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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异香葡萄     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txt下载     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二章 求医

    马广云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道:“开榜的那天,我从早上站到了晚上,就那么一直站在那儿,盯着榜文看。但很可惜的是,上面名字虽多,却无法找到令人惊喜的那个,只能是灰心失望,像块木头一样呆在那儿。

    “也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那天下起了大雨。那些雨水像冰箭似的落在我头上,身子上,虽是感到刺痛寒冷,也决计难以将我动摇一步。我就一直站在雨中,直到饥饿和寒冷像两个刽子手,将我剥夺的毫无还手之力,我才渐渐倒了下去。。。。。。”

    乔征宇摇头道:“考取功名固然是好事,但也不可强求,否则的话,伤害的不光是自己的身子,还会因此让家人担忧。马大侠博学多才,考取功名本不是什么难事,我看一定是情绪影响了你,导致你发挥失常。”

    马广云笑了笑,接着道:“当我醒来的时候,父亲站在我的床前,我记得当时他的脸色忧愁,双眼中满是关心。见我醒来,道:‘云儿,你终于醒了。’便哽咽不止,再也说不下去。

    “在这一瞬间时,我忽然觉得欠了父亲太多,心中顿觉惭愧,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道:‘让父亲失望了,我想通了,从今往后,父亲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再让父亲生气。’

    “这一句话说出来,我心中顿时轻松无比,只等父亲开口,便欣然接受。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父亲并无回声。

    “我正欲抬头望他,却听他道:‘云儿,其实我早想清楚了,我们家虽然家财万贯,却从未出过一个读书人。难得你又有这份心,爹还指望你能考取功名,为马家光宗耀祖呢,你怎说出这些话来。’

    “‘父亲,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我父亲嘴中说出来的,双目凝视着他,几乎愣住。因为在我的影像中,父亲是个极其固执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他说了算,绝不会中途改变。而这一次,父亲显然是在向我示弱,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父亲见我满脸的疑惑,又道:‘我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以后该怎样就怎样,父亲绝不再勉强你了。’他的口气虽硬,但我仍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处,因为,我在他的眼睛里,隐约看见了一丝泪花。”

    “我看马大侠多虑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你父亲见你醒来,心中当然是高兴激动,这时眼中出现点泪水什么的,还不是正常不过的事情。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乔征宇忽道。

    “乔大爷有所不知,我父亲他是个很坚强的人,一般不轻易掉泪,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落泪呢。”马广云起身道,走了几步,继续道:“我记得就算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不是他们感情不好,实在是因为我父亲性子强,绝不轻易掉泪。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乔征宇疑道:“哦,那会

    有什么隐情,马大侠可知道?”

    马广云望了他一眼,道:“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我又何必生疑。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因为从那天起,父亲每日早出晚归,行为怪异,好像在办什么重要的事情,这让我隐约察觉到一点什么。”

    “你父亲既是生意人,当然每天有忙不完的事,这很正常,难道不是吗?”乔征宇摇头道。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马广云缓缓坐下,接着道:“父亲虽是生意人,但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自己亲自处理外,其他的一些小事一般都会交与下人去办,所以事情再忙再累,也绝不会每日忙个不停。

    “我心下好奇,决定弄个清楚,于是在某个早上,悄悄跟在了父亲的身后。父亲走得急促,所以并无发觉,只顾一路朝城外而去,片刻也不停留。大约走了二个时辰,父亲来到城外的一个寺庙中,左右看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我悄悄跟进,来至大殿中,有一个老和尚接待了父亲。他两人先是相互客套了几句,便坐了下来。我躲在寺庙的一根大柱子后,只听那老和尚道:‘马施主,令郎的情况我已知晓,出家人本以慈悲为怀,救人性命当是义不容辞,可老衲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还请施主去别处再寻找良医。’

    “只听得这一句,顿时叫我头脑发懵,隐约之中,又听父亲道:‘求求大师,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大师医术高超,若是连你也无法施救,那天下间就再没有可以救我儿子的神医了。’父亲说完,竟是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我再也忍耐不住,从柱子后面窜出。‘云儿?怎么你。。。。。。’父亲见我站在他的眼前,脸上顿时惊讶。

    “‘父亲,我全知道了,你这又是何苦。’走上前,将父亲扶起。‘云儿,为了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救你,我什么也愿意做。’父亲哽咽说道。

    “我心头一沉,又道:‘父亲为我真是煞费苦心了,那好,请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还能不能医治?’父亲望了我一眼,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你落第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于是我找来郎中医治,却无意中发现了新病情,好像是头部里面长了东西。’

    “‘那就是没得治了,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哀求别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冷冷说道。父亲摇头道:“我马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你母亲去得又早,若是你再有些什么事情,我怎向你的母亲交代。所以,为了你,父亲就算是倾家荡产,也非得救你。’

    “转身朝老和尚拜了拜,哀求道:‘大师,还望你大发慈悲,救救我的云儿吧。只要你能救我的云儿,我愿意将家产全部捐出,出资为寺庙建造金佛,受百姓奉供,绝不食言。’

    “老和尚迟疑了片刻,道:‘令郎病情严重,一般方法绝无医治的可能,除非死马当活马

    医,将令郎头部切开拿出异物,只有这样才有救治的希望。只是此法过于凶险,若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做。’

    “父亲听了大喜,道:‘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愿意一试,还请大师抓紧时间,施展圣手,如此,马某感激不尽了。’说完,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老和尚却是将金子推向一边,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要这些金银何用,还请施主收回,否则我绝不动手施救。’一席话说得父亲满脸通红,急忙道歉。”

    “嗯,这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慈悲为怀,救苦救难,不为金钱所动。哪像某些和尚,表面上吃斋念佛好似看破红尘,实际上却打着捐献的名目,收取钱财,趁机敛财,实在是可恶。”乔征宇鄙视道。

    马广云接着道:“后来,那老和尚打发走了父亲,将我带至一间密室里,对我道:‘施主暂且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准备好了,那时再医治不迟。’我听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随后,他将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这才离去。

    “那房间甚小,除了一张桌子外,就剩下了一张床。桌上有一油灯,里面装满了灯油,因此灯光明亮,照耀了整个房间。我在床边坐下,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望着眼前的一切发呆,如同坐牢一样。

    “所幸的是,一天三餐皆是准时送到,因此尽管有些寂寞,但肚子却是不会因此挨饿。每日除了准时吃饭外,就再无其他事情可做,让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于是问送饭的小和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医治,可他除了摇头就是点头,从来不说半句话。

    “如此一连好几天下来,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打算直接去问那老和尚。于是在一次送饭的时候,我打晕了小和尚,从密室中跑了出来。我凭着记忆,朝大殿中走去,指望能遇见老和尚。

    “可是一路寻去,却是不见半个人影,不要说老和尚,就连寺中的其他和尚也不曾见到。我心中疑虑,正要在四周寻找时,忽觉头脑一阵剧痛,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嗯,看来是肿瘤压制了他的血管,这才引起头痛的症状。看样子,马广云的病情的确不轻,只怕已是到了晚期。”乔征宇心中暗道,却是不敢吭声。

    只听马广云继续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密室当中,除了小和尚外,那老和尚也站在一旁。‘马施主,你终于醒了。’其似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小和尚道:‘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暂且退下。’小和尚点头退出了密室。

    “‘大师,我。。。。。。’我努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被大师拦住,道:‘施主有病在身,还是躺着吧。刚才我给你把了一下脉,你病情似乎又有加重,只怕过不了几日了。好在我已赶回,过几日我们便开始医治。’

    “我心中一愣,道:‘大师这几日不在寺中?但不知道去了何处?’

第七十三章 看书

    “我心中一愣,道:‘大师这几日不在寺中?但不知道去了何处?’大师道:‘只因你病情特殊,我虽能医治,但却毫无把握,因此出门寻找我师弟,想请他来帮你医治。’

    “‘哦,那大师可请到你师弟?’我急切问道。大师却是摇头道:‘没有,但施主无需担心,我师弟虽不肯来,却是教了我医治的方法,所以,施主只要按我的方法去做,医治的机率将大幅度提高。’

    “我心中迷惑,正欲再问,早被他挥手止住,道:‘马施主,我这里有一些关于佛学的书籍,你若是有兴趣的话,不妨看一看,或许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将几本书籍放在桌上,随后行了个礼,退出了密室。”

    “呵呵,这老和尚也是好笑,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送佛经,谁还有心思去看这些。”乔征宇忽然笑道。

    马广云也是一笑,道:“乔大爷这回可说错了,别人也许看不进去,但是我却不同。我自小喜欢看书,不管是什么书,只要是人写的,我都可以读上一读,又何况密室中无聊寂寞,不看书又能干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来至桌前,随意拿起一本书翻开。只看了几页,便觉兴致浓烈感触颇深,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当即坐下慢慢翻看。那书中所写尽是些人生哲理,意义深长,博大精深,若是在以往,普通人根本无法体会,但对于一个临死之人,却是有解除病痛,开阔心情的功效。

    “那桌上放了数十本书,堆在一起约莫一尺来高,但我细细读来,根本忘记了所有。竟在一夜当中,不知不觉将所有书看完。等我放下书籍,起身伸了个懒腰时,才发现老和尚已来至了门外。

    “‘施主好雅致,竟然在一夜之间将所有书都看完,老衲佩服。’大师打了个稽首,脸上洋溢着笑容。我还了个礼,道:‘原来是大师,过奖了,请进来一叙。’大师笑道:‘不必了,老衲还要为施主的医治做准备,就不打扰你了。’吩咐小和尚将所有书籍搬走,又重新放了一些新的书籍。

    “‘马施主,你多保重身体,老衲告辞了。’随后将门关好,与小和尚离开了密室。等他们走后,密室里又是一片安宁,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书,不停地翻看。也许是我对医治不抱任何的希望,早将生死看得清淡,是以只想在临死之前,多读些书籍。

    “那些佛书典籍内容丰富,对于人世间一切的事务俱有独到的理解和分析,用词虽是古板呆滞,但每一句话却是深刻体会,精心总结而得出的结果,使人看了豁然领悟。尤其是我这个快死的人,更是领会深刻,忘记了一切烦恼。

    “那大师也是奇怪,他每日早晨必定准时出现,然后将书换走,重新放上新书,丝毫不谈医治的事情。有时候我也会问上几句,他总是以还在准备为借口,然后就离开了。我也不与其计较,等他走后便翻书观看,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

    不觉中,已是过了半年有余。

    “在这些时间里,我每日苦读专研,对人生又有了新的认识,对一切也都看得平淡,再没有催促过大师为我医治。说来也怪,以往我每日必发一次头痛,可是自从看了那些佛经后,这种症状仿佛正在逐渐减少。从两天痛一次,变成了五六天一次,直到后来,竟是一个月也没痛过,就跟好了似的。”

    “哦,这倒是奇怪,难道那老和尚已在暗中帮你治疗。想必他在饭菜中添加了一些药物,所以你浑然不知。”乔征宇疑道。

    马广云摇头道:“不是,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为此还特意留意了饭菜,但那些饭菜味色香无异,不像是放入了药物。我记得有一次,我还让小和尚吃了一口,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就是老和尚躲在暗中发功,他在暗处,你在明处,所以你丝毫不知。”乔征宇猜测道。

    马广云笑道:“呵呵,乔大爷想多了。那老和尚并不会任何的武功,只是个普通的僧人。与那些寺中的和尚一样,除了吃斋念佛外,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医术高明些。”

    “那就怪了,让我想想。”乔征宇沉思了片刻,忽想到了什么,道:“我明白了,是那些佛书,你一定是看了那些书后,病情才有所好转,至于为什么,我却是说不出来了。”

    马广云点头道:“嗯,乔大爷这次算是说对了。我记得有一天,大师又来到了密室,我将此情况与他说了一遍。大师听了喜上眉梢,点头道:‘看来师弟的法子果然有效。’我听他话中有话,便问其所以。

    “他也不隐瞒,笑着道:‘马施主,所谓开颅取物那只是个传说,老衲医术有限,可是没有那样的本事。但出家人慈悲为怀,又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我只好暂时答应了你父亲,使其稳下心来。

    “但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答应了就必须做到。为此,我想到了我师弟,他不仅医术高明,而且精通佛法。当他得知了你的病情后,便和我一起商议如何施救,于是设下了读佛经这个法子。’

    “这本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指望佛祖显灵,大发慈悲救人一命。纵使不成,也可使施主安心离去,前往西方极乐世界,脱离苦海。谁想马施主有佛祖保佑,竟是死里逃生,重新获得了生命,真是佛法无边呀。阿弥陀佛。’

    “他示意我将手伸开,用了两根指头轻轻放在手腕处,仔细听了半会,点头道:‘嗯,施主病情果然得到了控制,血脉畅通,脉搏用力,看来是完全的好了。奇迹,真是奇迹。’我心中大喜,拱手拜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在下无以回报,等我回去后,必将送上银两。。。。。。’

    “早被他挥手打断:‘马施主,愧你读了这么多佛经,怎么还没领悟,又跟我说起这些来。’我顿时羞愧,连忙道歉。只听他又道:‘不必了,你病情虽好转,但还需加以巩

    固。我这里的佛经已经全被你看完,再没有其他的法子,你若想彻底去除病灶,恐怕就得去找我师弟了。他不但精通佛经,而且武艺高超,或许对你会有帮助。’

    “我心中感激,道:‘大师的恩情我牢记在心。我知道大师境界超凡,早已不是一般人,金钱在你眼中如同粪土,但大师救命之恩却不能不抱,还请大师教我方法。’大师沉思了片刻,道:‘好吧,你若是真想报恩的话,那就帮我宣传佛法吧。世人愚昧,若能得到我佛法指点,定能安邦兴国安居乐业,也算是功德一件。’

    “我当即点头答应,随后与其告辞,并离开了寺庙。根据大师所言,他师弟隐居在一个偏辟的山中,路途遥远,而且凶险万分。因为一路上除了有强盗外,还有吃人的猛兽,但这并不能难住我,在准好了一切准备后,我便出门赶路。”

    乔征宇摇头道:“马大侠诚心可嘉,但就凭你一个人,难道就不怕有危险吗?”

    马广云道:“这是当然,我父亲也有这个担忧,为此请了几名镖师,悄悄跟在我后面在暗中保护我。我并不知晓,只顾一路赶路。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翻过了多少个山头和踏过了多少个小溪,只知道一路走去,前面人越来越少,天气也越来越寒冷。

    “好在我准备哦充足,身上干粮棉被应有尽有,但也应付的过去。白天饿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填饱了肚子再走。若是到了晚上,就找个平坦的草地,铺上棉絮被子,再在一旁生上一把大火,在火光中睡去,直到天明。一路上条件虽是简陋了点,但也颇有乐趣,就当是出来游玩。

    “这都是一些平常小事,虽然艰苦些,却也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这一路上也并非如此太平,猛兽毒蛇众多,而且频频出现,害我几次险些丢了性命。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溪边取水,忽然从旁边窜出一只黑熊,大摇大摆朝我走来。

    “我当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只好快速躺下装死。因为我从书中得知,黑熊对死去的食物并不感兴趣,或许可以因此逃脱凶险。果然,那黑熊来至我身旁,用鼻子不断地在我身上嗅来嗅去,过了好半会,才摇头离去。

    “还有一次,一条毒蛇忽然从草中窜出,竖起黑黑的一颗头颅,恶狠狠地瞪着我。不仅如此,嘴中还吐着黑信,发出‘吱吱’的响声,模样甚是恐怖。我当时被起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撒腿就跑。

    “可那蛇速度更快,我刚跑出几步,早被它窜到跟前,并且张开大口,猛地咬下,在我的小腿上留下了三个黑点。当时我就痛得叫了起来,紧接着便感到胸口气闷,难以呼吸。我不敢大意,急忙坐下,用力挤出污血,并找来清水清洗。

    “虽是经过一番自救,那腿仍是肿胀起来,伤口发着恶臭,并且开始腐烂,模样甚是恐怖。随后,我开始感到双眼迷糊,头脑昏沉。

第七十四章 选择

    “虽是经过一番自救,那腿仍是肿胀起来,伤口发着恶臭,并且开始腐烂,模样甚是恐怖。随后,我开始感到双眼迷糊,头脑昏沉,并很快昏死了过去。”

    “嗯,果然是危险重重,但今日你能站在这里,那说明你还是得救了。而当时你身处荒山野岭之中,能救你的人除了那些镖师外,只怕就没有别人了,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乔征宇微笑道。

    马广云点头道:“乔大爷猜得不错。那些镖师个个都是经验老到的前辈,什么经历没有经过,像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习以为常了,是以身上并不缺乏解药。他们见我昏迷后,便现身救了我,但又怕我怀疑,所以在我醒来的时候,又各自退去,因为我并没有发现什么。”

    乔征宇道:“话虽如此,但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你毕竟还是被救活了,这点又如何解释?总不成又归纳为佛祖显灵,救了你一命吧。”

    马广云笑道:“这个乔大爷就不必操心了,那些镖师早就想好了这一切,为了防止引起我的怀疑,他们在我的包裹中放了一些解药,好让我认为是自己救了自己。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是神志不清,完全有自救的可能,只是不记得而已。

    “事实也是如此,当我醒来的时候,望着手中的解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眼前的事实就是,我得救了,没有比这个更加有说服力了。像这样的危险每天都在发生,但任何的困难都不能阻止我前进的步伐。

    “这本身就是一种磨练,因为一路走来,经过许多的困难和危险,使我对人生又有了新的理解。在面对大自然时,人类固然渺小,但只要有恒心和毅力,就能克服任何的困难。虽然这个过程很难,但却痛苦与快乐并存。

    “话虽如此,但人生中处处都隐藏着危机,比如后来的一件事,可以说是最大的危机,时刻威胁着我的生命。而且这次的经历,可以说是让我一辈子也难以忘记,因为在那件事后,不仅是我要面对命运的挑战,而父亲派来保护我的镖师,也将面临着他们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

    “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与那些镖师有关,请马大侠继续说下去,我倒想听听。”乔征宇眉头微皱,疑问道。

    “乔大爷先别急,让我先歇息一会。”马广云停顿了一会儿,喝了一口茶,接着道:“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我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终于有一天,我已经来到了山脚附近,只要上得山顶,我就可以见到大师的师弟。就在我迈开脚步,准备上山的时候,有一伙人忽然从密林中冲出,并将我团团围住。”

    “是强盗!那里人烟稀少,除了他们不会有人再这样做。”乔征宇惊道。

    马广云点头道:“嗯,我当时的反应也是如此,因为我看见他们手中都提着明晃晃的刀,为首一人则提着一把鬼头刀,面带奸笑,脸色甚是

    凶恶。

    “只听那人笑道:‘抢劫,快将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我劝你不要磨蹭,给我老实点。’同时朝旁边几人使了眼神,那几人立即理会,上前在我身上搜索。只摸了片刻,连连摇头,口中不禁念道:‘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馒头外,还是馒头。’

    “‘什么?怎么可能,再给我仔细搜,不要放过任何部位。’那首领恼羞成怒,将大刀递给一名手下,大步踏上,亲自上前来搜。

    “‘放开他!’只听一人叫道,陆续从林中走出三人来。来人个个短衣短装,手提兵器,精神抖擞,几个飞跃,已是来至强盗面前。

    “‘韩师父,岳师父,邓师父,怎么会是你们?’那几人正是父亲派来暗中保护我的镖师,我却也是见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三人见了我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首领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呵呵,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喜欢送死,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话时还面带微笑,可是只一转眼,脸上凶光外露,脸色一横,伸手接过大刀,便攻向了韩师父三人。

    “那首领手中一把鬼头刀重约百斤,提在手中却甚是轻松,左右练舞,呼呼作响,武功却也不赖。‘大家散开!’韩师父见他攻势凶猛,不敢大意,将长剑挥开,上前迎去。岳师父,邓师父也是反应及时,各自挥剑,三柄长剑分三个不同方向,齐齐攻向那首领。

    “‘来得好!’那首领大喝了一声,举刀连砍,便听‘当,当,当。’三声响,韩师父三人俱是觉得虎口隐隐作痛,险些拿不住长剑,脚下不由后退了一步。

    “‘鬼眼刀法?’韩师父却是认得,那首领出刀狠毒,招式奇特,令其吃惊不小。对另外两人道:‘你们小心,这人武功甚高,只怕一个不小心,我们都得栽在这里。’话毕,长剑一抖,上前攻去。

    “他一生闯荡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每一次均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他与那首领斗在一起,却是极其谨慎小心,不敢有半点的大意,以至于额角上的汗水流下也顾不得擦去。

    “他三人均是使剑的好手,此时共同迎敌,却是无法取胜,只打得惊心动魄险象环生。那首领却是正好相反,一柄大刀在手,使得是虎虎生威,越战越勇。虽被三人围住,却不慌乱,一招一式使出,皆是规规矩矩有模有样,大有大师风范。

    “只斗得数十回合,邓师父已被大刀劈中右臂,顿时鲜血直流,再无气力拿剑,退在了一旁。‘可恶!’岳师父怒喝了一声,提剑斜刺,哪料他剑刚出,对方大刀已从头顶劈下,急忙举剑横裆,只听‘当’的一声响,长剑竟是断成了两截。慌乱之下,岳师父急忙一个滚地,跟着也退出了打斗。

    “那首领只在片刻,便击败两名高手,不禁引得那些强人连连喝彩,在旁拍手

    叫好。‘安静!’那首领挥手示意,指着韩师父道:‘怎么,还要打吗?我劝你丢剑投降,免得我动手。’韩师父并不理会,摆了个剑招,道:‘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认输。来吧,有本事杀了我。’提剑欲刺。

    “‘且慢!’那首领挥手叫道,笑了笑,道:‘我看你的剑法不错,这样吧,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就算你赢了,我便放了你们如何?’韩师父沉思了片刻,哼道:‘废话少说,那就来吧。’举剑便刺。

    “他自幼练习剑法,早得剑法真髓,此时关键时刻,不敢大意,是以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击败眼前强敌。他左手捻了个剑诀,踢脚出剑,使得正是一招‘有凤来仪’,攻向了对方的左肩。

    “那首领见了却是哈哈大笑,也不说话,提刀迎上。眼见长剑刺到,忽中途变招,手腕反转,那大刀顿时改变了方向,竟砍向韩师父的腹部。韩师父来不及细想,急忙连连舞剑,边退边攻。

    “那首领紧接跟上,大刀阔斧般的左右挥舞,边听“当,当,当’数声响,刀刀逼近,竟是逼着韩师父打。饶是韩师父奋力反攻,却丝毫无法化解其攻势,显然已是落入了下风。

    “再斗得一会儿,便听那首领道:‘小心了,这是最后一招了。’收刀假意回防。韩师父不知是计,挺剑跟上,却不妨,那首领在不经意中左掌忽然推出,不偏不奇,正好击在韩师父的胸口上。只打得韩师父左右摇晃,口吐鲜血,险些跌倒。”

    “卑鄙!竟使出这等下流的手段,愧他还是高手。”乔征宇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叫道。

    马广云却是摇头笑道:“兵不厌诈,虽然此招不是怎么光明,但却也无可非议。要怪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韩师父毕竟胸襟宽广,即便是输了,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在丢下这句话后,摸着胸口退至一旁。

    “那首领呵呵笑道:‘服了吗?若是不服,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三个一起上,只要能胜得了我一招半式,我就放过你们,而且我不用兵器。’韩师父三人听了,均是气愤填膺,齐声道:‘欺人太甚!’挥剑便刺。

    “那首领却是不慌不忙,将大刀掷向一旁,随后展开手脚,与三人斗在一块。别看其赤手空拳,武功却着实非同凡响,左挡右劈,上护下踢,硬是凭着自身手脚功夫与三人纠缠,丝毫不落半点下风。

    “四人大战约二十回合,便见那首领招式忽然一变,化掌为指,依次弹去。只听‘当,当’几声,将三人的长剑弹开。不等其反应过来,又是一招‘游龙步’,快速游走至三人面前,伸开两指,将其一一点住。

    “他从变招开始到制服三人,其动作快如闪电,迅速无比,饶是韩师父三人出尽全力,想要避开,却仍是比他慢上一步,遭了其道,不禁心下骇然,满脸的惊讶。

    “‘阁下好武功,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第七十五章 道人

    “他从变招开始到制服三人,其动作快如闪电,迅速无比,饶是韩师父三人出尽全力,想要避开,却仍是比他慢上一步,遭了其道,不禁心下骇然,满脸的惊讶。

    “‘阁下好武功,我们输得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希望你能放过那个年青人。’韩师父知道自己武功与那首领相差太远,临死之际,只求能救我性命。

    “那首领却是大笑道:‘笑话,你当我是什么人,竟跟我讨价还价?我做强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真是笑话中的笑话。’旁边强人也是跟着大笑,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韩师父冷笑道:‘我见你武功了得,不似土匪出身,才提出这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保证日后将奉送上十万银两,以表重谢。你看如何?’

    “‘这个。。。。。。’那首领愣了好半会,又道:‘不过你的要求也不算过分,我可以考虑考虑,只是我们做强盗的有做强盗的规矩,人我可以放,银子我也要拿,但规矩不能坏,否则我这个大哥只怕不好当呀。’

    “他话虽难听,但也是事实,韩师父点头道:‘可以,只要你放了他,你想怎样都可以。’那首领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照规矩办事。我们做强盗的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一命换一命,这样算是最公平的了。你们三人可想好,到底用谁的命来换?’

    “我敢保证这是我一辈子听到过所谓最公平的事,而且还堂而皇之有理有据似的。当时我就提出了反对,坚决不同意这个无理的要求。

    “韩师父却是一笑,对我道:‘公子,当你爹将你交给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命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正如镖局有镖局的规矩,任务无法完成,镖师就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性命只是其中之一。’

    “对那首领道:‘好吧,那就用我的命来换,这样总公平了吧。希望阁下说话算话,放过他们几位。’那首领点头道:‘嗯,只要取了你的命,他们随时可以走,我绝不为难。’说罢,就要动手。

    “‘不可!’几乎在同时,岳师父与邓师父一起喊道。‘韩师父,我知道你上有老母,下有子女,若是就这样离去,回去后我们怎么向他们交代。不如还是用我的命来换,反正我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牵挂的。’说话的是岳师父。

    “‘岳师父说哪里话,你不是还有个残废的弟弟吗,他还等着你回去照顾,怎能离他而去。我家中兄弟姐妹极多,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还是我来换的好。’邓师父在家排行老三,因此人称‘邓老三’。

    “‘胡说,你们两人都得好好活着,怎么这也要跟我抢,你们还当我是大哥吗。’韩师父在三人中年纪最大,武功也是最高,所以,理所当然成为三人之首。他三人谁也不肯让谁,你一句,我一句,争吵不休,一时谁也无法说服谁。

    “‘不要吵了!你们都给

    我住嘴!’那首领忽然叫道,将三人愣住。随后听他又道:‘既然这个选择这么艰难,不如就让我来帮你们选好了。’随手摘了三根草,稍作处理,放在手中,对他三人道:‘这里有三根草,你们谁抽到最短的那根,谁就留下来。’

    “那首领口气坚决,毫无商量余地,伸手解了三人的穴道,道:‘你们谁先来?’双目横扫,瞪着韩师父三人。‘我先来,我年级最小,所以理应我先。’三人中,以岳师父年纪最小,当下踏前一步,伸手抽了一根。”

    马广云说到这里,忽然停下,对乔征宇道:“乔大爷,你对抽签可有研究,可知道这其中的学问?”

    乔征宇道:“这个我倒没有研究过,不过一般人都知道,最先抽的那个其实最不利。因为其面临的不利因素最大,而剩下的再抽,也不过是在减少了不利因素的情况下,所得到的结果。

    “很显然,那位岳师父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抢在了其他两人前头,将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从而希望把活路留给其他两人。”

    “嗯,乔大爷说得不错。”马广云点头道,“其实韩师父与邓师父未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比岳师父慢了一步罢了。他两人眼见如此,也是没有办法,只好争先去抢第二个签,但两人谁也不肯相让,最后竟是打了起来。

    “最终还是韩师父技高一筹,抢先抽到,可是当他看到自己手中的那根小草时,脸上顿时失望起来。因为,在岳师父手中的那根小草,与自己的相比,显然长短不一。也就是说,要想知道最后结果,关键还要看邓师父手中的那根小草。”

    “嗯,如果邓师父手中的小草长度与岳师父相同,那就是韩师父留下。相反,则是岳师父留下,这对邓师父来说,的确是件头痛的事。那结果究竟如何,到底是谁留下来?”乔征宇一时觉得扑朔迷离,急切中问道。

    马广云望了他一眼,道:“这的确是件麻烦的事,至少在邓师父的眼中,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人,但决定权又在他的手中,容不得自己。我记得当时所有人都叫他打开手心,他却紧紧握着拳头,迟迟不愿松开。

    “我知道他此刻内心正在饱受煎熬,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将无法承受。他的心在徘徊,并且矛盾重重,以至于全身颤抖,摇晃不止。在想了好半会,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缓缓将手松开。。。。。。

    “‘啊!’这是所有人第一眼的反应,因为在他的手中,并无什么小草,有的只是一些细小的粉末。‘这。。。。。。’人群中顿时哄吵一片,议论纷纷,有的则破口大骂,指责邓师父玩阴谋。

    “那首领也极为恼火,本想发作,但终是忍住了气,恶狠狠地瞪着他。

    “‘邓师父,其实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并不会责怪你,你又何必牺牲自己呢。’韩师父与岳师父均是摇头叹息。原来邓师父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选

    择了毁掉小草,以保全另外两人的性命。但他这样做,无疑破坏了规矩,等待他的将是最严厉的惩罚。

    “果然不错所料,过了片刻,只听那首领道:‘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朝手下使了眼神,立即有两人提刀冲上。一人抓了一条胳膊,不容分说,用力将邓师父压在地上。

    “‘慢着!’关键时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几个健步冲上,一把推开那两人,拉起邓师父。对那首领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请你放了他们三个,我愿意加倍送上银子,如何?’

    “那首领道:‘你当这是过家家吗,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实告诉你,今天你们是彻底将我惹火了,别说是这个人,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挥了挥手,便见那些强人散开,将我们团团围住。”

    乔征宇听到这里,连连摇头,心中暗道:“真是个书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与强盗讲理,真是不可理喻。”

    便听马广云继续说道:“当时我数了数,对方有十几人之多,不但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而且还带有兵器,实力不可小视。再加上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首领,敌我的实力就更加地悬殊了。

    “韩师父自知不是对手,但仍是与其他两位师父挺身在前,将我紧紧护在身后。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忽听山顶上有人一声怪吼,那些强人听了,脸色顿时苍白,竟如临大敌,随后纷纷散去,各自逃窜。

    “只一会儿的工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跑的比兔子还快上几分。我们均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惊讶时,便听耳边有人说道:‘他们走了,你们可以上来了。’却不见有人。

    “正惊奇时,又听山中‘轰’的一声巨响,山摇地震,两旁树木朝两边移开,便见一条山路出现在我们眼前。那声音又道:‘犹豫什么,等死吗?还不上来。’口气坚硬,不可抗拒。我们便似着了魔,不敢不从,顺着山路朝山中走去。到了山顶,只见一个木屋门口,站着一道人,正在朝我们摆手。。。。。。”

    “等一下,你说什么,道人?大师的师弟怎么会是道人,你是不是看错了呀。”乔征宇打断道。

    马广云笑道:“乔大爷好细心,连这个也留意了。不错,就连我也没想到,大师的师弟的确是个道人,当初我见到他时,也是楞了好半会,一头的雾水。那道人看出我的心思,打了个稽首,道:‘马施主,贫道等候你多时了,有失远迎。’随即将我们引进了木屋。

    “来至屋内,那道人叫我们坐了,随后又端来一壶好茶,给我们每人斟了一小杯。我正欲问其姓名,他却主动道:‘马施主,你的事情我已经知晓,贫道云展翅,你可以叫我云道人。’

    “说完,一双眼睛盯着我,脸色极为严肃。过了片刻,又道:‘嗯,病情好的差不多了。

第七十六章 无字天书

    “来至屋内,那道人叫我们坐了,随后又端来一壶好茶,给我们每人斟了一小杯。我正欲问其姓名,他却主动道:‘马施主,你的事情我已经知晓,贫道云展翅,你可以叫我云道人。’

    “说完,一双眼睛盯着我,脸色极为严肃。过了片刻,又道:‘嗯,病情好的差不多了,但仍需巩固,否则的话,只怕随时复发。’

    “‘多谢道长关心。’我正欲行礼,却见他忽然一掌推来。心下顿时大惊,急切中想要避开,却是身手有限,怎么也躲不开。便在这时,旁边有一人伸掌接住,只听‘碰’的一声,韩师父连人带椅飞出数尺之外。

    “‘道长,你这是。。。。。。’韩师父急忙一个马步站稳,一脸的惊讶。云道人微微一笑:‘施主误会了,我只是想试探一下马施主的武功,并无其他的恶意。’凭空朝韩师父抓去,但听风声阵阵,韩师父便觉一股力量将自己抓住,接着连人带椅又回到了原位。

    “随后,云道人转身对我道:‘马施主,你为治病将所有佛经读尽,才学渊博见识独特,只怕天下间再无人可以相比。不过,所谓‘物极必反’,你也因此中了毒。

    “‘这种毒无形无色,无味无影,说是中毒也并非是毒,但又确实存在你体内。若是不解,只怕时日一久毒性发作,到时就是神仙也无法解救,还是趁早救治的好。’

    “我当即一愣,问道:‘哦?奇怪,我怎么会中毒了,难道是有人给我下了毒,还请道长明示。’云道人笑道:‘并无有人下毒,而是那些经书的原因,你只知道读书可以治病,却不知道也能因此致病。’

    “我听了更是不解,摇头道:‘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云道人也不隐瞒,道:‘你本有脑疾,非佛法不能相救,但你可曾想过,佛经既能治病,说明其也具有杀伤力。

    “‘其无形无影,虽是治好了脑疾,却也不可避免的伤害了身体。尤其是在病情好转的情况下,过多的医治所带来的副作用,将你的身体搞垮。因此,你脑疾虽好,身体却是出了一些问题。’

    “我听了心下骇然,这才想起这些天来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只听他又道:‘施主近来可是总觉腹部鼓胀,十分难受?还有风池穴是不是隐隐作痛,如被针扎了似的。这都是病情的体现,若让其在发展下去,那就病入膏肓无人可以医治了。’

    “他所说无异,竟是与我暗自吻合,我不由惊道:‘道长怎是知道!的确如此,这些天来我每日饱受痛苦,还以为是长途跋涉,导致身体疲劳所致,想不到竟是如此的严重。还请道长救我。’

    “云道人道:‘这是自然,我师兄既然叫你来找我,我又怎能拒绝,只是。。。。。。’望了我一眼,摇头道:‘不说也罢,施主暂且在这里住上一宿,明日我们便开始医治。’叫来道童,领了我们去客房休息。

    “当天夜里,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脑海中不断想着道长说的最后一句话。想的越多越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处,于是起身走至窗前,朝外望去。

    “山中景色优美,此时月色朦胧,一片宁静,仿佛一副美画挂在眼前。我正赞叹之时,忽见花园一侧有一黑影闪过,快速朝道长房中奔去。我心中一惊,随后出门跟去,到了道长屋外,朝里凑去,便听里面有一人道:‘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我心中思道原来道长早知道我的到来,正欲推门进去,便听屋顶一人呵呵一笑,一人从上飘下,落在了屋内。那人脸上蒙着一块黑纱,转身时,将黑纱揭了,竟赫然是大师。”

    “等一下,你说什么,大师?他不是远在千里之外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况且,这里面好像也不对呀,他与云道人本是师兄弟,见个面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什么还要搞得如此神秘,深更半夜见面?”乔征宇忽然打断道。

    马广云道:“这事的确奇怪,当时我也是一头雾水,只听云道长道:‘师兄远道而来,但不知道为了何事?’听他之言,似乎也不知道大师的来意。大师来至一张椅子前坐下,道:‘师弟,你可还记得师父?’

    “师父?当然记得了,师父乃世外高人,你我有缘成为其弟子,实乃是荣幸之至。师兄今天来,难道是与我来说师父的?’云道长端来两杯茶,也在一旁坐下。‘师兄,请!’也不见出手,便见那杯子悬空而起,竟是朝大师飘去。

    “大师接过杯子,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当年师父的武功已至化境,天下间再无敌手。他本来还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但始终参不透那最后一层,因此只能是含恨而去,抱憾终生。’

    “‘不错,师父毕生修炼武功,早将天下间所有武功练尽,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乃武林中近五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奇才。虽是如此,但其唯独对武学最高宝典‘无字天书’参透不了,是以终日抑郁不欢,到最后只能含恨离去。实在可惜。’云道长摇头叹气道。

    “大师点头道:‘嗯,这无字天书本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宝物,虽是只有一片龟壳,但其中博大精深包容万向,又岂是一般人所能参解。师父虽研究多年,却仍是半知半解,尚未领会这其中的秘密,又何况你我。’

    “大师从怀中取了一个包裹,小心放在桌上,随后打开,从里面露出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两人见了此物,顿时肃然起敬,起身朝其拜了三拜,随后坐下。

    “‘马施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那门也不知怎的,吱的一下,便开了。我知道再无躲藏的道理,只好走了进去。刚踏进大门,又听啪的一声,那门却又关上了。

    “我来至他两人前,略显尴尬,却听大师道:‘马施主,请坐。’便见一张椅子移至身旁,我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当下点头坐下。正欲解释

    ,又听云道长笑道:‘马施主,怎么样,我们的话你是不是全听见了?’

    “我微微点了头,道:‘也不是了,我只是正巧路过,才。。。。。。’早被大师打断:‘呵呵,你跟着我一直到这里,也算是正巧吗。若非不这样做,你又怎会来到这里,马施主就不用在我们面前演戏了。

    “我顿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有意安排,意在引我而来。心中不解,于是问道:‘哦,原来两位师父早有此意,但不知为何引我到此?’大师笑道:‘想必你刚才也听到了有关我师父的事,虽然他早已逝去,但其心愿未了,我们之所以叫你来,也是为了他。’

    “我听了,疑道:‘可是为了那无字天书?’‘嗯,不错。正是如此。’云道人起身来至我身旁,道:‘我师父一生从未遇到对手,之所以有此成就,无不与无字天书有关。但很可惜的是,他在有生之年未参透天书奥秘。所以,想请施主。。。。。。’

    “‘哦,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联?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又不懂武功,恐怕帮不了你们。’我摇头说道。

    “云道长望了我一眼,道:‘马施主有所不知,无字天书虽未写一字,但其中却隐藏着重大的秘密,非一般人所能参透。我与师兄虽是研究多年,却始终是徒劳无功,仅学得一些皮毛。

    “而马施主却是不同,为救性命将天下间所有佛经看遍,可以说是远远超越了一般的人,或许那天书只有你可以看懂。’

    “不错。’大师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我见马施主病情严重,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与师弟定下了看佛经的治疗方案,谁知竟是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

    “但这还不算什么,更惊喜的是,我们发现马施主天份过人,头脑发达,远远异于常人,这给我们又看到了新的希望,故此,假意托病让施主来找我师弟,就是想请施主和我们一起研究,看能否找出天书的秘密。’”

    乔征宇听到这里,点头道:“我明白了,大师和云道长是看中了你的天赋,所以将你请去,指望能参透天书的奥秘。他两人为了完成他师父的遗愿,也是煞费苦心了。”

    马广云接着道:“我愣了好半会,才道:‘两位师父,只怕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虽看尽天下佛经,但却不懂武功,那天书既是武学宝典,自是深奥无比,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怎能看懂。’

    “云道长沉思了片刻,道:‘马施主考虑的也无不道理,你虽精通佛法,但对武学一窍不通。即便能参透其中奥秘,只怕也会因武学有限,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而导致诠释错误或者有误。

    “因此,要了解天书的秘密,就必须先教施主武功。只有如此,马施主才可以完全理解天书奥秘。否则的话,只怕不伦不类,武学不像武学,经书不似经书。

第七十七章 传书

    “因此,要了解天书的秘密,就必须先教施主武功。只有如此,马施主才可以完全理解天书奥秘。否则的话,只怕不伦不类,武学不像武学,经书不似经书,一知半解,误导了世人。’

    “大师点头道:‘嗯,师弟言之有理。据我所知,天书曾经遗落在江湖上好段时间,因此,江湖中曾经就有人凭着自己超人的理解能力,参透了天书的一些皮毛,比如‘葵花宝典’‘九阴真经’等什么的。虽是不伦不类,却也是威力无穷,一时成为江湖中人人欲得到的武学宝典。’”

    乔征宇听得耳熟,急道:“什么?等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些武学宝典我怎么听得那么熟悉,哦,对了,可是黄裳和东方不败所留之物?”

    马广云笑道:“嗯,正是。这些武学宝典博大精深,深不可测,江湖中人只要学得一点皮毛即可成为武林高手。可是又有谁知道,其实这些所谓的武学至高宝典,只不过是黄裳等人破解无字天书的一些极少部分,可以说简直就是些皮毛,根本就不堪入目。”

    乔征宇惊道:“哦,有这种事。若真是这样,那无字天书还不更加恐怖,要是有人参透,岂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武功之强,简直不敢想象。”摇头不止,急道:“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去研究那无字天书,并且得到了什么启发?”

    马广云却是一笑,道:“乔大爷别急,待我慢慢说来。”喝了一口茶,接着道:“等大师说完后,他对云道人道:‘师弟,明日起,你我便轮流传授马施主武功,务必使其在最短的世间成为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云道人当即点头答应。

    “后来,他们将韩师父等人打发下山,留下我独自传授武功。我每日跟随两位师父练习武功,从不敢有半点的间断,哪怕是刮风下雨,从此是风雨不断。我虽从未练习过武功,但世间万物本是一体,融贯相通,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既可做到一点即通,一通百通。

    “因此,在短短半年的世间里,我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变成了一个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加之我将佛经贯穿其中,对武学招式赋予了新的理解,因此更是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早已是青出蓝而胜于蓝,武学达到了至高的境界。”

    马广云说到这里,伸手一抓,那数尺之外的果子便腾空跳起,疾速飞去。早被马广云接住,道:“比如说这隔空取物,只是武学练到一定的程度时,就自然融会贯通,也不需要特别的去练习。还有那‘浮水神功’等,都是一些基本的武功,我就不一一多说了。”随手将果子放回。

    又道:“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一天,两位师父将我叫到房中,将那龟壳放在我面前。只听大师道:‘马施主,你可知道这是何物?’我看了一眼,道:‘这不是一只龟壳吗,我记得半年前就见过,只是当时并没有向两位师父过多询问。’

    “云道人点头道:‘嗯

    ,这便是那无字天书。只因此宝物包含了天下武学的最高秘密,乃武林中至高无上的宝典,所以我们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你神功即成,当然也是该让其露面的时候了。’

    “我仔细望去,但见那龟壳平常无奇,与普通龟壳无二,不禁问道:‘这便是无字天书,怎么上面没写一个字呀?’大师笑道:‘既是无字天书,那当然没有字了,今天之所以拿出来,就是要你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解之法。’

    “我当即从头到尾仔细将那龟壳看了一遍,并无任何的发现。”马广云说到这里,从袖中取出一物,赫然便是那龟壳。指着其道:“乔大爷,你看,这就是那块龟壳,其表面平滑整齐,并无一字,因此得名:‘无字天书’。”

    乔征宇惊了半会,上前仔细观看。过了片刻,道:“嗯,的确没什么好奇的,如果不是你事先和我说明,我一定就认为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龟壳了。”

    马广云道:“乔大爷说得不错,像这样的龟壳随处可见,谁又会留心注意。当时我也是不以为然,虽是观看多时,却并无瞧出任何的问题。但心中不甘,于是上前将天书拿起,准备再仔细查看。便在那一瞬间,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似有无数的画面从其晃过。

    “我心下大惊,急忙将天书放下,奇怪的是,那些晃动的画面也随之消失,脑海中又恢复了平静。就在那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愣住。

    “大师见我神色异常,问道:‘马施主,你是不是发觉到什么,我见你刚才举止怪异,好像有了什么新线索?’云道人点头也道:‘嗯,我与师兄的看法一样,但不知马施主有何发现?’

    “我也毫不隐瞒,当下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大师听了似恍然大悟,道:‘哦,你不妨再试试,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我点了点头,将天书再次拿起,顿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并且那画面越加清晰,似一些奇怪的招式,犹如就在眼前。

    “大师点头道:‘这就是了,这天书无怪没有字,原来一切答案皆在脑海中。若非修行不够,或者缘分不足者,根本无法打开天书。即便是能打开,也要看每个人的修行程度,那么在脑海中所理解的内容也是不同。

    “就比如我与师弟,修为极是有限,所以得到的信息也是有限。所以,越是读书多的休养境界高的,对天书的理解越多。尤其像马施主这样的人,熟读天下佛经,比常人更是不同。是以,天书对他来说,便无任何的秘密,全在他脑海中了。’

    “云道人道:‘难怪我们一直无法参透天书,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一般的人即便得到天书,修行不够也是无用。

    “那设计天书的人也是个奇才,若非文武双全之人不能参透天书,而文武皆备之人必定大仁大义,大智大善,绝非歹毒险恶之徒。之所以这样做,也是防止天书

    落入坏人之手。’

    “他俩人想明白这其中的一切后,竟是大笑数声,抱在了一起。可一转眼,两人老泪纵横抱头痛哭,边哭边道:‘师父,天书奥秘终于解开,你老人家也可以安眠了。’哽咽不止,伤心之至,直哭得伤心欲绝,不能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他两人忽是没了声音。我上前观看,却见他两人抱在一块,早已断气多时,所不同的是,两人脸上均是面带微笑,显然,离去时并无半点的痛苦。

    “我心中思道:‘他两人为了参透天书,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当了道士,一生过着清净的生活,始终没有参透天书。今日天书已破,他两人再无牵挂,竟是随其师父而去。’不禁暗自感叹。

    “我不忍心看着他们就这样离去,于是选了个风景秀丽之处,将他两人合葬在一处。现在每逢到了他们忌日的时候,虽是远隔千里,我都不忘前去看望,烧纸插香。毕竟他们曾经教过我武功,也算是我的师父,这样做,算是尽了自己一份孝心。”

    马广云说到这里,双眼通红,几颗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终是将其控制没有掉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自觉失礼,调整了情绪,对乔征宇道:“让乔大爷见笑了。”

    随后坐下,又道:“后来,我带着天书在山中苦心修炼,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练成了天书上所有的武功。我心中大喜,便急急赶回家中,不过奇怪的是,当我回到家中时,家中竟是无一人相识。

    “而当我道出自己的名字时,那家人却把我赶出来,说我是个疯子和骗子。我心中不解,于是去城中了解,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父亲早已去世多年,而家中财产全被管家接管。管家为了霸占财产,所以叫人精心演了这出戏。

    “我心灰意冷,本想去找管家算账。走至半路,心中忽道:‘哎,夺回家产又如何,难道我还要被那些银子压着过一辈子吗。父亲一生虽是钱财不缺,但却很少开心过,说到底,还不是那些银子在作怪,与其如此,倒不如自由自在快活一生,何必再去受那罪。’

    “幡然醒悟,心中大喜,当即转身出城,决定四处漂泊。后来,我在外漂泊数十年,历尽各个名山古迹,最终选择在这里安稳下来,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在后来,便有了二弟与三弟的到来,生活虽是清单,却是无忧无虑好不自在。”

    乔征宇听了,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抱拳道:“马大侠看透世间名利,不为金钱和权力所动,乔征宇自问做不到这些,佩服。”

    马广云笑了笑,道:“乔大爷过奖了,其实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刚才的原因外,其实还有另一个因素,就是替我的两位师父保管天书,这也是他们临终时的愿望。”

    乔征宇点头道:“嗯,那天书乃武林至宝,江湖中谁不想拥有。若是再次流落江湖。

第七十八章 回家

    马广云笑了笑,道:“乔大爷过奖了,其实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之所以这样做,除了刚才的原因外,其实还有另一个因素,就是替我的两位师父保管天书,这也是他们临终时的愿望。”

    乔征宇点头道:“嗯,那天书乃武林至宝,江湖中谁不想拥有。若是再次流落江湖,又不知道要搞出些什么动静来哩,相信由马大侠保管,天书定能安全,保证不会被坏人抢去。”

    马广云微微一笑,将天书拿起,走至乔征宇旁,道:“乔大爷,这次特意请你来,除了一叙旧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请乔大爷务必收下天书,算是我们的见面礼物。”

    “什么!”乔征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惊道。

    “你是开玩笑的吧,这。。。。。。这好像不好吧。江湖那么险恶,你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我,不是将我放在火上烤吗,我可受不了。何况我不懂武功,连一般的江湖人物都打不过,天书交给我,又怎能保的住,我还是不收这个礼物的好。”

    马广云呵呵一笑,道:“乔大爷谦虚了,我纵观整个江湖,除了乔大爷外,只怕无人可以保管天书。何况,有关乔大爷的来历,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就不用明说了吧。一切皆是有因必有果,天书不管由谁保管,早已经注定,乔大爷无需推辞,这也是你的使命在此。

    “这。。。。。。”乔征宇哑口无言,一时陷入沉思当中。

    旁边张天豪道:“其实乔大爷不必担心,大哥之所以将天书交给你,自然有办法让你保管好天书。你难道忘了,在你面前的人可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人,你想学什么武功,还不是一句话吗。”

    这一句倒是提醒了乔征宇,心中思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只要学会了绝世武功,自然就不怕天书被别人抢走了。”

    正高兴之时,忽又道:“可是我资历平庸,毫无武学基础,又怎能学会?不似马大侠他,虽是书生一个,但熟读佛经,自是比我强多了。”不禁摇头叹气。

    马广云早看在眼中,知他心思,笑道:“乔大爷可是为武功一事烦恼?我看你是多虑了。天书上的武学固然深奥,但所学种类也要看个人资历。也许不一定要学什么厉害的武功,说不定其他什么的也行,比如防身之类的武功。”

    罗玉虎点头道:“嗯,大哥说的极是。我看乔大爷资历虽是平庸,但却有一种特别的灵性,也许学不了什么绝世的武功,但可以另辟他路,学自己喜欢的武功。只要是乔大爷愿意,相信天书上总有一门武学适合他。”

    乔征宇听了,不再犹豫,道:“好,那依三位来看,我该学什么武功呢?”

    马广云道:“现在还不好说,你先拿起天书,看看反应如何再定结论。”将天书递了过去。

    乔征宇伸手去接,就在接触到天书的一刹那,只觉一股电流从手心传来,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随后,他的眼

    睛开始感觉疲倦,打了个哈欠,闭上了双眼。

    “这是哪里,好熟悉的地方。”乔征宇在朦胧中走进了一间房子。那里家具应有尽有,墙上还挂着自己的照片。望着眼前的一切,乔征宇似曾相识,隐约有种回家的感觉。

    “这是沙发,这是桌子,嗯,还有电脑。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我的家吗,难道我又回来了。”乔征宇脸上洋溢着笑容。他从未感觉到回家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一个飞跃,扑向了大床。

    “嗯,真是舒服极了,我得好好睡一会。这么多天了,连个好觉也没睡过。”他口中喃喃念道,扯了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身上。

    “乔征宇!你又抢被子,真是气死我了。说过多少次了,被子是两个人盖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旁边有一人大声叫道,气得从床上坐起。

    乔征宇心中一愣,转身望去,只看了一会儿,一把将那人抱在怀中。

    “老婆,我。。。。。。我真的好想你。。。。。。”激动异常,泣不成声。

    夏文丽本想将其推开,见其伤心欲绝,心中不忍。将扬起的双手慢慢放下,搭在了乔征宇的后背上。

    轻轻拍着其背,道:“又怎么了,做恶梦了?哎,整天看些无聊的小说,不做梦才怪呢。好了,快点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是,老婆你误会了。其实我。。。。。。”乔征宇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摇头道:“不,我不睡,我要一晚上都陪着你,哪里也不去。”双手紧紧抓住夏文丽的手,生怕其离开自己的视线。

    夏文丽眉头一皱,道:“乔征宇,你说什么呀,快点放手,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用力挣脱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下心头一怒,喝道:“乔征宇,再不松手我可叫要叫人了,告你妨碍我休息,把你抓到派出所去。”

    “啊!叫人?这楼上楼下的都是邻居,万一被他们知道,那不是看笑话。”乔征宇顿时慌了,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老婆,不要了,我听你的就是。”双眼中满是乞求,好似受了无尽的委屈。

    他与夏文丽从相识到结婚也不过一年的时间,又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经济收入自然有限。为了生活,两人暂时租了一套廉价房,隔音效果自是很差。

    夏文丽“噗嗤”一笑,道:“这就对了,早就该放手了,否则的话又怎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不说了,我好困呀。”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不行,老婆你不要睡,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乔征宇用手碰了一下夏文丽,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听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显然已是进入了睡梦中。

    “晕死,这么快就睡着了,你还真是能睡。”乔征宇气得踢了夏文丽一脚,只见其反了个身子,又继续睡了过去。

    “老婆,醒醒,老婆,你快醒醒。”任凭乔征宇如何的叫喊,夏文丽好似一头死猪,就是一

    动不动。

    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这令乔征宇失望不已,一下子倒在床上,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盯着天花板。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婆,我好容易回来,我不要再离开你。”乔征宇本想叫醒夏文丽,但见其睡得正香,心中又道:“哎,还是不要吵她。老婆也不容易,白天忙着上班,晚上回来还要弄饭,也真是难为她了。”

    房间中隐约有一丝亮光,那是月亮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光芒,洒落在墙角边。虽是微不足道,却因此照亮了整个房间。

    夏文丽本有一副姣好的面容,此时在那月光下,更显得美丽动人。

    “我们结婚吧。”这是乔征宇记得对夏文丽说过最动听的一句话,因为从那以后,生活的压力打搅了两人的美梦。每日除了辛勤的工作,两人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可否认,现实是残忍的,这些在大学里所学不到的东西,如今全在两人的身上得到了诠释。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迎来的只有无形的压力。

    他们喜欢小孩,但是又迫于生活的压力不敢去生,只想再努力几年,等到经济条件好一点再做打算。两人省吃俭用,日子虽是过得清淡,却也还过得去。到现在,随着家具的日益增多,两人日子也在逐渐的好转。

    夜晚静得厉害,除了夏文丽那均匀的呼吸声外,能听到的只有那闹钟的滴答声。乔征宇翻了个身,然后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什么也不想。看着,看着,便觉困意来袭,精神恍惚,竟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乔大爷,你醒醒。”耳旁有一人轻声说道,接着,乔征宇睁开了双眼。

    叫他醒来的不是夏文丽,而是一个男子。其身材修长,侠骨仙风,银须长飘,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犹如一双利剑,正看着自己。

    “马大侠,我。。。。。。”乔征宇刚要开口,早被马广云挥手打断:“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乔大爷该学什么样的武功,我心中已是有数。”微微一笑,极是神秘。

    乔征宇疑道:“哦,这么厉害,既然马大侠已经有了结果,还请给个明示。”

    马广云并不回答,转身走了几步,回头道:“乔大爷乃性情中人,似乎对江湖中的打打杀杀十分反感,而喜欢过一些宁静安逸的生活。

    “若是再叫乔大爷学一些威力勇猛的武功,只怕适得其反一事无成。相反,依我对乔大爷的理解,倒是可以学一些比较温和的武功,这也符合乔大爷的性子,不至于滥杀无辜,而且好玩有趣。不知道乔大爷是否满意?”

    乔征宇喜道:“嗯,马大侠细心过人,果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事,还请继续说下去。”

    马广云接着道:“天书中的武学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攻击类的武学,勇猛无比,威力无穷,一经学成天下无敌;第二类是防御性的武学,比如乾坤大挪移,北冥神功等。

第七十九章 忘情丸

    马广云接着道:“天书中的武学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攻击类的武学,勇猛无比,威力无穷,一经学成天下无敌;第二类是防御性的武学,比如乾坤大挪移,北冥神功等,这类型的武功,注重自身内力修为,不求招式,一旦练成,可化解危险于无形,做到后发制人。

    “前两种武学既是相辅相成,又各自形成一体,均是属于上等的武学,极难练习。其外练一层皮,内练一口气,钢筋铁骨刀枪不入,无论练成哪种都将无敌于天下。而至于第三类,也就是一些辅助类的武学。这类武学不讲究招式和功法,而是注重天赋修行,虽无招无式,威力却不可小视,甚至在某方面来说,丝毫不输于前两类。”

    “哦,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功?”乔征宇听了兴趣大增,急切问道。

    “定身术。”马广云轻轻说道,望了乔征宇一眼,又道:“顾名思义,‘定’即是将时间定住。无论什么情况什么地点,只要你需要,都可以随时施功,将一切定住。

    “这其中包括人和物,没有人可以例外,当然除了自己。而且被定住的人,在那一刻将失去记忆,所以在醒来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这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拿手本事吗?当年他偷吃蟠桃,施展定身术将七仙女定住。嗯,想起那七位仙女的样就觉得好笑。不错,这个有趣,我喜欢。”乔征宇笑了笑,上前抱拳道:“那就请马大侠教我,好让我学会这门神功。”

    马广云点头道:“乔大爷想学我自然会教你,不过在教你之前,我还有个条件,只要乔大爷能答应,我立即将神功传授给你。”

    乔征宇心中疑道:“哦,条件?什么条件?不会是要收我银子吧。”一时沉默不语,犹豫不决。

    却听马广云哈哈笑道:“乔大爷放心,你可别胡思乱想,我是绝对不会收你任何钱财的。因为在我眼里,那些东西与粪土并无两样。”一句话说得乔征宇满脸通红。

    “那。。。。。。那是什么条件?”乔征宇喃喃说道。

    马广云收了笑容,凝视着乔征宇,沉稳说道:“很简单,我这里有颗药丸,你只要吞下去即可。”从袖中取了一颗药丸,递了过去。

    “这。。。。。。”乔征宇接过药丸,看了好半会,疑道:“这是什么药丸,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马广云道:“这是‘忘情丸’,顾名思义,凡是吃下药丸的人,日后便不能再有儿女私情。否则的话,一旦毒性发作,全身奇痒不说,而且疼痛无比,可以说简直就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啊!”乔征宇惊得脸色苍白,立即摇头道:“不学了,不学了,这么厉害,这不是要我断子绝孙吗。还是不学的好,虽然我与神仙姐姐毫无希望,但也不能就此断了后路呀。”

    马广云笑道:“我想乔大爷也许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算你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你觉得这

    一切都有可能吗?你终归还是要回到自己该回去的地方,这里毕竟不是你的世界,还是请乔大爷再想想,可别被儿女私情耽误了正事。”

    乔征宇听了,思道:“他说得倒也对,我毕竟不属于这里,又何必牵扯一些儿女私情呢。还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当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伸手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那药丸入口时微甜,沁人心脾,甚是依依不舍;到了中途,略微变得有些苦涩,但苦中带甜,尚能领会一丝甜意;直至下肚,方觉苦涩难忍,不时反胃,口中叫苦不止,几欲呕吐。

    乔征宇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方才压制住那口中苦涩,稍微好过了些。

    “好苦的药,早知道这么苦,我是肯定不会吃了。”漱了漱口,吐出一些黑色的口水。

    “但愿乔大爷记住这话就好,既然吃了,就得自己去承受。”马广云轻声说了一句,乔征宇隐约只听得“承受”两字,却是什么也没听清。

    “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说大点?”乔征宇问了一句。

    马广云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忘了告诉你这药十分苦,要是我事先给你提个醒的话,你也好有个心里准备,也许就可以承受住了。”

    乔征宇听了不以为难,道:“这也是,你要是早点提醒,不说我承受不承受得住,只怕我还真不愿意吃了。好了,现在药也吃了,马大侠可以传授我神功了吧。”

    马广云点头道:“好,废话少说,既然乔大爷这么想学,那我们就开始吧。”走至乔征宇旁,低声道:“闭上眼睛,听我指令。”

    乔征宇不敢违抗,当即闭上双眼。只听马广云又道:“集中精神,排除杂念。”又觉头顶一股热流注入,从上而下,血脉舒张,顿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也不去管它,只是任凭那股热流在自己体内游走。

    那热流从头直下,一路经双目,鼻梁,口齿,下巴,乃至咽喉,再于胸口处积累聚会。随之往下而去,又经过上腹,肚脐,丹田,尾骨后,转而朝背后上升。又经过背后诸多穴位,一路涌去,直至脑顶百会穴。其中气流不息,源源不断,在体内循环不止。

    刚开始时,乔征宇还被那股热流推着走,虽是流畅,却极为被动。只要自己稍有分心或者放松,那股热流顿时停止不前。好在马广云在一旁引导,不时帮上一把,使得那气流始终贯穿一体,并无中断。

    再过半会,乔征宇已完全领悟,气息流动畅通无阻,即便没有外力的帮助,也是运用自如,毫不费力。再到后来,马广云只管在旁解说,引导指点,完全不再插手。即便如此,乔征宇也是轻松自如,早已掌握了运功的要点。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乔征宇直觉浑身涨痛难忍,不禁大喝了一声,便听“碰”的一声巨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恭喜乔大爷,你任督二脉已经打通,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马广云

    笑道,伸手放在乔征宇头顶,闭目暗自运功。

    乔征宇顿觉脑海一片空白,有一人在对自己说:“乔大爷,接神功!”紧接着一副副画像放电影一样,轮流在脑海中播放。

    只过了片刻,便见那些画面全都塞进了脑子中,像理顺好的书籍,整整齐齐叠在一块。便在这时,又听那人道:“好了,神功我已经传授给你。告辞了!”

    只“嗖”的一声,那人已从乔征宇脑海中消失。乔征宇急忙睁开双眼,却见马广云收了双手,正面带微笑望着自己。

    “乔大爷,你神功已成,不妨试上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乔征宇兀自还在梦中,但听此言,点头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朝脚底下望去,但见几条小鱼在水中游来游去,指着其念了一句:“定!”

    说来也怪,那鱼儿顿时静止不前,全身僵硬,好似一块木头,呆在那儿一动不动。乔征宇只觉有趣,伸手捞去,将那鱼儿捻至手中,来回摆动。

    “鱼儿,鱼儿,你怎么就不动了,难道当真是被我定住。”仔细看了半天,那鱼儿并无半点的反应,周身僵硬,跟一条死鱼并无两样。

    乔征宇更觉有趣,不禁乐道:“有意思,这当真好玩。”在手中来回摆弄了好半天,兀自玩不够。只待那鱼儿浑身干涸,双眼爆瞪,眼见活不成了,乔征宇方才慌了起来,连忙将其放入水中。

    “好吧,看你怪可怜的,就放了你吧。”乔征宇松了手,伸指在鱼儿身上轻轻拨弄。那鱼儿刚开始还不会动,只过了一会儿,便似从梦中忽然睡醒,全身猛然一抖,接着摆开尾巴,快速地游走了。

    这倒是大出乔征宇的意外,不禁好奇,对马广云道:“马大侠,这鱼儿不是被我定住了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竟然游走了?”

    马广云笑道:“乔大爷有所不知,你虽练成了定身术,却也并非万能。所谓‘定身术’只不过是暂时将时间定住,只要过上一时半刻,其效果自然就会减弱。到时,被定住的物体就会开始复苏,自然也就失去了功效。”

    乔征宇疑道:“哦,那这时间有多久?”

    马广云沉思了片刻,道:“这个不好说,要看具体情况来定。若是用你们的时间来算,普通人可能在十秒左右,而面对武林高手,这个时间可能就要缩短,有可能在五秒,甚至是更少。但不管是什么人,最低限度也是三秒,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啊!才三秒?这会不会有些短了。”乔征宇刚才还兴致勃勃,只一转眼的工夫,顿觉大失所望,连连摇头。

    马广云笑道:“乔大爷多虑了,你可别小看这三秒,高手比拼胜负只在瞬间,又岂会有三秒之久?只要乔大爷抓住时机,这三秒的时间已绰绰有余,足够你应付任何的高手。”

    乔征宇听了顿时大喜,点头道:“多谢马大侠开导,我明白了。

第八十章 渡湖

    马广云笑道:“乔大爷多虑了,你可别小看这三秒,高手比拼胜负只在瞬间,又岂会有三秒之久?只要乔大爷抓住时机,这三秒的时间已绰绰有余,足够你应付任何的高手。”

    乔征宇听了大喜,点头道:“多谢马大侠开导,我明白了。日后我就指望这招了,管他什么高手,只要我看不惯的,我就好好教训他一番,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我面前逞强。”

    马广云听了,脸色一变,摇头道:“乔大爷,你想得太简单了。这门神功虽然功效奇大,但颇是消耗功力,一般使用后,往往功力全无犹如废人,需要一个月后才能缓解。因此,乔大爷即便学会,也要谨慎使用,切不可随意乱用。”

    “啊!有这种事?”乔征宇摇头道:“真是不爽快,好容易学了一门神功,本以为从今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谁想到却是搞得如此憋手憋脚,当真不自在了。”气焰刚刚被燃起的他,此时又陷入了低迷中。

    马广云道:“这个世界本是如此,阴阳对立,循环不息,既是相克又是相辅,如此才能长久不息,日月周转不止。

    “武学也是如此,虽有强弱之分,却是相互克制,不可能不受限制。若是一味强悍到底,这样的结果是,江湖只怕再无公平而导致混乱不堪,世间因此失去规矩而再无江湖,这所有的一切也将不复存在。”

    乔征宇似懂非懂道:“管他呢,总比没有的好,至少可以用来保命了,我又何必不知足呢。”

    “乔大爷说得极是,其实你只要合理运用,也并非就真像大哥说的那样麻烦。你不是还有些‘大力丸’吗,或者是别的一些用来增加功力的药丸,这些都可以帮你短时间提高功力,从而不用受功力不足的限制呀。”罗玉虎一直未说话,一开口便如醍醐灌顶,令乔征宇茅塞顿开。

    喜道:“对呀,我这么就没有想到。”朝罗玉虎抱拳道:“多谢罗大侠提醒,乔某感激不尽。”罗玉虎挥手笑道:“不必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好意提醒一下,算不了什么。”话毕,收了笑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跟入定一般。

    乔征宇心中思道:“罗大侠身世悲惨,早已看淡了世间所有一切,因此变得如此冷漠,这倒也不能怪他。”

    略有一丝悲意,正摇头叹息之时,便听张天豪道:“大哥,时辰不早了,乔大爷他。。。。。。”却被马广云打断:“二弟不用说,我心中有数。”

    来至乔征宇面前,道:“乔大爷,你我今日见面也算是缘分,能结识像乔大爷这样的人物,是我等的福分。不过,所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好的酒席也有散席的时候,今日天色不早了,我想也是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不知你意下如何?”

    乔征宇心中明白,抱拳道:“好说,三位大侠,乔某这就告辞。”转身欲走。

    却被马广云叫住,感慨道:“非是我不愿意留下乔大爷,只是你重担在身,现在还不是留下你的时候。等到日后

    乔大爷完成了自己的事情,相信你我还能再相聚一堂,彻夜畅谈。”

    乔征宇点头道:“嗯,我也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到时我们再把酒言欢,直至不醉不休如何?”

    张天豪呵呵一笑,道:“这是自然,到时我们不醉不休,我定要与乔大爷喝个痛快。”伸了蒲扇般大的巴掌,在乔征宇肩上拍了拍。

    送至洞口,马广云道:“乔大爷,我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兄弟三人在此洞中隐居多年,并不想让外人知道,望乔大爷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乔征宇道:“马大侠,我乔某别的事情也许做不到,但管住这张口还是有自信的。你们大可放心,我只要一出这个洞,我保管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三位请回,乔某告辞了。”说完,大步踏出了洞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天色渐渐发白,视线已然清晰,不似先前来那般的黑暗。外面依旧是雪白一片,白茫茫的山与白茫茫的天,所不同的是,天空中不再飘着大雪,而是颗白不见一碧倾光。

    乔征宇出了洞口,直往山下而去。那山路崎岖,草树颇多,本不易走出,好在昨晚留下的脚印依旧清晰,乔征宇凭着雪迹,急急往回赶去。

    走了好一会儿,乔征宇不经意回头望了一眼,但见那身后雪白一片,除了树还是树,哪里还有山洞的的半点影子,心中只觉奇怪,连连摇头。

    郁闷中,再走了几步,更奇怪的事再次发生。刚才那些还清晰如画的树木却变得异常的模糊,如同融化的冰雕,正在悄然消失。不一会儿,竟是全部化为了雪水。

    至于那山洞,更是毫无影子,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乔征宇来不及细想,只顾一路赶回。

    等他回到小庙,那火早已熄灭,灵雀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手中拿着乔征宇的外套正在那儿发呆。

    见乔征宇进来,急忙起身迎上:“乔大哥,大清早的你去哪里了?”

    乔征宇见她脸色挂着担忧,笑道:“哦,我见外面天气好,所以早上起来跑跑步,随便锻炼一下身体。你看,我这都一身的汗水,一点也不觉得冷哩。”外面天气虽是寒冷,但他一路赶回,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

    灵雀儿道:“难怪了,我一醒来就不见了你,还以为又有什么事呢。否则的话,怎么连衣服也忘了拿。”将衣服递了过去,道:“快穿上,等到你感到冷的时候,只怕就要感冒了,我可不想你有任何的事。”

    乔征宇点头接过,迅速穿好。

    “好了,我们走吧。”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推门走出。

    此时,天空中一片晴朗,一个通红的火球高高挂在正中,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两人出了庙门,一路朝前走去。

    大地仍是雪白一片,但在太阳的照耀下,开始逐渐的融化。那山间多有寒风,也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一阵的,夹杂

    着化开的雪水,吹在身上也是寒意阵阵,不觉打抖。两人紧捂住衣领,冒着凉风,继续赶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见前面碧水青天一望无际,知道即将走出荒山,不禁加快了脚步,奋力朝前走去。

    再走了好一段路,两人已是来至一湖前。

    “乔大哥,前面湖水挡住了路,看来我们得绕路走了。”眼前湖面平静,一眼望不到边,灵雀儿摇头说道。

    乔征宇道:“好大的湖,我们要是绕过湖水,只怕要多走上四五天的时间,这似乎不妥。不如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小船,我们坐船渡过去。”

    左右望了好一会儿,但见不远处有一渔夫,急朝那人喊道:“渔家,我们要坐船渡湖,你能不能载我们一程?”

    那渔夫离两人不过数丈距离,乔征宇又是大声叫喊,按理说只要不是聋子早也听见了。谁料他只是回头瞪了乔征宇一眼,却是毫不理睬,继续划着小船,悠悠荡荡地从两人眼前划过。

    “你。。。。。。真是气死我了,这人怎么这样。”乔征宇正欲发火,便听旁边一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位船家大哥,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事要与你商量。”甚是甜美温柔,却正是灵雀儿。

    那渔夫听了,立即露了笑脸,朝两人望来,连连点头道:“好的,请姑娘稍等,我这就过来。”掉转了船头,朝岸边划来。

    到了岸边,笑嘻嘻道:“不知道姑娘有何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姑娘。”一双眼只管盯着灵雀儿看,好似并不知道乔征宇的存在。

    灵雀儿笑道:“哦,这湖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还麻烦这位大哥送我们过去。如此,小女子感激不尽了。”说罢,朝那渔夫躬身行了个礼。

    那渔夫呵呵一乐,道:“姑娘实在是太客气了,送人过湖本就是我的事,何况姑娘美貌动人,我又有什么理由不送你过去呢,请姑娘上船。”

    灵雀儿点了点头,与乔征宇一前一后上了船,在船头坐下。

    两人刚刚坐下,只听那渔夫一声高喊:“坐好了,开船了。”撑开竹子,朝湖中心划去。

    乔征宇被那渔夫一阵好气,却也无奈,心中思道:“好你个渔夫,想不到也是个贪图美色之人。看来男人好色乃本性,在任何时代都是如此。”连连摇头。

    早被灵雀儿看见,道:“怎么,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但见乔征宇闷闷不乐,知被猜中心思,不由嘻嘻一笑,又道:“乔大哥也不必生气,有些事情男人做不了的,女人却能完成。不是有句话吗,说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乔征宇却是不服气道:“这个不同,那渔夫只是见你长得美貌,所以才依着你,并非你能力所为。”

    灵雀儿笑道:“这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你做不了的事我做到了,这难道不就是能力吗?乔大哥有时候太实在了,所以吃些亏也是不可避免的。”

第八十一章 黄药师

    灵雀儿笑道:“这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你做不了的事我做到了,这难道不就是能力吗?乔大哥有时候太实在了,所以吃些亏也是不可避免的。”

    “你。。。。。。算了,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了。”乔征宇转过头去,不再理睬。

    此时,那太阳正悬挂在两人头顶,发出万道阳光直射湖面。一眼望去,但见水面一片金光,映射在眼中,不时来回晃动,几乎睁不开眼。

    乔征宇心中大喜,不觉欣慰,念道:“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好诗!乔大哥几句话便将这湖面景色跃然纸上,真是说的太好了。”灵雀儿拍手赞道。

    乔征宇脸色微红,道:“乌姑娘误会了,这诗写得虽好,但却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见眼前景色优美,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一时觉得此诗顺口,所以暂借过来罢了。”

    灵雀儿笑道:“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诗是从乔大哥口中出来的,又管其是谁写的呢。再说乔大哥能一字不漏背出来,也是极为不易了。”

    乔征宇知她尚在开导自己,用手指了指其,微笑不语。

    “乔大哥,俗话说‘好酒怎能没有好菜’,既然有这么优美的诗,怎能没有好听的曲子呢。我就献丑吹上一曲,算是大家扯平了怎么样?”灵雀儿从怀中取出笛子,当即吹了起来。

    她对吹笛本来一窍不通,只是在温家堡得到袁承志的教导,才学会了几首曲子。因此,那曲子从口中飞出,竟有些断断续续,连贯不接。尽管如此,却也是婉转悠扬,让人听了耳目一新。

    灵雀儿初时还十分的生疏,吹起来还不是那么上手,但她天分极高,随着曲子的深入,竟是越吹越好,再无任何的断续。

    乔征宇心中点头道:“嗯,乌姑娘不仅聪明,而且还很有灵气。那曲子我记得是袁兄教她的,想不到却被她学会了,真是不容易。”

    正欲夸奖两句,却听不远处隐约也传来一阵笛声,时高时低,时沉时浮,悠扬顿挫,犹如天籁之音,在湖面上荡漾不去。

    “好曲子,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吹?”乔征宇眺眼望去,只见对面一小船缓缓而来,上面站有一人,身材修长,正背对着自己。

    乔征宇拱手喊道:“这位前辈,在下乔征宇。今能听到前辈这天籁之音,当真是耳福不浅,不知前辈何方高人,还请转身一见。”

    那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件青袍,站在船上纹丝不动,仿佛并没有听到。

    “呃,这个。。。。。。”乔征宇略感尴尬,朝灵雀儿使了使眼神。

    灵雀儿领会,放下笛子,对那人道:“前辈,请问刚才那曲子是你吹的吗,可否告知是什么曲子,灵雀儿还想向前辈学上几曲呢。”

    “哦,你还不配!”那人身子微动,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两人,犹如两把利剑。

    “好厉

    害的眼神!”乔征宇在心中打了个寒颤,不敢直视。

    “我问你们,刚才是谁吹得曲子?”那人表情严肃,语气生硬,盯着乔征宇两人。

    灵雀儿回答道:“哦,是我。前辈乃曲中高人,小女子班门弄斧,算是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哼,难听之至,简直是狗屁不通。”那人冷冷说道,望了灵雀儿一眼,又道:“若不是看在你与蓉儿年龄相仿,我定要取了你的小命,也罢,今天就放过你了。”说完,便要离去。

    “蓉儿?难道他就是。。。。。。”

    乔征宇来不及细想,急忙叫道:“请等一下,前辈莫非就是东邪黄药师?”

    那人回头瞪了一眼,道:“东邪是你叫的吗,我看你是找死!”伸开右掌,凭空朝乔征宇击去。

    “劈空掌!”乔征宇惊叫了一声,急忙用手硬接了一掌。

    “碰”的一声巨响,乔征宇连退了三步。

    “咦?”那人脸色微变,“好小子,怪不得如此放肆,原来有两下子。”将一快小石子放于食指上,运力弹去,便听“嗖”的一声响,急速飞向了乔征宇。

    “弹指神通!”乔征宇再无疑虑,话语刚落,身上早挨了两下。顿觉一阵钻心似的痛布满了整个身子,不由“哎呀”叫了起来,跌坐在船上。

    “乔大哥,你怎么样?”灵雀儿几步赶上,扶着乔征宇,关心问道。

    乔征宇摸着痛处,苦笑道:“乌姑娘放心,我没事。只是黄前辈功力深厚,我刚才中了他的弹指神通,身子骨有些疼痛罢了。”

    灵雀儿从怀中取了一颗药丸,道:“乔大哥,这是止疼的药丸,快吞下。”

    乔征宇点头接过,放入嘴中,只过了片刻的工夫,果然再不觉得疼痛。

    黄药师脸色一变,飞身跃上小船,对乔征宇道:“小子,竟然连我的弹指神通也不放在眼中,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乔征宇起身拜道:“黄前辈,你误会了。非是你武功不行,只是因为我身上穿有宝衣,所以才侥幸躲过一劫。不信,你看。”解开衣扣,露出了金丝缠背。

    黄药师见了,沉思道:“原来如此。”如释负重。

    过了片刻,又道:“你们可曾看见我的蓉儿,一个像她一样的人?”指了指灵雀儿。

    乔征宇抱拳道:“黄前辈,我们也是刚来到这里,并没有看见蓉儿。怎么,蓉儿她不在桃花岛吗?”

    黄药师瞪了他一眼:“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小子,你废话太多,没看见就没看见,还问这问那,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乔征宇顿时一愣,道:“黄前辈,哦,不是,黄岛主,我并无其他的意思,请千万不要误会。”

    “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黄药师挥手喝了一句,随即望向灵雀儿,看了好一会儿,道:“你叫什么?”

    灵雀儿见他对乔征宇冷言冷语,心中早就不满,冷冷答道:“乌灵雀,乌龟的乌,灵气的灵,鸟雀的雀。前辈虽是高人,但也不应该恃强凌弱,任意妄为。”

    “恃强凌弱,任意妄为?哦,这话怎么讲?”黄药师冷笑了一声。

    灵雀儿道:“前辈仗着武功高强,所以对我们大呼小叫,不放在眼中,这不就是恃强凌弱吗?还有,前辈从上船来到现在,对我们根本不理睬,想要干吗就干吗,这难道不是任意妄为?

    “我知道自己不是前辈的对手,但对于前辈的行为,只要是不对,我就要说了。至于前辈愿不愿意听,那是你的事了。”

    灵雀儿一番话不免有责怪黄药师的意思,但她口若悬河早已说出,乔征宇即便想阻止仍是晚了一步,心中直摇头咂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呵呵。。。。。。”黄药师扬天长笑,道:“好,有蓉儿的脾气。”低头对灵雀儿道:“你不是说要和我学吹笛子吗,好,跟我走!”

    脚下快速移动,从乔征宇身旁闪过,不等其反应过来,只听灵雀儿“啊!”的一声,已从自己眼前消失。

    乔征宇又觉船身一轻,两个身影腾空而去,落在了对面的小船上。

    “乔大哥!救我!”灵雀儿大声呼叫,但只叫了片刻,便被黄药师点了哑穴,当即什么也叫不出来。

    “小子,你若想救她,就来桃花岛找我。”黄药师呵呵一笑,随即快速离去。

    黄药师不愧为一代宗师,也不见有任何的举止,谈笑挥手之间,便见那船似离弦的箭飞速而去。只片刻的工夫,湖面上只剩下了一个小黑点。

    “乌姑娘,我来了!”

    乔征宇有心追赶,却是无可奈何。向渔夫催促了几句,那渔夫却似没有听见,依旧不紧不慢撑着长竹,并不见有半点的加速。

    乔征宇心中着急,将铁剑抽出,以作船桨,用力划去。虽是如此,但仍是力不从心,与灵雀儿越来越远。

    眼见那黑点越走越远,到最后,湖面上平静如镜,什么也看不见。乔征宇知道再也无法追上,干脆收了铁剑,望着那远处的湖面,深深叹了口气。

    那渔夫见了,笑道:“小子,那姑娘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关心她。”

    乔征宇对其本无好感,没好气道:“要你管,你只管划船,废话少说。”

    那渔夫也不动怒,仍是笑道:“小子,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那人以内力驾驶小船,并且速度奇快,可见武功之高。不是我打击你,即便是能侥幸追上去,你自问能打赢他吗?

    “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错把好人当坏人呀。”

    乔征宇见他油嘴滑舌,心中更是厌恶,板着脸,道:“照你的意思,那我不是要感谢你了,是你又让我多活了几天。”

    那渔夫笑了笑,道:“果然是年轻人,受了些委屈还时时不忘,可千万别意气用事,而误了大事呀。”

    乔征宇听他话中有话,心中思道:“这人虽然讨厌,但此刻却胸有成竹,似乎有什么想法。”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第八十二章 桃花岛

    乔征宇听他话中有话,心中思道:“这人虽然讨厌,但此刻却胸有成竹,似乎有什么想法。”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渔夫摇头道:“我只是个打鱼的村民,又会有什么办法。不过,我虽然是打不过那人,但要找到他的下落,估计还是难不住我的。”

    乔征宇听了脸色一喜,道:“你是说知道黄岛主的住所?那太好了,快带我去!”

    那渔夫点头道:“这是自然,我在这一带打鱼多年,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人就住在桃花岛,虽是极为隐蔽,却也难不住我,只要你多给我些银子,我送你去桃花岛怎么样?”

    乔征宇心中更是觉得厌恶,但心中挂念灵雀儿的安危,点头道:“好,只要你能送我去,我多加你一倍的银子。”

    渔夫喜上眉梢,道:“好,一言为定。”加快了速度,往前划去。此时美景数不胜数,但乔征宇无心观赏,一路上只是低头沉思,愁眉不展。

    那渔夫也是闲聊无事,时不时说上几句,乔征宇也全当没有听见,只是凝目远眺。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那船速忽然变快,在一阵激流中朝前冲去。再经过一座高山后,已是汇入了茫茫大海中。

    乔征宇惊道:“想不到这湖竟与大海想通,看来我们已是来到了海面上。”又见远处渐渐显出一些小岛,乔征宇兴奋不已,催促着渔夫朝前去,不一会儿,小船很快进入了重山包围之中。

    眼前小岛有大有小,俱是树木参天,雾气腾腾,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小船穿梭其中,水波荡漾,不时惊得一些叫不出名的鸟儿窜出,更显得幽静空明诡异不凡。

    乔征宇看罢多时,疑道:“船家,这里小岛众多,而且都是大同小异,哪座是桃花岛?”他知道桃花岛以桃花为名,山中必然多有桃花,但眼下正值寒冬季节,桃花显然并未开放。

    渔夫笑道:“小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呢,该说你笨呢还是说你无知,桃花岛既然是桃花岛,那岛上当然到处都是桃花了。这里小岛虽多,但只要看到开满桃花的小岛,那便就是桃花岛了。”

    乔征宇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不服说道:“这个我又何尝不知,但眼下又不是春季,这哪里来的桃花?船家不要不懂装懂,又在这里糊弄我。”

    渔夫呵呵一乐,道:“小子,我还真不是糊弄你。你有所不知,那桃花岛与其他的岛不一样,岛上一年四季都是春天,所以每天都可以看见桃花。”

    “啊!有这种事?”乔征宇楞了半天,道:“你骗人,我不信。这里这么多的岛,为什么桃花岛不一样,难道这岛还成了精不成,你少拿话来唬我。”

    渔夫摇头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听老人说过,这桃花岛的地理位置特殊,正处在一个特别的维度上,因此才常年四季如春。”

    乔征宇心中暗道:“以前看过一本书,好像是说过这方面的事。凡是处在地球维度30度的建筑或者自然界的物质,

    都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这船家所说的维度自然指得就是这个,应该是不会有错。”

    正思索中,忽听渔夫叫道:“快看!那就是桃花岛。”

    乔征宇抬眼望去,却见前面不远的一座小岛上,桃花鲜艳,粉红色一片,满山遍野到处都是,开满了整座的山。

    “桃花岛!”乔征宇惊道。

    “快点,我们划过去。”乔征宇显得异常激动,在一旁催促着渔夫。

    渔夫却是不紧不慢,点头微笑,道:“知道,别急,安全为主。”,手持长杆缓缓撑去,不一会儿,将小船靠在岸边停住。

    不等那船停稳,乔征宇早已跳下。

    “小子,别跑,你还没付银子呢。”渔夫生怕他忘了,急忙叫住。

    乔征宇摇头道:“哼,小人之心,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乔征宇是什么人,岂会做这样的事。”伸手从怀中取了银子,丢在了船上。随后,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那岛上满是桃花,乔征宇却无心欣赏,只顾一路走去。他知道黄药师擅长五行八卦,岛上必定设了许多机关,自己若是随意行走,很容易陷入阵中不易走出。

    因此,一路上小心翼翼,边走边观察。他虽对阵法不是很熟悉,但却精通电脑程序,不管多么复杂的程序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丝毫难不住他。

    黄药师固然精通五行八卦,但世界万物之变化皆逃不出最简单的排列,因此,那些精妙无比的桃花阵却也难不住乔征宇。岛上虽是阵法奇多,乔征宇却总能在陷入之前便有所发觉,因此竟是一路畅通无阻,直至桃花岛中心地带。

    乔征宇一路前行,不一会儿,已是来到了一竹屋面前。

    那竹屋甚是奇怪,四周并无小门,乔征宇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进入,不由心急,一时束手无策。

    但他并不死心,绕着竹屋又仔细观察了半天,发现整个竹屋除了顶上看不见外,其余任何地方都是由竹子紧紧相接,绑在一块,并无任何的缝隙。

    心中思道:“难道这门就在那屋顶上?”摇了摇头,叹气不止。原来乔征宇内力虽强,对轻功却是一窍不通,要他从房顶而入,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可能的事。而黄药师设计周全,防止外人从四壁爬上去,所以,那竹屋四壁光滑整齐,毫无攀爬的可能。

    “怎么办,这房顶怎么也有三四米高,我是绝对跳不上去的。哎,这黄岛主也真是个鬼灵精,知道我不会轻功,肯定是有意而为之。他被称为‘东邪’,也是名副其实了。”乔征宇叹道,转身正欲离去。

    他刚迈开步伐,心中忽又思道:“看我一时心急,怎么把他忘了。只要找到他,还怕进不去这竹屋吗。”心中顿时大喜,转身又朝山后走去。

    桃花岛顾名思义,岛中布满桃花,因而得名。但除此之外,那岛上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山石颇多。不说整座岛由一大块山石组成,其中又分了许多的小山和洞穴,所以,一上得山来,便踏上了一座孤山,

    行走甚是不便。

    饶是如此,乔征宇不走大道,反而踏入山路,好像有意而为止。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穿过重重桃花林,终于来到了后山。

    那后山虽坐落岛上偏僻之处,但也不乏桃树,那桃花开得正艳,将整座后山装饰的异常美丽,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乔征宇仔细望去,但见山中多有洞穴,分布于乱石之中,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

    “这么多洞?他会在哪个洞呢?”乔征宇此时口干舌燥,顾不的细想,当即朝那个最大的洞走去。因为那里的桃花开得最多最艳,换成是任何的人都会被其吸引,又何况是那贪玩的老顽童呢。

    到了洞口,乔征宇只朝地上望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他一路走来,地上满是掉落的桃花,而到了洞口附近,桃花明显少了许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这里经常走动,否则绝对不会如此的干净。

    眼见前面有个圆滑的大石块,再无疑虑,几步走至跟前,坐在上面休息。

    他取出水袋和干粮,边吃边朝四周望去。

    那山洞四周倒也干净,虽有些野草长在其旁,却丝毫不乱,反倒是整整齐齐,像是有人经常打扫过。还有就是这附近隐约飘出一股臭气,像是粪便的味道,极是难闻。

    乔征宇挥了挥手,将臭气散去,随即再朝洞内望去。但见里面阴暗不明,也不知道有多深。正看着,却见洞内似有黑影闪过,紧接着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声。乔征宇心下激动,当即朝洞口叫道:“老顽童,是你吗?”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猫从洞内窜出,望了乔征宇一眼,便飞也似的跑了。

    “扫兴。”乔征宇摇头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往洞中走去。

    此时,天色正亮阳光明媚,那洞内虽是阴暗,却也隐约可见。乔征宇小心翼翼踏入洞中,并不敢走得太快。他唯恐洞中无人,于是一路上喊着老顽童的名字,指望他能现身。

    可是让乔征宇感到失望的是,那洞中并无任何的回应,除了时不时窜出一些小动物来,就再无其他身影。

    眼见前面再无路可走,乔征宇不禁大失所望,不由骂道:“这个老顽童,到底死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不在洞中,或者是根本就不在岛上。”

    猛然想起小船上黄药师说过的话,心中顿时一凉:“是了,黄蓉也不在岛上,是不是她已和老顽童离开了桃花岛。”

    再无心思,顿时蔫了半截,眼见角落里黑乎乎一块,像是一个大石头,走上前去,一屁股坐下。

    “老顽童呀,老顽童,你什么时候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走。害我白白跑了这么远,真是累死我了。”乔征宇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脚下不时乱摆,朝黑石连连踢去。

    只踢了好一阵子,仍不解气,又道:“算了,找到老顽童只怕也没用,黄药师的武功那么高,只怕老顽童也不是他的对手。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困在桃花岛。

第八十三章 老顽童

    “老顽童呀,老顽童,你什么时候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走。害我白白跑了这么远,真是累死我了。”乔征宇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脚下不时乱摆,朝黑石连连踢去。

    只踢了好一阵子,仍不解气,又道:“算了,找到老顽童只怕也没用,黄药师的武功那么高,只怕老顽童也不是他的对手。否则的话,他怎么会被困在这岛上这么多年了。”

    不禁想到灵雀儿就在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又是几脚踢出,尽数落在那黑石上。

    “哎哟!我不玩了!不玩了!”乔征宇只听一人叫道,却不见人影。正纳闷时,便觉身下一阵晃动,那黑石忽然变高了许多,惊得连忙跳下。

    “什么情况?”乔征宇一时摸不着头脑,当场愣住。

    便在这时,那黑石已长高了数尺。接着,从底下露出一张脸来,吹着胡须,瞪着乔征宇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踢我?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一溜烟,已窜出洞去。

    “老顽童!”乔征宇惊喜道,连忙跟着冲出洞口。

    奔至洞外,却哪里见老顽童的身影,急忙叫道:“老顽童,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一连喊了数声,并无人回应。

    乔征宇心急,朝四周再次望去,忽见洞口一侧的草丛中有一身影晃动,顿时大喜,急忙跑过去。

    “老顽童,你在这干吗?”来至跟前,只见一白发老者背对着自己,正蹲在那里,也不知道忙碌些什么。

    那老者却是丝毫不理会,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仍在那儿忙碌不止。

    乔征宇只觉奇怪,伸手拍了他一下,又道:“老顽童,我叫你呢,你听见了没有?”

    便见那老者回过头来,望着乔征宇,愣了半会,张口支支吾吾叫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你不是老顽童?你是谁?”乔征宇见他手中拿着一把小铲子,身上全是泥土,顿时有些明白,心中点头道:“听说岛上除了黄岛主和黄蓉外,还有些被抓来的家奴。那些人本是江湖上十恶不赦的坏人,被黄岛主抓来后切掉了舌头,看眼前这人只怕就是了。”

    点头起身,正欲离去。忽觉右肩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心中一乐,急回头叫道。

    “老顽童,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转身看去,只见一张鬼脸正贴着自己的脸,顿时吓得跳了起来:“鬼呀!”撒腿就跑。

    只跑了好一会儿,心中忽道:“不对,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嗯,是了,我又被老顽童耍了,这一定是他在搞鬼。”

    想到这里,心念一动,顿时有了主意,在地上抓了一些泥土抹在自己的脸上,随后返身朝洞口走去。

    “哼,这下看看到底是谁吓谁了。”乔征宇心中得意,他唯恐自己的脸仍不恐怖,又伸手摘了一些野草,将其汁液挤出,涂在了脸上。

    他刚走了几步,便见脚底下有个身影在自己身后,心中偷偷一乐:“呵呵,来得倒快,等会不吓死你才怪。”

    不等那身影靠近,猛地一声大叫,迅速转过头去。

    “哇!”

    “哇!”

    乔征宇与那人几乎同时叫起,接着各自退后了几步。

    “老顽童,你。。。。。。你也太恶心了吧,竟然在自己脸上涂屎。额,好臭。。。。。。”乔征宇“哇”的一下,再也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那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从指缝当中偷偷露出一只眼睛,阴阳怪气的叫道:“好小子。。。。。。你这面具在哪里买的,我老顽童一生不知道做了多少个面具,却也没有如此吓人的。哎呀,真是吓死我了。”不是老顽童又是谁。

    只见他先是“呜呜”一阵大哭,甚是伤心,忽然脸色一变,转而呵呵大笑。不时上下乱跳,喜怒无常,最后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走到乔征宇前,道:“小子,我的粑粑味道如何,可是好闻?”

    乔征宇捂着鼻子,摇头道:“你说呢,你不会自己闻一下呀。”

    老顽童眉头一皱,道:“小子,你当我是傻子呀,我老顽童可不比你傻,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伸手却是在自己脸上刮下一块污汁,转身闻了一下,摇头道:“额,味道果然有些重,看来这几天肠胃有些问题。”声音却是极小。

    乔征宇装作没看见,心中乐道:“人言老顽童调皮有趣,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抱拳道:“在下乔征宇,见过周伯通前辈。”他知道老顽童性子古怪,是以并不循规蹈矩,而是直呼其名字。

    谁料老顽童听了,脸色忽是一沉,厉声道:“好小子,周伯通可是你随便叫的?难道你就不怕我割掉你的舌头。你没看见那些哑奴吗,他们都是被黄老邪割掉了舌头,所以不能言语,难道你也想变成他们一样?”愤怒之至,低着头,摩拳擦掌,似乎随时就要爆发。

    乔征宇正暗自懊恼,便见老顽童抬起头来,却是满脸的欢笑,道:“不过嘛,这个名字取得好,我觉得还是蛮好听的,哈哈,不错,我喜欢。”呵呵一乐,手舞足蹈起来。

    过了片刻,老顽童忽然停住,望着乔征宇,又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乔征宇听了,暗自摇头:“完了,这都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不记得?莫非先前在洞中我踢了他多脚,这老顽童因此仇记在心,因而有意耍我呀。”

    不敢怠慢,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在下乔征宇,我是刚刚来到这里的,所以你并没有见过我。在下不知道那洞中黑石就是前辈你,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老顽童呵呵一笑:“你倒还记得,也罢,此事不提也罢。不过你那几脚可是厉害,到现在我的身子还疼着呢。”

    乔征宇傻笑道:“晚辈实在不知,要是知道的话,我怎敢对前辈胡来。前辈乃重阳祖师王重阳的师弟,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是不敢了。”

    老顽童听了席上眉头,笑道:“这话说的不错,凭我现

    在的武功,什么黄老邪呀,欧阳锋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似想起什么,眉头一皱,道:“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乔征宇摇头苦笑,再次抱拳说道:“在下乔征宇,见过前辈。”

    老顽童当即跳了起来,道:“乔征宇?奇怪,你既然能独自一人来到桃花岛,而且能闯过黄老邪的桃花阵来到后山,想必武功不错。但江湖上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可能呀。”朝乔征宇上下望了好半天,一脸的迷惑。

    乔征宇笑道:“哦,前辈误会了,我只是略知一些阵法奥秘,所以才能平安来到这里。至于武功吗,我真的是一窍不通了。”

    “我不信!”老顽童上下打量了乔征宇一眼,连连摇头。

    “看你这身装扮,若是不会半点武功,好像说不过去吧。何况你身后那柄宝剑,非武林高手不能使用,你又怎会说你不懂武功?”老顽童刚才还有说有笑,顷刻间,便是一掌打出,速度快如闪电。

    乔征宇见他右掌打到,根本来不及躲避,无暇细想,只好本能的接了一掌。他知道老顽童非一般高手可比,因此早有心理准备,是以紧闭了双目,并不敢直视。

    谁知过了好半会,却迟迟没有动静,心中不禁好奇,缓缓睁开眼来。却见老顽童呆在原处,左手两只手打在一块,一会儿出拳,一会儿出掌,时而进攻,时而防守,交错一起纠缠不清。

    乔征宇笑道:“老顽童,你这是在干吗,为什么自己打自己呀?”

    老顽童哼道:“管你屁事,我喜欢,你管得着吗。”话音刚落,脸上却是挨了一拳,不禁气恼,道:“好家伙,开始窝里斗了,看我怎么对付你。”

    大喊了一声,一手用力将另一只手死死压住,道:“听见没有,快停下!快停下!”但哪里有用,那两只手似乎与老顽童无关,任凭其如何的叫喊,反倒是打得越加厉害。老顽童似乎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是任凭两只手打在一块。

    乔征宇看得清楚,心中思道:“莫非这就是老顽童自创的‘双手互搏术’?看其模样,似乎还没有完全掌握,以至于无法控制双手,而频频伤着自己。”

    他有心帮助老顽童,却又力不从心,只能是呆在一旁观看。

    但见老顽童初时还有模有样,拳,掌,指,钩,但凡双手能变化的招式无不一一使出,虽是复杂多变,却也是一招一式,均能看得清清楚楚。

    可打到中途,他两只手显然加快了速度,进攻的同时也夹杂着防守,如同两个高手切磋,你来我往,难分伯仲。

    待到后来,两只手相互交缠一块,便似两条蛇,形影不离,缠绕不休,早已分不清哪只是左手哪知又是右手。总之,在老顽童的身上,像是多了两条大蛇,紧紧纠缠在一块。

    老顽童打了好半会,终于停下,气喘嘘嘘道:“小子,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我这两只手闹情绪,我们改日再打过。”

第八十四章 打架

    待到后来,两只手相互交缠一块,便似两条蛇,形影不离,缠绕不休,早已分不清哪只是左手哪知又是右手。总之,在老顽童的身上,像是多了两条大蛇,紧紧纠缠在一块。

    老顽童打了好半会,终于停下,气喘嘘嘘道:“小子,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我这两只手闹情绪,我们改日再打过。”扯下自己的裤腰带,将自己双手绑在一起。

    乔征宇笑道:“其实我这次来找前辈是有事相求,我有个同伙被黄岛主关在岛上,而我又不是黄岛主的对手,所以想请前辈帮我。。。。。。”

    “好极,好极,小子,你算是找对人了。这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但这黄老邪的事,哼,就算你不叫我,我也要找他麻烦。”老顽童不等他说完,早已来至跟前,瞪着乔征宇道:“说,你同伴关在哪里,我这就去会会黄老邪,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乔征宇喜道:“多谢前辈。”正欲带路,一眼瞥见老顽童的双手,犹豫了片刻,道:“老顽童,你的手。。。。。。”

    “不碍事,我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暂且将双手绑住。等下要是见了黄老邪,我自会松开绳索。你只管带路,不用管我。”老顽童似乎比乔征宇还要急,不断地催促其带路。

    乔征宇很是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他俩人从后山下来,沿着大路行走,过不多久,已是来到了竹屋外。

    乔征宇指着竹屋道:“老顽童,就是这里了。真的很奇怪,我一生见过无数的房子,像这样没有门的却是第一次见。”

    老顽童看了半天,点头道:“这的确很奇怪,但黄老邪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人,岛上有这样的房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乔征宇道:“黄岛主精通五行八卦,我想这房子的门一定是设在了顶上,我武功低微无法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了。”

    老顽童却是摇头道:“错了,错了,黄老邪没那么傻,你能想到的东西他岂能不知道。我看这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当。”

    上前一步,竟是一脚踹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竹屋一侧已是断了几根竹子。

    “老顽童,你这是。。。。。。”乔征宇还来不及劝阻,又见老顽童一连几脚下去。很快,竹屋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不等乔征宇说什么,老顽童躬身钻了进去。

    “老顽童,里面有人吗?”乔征宇在外叫道,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正欲低身钻入,忽听里面“啊!”的一下,老顽童急急窜了出来。

    “老顽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这样紧张?”乔征宇见老顽童脸色苍白,急忙问道。

    只听老顽童道:“蛇,蛇,里面有好多的蛇。。。。。。”甚是慌张。

    乔征宇听了,恍然大悟,笑道:“哦,不就是蛇吗。不过这些软绵绵的东西长得的确恐怖,我也是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免疫力,一见到它们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安慰了几句,忽然又道:“不对呀,这房子里面怎么会有蛇

    ,那乌姑娘她岂不是很危险。”心下骇然,急钻了进去。

    “乌姑娘!乌姑娘!”只叫了几声,却见房中并无人影,一颗心顿时轻松了许多。

    原来那竹屋内只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些椅子,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不过那些桌椅上到处都是蛇,爬的满地都是。

    乔征宇抬头望去,果见那屋顶有个暗门,此时两扇门敞开,一缕阳光透射进来。乔征宇点头思道:“我明白了,也许是屋中舒适暖和,那些蛇大概是沿着竹壁直上,由此进入了竹屋。怪不得这房中有这么多的蛇。”

    不禁摇头,正欲离去。刚挪开脚步,却似踢到什么东西,滚至一边。乔征宇低头望去,只见一只短笛滚落在地,还未看个仔细,已淹没在群蛇之中。

    “是乌姑娘的笛子!”乔征宇喜道,欲伸手去拿,但那笛子似有意与他捉迷藏,被几条蛇紧紧压在腹下,一时无法取出。

    乔征宇朝四周看了看,来至破口处,捡了一根竹子将蛇赶走,随后将笛子拿在手中观看。

    “嗯,不错,是乌姑娘的笛子。这么说,乌姑娘曾经来过这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留下了笛子?”乔征宇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便在这时,只听老顽童在外叫道:“小子,你死了没死,怎么还不出来?”

    乔征宇无心再想,离开了竹屋。来至屋外,拿着笛子道:“老顽童,这是她的笛子,但人却不在屋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顽童一把抢过笛子,望了好一会儿,忽然跳起来道:“完了,完了,小子,不是我打击你,你那位朋友多半已遭了黄老邪的毒手。以前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外乡人飘落岛上,也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和你这位朋友简直如出一辙。”

    乔征宇摇头道:“不可能,黄岛主曾说过要教乌姑娘吹笛子,他不能出尔反尔而杀了她,我不相信。”

    话刚说完,脑壳上早被老顽童敲了一下,只听他道:“你是不是傻呀,黄老邪是什么人,反复无常,说变就变,还跟你讲什么道理。只要他看不惯的,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黄药师既然被称为“东邪”,自是与常人不一样,老顽童虽然说得难听,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乔征宇听了当即愣住,道:“那可怎么办?”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顽童见了,道:“不过小兄弟不用急,就算是黄老邪真要杀人也没那么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杀人通常分为三步,先是将人关上几天,不给食物和水,让其饱受饥饿之苦。

    “等到饿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放各种毒蛇进去,使其受尽折磨。一般意志力不行的,前两关就差不多挂了,而能坚持下来的,也多半不好受。要不就是被蛇吃掉,要不就是吃掉蛇。

    “要是还能活下来的,再被送往海边,叫人绑了四肢直接丢进海里喂鱼。那惨状简直没法形容,残臂断肢,内脏

    外露,血肉模糊,哎呀,不说也罢了。”

    老顽童连连摇头,叹气不止。

    唯恐乔征宇担心,指着短笛又道:“看情形,你这位朋友才走到第二步,也许还有时间,说不定赶到海边还来得及。就算晚了,至少也可最后看上一眼。”

    乔征宇经他一提醒,顿时醒悟,忙道:“老顽童,别说丧气话了,还不快点走,否则只怕真的晚了。”

    两人急匆匆朝海边赶去。

    到了海边,远远见到两个人影,其中一个青衫长袍,身材高大;另一个则是长发细腰,纤细瘦小,正是黄药师和乌灵雀。

    顾不上许多,乔征宇老远就喊道:“黄岛主,手下留情!”急急奔去。

    黄药师回头望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并不理睬。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至黄药师面前,乔征宇抱拳道:“还请黄岛主手下留情,放过我的朋友。”

    黄药师哼道:“好,想不到你小子还有两下子,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回头望去,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

    乔征宇道:“黄岛主过奖了,只因救人要紧,在下不得不尽心尽力。若是有冒犯黄岛主的地方,还望见谅。”

    瞥了灵雀儿一眼,但见其抬头远眺,双目凝视海面,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黄药师却是丝毫不理,转身对老顽童道:“周伯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我看此事又是你在从中作怪,否则的话,那小子岂能找到这里,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一声吆喝,就要动手。

    “黄老邪,先别急,有事好商量。”老顽童身子一晃,退后了几步,双手连连摆动,示意其暂时不要动手。

    黄老邪见他步伐奇特,“咦”道:“哦,周伯通,你又学了什么武功,是不是还不肯认输,又想找我比试是不是。”

    老顽童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黄老邪,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你骗了我的经书,我才不怕你了。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老顽童大人有大量,就不再追究了。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寸进尺呀。”

    黄药师冷笑了一声,道:“周伯通,我有时候还真是佩服你。这些年来,功夫虽然不怎么样,这口才却是长进了不少。明明是无理却能说成有理,颠倒黑白,这世上只怕没有人比你的嘴巴更臭了。”

    “黄老邪!你。。。。。。”老顽童气得直吹胡须,来回走了几步,道:“黄老邪,你别得意,要不是我让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你看看,来之前我就怕打伤你,所以将自己双手绑住,你不要逼我呀。”

    黄药师摇头笑道:“周伯通,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也罢,不是我小瞧了你,让你一只手,只怕你也毫无胜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好,黄老邪,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老顽童身子朝前滚去,一脚扫堂腿攻去。

    “旋风扫叶腿,我看也不过如此。”

第八十五章 吹笛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好,黄老邪,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老顽童身子朝前滚去,一脚扫堂腿攻去。

    “旋风扫叶腿,我看也不过如此。”

    黄药师冷笑一声。

    他身子虽然高大,脚下却是灵活异常,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身子已然飘到三尺之外。

    老顽童一脚未中,又是另一脚紧接跟上,动作连贯,速度奇快。

    只听“啪”的一声响,黄药师单手挥出,正好击在老顽童的腿上。便听老顽童“哎唷”叫了一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周伯通,我说过,只一手就可以打赢你。。。。。。”黄药师一招之内将老顽童攻势化解,不禁得意。正欲羞辱其一番,忽见老顽童背过身去,朝自己翘起了屁股。

    “周伯通,你。。。。。。这是要干吗?”话音刚落,便觉一股臭气迎面而来,当即退后了几步,捂住了嘴巴。

    老顽童却是转过身来,呵呵一笑:“黄老邪,我的屁可好闻?如果还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呢。”屁股一翘,又是几个响屁连出。

    黄药师眉头微皱,道:“周伯通,这就是你的新招式?”不等老顽童转身,一个跃步踏上,抬脚踢去,正踢在老顽童的屁股上。

    只听老顽童又是一声“哎唷”,急朝前跌去,趴在了地上。

    “呵呵,周伯通,这招‘狗跌式’倒是练得不错。不知还有什么招式,都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重阳真人门下弟子到底有何能耐。”黄药师在一旁冷笑道。

    老顽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急道:“黄老邪,你可以对我老顽童不屑一顾,但你不可以对我师兄不敬。要是我师兄还在,只怕你连他一个回合也接不住。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免得你小瞧了我。”

    用力挣脱,将绳索扯断,道:“黄老邪,你小心了。”双手交错挥出,使得正是“双手互博术”。

    黄药师见他招式古怪,大喝了一声:“来得好!”迎身而上。

    他运掌横劈,一招“劈空掌”打去,老顽童却是左手接住,腾出右手,朝黄药师左肩拍下。这几下招式迅猛,疾飞如电,犹如猛虎扑羊,势在必得。

    但黄药师岂是一般对手,武功之高,应变之强,江湖中人寥寥无几。不慌不忙中运掌变指,挡开来势,同时指尖暗扣石子,运力朝老顽童印堂穴弹去,只听“嗖,嗖。”两声响,破空中如流星飞到,快如闪电。

    老顽童知道厉害,不敢怠慢,急侧身躲过。虽是如此,那石子从耳边疾速飞过,不禁两耳火辣,隐隐作痛。

    “黄老邪,你还真不客气呀。”老顽童几次都是险象环生,不由急躁,一边叫嚷着,一边猛扑过去。但见其左手使掌,右手使拳,轮番打去,虽是有先有后,却是相互配合,形同一只手。

    黄药师见他招式奇特,倒也不敢小视,展开身法,与老顽童打在一块。

    他两人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奇高,已非常人可比。一经交手,非

    千招过后不能分出胜负。

    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交手已过数百回合。其中奇招百出,精彩纷呈,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一时难分高低。

    乔征宇知道自己武功与他们相差太远,索性也不参与,走至灵雀儿旁,道:“乌姑娘,你怎么样了?”

    谁知灵雀儿却似没有听见,仍是注视着远方,一动不动。

    乔征宇心下生疑:“看她的样子,是不是被黄岛主点了穴道,否则的话,怎会不理不睬呢。”

    冲着老顽童道:“老顽童,这个穴位怎么解?”

    老顽童转身瞧了他一眼,嚷道:“小兄弟,又有什么情况。。。。。。”话还没说完,屁股上早挨了黄药师一脚。

    不禁气恼,喝道:“小兄弟,我不管了。你没看见吗,再这样下去,我的老命只怕不保了。”将所有事情早抛之脑后,不顾一切地奋力扑向黄药师。

    乔征宇看得清楚,不禁苦笑,摇头道:“老顽童自身都难保,又怎能指望他呢,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恍然间,又听黄药师喝道:“臭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我劝你呆在那里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会杀了你。”

    黄药师武功高强,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乔征宇听了一时犹豫不决,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兄弟,你只管去救你朋友,黄老邪由我来对付。”老顽童在旁起哄,似乎有意与黄药师过不去。

    黄药师哼道:“老顽童,你刚才不是说不管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改变了主意?”

    老顽童叫道:“哼,黄老邪,我就是要和你过不去,你越是不愿意做的事我越要管,怎么样,气死你!”

    黄药师脸色一变,怒道:“老顽童,你找死!”玉箫为剑,“唰,唰”几下,分左右两个方向攻去。

    他这一招看似简单,却是用意不浅,明着是攻向对方左右两臂,实则是暗藏变化。只待攻至中途,猛然变招,由两侧改为上下,专攻要害,不死即伤,厉害非凡,正是桃花岛上的不二绝学。

    “玉箫剑法!”老顽童嘻嘻一笑,迎上身去,竟是不躲不闪。黄药师暗自思道:“找死!”急变了招式,转而攻向老顽童胸部。

    但他身法刚动,那老顽童却是一把抓住玉箫,接着一招“空明拳”使出。黄药师只觉内力忽失,玉箫脱手,落到了老顽童手中。

    但他反应极快,未等老顽童拿稳玉箫,指尖连连弹去。便见老顽童左右躲闪,上下乱跳,黄药师趁势而上,手上几个怪招使出,将玉箫重新夺回手中。

    老顽童刚占半点上风,转眼又被黄药师扳平,气得吹歪了胡须,“哇哇”几声叫喊,双手乱舞,怪招连连,又扑向了黄药师。他两人各自间虽都有胜负,但谁也占不到便宜,武功只在伯仲之间,一时难以分出高低。

    “黄岛主,我终于明白了。”这时,灵雀儿忽然叫了起来,引得众人俱是一愣。

    “乌姑娘,你终于可以动了。”乔征宇喜道

    灵雀儿见了他微微一喜,道:“乔大哥,怎么你也来了。”忽见黄药师与一个老头打在一起,只看了半会,忧道:“黄岛主,这人一心两用,武功不错,不可小视,只怕不易对付。”

    原来她虽对武学一窍不通,却聪明无比,见老顽童左右两只手齐用,一眼便看出其中所在。

    黄药师哼道:“这算什么,我黄药师还会怕他不成。”双掌催动,寻了个机会,与老顽童接了一掌。

    “碰”的一声响,两个各自退了几步。

    “黄老邪,胜负未分,我们接着来!”老顽童心中不服,挥掌欲上,却见黄药师挥手道:“等一下,周伯通,我们再打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暂且止住,等日后再打怎样?”

    老顽童嚷道:“不行,黄老邪,今天就要分出高低。除非你跪在我面前叩头认输,否则,就接着打,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黄药师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周伯通,你还当我怕你不成,若不是今日有事在身,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转身朝灵雀儿走去。

    “黄老邪,有本事别跑,要打就打个痛快。”老顽童大步跟上,边走边叫,但始终与黄药师保持三尺的距离,并不敢靠近。

    黄药师并不理睬,来至灵雀儿前,道:“看来你已经领悟了,不妨说来听听。”

    灵雀儿点头道:“嗯,黄岛主,我知道了。就在刚才,我已经明白了黄岛主的意思。所谓‘万物皆是一体’,无论是武学还是其他的东西,其本质上都是不变的,学笛子也是如此。

    “那大海表面上虽是平静,但广大无边,其中蕴藏了无穷的力量,深不可测难以斗量。世间万物莫不如此,若能参透其中一二,学起什么来都简单多了。

    “初时我还尚且不懂,但经过一番沉思熟虑后,现在已经是完全明白了。”

    “嗯,孺子可教。”黄药师点头微笑,将玉箫递去,道:“你既然明白了,那就可以开始吹了。这里海阔天空环境甚好,正好可以激发你的想象,不妨吹上一曲看看。”

    灵雀儿笑着接过玉箫,放在嘴边,当即轻轻吹了起来。便听一股温尔优雅之声缓缓升起,飘在海面之上,如丝如烟,捉摸不定。那曲子忽高忽低,忽轻忽重,宛转动听,久久不散,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难听死了!黄老邪,你又想干什么,好端端的叫人吹什么曲子,是不是想认输投降呀。”老顽童用双手堵住双耳,在一旁大声喊道。

    黄药师并不理睬,竟是闭上双眼,转过身去,仔细聆听起来。

    老顽童气不过,冲上前去要与黄药师拼命,却被乔征宇拦住。

    “老顽童,你的双手互搏功夫还未练到家,现在和黄岛主较量难免吃亏,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老顽童一把将他推开,道:“哼,打不过也要打,我要夺回我的东西。”两手各自使开,再次攻向黄药师。

    只是他攻势未到,脸上却早吃了自己一拳,顿时肿了半边,

第八十六章 妙计

    老顽童一把将他推开,道:“哼,打不过也要打,我要夺回我的东西。”两手各自使开,再次攻向黄药师。

    只是他攻势未到,脸上却早吃了自己一拳,顿时肿了半边,不禁气恼,连连出招。谁知,他出招越是快,其出错也越是频繁,不时打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直痛得他“哇哇”乱叫。

    如此打了好半会,干脆放下双手,气呼呼对黄药师道:“黄老邪,你果然有些邪气。算了,看在乔兄弟的面上,这次我就放你一马,别让我再看到你。”扭头竟走了。

    “老顽童!老顽童!”任凭乔征宇在后如何的叫喊,老顽童也装作没听见,只顾大步朝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臭小子,你还不走,是不是要我赶你走。”不知道什么时候,黄药师已经睁开了双眼。

    乔征宇道:“黄岛主,我不能走,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乌姑娘。现在找到她了,怎么能走呢。还望黄岛主不计前嫌,放过我和乌姑娘。”

    黄药师挥手喝道:“笑话,我黄药师是这样小气的人吗?什么不计前嫌,我哪里与你有什么过节吗。臭小子,不要乱说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这。。。。。。”乔征宇被他一阵抢白,一时心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灵雀儿将玉箫放下,道:“乔大哥,你是误会黄岛主了,他将我带到这里,真的是为了教我吹笛子,并无其他的恶意。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我吹得是不是比原先好听了许多。”

    乔征宇点头道:“嗯,看来是我鲁莽了,要不是听老顽童说的那么吓人,这场误会也许就不会发生。”

    对黄药师抱拳道:“黄岛主,乔征宇错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原谅我的鲁莽。”

    黄药师哼道:“不必了,要不看在这位小姑娘的份上,我早就一刀宰了你,岂容你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运指弹去,将乔征宇打翻在地。

    随后,对灵雀儿道:“小姑娘,你虽已经掌握了吹奏技巧,但气息调控仍需加强。我这里有本曲谱,可以帮助你控制气息,只要你每日勤加练习,你吹奏的水平也会逐渐提高。”

    伸手取了一本曲谱,掷向灵雀儿。

    他离灵雀儿距离只有数尺,那书急速飞去,却在半空中忽然止住,然后缓缓飞行,正好落在灵雀儿的手中。其力量恰到好处,令人佩服。

    灵雀儿接书在手,道:“放心,黄岛主,我会加倍练习,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黄药师脸色一沉,道:“什么黄岛主,你的本事是我教的,难道你就不能改下口,这个我听不惯。”

    灵雀儿立即领会,笑道:“多谢师父教导,灵雀儿没齿难忘。”

    黄药师转即一笑,道:“嗯,这还差多不。这玉箫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们好之为之。好了,你我缘分到此,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找个时间离开桃花岛。否则的话,再让

    我碰到,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转身离去。

    “黄岛主行事果然怪异,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变了一个人。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真是难以捉摸。”乔征宇奇道。

    灵雀儿扶起乔征宇,道:“乔大哥,你疼不疼。你也别怪黄岛主,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杀了我们已经是万幸了。”

    乔征宇忍着痛,道:“没事,我知道他脾气古怪,但想不到怪到这个程度,还好我身上有宝衣护体,否则的话,只怕你我已是阴阳相隔了。”

    无意间扫过曲谱,眼前顿时一亮,道:“这书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从灵雀儿手中抢过,但见了上面的第一个字,点头道:“是了,这不正是袁兄送给我的那本书吗,怎么会在这里?”

    翻开书,只看了一会儿,摇头又道:“怎么都是一些曲谱,好像不对呀。”将书合上,望了一眼,顿时大失所望。原来那书封面上赫然写着“碧海潮生曲”几个字,乔征宇一心只顾找书,因此并没有留意后面几字。

    灵雀儿笑道:“乔大哥有所不知,这‘碧海潮生曲’本就是曲谱。黄岛主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对音律也颇有研究,想必那天他见到这本曲谱,心中喜爱,所以才抢了过去。”

    乔征宇听了,顿时蔫了一大截,道:“完了,完了,本以为找到了,谁知道又是白忙了一场,什么都没有得到。”连连摇头。

    灵雀儿见他表情失望,并不知其意,安慰道:“乔大哥也不必灰心,至少这曲谱现在物归原主了。你想想看,这曲谱一直在黄岛主身上,要不是他将书送给我,哪里又要得回来。嗯,要是袁大哥知道后,一定是高兴异常了。”想到曲谱失而复得,她心中也是暗自替袁承志高兴。

    扶着乔征宇,朝四面望了一会儿,道:“乔大哥,这四周都是大海,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乔征宇沉思了片刻,道:“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如果说这个岛上能帮我们离开的人只有一个的话,那么老顽童无疑是最佳人选。因为,他在岛上多年,熟悉岛上的一切,我们若想离开的话,除了找他别无他人。”

    灵雀儿道:“老顽童?是不是刚才那个老头?虽然我不了解他,但他能与黄岛主大战许久而不落下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只是他刚才被黄岛主一顿教训,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嗯,乌姑娘,老顽童虽然形影不定,但我却知道他住在哪里。刚才他败给了黄药师,想必此时已经回去了,我们到那里去找他一定没错。”两人点头示意,随即离开了海边。

    他两人来岛上时间并不久,但经过刚才一顿折腾,早已对回返的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此,尽管路上山石挡道,丛林横生,两人是轻车熟路,并不因此迷惑了双眼。

    眼见路过竹屋,乔征宇忽道:“乌姑娘,黄岛主号称‘东邪’也不是没有道理,做个房子都不设计门。但谁也想不到的是,他却将门设在了房顶,真是脑洞大开奇思妙想呀”

    灵雀儿听了,“噗嗤”

    笑道:“哦,谁说没有门,乔大哥,你过来看。”

    来至竹屋外,在附近寻找了好一会儿,点头走至一处,轻轻一踩,只听“吱呀”一下,竹屋的一侧竟是开了一道小门。

    “这。。。。。。”乔征宇指着小门,一脸的迷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灵雀儿道:“不是没有门,只是你不知道如何开。黄岛主聪明绝顶,他唯恐外人乱闯,故在竹屋一侧设计了暗门,叫人无法进入。若是你不知道机关在哪里,那就得从上面跳进去了。”

    乔征宇听了,道:“哦,怪不得呢,害我找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怎样进去。要不是找来老顽童,现在我还在外面呢。”

    望着灵雀儿又道:“乌姑娘,我知道袁兄曾经送给你一只短笛,能否拿出来让我欣赏一下。”

    灵雀儿点头道:“好的,请乔大哥等一下。”在身上找了好一会儿,惊道:“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正慌乱时,只见乔征宇递过一只短笛,道:“是不是这个?”

    灵雀儿接过短笛,点头道:“正是,奇怪,这笛子怎么会在乔大哥手里?”

    乔征宇指着竹屋道:“就在那里面,当时我捡到短笛,就知道你曾经来过这里,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掉了。”

    灵雀儿听了,似满脸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得我上到岛上后,就被黄岛主关在了这里。我当时心慌意乱,一心只想出去,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将笛子掉在了竹屋里。

    “好在乔大哥捡到,否则的话,我又怎么对得起袁大哥。”说到这里,竟是双眼通红,险些掉下眼泪来。

    乔征宇安慰道:“乌姑娘,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责怪自己。既然笛子找到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老顽童,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灵雀儿点了点头,将短笛收好。

    两人继续前行,直往后山而去。

    到了后山,两人来至山洞前,朝洞中叫喊了好半天,并无有人回应。乔征宇心中奇道:“难道老顽童没有回来。”但见了那哑奴,上前拍了他一下,用手比划了好一阵子。

    那哑奴先是莫名其妙,到后来,却也是明白。双手乱舞了好一会儿,又是摇头又是跺脚,表示不知。

    乔征宇大失所望,对灵雀儿道:“怎么办,老顽童好像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灵雀儿也是无奈,并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灵雀儿道:“乔大哥,那老顽童既然喜欢玩,那他必定走不远,不知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说不定在那里可以找到他。”

    乔征宇道:“我也知道,但我们对这里不熟,又怎么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灵雀儿笑道:“乔大哥,这世上好玩的东西多的是,谁说就一定是某个地方,也可以是某种东西或者玩具什么的,只要我们能变出好玩的东西来,相信老顽童看见了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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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金庸武侠世界充满了神秘色彩,不仅有凄美动人的爱情,更有豪云壮志的英雄。 乔征宇作为一个武侠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穿越到了武侠世界里,等待他的将是另一个江湖,到底他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让我们拭目以待。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