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加工过时了
alexandar书友《五坐标机床不可能加工涡轮发动机叶片，机加工过时了》
涡轮发动机风扇叶片是超塑成形＋扩散连接加工，
压气机叶片采用无余量精锻一次成型，
涡轮叶片采用无余量单晶精铸，
风扇整体叶盘和压气机前面几级整体叶盘采用线性摩擦焊法加工，
后面几级采用等温锻压或者热等静压法加工，涡轮整体叶盘采用热等静压法或等温锻压法加工。
风扇和前面几级压气机叶片材料是Ti－6Al－4V钛合金，
中间几级压气机叶片采用高温阻燃钛合金，
后面几级压气机叶片采用镍基高温合金，
涡轮叶片采用镍基高温合金单晶精铸无余量一次成型。
前面几级压气机盘和风扇盘用万吨级热等静压机制造，
使用Ti－6Al－4V热等静压粉末冶炼钛合金盘，
最后上西安8万吨多向模锻水压机冷锻成型。
后面几级压气机盘用使用镍基合金热等静压粉末冶金盘，
先用贵阳5万吨热等静压机制坯，
然后在包头3.6万吨挤压机挤压成型。
双性能涡轮盘使用镍基合金做涡轮盘，
先用贵阳5万吨热等静压机精密制坯，
再到包头3.6万吨挤压机挤压成型，
最后上天津2万吨等温锻压机做成双性能涡轮盘。
根本用不到五坐标数控机床来加工。
现代精密机械是精锻、精铸、粉末冶金的天下，
机加工已经过时了。
－－－－－－－－－－－－－－－－－－－－－－－－－－－－－－－－
以下是秦庐书友的反驳：
楼主不用着急用这样的方式显示自己操纵度娘有多么熟练，
无论是您前文提到的精铸还是精锻还是别的精神马，
例如液，在设计的过程中都有一个叫加工余量的东西，
那个东西就是专门为您所鄙夷的过时的机加工所准备的。
其实小弟是不懂机械的，这也是度娘告诉我的
另外关于那个无余量铸锻的问题，不知道那些高端的涡轮还是别的神马厉害玩意，他们的孔轴连接位，我相信也需要一些余量。。
－－－－－－－－－－－－－－－－－－－－－－－－－－－－－－－－－－
alexandar书友答道：
哥就是玩粉末冶金的，哥设计制造的齿轮从来不用上机床就合格。
机加工费时费力费料又费钱，产品强度又跟不上，问一下，新研制的高档精密零件哪里还有用机加工的。
迟到的三江感言
这周本书上了三江，而且还是三江封推。照例，首先要感谢三江编辑老大，感谢本书的责编皮卡丘老大，感谢签约编辑——与橙子同名的橙子编辑妹妹。接下来，当然是感谢广大的读者，使这本书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拥有了100万的点击，本橙子感激涕流。
橙子是机械厂子弟，对于机械工业有着一种莫名的热爱，这也是写作本书的动因所在。这本书开始上传之后，许多读者都在书评区留言，表示自己非常喜欢工业题材的小说，这让橙子觉得十分欣慰。橙子一向认为，神马金融、文化之类的，都是浮云，只有冰冷的机器才是国家的基石。不过，橙子本人也是一个文科僧……自我打脸中。
橙子作为一个文科僧，对于工业知识的了解，多来自于在机械厂工作的父母，还有左邻右舍的师傅们。随着这本书的情节逐渐推进，一些新技术的概念会陆续出现，这些知识已经超出了橙子的知识范围，所以，出现讹误之处，还请大家谅解。
关于本书中一些情节的设定，有不少读者提出了疑问，比如说机遇问题、能力问题，等等。对于这些，橙子的观点是，小说源于生活，但有时也要高于生活。无巧不成书，在合理范围内的一些夸张，能够增强小说的戏剧性，我想这也是必要的。
还有一些读者，从政治生活角度提出了一些疑问，对于这些，我不想太多争论，也许各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吧，我不在某宣部工作，所以也没有义务去解释太多。
有读者认为，在中国私人不可能创业，橙子就不明白了，满地的民营企业，难道都是浮云？
还有读者说，中国的体制决定了不可能发展起重工业，橙子也不明白，天宫、神舟、嫦娥、北斗、歼20、武直十、T99、江南四驱、大预、坞登……所有这些，难道是外国人恩赐给我们的？
网上有一篇文章，叫作《中国超级机器一览》，看上去让人血脉贲张，10万吨模锻压力机、18500吨自由锻机、武重DL250型5米数控重型卧式车床、一重5.5米宽厚板轧机、数控重型曲轴旋风切削加工中心……所有这些，都是中国重工业的基石，有一些已经达到了世界第一的水平，这不是重工业？
还有一些读者，索性开始探讨起体制来了，不外乎还是那套民主柿油的观点。对此，橙子只好抱歉地说一句：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橙子只想写一部工业强国的历史，要探讨民主柿油，请出门右转，直奔海滨，太平洋没盖……真的没盖。
最后说一下有些书友关心的更新问题。橙子非常感谢书友们的热情，但橙子本身也是有工作的人，需要挣钱养家，所以更新速度不可能太快。上架之前，大概是一日两更，6000字左右，早晚八点各一次。上架后，再视情况而定，除偶尔爆发一下之外，每天更新量估计也就是在6000字以内，请大家谅解。
通知一声：本书预计在下周末上架，欢迎订阅，敬请投票。
铣床是怎样改成五轴数控机床
g1u2o3002书友：
就一台mk800数控，哪来的龙门铣，普铣龙门铣改装成五轴，还跑曲面扯淡，你是拿手摇吗？还有手编曲面程序更不可能，胡扯！！
－－－－－－－－－－－－－－－－－
ankela书友：
改四轴简单，加个回转轴就行了，三轴机直接改5轴涉及到一个机床固有空间这个硬件。
手编曲面除非是规则曲面，否则免谈。
－－－－－－－－－－－－－－－－－
丁飞羽书友：
程序设计中有一个很简单的说法，——手工做不到的话，程序也做不到，
事实上，程序只是将一组明确的手工动作组合起来，提高的只是精度、速度和稳定性，
打个比方说，你想写程序求球型面积，首先自己得先知道怎样手工计算，除非你直接用别人的dll，而且就算是这样，写这个dll的程序员也是会手工计算的。
所以说，从没有不能手工分解的程序，如果不能，这个程序不可能出现
－－－－－－－－－－－－－－－－－－
疯子老怪：想知道铣床是怎样改成五轴数控机床的吗？
本书所说的5轴机跟真实的5轴机不同之处;
里面所说的5轴联动全部是通过夹具来完成是,机床本身工作台不动,在工作台上安装设计好的夹具(夹具最下面装个电机,这样夹具就能360度旋转,夹具工作面下面装个大齿轮,在相应的位置再装个电机配上小齿轮,配合起来,夹具工作台可以做圆弧运动,就能做出5轴机的效果),
电机连接司服器,输入指令,让夹具相对铣刀运动,铣刀只要转起来就行了,这样铣刀就能从多个角度对工件进行加工了,现实中这样的机器我就见过
平常之心——兼作上架感言
上架了，一时竟有些惶恐。
其实，橙子的书并不是第一次上架，只是上一本的《江***击营》成绩一般，没有这一次这样轰轰烈烈的感觉。
上架前，就有不少书友追问上架的时间，拿着本月的保底月票等着砸给橙子。上架几个小时之内，首章的订阅已经直奔3000，月票过了50张。我的老朋友之一，《仕官》一书的作者落魄三哥更是带着他的粉丝团集体过来捧场，订阅、打赏、投月票、在书评区祝贺，让橙子有一种幸福到眩晕的感觉。
摸摸良心说，其实橙子的这本书，真的非常普通，根本没有资格得到大家如此的关注。已经发出的30多万字，都是平平淡淡的家长里短，主角也是个普普通通的穿越学生。全书到目前为止出现的最大的官，也就是一个处长而已。可就是这样一本毫无亮点的书，在广大书友的爱护下，竟然有幸登上了起点首页点击榜的第一名，得此殊荣，夫复何求啊。
谢谢大家的厚爱，谢谢订阅的书友，谢谢打赏的书友，谢谢投月票的书友，谢谢所有以各种方式关心爱护本书的书友。
橙子是一个文科生，写工业文其实是非常力不从心的。橙子本人性格低调，缺乏想象力，要驾驭这样大的题材，必然也会破绽百出。现有的成绩，不过是各位书友错爱的结果。橙子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唯有留一份平常心，不急不躁，不因为身边的喧嚣而改变了现有的风格。
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种风格，与橙子一起，端一杯清茶，细细地品味这平凡人生中轰轰烈烈的创业史。
最后，要郑重地感谢我的责任编辑皮卡丘，他一直在关心着这本书的成长，在许多关键时候向橙子提出建设性的意见。最为夸张的是，某天早上橙子打开QQ的时候，居然发现皮老大在凌晨三点钟留下的信息，提醒橙子的书里有某某需要注意的地方……据我所知，两地之间没有时差啊。
写到此处，照例是求订阅，求月票。
新书月票榜对于一本新书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能够影响到本书的诸多方面成绩。大家如果手头有闲置的月票，就多给橙子投上几张吧。
橙子夜半狂码字，不信月票呼不回……
以国家民族发展为己任
木耳大侠：《紧扣时代发展脉搏，以国家民族发展为己任》
把自己投身到波澜壮阔的时代大潮中，重视国家民族打发展甚于己身，这样的主题在起点少见。与近期看的另一本书《大时代之1983》相映成趣（未免被人说广告党，没有在标题里面说），工业霸主是在经济建设领域发展，1983是在思想文化领域发展。两位作者可交流一番啊。
－－－－－－－－－－－－－－－－－－－－－－－
天慧电器书友
网书看多了总是感到昏昏沉沉，要不晕的没边，要不抄袭一气。
本书却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不落俗套，既贴近实际生活，又不乏题材新颖，特别是写机械厂的事儿，感到既真实又贴切（偶也是半拉子老机械人）。
还有当时的社会背景与社会现实，交代的也很到位。
文笔很美，思路很清晰。照这个风格发展下去。我们喜欢
－－－－－－－－－－－－－－－－－－－－－－－－
端木神秀书友：《只有重工业才能救中华》
纵观世界强国，必然是重工业强国。
工业时代最初的大航海时期，葡萄牙、西班牙强横一时，然后迅速衰退。因为他们的国民支柱始终是轻工业。
后来的法兰西也是一样。赢了两次世界大战，但在法德竞争里面只会越甩越远。
就算现在，瑞士经融业发达，棒子电子产业发达、中东更是到处黄金。但他们永远都不会也不可能成为世界强国。因为他们没有重工业。
MADEINCHINA其实都是些轻工业产品，塑胶、制衣厂广东、浙江遍地都是。但中国的未来不在那些来料加工厂，就算所谓百万熟练工人的厂子，在我看来都是。
在沈阳，在成都，在武汉。一群穿着深蓝做业服，满脸机油的产业工人，这才是中华的脊梁。
我喜欢卡特，喜欢利勃海尔。希望有生之年，能亲眼看到三一重工、中国船舶、铁路兵装成长起来
111211－封推感言
上封推了。
编辑跟我说：你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大家说吧，那就趁这个机会说说吧……
面对着屏幕，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首先，还是先感谢所有关心着《工业霸主》一书的人们吧。
从9月12日发书，到今天整整3个月时间，各位书友听橙子讲了这样一个冗长而乏味的故事，然后用月票把橙子推上了上个月新书榜的前六。据说，只有在月票榜上表现良好的书，才有资格获得封推这样的殊荣。在这里，橙子向各位书友鞠躬致谢了。
除了各位书友之外，橙子还要郑重地感谢本书的责任编辑皮卡丘老大，感谢三组的组长安逸老大，感谢签约编辑橙子姑娘，感谢起点网所有台前幕后的帅哥靓妹们。感谢你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平台，让橙子能够有机会向大家展示这样一本拙作。
写作《工业霸主》这本书，源于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那就是想和大家聊一聊过去这30年来中国工业以及中国社会的变化。
从当年大家存外汇去买进口彩电，到今天中国制造横扫全球。从巴统限制向中国出口五轴机床，到今天中国的五轴机床出口德国。从“禁止围观外宾”，到今天被外宾围观……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30年的时间里。世界有什么样的小说，能比中国这30年的改革开放史更加YY，更加具有传奇色彩呢？
对于30年的改革开放，坊间有无数正面和负面的评价，橙子是这30年的亲历者，自然也难免有自己的想法。橙子曾经试图用经济理论或者用统计数据去解读这30年，但最终，却选择了一种更大众化的作法，那就是写一个故事，去还原一段历史。
《工业霸主》这本书，尽管原始的设定是一本穿越小说，但其中的故事，大多都是有现实原型的。作为小说，当然会适当地理想化一点，然而，整个故事的发展脉络，与中国真实的历史是大体吻合的，并没有各种超越历史的巨大金手指。
如果哪位读者想去猜测一下故事的发展脉络，那就去找一本改革开放史读一读吧，相信你会有会心的一笑的。
小说中的人物，大多数都是一些平凡的普通劳动者，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些凡人所具有的七情六欲，也有一个中国人所具有的基本的伦理道德。文中的主角，尽管是一个穿越者，但他不是一个超人，他智商一般、情商一般、运气一般、长相一般……最起码，不会有无数校花、县花、市花、国花争相对之宽衣解带。
总之，这就是一部以平凡为主线的小说，一部在家长里短中见证变迁的小说。
接下来，是回答一下有些读者的质疑。
一个质疑是关于这本书的更新速度。
我想给出一个计算：在过去90天中，本书更新了70万字，日均将近8000字。我想，这已经不算是一个太慢的速度了。喜欢这本书的读者，自然是希望更新越多越好，但橙子非常抱歉地说一声，这已经是橙子能力的极限了。橙子本身还有工作的，业余时间码字，日更8000，已经是凡人的极限了。毕竟，橙子还没有成神不是……
另一个质疑是关于书中的支线问题。
这个问题我也很抱歉，抱歉之处，在于我实在不想解释了。一个作者在写作的时候，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构思的，有些看起来无关的线索，也许恰恰是在为后面的情节做铺垫。作者不可能对每一条线索都去解释它的作用，否则就是剧透了。
看到那些批评橙子的书评，我最想说的只有一句话：请耐心一些，请给作者一些创作的自由空间。
橙子也同样不是一个超人，智商一般、情商一般、运气一般、长相……咳，大冬天的，就不给大家添堵了。
最后，恳请大家继续支持本书。如果手里有残余的月票，就投给本书吧。本书虽然已经出了新书月，但月票榜上的位置，仍然是非常重要的。
请作者注意重工业发展的需求与支撑
书友“马克沁重机枪”提出：
Need是需求，Want是需要。二者并不一致。
希望作者统筹考虑，写大视角下的工业化与设备制造业。把握产业历史、产业链条、产业集群、尤其是需求的体系与系统的需求。
谈谈历史
唯一的工业化积累是苏联的帮助。全链条全体系的帮助是罕见机遇。远远不是59年偿债就能还的。
以后的中美蜜月期就小巫见大巫了。因为这时候“真需求”出现了，一切都要钱：
1978年引进的4套30万吨乙烯成套设备，直到80年代末才建设。
宝钢二期据说花光了所有外汇积累。
纺织业并不是小产业，恰恰几乎是唯一工业规模的资金来源，为国家工业化积累起码贡献万亿人民币与前期原油和矿业外的几乎所有外汇。
————————
谈谈（原始）积累
新中国的重工业发展是非常艰苦的，是工农剪刀差积累出来的，人家欧美工业化是殖民地贩毒贩奴军火赔款等等来的。尽管不义但是工业需求是切实有效需求（即能用硬通货支付购买经费）。
中国却很少提及重工业的“有效需求”问题，问题是工业化花光了纺织业农业手工业但并不感恩，相反口号不少，动不动喊发扬觉悟。但是农业毕竟只价值生产，压根没有剩余价值。剪刀差毕竟是权宜之计。而纺织业提供资金积累居然达到40年。让没剩余价值和低剩余价值的中国产业与列强的殖民等高利润方式拼当然辛苦。
谈重工业、装备工业一定要谈“需求”的历史演化。毕竟引进的设备所花的外汇是纺织业和矿业等低端产业积累来的。
——————————————
谈谈80－90年代的老工业衰落
其实改革开放带来的工业阵痛，就是需求与支撑带来的。
80年代改革开放一旦真实需求暴露出来，当然原有设备工业会遇到危机。改革开放前的重工业发展基本不是来自“有效需求”而是“国防需求、战略需求”是牺牲纺织业、牺牲农业来发展工业尤其是重工业和国防工业。
而恰恰纺织业、轻工业面对了外贸等有效需求，自然大发展了。
————————————
谈谈历史脊索
真正改变产业面貌的是产业需求、产业链、产业集群。是各个环节真实需求需要的释放与支撑。前苏联就有为国防而设备工业畸形化倾向。被全体系全产业链打的落花流水。而中国的大发展，城市化、建筑业、交通业、出口加工业等为重工业提供有效需求与必要产业链、集群支撑。而金融、管理、技术引进、信息浪潮、国际交流、新型战争冲击、等等都为中国工业化产生深远巨大影响。
恳请作者把握系统集群视野视角下的重工业和重工业中的设备产业。
二封感言
根据编辑的通知，本书将在今天下午开始获得第二次封面推荐，俗称二封。
二封是一本普通的书能够得到的最高评价了，当然，对于大神们来说，三封、四封也是有的，橙子不是大神，所以能够得到二封，已经是暗自窃喜了。
有今天的成绩，首先要感谢的，自然是各位读者。没有大家在过去一年中的大力支持，恐怕橙子也很难有饱满的情绪坚持下来。
其次，则是要感谢起点编辑部的各位老大，感谢责编一索老大，三组的领导安逸老大，还有签约编辑橙子的妹妹橙子妹妹……这个语法是不是挺和谐？另外还有其他呆在幕后为这本书提供支持的编辑们。
橙子是个业余写手，平常还有自己的工作，所以导致这本书有时候更新不太给力，橙子深感惭愧。不过，回首看看从去年9月初发书到现在，大概380天的时间里，橙子总共更新了230万字，平均一天也有6000字，对于一个业余写手来说，也算是非常不易了。
二封在即，草草写一篇感言，希望各位读者一如既往地支持本书。
最后，求本月的月票。
关于在电子显微镜下分析烧结工艺
在《178：技术流失》一章中，橙子写到：某国为了窃取中国的某项陶瓷工艺，以行骗的手段，索取了一些烟囱里的灰尘，通过电子显微镜分析陶瓷的烧结工艺。这个故事是橙子某一次听业内的朋友说起的，故事好像是发生在洛阳。
对于这个故事的细节，作为文科生的橙子并不了解，写书里加以了虚构，出现若干专业上的漏洞。对此，“zxz026”和“娜迪雅”两位书友予以了善意的批评，在此将两位书友的意见转录如下，供大家参考，以免大家受橙子误导。
并对两位书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
“zxz026”书友指出：
－－－－－－－－－－－－－－－－
1、电镜最主要的两种是扫描电镜（SEM）和透射电镜（TEM）。
后者要求样品制成薄片，灰尘颗粒是没法测试的。
前者主要用于观察固体形貌，可以观察粉末，但也需要一定的量，一颗50微米的颗粒还是不够的。虽然具体观察时，视野中的颗粒可以远比50微米更小，一样可以看得清，但如果直接只有1个50微米的颗粒，几乎不可能制样并在电镜下找到样品。我做的纳米W粉，粒径不过几百纳米，但还是要用一小挖耳勺那么多的粉末制样。
所以，日本人要一瓶当然够了，小林说1个颗粒就可以却不符合事实了。
－－－－－－－－－－－－－－－－－－－－－－
2、现在的SEM自带能谱扫描，可以知道有哪些元素，80年代初期，电镜也远不够先进，我不太确定是否有能谱功能。
当然，配合X射线衍射（XRD）和X射线光电能谱（XPS）还是可以进行元素分析的，连元素价态都能知道，不过这属于作者后面提及的“光谱分析”范畴的功能，不是电镜本身的。
－－－－－－－－－－－－－－－－
3材料表征对工艺制备有巨大帮助是无疑的，但一般只能起到粗略分析和表征控制的作用，不能直接反推工艺，尤其是具体参数。
比如我们实验室烧结钨钪海绵体，即使以当今的技术水平，老外也不可能看看SEM、做做XPS、甚至加上其他表面分析如AES等，就直接知道工艺——但他们能通过这个测试知道该做到什么程度是好的，一个好的产品应该有怎样的微观结构。比如在电镜里看到晶粒大小是600nm，他就知道，原来要600nm的晶粒才行，但到底怎么做到晶粒600nm，控制怎样的工艺参数（比如烧结温度是多少、保温时间该多长等等）能做到，还是要考自己摸索。
当然，这个作用也是很明显的。
－－－－－－－－－－－－－－－－－－－－
最后表示，作者写得很不错了，作为一本涉及到诸多行业、非常考校功夫的作品，能大致靠谱，就是很了不起的。这些问题其实不太影响阅读感受，读者还是看故事的。
－－－－－－－－－－－－－－－－－－－－
－－－－－－－－－－－－－－－－－－－－
“娜迪雅”书友补充：
我也正想说这点，给楼主抢先了。
对一个颗粒一层层原位剥离现在是可以，但据我所知这是刚出来的新技术。
而如果只是用电子探针，那么只能分析颗粒表面很薄一层的元素含量，体相的变化是不知道的。
光谱分析一颗颗粒恐怕不够。
另外由表征倒推工艺作者说的太玄，我就是相关行业的，这种事有，但并不那么容易。表征的结果毕竟是微观的，做出的产品是宏观的，将大小相差那么多数量级的微观和宏观相关联并不是简单的事。
一点楼主已经说了，表征的结果只能告诉你要做到什么地步，但怎么才能做到，这是一个问题。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实际工作中往往并不见得知道那么多表征结果中，到底哪个是关键的地方。
譬如楼主说了，电镜观察到晶粒是600nm，但是元素分析结果颗粒中Si含量XX、Al含量XX，某稀土含量几个ppm，另外一个稀土含量几个ppm。XRD分析颗粒中氧化物是出于一种特别的结晶态，等等等等。你知道哪个是决定产品质量的关键因素？
也许你会说，一个条件一个条件试过去好了，有的时候确实可以，但有的时候做个条件花的时间是很长的，一个个试并不现实。
新书《大明地师》已上传
公元1589年，明万历十七年。
专权的张居正死了，爱打仗的戚继光死了，爱找权贵麻烦的海瑞也死了，万历皇帝和朝臣们吵架吵烦了，窝在**里不再上朝，开启了“不郊不野不朝者30年”这样的奇葩时代。
时间依然流逝，街市繁荣太平，普通百姓热衷于谈谐、听曲、旅游、博弈、狎妓、收藏、花虫鱼鸟……
熙熙攘攘中，没有人知道在大陆的另一端，欧洲人正在扬帆出海，探索世界；觥筹交错间，也没有人关注在极北之地，建州女真首领**哈赤正在厉兵秣马，觊觎大明的万里河山。
苏昊，一个后世的地质学家，穿越到了江西布政使司南昌府丰城县一个农家秀才的身上。
且看我大明地师如何叱咤风云，打造一个民富国强的新时代。读网络文学就用盛大Bambook，多款优惠套装官网促销中！
书友“老蜥蜴”的“4500字吐槽”
橙子按：书友老蜥蜴在书评区发4500字的评论，橙子读得涕泪横流……当然，天气太冷也是原因之一。特转到书友互动区以作存档。
——————————————————————
开场白：
许是从那欧罗巴大陆西北角小岛上的第一台蒸汽机初笛起吧，“手工业”的“手”字变成了“大工业”的“大”字，区区一个字的改变，却改变了历史，改变了世界，改变了其后无数国家与民族的命运，也改变了无数的人与人心……
这种改变，具体到了神州大地，就变成了“洋务运动”，变成了“实业救国”、“工业强国”、“工业富国”……反反复复的折腾下来，最后终于靠着北极熊的帮助，初步建立起了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可这，也不过是万里长征才走完第一步而已。然后又是一番反反复复的折腾，到了改革开放的大幕拉起，中国工业的状况，仍是“工业仍很弱小，同志还需努力”。
而与这历史过程相伴相生的，是“大工业”的梦想，在无数国人心中泯灭，又在无数的国人心中升起，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今天，一个人，一本书，网络的传播，键盘的敲击，似乎想向我们编织着一个梦想，倾诉着一种可能……
看到269章了，闭目回望，一些人物，一些场景，仍在脑海里环绕，久久不愿离去：
*满头大汗仍在拼命加工齿轮的乖乖女杨欣；
*沉思半天伸手要滚齿机剩余图纸的神秘木模工；
*拍案而起怒斥“胡杨”的张部长；
*像个小丫头一样扑到张部长怀里哇哇大哭的“中年女工”；
*偷望着心爱的焊机被全部拉走而默默泪流满面的电焊沈；
*单枪匹马大闹轻化厅的朱副厂长；
*暗自偷笑着耍弄着自己小年轻处长的“老资格八卦女干部”；
……
这里面，有大配角（朱副厂长、“胡杨”等），有小配（张部长等），也有龙套路人（八卦女干部等）。能做到这一步，这些或人物或事件或场景，也就初步的“站”住了甚至“站”稳了，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是任何人都无法抹杀的……
糖果发出去了，马屁也拍完了，呵呵，后面当然就是板砖与木棒还有那什么什么的了……
————————————————————
写作心态：
一直以来就非常欣赏二月河的一句话：“提起笔老子天下第一！”
写作，要是连一点点的骨气和霸气都没有，那号称天下最轻也最重的笔杆子，就真的握的稳、握的住吗？但这书的作者，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是啥心态，是咋想的……
作者在“写在前面的话”里，说“许多年来，我就一直想写一部关于工厂的小说，幻想着如果能够重新再来一次，也许这家企业不会沦落到破产的地步，而是有可能抓住每一个机遇，最终成长成为一个工业巨无霸。”
而在《封推感言》上说“写作《工业霸主》这本书，源于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那就是想和大家聊一聊过去这30年来中国工业以及中国社会的变化。”
也就是说，作者在写作目的方面，是比较单纯的，起码从开始写到封推都基本上变化不大，对吧。可作者表现的为啥就不大一样捏
好吧，我们知道，好多人都会有个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到“天天只为稻粱谋”的变化……
我们也知道，起点每回的月票榜那都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每一张月票的得得失失都足以让大多数的写手们心惊肉跳……
我们还知道，读者们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尤其是手握月票的读者，那绝对是“月票在手，天下我有”……
我们还知道……
于是乎，围追堵截下，重重打压下，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每日更新近万，催更票仍张张催命……
于是乎，以“网络民工”自诩了，用《半夜鸡叫》自嘲了，各种抱怨牢骚批评指责“指示”依旧每天迎面滚滚来……
于是乎，情节卡壳了，精彩难再了，本书堪忧了，仍然是要横扫四方与人辩论的，毕竟那大大小小的辩论赛冠军能拿回来也是成就嘛……
于是乎……
哎，起点的书浩如烟海，就连大批连小学作文都不知道及格过没有的，也纷纷以“网络写手”自居了，但真正经典的又有多少呢？
起点从来不缺少好的写手，好的创意，好的题材，好的小说开头，但到最后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好书，仍然也就那区区几十部而已，为什么呢？
潮起潮落，书来书往。多少好的创意泯然众人了，多少好的题材糟蹋了，多少好的小说开头虎头蛇尾了，甚至成了烂尾楼（太监直接无视），难道这都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哦，到这都一千多字了，抽出时间和精力来跑这絮絮叨叨痴人疯语的，到底图啥呢，还不就是不想看到又一个虎头蛇尾在面前活生生的出现吗……
还有更新啊，有工作还近万的日更，没大量的存稿垫底，玩的起吗？真的成网络民工了，那哪来的时间谋篇布局，哪来的时间整理思路，哪来的时间安排情节打磨人物理顺关系……看看老猪那厮，一本《紫川》玩了八九年，又弄一本《斗铠》都玩成了季度更新了，还大把的人追看，哦，季度更改成月更，大群的人就欢欣鼓舞了……好吧，人家是大神，你就非要继续民工？
——————————————————
若我是作者呢？
首先那些小白读者小白言论啥的，直接无视掉。他说由他说，清风拂山岗。他要嗡嗡是他的自由，我无视是我的自由，对不
还有那些习惯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看书的，请你先把有色眼镜摘下来。一张白纸都被你看出“色”来，到头还成我的错了，Y的
天天催更票催命的，简单，市场经济嘛，一个字5块10块的，砸多少人民币过来就更多少，看谁怕谁
非要以自己那“个性化的独特思路”来逼着安排情节人物的，好办，给你另外弄个“个人尊崇专享版”单独更新，也不贵了，一个字也就八千一万的了，太便宜了，也无法彰显你那独特的天才思路嘛，毕竟是“个人尊崇专享版”嘛
还有一种，是有水平，说的有道理，但思路想法观点还有什么的都太冲突的。那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先把自己全盘否定，再把已经写了的彻底颠覆吧！同一本小说是无法同时满足所有读者的，三国红楼都做不到，总不能第二本小说就想着直接超越罗贯中曹雪芹吧，呵呵。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有请道友另寻仙山福地了
辩论问题，你说我看我潜水，有必要的再集中回复下解释下，好多写手都这样玩的，真的很难做吗？确有讨论必要的，另外说了
至于更新嘛，日更一章，看情况再加一更，足够足够了。烂李一筐不然仙桃一个。中短期人气下降月票流失是肯定的，但这么好的想法，这么好的题材，真写好了，成了“工业流”开山鼻祖啥的，还怕人气不来月票不爆？老猪都敢季度更，真的连日更都不敢？
————————————————————
下面，是书里各方面的问题，若还能够看下去的话，呵呵
喧宾夺主与“高大全”：
喧宾夺主啊喧宾夺主。主线弱支线强，这个也不少人在说，还不是大问题，更要命的是配角比主角强（人物形象）啊。
作者的生活沉淀与积累很不错，好多龙套小配角的人与事，都是应该有生活原型的，所以把握的也不错。比如那个八卦女干部，估计起码两三个的原型是有的，还日常接触的比较多了。可惜现实生活里，很难找个未来穿越回的，呵呵
目前看来，主角就像个“高大全”
高大全之百度百科
特殊时期时“四人帮”提倡的文艺作品要“在所有人物中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中突出英雄人物，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中心人物”，而“中心人物”必是“高、大、全”那样的角色。
30多年前，这理论似乎是用来指导塑造反剥削反压迫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的。
电影《金光大道》的主人公的名字就直接叫“高大泉”，“高、大、全”三个字，没有明明白白的注解，但是根据“三突出”的原则，主人公必须像形高大、胸怀宽广，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没有缺点的形象，总之是一个完人。
看看，林同志形象多高大，胸怀多宽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啊，还是21世纪清华硕士魂穿的，这种旷世罕见的特殊人才，也基本没啥缺点。贪财？那是更好的为人民服务嘛。
没有兴趣爱好（后面会单独说），感情世界也成问题（后面会单独说）……倒过穿越时代差之后，先是先知先觉林半仙（的确没其他穿越文YY，所以是半仙不是活神仙），现在是到处赶场当救世主，伟大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啊
缺点有没有？貌似没有。完人，高大全
戏剧冲突矛盾爆发有没有（比如张部长拍案而起怒斥胡杨），好像没什么
哦，老个人的儿子彭俊喝农药自杀，后来彭钢跟主角喝醉酒，可惜是因为彭钢提前退休，因为别人的伤悲，救世主啊救世主
光这不算，还经常安排各种配角甚至龙套抢戏抢镜头。本来人物形象方面，不少配角龙套“站”起来了，主角一直“站”不起来。喧宾夺主啊喧宾夺主
————————————————————
兴趣爱好：
酒鬼好酒，懒鬼贪睡，淫贼好色，赌鬼好赌。再怎么样，兴趣爱好多少是有的，若真半点没有，那还有多少“人味”呢！
书里和鬼子赌命的老工人，工包里常年带着幅象棋，棋盘被机油侵透，拿个大螺母当卒子，生活气息扑面来啊，下棋的爱好，也是较明显较成功的表现了。
朱铁军不但知道他工包里常年带着幅象棋，能直接找到，并赌命试车时跟他下，背景交待以前也经常下，朱铁军下棋的爱好也是明显的。听戏的，自己听过，主角也拍马屁送磁带，也较明显。
主角呢，有啥？啥都没有。
当然，你们会说爱吃东西，算美食吧，前面也酸菜鱼面团叫花鸡的，没少过。
但我说，这是个“准爱好”，甚至是个“伪爱好”！
为什么？去巴黎为什么不弄两个法国面包啃？去德国为什么不弄杯德国啤酒喝？要知道，一些地道的风味独特的法国面包德国啤酒，一般只当地有，21世纪的中国都很难喝到，何况80年代。
时间金钱还有兴趣，一般影响美食的，就这几样了。主角不差钱，德国呆了几天，喝杯啤酒的时间肯定挤的出来，那只能是兴趣了，美食家对美食没兴趣？这算啥？
好，对洋鬼子的无爱，那中国的呢？北京烤鸭呢？
我不算美食家，但我都有兴趣自己比较下21世纪的跟84年的北京烤鸭口感有没有区别，这才是喜欢吃东西的人，做的事情啊！结果去了NN回北京的主角呢？有没有？
全国各地吃东西，也从来没见其对哪个菜哪个小吃表现出半点兴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啊
主角不比配角，天天在我们眼前晃的，一笔带过的都没有，那我只有认为这是个“准爱好”，甚至是个“伪爱好”！
好！有人说主角是技术迷。啥叫技术迷，电焊沈是的，胡杨是的，主角不是。
236破烂王一个箭步冲上去保护机床的是马杰，眼睛发亮的是马杰，着急上火的是马杰，最后交待老华侨保护好机床的，还是马杰。主角呢，参观团团长，情绪毫无起伏，当着老华侨面是，事情后也是。说马杰是技术迷机床迷我信，说主角是？凭什么？
配角抢戏抢镜头啊，喧宾夺主啊
——————————————————————
主角的情感世界：
*****
现实中的我们，初恋同学，暗恋对象，现在老婆，暧昧同事……怎么也有个两三样吧！要知道，主角是成功人士，钻石王老五（若不算未婚妻的话），更应该有
主角除了杨和沈，其感情世界绝对白纸一张，对不。
不少人反对沈的那点小暧昧（注意，他们到现在只能算小暧昧），但我说，幸好有，才让主角看上去稍微有了点“人味”
还有，主角穿越前25－26，穿越后5年了，七情六欲呢，生理需求呢？真没有？
不**，就非得灭人欲？两个极端啊
怎么看，都不像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
外貌描写：
————
可能是作者的短板吧，一直想无视，结果真无视了，结果大量的人物都是没脸的人（无外貌描写）
安雁出场，什么外貌穿着打扮都没有，我一直当龙套了，结果成配角了，还有若干独立的章节，吓了一大跳
前面说过，部分配角龙套是塑造的比较成功的，可惜都是没脸的
说实话，作为一个读者，我很无奈，很不适应
景色描写与天气描写：
——————————
写景抒情？
天气暗喻心情？
没有
没有
什么都没有
*******************************
章节名：
————
这个也比较无奈
比如说“260外包”。这个是开会研究了整个章节，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外包”。但我一看章节名，啥都明白了，所以这章，我不想看了，谜底都出来了嘛，还有啥意思？
改成“260缺人啊！”效果都好多了。作者的章节名，太平铺直叙，太诚实了。
当然，作者天天被催更催命，哪有时间去琢磨章节名啊，估计马上章节名都没有了。
现在是章节名，下一个呢，又是啥没有，啥的质量下降？虎头蛇尾不是梦，呵呵
******************
我在，故我骂！呵呵
雍容：工业霸主
（一位叫“雍容”的网友对《工业霸主》一书的书评，转发于此。书评中提到的《临高启明》也是橙子很欣赏的一本书。）
我从前不看网络连载的，不幸被“猫头鹰快艇”陷害，连续掉进了两个大坑里，一部是《临高启明》，一部是《工业霸主》，说对了，都是穿越。
但此前的穿越文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穿越大抵有两个流派，一个是“寻找真爱”系，女性穿越当小妾，这从当年席绢《穿越时空的爱恋》之类言情小说就开始了，你说都辛辛苦苦穿越了，难道就为了去找个男人，还得和一窝女人争抢？金瓶梅那一窝被关在深院里除了吃饭和外百无聊赖的女人，只好以残忍互掐维生和取乐，更不必说宫闱高墙。好容易花了几百年走出来，倒津津有味再穿回去，忒无聊赖。
至于男性穿回去，仿佛就有了当**的义务，不多推倒几个就对不住自己和观众似的，也叫人兴致缺缺。
一个是“改造世界”系。当然，穿越回去当**，也算最低级别的“改造世界”。携带着穿越者的“前知”去搅局，玩弄阴谋诡计，愣是把历史上的loser整成了威风八面的大独裁者，算中等级别的“改造世界”。但中国什么都缺，独独不缺阴谋诡计，你有穿越者的智慧却只知道玩这个，愧对古人。最高级别的“改造世界”，那就真的是加速或扭转历史进程了。但是这一种对写作者要求最高，非但要对彼时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有相当程度的了解，还得有优秀的史识，对历史大势胸中有数，才不会写成小白意淫文，所谓乱开金手指是也。
所以我觉得对穿越文来说来讲，爱情呀，阴谋诡计神马的都太低俗了，如此一圈下来，基本上就没啥能看的了——为什么要看穿越呢？看的就是观念的碰撞，看新时代的火光如何照亮旧时代的蒙昧与野蛮呀。
《临高启明》和《工业霸主》恰好都合乎我的要求。《临高启明》虽偶有女仆的恶趣味，相对全书篇幅可以忽略不计。《工业霸主》主人公三观太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的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计，另几个女生都是专业人士而非**储备，像电焊女本身就是我喜欢的角色。省掉了这些篇幅，就可以把乐趣集中于改造世界了。
《临高》的问题是篇幅太长，如果三十年后能完结，估计要成为穿越小说第一，甚至在文学史上也有一席之地。但最近很有太监的趋势。架势拉开太大，线头太多，中间连缀又毫不讲究，基本上是说书人的习惯，讲到哪算哪，各部分风格很不稳定，枯燥无聊的叙述和精彩细腻的描写互见，穿越者形象大多比较单薄，笔墨又浪费得厉害，处无关紧要的小枝节莫名花去很多篇幅。
但作者显然花了大力气来完成写作的知识储备，“还原”起场景来活灵活现，趣味十足。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恶趣味——迄今我觉得文字最好的是《夏末》开始至茉莉轩几章，最喜欢的人物是小地主符不二，最喜欢的情节是天地会，最喜欢的写法是“明朝人眼中的新临高”。这些部分我看了好几遍，还忍不住发笑。但《秋赋》那几十章和胥吏作斗争的我基本直接跳过了——我说了我讨厌纯粹的阴谋诡计。
《工业霸主》不同，它的线索很单纯也很清楚，情节连贯，人物前后一致。从小里说，它是主人公成长和创业的历史，从倒买倒卖积累第一桶金，到建立集团成为重工业的巨擘。从大里说，它是80年代工业强国之梦的开路者筚路蓝缕之艰辛和经验与教训的总结：他们取得的惊人的成就，以及缴纳的巨额学费和走过的无数弯路。
它“穿越”的成分微乎其微，写实的成分倒是很高的。中国在30年间不声不响完成了工业化，三一重工不久前收购了德国普茨迈斯特股份有限公司(putzmeister)——全球最知名的工程机械制造商之一——在德国引发的地震不亚于原子弹。小说里汉华集团似乎就是以此为蓝本。主人公的穿越只是让集团（非整个国家）成长过程提速罢了。
但《工业霸主》其实开了极大的金手指。按照“碧声”的说法，“不仅国人个个心怀强国梦、少有使绊子摘桃子的，连对手都愿赌服输颇有费厄精神。”对啊，这小说最大金手指的是人，主人公聪明而单纯，早早达到钱多得根本不在乎钱的程度，手下一群产业工人个个身怀绝技且有无穷工作热忱，民间则到处藏龙卧虎，上级主管也个个高瞻远瞩一心扶持创业。即使有点私心私欲，也不违背历史大进程、国家大利益。
直到现在，这本书仍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坏人”出现。牛厂长之流只是为了突出石化厂作为汉华的反面参照，对主人公的事业没有实际阻碍，日本泰国鬼子也只是叫人发笑而非切齿的角色。奇怪的是我居然喜欢这种不可思议的崇高和庄严（嗯，阴谋诡计对穿越太低俗了）。
事实上，作者一点没有回避在那过去不远的时代里，创业者可能遇到的政治的红线、国际大环境的残酷、现实条件的制约、落后观念的阻碍……他只是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缠斗上，而是思考如何以后代的经验和智慧来破解当时的迷局。所以你仍然能够不断看到“思想碰撞”的火花和“改造世界”的趣味。难得的是，他也许简化了这些，却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把问题所在和破局之思考传达给了读者，还不乏激情。
当然，现实比小说残酷得多。技术落后，就要受制于人。比如汉华和尼宏重工（估计是三菱重工）的斗争，“猫头鹰快艇”曾经给我们提供一个相似而悲凉的版本。工业一国之命脉，中国从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到建立起这一套相对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甚至可以在国际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太不容易了。
看完此书，我实在不能不对中国的产业工人和工程师们肃然起敬。
这本书的文字和描写说不上多么出色，但简洁流畅，爱惜笔墨，没有多少横生敷衍的枝节，也没啥废话。人物塑造上，前面提到的那个电焊女（我时常记不住小说人物名字，还是这么称呼吧），一个女性，家庭固然是幸福的指归，专业技能却是精神力量的源泉。她的意志和专业的强悍与感情的柔弱，很能唤起我的怜惜，也就成为我最喜爱的角色。至于主人公的形象倒是没关系，他就是一个“工业人”的合影。（完）
献给我最喜欢的网文（工业霸主）
一位书友“资本big鳄”写的一段书评。这位兄弟据说因为崇拜林振华，所以读研时选择了项哲毕业的宾夕法尼亚大学……——————————————————————————看了这么多年网文，如果在1年前你问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书，我一定会说（1908远东狂人）如果是现在我就必须说是工业霸主。从文笔来说其实橙子老大文笔很一般，如果比华丽（搜神记）作者树下野狐完爆橙子10条大街，但是文笔很好的网文就真的好吗？我很喜欢爱因斯坦的几篇文章，其中大家对那片写给居里夫人的墓志铭一定很有印象，简单大气。汉代大文豪杨雄说：（大文弥扑，质有余也）。所以说对于一本比较写实的小说来说简单朴素的文笔是最好的，华丽的文笔反而落下成。。。
而对于故事的精彩与否其实我是这样看的：写实的小说是否燃要看你对它所描述的现实的感情。像（工业霸主）这样的小说没有金手指一开打爆全世界，没有投机取巧，每走一步都是千难万险，同玄幻小说的剑气四射，法宝纵横相比简直是肥皂剧，平淡的如白开水。但是就是这件的像是聊聊家常的故事却让很多和我一样的人流出了一次又一次感动的眼泪。为什么呢，因为对于已经过去的历史，我们总会幻想着如果这样做，历史将会是又一种什么样子呢。。。过去没有网文，我们只能粗略的想一想如果我去做会如何，但是网文的出现就以故事的形式将梦想补完。。。。前面说的（1908远东狂人）就是这样的代表，和本书类似，是一个人穿越到1908年，用超越那个时代的眼光和智慧打败了敌人，改造了世界。。。而（工业霸主）同（1908远东狂人）最大的区别是用经济的方式而不是政治，同时也更加真实。。。。。
(工业霸主）的读者一般化比较喜欢（临高启明)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本好书，写的非常细致，每个细节都很考究，仿佛是真的有这样的一批人到了明朝用工业改造着世界。但是问题是主线不明确，而且一群所谓的民主主义者让全书没有气势没有精神，事业刚刚起步一群人就盲着去找女仆，去为自己争取利益，我承认，这就是现实，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很抱歉我看不下去，为什么呢，因为这本书和现实一致，是太现实了，平淡无趣。
而（工业霸主）呢，除了第三段说到的补全自己的一些幻想之外更多的是感动，甚至是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一群年轻人为了国家的富强义无反顾的奉献自己的力量，一代一代，薪火相传。从何海峰30岁出场到50多岁谢幕把火炬交给林，再到最后林振华的谢幕，我看到了年轻人的责任，也明白了自己的使命。而朱铁军当时和日本人打赌，站在机器下赌命下棋也让我真的第一次感到了震撼，突然间发现了有如此可爱人民的我的祖国是多么值得我热爱。
最后一点，最近我重新看了一下工业霸主，用催眠术暗示自己是那个时代一个普通工人，面对林振华的遭遇我该怎么做，我发现我会比他差得多，气魄能力上都差得多。在那个时代也许也就只能当一个随大流的工人当到底。看到工人们生活的窘境，我突然间觉得那一批敢于打破束缚的人真的很伟大。然后我想到了后来在德国一批老板们帮汉华搬机器之后在一起喝酒回忆年轻时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我突然发现，无论你生活在哪个时代，都不会觉得自己现在的时代多么富有激情，都是在苦苦挣扎，只有你去努力，去奋斗，几十年之后在一起回忆过去才会觉得那个时代多么富有激情，换句话说，激情燃烧的时代永远都有，那就是一个人的少年时代。机会也无时不刻都存在着，只是看你是否有看破迷雾的眼光。现在很多人说自己如果能回到过去怎么怎么样，但实际上中国发展到现在，机会远远比林振华刚穿越的那个年代机会多的多，只是国家发展，门槛变高了。所以说成功的机会还在，与其抱怨自己条件不足或是羡慕穿越者，不如想一想，我们现在觉得痛苦无奈的时代是否就是几十年后大家希望穿越的时代呢。
先给我最爱的(工业霸主）献给@起点齐橙
14
虽然有朱铁军的承诺，但林振华并不着急要把自己的本事表现出来。搬运工的工作，对于林振华来说，也不算什么苦活，他的前身虽然是一个文弱书生，但继承的这个身体却是精锐部队里的侦察兵，有一把子力气，干这点活根本就累不着。他有意先当一段时间的搬运工，以便适应一下现在的这个社会。
搬运班里除了钟如林和林振华之外，还有其他的三个搬运工，分别叫作许占华，吕保安和熊立军。许占华和吕保安与钟如林一样，属于脑子比较笨，学不懂技术的中年工人，只能干点不需要动脑的搬运工作。熊立军却是恰恰相反，属于脑子好得过了头，所以干什么都不能专心致志，最后被发配到了搬运班，让他彻底没什么发挥智商的希望。
“小林，还有红双喜吗？再给一根，再给一根。”熊立军挨着林振华，赖皮涎脸地向他讨要着红双喜香烟。林振华从潭州带回来几条烟，送了两条给杨春山，又拆开送了几包给褚红阳等几个死党，剩下的便带到车间来分发给新同事了。钟如林等中年工人各抽了两支，就不好意思再要了，但熊立军的脸皮是足够厚的，看着林振华好说话，便时不时向他讨烟抽。
“老熊，我也没剩几根了。来，再给你一根吧。”林振华苦着脸，从兜里掏出瘪了一半的烟盒，抽出一支，作出心疼的样子，递给了熊立军。
林振华现在对于这个时代的物资短缺已经有些感觉了，如果放在30年后，像熊立军这样苦哈哈地向他讨烟，他铁定会掏出整包烟直接塞到熊立军的手上，但现在，他只能是一根一根地给熊立军。如果他把整包烟都塞给这样一位认识没几天的普通同事，反而会让人觉得奇怪。
熊立军如获至宝地拉过烟，划支火柴点着，叼在嘴里，手里举着还在燃烧的火柴，向林振华示意着，意思是要帮林振华点烟。
“我这几天嗓子不舒服，先不抽了。”林振华摆摆手道。
“不抽你还带着烟干啥？”熊立军诧异地问道。
林振华笑道：“我要不带，你抽啥？”
“那是，那是。”熊立军连忙应道，他美美地深吸了一口烟，陶醉了一会，然后才对林振华说道：“小林，你这个人，真不错。”
“得得，你是不是抽完这支还想要？”林振华道。
“烟酒不分家嘛。”熊立军用颇为仗义的口吻说道，“我告诉你，等我发了财，我请你抽五块钱一包的烟，抽美国进口的那种，万宝路。”
“万宝路也算不上什么好烟，真正的好烟还是咱们国产的，小熊猫，你听说过吗？”林振华道。
“小熊猫？没听说过。”
“那就是了，这是中央领导的特供烟。”
“中央领导的烟我是没希望抽上了。不过，如果发了财，我真想去买一包美国烟来尝尝。”熊立军说到发财二字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芒。
“小熊，你什么时候能发财？”许占华鄙夷地说道。他对这个熊立军可是再了解不过了，20郎当岁的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每个月工资花个精光，一到月底就到处找人借钱，属于中国第一代月光族。由于平时没什么好吃的，所以谁有点吃的东西他都会蹭过去，脸皮又厚又硬，像那种50毫米的钢板，可以这样说，只要给他点吃喝，让他磕头作揖都没问题。
熊立军听到许占华的质问，当即就泄了气：“唉，我是没希望了。一个月30多块钱，连包好烟都买不起，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钟如林劝道：“小熊，这就是你的不对的。你看人家郭海鹏，跟你同时进厂的吧，人家学技术学得好，现在都拿48块钱工资了，而且生活还那么节俭。”
熊立军一脸鄙视的样子：“老钟，你别我提郭海鹏，我混得再不济，也不会跟他一样，当个汤司令吧。”
“汤司令？”林振华有些犯晕，“郭海鹏和汤司令有什么关系？”
“汤司令你不知道？”另一个搬运工吕保安道，“就是《战上海》那个电影里，那个大胖子，一出场就有人喊‘汤司令到’，你没看过？”
“我看过呀，就是汤恩伯嘛。”林振华道，“他和郭海鹏有什么相似之处？”
吕保安道：“你不知道，小郭要结婚，要存钱买家具什么的，所以吃饭特别节省。每顿到饭堂里，只买一份汤下饭，一份汤才五分钱嘛，这不就省下钱了？小熊他们几个单身汉就笑话小郭，说他只喝汤，是汤司令。”
“还有这样的事情？”林振华愕然了，在他的年代里，听说过房奴啥的，网上常有人抱怨，说为了存钱买房，好几个月没舍得下馆子，这已经算是那个年代里很凄惨的事情了。想不到这个年代，居然还有这种为了省钱买家具而每顿只喝五分钱汤的年轻人。要知道，这可不是某一顿饭不吃菜，而是年复一年地靠一份菜汤来下饭。饭堂里那种五分钱的汤，林振华是见过的，基本上就是几片白菜叶，再飘着几粒针尖大的油花。
“现在年轻人结婚太讲究。”吕保安总结道，“什么一套家具带沙发，要48条腿，还有什么三转一按，就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加上照相机。小郭一个月才40多块钱，要买下这些东西，不从嘴里省，还能从哪省？”
“什么叫48条腿啊？”林振华赶紧请教，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幸福的大事，提前打听一下没坏处的。
“就是家具的件数，按每件家具四条腿计算，其实还不止48条呢。”吕保安道，“没听人说吗？大衣柜，小衣柜，中衣柜，高低柜，樟木箱子来四对，梳妆台，写字台，电镀圆桌支起来，折叠椅子来六把，支好了就打扑克牌……”
“靠工资来省出这些东西？”林振华直咂舌，一套48条腿的家具，最起码也得上千块钱，自行车、手表、缝纫机、照相机，每一样都是100多块，全部算起来，要结婚的全套东西得奔着2000块钱了，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三四年的工资。关键在于，这三四年时间里，这个工人还得吃饭、穿衣、洗漱，不可能一点支出都没有，所以，要想存下这笔钱，实在是一项庞大的工程。
熊立军冷笑道：“我才不会这么傻呢，老婆再亲，能比自己的肚子亲？我宁可当一辈子单身汉，也不愿意亏待自己的肚子。你看郭海鹏，现在瘦得剩一把骨头，我真怀疑，他把老婆娶回家，还能弄得动吗？搞不好，还得请我帮忙……”
“这个……人家没打算请你帮忙，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林振华一脑子汗地说道。
熊立军从贬损郭海鹏的过程中找回了自信，他对林振华谄媚地笑道：“小林，那个……能不能再来一根？你看，还抽上瘾了呢。”
林振华掏出烟来，给众人都发了一支，几名中年工人都摆手表示拒绝，见林振华态度坚决，才不好意思地接了过去。熊立军则是飞快地接过烟，先给自己点上，又帮其他几个人点上，然后说道：“我喜欢小林这种人，这么好的烟，一点都不藏着。你让汤司令买一盒红双喜试试，还不心疼死他。好不容易买盒黄金叶，还藏着掖着生怕别人抽他一根。”
林振华看着贪婪地吸着烟的熊立军，一时有些感慨，他试探着问道：“老熊，你说如果有一天，你能挣到10倍于现在的工资……”
“打死我都行！”熊立军不等林振华说完，就抢先回答了，“小林，你说吧，什么地方有这样的机会？别说10倍，就算是5倍，我也豁出命去了。”
“呵呵，我想，会有这样的机会吧。”林振华顾左右而言他。老实说，林振华自己也想去找一个这样的机会，可是，机会在哪呢？
推荐的第一天，读者大大们很给面子啊，本书上了都书区的签约作者新书榜，排名第六，甚是让人欣慰。晚上加更一章，以示谢意。大家有剩下的推荐票，给我砸几张过来吧。
120 曲面加工
听到张智方的自我介绍，朱铁军走上前去，与他握了握手，也同样自我介绍道：“张经理，你好，我是汉华机械厂的生产副厂长，我叫朱铁军。这位是我们技术科长范世斌，这位是我们技术科副科长林振华。”
张智方与范世斌和林振华分别握了握手，谢春艳安排他们分别落座，然后对朱铁军一行说道：“张经理是从上海过来的，他听说我们21万冰机主轴攻关的过程中，用到了仿五轴加工的方法，非常感兴趣，想和我们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张智方说道：“是的，我们公司呢，也经常要生产一些特殊曲面的东西，这方面的加工工艺，一直是一个难题。前不久，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说，你们江南省居然有企业能够用数学的方法解决这个难题，这不，我就慕名而来了。我这两位同事，常清波和于文正，都是我们技术科的同志，他们对这个问题非常有兴趣。”
朱铁军一指林振华，道：“仿五轴这个事情，主要是小林负责的，有关的技术问题，你向他了解吧。”
林振华看了看张智方等三人，说道：“不知道张经理单位上一般加工什么样的件，我们汉华厂在这方面倒是进行了一些技术储备，也许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不过嘛，各位领导都在这里，有些话我可能也不合适讲，那就是仿五轴的加工技术，我们也是投入了很大成本去研发的，所以嘛……”
“小林！”谢春艳不得不出言干涉了，林振华这话，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费用的问题，这个张智方来的时候，出具的是上海市化工厅开的介绍信，怎么也算是兄弟单位了，怎么能一张口就谈钱的问题呢？
唉，这个小林，哪都不错，就是这个经济挂帅的思想，有点太严重了。谢春艳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张智方对此却不以为忤，他呵呵笑道：“小林同志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我们不会白白占用你们的成果的。如果我们双方能够合作，费用方面，我们一定会充分考虑。”
林振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好不容易弄出一个核心技术，哪有白白扔出去的道理。想让我们帮忙，可以啊，拿钱来，或者是拿别的好处来。他向谢春艳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对张智方问道：“那么，你们想了解什么呢？”
张智方向坐在一旁的常清波和于文正二人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便开始发问了。他们在此前已经从谢春艳这里看过了那张冰机主轴的图纸，也知道其中几个异型面的加工非常困难。于是，他们便从加工细节上开始问起，几乎每一个技术问题都不放过。
林振华是亲自艹作过这个过程的，所以回答起来没有任何困难。不过，在他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因为常清波和于文正两个人的专业功底甚是了得，许多地方林振华只是稍微一提，他们就能够把细节想明白，而且还能提出很有针对姓的疑问。也亏得林振华没有说假话，否则三两句就被兜了底了。
“张经理，看起来，他们厂对这个技术的掌握的确非常好，难怪他们能够用机加工的方法完成主轴的加工。”常清波对张智方说道。
于文正则有些遗憾地说道：“有些进一步的技术细节，林科长可能是不太愿意透露吧，尤其是涉及到包络曲线的计算问题，我觉得林科长似乎有些保密的意思。”
张智方对于文正说道：“人家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技术，有所保留也是应该的嘛。”
林振华连忙道：“没有没有，谢厅长做证，我丝毫没有保密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打算造一个什么东西，有关曲线推导方面的事情，本身也不是我做的，其实主要工作是我们厂里一个木模工做的，今天他没有过来，所以我也就说不清楚了。”
“木模工？”张智方如所有人一样震惊了，“你们的木模工还负责算曲线？”
朱铁军道：“是一个叫胡杨的工人，家里成份稍微高一点，所以平时比较保守。他很爱学习，技术水平非常不错。我们几次说要调他去技术科，他都不肯，所以就一直当着木模工了。”
“真是浪费人才啊。”张智方说道，“什么成份高低，[***]家里还是富农呢，出身是不能选择的，个人的道路是可以选择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愕然了，都觉得这个业务经理底气实在是太足了。张智方自己说完，也觉得有些唐突，连忙向众人笑了笑，说道：“小林科长，我们今天过来，主要是向你们请教的。我们现在正好有一个部件需要加工，也是涉及到一些异型面，不过呢，比你们那个主轴要复杂得多。我想请你给我们看看，有没有可能设计出一套机加工的方法，把它解决了。”
“什么样的部件？”林振华问道。
张智方向常清波做了个手势，常清波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林振华，说道：“林科长，这是我们的设计图纸，请你看一看。”
林振华接过图纸，摊开来看，范世斌也探了一个脑袋过来。朱铁军对于这种东西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就不给他们添乱了。
在图纸上，画着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像一片巨大的叶子，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林振华看到这张图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要砸自己的场子，因为这太像是电风扇的叶片了。但旋即他就反应过来了，这决不是电风扇的叶子，电风扇的叶子没有必要做得这样复杂。
他知道，自己见过这张图纸，没错，胡杨上次让他加工的那个异型工件，就是这个样子！二者虽然有些差异，但它们肯定是同一类东西！以他作为一个机械专业研究生的眼光可以看出来，这东西要么是船舶上使用的螺旋桨，要么就是汽轮机上使用的叶轮。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眼前这位腰板直得像个职业军人一般的所谓张经理，身份必定不凡。而汉华厂的那位木模工，说不定与张经理之间，有着一些莫名的瓜葛。
林振华的心抨抨地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摸到了一扇门，拉开这扇门之后，走出来的会是什么呢？
“这不是你们办公室摆的那个东西吗？”范世斌也看出来。
林振华按捺住内心的波动，装作平静地对张智方说道：“张经理，你们这张图，只标了形状参数，没有标尺度参数，不知道你们最终加工出来的东西，应当是多大？”
张智方没有说话，常清波替他答道：“林科长，尺度的问题，我们先不谈。你先估计一下，像这个曲面的方程，你，当然还有刚才说的那位木模工师傅，能不能做出来。”
林振华道：“咱们口说无凭，不瞒各位，我们前一段时间，自己闲着没事，就曾经加工过一个类似的曲面。这样吧，请大家稍等一下，我向厂长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厂里把我们那个工件，以及胡杨师傅，一块都送过来。”
朱铁军当然没什么意见，林振华向谢春艳请示了一下之后，用她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汉华厂，找到孔海江，让他马上派一辆车，把汉华实业公司办公室里那个异型工件以及胡杨一起带到南都来。
林振华记得，胡杨一直不愿意和军方打交道，所以上次严元和邀请他去常红厂帮忙，便被他回绝了。这个张智方，如果林振华没有猜错的话，应当与军方有一定的关系。而他所以会来到江南省，说不定正是那个严元和透露的消息。
也许，到了请胡杨出山的时候了，像胡杨这样优秀的人，的确不应当埋没在汉华厂。但让他出现在张智方的面前，到底是福是祸呢？
从丰华到南都，也就是60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过后，汉华厂的一辆卡车开进了办公厅的大院，车厢里放的就是那个异型工件，搬运工钟如林和吕保安从车上跳下来，正遇到从楼上闻讯下来的林振华一行。
“小林，你们那个工件，我们给你送来了。”钟如林说道。
林振华道：“钟师傅辛苦了。对了，老胡呢？我不是让他一起来的吗？”
钟如林道：“老胡出去锯板子去了，孔主任怕厅里领导着急，就让我们先过来了。”
他们在这边聊着，张智方、常清波和于文正三个人也已经走过来了。林振华上前招呼道：“张经理，常工、于工，我们那个件已经运过来了，不过呢，这个件太重了，不好卸车。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到车上去看。”
“没问题。”常清波和于文正一齐答道，两个人手一搭，身手敏捷地跳上了车厢。刚一上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张智方走在后面，听到两个手下的惊呼，不由得出声问道。
“张经理，你看。”常清波蹲在车厢里，指着那个工件对张智方说道。
卡车的后挡板已经放下来了，张智方站在车下，也能看到车厢里的工件。他只看到第一眼，脸上就现出了惊愕的表情，这与刚才林振华看到他们拿出的图纸时的表情毫无差异。他的心态也和林振华一样：太相似了！
“小常，你觉得这和你们设计的那个，是一回事吗？”张智方问道。
常清波仔细观察着这个工件，小声地回答道：“张经理，这应当是一个五比一的模型。用途和咱们设计的应当是完全一致的，但设计思路上有一些差别。我没有做计算，但直觉告诉我，这个设计对主机的要求降低了，速度还能提高一些。”
于文正用手抚摸着工件上的一个曲面，沉思着说道：“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弧面，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过，我感觉和我一直都没有解决的湍流问题有关，这个弧面，可能是用来消除湍流噪音的。这一点，需要进行实测才能判断出来。”
张智方诧异地问道：“怎么，你是说，这个东西比你们设计的还要好？”
常清波和于文正同时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不比我们现在设计的更好，至少设计者有独特的思路，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张智方转过身，走到林振华身边，瞪起眼睛问道：“林科长，我想问一句，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林振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这个东西其实是一个试验品，主要目的是为了检验我们的加工算法是否正确。”
“它的设计图纸是从哪来的？”
“是……”林振华想起胡杨给他的那句托辞，便拿出来应付道：“这个图纸是从一本美国出的机械加工手册上抄过来的。”
“这不可能！”张智方断然地说道：“这样的图纸，怎么可能出现在公开出版物上？我不怕告诉你，这样一张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最核心的军事机密！”
最后一句话，张智方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周围的几个人也都听见了。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朱铁军等人都惊住了，他们看看张智方，又看看林振华，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化成这个样子。
林振华点点头，说道：“张经理，你说的可能也有道理。其实，这张图纸是我们胡杨师傅画的，到底他为什么要画这张图纸，我也不太了解。”
“他人呢？”张智方逼问道。
“刚才我们的车来得匆忙，他正好不在厂里，所以就没有过来。要不你们再等等，我打电话让厂里马上找到他，再用车把他送过来。”
“不必了！”张智方说道，“我现在就跟你们去汉华厂。”
“啊？”这回轮到林振华吃惊了，“怎么，张经理，这个人非常重要吗？”
张智方点点头道：“没错，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个天才，是我们极其缺乏的人。也有可能……唉，现在也说不清楚，走，我们马上走，我必须马上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