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大军哥救我
大军说:“累死了,现在没兴趣。”
玉环就很恼怒:“那你啥时候有兴趣?俺等不及了,现在就要,给俺嘛,给俺嘛?”
她跟翠花嫂一样,感情女人的情趣来了,都是一样的骚。
大军说:“玉环,咱都老夫老妻了,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玉环撒娇地说:“不行,不行,俺就肉麻,俺也想身后有个小尾巴跟着,俺喜欢儿子,跟俺生一个嘛,大军,求你了。”
大军拗不过她,只好点点头:“那咱回帐篷里去生。”
玉环一撅嘴巴,:“不行,帐篷里有人偷看,俺就在这里。”
大军一愣:“这里没炕没被窝,怎么生儿子啊?”
玉环一下将大军按倒,说:“就在石头上生,将来儿子生出来,咱就叫他石生。”
张大军扑哧一笑:“那好,就这一次,播进去就算了,播不进去,那就等年下回家再说。”
玉环说:“这次你卖点力,一定能播进去。”
张大军没办法,看看四下无人,工人们都睡熟了,他就把玉环压在身下,身子一挺……进去了。
这一夜,就在两对男女享受在欢愉的激情中时,磨盘山也躁动起来。
远处传来一声声野狼的嚎叫声,那声音凄厉婉转,如泣如诉,好像百鬼夜哭一般。
第一声狼嚎传来的时候,张大军刚刚提上裤子,那一声狼嚎就在不远处,把张大军吓得打了个冷战。
玉环也裹紧了衣服,问大军:“咋了?怎么狼叫的这么惨?”
大军说:“不好,狼群里出事情了,我去看看。”
玉环说:“俺也去。”
张大军拉着玉环的手,直接上了前面的半山坡,刚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一条黑影在月光下徘徊。
那条黑影就是小母狼红霞,红霞正在急的团团转。脖子一伸又是一声嚎叫,好像在大声啼哭。
张大军趴在山坡上,按下了玉环的小脑壳,不让她抬头,两个人匍匐在地上。
大军看的清清楚楚,红霞的前面躺着三只狼崽子,那三只狼崽子直挺挺倒在地上,露着狰狞的牙齿。
它们双眼圆睁,嘴巴里流出了狼血,好像已经死去很久了,也有点死不瞑目。
红霞在三个狼崽的旁边久久不肯离去,仿佛一个母亲,舍不得怀中惨死的娇儿。
张大军看到红霞的眼里流出两滴豆大的狼泪。
很明显,三个狼崽子是被人摔死的,它们口鼻出血,四肢都断裂了,身上的茸毛刚刚长齐,看样子刚刚出生一个月。
张大军立刻明白了,死去的三个狼崽子是红霞跟阿黄的孩子,一定是被修路的民工从狼窝里掏了出来,给弄死了。
张大军的怒火噌得窜上了头顶,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狼可是磨盘山的命脉啊?是谁下此毒手,将三个幼小的生命扼杀在了摇篮里?
玉环不知道红霞在干什么,问大军:“大军,这条狼为什么叫的那么惨?”
大军说:“她儿女被人摔死了,母亲失去儿女,当然要嚎哭了,小母狼是在哭。”
“啊,那她太可怜了,是谁干的?”
大军说:“不用问,是修路的民工,咱们走,把大家叫起来,我查一查是谁干的,非敲断他的腿不可!”
张大军愤怒了,死了三只狼崽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野狼的报复。
狼的报复心很严重,有时候为了尊严可以不顾生命。这次三条小狼被人扼杀,一定会激起磨盘山所有狼的愤怒,一场更大的狼灾在所难免。
张大军领着玉环回到了工地上,脚步没站稳就开始吹哨子,扯开嗓子喊:“起床了!快起床了……开会了!”
很多人刚刚睡着就被大军的哨声惊醒了,大家还以为狼来了,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很多人抓起裤子就往脑袋上套,有几个没穿衣服就跑出了帐篷,三百多个人各个显得狼狈不堪。
出门以后才知道是张大军在叫,通知大家开会,还以为地震了呢。
大家一字排开站好,张大军的眼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掠过。
红旗跟红兵战战兢兢问:“大军哥?咋了?半夜黑啦到底啥事?”
张大军一声暴喝:“我问你们,是谁!是谁杀死三个狼崽子的?”
大军的喝声跟炸雷一样在半空中炸响,吓得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
“你们知道不知道狼是磨盘山的命脉?狼是磨盘山的命根子?那个狗日的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红兵跟红旗相互对看了一眼,立刻低下了头。
张大军喝道:“李红旗,李红兵,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站出来!”
红兵跟红旗立刻上前一步站了出来,不敢抬头看张大军。
“我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干的?”
红兵的心里还不服气:“大军哥,年前那些狼袭击咱们的村子,还把几个工友咬伤了,我跟红旗下午刚好路过一个山谷,发现了狼窝,里面有三个狼崽,我们一怒之下就把它们……摔死了!”
“啪!”一击响亮的耳光袭来,张大军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红旗跟红兵的脸上。
红旗跟红兵感到腮帮子火辣辣地疼,立刻肿起来老高,吓得他们浑身颤抖:“大军哥,我们……”
“你住嘴!”张大军火山爆发了,一怒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指着红兵跟红旗的鼻子就骂:“你们两个混蛋!!那可是命啊,三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被你两个杀了,这是犯罪你知道不知道?狼跟人一样,它们有自己的领地,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生存的权力,你有什么资格杀它们?”
红兵跟红旗最佩服张大军了,从小就佩服,它们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张大军是大哥,它们几个一直都是小弟,对大军的话言听计从。
平时张大军咳嗽一声,红旗跟红兵的身子都要颤三颤。
“大军哥,你别生气,我们当时没有控制住,看到狼就想起了死去的三个工友,我们也是以命抵命,为三个工友报仇。”
“你放屁!”张大军怒道:“工友的死跟三个狼崽有什么关系?当初野狼攻击村子的时候,它们还没有出生呢?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次你们惹下了塌天大祸?不出三天,磨盘山所有的狼都会聚集在一起,把我们的工地夷为平地,它们的报复心是难以想象的!”
红旗跟红兵不敢做声了。
张大军最了解狼,也最熟悉狼.,除了张大军,磨盘山没有一个人跟狼有过亲密的接触。
最重要的一点,这三个狼崽子是红霞跟猎狗阿黄生的,它们应该是阿黄的骨肉,张大军跟阿黄像兄弟一样,眼睁睁看着兄弟的儿女被摔死,他怎么可能不勃然大怒?
张大军苦苦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他马上命令:“从今天夜里开始,任何人不准走出工地,轮班站岗,防止野狼的偷袭!
还有,一个礼拜之内不开工,把所有的人员收缩回来,因为一场更大的狼灾立刻会到来。”
张大军说的没有错,再一次的狼袭终于降临了。
小母狼红霞三个狼崽的惨死,激起了磨盘山群狼的愤怒,也激怒了红霞的父亲,那条灰毛狼王的愤怒。他们终于开始了对人类的疯狂报复。
虽然张大军把所有的工人都收缩进了工地,工地两面环山,可还是没有逃掉野狼疯狂的攻击。
接连三天,漫山遍野都是野狼的嚎叫声,由近而远,彼此起伏,狼群再一次聚集了。
第三天的夜晚,灰毛狼王带着自己的队伍出发了,它们就像一群出巢的马蜂,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转眼的时间就把整个工地包围了。
张大军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已经将山路封死,所有的工人群集在大路的中间。
他们的身后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右边是万丈悬崖,左边是刚刚修出来的开阔大路,这条路一直通向磨盘村。
张大军没把阿黄带进工地,因为怕中了狼王的调虎离山计,村子人的生命比工地上人的生命更重要,有阿黄领着群狗负责村子的安全,张大军最放心。
而且他知道,群狼报复的是工地上的工人,不是磨盘村的村民。
狼这东西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不适合狼的世界,他们是有仇就报,而且立刻就报,你给我一刀,我抬手就是一剑。
狼群唯一进攻的通道就是这条通往磨盘村的大路,所以大军安排了红旗跟红兵连夜把守。
半夜,黑压压的狼群袭击而来,几乎将整个山岗淹没,他们压低身躯,匍匐前进,等慢慢靠近工地以后,就压倒身躯,一双双鬼火地的双眼观察着工地上的动静。
灰毛狼王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镇定和从容。它知道张大军不好惹,也知道张大军是狼群的唯一劲敌。
它已经两次惨遭失败,而且两次差点送命,这一次更是加倍提高了警惕。
灰毛狼王仔细观察着工地上的动静,它看到了红旗跟红兵手里的枪,也看到那些帐篷里影影绰绰的人影。不用问,张大军已经准备好了一条大布袋,就等着它钻进去呢。
小母狼红霞就偎依在父亲的身边,当她的双眼跟红旗红兵相对的时候,那种复仇的烈火就悠然而起。
没错,就是这两个坏蛋杀死了她的孩子,老娘要报仇。
不等灰毛狼王下达命令,红霞的眼睛腾地就红了,好像点着了汽油桶的烈火:“嗷!”地一声怪叫,冲着红旗跟红兵就扑了上来。
红旗跟红兵知道狼会来报复他们,他们也看到了鬼火闪闪的狼眼,刚刚喊了一声:“狼!”可是没想到这样快,红霞的身影已经就到了,一下就把红旗给扑倒。
红霞张开簸箕一样的大嘴,冲着红旗的脖子就咬。
红旗吓得面如土色,嗤啦,屙了一裤子,惊得他惨叫一声:“大军哥救我!”
第92章 作孽啊!
灰毛狼王一看不好,只能低吼一声,命令所有的狼群起攻击,立刻,那些狼的身影就像深海里的一大片鱼群,嗖得压了过去。<冰火#中文
张大军已经布好了一个大口袋,只等着狼群往里钻。
工地的帐篷搭在低洼的平地上,大军早就事先把所有人撤了出去,撤向了山峰的高处,地面上所有的帐篷其实都是空的,大军为狼群摆了一个空城计。
而且他命令工人们在帐篷的四周挖下了三米多深的壕沟,上面用浮土掩盖。
壕沟内插满了尖利的竹剑,那些竹剑被削得尖锐锋利,根根向上,只要狼群敢踏进来,必定让它们有来无回。
壕沟里灌满了火油,一旦狼群进入包围圈,火油就会被点着,把群狼速速困在正当中。
至于路口的红旗跟红兵,那完全是诱饵。大军安排他们两个守住路口,第一是让他们将功赎罪,第二,就是为了激起群狼的愤怒,好吸引它们进入包围圈。
张大军不忍心残害那些狼,可是狼的性命毕竟没有人的性命重要,为了救活人,他只有消灭狼。
张大军就像一个热爱和平的将军,他不希望战争,但是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拿起手里的武器对敌人迎头痛击。敌人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吝惜你的生命。
就在红旗被扑到的一瞬间,埋伏在旁边的张大军就出手了,他的身体就像一支利箭,嗖得窜了出来,一下拉住了小母狼红霞的尾巴,生生把她从红旗的身上拖了下来。
张大军暴怒一声,双臂较力,一只手揪住红霞的尾巴,一只手抓住了它的脖子,把小母狼高高举起,嗖得一声扔出去老远。
红霞的身子划过一条弧线,被甩在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
这是大军看在猎狗阿黄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如果再多加一份力,红霞一定会被摔得脑浆并裂。
把红霞甩出去的一瞬间,大军的心软了。
在狼族的世界里,红霞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不能跟心爱的人白头偕老,因为她跟阿黄一个是狼,一个是狗,狗跟狼虽然同宗同祖,可他们不属于一个世界。
狗跟狼生来就是不共戴天的敌人,阿黄跟灰毛狼王更是不共戴天的敌人。阿黄喜欢上了仇人的女儿。
红霞眼巴巴看着心爱的人就在不远处,可是不能跟它亲近,儿女生下来也被人类活活摧残了,那种仇恨跟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红霞吱吱一声尖叫,在石壁上打了个滚,一下跳将起来。
本来想再次扑向红旗跟红兵,可她一眼瞅到了张大军,吓得它两腿哆嗦了一下。
大军是所有狼族的克星,任何狼只要闻到张大军身上的气味,立刻就会逃之夭夭。
张大军怒喝一声:“滚!!”
红霞无奈地看了看眼前的仇人,愤怒地瞪了红旗跟红兵一眼,狼牙一呲,胡子一翘,发出了呜呜的怒吼,好像在怨毒地诅咒。
它飞身而起,美丽的狼身轻盈飘忽,再次扑咬过来,目标还是红旗跟红兵。
为了帮死去的孩子报仇,小母狼红霞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大军一下拉住了红旗跟红兵的手,告诉他们:“快走,跨过壕沟,往山坡上跑,长海他们在山坡上接应你们。”
红旗跟红兵吓得抹头就跑,就像两只被夹了尾巴的老鼠。张大军的身影一下跳在了红霞的面前,挡住了它的去路。
红霞急得吱吱乱叫,四蹄一扬,嘴巴一张,直冲张大军的脚脖子就咬。
它明知道不是大军的对手,也知道这种鲁莽会带来生命危险,可它根本没有选择,愤怒和悲痛已经让它彻底失去了理智。
眼看着两排尖利的狼牙就要咬中大军的脚脖子,张大军的右腿猛然抬起,用力向红霞的脖子上踢了过去,一击命中,红霞挨了重重一击,身体再次翻滚出去老远。
就在这时候,灰毛狼王领着狼族的队伍已经冲了上来,呼啦,铺天盖地的狼群把张大军死死围在了正当中。
到处是愤怒地低吼,到处是野狼飘忽的身影,到处是鬼火闪闪的狼眼。一排排狼牙亮光闪闪,冲着张大军耀武扬威。
可它们不敢冲上来,这些狼都认识张大军,都知道他的厉害。
磨盘山的狼有两大天敌,第一是猎狗阿黄,第二就是张大军。
张大军15岁那年,曾经单身闯过狼群,并且徒手将一匹成年状狼生生掐死,这些狼统统看在了眼里。
这个伟岸的男人有着山一样的臂膀,狐狸一样的智慧,老虎一样的力量。甚至身上的气味都会让狼退步三舍。
灰毛狼王终于被一群状狼簇拥着走了过来,它稳稳坐在了正当中,微闭双眼看着张大军,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那意思,张大军久违了,这次你注定要失败,看你往哪儿走?
灰毛狼王是当之无愧的狼王,虽然上次被阿黄咬断了一条腿,可凭着强壮的力量,仍然稳居狼王的宝座。
它金黄的头颅微微摇动,身后的鬃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副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样子。
这时候,红旗跟红兵已经爬上了山顶,回过头来一看,日,狼群已经把张大军围在了正当中。
三百多个人深深为大军捏了一把汗,长海把手搭成一个喇叭状,冲着张大军喊道:“大军哥,快上来啊!”
张大军不慌不忙,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便显出了无比的从容和淡定,对狼王的气势不削一顾。
他若无其事掏出一根烟,夹在嘴巴上,然后拿出火柴,嚓的点亮,深深吸了一口。
夜风吹来,烟雾从他的嘴巴里呼出,顿时被吹得无影无踪。
张大军在等,等着群狼全部进入他的包围圈。他要把狼族彻底的歼灭。
这些年磨盘山上的狼发展太快了,仅仅几年的功夫,从当初三十条狼,迅速发展到了三四百条,狼群发展的速度让张大军感到了焦躁和不安。
任何事情都不能打破他的平衡,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将会给人类来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
为了所有村民的安全,大军只能将这种平衡保持下去,必须亲手杀掉一批狼,只留下一小部分。让它们继续生存在磨盘山。
大军觉得差不多了,三百多条狼几乎全部进入,他手里的火柴落在了地上。
忽然,一条火龙窜天而起,火柴刚刚落地,就将地上的火油迅速点燃。
就在火柴落地的一瞬间,张大军的身子弹跳而起,一下跃起来三尺多高,在一条狼的狼背上借了一把力,迅速跳上了搭在壕沟的那块木板上。一个纵身上了前面不远处的山坡。
与此同时,整个工地宿舍立刻包围在一片火海当中。火海迅速将群狼淹没。
这时候灰毛狼王才意识到不妙,中了张大军为它精心设计的圈套。
那些火油见风就着,迅速蔓延,不但前面的路被封死,狼群背后的路也彻底被火油封死。
巨大的包围圈里到处灌满了汽油跟柴油,加上那些帐篷也被点着,整个工地包围在一片火海当中。
下面火光窜天,狼群焦躁不安起来,很多狼身上的皮毛被烈火的气流剥得一干二净,有的躲闪的慢了点,身上的毛瞬间就被点着了,像一团燃烧的火球。
那火球疼痛难忍,滚来滚去,于是就点燃了另一个火球,狼群的身影发疯一样躲闪不及,到处是吱吱的尖叫声和呜呜的哀求声,地上扬起滚滚的烟尘,鬼哭一般,它们已经预感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一阵阵皮肉烧焦的恶臭传来。燃烧的火焰也将整个山谷映得通红。
惨嚎声,尖叫声,噼噼啵啵的烈火燃烧声,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惨不忍睹,让人黯然泪下。
张大军爬上山坡以后,看着下面惨不忍睹的样子,他感到伤心欲绝。
玉环吓得不敢看,心里刀剜一样难受。太残忍了,女人将脑袋埋在了大军的怀里。张大军紧紧抱着老婆,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大壮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说:“大军,你真的想把所有的狼全部歼灭?这是作孽啊。”
大军无奈地摇摇头:“大壮哥,我不想,但只能这样做,两次的狼灾,给磨盘村造成了无法估量的后果,如果不杀掉一批,将有更多的人死在狼群的袭击里。的确是作孽,我这样做是要损寿数的。但是……我没办法啊。”
短短20分钟的时间,山谷里的狼群已经死亡了大半,尸体像五黄六月的谷个子一样填满了山谷,一条条被烈火烧焦的狼尸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烈火燃尽的时候,狼的数量大概还剩20多只。身后的红旗举起了手里的猎枪,红兵也举起了手里的弓箭,稳稳瞄准了狼群当中的灰毛狼王。
这时候灰毛狼王彻底傻了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和亲人被烈火烧死,它无计奈何,只有冲着张大军张耀武爪嚎叫。
张大军的大手一下就把红旗手里的枪按了下去,痛苦地摇摇头说:“红旗,算了,放它们走。”
红旗感到了不解,问:“大军哥,放虎归山留后患,狼王一定会来找你报仇的。”
大军说:“我等着它,磨盘山不能没有狼,放它们一条生路吧,灰毛狼王的气势已经彻底被我击垮,10年之内,狼族不能恢复它的元气。”
张大军说的是实话,磨盘山的确不能没有狼!
第93章 孩子不见了
千百年来狼群已经成为了大山的一部分,他不敢想象没有狼的日子村民们该怎么生存。
每年的秋天,成群的兔子就会糟蹋庄稼,将豆子和白菜咬得片叶不生。是狼群控制了兔子的数量,庄稼才得以生存,还有地獾和黄鼠狼,最坏的是黄鼠狼,村里的鸡被拖走了不少,都是它们半夜干。
这东西不走门,不翻墙头,专门从屋檐上过来,防不胜防,那危害远比狼群大的多。也是狼群控制了它们的数量。
人,狼,庄稼,形成了一道完美的食物链,短缺了谁也不行。所以绝对不能让磨盘山的狼群灭绝。
听了张大军的话,红旗放下了手里的猎枪,红兵也放下了手里的弓箭。
看着火势小了些,大军一下夺过了红旗手里的枪,拉起一根枯藤滑了下去,在高不可攀的岩壁上划下一条优美的弧线。
下落的同时,右手里的火枪依然没有停,装弹,拉栓,扣扳机,娴熟的动作一气呵成。一枪一个,把那些正在挣扎的狼,纷纷送它们归了西天。
这是人道毁灭,因为那些狼即便能活下来,已经失去了它的生存能力,以后再也不能穿过磨盘山了。
一条没有爪子跟牙齿的狼,让它们没有尊严地活着,会比杀了它们更难受。它们宁可庄严地去死。
大壮在后面傻了眼,他难以相信张大军会把一杆步枪玩的如此灵活。就是他当了六年的病也不可能办到。
张大军双脚落地以后,地上的狼已经杀之殆尽了,到处躺满了密密麻麻的狼尸,只剩下十多条毛发都被烧卷的狼,蜷缩在狼王的身后,好像惊恐之鸟,张大军的逼近,让它们失去最后反抗的勇气。
大军的身影滑到了灰毛狼王的面前,火枪一下瞄准了灰毛狼王的脑袋。一人一狼四目相对。
张大军的表情非常的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的错,他是无奈的,也是正确的。
这时候的灰毛狼王已经哆嗦成一团,它的眼神里没有仇恨,没有报复,也没有幽怨,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失望。凄楚的大眼煽动几下,两颗豆大的狼泪就滚落了出来。
在人跟狼的这场争斗里,它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它知道自己不是张大军的对手,不要说他的手里有一杆枪,就是赤手搏斗自己也必败无疑。
张大军是人中之龙,能够深深掐中狼的要害,瞬间将一条成年大狼一击毙命,这是个可怕的对手,也是个难以战胜的对手。
狼王看了一眼深深的磨盘山,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留恋。只要张大军手里的枪一响,它将彻底地离开磨盘山。
它舍不得磨盘山,也舍不得这片养育了自己的热土,那里是它的乐园。
狼王一闭双眼,竟然乖乖爬在了地上,像狗一样驯服,它等着张大军叩响猎枪扳机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候,小母狼红霞一下跳了过来,上去挡在了狼王的面前,将大军手里的猎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小母狼红霞也落泪了,它不忍看着父亲就这样惨死,它呜呜呻吟着,好像在为自己的父亲求情。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叫,平地上刮起一场骤风,那团骤风怒卷而来,眨眼到了跟前,身影落定以后,大军终于看明白了,竟然是猎狗阿黄。
阿黄一下就扑到了主人的面前,它气喘吁吁吐着舌头,是从磨盘村一路奔袭过来的。
彻夜的狼嚎让阿黄感到了不安,它听到了小母狼红霞凄楚地惨叫,知道女朋友有危险,直接跳出了张家祠堂的围墙,奔向了出事现场。一下抱住了张大军的腿。
阿黄把红霞扑开了,然后祈求地看着主人。
大军的手就哆嗦了一下,很明显阿黄在为红霞求情,他不想自己的主人杀死恋人。
红霞爬起来以后,没打算逃走,它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深深看了阿黄一眼,双膝一软,竟然冲张大军跪了下去……
张大军愕然了,狼也会下跪?这种悲天悯人的场面只有在人的世界里才有,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狼的世界里。
大军犹豫了,这枪究竟是开,还是不开?
击败灰毛狼王是张大军毕生的梦想,但现在他陷入了纠结。
这时候,山坡上的李大壮,红兵,红旗,还有玉环一起扑了下来,站在了大军的身后。
红旗跟红兵一起嚎叫:“大军哥,杀了它啊!杀了它啊!免留后患。”
玉环一下抱住了张大军的后背:“大军,别……放了它吧,为咱们的孩子积点德。”
红霞跟狼王全都哆嗦成了一团,阿黄也哆嗦成了一团,将自己巨大的獒身挡在了红霞的前面,眼神里还是祈求。
张大军看了看满目狼藉的工地,200多条狼惨死在了烈火之下,狼族几乎被灭绝,只剩下不到20多条。
他本来打算杀掉灰毛狼王,放其它的狼走,让它们返回磨盘山自生自灭,可是看到红霞跟阿黄的表情以后,大军退缩了,看阿黄的面子,大军也不会这样做。
张大军忧郁了很久,最后一跺脚,冲着狼王怒吼一声:“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再看到你进村子捣乱,定杀不赦!”
大军冲狼王踢了一脚,一下把它踢出去老远。
狼王发现大军放了它,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含着感激的眼神看了看阿黄,又看了看张大军,慢慢站了起来,扭转身一路向南开始飞奔,那速度快如闪电。
狼王领着十多条狼逃走了,红霞却没有走,它恋恋不舍看着阿黄。阿黄也恋恋不舍看着它。
一狗一狼靠在一起,相互偎依,你磨我的头,我蹭你的背,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依依不舍。
两条黄影缠绵一阵以后,红霞也哈起身子,慢慢跑进了磨盘山,阿黄跟在后头,把她送出去老远老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返回来。
经过盘蛇谷这场人狼对峙以后,张大军一战成名,在磨盘山一代传为佳话。
大家都说张大军聪明,勇敢,简直深不可测,不但歼灭了群狼,同时也杀败了狼群的气势。
从此以后的十年,果然没有野狼再袭击过村子,狼群的数量也得到了控制。
让大军想不到的是,猎狗阿黄却陷入了忧郁之中。
三个狼崽子惨死,给小母狼红霞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悲痛和无奈,它彻夜彻夜的嚎叫,如泣如诉,在深深的大山里传出老远。
阿黄听着红霞的嚎叫,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恋人的痛苦,它苦苦思索,苦苦琢磨。
最后,阿黄一眼看到了屋子里的土炕,土炕上趴着一个婴儿,哇哇大哭四肢踢腾,阿黄的身子一下就站直了,傻呆呆看着炕上幼小的江给。
那时候小江给才刚刚三个月大,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很像张大军,阿黄想到了安慰小母狼红霞的办法,它想把江给送给自己的恋人红霞,安慰妻子的丧子之痛。
它知道这样做会被判自己的主人,可是更加不想看到自己的恋人一生悲痛。
阿黄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发现女主人槐花正在院子里的厨房做饭。
槐花坐完月子以后跳下了土炕,她精神焕发,挺着一对饱满的nai子,俨然是个丰润的少妇了。
现在的槐花还顾不得孩子,她在厨房里烙饼,想晚饭的时候委托村里人给丈夫张大军送过去,孩子哭一会儿就让他哭一会儿吧。
阿黄发现女主人没注意,它的身体悄悄溜进了屋子里,一低头,巨大的獒嘴咬住了孩子的小被子,一下就把江给给叼了起来。
然后阿黄的身子就像一阵狂风,窜出街门直奔不远处的磨盘山。
阿黄的脚步很快,像一颗划破天际的流星钻进了深深的大山里。
这时候的红霞正在一块山石上嚎叫……
夜幕降临了,她又想起了三个惨死的幼崽,它的ru房憋涨得难受,但是三个幼崽再也无法充吸它的了。
阿黄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红霞面前,红霞又惊又喜,它像个小姑娘一样扑向了阿黄,在獒狗的身上又磨又噌,好像在撒娇。
阿黄的嘴巴张开,襁褓慢慢落在了地上,小江给睁着懵懂的大眼看着面前的一狗一狼。一路上竟然没有哭。
红霞惊愕了,呆呆看着地上的婴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种母性的温柔油然而生,它上去舔了舔孩子的脸蛋,襁褓里的孩子竟然格格笑了。
红霞把发胀的慢慢凑到了孩子的嘴边,孩子猛地叼住,大口大口充吸起来……狼乳喷射了他一头一脸。
红霞慢慢卧了下去,用自己的体温为孩子取暖,它又找回了当初那种做母亲的感觉……直到小家伙吃的满嘴打饱嗝,红霞才慢慢站起身子。
发胀的ru房终于不再难受,红霞再一次靠近了阿黄,阿黄的身子很雄伟,蹲坐在地上,它的身材就像一只巨大的狮子。
红霞喜欢这样的强壮,也喜欢跟阿黄紧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它感谢恋人为它送来了世界上最美好的礼物。
一狼一獒并排坐在地上,一起对着月亮狂吼,那声音在大山里传出巨大的回声。
就这样,阿黄把张大军的儿子送给了小母狼红霞,红霞成了养大“江给”的亲娘。
槐花在厨房烙完饼以后,没听到孩子的哭声,以为孩子睡着了。
她跑出厨房吓了一跳,发现炕上空空如也,孩子没有了,那条包裹孩子的小被子也没有了。
槐花觉得脑袋一晕,晃了两晃几乎昏倒。她大叫一声扑进了屋子,来回的寻找。
槐花翻遍了屋子的角角落落也没有发现孩子,赶紧呼唤猎狗阿黄,可是阿黄却没在家。
槐花慌了,她嚎哭着深一脚浅一脚跑进了磨盘山,找到了工地上的张大军。
“大军,孩子……孩子不见了。咱们的江给不见了。”槐花一头扎进张大军的怀里泣不成声。
第94章 俺们再生
张大军大吃一惊:“孩子怎么会不见了呢?我不是安排阿黄看守吗?”
槐花哭泣着说:“阿黄也不见了,我觉得孩子是被野狼拖走了,我刚离开一会儿,孩子就不见了。阿黄会不会去追野狼了?”
张大军后退两步差点栽倒在地上。立刻瞪大了双眼。
孩子丢了到不怕,怕的是落进磨盘山那群野狼的嘴巴里。
小母狼红霞的三个狼崽刚刚被人杀死,张大军一气之下摆下一条火龙阵,几乎将所有的狼群歼灭,狼这东西最记仇,真的被野狼拖走,它们会把他的儿子碎尸万段。
张大军大喝一声:“找,撒出人去找,就是翻遍整座磨盘山,也要把儿子找回来。”
张大军疯了,几乎把工地上所有人都撒了出去,满山遍野的寻找,人们挑着灯笼火把,整整找了三天,也没有发现孩子的下落。
第四天的时候,张大军彻底失望了,槐花趴在他的怀里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女人三天没吃饭,没洗脸,脸色憔悴了许多,好像大病一场。
张大军叹了口气:“报应啊,报应,人在做天在看,我刚刚歼灭了狼群,杀害了无数条生命,老天就收走了我的儿子,天意让我断子绝孙啊。”
张大军陷入了深深的丧子之痛。
他相信是磨盘山上的狼拖走了小“江给”,狼群完全是在报复他。这东西最记仇了,有仇就报,而且立刻就报。就是要让他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
大军捧住了槐花的脸:“槐花,别难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杀死那么多条狼,不该断掉磨盘山的根脉。这是老天在报应我。
孩子没了不要紧,反正我们还年轻,大不了再生一个。”
槐花哭着说:“俺不要再生,不要再生,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不给孩子积点德,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的狼?报应啊!”
槐花一边哭,一边在张大军的肩膀上捶打,最后抱住男人使劲地哭,直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孩子丢失的第四天,槐花就卧床不起了,一直发着高烧,说着胡话,一会儿说“小江给回来了,俺儿子回来了。”一会儿又说:“娘给你喂奶,快吃快吃。”
槐花解开衣服,把自己的拿出来,直往张大军的嘴巴里送。大军坐在槐花的身边感到手足无措。
邢先生来过好几次,给槐花开了几服药,都不管用。
老先生缕着洁白的胡子说:“槐花得的是心病,药石不能医治,只要把孩子找回来,她的病就会不治而愈。”
第五天张大军就扛着枪冲上了磨盘山,他单人独骑跑进了野狼谷,准备把那些狼全部歼灭。
可是野狼谷已经空了,一条狼也没有。野狼谷里长满了青草。
狼这东西最狡猾,为了躲避张大军,它们几乎是一天换一个地方。
而且群狼还安排了流动哨,放哨狼站在高岗上,只要远远看到张大军的身影,或者闻到张大军的气味,叼起孩子就走。根本不给张大军见到孩子的机会。
狼跟张大军玩起了麻雀战,捉迷藏,老子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小母狼红霞一直在用自己的狼乳喂养“江给”,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
张大军在磨盘山整整找了七八天,连只狼的影子也没有找到,狼群转移的速度让他震惊。。
半个月以后大军回到了家,他发现槐花疯了,女人把脑子烧傻了,又哭又笑,披头散发坐在村口的大街上。
大军娘张何氏就在旁边,陪着儿媳妇落泪:“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张家要断子绝孙啊,呵呵呵呵呵呵……”
大军娘摸着膝盖,坐在磨盘上哭的哀天痛地,微风轻抚着老人斑驳的白发,她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很多好心的邻居站在旁边劝:“大军娘,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把槐花拉回家吧。”
槐花坐在磨盘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女人的前襟高高撩起,露着一对洁白如玉的子,在给枕头喂奶。
她已经抱着枕头七八天不撒手了,精神恍惚自言自语。完全把枕头当成了孩子。
张大军心里一酸,两行英雄泪夺眶而出。
他恼恨自己不该灭掉磨盘山的狼,这不,终于遭到了报应。
狼有狼的世界,人有人的世界,人们无权打扰群狼的生活。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这条路不该修?难道磨盘山遭遇的四灾一劫真的是因为修路引起的?
难道自己的真的挖断了磨盘山的龙脉,也挖断了自己的根?
大军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修路没有错。把全村的人拉出去,跟外面的世界接轨有什么不对?
大军咬咬牙,一手搀起了老娘,一手搀起了槐花,送回了家。
到家以后,大军说:“娘,你回吧,没事,我暂时不会离开,也不会上山修路,我会好好照顾槐花,直到槐花再次怀上孩子为止。”
大军娘点点头:“儿啊,别作孽了,咱们再也不管修路的事儿了,为了修路,咱把根苗都赔了进去,犯不上啊。”
张大军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再给你弄个孙子出来,一定要把槐花的病治好,一定不会让张家断子绝孙。”
大军把张何氏送走了,回头看看槐花,槐花已经半个月没有洗澡了,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
女人还是抱着枕头,傻呆呆看着大军:“大军,这是咱儿子,你快看看,这是咱的江给,江给,叫爹啊,快叫爹。”
大军伤心的不行,这时候他才感受到小母狼红霞的痛苦。
红霞虽说是条狼,可狼跟人一样,她们都有做母亲的权力,都应该得到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幸福,看着自己的孩子茁壮成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围绕在身边。
大军就拧了一条湿手巾,开始为槐花擦脸,擦完过脸以后给她擦后背。最后脱掉了槐花的裤子给她擦全身。把槐花的脸蛋,脖子,手臂和大腿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将女人扶在了土炕上,盖上被子。
槐花钻进被窝以后还是抱着枕头不撒手。
大军知道,必须要让槐花继续怀孕,只要有了孩子,槐花的精神就能恢复正常。
于是张大军再一次开始造人计划了。
他把槐花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脸,把脑袋扎进槐花深深的ru沟里,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慢慢撩,专门挑逗女人最兴奋的地方。
开始的时候槐花抱着枕头无动于衷,后来就剧烈喘息起来,
大军说:“槐花,想哭你就哭吧,哭够了精神也就好了。”
槐花猛地撒开了枕头,抱住大军放声大哭起来,:“大军,俺要俺的儿子,俺要俺的儿子啊……”
大军说:“儿子没有了,落进狼群的里凶多吉少,咱就当没生过,我再让你怀一个。”
大军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狮子一样扑了上去,槐花张开嘴巴咬住了大军的嘴唇,几乎将男人的嘴唇咬出血。
两个人开始在炕上翻滚,那个洁白柔弱的身体再一次颤抖。大军的手在女人丰润的nai子上抚摸。他发现槐花的nai子比从前肿大了很多,摸起来更有手感。
槐花的身子很丰满,浑身没有一点赘肉,生完孩子以后该鼓的地方鼓了起来,该凹的地方凹了下去,抱起来的感觉比从前舒服了很多。
自从槐花怀上孩子以后,大军就没有碰过她,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她的精力大部分就被孩子分去了,对丈夫的关心也会减少一半。
这一夜,槐花发了疯一样把大军压在身下,咬他的鼻子咬他的脸,亲他胡子拉碴的下巴。男人雄壮的气息扑面而来,更加激起了她的情yu。
男人和女人交织在一起,上下翻滚,就像两只扑咬的野狗,加上大军剧烈的嚎叫,大半个磨盘村人都没有睡着。
张大军真有本事,一炮又崩准了,将一粒种子埋在了女人肥沃的土壤里,那粒种子开始生根发芽,三个月以后槐花又怀孕了。
槐花终于从丧子之痛中恢复过来,脸上出现了笑色,话也变得多了。
就在槐花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候,那边的玉环也开始大肚子。女人整天哇哇呕吐,黄河发大水一样。
张大军楞了半天,问玉环:“你是不是也有了?”
玉环红着脸点点头,张大军惊喜一声:“真的?”
玉环说:“不是蒸的难道是煮的?凭啥俺就不能怀孕?”
张大军乐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下就抱紧了玉环,在院子里转圈圈,一男一女的笑声充盈了整个张家小院。
张大军因为忙于造人,三个月没到工地上去,一三五在玉环这边,二四六到槐花那边。一百天的时间,都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奔波。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张大军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玉环跟槐花终于同时怀孕了。把张大军乐的不行。
他娘张何氏跟丈母娘美兰也跟着一起兴奋,两个娘们纷纷过来照看。美兰对槐花照顾的无微不至,张何氏对玉环形影不离。
就在张家传出喜讯的同时,李家这边却炸了锅。
李秀林跟杏花已经成亲大半年了,可杏花的肚子就是不起。跟个被钉子扎漏气的皮球一样,怎么也鼓不起来。
李秀林感到了不安,为啥张大军能一炮三响,可以让槐花怀两次孕,让玉环也怀上孩子?我就不能?难道我李秀林的家伙不好使?还是杏花的地不肥。
晚上,李秀林又抱着杏花忙活开了,把女人压在身下,使劲地砸夯。杏花在他身下拼命的尖叫。
李秀林说:“杏花,李家传种接待全靠你了,只要你能帮我生出儿子,想吃啥有啥。”
杏花一边哼哼唧唧一边问:“要是生不出儿子呢,”
秀林说:“那就有啥吃啥呗。”
两个人又忙活了半个月,杏花终于开始恶心呕吐了,哇……哇……黄河决堤一样,把李秀林高兴地差点蹦天上。
娘的,杏花终于怀孕了,想不到俺李秀林枪法也不错,半年的肚皮没有白磨。
他赶紧拉着杏花找到了邢先生那里,让邢先生帮杏花把把脉,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邢先生摸着杏花的手腕,摇头晃脑捋着胡子,最后摇摇头:“不是喜脉,你老婆分明是着凉了,伤风感冒,吃一副药就没事了。”
第95章 跟姐夫取经
“啊?”
李秀林吓了一跳,甚至对邢先生的医术产生了怀疑:“先生,您再帮忙看看,应该是怀孕了啊?”
邢先生说:“喜脉我一摸就摸出来了,分明是感冒伤风,不信我拿服药给你,回家吃了就好。”
“那她为啥又吐又泄的?”
“废话!你伤风感冒不拉肚子不恶心,不下泄啊?”
李秀林没有办法,只好拿了一副药,回家让杏花吃了,没想到杏花吃了药以后,打了几个饱嗝,放了两个响屁,把肚子里的空气排完以后,果然不再呕吐了,李秀林是空欢喜一场。
李秀林的鼻子好悬没气歪,指着杏花的鼻子就骂:“死女人,连个蛋也不下,好东西还不如拿去喂狗,狗吃了还能冲我摇摇尾巴,你真不争气。”
杏花当仁不让,把眼一瞪,腰一叉,开始跟李秀林对骂:“啊呸!自己种不好,还怪俺的地不肥?有本事你在俺肚子里播一粒种子试试?保证生根发芽,分明是你没本事,你看看人家张大军,一碰女人,女人就怀孕,再看看你,窝囊废一个,你除了来j8管点用,还有啥能耐?”
李秀林被杏花骂的没词了。羞愧地低下了头。“就你那块破盐碱地种啥也白搭?我娶老婆就是为了生儿子,你不给我生儿子,我就再娶一个小老婆回家,我跟张大军一样,养二房,包二奶。为李家传种接待。”
杏花怒道:“你敢?你要是敢领个骚狐狸回来,老娘就把她的儿撕烂,然后把你割掉,让你那家伙不管事。”
杏花可不是槐花,槐花温柔,很少生气。杏花是非常彪悍的,而且人高马大,揪住李秀林的耳朵就能把男人摔一个趔趄,一般的强壮男人都打不过她,正是李秀林的克星。
李秀林继续狡辩:“那你说咋办?就这么干等着?我不甘心。”
杏花说:“是不是咱俩的姿势不对?不如换个新花样玩玩?”
李秀林说:“不是姿势的问题,坡上爬,背后插,咱都用过,不行就是不行。”
最后杏花也没有办法了,就说:“不如你去到姐夫哪儿取取经吧,让他教你两招,俺也想要儿子地不行。”
李秀林一听就火了,他最懒得搭理张大军,与其说是两家有世仇,不如说是嫉妒。
张大军哪儿都比秀林强,大军有文化,秀林是文盲,大军身体健壮像只豹子,李秀林却身体瘦弱,一阵风就能扇倒,张大军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李秀林却娶了杏花这个丑女。
每次到朱二刀家走亲戚,大军往哪儿一站,就把李秀林给比没了。
而且朱二刀跟美兰都是势利眼,看到李秀林爱理不理,看到张大军,笑得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自豪地不行。
李秀林恨张大军恨的牙根痒痒,一下子就想起张大军弄断了他的腿。
但是为了李家的人丁兴旺,人才发达,秀林也顾不得脸面了,只要能生儿子,给张大军下跪也不丢人。
于是,李秀林开始到张大军哪儿西天取经了。
这一天,张大军扛着锄头从地里下工回家,路过李秀林家门的时候,李秀林笑脸相迎,掏出大前门老远就扔给大军一根:“姐夫,你别走,抽烟抽烟。”
李秀林嬉皮笑脸,让张大军有点吃惊,这是咋了?这小子一笑,张大军就浑身发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虽然不对劲,可大家是亲戚,别管怎么说,槐花总算是杏花的姐姐,大军跟秀林是连襟,一条杠子。
大军问:“秀林,有啥事你就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帮不上的,你杀了我也没用。”
李秀林就笑嘻嘻凑过去,把张大军拉到了门楼里面:“大军哥,阿不,姐夫,你得帮帮我,我有事求你。”
大军问:“啥事?”
李秀林的脸先红了一下,尴尬地说:“姐夫,你跟我姐还有玉环是咋弄的?为啥你一下就能让两个女人怀孕?杏花嫁给我半年多了,为啥肚子就不起呢?”
张大军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李秀林来他这里取经,大军心生一计,就想戏弄他一下。
大军问:“你跟杏花是咋弄的?”
秀林说:“就那么弄得,有时候我在上面,她在下面,有时候我在下面她在上面。”
张大军神秘一笑:“还是姿势的问题,这样搞怎么会生出孩子?”
秀林就问:“那啥姿势才能生儿子?”
张大军高深莫测说:“保密。”
李秀林急的汗都出来了,赶紧跟张大军说好话:“大军哥,好姐夫,你就大人大量告诉我吧?这关系到李家的人丁命脉生死存亡,求你了,求你了。”
张大军道:“还是不能说,杏花是我姨妹,我这做姐夫的怎么能搀和姨妹炕上的事呢?”
李秀林急的差点给张大军跪下:“大军哥,你不说,我就真给你跪下了。”
李秀林手扶拐杖就要跪下,非常的认真,大军赶紧把他搀扶起来:“哎呀,你看你这么客气,咱俩是连襟啊,我不帮你帮谁?你这样,你们家有红薯窖没有?”
李秀林说:“有啊,红薯窖跟生儿子有关系吗?”
张大军说:“有,地势低的地方容易生儿子,今天晚上,你跟杏花一起下到红薯窖里,背后插,弄到天明,保证生儿子。”
李秀林一听感激涕零,深深佩服张大军的经验丰富,进红薯窖弄,我咋就没想到呢?张大军真他娘的脑子好使。
李秀林高兴极了,对张大军千恩万谢,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家。
果然,吃过晚饭以后,秀林就拉着杏花下到了地窖里,一下把杏花扑倒了,将女人按在地上,很快撕扯了她的衣服。
女人洁白的后背跟浑圆的臀部展现在眼前,荷花一样,秀林迫不及待从后门把那hua儿送了进去。杏花的菊花一紧,在地窖里杀猪般地惨叫起来。
杏花疼地不行,一个劲的求饶,但是为了能怀上儿子,再疼她也忍了,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秀林跟杏花在地窖里一夜没睡,两个人鼓捣到天明,天亮以后李秀林腰都直不起来了,但心里却美滋滋的,这下终于可以怀上儿子了。
结果又过了一个月,杏花的肚子还是没有起,连个屁也没放过,杏花这才知道秀林上了张大军的当。
杏花不干了,拍着膝盖在张大军的家门前乱骂:“狗日的张大军你出来,你还是不是人?秀林把你当兄弟看哩,你却用损主意害俺,你个狗日的,狗下的,狗娘养的,简直损到家了。”
杏花拍着膝盖骂,言语不堪入耳,最后把玉环给骂出来了。
有人骂她男人,玉环当然不乐意了,挺着大肚子跟杏花对骂:“咋了杏花?你是吃屎了还是喝尿了,还是俺家男人日你了?说话别那么损行不行?”
杏花毫不示弱:“天煞的张大军,净出馊主意,他说在地窖里弄能生儿子,最好是背后插,结果秀林就把俺按在了地窖里,整整弄了一个月,不要说怀上儿子,屁都没有放一个,昨天晚上秀林把腰都闪了,张大军这是祸害人。”
很多乡邻不知道杏花跟玉环为啥吵,大家都在旁边听,一听这话立刻哄堂大笑。
玉环也被气笑了,闹半天是因为这事,大军也是,这生不生儿子,跟姿势和地方有啥关系?
每天晚上,两口子被窝一钻,衣服一脱,净顾着享受了,谁还管啥姿势不姿势?
玉环懒得跟杏花这样没脑子的人吵,因为掉架子。再说也是看槐花的面子,她大肚子一挺,捂着嘴扭搭扭搭回家了。
李秀林的儿子归根结底没怀上。
现在的李秀林感到了后悔。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偷村里的女人偷多了,老天要报应他,让李家断子绝孙。
晚上,李秀林拎了一瓶酒,弄了一碟花生米,一个劲的猛灌,心烦地不行。他娘大白梨在病床上没有起。
自从李大虎被警察抓走以后,大白梨就病倒了,男人被法院判决有期徒刑十年,十年以后再出来就50多了,她要守十年的活寡。活寡的滋味非常难熬。
看到儿子心烦,大白梨就知道秀林是为了杏花生儿子的事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大白梨叹口气:“儿啊,是不是你有问题?要不就是杏花有问题,应该到大医院去瞧瞧。”
杏花一听就不乐意了,跟婆婆说:“娘,俺绝对没问题,要有也是秀林有,当初要是张大军肯跟俺过七,俺孩子早有了。”
秀林闷着头不做声,滋溜喝一口酒。脸红脖子粗说:“娘,你说咋办?”
大白梨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说:“实在不行,咱就借种。”
李秀林一愣:“借谁的种?”
大白梨说:“谁的种最好就借谁的。我看张大军就不错。”
李秀林的脑袋就耷拉下来,大白梨的话他没有反对,老婆没儿子,他感到低人一头,出门都觉得没精神。
借就借吧,别管谁的种,将来生出来,他得管我叫爹。
杏花在一旁高兴坏了,她最愿意借张大军的种了,大军跟槐花生的儿子虎头虎脑的,要不是被野狼拖走,说不定已经开始走路了。
杏花娘美兰整天在村头吹牛,说女婿张大军如何如何有本事,把杏花羡慕得不行,恨不得立刻钻进姐夫的被窝里。
当初大军帮她过七的时候,没有把张大军咔嚓掉,杏花后悔地要死。
杏花说:“好啊好啊,俺姐夫好棒,咱就借他的种。”
第96章 把你捅的过瘾
李秀林低着头说:“就借一次,一次怀不上就算了,不能有第二次。”
杏花高兴地说:“一次准怀上,张大军的本事俺知道。”
得到秀林的默许,杏花终于开始借种了,她的目标对准了张大军,因为张大军不但人长得俊,体格也好,而且他有两个老婆,经验丰富。
最关键的是杏花在过七的时候就被姐夫的风度迷倒了,真的想跟他睡觉。
但是这事情必须要跟姐姐槐花商量一下,求姐姐帮忙,劝一下姐夫。
于是杏花就攒了一篮子鸡蛋,挎在了臂弯里,借着看姐姐身体为名,去见槐花。
槐花的肚子已经大了,怀孕五个月腹部已经尖尖隆起。
美兰就住在张家祠堂照顾槐花的生活起居,看着槐花高高的肚子,美兰乐呵呵说:“槐花,你怀的一定是儿子,肚子圆是女儿,肚子尖是小子。”
槐花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胎儿的胎动,心里乐开了花。
再次怀孕终于把她从上次的丧子之痛中彻底拉了回来。
母女两个正在谈话,杏花挎着篮子进来了,一看娘在,她心里有了主心骨。
本来杏花想亲自跟姐姐说,不如把这事交给娘去办,让娘先去给姐姐做工作,一定事半功倍。
杏花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呀,姐,你的命真好,娘竟然一直在照顾你,俺就命苦了,没人理。”
美兰笑着说:“你要是怀孕,我照样伺候你,可你没这个命。”
杏花就委屈地说:“这是能怪俺吗?是秀林不争气,他的种子是劣质产品,就是不生根发芽,俺有啥办法?”
槐花就扑哧一笑:“杏花,不如姐这个孩子生下来,给你和秀林养吧,我跟大军再生。”
杏花就撅起了嘴巴:“姐生的孩子怎么比得上俺自己生得亲?他长大了你再要回去,那俺不是白养了?俺不?俺要自己生。”
槐花就说:“你会生孩子吗?为啥现在怀不上?”
杏花说:“这有啥,一回生两回熟,路趟顺了就好,娘说过,孩子生多了,就跟屙泡屎那么简单,一使劲就下来了。”
槐花跟美兰就吃吃吃地笑,骂杏花不知道羞耻。
美兰忙活起来,忙着摘菜做饭,自从槐花怀孕以后,张大军就再次上磨盘山修路去了,一个月都没回来,家里就美兰跟槐花娘俩,再就是那条看门口阿黄。
趁着做饭的功夫,杏花就跟着娘进了厨房,她红着脸,把自己想要借姐夫种子的事情跟美兰说了一遍。
美兰听了以后大吃一惊,脸一红说:“胡闹!小姨子进姐夫被窝像啥话?就算借,也不能借你姐夫的种。村里那么多男人,谁的种还不一样啊?”
杏花委屈地说:“娘,你偏心,姐夫的种最好,你没见啊?姐的第一个孩子生出来白白胖胖的,可招人疼了,俺别人的不要,就要姐夫的种,就要姐夫的种。你给俺姐说说去,让姐夫赔俺一夜,一夜就行,只要能怀上孩子,俺忘不了姐姐的大恩大德。”
美兰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姨妹找姐夫借种,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可美兰被杏花缠的没办法,只好说:“我试试,看你姐愿意不。”
晚上,杏花离开了,槐花躺进被窝以后,美兰就开始慢慢劝槐花。
“槐花?”
“嗯,娘,啥事儿?”
“你现在有孩子了,可是你妹妹的肚子还空着,有个事俺想跟你说一下。”
“娘,你是俺娘,有啥事不能说的。说呗,说呗。”
这事儿美兰也不好开口,只能半吞半咽说:“你知道的,秀林跟杏花一直没孩子,杏花想怀个孩子,需要你帮忙。”
槐花一听扑哧笑了:“娘,俺妹没孩子,俺能帮上啥忙?难不成还让俺陪着秀林睡觉?”
美兰赶紧说:“不是哩,不是哩,杏花的意思,是想借大军的种用一下。”
槐花一听出了一身冷汗,惊讶地问:“娘你说啥?让俺妹……借俺男人的种?不行不行!这像啥话。”
美兰知道自己会碰钉子,只好苦口婆心地劝:“为啥不行?反正你跟杏花是亲姐妹,大军是俺的女婿,女婿睡俺那个闺女都一样,孩子生出来,都会叫俺姥姥。”
在美兰这边是一样的,可到槐花这边就不一样了,槐花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男人陪着妹妹睡觉?
“娘,你瞎说个啥?是不是杏花让你这么说的?”
“是杏花让我这么说的,我也是这样想的,槐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忍心看着杏花没孩子,就这么凄凉下去?”
“可是杏花跟秀林才成亲半年,没孩子也正常啊,再说如果他们有病,也可以到医院治疗啊?干嘛非要借种,俺不接!!”
“好闺女,你听娘说,你就借吧,就算帮你妹妹个忙,她以后记得你的好。”
槐花坚决地说:“不行!啥都能借,就这个不行。大军愿意我也不愿意。”
槐花撅起了嘴巴,不再搭理美兰,美兰讨了个没趣。
第二天,美兰跑到杏花家,把槐花不愿意借种的事情跟杏花说了,杏花气的咬牙切齿,觉得姐姐不待见她,于是就跟槐花结下了仇。
杏花咬牙切齿怒道:“张大军把你捅得过瘾了,你就忘了娘家人,不让借是吧?那俺就硬来,非把张大军的种借到手不可,实在不行,老娘就霸王硬上弓,将张大军灌醉,奸了他!”
杏花死缠烂打,跟美兰定了一计,就是把张大军从山上骗下来,把姐夫灌醉,然后找地方把张大军奸了。
杏花在美兰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声,跟娘窃窃私语,美兰的脑袋就像啄米的鸡,频频点头。
当天上午美兰就跑进磨盘山,来到盘蛇谷,找到了正在干活的张大军。
张大军一身的土,手里握着钻机忙的正欢,一看美兰来了,赶紧停住了手里的机器:“娘,你咋来了,啥事?”
美兰笑眯眯说:“找你当然有事了,你三妹要成亲了,找你去过七。”
一听说要过七,张大军吓得几乎坐在地上。
自从他跟玉环过七以来,日子就没好过,先把玉环抱回了家,然后又把槐花抱回了家。
上次跟二妹杏花过七,要不是自己脑子好使,用糖把她哄住,就被这丫头霸王硬上弓了。
张大军非常讨厌过七,他发誓,如果有一天自己当上了村支书,第一个就取消过七。
槐花的三妹桃花今天16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如果要过七的话,首要的人选当然还是张大军。
槐花姐妹五个,张大军至少要跟四个小姨子过七,这苦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大军很不乐意,说:“娘,你看我忙忙叨叨的,不如让秀林去吧,我还干活呢,走不开。”
美兰一听就不乐意了,怒道:“咋?丈母娘使唤女婿,使唤不动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这半个儿子是咋当得?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俺滴命好苦啊?嫁个闺女不孝顺啊!”
美兰往地上一坐就哭开了,手摸膝盖,那声音阴阳顿挫,非常的好听,把工地上的工人惊得跑过来一片,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张大军的脸腾地红了,想不到丈母娘会耍赖皮。
张大军被美兰哭的心慌意乱,最后一跺脚说:“娘,你起来吧,我去,去还不行吗?你头前走,我随后到。”
美兰这才不哭了,拧了一把鼻涕说:“这就对了,这才是俺的乖女婿,好女婿啊?娘在家打好了鸡蛋卤子面条,等你回家。”
张大军心里那个纠结啊,为什么所有的姑娘过七都叫我?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罪恶,那张大军已经罪恶滔天了。
老子发誓,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
张大军一直以为是槐花的三妹桃花要过七,所以丈母娘美兰才上山找他,根本没想到会掉进美兰和杏花为他布置的**阵里。
张大军回到家,先打水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又跑到村东的孙瘸子哪儿理了理发。
因为要帮着小姨子过七,总要打扮的精神点儿。
这次大军帮人过七,没敢跟玉环说,他怕玉环哭闹。
自从跟槐花过七以后,玉环再也不让自家男人帮人过七了。
张大军这人责任心太强,上了人家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老想着负责任。可你不能把全村的姑娘都抱回家吧?
所以玉环是坚决不准大军帮人过七的。
张大军来到了丈人家,丈人朱二刀已经摆好了大席,弄了两瓶米酒,一瓶高粱,做了个拉皮,拍了半个黄瓜,炒了两个猪软子,共三碟下酒菜。
那猪软子是大补,吃了专门帮人生儿子,是朱二刀昨天帮人煽猪的时候故意拿回来的,就是给大军吃的,好让杏花怀上。
美兰已经说服了朱二刀,朱二刀怕老婆,美兰说什么就是什么,美兰让朱二刀把大军灌醉,朱二刀就不敢不从。
朱二刀想把张大军灌醉,结果三瓶酒下去,大军没醉,他先晃荡了起来。
朱二刀的舌头有点发短,拍着大军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辈分都搞乱了:“我说贤弟啊。不对不对……我说贤婿啊,俺朱二刀谯猪煽狗的技术……方圆百里有名,我说我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我不但能谯猪煽狗,还能谯虱子……煽跳骚,给蚂蚁上环,给老鼠做绝育手术,你丈人的本事。那大了去了……”
朱二刀喝了酒爱说大话,牛逼吹的震天响,张大军也喝的脸红脖子粗,抱着朱二刀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
美兰在一边发现了不妙,她害怕把正经事儿给耽搁了。于是美兰就吩咐四妹梨花:“去,再去给你姐夫打三斤酒过来。”
梨花哎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打来三斤高粱,整整五斤酒才把张大军给灌醉,张大军不省人事,爬在桌子上不动了。
美兰跟杏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跟拖死狗一样,把张大军拖进了西屋。
将大军放在炕上,美兰对杏花说:“闺女,我的任务光荣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第97章 傻得冒泡
杏花兴高采烈说:“娘,谢谢你,你真好,俺一定会让姐夫的种……播进俺的肚子里。这事儿难不住俺。你就等着抱外孙子吧。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美兰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走的时候从外面锁住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杏花和大军。
张大军已经不省人事了,杏花激动地不行。
当初出嫁前的一个月,张大军帮她过七,杏花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懂。
直到跟秀林洞房以后才尝到男女间的那种欢爱。那是一种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觉。
从那儿以后,杏花就幻想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每天夜里他把秀林抱在怀里,就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别的男人,都是很英俊的那种。
她幻想跟张大军做,跟红旗做,跟红兵做,跟狗蛋做,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当然,幻想最多的是张大军。
因为张大军给她的印象最深。他一直把秀林当做张大军,想着大军亲她的脸,咬她的唇,摸她的子,将那根男人的命根插进自己的三角区里,上下启动,快乐无穷。那种触电的神仙感觉便荡漾在心头。
有时候她幻想跟大军在高粱地里做,在村头的磨盘上做,在家里的炕上做,在村头的小石桥上做,半年的时间,她已经跟张大军在梦里荡漾了二百多次。
可惜的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李秀林。秀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还有一股狐臭气,杏花就感到很失望。
为啥过七的那几天自己那么傻,被张大军的几块糖就给哄住了呢?那事儿比糖甜多了。
杏花觉得自己很傻,简直傻得冒泡。
今天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怎么也不会放过张大军。
美兰一走,杏花就跳上了土炕,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然后剥光了姐夫张大军。
男人健壮的身材裸露出来,古铜色的皮肤在暗夜里发出亮悠悠的光,腹肌跟胸肌都结成了块儿。
杏花就有点把持不住。她把张大军抱在怀里,亲男人的脸,吻男人的唇,还把那张长满麻子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噌过来噌过去,爱不释手。
张大军睡得迷迷糊糊,感到一团肥肉在怀里拱啊拱。一对皮球一样的nai子压迫着他的心脏。
张大军半天没反应,因为醉得一塌糊涂。
杏花在大军的身上亲了一阵,发现姐夫没反应,她就有点扫兴,于是她改变了战术,伸出舌头在姐夫的身上舔。从上面到下面都舔了一遍,最后含住男人的那根东西,用嘴巴轻轻嘬,用牙齿轻轻咬。
费了半天劲,大军的下面终于有反应了。杏花乐坏了,于是身子一扭,将男人骑在了身下。将嘴唇再次吻向了男人的脸。
哪知道张大军忽然就呕吐了,扑哧一声,嘴巴里的秽物狂吐而出,喷射了杏花一头一脸。
张大军完全把杏花的脑袋当成了城里人的抽水马桶,肚子里的酒一点没留,全喷杏花脸上了。
张大军快速爬了起来,一下拉开了房门,飞速地跑进了厕所里哇哇呕吐。
吐完以后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只有一件三角短裤。把张大军吓了一跳。
这时候,槐花的四妹梨花刚从北屋里出来,这是张大军的第三个小姨子。才刚刚十三,梨花跟张大军走了个迎面,吓得尖叫一声:“啊……姐夫没羞,姐夫没羞。”女孩子捂着脸跑开了。
张大军再次返回屋子以后,一眼看到了土炕上的杏花,他什么都明白了。
不用问,这是美兰跟杏花设的一计,就是要把他引下磨盘山,然后骗他跟杏花怀孕。
张大军不看杏花还好,一看到杏花的果体,把他恶心得又是一阵呕吐,翻江倒海,几乎将整个胃给吐出来。
张大军没说话,飞速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半年没敢进朱二刀的家。
杏花孤独地坐在炕上,女人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俺有那么恶心吗?姐夫为啥见到俺就跑?
杏花不是一般的丑,她丑的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五短的身材,不论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360度从任何角度看,都像个汽油桶。
另外她的皮肤黑,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那牙齿张开,分明是个三年都没有刷过的破砂锅。用来熬中药汤子正合适。
张大军回到家以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半天没爬起来,跟看到鬼一样。
槐花看到丈夫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她唤大军起来吃饭,张大军说:“不吃,恶心死了。”
槐花问:“啥事这么烦心?”
大军说:“比看到鬼还害怕,我想不到天下除了你二妹的身体,还有比这更恶心的。”
槐花一听就明白了,知道二妹跟娘为丈夫设了圈套,她也开始恼恨杏花。
张大军逃走以后,杏花在炕上哭了半天,这种还是没有借成,所有的计划都随着张大军的逃走泡汤了。
美兰听到杏花哭,知道事情败露了,就跑进屋子去劝她:“闺女,别哭了,实在不行咱就找别的男人借,俺就不信,没了张屠户咱就非吃混毛猪了。”
美兰开始为杏花物色下一个借种的对象了。
她把全村的男人挨个缕了一遍,竟然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乡下的青年结婚早,有的还没成年就结婚了。老的老小的小,。
她曾经想过李大壮,李大壮也很英俊,大壮的种将来也不错。
可杏花却摇摇头说:“大壮哥不行,他喜欢的是翠花嫂,别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美兰苦思冥想,磨盘村还有谁呢?最后,美兰一拍大腿,想到了孙东头的刘二癞。
刘二赖今天快30了,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原因也是他长得丑。
因为小时候脑袋上长疖子,生了很多疮,所以头发掉光了。
为了护丑,刘二赖别管冬天夏天,脑袋上老是带着一个军装帽。
一旦帽子被拿下来,远远看去二赖的脑袋就像个不长毛的大冬瓜。
美兰说:“闺女,你看村东头的刘二赖咋样?”
杏花擦了一把泪说:“娘,那男人比俺还丑,将来生出的儿子,还不跟个南瓜一样,脑袋上不长毛?”
美兰扑哧一笑:“傻孩子,那东西又不遗传,咱要的是他的种,又不是他的赖利头。”
杏花只好点点头说:“中,也只能这样了,但是跟他上炕的时候,俺必须蒙住眼睛,要不然俺也会吐。”
美兰说:“人家不蒙眼睛就不错了。”
第二天,美兰再一次忙活开了,找到了刘二赖的家。
刘二赖还没起床,他不但长得丑,人也懒,家里非常的穷。
院子里没有院墙,到处落满了枯叶,长满了杂草,屋子里的屋顶露着天,刘二赖也懒得修补,四面的墙壁上净是裂缝,别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年到头往里透风,
刘二赖家的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打扮的一尘不染,因为懒得下地,田地都荒芜了,根本没收成。锅盆碗灶上落满了苍蝇,炕上只有一条破被子,那被窝破得一脚能揣个窟窿。
美兰进门以后,发现二赖正在被窝里梦周公,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二赖的屁股就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二赖,起床了,起床了。”美兰上去撕扯二赖身上的被窝。
刘二赖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美兰婶子?啥事?没事别打扰俺睡觉。”
二赖叫美兰婶子,婶子嫂,正该聊,所以美兰一点也不客气。
“二赖,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还不起?好吃懒做不干活,不打算娶媳妇了?”
刘二赖不服气,拉被子蒙住了头,没好气地说:“你算老几?俺爹活着都管不住俺,你瞎咧咧个啥?俺娶媳妇不娶媳妇管你屁事?”
跟这样好吃好做的二流子,你根本较不出什么道理,所以说话不用拐歪儿抹角,美兰扑哧一笑,只好单刀直入:“二赖,如果婶子给你说个媳妇?你看行吗?”
一听这话刘二赖来兴趣了,光着屁股一下跳了起来,几乎将美兰抱住:“啊?说媳妇?谁家的闺女?”
美兰扑哧笑了:“你娘个腚沟子,一听说有媳妇,劲头上来了吧?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
刘二赖搔搔脑门笑笑:“俺不知道婶子是给俺说媳妇啊?婶子快说,谁家的闺女?”
美兰就逗他:“不告诉你。”
二赖的兴趣被美兰挑逗了起来,拉着美兰的胳膊只晃荡:“婶子,好婶子,给俺说说嘛,谁家的姑娘?”
“想娶媳妇了?”
“嗯,想。”刘二赖竟然脸红了。
“那成,婶子就给你说个媳妇,但是你必须先帮婶子一个忙。”
刘二赖吃够了打光棍的苦,没得吃,没得穿,找不到窝窝钻。他巴不得赶紧娶个媳妇呢,正瞌睡呢,来个枕头,想不到美兰会为他说亲。
“婶子,只要你给俺说个媳妇,不要说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只要俺刘二赖能办到,那没话说。”
美兰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就悄悄把杏花要借种的事情跟刘二赖说了,并且说:“只要这事儿能成,婶子就给你说个媳妇,另外给你50块钱慰劳费,俺女婿大军可有钱了。”
刘二赖咧着大嘴笑开了:“中,只要你家闺女跟俺上炕,别说给钱,倒贴钱俺也干。”
美兰说:“好,那咱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你在家等着,我把杏花叫来,只要杏花能怀上,婶子一定给你娶个媳妇。”
刘二赖说:“中,如果杏花怀不上,下次你还让她来,我照样不收钱,啥时候怀上为止。”
刘二赖不嫌杏花丑,有个丑媳妇抱就不错了,他根本没有资格挑剔。
光棍三年,母猪也会变貂蝉,每天夜里靠五姑娘发泄,左手换右手,确实不如抱个实在人有感觉。
美兰站起来说:“你晚上洗洗,打扮得干净点,还有……这炕上的被窝也换换,脏的都快拧出油了,臭死个人。”
刘二赖嘿嘿又是一声傻笑。
第98章 俺就是造孽
美兰走了以后,刘二赖立刻忙活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跟烫猪毛一样,洗了个热水澡,整整换了三盆水才显出皮肤的本色,脚脖子上的皴跟脖子上的泥足足一烙饼后。
洗干净以后,他又到村东孙瘸子哪儿理了理发,跑到隔壁的孙寡妇哪儿借了一床被窝。将褥子跟被子全部换了新的,然后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等着杏花来。
晚饭以后,杏花果然来了,他娘美兰就在后面跟着。
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炕,杏花有点羞涩。
虽然杏花认识刘二赖,可根本没说过话,再说刘二赖整整比杏花大了十岁,人也长得苦大仇深,杏花平时懒得搭理他。
杏花扭扭捏捏,脸红的像紫猪肝,双手搓着衣襟,刚迈进屋子一步,扭头就想走,被她娘美兰给堵在了门口。
美兰说:“咋?后悔了?”
杏花说:“娘,他太丑了,俺没兴趣,恶心的不行。”
美兰说:“那你别看他脸,他哪儿好看就看哪儿,鼻子好看,咱就看鼻子,眼睛好看,咱就看眼睛,嘴巴好看,你单看嘴巴就是了。”
杏花上下打量了刘二赖几眼,结果发现刘二赖浑身上下那个地方看到都恶心,杏花就捂住了嘴巴,光想吐。
美兰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是母夜叉,他就是黑李逵,你是钟无艳,他就是猛张飞,你是阴间的孟婆,他就是小鬼,你跟二赖是天生的一对,都好看不到哪儿去,再说咱是图他的种,又不是图他的样子?不想抱儿子的话,咱就回去。”
杏花犹豫了,可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刘二赖是磨盘村唯一一个肯跟她上炕的男人了。
杏花咬咬牙跺跺脚,罢罢罢,为了能怀上儿子,老娘豁出去了。她就冲美兰点点头。
美兰说:“你俩别慌,慢慢来,慢工才能细活,我在外面给你们把风。”
美兰嘱咐了闺女几句就出去了,果真站在大街上为他们把风。
杏花那么傻傻站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发现屋子里的地扫净了,炕上的被窝也是新的。刘二赖摘掉了军装帽,脑袋上流光水滑,蚊子落上面也会滑一跤。
刘二赖尴尬笑笑,拍了拍炕头:“妹子,坐这儿,坐这儿,俺刘二赖这个人是脏了点,也丑了点,可俺心眼特善良,你要是不愿意,俺也不强求,你要是愿意,咱就上炕吧。”
杏花说:“二赖哥,你长得太丑了,可俺真的想借你的种,你说咋办?”
二赖说:“妹子,熄了灯,光着腚,你就当俺是张国荣,俺也当你是刘晓庆,你看不到俺,俺也看不到你,咱把事儿办了不就完了嘛。”
杏花想想有理,就慢慢吞吞坐在了刘二愣旁边。
刘二愣的双手有点颤抖,心跳也非常的厉害,脸红脖子粗。
他平生第一次摸女人,有点慌张,也有点窘迫。一颗小心肝跟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他没有经历过男女间的那种事,但是在街头巷尾听人说过,心里也幻想过,就是脱了衣服,把女人抱在怀里,摸啊摸,搂啊搂,等大家都有兴趣了,就把男人那hua儿放进女人撒尿的那个地方。
刘二赖抬手摸了杏花的脸,杏花没动弹,二赖去解杏花衣服扣子的时候她也没阻拦。
杏花身上的衣服被慢慢剥光了,她极不情愿地躺在了土炕上,一动不动,活脱脱像个千年僵尸。
二赖很快也剥光了自己,他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慌乱,呼呼喘着粗气,把女人按在怀里,压在身下,所有的前戏全部甩过,直接迫不及待将男人的命根送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哪知道刘二赖没有坚持几下,忽然一股电流从身体里划过,浑身一阵颤抖,尖叫一声就缴枪投降了。
男人因为是第一次,没经验,根本经受不住从女人身上传来的那种诱惑。杏花还没有感觉出怎么回事,男人的话儿就疲软了,是大是小,是粗是长,完全没有体会到。
刘二赖有点尴尬,红着脸说:“妹子,对不起,俺有点紧张。”
杏花没有生气,反而安慰他:“没事,没事,男人第一次都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咱先歇一会儿。”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好一会儿,杏花就抓住了二赖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一对子的上。
男人的手哆嗦了一下,想抽回去,杏花却抓住没松手,紧紧按住没让他动弹。
然后杏花的手就抓着二赖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擦,两只手相互交融,划过女人的胸脯,nai子,在肚子上慢慢画着圆,最后渐渐探进了神秘……
杏花的脸不好看,皮肤却柔软紧绷,身上的零件比一般女人的尺寸都大,所以摸起来很丰满。丑女的皮肤也是很有手感的。
手指触过的感觉麻酥酥的,痒酥酥的。刘二赖的血液就澎湃起来,下身很快就剑拔弩张了。
槐花握着男人的话儿吓了一跳,这东西比自己男人李秀林的大多了,别看刘二赖人长得磕碜,武器竟然这么先进,简直超越了国际水平。这恐怕是刘二赖全身唯一值得炫耀的地方了。
槐花觉得差不多了,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果然,这一次比上次强了很多,刘二赖足足坚持了三分多钟还没有谢。主要是杏花的技术很好,分寸把握得很到位。
为了能怀上儿子,杏花舍去了很多,包括自己的面子和身体,生儿育女是一个女人毕生的梦想,也是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杏花把生儿子当做人生的头等大事来做,所以一丝不苟,半点不敢马虎。
刘二赖在杏花的身下呻吟,嚎叫,那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从下身潮起,立刻传遍了全身,心跳,呼吸、脉搏,所有的速度都绷到了极限,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时候的刘二赖竟然舍不得杏花了,甚至产生了一种难分难舍的感觉。
随着动作的加快,杏花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嘴巴里发出了啊啊的叫声。
两个人一起在土炕上翻滚,挤压,碾磨,直到那种触电的感觉一起从双方的身体里流过,将孙寡妇家借来的那床被子撕扯揉碎方才作罢。
风停雨住以后,刘二赖想抱着杏花温存一会儿,没想到杏花竟然快速的穿起了衣服,起身就要走。
刘二赖在炕上叫住了她:“杏花。”
杏花停住了脚步:“嗯。”
刘二赖说:“如果你这次怀不上,下次……你还来,俺等着你。”
杏花嗯了一声,根本没敢多留,急急慌慌溜出了刘二赖的家门。
她跟刘二赖没感情,所以没话说,这完全是一笔交易,一笔你情我愿的皮肉交易。谈不上谁吃亏。
杏花走出门以后刘二赖一头仰倒在炕上,他满足地感叹一声:“这辈子……值了!!”
美兰在外面已经等不及了,看到闺女杏花系着衣襟出来,悄悄问:“成了?”
杏花红着脸点点头:“成了。”
“咋不多玩一会儿?时间还早。”
杏花说:“种播进去就算了,多玩一会儿,多恶心一会儿,娘,你是不知道,刚才俺都不敢看他的脸,”
美兰扑哧笑了,“傻孩子,粗柳的簸箕,细柳的斗,天下谁嫌男人丑?男人就那么回事,看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你爹当初还不如他呢。”
杏花红着脸,跟做了丢人的事儿一样,拉着美兰就回了家。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等着杏花有妊娠反应的一天。
借种这事儿很麻烦,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那玩意儿又不是导弹,上面有gps导航系统,一打一个准,凭的就是运气。
运气好的话,一次就能成功,运气不好的话,十次八次也不见得怀上。
杏花跟美兰一共往刘二赖哪儿跑了五趟,每趟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事儿也怕别人见了笑话。,
每一次到刘二赖哪儿,美兰都是提前通知,二赖总是把屋子打扫干净,换上崭新的褥子跟被窝,等着杏花来。
头两次跟二赖上炕,杏花心里还有点胆怯,不敢看二赖的脸,总是用枕巾包住头脸,第三次的时候就习以为常了。
二赖子很殷勤,每一次都把杏花伺候的服服帖帖,捏她的nai子亲她的脸,动作很轻柔,在他得到满足的同时,尽量也让杏花得到满足。
一来二去,杏花就对二赖子产生了好感。她觉得二赖子这人不错,除了丑一点懒一点,心眼还是挺好的,至少这人很善良,不像李秀林一样满肚子的坏水。
杏花开始对二赖依依不舍了,第五次的时候,她竟然在二赖的怀里哭了。
二赖问:“你哭啥?”
杏花说:“二赖,俺开始稀罕你了,不知道咱俩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
二赖说:“以后想来你就来,俺这儿的门一直为你开着,只要你愿意,可是俺怕伤害你跟秀林之间的感情。”
杏花就说:“二赖,你心眼真好,不如咱俩就这么过吧,俺跟李秀林离婚。”
刘二赖吓了一跳,赶紧说:“别,你跟着秀林比跟着俺强,俺这人特懒,又没能耐,跟着我你会后悔的。”
杏花说:“可是你心眼好啊?俺从前咋没看出来?跟了你俺不后悔。”
刘二赖说:“杏花,要这样的话你以后别来了,真把你跟秀林拆散,那俺就是造孽。”
杏花抱着二赖的腰哭的更伤心了,恋恋不舍,这一天她在二赖的家里待了一夜,天亮以后才走。
把在外面把风的美兰急得直跺脚,差点没气的昏过去。
第99章 杏花难产
美兰在外面提着板砖,一个劲儿的敲墙,棒棒棒,棒棒,“小姑奶奶,行了没?差不多就行了,被人看到不好。”
美兰在外面低嚎,杏花只好穿起了衣服,临走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了一双布鞋,含羞带臊说:“二赖哥,俺也没啥送你的,上次看到你的鞋破了,没人补,俺就帮你做了双新的,你穿上吧。”
刘二赖颤颤抖抖接过鞋,感动的热泪盈眶,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送东西给他。
二赖流着泪说:“杏花,这鞋俺不能穿,俺把他珍藏起来,啥时候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看到鞋,俺就是看到了你。”
“二赖哥……”杏花又哭了,一下扎在了二赖子的怀里泪如雨下。
天光大亮了两个人才洒泪而别,从此以后就是形同陌路了。
第五次从二赖家出来没过几天杏花就怀孕了,竟然真的有了妊娠反应。她感到头晕,恶心,浑身没劲,还想吃酸的,两腿也软绵绵的。
李秀林一看杏花这症状高兴地屁颠屁颠的,赶紧拉着杏花去邢先生哪儿,让老先生把脉。
邢先生摸着杏花右手的手腕,将胡子缕掉若干,摇头晃头说:“这次准了,是喜脉,你老婆怀孕一个月了。”
李秀林高兴地不行,差点拄着拐杖蹦房顶上去,拉着杏花的手满街吆喝:“杏花怀孕了……俺老婆有喜了……大家快来看啊!”
从现在开始杏花的腰就直了起来,她大模大样挺着肚子,胸脯拔起来老高,神气活现,走路的样子也变了,十八米宽的大街都装不下。
杏花跟她娘美兰一样,没事就扶着村口的那颗大柳树呕吐,哇……哇……,长江决堤一样,就怕人家不知道她怀孕。
槐花再次历尽千辛万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孩子顺利生产。
这一次生产张大军没在家,因为修路正在节骨眼上,根本走不开,忙的屁都没工夫放一个。
但是他娘张何氏跟丈母娘美兰却一直在槐花身边。
槐花这次生产很明显比上次顺利了很多,没感到多么的疼痛。被张大军说中了,路趟顺了就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次生出的是闺女,不是儿子。小孩子很可爱,脸蛋圆圆,眼睛大大,长得像她娘槐花,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朱二刀屁颠屁颠的跑上磨盘山去报信,爬上山岗,大老远就摇着手臂喊:“大军……你老婆生了……槐花生了……”引得整个工地上的工人不住地看。
张大军停住了机器赶紧问:“槐花怎么样?受伤没有?”
朱二刀就将手搭成一个喇叭状,站在对面的山坡上嚎叫:“母女平安,快回家看看吧……闺女长得像槐花……”
张大军放下手里的机器,马不停蹄往家赶。进门以后他发现槐花的头上净是汗,女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大军握住了槐花的手:“槐花,你辛苦了,疼不疼?”
槐花就摇摇头,不好意思说:“大军,对不起,是闺女,不是儿子。”
张大军酣然一笑:“没事,闺女小子一样,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大军,你不怕俺没为张家继承香火?”
张大军说:“我没那么封建,世道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天下都是男人,一定全部打光棍,人类还怎么发展,男女搭配才好。”
槐花就笑了,把头靠在了大军的肩膀上。
张大军就端过米汤,一口一口喂她。
张大军就这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也是磨盘村所有女人都喜欢他的原因。
老婆生孩子,他第一眼看的不是孩子,而是先关心老婆的安危。这一点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槐花说:“大军,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张大军想了想说:“那就叫二丫吧,他是咱们的第二个孩子,而且是个丫头,就叫二丫。”
槐花眉头一皱说:“二丫这名字太糙了,应该取个响亮的名字。这样长大才有出息,。。”
大军说:“糙名字好养活,我才不要孩子有出息呢,平安就好,只要她能快快乐乐长大,幸福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张何氏已经把孩子洗吧干净,裹上了小被子,将女儿抱在了大军的面前。
“大军,你看看,这就是你闺女,这就是你的二丫。”
张大军只看了一眼,那种天生的父爱就油然而生,这是他张大军的根,也是他跟槐花爱情的结晶。
两个人抱着孩子爱不释手。
这个孩子张大军当做宝贝一样养着,他加了万分的小心,狠狠瞪了猎狗阿黄一眼道:“这次你再不看好家,再有闪失的话,我就剥了你皮!”
阿黄羞愧地看了主人一眼,乖乖夹起了尾巴。
江给的丢失让张大军陷入了深深痛苦中,也让猎狗阿黄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之中。
为了抚平恋人红霞伤痛,阿黄不得已叼走江给送给了红霞。第一次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江给现在很安全,就在磨盘山上的狼群里,他已经吃红霞的奶二年了。而且已经学会了爬。就在几天前,阿黄还上过一次磨盘山,教会江给翻身扑咬的技术。
阿黄跟红霞对江给照顾得无微不至,一狼一狗抚养着一个狼孩子,并且要决心把这个狼孩子训练成为磨盘上最强悍的狼王。
阿黄这次没有背叛自己的主人,从不敢离开张家祠堂半步,看护张家祠堂成了它义不容辞的职责。
就在槐花生产以后不到十天,张家小院里的玉环也嚎叫起来,疼得在炕上翻滚,玉环也要生了。
玉环生石生的那天刚好是三月初三,那一天阳光明媚,院子里的梧桐树上落满了喜鹊。那些喜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玉环喊街骂娘,“真他妈的疼啊!俺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一个劲儿的在炕上踢腾,三个人都按不住,吓得树上的喜鹊扑扑楞楞跑了个精光。
她抱着张大军的头,差点把男人给掐死,张大军翻着白眼伸了半天脖子,心里却美得不行。
哇……地一声啼哭,孩子落地了,张何氏第一个就兴奋起来:“是儿子!儿子啊,有的!大军,你有儿子了,咱们张家有后了!”
张何氏在里面喊,外面的张太辉已经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一听说是儿子,张太辉赶紧点着一根大香,在祖宗的牌位前砰砰砰磕了七八个响头,几乎将脑袋磕出血。
张太辉感激涕零:“祖宗啊……爷爷!爹!娘,咱们张家真的有后了。玉环,你可是俺们张家的大功臣啊。”
张太辉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赶紧请来了戏班子,唱了八天的大戏。
石生过满月的那天,张太辉请来了全村的人,宴席摆了几十桌,杀猪宰羊,喝的酩酊大醉。
玉环坐完了月子,她抱着儿子跳下了土炕,挺着一对饱满丰润的子,俨然是个动人的少妇了。
玉环终于直起了腰板,觉得扬眉吐气,人也活灵活现起来,整天笑mimi的。原来生孩子……就是这么的简单。
张大军的第二个儿子名叫石生,是张大军跟玉环修路的时候在石头上做的。没生的时候名字就想好了。
张大军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抱着女儿,脸上乐开了花。
十九岁的张大军就享受到了儿女双全的天伦之乐,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孩子的满月酒整整摆了好几天,工地上的工人全部放假,一起跟着庆贺,张太辉喝的酩酊大醉,张何氏也笑的合不拢嘴,两个人老人也享受了晚年的天伦之乐。
生活啊,就像女孩子玩跳绳一样,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件高兴事的后面,接憧而来的必然是一件伤心事。
就在张大军陶醉在儿女双全的幸福中时,李秀林这边出事了。
李秀林的老婆杏花借种终于成功,五次跟刘二赖上炕以后,杏花的肚子也大了。
就在玉环生产五个月以后,杏花这边肚子也开始疼痛。
那天早上起来,杏花的羊水就穿了,弄湿了整条的裤腿子,可是大白梨坐在儿媳的身边等啊等,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孩子也没生出来。
杏花疼的高声喊叫,一头一头的冒汗,声音都嘶哑了,在炕上滚过来滚过去。大白梨急的团团转。
她感到手足无措,家里有个男人还好,没个男人日子就没法过。
自从李大虎被公安局判刑以后,大白梨家里就没了主心骨。遇到点事就犯愁。女人毕竟头发长见识短。
李秀林在旁边也急的发蒙,发现杏花的嚎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他开始害怕了。
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丈母娘美兰叫来了。
美兰进门看到土炕上疼的死去活来的闺女,她吓得脸色都白了,摇摇头说:“不好,一定是胎位不正,孩子生不出来,会憋死人的。”
李秀林立刻就傻了,赶紧问:“娘,那该咋办?”
美兰说:“赶紧请先生啊,把邢先生叫过来看看。”
李秀林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扑进邢先生的家,邢先生已经躺下了,李秀林迫不及待,把邢先生家的房门拍的呼呼山响:“先生,救命啊!快救命啊!”
邢先生德高望重,只要是半夜喊门的,他一定会起,因为半夜喊门的都是病情很重的人,。万一医治不及时,就会出生命危险。
邢先生赶紧打开了门:“秀林,啥事?”
李秀林气喘吁吁:“先生……救命,俺老婆……俺老婆难产,生不出来。”
邢先生二话不说,背起医药箱跟着李秀林深一脚浅一脚迈进了李家的大门。
进屋一看,邢先生就皱紧了眉头,杏花的脸色发白,白眼上吊,嘴唇都青了。呼吸非常的急促。
邢先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一下扒开了女人的大腿,扯下了女人的裤子,往杏花的腿裆间一看,老先生倒吸一口冷气。
第100章 大军,救命啊!
因为他发现杏花的那个地方竟然露出是的孩子一只小手,不是脑袋。应该说孩子是横着生的。
李秀林惊慌失措问:“先生,咋回事?”
邢先生:“不行,是难产,胎位不正,会死人的,赶紧上医院,上医院啊。”
“啊?”李秀林的脸色也白了:“先生,上医院有救吗?”
先生说:“上医院及时的话,应该有救,现在女人生孩子,可以做剖腹产。”
“剖腹产?”
“对,就是把女人的肚子划开一条口子,把孩子拿出来,完事以后缝住就可以了。”
“啊?那会不会死人?”
“根本不会,对身体没有一点危害。”
李秀林犯难了,因为山里根本没有路,抬着一个人要走200多里的山路,一路的颠簸,大人跟孩子都受不了啊?
“先生,现在深更半夜的找谁啊?再说村里的年轻人都上山修路去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也找不人啊?”
邢先生说:“去找张大军,大军在家,昨天刚回来。”
“找张大军?我不去!”李秀林最不愿意见到张大军了。他跟张大军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
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是嫉妒,张大军跟李秀林年龄不相上下命运却大大不同。
张大军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李秀林娶了一个,还是磨盘村最丑的那个。
张大军的老婆前前后后生了三个孩子,那孩子都是人家自己的,而他李秀林却只有一个,那种还是借来的。
论身体他没法跟张大军比,抡长相他是孙猴子,人家张大军是唐僧。
抡家境,张大军家有一座金山,李秀林家却一贫如洗。
两家的世仇矛盾也很深。
无论说什么秀林也不愿意去求张大军。
大白梨在旁边急的直跺脚,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媳妇,抬腿就踢了儿子一脚,怒道:“你个窝囊废!都啥时候了,你还估计自己的面子?你老婆的命要紧,还是你的面子要紧?你儿子的命要紧,还是你的面子要紧?你去给我请大军,请不来就磕头作揖,快呀!杏花眼看就要死了!”
李秀林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了咬牙:“那好,我去请张大军。求不来我就给他磕头。”
李秀林慌慌张张跑出家门,去敲大军家的门:“大军,救命啊!救命啊!”
张大军刚刚躺下没多久,大军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补充山上的寄养,山上的工人所吃的粮食,蔬菜都是磨盘村弄上去的。十天一次。
当然,他这次回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安慰一下玉环跟槐花。
两个老婆同时怀孕,把张大军憋得不行。
女人在妊娠期间是不能同房的,孩子生出来三个月之内也不行,把张大军憋得,跟猴子上树一样,上蹿下跳的。
刚刚溜进被窝,抱住玉环还没有弄几下,外面的门响了,棒棒棒,“大军,救命啊!”
张大军吓得几乎震精,不知道谁在外面喊门。
玉环说:“听出来了,是秀林,他找你啥事?”
张大军说:“半夜敲门就没好事,一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张大军顾不得玉环了,赶紧穿起衣服出去开门,发现李秀林在外面满头冒汗气喘吁吁。
“秀林,啥事?”张大军一边系扣子一边问。
秀林说:“杏花,杏花难产……大军哥……救命啊,快……快送她到医院。”
张大军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不要说杏花是他的姨妹。就是一般的邻居他也不会撒手不管。
张大军顾不得多想,大手一挥:“跟我走!!”
张大军着急忙活跑进了秀林的家,一眼看到了躺在炕上半死不活的杏花,杏花已经快不行了。
张大军顾不得考虑,赶紧卸掉秀林家的门板,把杏花连人带被子一起裹了起来,放在了门板上,。
可是一个人根本没法抬,张大军眼珠一转,第一个就想到了刘二赖。
整个磨盘村的年轻人里,也就刘二赖跟李秀林没有上山修路,李秀林是因为残废,而刘二赖这小子就是懒得出力。
幸好秀林家跟刘二赖家距离并不远,张大军飞奔进入了刘二赖的家,懒得敲门,直接翻过墙头,就把刘二赖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刘二赖正在做梦,梦里跟杏花缠绵,忽然觉得耳朵疼。睁眼一看是张大军,刘二赖就非常不乐意。
二赖子问:“大军,你咋拧俺?”
张大军说:“少废话,快跟我去救人,杏花不行了。”
“啊,杏花……杏花咋了?”
“杏花难产,快跟我上医院。”
一听说杏花有事,刘二赖的瞌睡虫跑了个精光。
杏花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刘二赖的种啊?这要是一尸两命,自己可没地方淘换那后悔药去。
刘二赖一下拉住张大军的手,几个箭步就冲进了秀林的家,看到杏花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样子,二赖子几乎吓得半死,真想扑上去抱住杏花大哭一场。
可是人家秀林就在旁边看着,抱着人家的媳妇哭,他害怕秀林用拐杖敲他的赖利头。
张大军跟刘二赖抬起了杏花,两个人风风火火上了磨盘山。
刘二赖平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今天抬起杏花来却健步如飞。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对母子身上。
他想起了跟杏花的初夜,想起来跟杏花上过的五次土炕,每一次杏花都让他激烈**。
最后的一次两个人竟然恋恋不舍,杏花走的时候还送给了二赖一双布鞋。
刘二赖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流,一路走一路砸着小坑,心急如焚。
张大军选择的这条路是奔向山外公路最近的一条,但也是最险要的一条,。
他走的就是盘蛇谷跟鬼愁涧。一般人是过不去的,但张大军可以过去。
刘二赖过不去。可山上有的是人,有的是工具。工人们的帐篷就安排在盘蛇谷,扯嗓子一喊,一大片人可以过来帮忙。
两个人健步如飞,一边跑大军一边安慰杏花:“杏花,你别怕,姐夫在,姐夫不会让你死的,姐夫一定要把你救活,你坚持一会儿。”
张大军的心里也不好受,从跟杏花过七的那天开始,张大军就对这个小姨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杏花长得丑,可是脾气很泼辣,也很善良,关键是那股傻气,傻的可爱。
女人的可爱分两种,一种是傻的你拿她没办法,傻的你拿她没脾气,无论她怎么傻,你也生不出气来。
还有一种,傻得你窝火,看到她就想用鞋底子抽她。
杏花就是傻的可爱的那种,张大军也想起了跟杏花过七的时候,自己给她糖吃的情景,眼前的女孩子太容易满足了。一块糖就能将她哄得团团转,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他还记得杏花第一次喊他姐夫的情景。
不知不觉张大军的眼泪流了出来:“杏花,你坚持,再坚持啊,只要你好了,姐夫还给你买糖吃,你一定要挺住啊。”
很快,两个人上了磨盘山,很快,两个人进了盘蛇谷,刚刚进入营地,张大军就扯开嗓子喊:“大壮哥……红旗,红兵,你们都起来……”
张大军一喊,工地上的人还以为着火了,呼呼啦啦起来一大片。
张大军跟刘二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发现门板上抬着一个人,大家立刻明白了,有人病的很严重,需要上医院。
李大壮大手一挥:“弟兄们,跟我上,咱们前面开路。”
李大壮赶紧接过了大军手里的杏花,张大军连口气也没有喘,冲在前面开路,后面的红旗,红兵,长海他们接力跟上。
每次遇到危难的时候,村里人就会不知不觉紧靠在一起,无论你从前有什么过节,有什么仇恨,全都会抛之脑后。大家齐心协力,排除万难。
这就是人心,这就是善良。
后面的一段路还好,因为是刚刚开出来的盘山道,非常的宽阔,再往前就不好走,需要攀岩绝壁。
张大军腰里盘着绳子,抓住一根枯藤,游地就荡了过去。过去以后,将绳子扔过来,两头死死系着门板,将杏花绑在门板上,就那么生生把杏花从峭壁上拉了过去。
几次三番的折腾,门板上的女人不知死活。
终于,最后一段险路过去了,张大军接力替住了大壮。
他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双柔弱的手紧紧握住了。杏花在后面轻轻喊了一声:“姐……姐夫。停……停下。”
张大军赶紧停住了脚步,大家发现杏花已经不行了,女人的眼球开始散光,几乎奄奄一息。
大军上去拉住了杏花的手:“杏花,怎么样,疼不疼?”
杏花却说:“姐夫……俺……俺想……吃糖。”
张大军没听明白,将耳朵靠近了杏花的嘴巴:“杏花,你想说什么?”
杏花断断续续说:“姐夫……抱紧俺,俺想吃……吃糖。”
张大军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杏花临死以前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张大军一下抱紧了杏花:“好,姐夫答应你,给你糖。”
可是大军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口袋里空空的,不要说糖,连块糖纸也没有。
张大军一下揪住了大壮的袖子,:“大壮哥,你身上有糖没有?”
李大壮摇摇头,乡下的人就这样,不逢年不过节,不过喜事,谁家准备糖啊?
大军又抓住了红旗跟红兵的袖子:“红旗,红兵,糖,快拿糖来。”红旗跟红兵同样摊摊手,表示毫无办法。
红旗说:“大军哥,三更半夜的,上哪儿弄糖啊?除非是到城里。”
杏花已经不行了,可大军连最后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她。
张大军钢牙一咬:“咱们走!加快速度,杏花,你再忍一忍,到城里以后,姐夫一定给你买糖吃。”
张大军一下接过了大壮手里的担架,快步如飞,直奔不远处的大路。
张大军的心里纠结不已,这时候才觉得小姨子杏花是那么的可怜。
这是个纯朴的女孩,也是个一尘不染的女孩,虽然她长得很丑,但是那种温柔跟善良不次于任何一个好女孩。
张大军一边抹泪一边奔跑,距离大路越来越近了。
第101章 李大虎越狱
上了大路以后,大壮拦了一辆车,跟大军一起将杏花送到了县医院。那时候,杏花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杏花到医院根本没停,医生只是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就摇摇头说:“太晚了,没救了,你们还是抬回去吧。”
张大军晃了两晃差点晕倒。心里刀绞一样的疼,好像死了老婆一样。
身后的刘二赖哇地就哭开了,抱着杏花的身体垂泪不住:“杏花,你看看俺,看看俺啊,俺是二赖,你的二赖哥啊。你就这么扔下俺走了?你好狠的心啊。”刘二赖痛不欲生几乎晕倒。
二赖从怀里抓出一双布鞋,那双布鞋是他跟杏花第五次上炕以后,杏花亲手送给他的。
这是杏花一针一线纳出来的,杏花人很丑,手工却不错,看得出是个精细的人儿。杏花不是喜欢二赖,同样是觉得二赖可怜,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杏花临死以前仍然紧紧抓着张大军的衣襟,舍不得松手。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杏花喜欢张大军。
从大军第一次跟杏花过七的时候,女孩子就喜欢上了他,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忘。
杏花临死前第一个的要求是让大军抱抱她,第二个要求是吃块糖,两个愿望只实现了一个。
第二天中午,杏花被抬回了磨盘村,进了李秀林的家,李秀林抱着槐花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
他们成亲一年了,槐花是秀林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爱她,敬她,也怕她。
杏花的勤劳朴实和善良紧紧抓住了李秀林的心,她是他生命中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虽然她的样子长得像个母夜叉。
杏花就这么死了,是难产死的,孩子没有生出来,被槐花带进了棺材里。
孙寡妇说杏花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个女孩,因为母子不同葬。就是说,肚子里是闺女的话,会被亲娘带走,如果是个儿子,即便是个死胎,也会生出来。
杏花入殓的时候,李秀林家已经穷得连口像样的棺材都买不起了。当初张太辉送给李大虎的那两根条子,已经被李秀林挥霍殆尽。,
秀林不能干活,除了吃就是喝,坐吃山空立地吃陷。
最后张太辉一咬牙:“把我的那口棺材给杏花用上,虽然杏花跟咱张家无瓜葛,但毕竟是槐花的亲妹。”
杏花的棺材是全省城最好的棺材,极品的四独楠木。是张太辉花重金从外地买来的。本来他想百年之后自己睡在里面,看到李秀林家徒四壁,毅然把棺材让了出来。
杏花的坟被埋在了李家老坟的背后,新媳妇惨死,暂时不能进祖坟。必须要等着李秀林死了以后,两口子才能合葬。
杏花埋葬的那天,整个磨盘村的人们都出来看热闹,很多老人跟妇女流下了眼泪。
人啊,只有临死前的那一刻,人们才会给她一个正确的评价。你种的是什么,收获的就是什么,有因得因,有果得果,种下的是善良,收获的必然是同情。种下的是恶因,收获的必然是愤恨。
大家都在惦着杏花的好,这孩子热心,平时不笑不说话,邻居只要张开口,能办到的,杏花绝没二话。
张大军在杏花的坟前摆了一碟新鲜的糖果,一边烧纸一边说:“杏花,姐夫送你来了,你临死的时候给姐夫要块糖,姐夫没有办到,现在姐夫送给你吃,你一路……走好。”
张大军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知道杏花喜欢他,临死前她让他抱她,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而对自己的丈夫李秀林,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这天晚上,杏花的坟前蹑手蹑脚跑来一条人影,人影扑倒在杏花的坟前哭的死去活来,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布鞋。
这个人就是刘二赖,刘二赖恐怕是磨盘村唯一一个喜欢杏花的人。可是杏花有自己的男人,他不想拆散他们。
刘二赖的手里握的那双布鞋,就是杏花亲手做给他的那双布鞋。
这双鞋刘二赖一直没穿过,保存在箱子里,直到现在。
想杏花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看到这双鞋,他好像就看到杏花在自己眼前,泪眼就模糊了视线。
临近年关的时候,张大军陪着大白梨到县里的监狱去探监,探望李大虎。
李大虎坐牢两年,人瘦了很多,显得很颓废,脸上净是皱纹,貌似一下子老了十多年,脑袋上也生出很多白头发。
当大白梨哭哭啼啼把杏花难产而死的消息告诉大虎时,李大虎放声大哭。叹息李家人的命苦。
在悲天悯人的同时,心里却有种深深的不服。
他的年纪跟张太辉差不多,但自从张家落户磨盘村以来,李家一次也没有赢过。
论财力,张家有一座金山,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论人丁,李家四个儿子死了仨,剩下一个还是残废。而张家却如日中天。张大军的两个老婆跟母猪一样,一窝一窝的生。如果江给不被野狼抓走,张家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生生高过李家一头。
李大虎急得顿足捶胸,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再给儿子抢一房媳妇回来。
大白梨说:“大虎,你一定要好好改造,争取政府宽大处理,俺等着你,秀林也等着你。”
李大虎咬紧牙关,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逃出去,就算儿子不行,自己也要再弄个儿子出来,不能让李家断了根。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家不能从我这里断了香火。趁着自己年轻,赶紧弄个女人,再生一个出来。
李大虎说:“庆林娘你放心,俺李大虎一定让你抱到孙子。秀林不行了,那就……我来。”
大白梨一听就怒了,指着李大虎的鼻子就骂:“李大虎你没良心,你的良心叫狗吃了,难道你想找个小老婆?那俺咋办?”
李大虎说:“庆林娘,李家不能断香火啊?就算我对不起你,咱家就秀林一根苗,太孤单了,万一他不能生养,那李家岂不是要绝了后?”
大白梨本来是来看丈夫的,竟然在监狱里跟丈夫吵了起来,脸红脖子粗,把李大虎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大虎任凭大白梨骂,就是不还口,他铁了心要逃出去,那怕一夜,一夜也好。
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该把自己的种播进谁的肚子里,翠花嫂是第一人选。
翠花嫂还年轻,正在生养的年纪,而且翠花的屁股大,的女人容易生儿子。
第二个是孙寡妇,孙寡妇也不错,同样屁股大,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
如果老子有一天真的逃出去,第一个就是要找翠花,她不从的话,俺李大虎就霸王硬上弓,为了再生个孩子,老子拼了。
大白梨离开以后,李大虎一直在寻找越狱的机会。而且已经在秘密筹划。
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天,劳改农场的一批剪草工人干到天黑,要返回监狱去。
劳改农场的工人白天在指定的地方干活,晚上必须返回监狱,这个是规矩。
监狱的狱车是一辆卡车,车厢的四周都是用钢管焊而成的,就像一只关押动物的铁笼子。犯人进去以后,天大的能耐也逃不出来。
事情巧得很,这天晚上出事了。
狱车从工地回家的路上,忽然咣当一声爆响,汽车爆了胎。车身一斜,前面的驾驶员没有把握住,汽车一头就冲进了旁边的路沟里。
大路的旁边就是悬崖,最低的地方也有30多米的落差,汽车从半空中坠落了。轰隆一声巨响,冒起了冲天的烈焰。
车里的犯人当场被砸死了好几个,重伤的好几个,中间的几个虽然被撞的头晕眼花,可是却没事。
李大虎就在中间,他的身体下落的时候生生砸在了一个狱友的身上,李大虎人高马大,扑哧一声把那个狱友砸得内出血。那家伙翻了几个白眼,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前面的驾驶员也被砸死了,最倒霉的是车身上的钢管也被砸裂了,露出了一条巨大的缝隙,钻过一个人不是问题。
几个没有受伤的囚犯一看有机可乘,纷纷钻出了被砸裂的缝隙,然后逃之夭夭。
李大虎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那就跑吧。
他也从那条断裂的夹缝里挤出了身体,跟着几个没有受伤的犯人一起逃走了。
逃出警车以后就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李大虎不顾饥饿,不顾伤痛,不顾劳累,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生存的**迫使他忘记了一切。
他自己也不知道逃了多远,感觉是往磨盘村的方向跑。
一直跑到后半夜,实在饿的不行,他就摸进了一块田地里,偷了几个烂红薯,大嚼大咽起来。
渴了就跑到山泉旁边,喝口凉水。
监狱的农场距离磨盘村很远,至少不下三四百里。李大虎整整走了七八天,累的要死。
八天以后,他终于爬上了鬼愁涧,看到了张大军修路的队伍,大家干的热火朝天,远处的村子也出现了隐隐约约的轮廓。
但是大虎不敢回家,第一是素芬的娘家人饶不了他,见到他以后一定会将他乱棍打死,为素芬报仇。就是狗蛋家里的人也饶不了他。
第二,他是从监狱越狱出来的,警察一定会找上家门。万一被警察抓住,自己生儿育女传种接待的计划就泡汤了。
于是李大虎就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在山洞里歇息起来。
磨盘山上有很多山洞,都是天然形成的,山洞的前面都是杂草丛生,隐藏的很好。
不如等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回家,先找翠花嫂,溜进她的被窝,再跟她咔嚓一次,播一粒种子进翠花的肚子。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至于种子发芽不发芽,那就很难说了。
李大虎相信自己的实力,他才四十岁,还不算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男人越老越状。
如果翠花哪儿办不成事,第二个目标就是孙寡妇了。
李大虎隐藏进了山洞里,慢慢等着天黑,他好去找翠花嫂。
夜深人静星稀月朗,终于到后半夜了,李大虎蹑手蹑脚下了磨盘山,进了磨盘村。
第102章 给我留个种
他先进了翠花嫂的家,结果扑了个空,最近一段时间翠花住在山上,跟李大壮合住一个帐篷。
李大壮跟翠花嫂俨然已经是一对了,两个人亲亲我我甜言蜜语,就像贴上水泥的瓷砖一样,电锯都锯不开。
大壮计划着,等路修好以后,就请街坊邻居吃一顿,他跟翠花嫂就能名正言顺睡一条被窝了。
李大虎很扫兴,他娘的死翠花,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忒不是个东西,希望李大壮夜里捅死你。将来你们两个生出的儿子也没p眼。
大虎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翠花嫂,悻悻翻出了翠花家的墙头。
没办法,只有去找孙寡妇了。
孙寡妇最近非常的饥渴。
自从李秀林娶了杏花,李大虎坐牢以后,孙寡妇的土炕就再也没人光顾了。
女人每天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孤枕难眠,下面难受得不行。
她浑身就像一大群蚂蚁在咀嚼啃咬,瘙痒不堪,那个地方难以慰寥,孙寡妇就故技重施,整夜整夜地在炕上玩自mo。
她幻想李大虎就睡在旁边,摸她的nai子摸她的脸,摸她下面的三角区,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春水泛滥起来。
她的手划过脖子,胸脯,肚子,在一对肥屁股上来回地摩擦,翻来覆去一直到天明。
她曾经幻想跟村子里其他男人做,幻想毕竟是幻想,村里的青壮年大多都到山里修路去了,磨盘村的人都是老弱妇孺,美梦只能一次次地破灭。
几天前,孙寡妇买了一头小猪,卖猪的男人是桃花村她娘家人,按辈分应该叫那男人表哥,孙寡妇一眼就相中了他。
那男人把猪赶进了猪圈,拿了钱本来想走,可孙寡妇却盛情邀请,非要那男人在家里吃饭不可,
男人勉为其难,就在孙寡妇家里吃了两碗鸡蛋卤子面条。
饭后,孙寡妇说:“表哥,俺表嫂还好吧?”
男人说:“你表嫂死很久了,目前我在打光棍。”
孙寡妇一听就兴奋起来,说:“俺也是单身。”
男人抽了一口烟,半开玩笑地说:“那咱俩干脆配一对算了。”
孙寡妇把假话当成了真的,一本正经道:“配一对就配一对,谁怕谁?不许反悔。”
男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孙寡妇的身上撩拨,撩拨过来,再撩拨过去,孙寡妇就来了兴致,把男人按倒在自家的土炕上。
那男人很精状,也很有经验,跟孙寡妇配合地很默契。男人的手对孙寡妇的兴奋点找的很准,一点也不比李大虎逊色,一看就是情场上的老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了土炕,男人像豹子一样压了过来,啃了孙寡妇的脸,咬了孙寡妇的唇,摸了她的mimi。还把一张脸在孙寡妇的nai子上噌来蹭去,从左边噌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
孙寡妇咿咿呀呀,抱住男人的脑袋只往自己下边贴,男人就明白了,女人是希望他舔她的沟子。
他就辛勤耕耘起来,舌头就像蚯蚓翻耕土地一样,把孙寡妇舔的哇哇乱叫。
孙寡妇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狠命地揪住了男人,按住他的后背,就把男人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爽快起来……
第二天早上,男人走的时候说了实话:“咱俩都这关系了,我也不妨跟你说实话,本来卖给你的那头小猪是病猪,根本活不成,既然我睡了你,那就跟你换回来吧。”
果然,男人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又赶来一头健壮的小猪。并且把卖猪的钱如数还给了孙寡妇。
当然,那钱不是白还的,孙寡妇又跟那男人折腾了一夜。
李大虎赶到的时候,孙寡妇正跟那男人在炕上忙活,两个人哼哼唧唧,摸摸擦擦……
香菱到乡中上学去了,一年四季不在家,没有女儿的监督,孙寡妇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李大虎摸到孙寡妇的窗户口,本来想一脚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话。是一男一女。
男的问:“逮不逮?”
孙寡妇说:“逮。”
男的说:“那好,以后我天天让你逮,你就是俺的亲老婆。”
孙寡妇抱着男人说:“你就是俺滴亲老公。”
“亲老婆。”
“亲老公。”
“吧唧,吧唧,吧唧……”紧接着是一阵拔瓶塞的声音。
这声音李大虎最熟悉了,很明显两个人在接吻。
李大虎一听,一股无名之火窜天而起,他想不到孙寡妇会背着他偷别的男人。这小子他妈的谁?老子的墙角也敢撬?我宰了他。
李大虎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很凶恶,特别是坐牢的这两年,跟很多杀人犯在一块。
监狱就是个大染缸,一个很老实的人,坐两年监狱出来照样会变坏,架不住里面那些罪犯的侵染。
李大虎怒往上撞,气哼哼的走进了孙寡妇院子里的厨房,拎起一把亮光闪闪的菜刀。抬脚就冲进了房间。
孙寡妇跟男人搞的时候竟然没有上门闩,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黑漆马虎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李大虎对孙寡妇家的陈设非常的熟悉,闭着眼都能摸到土炕在哪儿。
恍惚中,他看到一个人亮光闪闪的臀部,约莫着应该是野男人,李大虎抡起菜刀一刀就劈了过去。
咔嚓一声,男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扑倒在孙寡妇的子上,一腔子血扑哧溅出去老远。
孙寡妇的身体刚刚进入高超,男人忽然不动了,她就有点奇怪,紧接着闻到一股血腥气。
孙寡妇晃了晃身上的男人:“表哥,你咋了,你咋了?”
男人没做声,孙寡妇抬手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竟然是血,孙寡妇就吓了一跳。
她一边嚎叫,一边伸手摸火柴,点着了屋子里的油灯。一眼就看到了李大虎。“啊,大虎?”
李大虎阴阴一笑:“没错,就是我,你个贱货,想不到竟然偷野男人?说!几次了?”
孙寡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李大虎已经被判十年徒刑,不会这么快被放出来。她立刻明白李大虎出来的不正常,如果猜测不错,应该是越狱。“
孙寡妇战战兢兢道:“大虎,俺又没有卖给你,你也不是俺男人,俺找谁管你啥事?你来,俺欢迎,你走俺欢送,俺找谁,也不用你管。”
“你个贱货!去你妈的!”李大虎怒发冲冠,虽然他喜欢找野女人,可是他讨厌自己睡过的女人找野男人,这是赤果果的背叛。
李大虎接连揍了孙寡妇好几个耳光,孙寡妇害怕了。
现在的李大虎已经变得杀人不眨眼。真把他惹急了,他真的会杀了俺。
孙寡妇开始嚎叫:“救命啊!”刚刚喊出一句,李大虎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你嚎叫个毛?杀猪呢?再叫我就杀了你。”
孙寡妇吓得魂不附体,被李大虎死死压着,她动弹不得,使劲地摇着头。
李大虎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孙寡妇玩的爽,不如把她引进山洞里,每天咔嚓一次,什么时候怀上我李大虎的种为止。
大虎准备绑架孙寡妇了,就是要让她帮他生儿子,他在一步一步设施他的造人计划。
他阴阴笑了笑,一下扯开了孙寡妇的内裤,将那条脏内裤死死堵进了女人的嘴巴。
然后又抓起女人的裤腰带,将女人的手臂反剪,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孙寡妇眼泪汪汪,不知道李大虎想干什么,她不敢挣扎了,怕李大虎狗急了跳墙杀人灭口。
现在的孙寡妇浑身一丝不挂,两只子就像两个猪尿泡,曾明瓦亮甩来甩去。
她下身的水草非常的茂盛,黑兮兮毛茸茸的,女人的皮肤很白,及其的丰满。大虎忍耐不住,在女人的mimi上使劲捏了一把说道:“调皮,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大虎帮女人提上裤子,上身只帮她披了一件褂子,拉着她走出了家门。
孙寡妇不知道李大虎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走。
因为是半夜,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黑兮兮的,两个人穿过村子,上了村南的磨盘山。
深一脚浅一脚,一直向南走了20多里,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涧,大虎把女人拉进了山洞里。
整个磨盘村,只有两个人来过这个地方,一个是张大军,一个是李大虎。
张大军是猎户,磨盘山的每一个角角落落他都清楚,而李大虎是上次追赶一只兔子,无意中闯进山涧,发现了这个山洞。
这里非常的隐蔽,洞口处长满了杂草,灌木几乎将洞口封死。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发现。
山洞里的山石上铺着厚厚的茅草,比家里的土炕还要暖和,这两天大虎就躲在这里休息。
他把孙寡妇拉进山洞以后,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孙寡妇站立不稳,倒在了茅草上。
大虎这才把女人嘴上的内裤拿掉。孙寡妇气喘吁吁:“李大虎,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大虎阴阴一笑:“你说我干什么,我要日你。”
孙寡妇说:“日就日吧,在家里炕上日多好,干嘛要把俺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李大虎说:“这里刺激啊,而且没人打扰。”
孙寡妇低声下气道:“大虎,俺跟你无冤无仇啊,而且咱俩好了这么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过俺好不好?”
李大虎说:“不好,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那你把俺抓住是啥意思?难不成你想……那啥俺?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啥时候想上,只管上就是了,俺保证不反抗。”
大虎说:“香菱娘,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儿子,我李大虎命薄,四个儿子死了仨,就剩下一个秀林了,秀林的家伙又不好使,娶个媳妇也怀不上,你就当帮我个忙好不好,咱俩生一个。”
孙寡妇吁了口气:“闹半天就这事儿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简直坏死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孙寡妇道:“这有啥,只要你有本事,只管来,俺的地很肥,就看你的种子行不行了?”
第103章 轻点咬
孙寡妇也不客气,仰身子躺在了茅草上,大腿一撇冲李大虎勾了勾手指头。<冰火#中文对于这种事儿,孙寡妇向来是来者不拒。
李大虎嘿嘿笑了,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扯下了女人的衣服,两个人一起扑到在草垛上。
孙寡妇呻吟一声:“你身子太重了,压得俺难受。”
李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嘴一边说:“女人肚皮顶千斤,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
大虎一边亲孙寡妇的脸,一边在她身上乱摸,胸腔里便涨起汹涌鼓荡的潮水,
女人的皮肤光滑细腻,就像家织的粗布衫儿那样绵软而又光滑,温热的肌肤传感到大虎的掌心。
孙寡妇因为最近家务活儿繁重,身体跟减过肥一样,小腰细了不少,李大虎将女人纳在怀里,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浑身却像一口袋粮食往下坠,往下坠……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在孙寡妇深不见底的ru沟里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品尝她的如头,用舌头慢慢撩,用牙齿轻轻咬,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两堆肥肉的中间一下就传遍了她的全身。
大虎的牙齿很用力,在孙寡妇的上留下了八个深深的牙印,孙寡妇忍不住就嗷嗷地呻唤起来,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迎了上去,她已经有点欲罢不能了,下身的春水小河一样开始流淌。
终于,两个人结合了,山洞里传出有节奏的溅水声,美妙动听,再加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跟呻吟声,简直是一段美妙的交响曲。
一区交响乐终于奏完了,一男一女在草垛上继续喘息。
李大虎情不自禁,心中好想高歌一曲,他的手一边在孙寡妇下身的草地上拍打,一边哼哼着黄梅小调。
“扑啪啪扑,啪啪。”
“打罢了麦子扫完了场,(啪啪!)小两口,脱吧脱吧上了炕。(啪啪!)女的一使劲,踢在了男的软子上,来吧来吧咱俩好好干一场(啪啪!)男的说,不行不行明天地里还要锄高粱。(啪!)女的说,奶奶个腿,娘的个脚,平时都是你找俺,今天你反倒来拿趟。到明天,俺去集上,找皮匠,把俺儿来缝上,管教你小子艹床帮,看你还拿趟不拿趟。东格儿里,。里格儿龙,锵锵得锵锵。”
李大虎别看已经年过四十,嗓音却很好,唱得风生水起绕梁三日,孙寡妇哪儿被他拍的红红的,都快肿了。
他掏出烟袋锅子,抓出一搓儿烟叶,点着火柴抽了一口,冲着孙寡妇的脸吐了口烟圈儿。
孙寡妇呛得一个劲的咳嗽。
孙寡妇不是真心跟李大虎配合的,女人的心里很怕,非常的怕。
李大虎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已经成了杀人犯,杀人犯是要判死刑的,再说他本身就是逃犯。
杀一个人是死,杀一百个人也是死,债多了不愁。如果他不满意,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所以孙寡妇不敢得罪他。
李大虎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为了在孙寡妇的肚子里播下一粒种子,让她为他生儿育女。只要能生出儿子,大虎绝对不会难为她。
孩子生出来还要靠孙寡妇养大,李大虎才舍不得杀她呢?
孙寡妇喘息够了,抱着李大虎的腰问:“大虎,你啥时候送俺回家?”
李大虎说:“回家?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啥?你不送俺回家?那你想干啥?”
大虎说:“就住在这儿,这儿没人烟,你帮我生儿子,一天生不出儿子,你一天不准回家。”
孙寡妇的心里凉了半截,在山洞里过一年?一天她都受不了,女人细皮嫩肉,从来没经过苦日子。
但是她说话的语气不敢太重,只能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腰,一只手在大虎的胸脯上画着圆,使劲地卖弄风骚:“大虎,住这儿不行啊,在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吃啥,喝啥?睡觉的时候铺啥?盖啥?就算俺有了孩子,可孩子总需要吃奶粉补充营养吧,营养哪儿来?”
李大虎抽一口烟道:“这个你别管,你的任务就是大肚子,生儿子,其他的我来办。”
李大虎抽完了一袋烟,在石头上磕了磕烟锅子道:“一次播不进去啊?为了保险,咱俩再来一次。”
孙寡妇只得顺从,被大虎按在了草垛上,两个人又逮了一次。
从此以后,李大虎就把孙寡妇软禁在了磨盘山的山洞里,一直藏了两个多月。
在这期间,每天都要跟孙寡妇逮一次,多的时候是两次到三次。
孙寡妇一天不怀孕,不把儿子生出来,大虎就不会放她走。
山上的食物很缺乏,没吃没喝,李大虎就到修路的工地上去偷。
每次出门的时候,他害怕孙寡妇逃走,就把女人捆起来,然后用内裤将她的嘴巴堵住。
两个人熬啊熬,苦苦等着怀上孩子,可孙寡妇的肚子就是不争气,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两个月都是扁瘪瘪的。
李大虎越狱的事情村里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公安局的人翻山过来,找到了大虎的家,询问了大白梨,村里人才知道大虎越狱的事情。
两个人月以后,村里人闻到一股臭气,那臭气臭不可闻,跟拉屎一样,弥漫到了磨盘村的每一个角落,而且久久不散。
那一天,张大军的娘张何氏去找孙寡妇借鞋样子,推开街门发现孙寡妇家没人,最后在孙寡妇家里的土炕上找到一具男人赤果果的尸体。
那尸体已经腐烂地不成样子,严重脱水,上面爬满了蛆虫,蛆虫在死人的鼻孔里跟嘴巴里钻来钻去,被子上跟褥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爬动的蛆虫。把张何氏恶心得差点吐个翻江倒海,
张何氏嚎叫着跑出了孙寡妇的家,引得大家纷纷赶来观看,观看的人一下晕过去好几个,剩下的几个三天没吃下饭去。
大家这才意识到孙寡妇已经失踪很久了,村里人两个月没见她出过门。
孙寡妇家就她一个人居住,她女儿香菱在乡中学上学,半年才回家一次。
第二天公安局再次来了人,几个戴警帽的警察把那具尸体用铁锨锄进了麻袋里,最后查明,那个死人原来是桃花沟孙寡妇娘家的一个表哥。
很快,有聪明的人就把李大虎跟孙寡妇的失踪联系在一起,于是大家得出一个结论……李大虎拉着孙寡妇私奔了。
李大虎的越狱和孙寡妇的失踪让大白梨陷入了仇恨之中。
想不到自家男人逃狱以后没有回家,反而拉着孙寡妇跑了,大白梨气的咬牙切齿。
女人冲着磨盘山的方向咬着牙怒骂:“孙上香!老娘咒你八辈子祖宗!你个勾搭野男人的烂货!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你咋不去勾引骡子勾引马,骡子马的家伙更大。捅死你算了!”
孙寡妇的乳名叫孙上香,因为他是神婆,最喜欢上香,名字跟职业很般配。
骂完了孙上香,大白梨接着又骂李大虎:“你个没良心的,整天就知道偷吃,咱家有大白梨你不吃,非要啃别人家的窝窝头,枉俺对你这么好,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爷劈了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狗男女吧!啊呵呵呵呵!”
大白梨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磨盘山的工地上,张大军得知这一消息以后先是吃了一惊。
他觉得不可能,大白梨不可能丢下香菱跟着李大虎走。因为她舍不得香菱。其中定有猫腻。
张大军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直接奔向了乡中,把孙寡妇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香菱,香菱当天就回到了家,女孩子哭的死去活来。
大军赶紧劝她:“香菱,别哭了,我觉得你娘没有走,一定是被李大虎绑架了。”
香菱擦擦眼泪问:“大军哥,李大虎绑架俺娘做啥?”
“这个……”张大军没法跟香菱说实话,香菱还小,对于男女间的那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大军知道李大虎绑架孙寡妇就是为了发泄shou欲,李大虎这人是色中恶魔,只要饿不死,他就不忘跟女人上炕。
大军说:“应该出去找,你到亲戚家去找,我到县里去报案。”
香菱没经过什么事,感到手足无措,只好点点头:“大军哥,俺啥也不懂,只能靠你了。”
张大军到县里把孙寡妇失踪的消息报了当地的公安局,香菱也找遍了所有的亲戚家,可是翻遍了整个磨盘山所有的村子,就是找不到孙寡妇的下落。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最后香菱气馁了,她也觉得娘是跟着大虎叔叔跑了。
女孩子一下子扎进张大军的怀里,哭得感天动地:“大军哥,娘不要俺了,俺以后该咋办?”
张大军摸着香菱的头发,安慰她说:“妹儿啊,你娘不要你,哥要你,你还是返回学校去上学,所有的费用哥包了。记得好好学习,将来长大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香菱擦干了眼泪,第二天就返回了学校,以后的吃穿住用果然是张大军一手包揽。
张大军展开了调查,一直在明察暗访,寻找孙寡妇的下落,香菱已经没了爹,不能让女孩子再没了娘。
他从心里可怜香菱。香菱从小就跟大军的关系好,见面就喊哥,对玉环跟槐花也像亲嫂子一样,张大军也把她当成了亲妹妹。
妹妹有难,做哥哥的岂能袖手旁观?
也该着事情败露,这天下午,红旗跟红兵走进了张大军的帐篷。
红旗说:“大军哥,最近咱们工地上出了贼,老有人偷东西吃,蔬菜跟馍馍总不够数。”
张大军微微一笑,道:“咱们的工人干那么重的活儿,夜里吃点是应该的,反正吃进了肚子里,又不是扔进山涧糟蹋了。”
张大军是心疼工人,开山工的确熬力气,在大家的埋头苦干下,山里的这段路修得很快,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修了20多里。很多人都累瘦了。多吃点怕啥?
红旗说:“大军哥,关键不是多一口少一口的问题,是有人往家里偷,而且偷走的是半扇半扇的猪肉,馒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丢。”
第104章 老子杀你全家
红旗跟红兵不知道是李大虎干的,李大虎跟孙寡妇生活在山上,他们要储备粮食,当然是一箩筐一箩筐往山洞里鼓捣了。
偷得少不够费力气的,大虎居住的那个山洞距离修路的工地至少20多里,往返一趟不容易,当然偷得越多越好。
张大军皱紧了眉头:“有这事儿?红旗,红兵,以后你们警醒一点,看好厨房,再有人到工地上偷东西,你们就暗暗跟踪他,看看到底是谁。”
丢得少也就算了,大批量的丢失粮食,大军就不得不查了,半扇子猪肉,那也不老少钱呢。
于是红旗跟红兵就注意起来,两个人轮班的守夜,特别是厨房的地方,专门安排了一条狗。
几天以后的半夜,红旗终于发现有条人影闪身进了厨房,立刻警觉起来。
他跟红兵一起埋伏在厨房外面的一座山石后面,按照张大军说的那样,等贼出来以后,暗暗跟踪他。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最好和平解决,撕破脸就不好看了,要给对方留点面子。
等啊等,五分钟以后,黑影扛着半扇猪肉从里面溜了出来,胳肢窝里还夹着一瓶老酒。
把红旗气的鼻子都歪了,这个贼光偷好东西,对于里面的粗粮看都不看。
他娘的,老子辛辛苦苦屁颠屁颠屁颠忙活几天还轮不到嘴里几片肉,你倒好,一下子抗走半扇,真够不客气的。
李大虎非常的机智,他每次偷东西以前都要经过仔细的踩点。
踩点的技术是跟监狱里一个狱友学的,那小子是个惯犯,盗窃的经验很丰富。
大虎几天前就知道红旗在厨房里栓了一条狗。所以这次来的时候做好了准备。
他拿了一个肉包子,里面填满了老鼠药,生生把狗给毒死了,等狗断了气,才蹑手捏脚进去的。
大虎的动作很快,他踩惯了山路。走起陡斜不平的山路如履平地,鬼魅一样溜出了厨房,直奔大山深处。
红旗跟红兵那里肯放过他,大喝一声:“偷肉的贼,别走!”两个人从石头后面噌得窜了出来,直奔李大虎就抓。
李大虎一看不好,脚步飞快,撒丫子狂奔。
红旗跟红兵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可惜好狗撵不上怕狗,结果越追越远。两个人被拉开很长一段距离。
红旗拉了拉红兵的衣角,说:“哥,别追了,这人不是咱们磨盘山的人。”
红兵问:“你咋知道。”
红旗说:“如果是咱们附近村子里的人,他应该往山下走,不应该往山上走,你看他直奔的是大山深处,一定是山外的人。”
红兵也感到很纳闷,磨盘山附近200里以内没有村庄,没听说山上有人居住啊?
磨盘山几百年前就是禁区,村里人平时是不能上山居住的,老祖宗立下的规矩。把这里敬为神山。山里狼虫虎豹什么都有,除非是张大军这样常年在山上打猎的猎户,别人几乎无法存活。
红旗跟红兵两个人眼睁睁看着那条黑影隐进了磨盘山,只能望肉兴叹。
再往前就是野狼谷了,那里野狼出没,三更半夜两个小子根本不敢上。
于是两个人就回到了工地上,去找张大军,把昨天夜里那个贼的样子告诉了大军。
张大军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一摆手:“算了,偷东西吃的不算贼,他是为了填饱肚子,情有可原,偷就偷点吧。”
旁边的李大壮也说:“是啊,说不定是山外人饿急了,等着活命,对咱也就是多一口少一口的事儿,对于别人,说不定能救命,只管偷去吧。”
大军跟大壮都是性情中人,看不得别人挨饿,这事儿就没有放在心上。
李大虎的再次被捕要从翠花嫂的失踪说起。
孙寡妇怎么也怀不上李大虎的种,三个月以后李大虎急了,性情也越来越暴躁。
焦急,担心,惊惧,恼羞一股脑的涌上的心头,他既害怕警察抓,也害怕自己寿命短。
日子越来越苦,红旗跟红兵加派了人手,专门找人看住了厨房,食物越来越难搞定。孙寡妇这儿又怀不上,他恼羞成怒几乎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开始的两个月,李大虎还跟孙上香打情骂俏,再后来就开始冷淡,最后的几天竟然对她无情的折磨。
大虎酒喝了不少,脸红脖子粗,冲着孙寡妇一瞪眼:“你过来,帮我捶捶腿。”
孙寡妇只要笑脸相陪,过来帮着李大虎捶腿。
李大虎解开了裤子,一下填进了女人的嘴巴里,让她帮他。
女人开始躲闪,痛苦地摇着头,那东西又腥又咸滋味很不好受。李大虎就抓住女人的头,使劲往自己那个地方按。
他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将酒瓶子咣当扔在了地上,一下就把孙寡妇按倒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将那根东西直接从孙寡妇的后门挺刺了进去,孙寡妇的后门没有经过开垦,非常的紧窄。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
“李大虎,你干什么,好疼啊,你怎么不走正路。”
李大虎怒道:“对,我就是不走正路,反正你怀不上,什么破肥地,根本就是盐碱地。种啥也不长。”
孙寡妇说:“李大虎你糟蹋人,这里不能进啊,会弄出痔疮的。”
李大虎不顾女人的求饶,一棍子下去,孙寡妇就肛裂了。疼得她杀猪般的嚎叫。
女人使劲往前爬,想站起来,李大虎死死按着她。大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想不到走女人的后门比走前门的感觉更好。
女人挣扎了几下就放声大哭,最后不动了,因为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李大虎玩够了孙寡妇,提上了裤子,一脚把她踢出去老远,:“娘的,枉费老子这么多的子孙液,你咋不去死?”
大虎一脚一脚在孙寡妇的身上跺,女人在山洞里哀嚎。
大虎把孙寡妇怀不上孩子原因全部归罪于她的地不肥,根本不怪自己的种子不好。
既然孙寡妇怀不上,老子只能换人了。
可能她年纪大了,那个地方的肥料严重不足。所以根本怀不上。
不如还是下山去,把翠花同样绑上山,翠花年轻,才二十多岁,她的肥料一定充足。
李大虎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像样的子孙,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只要翠花能怀上他的种,就算立刻枪毙他,大虎也认了。
他知道早晚会被警察抓,丢掉我的命,老子留下一条根,也算没有吃亏。
这天晚上,他还是老样子,把孙寡妇用绳子捆绑起来,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孙寡妇不能说话,嘴巴里只能呜呜叫,眼里满是泪。
女人几乎绝望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怀孕,李大虎绝对不会放过她,说不定很快就会杀了她,然后用新的猎物替换。
现在的李大虎已经被惊惧和慌乱冲昏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大虎将孙寡妇绑好以后,在她脸上狠狠啐了一口:“破比烂货,早知道你不中用!老子出去一下,你老实点,如果敢逃走,老子杀你全家,包括你闺女香菱。”
孙寡妇想到过逃走,她也有逃走的办法,可她不敢走。因为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李大虎一定会用自己的女儿香菱来要挟她。现在的李大虎已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她怕香菱出事,所以就逆来顺受,任由李大虎的糟蹋。
李大虎下了山,直奔修路的工地,他开始了绑架翠花嫂的计划。
一个小时后,终于潜进了工地。
工地上是一个个大帐篷,张大军跟几个工人住在一起,翠花嫂跟李大壮住一起。
张大军为了照顾大壮,特意给大壮和翠花嫂单独安排了帐篷,就是让他们两个促进关系,
翠花嫂这段时间一点也不寂寞,每天晚上都把大壮伺候的服服帖帖,她跟大壮已经是两口子了,就是缺少了一张结婚证。
每天夜里大壮回来的都很晚,因为要跟大军研究工程的进度跟计划。
前面的路该怎么修,在哪儿眼,那个地方的距离最近,容易缩短工程进度,而且最经济实惠,都要经过细心的研究。
大军跟大壮每天要研究很久,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疲惫不堪返回宿舍。
那时候翠花嫂已经睡着了,被窝都帮大壮暖热,然后帮男人宽衣解带,两个人爱抚一阵。
翠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大壮这样的汉子,他跟张大军一样,体格强壮,乐于助人,对老婆无微不至。
就是现在让翠花嫂立刻死掉,她也能瞑目了。因为这辈子不亏的慌。
李大虎摸着黑走进翠花帐篷的时候,大壮还没有从大军的帐篷里出来。
女人熄了灯,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安心地等着大壮回来。
大虎已经踩好了点儿,知道帐篷里就翠花一个人,现在他只需要蹑手蹑脚进去,把翠花嫂搞晕即可。
怎么搞晕呢,下老鼠药肯定不行,那样会毒死人,翠花就不能帮他完成生儿育女的计划了。
还是老办法,把女人捆绑,堵住她的嘴巴,或者干脆直接砸晕。然后抗进大山,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任务。
一旦翠花怀上他的孩子,他的历史使命就会完成,等孩子生下来,公安局是杀是关,息听尊便,俺李大虎死了也不后悔。
李大虎挑开了门帘,动作很轻柔,慢慢摸向了翠花跟大壮的那张钢丝床。
翠花还没有睡,发现门帘被跳开,还以为是大壮进来了,女人爬了起来:“大壮,是你吗?”
第105章 你不是个人
李大虎不敢做声,害怕翠花认出他,只轻轻哼了一声:“嗯。<冰火#中文”
“那快睡吧,被窝俺已经帮你暖好了。”翠花嫂过来拉李大虎。
李大虎心里又羡慕又嫉妒,还有点发酸,翠花可是他的女人啊,为什么就便宜了李大壮那小子?
李大壮有什么好,不就当过几天兵,身子健壮了一些吗?难道他的家伙比我的大?
想不到翠花竟然背叛我,背着老子偷男人,任何人背叛我李大虎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非弄死你不可。
翠花这么一拉,李大虎不由自主坐在了炕上,很明显,翠花是把大虎当做了大壮。
不如将计就计,顺便咔嚓她一次,这种子播进去最好,播不进去,绑进大山里,慢慢的播。
一旦把翠花搞到手,老子就直接杀了孙寡妇。
孙寡妇,你帮人算命算了一辈子,难道就没有算出自己什么时候死?净她娘的骗人。
翠花问:“大壮,你辛苦了,早早睡觉吧。你喝不喝水?”
李大虎只好回答:“不。”
“那你饿不饿,俺到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李大虎说:“不。”
“那俺帮你脱衣服,咱俩早早睡吧。”翠花一边说,一边过来帮着男人脱衣服。
李大虎心里那个恨啊,想不到翠花对大壮这么的温柔,当初咱俩好的时候你为啥对我那么凶?
死女人,贱女人,人,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李大虎将计就计,一点也没有反抗,任凭翠花脱了他的衣服。
钻进被窝以后,女人的皮肤又柔又软,还香喷喷的。
翠花跟孙寡妇不一样,翠花爱干净,三天洗一次澡,孙寡妇比较邋遢,半年都不洗一次。跟孙寡妇上炕,李大虎有几次都被那种异味熏得头昏脑胀,怎么也勃不起来。
孙寡妇的腿裆间很臭,有点像腌坏了的臭鸡蛋。
而翠花的身上确有一种天然的花香,跟油菜花一样。
抱着女人香酥玉软的身子,李大虎就鸡冻了,下面很快剑拔弩张起来。但是他不敢动,怕翠花看出破绽。
翠花开始对男人撩拨了,先是用手摸了男人的脸,一双玉手在男人的络腮胡子上磨磨蹭蹭。
李大虎跟大壮一样,都是络腮胡子,翠花没感觉出来。
再往下是男人的脖子,翠花的手泥鳅一样,划过男人的脖子,直接摸在了大虎的胸膛上,。在男人的两根上来回的拨弄,还是没有发觉异样。
再向下就是肚子了,李大虎中年以后身体有点发福,肚子微微鼓起,而大壮的肚子却是平平的,翠花就皱了一下眉头
她的手指在男人肚子上抚摸了几下,轻风摆柳般就探向了男人的下身。
只摸了一下翠花就呀了一声,怎么大壮的东西跟平时不一样?大了这么多?难道这东西也热胀冷缩?
女人这么一碰,李大虎就身不由己了,大好的机会啊,不用就浪费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李大虎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就压了上去,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过来亲翠花的脸。
翠花立刻感到了不对劲,李大壮的年轻人,在部队上养成了刷牙的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刷牙,嘴巴里有一股香气,而李大虎却是满嘴的口臭。
翠花开始挣扎了:“你……你不是大壮,你是谁?”
李大虎紧紧抱着女人,根本不放松,他的兴致刚刚被挑起,怎么可能被她挣脱?
男人身子一挺,扑哧一声就进入了女人的福地,快乐地运动起来,为了怕翠花嫂反抗,他就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翠花跟李大虎上过不止一次床,对他的动作很熟悉,跟不同的男人上炕,那感觉是不一样的,一个人一个动作,一个人一个玩法。
这些动作太熟悉了,分明是李大虎惯用的招式,翠花嫂立刻慌乱起来:“把你不是大壮,你是……大虎叔,救……”
翠花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男人的嘴巴堵的死死的,几乎让她窒息。
男人的家伙那么大,而且没有经过什么前戏,里面还很干燥,那东西强行进入,让她很不舒适,感到了刺痛。
肯定不是大壮,大壮最温柔了,不会硬来,一定是李大虎。
李大虎越狱的事情翠花早听说了,她一直害怕李大虎找她,所以在大壮的身边不敢离开。可是躲来躲去还是没有躲开这双魔掌。
女人的力气毕竟小,男人的力气毕竟大。无论翠花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李大虎的身体。想喊又喊不出声,女人的身体来回的噗通。
翠花这么一挣扎,李大虎的兴致来的更快了,只是活动了几下就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翠花的肚子里。
男人不动了,翠花也不动了。在男人爆发的最后一刻,女人也尝到了那种爽快,可惜的是这种爽快来的快,走的也快。翠花还没有进入高超,李大虎这儿就缴枪投降了。
翠花有点扫兴,默默问了句:“完事儿了?”
李大虎说:“完事儿了。”
“那你还不起来?”
李大虎翻身从翠花嫂的身上下来,一只手还在女人的子上揉来揉去,磨盘碾米一样,他感叹一声:“我……真的老了。”
翠花太年轻,那个地方的吸力很大,非常的紧窄,他想多坚持一会儿也不行。
翠花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大虎知道翠花认出了她,只好实话实话:“警车掉进了悬崖,笼子被撞裂了,我们几个都逃了出来。”
翠花问:“这次出来有什么打算,难道你想躲藏一辈子?”
大虎说:“我知道自己早晚也是个死,但是我不甘心,秀林不行,我想给自己再留一条种,帮李家传中接待,翠花,你答应叔的要求吧?”
翠花一点也没有慌乱,她知道,凭自己的本事根本逃不脱李大虎的手掌,他随时可以掐死她,那干脆不逃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好了。
这是女人保护自己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跟色狼配合,迷惑他,麻痹他,打消他的警惕性然后找机会逃脱。
翠花说:“你的意思,想让俺帮你生儿子?”
大虎说:“对,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我李大虎这辈子忘不掉你的恩德,翠花,算你帮叔个忙。求求你了。”
李大虎几乎是在哀求了,但是翠花的回答很坚决:“你妄想!办不到!!”
翠花嫂是被李大虎用刀逼着穿上衣服的。
女人穿上衣服以后,李大虎跟当初对付孙寡妇一样,将女人的手反剪着捆绑起来,然后拿出一条毛巾死死堵住了翠花的嘴巴。
翠花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李大虎这人已经丧心病狂,他的身上背负了一条人命,还绑架了孙寡妇,道德跟法律都对他不再是约束,他唯一的一点点良心也随着那点私欲被磨灭了。
这种人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翠花不敢挑逗他的极限,那样的话只能让自己送命。
李大虎压着翠花嫂,趁着夜色返回了野狼谷附近的那个山洞。没有被人发现,因为那一晚不是十五,天上没月亮,劳累了一天的工人全都睡熟了,
进山洞以后翠花同样发现了孙寡妇,孙寡妇已经被李大虎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女人没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上被打得万紫千红春光灿烂,两个nai子被揉捏得又肿又大,屁股上净是被脚踢出的淤青,大腿的内测和外侧也是伤痕累累。
她的gang门也被捅裂了,渗出了殷红的鲜血,翠花走进山洞一眼看到了孙寡妇,大吃一惊:“婶子,你咋了?你咋了?快起来,俺是翠花,俺是翠花啊。”
翠花一下扑向了倒在地上的孙寡妇,孙寡妇昏过去好久了。
三个月不见,女人瘦了很多,第一是营养不良,第二是李大虎不把她当人看,只是把她当做发泄shou欲跟生孩子的工具,她怀不上孩子,他就折磨她,直到她奄奄一息。
翠花的手被反剪着,不能去搀扶孙寡妇,只能用肩膀去撞她:“婶子,你感觉怎么样?要紧不要紧?”女人天生的怜悯让翠花对孙寡妇起了恻隐之心。
“李大虎,你不是个人!你是禽兽!禽兽!”翠花终于按耐不住破口大骂了。
李大虎不以为然嘿嘿一笑:“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别忘了咱俩当初也甜言蜜语耳鬓厮磨的,咱们是两个禽兽。”
“你……我呸!李大虎,你如果还有一点点良心的话,你就放了香婶子,俺来做你的人质,你想干什么尽管来。”
翠花嫂跟了大壮以后,她的脾气秉性变了很多,从大壮的身上也学到了很多,最明显的是她出现了大壮身上的那种勇敢跟豪气,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她变得稳重而又成熟。
“我放她走?做梦!她走了报警怎么办?她走了告诉张大军全村人上山抓我怎么办?
我要你们两个一块在山洞里服侍我,一个帮我生儿子,一个帮我洗脚捏背捶腰捶腿。我李大虎能活几天?老子也要享受一下神仙般的快乐生活。”
李大虎的眼睛都快红了,他陷入了最后的疯狂,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翠花嫂忽然笑了,冲李大虎说:“大虎叔,你不就想生个儿子吗?那你把俺放开,俺帮你生啊,你说怎么生,咱就怎么生,一切随你,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