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两隔
“老人家别急。”
见王昊情绪激动,花想流立马将还处于昏迷的柳卿九弄醒。
“呃~”
此时醒过来的柳卿九抚摸着自己被花想流打的生疼的脖子,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好缓解一下疼痛。
“你~”
回过神来的柳卿九一见到面前的王昊,随即站起身来,掉头就走。
“呃~呃~”
床上激动的王昊眼里噙着泪,激动的看着即将离去的儿子柳卿九干着急。
“卿九,就算你杀了我也没关系,求求你别走,你爹他好想你。”
楚清画扑腾一声跪倒在柳卿九的脚下,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拦在了柳卿九的面前。
“来吧!你爹都这样了,你就一点不想他吗,倘若你就这样爹死了,你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难道你就不后悔吗。”
来到柳卿九身后的花想流小心翼翼的拉起了柳卿九的手,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太多遗憾。”
见柳卿九没有过激的情绪,花想流拉起柳卿九的手,将他带到了床边坐好,随即又将王昊的手拿起来,让二人的手紧紧相握。
这一刻二人都等了太久的时间了,随即父子二人泣不成声,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那边花想流将楚清画扶起,随后二人离开了房间,留给父子二人独处的空间。
“谢谢你,要不是你,他们父子二人恐怕真的永不相见了。”
庭院的石桌上,楚清画给花想流倒了一杯茶,真诚的向花想流道谢着。
“不必客气,这父子之间那里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开了就好。”
花想流接过楚清画手里的茶水喝了起来。
“都怨我,要不是我,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分崩离析。”
“你和柳卿九的爹之间是……?”
“我们是真爱,任何人都不能拆散我们。”
一说到楚清画和王昊之间的事,楚清画就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抵触情绪。
“我相信你们是真爱,毕竟喜欢一个人在于喜欢本身,不分男女。”
“你也这样认为吗,我们对于感情的观念简直不谋而合。”
见花想流对于自己有龙阳之好之事非但没有像世俗之人那样鄙夷,反而与自己的看法一样,楚清画当即激动的握紧了花想流的手,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压抑多年的楚清画总算找到了知音。
“呃~呵呵。”
花想流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你很勇敢,但是为了这份特殊的爱付出了不少代价吧,值得吗。”
“我愿意,就算被人嘲笑,辱骂,我也心甘情愿。”
说到他们之间的感情,楚清画露出坚定的神色,眼里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哎,这好歹是当朝士大夫府邸,这么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看着眼前爱情至上的楚清画,花想流也不好说什么,随即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注意到偌大的府邸既然一个下人都没有。
“打从老爷瘫痪了,也就没了经济来源,紧紧靠每月补贴的俸银不足以为此开销,索性我就将所有人都辞退了,将钱财用来给老爷治病,就连刚刚的那些轿夫也是我花钱雇来的,出门在外,决不能给我家老爷丢了脸面。”
楚清画叹了口气,瘦弱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爹~”
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柳卿九凄厉的叫喊声。
“老爷~”
一听到柳卿九的叫声,楚清画连忙慌张的爬起来朝着房间里跑去,随即跪倒在王昊的身旁不停的摇晃着王昊的身体。
“爹~”
柳卿九抱着自己的父亲不停的哭喊着,也没有理会身旁的楚清画。
“老爷~”
这时柳卿九的母亲闻讯赶来了,就看见早已死去的丈夫王昊,放声大哭起来。
一家人如今阴阳两隔,太多的遗憾冲刺着母子二人的内心。
往后的母子二人虽然失去了丈夫和父亲,好歹还能彼此做伴,而楚清画该何去何从呢,被世人所不能容,再加上他与王昊之间的感情,想必唯一的选择就只是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吧。
“都走开,我看看。”
花想流实在不忍心看到楚清画的下场,随即将哭泣的三人拉开了床边。
花想流学着大夫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替王昊号脉,又试探了一下王昊的脉搏,发现还有一丝气息,随即花想流将王昊平躺着放在床上,来到桌上倒了一杯茶,又趁人不注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到了茶水里。
快速的做完这一切的花想流,随即端着茶杯来到床边。
“柳卿九,把你父亲的嘴掰开。”
“嗯。”
看着花想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柳卿九随即照着花想流的吩咐,打开了自己父亲的嘴巴。
只见花想流小心翼翼的将一整杯茶水慢慢地喂给了王昊。
“都退下。”
花想流一把拉起王昊坐好,自己也翻身上床,随即盘腿坐好,双掌紧贴王昊的背部,将自己的内力输送到王昊的体内。
“娘,我们离床边远一点。”
见花想流闭上了眼睛,倾尽全力解救自己的父亲,柳卿九连忙拉开自己的母亲,以免打扰花想流运功。
地上的楚清画也连忙站起身来,后退着。
不一会儿,只见花想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紧闭着的双眼也不时地耸动着,眉头紧锁,模样有些狼狈。
为了让自己的血液能够快速的渗透到王昊身体的每个角落,花想流只能不停的运功,将王昊的筋络给打通,再加上之前王昊因为瘫痪,一直卧床不起,又因为现在的医术不是很高明,王昊的身体多处都已经坏死了,花想流只能一点点的帮他修复着。
随着花想流体内的内力慢慢地消耗,这时体内的伏魂珠也蠢蠢欲动着,阴尸冥王的魂魄也感受到了花想流内力的消退,随即不停的冲撞着伏魂珠,试图借机从伏魂珠里逃出来。
“不好。”
眼看着体内被困伏魂珠的阴尸冥王不停的横冲直撞,花想流心知不妙,随即加快了为王昊治愈的速度。
活神仙
花想流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和胸口翻腾的气血,咬紧了牙关,全身心的投入到救治王昊身上。
看着花想流一脸痛苦的隐忍着,站在一旁的柳卿九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相交于柳卿九,一旁的王昊的原配和小妾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王昊。
“啊~”
花想流沉声一喝,单掌将王昊反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就在花想流为王昊疏通着的筋络的最后紧要关头,花想流忽然睁开了眼睛,只是此刻他的双眼又陷入了一片猩红。
好在还能勉强保持神志的花想流立刻停止了对王昊的内力输送。
“花想流,我……我爹怎么样了?”
见花想流停止了救治的举动,柳卿九慌忙的扶好自己的父亲王昊,看着花想流诡异猩红的双眼,柳卿九心里一惊。
“好好修养,没事了。”
花想流起身径直就往外走,眼神还刻意的回避着在场的几人。
就在花想流出了房门,打算离开的时候,自己的手忽然被随后赶来的柳卿九给拉住了。
“别碰我……”
“你……”
“我很危险,怕伤到你。”
就在柳卿九拉住花想流的那一刻,当即就被花想流无情的甩开了,倒不是花想流真的无情,而是此刻的花想流被伏魂珠里的阴尸冥王折磨的够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魔性大发。
花想流说完也没有再理会柳卿九,而是静静的就地打坐起来,好平复翻腾的气血,和压制伏魂珠里的阴尸冥王。
见到花想流为了就自己的父亲似乎伤的不轻,随即也没有打扰花想流静修,看着花想流瘦弱的背影,柳卿九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花想流好厉害啊,功力如此强大,还能起死回生,就算是一百个自己,恐怕也不够他打的,自己还把他当作乡巴佬臭乞丐,如今看来自己到成了有眼不识泰山的井底之蛙了。”
柳卿九这样想着,随即回了房间,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父亲王昊,此时的王昊面色红润不少,柳卿九也安心了不少。
就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到傍晚了,看着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床边的自己的母亲还有楚清画,以及房外地上还在打坐的花想流,柳卿九随即叫自己的管家准备了一些吃的送了过来。
“娘,别担心了,爹会好起来的,中午你就没吃,过来吃点吧。”
柳卿九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取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随后到床边去叫他母亲吃饭。
“清画,你也饿了吧,一起吃吧。”
柳卿九的母亲抹了一把眼泪,随即拉起了一旁同样难过不已的楚清画。
见大夫人叫自己一起吃饭,楚清画激动的掉眼泪,这还是他进门这么久以来,大夫人第一次主动拉着自己的手,内心百感交集,随即诺诺的跟着去了。
看到自己的母亲接纳了楚清画,身为儿子的柳卿九也不好说什么,也就由她去了,自己则出了房门来到花想流身旁坐了下来。
“花想流,你饿了吗?要不要吃饭啊。”
柳卿九小声地问着依旧一动不动的闭眼打坐调息的花想流。
花想流没有吭声,柳卿九也不好在问,只是呆呆的看着眼下的府邸,自从自己带着自己的母亲离家出走,自立门户以来,已经有三年没有踏进自己的家了,看着荒芜的王府,一个可以使唤的下人都没有,要不是自己任性,也王家不至于落魄到如此地步。
“有什么好吃的啊?”
“啊~哦,有鱼有肉,都是好吃的。”
花想流突然开口说话,一直在想事情的柳卿九忽然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回应着花想流。
只见花想流松开了盘起来的双腿,站了起来,随即伸了个懒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猩红的双眼又恢复了神志。
“自从这天师拿活人炼魂,这阴尸冥王就跟疯了一样,时不时的就要闹腾,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控制的了他啊。”
感受着体内已经安分下来的伏魂珠,花想流很是担心以后的状况。
“吃饭。”
花想流丢了两个字给柳卿九,转身就朝房间走去,却没有来到饭桌上,而是直接去了内堂看王昊去了。
“王昊,醒一醒。”
一来到床边,花想流就查看着王昊的脉搏和身体状况,发现王昊已经好多了,随即轻轻拍打着王昊的脸颊,试图叫醒王昊。
“呃~”
只见王昊悠悠地醒转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身旁的花想流,随即激动的坐起身来,沙哑的嗓音,含糊不清的对着花想流说道:
“我……救我,谢谢……你。”
“娘,爹醒了。”
随后赶来的柳卿九看到自己父亲醒来的那一刻,激动的朝自己的母亲喊道,随即一把搂住自己的父亲。
“老爷~”
“老爷~”
匆忙跑来的王夫人和楚清画,立马拥到了王昊的身边,一个个激动不已。
“王昊,你大病初愈,切莫着急,慢慢养着吧。”
花想流丢下这一句,随后转身就去吃饭了。
就在花想流享受着美食带来的味觉体验时,王昊在家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来到花想流身边。
“救命……恩人,请受王……昊一拜。”
王昊说完,对着花想流就跪了下来,连同身旁的家人也一同跪了下来。
“不必如此客气,柳卿九还不快快扶起你爹和娘亲。”
见这一家人如此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道谢,花想流连忙和柳卿九一起扶起了王昊。
“柳卿九,你带你爹好好沐浴一番,记住找大夫抓一些祛湿排毒的药材混入水中,知道了吗?”
花想流吩咐着柳卿九之后便出了房间。
“花想流,你要去哪里?”
见花想流又要离去,身后的柳卿九连忙询问着他的去处。
“放心,我不会走远的,我还欠你家两天工呢,我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说完,花想流原地腾空而起,随即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一见花想流平底而起,并且飞得老高,柳卿九抬头看着花想流的身影,心中勤行自己遇到了怎么个活神仙一般的人。
暗流涌动
“若雨,我是父王,你开开门啊。”
打从花想流离开了玄武国,潇家父子三人就不停的轮流劝说若雨不要和花想流在一起,就连太后玉慧也来劝说,可是若雨哪里听的进他们的话,一心想要和花想流在一起,索性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都没有出来。
见自己的父王又来当说客,若雨全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喝着茶水,吃着让婢女去厨房偷拿过来的点心。
“想流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只有吃饱了才有希望。”
若雨吃完了一块桂花糕,想起了之前花想流说的话,不管谁来都没用。
“潇遥啊潇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花想流明显就是个怪物,你还这么一直护着他,自从花想流来到皇宫,你们一个个的心里都只有他花想流,为了他,你们甚至荒废朝政,他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玉华宫,齐聚一堂的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商议若雨的事,没成想太后玉慧当即责备起父子三人。
“如今就连女儿若雨也中邪了,一心只想着和那妖精在一起,你们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玉慧叹了口气,随即哀怨的说道:
“可怜我的侄女思玥就这么没了,花想流,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玉慧,你要讲点道理,花想流招谁惹谁了,若雨的脸还是他给治好的,若不是他,咱们的女儿恐怕一辈子将自己封闭起来。”
潇遥实在看不下去了,随即替花想流鸣不平。
“对于思玥的死,那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心怀不轨,夺了花想流的灵珠,害的花想流魂飞魄散,不管怎么说来,花想流都是受害者,你完全没必要迁怒与他,你可知道,那灵珠可是金龙给花想流的,你认为金龙能放任自己的东西随便的被其他人拿走?”
“好你个潇遥,我大哥一家至今还无法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你倒好一个劲的替那妖精说话,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
听着自己的夫君潇遥居然向着外人,玉慧怒怼回去。
“当时你也再场,那金龙的威力无人能敌,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的取人性命,我们也无法救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就算思玥侥幸从金龙的手里逃脱,律法也不会饶过思玥的,你可记得金龙所说,他说因为思玥强行将灵珠置入自己体内,以至于心生邪念,杀死了不少人,后来我也查证了一下,确如金龙所说,无论如何思玥也要给死在她手里的人一个交代。”
“可是思玥也不是故意杀人的,都是因为灵珠惹的祸,不能全怪思玥。”
见潇遥振振有词的数落思玥,玉慧当即将一切归咎于灵珠之上。
“此时已成定局,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
潇遥说完,一甩衣袖,随即离开了玉华宫。
“儿臣告退。”
一旁的潇邪和潇枫雪二人连忙对着太后玉慧行礼,随即也紧跟着自己父亲的步伐离开了玉华宫。
“你们~”
看着父子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玉慧气急败坏的跌坐在椅子上。
“太后,你别动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太监总管林德连忙扶稳了太后,随即奉茶过来。
“林德啊,你那边怎么样了?”
玉慧揉了揉太阳穴,调整了一下气息,随即询问着林德有关花想流的事。
“回禀太后,据禁卫军回报,那花想流着实不好对付,却被另一帮黑衣人给抓走了,而抓走花想流的人正是玄灵国天师的下属。”
林德将禁卫军那边的消息一一告知了玉慧。
“好,让禁卫军一直盯着那边,不管怎么样,要让那花想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玉慧一咬牙,恶狠狠的看着手里的茶杯,当即甩了出去。
“大哥,你放心,思玥的仇我一定让那花想流偿命。”
玄龙国将军府
“哥,天师那边来信说是雷宁被炼成了厉害的杀人武器。”
“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借助雷宁的威力一举将其他各国给拿下。”
听到自己的弟弟葛占告知天师那边的最新情况,葛达一拍桌子,随即高兴的一口喝完了碗里的酒。
“哥,据我们在玄灵国的线人来报,那异世之人花想流也已经出现在玄灵国,要不要我们派人将他抓住。”
“这异世之人本就是天师想要得到的人,如今天师已经复活了雷宁,想必那花想流也用不到了吧,我们暂且不要理会,只要派人盯着就行了,目前我们首要任务就是等待,不可轻易贸然行动。”
葛达给葛占倒了一碗酒,接下来只能等着,等着玄龙国国主楚雄病倒,等着右翼大将军傲天死去,那样的话,这玄龙国就是他葛达说了算,到时候他带领自己的铁骑一举踏平整个青龙大陆。
如今的青龙大陆,众多小国以五玄之国为主的五个国家,表面上风平浪静,一派祥和模样,实际上暗潮涌动,各方势力一个个聚集到玄灵国一探究竟,雷宁和花想流两个名字早已传遍了各个国家,碍于雷宁是玄灵国天师复活的,明抢实在不容易,随即各国线人一个个将异世之人花想流列为抢夺的对象,在他们看了花想流是唯一一个能够和雷宁抗衡的人,只要得到了花想流,那么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这边花想流趁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随即悄悄的潜入了玄灵国皇宫,寻着记忆来到了御书房,花想流猜测金诺寒三人应该会在这里。
于是花想流静静地守在御书房的屋顶上等着金诺寒三人。
就在花想流躺倒在屋顶上的瓦片上时,下方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花想流则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屋檐边看着下方发生什么事。
“父王,你这么做只会使得天下生灵涂炭,到时候就算你统一了天下又如何,百姓会拥护你吗,放手吧。”
只见金诺寒三人被一群禁卫军包围了起来,金瀚辰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只要你交出花想流,一切都好说。”
突然暴毙
看着自己的父皇依旧的执迷不悟,金诺寒只是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退步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父王将你囚禁起来了,免得你坏了我的大事。”
金瀚辰朝着围堵三人的禁卫军一摆手,几十名禁卫军立即挥刀向着包围圈中的三人砍去。
“慢着~”
就在禁卫军打算向金诺寒三人步步紧逼之时,金瀚辰当即阻止了禁卫军的行动。
此时的金瀚辰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不能动弹,稍有不慎就会血溅当场。
“我来了,你又能奈我何。”
花想流紧了紧抵在金瀚辰脖子上的匕首,不屑一顾的看着被自己挟持的金瀚辰。
“花想流,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刀,你若伤了我,整个玄灵国上上下下都不会放过你的。”
“呦呵,我怎么会伤你呢,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只会杀了你,以绝后患。”
看着被自己控制的金瀚辰依旧摆谱耍哼,花想流半开玩笑,半威胁着说到。
“你~”
对于花想流的厉害之处,金瀚辰是见识过的,如今见花想流这样说,自己在气势上愣是矮了一截,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摆布着,实在是奇耻大辱。
“你什么你啊,还不让你的手下撤离,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花想流威胁着金瀚辰,手上作势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都退下~”
金瀚辰被花想流气的不行,平生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随即大袖一挥,让一众禁卫军撤离了开来。
“想流,快住手,放了我父王。”
这时金诺寒三人脱离了包围,随即来到花想流身旁,金诺寒连忙请求花想流放了自己的父王。
“啊,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控制好力道,抱歉抱歉啊。”
见金诺寒焦急的看着自己父王被花想流架在脖子上的匕首,随即紧张的看着花想流,示意花想流放人,花想流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匕首依旧将金瀚辰的脖子割出了血,随即慌忙的将金瀚辰放开了。
“父王,你没事吧。”
金诺寒连忙上前去扶自己的父王金瀚辰,并掏出金疮药给金瀚辰上了一些,随即又用贴身的丝巾将金瀚辰的脖子包扎好。
“死不了。”
金瀚辰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金诺寒,随即大袖一挥,离开了这里。
“你们没事吧,还好我及时赶来,不然你们就要遭殃了。”
花想流来到三人面前,不停的打量着三人,查看着三人是否受伤,直至确定都没事,这才安心了不少。
“哎,诺寒,你要去哪儿。”
“找我父王问清楚。”
见金诺寒又要单独行动,花想流一把拉住了他。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现在天色已晚了,不如我们出宫再说,走吧!你父王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一心只想一统天下,你若阻拦,搞不好他会杀你。”
花想流边劝说着金诺寒,边拉着金诺寒走人,还不忘招呼身后的秦仁和默语二人。
玄龙国右翼大将军府
“不好了,老爷病倒了~”
随着下人的一声叫喊,将军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迅速的挤到了傲天的房间。
傲天的母亲也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连忙来看自己的儿子。
此时的房间里,傲天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光泽,一旁嚎啕大哭的小妾彩云不停的摇晃着傲天的身体。
“儿啊,怎么了这是?”
傲老夫人一来到床边就抓紧了傲天的手,当老夫人握紧了傲天的手,发现自己的儿子身体已经冰冷了,随即气急攻心,一巴掌就打在了跪在床边的彩云的脸上,嘴里不停的辱骂着。
“你这个丧门星,没想到把你娶进我傲家的大门,你居然是我傲家的克星,来人啊,将这扫把星给我关进柴房。”
在老夫人的授意下,房间里的两个家丁当即就将彩云拖出了房间。
一路上彩云任由家丁将自己拖着,也不吭声,毕竟傲天的状况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落到如今的地步怨不得任何人。
“老夫人,大夫来了。”
这时管家带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郎中进了房间。
“大夫,快,快看看我儿子怎么样了?”
见大夫来了,老夫人连忙给大夫让位。
只见大夫先是掀开了傲天的眼皮检查了一下,随后又替傲天号脉。
“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老夫人见大夫一直不停的摇头,心里低沉到了谷底,颤颤巍巍的询问着自己儿子的身体状况。
“将军中毒太深了,已经伤及五脏六腑,且瞳孔已经涣散了,恐怕是无力回天了,恕老朽无能为力了。”
大夫深感遗憾,自己也无法救回傲天,随即惋惜的摇了摇头,独自离开了房间。
“老夫人,你怎么了,大夫你别走,快来看看我家老夫人。”
老夫人一听大夫说自己的儿子已经没救了,随即眼前一黑,整个人当场晕厥了过去,好在管家在一旁连忙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跌倒,随后管家又急忙让大夫留下来,好替老夫人看看。
“老夫人只是气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才晕倒的,我已经为老夫人施了几针,帮助顺气,再开一些安神定气的药,服用两天就没事了。”
“多谢大夫,你受累了,这边请。”
管家很是客气的指引大夫出了房门,随后又派人跟着大夫去取药了。
此时的傲天身体已经渐渐的冰冷了起来,守在床边的原配妻子更是哭的泣不成声。
“大夫人,你节哀顺变啊,你们快把大夫人扶下去。”
管家连忙示意伺候大夫人的丫鬟扶大夫人离开,免得大夫人哭坏了身体。
如今的傲大将军府,只有管家打理着上上下下,处理着自家老爷的后事。
“回禀国主,刚刚右翼大将军的管家书信来报,说是傲天大将军突然暴毙家中。”
正在朝堂之上商议国事的一众君臣,忽然听到侍卫来报,一个个激愤不已。
地府团聚
“什么?来人啊,摆驾右翼大将军府。”
位居高堂的玄龙国国主楚雄一听到傲天突然离世,立马激动的走下台来,吩咐着身旁的太监总管。
“国主万万不可,堂堂一国之主,怎么可以为了臣子纡尊降贵,那样岂不是有违君臣之礼,况且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轻易的离开皇宫,不如让微臣代替国主去一趟右翼大将军府,这一来是慰籍傲天将军的家人,彰显皇恩浩荡,二来表彰傲天将军的功绩,好让傲天将军的家人知道,国主对傲天将军的厚爱,不知国主意下如何。”
一旁矗立的葛达,见楚雄为了一个死去的傲天劳师动众,随即主动请缨,代替楚雄亲自去一趟傲天将军府,目的就是要确认傲天是否真的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爱卿所言。”
见葛达说的不无道理,随即楚雄也就同意了让葛达代替自己去慰问傲天的家人。
“傲将军一生卫国,毫无怨言,身经百战,为我玄龙国立下许多战功,可谓是我玄龙国的中流砥柱,如今突然的离世,怎么不认人唏嘘,所以我决定追封傲天为并肩王,准入宗庙。”
损失了一员大将,楚雄的内心很是沉重,随即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还请国主保重身体。”
堂下的群臣尽皆跪拜,安慰着楚雄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左翼大将军,你去吧。”
楚雄一挥手,示意葛达前去傲天大将军府去慰籍一下傲天的家人,这边太监总管将已经拟好的圣旨也一并交给了葛达。
“臣领旨。”
葛达带着圣旨快速的离开了皇宫大殿。
“退朝吧。”
楚雄神情恍惚的看着一旁的太监总管,随即也离开了大殿。
“退朝~”
随着太监总管一声高喊,堂下的一众群臣又跪地道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一个个鱼贯而出。
听到傲天突然暴毙的事,朝堂之上本以傲天为首的党派成员,一个个着急忙慌的聚集在一起商议着,随即一起都去了傲天将军的府邸祭拜。
那边葛达也不闲着,一出了皇宫,立马回了自己的府邸,整装待发,朝着傲天的府邸去了。
“将军,事情已经办妥了,彩云也死了。”
就在葛达的骄子行在半路上的时候,忽然从一旁走来的一个人,贴在了骄子的旁边,跟着葛达悄悄的回禀着有关彩云的处置之事。
“嗯,知道了。”
隔着骄帘,葛达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即那人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彩云呐,你做的不错,我会好好照顾你生病的母亲还有年幼的弟弟的。”
骄子里的葛达把玩着随身携带的佩刀,面露阴寒的笑容。
“儿啊,你姐姐说今天就回来了,这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
“娘,姐姐从来都不骗人的,也许是又什么事耽搁了吧,你放心好了,来吃药了。”
破旧的茅草屋里,一对母子正在小声地说着话,突然几个黑衣人手持着大刀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
“你们是谁?”
见来人不善,这对母子随即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惊恐的看着几个黑衣人。
“什么人?自然是带你去见你女儿的人,好让你们一家三口地府团聚。”
只见黑衣人说完,当即举起手中的大刀,对着母子二人一顿猛砍。
破旧的茅草屋传来母子二人痛苦的哀嚎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弱,母子二人彻底没了气息。
“走~”
见母子二人已经被自己砍死了,主子交代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随即几个黑衣人快速的离开了现场,离开时还不忘一把火烧了,来一个毁尸灭迹,死无对证。
“这杯酒我敬恩公。”
经过一夜的修复,此时的王昊完全和没事人一样,酒桌上王昊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花想流恭敬的站立着。
“客气。”
花想流也是好爽,当即举起面前的酒杯对着王昊回敬着,随即一饮而尽。
“坐,坐,吃菜。”
王昊客气的招呼着众人。
“殿下能够光临寒舍,实在是微臣的荣幸,我敬殿下一杯。”
王昊说完又敬了金诺寒一杯酒。
“士大夫客气。”
金诺寒也客气了一番,随即也喝了一杯酒。
就这样众人围坐在桌子旁,推杯换盏,几人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些微醉。
“咚~”
忽然花想流的脑袋重重的撞击在了桌角,随即整个人就这样歪了下去,好在秦仁连忙扶住了他,才不至于出丑。
“不好意思,我这个弟弟不胜酒力,我这就带他回去休息,你们继续。”
秦仁说完,就架着花想流离开了酒桌。
如今的王昊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柳卿九接到了自己的府中,连着楚清画也住进了柳府,王昊康复的事一直被当着秘密,柳府上上下下的人一律不准对外嚼舌根,否则将被家法处置。
“殿下,对于国主执意要复活雷宁之事,我是极力反对的,可是还是不能劝说国主,还遭了如此横祸,唉~”
王昊叹了口气,将之前的遭遇告知了在坐的金诺寒。
“士大夫,可知伤你的人是何人?”
“还用说嘛,肯定是因为士大夫极力反对国主的主张,才被有心人设计。”
同桌的秦仁和默语不以为意的说着,摆明了王昊遇袭之事和国主脱不了关系。
“对于我父王的主张,我也是不赞同的,如今雷宁已经复活,为了一统天下,涂炭生灵是迟早的事。”
金诺寒无可奈何的一口闷了面前的一杯酒。
“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吗?”
王昊也苦闷的喝着酒。
“我们都和那雷宁交过手,实在是强大的可怕,恐怕青龙大陆就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了。”
就这样既然都陷入了沉思,金诺寒则并未将花想流是异世之人的事抖搂了出来,毕竟有关花想流是异世之人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节外生枝。
“秦仁,想流怎么样了?”
午饭过后,金诺寒带着秦仁和默语,三人漫步在柳府的花园里。
“还醉着呢。”
秦仁刚回应着金诺寒的话,一旁的默语随即调侃道:
“不会喝酒,还逞强。”
“小语,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流的酒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来到这里似乎对酒特别敏感,一杯酒下肚就不行了。”
金诺寒回想起在异世和花想流在烧烤摊上喝酒的往事。
清风道人
遥远的混元大陆传说是比北海之巅还要神秘的化外仙境,其中门派众多,又以苍梧派为首,要说这苍梧派开山立派千万年,如今的坐镇苍梧山的清风道人修为更是接近神级,座下三大弟子更是名扬四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这片土地上,凡是有些修为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派别,各门派之间明争暗斗,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约定在苍梧山的校场比斗,凡是胜出者就会被苍梧派选中为门下弟子,可谓是一战成名,前途无量啊,所以一个个修为者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也要苦练,就是为了在挤进苍梧派。
传说苍梧山有一把镇魂剑,威力无比,就连清风道人也无法驾驭此剑。
“师弟啊,你还是怎么执迷不悟吗,放着正宗的心法不修炼,非要走什么捷径,修炼邪门歪道,还盗走了镇魂剑的灵珠。”
“少废话,有本事杀了我,不然就放开我。”
一根粗大的铁柱子上,玄铁打造的铁链将一个头发散乱且看不清真容的中年人牢牢地绑住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清风道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同门师弟清玄。
“快说,你把嵌入镇魂剑剑柄之中的上古神兽的灵珠弄到哪里去了。”
要知道没了灵珠的镇魂剑就如同一柄废铁,没有了丝毫的法力,虽说这镇魂剑至今无人驾驭的了,就连已经化神飞升的师傅也无法控制的住,清风很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师弟清玄。
话说这清玄还是清风亲自出了混元大陆,不久前才抓捕回来的。
“反正镇魂剑又无人驾驭,倒不如用来修炼秘术,也好过此剑埋藏于此,和废铁无异。”
清玄抬起了头,白净的五官似有一层阴霾之色,清澈的瞳孔里一条细长的血线格外的诡异。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修炼秘术的结果,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叫天下之人如何能够容得下你这个异类。”
一看到清玄的模样,清风气不打一处来,他日自己若是飞身,该有何颜面去面对自己的师傅,自己的师弟居然走入了魔道。
“魔道又如何,也好过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道貌岸然。”
“你~”
见自己的师弟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清风摇了摇头,随即离开了。只留下清玄不停的大声呼喊。
“放开我,清风,放开我。”
清玄不停的挣扎着,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也挣脱不了玄铁锁链的束缚,倒不是这铁链有多么的坚不可摧,而是清玄被清风下了封印,全身的法力无法使用分毫。
“师傅,外面有一人求见。”
清风道人座下大弟子风扬恭敬的站立在自己的师傅清风面前。
话说这风扬还是清风的关门弟子,甚得清风的喜欢,整个苍梧山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都由这风扬处理,风扬果断的做事风格甚得清风的赏识。相较于大弟子风扬,二弟子风乐,则喜欢舞文弄墨,抚琴作曲,一派潇遥的闲散之人,三弟子则痴迷与修炼,整日耗在藏经阁里,翻越书籍。
“何人?”
依旧愁眉深锁的清风道人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内心也缓和了不少。
“来人说,只要提北海之巅,师傅就知道他是谁了。”
风扬将来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那条金龙,快让他进来吧。”
听到风扬的话,清风道人一琢磨,随即清楚了来人的身份。
“龙翼拜见清风道长。”
一袭金色华服的龙翼,举止风雅的来到苍梧山大殿,对着面前的清风道人很是客气的行礼道。
“万年不见,龙兄功力精进了不少。”
要知道当初龙翼虽然是个两次渡劫成功的金龙,但是他的修为着实震撼了清风道人,好战的龙翼居然不远万里,单枪匹马的来到苍梧山叫阵,最后清风道人以一招之势险胜龙翼,二人距离上次相见已经过去了万年之久。
“道长的修为也不遑多让啊,万年前就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如今恐怕已经接近神不远了吧。”
二人一见面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随即相互恭维着。
“不知龙兄今日来此,可是还想与老道我一战啊。”
清风道人喝了一口弟子端来的茶水,随即看着一旁坐着的龙翼。
“道长若真的由此雅兴,咱们找一天打个痛快,不过今日我来此是想接贵派的镇魂剑一用。”
“哦,为何要借镇魂剑。”
一听到龙翼要借镇魂剑,清风道人有一丝为难。
随即龙翼将冥幽谷中阴尸冥王被杀之事告知了清风道人,又将趋于崩塌的冥幽谷出现的状况一一描述了出来。
“如今不管是我北海之巅还是万丈深渊,都将面临着巨大的灾难,传说贵派的镇魂剑能够使得乾坤颠倒,震慑一切妖魔鬼怪,所以我今日来此就是想借用镇魂剑,解除我北海之巅和万丈深渊的危难。”
龙翼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随即看着面露难色的清风道人。
“不是我不想借镇魂剑,只是这镇魂剑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用处,你要来也没用。”
“为何?”
龙翼不远万里来到苍梧山就是为了镇魂剑而来,如今这清风居然说镇魂剑没用,龙翼怎么也不会相信。
“跟我来就是。”
见龙翼不大相信自己,随后清风带着龙翼来到了后山的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中。
此时的镇魂剑没有了一点法力,漆黑的剑身暗淡无光,原本嵌在剑柄之中的上古神兽的灵珠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是此刻的镇魂剑依旧悬浮在半空中,下方的圆形光滑的石头上,专属于道家的阴阳鱼法阵,依旧不停的旋转着。
“这到底怎么回事?”
龙翼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镇魂剑,万年前他有幸被清风道人邀请来看镇魂剑,自己还亲自动手试了一下镇魂剑的威力,奈何自己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半点镇魂剑的威力。
如今再见镇魂剑,着实让龙翼震惊不已,眼前的镇魂剑简直就是一把废铁。
镇魂剑的威力
“不瞒你说,这镇魂剑的灵珠被我那师弟清玄藏匿了起来,至今也找不到灵珠的下落。”
清风道人没有隐瞒龙翼的意思,将灵珠被盗之事告知了龙翼。
“这该如何是好。”
龙翼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北海之巅和万丈深渊还等着这镇魂剑救命呢。
“哎~道长,这镇魂剑的威力是不是只有上古神兽的灵珠才会发挥出来,那不是上古神兽的灵珠不知道能不能驱使镇魂剑。”
龙翼忽然灵光一闪,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可以一试,只是这灵珠恐怕不好找,况且要驾驭镇魂剑,一般的灵珠恐怕发挥不了镇魂剑的威力。”
清风道人将自己的顾虑对着一旁的龙翼说道。
“那就试试我的灵珠吧。”
龙翼说完,当即从自己的腹中将金色的灵珠逼出了体外。
随着灵珠在龙翼的控制之下,灵珠缓慢的朝镇魂剑剑柄处空洞的圆洞之中移动,看着灵珠不停的变幻大小,直至完美的与圆洞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龙翼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握住了镇魂剑的剑柄,随即不停的舞动着剑身,随着龙翼一个华丽的转身,镇魂剑也在他手中划出了一个金色的弧线,只见这金色的弧线所落之处,顿时地上就出现了一声炸响,一条很深的沟壑出现在了二人面前,连带着整个山洞都不停的颤抖着。
“果然好剑,要是有上古神兽的灵珠,想必更能发挥出此剑的威力吧。”
龙翼说完将镇魂剑收了回来,看着地上被镇魂剑轻轻一挥就出现如此震撼的效果,着实让人振奋。
一旁的清风和龙翼一样,也被镇魂剑的威力深深的折服着。
“噗~”
忽然龙翼身形不稳,随即单膝跪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龙兄,你怎么了?”
清风道人连忙上前扶起地上的龙翼。
“这镇魂剑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了的,我感觉自己的修为耗损的厉害。”
龙翼撑着镇魂剑,在清风道人的搀扶下站立了起来,随即擦掉了嘴角的血渍。
“龙兄,你看。”
清风道人忽然指着镇魂剑上龙翼的灵珠,示意龙翼看过去,只见此刻的金色灵珠上有一丝细长的裂缝。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自己的灵珠上突然出现的裂缝,龙翼大吃一惊,随即想到兴许是刚才自己用力挥舞的那一剑损耗了自己不少的修为,随即也就释然了,这镇魂剑果然不是凡品。
“龙兄,你还是将灵珠取出来吧,不然这镇魂剑很可能会让你的修为耗尽,到时候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清风道人连忙提醒着受伤的龙翼。
“嗯。”
随即龙翼将镇魂剑上的灵珠重新收回了自己的腹中。
“那既然如此,时间紧迫,改日我定当登门道谢,在于道长一决高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龙兄,切记不要过多使用镇魂剑。”
在清风道人的再三叮嘱下,龙翼带着镇魂剑离开了混元大陆,朝着北海之巅赶去。
“想流还没有睡醒吗?”
此时的柳府,金诺寒几人正和士大夫王昊商议着国事,随即只见金诺寒询问着花想流的状况。
“没有,还在睡着呢,有柳公子在照顾。”
默语刚刚出去了一下,回来就将花想流依旧醉的不省人事的事告诉了金诺寒。
一听到花想流身旁有柳卿九照应,金诺寒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和王昊继续商讨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而另一个房间里,王夫人和楚清画二人尽然聚在一起说着闺房之中的悄悄话。
“清画啊,这么多年老爷由你一人照顾,你受委屈了。”
“应该的,只要姐姐肯接纳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王夫人的一句暖心的话,让楚清画感动不已,从一开始的不被接受到如今一家人齐聚一堂,楚清画忍受了太多的苦楚,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使得他遭受了更多的唾弃和不被人理解,如今等到了王夫人的理解和宽容,楚清画压抑多年的心终于释放了,随即当着王夫人的面泣不成声。
“好妹妹,别哭了,如今我们一家人能够圆满,也算是件高兴的事。”
“嗯。”
王夫人边安慰着楚清画,边替他擦拭眼泪。
“你一家人没事了?”
此时醒过来的花想流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看着一旁的柳卿九正在替自己擦拭额头,随即不好意思的抓住柳卿九手里的毛巾,坐起身来的花想流好笑的看着柳卿九。
“多亏有你,我们一家人和好如初了。”
柳卿九也笑了笑,随即接过花想流手里用完了的毛巾。
“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花想流对着柳卿九摇了摇头,从床上麻溜的起来了,来到窗户边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
“都这么晚了,我睡了这么久啊。”
花想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是啊,你的酒量确实很差劲,一杯就倒。”
身后的柳卿九嘲讽着花想流的酒量。
“哎~谁说的,想当初我和李哥……”
花想流说着说着,随即慢慢地闭上了嘴巴,以前的事一下子涌进了脑海,回想起那时和李哥在一起喝酒吃烧烤的日子,花想流很是怀念。
“什么啊?”
见花想流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一旁的柳卿九催促道。
“不说了,我饿了,吃饭。”
花想流叹了口气,随即把柳卿九落在房间,自己独自一人离开了。
“哎~”
柳卿九还想说什么,花想流已经不见了身影。
“诺寒,哥,默语,你们吃晚饭了吗,要不要出去吃饭啊,我请客。”
花想流人还没到,声音就传到了房间。
“好啊,既然你请客,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明知花想流没钱,默语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调侃他。
“那走吧!”
花想流不屑的看着默语,扬起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狗样。
“恩人,晚饭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吃饭。”
王昊连忙站起来,对着花想流客气的说道。
“就由着他好了。”
金诺寒宠溺的看着孤傲的花想流,只等着他待会儿出丑,随即回应着一旁客气的王昊。
报应来的太快
“柳卿九,你不在家陪你爹,一家人难得团聚,还跑出来干嘛。”
一家酒楼的大堂内,花想流几人招呼着小二正点起了菜,花想流看着菜单,随即点了几个荤菜,其他的就留给其他人点了,看着对面的柳卿九,花想流佯装唉声叹气的说道。
“听说你要请客,怕你没钱结账,就跟来了。”
柳卿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反将花想流一军。
“谁说我没钱,这不是吗?”
花想流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随即丢到了桌子上。
“哎,想流,你哪里来的钱,你身上什么时候有钱袋的。”
与花想流同坐一方的金诺寒,好奇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钱袋,随即一看,发现钱还不少,随即好奇的看着花想流。
“哦,这个嘛,嘿嘿,就是从凤鸾身上摸来的。”
花想流幸灾乐祸的说着钱袋的来历。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干嘛这么看着我,反正我就是有钱,今天的饭我也不打算掏钱,这钱我还要留着讨媳妇呢。”
看着几人投来鄙夷的目光,花想流不以为意的将钱袋重新塞入自己的怀里。
“媳妇?想流,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她是谁,快说。”
秦仁很是好奇的询问花想流口中的媳妇。
“我花想流的媳妇能是一般人吗,她就是玄武国的公主若雨。”
说起若雨,花想流一脸的幸福模样,夹着一块肉细细的品味着,整个人仿佛身在蜜罐里,甜腻的不行。
“我说想流啊,你适可而止啊,别忘了这里还有许多单身汉呢。”
默语摇了摇头,看着花想流独自沉浸美梦之中,随即提醒花想流注意自己的表情,不要那么夸张。
“原来恩公喜欢的人是玄武国的公主,不知恩公何时大婚,到时候我一定去捧场。”
柳卿九对着花想流客气的一抱拳,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心里有些不大好受。
“哎,诺寒,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花想流这边高兴完了,随即注意到身旁的金诺寒一直不吭声,于是花想流用自己的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金诺寒。
“哦,没什么,来,你多吃点,中午就没怎么吃。”
金诺寒夹起一块肉就往花想流的碗里放去。
“小二,再来一盘肉。”
“好嘞,你稍等。”
“想流,你会不会吃太多了。”
看着花想流又要叫菜,默语连忙劝阻着,这一桌子的菜基本上都是花想流一人吃的,期间还点了不少菜,如今花想流又要叫菜,默语有些担心花想流的胃会不会受不了。
“没事,我胃口好。”
花想流接过小二手里的菜,随即对着默语说道。
就在花想流准备享用美食的时候,身旁的小二突然朝着花想流的太阳穴就是一击重拳,打的花想流顿时飞离了桌子,连带身旁的金诺寒也被花想流撞到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遭遇,着实让众人措手不及,离这名小二最近的默语,当即一掌劈到了小二的腰部。
只见这个小二快速的后退着,随即一个转身跳跃,身上的衣服瞬间破裂了开来,露出了他本来的面容。
“凤鸾~”
默语看到袭击花想流之人就是天师身边的死侍凤鸾,随即与他缠斗了起来。
随后而来的秦仁心知紧凭默语一个人绝对不是凤鸾的对手,随即也加入了打斗之中。
同在酒楼吃饭的其他客人,全都慌不择路的逃出了酒楼,一个个抱头鼠窜,身怕殃及池鱼,就连酒楼的老板还有一众伙计也迅速的逃开了,也顾不得砸坏的东西,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殿下,你没事吧。”
柳卿九连忙上前查看角落里金诺寒和花想流的状况,只见此刻的金诺寒摇晃着因为撞击而昏沉沉的脑袋,而花想流则被凤鸾的重击,昏死过去了。
“我没事。”
金诺寒回应着柳卿九,随即查看了一下花想流的情况,发现花想流受伤的太阳穴被凤鸾一拳砸的血肉模糊。
“想流~想流~”
看着伤的如此严重的花想流,金诺寒不停的呼喊着花想流的名字。
“呃~我没事,还能继续吃。”
忽然花想流眉头紧锁,随即砸吧砸吧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我去~柳卿九这家伙交给你了。”
没想到花想流一睁开眼说到一句话既然是还没有忘记吃,金诺寒翻了个白眼,随即将花想流丢给了柳卿九,自己则去帮忙了。
“恩公,你没事吧。”
落在柳卿九怀里的花想流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肉,随即从柳卿九的怀里爬了起来,慢慢地朝桌子的方向走去,身后的柳卿九也是咋舌不已的看着刚刚受到重创,如今却是没事人一样的花想流。
“我没事,哎,柳卿九你不会打架吗。”
花想流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向了身旁正在观战的柳卿九。
“会啊。”
“会,还不快上,愣着干什么。”
见柳卿九说自己会武功,花想流一脚就把柳卿九踢进了战场。
而此刻的花想流完全就是一个围观吃瓜,哦不是,是吃鸡腿的群众。
看着金诺寒几人再加上后来居上的柳卿九,四个人对战凤鸾。
打的整个大堂桌椅翻飞,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拼死搏斗。
“啊~”
忽然柳卿九的身影从战场中飞离了出来,并且朝着花想流所在的地方砸了过来。
“哎,你不行啊。”
花想流轻轻一捞,就把柳卿九的身形给稳住了。
“你吃鸡腿,看我的。”
花想流把自己手里装着鸡腿的盘子递给了柳卿九,手里还不忘拿起一个啃了起来。
“哎~凤鸾,我不就是偷了你的钱袋嘛,你至于这样对我嘛。”
只见花想流所谓的办法就是举着鸡腿隔空对着战场中的凤鸾喊话,一旁的柳卿九尴尬的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心想“这就是报应,谁叫你偷人家的钱。”
“你既然没事,那还不过来帮忙。”
战场中抽空停下了的默语,没好气的对着依旧在一旁说风凉话的花想流。
集结军队
“好嘞。”
花想流看着默语不高兴的看着自己,随即迅速的啃完鸡腿,把油腻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随即大声一喝,跳进了战场。
“都散开,看我的。”
一跳进战场,花想流振臂一挥,随即将金诺寒默语以及秦仁三人与凤鸾隔开了。
“他好像比之前还要难缠了,你要小心。”
“连雷宁我都不放在眼里,他又能乃我何,你放心好了。”
随着花想流的加入,被护在身后的金诺寒小心提醒着花想流,而花想流却不以为意的看着眼前的凤鸾。
“一拳都没有把你打死,你的命还真硬。”
看着被自己一拳打中的花想流依旧活蹦乱跳的,凤鸾着实吃惊不已,不过可千万不要小瞧他那一拳。
“呀诶~”
花想流也不再废话,随即大喝一声,冲着凤鸾砸去了沙包大的拳头。
“哼~刚刚中了我一拳还如此嚣张。”
只见凤鸾迎面也是一掌击出,嘴角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笑的人不寒而栗。
二人拳掌碰撞时,凤鸾当即一把捏住了花想流软弱无力的拳头,一个用力,只听到花想流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啊~”
花想流吃痛的惨叫一声,随即整个人就被凤鸾挟持住了。
那边围观的金诺寒三人怎么也想不到花想流会如此的不堪一击,随即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看着疼的面目狰狞的花想流。
“想流,你怎么了。”
金诺寒三人随即紧张的包围着凤鸾,防止他将花想流带走。
“啊~”
花想流没有回应三人,只是一个劲的惨叫。
只见被凤鸾挟持的花想流忽然张开了嘴巴,伏魂珠随即从花想流的嘴里一出来,就被凤鸾给劫住了。
“我家主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人可以拒绝的。”
得到伏魂珠的凤鸾,一把将花想流推开了,随后破窗而出,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想流~”
这些花想流真的昏死过去了,任凭众人如何呼唤,他都没有动弹的迹象。
“完了,这伏魂珠被凤鸾抢走了,那困在伏魂珠里的阴尸冥王恐怕就要为祸人间了,到时候人间将是一场炼狱。”
看着怀里的花想流,金诺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如今想流这样,但凭我们几人根本不是天师一伙人的对手。”
看着无边的黑夜,默语长出了一口气。
“走吧。”
秦仁扛起了花想流提议众人先离开为妙。
一直不明所以的柳卿九只能帮助秦仁将花想流抬回了自己的府邸。
“你终于醒了。”
一直在柳府照顾花想流的秦仁看着床上已经昏迷了三天的花想流忽然醒了过来,随即长长的舒了口气。
“想流,你没事吧。”
看着花想流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没有回应自己,秦仁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我脑袋里好像有个东西。”
此时清醒过来的花想流,开口道第一句话就让秦仁着实有些惊骇。
“什么东西?”
一听花想流所说,秦仁立马查看了一下之前被凤鸾击中的花想流的太阳穴。
“没什么大碍,只是无法使出自己的功力而已。”
花想流叹了口气,随即坐起身来,看着身旁无计可施的秦仁。
“为什么会这样。”
“想必是凤鸾的那一击,顺带将此物打入了我的脑袋,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不痛不痒的,没事。”
花想流一边安慰着秦仁,随即又问道:
“哥,诺寒和默语人呢?”
“他们去边关召集旧部,集结军队,为抵抗天师做最后的努力,如今这天师得到了伏魂珠,想必会发现里面的阴尸冥王,到时候如果雷宁有了阴尸冥王的魂魄,恐怕……”
秦仁实在不敢想象到时候整个天下将会如何,想必整个青龙大陆即将被天师的铁蹄践踏的血流成河吧。
“哥,带我去找我娘。”
“如今只有去找龙翼帮忙了。”
虽然当初在冥幽谷,龙翼和追魂二人联手也不是阴尸冥王的对手,花想流心知肚明,可是自己脑袋里的东西恐怕只有龙翼可以帮忙给弄出来。
“可是你现在这样,没有一点法力,怎么去遥远的北海之巅呢。”
看着花想流这样,秦仁有些不忍。
“我让乌金去,他认识路。”
花想流从床上起来,随即让秦仁写了封书信交给了柳卿九,让柳卿九转交给可能回来的金诺寒,随即二人策马扬鞭,快速的朝梧桐镇去了。
一路上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花想流和秦仁不停的赶路着,随着二人的离去,身后却多了一个尾巴。
“想流~这些人恐怕是为了你而来。”
“不管了,赶路要紧。”
二人也注意到不远处有人跟着自己,随即加快了步伐,朝着目的地而去。
“娘,我好想你。”
花想流和秦仁二人来到一处客栈,随即迅速的朝着客栈的二楼跑去,一推开房门,看到躺靠在床上休养的聂母,花想流一下子扑到了聂母的怀里。
“儿啊,娘也好想你。”
聂母也一把将花想流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母子二人寒暄了一阵,随即花想流招来乌金,将自己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随即乌金就快速的离开了客栈,去北海之巅找龙翼了。
“娘,你要多保重身体,我遇到点麻烦,不想拖累你,我和秦仁先走了。”
“哥,你放心,娘亲由我们照顾。”
见花想流慌忙的嘱托着,小树领着几个孩子来到花想流身旁一脸笃定的说道。
“好样的,哥走了。”
临走前,花想流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随即跟着秦仁悄悄的下了二楼,又在一楼佯装歇息了片刻,打包了一点食物,随即又匆忙的出了客栈,骑着马儿朝玄武国的方向跑去。
“老大要不要我们上前去劫杀。”
“主子说了,这花想流是异世之人,举手投足就能将人置于死地,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还是跟着吧,派人回去告知主子这边的情况。”
一直穷追不舍的跟着花想流的一群黑衣人见花想流二人进了客栈又出去了,随即又紧追不舍的定上了花想流。
大战在即
“哎,你听说了吗?最近许多人都在传言皇宫即将有大的动作,说是雷宁已经复活了,接下来不出意外可能就要发动对其他四国的战争。”
“真的吗?雷宁将军真的复活了吗,先前只是听说雷宁将军在我们玄灵国天师手中,没想到天师真的有如此神通,居然将死了三十多年的雷宁将军复活,着实了不得。”
“这几日大伙都紧绷着神经,搞不好上头随时发出号令,我们准备随时向其他国家发动攻击。”
“那感情好啊,到时候我玄灵国在雷宁将军的帮助下将会一举统一其他四大国,成为青龙大陆最新的主宰。”
其中一人难掩兴奋之色,眉飞色舞的幻想着一统天下的美好未来。
“好什么好,搞不好我们的小命就要交代了,现在的军营里有许多人已经暗中投靠了二殿下金诺寒,而二殿下是不主张争霸天下的,他们皇家内部已经为了此事暗中形成了两派,我们得小心谨慎一些,一不小心站错队,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所以啊,我们得静观其变。”
“是吗?还是哥有见地。”
两个玄灵国的士兵小声地谈论着近日发生的国家大事,随即悄没声的离开了。
“小寒,如今支持我们的将士们已经有五十多万了。”
“嗯,虽然兵力不是很多,但是可以周旋一段时间,希望能够将灾难控制在玄灵国不要牵连到其他国家的百姓。”
距离玄灵国边关不远的大营中,金诺寒和默语二人这几日都在暗中的召集旧部,希望能够解除这一场浩劫。
“恐怕不能如我们愿了,据我们的线人回报,国主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军队已经往边关出发了。”
默语将打探到的消息告知了金诺寒。
“可知军队去往何处?”
“百万大军已经朝着玄风国出发了,此次带兵的就是太子殿下金正,随行的还有天师。”
“想必雷宁也随军出发了。”
“不无可能。”
“看样子父王是要逐个击破了,先是玄风国,再是玄幻,紧接着就是玄武国,对于强大的玄龙国想必也势在必得。”
金诺寒分析着自己父王的进攻线路,随即一拍桌子,想到如今自己的兵力还不足以抗衡,只能干着急了。
“两军交战,粮草先行,如今我们这五十多万大军收编在麾下,正是粮草紧缺,不如我们去劫持军队的粮饷,也算是在根本是上阻碍了玄灵国进宫玄风国大军的步伐。”
见金诺寒眉头紧锁,随即默语献出一计。
“如此甚好。”
“既然如此,时间紧迫我带人迅速的去劫持粮草,这边就由小寒你继续招募军队。”
“好,万事小心。”
“嗯~”
默语对着金诺寒一抱拳,随即出了帐篷,又在军队里挑选了二十几个得力的干将,随即策马扬鞭,抄近路去围堵军队的粮草。
大战在即,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迎接着一场空前绝后的战斗。
就在金诺寒离开军营打算去校场时,暗中躲藏的一个士兵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营帐前,随后又混入其他军队中出了大营。
“报~”
“说~”
玄灵国大殿之上,金瀚辰正在等待着边关的消息,随即只见一个侍卫慌张的跪倒在大殿之上。
“启禀国主,镇守边关大将军张生来信,说二殿下已经集结了五十多万大军,而且……”
“而且什么……”
见侍卫支支吾吾,金瀚辰有些恼怒,随即大声呵斥着。
“而且二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默语已经带着几十人去劫持我军前往玄风国的粮草。”
“什么?诺寒你正是我的好儿子啊,赶快八百里加急,告知太子殿下加强兵力护送粮草。”
“是~”
在金瀚辰的吩咐下,侍卫连忙领命而去。
“国主如今太子殿下和天师已经发兵玄风国,我玄灵国大部分军队都驻守在边关,守护皇城的禁卫军不足二十余万,恐防二殿下逼宫。”
朝堂之上,一拥护金正的官员说着自己的顾虑,随即其余大臣也纷纷响应。
“凤鸾何在?”
见众人的担忧不无道理,于是金瀚辰召唤着天师身边的死侍凤鸾。
“属下在,不知国主有何吩咐。”
凤鸾来到大殿,当即单膝跪地对着高高在上的金瀚辰行礼道。
“你速速去边关将二殿下给带回来,记得不要伤着他。”
“属下领命。”
凤鸾转身就出了大殿。
“国主英明,只要二殿下回朝,那五十多万大军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到时候群龙无首,自然会四分五裂。”
先前说话的大臣见金瀚辰如此安排,随即附和着金瀚辰。
“卓月,快放我出去。”
玄灵国后宫中的一处别苑,房间里公主金玉屏不停的敲打着金锁的房门,呼喊着房门外的自己的贴身侍卫卓月。
“公主,你就安心的待着吧,没有国主的命令,我不能放你出来。”
“卓月,你就悄悄的放我出去,我父王不会知道的。”
房间里哀声请求的金玉屏不断的敲打着房门。
“公主,请原谅属下不能放你出来。”
卓月说完也不顾金玉屏的哀求,随即扬长而去。
“卓月~哎~卓月。”
打从知道自己的父王金瀚辰与大哥金正的阴谋,金玉屏就被关在了房间里,禁止迈出房门一步。
这边花想流和秦仁马不停蹄的朝玄武国赶去,希望可以借助玄武国的力量解除这一次危机。
“想流,你还吃得消不。”
“我没事。”
连续多日的赶路,二人没有休息一刻,就连身下的马匹也换了好几拨,秦仁很是担心花想流的身体状况,随即关心起来。
“哥,小心。”
荒无人烟的官道上,距离玄武国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在秦仁分神之际,花想流突然注意到前方不远处陡然出现了一条铁链横穿在官道上。随即花想流大声的提醒着秦仁,自己则快速的勒紧了手里的缰绳,奈何马匹速度过快,马儿当即被铁链绊倒,并且翻了个跟头。
回归正常
与花想流的马匹并排而行的秦仁,当即弃了身下的马儿,飞跃到一旁花想流的身旁,随即一把抓住花想流的肩膀,借助马身轻轻一点,就这样带着花想流翻身离开了即将跌倒的马匹身上。
就在二人堪堪落稳之际,这时从两旁的石头后窜出来一波黑衣人。
只见这些黑衣人一个个手持大刀,不由分说就围住了二人的去路。
“呀~”
很快秦仁就与这些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还要护着身旁的花想流。
“老大,什么情况?”
原先紧紧跟随花想流和秦仁的那一波黑衣人随即也赶到了现场,距离打斗的地方不足百米,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对着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这花想流还真是抢手啊,让他们打着,我们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下马。”
于是这一群黑衣人悄悄的下了马,又将马匹牵引到一旁,随即几个人静悄悄的向着打斗的现场移动着。
“哥,别管我,你快去找潇枫雪。”
“不行,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此时的秦仁已经被砍中了肩膀,鲜血不停的流淌着,花想流连忙让秦仁先行离开,毕竟这伙人是为了自己而来,怎么的也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反观秦仁,很有可能会没命,而秦仁也很快的拒绝了花想流的提议。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眼看着这群黑衣人步步紧逼,花想流心里也是着急,奈何现在的自己根本一点功力都无法使出来,就在二人被打的节节后退之时,花想流突然注意到不远处躲藏的黑衣人,想必就是先前一直追着自己的那些人,随即花想流计上心头。
“住手,想要抓我,也得问问他们答不答应。”
花想流一把将秦仁拉倒自己的身后,大声的对着面前杀红了眼的黑衣人说道,还指着不远处躲藏在石头后面的黑衣人。
“不好,老大,被发现了。”
“哎~出去吧。”
躲藏在一旁的黑衣人随即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着又一群黑衣人来抢花想流,随即两拨黑衣人很快的就交缠在一起。
“走~”
趁着混战,花想流带着受伤的秦仁快速的离开了现场,迅速的远离了危险地带。
“老大,人跑了。”
忽然一个黑衣人对着自己的头说道。
“你们两个给我追。”
“你们也给我去追。”
其中一伙黑衣人头领见面前的黑衣人已经派人去追赶花想流,怎么的花想流也决不能落到他人手里,随即也派两人去追赶花想流。
就这样四名黑衣人两两一前一后的朝着花想流离去的方向追赶着。
“哥,还挺得住吗。”
“放心,我没事。”
看着还在不停流血的秦仁,花想流担心不已,于是拿出怀里的匕首撕拉一下划破自己的胳膊。
“哥,喝点血。”
花想流将自己划破的胳膊递给秦仁喝血。
“想流,你~”
秦仁一脸拒绝又无奈的看着将自己划伤的花想流,随即摇了摇头。
见秦仁不喝,花想流强行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秦仁的嘴边。
“哥,快点跑,后面的追来了。”
花想流回头看了眼,发现还有四个人追了上来,于是拉着秦仁快速的跑着,比起脚力,他花想流还没有怕过谁。
“想流,你怎么跑的这么快。”
秦仁被花想流拉着跑,整个人都快飞了起来,心里着实震撼花想流的脚力。
“枫雪,是枫雪和潇邪,救星来了。”
正当花想流拉着秦仁和身后的四人比起脚力之时,花想流发现了迎面策马狂奔而来的潇家兄弟二人,随即大声的呼喊着。
“哥,你看那不是想流和秦仁吗,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率先发现花想流和秦仁的潇枫雪对着身旁的哥哥潇邪说道。
“他们好像被人追赶着,走。”
于是潇邪一夹马腹,随即快速的朝花想流和秦仁而去。
正当兄弟二人勒紧缰绳时,花想流拉着秦仁刹不住脚力,随即二人快速的朝前方跌过去。
好在秦仁早有准备,反手就是将花想流拉住了。
“啊~”
潇枫雪大声一喝,随即踏马而下,迎面对着四个黑衣人就是一击连环踢,四人当即被踹飞了老远。
“走~”
四人看情形不妙,随即撒开腿往回跑。
见四人仓皇逃走,潇枫雪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随即来到了花想流身边。
“你们没事吧。”
潇邪连忙询问花想流和秦仁二人的状况。
“没事。”
秦仁拉起来花想流,转身回应着身旁的潇邪。
“我们正要找你呢。”
花想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大冷天的居然还跑出一身汗。
“怎么回事?”
潇枫雪来到花想流身旁,扶着气喘吁吁的花想流。
随后秦仁将玄灵国之事悉数告知了潇家兄弟二人。
“如那天师真的将阴尸冥王与雷宁合二为一,人间将是一场炼狱。”
此时四人找了就近的一家客栈,随即在客房中商议着事情,听到这些时日发生在花想流身上的遭遇,潇枫雪着实为花想流捏了一把汗。
“想流,你受伤了?”
潇邪忽然注意到此时坐在一旁的花想流的胳膊上不停的滴落着鲜血。
这时花想流才掀开自己厚厚的衣袖,发现适才划破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出血来。
“怎么会这样。”
花想流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划破的胳膊,随即迅速的扒开秦仁受伤的肩膀查看,发现秦仁的肩膀并也并没有愈合,难道自己的血失灵了。
花想流这样想着,随即又将秦仁的伤口重新上好药,在潇邪的帮助下,自己的胳膊也上了一些药。
“也许是我脑袋里的东西控制着我的一切,不仅是功力,就连起死回生的血液也失去了功效。”
“想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到花想流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于是潇邪轻轻拍了拍花想流的肩膀说道。
“没什么,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而已,不要替我担心。”
花想流笑了笑,对于自己遭遇的一切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在他看来,活着就好。
未来儿媳妇
“哎,不说我了,你们怎么出宫了。”
花想流话锋一转,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袖,随即看着潇枫雪兄弟二人。
“我姐出宫了,并且留下书信,说是要来玄灵国找你,所以我们就出来找她,你也知道,现在玄灵国不安全,我怕我姐有什么意外。”
“你是说若雨来玄灵国找我?”
一听到若雨出宫找寻自己,花想流坐不住了。
“我和想流从官道上一路走来,也没有发现你姐的行踪,莫非她从小道绕路走了。”
秦仁安抚着花想流,随后肯定了若雨没有走官道。
“我要去找若雨,你们去与诺寒汇合,若是我找到了若雨,自会去边关找你们的。”
花想流拿起桌子上的匕首,不顾众人的劝阻,立马夺门而出。
“枫雪,你先和秦仁一起去找金诺寒,我去追想流,毕竟想流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今又没有了防身的武功,我跟着他,你们放心好了。”
“嗯,如此也好。”
见二人没什么意见,潇邪立马去追花想流去了。
花想流一出了客栈就拉起一旁的马准备去找自己的爱人若雨。
“想流,你等一等。”
潇邪匆忙的也出了客栈。
“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我们不放心,况且毕竟是我姐,我也担心她的安危,一起走吧。”
“嗯”
随后花想流和潇邪二人沿着小路快速的朝玄灵国的方向跑去。
“这位大叔,请问聂川河的家在哪里吗?”
此时热闹的大街上,一靓丽的女子牵着高头大马出现在梧桐镇,此人就是千里迢迢来找花想流的若雨,她只知道花想流的家在玄灵国的梧桐镇,但是具体在什么位置她就不清楚了,于是她向着一旁卖烧饼的老伯询问着地址。
“你找聂川河啊,他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还找他干嘛。”
卖烧饼的老伯一听面前美女要找聂川河,于是那目光瞥了一眼若雨,随后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摆弄着烧饼。
“我找他娘亲有事。”
若雨怎么会不知道聂川河已经死了的事,于是她换了个说法,希望卖烧饼的老伯能够据实以告。
“呃,出了梧桐镇向西走,一直走,哪家屋子最破就是聂川河家了,你要还是不知道,到前面再问其他人好了。”
“多谢大叔。”
“不客气。”
“哎,老板拿两个烧饼给我。”
“好嘞。”
见卖烧饼的老伯忙活了起来,若雨牵着她的马就出了梧桐镇,朝着西方走去。
不久若雨就辗转来到了一个已经被大火烧的坍塌一大半的屋子,听别人说这就是聂川河的老家,若雨走进了院落,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
“想流啊,你去哪里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若雨随即蹲了下来,看着脚下的泥土上还遗留了些许血迹,看到这些已经干了的血渍,若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是哪位?为何会在我家。”
这时聂母带着孩子们忽然出现在了若雨的身后,却发现自己家院子里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你是聂川河的母亲吧。”
见到有人来了,若雨旋即转过身看着来人。
“你是哪位?为何会知道我儿姓名。”
聂母一把将几个孩子护在自己的身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其实我不是来找聂川河的,而是来找花想流的。”
若雨知道花想流肯定将自己的事告知了聂母,随即也没打算隐瞒面前的老妇人。
“你找想流啊,不过他不在,出远门了。”
聂母已经小心谨慎的应对着若雨,毕竟如今的世道不太平,任何人都要小心应对。
“这样啊,那你能告诉我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的事,我一概不知,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聂母恐防面前的女子再次追问,索性撇清了和花想流的关系。
“大娘,我不是坏人,我是专门来找想流的,哦对了,大娘,我叫若雨,是玄武国的公主,相信想流应该和你提起过我吧。”
见聂母如此防着自己,若雨只能亮明自己的身份。
“他没有和我说过你,不过你和想流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听到面前的女子所说的话,聂母似乎看出来一些苗头,于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想流是我喜欢的人。”
若雨也不避讳,于是娇羞的说出了自己和花想流的关系。
“是吗?”
这下聂母可高兴了,连忙笑脸相迎,怎么说花想流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比亲生的还要亲,如今又给自己找了个这么标志的儿媳妇,而且还是个公主,你叫聂母如何不欢喜。
“嗯。”
“好,好。”
见若雨点头,聂母着实在心里乐开了花。
“若雨姑娘是吧,不过说真的,我也不清楚想流去哪里了。”
随后聂母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若雨,听得若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更加着急了,好在最后花想流安然无恙,若雨的心还算好了些。
“若雨啊,我也没办法请你回屋坐下喝杯茶水,毕竟我家已经被烧毁了。”
聂母很是不好意思的对着未来的儿媳妇说道。
“没关系,大娘既然现在还不知道想流究竟去了哪里,我也暂且不回去了,我一会儿叫人来把屋子修葺一番。”
“好好好,多谢若雨姑娘啊,我正愁着不知怎么办呢。”
对于若雨的好意,聂母当即心里一暖,随后带着孩子们先行简单的收拾一下散落一地的烧黑了的木板。
“你们就是小树,柱子,栓子还有小鱼对吧。”
看着面前不停忙活的孩子们,若雨随后也加入了拾掇中。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小树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貌美如仙的姐姐。
“自然是你们的想流哥哥告诉我的啦。”
若雨宠溺的摸着小树的脑袋,随即洋洋自得的说着。
“那你猜我们谁是谁?”
“哦,好,我猜一猜,呃~你是小树,你是柱子,还有……”
眼看着若雨把孩子们的姓名一一说了出来,小树咋舌不已的看着若雨。
时势所迫
“哇,姐姐你真厉害。”
小树朝着若雨竖起来大拇指,一脸敬佩的看着若雨。
“不是姐姐厉害,而是你们的想流哥哥把你们每个人的样貌说的很是仔细,我才一下子就能猜到你们谁是谁啊。”
看着若雨和孩子们很快打成了一片,聂母很是欣慰。
“别动,不然我杀了你。”
边关大营中,趁着黑夜的掩护,凤鸾悄无声息的摸索到了金诺寒所在的营帐,随后将一把明晃晃的剑抵在了金诺寒的脖子上。
“是你,凤鸾,为何深夜来找我,不会是想找我讨要你被花想流偷了的钱财吧。”
此时正在处理军机密要的金诺寒,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阵阴寒,直到听到来人的声音是凤鸾,随即不慌不忙的调侃着来人。
“一些身外之物,偷了就偷了吧。”
凤鸾不屑一顾的看着被自己劫持还有闲情逸致说风凉话的金诺寒。
“那你想要干什么!”
金诺寒不以为意,于是将手里的文案给合上了。
“奉旨将你带回皇宫。”
“是吗?是我父王的旨意对吗?”
“跟我回去就知道了,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你会很难堪。”
“我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不过需要我跟你回去也行,只要你告诉我,你那日到底对花想流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一直昏迷不醒。”
一提到花想流,金诺寒心里就紧张了起来,随即也不顾凤鸾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转身看着身后的凤鸾。
“告诉你也无妨,我只不过将一根小小的银针刺入了花想流的太阳穴而已,哦,别担心,这根银针只不过让花想流暂时没有了法力,就和普通人一样。”
“如何才能取出来。”
金诺寒睚眦欲裂的看着歹毒的凤鸾。
“这个嘛,恐怕不好说,也许把他脑子挖开就能取出来了吧,如今这银针想必已经进入花想流的脑髓了吧,就算是把他的天灵盖打开恐怕也不好随随便便的在里面翻找吧。”
凤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着金诺寒的问题,对于此刻金诺寒的心情一点都不理会。
“你~”
金诺寒知道,除了二十一世纪的开颅手术,在这个还不发达的青龙大陆恐怕没有哪个大夫能够有如此本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就跟我走吧。”
凤鸾抓住金诺寒的肩膀很快消失在了大营中。
“殿下~”
清晨,一名将士来找金诺寒,可是发现金诺寒不在大营之中,随即出来了,看向一直守护在金诺寒帐外的士兵。
“殿下去哪里了。”
“回将军,殿下难道不在营帐里吗?”
“不好。”
一听士兵这样说,将军随即又掀开了营帐的布帘,确定金诺寒已经不在里面了。
将军想到了什么,随即让人去找另外的两名将军回来商议大事。
很快在外练兵的其他两位大将军闻讯匆匆赶回了大营。
主帐内
“王将军,二殿下真的下落不明。”
“不会被人劫持了吧,毕竟以二殿下现在的处境很容易遭到国主的打击。”
说话的正是从外面赶回来的李将军和郭将军。
“我相信二殿下不会有事的,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关系,不会真的要了二殿下的性命的。”
说话的王将军,正是之前去营帐中找寻金诺寒的那位。
“二殿下果然有先见之明,昨天白天二殿下就将自己的玉印和一封书信交给了我,现在当着二位将军的面我们打开来看看。”
王将军说完,拿出了金诺寒的玉印和书信,招呼二位将军一同查看。
“玄武国国主潇枫雪?”
“难道二殿下真的要我们投靠潇枫雪不成。”
“对于二殿下的安排我们不应该怀疑,毕竟时世所迫,只能如此。”
王将军说完就将书信好好的贴身藏好。
“报~回禀将军,大营外有一个自称玄武国国主潇枫雪的前来拜会,哦,对了,同行的还有镇远大将军秦仁。”
“马上让他们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王将军和身旁的李将军还有郭将军连忙出营迎接。
要说这玄武国国主他们还没有人见过,不过对于镇远大将军秦仁的威名他们可谓是如雷贯耳。
“拜见镇远大将军。”
三位将军一见秦仁,随即一个个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三位将军快快起身。”
秦仁连忙上前去扶三位将军。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玄武国国主潇枫雪。”
对于三位将军,秦仁还是认识的,毕竟他们曾经都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拜见潇国主。”
“三位将军客气。”
潇枫雪也是客气的回礼着。
“二殿下人呢。”
随后几人寒暄了一阵,纷纷走进了大营中,却没有发现金诺寒和默语二人的身影,于是秦仁问起了王将军。
“秦将军请看。”
我将军说完,就将怀里的金诺寒留下的书信交给了秦仁,一同奉上的还有金诺寒的玉印。
“枫雪,你看。”
秦仁一看书信,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又将书信交给了一旁的潇枫雪。
“看来,诺寒已经被劫持回了皇宫了。”
看完书信的潇枫雪随即将书信折叠好,又交给了秦仁。
“那二殿下的护卫默语人呢?”
“回禀秦将军,侍卫统领默语早些时日已经带领一小队去劫持太子殿下攻打玄风国的粮草押运队了。”
王将军据实以告。
“不好,如今诺寒被劫持,想必默语恐怕也会有危险。”
分析着事态的发展,秦仁随即想到默语可能会有危险。
“这么看来,你们大营中恐怕出了奸细。”
潇枫雪结合刚刚王将军所说的关于玄灵国国主金瀚辰的行动,随即联想到这一切似乎早就被人暗中窥探。
“若果真有奸细,老夫定当活刮了他。”
一听到军营里有奸细,一旁脾气火爆的郭将军,按耐不住手里的剑,随即就要拔刀出去找奸细。
“慢着,郭将军,稍安勿躁,毕竟奸细一说还没有切实的证据,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一旁的李将军连忙拉住了郭将军这匹老马。
夙愿以偿
“既然如此,那秦仁你先去接应默语,这边有我在。”
“好,我这就去。”
秦仁在潇枫雪的安排下,随即离开了大营,快马加鞭的朝玄风国方向去了。
“三位将军,既然你们的二殿下将兵权交给我,那我就暂时代替你们二殿下,不知三位将军有何意见。”
“不敢,既然是二殿下吩咐,属下自当以潇国主马首是瞻。”
见潇枫雪对待三位将军也算是礼遇有加,于是三位将军当即抱歉回礼,表示一切听从潇枫雪的最高指挥。
“潇邪,我们也赶了一天路了,怎么还没有发现若雨的踪迹。”
此时的花想流和潇邪正朝着玄灵国梧桐镇的方向赶去,因为花想流曾经向若雨提及过自己的老家就在梧桐镇,想必若雨已经到了吧,可花想流还是不放心,内心焦急的询问着与自己并肩同行的潇邪。
“想流,别担心,估计这会儿我姐姐已经到了梧桐镇了。”
“快点吧,我担心若雨的安全。”
花想流说完一夹马腹,顿时身下的马儿快速的奔跑着,随后潇邪也紧随其后,二人拼命的赶路。
“倩儿啊,以后我玄龙国就指望你了。”
病床上不停咳嗽的玄龙国国主楚雄语重心长的招呼自己的爱妻葛倩。
虽说楚雄在后宫的嫔妃不少,奈何自有葛倩身了龙子,如今这泱泱大国的重担就要落在年幼的孩子身上了,随即楚雄交代了一下葛倩。
自从右翼大将军傲天一死,朝野上下尽皆归葛达掌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楚雄,已经料到,只要自己一死这玄龙国的天下就是他们葛家的了,好在葛倩为自己留下了一个血脉,只希望葛达能够帮助年幼的龙子暂时接管玄龙国的天下。
“国主,倩儿不要你离开我,就算死,倩儿也要和国主一起。”
葛倩一来到楚雄的床边,立马趴在楚雄怀里抽泣。
“傻倩儿,你若和我去了,我们的龙儿该有多可怜啊。”
楚雄一遍遍抚摸着葛倩柔顺的头发,不停的安抚着她的心情。
“国主怎么样了?”
殿外坐立不安的葛达不停的来回走动,直到看到御医从殿内出来,于是快速的走上前询问楚雄的身体状况。
“哎~国主的病恐怕挨不过今夜。”
御医摇了摇头,随即挎着自己的药箱在太监的引领下离开了皇宫。
听到御医所说,葛达佯装掩面而泣,这一刻他等了十多年了。
很快楚雄病逝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玄龙国。
次日一大早,身为一国之母的太后当着群臣的面,当众宣读国主楚雄的遗诏。
“国主有旨,至今日起,册封太子楚子玉为新任国主,封国舅爷葛达为太傅,念在如今国主年幼,一国之事暂且交由太傅葛达全权代理,等到国主长大成人,国事交回国主。”
随着葛倩读完了圣旨,葛达当即领着群臣跪拜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即葛达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坐上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龙椅。
“拜见太傅,太傅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葛达很是欢喜的接受着群臣的朝拜,随即两手一抬,众人尽皆起身。
总算了却了多年的夙愿,如愿以偿的登上宝座的葛达,当即发动了对玄武国的战争。
“统领,不对啊,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经过连夜马不停蹄的追赶金正大军的默语,总算看到了押运粮草的大军,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匪夷所思,按理说百万大军怎么的也得十几车粮草,为何只有十几个人押运了两量马车的粮草,众人风风火火赶来的劫持粮草的默语一行人着实摸不着头脑。
“再看看。”
躲在大石后面的十几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安营扎寨的十几个人。
只见天师忽然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雷宁。
“原来是天师亲自押送粮草,搞不好他手下的死侍凤鸾也在。”
对于凤鸾的恶名众人早有耳闻,说起这凤鸾,杀起人来简直丧心病狂。
“别说话。”
默语连忙制止手下人耳语,他们你知道就算是十个凤鸾也抵不上一个雷宁厉害。
“有人~”
雷宁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默语几人所在的方位。
“不好,快撤。”
默语连忙起身,带着一众手下迅速的逃离了。
“哼,原来是我的好徒儿啊,见了为师也不打声招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傅啊。”
一见到雷宁所指的地方,天师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飞快的阻拦了默语等人的去路。
“呦,天师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的好徒弟默语啊。”
随后赶来的金正也加入了嘲讽之中。
“原本是想引金诺寒来的,没想到你却来了,那就别怪为师不念师徒情分了。”
天师说完,当即和默语纠缠在了一起,与默语同行的其他人也纷纷加入了打斗之中。
“快走~别管我。”
默语连忙朝着十几个属下呼喊着,要是再不走,一会儿肯定就被雷宁给取了魂魄。
“统领,我们不走。”
一群忠心耿耿的下属朝着默语表着自己的忠心。
“快去通知二殿下,这是个圈套,让二殿下千万不要自投罗网。”
默语拿起剑朝着天师劈了过去,在天师掌力的攻击下,默语借势弹了开来,随即来到了一个下属身旁,让这个下属赶快去通知金诺寒。
“恐怕晚了,刚刚皇宫来信,说金诺寒已经被凤鸾抓回了皇宫,今天你们呐,一个也别想逃。”
金正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着打斗的场面。
“什么?”
默语怒了,随即调转枪头,挥舞着长剑,朝着金正劈去。
“天师救我。”
知道自己不是默语对手的金正连忙一个闪身躲到了天师的身后。
只见天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随即在远处的雷宁一个闪身,很是突兀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现场除了默语和这雷宁交过手,表现的还算镇定,默语的属下一个个见了这眼露红光的雷宁吓的都直哆嗦。
全军覆没
“统领,这是什么怪物。”
只见默语身后的一个下属,颤巍巍的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人,正用他那血色的眼眸扫视着他们所有人。
“雷宁。”
“他就是传说中的雷宁,传言果然是真的,雷宁被复活了。”
听到统领默语的话,众人立马惊慌了起来。
“快走,再不走,你们就没命了。”
默语当即推开了身后的一众手下,当即朝着天师提剑砍去,默语知道,只有杀了天师,雷宁就暂停了行动,为了给自己的下属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默语使出浑身解数,不停的攻击着天师。
“快跑~”
那边一众下属早就被雷宁的气势吓的不敢动了,好在经过一个人的提醒,众人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抱头鼠窜。
“给我杀~”
随着天师一声大喝,雷宁当即一个飞身跳入了逃跑的人群里,不一会儿就听见人群里不停的嘶喊惨叫声。
“不~”
默语连忙避开天师的攻击,朝着下属的方向跑去。
可是还没等默语赶来,眼见着一个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葬送在了雷宁的手里。
看着最后一个兄弟也倒在了自己眼前,默语发了疯一样朝着雷宁跑去,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雷宁的对手,默语也要给已死相拼。
随着雷宁一掌袭来,强劲的掌力夹杂着黑暗的掌风,迅速的朝着默语的胸口打去。
“噗~”
默语以比来时还要快点速度后退着,遭遇了重创的默语随即一口鲜血喷出了口外,整个人朝着身后的大石砸去,原以为默语就要粉身碎骨,小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没成想雷宁快速的欺身而来,一把抓住了即将落下的默语的衣襟,随后将默语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好徒儿,为师怎么忍心让你死你。”
随后天师指挥着雷宁将默语带回了大营,路过金正身旁,金正还不忘调侃天师道:
“天师啊,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感情用事。”
“你管的着吗。”
天师瞥了一眼金正,随即不再理会,带着默语走了。
自从凤鸾将伏魂珠从花想流的体内抢回来,天师就发现了伏魂珠里的秘密,随后通过施法将阴尸冥王的魂魄与雷宁的**结合,发现雷宁的功力比之前更加的深不可测,只是如今的雷宁每天都要摄取人的魂魄来助长自己的功力,要不是天师有伏魂珠在手,恐怕也不好控制日益强大的雷宁。
“天师,给我魂魄~”
随着夜色的降落,雷宁疯狂躁动不安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沙哑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摄人魂魄,让听到声音的人不寒而栗,一个个汗毛倒竖。
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嗯?这难道是……”
随后一路赶来的秦仁,快速的下马,来到了路边,发现地上好多人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样子死了不久。可是当秦仁走进一看,却发现这些死了的人全都像是被吸干了精血,一个个干瘪的蜷缩着身体,随即秦仁想到了这些人的死,恐怕就是雷宁造成的。
“看样子,天师已经将阴尸冥王的魂魄注入了雷宁的体内。”
秦仁蹲下身来,查看着死者的身份,却发现死者的腰间都有一个腰牌,所有的腰牌上都有一个“语”字,这些人应该就是默语的下属了。
“不好。”
看到这些人都是默语的人,秦仁立马慌张的在人群里寻找默语的下落,发现没有默语的尸体,他才松了口气,不过秦仁也不敢懈怠。
“默语没死,想必已经被天师一伙人给抓住了。”
秦仁这样想着,随即沿路小心谨慎的追了上去。
“哥,你怎么也被抓回来了。”
玄灵国后宫金玉屏的住所,此时的金诺寒被人推进了房中,随即关上了房门,将金诺寒锁在了房内。
“玉屏,你这些时日都还好吧。”
金诺寒一见到自己的妹妹金玉屏就立马上前慰问着。
“除了被父王限制了自由,其他的还好。”
金玉屏一脸的不高兴回应着此刻同样被自己父王关起来的金诺寒。
“哥,父王为什么要这样做。”
“玉屏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了,母后可还好。”
金诺寒话锋一转,随即向金玉屏询问着自己母亲的情况。
“哥,别担心,母后一直在自己的寑殿中,想必父王也将母后囚禁了起来吧,不过对于足不出户的母后来说这也没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
金诺寒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哥,你倒是跟我说说啊,到底怎么了嘛,我一直不明白父王为什么要囚禁我。”
金玉屏一脸焦急的看着金诺寒。
“玉屏啊,原来父王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我,父王的心一直向着大哥,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努力就只是为了大哥的前程做准备。”
金诺寒说完一口气喝了面前的茶水,对于自己父王的做法伤透了心,倒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曾得到一个父亲的关爱。
“哥,你不要难怪,就算没了大哥和父王,你还有我,还有母后,我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金玉屏来到金诺寒身旁,搂着金诺寒的肩膀安慰着。
“嗯,我还有妹妹和母亲,就够了。”
金诺寒抓住妹妹金玉屏的手,笑着说道,虽然这金玉屏并和金正是一个母亲,而不是和金诺寒一个母亲,好在金玉屏的心一直向着金诺寒,金诺寒内心也算安慰了不少。
“想流啊,希望你能够安安稳稳的活着,此生不再有任何伤痛,这就是我最大的期盼了。”
金诺寒看着面前的茶具,随即想到了无辜被牵扯进来的花想流。
“凤鸾大人,前些日子玄武国国主潇枫雪就出现在了金诺寒的大军中和王将军,李将军还有郭将军一起密谋着。”
此刻的军营里,张生对着面前的凤鸾恭敬的回禀着他在军营里打探的消息。
“好,好在有张将军坐镇边关,替我家主人打探消息,等事成之后一定不会亏待张将军你的。”
凤鸾来到张生面前,轻轻的拍着张生的肩膀以示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