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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虎a     奥林匹克txt下载     奥林匹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753回 篮球怪物

    “嘛嘛,小郎月月不想参加也可以啊,”强有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小郎月月是传球的嘛,我们玩我们的,他们实在是太弱了,你看,单拿出一个人都能胜过他们,如果不玩点小游戏,每场比赛一定都很枯燥的。”

    所以,你就把别人的努力当做是游戏北京市第一中学郎月月一阵气闷,她是存在于北京市第一的普通人,无法理解天才的脑回路。

    魏萍也是如此:“小黄!”魏站魏萍强有义面前,微微弯下身子,双手叉腰,抿着嘴,“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他们再弱也不应该这样,应该给他们尊重!”

    “哈?小桃,你搞清楚了哦,”强有义眼神逐渐变冷,嘴角泛着笑意,“到底是谁不尊重谁啊,连比赛都不用出全力的家伙,直接放弃的人,不是对我们更不尊重吗?”“强有义说的没错啊,魏萍——”青峰坐着身子向后倾,双手撑在身后的长椅的空余位置,嘲讽道,“谁不尊重谁啊?我们还不够尊重他们吗?”

    “你!”魏萍。

    “够了吧,”张述彩放下手中的笔记,波澜不惊,“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争论,比赛就比赛,游戏就游戏,两者并不冲突,你们要玩那就玩,但别算上我。”

    “你说什么~?你不玩吗~?”

    “我没你们那么无聊,”张述彩瞥了张述彩一眼,“赢就赢,得分游戏你们要玩就玩,尊重与不尊重也别想那么多。”

    “既然如此,那就玩玩这场游戏吧。”李自成站起身说道,“想参加的人就参加,不想参加的就闭上嘴一旁看着就好——郎月月都是。”

    “啊哈!小李自成真好呢,”强有义笑容越来越大,“下场比赛是在明天吧,那就开始这场游戏怎么样?”“随你们喜欢。”

    郎月月猛地站起身,强有义诧异地看着她,她一言不发,拿出放在柜子里的背包。

    “可以走了吗?”郎月月转过身子漠然道,“我还有事。”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明天我可能到不了比赛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啊,我批准了。”李自成说,“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

    “小郎月月有什么事情啊?比篮球还重要?”强有义凑近郎月月问,他的鼻尖几乎碰到郎月月的脸颊。郎月月眉头一皱,不留痕迹的闪了闪,语中带刺:“这似乎与强有义没什么关系吧?”

    强有义一下子脸色就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也僵硬地停顿下来,眼神变得阴鸷,郎月月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很快,他又释然了。

    “好吧,小郎月月不愿意说就不说。”

    旁人一眼就看得出,郎月月在生着闷气,她和魏持魏萍的是同一种态度,认为这场无聊的“得分游戏”是对对手最大的不尊重,可是,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强有义,他们都无法理解她们的心情,就如她们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情一样。

    当他们一走出休息室时,转角遇到西城中学友枝中的队员,双方都是一怔,然后就说“怪物!”

    西城中学友枝中的队员恶狠狠地叫骂。“你他妈说什么呢!”青峰一下子就炸了,他撸起袖子就想打过去。

    李自成一只手臂伸直,拦住了青峰,青峰似乎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李自成眼神冷漠地看西城中学的队员,眼神里、笑容里、动作上,无一不显示西城中学友枝中的嘲弄之意。

    “走吧,没必要去理到处乱吠的狗。”李自成说。

    接着,西城中学的暴怒,带领着他们离开。

    他们,是天才,是奇迹,所以,才被叫做是“怪物”。

    走出体育馆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照耀在郎月月的脸上,使她苍白天天的脸也染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她眯了眯眼,用手挡在自己的额前,只是些许光线还是撒在了她的脸。

    她虽然是经常运动,小腿上和手臂上也渐渐出现均匀的肌肉,不难看甚至还稍显美观,让她拥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但是,她的肤色却还是一如往中一般的苍白,更准确的说,是显示出一种病态的白天天色,和青峰是完全不同。

    理所当然的,当他们几人走出体育馆时,就变成了这一块地方上的主角,毕竟站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高中生或者中学生,对“天才时代”这个名号都有听说,如今见到了真人,除了好奇还有不同程度的感叹。

    郎月月知道,她不属于他们,不属于“天才时代”。连存在感都近乎全无的她,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被人所知晓。

    突然。“抱歉,”郎月月顿住捧着书的动作,停下脚步,对走在她前面的几个少年说话,“我把护腕忘在休息室了,你们先走吧,我要回去拿。”

    护腕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护腕,这也只是一个她想逃离这压抑环境的借口罢了。

    前面的少年们转过身,又下意识地望向李自成,见李自成颔首同意,郎月月没再往后看一眼,脚步飞快地直接离去,冷漠的背影昭示着背影主人的丝毫的不留恋。

    “啊,我和你一起去,”过了一会儿,魏突魏萍道,浅笑看向李自成,“可以的吧?”

    李自成微微蹙眉,双眸用力一眯,魏额魏萍流下一滴冷汗。

    “可以。”

    得到回答的魏萍松了一口气,她一转身追上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郎月月。

    “你!”魏萍抓住郎月月的肩膀,“等一下。”

    “魏,魏萍什么跟过来了?”郎月月的神色很是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魏萍上了一般。

    “啊?”魏愣魏萍一秒,然后笑靥如花,只是还带着苦涩,“跟你一样啊。”

    一样讨厌那种压抑的气氛,一样不理解他们的转变,一样想逃离在他们光芒下的过于刺眼的照耀……都是一样的。

    “是吗。”

    郎月月低头轻启双唇,不再言语。

    再次进入体育馆,高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郎月月手里拿着她的护腕,怔怔地看着,脸上淡漠的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第754回 般度五子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所有的王中因陀罗都离去后,英勇威严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对坚战说道:“俱卢后裔啊!你幸运地完成了至高无上的王祭。我也要向你告辞,回多门城去。”

    法王坚战听后,对诛灭摩图的黑天说道:“乔宾陀啊!托你的福,我完成了王祭。

    托你的福,所有的刹帝利国王归顺我,侍奉我,向我交纳贡品。英雄啊!没有你,我们不会有快乐。但你回多门城也是应该的。”

    于是,以正法为魂、声名赫赫的黑天在坚战陪同下,去见普利塔,高兴地对她说道:“姑妈啊!您的儿子们现在得到了帝位,实现了愿望,有了财富,您应该心满意足了!

    请您允许我回多门城去。”黑天又辞别了妙贤和德罗波蒂。然后,由坚战陪同,出了后宫,沐浴祈祷完毕,得到众婆罗门的祝福。

    大王啊!这时,达禄迦套好那辆造得像云彩一般美丽的车,赶了过来。

    心胸博大、眼如莲花的黑天见到这辆以大鹏金翅鸟为旗徽的宝车,向它右绕而行,然后登车启程,向多门城驶去。

    吉祥的法王坚战和弟弟们一起,徒步跟在大力士黑天车后。眼如莲花的诃利(黑天)让他的宝车暂停片刻,对贡蒂之子坚战说道:“万民之主啊!你要小心谨慎,时时保护臣民!就像万物依靠雨云,飞鸟依靠大树,众神依靠千眼神因陀罗,你的亲属也都靠你为生。”

    黑天和般度之子们互道珍重,互相告别,然后分手回家。

    国王啊!沙特婆多族俊杰黑天返回多门城后,难敌王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这两位人中雄牛还留下,住在精美绝伦的大会堂里。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难敌和沙恭尼一起住在大会堂里,慢慢把整个大会堂都观看了一遍。

    这位俱卢后裔在那里见到的巧夺天工的构造是在他的象城里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有一天,持国之子难敌王在大会堂中见到水晶地,以为是池塘。在错误的幻觉中,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意识到错了,心中怏怏不乐,又到大会堂的别处转悠。

    他来到一个池塘前,池水水晶般清澈,荷花水晶般晶莹。他又把这池塘当作水晶地,和衣跌入其中。

    见他掉进水里,侍从们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奉国王之命,他们给他换上华丽的衣服。

    看到他当时那副形状,大力士怖军、阿周那、无种和偕天也都大笑不已。

    见众人发笑,难敌心中冒火,难以按捺,但他不动声色,不朝他们望一眼。

    走到另一个地方,他又以为是一片水,撩起衣服,像涉水一般,众人又大笑起来。他走到一扇门前,以为门开着,往里一走,脑袋竟撞到门上。走到一扇敞开的门前,他又以为是关着,因而过门不入。

    万民之主啊!就这样,难敌王出尽种种洋相后,辞别般度族。

    他在王祭大典中见到惊人的富庶,心中不悦,返回象城。一路上,想着般度之子的幸运,难敌王心中像闷火燃烧,罪恶的念头就此产生。

    俱卢后裔啊!看到普利塔之子们心情舒畅,国王们都归顺他们,整个世界老老少少都为他们的利益着想,看到灵魂高尚的般度五子无比显赫,持国之子难敌气得脸无血色。

    他精神恍惚,回想着聪明的法王坚战的无与伦比的大会堂和荣华富贵。

    由于心不在焉,妙力之子沙恭尼一再叫他,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沙恭尼见他精神恍惚,询问道:“难敌啊!你为什么一边走一边长吁短叹?”

    难敌说:看到骑白马的阿周那用武力征服这整个大地,由坚战统治,大光辉的舅舅啊!看到普利塔之子如同天神中的因陀罗完成这样的祭祀,我日夜妒火中烧,整个人干枯得像旱季只剩下一点点水的池塘了。

    你看,沙特婆多族俊杰黑天杀死童护时,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站出来支持童护。国王们慑于般度五子烈火似的威力,容忍了这桩罪恶,否则谁能容忍?依靠般度五子的威力,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做成了这件不应该做的大事。

    国王们带来各式各样的珠宝,献给贡蒂之子坚战,如同一群纳税的吠舍。

    看到坚战这样耀眼的荣华富贵,我妒火中烧,虽然我不应该这样。我要么跳进火里,要么吞下毒药,要么投水自尽,我不能再活下去了!

    世上有哪个血性男子,看到对手繁荣,自己衰落,会心甘情愿?看到般度族这样兴旺,如果我能忍受,我就成了女不女、男不男的人了。

    看到别人主宰大地,享有那么多的财富,还举行了那样的祭祀,有谁会不像我一样妒火中烧?我一个人不能夺得这种帝王的荣华,又看不到有人助我一臂之力,所以只想一死了之。

    看到贡蒂之子得到那样的荣华富贵,我认为天命至高无上,人力微不足道。妙力之子啊!过去我竭力消灭他,但他还是战胜一切,像水中的荷花一样茁壮成长。

    所以,我认为天命至高无上,人力微不足道,持国之子们日益衰落,普利塔之子们日益兴旺。

    看到他们繁荣昌盛,有那样的大会堂,而我又受到侍卫们讪笑,我像被烈火焚烧。

    舅舅啊!你现在知道我妒火中烧,痛苦不堪,请把这消息告诉持国吧!

    沙恭尼说:难敌啊!你不要妒忌坚战,因为般度五子常常交好运。

    过去你不止一次用过多种办法,这些人中之虎都幸运脱险。他们获得木柱王之女为妻,有木柱王父子们和英勇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相助,获得大地。

    大地之主啊!他们得到自己父亲的那份国土,没有被压倒,靠自己的威力,在那片土地上繁荣起来,还有什么可悲伤的?

    胜财(阿周那)满足了火神,得到甘狄拨神弓、两个取之不尽的大箭囊和一些法宝。他靠那张神弓和自己的臂力,征服所有的国王,这有什么可悲伤的?

    折磨敌人、左手开弓的阿周那从大火中救出檀奴之子摩耶,让他修建了大会堂。

    听从摩耶的吩咐,那些叫做紧迦罗的可怕的罗刹负责守卫大会堂,这有什么可悲伤的婆罗门多国王啊!你说你孤苦无助,这话不对。

    你的那些英勇善战的兄弟们就是你的助手。大弓箭手德罗纳和他的聪明的儿子、车夫之子迦尔纳和大勇士慈悯,我和我的兄弟们以及英勇的月授之子广声,有我们这些人支持,你也能征服整个大地。

    难敌说:国王啊!如果您同意,我就和您以及那些大勇士一道,去征服般度五子。

    只要战胜了他们,这整个大地、所有的国王、那个大会堂和巨大的财富,就都是我的了。

    沙恭尼说:胜财(阿周那)、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怖军、坚战、无种、偕天、木柱王和他的儿子们,这些大弓箭手和大勇士精通武艺,作战奋勇,甚至众天神也不能以武力战胜他们。

    不过,难敌王啊!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战胜坚战本人。你听我说,并希望你采纳。

    难敌说:舅舅啊!如果不需要朋友们和其他灵魂高尚的人们冒险,就能战胜他们,就请您告诉我吧!

    沙恭尼说:贡蒂之子坚战喜欢掷骰子,但又不精此道。只要有人邀请他,这位王中因陀罗就难以拒绝。掷骰子我是一把好手,不用说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三界中,也没有谁能与我相比。

    你去邀请贡蒂之子坚战掷骰子吧!人中雄牛啊!难敌王啊!我擅长掷骰子,会为你赢来他的王国和荣华富贵,这毫无疑问。

    难敌啊!你把这事禀告国王吧!只要你的父亲同意,我就会赢他,这毫无疑问。

    难敌说:妙力之子啊!你去以合适的方式禀告俱卢族元首持国吧!我不能对他说。

    和甘陀利之子难敌一同领略了坚战王的盛大的王祭,妙力之子沙恭尼早已明白难敌想做什么。

    听了难敌的话后,他就去见大智大慧的持国。具有智慧之眼的持国坐在宝座上,沙恭尼对他说道:“大王啊!您要知道,难敌变得面黄肌瘦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他懊恼沮丧,忧心忡忡。

    您的长子忍受不了敌人带给他的忧伤,您怎么没有觉察,一点也不知道?”

    持国说:难敌儿啊!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俱卢后裔啊!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沙恭尼说你忧心忡忡,变得面黄肌瘦,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忧愁悲伤的理由。

    儿啊!这巨大的财富和权力都交给你了,你的弟弟们和朋友们也没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你穿的是锦衣,吃的是肉饭,骑的是骏马,为什么还会面黄肌瘦?

    贵重的床榻,迷人的美女,舒适的宫殿,娱乐的园林,这一切,只要你开口,毫无疑问,马上就会得到,就像天神一样。儿啊!你难以征服,怎么会像弱者那样忧愁悲伤?

第755回 导火线

    郎月月低头轻启双唇,不再言语。

    再次进入体育馆,高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郎月月手里拿着她的护腕,怔怔地看着,脸上淡漠的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魏萍手在郎月月的面前晃了晃,“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郎月月轻声应道,“我想去看一看高中的比赛。魏萍我一起去吗?”

    “高中的?”魏萍地挑了挑眉,很快反应过来,“可以啊,一起去吧。不过,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突然想要去看高中的比赛了?”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是中三了,”郎月月说,“为以后选择那所学校考虑考虑。”

    “你应该会去豪门北京市第一中学。”魏萍“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一员,而且作为的是‘幻之第六人’呢。”

    “与豪门无关,”郎月月摇头,“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真正我喜欢的篮球。仅此而已。”

    刚好,她们到赛场时,比赛正进行到白天天热化的状态。

    “传球传球!”

    球场上的少年嘶吼着,着实让郎月月震惊了一把。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这副热血的画面了,追溯到以前,她只能回忆起曾经她与青峰他们也有过这样一段记忆,那时候的他们,谁都没有什么已经发掘出来的天赋,有的只是,满腔的对篮球的热血,在球场上奋力拼搏着。

    北京市第一中学她再看到这样的情景,却已经不是北京市第一了,而是别的学校。她无比怀念从前的中子,只单单听到呐喊声,看到他们摆出的不同的阵型,她就北京市第一中学落泪的冲动。

    啊,以前的北京市第一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她已经不知道了,但她很清楚,比起现在的每一场比赛轻而易举的胜利,她更喜欢的是从前的即使艰难,却也是一步步前进得来的欢呼。

    他们的灿烂笑容伴随挥洒的汗水,看得出来,或许他们北京市第一中学算是很高超,甚至在郎月月这个在北京市第一中学看惯了高手的篮球的人来说,有些不够看,但,对郎月月而言,与其拥有高超的技术,她更希望选择的是可以和同伴一起欢乐一起笑,一起悲伤一起哭的样子。

    而不是各行各路,放弃配合的一支支离破碎的队伍。

    “这真的是一支很好的球队呢。”魏凝魏萍这球场上奔跑的少年良久,慨叹,“比我们的,好太多了,不是吗?”

    “嗯。”郎月月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应该是一所新学校吧,”魏萍按太阳穴,歪着头微笑着,“没听说过的校名呢,不过,无所谓新还是旧,很棒的一支队伍是不可置否的。”

    “诚实吗……”郎月月喃喃几声,“看上去,很不错啊。”

    “不过新学校的话大概会遇到挫折的,”魏萍靠着栏杆,观察着球场,“应该今年是进不了决赛的,实力还不够,再锻炼个一两年大概会有十分大的进步吧。”

    魏萍通常认为北京市第一中学有出错的时候,不然她也不会成为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经理人。

    “如果北京市第一也能变成这样就好了,”郎月月沉默半晌,然后道,“遇到挫折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一起努力,一起战胜失败,就算是有很多北京市第一中学概也是会很开心的。”

    “北京市第一中学和其他学校不一样啊,”魏萍“真正的王者,可惜,这个王者讽刺意味十足呢我觉得,”她梳理了一下头发,眼睛朝下看,“这种王者有什么好当的呢,连配合都做不到的,就因为天赋高?

    李自成只是个导火线……他的变化引起了所有人的变化,可这不是他的错,可能这就是上天的错了。”

    郎月月渐渐攥紧了手中的护腕,眸色愈发深沉。

    “我们回去吧。”郎月月说。

    “行,走吧。”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体育馆的门口,离开的最后一刻,郎月月的眼睛轻轻扫过一支队伍的标志,又深深印在了脑海里,然后转身离开。

    后台之下的休息室,每一个舞蹈家都有一间。

    而在郎平平所在的休息室内,淡雅的蓝发少女静静坐在椅子上,身着华丽的十二单,面上化好了精致的妆容,原本只是清秀的五官也变得艳丽起来,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泛着柔光水色,却只有一片死寂。

    她轻轻地抚上面前的镜子,一点一点摩擦着镜面,微微张述彩开朱唇,又紧紧抿住,镜中的静止人影也随之颤动。她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只有时间才知道。

    忽然,休息室的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两个男人,少女顺着声音清澈透明的美眸轻轻扫过声响的源头。“孙月……等一下演出开始的时候,别紧张。好好发挥。”出来的正是郎平平和李河元。

    “我知道的,请放心吧,父亲大人。”

    李河元微笑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对郎月月整个人的惊艳,赞叹道:“郎月月小姐真的是非常漂亮呢,和平平孙实在是太像了,恐怕看到的人都会想要看到郎月月小姐起舞的样子吧。”

    “李河元先生您谬赞了,”郎月月柔顺地低下头,站起身子,整了整随着动作十二单的一些皱褶,温和谦逊地浅笑,“套一句中国的古话来说就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只是沾了这件华丽的服装的光而已……不过,对于这场比赛,无论是好是坏,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不仅仅是全力以赴,而且她想要赢。“我相信你,郎月月。”

    郎平平出声,“放心吧,我会在下面看着你,就把舞台当做是平时的练习,不要管那么多,还有待会儿进场的时候,我也会跟他们那些人说你是男生的,放心吧。”

    郎月月眼色一沉:“父亲大人,烦请告诉我参赛者到底有多少人。”

    “不是很多吧,”郎平平思索道,“大概也就十多个,至多二十个,但不得不说,来这场舞蹈会的,基本上都是著名的舞蹈家,和他们的徒弟一起……”

    “——郎月月,你一定会赢的。”

    “郎月月老师,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第756回 莲花池

    持国说:难敌儿啊!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俱卢后裔啊!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沙恭尼说你忧心忡忡,变得面黄肌瘦,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忧愁悲伤的理由。

    儿啊!这巨大的财富和权力都交给你了,你的弟弟们和朋友们也没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你穿的是锦衣,吃的是肉饭,骑的是骏马,为什么还会面黄肌瘦?

    贵重的床榻,迷人的美女,舒适的宫殿,娱乐的园林,这一切,只要你开口,毫无疑问,马上就会得到,就像天神一样。儿啊!你难以征服,怎么会像弱者那样忧愁悲伤?

    难敌说:我像个不中用的男人,吃啊穿啊消磨时光,忍受着不堪忍受的剧烈痛苦。

    真正的男人不能容忍自己的臣民依附敌人,而设法解除敌人造成的痛苦婆罗门多后裔啊!

    满足和骄傲有损于繁荣幸福,慈悲和胆怯也成就不了大事。目睹贡蒂之子坚战的荣华富贵,我的享受也就算不得什么。他的辉煌令我黯然失色。

    我看到敌人兴旺,自己衰落。贡蒂之子的荣华即使不在眼前,也仿佛出现在眼前,所以我痛苦沮丧,变得面黄肌瘦。

    坚战供养八万八千个完成学业的、居家的婆罗门,给他们每人三十个女奴使唤。

    还有一万个婆罗门经常在坚战的宫里,用金盘享用美食。甘波阇王给坚战送去了黑色、棕黑色和红色的迦多利鹿皮,名贵的毯子,成百成千的车、马、牛和美女,还有三万头雌骆驼。

    父王啊!在王祭大典中,国王们带来各色各样的大量珠宝,送给坚战。聪明的般度之子在祭祀中得到那么多财富,我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父王啊!看到敌人享有无尽的财富,我焦虑烦恼,永远不得安宁。

    成百群有牛的伐陀达那婆罗门带着三百亿贡税,也被挡在门外。他们把美丽的金水罐也拿出当贡品送上后,才得以进去。

    大海也送给他一罐罐连天女们也没有给天帝释送过的伐楼拿的玉液琼浆。看到成千条镶有宝石的金绳套,我浑身就像火烧一样。

    人们提着罐子到东部和南部的大海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也到西部的大海。但除了飞鸟,没有人去北部的大海,父亲啊!请听我接着向您讲述那里的奇迹。

    那里规定,每十万婆罗门用完餐,就吹一次螺号婆罗门多后裔啊!一次又一次响起悦耳的螺号声,我听了汗毛直竖。

    人主啊!很多国王带着各种珠宝,前来观看祭祀,把大会堂的住处都占满了。

    这些国王在聪明的般度之子的祭祀中,像吠舍那样侍奉婆罗门。父王啊!就是天王因陀罗、阎摩、伐楼拿和财神俱比罗也没有坚战那样的财富。

    看到般度之子的荣华富贵无与伦比,我心如火焚,不得安宁。

    沙恭尼说:以真理为勇气的人啊!你看到的般度之子的无上财富,我有办法让你得到,请听我说婆罗门多后裔啊!

    在这大地上,数我精通掷骰子。我懂得人心,懂得如何下赌注,懂得赌博的诀窍。

    贡蒂之子喜好掷骰子,但又不精于此道。他受到邀请,肯定会来。你就去邀请他说:“我俩掷骰子吧!”

    沙恭尼这样说完,难敌王马上对持国说道:“父王啊!舅舅擅长掷骰子,能通过赌博赢得般度之子的财富,您就答应了吧!”

    持国说:我的顾问奴婢子(维杜罗)富有智慧,我一向听取他的意见。等我和他商量后,才能决定事情该怎么办。他富有远见,把正法放在首位,会说出对双方都最有利的意见。

    难敌说:王中之王啊!如果奴婢子(维杜罗)来见您,他就会劝阻您。如果您被劝阻,我就必死无疑。父王啊!我死了,您和维杜罗就舒服了!您就可以享受整个大地,还用为我操心什么?

    听了难敌哀怨凄楚的话,持国依了他的意思,吩咐侍从道:“让工匠们赶快给我造一座大会堂,要有一千根柱子和一百扇门,美观迷人。整座大会堂要镶嵌宝石,摆上骰子,让人一进去就感到舒适。完工后,再来向我禀报。”

    大王啊!大地之主持国为了安抚难敌,就这样决定了,然后派人去请维杜罗。

    从前,不先问问维杜罗,他是什么决定都不做的。他也知道赌博的害处,但因心疼儿子,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听到这个消息,聪明的维杜罗知道争端之门一打开,毁灭之口也就张开,连忙跑来见持国王。

    到了灵魂高尚的兄长跟前,把头俯在他的双足前,说道:“王上啊!我不赞成你的决定,主人啊!赶快采取办法,别让孩子们因赌博而闹翻。”

    持国说:奴婢子啊!无疑,天上的众天神会对我们开恩,孩子们不会闹翻。不管是凶是吉,是利是弊,就让他们友好地掷骰子吧,这无疑是天意。

    有我婆罗门多族雄牛毗湿摩在身边,决不会出现什么厄运。所以,你驾上快速如风的马车,今天就去甘味城,把坚战带来。

    我告诉你说,我的这个决定不可扭转,维杜罗啊!我认为这事的发生是至高无上的天意。

    聪明的维杜罗听后,心想:“不是这回事。”他十分痛苦,去见大智大慧的恒河之子毗湿摩。

    镇群说:兄弟间的那场灾难性的赌博怎样发生,使我的祖父般度五子们遭逢不幸?

    优秀的知梵者啊!有哪些国王出席那次大会?有哪些人赞成掷骰子?又有哪些人反对?

    再生族啊!我想请您详细地讲给我听,因为那是大地遭到毁灭的根本原因,婆罗门俊杰啊!

    听了镇群王这么说,毗耶娑的弟子、通晓全部吠陀、具有威力的护民子就如实讲述一切经过。

    婆罗门多族俊杰啊!如果你想听的话,大王啊!请听我详详细细讲述这件事吧!

    安必迦之子持国知道维杜罗的意见后,在没有旁人时,又对难敌说道:“甘陀利之子啊!维杜罗不赞成赌博。他富有智慧,说话不会害我们。

    我认为维杜罗说的话最有益。儿啊!你就照他说的做吧,那是为你好。智慧卓越的神仙祭主对聪明的学生、天王因陀罗讲解经典,所有一切和其中的奥义,大智者维杜罗都通晓。儿啊!我就一向听从他的话。

    国王啊!就像大智者优陀婆在苾湿尼族中受到崇敬,睿智的维杜罗是俱卢族公认的俊杰。

    “儿啊!不要掷骰子吧!掷骰子会引起分裂,分裂会导致王国毁灭。所以,儿啊!放弃掷骰子吧!

    父母对儿子应做的,我们都很好地做到了,孩子啊!你已经得到祖传的王位。

    你受过教育,通晓经典,在家里一直受到宠爱,在王国中你是长兄,还有什么好东西你没有得到呢?

    一般人得不到的精美饮食和衣物你都能得到,大臂儿子啊!你为何还要忧伤?

    这祖传的王国辽阔富饶,大臂者啊!你经常发布命令,俨然像天上的众神之王因陀罗。你的聪明才智众所周知,为何这样忧伤,痛苦不堪?请把原因告诉我。”

    难敌说:古人说过,只顾吃穿的人是罪人,缺乏愤慨的人是贱人。主人啊!王中因陀罗啊!

    普通的富贵不能令我快乐。看到贡蒂之子耀眼的荣华富贵,我感到痛苦。看到整个大地屈从坚战,我居然还活着,站在这里。我是满怀痛苦,对您说话。

    那些遮多罗吉族、戈古罗族、迦罗斯迦罗族和铁股族的人在坚战的宫中都像柔顺的仆役。

    蕴藏一切珍宝的雪山、大海和海滨放在坚战的宫中,也显得微不足道。

    父王啊!坚战认为我年长,超凡出众,尊敬地把收受珠宝的事交给我婆罗门多后裔啊!那些珍贵而无价的珠宝堆得两头都望不见边。

    我的手已经累得接不动财礼,人们还带着财礼,站在那里等我接收。

    婆罗门多后裔啊!摩耶用宾度湖的宝石造了一座莲花池,我看上去仿佛充满了水。

    当我撩起衣服时,狼腹(怖军)大笑起来,以为我缺少宝石,见了敌人的财富,目眩心迷。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会把狼腹打倒在地婆罗门多后裔啊!

    敌人的嘲笑像火一样焚烧我。人主啊!当我又看到一个像那样长满莲花的池塘时,我以为又是石头铺设的,结果掉进了水里。

    那时黑天和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德罗波蒂和妇女们,一起笑我,很伤我的心。我的衣服在水中湿透,紧迦罗们奉国王之命给我送来另外的衣服,我狼狈不堪。

    人主啊!请听我讲另一件上当的事吧!

    有一个地方形状像门洞,却不是门洞,我通过时,撞在石板上,碰伤额头。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在一边游玩,远远地看见了,难过地用胳臂搂住我。偕天仿佛对我表示惊讶,一再对我说:“王兄啊!门在这儿,从这儿走。”

第757回 儿子是徒弟

    “不是很多吧,”郎平平思索道,“大概也就十多个,至多二十个,但不得不说,来这场舞蹈会的,基本上都是著名的舞蹈家,和他们的徒弟一起……”

    “——郎月月,你一定会赢的。”

    “郎月月同学,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从休息室出来的那一刻,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身穿传统汉服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嘴角微微上翘的秀美的少年,大约也只是上高中的年纪。

    “你是……河里老师?”郎平平迟疑地说,见男子点头,高兴起来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呢,上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吧?”

    “是啊,”河里说,“郎月月老师倒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那么年轻。”

    “河里老师说笑了,河里老师才是呢,一点都没变。”“不不不,我已经老了许多了,慢慢地,舞蹈界已经变成更年轻的孩子的世界了,”河里连连罢手,指了指他旁边的美丽少年,“喏,这是我徒弟。阿英,给郎月月老师打个招呼。”最后一句话是对秀美少年说的。

    少年的嘴角仿佛天生就是上翘的,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中长的发被发圈挽在了后背,他现在并没有穿上汉服,一眼就看出是个十分有魅力的帅气少年,却也透露着妖异之色。

    “郎月月老师,您好。”少年微微鞠躬,发丝顺着姿势来到他的脸侧,声音充满了少年的清亮与磁性,语尾后的颤音让郎月月身体一抖,“我叫源英。”

    “你好,”郎平平淡淡颔首,也拍拍郎月月的肩膀道,又对河里说,“喏,这个就是我以前说的我的徒弟,这个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徒弟……怎么样,很漂亮吧。”

    郎月月直了直身体,眼睛抬起,突然就对上了那个少年的眸子,她竟看到那个少年眸中的冷意和不满,她皱了皱眉,移开视线,对着河里说:“您好,我叫郎月月。”

    清冷的语调,淡漠的神态,无一不昭显着郎月月的性格。

    相对比之下,河里瞥了自家徒弟一眼,源英虽然舞蹈跳得很不错,还是男性,在舞蹈方面的造诣却如女性一般,身姿柔软,也许有天赋,但是,源英心思太重。

    这是河里唯一感到惋惜的地方,正是因为这个,他一直不敢将自身的技艺全部传授,只有真正看透了人心以后,真正看到源英是把他当做一个知道交心的师傅以后,他才会……

    “你好……失礼的问一下,郎月月是男性吗?”河里顿住,然后问。

    郎月月眉眼一颤,郎平平也注视着她,她说:“是的,我是男性。不过,在舞蹈方面,我绝不会输给任何女性的。”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

    所有人眼神看向了源英,源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谁都会说。问题是,你真的做得到吗?黑、子、?”郎月月平静地看着源英,像是看一场闹剧,看源英又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做不做得到,就不劳烦源的担心了。”

    源英面色一沉,阴沉到几乎要滴水,眼神阴鸷不满,郎月月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平淡的、淡漠的,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郎月月。”

    “阿英!”

    两位大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师傅,同时呵斥出声。郎月月缓缓收回目光,源英却还是满目阴霾盯着郎月月紧紧不放。

    “失礼了,河里老师,我们先告辞了。走吧,郎月月。”郎平平看到了这场眼神的交战,他不咸不淡的说一句,领着郎月月离开。

    郎月月应了一声,在经过源英的那一瞬间,她身体猛地一僵。

    源英几乎是咬着牙轻声说话:“我不会输给你的,绝对!”

    郎月月视线依旧注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径直跟着郎平平从转角处离开。

    ——她更不会输给他,越是有人这样的态度,她越是对这场比赛势在必行。

    绝不会输给他。

    “为什么我的儿子的演出变成了最后一幕”

    后台里,郎平平一把将演出表拍到桌面上,脸色有些不善。

    李河元连忙从郎平平掌心下抽出那张表,一目十行将所有内容看完,再抬起头时,也是一片肃穆,像是发生了什么严重之事。

    躺在椅子上的郎月月整个人都懵住了,她也没觉得最后一个有什么不好,见郎平平和李河元一副着急的模样,她理智地选择了沉默,静静地用手拽着衣服等待结果。

    “郎月月老师……这不是考虑到他是您的儿子嘛。”后台的工作人员贵西西赔着笑,一脸的讨好状,又是带着怯懦和吃惊。

    贵西西在后台工作了太久,与郎平平也有了很多次接触了,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郎平平生这么大的气,就只为了一个位置的安排。

    以前也经常会给郎平平的演出调换时间顺序,但每一次郎平平都会欣然接受,他们渐渐地也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妥,一开始对郎平平的抱歉,也消失殆尽,变成了理所当然,现在郎平平突然的发难,令他真的是无所适从。

    “正是因为我的儿子,所以我才会这么在乎这个。”郎平平原本柔和的双眸凌厉起来,像一把利箭直直射入贵西西的心口,“他并不是经常参加比赛的人,这一次比赛只是他第二次在演出场上出现,你觉得一个几乎全新的新人,和我相比起来,能相同吗?”

    “这个……”

    “越是新人,更越要在中间更为合适,”郎平平说,“无关能力的问题,但,如果是开头,或者压轴,万一一个紧张,我从不觉得身为新人是能解决这样的问题。”

    “压轴不是很好吗……”贵西西想要和稀泥,却又被郎平平的眼神吓住,他咽了咽口水,孙是,压轴不就可以惊艳四方吗?”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李河元插进话,“郎月月只是一个新人,越是后面越容易紧张述彩,而且还是压轴,如果不能吸引别人目光,就会十分难看。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第758回 经咒

    有一个地方形状像门洞,却不是门洞,我通过时,撞在石板上,碰伤额头。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在一边游玩,远远地看见了,难过地用胳臂搂住我。偕天仿佛对我表示惊讶,一再对我说:“王兄啊!门在这儿,从这儿走。”

    还有那些我过去连名称也没有听说过的珠宝,这一次都看到了。为此,我的心受着煎熬。

    难敌说:婆罗门多后裔啊!请听听我见到国王们从各处给般度族带来的主要财物吧!

    看到敌人的财富,我发现自己意志不坚强婆罗门多后裔啊!请听听那些来自果实和土地的财物吧。

    甘波阁王送的财物是镶金的羊皮、猫皮和优质鹿皮。还有三百匹色斑像鹧鸪、鼻子像鹦鹉的马,三百匹用比芦、娑弥和因古陀树的果实喂养的雌骆驼。

    为了讨好灵魂伟大的法王坚战,那些养牛婆罗门和混血婆罗门带着三百亿的贡税,也被挡在门外。

    他们把美丽的金水罐也拿出当贡品送上后,才得以进去。首陀罗们送来居住在迦尔巴湿迦的十万个女奴,黝黑苗条,长发,戴着金首饰;

    还送来很多适合婆罗门用的上等羚羊鹿皮。大王啊!婆奴迦车人呈送的贡品全部是犍陀罗马。

    那些住在海湾和河边、以河口野生的稻谷为生的人,那些毗罗摩人、巴罗陀人、梵伽人和吉达婆人,送来各种各样的贡品和珠宝,黄金、牛羊、驴、骆驼、蜜糖和各色毛毯,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英勇的东光国福授王、有力的弥戾车国王和耶婆那人,送来的贡品全部是快速如风的骏马,也被挡住,站在门口。

    东光国福授王又献上一个金刚盘和一把优质象牙柄的宝剑,才得以进去。来自各方的长着两只眼、三只眼或眼睛长在额上的奥湿尼湿人、阿尼伐沙人、巴胡迦人和布卢沙陀迦人,还有独脚族人,我看见他们送来很多黄金和白银作为贡税,也被挡在门外。

    速度快似思想的骏马,颜色像臙脂虫,像鹦鹉,像彩虹,像彩霞,还有速度快似思想的杂色野马和贵重的黄金,这些都是独脚族送来的贡品。

    支那人、匈奴人、塞种人、奥陀罗人、住在山中的人、苾湿尼人、诃罗胡那人、黑人和雪山上的人,带着各色各样的许多物品前来进贡,也被挡在门外。

    他们带来一万头闻名四方的驴子,黑脖子,身躯高大,驯顺,能跑一百由旬;还有波力迦和支那产的幅宽、鲜艳、柔滑的毛绒、鹿皮和绢绸,成千匹莲花般柔软的、不是棉花织的布,各种柔软的羊皮,锋利的长剑、短剑、长矛和斧头,西方产的锋利的战斧。

    他们带着各种美味、香料和成千上万的珠宝,作为贡税,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塞种人、杜伽罗人、刚迦人、罗摩沙人和湿陵进人带来一千万匹能长途跋涉的快马,带来无数莲花般的黄金,作为贡税,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许多贵重的象牙宝座、车舆和床榻,镶嵌珍珠和黄金;各种形状的战车,镶嵌黄金,套着训练有素的马,铺着虎皮;各种美丽的坐垫,数以千计的珠宝、铁箭、半铁箭和各种武器。东部地区的国王送上这样大宗的贡品,进入灵魂伟大的般度之子的祭祀大典。

    难敌说:纯洁无瑕者啊!请听我继续讲,为了祭祀,国王们给坚战送来各种各样的大量财物。

    在弥卢山和曼陀罗山之间的石水河边的竹林荫下,有伽沙人、爱伽沙那人、卓诃人、布罗陀罗人、长竹人、波苏巴人、俱宁陀人、坦伽纳人和波罗坦伽那人。

    那里的国王们给坚战送来一斛名叫蚂蚁的黄金。这一把把黄金是蚂蚁赐给他们的恩惠。

    黑色的或月亮般洁白的麈尾,美味的雪山蜂蜜,北俱卢的花环和水,北盖拉娑山的强身壮骨的药草。这些山区的国王们还带来另一些贡品,都被挡在坚战王的门外,垂首站着。

    那些吉罗陀国王住在雪山半坡,住在太阳升起的山顶,住在伐利奢那海滨,住在罗希提耶河边,穿兽皮,以根果为生。

    他们送来大量的檀香和沉香,成堆的兽皮、宝石、黄金和香料。人民之主啊!他们还送来一万个吉罗陀女奴和产自遥远国度的、美丽的飞禽走兽,以及从山上采集的、光灿灿的黄金,作为贡税,也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迦耶维耶人、陀罗陀人、苏罗人、韦雅摩迦人、奥东波罗人、杜尔维帕迦人、巴罗陀人和波力迦人,迦什弥罗人、贡陀曼人、汉沙迦延人、波罗迦人、尸毗人、三穴人、约特耶人、摩德罗人和羯迦夜人,安波私吒人、戈古罗人、达尔刹人、伐斯陀巴人、波诃罗婆人、伐沙提人、摩勒耶人、克苏德罗迦人和玛尔华人,匈狄迦人、俱古罗人、沙迦人、安伽人、梵伽人、崩德罗人、沙那婆提人和伽耶人,人民之主啊!

    这些优秀的刹帝利出身名门,排列有序,手持武器,也为坚战送来数以百计的财物。梵伽、羯陵伽、铜裹和崩德罗迦的国王们送来丝绸、绢布和许多衣服。门卫遵照国王的命令对他们说,要交足贡税才能进去。

    迦摩耶迦湖边的大象身躯像高山,颜色像莲花,象牙像犁柄,时时都在发情,腰上围有金带,背上搭着绣褥,身上披着铠甲,驯良温顺,他们每人送了一千头,才让进了门。

    他们和其他许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灵魂伟大的国王都送来很多珍宝。

    一个名叫花车的、追随因陀罗的健达缚,送来四百匹速度如风的快马。名叫冬布鲁的健达缚高兴地送来一百匹骏马,颜色像芒果叶,戴着金子花环。俱卢族后裔啊!人民之主啊!苏迦罗国王格利提送来数百头宝象。

    摩差王毗罗吒送来两千头戴着金子花环、春情发动的大象作为贡税。

    父王啊!国王施财从般苏国送来二十六头大象和两千匹戴着金子花环的马。这些马正值青壮期,速度飞快,全都作为贡税,交给般度族。

    人民之主啊!祭军送来一万四千个女奴和一万个带着妻子的奴隶,还送来二十六辆套有大象的战车,大王啊!为了普利塔之子们的祭祀,他把整个王国都献上了。

    僧伽罗人送来很多海岛珍品,吠琉璃、珍珠和贝螺,还有成百成百条鞍巾。

    他们都是黑皮肤,红眼睛,穿着镶有珠宝的衣服,拿着这些贡品,被挡住,站在门口。满怀好意的婆罗门、被征服的刹帝利、驯顺的吠舍和首陀罗,都高高兴兴,带着贡品,恭敬地走向坚战。

    所有的弥戾车人,一切种姓,不同国家、不同出身的上中下层的人都来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聚集在坚战宫中。

    看到国王们送给我的敌人们各色各样的礼品,我难受得今天就想死去!

    婆罗门多后裔啊!我还要告诉您般度族的那些侍从。坚战供给他们生食和熟食。他们有三兆零一万人骑象和骑马,有一千万辆车,还有很多人步行。

    这里在量米,做饭,分送,那里有吉日良辰的祈祷声。我在坚战宫中看见一切种姓的人,没有谁不吃喝,不高兴,乞求遭到拒绝。

    有八万八千个完成学业而居家的婆罗门,坚战派给他们每人三十个女奴。他们高兴满意,也盼望他的敌人遭到毁灭。坚战宫中还有一万个禁欲的耶提,他们使用金盘进餐。

    人民之主啊!祭军之女黑公主在自己用餐前,要一一察看所有的人,直至那些驼背和侏儒是否吃好。

    婆罗门多后裔啊!只有两个王族没有给贡蒂的儿子交纳贡税,那就是与他们联姻的般遮罗族,与他们友好的安陀迦和苾湿尼族。

    难敌说:那些尊贵的国王崇尚真理,坚守誓言,学识渊博,擅长辞令,经过吠檀多洗礼。他们坚韧刚毅,谦恭文雅,遵守正法,名声远扬。

    这样一些受过灌顶礼的国王拜倒在坚战之前。我在那里到处看见国王们为布施带来数以千计的野生母牛和铜奶罐婆罗门多后裔啊!

    为了给坚战举行灌顶礼,国王们恭恭敬敬,主动带来各种各样的器具。波力迦带来一辆镶金的车。善巧为这车套上几匹甘波阇产的白马。

    声名显赫的苏尼陀送来无与伦比的车轴,车底王迅速亲自送来旗帜。南方的国王送来盔甲,摩揭陀王送来花环和顶冠,大弓箭手施财送来一头六十岁的象王。

    摩差王为车子安上轴,爱迦罗耶送来一双鞋,阿凡提王为灌顶带来很多种水。显光带来了箭壶,迦尸王带来弓,沙利耶带来宝柄金剑和镶金绳套。

    然后,苦行高深的烟氏和毗耶娑让那罗陀、提婆罗和阿私多几位仙人在前,开始举行灌顶礼。大仙们满怀喜悦侍奉灌顶礼。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和其他一些精通吠陀的人,念着经咒。

第759回 冠军候选人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就算您这么跟我说……”贵西西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满脸的为难,“名单是已经交上去了,不能再更改了,这个……”

    “没关系的。”郎月月开口,她优雅的起身,道,“压轴就压轴吧,我并不介意,父亲大人,李河元先生,不是说要相信我的吗?”

    “只是……”郎平平紧紧蹙住眉。

    “没关系,请务必对我有信心,”郎月月露出一个清水般的浅笑说,见贵西西一脸感激的看着她,她有些不太自然撇过头,“我的舞蹈练习不仅仅只是一个孙已,多年来我也没有荒废它,为难这位先生也没用。”

    她没有郎平平和李河元那种往长远来看的目光,也没想过什么压轴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觉得,她努力了那么久,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迎面而上就足够了。

    演出开始那一刻,郎平平和郎月月都十分的镇定在后台看孙人的演出,只有李河元坐在椅子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这样真的好吗?”李河元忧心忡忡,“这样对郎月月其实很不利啊。”

    “相信郎月月。”郎平平淡定地说。

    “请务必相信我。”郎月月也淡定地说。李河元深深叹了一口气,也静止下来。

    郎月月下压了压眉,朱唇紧抿,她看见的是每一场演出都很完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演出特点,郎月月心里突然稍稍感到有些压力。

    “别紧张,”郎平平那清流溪水一般的声线又出现在她的耳际,白天天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郎月月纤细的手,“放心吧,只要把比赛当做是平时的练习就好。”“嗯。”

    过了许久,郎月月又一次见到了源英。源英换上了装扮,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只用了淡妆,姿态极为优雅,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少年,足以惊艳四方。他环视着整个后台,在看到郎月月的那一瞬间眼神顿住,表情瞬间变得可怕。

    而郎月月感受到源英的那仇视的视线,侧过头用余光看了看,见源英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好。”郎月月用口型对源英的方向说,不咸不淡的神态令源英几乎抓狂。

    “……”源英似乎在咒骂些什么,郎月月淡淡收回视线,又沉默着看演出。

    她实在不明白天天源英为何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她不理解这个舞蹈圈子到底包含了什么,源英两次见她的表情都似乎在嫉恨,可是,她有什么可以让另一个少年嫉恨的东西呢?但这时候她也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了,源英对于她来说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或者过客。

    无论相处得好或是不好,对她的人生毫无影响。“那个少年,对你的敌意很重呢,”郎平平也看见了刚才的情形,他轻笑,“郎月月,别去管他,好好做你的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我知道,”郎月月点头,“只是不太明白天天为什么他会这样。”

    “这很正常,”郎平平非常温润,“你看看吧,这里的舞者基本上都是女性,鲜少有男性,而那个少年舞技不错,又是男性,这种超越性别的优越感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然而,郎月月你又是被当作了男性,自然而然地,那个少年会当做是头号敌人。”

    郎月月微微张了张嘴,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如果他知道你是女性,他不会有那么大敌意的,”郎平平说,“只不过像是被夺走了位置的那种嫉恨而已。如果你赢了,大概那个少年也就只剩下尊敬了。”

    “……我以为舞蹈圈子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郎月月,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当你真正接触下来以后,你才会慢慢明白天天,懂得更多的事情,这就是人的成长,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这是郎平平第一次以父亲这样的身份来教导她。

    “我知道了。”

    郎月月觉得,这场比赛她必须赢下来,与之前的只是信心满满不同,现在是一种信念。

    披荆斩棘,她也不会辜负郎平平的期望。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源英缓缓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而站在他旁边的河里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嘱咐些什么,源英连连点头,嘴角依旧上翘。

    直到源英经过郎月月的身侧时,郎月月才知道是轮到源英的演出了。

    “我会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败你的。看着吧。”源英挑衅。

    郎月月一眼都不看他,淡定的动作与神态使源英咬碎了银牙,源英狠狠地啐了她一口,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源英也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美态。

    见郎月月不理他,源英气愤地离开,在快走上舞台的时候,又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恢复端庄优雅的动作,微抬下颌,像个真正的舞姬。

    “那个少年,功底很强呢。”郎平平突然说道。

    “源吗?”郎月月看着源英的背影走上舞台。

    “嗯,有时候从一个普通的动作就能看出来,”郎平平说,“这个少年,虽然几乎没有过演出,但是,这不能否定他的实力,”郎平平微眯了眯眼,“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他就会在舞蹈上有高成就了。”

    郎月月怔怔地看着源英,渐渐地,眸色暗沉下来。

    郎平平说的一点不错,源英虽然性子不讨人喜欢,甚至很容易招来厌恶,但是,他的实力却不容置疑,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开始,源英就演绎出了**,风格极具张述彩扬与侵略性,将评委观众的眼球全部吸引过去,而且是在到了观众们视觉疲劳的时候,源英的演出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给予人一种满目惊艳的演出效果。

    郎月月不得不承认,这个刚才在她面前挑衅的阴郁少年,确实是有属于他的舞蹈风格和实力。

    “我,不会输的。”郎月月对郎平平道,清澈的眸里尽是坚定,然后“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紧紧抿着唇瓣。

    郎平平嘴角轻轻上扬,不说话。

第759回 冠军候选人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就算您这么跟我说……”贵西西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满脸的为难,“名单是已经交上去了,不能再更改了,这个……”

    “没关系的。”郎月月开口,她优雅的起身,道,“压轴就压轴吧,我并不介意,父亲大人,李河元先生,不是说要相信我的吗?”

    “只是……”郎平平紧紧蹙住眉。

    “没关系,请务必对我有信心,”郎月月露出一个清水般的浅笑说,见贵西西一脸感激的看着她,她有些不太自然撇过头,“我的舞蹈练习不仅仅只是一个孙已,多年来我也没有荒废它,为难这位先生也没用。”

    她没有郎平平和李河元那种往长远来看的目光,也没想过什么压轴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觉得,她努力了那么久,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迎面而上就足够了。

    演出开始那一刻,郎平平和郎月月都十分的镇定在后台看孙人的演出,只有李河元坐在椅子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这样真的好吗?”李河元忧心忡忡,“这样对郎月月其实很不利啊。”

    “相信郎月月。”郎平平淡定地说。

    “请务必相信我。”郎月月也淡定地说。李河元深深叹了一口气,也静止下来。

    郎月月下压了压眉,朱唇紧抿,她看见的是每一场演出都很完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演出特点,郎月月心里突然稍稍感到有些压力。

    “别紧张,”郎平平那清流溪水一般的声线又出现在她的耳际,白天天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郎月月纤细的手,“放心吧,只要把比赛当做是平时的练习就好。”“嗯。”

    过了许久,郎月月又一次见到了源英。源英换上了装扮,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只用了淡妆,姿态极为优雅,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少年,足以惊艳四方。他环视着整个后台,在看到郎月月的那一瞬间眼神顿住,表情瞬间变得可怕。

    而郎月月感受到源英的那仇视的视线,侧过头用余光看了看,见源英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好。”郎月月用口型对源英的方向说,不咸不淡的神态令源英几乎抓狂。

    “……”源英似乎在咒骂些什么,郎月月淡淡收回视线,又沉默着看演出。

    她实在不明白天天源英为何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她不理解这个舞蹈圈子到底包含了什么,源英两次见她的表情都似乎在嫉恨,可是,她有什么可以让另一个少年嫉恨的东西呢?但这时候她也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了,源英对于她来说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或者过客。

    无论相处得好或是不好,对她的人生毫无影响。“那个少年,对你的敌意很重呢,”郎平平也看见了刚才的情形,他轻笑,“郎月月,别去管他,好好做你的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我知道,”郎月月点头,“只是不太明白天天为什么他会这样。”

    “这很正常,”郎平平非常温润,“你看看吧,这里的舞者基本上都是女性,鲜少有男性,而那个少年舞技不错,又是男性,这种超越性别的优越感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然而,郎月月你又是被当作了男性,自然而然地,那个少年会当做是头号敌人。”

    郎月月微微张了张嘴,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如果他知道你是女性,他不会有那么大敌意的,”郎平平说,“只不过像是被夺走了位置的那种嫉恨而已。如果你赢了,大概那个少年也就只剩下尊敬了。”

    “……我以为舞蹈圈子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郎月月,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当你真正接触下来以后,你才会慢慢明白天天,懂得更多的事情,这就是人的成长,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这是郎平平第一次以父亲这样的身份来教导她。

    “我知道了。”

    郎月月觉得,这场比赛她必须赢下来,与之前的只是信心满满不同,现在是一种信念。

    披荆斩棘,她也不会辜负郎平平的期望。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源英缓缓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而站在他旁边的河里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嘱咐些什么,源英连连点头,嘴角依旧上翘。

    直到源英经过郎月月的身侧时,郎月月才知道是轮到源英的演出了。

    “我会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败你的。看着吧。”源英挑衅。

    郎月月一眼都不看他,淡定的动作与神态使源英咬碎了银牙,源英狠狠地啐了她一口,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源英也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美态。

    见郎月月不理他,源英气愤地离开,在快走上舞台的时候,又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恢复端庄优雅的动作,微抬下颌,像个真正的舞姬。

    “那个少年,功底很强呢。”郎平平突然说道。

    “源吗?”郎月月看着源英的背影走上舞台。

    “嗯,有时候从一个普通的动作就能看出来,”郎平平说,“这个少年,虽然几乎没有过演出,但是,这不能否定他的实力,”郎平平微眯了眯眼,“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他就会在舞蹈上有高成就了。”

    郎月月怔怔地看着源英,渐渐地,眸色暗沉下来。

    郎平平说的一点不错,源英虽然性子不讨人喜欢,甚至很容易招来厌恶,但是,他的实力却不容置疑,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开始,源英就演绎出了**,风格极具张述彩扬与侵略性,将评委观众的眼球全部吸引过去,而且是在到了观众们视觉疲劳的时候,源英的演出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给予人一种满目惊艳的演出效果。

    郎月月不得不承认,这个刚才在她面前挑衅的阴郁少年,确实是有属于他的舞蹈风格和实力。

    “我,不会输的。”郎月月对郎平平道,清澈的眸里尽是坚定,然后“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紧紧抿着唇瓣。

    郎平平嘴角轻轻上扬,不说话。

第760回 聪明能干

    摩差王为车子安上轴,爱迦罗耶送来一双鞋,阿凡提王为灌顶带来很多种水。显光带来了箭壶,迦尸王带来弓,沙利耶带来宝柄金剑和镶金绳套。

    然后,苦行高深的烟氏和毗耶娑让那罗陀、提婆罗和阿私多几位仙人在前,开始举行灌顶礼。大仙们满怀喜悦侍奉灌顶礼。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和其他一些精通吠陀的人,念着经咒,走向灵魂伟大、慷慨布施的坚战,犹如天上的七仙人走向天王因陀罗。

    以真理为勇气的萨谛奇为他撑伞,胜财(阿周那)和怖军为他摇扇。

    在过去的一个劫中,生主将水神伐楼拿的贝螺给了因陀罗,现在大海将它给了坚战。工巧天曾为它镶上上千枚金片。黑天就用它给坚战灌了顶,我在那里黯然神伤。

    父亲啊!人们从东边的大海走到西边的大海,走到南边的大海,但北边的大海,除了飞鸟,谁也不能到达。

    为了喜庆,人们吹响数以百计的螺号,发出欢呼,令我汗毛直竖。那些勇气不足的国王也吓得倒下。

    猛光、般度五子、善战和黑天他们八人,却岿然不动,英勇坚强,相亲相爱。

    看见那些国王和我吓晕了,他们笑了起来婆罗门多后裔啊!这时,毗跋蔟(阿周那)非常高兴,送给为首的那些婆罗门五百头角上饰金的公牛。

    无论是杀死商波罗的因陀罗,或是少马王之子曼陀多,或是摩奴,或是维那之子普利图,或是跋吉罗陀,都不曾像贡蒂之子这样享有无上的幸运,能像诃利旃陀罗那样完成王祭。

    主人啊婆罗门多后裔啊!看到普利塔之子享有诃利旃陀罗那样的荣华,您怎么还能把我活着看成幸福婆罗门多后裔啊!真是瞎子套车,颠三倒四!

    年幼的兴旺,年长的衰落。见了这般情形,我纵然仔细思量,也无法安心,俱卢族英雄啊!所以,我才面黄肌瘦,满怀忧伤!

    持国说:儿啊!你是王后生的长子,别和般度族结仇吧!仇恨带来的痛苦如同死亡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坚战有和你同样的财富,同样的朋友,他不和你结仇,你为什么要和他结仇呢?

    王儿啊!你同样出身高贵,同样英勇,为什么要贪图兄弟的荣华?

    不要痴迷不悟,要冷静下来才好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如果你想得到举行祭祀的荣耀,你的祭司们也可以为你举行包括七个典礼的大祭。

    国王们也会很高兴,很恭敬,给你送来大量财富和珠宝首饰。

    儿啊!贪图别人的财产是卑劣的行径。一个人满足于自己的财产,安分守己,才会得到幸福。

    不觊觎别人的财富,一贯努力从事自己的事业,并能守住自己的财富,这才是兴旺的征兆。

    在灾难中不沮丧,精明能干,奋发向上,控制自我,不轻率鲁莽,这样的人常常遇到好运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把钱财用于祭坛,按照自己的心愿尽情享受,无忧无虑,和妇女们一同玩乐,平静下来吧!

    难敌说:你明明是在愚弄我,像一条船系住另一条船。您是不关心自己的利益呢,还是仇恨我?

    照您说的办,持国的儿子们就全完了。您尽说些将来的利益和自己的责任。向导自己迷路,要靠别人指路,那些跟着他走的人怎么能走上正路?

    父王啊!您富有智慧,敬奉老人,战胜感官,但我们追求自己的事业,您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入歧途?

    祭主仙人说,国王的行为标准和一般人不一样,国王要经常考虑自己的利益。

    大王啊!刹帝利的行为准则在于夺取胜利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不用管自己的行为合法,还是不合法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想要得到敌人的耀眼的荣华,就要像赶车人那样策马驰骋四面八方。精通武器的人认为,不管是暗的,还是明的,只要能用于挫败敌人,就是武器,并不是能用来砍杀的才是武器。不满足是繁荣之本,所以,我不满足,父王啊!努力向上的人才精通政道。

    对王权或财富不必执著,因为别人也会夺走自己过去获得的一切。人们认为这就是王者之道。

    因陀罗曾经允诺不与那牟吉作对,但却砍下了他的头。在因陀罗看来,永远应该这样对待敌人。

    就像蛇吞掉躺在洞中的生物,大地也会吞掉那些不反抗的国王和不出门的婆罗门。人民之主啊!

    人不是生来就是谁的敌人。与他行为相同,他就成了敌人。看到敌方兴旺发达,还糊里糊涂,掉以轻心,敌人就会像不断加重的疾病,致他死命。

    即使最弱小的敌人,一旦成长壮大,就会像生在树根的蚂蚁,最终把大树吃空。

    阿阇弥吒后裔啊!您不应该为敌人的繁荣幸福高兴婆罗门多后裔啊!坚强的人肩负着治国重任。

    希望财富像出生后的身体一样增长,这样的人在亲戚中出类拔萃,因为强力在于迅速增长。

    得不到般度族的权势,我会惶惑不安。我要么得到荣华富贵,要么就战死疆场。

    人民之主啊!般度族不断发展壮大,我们却停滞不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恭尼说:你看到般度之子坚战的荣华,心中烦恼。我会用赌博把它赢来,只要把敌人邀请来。

    我不用到大军前面去冒险战斗。我精通赌博,万无一失,一掷骰子就会战胜那些不精此道的人婆罗门多后裔啊!

    你知道,赌博是我的弓,骰子是我的箭,骰子点是我的弓弦,骰子盘是我的战车。

    难敌说:父王啊!这位掷骰子高手准备通过赌博夺取般度之子们的荣华。但愿这个办法让您喜欢。

    持国说:凡事我都听取灵魂高尚的兄弟维杜罗的意见。我要与他商量后,才决定这事该怎么办。

    难敌说:俱卢后裔啊!毫无疑问,维杜罗会改变您的想法,因为他只顾般度五子的利益,而不顾我的利益。

    俱卢后裔啊!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按照别人的意见办。在一切事情上,没有两个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愚蠢的人躲避危险,保护自己,像雨季中淋湿的草席等着烂掉。疾病或阎摩都不等待幸福到来。所以,人只要有可能,就要追求幸福。

    持国说:儿啊!我不喜欢与强者发生争端。争端会引起变态的仇恨,而仇恨就是不用铁制的武器。

    你把有害当成有利,王儿啊!一旦陷入可怕的纠纷,无论怎样,它都会使出刀和箭。

    难敌说:古人发明了赌博,并不见它招来毁灭,也不见它引起战争,所以希望您采纳沙恭尼的意见,立刻下令修建大会堂。

    一掷起骰子,天堂的门就会为我们打开。我们这样做完全合适。他们和我们会处在平等的地位。您就让我们和般度的儿子们开赌吧!

    持国说:你说的话,我不赞成,王中的因陀罗啊!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做吧!

    事过以后,你会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因为它们不合正法。依靠智慧和学识行事的维杜罗早就预见一切。毁灭刹帝利种子的大难就要来临,不可避免。

    这样说完,聪明的持国王认为天命难以违抗。他心中纠缠于天命,就依了儿子的话,高声对侍从下令道:“你们赶快给我造一座长宽一迦罗沙的大会堂!有一千根镶有黄金和吠琉璃的柱子,有一百扇装有水晶拱顶的门。”

    听了他的命令,成千个聪明能干的工匠毫不迟疑,迅速建造大会堂,运来一切物资。

    只用了很短时间,工匠们就高兴地报告国王,这座可爱的大会堂镶嵌许多宝石,配备许多金光闪烁的宝座,已经落成。

    于是,聪明的持国王对宰相维杜罗说道:“你马上去向王子坚战传达我的话,把他带到这儿来。请他和兄弟们一起来看这座镶嵌很多宝石、配备很多精美床榻和宝座的大会堂,并在这儿友好地玩耍掷骰子。”

    持国王明白儿子的心思,认为天意难违,才这样做了。而杰出的智者维杜罗听了这种不恰当的话,向兄长表示异议,说道:“人主啊!我不赞成这个使命,不能这样做!我害怕家族要遭到毁灭。我担心孩子们在赌博中肯定会发生冲突。”

    持国说:奴婢子啊!如果命运不作对,冲突就不会麻烦我。这整个世界都不由自主,都在创造主的支配下活动。

    所以,维杜罗啊!你今天就按照我的命令,立刻去把难以制服的贡蒂之子坚战带来吧!

    受持国王强行派遣,维杜罗驾驭几匹强壮、快速而又驯顺的马,出发前往聪明的般度五子的住地。

    他上了路,到达坚战王的都城。进城时,这位大智者受到众婆罗门敬拜。

    他进入像财神俱比罗宫殿那样的王宫,走到以正法为魂的正法之子坚战跟前。坚持真理的阿阇弥吒后裔、灵魂高尚的坚战按照礼仪,恭敬地接待他,然后问候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

第761回 尽力而为

    “我,不会输的。”郎月月对郎平平道,清澈的眸里尽是坚定,然后“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紧紧抿着唇瓣。

    郎平平嘴角轻轻上扬,不说话。

    毫无疑问地,源英的演出获得了观众和评委的一致好评,在所有人看来,基本上,如果没有比源英更出众的演出,是不可能夺冠的。

    这也就意味着,源英,已经是冠军候选人了。

    在源英过后还有几场演出才轮到郎月月,而后面的演出同样十分精彩,但对比起源英却还是稍显逊色,更何况,评委有时还会在性别原因上评选。

    源英是男性,本身跳这种舞蹈是非常有难度的,可他做到了超越性别的美丽,在舞蹈界中,只有极少数的才能做得到,例如郎平平,但他们在源英这个年纪是做不到源英那般好的,这无非就是天赋二字,也正因为如此,河里才会在知道源英心思沉重的情况下还收他为弟子的一大重要原因。

    无可厚非,源英的舞蹈对于郎月月来说是影响巨大的。

    “差不多到你了,”郎平平低喃道,“尽力而为。”“不,”郎月月拒绝,紧紧注视着郎平平那双震惊的眼眸,“我拒绝。我一定,会捧着冠军回来的。”

    篮球或许不是她的主场,但是舞蹈一定是她的世界。

    她踏着的步伐与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气势中能深刻体现出大气优雅,与平时的低存在感不同,换上十二单的她,成为了场上耀眼的星。

    台下传来稀稀疏疏的掌声,台上的灯光很亮,郎月月朝下面看去也是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在台上,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打从一开始,她和篮球和舞蹈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她选择篮球是因为喜欢,喜欢同伴与同伴之间的那种相互协作的热血劲头;她选择舞蹈是因为天赋,还有从小到大的那些教导。

    然而,她并没有像张述彩那样往自己有天赋的地方发展,而是驻守在了自己所喜欢的地方。

    可是,即使她是这样坚持了,却也没获得什么好的结果。

    李自成发现了利用浅薄存在感打篮球的她,所以她才能站上球场,可是这并没有起什么太大作用,同伴们变强之后,是不会需要一个只会传球的鸡肋队员的。

    她曾经有一段时间消沉过,她知道,自己除了误导,在篮球上什么都没有。

    也有时候会想,张述彩说的可能是对的,“没有天赋就不要打篮球”或许正好适用于她,她应该做的是卯足了劲儿在舞蹈上发展。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只屈服于天赋这个原因。她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篮球也好,舞蹈也罢,她都想做到北京市第一中学总是事与愿违。

    到最后,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四分五裂,她曾经憧憬着的nba上那种互相朝胜利迈进的努力,还有她自己所做出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东流。

    李自成、张述彩、强有义和青峰,还有魏,魏萍们的过去已经被埋葬,只有她和魏一魏萍沉浸在回忆之中从未改变,可到了最后,没有一个人坚持的下来,无论是她,还是魏。

    而现在,她选择了舞蹈。

    音乐骤然响起,郎月月半闭着的双眸猛地睁开,透露着与她平时完全不同的凌厉,轻纱微拂,她的手瞬间用力,与音乐的节奏渐渐重合。

    十二单与她的动作一同优雅的起舞,她手持折扇,在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下透出神秘的光辉,还有和普通的舞蹈不同的英姿飒爽,与其说是柔和的跳舞,倒不如说是……

    一支带有杀气与美的剑舞。

    没有剑,却用折扇演绎出了剑;没有魁梧的身躯,却用眼神展示出了凌厉杀气。

    但与之同时,轻柔优雅又浮现在她的身上。这是多么矛盾却又令人惊艳的舞蹈。

    “这个是……郎月月老师的儿子?”台下的一个评委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起舞的郎月月,面带惊奇,却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郎月月一个侧头,修长白天天皙如天鹅般的脖子露出,不单单是外表,就连内在都让人感受到了如同天鹅一般高傲的形态。

    像真正的女王一般走进真正属于她的世界。

    一栋极具欧洲古代风格的城堡,伫立在郊区外,铁艺雕花的大门,在里面是一条笔直看不到尽头的宽阔道路,周围的花圃种满了各式各类的花种,一直走到最后,映入眼帘的还有两座矗立的雕塑,在雕塑的周围则是晶莹的喷泉,不断地冲刷着。

    “李自成,最近学习如何?”

    在城堡里面,也是奢华至极,金碧堂皇的背景昭示着城堡主人身份的不凡。

    而坐在吃饭的长桌最上边的主位上的男子优雅地双手交叉撑住自己的下颌,对着长桌对面那个同样优雅地红发少年。

    “是,父亲,各方面都做得很好。”红发少年——李自成道。

    “你知道的,”男子锐利的眼神扫过李自成的脸,暗含威压,“我不仅仅要求你做得好,而是要你做到最好,李自成家的人是不允许有任何屈尊于人,失败的行为。”

    “……我知道,”李自成一红一金的眸子闪烁着,“我决不会输给任何人。”

    “那篮球呢”

    “也依旧很好,请父亲放心吧,我决不会蒙羞李自成家的荣誉。”

    男子满意地点头,然后又忽而想起:“还有一件事,”男子道,“我记得,你有一个队友叫什么……郎月月对吧?”

    话未落音的那一刹那,李自成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与杀气,但他的表情冷漠,很快掩饰住了异样,并用与男子恰恰相反的谦逊神情,恭敬地道:“是这样没错。”

    男子眼底里浮现出好奇:“那个少年,是会舞蹈吗?”

    “是的,他的父亲是传统舞蹈家,而他耳目熏染,也是从小就学舞。”

    “原来如此,”男子脸上泛着淡笑,虽然在常年没有笑容的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他换了个姿势,将手放在了桌上,“那个少年,实在是十分厉害呢。”

第762回 自鸣得意

    他上了路,到达坚战王的都城。进城时,这位大智者受到众婆罗门敬拜。

    他进入像财神俱比罗宫殿那样的王宫,走到以正法为魂的正法之子坚战跟前。坚持真理的阿阇弥吒后裔、灵魂高尚的坚战按照礼仪,恭敬地接待他,然后问候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

    坚战说:看上去您心里不愉快,奴婢子啊!你身体好吗?老王的儿子们孝顺吗?百姓们驯顺吗?

    维杜罗说:灵魂高尚的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都很好。有因陀罗一般的亲戚和恭顺的儿子们围绕在身边,他欢欢喜喜,无忧无虑,怡然自得,精神稳定。

    俱卢王让我先问你好,然后再告诉你说:“孩子啊!来看看你的兄弟们的这座和你们一样的大会堂吧!

    普利塔之子啊!和兄弟们一起来到这座大会堂,友好地玩耍掷骰子吧!

    你来了,我们会很高兴,整个俱卢族相聚一堂。”灵魂高尚的持国王已经在那里安排好掷骰子的人。

    你去了,就会看见那些赌徒已经坐在那里了。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国王啊!你这就去吧!

    坚战说:奴婢子啊!在赌博中,我们之间会发生争执。明明知道这一点,谁还会乐意去赌博呢?你认为怎样才合适呢?我们都相信您的话。

    维杜罗说:我知道赌博是祸根。我已经努力加以劝阻,但国王还是派我到你这里来。你听了之后,聪明的人啊!怎么好就怎么办吧!

    坚战说:除了持国王的儿子们外,还有哪些人在那儿参加赌博?我问您,维杜罗啊!成百人聚在那儿,请说说我们要和哪些人赌博?

    维杜罗说:国王啊!有赌博的老手、想掷出什么骰子就掷出什么骰子的犍陀罗国王沙恭尼,还有国王毗文沙提、奇军、诚誓、多友和庆胜。

    坚战说:那里聚集着一些非常可怕的赌徒,很会耍花招。这也是创造主的安排,我今天不得不去和这些赌徒赌一赌了。

    由于持国王的命令,我不能不去赌博,智者啊!父亲总是爱儿子,维杜罗啊!我会照您说的去做。我不愿意赌博。如果沙恭尼在会堂上不邀请我赌,我就不和他赌。一旦我受到邀请,就不能拒绝。这是我一贯的誓言。

    法王坚战这样对维杜罗说后,命令赶快做好旅行的一切准备。第二天清晨,他带领众人、随从和以德罗波蒂为首的妇女们出发。

    “命运使人丧失理智,就像强烈的光芒刺瞎眼睛。人受创造主控制,就像被套索套住。”这样说后,征服敌人的普利塔之子坚战王急于应邀前往,和维杜罗一起出发。般度和普利塔之子、消灭敌方英雄的坚战乘上波力迦赠送的车,带着随从和兄弟们一起出发。

    一路行来,有众婆罗门在他的前面,显示王者的威严荣耀。他受持国的召唤,也受天命的制约。

    到了象城,以正法为魂的般度之子坚战前往持国王宫,拜见持国王。他又依礼拜见德罗纳、毗湿摩、迦尔纳、慈悯和德罗纳之子马嘶。

    英勇的大臂坚战又会见月授、难敌、沙利耶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还有早已到达那里的其他国王以及胜车和所有的俱卢族人。

    然后,大臂坚战在兄弟们簇拥下,又回到聪明的持国王的宫中。在那里,他见到忠于丈夫的王后甘陀利。

    她在儿媳们簇拥下,犹如众星围绕的卢醯尼。他向甘陀利行礼问候,受到甘陀利祝福。

    他又拜见以智慧为眼的伯父持国王。国王啊!持国吻了俱卢后裔坚战和以怖军为首的其余四个般度之子的头。

    看到这些相貌堂堂的人中之虎般度五子,俱卢族人都很高兴。

    般度五子和众人告辞,进入那些镶嵌宝石的行宫。以甘陀利为首的妇女们前来看望他们。

    持国的儿媳们看到祭军之女黑公主雍容华贵,心中不是滋味。人中之虎般度五子上前和妇女们交谈一会儿,然后完成每日应做的事。

    诸事完毕,在身上擦了神圣的檀香膏,心情愉快,让众婆罗门念颂祝福祷词。然后,这些俱卢后裔享用美餐,进入各自的寝室,在妇女们的歌声中入睡。

    这一夜,他们享受了房中之乐,过得很好。第二天,在赞歌声中醒来,身上的疲劳完全消除。

    舒舒服服睡了一夜,清早起来,做完每日例行诸事,他们在赌徒们陪伴下,进入美丽的大会堂。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大会堂里铺好了毯子,人们等着玩耍骰子。让我们掷骰子吧,先定个赌博的规矩。

    坚战说:赌博是欺诈,是罪恶。赌博中没有刹帝利的英勇,也绝没有正义。国王啊!你为何赞赏赌博?赌徒耍弄诡计,自鸣得意,人们并不赞许,沙恭尼啊!你不要用不正当的手段,残忍地赢取我们。

    沙恭尼说:能掐会算,懂得欺诈之道,不知疲倦地下赌,聪明的赌徒精通赌博,能应付一切事变。凭掷下的骰子能战胜我们的敌人,所以,你把它说成是死亡之神,普利塔之子啊!让我们赌博吧,不要犹疑了!下赌吧,不要再迟延!

    坚战说:那经常出入各界之门的优秀牟尼阿私多·提婆罗这样说过:“和赌徒们一起用骗术进行赌博是一种罪恶。用正法在战斗中取胜才正当,高于赌博。”高贵的人不以话语伤人,不以欺骗行事。不欺不诈地进行战斗,这才是正人君子的誓言。

    沙恭尼啊!我们一向努力学会敬奉婆罗门。你不要用不正当的赌博赢取我们的财富。我不想靠欺诈取得幸福和财富。何况,即使不欺诈,赌徒的行为也不值得尊敬。

    沙恭尼说:坚战啊!有学问的智者运用计谋对付没有学问的愚者,人们并不说那是欺诈。你来到这里同我赌博,如果你认为这是欺诈,感到害怕,那就退出赌博吧!

    坚战说:受到挑战,我不会退缩,这是我立下的誓言。命运强大有力,国王啊!我也是受着命运的支配。在这个聚会上,谁将和我赌博?赌注是什么?说好了就开始吧!

    难敌说:坚战王啊!珠宝和金钱由我提供,我的舅舅沙恭尼代我赌博。

    坚战说:让别人代赌,对我来说似乎不公平,聪明的人啊!你也明白这一点。既然你要这样赌,也就这样赌吧!

    赌博就要开始,所有的国王让持国在前,一同进入大会堂婆罗门多后裔啊!

    毗湿摩、德罗纳、慈悯和大智大慧的维杜罗心中充满不悦,跟随在后。大家两人一起或单独一个,坐上那些绚丽的狮子座,一个个有狮子般的脖子,威武雄壮。

    国王们聚集在大会堂,光辉灿烂,犹如大吉祥的众天神聚集在天国。

    他们全都通晓吠陀,英勇非凡,形象如同太阳,大王啊!他们入座后,友好的赌博就开始了。

    坚战说:这里是海湾出产的上等珍珠项链,镶有纯金,十分值钱,也很漂亮。国王啊!这是我押的赌注。你押什么呢?只要按照规则,兄弟啊!我会赌赢的。

    难敌说:我有很多珠宝,有各种各样的财富。我不吝惜钱财,但我要赢得这场赌博。

    精通骰子的沙恭尼抓起骰子一掷,对坚战说道:“赢啦!”

    坚战说:沙恭尼啊!这回你是用欺诈的办法赌赢了我。让我们再押上成千倍的赌注吧!

    我有数以百计的装满成千金币的罐子,有金库,有取之不尽的、各种各样的黄金,国王啊!我就用这些财产和你赌。

    护民子说:坚战王说完这些话,沙恭尼又对他说道:“我又赢了!”

    坚战说:这儿有一辆顶得上一千辆的车子,铺着虎皮,挂着一串串金铃,造型优美,轮子和其他部件精良。

    这辆王室宝车行驶时响声如雷鸣海啸。它是圣洁的胜利之车,把我们带到这儿。

    驾车的八匹骏马举国闻名,颜色像鹗,据说马蹄不触地面,国王啊!我现在就押上这件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一千头春情发动的雄象,妙力之子啊!它们围着金肚带,戴着头饰,挂着金花环,有莲花斑。

    它们都很驯顺,在战斗中不怕任何响声,适合国王骑坐。象牙如同犁柄,身躯高大,每头雄象还配有八头雌象。它们都像高山和巨云,能摧毁城堡,国王啊!我现在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普利塔之子坚战这样说完,妙力之子沙恭尼仿佛笑着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十万个打扮得很漂亮的年轻女奴,个个戴着贝壳腕环和金项链,戴着贵重的花环、珠宝和金首饰,身上洒了檀香水,穿的是细料衣服。她们能歌善舞,遵奉我的命令,侍候完成学业的婆罗门、大臣和国王们,国王啊!我现在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坚战这样说完,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说道:“我又赢啦!”

第763回 若隐若现

    “原来如此,”男子脸上泛着淡笑,虽然在常年没有笑容的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他换了个姿势,将手放在了桌上,“那个少年,实在是十分厉害呢。”

    李自成手指尖一颤,有些警惕,又有些疑惑:“父亲何出此言?”

    “昨天,我去看了一场舞蹈会,”男子用食指敲击着桌面,声音清冷,“一场让所有评委观众都震惊的舞蹈会,而那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就是你的队友——”

    “郎月月。”

    李自成瞳孔瞬间收缩,他突然想起,之前郎月月对他说的无法参加篮球比赛——原来是为了这一场舞蹈会。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此喜爱篮球的郎月月,竟会为了舞蹈而选择将篮球放在了一边。

    “是吗。”

    即便如此,李自成深深压下自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愤怒,声音渐渐放得低沉,他浅浅微笑,不带感情,樱色的唇瓣张述彩开

    “我知道了。”

    掌声,无尽的掌声,在片刻沉默后爆发的热烈的掌声,围绕在了整个场地,久久不停息。无论是评委,或是观众,都用一种火热的眼神看着台上的那个蓝发少女。

    郎月月在听到掌声的那一刻,恍若隔世。她有些恍惚,又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这些全部结成狂喜的果实,在她的心头不断摇晃着。

    几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紧紧抿住几乎要笑出声的唇,轻轻拉起拖沓在地的十二单,然后微笑着鞠下一躬,缓缓地踏着优雅步伐离开舞台。

    赢了?输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得到这些掌声与支持的她,根本不需要冠军来维持她,她高傲的入场,又以高傲的姿态离场,所有人看见的,是一个用仪态之美到令人战栗的少女。

    而在评委看到她的资料是一名男性时,除了震惊再也无法用言语说话。

    虽然她确实是个女性。

    走入后台时,郎月月吊在了嗓子口的心终于跌落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一个转身,就见到阴晴不定的源英。

    源英垂着脸,不过由于身高的缘故,郎月月清楚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

    “源,有什么事吗?”

    源英猛一抬头,紧紧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由于紧张述彩而显得面色潮红的郎月月,布满红晕的脸配合着竟为那张述彩清秀的脸独增了一份妖媚。

    “我……”源英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看到郎月月的平静的脸,他咬了下唇,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一扭头,“没什么,算了。”

    郎月月稍微一蹙眉,漠然道:“是吗。”

    然后没做过多停留,朝着郎平平站立的方向走去。而源英在她的背后似乎在做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他追了上去。

    “喂!”源英叫道,借着腿长的优势三两步越过郎月月挡在她的面前。

    “请问还有事吗?”

    “没事!”源英音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妥,又放软了声音,“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跳的确实很好,不过,我先警告你一句,你别得意!我的舞蹈也不差,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看见源英气势越来越弱,声若蚊蝇,郎月月不经意间眉梢一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然后迈前一步更加靠近源英。

    源英倒是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一般定定的看着郎月月,不过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并不敢直直面对郎月月,反而有些躲闪。

    “虽然很抱歉,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会输,”郎月月声音似潺潺流水,她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我并不是指源你的舞蹈不好,反而,我在看到你的舞蹈以后非常紧张,也有点害怕,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对自己有信心,如果连自己都没信心,那就不要提结果了。”

    源英脸色一白天天,怒气转瞬即逝,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你觉得……我会输?”

    源英的薄唇被他咬的泛出血红的颜色,嘴角也被他咬破,一滴血珠顺着他的唇边缓缓流下,而他的十二单还未换下,演绎出了妖艳之色。

    “不,我只是觉得,我不会输。”郎月月波澜不惊,“仅此而已。”

    后台非常的嘈杂,源英就这样怔住,郎月月又看了他一眼,离开。

    “等一下,”源英反应过来,突然抓住郎月月的手臂,郎月月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又回过头静静看着源英,源英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对自己也很有信心,我……我不会输的!”

    “那不是很好吗?”郎月月低声呢喃,“你很喜欢舞蹈吧,看得出来。”

    源英眼睛一眨,黑曜石般的双眸泛着微光,他一脸的认真,就这样紧紧抓着郎月月,唇角再一次扬起笑容,然后慢慢地放开郎月月。

    “郎月月,我突然发现,”当源英的手一放开,他马上又将身体前倾靠过郎月月的方向,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从他的那个角度,清楚嗅到郎月月发丝的香气,他笑得更加放肆,“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郎月月双目睁大,没等她推开源英回过神来,也没等她的惊讶消失,源英自动自觉地恢复了原状,站直了身子。源英的嘴角上翘,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着郎月月各种复杂的情感。

    “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郎月月下意识地开始恐慌,还有一丝尴尬。与平时魏说魏萍“最喜欢你了”或者强有义说的“果然我好喜欢小郎月月”不同,她能淡定的迎对他们两个的话,但对于源英,她不熟悉,根本是难以理解面前这个少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什么啊,”源英耸了耸肩,一笑,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就是喜欢你啊,就这么简单。”

    郎月月天蓝色的眸目从源英身上移开,她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将慌乱掩饰在伪装的淡定之下:“嗯,是吗。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源。”

    源英倾下身子,侧过脸面对着郎月月扭过另一边的脸。

第764回 变幻莫测

    坚战这样说完,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数千个奴仆,他们都很恭顺,安分守己,经常穿戴得整整齐齐。他们机警,聪明,灵巧,年轻,戴着发亮的耳环,手里端着盘子,日夜侍候客人们用餐,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同样数目的战车,车上有金制器具和旗帜,套着驯熟的马,配有车夫和奇妙的武士。

    这些武士不管打不打仗,每人每月都领取一千饷金,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普利塔之子坚战说完这话,灵魂邪恶的沙恭尼怀着敌意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奇军对手持甘狄拨神弓的阿周那心悦诚服,送给他一些佩戴金花环、颜色像鹧鸪的健达缚马,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数万车马,车上套着各种各样的牲口。还有从各种种姓召来的数以千计的壮士,他们都喝牛奶,吃米饭。这六万人都有宽阔的胸膛,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四百个铜皮和铁皮箱,每个箱里都装有五斛黄金。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维杜罗说:大王啊!像一个病入膏肓却不愿吃药的人一样,你不愿听我的话。

    但我说的话,你还是听听吧!心思邪恶的难敌在出生时就发出豺狼般的怪叫声,那时就知道他是祸根,会毁婆罗门多族。

    家里住着一个以难敌面目出现的豺狼,你知道了也不警惕。请听我告诉你诗人(优沙那)说的话:“那采集蜂蜜的人看见有蜜,不顾坠落的危险,爬上去,结果是淹死或摔死。”这难敌昏了头,不顾一切,想以掷骰子赢得蜜一样的好处,不知道和大勇士们结仇如同攀登悬崖。

    大王啊!你知道,过去安陀迦族、雅度族和博遮族一同除掉了国王中的败类刚沙。

    消灭敌人的黑天奉命把他杀死后,这三族所有的人享受了百年的幸福快乐。

    你让左手开弓的阿周那把难敌抓起来吧!把这罪恶的人抓了起来,俱卢族就能安享幸福。您用这个像乌鸦、像豺狼的难敌去换像孔雀、像老虎的般度五子吧,国王啊!别让自己堕入苦海!

    为一个家族可以抛弃一个人,为一个村庄可以抛弃一个家族,为一个国家可以抛弃一个村庄,为自己的灵魂,则可以抛弃整个大地。

    这话是诗人(优沙那)说的。他通晓一切,了解一切情状,令一切敌人恐惧,劝说大阿修罗们抛弃瞻婆。

    从前有一个人,出于贪婪,扼死了一些在林中飞翔、在宅内筑巢、能吐金子的鸟。

    折磨敌人的国王啊!因为想得到金子,他财迷心窍,一下子把永久的生活指靠,把眼前和未来的利益都毁了。

    所以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不要贪图眼前的利益,和般度族作对。

    否则,你就会像头脑愚昧的杀鸟人那样后悔婆罗门多后裔啊!就像花匠那样,在花园里,精心养花护花,一次次摘取开放的花朵,你也一点一点地获取般度族的财富吧!

    你不要连根毁掉他们,就像烧炭人焚烧树林。你不要与儿子、大臣和军队一起自取灭亡婆罗门多族国王啊!

    谁能和团结一致的普利塔之子们作战?即使摩录多王因陀罗亲自率领摩录多们一同前来,也敌不过他们。

    维杜罗说:赌博是争吵的根源,闹得彼此分裂,必将酿成大战。

    持国的儿子难敌热衷赌博,制造仇恨,为自己树立劲敌。由于难敌的罪恶,波罗底波、福身、怖军和波力迦的后裔们将陷入困境。难敌疯狂地毁掉国家的安宁,就像一头疯牛自己用力撞断自己的角。

    持国王啊!一个勇敢而有智慧的人放弃自己的主见,由别人牵着转,就像一个人出海,登上了一条由傻子驾驶的船,定会遭到灭顶之灾。

    难敌开赌局,对手是坚战。你想到难敌会赢,感到高兴。大王啊!这场娱乐玩得过分,会引发战争,导致人类毁灭。你的误导会造成恶果。

    你要深思圣典的教导,牢记心中。你要亲近坚战,安抚阿周那,以消除敌意。

    持国王啊!波罗底波后裔们啊!福身后裔们啊!请记取诗人的真言,不要置若罔闻!仇恨的烈火已经烧起,快在战争前就将它熄灭吧!

    如果般度之子无敌(坚战),还有狼腹(怖军)、左手开弓者(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遭受骰子打击,无法控制愤怒,那么,战乱一起,哪里会有你们的避难所?大王啊!

    你就是财富的源泉,在赌博前就已称心如愿。如果赢得般度族的大量财产,又有什么用?你要知道,普利塔的儿子们就是你的财产!

    我们知道妙力之子沙恭尼的赌博本领。这位山国之王精通赌博的花招婆罗门多后裔啊!这个耍弄诡计的山国之王从哪里来,就让他回到那里去吧!

    难敌说:你常常颂扬敌人的美名,背地里责骂持国的儿子们,维杜罗啊!我们知道你喜欢谁。你把我们看成不懂事的孩子,一点也瞧不起。

    一个人谴责谁,称赞谁,就表明他向着谁。你的舌头和思想暴露了你的心,说明你和我们作对。你像抱在怀中的蛇,像咬伤主人的猫。人们说,没有比杀害自己的主人更大的罪恶,奴婢子啊!你怎么就不怕这种罪恶?

    我们赢了敌人,获得硕果,奴婢子啊!你不要对我们说那些刻毒的话!

    你喜欢和敌人搅在一起,糊里糊涂,一下就成了我们的敌人。说出令人不能容忍的话,也就成为敌人。

    而称赞敌人则掩盖着隐秘。你这样做,为何不感到羞耻?你今天说出了你心里想的。

    维杜罗啊!你不要再瞧不起我们。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心思。你到年高德劭的人们那儿去学点智慧吧!保住你已有的名誉,不要再插手别人的事情。

    维杜罗啊!不要自以为是主事者,瞧不起我们。不要总是对我们说些难听的话。我不会向你请教求益了,维杜罗啊!愿你吉祥!奴婢子啊!你别再来伤害我们这些宽容大度的人了!

    统治者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统治者连母亲腹中的胎儿也统治。

    我受他支配,犹如水向下流,让我流向哪儿,我就流向哪儿。用头去撞山岩的人,拿食物去喂蛇的人,也是遵奉统治者的命令行事。

    强行教训别人,他会与别人结仇。友好地对待别人,智者才会看重他婆罗门多后裔啊!

    点燃起烈火后,如果不赶快跑在它前面,那他连余灰也找不到。

    奴婢子啊!不能把敌方的仇人,特别有害的人,养在自己的家里,维杜罗啊!你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吧!一个不贞洁的妇人,尽管受到百般抚爱,也是要抛弃丈夫的。

    维杜罗说:国王啊!这样抛弃一个人,意味着绝交。国王们的心变幻莫测,刚给予安慰,又赐予棍棒。

    王子啊!你认为自己聪明,我是傻瓜,糊涂的人啊!把一个人当作朋友,后又加以诋毁,这样的人才是傻瓜。

    不可能将愚蠢的人引上正道,就像一个坏女人在智者的家里也不会变好。你这婆罗门多族雄牛不喜欢忠告,就像少妇不喜欢六十岁的丈夫。

    如果你在一切事情上,不管有益无益,只喜欢听好话,那么,国王啊!你就去向妇人、白痴和断肢瘸腿的傻瓜们请教吧!

    波罗底波后裔啊!甜言蜜语的人在这世上容易找,但能说和能听逆耳忠言的人很难找。

    不管主子爱不爱听,只依正法行事,能进逆耳忠言,这样的人,才对国王有帮助。

    辛辣,尖锐,灼热,有损名誉,苦涩,难闻,善人们喝下这种利于除病的良药,而恶人们不喝,大王啊!平息怒气,喝下良药吧!

    我一向期望奇武之子持国和他的儿子们享有名誉和财富,现在该怎样就怎样吧!

    我向你们辞别了!愿众婆罗门也给我祝福。俱卢后裔啊!我坚持再对你说一句话,智者决不会去激怒那些牙里和眼里都充满毒液的蛇。

    沙恭尼说:坚战啊!你已经输掉般度族的很多财产,如果你还有什么没有输掉的财产,贡蒂之子啊!你就说吧!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我知道我的财产数不清。可是,沙恭尼啊!你为什么要询问我的财产呢?我有万、百万、千万、亿、百亿、千亿、万亿、千万亿的无数钱财,国王啊!我就用这些钱财和你赌。

第765回 无法接受

    郎月月天蓝色的眸目从源英身上移开,她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将慌乱掩饰在伪装的淡定之下:“嗯,是吗。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源。”

    源英倾下身子,侧过脸面对着郎月月扭过另一边的脸。

    “嗯,是我没说清楚意思吗?”源英轻笑,“还是郎月月你理解错了?”

    “那源是什么意思?”

    “都说了喜欢你啊,”源英说,“那种恋人一样的喜欢。”

    “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我是男生。”

    “我不介意。”源英摘下自己的长假发,“我就是喜欢你,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的话,”源英用手指抵住额头,眉眼弯起,“大概就是……你在舞台上的那支舞给我的是悸动。”

    郎月月呆愣住,眉头狠狠一皱:“那你喜欢的不应该是我,而是那支舞。”

    “大概吧,”源英也不否认,他伸出手掌在自己面前一张述彩一握,有些漫不经心,“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从他身边的事物开始的吗?”

    “……对不起,恕我无法接受源的感情,”郎月月郑重道,“说一句实话吧,源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源,我们只是第一天见面,源你就说出喜欢我这种话,无论是情理还是伦理,令谁都无法接受,”

    郎月月一顿,与源英的黑眸对视着,“更何况,我一点都不觉得源你的感情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呢?”源英把玩着手里的假发,视线依旧望向郎月月,“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感情是真是假,而且,像我们这种男性的舞蹈家,对性别这种东西,是最淡漠不过的了……”

    郎月月露出浅淡的笑容:“那么,源你的感情便是仅限于兴趣,你只是对我感到好奇罢了。”

    “你这是在拒绝我?”

    “是的,请允许我郑重的拒绝。”郎月月丝毫不留情面。

    “意料之中,”源英说,“不过,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对你十分好奇,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有男生可以与我的舞蹈媲美,甚至可能更厉害,不,应该说是同龄人。

    可有一句话不是说了吗,兴趣是喜欢的基础,而且,像我们都是学舞的,那么不就更有共同语言吗?”

    周围的人很多,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外面还有舞蹈会即将结束的音乐声,评委们也在讨论着名次。

    “你误会了,”身穿十二单的少女对对面的那个同样穿着十二单的少年道,“我的兴趣除了舞蹈还有篮球,它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郎月月舔了舔干燥的唇,看到郎平平的视线望向了这边,她加快了说话的速度,“至少这一点,源,你是无法和我有共同语言的。

    我们成为朋友可以,但是成为恋人是绝无可能的。失礼了,我的父亲还在等我。”

    没再等待源英说话,郎月月挪着步伐扬长而去,源英只是在原地看着郎月月的背影,脸上并无失落,反倒出现了一抹跃跃欲试和野心。

    郎月月,既然你说了需要共同语言,那我就来创造吧。

    “久等了,父亲大人。”郎月月说。

    “刚才那个源找你有什么事吗?”郎平平偏了偏头,见源英已经离去,他又问,“难道他又来挑衅了?”“……不,并没有,”郎月月隐瞒下了事实,摇头,“他只是称赞我舞蹈跳得好。”

    “啊,说到这个,”郎平平立马被转移了话题,他满是笑意,“这次你跳的真的是非常好,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怕你会紧张述彩然后失误呢。”

    “怎么会,”郎月月眼底充满喜悦,说,“舞蹈的节奏和旋律,还有舞步的大小和动作,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已经是印在身体孙,我想表现的,是舞蹈的感情。”

    郎平平微笑。

    “对了,李河元先生呢?”

    “他去评委那边看结果了,”郎平平摸了摸郎月月的头,“看到你的样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一直喜欢下去,喜欢舞蹈,一直。”

    “嗯……”郎月月抿嘴,“也不知道比赛的结果是怎样……”

    “不要想太多,”郎平平捋了捋郎月月的假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我看来,你的舞蹈虽然稍显青涩,却有和真正的舞蹈家不一样的美感,而且,这支舞蹈,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了。

    至少在我眼里,你的舞蹈是最完美的,比任何人都完美。”

    他半蹲下身,轻轻地在郎月月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

    舞台上的灯光还未消失,观众席上的观众也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小声议论着,每一个观众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有了自己所想的第一。

    “撒~!评比结束,评委们的结果也出来了,”在闪耀的灯光之下,舞台之上,和其他人很不一样的西装革履的主持人走上舞台,手持话筒激昂地说,“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一看评比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吧!”

    清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场地,甚至些许穿透了关着的大门,外面的人们也不禁驻足。但与运动比赛不同,没有人鼓掌或者欢呼,观众停止了窃窃私语,选择每一个人都在屏住呼吸,等待结果的出现。

    至于参赛者们,就更不用提及了,他们揪紧了衣服,就如揪紧了他们的心脏,越是接近到宣布结果的时间,他们越是紧张述彩,这比比赛时气氛更加可怕。

    “……”郎月月沉默不语,郎平平似乎知道或者说看懂了郎月月的微妙心理,直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郎月月下意识地躲闪了下,然后看到郎平平的温和淡笑,又压下内心的躁动。

    “别担心,无论结果如何都好。”郎平平说。

    “我知道。”

    郎月月攥紧了身旁的椅子的扶手,表情一片肃穆。

    “首先,我们要公布的是季队得奖者,”主持人高昂的声线再一次提起众人的心,他看了看手中的纸张述彩,微笑道,“季队得奖者是,江小鱼!”

第766回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我知道我的财产数不清。可是,沙恭尼啊!你为什么要询问我的财产呢?我有万、百万、千万、亿、百亿、千亿、万亿、千万亿的无数钱财,国王啊!我就用这些钱财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信度河以东的大片领土上,有我的无数牛马羊,国王啊!我就用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城池、王国、土地、婆罗门以外的一切人的财产和婆罗门以外的一切人,这些是我剩下的财产,国王啊!我就用这些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这些王子佩戴的耳环和项链等各种首饰光彩夺目,国王啊!我就用这份财产和你赌。

    护民子说: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年轻的无种,黑皮肤,红眼睛,长胳膊,狮子肩,也是我的财产,我就押上这个赌注。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你亲爱的弟弟无种王子成了我们的财产后,你还拿谁来赌呢?

    这样说后,沙恭尼掷出骰子,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偕天王子宣扬正法,在这世上以学识渊博著称,是我亲爱的弟弟,本不该用他赌博,现在我把他当作仇人押上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我赢得玛德利的两个爱子——无种和偕天,但我觉得你把怖军和胜财看得更重。

    坚战说:蠢材啊!你不顾道义,企图在我们相亲相爱的兄弟中进行挑拨离间,你的行为违背正法。

    沙恭尼说:醉汉会掉进深坑,疯子会顶撞柱子,坚战王啊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你年长有德,我向你致敬。坚战啊!赌徒在赌博时会像醉汉一样,说出一些在睡梦中或清醒时也不曾看见的事。

    坚战说:沙恭尼啊!英勇的王子阿周那在战争中战胜敌人,犹如把我们渡到彼岸的船,本不应用这位人间英雄押注,我现在就用他和你赌。

    护民子说: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我赢得左手开弓的般度族弓箭手阿周那,你就剩下可爱的怖军了,你现在就拿他来赌吧!

    坚战说:他经常带领我们作战,犹如檀那婆的敌人、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他睥睨一切,有浓浓的眉毛和雄狮般的肩头,常常怒不可遏。

    世人中没有谁的力量能和他相比,在用杵作战的武士中首屈一指。这位粉碎敌人的英雄本不该用作赌注,国王啊!现在我就用王子怖军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你已经输掉很多财产,输掉兄弟们,输掉马和象,贡蒂之子啊!你说吧,还有什么没有输掉的财产?

    坚战说:还剩下我。我受所有的兄弟爱戴。一旦我们都输给你,我们甘愿蒙受苦难,为你做事。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你输掉自己真是犯了大罪,国王啊!还有财产剩下,却把自己输掉,真是罪孽。

    精通赌博的沙恭尼凭掷骰子,把这几个人间英雄一个个都赢来了。

    沙恭尼说:你现在还剩下爱妻没有输掉。你就押上这位般遮罗国黑公主,赢回你自己吧!

    坚战说:我用她和你赌!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太黑,也不太白,有一双美丽的红眼睛。眼睛如同秋莲,芬芳如同秋莲,容貌如同侍奉秋莲的吉祥天女她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那种温柔、美丽和端庄的女人。

    她常常最后一个安歇,最早一个醒来,连养牛和养羊的人们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她都知道。

    她的莲花脸上沁出汗珠,像素馨花一样美丽。她腰如祭坛,头发长,眼睛赤红,身上很少汗毛。妙力之子啊!我就把这位腰肢纤细、体态美丽的般遮罗国公主德罗波蒂押上赌啦!

    婆罗门多后裔啊!听到法王坚战说出这样的话,大会堂上那些年长者都发出谴责的“呸!呸!”声。

    国王啊!整个大会堂一片骚动,国王们议论纷纷,毗湿摩、德罗纳和慈悯等都急得冒汗。维杜罗捧住自己的头,仿佛失去知觉。

    他低头沉思,像蛇那样喘息。但持国王非常高兴,不加掩饰地一再询问:“赢了吗?赢了吗?”

    迦尔纳和难降等人也无比欢喜。但是,大会堂上其他的人都流下了眼泪。妙力之子沙恭尼稳操胜券,毫不迟疑,如醉如狂,掷出那些骰子,说道:“又赢啦!”

    难敌说:维杜罗啊!你去把般度五子共同的爱妻德罗波蒂带来,让她打扫宫室,和女奴们一起听候差使,让我们高兴。

    维杜罗说:愚蠢的人啊!你简直不可理喻,全然不知道自己已被绳索捆住,不知道自己悬在深渊边上。你极端无知,像一头小鹿激怒几头猛虎。毒囊里充满毒液的毒蛇在你头上,愚昧的人啊!

    你不要激怒它们,不要向阎摩殿走去婆罗门多后裔啊!我认为黑公主不可能成为女奴,因为坚战王拿她做赌注时,已经不是她的主人。

    竹子结果就毁灭自己,持国之子难敌王也是这样。他不知道赌博召来仇恨和恐怖,收获的果实是死亡。

    不要伤害别人,不要说话粗鲁,不要压榨贫困的人,不要说令人伤心的话,不要说刺耳的话,以致你堕入地狱。

    开口说出刺人的话,受到伤害的人会日夜悲哀。所以,智者们不说伤及别人要害的话。

    曾经有一只羊用蹄子刨土,刨出一把遗失的刀,结果割断了自己的喉咙。你不要像这只羊,刨出与般度五子的仇恨。

    像狗一样的人总是那样说话,不是称赞,而是诋毁林居者、居家的婆罗门和学识渊博的苦行者。

    持国之子啊!你不知道狡诈欺骗是可怕的地狱之门,而俱卢族的许多人还跟着你,和难降一道,参与这场赌博。

    倘若葫芦会沉入水底,石头会漂在水面,船会潜入水中,愚蠢的持国之子难敌王也不会听我良言相劝。

    结局肯定是俱卢族悲惨地彻底覆灭,因为他们不听圣贤和朋友们的有益良言,而一味放纵贪欲。

    狂妄的持国之子难敌骄横地说了句:“呸!你这个奴婢子!”然后,望着侍者,当着会堂里那些最尊贵的人们,对他说道:“侍者啊!你去把德罗波蒂带来!

    你不用惧怕般度五子。这个奴婢子胆小怕事,反对我。他从不希望我们繁荣昌盛”。

    难敌这样说后,侍者遵奉国王的命令,立即出发,像狗跑进狮子洞一样,见到般度族王后。

    侍者说:德罗波蒂啊!坚战赌博赌疯了,难敌已把你赢到手。祭军之女啊!你到持国王宫里去吧,我来带你去听从差遣。

    德罗波蒂说: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侍者啊!有哪个王子会拿自己的妻子去赌?坚战王确实赌疯了,赌傻了。他难道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做赌注了吗?

    侍者说:在没有剩下什么可做赌注时,般度之子无敌(坚战)就把你押上了,公主啊!他先押上兄弟们,又押上他自己,最后押上了你。

    德罗波蒂说:御者之子啊!你到大会堂去,询问那个赌徒,他是先输掉他自己,还是先输掉我?问明白这个以后,你再回来,御者之子啊!那时你再带我走吧!

    于是,侍者走到大会堂,传达德罗波蒂的话:“德罗波蒂问你说:‘你把我们输掉,是谁的主人?你是先输掉自己,还是先输掉我?’”

    坚战木然不动,仿佛失去了知觉,面对这位侍者,连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难敌说:让般遮罗国黑公主到这儿来问这个问题吧!在这儿,大家都可以听到她和他之间的对话。

    侍者不得不遵照难敌的命令,前往王宫,仿佛难过地对德罗波蒂说:“公主啊!大会堂的人们要你去。我感到俱卢族的毁灭来临,公主啊!你一去大会堂,那个浅薄的人就保不住繁荣了!”

    德罗波蒂说:这是造物主的安排。智者和愚者都有两种触觉。但他说,在这世上,惟独正法至高无上。只要正法受到保护,就会给予我们安宁幸福。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坚战听了难敌的话,知道他的目的,于是,派一位可靠的御者,去见德罗波蒂。虽在经期,下身只穿一件衣服,般遮罗国公主也只能来到大会堂,哭泣着站在伯父持国面前。

    尔后,难敌王瞧了瞧般度五子的脸,兴高采烈地对侍者说道:“侍者啊!去把她带到这儿来!俱卢族的人要当着她的面说话!”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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