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奥林匹克TXT下载奥林匹克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奥林匹克全文阅读

作者:陈虎a     奥林匹克txt下载     奥林匹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964 根由

    那时候的他们贫穷潦倒,过着拮据却充满快意的日子,每天只知道吃饱了赚钱、赚完钱再修炼,反反复复净是一样的生活……要说理想,不过就是希望平平凡凡一直那样安宁的稳定下去。

    谁能料想会跟随天地盟走到这一步?谁又能想到今天会把这梦幻一场的经历结束?

    “既然清楚,又何必说离开的话?”

    “大哥的意思是?……”

    “我们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聚在一起,从狭义的方面讲,是因为我们同生共死过,舍不得彼此分离,从广义的方面讲,却是非常远大的目标和理想……为了这里的人们不再重复允帝逻时期的苦难,为了能够长久的达成这个目标,大家牺牲的不仅仅是追求原本理想的自由而已,还有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以及委屈……所以我想说,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如果只是因为与御政宫合并就放弃了最初的坚持,那么我们原本的打算岂不是会付诸东流?”

    “大哥,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相夫光子在自行离去以前,觉得还是把心里话坦诚一番比较好:“经历了这次格欧费茵岛的劫难,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正是因为了解到御政宫对我们有太多的阻碍和不利,我才决定,宁可离开国府也不要与他们共事!别忘了!让我们分别这么久的罪魁祸首就是圣母那伙人!”

    风扬不是不了解光子的心情和想法,只是他有另外一种观点:“虽然是圣母的主意,但是你们没忘吧,我们的师父也是同意这种做法的,仔细考虑看看,就会知道其中的深意了。”

    “能有什么深意?反正我是不明白,队长师父干嘛不让我们废御政宫?还帮着圣母整我们!这几天更好!居然要废掉我们!”光子越想越气,却加深了大哥脸上无奈的笑。

    “凡事多动脑,就会发现许多你不曾想到的问题哟,相夫。”有人点名道姓的暗示某女看问题不动脑筋只凭心情。

    光子刚要本能的发飙反驳,却把话生生咽回了嗓子里。

    墨色风衣的少年面无表情顺着半敞的殿门进入,还是那副清俊深邃的容貌,与风扬不同的是,今日的苍棱与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我和风扬、助贤、赤魇、芙菱在花之国的这段时间经历了许多事情,不过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格欧费茵岛上战斗之后所进入的意识空间……”

    苍棱的话让其余几个有着相同遭遇的人同时一惊。

    “我想你们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家……我们在自己的意识里,见到了初代的上主。”

    “初代上主?!”宁日潇的双眼微瞠,她是极少摆出这种表情的人。

    “初代上主解开了我们额上的封印之心,用力量保护了我们的生命,让我们在濒临死亡的时刻得以重生……我想,这就是生命之元的力量,并且,是有什么寓意包涵在内的……”苍棱的话得到了其余九人的一致认同,毕竟除了这个原因,他们找不到得以重生的根由。

    “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深意!”光子现在的心情一团乱,根本没心思去考虑这个深意那个奥秘的,她只知道这段日子她过的仿佛在地狱里,从家里到国府,没一处省心的地儿。

    “队长会同意我们去做此等有来无回的事,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吧。”也俊像早就参透了奥秘一样摇头晃脑的接了两句。

1965 特殊

    “嗯,我也这么认为。”千刺掐着下巴,眉头拧成了一股绳:“我就觉得奇怪嘛,咱们的师父曾经那么拼命的传授我们这本领那知识,没理由随着圣母一起整咱们啊!后来我想通了……他们这是在历练我们!”

    “历练?怎么说怎么说?”芙菱一步蹿过去凑在千刺身边问东问西:“历练什么?历练我们抗打的能力?还是历练咱们抗冻的能力啊?”

    “芙菱,别打岔!”

    “队长师父明明知道我们打不过叛月,却还是命令我们去剿杀那伙人,我想,除了解释为‘历练’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风扬的表述平静淡然,早已看透了一切般超脱:“记得吗,别颖王大人曾经说我们幼稚,不单单是指力量上的不足,还有在政场上所欠缺的果决与深谋远虑……在他们看来,一个合格的国府成员光有爱民如己的心意是不够的,还必须要……够狠心,适当的时候要能狠毒的对待敌人。”

    相夫光子对此等作为一向抱持反感的态度,由于所处位子的特殊又让她不得不屈服,所以这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不甘愿、厌恶甚至充满了无奈。

    “虽然不愿意,但就是这样,只要身处这个位子,面对一切问题是早晚的事,我们从政不过三年,经历的大风大浪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苍棱完全认同风扬的理论。

    “凤毛麟角?用这样的褒义词真的没问题吗苍棱?”光子仍坚持自己的反对。

    “当然没问题。”也俊不得不借机插嘴:“正因为经历的挫折少,难得的几次才叫做凤毛麟角,没有困难哪会有克服的经验?更别提成长了,正因为我们经历的挫折太少,队长们又希望增加我们的阅历,所以才会发生格欧费茵岛的事。”

    “话题扯远了吧,现在的问题不是跟御政宫的合并一事吗?”海蓁子适时拉回主题,她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回顾格欧费茵岛一战是不起什么实质作用的。

    “与御政宫的合并,也正是这个原因啊。”宁日潇把手中的一枚菱形令牌举起,当众宣布:“……初雨队长命令我,在御政宫与天地盟合并之时……铲除四十二旗的旗主!”

    “宁、宁日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光子以为自己眼花了,看到了一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凝光城的东西。

    黑色光滑的菱形表面,有一个用火烧成的“杀”字。

    “杀使令?……从初代国主建国开始唯一一面可以自由主宰国民生死的无上令牌,只要得到它,就是老百姓都可以对任何一个国民下杀令!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

    那简直就是跟玉玺宝鼎一样珍贵的王权宝物,但拿在手里的感觉,却似有千斤重,几乎压得宁日潇无法呼吸:“这是师父给我的,碧姐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因为,这是暗杀指令,我想在‘合并仪式’完成之后亲自执行的……但是大家……大家说要离开,所以我只能违背队长的指令了。”

1966 费解

    “所以我无法擅作主张,请各位指示,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这全凭你们一句话!你们同意我杀!我就去杀!你们不同意,就算遭到队长师父的责罚我也不会去做!”宁日潇意志坚决的表态,紧握住杀使令牌的左手爆出一条条青筋。

    沉默,对视,平时厌恶那帮家伙真是到了骨子里,但真的要择取生杀存亡时,他们又犹豫不定了。尤其是玉灵碧和化羽,基本上处于决不答应的立场。

    “我想大家都需要时间考虑,只有一天时间,明天……我们回到这里,交换答案吧!”宁日潇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圣殿。

    外面忽然飘起一阵小雨,雨滴不大却十分紧密,没几分钟就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在渐冷的狂风里奔驰让她本就不畅的呼吸更加困难,她放慢速度,发觉眼前的世界一片昏花,耳边轰鸣的声音也渐渐夺走了她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所有的同伴都聚集在平日很少有人光顾的潇云宫。

    宁日潇的居住处“宁怀苑”并不十分宽敞,从墙壁到地面都浅泛着典雅的深蓝色,与上方可开合关闭的玻璃穹顶,很完美的将夜下瑰景囊入其中,屋中摆设清淡雅致,最醒目的要属那面古朴厚重的木案,以及坐落在南墙下巨大的桃木书橱,书橱比人还高,里面摞满了古今各类书籍,数量之惊人堪比小型紫荆书院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吃东西?”化羽担心的抚摸她苍白的脸,一面从琉璃子手里接过煮好的瘦肉粥:“来,喝点吧,你太瘦了,宁日潇。”

    “不管我们的决定是什么,你都必须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知道吗?”光子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眉头一直皱着,可她关怀友人的心意却显露的淋漓尽致。

    “光子……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宁日潇的目光停留在光子略显憔悴的脸上,手不知不觉伸向她的掌心:“为什么戴着手套?”

    “之前在格欧费茵岛跟连蟒打了一架,手受伤了,碧姐担心我行动不便,就送了我一副康复定型手套,好在这东西轻薄,用起来也方便,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

    “那你的脚……”

    光子眼里的光立即阴暗下去,低着头,用见长的刘海挡住双眼,等了许久才遮遮掩掩的说:“总会好起来的,与其担心我,还是适当的在乎一下你自己吧,宁日潇。”

    “嗯,我知道,辛苦大家了。”

    不管怎么样,能够回来并与大家重聚,还是让她打从心底觉得高兴。

    chapter 0264

    “宁日潇,听说你把欧也从容派出去了,有这回事吗?”一大早,光子就赶到潇云宫在宁日潇出城以前拦住了她。

    “是的。”宁日潇穿着雪白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苍白的肤色把身形衬托的分外消瘦。

    “我不是反对,只是你有必要把这事告诉夏流芳吗?”光子一早上听到的东西简直比她听一整天的讨论会还多,到现在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呢。

    “我没告诉夏流芳啊。”宁日潇很是不解。

    “那她怎么知道的?”

1967 忧虑

    “我没告诉夏流芳啊。”宁日潇很是不解。

    “那她怎么知道的?”

    “……”宁日潇不想猜测是因为夏流芳趴在从容家门外偷听,但除了这个解释她真就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于是只得沉默不语。

    “算了,我是担心从容那丫头的安全,毕竟是‘双十钥匙’。这回我们惹恼了‘叛月’估计这伙人现在也要盯上咱们了,抽出时间我还得抓紧修炼啊!”光子握着拳头,一时间把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呵,你已经够厉害了,还要炼什么?”宁日潇笑着换上黑色正装,用梳子整理了几下头发。

    “远远不够呢!单凭这次跟叛月单挑就能看出实力上的差距,我想其他人也一定有这样的想法……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从容出去到底要干嘛?”

    “昨天我去国学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赶往凝光城的molinda……”

    自从molinda听到妹妹康复的消息,就马不停蹄赶往了光之国,然后在傍晚来临之前巧遇凝光城的少主宁日潇。她一路走来,听到了许多关于国主本是“月国人士”的传言,诧异之下向宁日潇进行了询问。

    宁日潇当时正处于愁眉不展的状态,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脸色更凝重了,molinda好像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雪上加霜的话,立刻安慰她:“虽然我不是天地盟的人,但是我很感激大家为木槿做的一切,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只要……你们愿意相信我!”

    连碧姐这么大的秘密都给一个外人知道了,宁日潇觉得没什么不可讲的:“相信你也听说了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这么讲吧,我们的两个政团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但是我们当中又有多数的人打从心底不赞成杀戮行为,所以我在考虑,有什么两全之策。”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天地盟要跟御政宫合权,如果这样的话,你们还会继续留下来吗?”说不关心是不可能的,雪之国能有今天的恢复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这一代国府,如果真的出现了易主的情况,她必须得好好考虑接下来与光之国的关系。

    “至少不会全都留下来了。”宁日潇虽不详说,但眼里的忧虑已经昭示了她的心境,她最不想看到的,莫过于这样各奔东西的结局。

    molinda理解的点点头,反劝说:“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一步,仔细想想,应该还有挽回的办法!”

    “圣母整天用这个把柄要挟,我们要她去澄清她也不肯,这种受控的局面我实在不愿看到,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这样下去只会助长她的无理气焰。”

    “真的到万不得已,我们也只有豁出去了!”对于某些决策,宁日潇早已做出了通盘考虑,只等大家的一句“同意”了。

    “并不是要你们和她硬碰硬,也不是要你们妥协。”

    “那还能怎样呢?”宁日潇随口问道,几经波折已经把她搞得心力交瘁了,连一向喜欢思考的习惯都慢慢退出了本能,不过molinda的这句提醒,似乎让她想通了什么,再看molinda一脸自信的微笑,便晓得她的意思了。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啊。”

    这女孩真是个聪明到令人胆颤的存在,那双美丽的眼睛竟有如此高超的洞察力,连她宁日潇的心境都被轻易看穿了。

    踟蹰了一下,宁日潇才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一次主动出击,夺回主导权?”

    ……

1968 长什么样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啊。”

    这女孩真是个聪明到令人胆颤的存在,那双美丽的眼睛竟有如此高超的洞察力,连她宁日潇的心境都被轻易看穿了。

    踟蹰了一下,宁日潇才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一次主动出击,夺回主导权?”

    “没错!”molinda的微笑瞬间化成振奋的模样:“既然他们有你们的把柄,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掌握他们的把柄呢?找出圣母的弱点,以此来‘反要挟’不是更妙?”

    “这样不好,岂不是跟圣母一样卑鄙了?”受光子观点的影响,宁日潇始终不太赞同用此种以牙还牙的方法。

    “这不叫卑鄙,你想想看,她都可以捏造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来陷害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找到她真正的罪证?最好这个罪证是能够让她一下子闭嘴、此后再也不敢为难你们的!”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molinda,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宁日潇嘴上这样说,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

    “这个molinda还真是聪明啊,没想到小小的雪之国竟有这样的人才。”听了宁日潇的回忆,光子也禁不住对那个国使倍加称赞:“对了,一直没找时间问你,冰之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光子跟着宁日潇来到洗漱室,倚住外面的墙壁就不想移开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路面的积雪清理的差不多了,气候也稳定了许多,不过这次造成了部分人员的伤亡,还是太可惜了。”挤了牙膏,把牙刷放进嘴里以前宁日潇补充几句:“这次去也算有收获,至少对冰之国冱英礼家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说起来,这次回来大哥给我的感觉怪怪的……不行,我要去看看他!”说完,不等宁日潇出来拔腿就往外跑,近来使用拐杖的技术纯熟多了,虽然姿势不太尽如人意,可通常情况下相夫光子是不在意这些的。

    “喂!你不等我啦?”宁日潇苦笑着喊了一句。

    夏祖正在龙扬宫门前摆弄玻璃缸里的两条金鱼,他身旁有一大片枯黄的草枝,再过两个月这儿就会冒出各色各样的郁金香来。掰掰手指算日子,这个月过完就又是新一度的祭典了。

    “诶,光子少主是你啊!早上好!”光子发呆的空当夏祖已经站起身了,笑容满面的摇了摇两只手。

    “早上好,大哥在吗?”

    “少主去零界宫了。”

    “这样啊,那我也去看看!”风风火火的少主大人把拐杖一扭,掉头就往来的路上赶。

    “少主等等!”夏祖搔了搔脑袋,觉得还是把早上遇到的事告诉她比较好:“我早上出城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一个男的,他问我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他是谁,他答也没答就走了……”

    “他长什么样?”

    “黑色长头发,穿着一身黑衣服,长得挺漂亮的。”夏祖考虑了一下,觉得用漂亮这个词形容挺贴切的,尽管那是一个男的。

1969 好主意

    走到零界宫时已经过了晌午,风扬和其他人早就离开那里了,光子郁闷的原路折返,听说几个人跑到浅素馆去聚会,要不是腿脚不方便,她真想立刻飞到那儿。

    离得老远就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饥饿感立刻被引发出来,像泛滥的洪水般不可收拾,光子一边抱怨这些家伙吃好吃的不带上自己、一边快速的挪动拐子往前飞奔。

    “这么说,晴尊大人解除了木槿小姐背上的封印、然后又用自己的术进行了一次封印?”

    “没错,解除的是对人体有害的那一重,封上的是保护肌体的另一重……”化羽笑语嫣然回答了如上的问题。

    听到这两句对话之后,光子没有知觉的双脚彻底僵直在浅素馆的门外,抬起的手也慢慢缩了回去。

    硫琅如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真能打岔!我这边还没说完呢!”芙菱趁机插话,迫不及待的讲起在她看来万分有趣的事情:“当时我和大哥他们逃到了一艘船上,还纳闷为什么这艘船这么容易就让我们上了!然后你们猜我看到了谁?”

    “谁?”如风兴致勃勃的追问。

    “就是我刚才给你们讲的那个灵薄啊!”

    “啊?是她啊?”如风发出一声惊叹。

    “说起来,这女子真是个气质优雅的人,我们上船之后居然发现她在喝咖啡,看到我们还一点都不惊讶,并且说‘又见面了啊,来自远方的客人~’”

    芙菱刻意表演出的冷艳高贵姿态令如风捧腹大笑:“芙菱小姐您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那她后来怎么说?不会要把你们丢到海里喂鱼吧?”

    “哈哈哈你真逗!估计灵薄听见了会说是个好主意呢哈哈哈!”芙菱欢乐的笑声传开,立刻让这儿的氛围沉浸在一片欢腾里。

    这样的欢乐,光子本不想加入,但转念一想硫琅如风都可以来这里,她有什么可顾忌的呢?于是,就伸手推开了大门。

    “我跟化羽少主学做的糕点、还有跟倩儿城主学调的鸡尾酒,请各位慢慢享用!”在厨室间里忙活了半天的霓裳终于解下围裙出现在餐厅的中央,也适时闯入了刚好进门来的光子的视线。

    一瞬间的尴尬,尤其是相夫光子,脸色说红不红说白不白,总之就是很不正常。

    霓裳虽然惊讶,但还是摆出一副轻松的笑脸:“光子来啦!快进来坐吧。”然后像刻意避忌什么似地插在如风和化羽的中间坐下。

    光子真恨自己这双欠剁的手,她后悔开门,更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光子,你来了,快过来坐!”化羽立刻走到门口伸手扶住了她略略倾斜的拐杖,接触到她手背的瞬间眼里漫出些微的错愕。

    冰冷,一丝一毫的热度都没有。

    如果现在扭头离去,估计明天又会多出一则新闻了,她虽然不怕自己头上的屎盆子扣得多,但也不想继续臭下去,谁愿意把不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多抹一层呢?

    强颜欢笑,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真是虚伪到了无比可悲的地步,不单要在不屑之人的面前摆笑脸,更要在自己同伴的面前装风度。可惜,她终究不是一名合格的演员,在如风的一番刻意“发问”下,彻底冰掉了脸孔。

    “刚才我们大家还在聊冰川小岛战斗的事,光子,听说你一个人打败了敌人,是真的吗?”霓裳不发一言,但如风却显得十分坦荡。

1970 恶心

    光子真恨自己这双欠剁的手,她后悔开门,更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光子,你来了,快过来坐!”化羽立刻走到门口伸手扶住了她略略倾斜的拐杖,接触到她手背的瞬间眼里漫出些微的错愕。

    冰冷,一丝一毫的热度都没有。

    如果现在扭头离去,估计明天又会多出一则新闻了,她虽然不怕自己头上的屎盆子扣得多,但也不想继续臭下去,谁愿意把不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多抹一层呢?

    强颜欢笑,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真是虚伪到了无比可悲的地步,不单要在不屑之人的面前摆笑脸,更要在自己同伴的面前装风度。可惜,她终究不是一名合格的演员,在如风的一番刻意“发问”下,彻底冰掉了脸孔。

    “刚才我们大家还在聊冰川小岛战斗的事,光子,听说你一个人打败了敌人,是真的吗?”霓裳不发一言,但如风却显得十分坦荡。

    “没有,你听错了,我没有参与任何战斗,都是我的同伴替我打退的敌人。”

    “什么?!你一个都没有对付?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你竟然一个都没有对付?”

    不知道夏流芳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光子此刻的心情再次糟糕到极点,她在痛恶的两个人面前强作镇定,口吻生硬的接过话:“不管有没有出手、打倒了几个敌人,大家想要保护国家的心意是一样的。”

    夏流芳听到这样的话,连头都没点,心想说:“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了某些人的弱小和没用!”

    “来来来,大家尝尝霓裳的手艺!这都是她为你们准备的!”如风站起来给众上主夹菜。

    相夫光子扫视了一圈,忍不住心下冷笑,人挺全的,都来了呢。风扬赤魇也俊千刺、芙菱海蓁化羽倩儿,连雪国的国使和国使妹妹都在!一股燥热的血流闷在胸膛几乎要从咽头涌出来,她已经品到了那种正缓缓注入口腔的腥甜味道。

    霓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脸上一直挂着得意自信的笑容,完全是问心无愧的姿态。

    “来,光子,你也尝尝,霓裳为你做的‘无愧于心’。”如风将一块巧克力心形饼干夹到光子面前的银碟中,目光投入光子视线里的一刻有显而易见的挑衅。

    那在光子看来,就是算计完毕之后传递过来的“幸灾乐祸”。

    果然是忍耐不了,她不止一次厌恶自己的火爆脾气,但每当难以抑制的时候,她又觉得往常的“后悔”都是毫无价值的约束,所以这一次她在冷静了许久之后毅然决然把碗筷摔到桌面上,在发出巨大清脆的声响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怎、怎么了这是?”如风的笑没有减退分毫,反而对光子露出了包容的态度:“是不是觉得不好吃?我和霓裳给你重做好了!”

    “别假惺惺了!我看着恶心!”光子愤恨的指住在她看来无比可憎而虚伪的嘴脸:“你和寒苇裳有没有告诉他们!是谁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1972 谎言

    “别假惺惺了!我看着恶心!”光子愤恨的指住在她看来无比可憎而虚伪的嘴脸:“你和寒苇裳有没有告诉他们!是谁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是谁你就应该去找谁,我早说过了,不要在没有证据或是缺乏证据的情况下随便往别人的头上扣罪名!”霓裳口吻尖锐的回驳她的指证。

    “你们这两个无耻的贱人!”一张得意炫耀的嘴脸,一张理直气壮的面孔,这两副尊容深深刺激着她本就不易淡定的情绪,可她又不知道怎么用一张嘴惩罚她们的无耻,情急之下,抓起高脚杯将里面的液体泼了出去。

    “光子!”千刺离她最近,见她有这么过激的举动立刻起身制止:“你别这样!怎么可以随便对人泼酒呢?”

    “光子少主生什么气啊,不就是如风忘记请你来了吗,干嘛这么小心眼啊?”

    “流芳,你少说两句!”

    “你们究竟知道些什么?!你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凭什么这么相信她们?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害我失去双脚的就是她们两个!她们两个是故意害我的!你们是信她们还是信我?啊?”光子奋力挣扎着,如果不是千刺抓着她的双手让她难以行动她一定再泼两杯过去。

    “光子,我知道你对我和霓裳有很大的误会,我也知道上主大人们是你的朋友,可是……我和霓裳也很想做你们的朋友啊,你不能因为我跟他们在一起,就难为他们只能选择我们当中的一个去相信啊,你说对不对?冷静点,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如风恳切的央求着相夫光子改变心意,表情语气甚至于眼神都没有流露出丝毫惹人生疑的地方。

    “我就问你们!大哥二哥!还有化羽芙菱!你们信不信我?真的是她们害我的!她们现在在你们面前装好人就是为了掩盖这一切!但事实就是事实!你们不可以被蒙蔽啊!”她已经不知道该用哪种恰当的语句形容自己此刻想要表达的东西了,因为这太难太难,如风和霓裳的几个表情、几句话语、甚至于所办的一件事情,都比她全身长着嘴同时解释一天一夜管用的多。

    看着大家无力而沉默的面容,她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这一仗,惨败,即使现在拿出那封信,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两个女人早已赶在她的前面消灭了一切会颠覆她们口碑的可能。

    用力甩开千刺的手,光子的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唯独眼中燃烧的恨意热烈如火:“……事到如今,我并不指望你们的信任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不管在你们眼里我的人格与思想出现了什么问题!真相都不会被改变!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某些人作祟而发生变化!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今天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谎言!”

    圣殿里的光之心依旧静静的悬挂在半空,终日散发着柔和明亮的金色辉芒,那缕美丽的光洒在少女溢出泪水的眼瞳里,代替了悲伤。

    “光之心,如果你真的能辨别人心,请帮助我……我知道,现在在凝光城里,只有你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1971 泡影

    这一仗,惨败,即使现在拿出那封信,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两个女人早已赶在她的前面消灭了一切会颠覆她们口碑的可能。

    用力甩开千刺的手,光子的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唯独眼中燃烧的恨意热烈如火:“……事到如今,我并不指望你们的信任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不管在你们眼里我的人格与思想出现了什么问题!真相都不会被改变!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某些人作祟而发生变化!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今天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谎言!”

    圣殿里的光之心依旧静静的悬挂在半空,终日散发着柔和明亮的金色辉芒,那缕美丽的光洒在少女溢出泪水的眼瞳里,代替了悲伤。

    “光之心,如果你真的能辨别人心,请帮助我……我知道,现在在凝光城里,只有你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一直以为哪怕是天崩地裂,她所信赖与仰慕的同伴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其实到现在她依然不否定大家给予的关爱,只是……在如风和霓裳闯入到他们心里的那刻开始,有些东西的味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那个噩梦,难道就是她不久将来的预兆吗?

    血腥味顺着舌根滑出嘴角,一滴滴鲜红洒落在浅黄的瓷砖上,斑斑驳驳泣出了一地哀伤。

    饿肚子的时候希望能吃上饱饭,那是最简单的理想;遇到老师和姐姐的时候希望能跟他们永远在一起,那是最热忱的理想;加入天地盟以后、成为一国的上主以后……梦想就是与所爱的人们共同努力,为这个国家努力,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也是最幸福的理想……

    可是现在呢?她的理想在哪?为了支撑她理想的支柱又在哪?

    原来她不仅卑微,还很悲观、懦弱,失去了众人的支撑,就像一条被大树遗弃的蔓藤,最终只能无力的蜷缩在枯萎的草丛中。

    没有绿色的凝光城,如此苍白,没有热情的一颗心,如此冰冷。

    当宁日潇出现在视野的前方,光子已经闭上了双眼,摇摇晃晃的在原地等待力量最后的枯竭。完全的面如土色,没有生机。

    半日不见,竟憔悴成这副样子!宁日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快速跑上前在她摔倒的瞬间把她扶住:“发生什么事了?”

    头脑间一片燥热,喉咙像干涸已久的深井,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但是眼角的泪水却泉涌般不断流出。

    “光子……?”

    这种心痛的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失去过,只是在幸福的滋润下偶尔会忘记这样的痛楚。伸手,牢牢抓住宁日潇的手臂,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泪流满面:“宁日潇……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宁日潇的回答毫不迟疑,浅淡的一双眉微微敛着,却充溢着浓浓的关怀。

    相夫光子的心里纵然有了一丝安慰,也再难抹去她眼角流露的悲伤:“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妈妈说的话有道理,她说我像狗,我真的像条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乞求别人相信我……难道我不知道么,只有做错事的人才喜欢向别人索求信任。但是我……明明是冤枉的,说一句,却成了抱怨,说两句,成了埋怨,说得再多些,就是栽赃和陷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卑微,我的自豪,我的尊严,仿佛都化成了泡影,麻木、痛恨、憎恶……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到了,就跟瞎了没有两样……”

1973 别过来

    相夫光子的心里纵然有了一丝安慰,也再难抹去她眼角流露的悲伤:“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妈妈说的话有道理,她说我像狗,我真的像条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乞求别人相信我……难道我不知道么,只有做错事的人才喜欢向别人索求信任。但是我……明明是冤枉的,说一句,却成了抱怨,说两句,成了埋怨,说得再多些,就是栽赃和陷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卑微,我的自豪,我的尊严,仿佛都化成了泡影,麻木、痛恨、憎恶……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到了,就跟瞎了没有两样……”

    她用颤抖的声音诉说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情感,她甚至不敢保证眼前这个声明从未讨厌过自己的女孩会不会像那些同伴一样,即将在如风和霓裳的面前将自己舍弃,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停留,哪怕只留住一份信任,在这一刻死去,她都会带着欣慰的笑……

    风扬搞不清楚自己最近怎么了,连在花之国遇到的那些事都没让他的心如此烦乱过,这一次却在面对光子的质问时,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而思绪也偏偏定格在那一天与景洛重逢的时刻。

    那是在离光国边境还有一段路程的小河畔,一袭黑衣的少年霍然出现在视野的尽头,风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影,丢下手中的一切包裹奋力追了过去。

    果然是景洛,少年还是一副消瘦冷峻的样子,戴着细框的眼镜,斯文,随和,完全不似那日暴走状态下的第一战神,也正因为这样,风扬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的那个景洛,而非斩元……

    “景洛!”

    “别过来!”少年带着疏离排斥的口吻向后撤了一大步。

    “景洛,如果是天魔教的任务,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能离开那里吗?请回到我们身边,好吗?”伸出手,希望自己的诚恳能够打动少年如冰般寒冷的心。

    他却依旧那么冷淡,好像与自己是天生的宿敌一般:“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整天沉浸在灯红酒绿的欢愉当中,满心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可这个世界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了私欲跟肮脏!你们改变什么了?!你们得意些什么?!伪善的统治还不如迁党那时来得坦白!你们这样让人恶心!你们天地盟的都恶心!”

    “我们自知能力有限,只能在可以做到的情况下给人们最好的生活,我们尽力去改变社会的不良风气,可洗净人心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无法完全做到啊!”

    他们何尝不会为此感到痛苦,但是痛苦就要整天的愁眉苦脸吗?

    然而在景洛看来,任何解释都是掩盖丑陋的狡辩之辞,他打从心底厌恶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生活变得安定和富足,不代表人们洗去了与生俱来的丑恶。

    他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愿说,带着怨恨憎恶的目光从风扬的眼前化为泡影,再一次彻底消失在众人身边……

    如果男人可以轻易流泪,风扬想,那时的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1974 泪流满面

    “景洛!”

    “别过来!”少年带着疏离排斥的口吻向后撤了一大步。

    “景洛,如果是天魔教的任务,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能离开那里吗?请回到我们身边,好吗?”伸出手,希望自己的诚恳能够打动少年如冰般寒冷的心。

    他却依旧那么冷淡,好像与自己是天生的宿敌一般:“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整天沉浸在灯红酒绿的欢愉当中,满心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可这个世界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了私欲跟肮脏!你们改变什么了?!你们得意些什么?!伪善的统治还不如迁党那时来得坦白!你们这样让人恶心!你们天地盟的都恶心!”

    “我们自知能力有限,只能在可以做到的情况下给人们最好的生活,我们尽力去改变社会的不良风气,可洗净人心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无法完全做到啊!”

    他们何尝不会为此感到痛苦,但是痛苦就要整天的愁眉苦脸吗?

    然而在景洛看来,任何解释都是掩盖丑陋的狡辩之辞,他打从心底厌恶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生活变得安定和富足,不代表人们洗去了与生俱来的丑恶。

    他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愿说,带着怨恨憎恶的目光从风扬的眼前化为泡影,再一次彻底消失在众人身边……

    如果男人可以轻易流泪,风扬想,那时的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光子那孩子!见了面我一定好好的说她!她不能因为讨厌如风和霓裳,就阻止她们与其他上主成为朋友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的,交友是个人的权利,就算她和大家认识在先,也没资格干涉人家与如风两个来往啊!”雅因在紫荆书院听了夏流芳的汇报后立刻做出如上的反应,而刚巧帮玉灵碧取书的嘉琦芙菱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流芳啊,你可真能搬弄是非!”芙菱很不待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么:“雅因阿姨,传言毕竟是传言,有的事情还得用自己的眼睛才能看清!”

    “哟,我什么时候请你这个晚辈来□□我了?”雅因不以为然的轻笑两声,完全不把芙菱的话放在心上。

    “芙菱少主来拿什么书啊?”夏流芳凑上去嬉皮笑脸的偷瞄芙菱的眼睛,芙菱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又立刻收回目光。

    “碧姐给雪国国使看病,要我来找部医书,啊嘞?放在哪里了呢……”芙菱含住手指,视线从书架顶端移到书架下方,找了好半天。

    “雪国国使生什么病啦?他们国家没有医院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看呢?还有那个木槿小姐,听说也是……”

    “难道都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话很多吗?”芙菱由衷的白了她一眼。

    流芳不服的动动脖子,回嘴道:“还真就没有!”

    “芙菱啊,你来的正好,我听说晴尊要选雪国国使当天地盟上主,有这回事吗?”雅因一面翻看律例的相关书籍一面开口问。

1975 辟谣

    “夏流芳!你又偷听我们说话然后四处乱传是不是?”芙菱转头冲夏流芳狂吼。

    夏流芳不甘示弱的否认:“我才没有呢!你胡说八道!”

    “碧姐是说过一句要她当水域城城主,不过她拒绝了啊,让她说原因她也讲得不清不楚的,碧姐就作罢了,不过molinda真是一个聪明机智、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呢!”提到这个人芙菱就露出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像十分的欣赏她。

    “作罢,那就最好不过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的!”雅因坚决的表示反对,芙菱诧异的问为什么,她解释说:“我听说这个国使被天魔教的人打断了全身经络,那样的话就没办法创造元能,不能创造元能就无法上战场,一个上主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文武双全,她连元能都造不了了还提什么文武全才啊?”

    “我听说molinda的格斗技巧很强,上战场不一定非要用元能啊,纯格斗术也可以决胜负的!”

    “啧,我说你是真笨还是假笨?”雅因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上战场根本不是主要原因,宁日潇也不会上战场但是天地盟确实少不了她,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光之结界的支撑吗?她没有元能,怎么跟你们一道撑起这个结界啊?别说是我,就是十三禁卫军也不会同意的吧!”

    芙菱也没往别处想,权当是雅因语风犀利的表现了:“书找到了,我先走了阿姨。”

    随着众上主的归来光之结界已渐渐不需要生命之元去维持了,阳光普照万里,就与往常的绚烂跟辉煌一样,不同的是,此刻众人心里被一层厚厚的愁云笼罩,进退两难,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多天,然后……

    谁也没想到,在某个宁静的清早,从御政宫传来一则惊涛骇浪的消息。

    圣母召开御政宫早会,当众为“晴尊是月国公主”一事辟谣,并且下令把这个消息张贴到各地的布告栏上。

    爆炸性的风浪同时席卷到整座凝光城。风摩以悠在一片迎接她的沸腾声中迈出北门的门厅,肩上的披风随风飘扬到远处,像一只振翅飞翔的孤鹰。

    她和从容到花之国以后直接找到了宁日潇口中的那位远房表叔,想不到那是一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按照以悠的指示不出三天就拿到了相关的证据。

    据调查了解,圣母在光之国的花销非常大,而她得到的本国待遇却远远不够支付她奢侈的消费,那么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玉金的父亲在花之国担任税务府总长,同时家里拥有数个大型企业,可是他们却每每向财务府报假账,从不把利润的实际数目上报,所以,花国每年在他们这里的税收都会遭到蒙蔽,而这些漏掉的税钱就是圣母的日常花销了,以她那么大手笔的花费,光国国府给的那一点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圣母在那个纪律严明的天地盟手里没法捞到什么好处,只有靠玉金和她的父亲了。

    可是,这种欺骗花国国主和国府的行为却成为她和玉金致命的弱点。

1976 咖啡屋

    可是,这种欺骗花国国主和国府的行为却成为她和玉金致命的弱点。

    以悠一回国都先把从容送到家,然后自己单独去觐见圣母,在休息的偏殿里直接把证据拍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以勒令的口吻相商:“你可以选择继续跟我们作对,也可以选择从此之后决不再干涉我方。反正我们现在等于是互握把柄,不化干戈为玉帛就玉石俱焚!”

    圣母看着纸张上面罗列出的详细数据当时就傻眼了,嘴巴张得溜圆半天没合上。

    回想起昨天圣母那副以沉默表示答应的嘴脸,连一向严肃的以悠都忍不住发笑了。

    “哟!以悠你回来了啊!”也俊跟倩儿、千刺三人同行,身边还跟着五六个从城外召进来的美女。

    “嗯,大家都在吗?”

    “都在等你哟~”也俊甩甩刘海,一脸酷相的走到途倩儿身边。

    他旁边的美女们立刻脸红尖叫,连声起哄。

    “喂!到家了!可以把这张酷脸收了!”倩儿故作不屑的甩了句话。

    也俊一挑眉:“咋?哥就是这么地酷!这么地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说的都是我!看我优点多多哈!”他一张嘴,所有的酷就都不翼而飞了。

    千刺囧着脸说:“少臭美了,明明就只有说到帅而已……”

    “从今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常驻了……零界宫……”抬眼望向门匾上的三个大字,几人渐渐停下了脚步。

    经过七米长的门厅后进入正厅,中庭之下的北边属于办公区,在壁灯的照耀下整日弥漫着微蓝的色彩,有高档的办公设施,尤其是那一面贴在内墙的落地大屏幕。西边是娱乐区,也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段,电玩、歌唱、舞蹈用的道具设施应有尽有,杂七杂八还堆着许多不知道为谁准备的稀奇玩意儿。靠东的一侧气氛比较安逸,用隔断分出了几个小空间,灯光昏暗、存在感刻意讲求低调的吧台;米、白、灰三种浅色调拼合到一起的咖啡屋;还有充满了古典风韵摆着墨竹屏风和榻榻米垫子的小茶室;另外就是珠帘隔断后有着木质精美细雕书橱的书画室。

    大厅除了白色的实木地板以外很大一部分面积都铺盖着深灰色的绒地毯,因为在这上面围了两圈浅灰钉扣的布艺沙发,足足够三十四人共处的规模。沙发旁边随意堆砌着魔方样式的布艺坐墩,中间则每隔两米就摆了一张棉麻的矮几,光是看,已能想象出身处此地时的舒适了。

    顺着入口处左边的内楼梯蹬三十几层台阶就能到达中庭,也就是众位上主聚居的地方。

    “全都建好了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芙菱绕着宽敞的大厅跑了几圈,最后搂着一桩装饰柱笑哈哈的朝众人招手:“天雪木茉倩儿以悠!该你们交代‘历险记’的内容了!呵哈!”

    除了风扬这行人,其余的几位基本每天都会被这丫头缠着讲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故事,她那兴头一起,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勾不走她。

1977 带我走

    除了风扬这行人,其余的几位基本每天都会被这丫头缠着讲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故事,她那兴头一起,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勾不走她。

    “还是先说说你自个儿给助贤拖了多少后腿吧!”她哥哥很不给面子的揭老底。

    “我和以悠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沙洲城的哥里拉沙漠上,是千幻大人救了我们,然后把我们送到五神教那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才赶回来。”

    途倩儿讲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笑,芙菱不满的鼓起脸颊,又跳到木茉和天雪那边,八爪鱼似地一手挽住一个,笑眯眯央求道:“好姐姐,告诉我吧!”

    “诶?光子怎么不在呀?”只有那天才远远看到红发少女的侧影,此后再也没见过,对于她的样貌木茉依然是一知半解。张开眼睛后,就是这么急不可待的想把每一个人的样子牢牢印在心里,希望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能够清楚的看见他们的容貌。

    “光子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倚竹馆里,什么人都不见。”宁日潇一脸失落的从后面走来,劝了光子很久,但除了接到她无声的沉默,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表示。

    而此时此刻,光子却独自站在竹林与小溪的岔口,在两个方向间不住的彷徨。

    “你找我?……”接到探樱通知的云罗风树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这里,出现在相夫光子的面前。

    “你知道凤盏琉璃吗?”背对着来人,光子用指尖轻轻抹去嘴边溢出的鲜血。

    “听说是两扇临界之门的枢纽,如果在其中一扇面前打碎,另一扇就会关闭。”虽然对方非敌非友,但云罗风树并不介意讲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光子打从心底钦佩他的坦诚,转过头来,满眼的哀伤与恳求:“带我走!”

    云罗风树并不惊讶,也没有立刻点头答应,沉默的好像一尊不会说也不会笑的石像。

    “带我去琴河!”

    “但是你的脚……”

    “我已经想到了自由移动的办法,不会拖累你的!”少女眼中的执着如同炙热的烈火,几乎映红了云罗风树天蓝色的眸子:“拜托你了!云罗风树!”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敌视我的双亲以及偏离了我所期望的轨道的同伴……但要我彻底的割舍他们,我还是做不到,所以……请让我为他们再做一件事——在死去以前。

    血腥味道淹没咽头,在她心里默默念出这些话的时候,几乎要喷薄而出。扭头,用绢帕重重擦去唇角被渲染上的痕迹,光子努力的展露笑颜,尽管那是异常苍白的美丽。

    云罗风树终于还是点头答应,询问她什么时间启程。

    出发这天,天气异常符合她当时的心境,不阴不晴,平淡的好像没有浪潮的江水。穿好平日里惯用的暗红色衣裤,光子只带了少量的国币以及一把月形轻斩,红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绾出个髻,发梢飘逸的翘起,像极了正在燃烧的火焰。

    没有告诉任何人,独独留了一封信给玉灵碧,为了不使她为难光子还刻意在信中表明如果队长要为了这事废黜她的上主之职,她愿意领受。

1978 热闹

    出发这天,天气异常符合她当时的心境,不阴不晴,平淡的好像没有浪潮的江水。穿好平日里惯用的暗红色衣裤,光子只带了少量的国币以及一把月形轻斩,红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绾出个髻,发梢飘逸的翘起,像极了正在燃烧的火焰。

    没有告诉任何人,独独留了一封信给玉灵碧,为了不使她为难光子还刻意在信中表明如果队长要为了这事废黜她的上主之职,她愿意领受。

    在探樱起床之前光子就偷偷的出了凝光城,于远处的银藤林里和云罗风树碰面。

    云罗风树换了身无袖的高领衬衫和深蓝色外套,从头到脚都是深色系的打扮,白皙的面孔就如光子最初见到的那样,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使面对的是惊涛骇浪也能保持在波澜不惊的状态里。

    与其说孤傲,不如说是个平静冷淡的家伙。

    光子适时止住乱飘的思绪,把心思重新定格到凤盏琉璃的索取上,那是与“双十钥匙”切身相关的重要物件,到目前为止她也只看到过一张虚拟出来的状似图。听说这东西在琴河沧岚手里,他既不属于光之国也不属于天魔教,但如果事先把它拿在手里,说不定就会解决掉许多日后的麻烦,比如说其他的钥匙,比如说从容。

    当初开上主会议时玉灵碧提起过这件事,不过被多数人否决了,他们认为沧岚的琴河组织力量庞大,短时间内不会被天魔教攻破,所以凤盏琉璃也不必急于一时收入囊中,只是她在那时候就有了蠢蠢欲动的念头,今天借着这份冲动,远赴雷水两国之间。

    一路走过海之国著名的白沙域和两个以捕鱼为业的小村庄,算算时间已是第五天的下午了,这期间相夫光子坚持步行前往,虽然拄着拐杖让她感到非常吃力,但脚步明显比从前沉稳多了。

    云罗风树一直是闭口不言,不远不近的跟在身侧,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喂,我累了,休息会吧。”经过一片微露春色的树林,光子自顾自停步在一棵参天的古松下,头顶的烈日晒得她额头发烫,眼前的东西开始像水一样模糊。

    “你去坐,我找些吃的。”云罗从一棵还没长出新芽的小树上折了几根尖锐的树枝,四下望了一周,然后朝着东边的一片深林走去。

    光子奇怪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嘀咕说这林子四周都一样,没见到什么水源啊。

    太阳很不赏脸的穿透松树茂密的层枝,一片片亮眼的光斑洒在少女的头上、脸上,让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清爽顷刻间付诸东流。相夫光子有点无奈的从树下爬起来,与其在这里干等不如也去找些吃的,这个季节应该没有熟透的野果,那么就打几只野鸟来吃吃吧。

    她顺着云罗风树离开的方向行走了几百米,稍微听见了一点流水的声音,好奇之下她穿过几丛荒草,便有一股清澈的流水映入眼帘。

    流水顺着看不见尽头的东方一直淌到压低的梨木繁枝下,白净的鹅卵石闲适的躺在清澈的水底,偶有几条穿着鳞衣的小鱼欢快的跃出水面,彼此间嬉戏游乐,好不热闹。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26343/ 第一时间欣赏奥林匹克最新章节! 作者:陈虎a所写的《奥林匹克》为转载作品,奥林匹克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奥林匹克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奥林匹克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奥林匹克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奥林匹克介绍:
这是一篇长篇体育小说,希望广大读者和编辑们能够喜欢。QQ群640634294奥林匹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奥林匹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奥林匹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