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投资土地和勘探
所以为什么谢菲尔德支持排外的民主党,这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煽动盲目仇恨,有助于稳定国内工人的不满,但到了澳大利亚,就必须按照对方的规律来。
在和西澳大利亚工党官员见面之前,谢菲尔德还在催促旧金山造船厂赶紧加班加点建造战列舰,送到中国去,他就怕晚了会横生事端。
在这个时间,清朝随时都是崩盘,首先代表满洲贵族的官僚已经没有能人了。荣禄算是最后一个能够压制住袁大头的满洲官僚,甚至有传言荣禄死前,曾经和袁大头谈过这个国家的未来,担忧未来会出现变故。
清朝一旦崩盘,政权肯定会落入北洋军的手里。这是一定的,清朝有一个特点就是以前王朝犯过的错误,它死都不会犯。其中就包括对军队的态度,不管国势如何恶劣,清政府总会想尽办法供养出来一支看得过去的军队,一直到起义之火蔓延南方,北洋军的军饷一直都是朝廷拨款,很多王朝到了中期军队已经成了各地自给自足的小团体,要么快变成乞丐,要么完全成了私兵。
清政府哪怕不相信太平天国之后的一系列地方武装,也总是尽可能的拨款支持。表示朝廷还在,这就导致清朝的军队极少反叛,北洋六镇每一个都有一个炮兵团的编制,每个营都有十八门重炮,而抗日战争时期的常公德械师只有十二门。
有这样的强大火力,北洋军才短时间攻克了十万新军云集的汉口,汉阳。
所以北洋军虽然最终逼宫,但是北洋的军头也知道,清政府没有亏待过北洋军,从清政府到北洋政府可以算是一个和平的交接,这个过程没同盟会什么事。
这两艘战列舰如果时间来不及,落到了北洋的手中,谢菲尔德觉得也不算亏。不同于北洋六镇因为不断扩编,导致北洋军从六镇时期的兵员和素质不断下滑,海军扩编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海军作为贵族军种,只要有政府支持武器不落后对手,战斗力能保持很长时间,海军的战斗力衰落,如果不是在变革剧烈的时代,其实比陆军要慢得多。
最后别落在造不如买那批人手里,如果落在那批人手里,带给谢菲尔德的隐形损失会无比巨大,就如同苏联卖给印度战斗机,然后看着印度人每个星期摔一架,这都是妥妥的负面广告。
当着吉米的面发完电报,谢菲尔德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引起了吉米发问,“老板,你似乎非常看好中国的发展,不然不会卖战列舰给他们的。”
“呵呵!”谢菲尔德笑了笑没有回答,还看好呢,马上中国就会迎来自由落体的走势,堪比大萧条时期的纽约股市。不过这话没必要和下属说,只是道,“像是这种古老的国家,内部问题需要慢慢调整,谈不上什么看好不看好。”
“就像是印度一样?”吉米自作聪明的自语道,认为自己已经领会了老板的精神。
“这俩国家不一样,民族内核不同。”谢菲尔德斩钉截铁的纠正道,如果说现在西方的制度或多或少的有罗马共和国,那种元老院的影子存在。未来的中国可以说还是在中央集权的基础之上建立国家体制。
至于有声有色的印度,奴隶主不知道能够从印度传统当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经验。好几千年的历史不记录,记录下来的都和印度教种姓制度相关,这可太要命了。
和澳大利亚州官员的见面,主要是两个目的,并没有联合银行的业务,银行业务会放在繁华的澳大利亚东侧,在西澳大利亚这边,谢菲尔德开展的业务是农牧业和采矿业。所以他才带着了联合矿业的吉米过来。
首先是农牧业,澳大利亚的农牧业有很大的发展潜力,这种发展潜力建立在地广人稀的基础上,虽然澳大利亚的国土大部分都不是宜居的地方,可剩下的土地仍然可以让稀少的澳大利亚人过上富足的生活。
谁都知道合众国的土地以私有制为基础,土地自由买卖。导致合众国存在无数的家庭农场,一个家庭农场掌管着好几千英亩的土地。
但后市世界上可以称之为大地主的企业,不在合众国,不在同样有庄园经济遗留的巴西,不是地广人稀的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而是澳大利亚。
一百年后世界上的十大地主,澳大利亚一个国家就占了一多半,每一个都是百万公顷以上的面积,澳大利亚才是大地主的天堂,合众国根本排不上号。
谢菲尔德和西澳大利亚州政府谈的一项重要合作,就是建立大型牧场,所以购买西澳大利亚的土地,奴隶主开价以四美元一公顷的价格,购买一千二百万公顷的土地作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食品加工基地,主要养殖牛羊和建造农场。
购买下来的土地归联合公司所有,市场主要面向中东和东南亚地区,出产的羊毛则供应合众国本土,实际上这只是话术。谢菲尔德根本没想这么大的土地要做什么,但是赶上了这个时代,不在人烟稀少的澳大利亚跑马圈地,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情。
为了增加西方的阵容实力,谢菲尔德是带着伊迪丝洛克菲勒和路易莎摩根一起来的。但是两位女士也明显被奴隶主的饕餮巨口震惊了。一千二百万公顷?三千万英亩的土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实际上谢菲尔德更加习惯公制单位,作为一个农牧业起家的公司,收买十二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当然是为了继续做地主,目的就是这么单纯。
也只有在澳大利亚这个地方,谢菲尔德才敢开口报出这么大的数字,换成任何一个国家,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是澳大利亚现在和合众国的关系,几年前麦克海尔来的时候,如果像是他现在这么说话,绝对不可能达成目的。
但就是这么几年时间,国际环境又出现了变化,当初大白舰队到达澳大利亚的时候,引起万人空巷的欢呼不是假的。作为一个被几倍几十倍亚洲人口包围的一块殖民地,澳大利亚人自己深知对抗的艰难,随时看自己的表兄弟们有没有大腿可以抱。
西澳大利亚州的工党官员并没有直接拒绝,这就表明一切都可以谈。其实就已经算是表态了,虽然四美元一公顷看起来不贵,可架不住总数大。在二十世纪初五千万美元的巨款,谢菲尔德说拿就直接拿出来,对于西澳大利亚州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这也不是谢菲尔德第一笔谈的土地购买,在路过南澳大利亚州的时候,他就曾经询问过南澳大利亚州官员的口风,询问过当地的土地价格。只不过没有正式表现出来购买土地的意思,如果在西澳大利亚这边顺利的话,他回去的时候就会杀一个回马枪。
这一次的澳大利亚之行,谢菲尔德心里花销的价位是一亿美元,其中三千万美元用来投资铁矿勘探,因为他本人知道澳大利亚的铁矿就在有赖于上辈子在铁矿石涨价风波当中当了一次键盘侠,奴隶主知道澳大利亚铁矿石的大概位置,在西澳大利亚州皮尔巴拉地区。
当地其实已经发现了铁矿痕迹,不过因为资源太丰富了,所以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西澳大利亚的金矿当中,谢菲尔德则表示一旦发现金矿愿意和西澳大利亚州政府分享,联合公司抽取百分之十的费用,剩下全部交给州政府,但是铜铁矿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奴隶主在合众国从来没有这么良心过,在金矿和铁矿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铁矿。但实际上这是一个伪命题,只要联合公司在澳大利亚站稳了脚跟,下一步就是大量资本涌入的时候,现在没有拿下金矿,迟早也会拿下。
甚至连西澳大利亚州的官员都大吃一惊,外国友人都是这么良心的么?
当然可以这么良心,不过对本国的公民绝不可能这么良心。
对谢菲尔德的土地购买和勘探,一些官员表示愿意让联合公司这个企业,为澳大利亚的发展贡献力量,同时也寄希望于打开合众国的市场,加强两国之间的关系。
这个表态的基本意思就是,这件事原则上已经同意了,但是需要一段走程序的时间。
面对三千万的勘探投资,四千八百万美元的土地购买资金,二十世纪初还依靠金矿收入的西澳大利亚州政府,无法做到等闲视之。而且看起来是这么的良心!
双方的见面在极度友好当中进行,看在美元的份上,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伊迪丝!”走出佩斯的州政府之后,谢菲尔德忽然开口叫住了伊迪丝洛克菲勒,“你能不能接受我们的儿子移民呢?这里的一切以后要有人继承。”
伊迪丝洛克菲勒被这个措手不及的问题问的愣住了,相反路易莎摩根的目光一下炙热起来,就像是玩游戏听到消息,公会会长要发福利。
第五百八十五章 负责任的企业
“怎么想起来要移民了?”伊迪丝洛克菲勒有些不明白,合众国内部民主党政府执政,商业上来说联合公司顺风顺水,这个时候谢菲尔德怎么会想到移民?
“分摊风险,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你不喜欢太远的话,加拿大居住也是可以的。”谢菲尔德笑了笑,资本家没有祖国嘛。
对合众国来说什么人和国家最值得相信?其实还是那句老话,血浓于水。不要看白左好像挺得势的,但在关键时刻五眼联盟的国家还心里明白要和谁站在一起。
从白左到白右又不是多难转换?以种族构成来说,比起加拿大和澳大利亚,后世的合众国反而更加危险,有可能出现白人群体被边缘化的可能。
但在合众国的白人群体没有被边缘化之前,澳大利亚和加拿大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在美日贸易战之后,虽然一部分日本人感叹,五眼联盟本质上是一个国家,要挑战就等于是同时挑战,但在谢菲尔德以东方的标准来看,五合一言论有些站不住脚。
他想要让这种五合一言论更加的名副其实一些,当中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加拿大和澳大利亚,三个国家的面积资源加在一起,就是地球三分之一的资源。只要守好移民标准,别脑子一热什么人都放进来,几乎什么样的挑战都能应对。
像是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两个地广人稀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谢菲尔德要大力开拓的地方,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而且以后一定会让他自己的后代移民过来。
至于发力农牧业完全是冲着农业帝国目标去的,在工业领域合众国并不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后来的苏维埃就曾经在大多数的指标上超越过合众国。
可以说只要能用数据表达出来的工农业指标,除了苏联地处寒带,很多热带产品无法生产之外,合众国都居于劣势。
但是一方面合众国的盟友英法德,远超什么罗马尼亚、波兰,另外一个方面合众国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农业帝国的优势,挟持住了一些粮食不能自给,但地理位置很重要的国家,比如埃及。
一百年后合众国虽然不是指数上最强的农业国家,却有着最多的出口余力。而且这种余力还可以提高,合众国根本不需要把所有农业潜力都压榨出来,就已经能够决定很多国家生死,而且还不是合众国自己能做到,加拿大和澳大利亚,都存在大量没有开发的土地。
相反东亚的日韩粮食自给率低的可怜,更加不要提中东一些国家,只要离开合众国控制的粮食渠道,几个月就会爆发危机。
在返回墨尔本的途中,谢菲尔德又在南澳大利亚登陆,收买了四百万公顷的土地。这样一来这一次到达澳大利亚,他已经购买了一千六百万公顷的土地,手笔之大让伊迪丝洛克菲勒和路易莎摩根都不由得吐舌头。
“联合公司手里攥着多少土地啊?”路易莎摩根惊叹的问道,“来一趟澳大利亚就购买这么多土地,国内呢?”
“国内的情况和澳大利亚不同,合众国的人口也多多了。我其实不知道国内联合公司手中有多少土地,不过我估计这一次购买的土地,已经超过了在德克萨斯州的农场了。”谢菲尔德实话实说,他从来就不知道国内联合公司名下有多少土地,这不归他管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加利福尼亚的数字,因为那是他本人亲自购买的,数字和在南澳大利亚本次购买的土地数字差不多,也是四百万公顷。
合众国内部的土地,已经通过出租的方式,交给很多认可的家庭农场了。但是在澳大利亚这边又有所不同,在澳大利亚不用这么做,完全可以成立一个食品公司,作为食品加工基地的土地使用。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世界上的人们知道,他们想要吃什么,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如果他们想要在这件事上反对,我就用便宜的粮食冲垮他们的农业,等到他们发现种地不合算,放弃种植粮食的时候,我在断粮饿死他们。相信在死亡的降临面前,很多国家的民众会明白,和谁做朋友才能活下去。”谢菲尔德在两个大家族之女面前豪情万丈,描绘了一个宏伟的蓝图。
在他看来除了寥寥几个国家能够抵挡之外,谁以后都不可能在这个领域上和联合公司作对,能够保证本身粮食安全的也就这么几个。欧洲的传统农业强国法国,粮食自给率百分之三百三,俄罗斯,共和国几乎就没了。
像是很多看起来粮食自给率还可以的国家,完全经不起四大粮商一个冲击。光是涨价诱惑对方出口,掏空之后再采取粮食倾销,就能干掉类似阿根廷,委内瑞拉那种条件还不错的农业国,除了真正的强国之外,唯一怕的就是印度斯坦那种不把人当人的作风,四大粮商再厉害,使用的也是正常的商业手段,和有声有色的大国,毕竟没有办法相比。
总的来说谢菲尔德这一次澳大利亚之行,自我感觉还是非常成功的,将两大块总共一千六百万公顷的土地收入囊中,还得到了西澳大利亚铁矿的控制权。不枉在海上颠簸了这么长时间,关于移民的事,伊迪丝洛克菲勒还想要询问一下儿子的意见。
这一点让谢菲尔德十分不满,心里已经决定了,到底是移民加拿大还是移民澳大利亚,这是可以选择的,不移民是不行的,虽然威廉洛克菲勒的童年时代已经过了,他还可以从亲爹这里收获一个完整的青少年时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易莎摩根这几天似乎粘人了许多,可能是想要公会会长给她也发点福利,有事没事总是创造二人独处的时间。
奴隶主是一个对什么都不好奇的人,但两个女人并不是这样,两人对澳大利亚一些本土的生物十分好奇,尤其是对本地的袋类生物十分好奇。
本杰明巴克的庄园中,还真的养了几个袋鼠,虽然大袋鼠完全称不上是憨态可掬,可小袋鼠看起来还是非常可爱的。
路易莎摩根正在使用谢菲尔德教的招数,在小袋鼠面前撑开了一个口袋,看着小袋鼠一跳一跳的倒了进去,笑的前仰后合。
“我想要捐赠二十万美元,发起保护袋狼的运动。”谢菲尔德收回目光,和本杰明巴克顺着小路一边走一边道,“可以在澳大利亚成立一个基金会,发起对一些濒危动物的保护。”
“这倒是一个新奇的想法,好像澳大利亚这边还没有类似的主张。”本杰明巴克一愣,笑着道,“说实话,这真不像是你的风格,你对动物竟然比对人好。”
“人本质上是另一个人的竞争者,动物不同,它们对我又没有威胁。通过保护动物获得廉价的爱心,是一笔非常合算的买卖。”谢菲尔德耸耸肩笑道,“最重要的是,这种获得爱心的方式,不影响任何人的利益。如果我说因为水污染关闭矿山,关闭工厂,就会威胁到一些同行的利益,保护动物就不会。”
“我建议你和我一起做!”谢菲尔德对着本杰明巴克提议道,“这种不损害任何同行利益,不至于制造对手的廉价爱心,我们花费不了多少钱,还能够得到很多人的认同,为什么不去做呢?”
本杰明巴克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谢菲尔德心里就觉得,如果真的要保护动物,没有比澳大利亚更适合的地方。不保护澳大利亚的动物,根本不算是一个动物保护者。因为本质上澳大利亚的本地很多动物,就是哺乳动物赶尽杀绝的幸存者。
完全就是因为澳大利亚隔绝的地理环境,才一直苟延残喘到了今天,有袋类动物之前同样遍布于世界各地,但是随着更高等级的真兽类,哺乳动物的崛起,有袋类哺乳动物在生存竞争上开始处于劣势,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成为真兽类食肉哺乳动物的捕食对象,这样就逐渐导致有袋类动物在亚洲、欧洲和非洲等大陆相继绝迹了。
后世动物保护者最扯淡的一点就是,明明这些澳大利亚附近的远古后裔更加容易灭绝,甚至都竞争不过普通哺乳动物,这些动物保护者却跑到非洲指手画脚,可见后世的动物保护者们也欺软怕硬,对澳大利亚这种涉及到了全球供应的资源国家连屁都不敢放,就知道跑到非洲站着说话不腰疼。
现在谢菲尔德已经决定了,该保护谁他这个奴隶主说的算,只有联合公司这种负责人的企业,才能做到开发澳大利亚的同时,保护当地脆弱的动物生存环境,小公司做不到两者同时兼顾。
负责任的企业,这就是悉尼和墨尔本当地的报纸,给与谢菲尔德联合公司的评价。可以说这一次奴隶主来到澳大利亚,短短时间比上一次麦克海尔足足呆了八个月,都要成功的多。
“没想到动物保护也能够引起反响,这一下所有澳大利亚的动物们可能会感谢你。”本杰明巴克也对报纸的热烈响应吃了一惊,有些揶揄的开口道。
“并不是所有的动物,而是我挑选出来的动物。”谢菲尔德淡淡的纠正道。
第五百八十六章 我的摩根士丹利
“像是你们澳大利亚的面积,不需要多么努力就能够过上很好的生活,这一点甚至我们合众国都无法和你们相比。”谢菲尔德颇有推心置腹的口吻,见到本杰明巴克点头又开始道,“光是你们澳大利亚的基础条件就已经足够好,但还需要做到两点,控制人口规模,从这一点来说排外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你已经试着阻止过了,并没有成功。还是就是我们两个国家质检需要合作,做到了这两点就成问题了。”
打心眼里谢菲尔德就不觉得白澳政策有什么不对,他上辈子觉得所谓的多元化是傻叉政策,这辈子就不会动一点从这方面下手的想法。
既然现在是合众国的公民,就要好好为合众国的霸权添砖加瓦,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哪怕排外的受害者也有华人,谢菲尔德也不会反对,澳大利亚又不是从中国手里夺走的,既然谁都不欠谁,自然就不需要谁让着谁。
排外可以和自由贸易相关么?至少在澳大利亚这不是问题,对着亚洲族群可以排外,对着欧洲族群大家可以自由贸易,这两点完全可以同时做到。
二十世纪初又不存在什么政治正确之类的东西,放眼全世界一水的帝国主义。对我有利才是所有国家追求的目标,自由贸易有利就自由贸易,排外好大家留排外,不存在什么公平,谢菲尔德觉得这个时代真好,一想到路易莎摩根和伊迪丝洛克菲勒,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不管是中国日本还是菲律宾,其实只要本地的有钱人愿意出价,我让我的部下绑架几个澳大利亚人,让他们泄愤那也都是可以的。”谢菲尔德双手插兜,当着本杰明巴克这个澳大利亚人的面,以惊人的诚实探讨着可能性,“什么东西他都有个价值,虽然有些直白了一点,但是澳大利亚如果形势埃及那样,全国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你们澳大利亚人在对着英国人和我们合众国高喊血浓于水,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什么坚不可摧的友谊,无非就是利益有多大。后世合众国想要收缩的话,遭到了国内很多势力的反对,倒不是这些势力嘴上说的什么国际责任。而是因为合众国的经济规模就是靠着从各国剥削才堆砌起来的。
丢了韩国就少了五千万可以控制的人口,丢了日本就少了一个亿。如果这些收缩之后,这些国家导向了对立面呢?那不是增加对方的实力?
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放弃,最后合众国就会变成普通国家。如果谢菲尔德生活在一百年后的合众国还处在现在的阶级,收缩个屁,反正征兵不用自己去送死。不让联合公司剥削的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哪个国家敢让合众国撤军,核弹骑脸。
路易莎摩根逗弄完了袋鼠,移步款款走了过来,刚好见到本杰明巴克离开,笑呵呵的问道,“你和这个澳大利亚人说什么了。”
“说了一点非常诚实的话,这个世界应该由我们这些大企业统治,而且应该永远的统治下去,谁不服就干掉他们。”谢菲尔德捏着路易莎摩根的脸颊笑呵呵的道,“我们的财富应该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我的儿子孙子,任何一个后代都应该过人上人的生活。”
“真是一个非常美妙的蓝图。”路易莎摩根没有躲避这个男人的爱抚,反而很享受的道,“你这个人比较可爱的一点就是,很多人心里这么想但不敢说出来,就算偶然间透漏了真实想法,也会马上否认。你呢,至少对亲近的人是不隐瞒心中想法的。”
“这就是很多女人都爱我的原因,其实我也对这种爱慕非常烦恼。”谢菲尔德恬不知耻的自夸道,“没有人比我更懂未来的发展,我甚至希望我的儿子成为各个国家的首富。”
作为一个人梦想还是要有的,虽然本质上奴隶主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他的梦想就是美国梦里面加上自己的梦。美国梦可以实现,谁都不能否认这是好梦。
谢菲尔德只是想要从美国梦当中加上一点自己的色彩,所有人都在做梦的时候,他希望有看着别人做梦的权利,这个权利最好只属于自己的家族。
“那我们有儿子呢,他做哪个国家的首富?”路易莎摩根看着谢菲尔德玩味的目光,有些羞怯的开口道。
“那要看他喜欢什么行业了,有的国家因为基础条件,擅长的东西是不同的。”谢菲尔德双手一摊,非常严肃的回答路易莎摩根的问题,“比如加拿大,如果我有一个儿子在那的话,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海洋巨头,和木材行业最大的供应商。因为加拿大的渔业和林业资源在全世界都是强大的。如果是金融业嘛,只有伦敦可以和纽约相提并论。”
奴隶主毫不掩饰的大放厥词,把伊迪丝洛克菲勒都吸引过来了,听到之后不满的道,“我的儿子就不能不移民么?”
“可以,我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谢菲尔德眉毛一挑道,“我们家从来都是非常民主的,就是候选人多了这么一点。如果小威廉就喜欢呆在国内,我以后会把钢铁公司的股份都交给他,不过要受到家族基金会的管理,不然会随着后代增多财富被稀释。”
虽然谢菲尔德远不到老态龙钟的年龄,却不排斥谈论遗产问题。他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女人的后代,人家跟着他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爱情,但肯定也为了爱情之外的东西。
所以每个后代奴隶主都会想办法照顾到,但是核心的产业还是要留给安妮的孩子。他希望自己的后代分散各国互相支援,不是聚在一起争夺遗产。
这就是家族企业版的五眼联盟,以后谁也不能对谢菲尔德家族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除非他能够在散居各国的谢菲尔德家族分支一次性铲除。
基金会都是以个人命名的,做慈善可以塑造良好的个人形象、赚取个人名声,赞助全球的政治、经济、文化精英、各种组织,可以形成庞大的人脉,待其成事后,获得良好的回报,形成家族政治势力,何况,基金会的投资收益其税收极低。
“回国之后我就成立自己名字的基金会!”路易莎摩根点头,从自己管理的美国国际海运公司被作为砝码之后,摩根大小姐就知道,家族企业也是靠不住的,她必须现在想办法争取到自己的那一份。
原来她还奇怪伊迪丝洛克菲勒一个这么注重家族姓氏,为此甚至和前夫大吵大闹的女人,怎么后来和谢菲尔德在一起之后,完全导向了谢菲尔德家族。从前她还以为是爱情的力量,现在才后知后觉,除了爱情的力量之外,这个男人给的也太多了,多的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
“我个人建议,你成立的基金会把钱存在联合银行当中。”谢菲尔德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指着伊迪丝洛克菲勒道,“伊迪丝基金会的善款,就是存在联合银行里面的。”
“金融领域里面,还是我们摩根家族更加专业一点。”路易莎摩根想了一下道,“用我们家族在这方面的积累,可以讲基金的效益最大化,不但可以快速扩充规模,甚至可以肩负起来一部分投资银行的责任。”
“你自己建立银行也是可以的,我甚至可以给你起一个名字,叫摩根士丹利怎么样?”谢菲尔德一听路易莎摩根的想法,忍不住心中坏水直冒,主动开口提议道。
摩根士丹利是小摩根在大萧条之后规避联邦法,成立的投资银行。形成了摩根家族控制两大银行体系的局面。
既然路易莎摩根也是摩根家族的成员,摩根的女儿,小摩根的妹妹,那么成立一个银行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也算是为家族肩负责任。
“好名字!但是我没有钱。”路易莎摩根一听摩根士丹利这个名字,本能就感觉非常的喜欢。似乎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加适合的存在了。决定回国之后马上就注册公司!
“没有钱可以先拿人抵债。”谢菲尔德很是宽宏大量的道,“就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说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天生劳碌命啊,就是为了女人而活。”
临回国之前,谢菲尔德在墨尔本接到了阿灵顿的电报,电报是从国联社驻墨尔本的总部发过来的,是因为德克萨斯的石油工人出现了罢工。
一听到石油工人出现了罢工,伊迪丝洛克菲勒非常关心,不管是从谢菲尔德这边还是从洛克菲勒家族那边,她都不能等闲视之,追问道,“安妮怎么处理的。”
“别着急,走流程嘛。首先我们需要一些工贼配合。从内部瓦解掉这一次的罢工,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不要慌张。”谢菲尔德抓着伊迪丝洛克菲勒的手安慰道,“我现在得到电报上说,都已经有进展了。跟我们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第五百八十七章 罗斯福复出
“真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伊迪丝洛克菲勒叹了一口气道,“你总是这样的自信满满。”
“因为我真的做到了,我们控制的石油工人,至少比其他企业的工人待遇还是要高一点点的。不要小看这一点,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谢菲尔德开口道,“有这种比较,想要煽动就非常困难。”
为什么大萧条那种经济危机,合众国都可以安然度过,要知道那个时候美元可不是世界货币无法转嫁危机,恰恰相反因为英镑的地位,合众国在同时期可以说被整的苦不堪言。
原因就是大萧条时期的合众国公民相信,就算是在经济危机当中,他们也比大多数国家过得好,当然这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就像是谢菲尔德说的这是比烂的社会,苏联日新月异,如火如荼的发展,同样引起了合众国公民移民的兴趣。
具体到这一次的石油工人罢工,谢菲尔德觉得事情还不至于太糟糕,联合公司和标准石油确实在剥削这没错,但是吃相比其他企业强一点就行了。
要是工人太过分的话,合众国又不是只有两家企业,这些工人完全可以滚蛋,去找他们喜欢的工作,自由的国度谁限制他们找工作了?
最差的结果就是裁员,而且罢工的地方是德克萨斯,如果自己的大本营都守不住,对联合公司来说真是一个笑话了,出于很多原因,谢菲尔德相信安妮可以顺利的解决问题。
在澳大利亚最后的日子里面,谢菲尔德不想忙工作,只想轻轻松松的过几天,然后登船回国,就近在东岸看看风景,吹吹海风打发时间。
不得不说闲下来后,澳大利亚值得生活的一面才展现在谢菲尔德面前。哪怕生活在合众国南方,长期就对阳光沙滩没什么兴趣,见到漫步在海滩的人群,仍然想要融入进去。
“我现在对整个澳大利亚的观感极差,刚刚那个人背后骂我。”路易莎摩根气鼓鼓的走过来,说着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你说什么了么?”谢菲尔德皱着眉头,他第一个反应不是澳大利亚人哪里做的不对,而是路易莎摩根肯定说什么了,谁让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易莎摩根就留下了这种印象呢?
“没有啊,我就说了一句澳大利亚这边的风景不错,就是人穷了一点。”
路易莎摩根话音刚落,谢菲尔德不由得苦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澳大利亚人还应该感谢你的诚实咯?然后你现在回来告诉我,是澳大利亚人错了。”
虽然说一百年后在全世界范围之内,不受欢迎的游客前两名,一个合众国一个共和国。可二十世纪初的合众国公民,不还在崇洋媚外阶段么?
“一块殖民地,说他们怎么了?”路易莎摩根不服的反问,明显不把澳大利亚和欧洲划等号,觉得自己的话一点错误都没有。
谢菲尔德点头,他已经知道问题在哪了,澳大利亚人没有欧洲人的待遇。在路易莎摩根眼中,明显是和殖民地划等号的。
“像是澳大利亚还有加拿大两个地方,你这种想法也不能说错。因为他们对我们没有威胁,但还是要注意一点,出身这么大的企业,别太直接了,保持一点涵养。”谢菲尔德轻声安慰着,“我们合众国虽然远远超过他们的力量,却也不能瞧不起他们,以后说不定很多事情还要他们帮忙。”
说完话谢菲尔德偷偷呼出一口气,也就是现在澳大利亚对合众国有种外援的心里,不然的话,要是像是两国互相看不顺眼,那可真是一个大问题。
谢菲尔德都应该庆幸,合众国的邻国是两个弱鸡,要是俄罗斯、共和国任何一个做邻国,想想边界线上的核导弹发射架,就无比的刺激。幸亏人家两个是邻国,没事还可以挑拨一下。
“别说这些事情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很少带不到十个人就出来的。在国内的时候走到哪最少都跟着一车厢人,这种轻松的生活来之不易。好好享受我们马上就回去了!”谢菲尔德看着路易莎摩根还有些不平,赶紧开口表示到此为止。
在靠近海边的小屋当中,谢菲尔德和两位女士一直呆到傍晚,决定沿着沙滩走一走。
而不远处正好有一男一女搭建了篝火,谢菲尔德本来只是看了一眼,但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自语道,“真少见?”
“什么很少见?”伊迪丝洛克菲勒不明所以的问道,路易莎摩根也在点头。
“看起来这么自然的金色长发,非常少见,哪怕是娜塔莉亚的发色也没有这么自然。”谢菲尔德歪着头小声对着两个女人解释。
奴隶主对金色的头发有特别的偏好,可能是对黄金特别没有抵抗力的原因,一见到这样的女人就想要停下来多看两眼,随后就收获了两个女人的白眼。
篝火边上的女人只能看到侧脸,但也能看出来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
这个女人坐在沙滩上,一双手抱着双腿,歪着头冲着旁边的男人小声道,“尤拉。”
“看到了!”男人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手中的大马士革钢刀不停,显示出来良好的刀工,转头冲着谢菲尔德道,“你好,想要坐一会儿么?”
人家主动打招呼,谢菲尔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带着两个女人走了过来,学着对方来两人的样子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这对男女应该是夫妻关系,谢菲尔德暗叹,男人普通了一点。
在这个想着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似有所感,抬起头看了谢菲尔德一眼,似笑非笑道,“看起来像是很有钱的家庭。”
“这我倒是不否认。”谢菲尔德非常自得的道,“我侥幸算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
“很谦虚!”对方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不一会已经把切好的肉穿好,开始烤起来。
谢菲尔德看着对方手中的刀,有些兴趣的道,“好像是阿拉伯人那边的花纹。”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埃及朋友送给我的。”举起来手中的大马士革钢刀,又快速的收了起来。但这句话让谢菲尔德摸不准头脑,很久很久以前?这对夫妻也就二十几岁,比自己的岁数还有小吧。
当然也就是一想,可能是身在国外的原因,谢菲尔德并没有多家防备,而是和这对陌生的男女聊得不错,“你们是俄罗斯帝国的人?”
听到了这就话,对面的男人似乎一瞬间出现了反感,但马上就开口道,“也算是吧。”
“那你们的口音算是很纯正了,没有俄式口音,我也是从名字上才听出来的;尤拉是尤里的昵称,我才猜出来你们是俄国人。”谢菲尔德非常自得的道,“我还是对俄罗斯有些了解的。”
“看得出来是非常精致的人。”男人笑而不语盯着谢菲尔德开口道,“有机会我们再见。”
“瓦莉娅,我们回去吧。”男人站起来挽着伴侣的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这个人好像没什么才能。”瓦莉娅看着谢洛夫笑而不语道,“倒是很小心的生活。”
“知道历史走向做顺风车,说实话太讨厌了,真应该给他送到一个历史已经改变,但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这样他根据历史做出的判断就可能出现错误,那就有意思多了。”谢洛夫看着笑意盈盈的妻子道,“他刚刚说帝俄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想要捏死他。”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我们只是过客。”瓦莉娅伸手捏了捏丈夫的手臂问道,“该回去了,这也不是我们的家。”
回到合众国之后,谢菲尔德便着手解决罢工问题,其实轮到他的时候只剩下表态了。安妮已经把本次罢工的事情全部解决,就等着正牌老板回来表明对妻子的支持。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身为一个优秀的工具人,谢菲尔德完全照办。
才平静了没多长时间,谢菲尔德就从康斯坦丁诺维奇那里收到了坏消息,阿尔顿帕克尔的身体条件几乎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尤其是语言障碍有着越发严重的趋势。
“给民主党其他委员通知一下,我们来研究研究这个问题。”谢菲尔德犹豫了片刻,决定找一个机会问问其他民主党建制派的想法。如果自己首先提出要换人,可能会遭到反对。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民主选举制度的优势了,大家集体讨论,拿出来的是整个阶层的意见,真出了事情每个人理论上都有一点责任,这样就没有一个人特别有责任,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没人负责,这一次谢菲尔德要和民主党的中坚阶层,讨论的就是总统的健康问题。
距离大选还有**个月的时间,这一次的大选被谢菲尔德视为一飞冲天的基础,这几年要是有对自己有利的政治环境,从此以后他和他的企业在合众国,将是一览众山小的地位。
而且不会像是战后的杜邦家族那样,因为经营单一又从第一公司的位置上掉下来。
“对于民主党来说,上一次的选举有些运气的成分,这一次才是关键之战。”在新奥尔良面对民主党其他的全国委员,谢菲尔德点名了本次选举的重要意义。
“我们听到了一些消息,罗斯福要出来选。”一个头发花白的民主党大佬忧心忡忡的道,“外部环境本来就非常艰难了,总统的情况又这样,真令人揪心。”
第五百八十八章 小摩根不高兴
“也许我们要和总统友好的谈谈!”谢菲尔德摆弄着手指道,“先生们,这也是十分必要的,没有什么比稳固执政权更加重要了,这是合众国最大的道理。至于共和党那边,有言论罗斯福付出与否,这都不重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
现如今阿尔顿帕克尔的身体状况已经不是一个秘密,对合众国的政治环境而言,长久的保存秘密本身就非常困难,尤其是涉及到选举的秘密。
和阿尔顿帕克尔沟通是十分有必要的,当然这也要亲眼看看阿尔顿帕克尔的状态才行。
其他来到橡树庄园的民主党委员也都点头,虽然原则上当竞选成功之后,一个党派不会推出第二个候选人,但这也不是固定的。民主党的克利夫兰总统的八年执政,就间隔了一个共和党的总统。
谢菲尔德了解这种想法,选举最重要的是赢,一切的筹备都建立在胜利的基础上。
谈完这件事之后,关于如何应对本次选举的事情就告一段落,谢菲尔德回到娜塔莉亚居住的别墅歇息,见到小毛妹谢菲尔德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着对方的长发,感叹道,“说实话,有着一头亮眼金发的女人,确实走到哪都是焦点。”
“你又见到哪个有金发的女人了?”娜塔莉亚一晃脑袋,反而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就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么?总是要出去,一走就是几个月。”
“还不到享受生活的时候,不过我看也快了。”谢菲尔德倒是没有回应这种正面指责,反而呵呵一笑道,“以后我一定有时间陪着你们,到时候不搞嫌我烦就行了。我在澳大利亚见到了一对夫妇,人家就过的很快乐。”
路易莎摩根回到纽约之后,直接就成立了一个投资银行,叫做摩根士丹利。这可给小摩根气坏了,因为自己的妹妹成立这个银行,直接从摩根银行挖走了不少人。
等到谢菲尔德到达纽约的时候,小摩根咄咄逼人的问道,“路易莎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回来就要开投资银行,威廉,你是不是挑拨我们家族内部的关系?”
“没有啊,你妹妹是成年人,可能是管理的美国国际海运公司被当成砝码交换,所以生气了吧?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立足未稳就被骤然发难的谢菲尔德,倒是一点都不慌乱,对小摩根的指责矢口否认,“你妹妹很有投资才能么?如果没有的话,你怕什么?”
说什么倒是真的没有,只不过在澳大利亚花了一亿美元,同时还要把这些产业送给伊迪丝洛克菲勒的儿子,导致路易莎摩根的想法出现了变化。
别看奴隶主怎么说的,要看他怎么做的,说什么都没有直接拿出来一亿美元好使。路易莎摩根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管自己哥哥是怎么想的。摩根家族奋斗到了现在,足足用了好几代人的时间,家产也不过一亿美元上下,虽然有好几十亿美元的摩根联盟体系,可这钱也不是摩根家族自己的。
谢菲尔德去了一趟澳大利亚一顿买买买及花出去一亿美元,积累财富的效率简直高下立判,这不由的路易莎摩根多想。
伊迪丝洛克菲勒只不过是谢菲尔德女人当中的一个,都能够得到这么大的财富。而路易莎摩根别说还有一个哥哥,就算是摩根家族的财富都给她,也不过就是这个数字。
小摩根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说什么都没用,路易莎摩根已经决定了,要和对女人最大方的奴隶主建立长期而深入的关系。
“你的哥哥还以为我对你说了什么,给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我走不出摩根大厦了呢。”找到路易莎摩根住所的谢菲尔德,上下打量着房间的陈设道,“不过你也太过分了一点,直接从摩根银行挖人,这会给外人很不好的观感,还以为摩根家族要分裂了。”
“最优秀的金融业人才就在我哥哥手里,在说投资银行和现在的摩根银行业务并不冲突,他没有理由反对。”路易莎摩根一边调试着咖啡,一边留给谢菲尔德一个背影道。
经过澳大利亚一行,路易莎摩根知道这个男人一身的臭毛病,就连吃东西的时候不迟凉的不迟热的,要温度刚刚好。虽然不挑食,却主要食用蔬菜,对肉食品有所克制。
过了几分钟才把温度刚刚好的咖啡拿上来,路易莎摩根就直接坐在谢菲尔德的对面,虽然两人没见的时间不算长,路易莎摩根的脸颊却清减了一些,可想而知回国之后应该时常处在忙碌当中。
“唔,温度刚刚好。”谢菲尔德直接拿起来咖啡杯,牛嚼牡丹一般的灌了进去,很是浪费了女人的心血,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才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么,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提出来,像是你们这些银行家啊,头发拔出来一根都是空的,天天都在谋划别人,以众多银行家的风格来说,你手里应该没有多少资金的。”
“不要,打基础的时候,我自己做就行了。”路易莎摩根摇头拒绝道,“今年又是选举年,你答应联合汽车公司并购重组,原因也是为了选举。如果你现在帮助我的话,会让人认为是在针对摩根家族搞阴谋,这可能会影响到今年的很多事情。”
“还没嫁过来,就已经这么为我着想了?要不说上帝那小子眼睛瞎,应该让我早遇见你,哎,后悔了,不应该这么早结婚。”谢菲尔德半真半假的开口撩拨着路易莎摩根,“好吧,我肯定是不会让你的创业出问题的,我和洛克菲勒家族不同,人家是赚钱让后长命百岁,我就简单多了,赚钱,然后给喜欢我的女人花。”
谢菲尔德觉得不至于因为小摩根的妹妹,就会给接下来的合作带来变故,联合汽车公司的交易涉及了这么大一笔资金,就因为一点看起来还不大的小事就带来波折?这不是在开玩笑么?
就算是一百年之后,十亿美元的交易也足够让很多大企业打破头。更何况现在才二十世纪初,如果小摩根真因为路易莎摩根的事情,就脑袋一热。谢菲尔德也必须承认对方是一条汉子,奴隶主是肯定做不到的。
纽约的天气处在一年当中最好的时候,换句话说又到了草原上交配的季节。
在面对小摩根咄咄逼人的询问当中,谢菲尔德最终承认了,自己和路易莎摩根现在互相有好感,迎着小摩根好像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以及小洛克菲勒幸灾乐祸的眼神当中,谢菲尔德主动承认了错误道,“不要这么看着我,路易莎给了我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也是一个正常的人,在说你不也说过么?像是约翰这样的清教徒生活,不适合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更加有共同语言一些。”
“但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竟然盯上了路易莎。”小摩根恨不得对谢菲尔德报以老拳,但是一想到大厦下面等候的保镖队伍,就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冷静。
既然是归国了,那谢菲尔德自然要重新适应带着人墙出行,不过好在他早就适应了,对此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就算是去白宫,黑金的员工也在白宫之外等候,至少在这个国家没人可以把奴隶主和黑金公司分开,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这些随时要拔枪的保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妻子安妮在一起的时间都长。
“我们还有正事呢?”小洛克菲勒的反应就平静了许多,先用你也有今天的目光看了小摩根一眼,然后做起了和事老道,“现在不是处理私人问题的时候,而且现在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至于摩根你说的,分裂摩根家族明显是想多了。”
“就是,我来纽约是办正事的,要是来办私事,我就直接去芝加哥了,还有洛杉矶。”谢菲尔德一见到有人帮腔,迅速就撇清了私事,义正辞严的道,“我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见到路易莎明显就觉得他很特别。”
当然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方是小摩根的妹妹,这句话谢菲尔德出于垄断资产阶级的团结,就没有必要在小摩根面前说出来了。
换一种话术就能够接受多了,必须说之所以和路易莎摩根在一起,是为了和摩根家族这么强大的势力保持和睦关系。这样小摩根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弹了。
如今的情况表面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虽然归国还没多长时间,但是有关于罗斯福要复出再次参加总统大选的消息,已经越来越像是真事。
在这种时候,谢菲尔德还是觉得要维护垄断资产阶级的团结,而不是你和我妹妹到底什么关系这种破事,再说了,奴隶主给钱了,只不过路易莎摩根暂时还没要。
“联合汽车公司的重组并购,是和本次选举的结果挂钩的,我们之前说过最坏的结果,那就是罗斯福复出竞选。”谢菲尔德回到正题开口道,“别告诉我你们没做预案?”
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堆备案
“有,当然有!”没等小摩根说话,小洛克菲勒便立刻点头,他实在不想继续听儿女私情这点事,这样才对嘛,应该赶紧进入改变世界的节奏当中。
不然传出去都是笑话,三个合众国最具有实力的企业老板,围绕着这点事情绕弯子。
小洛克菲勒直接指出了可以动手的地方,“投票结果只能作为民意参考,党内代表会议上选出的人选才是合法候选人。”
谢菲尔德点头,明白小洛克菲勒是什么意思,目前来说真正能够推选出来总统候选人的,其实是两党的全国委员会委员,而不是所谓的选民意见。
甚至政策在一百年后也有残留,不然的话桑德斯怎么会被希婆做掉?
谢菲尔德作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一员,也是这种代表制度的一部分。所以小洛克菲勒一说,谢菲尔德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们怎么阻止呢?罗斯福有着巨大的威信,塔夫脱上次没有竞选成功,可以说罗斯福在共和党内部没有对手,你们想要阻止共和党提名罗斯福?”谢菲尔德摇头,表示对此不抱希望。
历史上共和党分裂是因为共和党继续提名塔夫脱,而罗斯福因此不满,组建党派分裂了共和党,那个时候塔夫脱好歹做了一届总统,有让共和党继续支持的理由?现在呢?共和党内部有什么理由不支持罗斯福?
“问题很多,关于关税问题就是可以操作的问题,几十年来都是这么做的。”小摩根在一旁解释道,“高关税是共和党几十年来一直推行的政策,和民主党的低关税政策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对于关税问题,从我们收集来的信息来看,已经不是民众最关心的问题。但是对于共和党内部来说,仍然是关乎于信仰的问题。”
“所以怎么做?”谢菲尔德挠着头皮,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个巨头道,“强行通过你们的代理人在共和党内定一个共和党主张高关税的保守派,作为选举的总统候选人,将罗斯福在内部会议当中按死?”
而支持高关税一直是共和党的政策信仰之一,就算是进步派首席罗斯福对此也是闭口不提,小洛克菲勒和小摩根,似乎是想要把提高关税和共和党的保守派挂钩,起到分散共和党力量的效果。
“你们要分裂共和党?”谢菲尔德听了半天开口询问道,“共和党的人会同意?”
“我们只要对着一些中小企业吹吹风就可以了,其实也可以反过来想办法把罗斯福踢出共和党。”小洛克菲勒解释道,其实关税的高低与否,对他们这种规模的企业已经不是大问题,总能够想到办法化解掉,所以这件事并不需要直接出手。
不用等到正式选举,谢菲尔德就知道民主党那边的政策是什么,无非还是维持低关税增加国内竞争力,高关税是保护托拉斯企业的一道屏障。
而在权力分配上,虽然民主党已经执掌了四年联邦政府,却仍然主张保护各州的权利。
“你们有没有一个候选人?”谢菲尔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思考着两位成功伙伴的提议,同时也在想如何增加民主党的优势,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应该从妇女选举权上面入手,正好伊迪丝洛克菲勒和妇女运动那边还有点关系。谢菲尔德觉得这件事完全可以由民主党这边提出来,反正这一次选举是肯定不可能成功,但是呼吁呼吁还是能够影响很大一部分人的。
一直以来民主党都是以保守著称,尤其是对待有色人种的问题上,什么都可以这件事不可能谈,但对待女人的问题上,民主党也不是不能呼吁的。
“我们支持拉弗赖特,他是威斯康辛州的议员,同时也会给与一些共和党的保守派一些暗示,如果他们选择罗斯福代表共和党竞选的话,那么从此以后,我们和共和党的亲密关系就结束了。”小摩根轻轻地敲击着桌子道,“谁都知道我们支持共和党的时间有多长。”
“确实很长了,从南北战争之后就是如此。”谢菲尔德开口冷嘲热讽的道,“我并不是在指责什么,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支持。只不过我们之间的企业构成不同。当然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我们会形成一个和睦的环境,双方的主张变得大同小异。”
一百年后的共和党和民主党,其实没有这么大的分别,天天就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来吵去,都是很笼统很虚幻的问题,什么大政府和小政府,什么堕胎和反堕胎,大方向上是惊人的一致,根本没什么区别。
“我要去一趟华盛顿,电话联系。”谢菲尔德听了两人的想法之后点头认可道。
本次选举的问题其实还是民主党这边更大一些,这可以归结于胜利者的烦恼,阿尔顿帕克尔已经做了一届总统,如果不是出现大问题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明白,总统的身体状况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会不会影响选民的信心,这是目前迫切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但是在离开纽约之前,谢菲尔德觉得还有事情要办,爱丽丝罗斯福早已经回到纽约,谢菲尔德这一次的登门,是想办法能不能走走夫人路线,希望爱丽丝罗斯福劝说她的父亲,不要再次出来破坏大环境。
“爱丽丝,说实话我对你的父亲本人倒是非常尊重,但是我不希望他在做一次总统了,他已经给我们不少企业都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没有几个企业想要回到他做总统的时间。”谢菲尔德蹲在爱丽丝罗斯福面前,拽着女人的手道,“你能不能劝说一下你父亲,彻底离开政坛,作为一个商人,我本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如果这一次你父亲决定要复出,他的敌人可以说无比的强大,使用任何手段也要阻止他竞选成功。”
“你们是谁?你是民主党的支持者,除了你还有谁?”爱丽丝罗斯福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询问道。
“我不说,只能说都是和我差不多的人。”谢菲尔德欲言又止道,“我们有财富这不是我们的错,同样想要保住这种财富,也不能说是错误。我们可以面对国外企业的竞争,因为这是可以对付的,但是反托拉斯法这种手段,对我们的伤害是永久性的。这种用政治手段的竞争,我们不能接受。”
“你们这些有钱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出来,难道你们还能要我父亲的命么?”爱丽丝罗斯福定定的看着谢菲尔德,“他可是我的父亲,我们儿子的祖父。”
“我不会动用暗杀的手段,虽然实际上我比谁都更加擅长这一点。”谢菲尔德低着头捏着爱丽丝罗斯福的小手道,“但是国内不仅仅有我,很多很多人,都具备让一个人在世界上消失的能力,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希望罗斯福总统放弃政治。”
爱丽丝罗斯福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事情严重到了这种地步,追问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对不对?威廉。”
“没有,但是在威廉布莱恩先生和威廉麦金莱总统竞选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刺杀总统。这件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当时是其他企业求我阻止威廉布莱恩先生上台。”谢菲尔德给了爱丽丝罗斯福一个爆炸性的回答,总统的生命没有人们想象的这么重要。
“我的父亲太固执了,他怎么可能听我的话。”爱丽丝罗斯福有些苦恼,看向谢菲尔德的目光从来没有过的无助,“我都想象不到还有人可以说服他,如果他能够被说服,也就不是你口中的罗斯福总统了。”
“其实我也知道这一点,只不过想要挣扎一下。”谢菲尔德苦笑着道,“就想是我以为我自己能够控制事情的发展,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阿尔顿帕克尔总统的身体健康问题,竟然成了最大的考验,如果我知道的话,可能也没有办法,因为我当时根本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候选人,除了阿尔顿帕克尔总统本人之外,就剩下威廉布莱恩有资格获得提名,难道我用钱收买所有民主党委员,提名一个谁都不认识的人竞选么?那样在全国公民眼中,民主党就成了一个笑话。”
有些事情想要改变,没有想象当中这么容易。从阿尔顿帕克尔上台之后,似乎历史已经改变了,但现在转来转去,似乎又有时间线收紧的趋势。
哪怕就是现在,留给奴隶主的选择也并不多,现在谢菲尔德想,还不如再打一次内战呢。
“这一次要选举输了,再打一次内战也不是不能够接受。”谢菲尔德站在威尔逊家的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走进去,和平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你让我宣布参加总统竞选?”威尔逊惊讶的看着谢菲尔德,这真的出乎他的预料了。
“现在总统的身体情况不明,我是说如果总统的身体无法独胆高强度的竞选的话。威尔逊先生能不能带领民主党取得胜利呢?”
第五百九十章 联邦调查局
要是按照历史,这一届本来就应该是威尔逊对阵罗斯福,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新总统。
现在谢菲尔德的东奔西走就好像是,用后续一连串的谎言,来为第一个谎言圆谎。可奴隶主也十分冤枉,他也想不到阿尔顿帕克尔竟然有健康风险。
或者说本来是没有的,可以安稳的度过晚年,得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总统位置,却反而出现了这种病,这种东西谁说的准。
那么现在谢菲尔德就要为这种引发的后果负责,想来想去只能从威尔逊身上努努力。总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有利的政治环境是不能丢的。这决定着联合公司在以后合众国内部的地位,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对于谢菲尔德的要求,威尔逊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作为新泽西州的州长,已经听闻阿尔顿帕克尔总统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却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了,民主党内部已经开始考虑换人了。
“难道威尔逊州长觉得对阵罗斯福没有把握?还是有一些其他的问题?”见到威尔逊犹豫,谢菲尔德倒也不是特别的惊讶。
换了一个环境,同样一个人做出不同的选择不是不可能。历史上到了威尔逊代表民主党的时候,民主党已经做了四届在野党,可以收把底裤都输干净了。也就是因为二十世纪初的环境当中,南方各州的公民鼎力支持,靠着内战之后憋着的一股气,形成南方基地给了民主党一个喘息的地方。
要是换成换成二十一世纪各国的情况,一蹶不振势力衰竭不是不可能的。诈骗岛的炮党,韩国保守政党,都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哪怕韩国内部各大财阀鼎力支持保守党,也顶不住进步派一年比一年强。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一直输,支持保守派的财阀最后都会倒戈的。
就连百年后的共和党处境也十分艰难,民主党的基本盘每年都在扩大,而共和党的支持者因为人口比例在发生变化,想要赢民主党已经越来越难。不然房地产商人赢了希婆,怎么会被称为奇迹呢。
谢菲尔德以为威尔逊,得知共和党那边可能会推出罗斯福竞选,在考虑到共和党阵营的人口优势,对竞选之路没有信心。
刚想要开口,威尔逊却道,“我不是害怕罗斯福,而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总统先生的疾病严重程度,如果可能被共和党方面利用,那么我当然是责无旁贷,尽力为民主党争取胜利的机会。”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不过就算是这样,威尔逊先生仍然可以先报名。如果总统先生的身体没有大碍,那威尔逊先生进行一次党内的选举积累经验也是好的,可以为了以后做打算。说实话,罗斯福这次出来竞选,已经破坏了规则,虽然他可以辩解第一个任期是属于威廉麦金莱总统的,但是谁都知道威廉麦金莱总统的第二个任期,几乎全部都是他在执政,这种辩解根本站不住脚。”
谢菲尔德的意思是,既然罗斯福都可以再次出来竞选破坏规则。民主党这边就算是出了一点问题,也不会比共和党出现的问题更大。
这种破坏潜规则的行为,绝对不能成功,这个危险的先例一开,政治人物只需要让选民满意就可以无限期的执政?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正常来讲不管这个企业多么强大,又不可能跳出来和政府对着干。一定要通过某种方式来达到制衡政府的敌意。一方面就是和党派结盟,另外一个方面就是选举国家当中,有不能被总统管辖的机构给与保护。
韩国财阀面对总统同样处在弱势地位,但是他们可以拖时间,韩国总统五年任期不得连任,可以想办法拖过这五年的时间,等着下一次的选举结果。被财阀当成盟友的机构,就是韩国检察院,韩国检察院最为专业的业务,就是把总统送进监狱,向新总统表达忠心,换取新总统和检察院的和睦关系。
韩国的检察院制度,从上级来说检察院名义上隶属司法部,但是即使是司法部长也无法干涉检察官的办案,也就是在办案方面,检察官自己就是最高长官,拥有充分独立与自由。
在对下级上,韩国实行的是检察引导侦查的制度,在涉及具体案件时,警察不能独立办案,所有案件都必须通过检察官的审查,由他决定使用什么证据,如何取证等。
韩国的检察长,有独家起诉权,直接下令警察配合的调查权侦查权,以及紧急逮捕权和释放权,检察院平时就在收集犯罪证据留着备用,一旦新总统上台,离开就把原来总统的证据交出来,并且立刻调转枪口逮捕前总统,甚至都不用通知新总统就可以单独行动。
如果韩国检察院不想起诉这个人,就算是警察部门抓了人,也必须要释放。是检察长来断定是否可以起诉,理论上韩国检察长是可以像告谁就告谁的。甚至可以起诉总统,不过一般是对付下台的总统。
这套检察院体系是日本殖民的时候弄出来的,制造了韩国检察院几乎无边的权利。
谢菲尔德以及小洛克菲勒、小摩根都无法复制这种对抗政府的路线,合众国的司法部距离韩国检察院的权利差太远了。
而且也不把握,韩国检察院算是很畸形的存在,合众国没有办法复制。而且打破这种保护网的办法,就是一个强势人物领导的政党,执掌两院多数进行修法。相比较起来,还是合众国的最高法院更加长远一些,独立性受到保护。
这就是很多大企业担心罗斯福再次上台的原因,大企业是无法和总统直接对抗的。如果有直接对抗不落下风的渠道,相信也不会使用刺杀总统这种招数。
拿刺杀肯尼迪来说,一旦肯尼迪没有死亡,而且知道是谁刺杀自己的话。不管这个下令刺杀的势力多么强大,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刺杀都是在选举过程当中进行,一旦对方真的成了总统,再刺杀的话,失败所带来的后果,大的令人无法承受。
罗斯福要是真的再次上台,那么各大企业包括谢菲尔德在内,都会像是小猫一样安静。总统先生想要拆什么公司,大家就主动把总统希望拆分的那一块拆出来。甚至都不会像是罗斯福的上一个任期颇有微词,绝对的躺倒认输。
而罗斯福无法成为总统的话,躺到认输的就是罗斯福,不管罗斯福有多少支持者,有多少议员为了反托拉斯法说话,大企业都可以当做没听见。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罗斯福不要上台,将这个危险在还没有发展壮大的时候掐掉。
威尔逊最终同意了谢菲尔德的建议,表示不管总统身体情况如何,自己宣布参加竞选,都可以作为一次有益的经验。谢菲尔德对此万分高兴。
离开新泽西之后,奴隶主的下一站是华盛顿,准备亲自以朋友的身份见一次总统,判断阿尔顿帕克尔的健康,会不会影响到竞选。
在此之前,谢菲尔德还是先见到了助理司法部长康斯坦丁诺维奇,德克萨斯的老乡。
“不是说你去了澳大利亚?那边的情况如何?”见到老朋友出现,康斯坦丁诺维奇笑呵呵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拿起了谢菲尔德已经预备好的咖啡。
“是去谈生意去了,不提这事,你肯定知道我最关心什么了。同样这也是你最关心的事情。”谢菲尔德将澳大利亚的事情一笔带过,开口道,“万一罗斯福不是一个愿意使用前任公务员的总统,民主党输了你也要受到影响。”
“说的没错!”康斯坦丁诺维奇放下咖啡杯,轻叹一声道,“你肯定是过来打探消息了,我没法告诉你确切的情况,你知道有多少助理司法部长么?我怎么可能会经常进入白宫?天天光是司法部的事情就很忙了。”
“这有什么可忙的,你也说了,你是助理司法部长,而助理司法部长很多。”谢菲尔德笑了笑,对康斯坦丁诺维奇的抱怨不以为意。
“无非就是调查局那些小事,威廉,司法部体系下,调查局的事情最多的,诈骗,土地争议,走私,反托拉斯法的诉讼。”康斯坦丁诺维奇在谢菲尔德喝咖啡的时候,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的说明,沉浸于自怨自艾当中,却没见到奴隶主的目光越来越亮。
咚!手中的咖啡杯不轻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谢菲尔德想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你本来就主管这一块,不如直接做调查局的局长。我看这个部门就很有发展,改一个名怎么样,叫联邦调查局。现在联邦政府是民主党控制的,调整一个部门的职权,肯定不会有人在意,调查局的工作应该正规化,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第五百九十一章 总统是个好人
在调查局出现之前,合众国国政府机构经常雇用私家侦探公司进行破案。罗斯福时期,美国西部地区的土地非法销售激怒了在任的总统西奥多·罗斯福,他授权司法部长查尔斯·约瑟夫·波拿巴成立一个小型侦探机构,以此来调查这些罪行。之后该机构拥有了正式名称调查局。
这就是联邦调查局的前身,不过联邦调查局真正名声大噪的时期,还要等到联邦调查局的天降伟人,正式从调查局变成联邦调查局的第一任局长埃德加·胡佛。在胡佛做联邦调查局局长的四十八年当中,联邦调查局有着超然一般的地位。
就算是比不上谢菲尔德脑海中的韩国检察院,也绝对是一个层面的存在。
还在新泽西的时候,没有到达华盛顿之前,谢菲尔德还在想罗斯福破坏潜规则的事情。但是现在么,作为一个老双标,奴隶主并不是维护规则,而是要看规则是不是对自己有利,如果破坏规则对自己有利,这就没有问题。
我做是为了重整秩序,别人做那才叫破坏规则。现在联邦调查局就在康斯坦丁诺维奇的面前,谢菲尔德只需要让这个老朋友向前走一步,这个机构就会成为保护联合公司的最大靠山,一直秉承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理念的谢菲尔德,从来不嫌自己做的准备是不是太多了,这都不要紧,这么多准备只要有一个到时候发挥作用,所有准备就都不白做。
“主管这么一个机构?”康斯坦丁诺维奇皱眉道,“调查局现在有局长。”
“局长和局长也是不一样的。”谢菲尔德说了一句车轱辘话,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埃德加·胡佛。他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宝座上一坐就是近半个世纪。作为这个机构的秘密守护者和最高掌权人,胡佛曾是联邦调查局的化身,是一个令人恐惧的神秘人物。他是美国历史上最有权势的人物,也是最富争议的人物。
甚至胡佛手中还有罗斯福夫人的落照,谢菲尔德也就是现在是一个商人,不然的话,他现在都想要代替康斯坦丁诺维奇,自己做联邦调查局的局长。
可惜这件事除了奴隶主自己同意之外,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人同意的,只能指望这个同样出生于德克萨斯的同乡,帮助自己来做这件事。
“毫无疑问,如果你能够亲手控制调查局的权利,并且保证它不从你的手中流失的话,你将是标准石油、摩根联盟和联合公司,未来很长时间之内的座上宾,一直到你去世之前,这个国家对你来说,处在完全的自由环境当中。”谢菲尔德和自己的老朋友推心置腹道,“我们给你鼎力支持,加上联邦调查局本身的特性,就算是总统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司法部长那个职位四年一换,最多也就是八年就换人了。因为本身司法部长是需要依靠总统提名的,他的位置和总统绑定在一起,而联邦调查局的局长不同,它可以做一辈子。”
“你甚至可以在不想做的时候,安排一个可靠的部下继续做局长,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个机构和我们站在一起,这都不是问题。”
话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康斯坦丁诺维奇也有所意动,有一句话在诚实不过了。司法部长是有任期的,可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并没有。
不要小看这个不同点,有人喜欢钱有人喜欢权,每个人的爱好是不同的。康斯坦丁诺维奇如果不喜欢权利,完全可以凭借和奴隶主的交情,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百万富翁,不用跑到华盛顿过来做什么助理司法部长。
最终他点头了,表示可以处于朋友的角度,帮助谢菲尔德保护一些朋友们的企业。
正常来说谢菲尔德应该兴高采烈,庆祝自己又一个未雨绸缪,可是康斯坦丁诺维奇是俄裔,一个俄裔的移民,和这种部门联系在一起,总让奴隶主想起来一个叫做内务部的部门。
“不会的,国情不同!”谢菲尔德心里嘟哝着,安慰自己绝对不会演变成那样,毕竟从初衷上来说,他是要给大企业找一个保护伞,而不是找一个亲爹。
大企业和联邦调查局的关系,甚至可以是平等的,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个部门骑到脑袋上。
但应该还不至于,谢菲尔德甚至还没有到白宫,司法部长奥尔尼已经同意了康斯坦丁诺维奇的意见,着手研究这个罗斯福遗留下来的部门,到底可以发挥什么作用。
白宫对于奴隶主来说,早已经不是一个新奇的地方,他这一次过来没有遭到阻拦。现在白宫上下的幕僚和公务员,很多人谢菲尔德都脸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在任何国家都是成立的。
这也是阿尔顿帕克尔中风之后,谢菲尔德第一次和对方见面,刚刚见面谢菲尔德就暗叹,情况确实不是很乐观。中风这种病,亲眼见到的都是越来越严重,最后治好了的,都只存在于传闻当中。
说了两句话,谢菲尔德就能明显的感受到,阿尔顿帕克尔现在口齿不清,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会出现停顿,好像大脑需要更长的反应时间一般。
坚固的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是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公理。不然谢菲尔德怎么会对阿尔顿帕克尔的健康情况这么在意?因为他知道,民主党阵营比共和党更加经不起分裂。事实上威尔逊成为总统,就要感谢共和党出现了分裂。
已经到了选举年,自然是保证本阵营的团结,同时指望敌人的阵营出现分裂。
“你,肯定是过来关注我的健康情况的。”阿尔顿帕克尔开口,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就停顿了两次,一句话的功夫已经把自己的健康情况暴露的一清二楚。
“是的,总统先生。”谢菲尔德犹豫了一下,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你的演讲能力似乎已经指望不上了,对民主党选民而言尤其如此。”
演讲对于选举国家是十分重要的,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重要能力。对民主党选举尤其如此,因为民主党选民都比较保守,需要卓越的演讲能力来调动,言辞是越激烈越好,主张越博人眼球越好,因为民主党选民的人口不如对方,只能尽可能的动员每一个选民投票。
在选举过程当中,自然是各个势力团结一致,共同对外,先后联结各方力量,最终在一定程度上打掉了对手的气焰,从而在斗争全局上占据了上风。
就像是经商一样,想要赢共和党就比如跨地域大范围的动员,就如同一个集团有很多股东,先要协调这些股东的想法,才能做出决策。
现在的民主党已经明显按照地域,成了中西部和南方各州的联盟,共同对付工业区的杨基人,但这种联盟还不算太稳固,仔细算算让中西部变成蓝州,时间还不是很长。很大一部分的选民,都是寄希望于威廉布莱恩的个人魅力。
这就是困难的地方,谢菲尔德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说自己已经和不少委员会的委员谈过你的健康问题,如果会对选举造成负面影响的话,就考虑把你换掉?
二十世纪初的全国委员会,是绝对有这个能力做成这件事的,做是可以的,但如果当事人要是不配合,那就会出大事。
小洛克菲勒和小摩根,现在就在着手在共和党内闷死罗斯福。谢菲尔德知道这一步会成功,而之后就是罗斯福不服,要自己组建党派竞选。
“你和一部分人,正在找能够代替我的候选人?但应该不包括威廉布莱恩。”见到谢菲尔德没说话,阿尔顿帕克尔缓慢的开口道,“对嘛!”
“对!”谢菲尔德深吸一口气道,“对于民主党来说,首先是要胜利,但是现在的情况,共和党一定会抓住你的健康问题做文章,这是不可避免的。对于总统能够能想到这一点,我现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做了很长时间法官,明白其中的逻辑关系。”阿尔顿帕克尔说话的速度很慢,但还是在尽力维持着清晰的声音,“这并不是你们的错,能够赢谁会想要输呢。现在的问题是副总统对不对,你们商量的难处就是,如果我因为身体问题无法竞选,理所应当是威廉布莱恩出面竞选,这就有可能会成为布莱恩和罗斯福的较量。”
“我无地自容,和你相比,我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自私。”谢菲尔德低下头很不好意思道,“你的猜测都对,我和一部分委员想要换掉你,同时对威廉布莱恩也有疑虑。”
“我想想,你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我能不能主动拉着威廉布莱恩同时退出竞选,让你们的代理人顺利胜出?”阿尔顿帕克尔说到这停顿了片刻,似乎在休息,过了大概一分钟又道,“你不要以为我非常生气,我现在的状态,委员会很多人没有信心很正常,不怪任何人,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谢菲尔德有有些惊讶了,他本来以为双方的见面可能会非常尴尬,因为就算是阿尔顿帕克尔是个人健康出现了问题,可人家好歹是做了四年总统,已经不是当初的纽约地方法官,有些脾气甚至发火都是正常的。
罗斯福就是不满在党内被闷死,一气之下分裂了共和党。如果阿尔顿帕克尔也这么做,不是不行,完全可以做到。
看起来一直以来,谢菲尔德都对这个总统缺乏尊重,没有仔细的了解过眼前的人,“总统先生,如果你的健康没有问题,就算是罗斯福出来竞选,我认为我们也可以直面他取得胜利,就当我没来过,我马上去筹集竞选资金。”
说完话谢菲尔德就后悔了,这就是一时冲动,阿尔顿帕克尔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顺着刚刚自己的思路道,“我每天在白宫都非常疲惫,健康状态和患病之后的区别,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才懂,所以只做四年总统没什么关系。要为了我们民主党的大局考虑,跨地域的联合,相同的理念,所以现在不是自私的时候。”
第五百九十二章 调查罗斯福
“我本来以为,会在这里和总统有一番激烈的对抗。”谢菲尔德苦笑一声道,“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这个国家一切都可以商量着来,再说我现在是一个病人。”阿尔顿帕克尔说到这话锋一转道,“我的思维还跟得上,但是无法控制身体的一些部分。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得了这种病的病人,很多人连自理能力都有问题,我希望你和一些委员不要着急,如果共和党用我的疾病做文章,我会完成一个潇洒的转身,同时让威廉布莱恩克制冲动,就如同今天你在白宫一样,我们的一切都是可以沟通的。”
谢菲尔德虽然惊讶于总统的善解人意,但却对对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这不是什么别的问题,纯粹就是奴隶主本人不相信搞政治的人。说的再好听,那也是给选民听的。谁知道阿尔顿帕克尔是不是把他也当成选民忽悠了。
他心里希望阿尔顿帕克尔真的很理智,但是还是要和其他民主党委员保持警惕,如果选情不利,直接开会在内部选举当中,把阿尔顿帕克尔闷死。
“不留在白宫坐一下,以你的财富积累,这辈子都不太可能通过选举的方式,成为这里的主人。”见到谢菲尔德起身离开,阿尔顿帕克尔挤出一丝笑容挽留道。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做总统。”谢菲尔德停下脚步回头道,“总统先生请休息,说不定连任的机会还是有的。”
阿尔顿帕克尔不置可否,目送谢菲尔德的身影消失,片刻之后帕克尔的夫人出现问道,“他是过来做什么的?”
“看看我是不是对白宫特别眷恋?应该是吧。”阿尔顿帕克尔眯着眼睛有些虚弱的道,“其实我就是一个救火队员,威廉布莱恩连续输给麦金莱,罗斯福,我是被硬推出来代表党内的保守派,去参加一场注定失败的选举。第一次我也确实失败了,但是赢了第二次,可惜了,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如做轮椅,做轮椅好歹只是身体问题。可现在谁想要接受一个,走路颤颤巍巍,说话吞吞吐吐的候选人去对阵罗斯福,都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谢菲尔德要知道阿尔顿帕克尔的话,还真的佩服对方的先见之明,后来真出现了一个坐轮椅的总统,只是可惜也是罗斯福家族的人。
“给阿灵顿发电报,我想想,聘用罗伯特帕克尔为南方电气公司执行总裁,立刻发电报。”走出白宫的谢菲尔德,立刻招来保镖和家里沟通。
罗伯特帕克尔是总统的儿子,合众国这种自由的国家从来都是举贤不避亲。
就像是谢菲尔德带着一群保镖,参加康斯坦丁诺维奇荣任联邦调查局局长,这就非常的正常,两人只不过是一个学校的校友,精英俱乐部的成员,康斯坦丁诺维奇的祖父,是谢菲尔德家族在东欧劳动力贸易的办事人,剩下就没有了。
虽然刚刚改名的联邦调查局,是一个看起来什么都管,但是缺人又缺钱部门。很多工作都需要调查员自费,但是这都没有关系。
一个成熟的奴隶主,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处在窘迫当中,谢菲尔德本人就非常喜欢分享财富,没有经费,人口稀缺?这都不是大事。
“其实我的黑金公司当中,一部分的员工就很适合做调查员,可以让他们帮助你。你不是缺调查员么,有我在这都不是问题。”谢菲尔德带着灿烂的笑容和康斯坦丁诺维奇碰杯,转头看了一眼过来参加聚会的调查员,别说,一个个看着还都挺朴素的。
“你也太心急了,虽然我们都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康斯坦丁诺维奇人模狗样的假意拒绝,随后话锋一转道,“这样联邦调查局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我们的,谁都不能单独的活在世界上不是么?人总是要群体的,无非就是大的群体还是小的群体,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谢菲尔德笑眯眯的道,“让一些黑金的人过来,可以帮你在全国短时间内建立网络,当然我也不否认,我有一定的私心。”
“哪方面?”康斯坦丁诺维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开口询问道。
谢菲尔德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端着酒杯来到了一处靠近窗边的角落,打开窗户通风,没有人注意到,谢菲尔德才开口道,“我想让你派人跟着罗斯福,我想要他的竞选当中的一举一动。”
“你疯了,一旦被发现的话,共和党不会善罢甘休的。”康斯坦丁诺维奇面色一肃,确定谢菲尔德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失望了,奴隶主是很认真的,怎么会开玩笑。
“这也是一次历练嘛,你说的这么严重,我派黑金公司的人去一样干。这有什么难的,我就是崩了罗斯福也不难,反正正式选举还没开始。”谢菲尔德轻描淡写的道,“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刚刚成立的部门会去跟踪候选人,你怕什么?”
谢菲尔德是真觉得,自己做联邦调查局的局长,肯定比这个儿时玩伴要强的。这么强力的部门本来就应该做强力的事情,真指望联邦调查局还合众国一个朗朗乾坤?
谁让你去查的?万一真的查出来什么来呢,大家都不干净。
联邦调查局在奴隶主的眼中,就是一个高层次的维稳部门,确保合众国的屁民不会翻天,这一点历史上的胡佛局长做的就非常好,懂得不真的去查什么,同时将所有秘密攥在手里,到死都是联邦调查局的局长。
“可调查局是罗斯福总统的时候成立的,我根本不知道局里面有多少人可以信任,现在联邦调查局才刚刚成立!”康斯坦丁诺维奇压低声音道,“这里面有很多问题。”
“所以我才说让黑金公司的人进来,从古到今对付不明确敌人,首先就是往里面掺沙子。”谢菲尔德幽幽地道,“你直接让黑金进入联邦调查局的人去调查罗斯福,这样不就行了?这些人专门对你和我负责?原来调查局的老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谢菲尔德知道康斯坦丁诺维奇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翻车,来一场二十世纪初的水门事件,水门事件在一九七二年的总统大选中,为了取得民主党内部竞选策略的情报,以美国共和党尼克松竞选班子的首席安全问题顾问詹姆斯·麦科德为首的五人潜入位于华盛顿水门大厦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办公室,在安装窃听器并偷拍有关文件时,当场被捕。
有人说这是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终极之战,那是不是真相谢菲尔德不关心。尼克松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翻车了,翻车了应该落得这种下场。不代表这件事本身是错的!
涉及到了合众国的顶级势力,哪有人是不可以杀的?亿万富翁、科学家、前情报人员,从国内到国外,没人是不可以死的。从车祸到抑郁症,什么理由都行。
这种部门就是干这个的,不然的话要你们做什么?康斯坦丁诺维奇还是明白事理的,知道两人是一个群体的伙伴,点头道,“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谢菲尔德斩钉截铁的道,“朋友们都很着急,都在不同的方面努力。你这里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伟大的垄断资本家,团结起来!共和党内暗潮汹涌,回到新奥尔良的谢菲尔德,双手掐腰直视着面前三排被挑选出来的优秀员工,过人的精力,卓越的素质,这种显而易见的优点,原谅谢菲尔德是一个肉眼凡胎,他一个都没有发现。
但是这些黑金公司的人吃他的,喝他的,出了事谢菲尔德就擦屁股,绝对是事实。
“老板,古巴的人回来了,关塔那摩的事情。”杰斯拉拿着一张纸大步流星的从谢菲尔德的侧后方走来,保镖头子知道自己的老板有一个臭毛病,不喜欢人在自己的正后方靠近,反过来他跟着别人是可以的。
所以谢菲尔德一般站着的时候,要么只有自己一个人,要么周围全是人。
接过保镖头子递过来的纸,谢菲尔德看了一眼没有作声,直接转身要走,指着堆在一起的证件道,“杰斯拉,你挑人,让他们自己把证件填写好了,到时候在交上来,康斯坦丁诺维奇那边要保存的。”
“知道了老板!”杰斯拉答应一声,站在谢菲尔德刚刚的位置上,开口道,“开始吧,难道等着我给你们找椅子呢?快点,在磨蹭让你们去监狱托拉斯做狱警。”
“杰克,我填写真的名字还是假名字?”一个保镖喊着自己老大的绰号问道。
杰斯拉回头一看谢菲尔德已经走了想了一下道,“填假的,多一个身份总归不是坏事。”保镖头子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直接代替谢菲尔德自作主张,让合众国凭空出现了一批调查员。
第五百九十三章 军火贸易
“实验数据倒算是完备!”接过娜塔莉亚拿过来的果汁喝了一口,谢菲尔德直接跑题了,“亲爱的,咖啡要凉一点,果汁这个东西就不用放冰箱里面了。”
回归正题,手里拿着的这一份关于芥子气伤害的数据,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要数量有数量,要差异性有差异性。唯一有些不足的地方,谢菲尔德皱着眉头道,“立刻制造一批毒气弹,去拉美试试效果,还有一点就是它出现了,我们如何防备?武器这种东西嘛,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有而别人没有,任何武器都是这样。”
“白人之所以横行全世界,当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优秀,实际上在农业时代欧洲人经常被西亚文明揍,我们军事上面的革新,在反超其他人种的时候起到了重要作用。直观来说就是武器比对方先进,我们制造出来了,就应该有防备的能力,就如同是长弓威力巨大,板甲也要跟着加厚,这方面要想想办法。”
欧洲军队什么时候不虚其他文明的军队了,在罗马帝国之后的时间长时间欧洲面对和平教徒的进攻只能防守,阿拉伯人的扩张路线就证明了这一点,反超应该是明朝刚刚建立前后,欧洲的盔甲锻造技术突飞猛进。但那个时候的欧洲军队只能说,不用像是中世纪担心和平教徒把他们包围。
板甲的前身已经出现,但还无法抵消其他文明的人数优势。奥斯曼和欧洲军队打,是不存在以少胜多的,欧洲军队战败,奥斯曼军队也会损失惨重。但渐渐奥斯曼军队面对欧洲军队的时候就越发吃力。
但一直到十九世纪之前,庞大的规模的军队在对抗欧洲军队的时候仍然是有用的。可以取得胜利,可谁都不否认,那个时候的欧洲军队,已经处在没有十倍以上兵力优势,就没得打的地步,这一点奥斯曼帝国从头见证到尾,最明白攻守转换的过程。
二十世纪初的时间,仍然处在科技大爆发的时间段内,毒气弹出现了,对工业国家这又不是多难的东西,谢菲尔德可以制造,别的国家也可以制造。
这一点是无法阻止的,只要毒气弹公开露面,其他国家马上就能制造出来。但是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人想到如何防护。
谢菲尔德其实知道防毒面具是怎么来的,德国开始吧毒气应用战场之后,英法两国派出数十名最优秀的科学家,到曾被德方用氯气熏袭过的地段,进行考察取证研究。他们惊奇地发现,阵地上大量野生动物,包括树林中的雀鸟及蛰伏的蛙类与裸露的昆虫,都相继中毒死亡。唯独当地的庞然大物——野猪,却安然无恙地活下来。
经研究和实验,科学家发现野猪特别喜欢用强有力的长嘴巴,拱动泥土寻觅地里植物的根茎及一些小动物。当它们嗅到强烈的刺激气味时,常用拱地来躲避。当德军施放毒气突袭联军时,聪明的野猪把嘴鼻拱进泥土里,躲过了灾祸。再经进一步的科学分析,得出结论:由于野猪用嘴拱地,松软的土壤颗粒吸附和过滤了毒气,使它们幸免于难。
谢菲尔德就差告诉约翰康纳,试验成功的同时,最好把防毒面具给我做出来。同时试验不能停止,芥子气只不过是一种非常低威力的毒气,还存在理论上更大的化学气体。
“你这么重视,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娜塔莉亚看着自己的男人,对来报信的人耳提面命,有越来越啰嗦的趋势。就知道这件事非同一般!
“也重要也不重要,现在算是比较重要。”谢菲尔德看着娜塔莉亚满是求知欲的眼睛,很认真的在脑子里面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很模糊的答案。
现在芥子气的研究算是高精尖,但以后就没准了,曼哈顿计划才是真正值得重视的东西。对谢菲尔德来说,核弹只要一出现,他就可以永远不再担心暴民出现了。
奴隶主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他不会像是苏联的地图头这么天真,如果合众国内部要是有刁民对民主自由不满,他不会犹豫哪怕一秒钟,一定会把核弹头砸到这些刁民的脑袋上,让这些刁民清醒清醒。
联合公司一直不放弃在军工业的投入,是为了赚钱?赚钱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奴隶主主要是为了维稳,目前民间的枪支还是很有威胁的,所以联合公司要不断的投入军工,让越来越先进的武器出现,最终让公民阶层的枪支没有作用。
最终民间的枪支对谢菲尔德这种人就不在是威胁了,但是他永远不会禁枪,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卖点是点,公民有枪还可以自相残杀呢,这多有意思。
“把关塔那摩监狱的反美分子处理干净,还剩下多少?”谢菲尔德把实验数据放起来,一心二用的询问,“马上处理干净。”
“还有不到两千人!”来人沉默了一下追问道,“还是按照之前的工序么?”
“工序,这个词汇我喜欢,一提起来就体现了工业社会的分工默契。不过实验数据已经到手,不用这么麻烦了。”谢菲尔德皱着眉提议道,“随便找一艘报废船,把剩下的人塞进去焊死,按上定时炸弹开出去就行了,往南边开,一看就是拉美的**武装,又在偷偷杀害无辜居民,这样容易栽赃,别往北面开给我找麻烦。打点海岸警备队不要钱嘛?”
娜塔莉亚听到这些话心中有些不忍,开口道,“还是不要了吧,不是还要制造防毒面具么,这些人可以留下来还有用处。”
“听到夫人的话了么?就这么干吧。”谢菲尔德碎碎念道,“做坏事不做绝,会遭到报应的,这些人迟早都要死,不能让他们活着把秘密说出去。”
屠城杀人真英雄,百姓爱戴伪君子,曹操和刘备的故事不是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了嘛。谢菲尔德也是想要做更多人喜欢的那个。
“老板,一共四十五个人,已经填好了联邦调查局的证件。”杰斯拉捧着一堆证件进来,正好见到报信的人出去,对于这种事他从来都是秉承着不关心不过问的态度,就当是没有看见。
“分成三班,直接派到纽约去盯着罗斯福,一天二十四小时,他除了躲在家里不出来,剩下的时间不能让他离开你们的视线。”谢菲尔德说到这顿了一下道,“然后在找黑金公司的另外一批人,盯着这些监视罗斯福的人,绝对不能暴露。”
“对了,装甲列车的项目进行的如何了?”谢菲尔德一下子想起来这一个项目。
“列车炮已经出厂,可以交给各州民兵使用了,老板,这个项目我没有跟进,各州民兵现在是不是接收,我也还要去问问。”杰斯拉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说了一句,表示自己马上去办。
列车炮这种武器对合众国不是陌生产物,合众国是最早使用列车炮的国家。在南北战争期间,联邦军为了围攻联盟军的据地彼得斯堡,首次采用搭载了无盖列车的十三英寸臼炮进行轰击,这是世上第一款的列车炮。
让德克萨斯州对联邦政府提议采购列车炮,名义上是为了抵御墨西哥内部的混乱波及到边境,西南铁路网络距离墨西哥边界不远,一旦被墨西哥内战的难民越界造成混乱,会造成合众国的铁路网络中断。
“边界出现问题了么,订购列车炮防备墨西哥人?”娜塔莉亚看着自己的男人忙里忙外,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口气有些心疼。
“当然了,我需要保护我们的祖国。”谢菲尔德忽然露出来一副奸诈的表情说谎道,“谁知道墨西哥人会不会赖着不走,总要防备一下。”
列车炮需要发达的铁路网络才行形成战斗力,墨西哥有多少铁路可以让列车炮发挥战斗力?其实并没有多少,但是反过来,口口声声要列车炮防备墨西哥的合众国,则是这个世界上铁路网络最发达的国家,所以这个列车炮是对付谁的呢,在什么环境下才有战斗力?
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反正名义上它是用来防备墨西哥的。
其他还有关于古巴、海地订购潜艇,中东阿拉伯部族武装订购枪支,以及刚刚对外宣布葡属果阿订购的机枪和火炮,这些东西奴隶主说是军火贸易,它就是军火贸易。
“母亲已经从巴黎那边协调好了,两艘战列舰的制造是没有问题的,是以孤拔级战列舰为蓝图的,不过可能造价上会贵了一点!”稍晚的时候,安妮从阿灵顿来电话,透漏了沟通的成果,“威廉你要是对造价没有异议,现在就可以切割钢板。”
“没有异议,除了法国现在还能选谁,我倒是想要自己制造,卖给科威特,除了我自己愿意,没人愿意。”谢菲尔德一口答应下来。
第五百九十四章 英勇善战意大利
到了现在只能用,又不是不能用这句话安慰自己了。谢菲尔德虽然隐隐约约想起来,法国作为陆权国家,在海军建设上面有一些问题,孤拔级战列舰不算什么成功的战列舰。
可是也没有选择了,实话实说就是有就不错了,至少用来对付中东地区的部族武装,还是能起到巨大的震慑作用,妥妥的外星黑科技。
“我再让母亲和法国那边商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压下来成本。”安妮沉默了一下再次开口道,“这种事情总要争取一下,不是么?”
“不用了,时间比成本更加重要。钱赚到了总要要花出去。”谢菲尔德否决了妻子的好意,早点开工比节约哪一点成本重要得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把战列舰拿过来,护卫威廉帕夏领地的周全,这比什么都重要。
赚钱还要花出去,这就是奴隶主想要和妻子说的话,两艘孤拔级战列舰只是整个规划当中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科威特大城的建立。
科威特既然已经落入手中,谢菲尔德肯定不能让一些意外出现,众所周知奥斯曼帝国是同盟国阵营的,大英帝国则是协约国的老大,双方迟早要决一雌雄。所以战争当中避免科威特被卷入到其中,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现有的科威特基础设施不足以保护自己,所以要更新,要更新就要花钱。
“你和大维齐尔联络一下,要不要列车炮,如果需要的话给联合公司订单,放心,作为奥斯曼帝国的一份子,我只收取成本价,绝不多赚一美元,但是大维齐尔一定要多订购一些,包括科威特的建设,现在为了应对边界移民的冲击,二百八十毫米列车炮正好生产线还开着,如果嫌小的话,三百四十毫米也可以接受。现在首都掌权的是?”
“恩维尔帕夏,青年土耳其党的人。”安妮补充着丈夫的话,“这个人是德国势力的中坚,曾经做过驻德国武官,我觉得你的建议应该会被接受,因为巴黎有言论说,意大利可能要抢夺奥斯曼帝国在北非的属地。”
“哦!”谢菲尔德一下子想起来,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意土战争!
不过嘛,意大利啊!欧洲帝国主义列强的试金石,比意大利强的就是列强,比意大利弱的就是普通国家,至于意大利的实力嘛,吓不住我大清的水平。穷光蛋帝国主义的大名名不虚传,如果欧洲列强都是这种货色,世界就和平多了。
甲午战争之后,意大利自称是欧洲六大国之一,向清政府发出照会,要求和其他欧洲五国:英法俄奥德一样享受同等特权。不过虽然清政府刚刚经历了甲午战败,但清楚地知道意大利不过是外强中干,于是直接拒绝了意大利政府的无理要求。
意大利效仿欧洲列强玩起了炮舰外交,派出三艘军舰到三门湾外游荡,试图恫吓清政府。然而这次清政府没有被吓住,北洋舰队直接派出了包括海圻、海天在内的舰队全体南下,摆出一副和意大利海军决战的架势,没找到意大利舰队。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意大利算不算列强?说算明显比其他两个阵营的成员差一截,要说不算,比西班牙之类的国家又强了不少,也是签署过军事同盟的。
谢菲尔德记得意大利在意土战争当中,云集了五倍的兵力,远超过奥斯曼军队的武器和后勤,而且占据了地缘优势,奥斯曼帝国在北非的属地,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块飞地。东边被英国控制的埃及切断和奥斯曼领土的联系,西边则已经被法国分割。
相反意大利的西西里岛距离北非很近,奥斯曼想要支援却十分困难。就在这种兵力是对方五倍,动用了飞机飞艇的情况下,意大利打了整整一年,才把注定没有支援的奥斯曼守军打败,实际上意大利也只是控制了沿海地区。
“巴黎不愧是间谍中心!”谢菲尔德调侃了一句,没有经过事实验证的预测,其实都可以算是假新闻,这一点房地产商人最懂了。
沉默了一下,谢菲尔德忽然坐直了,在这么一瞬间,威廉帕夏心中被奥斯曼帝国的荣光所笼罩,开口道,“亲爱的,你告诉青年党人,意大利一定会动手的。这样,现在制造出来了十二门列车炮,拆掉一半装船马上送过去。生产线不停继续制造。”
“你又要乱花钱,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安妮口中有些不满的道,“一个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你这么上心?”
“永远不要预测土地下有什么东西,亲爱的,以现在奥斯曼在北非属地的飞地情况,连兵力都不占优势是不可能赢的,但是意大利人嘛,打了也没关系。其他文明的人要是有我这么聪明,专门挑意大利、西班牙这类的国家下手,很多国家的内部矛盾一定会缓解的,可惜的是,对很多国家来说,能够万里迢迢上门耀武扬威的,都是英法这种,真正能够积累自信的国家,像是西班牙意大利也不会过来,过来也马上会跑。”
“如果意土战争要是打起来的话,算是非常少见的例子。”谢菲尔德笑呵呵的道,对这一场战争十分的期待。这种例子太少见了。
如果意土战争在都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开战,奴隶主甚至觉得奥斯曼帝国会赢。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公平的事情。事实就是奥斯曼的北非属地,已经是被分割的一个飞地了。
“能不能让你的母亲,在政界活动一下,看看法国能不能抢在意大利之前把这块土地吞了,或者在意大利大败奥斯曼之后,法**队在开进去摘桃子?”眼看着世界大战的脚步越来越近,谢菲尔德的心里越加的兴奋起来。
“这很难吧?”安妮的眉头皱了起来回答道,“可能会花不少钱。”
“不要和你的男人提钱,你的男人已经准备好了五千万,去科威特建城了。你们法国人不是和奥斯曼帝国有着悠久的联盟传统么?对着意大利的后心狠狠刺上一刀又怕什么呢,就意大利的军队,我觉得不敢对法国人怎么样。”谢菲尔德喋喋不休的蛊惑着,反正世界大战是早晚要爆发的,现在乱搞哪怕出现了一丝微小的差别也没关系,不耽误大局的发展。
现在的问题就是,已经经过了这么多年,法国内部的保皇派,或者说保皇派后裔,是否还具备提案的能力。奴隶主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共和体制,如果现在法国还是帝国,他大可以找到法国国王的宠臣,砸下去一百万把背刺意大利的事情定下来。
但是共和体制的缺点在这种事上就暴露无遗了,先研究研究,在讨论讨论。效率肯定高不起来,意大利又没有德国的世仇光环,没有办法让法国政府快速反应。
意大利国力又说弱不弱,说强不强!法国人不一定愿意搅浑水,这也是安妮觉得没有把握的原因。
“威廉,你要真的想要努努力,我马上定传票回一趟巴黎。”安妮听见自己的丈夫对这件事如此的上心,下定决心道,“正好把两艘战列舰的事情都办完。明天我就去新奥尔良!”
谢菲尔德一听只能答应下来,迅速找厨师增加营养,妻子马上要回法国,最近几天肯定要负重前行一番。
奴隶主一个合众国公民,想要万里之外对法国人产生政治影响,这是不可能的。幸亏他的妻子是法国人,保皇派,贵族,丈夫在美洲大陆这边小有财产。至少可以足够供应她随意发动人脉。
“该对着老头子开口的时候,千万不要客气,我告诉你,老头子手中的照相机绝对有很多秘密,不用白不用。”谢菲尔德顾左右而言他,满脸的正色道,“我是奥斯曼帝国的帕夏,你是法国的贵族,这对我们夫妻俩的利益都是有益的。奥斯曼那块飞地,与其让意大利人拿走,还不如直接给法国人,至少心里不憋气。”
“亲爱的,别转移话题了。”安妮一颗一颗的解开上衣的纽扣,胸前的负担终于脱离束缚弹了出来,几秒钟后,裙子顺着光滑的长腿褪了下去,解开长发的安妮命令道,“抱我上去,你的努力决定着这一次的成果。”
这可能就是人生吧!谢菲尔德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这句话。
白人就是这么的狂野,有的时候谢菲尔德挺喜欢佐藤母女那种感觉,虽然少了一点力量感,但至少腿肚子不抽筋。
安妮回到法国的目的就是谢菲尔德所说的,看看能不能让法国人认为可以给意大利人来一个背刺。奴隶主并不是特别仇视意大利人,有这么一个国家存在,会让其他文明也升起一些信心,说不定意大利人被背刺之后,就不会左右横跳,老老实实的在同盟国呆着,至少可以从纸面上平衡一下两大集团的实力对比。
第五百九十五章 共和党分裂
军队战斗力这个东西,陆军方面看起来提升战斗力容易,但实际操作很难。海军提升战斗力的难度主要体现在花费上,只要钱给够从全国召集精英加入海军,做到这两点总能堆砌起来一个还不错的海军,在国际环境不错的环境当中尤其如此。
所以对这个时代的很多国家来讲,陆军改革来改革去,打起仗来似乎没什么效果。海军反而可以快速的形成战斗力。就算是爆发世界大战,海军也是一个存量兵种,想要安心的爆产能,首先需要合众国这样的优越地理位置。
所以欧洲国家,甚至南美国家都能堆砌出来还可以的海军。现在的时代,看得过去的海军强国有的是,但敢说自己是陆军强国的可没有几个,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法国都算是其中一个,而且之后的战争也证明了法国协约国大腿的地位,一战当中的法国,就相当于二战当中的苏联,承担了最艰难的任务,是可以和德国人互相捅刀子的存在。
至于意大利么,从一战的表现来看,甚至打不过奥匈帝国的偏师。从地面战斗力来讲,意大利好好呆在同盟国,也无法威胁法国人,但是意大利的海军,可以解放出来奥匈帝国的海军,这样会让法国在地中海方向的海军面临巨大压力,从而导致英国皇家海军必须分出来一部分的海军力量协防。
而这样德国公海舰队面临的压力又小了许多,没准日德兰海战会出现不止一次。
所以说意大利留在同盟国阵营,在陆地上起不到什么作用,没准还会被法国的二流部队刷战绩,但在海军方面的作用还是不小的。
谢菲尔德的十二门列车炮要拆解六门,在休斯顿装船通过巴拿马运河,运到奥斯曼的领地,在目送安妮登船之后,谢菲尔德就和伊斯坦布尔联系上了,表示要送给伟大的苏丹一份礼物。
“老板,列车炮送给奥斯曼人,很可能不会派上用场。”杰斯拉站在谢菲尔德的身边,给出了自己认为中肯的建议,“奥斯曼人需要的基础的枪支弹药。”
“所以这些列车炮,根本不会送到北非的属地,你看路线就知道了,通过巴拿马运河前往波斯湾,要是往北非送的话,就不这么走了。”谢菲尔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如果意大利和奥斯曼人开战的话,不是我看不起意大利人,如果不是现在奥斯曼帝国焦头烂额,国内不稳,原来的巴尔干附庸国在帝俄的指挥下反叛,意大利人不一定敢开战。”
“但是现在,距离北非如此之近的意大利,对付的只是北非飞地当中的不到两万奥斯曼军人,理论上意大利人是可以无限曾兵直到奥斯曼人撑不住。所以如果战争爆发,以现在的地理布置奥斯曼人怎么都赢不了。”
“我只不过是借由这一次的战争,让一些奥斯曼的大臣觉得我是一个可靠的精神奥斯曼人,这批列车炮其实是用来护卫君士坦丁堡的。”
谢菲尔德可不觉得几个列车炮,就能让一个和本土隔绝的飞地起死回生。这一有点不把意大利海军放在眼里了,奥斯曼帝国打输了,万一被意大利缴获了。奴隶主到不在乎意大利对自己怎么样,反正对方也不可能过来,只是军火商人要注意声誉。
像是苏联武器不就是被阿拉伯人和印度人败坏了风评么?后来沙特人在打也门游击队时候,又败坏了一个美式武器的名声。
枪支弹药这种东西无伤大雅,要是被意大利人缴获了列车炮,这对联合公司的名声是巨大的损坏,要知道现在的合众国本身就不以军事见长,所有国家都喜欢购买军事强国的武器,唯一的几个客户,一定要小心呵护。
“我记得你们家是罗马尼亚移民!”谢菲尔德冲着杰斯拉努努嘴道,“所以你对奥斯曼人颇有微词,是十分正常的。不过嘛,我不是宽慰你,奥斯曼的问题并非武器可以解决。”
杰斯拉的名字就很奇怪,不太符合英语发音,所以一些人管杰斯拉叫杰克。
“老板,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干扰你的判断,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杰斯拉的表情十分严肃,冲着谢菲尔德表忠心。
“我也不是真正的奥斯曼人,这一切都是生意,没准伟大的苏丹发现了我的才能,把我的科威特领地又扩大了一点,这都是有可能的。”奴隶主的目光当中闪过一抹贪婪,波斯湾周围一块土地哪怕是一平方公里,以后都会有千百倍的回报。
所以对目前掌控当地主权的奥斯曼帝国低头算什么,在奴隶主眼中,伟大的穆罕默德五世就是至高无上的哈里发,再把科威特的领地扩大几倍,谢菲尔德亲自去南亚组织对大英帝国的圣战都行,反正在印度人最后第一血流干之前,大英帝国决不投降。
最近的爆炸性新闻本来还轮不到选举,但是新泽西州州长威尔逊参加选举,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在执政党总统仍然在的时候,高调的宣布参加总统选举,是很少见的事情。
但马上威尔逊的风头就被另外一个爆炸**件抢了,罗斯福在党内初选的时候,突然宣布退出选举,组建进步党参加总统选举。
罗斯福退出共和党,独立组建党派参加选举,引起了街头巷尾的热议。所有人都在关心,罗斯福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和共和党内部的高层有了冲突。
“怎么样,我们都是有商业信用的人,说帮忙就一定会帮忙。”小摩根兴高采烈的声音从话筒当中传来,很有种豪气干云的气概。
谢菲尔德翻了一个白眼,幸亏爱丽丝罗斯福才刚刚上火车,还没有到新奥尔良。如果到了橡树庄园就见到这一幕,奴隶主怎么解释当中的内情?
在爱丽丝罗斯福面前,他一直都是说,是其他大企业对罗斯福再次竞选总统不满。联合公司只不过是被动配合,维护大企业之间的整体利益。爱丽丝罗斯福可不知道,谢菲尔德本人才是对罗斯福竞选进行围剿的领头人。
“还没把事情定下来呢,我的朋友?”谢菲尔德握着话筒提醒着小摩根,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就罗斯福本人的威望,可以说几乎就是大半个共和党,现在高兴还是太早了。等到十一月的时候,我们签订联合汽车公司并购重组合同,到时候在开香槟也不晚。”
“我期待着那一天!”小摩根笑出声来,这对他来说是非常少见的事情,他现在是真的高兴,未来十年的股王到手了。
“到时候在联系,我也忙着呢,不单单是国内的事情。”谢菲尔德不是说假话,他的粮商征途才刚刚开始,世界大战各国肯定是需要粮食的。
但是海洋在英国人手里,人家世界霸主到时候真的劫了联合公司的货船,还不还是干瞪眼?讲理这个东西和平时期还可以讲讲,战争时期谁会讲道理,讲道理会爆发战争么?
所以为什么要买孤拔级战列舰?为什么想办法让妻子亲自出马,带着海量的美元回到巴黎,想办法让法国人背刺一下意大利。这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增加同盟国的海上实力,英国皇家海军就会全力封锁德国,大部分的海军力量就会囤积在本土舰队上,那个时候谢菲尔德就可以往波斯湾,奥斯曼帝国的领土上运粮了。
同盟国是被协约国联盟夹在中间,但是同盟国的领土都是连接在一起的,把粮食送到奥斯曼帝国,也就约等于是为了同盟国做贡献。
谢菲尔德这个资深德粉,不想看见实力对比失衡的世界大战,双方都有赢的机会,才能毫无顾忌的下刀子放血,没准对方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呢。
没钱这都不是问题,伟大的苏丹至高无上的哈里发,可以下一道诏书,把科威特的领地扩大一点,忠诚的威廉帕夏,绝不会和帝国纠缠一点蝇头小利,肯定会很爽快的笑纳,那片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的荒凉之地。
“通知艾伯特一声,对罗斯福的攻击,集中在对黑人抱有同情心,贪恋权利。提及分裂共和党的报道上。”挂了电话,谢菲尔德叫来杰斯拉吩咐道,“对威尔逊的报道,集中在这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卓越的学者。致力于公平的教学环境和争取妇女权益上面。”
“致力于公平的教学环境和争取妇女权益,不要出现在南方各州的报纸上面,在杨基佬的地盘上这么报道。”
南方选民比较保守,有些事情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策略。
正常情况下,还不到大选占据头条的时间,但是因为罗斯福要独立参选的消息,这一年的合众国提前进入了大选时间。比起共和党那边的手忙脚乱,民主党这边出现了不符合常理的安静,对共和党和罗斯福争端,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第五百九十六章 安妮的金元外交
大选非常重要,同样对世界大战的准备也非常重要,在谢菲尔德的眼中不分主次同等重要,是新罗马三巨头之一,还是唯一的奥古斯都,就看从现在往后的八年时间。
爱丽丝罗斯福到达橡树庄园之后,这里阳光明媚,风平浪静,除了伊芙琳和娜塔莉亚在打高尔夫,谢菲尔德正在一个舒适的躺椅上挺尸,恢复自己负重前行的身体。
“你知道我父亲退出共和党了?”爱丽丝罗斯福叹息一声坐下来,只留给了谢菲尔德一个好看的后背,随后奴隶主就上手了,“听说了,这么大的事情,想不知道也难。”
谢菲尔德不能否认自己不知情,这样太过于做作,一个民主党的最大支持者,会不知道对手出了这么大的新闻,这不符合常理。
虽然说奴隶主是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的老手,但他绝对不会像是百年后的国务卿这么诚实,把心里话公之于众。同样,罗斯福总统被联邦调查局监控的事情,也不会从他的嘴里泄露出来。
监控爱丽丝罗斯福的父亲,谢菲尔德是没有心理负担的,一码归一码,大家虽然很熟,但是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一旦突破了,奴隶主眼中人人平等,娜塔莉亚的哥哥奥格列都可以钢炉一日游,换成西奥多罗斯福也没什么。
“父亲是一定要参加这一次的选举了,你就不担心?”爱丽丝罗斯福有些担忧的回头道,“一旦他重新做回总统的位置,你们和父亲的冲突又要开始了。”
谢菲尔德挠着头皮,有些惊异的看着爱丽丝罗斯福,这个女人是担心自己的父亲,还是担心自己的男人,或者兼而有之?
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重要,不一定能够走到双方只能活一个的地步。谁说正常选举,罗斯福本人就一定会赢?难道是罗斯福本人觉得自己优势很大?谢菲尔德还觉得自己优势很大呢,“我们不要聊这件事,大半年呢?看看局势的发展!”
关于巴拿马运河管理公司执行总监,马丁路德金三世来橡树庄园看望谢菲尔德的事情,正好被爱丽丝罗斯福赶上,看这两人亲密无间的勾肩搭背,互相诉说着最近都做什么了,爱丽丝罗斯福有种零乱的感觉。
难道这个黑人不知道,他的老板是民主党最大的支持者么?民主党的口号是保障白人的利益,但爱丽丝罗斯福没有发问,人家还在呢。
“巴拿马运河可是一条黄金水道,交给你其实不少经理也是心里不愿意的,相信你也捞了不少钱,不管是公家还是私企,这种事都是不可避免的。”谢菲尔德吃着西瓜边吐籽边道,“但是怎么捞钱这件事有讲究,你不要破坏本公司内部的结构,就不会被抓到把柄,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在位置上坐下去,有一天你不想干了,就回来参选,我到时候运作一下,让州议会推选你进入联邦众议院。”
“老板,我就是收一点过路费,怎么会对公司内部的结构造成破坏?”马丁路德金三世带着黑人特有的皎洁之色保证道,“对待运河区的黑金巴拿马分公司,我从来都是非常公正,大家都是为了联盟国打过仗……”
咳……谢菲尔德好像被西瓜呛到了,捂着嘴用眼神给了马丁路德金三世一个警告。瞬间对话戛然而止,马丁路德金三世补救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一个战场活下来的后裔,不分什么黑人和白人的冲突。”
“德克萨斯种族和睦,同时不接受其他黑人族群迁入,你的敌人是你的同族。”谢菲尔德擦着嘴道,“你心里应该明白,种族比例才是决定黑人是否得到尊重的基础条件。你们人口越多,冲突的可能性越大。”
“你还有一个亲戚也不小了,印度果阿那边缺一个经理人,正好从你们市抽出来一点人出国务工,别天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谢菲尔德冲着马丁路德金三世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可以亲自去挑人。”
“老板给了他们工作,哪轮得到他们反对。您放心,我一定挑选出来最忠诚的人。”马丁路德金三世连连点头,恶狠狠得道,“就算是用皮鞭驱赶,也让他们动起来。”
谢菲尔德冷淡的点点头,指着摆放的礼物道,“这些东西不用送给我,送给马丁路德金议员,我不缺这些礼物。”
等到这一番魔幻一般的对话完了,穿着和自己皮肤一样颜色的马丁路德金三世离开,爱丽丝罗斯福才凑近过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真好,好的不像是真实的。如果不知道马丁存在的人,肯定不会想到还有黑人能在你这里得到礼遇。”
“亲爱的,你知道大英帝国当年制定奴隶贸易禁止的时候,除了我们这些迪克西人反对之外,还有哪个群体反对的最厉害么?”见到爱丽丝罗斯福摇头,谢菲尔德开口解惑道,“是非洲的部族酋长。”
因为这些非洲酋长常常自己抓同胞当奴隶,然后卖给英国人赚钱,一个可以换到二十到三十英镑。在这些酋长看来,废除奴隶贸易,就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猫能停止吃老鼠吗?哪个猫都不愿嘴里叼着老鼠死去?我要嘴里叼着奴隶死,这是非洲酋长的原话。买办的本质决定了,买办的利益一定是建立在损害国人利益的基础上的。
谢菲尔德可以随时在全世界任何国家,找到足够为自己服务的人,哪怕是英国德国也不会例外,同时他本人无限忠诚于伟大的苏丹,至高无上的哈里发。
因为理论上现在两河流域是奥斯曼帝国的领土,几乎波斯湾所有的油气区都是现在奥斯曼帝国的合法领土。如果伟大的苏丹能够再多给一块地方,比如卡塔尔半岛。谢菲尔德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
买办是普遍存在的,在东南亚华人就是殖民者借用的力量。而在英属非洲,印度人就是维持治安的力量,所以独立之后的非洲其实很讨厌印度人,不要看印度人也很黑。
让马丁路德金找人去印度果阿,是奴隶主一时间恶趣味发作,既然英国人喜欢让红头阿三管理非洲人,他过来让黑人去协助联合公司在印度的产业,那又有什么不行的。
一个月后,盛大的舞会当中,盛装出席的安妮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从德克萨斯归来的她,这一次并不是被动接受众星捧月的感觉,而是带着丈夫的嘱托,主动回国施展金元外交。
在舞会当中安妮不言辞色,同时有兼顾亲和力周旋于来宾当中,除了社会党人。
已经离开法国多年的安妮,对很多人已经感到陌生,但是仍然在母亲的引领下,和来到舞会的来宾打招呼,同时小心的维持着距离感,让有些出现人生错觉的男士远一些。
“我的女儿,你真是这一场舞会的焦点,看看那些男人的眼睛,全部都在你的身上。”苏珊夸张的对着自己的女儿说着。
眼见着自己的母亲说话越来越过分,安妮的眉头皱了起来道,“不要说这种话,母亲,我的丈夫不喜欢这样,你这样会带来麻烦的。”
“难道他还知道这里的情况?”苏珊不以为意的笑着,但是安妮的表情还是很冷漠,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轻轻的点头道,“威廉不相信任何人,他一直都是这么诚实的,当然在我身边也有人看着。”
“太过分了,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相信。”苏珊不满的嘟哝着,“这个男人多没安全感。”
“他是我丈夫,我能够理解,感情都是相互的。”安妮一点都没有被母亲的话所影响,自顾自的道,“我已经多年不在巴黎了,需要一些人脉来做一些事情。威廉已经给我准备了不少资金上的支持,只要达成目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谢菲尔德知道背刺一个国家的操作,实施起来的难度绝对不小。所以直接兑换了五百万金法郎装箱让妻子带回来,妥妥的金元外交。
舞会结束之后,苏珊还有老头子就见到了如同小山一样的钞票,哈里谢菲尔德咽了一口吐沫,义正言辞的指责道,“这个混蛋,根本不知道创造财富的艰辛。”
安妮没有做声,知道老头子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给我。”
“这笔钱是威廉让我带来做事的,要完成一件大事。”安妮优雅的坐下,在两个老人面前缓缓开口道,“能让他掏出来五百万法郎办的事情一定不小,甚至他都做好了还不够的准备,最近我需要和一些仍然有政治影响力的人物频繁聚会,首先请把家里仍然联系,政界还有影响力的人物名单交给我。”
“亲爱的父亲!”安妮盯着老头子的眼睛,咳嗽了一声道,“威廉说,你可以帮上很大的忙,因为你酷爱照相。”
第五百九十七章 潜移默化的洗脑
“我确实因为这个爱好结交了不少朋友!”哈里谢菲尔德轻声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威廉想要做什么,下了这么大的本钱。”
“本质上来说,是希望我们国家在适当的时候讹诈一下意大利人。”安妮抚摸着结婚戒指轻声开口道,“他知道这件事不容易,所以给了我近乎无限的资金支持。”
安妮在橡树庄园的最后一晚,除了负重前行之外,也是谢菲尔德牌中央空调全功率开机的时候。奴隶主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态度,有用的时候就用,所有国家包括合众国都是平等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这又不丢人。
谢菲尔德心里从来不觉得哪个国家是不可以出卖的,他本人大力帮助德国补充短板。主要也是因为同盟国阵营实力差了协约国一大截,只能帮助最靠谱的德国来弥补。
同样为了向伟大的苏丹效忠,换取科威特法理上可能的领土扩大,威廉帕夏没什么不能干的,同样对于协约国这边,也是这样的平等态度。
谢菲尔德可以帮助任何国家,不管这个国家是同盟国阵营还是协约国阵营。一个真正的商人不会被个人感情所困扰,作为妻子的安妮是法国人,他也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帮助德国人,而现在是搞平衡的时候了。
对于法国在一战之前的动静,谢菲尔德其实并不了解,只知道一个非常有名的间谍案,让法国左右两派吵了很长时间,民主国家嘛,这都是自有国情在此。
法国在欧洲的地位,在漫长的中世纪期间,就相当于中国在东方的地位。类似之处也就是这一点,步入殖民时代法国的角色就是被英国人坑。两国出现地位差距就是七年战争开始的,法国经过七年战争,丢掉了殖民主动权。要知道当初的北美五大殖民地,让合众国领土暴涨的路易斯安纳,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新法兰西包括大半个加拿大和半个合众国,加拿大的魁北克法语区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这还没算法国丢掉的印度据点。
从七年战争一直到拿破仑出现,法国还在实践着世界帝国的梦想。但是在拿破仑的失败,也葬送了法国争霸世界的梦想。从那个时候开始,法国就是人们口中英法中后面的那个。
一战的陆地战场,法国和德国对决决定这战争走势,比起同盟国阵营德国的爆种,协约国这边则是法国爆种,法国人口只有不到四千万人,刚刚过德国人口的一半。
在橡树庄园的最后一晚,谢菲尔德就和妻子说起了法国现在面对的情况,以及只有德国一半的动员力量,甚至还提及了法国的东方政策。
很少有人知道一战之前,法国制定的反超英国政策,实施方向并不是依靠法属非洲。而是东南亚的法属殖民地,就是越南、老挝柬埔寨。
法国通过观察英国的殖民政策,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和中国的贸易成功,是因为印度是英国的殖民地,通过中印贸易掌控东方,在这个过程中,英国利用华人控制在东南亚的殖民地,这些手段都是可以效仿的。
法国是想要利用靠近中国的越南做殖民地推动贸易,至于在殖民地扶持华人压制当地人,都在开始向英国人学习。越南靠近中国应该会有更大的贸易好处,法国人甚至认为,越南老挝柬埔寨可以取代印度的地位,让法国在东方贸易上反超英国,再把利润反馈会本土。
这个宏大的开发计划,绝不是那种因一时激动,拍拍脑子就上马的草率之举,而是经过严密周详的考察和长期反复的论证,体现出法国政府的精明。观察的非常深刻,判断地非常准确,这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也非常高。法国政府对他充满信心。
利用距离中国更近的优势,抵消印度的贸易,东方贸易超过英国人之后,最终利润反馈回国,让法国本土更加的强大。
然后一战爆发了,法国的计划没有实现,在谈话当中奴隶主告诉妻子,只有本土出现威胁,才会导致法国的计划破产。威胁自然是德国人!
安妮询问谢菲尔德是不是要想办法遏制德国的时候,谢菲尔德才漏出来了狐狸尾巴,表示德国人太强了,同样是三国同盟里面的意大利,非常适合做出气筒,可以用来警告一下德国人。
东方政策在法国政坛是十分重要的,甚至越南等地就是高利贷大力输出的主要目的地。通过这一点入手,看看怎么想办法引导到北非上。
现在的法国殖民地集中在两块,一个是法属非洲,一个是东南亚。从贸易角度上来说,东南亚更加重要,因为靠近中国。从资源上来说,法属非洲更为重要!
两者都重要,只不过重要的方式不一样,意大利现在还是在同盟国阵营。不应该让这么一个同盟国成员对法属非洲产生威胁。
有钱有资源,法国才能保持住殖民帝国的风范。经过一番谢菲尔德牌中央空调的灌输之后,安妮深深地为法兰西帝国自豪,带着使命感和钱,回到了法国。
在一切事实没有出现之前,很多事情是可以修正的。尤其是经过反复犹豫和观望的历史事件,意大利在意土战争当中抢先动手,十万大军就开进北非。可以说让刚刚在摩洛哥危机当中喘口气的法国人无暇他顾。
这本身是一种非常冒险的举动,如果法国强硬一点,说不定意大利不会轻举妄动。
通过殖民地政策入手,是一个非常合适的讹诈理由。如果谢菲尔德要是法国人,他自己就亲自上阵了,现在只能指望妻子,挥动金元大棒,提前在法国政坛制造舆论,恐吓已经蠢蠢欲动的意大利。
现在的法国是激进派占据主导力量的情况,虽然和早已经式微的保皇派无关。但是阿尔芒·法利埃的政策是加强与英国和俄罗斯的协约。从东西两个方面维持对同盟国的威胁。
为了让这一次背刺意大利有政坛共识,谢菲尔德塞满了安妮的行李箱才让她归国。奴隶主相信有廉洁的政治人物存在,但肯定不是多数,任何国家都是这样。
安妮的目的就是让法国政坛,在意大利行动之前,有了对意土战争防范的共识。
几天之后,姗姗来迟的科威特黑金公司经理布朗,找到了安妮在巴黎的住所,打招呼道,“夫人,老板让我来协助你。”
“请坐,威廉说对待你们这些黑金运输公司的职员,不需要讲究太多的礼数。”安妮带着端庄之色微微抬头问道,“他有什么事情要你帮忙办的。”
“我们在波斯湾和叙利亚的货轮,正在偷偷地运送奥斯曼的军队。”布朗开口道,“老板的意思是,如果意大利进攻,奥斯曼帝国实际上非常难赢。但是经过几个帕夏的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对奥斯曼的北非属地,提高一定的抵抗力量。这种运输是秘密进行的,意大利人从官方的反馈来看,并没有发现。”
“你们在运输劳动力方面最专业了,地球上没有比你们更懂如何劳动力转移。”安妮带着微笑夸奖道,“我虽然不知道威廉到底是什么计划,但作为妻子我无条件的相信他。并且正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已经知道了保皇派比十几年前更加式微事实的安妮,已经不纠结于依靠保皇派达成谢菲尔德的的目的了,什么派都行。也不存在保皇派就可以收买,激进派就收买不了的难题。
安妮得到了谢菲尔德的倾囊相授,尤其是在行贿这个方面,吸收了联合公司传承的女主人,加上奴隶主全方面的支持,短短时间就已经在巴黎的上流社会打开了局面。
保皇派虽然已经在政坛没有影响力,但是法国贵族在很多方面还是很有话语权的,贵族后代也可以有很多朋友,这些朋友可以是保皇派,当然也可以是激进派。
正好布朗还带来了不少中东的美女,安妮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法国男人是什么德性是众所周知的,作为一个殖民帝国,喜欢异域风情的上流社会成员也不少。
这也是安妮一直对谢菲尔德容忍的原因,每次一想到法国男人,安妮的心里就平衡许多,她的丈夫虽然同样好色,但至少不欺骗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国会当中关于北非的问题,渐渐地变得多了起来。
这种变化是在潜移默化当中出现的,因为现在北非平安无事,自然就是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国会当中畅所欲言。
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少议员都是对北非势在必得的舆论,一旦形成风气再让其他议员加入进来,等到了真出事的时候,能够自打嘴巴的人还是很少的。
同时在巴黎的不少报纸上,论证北非政策和东方政策同等重要,认为法国未来的发展基础在北非的社论,也出现巴黎公民的眼前,这一切都需要钱来实现,这就是潜移默化的洗脑。
第五百九十八章 拉斯普京
“法国也是一个共和制国家,合众国有的毛病法国都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法国现在的混乱程度更高一些,对于这种国家来说,你的丈夫有很多办法。操控舆论在帝制国家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帝制国家有太多无法抗拒的因素。”
“相反在共和制国家,以金钱为后盾,通过报纸和政坛代理人形成政治正确,取得共识非常行得通,我可以在合众国做到,我的妻子当然可以在另一个共和制国家做到。法国本土恰好具有对德国的复仇情绪,这就是政治正确,而且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最好的洗脑要通过潜移默化来进行,明确法属非洲对法国腾飞的重要意义。尤其是在那些无所事事,但是非常关注时事的群体的心中,形成这样一种判断。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是不够的。要做成国际舆论对我有利的假象。”
“英国人在这一点上是非常靠不住的,出于地缘考虑,帝俄的表态非常重要。对意大利而言,帝俄没有切身利益,只要钱到位制造一番支持法国的舆论并不困难,帝俄贵族当中长期有亲法的舆论,对一个没有切身利益的北非进行声援,换取法国对巴尔干半岛的友善立场并不困难,这样有利的国际舆论就有了。”
安妮一页一页翻阅着丈夫发过来的电报,心中不住感叹,明明人隔着一个大洋,却好像对欧洲各国的关系十分了解。不过主要是有亿点点钱,没有钱了解也没用。
法国和帝俄长期保持友好关系,这方面的历史算是很长了,不提法国文化横行欧洲对帝俄造成重大影响的历史事实。普法战争之后,法国长期的外交努力就是把帝俄从三皇同盟当中拉过来,最后算是成功了。
最魔幻的是二战之前,法国因为一战失血严重,对单独对抗德国人已经缺乏信心。再次把希望寄托在苏联身上,之后签订了互助条约,法苏任何一方成为欧洲国家的侵略对象时,两国保证立即相互进行支援和协助。该条约是希特勒执政后.法苏在面临德国侵略威胁的形势下签订的,实际上,该条约在预防和抵制德***侵略方面未能发挥应有作用。
没有发挥作用的原因,很大一部分要算在英国人身上,法国在近代持续衰落,在一战之后更是厌战情绪强烈,欧洲的局势很多时候依靠英国支持法国,英国想要祸水东引,法国就只能跟着祸水东引。
当然这些内容是没有在电报上的,只是支撑谢菲尔德发一封电报的论据。在电报的最后,谢菲尔德表明在对重大国家利益表态上,找一般的帝俄大臣做说客不太可能。但是帝俄国内有这么一个人应该会做到这件事,电报最后的落款名字是拉斯普京。
“可以以一个民间的渠道,邀请拉斯普京来巴黎?”安妮算是一点就透,才操控舆论这方面毫无疑问相信自己的合众国第一传媒大亨丈夫。
“这么看来,这些从中东挑选出来的女人,也有不少是要送给拉斯普京的?”安妮眉毛一挑,对于自己丈夫的下作手段,安妮其实心里不算特别赞同,可这又是少不了的。
“是的,夫人,老板也罢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们,拉斯普京到达巴黎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们,因为在传闻当中这个人有些邪门,老板告诉我们,不能让你接触到这个邪门的人。”
“知道,我对自己丈夫是非常了解的,任何男人不分年龄接近,都被他判定为有不轨的企图。”安妮对谢菲尔德非常了解,比起多财多亿等众多优点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缺点,完全可以忍受。
在法俄友好的大旗之下,想要找一个知名度还可以,对这个已经从农民摇身一变成了东正教神人的拉斯普京进行邀请,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安妮相信,对于这种国外邀请,拉斯普京应该会欣然接受的,因为这又是一个名声大噪的好机会。帝俄那边的回应马上就来了,不出所料,欣然接受。
在以宗教名义邀请拉斯普京的同时,安妮仍然在传媒大亨丈夫的支持下,高举政治正确大棒操弄民意,意大利虽然没有德国的世仇待遇,无法激发法国人心中的忌惮情绪,但还有其他办法。
意大利笑话经过谢菲尔德的加持,源源不断漂洋过海进入法国很多报纸的报道当中,素材那是太多了,奴隶主多年前就编辑了黑人笑话,在合众国内一举把黑人族群干的永世不能翻身,更何况意大利本身素材足够。
夹杂着热度逐渐升高的北非地位讨论,意大利笑话被夹杂在了报道当中。从意大利打不过埃塞俄比亚,到三门湾被北洋舰队吓跑。
巴黎街头,无所事事的键盘侠们,笑呵呵的讨论着意大利对北非的野心,开怀大笑当中摇头,如果意大利都能在法国看上的土地占便宜,那不是一个笑话嘛?
甚至在法国国会当中,不少议员都在拿意大利的历史战绩打趣,意大利弱小不具备威胁,已经成了很多法国人潜移默化的认识。
这种舆论形成被安妮通过电报反馈回给自己的丈夫,谢菲尔德是一点不意外的。奴隶主一直就认为,群体具有排外性。潜意识当中每个国家都排外,只不过形式上表现不同而已,如果两个国家实力接近,这种排外就是互相的。
而实力相差太远,要么是单方面的跪舔,要么是弱者对强者的无能狂怒。但实力相差很大,但有蜜汁自信,还会出现印度的待遇。
这一次对意大利人在法国公民群体的抹黑,就是参照印度的待遇进行操作的。
至于安妮电报当中所说的,已经花了不少钱。奴隶主心里根本不在意,他要是有光动一张嘴就能让全世界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自相残杀,现在就应该考虑的是,是不是作为唯一终产者,把地球上所有的人发射到太空当中去。
可这不是做不到么,又不想花钱又想要获得利益?谢菲尔德又没有阿拉丁神灯。
如果花上个几百万达成目的,这笔买卖很合算,就算是再多亿点点,奴隶主也能接受。
作为两大军事同盟当中的薄弱一环,意大利人不能怪奴隶主,这都是帝国主义的常规套路,可能意大利人自己认为自己也是帝国主义大家庭的一员,但谢菲尔德不这么认为。
有了谢菲尔德把钱当柴烧的全力支持,安妮在这亿点点的支持下,直接成了法国上流社会当中的女王,众星捧月者有之,牢骚怪话者有之,这都非常正常。
一些贵族小姐暗中发酸,“不就是嫁给了一个有钱的乡下人么,好像做了王后一样。神气什么,说不定在美国的时候每天都被丈夫打。”
这些话安妮自然是听不到,但她的丈夫有着多疑的性格,对每个男人都抱着同样的敌意,两人生活多年,这种思维也传染给了她,同样对女性,安妮也抱着很大的敌意,出现在视线当中的女人,不分美丑和年龄,都被视为是过来抢老公的。
哪怕就是不知道这些言论,她也完全能够猜出来,这些围着自己打转的上流社会男女,很大一部分都是不怀好意。就在这种环境下,指望这一次出国之行作为傍身之姿的拉斯普京到达了巴黎。
皇后亚历山德拉笃信神秘主义,喜好招待神僧、圣童、先知、预言家、救世主之类的人物,并常举行降灵仪式。令这对夫妇悲伤的是,他们的儿子阿列克谢因患血友病,经常面临可怕的处境,每每阿列克谢犯病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就在这时,拉斯普京出现了。
安妮对这种传闻不感兴趣,对方是预言家?自己的奴隶主丈夫也是预言家,谁的预言更加厉害,意大利会不会对奥斯曼宣战就能够看出来。但是他知道这是帝俄沙皇的宠臣,对方对帝俄上层具有强大的影响力。
“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可以把意大利要对奥斯曼帝国动手的准备告诉这个神棍,这样的话拉斯普京回到帝俄之后,会更加的笼罩神秘色彩。这对往后的设想是绝对有利的。”
这是谢菲尔德得知拉斯普京到达巴黎之后,发过来最近一份电报的内容。拉斯普京不是有一个预言家职业么,这一次正好可以利用上。
本质上就是让拉斯普京在回到帝俄之前,口袋里面已经塞满法郎。至于这个好色的神棍,安妮想要在混乱的法国上流社会找到人和拉斯普京周旋,根本不是难事。
名声大噪的帝俄圣人,在金钱的推波助澜之下,就好像在帝俄上流社会一样受欢迎。
在几天后,安妮在一群保镖的陪同之下,正式和这个帝俄沙皇的宠臣见了面。
虽然心里对这种突发事件没有心理准备,但混迹帝俄上流社会多年的拉斯普京还是马上冷静下来,好像笼罩在神秘色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