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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断欲     小村女人香txt下载     小村女人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6章 娘亲自教你

    大军娘好言好语劝走了玉环娘,转身进了屋。

    她进门就把儿子从饭桌上拉了起来,劈头就问:“你咋回事?过七都不会?太笨了你,俺看你脑子里没有脑浆,一半是水一般是面,一晃悠就是糨子。这种事还要人来教?”

    大军气呼呼的说:“我没有跟女人干过那事,你说咋办?”

    大军娘说:“你个榆木疙瘩脑袋,你那两只手被驴给踢了?除了吃饭你还会干啥?连个女人也制服不了,你还有脸活着?上去把她的衣服剥了,亲她的嘴,摸她的奶,就像你小时候亲娘的嘴,摸娘的奶一样,懂吗?”

    大军点点头说:“懂了。”

    母子俩谈的好投机。

    大军娘说:“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她就只有认命了。女人嘛,就是这个样子,第一次都会害羞的,时间长了你不找她,她也会像条树藤一样来缠你。”

    张大军摸着脑袋喔了一声,进屋睡了。

    过七的第三天,张大军来到了玉环家,进门以后他看见玉环没有起,蒙着被子躺在炕上。

    张大军听到玉环的呼吸极不均匀,甚至有些气短。

    女人丰韵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不定。张大军的心里像装着一面出征的战鼓咚咚敲个不停。

    澎湃的血液挤压着心脏,好像要突破胸膛狂跳出来。他极力压抑着心头的莫明亢奋,转身坐在炕头上有点不知所措。

    冷风吹着窗户纸,扑扑啦啦的响,像一颗慌乱不定的心。

    这时,从被窝里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大红的被子不住轻轻抖动。

    张大军一下揭开被窝,露出了玉环那张沾满泪痕的俏脸。

    张大军问:“你哭啥?”

    玉环问:“你身体是不是有毛病?”

    张大军一愣:“没毛病啊,咋了?”

    “那你咋……不碰俺?”

    张大军扑哧笑了:“不是我不碰你,咱俩没感情,你早晚是别人的老婆,我碰你不好。”

    “那你……要怎么才能碰俺?”

    张大军想了想说:“要不……咱俩先恋爱吧,恋爱以后再考虑……炕上那点事。”

    玉环就点点头问:“咋恋爱?”

    张大军说:“今天晚上大队部有电影,咱俩先看电影,如果你觉得我不错,我觉得你也不错,咱们再过七,你看行吗?”

    玉环点点头说:“中。”

    两个人又干巴巴坐了一天,这一天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张大军喝了三暖壶水,吃了两个苹果,三根香蕉,光见吃,没见吐皮儿。

    临走的时候,大军拉了拉玉环的袖子,小声说:“晚上我等你,村头的小桥头,不见不散。”

    玉环点点头,脸蛋就红了。

第17章 有人摸我

    张大军一出门就扑向了厕所,裤腰带都来不及解开,厕所里就传来一阵黄河咆哮的声音。他确实有点尿急了。

    玉环在后面扑哧一笑:“活该,谁让你吃那么多香蕉。”

    晚饭过后玉环打扮了一下,特意洗了洗脸,偷偷走出了村口,果然发现大军等在哪儿。

    张大军主动过来拉了她的手。

    玉环感到浑身燥热,一颗小心扑通扑通乱跳,机械式地迈着脚步跟在后头。

    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孩子拉过手,浑身好像被闪电劈中一样,惴惴不安。

    那天庆林把她按倒在玉米林里的时候,同样啥也不懂,就是摸了摸她,但是很舒服。

    大军和庆林一样,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傻。

    不一样的是,张大军念过书,是个俊后生,文质彬彬,比李庆林有涵养。

    拉着大军的手,玉环的心里热乎乎的,真的想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夜里陪她睡觉。

    玉环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龌龊,脸上发烧,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来到露天场地,下面人山人海,玉环害怕有人看到她跟大军在一起,就想躲开,可是大军拉着她的手,整晚上都没有松开。

    她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瞅她,电影演的是啥根本没有看进去。

    放映完,发电机一停,不下十多个姑娘一起欢叫:“老子日你先人!”那都是被摸了的。

    其实每次看电影,村里的姑娘都会被那些流氓闲汉摸几下,通常是摸屁股,有的是偷偷摸胸脯。

    山里的姑娘狂野,娘亲祖奶奶的一阵乱骂。

    玉环也常常被人摸,但是不敢做声,过后自己也悄悄摸一下,好像自己这一摸,那东西便还了原。

    几十支手电筒这时一同照亮,光柱子捅在黑天空里,如同乱舞的干戈。

    玉环尖叫了一声,一下闪在了大军的背后:“有……有人摸我。”

    张大军的眼睛就瞪圆了,问:“谁?”

    玉环抬手一指:“他。”

    看清楚了,摸玉环屁股的是个年轻的小子,这小子大军认识,竟然是小花的四弟李秀林。

    大军上去抓住了秀林的手脖子:“狗日的秀林你干啥?”

    小花有四个弟弟,分别是李庆林,李高林,李玉林,李秀林。

    那时候还没有计划生育,高大虎天天跟老婆干那个事,也赶上他老婆能生,一年一个,第三年的时候,呱唧,竟然一炮三响,生了高林,玉林,秀林。他们是三胞胎。

    正因为是三胞胎,养活不起,他爹李大虎才把闺女送给大军做童养媳的。

    李秀林是李庆林的弟弟,李家爷们可了不得,在磨盘村那可是一霸。

    哥儿四个,加上他爹李大虎,被人称作磨盘村的四狼五虎。

    可是张大军不害怕,第一,张大军是李秀林没过门的姐夫,他们是亲戚。姐夫揍小舅子,那是天经地义。

    再一个,张大军也不是善茬,他常年上山打猎,敢徒手跟豹子搏斗,身体很强壮,秀林从小就体弱多病,张大军揍他,那是裤裆抓小鸡,手到擒来的事。

    秀林一瞪眼:“我摸的是俺嫂子,管你啥事?”

第18章 到时候,随你……

    大军说:“玉环一天没过门,一天就不是你嫂子,你摸她就不行。”

    秀林说:“我就摸了,你能咋着我?这又不是你媳妇?你心疼个鸟啊?”

    张大军一听火冒三丈:“你再说一句?”

    “我就摸了,你能咋着?”

    张大军怒不可解,一记重拳袭来,李秀林被掀翻在地,嗷嗷怪叫。

    张大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拳脚相加,把李秀林一顿乱揍。

    李秀林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块淤青,门牙被打活了,他破口大骂:“张大军你个狗日的,亲戚也下的去手?我回去告诉俺爹,让他揍你。”

    张大军有点想笑,一挥拳头:“你走不走?不走我还揍你。”

    李秀林知道张大军的厉害。

    张大军曾经在磨盘山上一只手掐死过一条狼,在盘蛇谷擒获过一头棕熊,磨盘村没有人敢跟他过招。

    立刻吓得抱头鼠窜:“你等着,我回去叫上俺哥,非打得你哭爹叫娘不可。”

    李秀林捂着脸跑了,从哪儿以后跟张大军结下了仇。并且这种仇恨结了一辈子。

    张大军懒得鸟他,拉着玉环的手问:“你没事吧?他拧你……屁股疼不疼?”

    玉环摇摇头,脸蛋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大军为了她,敢跟秀林打架。那样子简直英武极了,心里热乎乎的。

    “那咱们回家吧。”张大军拉着玉环的手走向了回家的路。

    来到玉环家门口的时候,张大军松开了玉环的手,说:“你回吧,明天我不去了,你告诉俺婶子,别准备了。”

    玉环惊讶了,问:“为啥?你……是不是嫌俺……脏?”

    张大军说:“不是,你一点也不脏,你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女孩,我讨厌过七,这种风俗有点低俗,看不惯。”

    玉环的心里酸酸的,好像失落了什么,张大军刚要离开,玉环忽然就扑了过来,一下就扎进了张大军的怀里,一张温热的嘴唇亲向了他的脸。

    女孩的呼吸急促,脸蛋像初生的朝霞。随着呼气的起伏,一对小胸脯一鼓一鼓。

    开始的时候张大军吓了一跳,那种感觉是惊喜,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焦渴。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深深把女孩纳进了怀里,开始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最后亲她的嘴唇,同样呼吸急促,通红的脸颊像公鸡头上的冠子。

    玉环就在这样的慌乱和叹息中结束了少女第一次的初吻。

    她浑身颤抖,慵懒的身体软绵绵的,心房如同大海上随风颠簸的一叶孤舟。

    张大军毫不客气抱起了她,把手伸进了她的秋衣秋裤,跟那天他摸翠花嫂一样,在女人的胸口上和下面直划拉。

    女人丰润白皙的身子光滑柔嫩。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去,火辣辣迎在身上,烧得发痛。

    张大军实在无法忍耐了,低头叼住了玉环脖子下面的纽扣,想把玉环的上衣剥开,跟上次在玉米林见到庆林一样,咬一下玉环的胸脯。

    但是玉环却把他推开了:“大军别……别这样,你要是真的想要俺,明天,明天过七的时候再说,到时候……随你。”

第19章 过七

    张大军恋恋不舍放开了玉环:“那你等着我,明天一早,我准到。”

    玉环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等你。”

    大军冲着玉环摆摆手,消失在了夜幕里。

    玉环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这才推开家门。

    进家以后,娘已经睡着了,堂屋里熄了灯,她就回到了西屋自己的房间,

    躺在土炕上,玉环怎么也睡不着了,张大军这个人温柔,体贴,敢作敢当,是个男子汉。

    跟张大军一比,李庆林就不是个东西,他胆小怕事,光顾自己,还嘴馋。

    关键是样子难看,庆林很瘦,往哪儿一站三道弯,活脱脱一个美猴王,给他跟棍子,就能保着唐僧到西天取经去了。

    就这样把大军错过去,跟李庆林成亲,太可惜了,玉环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想悔婚。

    可是玉环娘已经收了庆林家的彩礼,钱也花光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玉环在炕上翻过来,再翻过去,她失眠了,只是盼着天快点亮,好见到大军。

    第四天的早上,玉环终于如愿以偿了,当大军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仿佛等了他一千年。这种期盼是等待,也是一种无法抑郁的焦渴。

    张大军关住了房门,一点一点向玉环靠近,然后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土炕上,笨拙地脱去了她的秋衣秋裤。

    女孩的紧身内衣果露出来,两只嫩白的胳膊和葱根一样的洁白小腿绽露无疑。皮肤白嫩,胸脯高挺,屁股浑圆,仿佛连绵不断的大山。

    扁平的小腹光滑柔软,用手一按,那种软绵绵,热乎乎的感觉顺着手臂就传遍了全身。

    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玉环又惊又羞,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动了,任他胡来。

    玉环没有惊叫,怕惊动她娘,她娘这时候正在堂屋竖着耳朵偷听呢。

    女孩子浑身火热,眼睛放着亮光,脸蛋好像火焰那样开始燃烧,神秘和莫名的刺激充盈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大脑。

    张大军慢慢张开嘴去吻玉环那张朱红的嘴唇,十六岁女孩的灿烂被两片粗狂的红唇催开了。

    啧地一声,两个人分开,玉环的脸就红透了,跟山里的苹果一样,瞪着大眼回味了一下,仿佛在回味一个刚刚咀嚼过的甜葡萄。

    张大军掀开了玉环从女孩到女人转变过程的第一页。

    女人高挑曼妙的身子紧裹在被窝里,下身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短裤。红衫绿裤在阳光下映衬得她越发动人,就像一只金丝鸟从洞穴里展翅飞出来,一下子捉住了他的双眼。

    他的手很轻柔,慢慢撩开女孩的红色肚兜,女孩的纤细腰肢就绽露出来,身体像白云那样无暇,皮肤紧绷柔滑,用手触摸的感觉,真的像抚摸草原上的羊群。

    他的手伸向了女孩的短裤,轻轻一拉,短裤褪了下来,两条玉笋一样的大腿呈现出来,粉雕玉琢。

    张大军惊叹玉环的粉白和灵巧,同时也看清了她藏在衣裤里羞于见人的一切,还看到从女孩的腿裆间里发出的道道光亮。

第20章 痒痒,你轻点

    那个地方是赤红色的,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地一片,显得很干净,用手一碰,春水潺潺,仿佛水流湍急的小溪。

    女人在炕上表现出一股迷人的骚动和贪婪,身子一伸一扭,就把她蛇一样的软腰扭了出来。

    在玉环第二次扭腰的时候,一下就看着了她那肚兜里高耸的nai子,仿佛一对蓄势待发的乳鸽扑出窝来。

    那nai子丝毫不比翠花嫂的差,有过之而无不及,高耸,饱满,挺拔,洁白,用手一碰微微颤动,这让大军想起了谷子地里窜起的野高粱,那对nai子也像风吹高粱一样随风起舞。

    他搜遍了整个脑海,根本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两团软组织的奇妙。

    他的唇从女孩的额头吻起,清风拂柳一样划过她的眉毛,眼帘,双颊,接下来是脖子,继而埋进了她深深的ru沟里。

    玉环又晃动了一下身子,好像是无意的,又好像是故意的,一颗饱满圆润的露珠就被大军含在了嘴巴里。

    他贪婪地充吸着,咀嚼着,用双唇慢慢夹,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慢慢撩,那股又麻又酥又痒的感觉顺着女孩的胸脯立刻传遍了全身。

    玉环浑身触电一样战栗不已,好像整个人都融化在了蓝天白云里,嘴巴里轻轻呢喃呻吟着。

    这是上天赐给张大军最好的乳酪,只有那么几天,如果自己不珍惜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以后就永远归属了别人,所以他非常珍惜这个机会,两个人的喘气逐渐变得粗重,他的嘴唇在两颗露珠上来回的咀嚼,来回的游走,碰碰这边,再吻吻那边,发现她没有挣扎,就放心大胆腾出双手,各抓住一颗ru房挤弄起来,十根手指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好像要把那两个圆圆的东西挤出水来。

    男人的吻终于离开了那两座白生生的奇妙组织,然后一路向下,当碰触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时,玉环按捺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张大军问:“你笑啥?”

    玉环说:“痒,你轻点。”

    张大军就减缓了动作,男人的吻又从胸脯移到了粉颈,寻找到甜蜜的双唇,尽情翻搅她的杏口,将她的身体整个吻了一遍。

    玉环赤身**,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稚嫩的肌肤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

    张大军双臂紧紧搂抱着女人,那个美好的**在他怀里抖颤不止。

    张大军没有经历过女人,他只是把三喜哥和翠花嫂教他的本事一件一件施展出来。

    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亲他的脸。把舌头进入他的嘴巴里乱搅一气,张大军感到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两个人就那么在土炕上翻滚,从这头滚倒那头,又从那头滚倒这头,一条炕席被扯得刺刺拉拉作响。

    翻滚的同时,张大军身上的衣服也被玉环剥的一件不剩,两个热乎乎的身体粘合在一起,蛇一样相互缠绕……

第21章 躁动的喘息

    喘息,躁动,热血……

    两颗心就像大海上一片翻滚的树叶,随着惊涛骇浪不住颠簸,一会儿被推上高高的云端,一会儿又被跌进深深的低谷。

    摸索了很久才找准地方,张大军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第一次的疼痛还是让玉环不自觉地收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抓住张大军的后背,指甲深深掐进了男人的肉里。

    “哎呀,疼……啊。”玉环浑身颤抖了一下,皱紧眉头。

    “那我慢点。”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那股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充实了女人的全身。

    阵阵的快意减轻了xiati的痛楚,直到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下面涌起,迅即传到全身各个关节才算完事。

    玉环咬着牙发出了一阵要命的呻吟,她使劲哆嗦了几下,一阵抽搐,整个身体就不动了。

    风停了,雨住了,两个人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起瘫软,可还是紧紧抱着舍不得分开,男人的手继续在女人的身上抚摸,上下游走。

    张大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要融化成水了。

    那种美妙的感觉像夏天里的一阵骤雨,酣畅淋漓。

    喘息了一会儿,张大军抚摸着玉环,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抽搐了很久才问:“难受吗?”

    玉环没做声。

    张大军以为玉环生气了,可能是自己力气太大,不够温柔,把女孩子弄疼了,又问了一句:“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玉环还是没有做声。

    张大军感到很奇怪,爬起来瞅了瞅,他发现玉环的两颗眼珠一动不动,嘴角上有一片血。

    那片血是刚才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撕裂了张大军胳膊上的一块肉。

    玉环不但眼珠不动了,脸色也变得铁青。

    张大军用手在女孩的鼻子下试探了一下,发现呼吸也没有了。

    吓得张大军头发根发炸,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昏死过去。

    糟糕,出人命了……该咋办?

    他轻轻揭开了被子,往女孩的下身瞄了一眼,只见玉环的xiati血糊糊的一片,多出了一个窟窿,那个地方又红又肿,高高鼓起。

    俺滴娘啊,捅死人了。

    几天前三喜哥给他传授技术的时候,没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我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咋回事哩。

    张大军害怕极了,玉环一死自己肯定会坐牢,他头昏脑胀,心乱如麻。

    不如……跑吧。

    张大军迅速穿上了衣服,踢开窗户逃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轻轻帮玉环盖好了被子,窜过了围墙,进了家门。

    进门以后张大军没有通知爹娘,直接从墙上摘下了猎枪,拉上了自己的猎狗,消失在大山里。

    傍晚,玉环娘端着好酒好菜走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大军不见了。

    炕上的被窝已经放开,闺女玉环就躺在里面,玉环娘知道那事儿成了,心里就很高兴。

    她把饭菜放在了八仙桌子上,呼唤闺女起床:“妮儿,该吃饭了。”

    玉环没动。

    玉环娘觉得闺女睡熟了,也可能是怕羞,就上去揭开了被子。

    这一看不要紧,只吓得三魂归了天,七魄着地滚,一张老脸变得惨白。

    他看到玉环脸色铁青,翻着白眼,闺女已经死在了被窝里。

    玉环娘吓得妈呀一声尖叫:“哎呀……死人了,弄死人了,救命啊……”

    她仓仓皇皇爬出了家门,站在大街上丢了魂似的乱嚎,声音都变调了,引得下工的人一阵乱看。

    有几个胆子大的,跟着玉环娘进了屋子,看到了满目狼藉的土炕,还有玉环光溜溜的身子,什么都明白了。

    有人说:“还不快请先生?请邢先生过来救人啊。”

    玉环娘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

    她连滚带爬跑到了邢先生哪儿,邢先生正在给人扎针。

    玉环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由分说,拽住邢先生的胳膊就走。

    邢先生也吓了一跳,赶紧问:“玉环娘,你别急,到底啥事?”

    玉环娘手捂着胸脯说:“快,救救俺闺女,她跟张大军过七,死在了炕上。”

    “啊?”邢先生吓了一跳,赶紧抓起了医药箱,陪着玉环娘急急忙忙往家赶。

    邢先生是磨盘村唯一的赤脚医生,也是大山里方圆百里唯一的老中医。

    他年纪大了,七十多岁,很有经验,人也非常的博学,是磨盘村德高望重,见识最广,而又最有经验的老人。

    一听说玉环是找人过七才死过去的,他就知道发生了啥事?多半是脱阴。

    来到了玉环的家,邢先生不慌不忙,摆摆手说:“莫慌,莫慌,我看看。”

    他从被角里拉出了玉环的左手,用手腕把了脉,手缕长髯,摇头晃脑,将胡子缕掉若干。

    玉环娘赶紧问:“咋回事,俺闺女还有没有救?”

    邢先生的眉头舒展开了,微笑着说:“没事,一针下去,包她醒过来。”

    邢先生说着,从医药箱里掏出一个皮囊,皮囊展开,里面是一串雪亮的钢针。

    那些钢针身细如银,短的不到一寸,长的不下二尺。

    他拉出三根二寸的银针,在玉环的虎口扎了一针,人中扎了一针,额头上扎了一针。

    三针扎好以后,他稳稳当当掏出了烟袋锅子,抓出一把烟叶子,将烟锅子填满,压实,划着火柴点上,吧嗒抽了一口。一股浓烟从长满白胡子的嘴巴里喷射出来。

    这是邢先生的惯例,一般诊治结束他都要抽上一袋,证明病人有救了。

    玉环娘的心就放下了大半,

    她问邢先生:“俺闺女到底咋回事?为啥会搞成这样?”

    邢先生笑了,说:“没事,昏过去了。男人女人第一次,这种事情很正常。男人昏死过去叫脱阳,女人昏过去叫脱阴。

    所谓脱阳又叫马上风,就是纵欲过度,以致流泄不止,立刻致死。医学上的解释是:房事精长出不止,则必死于妇人腹上。

    脱阴跟脱阳一样,长出不止,则必死于男人腹下。

    这是一种假死状态,扎针就好。”

    “喔……”所有的人都嘘了口气,这么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是舒服死的。

    晚上,所有的人散去以后,玉环娘走进灶火,帮闺女熬了一碗红糖水,端到了西屋。

    趁着送水的功夫,开始对姑娘细细的盘问。

    “妮儿,咋回事?为啥会搞成这样?”

    玉环脸红的像绸缎,躲在被窝里说:“俺不知道。”

    “那你感觉咋样?是不是很难受?”

    玉环点点头:“疼,就像被啥东西撕裂了一样。”

    “那你为啥会昏过去?”

    “疼得昏过去了呗。”

    从此以后,玉环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只要男人在她面前一脱衣服,她就浑身战栗,感到下身撕心裂肺的疼。

    这种心理一直持续了好几年,所以她虽然后来嫁过三个男人,也没让男人碰她一下。

    玉环娘是过来人,看着床上的闺女,想起了自己当初过七的情景。

    当男人的东西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痛,撕心裂肺,痛苦过后就是雨过天晴的舒畅,心也随着荡漾起来,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像玉环这样在炕上昏死过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就感到很奇怪,那事挺美啊,难道大军那小子跟别人的不一样?超级巨大?

    她端来温水,用毛巾沾了水,帮玉环将下身的血污仔细擦洗干净,然后帮闺女掖好了被子,让玉环好好休息。

    一切收拾好以后,玉环娘准备到大军家兴师问罪。

    这小子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女人第一次是一道坎,怎么那么不小心?太鲁莽了,非抽他屁股不可。

    还没去呢,门开了,大军娘扭着一对小脚走了进来。

    “玉环娘,玉环娘!”农村女人嗓门大,窗户纸被震得呼啦呼啦作响。

    玉环娘探出了头:“你喊啥哩?磨剪子嘞还是呛菜刀?就不能小点声?”

    大军娘说:“大军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是不是在你家住上瘾了?干脆别让俺儿子回去了,给你做倒插门女婿算了。”

    玉环娘一听心里忽悠一下:“大军没回家?”

    “是啊,天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可小心点,别让他俩粘一块撕不开,产生感情就不好了。”

    过七的男女是不能产生感情的,这个也是规矩。

    玉环娘吓了一跳,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问,这小子觉得玉环死了,一定是吓跑了。

    她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大军娘,大军娘听了以后也吓了一跳:“有这事?那俺儿子咋办?俺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闪失,将来谁给俺顶孝帽子,摔盆子?你还俺儿子,还俺儿子。”

    大军娘撇着嘴哭了,晃着玉环娘的肩膀,差点把她晃散架,跟她要儿子,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

    玉环娘不乐意了:“俺还没有找你赔俺闺女呢,看把玉环弄成啥样子了?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大军娘赶紧走进了屋子,揭开玉环的被子看了一眼,女孩的下身果然血糊糊的,肿起来老高。把大军娘惊得目瞪口呆。

    幸好玉环没事,这才放下了心。可是儿子不见了,该咋办?

    玉环娘赶紧劝:“估计上山去了,你再找找。”

    大军娘心慌了,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进门就扑向了正在吃饭的老头子张太辉。

    拉住了男人的胳膊着急忙活地说:“快点,快点别吃了,你儿子丢了。他从玉环家逃跑了。”

    张太辉听了个莫名其妙。忙问:“咋回事,别急,慢慢说。”

    大军娘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男人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张太辉听了以后哭笑不得。

    他赶紧走进了东屋,发现大军挂在墙上的猎枪不见了,那条忠心的猎犬阿黄也不见了。这才明白儿子是上山去了。

    张太辉跺跺脚说:“走就走了,随他去,那么大个人,他丢不了。”

第22章 巨阳神童?

    张大军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张太辉过分的惊诧和怀疑。也没有在磨盘村引起太大的风波。

    张大军常年不在家,他喜欢打猎,喜欢在磨盘山上生活,有时候上山十天半个月都不下来。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回家,张太辉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这小子畏罪潜逃了,就非常的生气,觉得儿子不够男人,遇到点事就选择逃走,不是张家的作风。所以找也懒得找。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完,几天以后村子里的谣言纷纷四起,越传越邪乎。

    有人说张大军下身的那hua儿非常的大,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巨阳神童,平时盘在腰里,而且坚硬如铁,谁嫁个他谁倒霉,他能在新婚夜把女人的五脏六腑捣得稀巴烂。

    也有人说,张大军常年在磨盘山上打猎,吃的是毒蛇,喝的的狼血,他身体里面的血液是有毒的。

    他跟玉环过七的时候,下面的那个东西喷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毒汁。玉环就是被那些毒汁给毒的昏过去的。

    最邪乎的一种版本是,张大军那个东西不但大,不但会喷毒汁,那上面还长着倒钩,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来的时候,能把女人的心肝脾胃全部拖出体外。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其实农村就是这样,乡下人爱传闲话,而且越传越离谱。

    最后,这种谣言终于传到了张大军的老子张太辉的耳朵里。

    张太辉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只是淡淡骂了一声:“扯淡!”

    一个月以后,玉环出嫁了,堂而皇之嫁给了李大虎的大儿子李庆林。

    成亲的那天非常的热闹,全村的人都到李庆林家去喝喜酒。筵席摆了好几桌。

    李大虎满面带笑,儿子能娶下玉环这样的村花,他美急了。

    李大虎可不是善茬,不但能吃,而且很好色,跟村里的很多女人有染。

    那没办法,庄家汉子情yu强烈,李大虎才40岁,宝刀不老,正是情致勃发的时候,每天晚上把庆林娘弄得狂呼尖叫,欲罢不能,女人都有点招架不住。

    媳妇不能满足的时候,他就出去偷女人,就是三喜的媳妇翠花嫂,也上过李大虎家的土炕。

    其实他早就看上玉环了,玉环屁股圆,mimi大,这样的女人能生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玉环跟自己的儿子庆林结亲,他早就找机会把玉环拖进玉米地里咔嚓了。

    看着俊俏的儿媳妇穿着大红衣走进了家门,李大虎的哈喇子能甩出二里地。

    庆林高高兴兴拉着媳妇,玉环红着脸跟在后头。

    拜天地很顺利,拜完天地以后,玉环被送进了洞房。

    这天夜里庆林喝的酩酊大醉,推开了洞房的门,他先把胸前的大红花摘了下来,衣服也来不及脱就扑向了玉环。

    玉环吓得心惊肉跳,一个劲的往后躲:“庆林,你干啥?走开,你走开!”

    李庆林笑着说:“你说干啥?你是我媳妇,咱俩亲热啊。”

    “我不跟你亲热,我害怕,你走开,快走开!”玉环一个劲的往后退,缩进了土炕上。

    其实玉环心里非常的害怕,一个月前,跟张大军过七的时候,他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还记忆犹新。她心有余悸,想起来就头疼。

    庆林一看玉环躲开了,以为她害羞,女孩子就这样,总要躲躲闪闪。

    他就脱了衣服,窜上了土炕,上去把女人拥在了怀里:“玉环,俺稀罕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快点,咱睡觉吧,我都等不及了。”

    玉环吓得一甩手,就把庆林推开了:“你滚开,我知道你想干啥,我不想死。”

    庆林一愣:“我没想你死啊?玉环你咋了?两口子谁不亲热啊?要不然娶媳妇干啥。”

    玉环还是往后退,可是这时候已经不能躲了,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恨不得使劲把墙壁顶出一个窟窿,小脸蛋煞白,好像看到了招魂的无常。

    庆林心里一肚子火,估计是张大军那个混账王八蛋过七的时候没有调教好,玉环才这么扭捏。老子日你个仙人板板。

    庆林把怒气全部化作了对张大军的怨,可是这么一个美人站在眼前,他难受的不行。

    觉得肚子里和胸口有一股火,好像要马上喷射出来,要不然就会把自己给烧死。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他死命的抱住了玉环,低下头开始亲她的嘴。咬她的脸蛋。玉环开始苦苦哀求:“庆林,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李庆林听也不听,他已经被玉环火辣的身段彻底迷失了心智,只顾抱着女人一个劲的猛亲。

    庆林的热吻划过女孩的脸,最后落在了胸脯上,玉环就浑身颤抖了一下。

    玉环被逼急了,一张口,吭哧一声,在李庆林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庆林疼的娘啊一声怪叫,松开了抓住玉环的手。他看到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排齐齐的牙印。

    “你……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李庆林恼羞成怒,简直有点怒不可解。

    其实庆林在成亲的前一个月也找人调教过,调教他的还是翠花嫂。

    翠花嫂这次没客气,把她跟三喜当初的招式全部教会了庆林,一招没留。

    庆林那天夜里也从翠花嫂的身上尝到了做男人的乐趣。

    离开的时候,翠花嫂告诉他:“女人第一次都会害羞,还会有点疼,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会适应,甚至会对房事产生反感。

    但是这都要属于正常反应。随着次数的增多,女人会比男人更需要,小子,努力吧。”

    可是今天,庆林怎么也没想到玉环的反应会这么大。

    玉环简直是在哀求了,眼里流着泪:“庆林哥,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对不起,我真的害怕啊。”

    庆林问:“你害怕啥。”

    玉环颤抖着说:“我害怕男人的那东西,会捅死人。”

    李庆林有点哭笑不得,没听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估计是张大军那一次把玉环给弄怕了。

    庆林才不管哪个呢,他觉得身体内的欲火无法控制,再不发泄出去自己就会憋死。二话不说就把玉环按倒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时间长了,你不需要她也会像条树藤一样缠着你。

    玉环挣扎着,嚎叫着,忽然就出手,下面飞起一脚,一脚踢在了李庆林的鸟巢上,李庆林哎呀一声,捂着下身就从土炕上摔了下去。

    “哎呀,断了,你你……你谋杀啊?”

    李庆林疼的在地上打滚,嗲呀娘呀的乱叫,杀猪一样,早就惊动了堂屋里的李大虎和庆林娘。老两口跑进屋子一看,吓得目瞪口呆。

    儿子趴在地上嗷嗷怪叫,媳妇蜷缩在炕上流着眼泪,衣衫不整。

    庆林娘惊叫一声:“咋了,咋回事这是?”

    庆林说:“她……踢我,哎呀好疼啊。”庆林还是捂着下身,一个劲的惨叫。

    庆林娘吓坏了,赶紧扶起了儿子,拉起来庆林的衣服一看,可坏了。

    只见庆林的下身肿起来老高,已经从中间断裂了,就像一条没精打采的蚯蚓,蔫不拉几的。

    庆林娘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儿媳妇不让儿子碰啊。

    你不让碰就不碰吧,踢人干啥?这原装的零件,踢坏了谁陪啊。

    庆林娘大怒,飞扑上了土炕,揪住了玉环的头发,左右各扇了一记耳光,把玉环打得一个劲的惨叫。

    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她伸出手,在玉环的脸蛋,胳膊上,大腿上使劲的拧,只把女人拧得遍体鳞伤,在土炕上直打滚。

    “你这个贱货,这是要谋杀俺儿子啊?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庆林娘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最后拧得累了,就从胸口的衣服上拔下一根大针,在女人的大腿上接连刺了几针。

    玉环疼的在土炕上打滚求饶:“俺不敢了,娘,你饶了我吧。”

    李大虎在一边看着,心疼的不行,是心疼儿媳妇,不是心疼儿子。

    他上去拽住了庆林娘,怒道:“你这是干啥?孩子还小,啥也不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庆林娘一瞪眼:“咋了,我打她你心疼了?”

    李大虎脸一红:“谁心疼了,女孩子,打坏了不好。”

    庆林娘知道男人的鸟德行,早上就发现丈夫看到儿媳妇眼都直了。怒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请邢先生。”

    李大虎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一路小跑跑进了邢先生的家。

    庆林娘指着玉环骂道“俺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撕烂你的小x,把你卖进窑子里当窑姐,让他们千人骑万人跨。”

    玉环吓得不敢作声,哭都不敢哭。

    那时候的人还比较封建,磨盘村还比较封闭,与世隔绝,公公和婆婆的地位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侵犯。儿媳妇早上起来,是要帮着公婆倒尿盆的。

    玉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张大军过七的时候把他弄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心里就是想着他。一点也不恨他。

    说白了,今天的玉环就是想悔婚,他不喜欢李庆林,而且讨厌庆林的一家。

    她没有做声,眼泪往肚子里流,大军,你在哪儿啊?为啥就一去不回头,有人欺负我,你知道不知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邢先生被请来了。庆林也被李大虎背进了堂屋。

    邢先生不慌不忙,让庆林脱了长裤,在他下身看了看。

    这孩子伤的确实不轻,当时正在兴起,被女人踢了一脚,正中目标。

    男人在起兴的时候那东西是非常脆弱的,不能遭受任何重物的撞击。玉环的一脚生生把庆林的下身踢断了,中间的一圈肿起来老高,如果再多用一分力,庆林直接变太监。

    李大虎很担心,问邢先生:“我儿子没事吧?”

第23章 赶下了炕

    邢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否则还会断裂。”

    李大虎和庆林娘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不能行房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再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抱孙子也不急于一时。

    邢先生从皮囊里拉出了两根钢针,在庆林的穴位扎上了针,用于活血化淤。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面,帮庆林敷在伤口上。

    临走的时候把药面留下了,告诉李大虎说:“一天换一次药,一个月包好,跟当初一样。只是记住,千万不能行房,否则神仙也难救活。”

    李大虎和庆林娘千恩万谢,送邢先生出了门。

    回到屋子以后,庆林娘心里还是气不过,拿起笤帚疙瘩就要冲进儿子的洞房。她准备实行家法,继续蹂躏儿媳妇。

    李大虎这次慌了手脚,上去拦住了她:“你干啥,咋跟个泼妇一样?玉环还是个孩子呢。”

    庆林娘怒发冲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家男人,这还了得?我非给她立立规矩不可。”

    李大虎一边拦,一边去抢庆林娘手里的笤帚疙瘩,说“算了,算了,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咋了,我打儿媳妇,儿子都不心疼,哪轮到你个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个老不正经。”

    李大虎是有名的妻管严,根本不敢跟媳妇叫板:“你小点声行不行?让邻居听见像啥话?别忘了,你也是过来人,你那时候还不如玉环呢。”

    庆林娘想了想扑哧笑了,说的也是,当初自己跟李大虎洞房的时候,还不跟玉环一样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估计过一段时间玉环就没有那么倔了,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着李大虎进了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炕,李大虎叹息不止。

    玉环多好的雏儿啊,怎么就便宜了张大军这个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鲜花插上了牛粪。

    如果玉环能让他李大虎去过七破身,那估计就是……从一坨牛粪上下来,又插上了另一陀牛粪。

    可惜了,可惜了。

    庆林娘抱住了男人的腰,叉开大腿说:“唉声叹气个啥?你日不日?要日你就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李大虎就抱住了老婆的大肥腰,心里想着玉环的小蛮腰,把身下的老婆当做玉环动作起来。两个人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应该说李庆林是个老实孩子,包扎好了伤口,他想返回洞房,继续陪着玉环睡觉。

    既然玉环不让他碰,那就不碰她好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庆林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因为玉环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庆林就很气馁,没告诉爹娘,偷偷溜进了三个兄弟的房间,想跟他们挤一夜。

    三个弟弟一看哥哥进来了,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庆林一瞪眼:“你们三个笑啥?”

    老二高林说:“哥,成亲头一天就被俺嫂子赶下炕,你以后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应该给她立个规矩。”

    庆林问:“啥规矩?”

    高林说:“让她知道男人在家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了,狠狠的艹她,还反了她了,敢踢你的命根子,万一踢坏咋办?”

    庆林说:“你得了吧,我都这样了,还把她按倒?她按倒我还差不多。”

    “扑哧。”三个弟弟都笑了,庆林就让他们三个往旁边挪挪,上了土炕。

    李大虎家穷的叮当响,除了孩子什么都缺,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一尘不染。架不住这么多张嘴吃啊。

    前几年最穷的时候,他们哥四个曾经合穿一条裤子,因为出门怕露腚,所以谁出门谁穿。

    现在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了,可还是穷,晚上睡觉的时候,哥三个合盖一条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净是窟窿,露着白白的棉絮,一脚过去就能把被子穿透,从那边看到脚丫子。三兄弟挤在一块冻得直打哆嗦,

    李庆林没有被子盖,就拉过一条破棉袄搭在身上。下面那个疼啊,疼的钻心。

    玉环的这一记差点把他给煽了,李庆林感到十分的后怕,对玉环心生惧畏。

    他觉得有点委屈,别人娶老婆是芙蓉帐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杀猪宰羊般的嚎叫。我却被玉环一脚踢下了炕,真他娘的倒霉、

    以后再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高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庆林问:“高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

    高林说:“我上茅房撒尿。”

    庆林没理他,看着高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

    高林确实有点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

    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个鸟样,早就对玉环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玉环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还有一对秤砣一样的大胸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填满的是啥东西,那小腰真细,像个马蜂,

    高林看着玉环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玉环原来是这么的俊。

    庆林拉着玉环手拜天地的时候,露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

    农村的男孩虽说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熟,当时高林就觉得下面翘了起来,他就有了冲动。

    你说我从前咋就没发现玉环这么俊?既然俺哥不行了,那就应该我来,要不然早晚便宜了俺爹。

    俺爹那个老家伙不是东西,在村里大小通吃。很多娘们跟他有染。俺娘还当做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李大虎的放荡,三个儿子都跟着他学,除了老三玉林害羞一点,腼腆一点,其他的三个都是看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的主。

    特别是老二高林,不要说看到女人,就是见到一条母狗,也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高林摸着黑开了房门,走向了厕所,掏出裆里的鸟儿冲着马桶撒了泡尿。

    提上裤子的时候,他往嫂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屋子里还亮着灯。

    新婚的第一夜,洞房里的灯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就预示着一对新人不久长。

    村里人迷信,在乎这个,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来,油灯是不能吹灭。

    窗户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嫂子还没有睡觉,高林的心就动了一下。

    他系好了裤腰带,蹑手蹑脚来到了嫂子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闩,于是轻轻推开了。

    玉环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闭着眼在打盹,脑袋一点一点,就像一只啄米的鸡。

    忙了一天,玉环也累坏了。

    前半夜把庆林踢下炕以后,玉环就很后悔,觉得自己过分了。

    说一千道一万,她跟庆林是夫妻,已经拜过天地,别管愿意不愿意,她以后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命。

    她就把门闩拉开了,希望庆林一会儿推门的时候可以进来。

    但是她却把裤腰带打成了死结,枕头的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要男人敢硬来,她就决定剪了他。

    李高林推门走进了屋子,玉环闭着眼睛,就那么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窝上,脸颊上闪着还有擦干的泪水,修长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让李高林忍不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学过的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他一步一挪悄悄靠过去,伸手摸在了玉环高挺的胸脯上。

    十个男人看女人,其中九个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胸,其次才是女人的臀,第三才是脸蛋。

    剩下的一个是近视眼,估计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胸。

    李高林就是近视眼,但是他还没有近视到把女人的头当做胸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准了。

    玉环因为太累,根本没有感觉到,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棉袄,可是李高林还是感到那种挺拔坚韧的感觉。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把玉环按在了身下,一张喷着臭气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

    他左手按在女人胸口的同时,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裤,撕了两下没撕开,却发现裤腰带打成了死结。

    这时候玉环醒了,大吃一惊,开始奋力挣扎。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把她压倒的是庆林,因为屋子里亮着煤油灯,一眼就瞅准了,原来是庆林的二弟高林,玉环立刻羞红了脸,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想嘶喊。

    “啊……救……”刚刚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连鼻子一块堵住。

    玉环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高林想干什么,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来回的躲闪,羞愧,愤怒,焦急一股脑涌上心头。

    高林跟他哥哥庆林不一样,他在高家哥四个里体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壮得就像一头牛犊子,收拾玉环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全身被压得挺挺的,动又不能动,喊又喊不出声,她的眼神开始绝望,泪水哗哗流出。

    玉环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影像变得渐渐模糊。

    高林亲了几下,结果没亲上,他的唇连玉环的脸皮也没有碰到。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袄。

    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了,红色小袄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乱飞,洁白的脖子和一对白生生的大nai子果露出来,仿佛一双展翅待飞的乳鸽。

    李高林不顾女孩的挣扎,张开嘴巴叼了过去,玉环继续挣扎,不让高林靠近她。身体像泥鳅一样摆过来晃过去,结果高林的嘴巴亲在了床帮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这下高林可不干了,恼羞成怒,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玉环一记耳光,啪地一声,玉环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面金星乱闪,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林骑在女人的身上骂了句:“贱货!不识好歹,看我不弄死你!”

第24章 一根毛也没有

    女人失去了反抗,这次他如愿以偿了,一只手在玉环白生生的nai子上使劲揉搓,另只手顺势向下,撕扯了她的小袄,然后鱼儿一样溜过玉环的小腹,穿过腰带,直接摸在了女人神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柔软,高挺,湿润,那种触电的感觉立刻顺着手臂传遍了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经就战栗了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犹豫亲向了玉环的脸,吻向了她的脖子,嘴唇再次叼向了那对白鸽一样的nai子。

    就在玉环将要被这个色狼蹂躏的一瞬间,忽然咣当一声,一件重物狠狠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李高林根本没防备有人在背后偷袭,身体晃了晃,然后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扑到在玉环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下面也瞬间萎缩。

    一股血流顺着高林的后脑滚滚流下,滴在了玉环的脸上,玉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睁开了眼,发现高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着一件狼皮大袄,手里举着一杆猎枪,高林就是被这把猎枪给砸晕过去的。

    玉环忍不住惊叫一声:“大军……”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其实张大军并没有走多远,他就在磨盘山上。

    那一天张大军跟玉环过七,结果一枪把女人给捅得昏死了过去,他害怕极了。

    那时候的张大军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死人,玉环的死,等于给了他灵魂重重的一击。

    他背着猎枪牵着狗逃进了盘蛇谷,在哪里躲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以后才感到了后悔,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这样逃走不是办法啊?男人的责任激起了他内心的忏悔和不安,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玉环到底有事没事?会不会真的死了,没听说过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自己的跟别人的真的不一样?

    大军就解开裤腰带,对着自己的那hua儿研究了半天。

    他发现自己的这根东西跟同类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大了点。轻轻一碰,它就摇头晃脑的。

    张大军非常的生气,抓住自己的话儿狠狠弹了几下,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满意了吧?把玉环捅死了,我怎么对得起她?

    咋了,骂你几声你就得瑟成这样?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张大军抓着那hua儿弹啊弹,忍着剧痛,心里忏悔得不行。

    考虑了很久,他觉得自己不能呆在山上了,不能在忏悔中过一辈子,必须回家看了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是到玉环的坟上烧张纸,也能减少一分罪孽。

    大军领着狗出了盘蛇谷,但是他没敢回家,而是在村子的外面徘徊了好几天。

    他发现李庆林家忙里忙外,他们家的人喜笑颜开在准备办喜事,这才知道玉环没有死,终于吁了口气。

    成亲的这天,张大军趴在一个隐蔽的土坡坡上,看到玉环身穿大红的小袄,被庆林牵着手,进了李大虎家的门,女孩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他就更加的生气。

    不知道为啥,心里酸的不行。

    玉环可是我的女人啊,老子帮她过的七,老子帮她破的身,凭啥就被李庆林这王八蛋牵走了?你以为是牵羊啊?

    张大军怒骂着,暴跳着,恨不得把李庆林那核桃一样的脑壳砸个稀巴烂。

    一股莫名的、模糊的惆怅像一阵炙人的热风一样,在他心底躁动着。

    玉环美丽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起来,热泪蒙上了他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长空传来一阵雁鸣,他仰头目送飞去的雁阵,心头忽然涌上一阵自怜怜人的悲哀。

    他等啊等,一直等到天黑,心说,如果庆林敢欺负玉环,我就用枪崩了他,打断他的小弟弟,让他终身变残废。

    于是张大军就摘下了猎枪,瞄准了洞房的窗户,顺便也瞄准了李庆林那颗讨厌的脑壳。

    张大军的猎枪是祖传的,双管猎枪,他的爷爷在世的时候这杆猎枪就挂在墙上。

    里面填上火药,可以单发,也可以连发。不但可以打铁砂,也可以打钢珠,50米的距离,轰爆一只棕熊的脑袋不是问题。

    张大军靠着这杆枪,踏遍了磨盘山的角角落落,那些狼群,棕熊,还有土豹子,看到他无不吓得心惊胆寒逃之夭夭。

    四年的时间,死在这杆猎枪下的野狼,兔子还有山鸡不计其数,张太辉也因为儿子练就了一副百步穿杨的神枪手本事而得意洋洋。

    张家常常可以打牙祭,而且狼皮和兔子皮拿出大山,可以卖不少的钱。如果说磨盘村只有一家没有挨过饿的话,那就是张大军家了。

    李庆林走进洞房,玉环开始尖叫,最后女孩用力踢断了庆林的下面,这些张大军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心说活该,就算玉环不踢你,我也要废了你。正好,省事了。

    当庆林娘拿着大针在玉环身上猛刺的时候,张大军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好像那根大针不是刺在了玉环的腿上,而是刺在了自己的心里。

    他犹豫了好几次,真想一扣扳机,把那娘们的肚子打个窟窿出来,忒他妈不是东西。

    可是一想到小花,大军犹豫了,真把庆林娘一枪打死,小花是会哭闹的。

    这一夜张大军没走,在墙头外面做了一夜的护花使者,就怕玉环受欺负。直到李高林蹑手蹑脚走进玉环的洞房。

    张大军在外面瞧的清清楚楚,知道李高林这小子不干好事。

    果然,他摸上了玉环的nai子,趴在了玉环的身上,撕裂了玉环的小袄,摸向了玉环的下面。

    张大军怒不可解,飞身跳进了院子,一脚踢开了洞房的门,举起枪托就把李高林砸晕了。

    张大军的怒火窜天而起,他拎着李高林的脖领子,把他的身子从玉环的身上拎了下来,当当踢了三脚,然后飞身扑向了玉环。

    “玉环,你咋了,醒醒,快醒醒啊。”张大军一边轻声呼唤着玉环的名字,一边帮女孩把衣服合拢了起来,裹住了她的身体。

    玉环终于悠悠转醒,一眼看到大军,“哇……”就想哭。把张大军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堵住了玉环的嘴巴。

    “嘘……你小点声,李家的人还在外面呢?原来你没死啊?”

    玉环眼里含着泪,一下扎进了大军的怀里,眼泪黄河决堤一样流个不停:“大军,一个月了,你去哪儿了,你就那么狠心把俺扔下不管?你好狠心,好狠心……”玉环一边说,一边紧紧抱住大军的腰,张嘴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张大军没有动,忍受着剧痛,脖子上被玉环咬了两排齐齐的牙印,他说:“我以为你死了,非常的害怕,所以就逃走了。”

    “那你为啥又回来了?”

    “因为你没死啊,你没死我就不用坐牢,不用赎罪了,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张大军也紧紧抱着玉环,两个身体贴在一起,搓啊揉,抱啊捏,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

    抱够摸够了,张大军说:“玉环,我稀罕你,咱俩走吧,我带你走,咱们进山去。”

    玉环一听,竟然把张大军推开了,迷惑不解地道:“你是说,咱俩……私奔?”

    张大军点点头:“李家没有好东西,统统都是流氓,在他家你会吃亏的,我不想你受欺负,还是跟我走吧。”

    玉环却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俺不。”

    大军问:“为啥?你不喜欢我?”

    玉环说:“不是,你拉俺走了,那小花咋办?小花跟俺一样的可怜,还有,俺毕竟是庆林明媒正娶的婆娘,就这么走,那庆林咋办?”

    张大军怒道:“到现在了,你还想着他?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玉环说:“有,俺心里有你,可是咱就这么走,咋向两边的爹娘交代啊,村里人会骂俺放dang。”

    大军一摊手说:“那你说咋办?”

    玉环说:“大军,你等着俺,俺跟庆林离婚,然后你再说服小花,如果小花不稀罕你,俺就跟你走。”

    张大军想了想,说:“那好,我等着你跟庆林离婚,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放心,彩礼的钱,我来出,只要庆林家答应,我立刻带你走。”

    玉环点点头说:“好。如果这事成了,俺就把身上的小红袄拿出去放在院子里晒,你看到俺的小红袄挂在院子里,那就说明俺跟庆林离婚的事有眉目了。”

    现在的玉环一改刚才的愁闷和苦恼,脸上竟然绽出了笑色。

    不知道为啥,看到大军她就看到了阳光,觉得以后的日子充满了希望。

    张大军说:“那好,我回山里去,继续等你的消息。”

    玉环觉得奇怪,问:“大军,你整天在山上转个啥?那磨盘山有啥好转的?”

    张大军神秘莫测一笑:“保密。”

    天亮的时候张大军走了,玉环把他送出了门外。

    临走以前,大军把昏迷不醒的李高林拖出了洞房,扔进了厕所,还在他的头上浇了一泡尿。

    李庆林是太阳升起老高才苏醒过来的,醒来以后摸摸脑袋,纳闷了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是在嫂子的房间吗?昨天晚上还差点把玉环咔嚓了,怎么会在厕所?

    不会是昨天喝多了吧?难道我扑玉环的身上是做了个梦?真他娘的过瘾。

    觉得浑身脑袋疼,伸手摸了摸,结果摸了一把血,无端的头上多出了一个窟窿出来,把高林吓得几乎震精。

    他没有感到过分的惊诧,以为自己喝醉了,栽倒在茅房里,头上的窟窿是在青砖上磕的。

    还好没有掉进茅坑里,要不然就淹死了。

第25章 晚上憋得慌不?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张大军返回了磨盘山,玉环继续呆在李家。

    玉环一直想把跟庆林离婚的事情提出来,可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跟李大虎张口。

    自从洞房哪件事以后,李大虎和庆林娘竟然带玉环非常的好,整天笑脸相迎。有啥好吃的也紧着她。

    庆林娘就是这么个人,脾气像火药,一点就着,看到儿子被媳妇踢伤,当场就火了。可火气呢下得也快,一瓢水就浇灭了。

    那天夜里,李大虎跟老婆讲明了婆媳之间的厉害关系,两口子还干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干完以后,大虎摸着老婆的子说:“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早晚咱们会变老,会落进儿媳妇手里,你将来靠谁?还不是靠儿子和媳妇?

    行不来春风,盼不来秋雨,你对玉环好,玉环将来就会对你好。聪明的,就对玉环好点,说不定明年咱们就能抱孙子。”

    一听说有孙子抱,庆林娘就很高兴,在男人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赞道:“这还像句人话,你咋恁聪明呢?”

    庆林娘不再对丈夫生气了,何况夜里她那么一粘,李大虎就上了她的身,而且劲头足着呢,没有半点儿凑合。

    第二天她就拌了一锅疙瘩汤,用碗盛好,还吹到不凉不热,端到了儿媳妇面前,开始在儿媳妇面前装孙子。

    玉环看到两个老人整天笑脸相迎,比亲爹妈还亲,就很难开口。事情就那么拖啊拖,一直拖到过完了年。

    刚刚破五,大队部传来了消息,说是隔壁的大山里要招收矿工,到窑里去挖煤,每天能挣两块钱。

    于是李庆林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决定出外打工去……

    他已经跟三个兄弟在东屋挤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来从不敢睡媳妇的屋。

    因为庆林的小鸟儿没有复原,虽然缺口长住了,可轻轻一碰,那个地方还是钻心的疼。

    伤口比邢先生预计的要糟糕得多,至少半年的时间,庆林不能干那个事儿,要不然还会掰折。

    明天就要出发了,李庆林一宿没睡……想玉环想的睡不着。

    庆林知道明天这么一走,少则大半年,多则一两年都不会回来。

    玉环白嫩的身子,鼓鼓的胸脯,将彻底浪费在床单上,再也无法耕耘,最冤的是……他还没有破掉女人的身子啊。

    这天夜里,李庆林憋得不行,老想着玉环白嫩的身子,鼓登登的nai子,还有那黄蜂似的小蛮腰。

    他的心就鼓涨起来,觉得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下面不由自主开始翘动,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李庆林趁着三个兄弟睡着的时候解开了裤子,看着蚯蚓一样蔫不拉几的话儿,叹息不止。

    你啥时候才能抬头啊?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一辈子吧?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在旁边,摸又不能摸,碰又不能碰,忒他娘的没天理了。

    后半夜的时候,李庆林做了个梦,他看到玉环笑津津站在他面前,女孩的身上没穿衣服,脱得流光水滑,身上的皮肤也流光水滑。他就搂住了女人的腰,女人也勾住了男人的颈。

    他把女人压在身下,亲她的脸,吻她的唇,咬她的……还把整个脑袋埋在女人深深的ru沟里。

    女人在他的身下颤抖,他在女人的身上哆嗦……他的吻亲遍了玉环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知道亲的正带劲,忽然,旁边的高林踢了他一脚,一脚把庆林给踹醒了:“哥,你啃我脚丫子干啥?”

    庆林这才知道是南柯一梦。他还纳闷呢,亲了半天,原来亲的是高林的脚丫子,我说咋这么臭?

    村里的鸡已经叫了,磨盘村就骚动起来。

    需要上煤窑的人们都陆续起床,开始做早饭,收拾行李,一家家的炊烟慢慢升起。

    庆林的娘和他爹李大虎也起来了,老太太给儿子炒菜,李大虎忙着准备干粮。

    行李收拾好以后,他就去敲四个儿子的房门:“庆林,起床了,该走了。”

    “哎,我知道了爹。”李庆林提着裤子从东屋出来,癔症着脸,先上茅厕拉了一泡尿。走出茅厕的时候,往玉环的屋里看了一眼,玉环还没有起。

    李大虎当然知道儿子的心事了,就咳嗽一声说:“你去给她告个别吧。”

    庆林点点头,去敲玉环的房门:“棒棒棒,棒棒。”

    “谁呀?”玉环在里面喊了一声,声音不大。

    庆林说:“我,庆林。”

    玉环打开了房门,脸蛋先红了一下:“庆林哥,啥事?”

    庆林说:“今天我要上煤窑去了,这一走说不定年下才能回来,我会……想你的。”

    玉环的脸更红了:“庆林哥……我……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想,我考虑很久了,咱们俩……”

    本来玉环想说,咱们俩离婚吧,可话到嘴边话又咽了回去。

    庆林出去打工进煤窑,煤窑里很危险,活着进去,你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翠花嫂的男人三喜,就是山洞塌方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腰,才落下的残废。

    她只好说:“你小心点,你身体不好,别干太重的活儿。”

    玉环虽然不喜欢庆林,可她觉得庆林这人不是很坏,至少比他二弟高林强得多。再说离婚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庆林说:“玉环,我是出去挣钱,等我有了钱,我让你过好日子,给你买耳坠,买项链,买镯子,都是纯金的,你……等着我。”

    玉环摇摇头:“你说的这些,我用不着,庆林哥……你路上小心点。”

    庆林心里一酸,好想张开双手抱一下女人的小腰,摸一下玉环白嫩的小脸,生离死别总要有个表示,可是他刚刚靠过来,玉环就后退了一步,还伸出手把他推开了。

    庆林很扫兴,说:“我走了……等着我。”

    玉环没有做声,也没有点头。看着庆林拎着行李走出了家门。

    玉环没有去送他,只有李大虎把儿子送到了村口,村口已经有一大批年轻人等在那里了。

    李大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小子,好好干,你的那个地方不算个事,根本不影响干活,记住,伤好以后赶紧回来,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李庆林点点头:“爹,你帮我好好照顾玉环。”

    李大虎说:“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还有,记住伤好以后别上那种脏地方去,那个地方会染上病。”

    李大虎说的脏地方是指大城市的歌厅,还有娱乐城那些地方。万一儿子带一身病回来就遭了。传染给儿媳妇咋办?

    儿媳妇如果有了病,传染给我咋办?

    我有了那种病,传染给俺老婆咋办?

    俺老婆有了那种病,全村的男人还不都跟着遭殃?

    李大虎知道,他老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在村里找女人,他老婆大白梨就在村里找男人报复他。

    庆林娘的绰号叫大白梨,就是说她的一对nai子像雪梨一样的白。两个屁股也像雪梨一样白,大白梨的绰号由此得名。

    这外号是当初跟她过七的男人传出来的。

    大白梨上过村里一多半男人的炕,其实她和李大虎都知道自己不干净,只是两口子谁也不说谁。

    庆林点点头走了,村里的其他男人也在跟家里人告别,难分难舍,很多人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庆林离开的那天是正月初六,年还没有过完,走的时候还有一声鞭炮,在村里的小桥头上炸响。

    这是他跟家人见的最后一面,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李庆林离开十天以后,进入了繁忙的农耕时期……

    其实年前就立春了,庄家人就这样,大年初一忙着相互祝贺拜年,初二走亲戚,初三祭祖上坟,初四闲暇一天,刚刚破五就迫不及待下地干活了。

    那时候生产队还没有分开,人们想趁着这空闲,先把自留地干出来再说。

    玉环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犁地翻土这样的重活儿,公公和小叔子可以唱主角,李大虎把老二高林留下来,就是图他有把子力气。

    老三玉林还在上学,夏天才能毕业,老四秀林身子骨弱,在家里打个杂喂个牲口什么的。

    烧火做饭是婆婆的事情,下种施肥这样的轻活儿就落在了玉环的身上。

    玉环这段时间很纠结,她想跟庆林离婚,可又不知道怎么跟公公开口。

    再说大军真的能带她走吗?他的童养媳小花可喜欢大军了。

    小花十分的漂亮,一点也不比玉环逊色,除了胸脯没有玉环大,身条的比例却绝佳,往那儿一站就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样子又文静,是磨盘村数一数二的漂亮女孩。

    小花是张大军指腹为婚的媳妇,玉环听说过完年等大军满十六岁的时候,就要跟小花圆房。而且大军的爹张太辉已经屁颠屁颠的在筹备婚事了。

    嫁过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哪怕你没有跟男人洞房,那也是个残花败柳。小花可是黄花闺女啊。

    万一大军嫌弃我咋办?再说小花还是庆林的亲姐姐。她不能跟姐姐抢男人啊?

    跟大军分别的这几天,玉环想了很多很多,她觉得应该委屈自己,成全大军和小花。

    她实在拿捏不定,害怕自己害了大军,害了小花,也害了庆林,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于是玉环就拼命的劳作,想借着累忘掉这些烦恼,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干活的时候,有四只眼一直没有离开玉环的身体,一双眼是庆林的爹李大虎,一双眼是是庆林的二弟李高林。

    李大虎和李高林是爷俩,一个鸟样,都喜欢玉环。

    李大虎看着儿媳妇苗条的身材,惹火的胸脯,哈喇子能甩出去二里地。

    他口里喊着号子,迈着轻盈的脚步,把鞭子抡得震天响,“驾……驾……”

    牲口都赶偏了,他儿子高林更不像话,故意脱了上衣,露出一身鼓鼓的腱子肉,在嫂子的面前展现了一下,他还弯弯腿,使劲鼓起手臂,显出了二头肌,很像个健美运动员。

    发现玉环没理他,他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玉环的后头,一边拿铁锨平着山沟,一边打趣地问:“嫂子,俺哥不在,晚上你憋得慌不?”

第26章 打情骂俏不算事

    婶子嫂,正该聊,就是说,婶子跟侄子,嫂子跟小叔子,在农村打情骂俏不算个事。冰@火!中文像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这都是嘴边的话,因为这样显得亲切,所以高林在玉环面前就很放肆。

    玉环是新媳妇,脸皮薄,腾地就红透了,像山里的苹果。忍不住骂了声:“去你的!!”

    高林一看玉环没反对,就乘胜追击,说:“嫂子,俺哥不在,如果你觉得被窝冷,晚上的时候我就帮你捂被窝吧?”

    玉环受不了拉,抬腿踢了他一脚,骂声:“滚!闭上你的臭嘴!”

    李高林嘻嘻一笑,躲出去老远,:“我才不呢,你要是跟对俺哥那样,一脚踢断我的话儿,我就绝后了。”

    玉环知道高林在挑逗她,觉得很委屈,红着脸冲李大虎喊:“爹,高林他欺负我。”

    李大虎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老实点!没出息的家伙!!”

    他就冲手掌吐一口唾沫,深深剜儿子一眼,再瞄瞄儿媳妇的胸脯,扶住了铁犁把子,继续赶牲口。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因为有玉环在身边,高家爷俩干起活儿来龙腾虎跃,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中午的时候,庆林娘过来送饭,提着罐子,走进地头招呼爷儿三个吃饭。

    李大虎和李高林看到有吃食,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摇着尾巴冲了过来。

    大白梨摆开碗筷,舀上了饭菜,拿出了窝窝头,亲手端在儿媳妇面前:“妮儿,累不?”

    玉环摇摇头说:“不累。”

    “吃饭,吃饭,家里条件不好,将就着吃点吧。”

    也不是什么好饭,就是红薯,窝窝头,咸菜,小米汤。

    玉环娘的手艺不错,还在锅沿上贴了几个苞米饼子,烤得焦黄焦黄的,很好吃。

    高家爷俩吃饭没德行,吸吸溜溜声音很大,饿死鬼投胎一样,恨不得拧掉脖子,把米汤往肚子里倒。

    这让玉环想起了生产队的那两头叫驴,叫驴喝水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

    玉环说:“娘,忙活了一晌,你也累了,吃点吧。”

    庆林娘说:“你吃,你吃,我在家吃过了。”

    玉环娘在说瞎话,其实她根本没吃。

    农村的女人就这样,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丈夫和孩子,等他们吃饱了,剩多剩少是自己的,有呢,就吃点,没有就等下一顿。有时候能饿上好几天。

    农村女人总是一如既往的伟大,那种伟大是生活所迫,也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忍耐,看着丈夫和孩子们健康,她们不吃饭也乐意。

    庆林娘把饭送到就走了,李大虎趁儿子没注意,偷偷往玉环的手里塞了半个玉米饼子,玉环脸蛋红红的,不好意思接在了手里。

    她吃完以后,李大虎擦擦嘴问:“玉环,饱了没?不饱,我叫你娘再弄……”

    玉环的脸红的像块布:“爹,我饱了,都紧着我了,你呢?”

    李大虎就长叹一声:“我跟你不一样,你身娇肉贵,我是从大跃进过来的,那时候啊,吃的是树皮草根观音土,照样挺过来了,现在虽说条件也不好,可饭菜管够,妮儿啊,嫁给庆林,让你受苦了。”

    玉环的心里就很感动,含着泪水说:“不苦,不苦……”

    玉环陷入了纠结。

    大白梨和李大虎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好意思提跟庆林离婚的事情。

    李大虎和庆林娘都不是省油的灯,跟村里很多男女睡过觉,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可虎毒不食子。

    李大虎是喜欢儿媳妇,有时候只恨自己早生了20年,没赶上跟玉环相同的时代。

    可他最多也就是看看儿媳的胸脯,瞅瞅儿媳的屁股,仅此而已,根本不敢碰儿媳的脸蛋。

    那种乱lun无耻的事情,李大虎做不出来。

    吃饱喝足,继续劳作,牛吼驴鸣声,鞭子的啪啪甩动声,赶牲口人的吼叫声,再加上不远处几声狗的犬吠声,好一副和谐的乡村交响曲。

    山坡上翻起了黑黝黝的泥土,压抑了一个冬天的泥土终于得到了晾晒,冒出了呼呼的热气。

    太阳落山以后,夜幕笼罩下来,玉环才跟着大虎爷俩回到了家。、

    晚上,她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了需求,觉得身上痒痒的,那个地方很难受。

    恍惚中,他看到张大军走了进来,慢慢靠近他,先是吻了她的脸,然后把一只粗狂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脖领子,去解她的纽扣,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大军还是那么的英俊……

    男人用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大军的吻很轻,就像一只燕子掠过平静如水的湖面,点在那里,那里就荡起一片圆圆的涟漪……

    玉环情不自禁了,一下勾住了大军的脖子,男人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动作比上一次还要轻,慢慢进去,她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有一种幻如神仙般的舒畅,那个地方立刻得到了宣泄……就像有人在用手轻轻瘙她最痒的地方……

    最后他们俩人开始拼命运动起来……几分钟以后,玉环骄哼一声,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从下面喷射出来,她内心产生了一种久旱逢甘淋的满足感……

    玉环一下就惊醒了,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完整整的,没有被人解开过的痕迹,但是内衣里却湿了一大块……

    玉环的心里砰砰跳,哎呀,我这是咋了,竟然……思春了。

    她的脸红彤彤的,心跳不止,也有点害怕。

    为啥自己非常想要?为啥张大军上次弄她的时候那么的疼,而且疼并快乐着?难道男人跟女人非要干那个事不可?

    这时候她非常的想张大军,恨不得他立刻出现在面前,一下扎进他的怀里。

    可她知道这不可能,张大军已经进入磨盘山很久了,干着急没有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裤子湿了,玉环觉得没脸见人,后来想想,赶紧爬了起来,必须要洗洗裤子,要不然明天咋穿啊?上面黏糊糊的。

    玉环打开房门,赶紧烧了一锅热水,这时候公公婆婆睡得跟死猪一样,小叔子的房间里也静悄悄的,传来一阵鼾声。

    她把热水倒进木桶里,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浑身变得赤条条的,没敢点灯,跳进了木桶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好像大军的手在身上抚摸……

    她慢慢撩起水,一点点把身体浸湿,两只玉手划过脖子,掠过锁骨,后来双手无意中触到了如头,没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来……

    被闪电劈中的刺激传遍了全身,玉环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

    一阵阵快意传来,她的手不由自主开始在身上游走,摸到哪儿,哪儿就会燃烧起来。

    触摸到下面的时候,那种触电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很明显那个地方有了反应,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不知道为啥,玉环现在非常迫切有个东西进去,张大军跟他过七的时候,那种疼痛也成了幻想。

    要是大军立刻出现该有多好啊,就是弄死我也在所不惜。

    玉环臆想着,一根手指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面……那种舒服让她全身颤抖了一下,kuai感立刻从后背冲上了大脑,继而在全身扩散。

    手指的动作慢慢加快,她的颤抖也就越发的厉害,玉环嘴巴里不停地轻轻喊:“大军,大军,你在哪儿,大军,大军,快点来……”

    几分钟以后,那种幻如神仙般的闪电再次袭击过来,劈中了她的大脑,劈中了她的全身,她整个身体就紧缩成一团,使劲抽搐了几下慢慢不动了。

    女人眼神醉迷,斜斜靠在木桶里,好像烈日当头的夏天,忽然下了一阵透雨那样酣畅淋漓。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成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哎呀,我这是咋了?

    她赶紧从木桶里钻出来,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慌乱地穿上了衣服。

    玉环把那件脏内衣在木桶里洗干净,放在了煤火边,这才钻进被子睡觉。

    可是她怎么也不知道,就在她洗澡的当口,一双眼睛正在窗户外面死死盯着她。

    外面的人口水差点砸到脚面,眼睛跟狼一样放着绿光,双手扶在窗棂上,差点把整个窗户给掀飞。

    那个人就是李高林。

    这段时间李高林夜里一直睡不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就睡在对面的东屋,哥哥又不在家,不知道嫂子闷得慌不,憋得慌不?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安慰她一下。

    整整一个月,脑袋上的窟窿才痊愈,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又春心泛滥了。

    夜里偷偷爬起来,想听听嫂子睡着了没有,需要不需要人暖被窝。

    他把耳朵竖在窗户上,紧贴着窗户纸,听到里面哗哗的响,立刻明白嫂子在洗澡。他还听到嫂子在喊张大军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很轻,像是在说梦话。

    高林立刻明白了,喔……这娘们外面有人,还是忘不掉张大军。

    想不到张大军这小子过七的时候,拴住了玉环的心,玉环身子在这儿,心早就陪着张大军飞到磨盘山去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不如揭开窗户进去,揭穿她,威胁她,让他陪着自己睡觉。

    李高林想到这里,就想揭开窗户跳进去,他的动作很轻,还是蹑手蹑脚的,怕他爹李大虎听到。

    那知道右脚刚刚伸到窗户台上,大事不好了,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有个人在他后边,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掐晕了。

    那个人背着一杆猎枪,还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冲他呸了一口。:“日你娘的,兄弟妻,你他妈的还真不客气!真想拧掉你的脑袋!”

第27章 俺开不了口

    那条黑影就是张大军,幸亏李高林是个人,如果是只野狼或者兔子,张大军一定会拧断他的脖子。

    张大军的力气很大,曾经掐死过一条野狼,跟一头健壮的棕熊在盘蛇谷决斗,并且把它擒获,捏晕李高林,那还不是裤裆抓小鸟——手到擒来啊?

    张大军在磨盘山苦苦等了一个半月,一直到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听到玉环跟庆林离婚的消息传来。更没看到玉环把她那件小红袄挂出来。

    张大军就泛起了嘀咕,玉环是不是变心了?难道他跟庆林产生了感情,后悔了?

    过完年以后,张大军再也忍不住了,必须回家问问,玉环到底怎么回事。

    他趁着半夜,从磨盘山上下来,跳过了李大虎家的墙头,结果一眼就看到李高林趴在窗户口上。

    看样子这小子还想进去,兄弟日嫂,替哥代劳。

    张大军怒发冲冠,上去就把他给掐晕了。

    我让你偷,好的不学,学人家偷女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大军掐晕了李高林,知道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他就揭开了窗户,翻身跳进了玉环的房间。

    掏出火柴,打着以后点亮了屋里的煤油灯,他发现玉环就躲在被窝里。

    玉环刚刚闭上眼,发现屋子里一亮,吓了一跳,猛一抬头看到了张大军,女孩子就惊叫一声:“天哪,你怎么回来了?”

    玉环翻身爬起来,一下就扑进了张大军的怀里,心说,你咋不早来啊,我这儿都自mo完事了,你才回来,忒不给面子了。

    张大军一下把玉环推开了,没好气地问:“你为什么骗我?”

    玉环诧异地问:“俺咋骗你了?”

    “你不是说要跟李庆林离婚吗?我在山上等了一个半月,也没看到你把那件小袄晾出来。”

    玉环红了脸:“大军,俺张不开来那口啊,”

    “为啥张不开口?是不是你喜欢上了庆林,跟他有感情了?”

    玉环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

    玉环的表情很痛苦,说:“大军,你是不是真心稀罕俺?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嫌弃俺?俺跟你走,那小花咋办?那可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啊。咱们走了她该多伤心啊?”

    大军说:“我不喜欢小花,我一直把他当姐,没错,小花长得是很俊,可我恨她爹李大虎,还有庆林,高林……”

    玉环更加不解了,问:“为啥,你跟他们有仇?”

    大军说:“是,是世仇,十年前就结下了仇恨,我奶奶和我爷爷就是李家的人逼死的,他们拉我奶奶游街,还诬告我爹是狗崽子,把我们家打成黑五类,我们全家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恨他们。”

    玉环明白了,张大军家从前是地主,资本家,祖上非常的有钱,简直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前几年搞运动,家里的成分不好,常常被人拉出去游街。

    那时候,李大虎的爹是支书,都是他指使的,张大军就跟李家结下了冤仇,决定要报复他们。

    幸亏李大虎是四个儿子,如果是四个女儿的话,张大军非把他家闺女睡光不可。

    张大军上去拉住了玉环的手:“玉环,你跟不跟我走?我答应你,以后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吃穿不愁,我有这个能力。”

    玉环心里一酸,含着泪点点头:“大军,俺知道,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可是小花真的很无辜啊,都过去好几年了,你们家不是也平反了吗?怎么还提这个?”

    张大军哼了一声:“成分是平反了,可仇恨却永远也不能平反。”

    张大军的眼神非常的犀利,看得玉环心里突突跳,玉环说:“俺不走,就算跟庆林离婚,俺也不能再嫁给你,俺不想拆散你和小花。”

    张大军问:“这么说,你是不喜欢我了?”

    玉环说:“对,不喜欢你,你走吧,俺就这么将就着过吧。这就是命!!”

    “你不后悔?”张大军问。

    “不后悔,你走吧,就当咱俩没有过七,也从来不认识,”玉环含着泪。

    “你?”张大军无语了,他有种被人愚弄的屈辱感:“玉环,跟着我,以后你会吃香的喝辣的,我有一座金山,是祖上留下来的,不要说将来开汽车,坐飞机,就是买下整个磨盘山都不是问题,我想把这些都给你,给我们将来的儿女,你好好想想。”

    玉环吃了一惊:“金山?你在磨盘山上,就是为了守护那座金山?”

    张大军点点头:“是的,只要你跟我走,这座金山就是你的。”

    玉环苦笑一声摇摇头:“算了,金山还是留给你和小花吧,俺就是个受罪的命,无福享用,庆林人不错,俺怕害了他……”

    张大军彻底无语了,他觉得玉环是喜欢上了庆林。

    张大军松开了玉环的手,默默看着她,女孩的嘴唇还是那样楚楚动人,脸蛋还是那样的娇红,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头发也流光水滑。

    张大军叹口气,留恋了玉环一眼:“那你好好保重,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的生活,祝你……幸福。”

    张大军说完以后,翻身跳出窗户,身影一闪溜过了墙头,就像一只狸猫那样敏捷。

    看着大军消失的身影,玉环忽然倒在了土炕上,开始盈盈啼哭,肩膀一抖一抖,把枕巾都浸湿了。

    他欺骗了张大军,也欺骗了自己,她怎么会不喜欢张大军呢?刚才在炕上,她还想着大军的样子在自mo,渴望男人的拥抱。

    但是为了小花,为了大军,也为了庆林,她只能这样。

    在磨盘村,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离过婚,有被男人赶出家门的女人,从没有跟男人提出离婚的女人。

    张大军一走,又是多半年,直到这年八月中秋的时候,他才从磨盘山上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还得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就在庆林上煤窑打工两个月后,麦苗正在拔节的谷雨时分,一个惊天的噩耗忽然传来。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走进了李大虎的门。他告诉李大虎,庆林在煤窑打工的时候遇到了塌方,人被埋在了500米深的煤窑深处,跟他一起被活埋的,还有村里的几个年轻人。

    这人还送来了庆林的遗物,只不过是庆林下煤窑的时候换过的几件衣服。

    李大虎一听就傻眼了,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庆林娘当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高林,玉林,秀林嘴巴一撇就哭开了:“哥啊……”

    整个李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哀嚎声,到处是痛哭声。

    大家慌慌张张把大白梨抬进了屋子里的土炕上,赶紧叫来了邢先生,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口,忙活了半天,庆林娘才醒过来。

    大白梨睁开眼,张了半天嘴,终于哇--地哭出了声:“啊……呵呵呵呵,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俺那早死的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爷你睁开眼,俺这是做了哪门子孽啊……啊……呵呵呵”

    庆林娘用手摸着膝盖,仰着脖子嚎叫,那声音竭斯底里,阴阳顿挫,非常的好听,大有歌唱家的风范。引得村子里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地看。

    大白梨只哭的声音嘶哑,肝胆俱裂,眼泪都要哭干了。好心的邻居听到了哭声,走进了李家的门,拉着庆林娘劝了半天。

    “他婶儿,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有啥办法?只能把孩子的衣服埋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哭坏自己的身子庆林也回不来啊。”

    庆林娘呆呆傻傻,完全乱了方寸。

    李大虎这时候表现出了男人的风采,大手一挥说:“给孩子建个衣冠冢,以后有个祭拜的地方就行了。”

    庆林就这么死了,连具完整的尸首也没有拉回来,他临走时的那些话,等于是他最后的遗言。

    他说过,要带着玉环过好日子,让她吃喝不愁,玉环虽然没有跟庆林上过炕,可他毕竟是她明媒正娶的丈夫。

    三天以后,庆林的衣服被埋在了村头的祖坟里,李大虎给儿子建了一个衣冠冢,堆起了一个圆圆的土堆。

    高林,玉林,秀林三兄弟戴着孝帽子,跪在坟前抹着眼泪。

    庆林娘坐在儿子的坟前哭得声音嘶哑死去活来,哀恸的哭声传得老远,十里八乡的人听了全都黯然泪下。

    玉环披麻戴孝,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庆林死了以后,玉环成了磨盘村的寡妇,也是最年轻的寡妇。

    她坐在家里的土炕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没有因为庆林的死而感到过分的悲伤。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不少。

    他跟庆林没感情,是家里父母强把他们拉一块的。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本来玉环觉得自己解脱了,可以放心走出庆林家的门,找个男人继续过日子,或者干脆嫁给张大军。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以后,庆林娘就把她拉进了二儿子李高林的被窝。

    庆林娘是这么想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老大死了,不如让玉环尽快跟老二圆房,也省得再为娶媳妇花钱了。

    注意拿定,他就走进了二儿子高林的房间:“高林,高林你出来。”

    “娘,啥事?”高林跟着大白梨的脚步走到了院子的背角。

    大白梨说:“高林,你哥不在了,你嫂子守寡了,我不想让她走,不如,你去跟她睡吧。”

    “啊?”李高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还有这么好的美事儿?那我哥……他早该死啊,

    可是不能表露出来,该装还得装,:“娘,这样不好吧,俺哥不在了,我跟俺嫂子那样,那我不成禽兽了吗?”

    庆林娘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李家总得留个后代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替你哥,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咱家有后,啥也别准备,今天晚上就跟她圆房。”

    “啊?今天晚上?那俺嫂子能愿意?”高林瞪大了眼。

    “不愿意也由不得她,她进了这家的门,就是这个家的人,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去你就去。”

    “那……成,你跟俺嫂子说说。”

    庆林娘鼻子一哼:“不用说,等她半夜睡着,你就跳窗户进去,把她按到,衣服剥光,等生米做成熟饭,一切都好办,到时候不成也得成。”

第28章 踹寡妇门

    李高林喜笑颜开,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他可喜欢玉环了,多想摸摸她的nai子,亲亲她的嘴巴,几次都想摸进去,可几次都没有成功。

    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在背后给他一板砖,不是把脑袋砸破,就是脖子被扭伤。这他妈的谁呀?打扰老子造人的过程。

    这一次不用怕了,有娘做他的后盾,老太太和老爷子一定会为他把风。他决定把跟玉环没有办成的事情给办了。

    果然,这天半夜,高林做好了准备,等啊等,等玉环屋里的灯熄灭一炷香以后,他就溜出了房间。

    李大虎和庆林娘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商量了半夜,觉得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娶个媳妇不容易。要花好多钱,就这么让玉环走,他们实在不甘心。只能冒险试一次。

    “爹,娘,我来了。”高林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像一个即将冲上战场跟敌人搏杀的战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的。

    “嘘……你小点声,”李大虎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一下拉住了儿子的手。

    “儿啊,那种事,用不用我教你?”

    李高林说:“不用教,牲口都会干的事情,还用人教?再说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这么说你学过?”李大虎迷惑不解问。

    李高林得意洋洋“当然学过,村头的孙寡妇早把我拉上她的土炕好几次了。”

    “村头的孙寡妇?”李大虎瞪大了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孙寡妇教过我,俺俩玩的可开心了。”

    李大虎愕然了,孙寡妇他知道,他跟孙寡妇一直不错,两个人经常一块研究双人体操,李大虎把这种体操称作行为。

    通俗一点,就是俩人睡觉,一块干那个事。

    李大虎心里忍不住的骂,混账王八羔子,这不是抢行吗?孙寡妇跟我的关系一直不错,啥时候也打起了我儿子的注意?

    李大虎心里不是个滋味,觉得孙寡妇好可恨,忒不是个东西,把他们爷俩玩的团团转。

    现在他根本顾不得儿子跟孙寡妇的关系了,还是眼前的儿媳妇要紧。

    李大虎挥了挥手,命令儿子:“上!”就像一个将军吹起了冲锋号。

    李高林接到命令,轻轻揭开了窗户,翻身跳了过去。

    玉环就躺在炕上,蒙着被子。

    乡下女人都有果睡的习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也不喜欢戴乳罩,觉得那玩意儿跟条武装带一样,缠得慌。

    所以玉环的上身只是一件红色肚兜,下面只是一件三角短裤。

    这么长时间,李高林根本就没有进过玉环的房间,进屋以后他先是闻到一股香气,这应该是女人的体香。

    那香味穿过鼻孔,立刻刺激到了大脑,他的精神就及其振奋起来。

    他慢慢摸向了床的地方,摸到了被子,然后摸到了玉环的脸蛋。

    玉环一下就惊醒了,大叫一声:“谁?”

    李高林不说话,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连人带被子把玉环裹在了怀里,他开始抱着女人在床上翻滚,

    玉环吓坏了,开始尖叫,可是被子被蒙得死死的,盖住了头脸,无论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声音。

    女孩子毕竟力气小,李高林人高马大,又是干力气活出身,三两下就把玉环制服了。

    他抱住了玉环的身体,去亲女人的脸,玉环看不清袭击她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他闻到了一股狐臭,立刻明白是李高林冲了进来。

    高林身上的狐臭味她最清楚了。

    “高林,你干什么,滚开!快滚开!救命啊!”玉环竭斯底里的喊,可是李高林根本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shou欲。

    玉环竭力挣扎,最后终于没了力气,李高林翻过她的身,让她像狗一样爬在炕上,然后去拉自己的裤腰带,他想从女人的后门挺刺进去。

    可就在这时候,怪事发生了,李高林忽然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就像一个被人一脚踩扁的烂柿子,扑倒在女人的后背上。

    李高林的裤腰带还没有拉开,就把一团滚滚灼热的液体释放在了裤子里,他……过早地谢了。

    李高林扑倒在玉环的身上以后,却没有再爬起来,身体也慢慢凉了。

    玉环恢复了力气,翻身把男人推了下去,然后捂着脸嚎哭着跑出了房间。

    女孩子没有穿衣服,打开房门,发现李大虎和大白梨趴在窗户根底下,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她头也不回,转身打开院门,冲进了茫茫的夜幕里……半夜三更跑回了娘家。

    庆林娘和李大虎都傻了眼,不知道儿子跟媳妇把事情办成没有。

    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李高林从里面出来。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到有点不妙,最后一起冲进了媳妇的房间。

    进屋以后,里面黑兮兮的,伸手不见五指,炕上没有动静。

    “高林,高林,在吗?”大白梨喊了几声,可高林没回答,他们一起感到了不妙,糟糕,不会是玉环把俺儿子杀了吧?

    有时候,女人在维护自己尊严的时候,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包括舍去性命。

    李大虎摸着火柴,点上了油灯。发现李高林就那么仰面朝天躺在土炕上,腰带还没来得及解下来。儿子的裤子上湿漉漉的一片。

    李大虎上去拉了拉儿子,高林一动不动。摸了摸鼻子,呼吸停止了,体温也没有了。

    然后……他们看到一双鱼白肚似的双眼……那是一双只有死人才有的眼球,庆林娘立刻就傻了,仰天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俺的儿啊……”

    刚刚哭了一声,李大虎就嚎叫起来:“哭什么哭?快,还不赶紧找邢先生过来?快去呀!”

    庆林娘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应该赶紧找医生。

    她扭动着一双小脚出了门,直扑邢先生的家,去拍邢先生的门。“棒棒棒,棒棒,先生,救命啊,快救命啊!!!死人啦!!”

    庆林娘把邢先生家的门拍的呼呼山响。

    邢先生因为已经躺下,冬天的衣服穿起来有点麻烦,所以很久才开门。

    “庆林娘,咋了?半夜黑啦,这是咋了?”

    庆林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救救俺家高林,高林不行了。”

    “到底咋回事,快说清楚。”

    “是这样的,高林跟玉环同房,结果昏……昏死过去了。”

    邢先生一听,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用问,脱阳,一定是脱阳。

    邢先生赶紧返回屋子,拿起自己的行头,背起了医药箱,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庆林娘往李大虎家跑。

    走进屋子以后,李大虎首先扑了过来:“邢先生,看看我儿子,咋回事这是?”

    邢先生摆摆手:“别慌,别慌,我看看。”

    邢先生稳稳当当坐好,拉过了高林的右手,在手腕上搭了脉,手捻花白的胡子,将胡须缕掉若干,竟然摇了摇头。

    然后翻开高林的眼皮看了看,还是摇摇头。

    邢先生一句话也没说,立刻背起了医药箱,抬脚就要走。

    邢先生的这个动作是表明,病人没救了。

    李大虎吓了一跳,上去拉住了邢先生的胳膊:“咋了这是?先生,我儿子到底有救没救,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邢先生一捻胡须说:“没救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李大虎一听脑袋嗡地一声,结结巴巴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不应该这样啊,不就是跟女人上个炕吗?怎么会丢掉命呢?”

    邢先生脸色不变,只说出了四个字:“脱阳而死。”

    “脱阳,什么叫脱阳?”

    “就是男人房事长出不止,身体过度虚脱,必死于女人腹上。简单的说就是马上风。”

    “啊?马上风?”

    “对,当时高林跟玉环同房的时候,因为心里太紧张,导致早泄,早泄的过程又导致脱阳,结果死在了玉环的身上。这个……不稀奇。”

    扑通!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庆林娘昏倒在地上,立刻人事不醒。

    “他娘,你这是咋了?”一个刚刚断气,尸体还没有凉透,结果又晕倒一个,李大虎立刻慌了手脚,不知所措,赶紧上去搀扶大白梨。

    李大虎把老婆搀扶起来,拉上了土炕,邢先生拉出两根钢针,在女人人中上扎了一下,大白梨才悠悠转醒。

    醒来以后,她长长出了口气:“啊……哈,俺滴天啊,俺滴地儿啊,这是做了哪门子孽啊,天要灭俺啊!”庆林娘醒来就是一声嚎啕,杀猪一样。

    直吓得院子里的狗一个劲的跟着乱吠,架子上的鸡也吓得直扑棱,落了一地的鸡毛。

    李大虎都要绝望了,拉住邢先生的胳膊,扑通,给老人跪了下去:“邢叔,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刚死了一个儿子,现在又死一个,已经不能再死了,再死……我就要断根了。我求你了,救救他吧。”

    邢先生理解李大虎此刻的心情,赶紧拉起他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节哀吧,准备后事吧。”

    李大虎抓着邢先生的袖子不放手,苦苦哀求:“先生,我儿子真的没救了?”

    邢先生摇摇头:“三魂七魄都不见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而且身体也已经凉透,百分百的没治了。”

    邢先生一般是不说这样话的,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

    邢先生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中医,也是唯一的老郎中,他如果说谁没救,即便你走出大山,跑遍所有的医院都救不回来。那就等于是判处了死刑。

    李大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到万念俱灰,他眼神慌乱,开始喃喃自语:“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当初玉环不是也这样吗?您扎针就好,快!给我儿子扎一针啊?”

    邢先生摇摇头说:“扎针也没用,玉环那是假死,高林是真死,作孽啊。”

第29章 鼓捣生孩子

    邢先生没有停留,直接跨步走出了李大虎的家门。<冰火#中文

    李大虎和庆林娘同时嚎叫一声,老两口在屋里抱头痛哭。直哭的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就在庆林死去两个月以后,他的二弟李高林也死了,同样是舒服死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尽人亡。

    三天以后,李高林的尸体也埋掉了,跟他的哥哥李庆林埋在了一起。

    接连两个儿子死去,让大白梨和李大虎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中。

    大白梨一病就是三个月,三个月没下炕,开始的几天水米不进。

    李大虎跟剩下的两个儿子玉林和秀林,也整天没精打采的,就像秋后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抬不起头来。

    三个月以后,小麦被收割回家,秋庄稼播进地里,庆林娘才下了土炕。

    她的身体瘦了很多,眼窝陷下去老深,唉声叹气,头上也出现了斑驳的白发。

    李大虎搀着老婆下了土炕,叼着烟锅子问:“高林也死了,那玉环咋办?”

    庆林娘手扶着门框,咬咬牙说:“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想办法把她叫回来,跟三儿玉林圆房!”

    庆林娘下床的第四天,跟李大虎一起走进了玉环家。

    其实这段时间玉环一直住在娘家,婆家是不能住了,大白梨和李大虎这么折磨她,简直是在糟蹋人。

    玉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口子会这么做,竟然把小叔子拉进了她的被窝,伤天害理糟蹋人啊。

    活该死两个儿子,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老天有眼,在惩罚李家。

    庆林和高林的死,没有让玉环产生过分的悲痛,反而让她的心头压上了极大的恐惧。

    她在想,为什么跟自己在一起的男人都会死?这是咋了?是不是自己命不好?

    她躲在娘家苦苦熬了三个月,也纠结了三个月,不知道这辈子该咋办?

    三个月以后,庆林娘和李大虎走进了玉环家,进门以后二话不说,倒头就跪,跪在玉环的家门口就是不起。

    把玉环娘吓得赶紧冲出了屋子,上去搀扶:“亲家,这是咋了?快起来,快起来。”

    大白梨哇地哭了:“亲家啊,俺没福气,你就可怜可怜俺吧,让玉环回家,跟玉林圆房,好歹为李家结个籽,留个种,我代表李家的列祖列宗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李大虎和大白梨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两颗脑袋敲得地面碰碰响,磕头如捣蒜,脑门子都磕出了血。竟然用上了苦肉计。

    玉环娘明白了,大白梨的意思,是想把玉环许配给老三玉林。

    这事看起来十分的荒唐,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玉环毕竟是嫁到李家的人,反正都是李大虎的儿子,跟谁过不是过啊?

    说起来玉林,那可是个乖孩子。不但懂事,文雅,还是个高中生。

    平时跟个姑娘一样,一说话就害羞,在整个磨盘村都是数一数二的俊秀少年,按说玉环嫁给玉林,也不算吃亏。

    玉环娘心动了,最后跺跺脚说:“也罢,反正玉环是你李家的人,我劝她回家,跟玉林好好过日子吧。”

    庆林娘和李大虎跪在外面千恩万谢。顺便也谢了谢老天,谢了谢自家的祖宗八辈子。

    玉环娘进了屋,开始劝闺女,其实玉环在里面把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娘还没有开口,玉环猛地站了起来,说道:“娘,你别说了,我跟他们走,今儿晚上就跟玉林同房。”

    玉环的话斩钉截铁不容更改。这次她下了最大的决心。

    玉环之所以答应跟李大虎的三儿子玉林圆房,原因有三。

    第一,是看他们两个老人可怜,李大虎和大白梨对她很好。而且刚刚死了儿子,想安慰他们的一下。

    第二,玉林确实不错,是个好人,平时见嫂子不笑不说话,文质彬彬很有礼貌,人也长得帅气,好像不是李大虎的种一样。

    最主要的是第三,如果不嫁给玉林,玉环是真的没地方去,她能去哪儿?

    她的心已经死了,自从那天夜里她拒绝跟张大军私奔的那一刻,看着大军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的时候,她的心就死了。

    这就是命!命该如此,如果自己当时真的跟张大军走,害的就不仅仅是庆林,还有小花,还有李家,张家和玉环家的三家感情,将来一辈子都是世仇。

    她当时拒绝大军,也是对的。

    女人啊,早晚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就是为了能填饱肚子。

    什么爱情不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统统都是狗屁,玉环觉得自己是被张大军说的爱情给骗了。

    玉环当天就跟着李大虎他们回到了家。

    也就是当天晚上,庆林的三弟玉林被爹娘强行拉进了嫂子的房间。

    晚饭以后,玉林被爹一脚踹进了嫂子的门。

    他怯生生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该咋办,看着坐在炕上的嫂子呵呵一笑:“嫂子……”

    玉环苦笑一声:“现在你还叫我嫂子?”

    玉林说:“那我叫你啥?”

    玉环说:“爱叫啥叫啥,反正不能叫嫂子。”

    “你说,那我叫你啥?”

    “玉林,你今年十七了吧?”

    玉林摸摸脑袋说:“嗯。”

    “你几月生人?”

    “我四月的。”

    “喔,俺腊月的,你,我,大军,高林,还有你弟弟秀林都是属羊的,俺是……腊月羊。按说俺应该叫你哥,可是你看咱们俩都这样了,俺干脆就叫你玉林吧?你以后管俺叫俺玉环。”

    玉林点点头说:“中,你说咋叫就咋叫。我听你的。”

    “那你知道同房意味着什么吗?”

    玉林脸一红,搔搔脑袋笑笑:“知道,就是一男一女干那个事,鼓捣生孩子呗。”

    “扑哧,”玉环就笑了,想不到玉林跟大军一样,都是那么傻。

    玉环之所以答应自己嫁给玉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玉林跟大军太像了,都是一样的文质彬彬,都是一样的有文化,都是一样的傻,而且都很善良。

    不一样的是,玉林的身上书卷气太重,而张大军除了文雅以为,眉宇间还有一股豪气。

    那是一种不服输的豪气,也是一种敢于担当危险,为了身边的人不顾一切的豪气。这种豪气非常吸引女孩的眼光。

    跟玉林同房的第一天,玉环又想起了张大军。而且随着时间的加长,这种思念反而越来越强烈。

    玉环皱紧额头,看着玉林叹口气,他毕竟不是张大军啊,眉宇间没有那股豪气,就说:“后天还要上学,睡吧。”

    玉林非常的矜持,是个老实孩子。新婚的初夜他不知道娶媳妇意味着什么,就是觉得一男一女睡在一条炕上就是婚姻的全部过程。

    “那……嫂子,我睡了。”跟嫂子打了个招呼,玉林也不客气,一头扑到在炕上,拉过一条被子倒头就睡,直挺挺的身体活像一具千年僵尸。

    李大虎和庆林娘在外面扑哧笑了,媳妇允许儿子钻被窝,那就证明这事有门。

    李大虎问媳妇:“你看这事能成吗?”

    大白梨说:“我看成,咱就等着抱孙子吧。”

    这一夜,大白梨高高兴兴拉着李大虎进了屋子,上了土炕,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

    三个月以后,他们终于从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解脱出来,再一次开始干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玉环坐在炕头上茫然若失,庆林和高林的死,令她迷惑不解也害怕不已,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她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恐惧,很害怕玉林会像庆林和高林那样死去,整夜她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直到东方天色发亮。

    就这样过了三天,玉林也没有碰她一下,话也少的可怜。

    三天以后玉林要到学校去了,临走的时候玉环把他送到了盘蛇谷的谷口,并且嘱咐他:“山上没有路,还有很多野狼,你路上小心点。“

    玉林笑笑说:”放心吧嫂子,我会小心的,这次别管能不能考上中专,夏天我就退学,回家好好照顾你,我要让你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让你一辈子幸福,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玉林临走的时候提到了一个死字,玉环的心里就很不高兴,赶紧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干嘛说死?我要让你活。”

    玉林跟他大哥庆林一样,非常喜欢玉环,真想一辈子对她好。虽然玉环不喜欢玉林,可是也不希望他出事,她的内心已经脆弱得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玉林就这么走了,这是他跟玉环见的最后一面,这些话也成为了他临终的遗言,再回来的时候,抬进家的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李家也够他娘倒霉的,太阳还没有落山,又一噩耗传来,玉林因为上学的路上,在穿过盘蛇谷鬼愁涧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山谷里摔死了……。

    玉林的尸体是被邢先生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现的。

    这天下午,邢先生腰里盘着绳子,到盘蛇谷的山崖去采摘一颗挂在悬崖峭壁上的燕窝。远远的看到一群野狼围着一具尸体在撕咬。他就扑了过去,把野狼赶散了。

    走近一看,地上躺的是李大虎的三儿子,他被摔得血肉模糊,身上的好骨头一根不剩,全都碎裂了。

    肚子已经被野狼尖利的牙齿刨开,心肝脾胃都被拖出了体外,大腿上的肉也被撕裂了不少。如果不是邢先生发现得及时,他的尸体就被野狼群给拖走了。

    邢先生顾不得采摘那颗燕窝,着急忙活跑进家,通知人上山去抬尸体。

    玉林的尸体刚刚被抬进门,大白梨出溜一声就跌倒在地上,老太太立刻傻眼。

    这一次庆林娘没有哭,也没有嚎叫,就那么傻呆呆坐着,一坐就是好几天,不吃不喝一声不吭。

    李大虎看到儿子的尸体以后,惨叫一声:“俺滴儿啊!”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第30章 白虎星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满口的胡话,又哭又笑,好悬没疯掉。<冰火#中文

    一年的时间不到,三个儿子惨死,谁能经得住这种打击?不疯掉才怪。

    李家的坟头再一次热闹起来,堆起了三座高高的新坟。

    这一晴天霹雳再一次让李大虎和庆军娘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老两口坐在三个儿子的坟前哭的悲天动地,风云惨淡,日月无光。

    袅袅的纸灰随风飘起,久久不忍离去,好像三个儿子不肯散去的灵魂。

    玉林的尸体被埋掉以后,村子里谣言纷纷四起。像乌云笼罩湛蓝如洗的天空,像野火灼烧青葱翠绿的田亩。一时间传遍了磨盘村的角角落落。

    有人说:“玉环是腊月羊,腊月羊是克星,先克死爹,后克死娘,继而克死姐妹兄弟。出嫁以后会克死丈夫,公婆,叔伯,甚至将来生产以后,儿女也会被她克死。腊月羊命最凶,谁娶她,必定会全家死绝。”

    也有人说:“玉环是个白虎星,生来就是克夫命,跟她上过炕的男人统统都会毙命。白虎星就是专门吸男人精血的女人,她会把高大虎家所有的男丁身上的精血抽个干净。一个不留。”

    总的来说,谣言纷纷四起,说什么的都有。幸好大白梨和李大虎都是少心没肺的主,情绪慢慢恢复了过来。

    最后,这些谣言终于传到了大白梨的耳朵里,老太太听了以后就犯疑了。

    你说一个儿子丧命,是他命不好,两个人儿子丧命,可以说是巧合,那第三个儿子玉林的死该怎么解释呢?

    玉林可是最听话的孩子,也是李家的骄傲,村里人都夸他是个好后生。

    当然,究竟他是不是李大虎的种,大白梨也不知道,睡过的男人太多了,谁有心思一个个去数?

    大白梨开始咬牙切齿了,把三个儿子的死全部归在了玉环的身上,对儿媳妇的爱也渐渐转化成为了愤恨。

    这个女人是扫把星,根本留不得,李家一共弟兄四个,眨眼被她弄死了三个,再这样下去,李家就要断根了。

    再也不能把四儿子秀林嫁给她,要不然就真的断了香火。

    为了确认口实,这一天,大白梨特意打扮了一下,拿了钱,拿了元宝蜡烛,找到了村东头的神婆孙寡妇。

    孙寡妇今年30多岁了,人长得水灵,就是胖了点,跟村里很多男人睡过觉。

    孙寡妇家男人死的早,是被活活闷死的。

    孙家男人晚上睡得好好的,早上起来就窒息而死,死在了老婆的肚子上。

    当时,他的脑袋夹在老婆的ru沟中间,呼吸停止了,尸体也已经凉透,是被老婆的一对大咪咪的给闷死的。

    孙寡妇的一对nai子出奇的大,胸脯上时常像是挂着两个大西瓜。一走路来回的晃荡,村里的男人看到以后眼馋的不行。

    李大虎有时候很害怕,害怕她的一对子忽然掉下来,砸坏脚面。也害怕自己跟孙家男人一样被闷死。

    自从他男人被闷死以后,孙寡妇就守了寡,饥渴得不行。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刚刚12岁,长得很秀气,名字叫香菱。

    目前的香菱正在上小学五年级,她在村里最崇拜的人是张大军。至于她长大以后跟张大军的暧昧关系,以后咱们再说。

    晚饭以后,庆林娘悄悄跑到了孙寡妇哪儿,孙寡妇刚刚放下碗筷。

    “呀,嫂子,你来了?啥事?”孙寡妇非常的客气。

    庆林娘神神秘秘说:“大妹子,我有事情找你。”

    孙寡妇诡秘一笑,立刻猜到了庆林娘的来意,不用问,是为玉环的事情而来。

    于是她一摆手道:“别说了,你是为玉环的事情来的吧?是不是想俺看一下她的生辰八字,判断一下她是不是克星?”

    庆林娘心里暗暗佩服:“呀,妹子,怪不得全村人都说你是孙半仙,真有一套,俺往这儿一站,你就猜到俺的来意了?”

    孙寡妇当然知道,这些天村里都传遍了,都说李家娶了玉环,是弄了个白虎星。

    孙寡妇也不客气,伸手给她要玉环的生辰八字,说:“拿来吧。”

    庆林娘赶紧毕恭毕敬抵了过去,那八字早就准备好了,来的时候就夹在胳肢窝里。

    孙寡妇用眼扫了一遍,然后大手一挥,:“起坛!”

    所谓的起坛,是道术的一种,专门帮人改命,消灾,祈福一种方式。

    这些花里胡哨本事,是孙寡妇出嫁以前跟她娘学的,孙寡妇的娘,也就是香菱的姥姥,在方圆百里是最出名的神婆。

    因为有了这个本事,孙寡妇虽然死了男人,照样吃喝不愁,

    孙寡妇妆模作样,先点上一根烟,然后排开一张八仙桌子,点燃一对大红的蜡烛,上面摆了灵符,黄纸,糯米还有桃木剑。

    然后烧了一盆黄纸,焚了五柱香,她抓起了桃木剑,身上跟生了虱子一样来回的晃荡,一对鼓鼓的子也左摇右晃为她擂鼓助威。

    孙寡妇口里念念有词,:“一请天地动,二请鬼神惊,三请毛老道,四请姜太公,五请二郎神,六请孙悟空,七请张艺谋,八请黄百鸣,九请刘晓庆,十请是王晶……诸神都到位,听我勒号令……”

    喋喋不休念上一番,究竟念的什么,大白梨也没听懂。

    孙寡妇拿着桃木剑在屋子里来回转圈,一根桃木剑舞得跟美猴王一样虎虎生风,弄得整个屋子都是烟雾缭绕,把在一边学习的香菱呛得直咳嗽。

    香菱嚷道:“娘,你这是干啥?呛死了,还让不让人学习了?”

    孙寡妇对女儿吼了一声:“拿着你的书本,到里屋学习去!别耽搁老娘做法,不挣钱,你吃屁喝风啊?”

    香菱白了娘一眼,冲孙寡妇吐了吐舌头,拿起书本跑里屋去了。

    孙寡妇狂欢乱舞一阵以后,拿出一个草人,将玉环的生辰八字贴在了草人上,又拿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了草人的额头,双臂和双腿上。又念了一翻听不懂的词。

    奇迹终于出现了,回头再看那五柱香,分明就是三长两短,孙寡妇大吃一惊:“哎呀不好!”

    大白梨吓了一哆嗦,赶紧问:“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孙寡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摇摇头说:“果然,玉环是白虎星啊,千年难得一见的白虎星。赶紧打发她走,一刻也不能在你家停留,要不然,你,大虎和秀林,都会性命不保。”

    “啊?”大白梨立刻傻了眼,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上,搞半天原来自己三个儿子的死,都是玉环这个白虎星害的。

    所谓的白虎星,就是下面不长毛的女人,又叫天煞孤星,专门克夫,克死亲人。

    庆林娘在地上坐了很久,半天才缓过神来。

    孙寡妇把她搀扶起来,无可奈何地说:“玉环不但是腊月羊,而且是名副其实的千年白虎星,凡人碰不得。你的三个儿子是被白虎活活克死的,命该如此,不信的话你回家,把她衣服剥了,验一下身就知道了。”

    大白梨忽然站了起来,扔给孙寡妇十块钱,气愤愤回到了家。

    到家以后,她发现玉环就那么静静坐在炕沿上,垂泪不止。

    玉环心里害怕极了,村子里白虎星的传说自然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心如刀绞。

    她下面的确没有长毛,光光的一片,这个在平时洗澡的时候她早就发现了。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没有到长毛的年龄,因为每个人的身体发育有早有晚,不能因为长毛晚,或者不长毛,就说人家是白虎星吧?

    庆林,高林和玉林的死,的确让她心惊胆战惴惴不安。这三个男人都进过她的屋,也上过她的炕,虽然没有跟她有肌肤之亲,可毕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李家媳妇这一事实,是不能更改的。

    玉环委屈极了,也害怕极了,这时候忽然又想起了张大军,好想找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

    “大军,你在哪儿啊,俺在这儿被人欺负,你知道不知道?你快回来吧,俺真的好想你,好后悔啊。”

    如果自己当初跟着张大军走,估计庆林,高林和玉林就不会死。

    现在想走也晚了,自己是白虎星,如果害了张大军该咋办?她可不想看着心爱的男人被自己活活克死。

    正在纠结,大白梨走进了屋子,看到儿媳妇以后,怒火窜天而起。抬手一指骂道:“你个贱货,挨千刀的,你把俺们家害的好苦啊,你咋不去死!”

    大白梨一下扑了过去,上来揪住了玉环的头发,把女人揪得嗷嗷大叫:“娘,俺咋了?你为啥打俺,为啥啊?”

    大白梨先是左右开弓,打了玉环七八个耳光,直打得玉环顺着嘴角向下滴血。然后她把儿媳妇按倒在炕上,伸手撕扯她的衣服,五颗白亮亮的纽扣被崩得凌空乱飞。

    小袄撕裂以后,她就去拉儿媳妇的腰带,发现那腰带竟然打成了死结,解半天没解开。

    玉环这是留了后手,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的,因为公公李大虎和小叔子秀林都不是什么好鸟。万一他们把持不住,半夜闯进来该咋办?

    所以玉环夜里睡觉的时候不脱衣服,裤腰带也打成了死结。

    大白梨见拉不开,就从旁边的簸箩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咯吱一声,把女人的腰带剪断了。

    她不顾儿媳妇的嗷嗷大叫,挑开了她的内衣内裤,女人浑圆洁白的大腿和白光光的肚皮展露无疑,大白梨再次傻了眼。

    她发现玉环的下身果然是光溜溜的一片,那个地方一根毛也没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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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女人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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