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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全文阅读

作者:简安安.     假如爱有天意.txt下载     假如爱有天意.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08章我做不到原谅你

    林芝芝见她真的起身要走,有些心急,酒还没喝,她怎么能放她走:“站住。”她深吸口气才道:“我是来道歉的。”

    阮舒雅挑了挑眉,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不可原谅。”林芝芝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可是今天我后悔了,算我求你,放过我一次,是我不自量力,算是我求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放过我这次。”

    阮舒雅面色一动,恶毒的嚣张跋扈的林芝芝她见得多了,这样“脆弱”的她,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她不自然的别开脸:“你别忘了,我的母亲是怎么住院的,你以为你欠我的仅仅是今天吗?”

    “我知道,我以后不敢了,真的,求你了。”林芝芝走上前,举起酒杯,眼神愧疚的看着她:“我会好好赎罪的,你就当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阮舒雅看着桌子上的酒不动,林芝芝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原谅不了,不仅仅是她破坏了她的婚姻,还有她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现在她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她原谅,她做不到。

    她抬起头,盯着林芝芝认真道:“我做不到。”林芝芝脸色未变,正要发作,便见她端起面前的酒道:“我做不到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看在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林芝芝怔住,有那么一刹那间,她竟然有些心动,恍神间便看见阮舒雅仰头将杯子中的酒喝完。她面色一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阮舒雅看着她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林芝芝如梦初醒,半晌喝完杯中的酒,才道:“对不起。”

    阮舒雅一头雾水,正要问个清楚便见她已经开门离去。喝完酒的她更觉的头晕脑胀,她站起身一阵晕眩,只能坐下来闭上缓冲。

    林芝芝离开后,思索许久,在人群中找到安烈后,低声对他说:“阮舒雅在休息室是不舒服。”安烈没反应过来,边见她快步离开。他脸色未变,季风远远看见,连忙放下应酬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安烈声音冷然道:“你盯着宴会。我去看看阮舒雅。”说完留下一头雾水季风离开。

    季风见他走的匆忙,担心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去找会场负责人。

    林芝芝在角落看到安烈抽身离开的背影才舒了口气。就当做是为了她死去的母亲,阮舒雅,这一次我放过你。

    刘洋见林芝芝出神,走上前问道:“怎么样?”林芝芝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走?”刘洋继续道:“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林芝芝绕开他往外走:“走吧,我没找到机会。”刘洋一怔,见她离开的匆忙,只能拿出手机,让守在外面的人离开后,便紧跟着她离开。

    安烈走进休息室后,便看见阮舒雅似乎昏睡过去。他连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脸,一摸才发现她额头烫的厉害:“阮阮,阮阮,阮舒雅!醒醒。”

    阮舒雅迷蒙着睁开眼,便看见安烈满脸担心的看着她。她摇摇头,沙哑着嗓子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安烈担心道:“林芝芝刚刚跟我说你不舒服。”阮舒雅皱着眉,她倒是没想到林芝芝看出来她不舒服。

    她撑着身子起来:“我没事,不过是有些醉了而已。”安烈见她脸色泛着红,想来应该是酒后身体高温。

    “走吧,我们回去。”

    阮舒雅莫名觉得心口有些烦躁,她皱着眉道:“宴会结束了吗?”安烈搀着她道:“结束了,人应该走的差不多了。”

    阮舒雅这才放下心,她突然觉得有些腿软,便靠着安烈往停车场走。两人好不容易走出休息室,夜风吹来让她脑子清醒了不少。

    只是这份清醒还没持续多久,阮舒雅便决定浑身燥热,她紧紧贴着安烈,脸颊逐渐滚烫的她无意识的蹭着他胸口的西装。

    安烈察觉她的不对劲,以为她醉的不轻,便将人打横抱起。

    阮舒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犹如身在锅炉中一般,她无意识的贴近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心中的那份渴求一般。

    安烈抱着她从后门绕开人群,没走几步,便察觉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扭动不说,靠在他肩膀上的她滚烫的呼吸犹如针扎般不断的刺激着他。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满脸泛红的女人,带着诱人心魄的魅惑。他呼吸逐渐加重,忍着心中的燥热快步往车边走去。

    季风一早就等在车旁,见他抱着阮舒雅过来,连忙帮他拉开车门,他见阮舒雅脸色通红忍不住道:“阮小姐酒量也太差了。”

    安烈紧紧抱着怀中不安分的女人沉声道:“开车。”季风摸了摸鼻子,连忙走上驾驶坐。刚上车便听见安烈让他把挡板升起来。

    挡板升起来后,安烈这才松开怀中的女人,见她一直似乎很不舒服,一直撕扯着身上的女士衬衫。

    阮舒雅今天穿的是女士西装搭配的西装裙,因为她的动作,圈子折皱不堪,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就这样明晃晃的裸露在安烈面前。

    他忍着浑身的躁动,捧起她的脸问道:“阮舒雅,我是安烈,告诉我哪里不舒服。”阮舒雅闷哼出声,只觉得浑身难受的紧,她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热,阿烈,我热……”

    安烈替她解开领口的扣子让她透透气,但是怀中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满,继而又扯了扯领口,露出胸前更多的肌肤。

    安烈攥着她的手,冷声道:“别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奈何阮舒雅现在的药效已经挥发,她根本不知道安烈在说什么。

    手被控制住,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额头紧紧贴着男人的西装蹭,安烈低下头猛地擒住她的唇。他本是想让她安分下来,没想到怀中的女人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不断的仰起头回应着他。

    他惊讶的睁大双眼,看着微眯着眼睛的阮舒雅,渴求的看着他,突然他感觉女人伸出舌头不断的挑拨着他。

    他呼吸加重,猛地将人带进怀里,将这个吻加深。车厢的空气因为两人不断升温,前面的季风一心开车,想到刚才安烈冰冷的神色,不禁加快了油门。

    车停以后,季风刚下车就看见安烈抱着阮舒雅,呼吸不稳道:“不用跟着了。吩咐下去今晚不许人上楼。”

    “是。”季风刚抬头便见他已经快步消失在楼梯间。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总觉得过了今天,阮舒雅会成为他的女主人……

    安烈将人抱进房间后,将门踢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见她不断的在床上扭动,撕扯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他忍着身上的躁动,沉声道:“阮舒雅,你清醒一点。”

    阮舒雅似乎是知道解药的根源般,抓住他的手不断的往他身边蹭,嘴里不断叫着:“安烈,救救我,我难受。”

    安烈拂开她鬓边汗湿的头发问道:“告诉我哪里难受。”阮舒雅说不出,只能的不断的撕扯着他皱巴巴的西装:“给,给我……”

第109章 你爱过我吗

    安烈拉下她的手,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继续问道:“乖乖别动,我去叫医生好不好……”阮舒雅浑身燥热的难受,手足无措的靠着他,寻到他的唇,杂乱无章的啃咬起来。

    “嘶……”安烈倒吸了口凉气,他看着怀中的女人似乎觉得那里不对劲,就算是喝醉酒也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他将人扯了下来,认真看着床上的不安分的女人片刻才恍然大悟,脑海中回想起林芝芝说的话,脸色逐渐阴沉。

    可是当务之急,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对着阮舒雅轻声道:“是你招惹我的……”一句话没说完,便换来女人生涩的吻。

    一夜春色,屋外的月亮似乎也羞涩的躲进了云中……

    阮舒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她坐起身看着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猛然间她才看出来这不是安烈的房间吗!她弹跳起来,还没站稳整个人据跌倒在地。腿间的酸痛让她刹那间苍白了脸。

    安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趴在地上的阮舒雅。他连忙上前将人抱起放在床上。阮舒雅抬起头就看见他沉着一张脸,她红着脸道:“昨……昨天晚上,我们……”

    安烈沉声道:“昨天晚上,你被人下了药。”

    阮舒雅听完他说的话,脸色血色尽失。她思考许久,才猛然想起林芝芝最后端给自己的那杯酒。很明显,昨晚是他再一次“救了她”。她踌躇半天,“昨晚……谢谢你。我想先回去了。”

    安烈静静的盯着她的头顶也不说话。

    阮舒雅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她一步一步往后挪,绕开他后奋不顾身的往外跑。

    兰姨刚打算上楼看看她醒了没有,就见她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哎……阮小姐。”

    阮舒雅头也不回道:“我先回去了。”

    兰姨看着跑的跟兔子一样人,怔在原地,又看着房间内的安烈,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阮舒雅回家后就看见阮锦文坐在客厅里喝茶。

    她收紧领口,不让阮锦文看见自己满脖子的吻痕,幸好是冬天,衣服的领子比较高。阮锦文抬头睨了她一眼:“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阮舒雅低头不敢看他,只是点点头。

    阮锦文皱眉看着一身的酒气阮舒雅微微皱眉:“你现在是一个公司的执行董事,要随时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后切记一定让林芳提醒你。”

    阮舒雅连连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阮锦文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心中一软,道:“回屋好好收拾你自己,过几天跟我去参加b市各大家族举办的年中酒会。”

    阮舒雅默默点头。

    安氏。

    安远阳一个人对着落地窗脑海里回想着昨晚阮舒雅绝情的话语,手中不觉握紧。周扬敲了半天没有回应,他看着窗前发呆的安远阳,以为他还在想着林芝芝,连忙道:“林小姐回来了,在别墅。”

    晚点,林芝芝打量着空荡荡的别墅,心里一阵失落。有多久了,她没有跟安远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自从阮舒雅离开别墅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密过了吧。

    她不愿意也不想承认,安远阳其实跟普通豪门继承人没什么两样,利益永远都是摆在感情前面。不过她不后悔,毕竟现在别墅是她陪着他。而安家女主人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佣人见她下楼,忙不跌问道:“小姐,要摆饭吗?”林芝芝摆了摆手,“先生打电话回来了吗?”佣人很有眼色道:“没有,不过周特助倒是打了电话说先生在忙,让您记得吃饭。”

    林芝芝应了一声,看着落地窗外的庭院发呆。安远阳回来是就看见窗边的林芝芝,他皱了皱眉走上前:“你来做什么?”

    林芝芝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她笑了笑:“想你了啊。饿了吧,我让佣人去准备晚饭。”安远阳有些意外她的态度,他搂住她,“许久不见,这么听话?”

    林芝芝对他的热情有些恍惚,她低声问道:“安远阳,你爱过我吗?”安远阳没听清她的话,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你说什么?”

    林芝芝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她自嘲一笑:“没有,我说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安远阳有些怔忡的看着她推开自己。他皱眉看着扫了佣人一眼,佣人都低下头噤声。

    吃完饭后,安远阳有工作一个人去了书房。林芝芝洗完澡走到房间,拿起桌子上的杜嘉班纳香水对着空气喷了一下……她敲了敲书房的门走进去,安远阳正在看周扬拟好的报告,抬头冲她笑了笑,便低下头继续忙。

    林芝芝走到他身后一边替他揉着肩膀,一遍问道:“最近公司很忙吗?”安远阳低头看着报告边附和她:“嗯,有个很重要的的项目没有任何进展。”

    林芝芝顿住手,试探性的问道“是昨天竞标的那个项目吗?”

    安远阳随口应道:“嗯。”

    林芝芝停下手中的动作站到他面前,打量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安远阳抬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林芝芝脸色微变,问道:“你一早就知道这个项目会跟阮氏合作,对吗?”安远阳一怔,沉声道:“没有的事。”他并不想林芝芝知道太多公司的事情。

    林芝芝不死心问道:“真的吗?”安远阳不耐烦道:“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去休息吧。”

    林芝芝盯着眼前的男人,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丝让她不安的证据,安远阳被她看得心烦:“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

    林芝芝顿时慌了神,她上前一步坐在他腿上搂着他到:“对不起,是我无理取闹,你不要生气。”安远阳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乖,你好好休息。”

    林芝芝不死心,她收回手羞涩的看着他,半天抬起头吻住了他。

    安远阳近距离闻着她身上有些熟悉的味道,眼前浮现出阮舒雅昨晚醉酒时脸红时的娇俏模样,不自禁有些情难自控。他逐渐收紧力道将人拥进怀里。

    林芝芝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她低喘着不敢抬头。安远阳被她身上丝丝缕缕的味道勾的心痒难耐。

    他猛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向跟书房连在一起的卧室。

第110章 年中酒会

    林芝芝心里直打鼓,一边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边心里又有些苦涩。

    安远阳将人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林芝芝眼神迷离的看着屋顶,屋内光线很暗,静谧的空间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和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她感受着安远阳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直到两人裸裎相对。

    安远阳一边吻着她一边循着她身上的气味,直到两人近乎裸裎相对时,他猛然清醒了很多。

    林芝芝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她有些害羞的拉扯着身上破碎的衣服问道:“怎么了?”

    安远阳脸色平静道:“我还有事要忙,你早点休息。”

    林芝芝有些不知所措,她面色难看的拉起被子:“安远阳,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阮舒雅。”安远阳盯着眼前的女人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还有今晚你睡客房,明天将别墅的钥匙交出来,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这么多年了,安远阳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重的话,林芝芝紧紧攥着床单,直到头顶压迫的眼神彻底消失才松了口气。

    阮舒雅这几天一直没有出家门,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跟安烈合作的项目。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安烈拿着项目合作书递给自己时说的话“这是你让安远阳后悔跟你离婚最好的一次机会,你好好准备。”

    她看着手边的项目合作书,眼前浮现的却是这个项目的主人,一想到跟他的那个夜晚,阮舒雅就忍不住浑身发烫。

    她这几天一直关着手机,生怕接到他的电话,她实在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跟他的关系突变。

    不过,她攥紧手心,总有一天,她要光明正大的将欺辱她的人踩在脚下。

    可惜,目前让她头疼的是阮锦文带她去的那个酒会……商战也会出现……

    尽管阮舒雅有千万个不愿意,酒会还是如期而至。毕竟这是阮锦文第一次这么高调的在b市的商务酒会上露面。

    若是之前安氏的家宴低调,那么这次的年中酒会就要高调很多,凡是b市说的上话的客户都可携带家眷参加,而没有资格激怒内场的都是费尽心思“沾亲带故”也要弄到一张请柬。

    阮舒雅穿戴好一切后便下楼打算跟阮锦文一起出门。

    阮锦文打量着阮舒雅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今晚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代表的是整个阮氏的门面,不要跟个猴子一样,不然回家仔细你的皮!”

    阮舒雅知道他在介意那天她一身狼狈的回家,连忙举手作发誓状:“放心吧,爸爸,我有分寸!”

    尽管她心里局促不安,面上还是表现的像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替阮锦文打开车门,而阮舒雅的车门则是季风亲自打开的,她看见季风有一瞬间的恍惚,“谢谢。”

    季风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心早就飞到老板那里:“阮小姐不用客气,是先生让我亲自来迎您和阮老爷子的。”阮舒雅心中一跳,安烈也在?!

    她紧张的手心出汗,奈何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她走到阮锦文面前,挽着他在季风的引导下往里走。

    走进宴会厅,阮舒雅就感觉到一大片的视线射向自己,她面上平静内心紧张的要死。不怪宴会厅的人向她行注目礼,主要是前几天的竞标她太过招摇,加上今天知道安烈也要来,她更是犹如在水深火热之中。

    商人都是“见钱眼开”。有些人认出是阮舒雅,想要上来到招呼。奈何季风直接将人引到贵宾室。

    阮舒雅跟着阮锦文进去就看见装修豪华的贵宾室让人眼前一亮。这家酒店是安氏旗下的,果然不容小觑,比竞标的会场豪华的多了,不仅装修考究,吃食,服务人员的素质,一丝一苟都追求到极致。

    季风将人引进去后道:“阮老爷子,阮小姐请先休息片刻,我家先生随后就到。”阮锦文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阮舒雅则是礼貌的点点头。

    季风出去后,休息室就剩下阮锦文和阮舒雅。

    阮锦文对阮舒雅严肃道:“安烈倒是个不可多得商业奇才,有他盯着项目我也放心,你多跟他后面学学也好,这样处理公司的事情也容易上手。”

    “我知道了”阮舒雅认真道。

    安烈进来就看见阮舒雅低头乖巧的听着阮锦文说些什么。

    “打扰阮老爷子和阮小姐,安某真是罪过。”安烈礼貌的开玩笑道。

    阮锦文中气十足道:“安总哪里的话。小舒还不打招呼。”

    阮舒雅低着头不敢看他,眉眼扫过眼前长身玉立的人礼貌道:“你好,安总……”

    好一个安总,睡了他就跑,现在在这里跟他装生分?安烈看着眼前白皙纤弱的手,他执起拉到唇边吻了下:“哪里,阮小姐客气了。”

    阮舒雅红着脸抽回手,阮锦文挑了挑眉。

    安烈静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她面色绯红才满意,他礼貌到:“酒会就要开始了,不知阮老爷子可否移驾与安某一起主持开幕仪式。”

    阮锦文笑得中气十足:“好啊,荣幸之至,不过我得带着我女儿一起,也让大家认识认识,不知安总是否介怀。”

    安烈笑到:“荣幸之至。请。”季风很有眼力见的在前面引路,而安烈一个侧身则是站在阮舒雅的身边。阮锦文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一人往前走。阮舒雅刚想追上去,身旁的男人却“绅士十足”的将胳膊曲起伸到她手边。

    阮舒雅踌许久也不伸手,就听耳边传来男人凉薄的声音:“怎么?睡都睡了,现在不好意思了?”

    阮舒雅呼吸抑制,碍于场合不好跟他申辩,只能认命的挽着他的胳膊。阮舒雅走出去就发现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夹枪带棒的,不用说肯定是女人。

    阮舒雅挽着安烈的手,而阮锦文站在台上一脸慈爱的看着他们。她突然有种父亲看着女儿嫁人的场景的错觉。她深吸一口气打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安烈看出她有些不对劲,“怎么了?不舒服吗?”阮舒雅连忙回道:“没有,没有,你快去。”安烈看着她微红的脸皱着眉问道:“真的没事?”阮舒雅害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连忙抽回手,替他整理了下领带和袖口:“真的没事,你快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无意间转移安烈目标的一个动作,让台下的人和阮锦文眼神诡异了多少。外人眼里,很明显这就是一对。

    安烈看着她的眼眸加深,他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在这等我。”阮舒雅胡乱点点头。

    她转身看着台上的安烈,瞬间收起在自己面前的戏谑,转而一身禁欲:“感谢大家今天来安某举办年中酒会,我很荣幸邀请到阮氏集团的董事长和他的女儿一起主持开幕仪式。”阮舒雅还没反应过来,季风已经狗腿的跑过来笑得像朵花似的:“阮小姐,您这边请。”

    下面的掌声一片,阮舒雅带着得体的笑容上台,她发誓前二十二年都没有活的像今天这么累。

第111章 很登对

    阮锦文上前一步,上位者的威严瞬间让下面的人侧目:“大家好,我是阮锦文,很荣幸今天应安总的邀请,带着我的女儿阮舒雅参加这次b市的举办的年中会议,期待以后跟大家的合作愉快。”

    阮舒雅脸都要笑僵了,奈何这么多人看着。好容易阮锦文的发言完毕了,礼仪小姐拿着三瓶香槟上台,阮锦文站在右边,阮舒雅站在他旁边,而安烈则是很没有眼力见的走到阮舒雅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跟她手执一瓶香槟,倒着酒杯塔。

    阮舒雅侧目看着他,“你做什么?那不是还有一瓶吗?”安烈也不看她:“我是怕你拿不住摔了香槟,下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

    阮舒雅还想说什么,奈何摄影师开玩笑道:“安先生跟阮小姐很登对呢。麻烦看下镜头。”

    阮舒雅红着脸故作镇静的转过头。而就在摄影师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安烈将手环在塔的腰上,彻底坐实了“绯闻”。

    记者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开玩笑道:“不知道小安总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尴尬呢。”阮舒雅脸色一僵,装作没有听见,只是身体不自觉的远离了安烈。

    台上的阮舒雅和安烈各怀心思,台下人群中的安远阳和林芝芝却纷纷黑着脸。

    安远阳沉着脸,迎着周围的注目礼,看着台上自己意气风发的前妻,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酒杯。林芝芝好不容易缠着安远阳来参加这次的酒会,她没想到阮舒雅不仅没事,还跟着阮锦文光明正大的出现。本来这足够让她在那些千金小姐的圈子里炫耀一番。可是现在看到阮舒雅却被东道主当作这场就会的开幕仪式的嘉宾,这让她怎么不恨。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黑着一张脸。本身这场酒会就是商场追名逐利的机会。周围的人都热络的聊天,寻求合作。唯独他们站在角落冷眼盯着台上的人,很快他们便被孤立。

    阮舒雅不着痕迹的远离安烈。奈何阮锦文却不如她的意。他以老年人不喜欢热闹为理由先回去了,阮舒雅想要跟着一起,却被他半威胁半利诱留在安烈身边,美其名曰是为了让她多认识些人积累人脉。

    阮舒雅暗暗咬牙,只能留下……

    安烈看着身边的小女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这么想远离他,他偏偏不如她的意。他似无意拿起两杯香槟递给她一杯:“别人都眼巴巴的想跟我靠近,你倒是想多大远远点的。怎么?害怕我要你负责?”

    阮舒雅心中一跳,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现在这是要找她“秋后算账了”。

    阮舒雅接过他手中的香槟,低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事有轻重缓急……”安烈暗自生气,看来她是真的只把他当做解药:“这么说那天晚上,任何一个人对你来说都可以了?”

    阮舒雅听完他说的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嘴。”

    安烈还想说什么就见安远阳带着林芝芝走了过来。他微微侧过头发现阮舒雅并没有看向这边,他突然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今天穿的真漂亮,我很喜欢。”阮舒雅被他突然的亲密闹得心惊肉跳。

    “你不耍流氓会死吗?”

    安烈仿佛没看见她喷火的眼神,“难道你打扮的这么好看不是为了参加酒会吗?”

    阮舒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索性破罐子破摔,她今天本身就穿了十公分的恨天高,奈何在187的安烈面前依旧低了一个头,既然无论如何都会被骂的很难听,索性她就做点设么,让这个男人跟她一起承担……

    她微点起脚尖,用鼻头轻轻蹭了蹭还未回身的安烈的坚挺的鼻子:“所以,你也觉得我今天很美吗?”

    安烈盯着她狡黠的眼睛里满满的得意,他自然知道阮舒雅的目的,但是却一点不生气,他看着一脸得逞的小狐狸,顺着她的靠近,隐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安远阳盯着眼前暧昧似情侣的两人,眼睛里的愤恨似要将他们撕碎。

    安烈眼角于光看见安远阳两人,他亲了下她的鼻头,顺势环住阮舒雅裸露在外的肩膀,摩挲着道:“打个招呼,……”

    “二叔……”

    阮舒雅听见安远阳的声音,瞬间身体僵硬,她想挣开安烈,奈何看似他只是轻轻的环着她,其实钳制了她所有的动作。

    阮舒雅就这样和安远阳对视着,安远阳一腔怒火无处宣泄,阮舒雅则是无尽的冷漠。尤其是看他走到哪儿都带着林芝芝,脸色更加难堪。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有光明正大的跟他一起出现在外人的视线里,想来这些林芝芝都代替她做了吧。

    “阮舒雅,你可真不要脸。”到底是林芝芝沉不住气。

    阮舒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自然是比不得花名在外的你。”安远阳语气森然道:“的确比不得你,这么快就找到接盘侠?”

    “你!”阮舒雅猛的捏紧酒杯,差一点,她就失态。

    安远阳狞笑道:“亏的二叔倒是不嫌弃你。”安远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看到阮舒雅跟安烈亲密无间,心口就堵着一口气。

    阮舒雅听着他一字一句叫着自己的名字,似要将她嚼碎了吃下去。

    安烈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一言不发。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不能应付。只听她突然嗤笑一声,用仅有他们四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他自然是我不嫌弃我,你家上下所有的保姆可都能帮我作证,订婚1年,我可从来没有出现在你身边3米以内。要不是您在家跟您身边这位小姐天天上演活春宫,我还以为您……”

    “你看过他现场……?”安烈挑眉问道。阮舒雅不满他的突然打断:“没有,动静太大,我又傻子……”安烈满意的点点头,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抑制不住的宠溺。

    安远阳黑着一张脸似乎是被气的不轻。而林芝芝则是彻底愣在原地,她从来不知道阮舒雅会变成这样,她一直以为离开安远阳的阮舒雅会生不如死……

    阮舒雅看到面前的人,心情就不好,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换来的还是无尽的羞辱。

    她睨了一眼面前的两人,突然挽着身边看戏看了半天的安烈,娇憨道:“我不想看见他们。”

    阮舒雅其实不知道安烈会不会纵容她,可是她就是那样自然而然,莫名其妙的说出了口。“好,季风。送客。”阮舒雅没想到安烈痛快的就赶人,好像他等了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机会许久。

    两人走后,阮舒雅松了口气,似乎刚刚是在用生命搏斗。安烈看出她心情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阮舒雅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他离开。

    上车后,她蹬掉脚上的鞋子,抱着膝盖静静的坐着。安烈静静的看着她,便发动了车子。好一会儿阮舒雅看出不是会安宅的路:“你带我去哪儿?我今天很累,不想跟你闹。你要是没时间,就放我在路边,我自己回去。”

第112章 还想耍什么花招

    安烈冷淡道:“配合你演了一晚上的戏,现在让你陪我兜兜风都不乐意。”

    阮舒雅不想跟他争辩,反正也拗不过他。车子停了以后,安烈率先下了车,阮舒雅赤着脚紧跟其后,突然她听见一阵海风的声音。

    她跑了几步才发现不远处的海滩。

    夜晚的海随着风静静泛着涟漪,天上的月亮静静映照在海面上,正应景了那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好美啊……”阮舒雅不禁感叹。

    安烈静静的看着沙滩山的女人,一头乌发随意的披在肩上,随着风动衬得眼前的女人越发窈窕。

    阮舒雅回身看见月光下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渐渐靠近,很快就将自己笼罩在他的身形下。安烈解开西装披在她肩膀上。阮舒雅难得对他和颜悦色:“谢谢。”

    安烈勾起她唇角的一缕头发,“你说安远阳从来没有碰过你?”阮舒雅嘴角一抽,她很快领会他什么意思:“嗯,……”安烈微眯着眼睛看着她,阮舒雅却察觉出男人心情很愉悦……

    “该不会之前是你地第一次吧?”阮舒雅揶揄道。

    安烈猛地握了下手中的头发:“你觉得呢?要不要再试试?”

    “不了,你太大了。”阮舒雅想疼的头皮一麻,下意识就回绝。安烈挑了挑眉:“我太大了?”

    阮舒雅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她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退开一大步:“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太大了,我们有代沟。”

    安烈怒极反笑:“我倒是觉得我们很般配。阮老爷子说不定就乐见其成呢。”

    阮舒雅身体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安烈”安烈听见她这样叫他就知道她的刺又开始竖起来了。“我爸爸是我爸爸,我的心思你该知道的……你值得更优秀的人。”

    安烈双手插兜,背对着帮她当掉海风:“哦?我看你今晚表现的很好,倒不如我给你个机会。”阮舒雅莞尔一笑:“机会?我追你的机会还是,给你备胎的机会?”

    阮舒雅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安烈看着阮舒雅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种路漫漫系其修远的感觉。他静静的站在海边吹风醒神。车上的阮舒雅则是对着空气发呆。两个人明明靠得很近,但是却各怀心事。

    阮舒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车上还是自己一个人。她推开车门打量了半天才知道车是停在在她家外面不远,而安烈正靠在车外面抽烟。

    安烈见她下来,看了她一眼:“醒了?”阮舒雅点点头:“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低头踩灭烟头,“看你睡得香,不忍心。”

    阮舒雅听着他因为抽烟而有些沙哑的嗓音,眉头一跳。那一句“不忍心”让她的心登了一下。

    她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才开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安烈静静的看着她,半晌轻微的点了下头。

    阮舒雅进屋后径直上了楼。她躺在床上对着漆黑的房间发呆,刚刚安烈的眼神太炽热以至于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不是没有看懂,只是不想懂,她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现在她更想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一整晚没睡的阮舒雅,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起了床。刚走出卧室,就看见宛如在边看电视边吃零食。

    阮舒雅吓了一跳,而后走上前靠在她的肩膀上:“你怎么来了?”

    宛如推开她的脑袋,一边给她准备早餐一边没好气道:“来看看,你还在不在地球上。”阮舒雅翻了翻白眼,她承认她的确消失了几天,不过也是为了躲安烈而已。

    宛如见她心事重重忍不住问道:“怎么?是不是跟安烈吵架了?”阮舒雅别过脸,“没有。”吃完饭后,她没有去公司,直接给季风打了个电话,逃避不是办法,该做的事情她还是要做。

    “季风,帮我约下你家先生,就在这几天,正式见面的那种。”

    电话那头的季风一愣,避开安烈灼灼的目光道“是,阮小姐。”

    刚挂完电话,阮舒雅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脸色渐渐阴沉。宛如不知道林芝芝算计她的事情,只当她不愿意接,便道:“不接就挂了,我看到她就讨厌。”

    阮舒雅冷冷道:“我倒是想看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招。”

    “什么事?”阮舒雅冷冷的开口。“好。”阮舒雅挂完电话有些好笑,有些人不给你找不痛快就活不下去,这样也好,既然她想把话说清楚最好,以后见面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宛如本想跟着去,阮舒雅觉得没必要,宛如已经帮她够多了,她不想过多的连累她。

    夜晚,阮舒雅一人驱车来到酒吧,她坐在车里静静打量着街边昏黄的路灯。她的出神,没注意到角落的一辆迈巴赫的主人也在注视着她。

    “先生,阮小姐怎么这么晚一个人来酒吧?”季风八卦的问道。

    安烈抿了抿唇没说话。季风不死心:“要不叫她过来,多个人也多点照应不是。”

    “不必。”这是安远阳的地界,她能有什么事,这么晚来除了见安远阳还能有什么事。原本那晚过后,他以为她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没想到到头来,她放不下的还是那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曾经让她撕心裂肺。

    他不知道的是阮舒雅根本不是来见安远阳的,也不是来这边追忆什么过去。相反她没有立刻进去,是因为林芝芝还没来,而她一点也不想在关于安远阳的地方多待一秒。

    安烈在车里静静的看着文件,季风在一边也不敢吭声。

    阮舒雅等的有些不耐烦,就在这时她看见林芝芝适时的出现在酒吧门口。她打开车门朝她走过去。

    “先生快看,阮小姐不是来找江总的,哎,那不是林芝芝吗?”季风一惊一乍的说道。安烈抬起眼果然看见阮舒雅和林芝芝前后脚进去。

    “先生,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季风怂恿者安烈。

    “你很闲吗?”安烈语气冰冷的开口。季风虽然心里着急,却又不能真正忤逆他。只得在一边干着急,好在他没有说走。也对,人总是要出来的,他就在这等着,有情况他再第一时间跟安烈说。

第113章 酒吧危机

    阮舒雅跟着林芝芝走到她预定好的包间后,问道:“说吧,找我出来什么事?”林芝芝随身坐下后,拿出一个烟点燃。

    阮舒雅皱着眉看她娴熟的动作可见抽了一段时间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便陆陆续续的往包间送酒。

    等到人都出去以后,阮舒雅看着桌子上摆满了的酒瓶,冷笑道:“林芝芝,我不觉得我们是信任对方到互相喝醉的关系。”林芝芝吐出一个烟圈,“怎么?不敢吗?还是说你心里还有安远阳,所以连喝酒都觉得我是在挑衅你?”

    阮舒雅不是没听出她在激怒她,她拿起一杯威士忌仰头喝完:“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话够清楚了。”林芝芝不甘示弱也拿起一杯酒仰头喝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喝酒。阮舒雅感觉出有点醉意,她酿跄着起身要走,却被林芝芝拉住:“着什么急。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不是没有心啊?”阮舒雅甩不开她,借着酒劲反问她:“我没有心,你知道我为了安远阳忍受过什么?怎么,他在你面前喊冤了,所以你今天约我出来,打算给他出口恶气吗?”

    “是啊,你害得他差点失去所有,你知不知道一向骄傲的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没有杀了你算是便宜你了,你倒好,天天想法子给他添堵,你到底有没有心!”林芝芝歇斯底里的质问着她。

    阮舒雅举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才压抑住内心的恨,她红着眼眶冷笑:“没有心的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夫,林芝芝,我知道你穷过,只是没想到你穷到自尊都没有了!”

    阮舒雅拿起她的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论起抽烟,林芝芝还是跟她学的,高中的时候两人都偷偷的抽过,只不过阮舒雅后来跟安远阳结婚,为身体着想就戒了。

    那时候的她多单纯啊,结婚要做体检所以要好好保养身体,婚后可能会要孩子,所以一切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她都杜绝。

    林芝芝摇摇晃晃的继续喝着酒:“你懂什么?他其实很痛苦,你不知道他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是什么感受。而你还惺惺作态的一副爱他入骨的模样,阮舒雅你真是让我恶心。”

    阮舒雅不知道是被烟呛得还是被林芝芝的尖酸的话刺得,总之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的泛滥成灾了。

    林芝芝没发现阮舒雅的对劲,她猛地起身坐到阮舒雅身边靠着阮舒雅的肩膀,外人看来一定是两个好闺蜜在互相寻求慰藉。靠近了听见的却是林芝芝毒如蛇蝎的话:“阮舒雅,你为什么不去死,你要是死了我和安远阳才能活得自在。”

    阮舒雅听完倒是觉得惊讶,她倒是不知道她能对他们造成这样的影响,不过那又怎样,跟她一点关系没有,他们既然能践踏她的心,她为什么不可以以牙还牙。

    “与我何干?他堂堂安氏的继承人,要什么有什么,不是说我破坏你们的感情吗?我现在就成全你们,呵呵呵,你现在不是应该高兴吗?他发妻的位置我腾出来了,你什么时候上位,记得通知我,我一定送上大礼。”

    阮舒雅一想到已经脱离这段失败的婚姻,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林芝芝看着她冷笑,而后手指摇摇晃晃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上位?你的意思我是小三?”

    “难道不是?”阮舒雅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偷偷穿跟我相同的衣服、鞋子。用跟我同系列的香水,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你一直想得到的是我。”

    林芝芝脑子里的一根玄瞬间崩断:“所……所以你都知道?”

    阮舒雅漫不经心到:“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林芝芝喜欢的人是不能让的,所以我从来没有让过你,倘若我当年知道安远阳爱的是你,我会毫不犹豫退出,可是当年你有说过一句你喜欢他的话吗?”

    林芝芝被逼问的节节败退。

    “是我犯贱。所以现在最后被你们那样作践可不都是我的报应吗?”阮舒雅自嘲道。

    阮舒雅端起面前的最后一杯酒,这是她最后的极限,她猛地仰头喝完,将杯子随意的丢在桌子上,“走了,记得结账算是我上次救你的报酬。”说完也不理沙发上的林芝芝听没听见,就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突然包间的门被大力的推开,摔门声让阮舒雅有片刻的清醒,她甩甩头看着来人,心下苦笑,看来她又被人算计了。

    “想去哪儿啊,小美人。”她无视对方下流的语气,转过身冷冷看着林芝芝,语气森然道:“这才是你今晚给我准备的大礼吧。”林芝芝被她看得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她语无伦次道:“不……不是,是你,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安远阳也不会那么痛苦。我都是为了他!”

    阮舒雅仰头叹了口气:“林芝芝,你该知道,我现在在阮氏的身份,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还是说,你就这么有把握,安远阳一定会保你。”

    林芝芝被她激怒:“阮舒雅,到这份上你还想威胁我,只要今晚一过,安远阳就会彻底对你死心。你的身份的确是你的护身符,可是若是我手上有照片,你说爸爸是会忍气吞声还是想着跟我鱼死网破呢?”

    瘦猴稀里糊涂的听着她们你来我往,有些不耐烦:“少废话,你快滚,爷还等着跟小美人快活呢。”林芝芝冷嗤一声,起身就往外走。

    阮舒雅看着她稳稳的步伐,才知道今晚彻底是被人算计了。

    她随后拿起手边的一个酒瓶,踉跄着往后退,瘦猴则是等人走后,慢吞吞的将包间门关上,阴森的狞笑着向她走去。

    阮舒雅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心里却像是有一团火窜上来让她保持着片刻的清醒。

    阮舒雅紧紧握着酒瓶后退,“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瘦猴边走边推倒桌子上的酒瓶:“我管你是谁,今晚你注定要做爷胯下的女人,我劝你还是别反抗了,那药已经发作了吧,放心,爷会好好疼你的。”

    阮舒雅跌倒在沙发上,她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体力渐渐不支:“林芝芝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双倍,你滚。”瘦猴嗤笑一声:“爷像是缺钱的人吗?乖乖的,别再反抗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阮舒雅,似乎通过眼神将阮舒雅扒光。

    阮舒雅用力掐着手心保持清醒,等到他靠近时一个用力,却扑了个空,酒瓶撞到桌子碎了一地。

    瘦猴被激怒,一脚将阮舒雅踹翻在地:“臭女人,还想打我。我让你打!”阮舒雅被踹倒在地,手臂和后背整个都扑倒在刚刚的碎玻璃碴上。

    她疼得冷汗直冒,嘴角却扯出一个冷笑。瘦猴被她看得直发毛。他恶狠狠的踹了她一脚便开始脱衣服:“等老子上了你,看你还嘴硬!”说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阮舒雅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

第114章 让你下地狱

    林芝芝,我会让你下地狱的,我发誓……

    季风自从阮舒雅进了酒吧以后就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一个多小时后还没见人出来,他有些担心,奈何看后座的安烈气定神闲的看着文件,不免有些抱怨,装什么装,什么文件不能回家看,偏偏要坐在车里看。

    安烈其实心思早就不在文件上,他抽了一根有一根烟,看似是在为公事烦心,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担心阮舒雅。

    突然季风看见林芝芝跌跌撞撞的出来,看似喝醉,可是看步伐倒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忍不住开口:“先生,我看到林芝芝出来了,阮小姐还没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安烈扯了扯领带,推开车门快步朝酒吧里走去。

    季风紧跟其后。

    安烈走进酒吧,酒吧门童很有眼力见走上前:“先生……”

    “这个女人见过吗?”安烈掏出手机点开阮舒雅的照片冷冷的问道。门童被他的眼神看得冷汗直流:“见过……”

    “带我去找她。”安烈不容反抗的命令道。

    等到门童带他到包间门口时,他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门踹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阮舒雅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看着门的方向。身上的男人正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听见声音后暴跳如雷,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安烈一脚踹到墙上,而后摔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安烈看着蹲下身子,看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阮舒雅,他第一次有有了害怕的感觉,他颤抖着伸出手拍了怕她的脸:“阮阮,阮阮……”

    他看着她没有生气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安烈……”一句话还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安烈脱下西装将人包裹着抱起,一不小心触碰到她背后的伤口,只听怀中的人闷哼一声,他低下头看着他,见她紧闭着双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他抱着人大步往外走,突然顿住脚步语气森然道:“留着他那条命。”季风被安烈身上的煞气吓得抖了抖,他狠狠的踩着地上的人:“你死定了!”

    安烈带着人径直回到别墅,刚进屋萧兰就看着安烈抱着个人黑着个脸。她连忙上前,看到怀里的人是阮舒雅,再到有鲜血顺着安烈的手指往下滴,她大惊失色:“怎么了这是?”

    安烈语气冷然到:“叫医生。”萧兰一边跟着她进屋,一边吩咐身后的季风叫家庭医生过来。

    安烈将人反趴在床上掩饰好她身上破碎的衣服,他看着她手臂上逐渐往下流的鲜血,他眼前一阵发黑,颤抖着手不忍心掀开她背上的西装,头一次,他竟然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

    萧兰在一边红了眼眶,看着阴郁的安烈不忍开口。

    安烈坐了好一会儿猛地一拳垂在床上,吓得屋子里的人都噤了声。季风忍不住开口:“先生不要担心,医生马上就到了。我刚刚带回小姐的手机,看到宛小姐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想来她应该知道阮小姐今天外出……”

    季风见他只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阮舒雅,生怕她消失了似的。

    他缠着萧兰边往外走便道:“您就别问了,先去准备些热水喝吃的,今晚可能要劳烦您了。”萧兰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家庭医生来了以后,安烈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却只夹在指尖不动。

    一身初步诊断以后,面色凝重的走到他身边:“这位小姐的情况很不好,全身多处被玻璃划伤,有些玻璃扎进肉里需要尽快取出来。另外,她似乎中了……中了带有催情剂成分的**,现在情况很不乐观。”

    医生每说一句,安烈身上的气势就冷峻一分,他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时阮舒雅的手机适时的想起,季风一看是宛如,忍不住道:“先生,要不让宛小姐也过来,不然她若是找不到人,怕是会报警,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对阮小姐也不好。”

    安烈转身拿起手机接听:“我是安烈,她在我这。你一个人过来。”他挂完电话冷不防开口:“愣着干什么!还不做去救人。”

    医生赶紧对季风道:“麻烦季特助为我准备些热水。”季风点头下楼。安烈已经坐在书桌前,看着医生轻手轻脚的掀开阮舒雅背上的西装,饶是隔着距离他仍旧能看到床上的人背上狰狞的伤口。

    他不自觉捏紧双手。

    萧兰很快端着热水上来,季风知道安烈肯定不愿意除了他和医生以外的男人看到阮舒雅的身体,所以他很识趣的在客厅等宛如。

    宛如很意外安烈接了阮舒雅的电话,然而对方的口气让她没有心思八卦,阮舒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暗自懊恼,不该就放任她一个人去见林芝芝。好不容易到了别墅,她慌里慌张的往屋里跑,就被季风拦住。

    她铁青着脸问道:“阮舒雅怎么了?”

    季风也不知道她现在这么样,踌躇了半天才开口:“情况不是很好,满身都是伤口。你快去看看吧。”

    宛如进屋就看见床上趴着一个人,医生正在给她输液。

    他快步走过去,看见阮舒雅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没有。

    安烈语气生硬道:“主要是背上的伤口比较多,但是不深,重要器官应该没有伤到。”

    宛如顾不得其他,她掀开被子入眼的就是阮舒雅裸露白皙的背上满是狰狞的伤口,尽管有些已经处理过了,有些较深的伤口上面还能看见碎玻璃。

    她倒吸了口凉气,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怎么会这样。”安烈不动:“人是从你那里出来的,你现在来问我!”

    “我……”宛如低声啜泣:“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她一个人去的。”安烈被她哭的心烦,对医生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处理!”

    医生连连应声一边带着橡皮手套,一边拿起镊子打算现将她背上的玻璃取出来。

    “你按住她别让她动。”安烈这回倒没说什么,他尽可能的避开阮舒雅手臂上的伤口,按住。宛如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他小心翼翼的拔除玻璃。阮舒雅伤口痛,微弱的哼了一声,想躲开却浑身没有力气。

    医生动作精准的去除了她身上的玻璃,然后拿出酒精倒在棉花上:“按紧了,我要给她消毒了。”安烈握紧她的手腕。

第115章 安烈的心疼

    果不其然,医生刚将酒精棉擦到伤口上,就听阮舒雅哭叫出声:“痛。安烈,救我。”宛如愣住,心里酸涩不已,她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在她内心却只有安烈能救得了她。

    安烈被她哭叫的声音叫的心一揪:“阮阮乖,马上就好了。”他抬头冷冷的看了医生一眼:“你轻点。”

    安烈低下头看着阮舒雅疼得满头大汗,眼眸越发深沉。

    好不容易消完毒,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宛如松了一口气,医生小心翼翼的给她打了破伤风针后又给挂上消炎的点滴,才算完事。

    安烈看着睡得很不安稳的女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宛如看着他亲密的动作,语气苦涩道:“不知道你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安烈看都看他,好半天吐出一句:“她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宛如被他的一句话堵得胸口一闷。她深吸了口气道:“我很感激你救了她,那天的话我想我已经说清楚了。”

    安烈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我说今晚她被算计的地方就是她最爱的人的地盘呢?!”宛如吃惊的看着他。

    安烈看着昏睡中还皱着眉头的阮舒雅,不免有气闷:“阮家那边最好还是瞒着点,以他的现在的状况,若是知道了,怕是又要不好。”

    宛如听完他的话,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她心疼的看着昏睡中的阮舒雅,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烈起身往书桌边走,宛如跟在身后:“小舒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烈点燃嘴边的烟,“我只知道跟林芝芝有些关系。至于安远阳有没有参与,我不知道,我能肯定的是,跟他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宛如皱眉思忖。她没想到阮舒雅已经解除婚约,林芝芝还不愿意放过她。安远阳跟她的恨,她有所了解,只是他们到底曾经是夫妻,安远阳难道真的会丧心病狂的对她下手吗?

    “你的意思是安远阳找人下手的?可是据我所知安远阳看着不像这样下作的人。”

    安烈静静的抽着烟:“他是不会,难保他身边的女人不会。有钱人家这样龌龊的事情还少吗?”

    “阮舒雅不是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对方为什么还揪着不放?”宛如有些不明所以。安烈嘲讽道:“如果阮舒雅一不小心做了什么影响某个人利益的事情呢?女人的嫉妒心本身就很可怕。”

    安烈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宛如听的。

    宛如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安烈语气里透露出一股酸味儿:“他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阮舒雅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了。安家的事情我不便透露,既然是他身边的下的手,冤有头债有主,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讨个公道。”

    安烈冷嗤一声:“讨回公道?你的意思是打算将阮氏未来继承人在酒吧醉酒差点被人强奸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宛如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安烈淡淡道:“肇事者我已经让季风处理了。相信不久就能知道来龙去脉,怎么处置我会看着来,敢动我的人就要想想后果。至于幕后黑手,等她醒了再说。”

    宛如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也没注意安烈的措辞。看样子他是不会将人交给她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阮舒雅这一身伤如何瞒住阮锦文,因为竞标的事情,她听阮舒雅说过,因为竞标的事情,阮锦文这几天一直盯着不放,她现在受了伤,宛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安烈自然知道他心里在纠结什么,他云淡风轻的道:“阮老爷子那边就麻烦你告知,就说阮阮跟我出差,放心,我也会打电话去说,他应该不会多想。她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好养伤,你要是有空随时过来。”

    “好。”宛如想都没想就答应,安烈这里对阮舒雅来说是最安全的……

    两人商量完后,安烈看着昏睡中的女人语气冰冷道:“你先去客房休息吧。”宛如点点便转身离开。

    安烈走上前,摸索着阮舒雅苍白的侧脸,眼眸逐渐阴沉:“你为什么这么傻,还是那个男人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无法撼动。”

    好半天,他叹了口气,眉宇间带着丝丝冷厉,阮舒雅若是没有那个晚上,我或许会成全你跟那个男人,现在……

    季风安排好宛如休息后回到客厅,便听到安烈阴森森嗜血的语气:“人呢?”他低头回道:“在地下室。”

    “什么来头”

    “是之前您让我查的刘洋的远房侄子。”季风听他的口气,就知道这个人难逃一死。

    安烈沉默不语,好一会儿他叫来萧兰:“兰姨,我有事出去一趟,她那边麻烦你照顾着。”萧兰一晚上都提着心,见他脸色一直不好也不好深究:“放心吧,我会好好守着她的。”

    安烈交代了完,就转身出了别墅。

    季风看着前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黑色西裤包裹着他修长有力的双腿的安烈单手插兜,修长的身影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身上散发的阴冷,他暗自打了个寒颤。

    刘伟这辈子第一次觉得害怕,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心里暗自暗骂林芝芝这个贱女人给自己下套,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靠着远房的叔叔,在b市富二代的圈子混的风生水起,没想到这次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突然他听见楼梯传来嘎吱的声音,头顶仅仅一盏黄色的灯勉强让他知道这是个近乎密封的空间,他竖起耳朵才分辩出脚步声的来源。

    他抬起头看见楼梯口站着个人,昏黄的光线仅仅能让他分辨出对方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看着男人冷峻的下巴,心里有些犯怵:“谁?谁站在哪里?有胆子劫了爷爷,没胆子出露出真面目吗?”

    安烈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季风走上前毫不犹豫踹了他一脚:“不知死活。”刘伟痛呼一声,嘴里依旧骂骂咧咧,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季风听着他不堪入耳的谩骂忍不住又要出手,被安烈制止。

    安烈一步一步走到灯光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很好。不知道你叔叔刘洋他知道你今天得罪了谁还肯不肯认你这个亲戚。”

    刘伟勉强撑着身体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安烈阴森的语气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并不认识安烈,只以为是外地来的,他自以为在b市有亲叔叔撑腰,没人敢不给他面子。

    “你是谁?有种报上名字,装神弄鬼算什么男人?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趁早放了我,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刘伟梗着脖子威胁道。

    安烈看着他垂死挣扎,嘴角扯出一个嗜血的笑:“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说完转身就走。

    刘伟油然而生一股恐惧感,他有预感过了今晚他在b市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匍匐着想要攥住男人的裤子不让他走。

    季风眼疾手快的将人踢开,看着走远的安烈,阴狠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明天有大礼相送。”说完不看他一步跟上安烈,徒留刘伟一个人地下室瑟瑟发抖。

    季风出来以后就看见安烈站在自己院子里抽烟,他走上前问道:“先生打算怎们处理。”安烈淡淡吐出烟圈:“三天之内,我不想在b市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还有,放出消息,就说我打算出资整个项目仍旧由阮氏全权负责。”

第116章 你能不能要点脸

    季风愣在原地,不待他反应过来,安烈已经抽完烟转身进屋。

    季风暗自感慨,看来这次阮小姐受伤彻底激怒了他家boss。但愿阮小姐赶紧醒过来,毕竟安烈发起火来真的太可怕了,他的小心脏实在是经受不住啊。

    安烈回屋后先去了客房洗漱,收拾完后他回到卧室,就看见萧兰坐在床边的小心翼翼的给凌阮舒雅擦着汗。他走上前:“兰姨,你去休息吧,晚上我来照顾她。”

    萧兰看着睡得不安稳的阮舒雅不放心,奈何安烈执意。

    安烈掀开被子一角侧身躺下,他摸了摸阮舒雅的额头,还好伤口算是处理的及时,没有发烧。

    阮舒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背上火辣辣的疼,头也晕沉沉的。她略一抬手就牵扯到伤口,疼得她直吸冷气。

    安烈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别动,饿不饿。”阮舒雅看着他下巴范青的胡茬和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他一定没睡好。

    她张了张嘴,沙哑着嗓子道:“疼……”安烈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脸色又沉了沉。阮舒雅几乎从不在他面前示弱,而她这次喊疼必然是真的疼了。

    安烈看着满头大汗的她到了嘴边的刻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阮舒雅虚弱的像只被捕兽夹困住的兔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别这样看着我,事情到这一步,我也没有料到。”

    安烈冷嗤一声:“是你没有料到,还是你心里压根就没有忘掉安远阳,你去赴林芝芝的约到底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还是想抱着侥幸心理想见一面安远阳?”

    阮舒雅本身伤口疼就心烦气躁,现下听他这样黑白颠倒更是怒火中烧。她睁着起身也不顾身上的伤口撕裂开有多疼:“你强词夺理。”

    安烈看她倔脾气上来也不顾身上的伤口。他皱着想要按住她的动作却被她打开手。他用巧劲制住她手,伸手替她扣好衣服。阮舒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里面是真空的,而衬衣扣子一个也没扣,她低着头就见胸前估计分明的手,正在给自己系扣子……

    “你……你……”阮舒雅羞愤的说不出话,苍白的脸上带着抹不自然的红晕。

    安烈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都在抖。

    他面无表情的系好扣子以后,又圈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阮舒雅想挣开他,奈何动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安烈看着她一双杏眼抱着眼泪,却又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好笑:“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换衣服涂药都是我亲自弄的,不该看的都了。”

    阮舒雅更加羞愤:“乘人之危,你能不能要点脸。”

    安烈端起床头的温开水喂到她嘴边:“乘人之危?要不是我乘人之危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这养伤?”

    阮舒雅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她喝了口水,好半天才斟酌着开口:“我爸爸那边……”

    “他还不知道,只以为你跟我出国谈生意。宛如昨晚来看过你,我也叮嘱过她。”安烈平静的道。

    “谢谢你,我……”阮舒雅已经不知道改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一次要不是安烈救了她,不用说报复林芝芝了,她连自己怕是都保不住。

    安烈将她扶好有给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让她靠着更舒服一点。他站起身仿佛天神一般俯视着她:“不用着急感谢我,后面还有更多需要你感恩戴德地方。”

    阮舒雅咬了咬嘴唇:“那个女人我想亲自收拾。”

    安烈嗤笑一声:“就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段位?”

    说完不再看她,走到桌前拿起座机交代萧兰送点吃的上来。

    阮舒雅不甘心:“这次是意外,下次不会了。”安烈点燃一根烟靠在桌边看着她,“说吧,这回打算怎么谢我。之前说谢我,也没见你表示什么。”

    阮舒雅老脸一红,“我……”

    “打算给我多少钱?”安烈王之蔑视的看着她。

    阮舒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决不推辞。”

    安烈见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哭笑不得:“哦?什么忙都愿意帮?”阮舒雅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

    萧兰进来就看见安烈嘴角还没收回的笑,心总算是放下了,“先生,吃的准备好了。”

    阮舒雅抬头见萧兰担忧的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涩:“兰姨。”萧兰将熬好的鸡丝粥放在一张简易桌上端到她面前,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好孩子,你受苦了。兰姨喂你吃点东西。”

    阮舒雅红着眼眶道:“我没事,我自己就可以。”

    安烈在一边看着有些心烦,“兰姨,你先出去,我跟她还有话说。”

    萧兰嗔了他一眼:“别板着一张脸,人家刚醒,别吓着她。”安烈万般无奈的扶了扶额角:“遵命,兰姨。”

    阮舒雅正得意的看着他,越发觉得粥好喝。

    安烈看着阮舒雅慢吞吞的喝着粥,身上宽大衬衫卷至手肘,白玉似的胳膊上零散这几处被皮肉翻飞的伤口。

    安烈拧着眉看了会儿,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你就不好奇昨晚那个男人是谁?”阮舒雅敛下眸子回想着她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画面。

    “不认识。”阮舒雅沉默良久才道。她做的有些久,腰有点不舒服,她微微一挪动有牵扯到背上的伤口,咬着牙吸了好几口凉气。

    安烈上前替她弄好枕头后,冷声开口:“跟你公司的人有关系。”阮舒雅听完瞬间白了脸:“谁!”阮舒雅怎么也没想不到公司的谁会愿意跟林芝芝勾结做出这样事情。

    安烈不动声色的看着阮舒雅气的不自觉捏紧拳头:“你知道他是谁吗?”“不知道。除去他暗算我的那晚,我肯定没有见过他。”阮舒雅肯定道。

    安烈背过身不看她,语气低缓道:“他叔叔就是刘洋。”阮舒雅听完他接下来的话,脸色瞬间苍白:“你的意思是林芝芝跟刘洋合谋陷害我。”

    “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只是昨晚那个男人是刘洋的亲侄子,一直在b市作威作福,在那些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圈子里也算是个人物。”

    后面的话安烈没有说,阮舒雅也猜到了,林芝芝找到刘伟就是认定自己会吃了这丫哑巴亏,她恨她,因为她,不能顺理成章的嫁给安远阳……阮舒雅越想心越寒,她没有想到林芝芝的心思已经歹毒到这个地步,亏她之前竟然会对她好言相待。

    安烈见她皱着眉,语气温和道:“不要想太多,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上的伤。”

    阮舒雅心烦意乱,加上身上的伤口疼,安烈说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阮舒雅这几天在安烈家就是吃吃喝喝的养伤。期间阮锦文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提心吊胆的以工作忙为借口匆匆挂掉,宛如来看过她几次,奈何每次脸色都不大好,后来的几次阮舒雅都以养伤为理由,让兰姨挡掉了……

    安烈那天的话说的算是很直白,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阮舒雅心里知道就算安远阳没有直接参与,他知道林芝芝做的事情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连续好几天阮舒雅都没有看见安烈,这天她趁着萧兰外出采办硬撑着下床想出去走走。她连续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再不出去活动活动真要发霉了。

    她亦步亦趋的下楼,客厅了没什么人,阮舒雅被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折磨的脑门直冒汗,心里暗自抱怨自作自受,还不如在床上躺着自在。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又垫了块儿靠枕打开电视无聊的按着遥控器。转了好几个台实在无聊的紧,她就将遥控器随意放下,想去厨房找点喝的。

    “下面为大家播放一则社会新闻,日前,b市高速公里发生一起酒驾事件,司机刘某涉嫌酒驾,超速行驶后撞到高速公路护栏后当场死亡……”

    阮舒雅打开冰箱的手僵住,心中一跳,刘某?她脑子一片混乱,她前脚刚出事后脚那个男人就出车祸死了?这难道是巧合?阮舒雅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难懂是安烈下的手?还是林芝芝杀人灭口……

    安烈回来后就看见阮舒雅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阮舒雅突然觉得一个人影照在头顶,她抬头就看见安烈站在她面前,“你回来了。”阮舒雅说完又有些不妥,怎么像是妻子在等丈夫回家呢。

    安烈挑了挑眉:“好点了吗?”阮舒雅点点头。安烈看了她一眼就上楼去了。阮舒雅到底是按耐不住,她走进书房就见安烈正在松领带,她自顾自的走进去:“我刚看新闻,有个人出来车祸,当场死亡……”

第117章 一个女人喜欢上你的时候

    安烈头也没回的将领带仍在床上:“嗯。”

    阮舒雅心中一缩,蓦地攥紧出汗的手心,到了嘴边的话,踌躇许久才吐露:“是你吗?”

    安烈转身睨了她一眼:“怎么?你心软了?”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阮舒雅还没开口,就见安烈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的扣子,她不自然的转过头:“你其实没必要这么做的。毕竟这只是我的私人恩怨,我只是怕连累你。”

    阮舒雅突然觉得背后有人靠近,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猛地转身想要退开,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直吸冷气。

    安烈皱着眉捏住她的胳膊:“毛毛躁躁的,不知道身上有伤吗?”阮舒雅被他训得脸一红:“还不是你突然靠近我。”阮舒雅低下头不敢看他领口打开露出精的小麦色的精壮的胸口。

    安烈看她脸红连带着耳朵都粉扑扑的,这样看着倒比一脸没血色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故作嘲讽道:“又不是第一次见。”

    阮舒雅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顺手将他衣领狠狠地拢在一起:“快入秋,注意别着凉。省的兰姨念叨我。”安烈看着窗外的艳阳天,屋内则是恒温的25度。

    阮舒雅自觉自己说错话,她不自然的挣开自己的手,坐到床边,“这件事情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安烈见她担心自己,心情莫名愉悦,前见天他偶尔听见季风跟自己八卦,一个女人开始为你省钱就是喜欢上你的时候。她这算是担心威胁到自己的“钱途”吧。

    他难得露出笑容:“不用替我担心,这次收拾他不过是顺手,也算是给刘洋一个警告,你以后在公司他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为难你了。”

    安烈没有告诉阮舒雅,这次意外并不是他造成的,那个男人不知死活救喝醉了酒开车,他不过是替他掏了一次酒钱而已……

    安烈看着阮舒雅紧皱着眉毛想着心思,嘴角的笑意渐渐敛起:“不过,你现在想做什么都晚了。”

    阮舒雅正想着自己的心思,冷不防被他一顿冷嘲热讽,“我哪有……”到底是救了她,又算是为她报了仇,看在这个份上,她强压着怒气不跟他吵。

    她边往门外走边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兰姨,问问晚上吃什么。”

    安烈一脸不爽,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好吗?吃什么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不过看在她有伤在身的份上,他忍了!

    阮舒雅这边倒是顺风顺水,她一边帮着萧兰摘菜,一边想着要不要给阮锦文打个电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可是又怕弄巧成拙,她要是冒昧提起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哎……她心烦的谈了口气。

    萧兰见她心不在焉,一篮子菜没见她摘出来,倒是手上的那一根才已经被揪的不成样子了。

    “小姐,你是不是先生跟你吵架了。其实先生就是性子有些冷,最是心热的。”萧兰开她道。阮舒雅听见萧兰的话不免有些好笑,她实在是想不到安烈到底是如何心热对人的。

    “兰姨放心吧,我没有跟他吵架。对了,您姓萧?”阮舒雅对安烈的性格怎样实在是不感兴趣,就岔开话题道。

    萧兰笑道:“我一直跟着先生母亲身边,再后来,先生的母亲早逝,我……我就求了老爷子照顾先生到现在了。”

    阮舒雅暗自咂舌,这在古代家族,萧兰这样的人物也算是半个家生子了。怪不得安烈对她这样敬重,连带着身边亲近的人都叫她一声兰姨,想来安烈童年的时候,萧兰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吧。

    她突然想到宛如,虽然跟她一点血缘关系没有,从小大到大却是一直胜似她的亲人陪伴着她。

    晚饭桌上,萧兰坐在一边看着安烈和阮舒雅越看越满意,仿佛已经看到他们未来儿孙满堂的场景了。

    阮舒雅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低头猛扒着白饭,随意夹起一筷子鱼肉。安烈倒是浑然不觉,他眼角扫了一眼阮舒雅的餐盘,不悦的皱起眉。

    “身上有伤,忌口荤腥不知道吗?”他冷声道,说完将她盘子里动了一口的鱼肉夹到自己这边。

    阮舒雅不满的撅起嘴,而后安烈给她乘了碗炖的清淡的鸡汤放在她面前,语气不容置疑道:“不喝完不许睡觉。”阮舒雅这才喜笑颜开,端着鸡汤美滋滋的喝着。

    萧兰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下更是暗潮汹涌,不行她这几天得找几本育儿书看看,看安烈这么紧张阮舒雅的身体,保不齐就奉子成婚了。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饭后,阮舒雅想帮着萧兰收拾,奈何萧兰顾忌她身上有伤怎么也不肯。吃人的嘴短,她端着萧兰切好的水果,给书房的“大爷”送去。

    安烈正在书房看着文件,头都没抬。

    阮舒雅放下水果正要撤退,就被安烈攥住手腕。

    她暗叹一口气,这还是她在外面见到的彬彬有礼的安烈吗?动辄就攥她的手腕,“安总又有何指教。”她语气平平道,也不做无谓的挣扎。

    安烈倒是有些意外,要是平时她早就想方设法甩开了,“指教谈不上,就想验收一下兰姨这几天的调养的成果。”

    阮舒雅挑着眉毛问道:“什么意思?”

    安烈将人环住:“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阮舒雅耳边被他呼出的热气又闹了个脸红:“好……好的差不多了,等我能稍微自由活动,我就搬出去,这几天的住宿费我会给你打过去的。”

    安烈本想调戏一下她,没想到得到这么个答案,瞬间觉得大煞风景。

    萧兰的声音适时响起:“阮小姐,你的手机落在楼下沙发上了,我看响了半天就给拿上来了。”说完挤眉弄眼的看着她跟安烈。

    阮舒雅红着脸退开了些,“谢谢兰姨。”她结果手机,看着屏幕一闪一闪的,上面跳动着安远阳。

    萧兰笑着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书房的门。阮舒雅看着手机白了脸色。安烈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他扫了眼手机脸色黑了下来。

    林芝芝那晚回家就一直惴惴不安,要说她有没有后悔过,那也是有的。可是一想到安远阳因为阮舒雅即将一无所有,她就怒火中烧。

    安远阳回来以后就看见林芝芝在客厅也不开大灯,就窝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发呆。他皱着眉走上前:“这么晚还不睡,在想什么呢。”

    林芝芝做了亏心事,猛地听见安远阳的声音吓了一跳:“没……就是睡不着。”见他满脸倦怠心疼的责备他:“你不要那么拼,身体最重要,有什么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就是了。”

    安远阳疲惫的摇摇头,:“是啊,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

    林芝芝见他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安远阳捏捏眉心道:“收到小道消息,安烈打算注资给阮氏,这个项目的竞标作废……我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说完,安远阳若有所思的朝着她看了一样,想到周扬今天跟他提起,说安烈身边的人透露给他,说他身边的人得罪了不该得得罪的人……

    林芝芝一连好几天都没敢出门,一心盯着新闻,就怕错过阮舒雅出事的消息。毕竟按照刘伟那样的性子,肯定会在他狐朋狗友的圈子里大肆宣扬。

    三天过去了,她没听见任何关于阮舒雅不好的消息,倒是在电视上看到刘伟的死讯,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新闻连续几天直播刘伟的无恶不作和报应。她惨白着脸色跌倒在地。

    刘伟的死会不会跟阮舒雅有关,难道是安烈出的手?难道阮舒雅已经……

    安远阳满身怒气的回家就看见林芝芝跌坐在地上,他阴沉着一张脸走上前:“你又怎么了?!”林芝芝胆战心惊的站起身,“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安远阳语气沉沉道:“公司最近接连丢了好几个单子,就连税务局也上门开始查账。”

    “怎么会这样?”林芝芝惊慌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安远阳松了松领带,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本来这对于安氏是小事,奈何这次似乎有人针对他,条条状状找的都是他的麻烦,安烈那个老狐狸看在眼里,更是不愿意出手。

    林芝芝听完瞬间脸色白了又白,心中更加肯定阮舒雅出了事,至于能让安远阳头疼道这一步的,她能想到的只有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两人各怀心思,都黑着脸好几天,连带着佣人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

    第二天,林芝芝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杂志,她不敢联系刘洋,生怕她质问刘伟的事情,毕竟那件事是她自作主张,只是没想到会严重的到这个地步。她害怕见到刘洋,一想到他看着自己阴森的眼神就后怕。

第118章 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男人

    安远阳回来后就看见林芝芝正在那里悠闲的翻着杂志,他越想越气,忍不住上前甩开她膝盖上的书,质问道:“是不是你。”

    林芝芝怔住:“什么?”安远阳恶狠狠道:“是不是你又去算计阮舒雅了!不然安烈为什么突然推翻之前的招标?!”

    林芝芝慌了神,而后强装镇定道,“安远阳,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扪心自问,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安远阳气昏了头,见她一双泪目悲痛欲绝的质问自己,消了几口气:“那你那天到底去了哪里?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林芝芝抹了抹腮边的眼泪,坐下道:“我去了酒吧,因为我心情不好,我生气你跟阮舒雅离婚了还是在乎她,我生气你一天天只知道公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跟了五年了,阿阳,你忘了吗!”

    林芝芝越说越伤心,后面已经泣不成声。

    安远阳怔住,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林芝芝一时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这么说,你这几天都没见过阮舒雅”安远阳半信半疑问道。

    林芝芝委屈道:“没有没有,你不知道吗?阮舒雅跟我针锋相对的时间还短吗?保不齐是她就是不想让我跟你好过呢。”

    “况且她有个跺一脚b市都抖三抖的好帮手,只要她心情不好,她说什么还不是什么!”

    林芝芝越说语气越坚定,仿佛事实就是如此,“阮舒雅一直恨你2年前对她的深情视而不见,安远阳,你想过没有,女人恨一个人也是很可怕的。”

    安远阳脸色黑的滴血,眼前浮现出阮舒雅跟安烈行为暧昧,言笑晏晏的样子,他气的摔了杯子,一身怒气的上了楼。

    林芝芝颤颤巍巍的再次跌坐在地上,一身冷汗不寒而栗。她捏紧颤抖的双手。

    安远阳回到房间后摔了房间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仍不解气,他拿起手机攥在手里……

    安烈站在一边看着木头人似的阮舒雅,冷声道:“怎么不接?怕我影响你旧情复燃?”阮舒雅气的头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安烈拿过她的手机,直接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安远阳咬牙切齿的声音。

    “阮舒雅,你真是好手段。”

    安烈挑了挑眉,阮舒雅抽了抽嘴角。

    “她在洗澡。”安烈淡淡道。

    阮舒雅翻了个白眼。却默契的往床边走,不说话。

    安烈听着话筒里呼吸的声音,就知道安远阳气得不轻。

    “怎么是你?”

    安烈依旧云淡风轻的语气:“有事?”安远阳气急败坏道:“让阮舒雅接电话。”

    “安远阳,你真是越来越懂规矩了。这几天不忙着帮财务补税款,怎么还有空找人闲聊?”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

    “亲爱的,帮我拿下毛巾。”阮舒雅打断安远阳的话,径直开口道。

    安烈挑眉看着她,见她红着一张脸,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话筒里半天没有声音,安烈冷冷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夜深了,我们要休息。”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安远阳攥着手机,一腔怒火无处宣泄。好,阮舒雅你很好,竟然如此不要脸!想跟我撇清关系?我越不如你的意!

    阮舒雅拿回自己的手机,退着往后走:“我……我先回房了。”

    “不是要毛巾吗?”安烈邪魅的看着她。

    阮舒雅脸上刚消退的红晕又爬了上来。

    安烈走上前,拦住她的脚步:“怎么,不想多听听他说什么?”阮舒雅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听的,总归不是好话。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平白听一肚子气我还少吃几顿饭。”

    “哦?你倒是了解他?”安烈随意的架起双腿,靠在椅背上看着她。

    阮舒雅嗤笑一声:“难道你不了解他?不过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他惹上了很棘手的麻烦。你找他茬儿了?”她八卦嘻嘻的看着他。

    安烈讽刺道:“他还用的着我找他麻烦?他就是个闯祸精,安氏要真在他手里,不出五年,老爷子裤子都没的穿……”

    “噗呲……”阮舒雅笑出声,她倒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嘴毒起来真=这么狠……安烈黑着一张脸,半天语气森然道:“你倒是对他了解的很。”

    阮舒雅也不理他语气中的嘲讽,一双眼睛直视着他:“是啊,我很了解他。他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前途。”

    安烈冷冷的看着阮舒雅,见她越说越心酸,隐隐有要流泪的趋势。

    “所以你还想知道什么?为什么我3年前忍气吞声吗?因为我是真的爱他,倘若他从来不曾回应过我也就算了,可是他也很中意我,所以我愿意赌一把。很不幸,我赌输了。”阮舒雅满目苍凉的看着安烈,眉眼间满是悲伤。

    安烈走上前,高大的身形轻易就将阮舒雅笼罩。

    阮舒雅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仰头看着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安烈抬起她的下巴,“很伤心?”阮舒雅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半天红唇轻启:“没有。我现在只想让他尝尝被人利用的滋味。”

    安烈低下头,看着她略微湿润的眼眶,语气淡淡:“凭借他目前在b市的地位,怕是你没办法跟他抗衡,不过,我倒是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你看我不过几个电话,他就忙得焦头烂额的。”

    安烈低下头在快要吻到她的唇时却突然停下,“你若是取悦了我,我就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阮舒雅一头黑线,她压抑着想要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她用力甩开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抱歉,我清醒的时候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男人。”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阮舒雅起了个大早,她顶着个黑眼圈迷迷糊糊的下楼。

    安烈坐在桌旁边吃早餐边看着她熟门熟路的下楼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起牛奶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喝完,然后又迷迷瞪瞪的拿起面包放进微波炉里,然后走到客厅,窝在沙发边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他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悠然而生,突然觉得偌大的别墅,因为她的存在,似乎多了点人气。

    好半天两人就这样坐着。安烈看着她不动,阮舒雅则是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叹气。

    “其实我比你也没大多少……”安烈平静的开口道。

    阮舒雅猛地一个激灵:“你……你怎么没去公司?”

    安烈优雅的擦了擦嘴,看了看手表:“你今天比往常早起了半个小时。”说完拿起旁边的西装外套穿上后走到她跟前,看着她不动。

    阮舒雅有些不明所以,半天她慢吞吞的抬起手替他整理了下领带。安烈挑了挑眉。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流。

    阮舒雅被他看得发颤,嗫喏了半天:“路上小心。”

    安烈眼里透露着满意的神色,“下次不要空腹喝牛奶。”说完转身走到门边后又停了下来:“昨晚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下。”

    阮舒雅目送他出门以后,拍了拍脸蛋醒神。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前脚刚出虎穴她还不想入狼窝。

    她起身回到卧室将衣服脱下来,对着镜子观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伤口依旧狰狞,好在大部分都结痂了,偶尔有几个比较深的伤口黑红色家茧子下面仍旧隐隐作痛。她用手摸了摸伤口,发现只要不是大动作基本不影响。

    她叹了口气,还是要早做打算,安烈的这个人情,她怎么也要还的。

    安烈上车以后,季风已经等在车里了。他刚要发动车子就听安烈说:“等一下,我有个文件忘记拿了。”

    他正要问他在哪儿,他去取就见他已经推开车门往回走。

    安烈回屋时看隔壁房间的门没关,隐隐还听见阮舒雅的叹气声。他鬼使神差的走进去就看见这样香艳的画面。

    他看着眼前白皙美好的酮体,眼眸沉沉,透过镜子侧面又看见她白皙的背部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眉心渐渐拧紧。

    阮舒雅拉起衣服,转身就看见安烈站在门口,她努力克制才抑制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你怎么还没走?”她拍着胸口喘着气好半天才缓和着问道。

    “我忘记了东西。”说完一脸正气的转身走到书房拿了个文件袋,看也没看她就下楼去了。

    阮舒雅一头黑线……

    等到她确定安烈走了以后,她才舒了口气。她下楼招来一个佣人:“兰姨呢?”佣人恭敬道:“萧管家今天回老宅了。晚上才能回来。”阮舒雅点点头后上了楼。

    昨晚她想了一整晚,她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了,她也待不下去了。她虽然对安烈有那么一丝好感,他们也的确在前不久发生过实质行的关系,但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勇气去经营这段关系。

    既然她已经决定跟安氏合作,那么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避免落人口舌……

    想到这里她开始收拾一些贴身衣物,她打开门走到衣帽间,衣帽间里整整齐齐的挂着当季的裙子、衣服,甚至是鞋子都搭配好了。内衣也整齐的叠好放在特定的位置。

第119章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她随手翻了下有些甚至吊牌还没来得及拆,她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有些头疼。她脱下身上的睡衣,拿起一件长袖连衣裙,又换了双平底鞋走了出去。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银行的存款,还有100多万,她将卡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又留了张字条,这些钱是阮锦文给她的零花钱,抛开花销,她存了很久。安烈救了自己,她知道这些钱他看不上,但是做了这些至少能让她心里舒服一点。

    佣人见她要出门,连忙上前问道:“小姐,您要去买什么东西吗?我去叫司机去吧。”阮舒雅踌躇了半天,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佣人刹那间变了脸色:“先生和管家吩咐过您好全了才能出门。”

    阮舒雅皱着眉,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我已经好了,我还有事必须回去,你们先生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说完推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阮舒雅一路上快步走着,她怕佣人在她出门后会给安烈打电话,这样她就走不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哎,明明是一件小事,为什么她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呢。

    阮舒雅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加快步伐。好容易脱离别墅区,总算是打上了车。

    阮舒雅下车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伤口也开始牵扯着疼。她虚弱的下了车后便给宛如打电话。

    宛如接到电话后连忙下楼,见她满头大汗忍不住责备:“你干嘛这么着急回来,你欠他的人情还差这一天两天的吗!”

    “就因为欠的太多,心里才过意不去……我没办法承诺他什么,实在无法安心享受他给我的一切……”阮舒雅艰难的开口道。

    宛如叹了口气,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回到家后,阮舒雅已经脸上毫无血色,她实在有些后怕:“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阮舒雅呼出一口气,“不用了,我不想闹得沸沸扬扬,你去替我买点药,我就在家里换吧。”

    宛如出去后,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点开一看没有任何一个未接电话,心里有些不安,她点开短信,看着临走之前给安烈发的那条短信,呆呆的出神。

    是她想多了吧,她可是个“结过婚”的人。他那样优秀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突然手机振动,她一看是安家的座机,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了起来:“喂……”电话那头也不说话,她再次开口:“喂,是兰姨吗?”

    电话咔擦一声就挂了。阮舒雅拿着手机陷入沉思。

    宛如回来后就看见阮舒雅对着手机发呆。她走上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阮舒雅回过神笑了笑,看着天已经擦黑:“没什么。”

    她思挣扎着起身:“来吧。我准备好了。”宛如紧张的直冒汗:“我可是第一次啊,要是疼你记得跟我说。”

    阮舒雅故作轻松道:“我相信你……啊……”话还没说完,宛如已经掀开她后背的衣服,她疼得直抽冷气:“你倒是跟我说一声……”

    宛如抱歉道:“我不是怕你有心里负担吗……”阮舒雅咬咬牙,“你轻点我就什么负担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换好药后,阮舒雅总算松了口气。她沉默半晌对宛如道:“宛如,帮我个忙。”

    “你说。”

    “我想请你帮我盯着安远阳最近的动作。我怕他们把事情闹大……”阮舒雅踌躇很久还是开了口。

    宛如一想到阮舒雅身上的伤口就怒火中烧,她本来就想找林芝芝算账,奈何安烈先下了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阮舒雅摇摇头:“不用了,林芝芝我会亲自收拾,至于安远阳,因为我的关系,这几天焦头烂额,我怕林芝芝一时心虚告诉了安远阳这件事,安远阳会借机把事情闹大,连累安烈。”

    宛如想到之前看到的新闻,思前想后,的确有这种可能。

    她摸着阮舒雅的手背安抚道:“放心,有我呢。再说,她若是真的在乎安远阳必然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

    阮舒雅笑了笑没说话。他是不敢,可是就怕林芝芝来个鱼死网破,届时事情闹大后,阮锦文知道了气的病倒了……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连续好几天,阮舒雅在宛如家都是吃了睡了吃的状态。

    自从那天从安家出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听道任何关于安烈的事情。她隐隐有些不安,脑海里总是会不时的回想起男人抿唇浅笑的模样……

    所谓无事一身轻,静养的几天,伤口也好了很多。

    多亏宛如这几天回来的勤,按时给她换药,安远阳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日子倒也过的算是自在。

    安烈自从那天接到佣人的电话急忙赶回去还是没见到人以后,当即就摔了电话,一连几天不管是在家都阴沉着脸。

    萧兰默默辞退了那个佣人,看着安烈忙前忙后的背影叹气。

    季风进到书房以后,就看安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带来的关于安远阳的资料,沉声问道:“安远阳最近什么情况?”

    季风听着耳边波澜不惊的语气,尽量捡着他想听的回:“孙少爷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填补偷税漏税的那些窟窿……至于阮氏的刘洋,倒是没什么反应”

    刚说完,果然就看见安烈脸色阴沉着,只见他“啪”的一声合上了文件:“我看他还能沉得住气多久。”

    季风连忙应声,“那……跟阮氏合作的事情,我是去联系那边的商务谈吗?”

    安烈睨了他一眼,不吭声。

    季风很有眼力见道:“我觉得是既然一直阮小姐跟的,中途换人始终不好的。既然是阮氏求着咱们,咱们适当的施加点压力也是可以的。”

    安烈低头不语看着文件深思。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他出来后刚好看见萧兰站在门边,一脸担忧的问道:“怎么样?”

    季风一边示意她下楼一边道:“吓死我了。放心吧,先生不会放过阮小姐的。”

    “怎么说话呢?”萧兰白了他一眼。

    他连忙补了一句道:“我是说先生不会轻易放弃的,这不让我先晾着跟阮氏合作的事情几天,等着阮小姐不得不来见他吗。”

    萧兰皱着眉担心道:“这……管用吗?”季风扶着她坐下:“您就放心吧,先生什么时候做没把握的事情了。”

    萧兰这才松开紧皱的眉头:“那就好。真不明白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喜欢的人不放手去追,净整些弯弯绕绕的。”

    安烈一人在书房里沉思,他出手机翻出阮舒雅走之前给他发的短信“安烈,这几天谢谢你。书房里有张卡,里面有100万,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收下。”

    呵,区区一点钱就像打发他吗?这个没良心的,走了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有。100万就想跟他撇清关系,他有那么廉价吗?

    他攥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想躲着我?我偏不如你的意!

    阮舒雅正在书房里看书,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宛如上来给她送水果,看她头也不抬的看着文件,不免有些心疼:“别看了,来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阮舒雅放下手中的文件,缠着宛如撒娇:“谢谢茹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宛如一阵恶寒,而后扶着她坐下,没好气道:“你啊,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阮舒雅好笑道:“早就好了。”“那就好,回头我多买点祛疤的药膏,女孩子身上留疤不好。”宛如嘱咐道。阮舒雅刚想拒绝又怕她一直念叨,知得点头答应。

    两个人正有说有笑,阮舒雅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看着手机屏上跳动着的名字,新心中一紧:“喂,爸爸。”

    电话那头传来阮锦文冷厉的声音:“你今天回来一趟。”

    说完便挂了电话。宛如在一边见她脸色不好,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爸说什么了?”阮舒雅摇头,“没有,他让我现在回去一趟。”

    “现在吗?”阮舒雅点点头。

    宛如看她脸色有些不好,忍不住开口道:“有没有说什么事?”

    阮舒雅摇头:“没有。”她虽然心中有些踹踹不安,还是认命的爬了起来。宛如害怕她吃亏,坚持送她回去。

    阮舒雅刚回家,佣人就带她去了书房。

    “爸爸。”阮舒雅平静的出声。

    阮锦文看着她半天直看得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阮舒雅有些犯怵,难道是跟安烈有关,还是林芝芝把事情闹大了?

    阮锦文看着眼前的阮舒雅,似乎脸色不太好,带着病态的苍白,他沉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舒雅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那就好,最近安烈的特助一直联系公司的商务,说安烈那边希望这个项目你能勤跟着点,这几天你抽空再去跑跑。”阮锦文喝了口茶,盯着她漫不经心开口道。

    阮舒雅眉角抽了抽,安烈,你真是好样的!阮舒雅咬牙切齿了半天没有开口,阮锦文抬眼看她,有些不高兴:“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阮舒雅扁了扁嘴,嗫喏到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跟进的。”

第120章 男人吃起醋了很可怕

    第二天,阮舒雅起了个大早,拒绝宛如送她去安氏的好意。开着之前的那辆色敞篷保时捷,一路疾驰着,风呼呼的吹得她长发飘舞,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眼光。

    安远阳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自从他负责的部门出事以后,他一连在好几个老客户哪里吃了闭门羹。安氏那边的老股东也一连好几天给他脸色。更不用说安烈,更是连见都不见他。

    他趁着红灯,低头点了一根烟,刚想起步,就看见后面的车猛地插车在他前面,“艹!”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环视周围发现好几辆车都“蠢蠢欲动”。他皱着眉一点不让步,紧跟前面的车,得逞后脸色稍霁。

    一转头就看见左前方的红色敞篷里坐着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看着她悠然自得的看着车,似乎浑然不觉周围的人觊觎她。他阴沉着脸不自觉跟上去。他倒是想看看她去哪儿。

    阮舒雅驱车来到之前跟安烈见面的会所的地下车库,找到安烈的车,果然这边的就他一辆车,她喜滋滋的锁上车以后正要往电梯走,被人猛地攥住胳膊拉回身。

    她差点尖叫一声,一回头发现是安远阳,怒火中烧:“你干什么!”安远阳脸色阴沉着开口:“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这么着急去见你的情夫吗?”

    阮舒雅气结,她奋力的挣扎,奈何女人跟男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安远阳有是在气头上,力气更是大的出神。

    阮舒雅挣脱不开,只能迎面上冷冷道:“放开我!”奈何怎么也挣脱不开,“管你什么事?你吃醋不成?不知道林芝芝看见你这幅样子是什么心情啊。”

    安远阳拒不松手,反而将人更进一步拉?近:“别想转移话题。怎么,以为攀上安烈底气就硬了?以前苦苦哀求我的时候你都忘了吗!阮舒雅你也不打听打听他是什么身份!他不过是玩玩你,你就上赶着爬上人家的床!”

    阮舒雅使出浑身力气推拒着他,“我愿意,就算是做他的情妇也比跟你在一起强百倍千倍!”

    安远阳气的睚眦目裂:“你再说一遍!”

    阮舒雅被他抓的生疼,皱着眉不肯低头:“我说我宁愿做安烈的情妇,也不愿意看你一眼!”

    安远阳怒火攻心,他迎着阮舒雅厌恶的眼神,猛地将人压向自己,发狠似的吻住她。

    阮舒雅被他出其不意的吻吓得征住,她紧闭着双唇奋力挣扎,奈何安远阳就是不放手,他奋力撕咬着她的唇,似乎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阮舒雅挣脱不开,委屈的要掉眼泪。安远阳看着她渐渐蒙上水汽的双眼,心中一抽,不由的动作温柔了起来。

    安烈和季风正要出门应酬,走到车边就看到拥吻的两人。季风瞬间如临大敌想走不敢走。安烈顿住脚步,面色阴沉的看着难分难舍的两人不开口。

    阮舒雅趁着安远阳放松,猛地推开他,甩手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她是用了十成力气,直打的安远阳头偏向一边,嘴角也隐隐有血迹。

    阮舒雅愤恨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斥着愤怒恨不的当场劈了他。她好半天才缓过神紧握紧颤抖的双手,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安远阳回过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安烈等人,他压下心中的怒火,狞笑道:“小舒,别闹。是我太冲动,我说补偿你就会补偿你。乖乖的跟我回去。”说完就要上前去拉她。安烈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阮舒雅。

    阮舒雅后退一步:“别碰我!安远阳,你真让我恶心。知道吗,你让我恶心,你为什么不去死!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恶心的混蛋!”说完抬手狠狠擦了下嘴角,转过身想走。

    阮舒雅一回头就看见安烈等人。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安烈面无表情的看得她心颤。莫名其妙的她就红了眼眶,眼泪巴巴的往下掉。

    安烈语气森然的开口道:“还不过来。”季风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

    阮舒雅慢吞吞的往前走,还没到他跟前就被他猛地拽到怀里,抬起手狠狠的擦着。

    安远阳在一边黑了脸色。

    “疼……”阮舒雅皱着眉抗议。

    “闭嘴。”

    阮舒雅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安烈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眼眸沉了沉。强势的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往回走。

    安远阳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季风挡在前面:“孙少爷,留步。”

    安远阳看着季风,语气不善到:“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季风不怒反笑,跟着安烈久了,他身上邪恶的气质不说学的十成十,五成也是有的:“孙少爷与其在这里觊觎我家先生的女人,倒不如多花点功夫关心公司的事情。”

    “你再说一遍?!”安远阳怒火中烧,猛地攥住季风的领子恶狠狠质问。

    季风面色如常的将自己的领子解救出来:“我说,有些人错把鱼目当珍珠。被人拖累了还当个宝。”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过身去追已经不见身影的两人。

    安远阳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吴遇的话,渐渐攥紧了双手。

    阮舒雅被安烈带进他的办公室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敢看他。安烈让季风送来了些漱口专用品,一股脑堆到她面前,也不言语。

    阮舒雅在他充满威胁的眼神下走到室内的洗浴室乖乖的漱口。

    她看着镜子里已经微微消肿的嘴唇松了口气。正要出去,就看见安烈长身玉立的看着她。一双眸子沉沉得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胆寒,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安烈看到她退却的脚步有些不满,他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在安远阳怀里也没见她多反抗。

    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要可怕的多。毕竟女人最多是动动嘴皮子,男人则是用实际行动来宣誓主权。

    他一步一步定定的往前走。阮舒雅看着他逐渐走近的脚步,紧张的手足无措,仿佛那一步一步是踩在她的心上。

    “扑通扑通……”阮舒雅紧张的心跳快了好几拍,她看着安烈进来后将洗浴室的门关了起来。他的办公室本身就隔音的,休息室位于办公室最里面隔音效果就更不用说,而现在他们是在这个小小的洗浴室内……

    阮舒雅紧张的都要哭了。

    安烈靠近的身影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仿佛看见自己现在就是狼嘴下的一只兔子,而这只狼正龇着牙想着怎么下口。她胆颤的终于靠在了浴室墙上……

    “你……我……”阮舒雅紧张的口齿不清。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他封住了口,以唇……安烈的动作温柔却又强势。阮舒雅被他吻得发懵,整个人都软倒在他的怀里,双手不自觉的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更加贴近他的胸口。

    在阮舒雅终于要透不过气的时候,安烈总算是放过她。

    安烈将人摁进怀里,直到两人一点缝隙不留……阮舒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她害怕的想要挣开……奈何力气不足……

    阮舒雅颤抖着语气开口:“不……不要……”

    安烈听着她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慢下动作,却依旧摩挲着她的脖子。

    阮舒雅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双压抑着**的赤红的眸子……

    安烈看着她畏怯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

    “下次离那个人远一点,再让我看见你们纠缠不清,你知道后果。”安烈沙哑着嗓子问道。手上的动作也猛地用力,箍着她的腰。

    阮舒雅疼的皱眉:“疼……”

    安烈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眸子掩饰不住的欢愉。阮舒雅推开他,“你不讲道理。我不听。”说完推开他要走。安烈攥着她的手不放:“你要不要试试我更不讲道理的样子。”

    阮舒雅被他盯得打颤:“你就知道威胁我!”安烈拉着她往外走,阮舒雅缩在他背后,生怕别人看见她一脸春潮的样子。幸好办公室没人,不然她真的没法见人了。

    安烈松开她,靠在桌边点燃一根烟,拿起座机拨通内线,语气轻松道:“将注资阮氏的合同拟好。”

    阮舒雅正背对着他整理衣服,听见他的声音,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

第121章 她的唯一的不可侵犯的

    阮舒雅转过身看着站在落地窗边抽烟的安烈,突然有一瞬间觉得他的可怕。是不是久经商场的人都是这样算计人心。

    她看着不远处高大的身影,冷冰冰的开口道:“所以,你让我爸爸逼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安烈转过身不悦的看着她,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阮舒雅逐渐红了眼眶:“我不像你,在商场叱咤风云,动辄就能决定一个人甚至是一个企业的生死。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所以,安烈,看在我这么努力过活的份上,可不可以,对我尊重一点。”

    阮舒雅说完这些话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安烈阴沉着脸,仿佛刚刚在她身上无法自拔的是两个人:“别忘了,我是为了谁才出手。我不觉得我哪里不尊重你了。你想要一些东西,总要付出些什么,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这一切,所以,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叫就好……”

    阮舒雅忍不住后退一步,似乎自尊心受挫,她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一脸郁色的男人,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搞搞清楚,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不肯放过我。”阮舒雅有些生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伤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非要你帮我了?如果不是因为跟安氏的合作关系,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认识你。”

    安烈阴沉着脸看着她就像是一直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

    阮舒雅觉得自尊被严重践踏:“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施舍的东西我不许要!”说完,不看他一眼,负气离开。

    安烈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捏紧,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权威别挑战,彼时的他还不知道,以后的他为了这个挑战他权威的人做过更疯狂的事情。

    阮舒雅从安烈办公室出以后快步走向电梯。季风迎面走过去正要问要不要送她回去,就见她视而不见,气势汹汹的离去。

    他一头雾水,这是又吵架了?

    阮舒雅站在大楼外面,看着外面的艳阳天,眼泪不自觉顺着眼角滑落。为什么活着这么累……她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那种感觉实在太痛苦……

    安烈从上往下俯视着楼底的纤弱的背影,心不自觉抽痛了一下。他皱着眉,似乎感觉在阮舒雅这辈子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想到这里,他竟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季风进来后见他沉着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当他打算开口时,就听他说:“季风,你说我到底哪里做的还不够好?要让她这么不待见我。我为她做的还不够吗?”

    季风何尝见过这样的安烈,在他眼里,没有安烈办不到的事情,对于女人,安烈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可能上天就是公平的,给了你优秀的一切,总会在你身边安排一个让你牵绊的人。

    “先生,你不要多想,阮小姐只是在气头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等过些日子,她气消了就好了。”

    “但愿吧。”安烈淡淡道。

    季风见他依旧情绪低落,继续道:“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阮小姐对您是有感情的,只是她可能是被伤的太深,所以比较敏感。毕竟,她一心付出那么多年的婚姻,到头来却差点倾家荡产……”

    安烈眉头紧锁,认真的听着季风说的话。

    “我想她大概是害怕您对她只是偶尔的新鲜感而已,又或许她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您,所以才一直想要激怒您。让您收回对她的心思。”

    阮舒雅走的那一天是个个艳阳天,她站在院子里想着心思,冬日的太阳带着冷风似乎想要吹散她心里的阴霾。

    她转身走进客厅,看见宛如正在客厅一边给她收拾行李,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大致的意思是好不容易养胖了几斤肉又要出去浪……

    阮舒雅心中苦涩,嘴角却咧着止不住笑意。

    宛如拉着她坐下,又认真的看了她几眼,摸着她的头发,红着眼眶止不住的叹气。阮舒雅忍着快要冲出眼眶的泪,笑得越发灿烂:“拜托,我不过就是出去散散心,用得着跟生离死别一样吗!。”

    宛如嗔怒的看着她:“那能一样吗?你在b市都二十多年了,头一次出远门,我还不在身边,我能放心吗!”

    阮舒雅挽着她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撒娇:“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宛如眉间犹豫不决:“不行,我还是跟你一起吧,我实在是不放心。”

    阮舒雅连忙制止她,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我真的想一个人静静。”宛如闷不吭声,半晌见她坚持,只能作罢。

    会所内……

    安烈站在窗前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季风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毕竟这些日子,安烈满心思的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有歇息过,可是他要是不说,万一以后他知道了,他不会治他一个“失职”之罪……

    他踌躇了半天,还是开了口:“先生,听说阮小姐今天出发要去外地。”

    安烈手中的动作顿住,多久了,他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他以为她在他心里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可是这些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最后的决绝的话和那双倔强不肯认输的眼神。

    季风见他没有反应,继续道:“阮小姐现在已经在机场了……您看……”安烈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他:“你很闲吗?安远扬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

    季风心里暗自肺腑,嘴上却如实汇报着工作。他不知道的是安烈早就神游天外……

    安远阳看着桌子上跟安氏的合作案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就差一步,他就有机会得到老爷子承诺的10%的股权,该死的!

    周扬进来以后就看见安远阳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深思,“先生,您之前让我盯着阮小姐的动静,今天有消息了。据说阮小姐要去外地几天。”

    安远阳手中翻页的动作顿住,距离他上次在安烈的会所车库见到她已经时隔两三个月了吧。那天他回来以后就怒气冲冲的吩咐周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到了机场以后,宛如办理好手续拿着登机牌递给她,犹豫着开口:“离登机还有一会儿,你确定真的不要我陪着你?”

    阮舒雅结果登机牌笑着道:“真的不用,你先回去吧,你为我担惊受怕的够多了,好好休息几天,最好等我回来你已经找到替你撑腰的男票了。”

    宛如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能降得住我的男人还没出现呢,你还是好好保重你自己吧,有什么事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宛如走后,阮舒雅站在机场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起飞落地的飞机,心思渐渐深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逃避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或许是她真的累了,或许是那天对安烈的口不择言让她有所愧疚吧……

    2018年6月27日,b市,下午15点30分。阮舒雅阔别了这个她生活了21年的城市,第一次踏上去往他乡的旅程。

    机场内的草场地,一辆迈巴赫静静的“蛰伏”着,外面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猜测着能够将车开进这么隐秘的地方必然身份显赫……

    安烈站在车旁看着头顶起飞的飞机,手指间的烟燃了半根却没见他动作,好半天直到看不到飞机的影子,他将烟捻灭,起身开车离去。

    时间飞逝,转眼一周过去了,阮舒雅却一点也不想回去。l市真的是个好地方,天高海阔,空气也好,比不得b市,只有两季不说,空气质量也差。

    她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天空正下着毛毛雨,她撑着伞漫步在古城中心的河道边,现在不是旺季,游客很少,大部分都是本地人。

    她听着而便吴侬软语的方言,心下宁静不少。

    “来了?”阮舒雅刚踏进一家古色古香的早餐店,抬头便看见商战笑着看着自己。

    说来,遇见商战着实在她的意料之外,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商战那样的人应该跟一线城市里着寸土寸金的写字楼顶层更般配……

    “想什么呢?”

    “没有,”阮舒雅坐下后看着窗外细雨连绵的天气叹道:“真不想回去。”

    “怎么?你爸爸催你回去了?”商战替她倒了杯水好笑道。

    说来两人熟络起来,还是因为阮舒雅刚来l市那天就丢了钱包,身无分文的她又不想打道回府,正好碰见了度假的商战,踌躇了许久,她才厚着脸皮问他借了钱……

    事后,她当然还了那些钱,不过相对于商战对于这座城市的熟悉度,她简直就是个旅游小白。

    商战在她n次迷路找不到回来的酒店后,终于不忍心,提议让她住到自己的四合院。……

    阮舒雅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一看到四合院的布置后,瞬间心动不已,当天就搬了过去……

第122章不能逃避的现实就直面而战

    阮舒雅喝了口水,皱着眉头,满脸纠结的说:“在想清楚之前不会回去的,回去了能怎么样呢,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就是为了能把一些事情开的更清楚,不是为了逃避,有些事是躲不了也逃不掉的。以前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个道理,才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商战看着阮舒雅想起了当时刚来到b市的自己,也是这样彷徨,便开口道:“人生在世,就是难得糊涂,过得太明白了,最后受伤的就是你自己。”

    “感情更是如此,如果是爱那就别去在意爱开始的原因,也别在意外界的因素,就只是爱就好。如果不爱了,哪怕花费在多的时间、精力和情感去补救也是不爱的。”

    阮舒雅听着商战这一番过来人的话,忍不住笑了,“你这是经验之谈?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

    “有什么好提的,不过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罢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当时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就想着一个人静一静,等想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结果就一直到现在……”

    商战无奈地勾勾嘴角:“有些事情是不会一直等着你的,看重你看重的,其他的外在因素,都不是决定性的,也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以前不明白,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嫁人了?还是远走他乡了?”阮舒雅满脸的好奇。

    “……过世了。”短暂沉默后,商战落寞地说:“当时我父母不同意,认为她是想要攀高枝,那段时间她的情绪也有些不稳定,两面夹击下,我也有点烦,所以就离开了,彼此冷静一下,也许就会找到答案,其实也不过就是想要躲避而已。”

    “过了没多长时间,我接到她姐姐的电话,说是人已经不在了,那段时间她情绪不好,是因为查出来她得了癌症而且已经无药可救了,医生说只剩下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我接到电话以后偷偷地参加了她的葬礼,远远的看着她躺在冰冷的墓地,我连走近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阮舒雅听得心酸的要命,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商战,就只能默默的坐着,想着自己与安烈会不会也如商战这般充满着遗憾结局……

    “人啊永远都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要珍惜,希望你不要重复这样的错误。”商战转身回到了厨房。

    这一晚阮舒雅做了一个梦,梦里是跟安烈认识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好的,坏的,开心的,生气的,互相吃醋的,虽然开始的不尽人意,但也不是一丝美好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阮舒雅早早的起来,躺在院子里的地台上看着天,回想昨晚梦中的一切,也许正视一切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安烈对她虽然霸道无理,但也并非没有感情。想明白这一点,面对安烈也没有那么困难了。

    阮舒雅开始慢慢的收拾东西,准备再好好玩几天后回去,跟安烈面对面谈一谈。

    阮舒雅走了一周,安烈的情绪一直很烦躁,以前在身边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走总是浑身不对劲,总觉得少点什么。

    这段时间公司的员工也好,季风也好都提着胆子干活,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个大魔王,让安烈狂化。

    下午,季风拿着报表来到安烈的办公室,“先生,这是最新一季的报表,财务总监让我交给您,还有……”

    季风顿了顿,吞了下口水,战战兢兢的说:“还有,阮小姐打电话回来说订了三天后的机票,还跟我打听了一下您的行程,说是想要找个时间跟您谈一下。”

    安烈阴沉着一张脸,一副老子不爽的表情:“那个女人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她打算丢下阮氏不回来了。”

    季风暗地撇撇嘴,只是走了一周就已经在狂化的边缘,让所有人退避三舍了,要是彻底不回来了,那还不彻底狂化……

    “先生,要去机场接阮小姐吗?三天后有一个高层会议,如果去机场的话,需要重新安排一下时间。”季风小心翼翼地问。

    “哼,我不去接她就不会自己回来吗……会议不用取消,到时候你去接她就好,然后直接到会馆去吧,你安排一下。”安烈恼怒阮舒雅离开后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反而打电话给季风。

    “你要回来了?”宛如在接到阮舒雅的电话后很是惊讶,“还以为你要在外面待上十天半个月的呢,这才一周就回来了,想清楚了?”

    “嗯,本来我还挺惆怅的,不过在这边遇上商战了,跟他混了几天,听了他的经历之后,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再难也已经过去了,对阮氏我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至于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阮舒雅深深叹口气:“至于我跟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除了阮氏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怕他,就干脆说清楚,往好处想,也许这次谈过之后,能够正视两个人的感情。”

    “是好是坏总要有个结果的,这样不清不楚的也是受够了,以前是她的未婚妻和我的那个前未婚夫横在中间,现在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如果真的彼此有情,不说开也不过就是彼此伤害罢了。”

    宛如默默的想:安烈那个暴龙一样的脾气,能静下心来谈一谈才怪,不过还是安慰阮舒雅:“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去试试看,不管解决怎么样,你已经做到能做到的一切,也没有什么可以被抱怨的了。”

    “至于阮氏,就算是安家注资了,留下来的也不过就是空壳,阮家并没有好处,只是留了个名头罢了,说到底就是面子上的事,你要是能看开,也没有管的必要。”

    三天后,机场

    季风匆匆赶到机场接阮舒雅去了会馆,看到会馆一如从前的声色犬马,不禁想起刚认识安烈的时候……

    “阮小姐,先生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都还没有结束,请您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一下今天的菜色。”季风突然出声打断了阮舒雅的思绪。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阮舒雅以为是季风回来了,打开门一看竟是安远阳这个前未婚夫。

    上次见面还是在车库中不欢而散,这次见面也还是蛮尴尬的。

    “几个月不见了,你还好吗?上次……我走之后二叔没有找你麻烦吧。”安远阳一脸关心地问。

    “没什么的,只是说了几句而已。”阮舒雅可不想告诉安远阳,他走之后,她被安烈狠狠教训了一顿。

    “对了,你是来找我的?”阮舒雅对安远阳的来意有些好奇。

    “本来是来见客户的,不过客户突然身体不舒服,所以临时取消了。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你和季风,所以过来打声招呼。二叔怎么没来?”安远阳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

    “他……有一个总要的会议,过会儿会过来。”阮舒雅淡淡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安远阳转身要走,手握着门把手,问:“舒雅,如果没有当初的阴差阳错,没有当时的悔不当初,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不会跟二叔在一起,我也不会如此放不下……”安远阳低声地问。

    “可是没有如果……一直以来我也在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是不是会在一起,但是你应该很清楚,安家至始至终都没有要注资,而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就是两家联姻罢了,与我们并没相干的。”阮舒雅看着安远阳静静的说着。

    “而是否联姻或是否注资都与我跟安烈就现在的关系无关。我不服否认当时的确是想通过安烈拿到一笔钱,但我对感情上的付付出也不是假的,即使我是圈子里所不齿的安烈的情妇”

    “所以不管当初怎么样,最后都不会是你,安远阳,这样说你明白了吗?”阮舒雅看着安远阳的眼睛,轻轻的说着。

    门外,安烈正打算开门进来,就听见安远阳问阮舒雅的问题,顿时心中一紧,对安烈来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紧张又期待又有些害怕。

    安烈对阮舒雅从来都是强势的,但强势之下的真心又是很脆弱的,一直在他们身边的季风看的很清楚,如果说以前的安烈是没有任何弱点的,那现在的安烈最大的弱点就是阮舒雅。

    只要是碰到阮舒雅的事情,安烈就很难像是对待其他事情一样的冷静和自信,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会变得智商下降,没想到男人也会如此。偏偏安烈对着一切都无所察觉。

    季风安排晚餐回来发现安烈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很是奇怪。

    “先生……”季风刚开口,门被打开了。安远阳一脸落寞地走了走了出来,一抬头看见安烈和季风站在门口,楞了一下。

    “二叔,你来了……”干巴巴的说了一句,阮舒雅也听到声音跟了出来,想说什么,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二叔……我先走了,刚才舒雅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以后……也么没有以后了。”说完安远阳就离开了。

    安烈看着安远阳离开的背影带着一份寂寥,然后跟季风走进了包间。

    看到阮舒雅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跟离开之前就像是两个人一样,精神状态和整个人的感觉都变得不太一样,如果不是刚才亲耳听到那些话,安烈简直不敢相信,那是阮舒雅说出来的。

    言语中没有以前的不屑和排斥,虽然预期是淡淡的,但比起以前已经是不知道好了多少,至少两个人不再是针锋相对,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能平静的坐下来谈一谈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季风面带尴尬的说:“先生,阮小姐,今天晚上已经准备二位喜欢的牛排、意面和浓汤,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先生喜欢的红酒和阮小姐喜欢的特制果汁,希望二位用餐愉快,我就先离开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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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介绍:
阮舒雅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她的未婚夫安远阳醉倒在酒店需要人去接,她毫不犹豫就去了……两人一夜**后,她竟意外怀孕。假如爱有天意.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假如爱有天意.,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假如爱有天意.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