柏就越发的厌恶花想流来。
“嘿~你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啊,想流你也别拦着了,就让老祖杀了他算了。”
见温柏嘴硬,温屠虎一巴掌就打在了温柏的后脑勺上,随后拉着花想流躲到一边。
“温屠虎,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啊,哥,你就放了他吧,他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况且我也没什么事,你就放了他吧。”
花想流甩开温屠虎的胳膊,随后抓住温尘兰抵在温柏脖子上的剑。
“左一句哥,右一句哥,花想流你还真不要脸。”此刻的温柏见花想流充装好人,心里就十分的不爽,看着花想流夹在自己和温尘兰中间,温柏就越发的气愤难平。
就在花想流与温尘兰僵持不下时,身后的温柏一掌打在了花想流的后背,随后便朝着身后退去。
“噗~”
只见花想流握着锋利的宝剑,直接朝着温尘兰扑了过去,随后一口鲜血直接喷到了温尘兰的胸口之上。
“想流~”
“想流~”
看到被温柏打伤的花想流,温尘兰和温屠虎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后只见温屠虎冲到了花想流的身旁。
此时看到被自己打伤的花想流,温柏弯了弯嘴角,一脸得意的笑着,随后便想趁着温尘兰不注意就逃走。
“呃~”
没想到温柏就在温柏转身的那一刻,就看见温尘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看着温尘兰阴冷的眼眸,温柏忍不住咽了咽干涸的嗓子,下一刻,只见温柏被温尘兰一拳砸在了脑袋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老祖手下留情啊。”
这时赶来的温江川和温如澜见温柏倒在了温尘兰的面前,于是二人连忙跪在地上替温柏求情道。
“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是是是,晚辈一定不让他在出现在老祖面前。”
得到宽恕之后,温江川和温如澜立马架着昏死的温柏离开了此地。
“要不是想流执意要替你求情,我是不会留下你的命的。”看着被人架着离开的温柏,温尘兰眼神里闪现出一丝寒意,随后便朝着花想流走了过去。
“老祖,想流昏迷了。”
见温尘兰走来,温屠虎立马将昏迷的花想流扶了起来。
“屠虎,我带想流回万仙镇。”
温尘兰交代了一句之后,便带着花想流离开了温氏。
“想流,对不起,我不该执意要带你回温氏的,要不是我这么做,你也不会因此受伤,都怨我。”看着花想流离开,温屠虎很是自责,随后便追随着离开不久的父亲温如澜而去。
为了方便照顾花想流,温尘兰直接将花想流带回了他们共同经营的酒楼。
只见温尘兰直接从窗户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将昏迷的花想流安放在了床上休息。
安置好花想流后,温尘兰便急匆匆的下楼。
“温前辈你回来啦。”
见到温尘兰,此刻在忙着招呼客人的陆殇立马朝他打了声招呼,毕竟温尘兰踪迹可谓是神出鬼没,时不时的回来,又时不时的离开,在陆殇看来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嗯~陆殇,想流也回来了。”
只见温尘兰来到陆殇的身旁小声的说道。
“是吗,想流难得回来一趟,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一些吃的。”
得知花想流回来了,陆殇很是高兴,随后便兴冲冲的要去准备饭菜。
“陆殇,先别忙活,想流受伤了。”
“什么,想流受伤了,伤的严重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厨房,随后陆殇听到花想流受伤的事后,便很是担忧起来。
“怎么想流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一旁听到花想流受伤的温紫鸢立马放下手中的活,随后便急匆匆的朝着二楼跑去。
“看来这酒楼的两位老板都会来了,那个花老板似乎还受伤了。”
此时正在大堂内独自饮酒的星辰主听到了几人的谈话,随后目光随着温紫鸢朝着二楼看了过去。
这时随后走来的温尘兰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也走到了二楼,随后关上了房门。
“大哥,想流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只见温紫鸢接过温尘兰手中的水盆,随后拧干了毛巾就替花想流处理擦拭身上的血渍。
“别说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他,才让他伤成这样。”
看着满身是血的花想流,温尘兰内心很是自责。
就在这时,只见温紫鸢掀开了花想流胸前的衣裳,当看见花想流胸膛上布满了一块块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温紫鸢被惊住了。
“大哥,想流到底是怎么伤的啊。”
听到温紫鸢惊讶的声音,坐在一旁的温尘兰走到了床边。
“温柏,我就不该饶了你。”
当看到花想流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伤口时,此刻的温尘兰彻底的爆发了,随后直接飞出了窗户,紧接着便直奔温氏而去。
从温尘兰的口中得知伤害花想流之人居然是温柏,这让温紫鸢有些吃惊。
“阿鸢,想流怎么样了?”
这时陆殇走了进来,随后直奔床边而来。
“想流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别说了,快去重新换一盆水吧。”
见陆殇惊讶与花想流的伤势,温紫鸢没有多说什么。
“好。”
只见陆殇立马下楼重新端了一盆热水上去。
此刻昏迷的花想流突然醒了过来,随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由于受了严重的内伤,花想流愣是将胸膛之中的瘀血给咳了出来。
满心担忧
咳出了瘀血之后,花想流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身体也轻盈了不少。
“想流~”
看到花想流满嘴的血,身旁的温紫鸢立马拿手绢替花想流细心的擦拭了起来。
“嫂子,我怎么回来了?”
“是你温大哥带你回来的。”
“那他人呢?”
“他见你浑身是伤,便回去温氏去了,想流,你的伤是温柏弄得吗。”
见花想流询问,温紫鸢就将温尘兰去了温氏告诉了他。
这时花想流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胸膛,上面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只见花想流立马将衣服整理好,随后便作势要离开房间。
“想流,你伤的这么严重,你要去哪里啊。”
见花想流带着伤就要离开,身后的温紫鸢立马拉住了他的胳膊,阻拦他离开。
“想流,你要去哪里啊。”
此时重新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的陆殇也连忙阻拦着花想流。
“我要去温氏,如果我再不去温氏的话,温尘兰恐怕要杀了温柏的。”
花想流可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让温尘兰为难,于是花想流直接飞出了窗户,随后朝着温氏飞了过去。
“想流~陆哥,我去看看,你等我回来。”
“阿鸢你要小心啊。”
随后温紫鸢也跟着飞出了窗户,直接奔着花想流而去。
此时陆殇将满是血水的水盆端了下来,随后去了厨房。
“有股血腥味,难不成是有人受伤了,会不会是那个花老板啊。”只见陆殇端着水盆走过,一个浓郁的血腥味传到了星辰主的鼻子里,只见他皱了皱眉头,随后猜测道。
“想流,快回来。”
由于花想流伤势严重,所以很快就被身后的温紫鸢给追了上来,就在温紫鸢呼喊着前方的花想流时,只见花想流整个人直接从追命剑上掉落了下去。
看着花想流坠落,追命剑立马跟着飞了下去,随后卷起了花想流的胳膊,紧接着缓慢的将花想流放在地上。
此刻身后赶来的温紫鸢急忙走了过来,当她看到花想流陷入昏迷时,温紫鸢只能暂且先将花想流带回酒楼去。
弯刀门
打从雷宁被花想流救回来之后,整个人便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偶尔清醒过来,人也是模模糊糊的,就连雷越也无计可施。
这日正当雷越走进房间看雷宁时,突然发现一抹黑影站在雷宁的身旁,于是雷越立马祭出铜炉,直接朝着意欲加害雷宁的黑影攻击而去。
在雷越的操控下,只见铜炉立马来到了黑影的头顶,随后强势的吸纳着黑影。
“嗯?好强大的引力啊。”感受到来自头顶铜炉的威力,黑影立马消失在了原地,随后潜入了底下,并且直奔苍梧山而去。
“看来宁是被怨灵占据着身体。”
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雷宁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原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些怨灵,于是雷越小心翼翼的驱动着铜炉,随后将铜炉放在了雷宁的胸口处,紧接着雷越便启动着铜炉。
只见小小的铜炉在雷宁的胸膛上空不停的旋转着,不一会儿,高速运转的铜炉产生强大的引力,直接朝着身下的雷宁吸引了过去。
“呃~”
就在雷越以为可以将吸附在雷宁身上的怨灵给引出来时,没想到此刻雷宁突然哀嚎了起来,雷越见此连忙停止了铜炉的运转,随后收回了铜炉。
“不行,宁也是魂体的状态,若是贸然这么做的话,非但不能将怨灵从宁的身上给抽出来,反而连同宁也会被吸进铜炉之中,怎么办呢。”
面对被怨灵纠缠的雷宁,无计可施的雷越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花想流。
“花想流,你救人不能只救一半吧,这叫什么事啊。”
看到雷宁如此的痛苦,雷越将花想流给怨怼上了,随后雷越将雷宁连同身下的床一同收入了铜炉之中,紧接着雷越便独自前去苍梧山找花想流去了。
“雷越,你怎么着急要去哪里啊。”
雷越的离开正好被司徒霸给看到了,意思司徒霸连忙走了过来。
“先生,我哥中了怨灵,我现在要去找苍梧山找花想流,很快就回来。”
对于司徒霸这样在弯刀门属于德高望重的人,雷越自然礼遇有加,随即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中了怨灵,看来这是还真的只能找想流了。”
看着雷越急匆匆的离开,司徒霸也没有阻拦,但是为了雷越的安危,还是跟了上去。
万仙镇酒楼
“阿鸢你回来了,想流人呢。”
见温紫鸢已经回来了,陆殇立马迎了上去,随后询问花想流在何处。
“想流在房间里,伤势过重,才被我给带回来了。”
温紫鸢说完便开始在一旁清洗自己身上被花想流蹭到的血渍。
“阿鸢,我很担心你。”
“怎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担心你跟着想流回温氏就不回来了。”
“陆哥,你多心了,如今的温氏恐怕就是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那你想回去吗。”
见温紫鸢对温氏还是很在意,陆殇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不想,我已经有你和灵儿了,再也不回去了,你们才是我的一切,陆哥那你呢,你想回陆氏吗。”
“这世间我也只有你和灵儿,其他就算再好我也不在乎。”
陆殇说完便将温紫鸢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温暖。
“掌柜的……”
就在陆殇和温紫鸢二人在角落里你侬我侬时,店里的伙计找了过来,当伙计看到自家掌柜的和他夫人正含情脉脉的相拥在一起时,伙计很是尴尬的离开了这里。
“什么事啊。”
这时陆殇松开了温紫鸢的怀抱,随后走到了背对着他们的伙计身旁。
“哦,花老板急匆匆的下楼离开了。”
“怎么不早说?”
得知花想流又要去找温尘兰,陆殇急忙的追了出去。
“怪我喽。”
身后的伙计无奈的一摊手,随后做自己的事去了。
此时的花想流直接策马奔出了万仙镇,直奔温氏山门而去。
酷刑
“想流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温柏被温尘兰所杀,那又怎么样,谁让温柏伤你呢,这是他活该。”
看着策马狂奔的花想流,追命剑好心的劝慰道。
“追命剑,我不能让大哥为难。”
“有什么好为难的,他不是当众宣布你是他兄弟了吗,既然如此他的兄弟被人所伤,那他这个做大哥的就应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想流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伤口还没有愈合你就又倒下去了。”
“没事,追命剑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道理。”
“就你仁爱好了吧,想流身后有人跟过来了。”
就在这时追命剑突然小声的提醒着花想流。
“谁啊?”
就在花想流回头看时,就看见一个身穿洁白长衫的男子也策马奔跑了过来。
“你……”
就在花想流仔细看去时,花想流立马愣住了。
只见尾随他的不是别人,而是在青龙大陆忽然失踪的星辰主。
“花想流,好久不见啊。”
星辰主满含笑意的望着一脸吃惊的花想流。
就在花想流急匆匆的下楼时,当时正在大堂喝茶的星辰主立马认出了花想流来,就在他想上前打招呼时,花想流却迅速的策马离开了,于是星辰主连忙也策马追了上去。
“星辰主,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见到故人,花想流立马勒住了身下的马匹,随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星辰主。
“此事说来话长,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对于自己的到来,星辰主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当下便询问着花想流的去处。
“我要去温氏找我大哥去,情况紧急,我回头再跟你说,对了你住哪里啊,回头我找你去。”
“我就住在你开的酒楼里,方才我就认出了你,所以才追了过来。”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酒楼等我回去,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花想流说完便一夹马腹,随后继续策马狂奔而去。
“哎~”
身后的星辰主本打算也要跟着花想流一同前往温氏的,但是看花想流的样子似乎不大愿意让他一起去,于是星辰主独自返回了万仙镇去了。
这时身后御剑飞来的陆殇看到了下方的星辰主,于是立马朝着星辰主落了下去。
“敖兄,你怎么在这里,对了敖兄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策马过去。”
“那边。”
“多谢敖兄,在下先行告辞了。”
得知花想流的去处,陆殇立马沿路追了上去。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一个两个都火急火燎的。”
星辰主这样想着,随后便调转马头,直接追了上去。
“想流~”
眼看着温氏就要到了,只见下方的花想流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随后便进入了温氏山门。
“花公子你好。”
“好好好,你们老祖是不是在里面啊。”
只见花想流一来到山门,守在山门的几个守卫立马对着花想流恭敬的抱拳行礼,花想流着实有些受宠若惊,随后便询问着温尘兰。
“老祖在里面。”
“谢了啊,我去找他。”
花想流说完便打算进入温氏山门,就在这时随后赶来的陆殇却一把拉住了花想流的胳膊。
“陆哥,你怎么来了。”
“想流,我担心你的伤,所以跟过来看看。”
“陆哥,我没事,不说了,我要去找温尘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
“还是不要了吧,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那好,我去去就来。”
花想流说完便转身进入了温氏山门。
来回折腾了大半天,此刻的天空也暗了下来,只见花想流轻车熟路的朝着温氏的大殿飞了过去。
此刻的温氏大殿里一片肃穆,站在下面的家主温江川和其弟温如澜二人噤若寒蝉,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一旁矗立的温屠虎也紧咬着嘴唇不敢再说一句话。
只见站在大殿中间的温尘兰阴沉着脸,像看一只死狗一般盯着匍匐在脚下的温柏。
此刻的温柏整个人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眼神无助的望着前方,气若游丝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尘兰一剑剑的刺向自己的身体,每刺一下剑尖都入肉一寸,而且每次都避开了要害部位,出剑极快,伤口流血也少。
温柏就这样被受着一剑剑的酷刑,终究还是如同一滩死水一般任由温尘兰摆布。
看到遭受如此酷刑的温柏,无论是作为温氏家主温江川,还是温柏的父亲温如澜,亦或是温柏的大哥温屠虎,三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
“住手~”
就在这时,花想流跌跌撞撞的御剑而来,随后直接从追命剑上掉落了下来,并且趴在了温柏的身旁,手却死死地抓住温尘兰即将落在温柏背后的剑。
就在花想流的手即将触碰到他手中锋利的剑时,温尘兰当即运用内力粉碎了手中的剑,随后急忙扶起了地上的花想流。
“哥,够了。”
在温尘兰的搀扶下,花想流虚弱的抓住了温尘兰的胳膊,随后劝说道。
“好,我带你回去。”
终究温尘兰还是败给了花想流的善心,于是温尘兰便打算带着花想流离开大殿。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温柏,花想流实在过意不去,于是花想流背过身去,随后将自己的手伸入了怀里,紧接着便大力的抓挠着胸膛上的伤痕,随后将沾满血水的手大力的拍打在地上的温柏的背后。
“想流,你……”
见到花想流不惜伤害自己也要为温柏治伤,温尘兰突然很后悔刺伤温柏了,于是温尘兰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后带着花想流直接离开了温氏。
“想流~”
看着原本被自己带回温氏的花想流就这么被自家老祖温尘兰给带走了,这让温屠虎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除了有些极度温尘兰外,更多的是对花想流的愧疚。
“来人啊。”
此时温江川立马招来了几个下人,随后将受伤昏迷的温柏给带了下去。
作为父亲的温如澜更是紧张的无以复加,随后也跟着一同下去了。
温氏重担
“屠虎啊,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看着身旁一直盯着黑夜看到温屠虎,温江川直接走了过去说道。
“嗯,大伯,这温尘兰真的是我们温氏的老祖吗。”
温屠虎虽然不敢相信温尘兰的身份,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只是他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而已。
“是啊,他可是我们温氏的开山老祖,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今不知从哪里回来,我们温氏也算是有了靠山了。”
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其他世家暗地里瞧不起,温江川就有些头疼,如今温尘兰的出现,让温江川在各大门派之间一下子硬气了不少。
“既然是我们温氏的开山老祖,那么大伯你又是如何就断定他就是我们的老祖的。”
“你跟我来。”
见温屠虎一直纠结此事,温江川也没在打算慢着温屠虎了,于是带着温屠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进入房间,只见温江川来到了一个书架的旁边,随后挪开了书架上的书籍,紧接着伸手从里面脱出来一个狭长的木箱子。
“大伯这是什么。”
看着温江川手里拿着的一只木箱子看起来跟随精致,于是温屠虎好奇的询问道。
见温屠虎询问,温江川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打开了木箱子,随后将躺在木箱子里面的一卷画轴拿了出来,随后画卷被缓缓的打开,画上面的男子清晰的呈现在了温屠虎的面前,只见画卷上面所画的男子就是温尘兰无疑。
“大伯,这?”
看到画有温尘兰的画像,温屠虎惊住了,此刻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大伯能够知道温氏的老祖就是温尘兰。
“屠虎啊,你是我们温氏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尤其是在修仙之上更是出类拔萃,所以下一任家主非你莫属,我今日就将此画交于你保管,你要好好的将这画卷一代代的传承下去,如今我作为温氏家主,能够有幸见到老祖的真面目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大伯,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保管此画。”
只见温屠虎郑重的接过了温江川递过来的画卷,这画卷不仅承载了温氏开山之人,也是温氏能够长存与混元大陆的有力后盾。
温屠虎忽然觉得手中的画卷很是沉重,他接过了此画像,也就意味着以后温氏的重担要落到他的身上。
“陆大哥,你怎么在此地啊。”
这时赶来的星辰主见到陆殇独自一人站在温氏山门外徘徊,于是星辰主立马牵着马儿走了过来。
“敖兄,你怎么也来了。”
见到星辰主的那一刻,陆殇连忙走了过来。
“我见陆大哥你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担心你会出事,所以就跟了过来。”
“我没事,有劳敖兄担心了。”
得知星辰主的来意,陆殇有一丝感动,就在这时温尘兰带着花想流御剑飞来出来,随后在陆殇的面前停了下来。
“想流,你怎么样了。”
一见到花想流,陆殇便急忙迎了上去,当他看到花想流面无血色的依偎在温尘兰的怀里时,陆殇急了。
“陆殇,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温尘兰说完便抱着花想流先行离开了,就在温尘兰离开之际,眼神却无意间看到了星辰主,也只是一瞥,温尘兰也没有再逗留,紧接着便带着花想流先行飞走了。
“敖兄,我们回去吧。”
见温尘兰带着花想流离开了,陆殇立马跨上了花想流骑来的马,随后与星辰主一同策马离开了温氏,朝着万仙镇奔跑而去。
折腾了大半天,此时的花想流终于能够安心的躺在柔软的床上休息了,只是他的手却一直抓住温尘兰的衣袖不放,生怕温尘兰再一次离开自己的身旁。
“大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准备点吃的,你将就着吃几口吧。”
这时温紫鸢端着一些简单的饭菜走了进来,随后恭敬的对着温尘兰招呼了一声。
“嗯,先放着吧。”
看着温紫鸢放下饭菜离开后,温尘兰直接依偎在了花想流的身旁,随后细心的替花想流掖了掖被角,看着花想流疲惫的睡颜,温尘兰叹了口气。
为了不打搅温尘兰和花想流,追命剑悄悄的从花想流的手腕上溜走了,随后在房间里转悠着,看着桌子上的美味菜肴,追命剑也只是好奇的看了看。
看着花想流脸上的伤口正一点点的恢复着,温尘兰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
期间花想流还被身上的伤口给疼醒了,紧张的温尘兰立马安慰着,随后还给花想流喂了一些水,终于临近天亮时,花想流身上的伤彻底的好转了,原先的伤痕累累此刻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恢复的皮肤比之前还要细嫩光滑,温尘兰忍不住上手触摸起来,那柔嫩的感觉,简直吹弹可破。
“哥,别闹了,还有点疼。”
见花想流喊疼,温尘兰立马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想流,想吃什么跟哥说。”
“什么都想吃。”
一说到吃,花想流立马来了精神,随后只见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差点吐了出来。
“好臭啊,全是血腥味。”
“别急,吃完饭之后,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好了。”
见花想流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温尘兰宠溺的抚摸着他的脑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出了房间,温尘兰转身就看到楼下的陆殇和那个陌生的男子正坐在大堂里闲谈着。
“大哥,想流怎么样了。”
见温尘兰下楼来,陆殇立马上前询问花想流的伤势。
“无妨,想流他好多了,我现在去给想流那些吃的,顺便烧点热水让他洗个澡。”
“这事就交给我来,大哥你坐下休息。”
“不了,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温尘兰说完便直接朝着厨房走了过去,随后开始做起了饭菜来,不一会儿温尘兰就简单的做了几个菜,随后便给楼上的花想流送了过去,紧接着便又下楼回到了厨房继续烧水。
掀开了盖头就是你的人
“没想到这花想流居然来了混元大陆,还开了这家酒楼,尽然还结交了如此高手。”看着温尘兰忙前忙后,坐在桌子上喝茶的星辰主不由得惊叹道。
“敖兄弟,方才那二位就是本店的两位老板。”
此时陆殇才向身旁的星辰主介绍着这家名为温室花朵的酒楼的两位老板。
“两位老板果然是年少有为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真让人大开眼界。”
在陆殇的介绍下,星辰主充满敬意的赞赏着,随后便好奇的询问陆殇。
“陆兄,不知二位老板尊姓大名。”
“方才走来的老板叫温尘兰,房间里的老板叫花想流。”
“看来花想流伤势不轻啊,不知在下可否进去看一看。”
“敖兄弟有心了,不过我们这位温老板恐怕不大乐意我们进去,还是等明天我们在一同进去看看吧。”
见星辰主好意要去看望房间里的花想流,陆殇抬头瞅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于是打消了去看望花想流的念头,毕竟要是惹得温尘兰不高兴,那可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毁了酒楼的,为了酒楼的生意,陆殇只能尴尬的回应着面前的星辰主。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行回房休息了,陆兄也早些休息吧。”
“敖兄,请~”
随后星辰主和陆殇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追命剑,追命剑~”
此时躺在浴桶之中的花想流不停的呼唤着追命剑。
“找追命剑干什么啊,有什么事。”
听到屏风后正在洗澡的花想流呼喊着他的追命剑,这时温尘兰立马走了过来。
“呃,我就是想要追命剑帮我拿衣服过来。”
见温尘兰走来,花想流有些尴尬的缩进了水中。
“追命剑出去玩去了,等着,我给你拿衣服。”
温尘兰说完便走开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之后便听到温尘兰下楼的声音。
不多时温尘兰便将烘烤的暖烘烘的衣服拿了过来,并且细心的摆放在花想流身旁的椅子上。
看着浴桶之中的花想流有些别扭,温尘兰直接离开了,随后回到一旁的桌子旁坐好。
这时就看见屏风后花想流的影子从浴桶之中爬了出来,随后将伸手将衣服给穿戴好了。
穿着暖洋洋的衣服,花想流心里也跟着暖洋洋了起来,随后只见他将有些湿答答的头发甩在了背后,紧接着慢悠悠的走出了屏风。
看着花想流身穿洁白的衣裳走了出来,就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楚楚动人,让人挪不开眼睛,看到一旁的温尘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流氓,看够了没。”
察觉到温尘兰眼神的异样,花想流将手中的毛巾立马朝着温尘兰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面对花想流丢过来的毛巾,温尘兰没有闪躲,任由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只见温尘兰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嗅着毛巾上专属花想流的气息,一脸的迷恋和享受。
“不会砸傻了吧。”
见温尘兰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也没见他将头上的毛巾取下来,于是花想流担心的走了过去,随后悄悄的掀开了毛巾的一角,就在花想流将脑袋伸进毛巾里时,就看见温尘兰正温柔的看着他,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花想流立马退了出来,随后将盖在温尘兰头上的毛巾给取了下来。
“掀开了我的盖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时只见温尘兰一脸娇羞的看着身旁的花想流,接下来的话,立马让花想流浑身起鸡皮疙瘩。
“咦~哥,你够了啊,再胡言乱语,你就给我出去。”
花想流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便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都天亮了,还睡觉啊。”
见花想流又要躺下来休息,温尘兰笑嘻嘻的看着花想流,人也朝着花想流走了过去。
“别吵吵,我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今天我要睡一天,谁也别想打扰我。”
“好好好,你睡吧。”
见花想流脸色依旧惨白温尘兰没有再闹腾了,随后便出了花想流的房间。
另一边策马连夜赶路的雷越此时已经来到了苍梧山的脚下,为了不引人注意,此时的雷越穿着一件偌大的斗篷,将一头长长的白发掩藏在帽子下面,只见他一来到苍梧山山门便立马跳下了马,随后直接奔着山门走去。
“苍梧山重地,不得外人进入。”
只见守门的陆辰立马拦着了雷越的脚步。
“我来找花想流,劳烦你通知一下。”
“不巧,想流师弟昨天去了温氏,此刻不在山门。”
见花想流不在苍梧山,焦急的雷越立马转身就离开了,随后又直奔温氏而去。
“这雷越怎么回事,为什么来了又离开,难不成想流不在苍梧山。”
此时暗中前来的司徒霸见雷越去而复返,于是便猜测道花想流可能不在苍梧山,看着雷越已经策马走远,司徒霸只能继续跟着他。
温氏山门
此刻的温柏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的床上,背上的剑伤触目惊心,看的人头皮发麻。
一旁守候的温如澜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柏后背上的伤,看着伤口上已经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温如澜忍不住上前解开了温柏身上的绷带。
“果然如此。”
随着温柏身上的绷带被除去,原本的伤口已经渐渐的愈合了,只留下一些细小的伤疤。
其实早在郎中给温柏包扎伤口时,温如澜就注意到了温柏背上伤口的异常,为了确定不是早就眼花,温如澜只能将包裹在温柏身上的绷带给取了下来,此刻他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看到的是多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这时只见温如澜眼神里闪出一丝光芒,随后重新将温柏身上的绷带缠好,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眼看着雷越直奔温氏所在的方向而去,身后紧随的司徒霸不能坐视不管了,只见他加快了速度,随后追上了面前的雷越。
“吁~”
只见司徒霸在雷越的面前勒停了马,愣是将雷越给逼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