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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丘     东丘txt下载     东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百二十四章,废话

    八层之上只留下陆谦玉与陶贤两个人,陶贤邀请陆谦玉喝酒,陆谦玉不知他是何意,觉得,既然他是这恶鬼镇的主人,多少也算是一个枭雄,绝对不会在酒里下毒,所以坐下来喝了,问他山洞的秘密,陶贤只说不知道,陆谦玉自然不信,喝下一杯酒后,陆谦玉摸到孤寒,说道:“陶贤,这酒也喝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咱们这就决一胜负吧,还啰嗦什么?”

    陶贤道:“不必着急,下面的还没有结束呢,作为一个剑客,我是十分想见到陆公子呢,抛却了立场而言,我很愿意跟陆公子这样的少年英雄结交,不过,哎,可惜啊,咱们立场不同,做不了朋友,只能做敌人,初次见面, 就得性命相搏,可怜了这生生相惜的缘分了,所以不着急动手,这一场酒后,咱们两个只有一个能够或者从这里走出去了,我听说,陆公子的剑法,精妙绝伦,很想知道,陆公子平时是怎么用剑的。”

    陆谦玉哼道:“我不跟你废话,你觉得对一个将死之人说那么多,有什么效果?”

    陶贤沉默,举杯喝酒,面不改色的说道:“看来,陆公子是真的不喜欢在下了,这没有办法,这就是人生遗憾吧。”

    陆谦玉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作恶多端,必将死于非命!”说罢,引剑在手。

    陶贤忙道:“慢着,陆公子,何必着急,你不是想要知道山东里面的秘密吗?”

    陆谦玉停手,问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陶贤笑道:“是不知道,不能告诉你太多,但我可以告诉你,魔炎教派对这个地方相当的重视,自从我们找到了这个山洞之后,就给魔炎教派的人看管了,我的人进不去,魔炎教派把守的很严密,既然是邱凌云的事情,我并不想过问,所以了解的情况不多,我知道,你和邱凌云女儿,邱洛洛的事情,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又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你问我,自然是不对的,可以去问邱洛洛,她一定可以告诉你。”

    陆谦玉笑道:“你真当什么人都跟你一个德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我从来不会利用洛洛对我的感情,为我做任何事情,你既然说不出来,我留着你又有何用,拿命来吧。”陆谦玉佯装劈砍,陶贤往后躲闪。

    “不要着急动手,咱们两个有的是时间玩,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现在邱洛洛的情况吗?”陶贤说

    道。

    陆谦玉微微一愣,说道:“洛洛怎么了,他在什么地方?”自从上次邱洛洛杀了苗牧云之后,陆谦玉便再也不知道邱洛洛的情况了,着实担心他的情况,也想找个机会当面问个清楚,邱洛洛当初为什么要杀苗牧云,如今得知邱洛洛就在恶鬼镇,陆谦玉如何不牵肠挂肚,心中思念?

    一时间,陆谦玉竟然是动了恻隐之心,不忙与陶贤比试了,心想:“陶贤知道不少事情,我若杀他,将会断了诸多线索,若是留着他,说不定可以套出许多话来,这样岂不是更好?”

    陶贤继续饮酒,看着陆谦玉的态度,看出陆谦玉缓和了,又说道:“陆公子,我可以告诉你邱洛洛小姐的所在地点,你也可以去找他,他的情况,只说是不太好!”

    陆谦玉问:“她怎么了?”

    陶贤道:“怎么,陆公子还真是担心邱洛洛小姐的安全啊,告诉你吧,我见她,好像是中毒了一样,神志不清,她是真的爱你,对什么人都不在乎,不认识修罗王,不认识他的父亲,嘴里含糊的叫着你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造化弄人,世事如棋,谁能想到,十大家族的陆家和魔炎教派的小姐,居然能有这般情投意合,炽热不渝的爱情呢,百年之后,说不定可以成为一段佳话,也未可知。”

    陆谦玉瞪着眼珠子,说道:“你知道的,我来这里不是找你嚼舌根的,我要你告诉我,洛洛现在,在何处!”陆谦玉气势逼人,一道道真气,排山倒海一般的压过去,陶贤可能是感觉到了压力,催动自己的真气,进行抵挡,一瞬间,双方竟然完成了一次比拼,陆谦玉内功高深,陶贤颇为不低,只因为先发先至,陶贤后发后至,所以陶贤吃了一点亏,桌上的酒菜,全向陶贤一处移动了过去,杯中的酒水溢出了一些,哗啦啦的沿着桌沿儿流淌下去。

    陶贤好不容易泄去了陆谦玉的内力,说道:“陆公子,你可不要动怒,咱们好话好说,你要知道洛洛小姐的所在地,那还不简单吗,我这就告诉你,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你以为他在何处,他就在这恶鬼镇里面,我的府上。”

    陆谦玉道:“没有骗我?”

    陶贤说道:“骗谁,我也不会骗陆公子你。”

    陆谦玉这时候,又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问道:“龙祥号姜家的四公子,这次也来了。”

    贤道:“是的,龙祥号与我们做过不少的生意,我十分喜欢龙祥号的人,公平买卖,不多管闲事。”

    陆谦玉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贸易。”

    陶贤不解,说道:“不是为了贸易,那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同你们一样,为了魔炎教派和武林盟的事情而来,据我说知,龙祥号一直是保持中立的吧,姜家坐拥整个中原武林的贸易,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势力,武林盟和魔炎教派都想拉拢为我所用,不知道,这龙祥号想要跟谁。”

    陆谦玉差点给陶贤带跑,说道:“我说不是这件事情,在十几年前,龙祥号丢了一件东西,叫做天陨铁的,据说那东西现在你的手中,是你从袁刚哪里得到的,现在东西在何处?”

    陶贤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问的是这个事情,那东西是个没用的废铁,不能熔炼,让我丢在茅坑里,当垫脚石了,怎么,这件事情是袁刚告诉你的,姜家的人来到这里是要拿回这块废铁了?”

    陆谦玉道:“不错!”

    陶贤说道:“那就还给他吧,我可不想得罪了,江湖上这个大金主,陆公子,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剑法如何?”

    陆谦玉哼道:“讨论剑法可以,但你只有一次,见到我用剑的机会。”

    陶贤道:“求之不得,能看见陆公子用剑,乃是我平生一大快事,咱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刚才都让你浪费了,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说完,陶贤以一种极其鬼魅的身法,闪到了椅子后边,陆谦玉一脚踢开了桌子,长剑所指,将陶贤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剑气之下。

    陶贤感觉到剑气逼人,说道:“陆公子,好气势,你会是一个不错的对手。”说着,手臂伸展,竟从一边,飞来一把长剑,这一手隔空抓物的功法,让陆谦玉眼前一亮,不禁想到,果然是个厉害人物。

    这一柄长剑,通体幽蓝,寒光夺目,剑刃宽,剑柄处镶嵌着几颗宝石,红蓝皆有,陆谦玉拉开架势, 说道:“陶贤,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都用出来吧,否则逃不过一死。”

    陶贤拿了剑,一改之前平和的态度,说道:“陆谦玉,你区区一个黄毛小子,还敢与我叫嚣,江湖传闻,陆家剑法,天下无双,今日特地来领教。”说着,手腕一番,长剑一震,长驱直入,奔陆谦玉的胸口而来。

第七百二十五章,陶贤落败

    陆谦玉也用快剑,而且剑快,身快,脚步让对方难以捉摸,可这陶贤,也是个怪异的主儿,他这一刺,长剑进三尺,退一尺,陆谦玉用剑格挡,不想空了,追了一步,则正好碰到陶贤急速换手,长剑上挑,陆谦玉整个中门暴露在对方剑下,大亥之下,左手拔出洛英,格挡此招,砰地一声,陆谦玉高高跃起,连出三腿,陶贤则用左手全部化解了,陆谦玉在空中,刺出一剑,陶贤挥剑磕开,趁着陆谦玉不能落地之际,长剑削陆谦玉的双脚,陆谦玉则头朝下,脚朝上,躲过此招,洛英与孤寒,乒乒与陶贤的长剑对撞,陶贤攻取不得,往后拉了一步,叫道:“陆谦玉,你果然是有些手段,在下算是佩服了,我看你还有多少本事,全用出来吧。”

    陆谦玉落地之后,洛英抛起,孤寒刺出,一步窜到了陶贤对面,说道:“为了杀你我岂能不用全力。”孤寒刺空,陶贤往左闪避,出了一剑,刺向陆谦玉的肩头,陆谦玉侧身躲避,洛英刚好落到了陶贤上空,看准了时间点,陆谦玉拔地而起,接住了洛英,扎向陶贤的脑袋,眼看着陶贤没有防备,马上就要得逞,怎料,这陶贤在地上一打滚,避开了陆谦玉的杀手,陆谦玉用孤寒连攻,皆被对方用长剑格挡掉了,走到十个回合,自是陆谦玉进手多,略微占据了上风,陶贤从地上弹起来,右手持剑进攻,同时伸出了左手,隔空抓物,将地上的酒杯等等拿取,向陆谦玉后背攻来,陆谦玉不等回头,依然从风势中得知,洛英往后挥出一道剑气,气贯长虹,纵横霸道,将所有的物体打得粉碎,陶贤见状,大呼起来:“好手段,你这是什么剑法?”说完,往后连续跳跃,掀起地上的地板,打向陆谦玉,将陆谦玉和自己阻隔,陆谦玉挥动孤寒,拦下飞来的木板,说道:“无剑之道,剑气之道,今日让你领教厉害。”

    陶贤道:“无剑之道,剑气之道,真乃天才行为,尝尝我的诗仙剑法。”说罢,一条流水行云的剑法对陆谦玉使用开来,当真是有诗意,并且他嘴中振振有词,每用一招,就说一句,说道:“长风破浪会有时”长剑前刺,一刺为三,分不清要刺向陆谦玉的哪里,陆谦玉值得用剑气逼开,如今的陆谦玉,对于剑气运用,已经醇熟达练,所指之处,剑气无敌,陶贤知道陆

    谦玉剑气厉害,固然不是真剑,可比真剑还要难缠,只得退避,接了一招:“直挂云帆济沧海”长剑往上一挑,当即下压,身影闪到了陆谦玉的左边,陆谦玉的剑气发出,摧枯拉朽,撞在墙面上,打出了一个窟窿,这若是打在了人的身上,效果可想而知,陆谦玉连续以剑气逼迫对手,料到不能取胜,非冲上去跟陶贤比剑不可,剑气后接着一招剑法,陶贤则用一招“羁鸟恋旧林”长剑拉回,再刺,拉回,再刺,拉回,再刺,这样重复的剑招,居然将陆谦玉的剑法给破解了,陆谦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陶贤的剑法,出神入化,看似平平,实则暗藏杀机,这一拉一刺,将陆谦玉的剑气卸了,然后再打出他的剑气,陆谦玉差点着了他的道,陆谦玉的进攻,并非行云流水,更像是狂风暴雨,一招接着一招,招招不断,看见什么地方,就打什么地方,与所有的剑法都不同,陶贤领教了几招,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心道:“这陆谦玉,到底用的是什么剑法,倘若这也是剑法,那街上的小孩子,岂不都是剑术名家了?”

    没错,陆谦玉的剑法,从一开始,就像是小孩子的剑法,任意使用,没有招式,但却杂而不乱,每一招,都是奔着杀人去的,作为对手,防不胜防,攻又攻不得,谁不困惑?

    陆谦玉看出陶贤的剑法,绝不在自己之下,担心时间一长,会有落败的风险,故而不停留,一气呵成,连续进攻,陶贤用的是剑法,一招接着一招,全都是有下文的,但被陆谦玉这么胡乱的打一通,招数是全都乱了,比如说,原来是要用,池鱼思故渊的,下面接一招,海上生明月,后来只能变成,晓镜但愁云鬓改了,陆谦玉的招数,打乱了陶贤的招式,陶贤陷入到了陆谦玉的节奏之中,只好破解陆谦玉一招接一招的进攻,给陆谦玉的剑,黏住了,动弹不得,这般消耗下去,自知非败不可。

    两人交手已经来到了第一百招的时候,陶贤看似游刃有余的背后,实则隐藏着很大的辛酸,他现在只能与陆谦玉比试,稍有不慎,陆谦玉的剑,就会从不知道那个角度上刺过来,将他杀了,又过一百招,两人斗到了第二百照的时候,战场早已不成模样,桌椅成了碎片,窗户也给陆谦玉的剑气打烂了,墙上出现了几个大洞,

    地上全是剑痕,陶贤力有些不济,喘气依然平稳,而陆谦玉一味的强攻,体能消耗的比陶贤要大许多,可他内力充沛,无惧消耗,三招剑法,夹着一招剑气,走到第二百三十六招,陆谦玉用剑逼着陶贤不得不往左,接着他的剑气打响了左边,陶贤哪怕是发觉,也只好往左边走,因为右边,就是陆谦玉的双剑,剑气贴着陶贤的脑瓜皮飞过去,陶贤吓了一跳,陆谦玉乘胜追击,连出十八剑,陶贤则用,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一首诗演变而来的剑法抵挡,展开了一套连贯的防御,铿铿铿,剑光如火石一般的撞击在一起,陆谦玉和陶贤,个子也调换了身位,陶贤哇的一口,吐出鲜血,再看前胸处,中了一剑,血流不止,不在心脏,但也在心脏边上,险些丧命。

    陆谦玉道:“陶贤,你与我过了近三百招,是个厉害角色,可惜,自古有云,邪不压正,如果我被你所杀,世上,再也没有天理可言了,你服是不服?”

    陶贤冷漠,点住自己的穴道,心道:“现在就是我的鼎盛时期,且不能胜他,何况现在我又受了伤,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此番,邱凌云可害惨我了,也怪我狂妄自大,小看了这个家伙,现在也只有一计,能够保存自己的性命,且我看如何收拾了他。”陶贤笑道:“陆公子,你剑法果真厉害,我陶贤不是你的对手,能够死在你的手中,乃是我的荣幸,不过,在我临死之前,你就不想知道,那公鸡婆婆的身份吗,他的故事,告诉过你吗?”

    陆谦玉只知道公鸡婆婆与自己的爷爷陆星河有些关系,却不知道,俩人关系如何,似友非敌,公鸡婆婆死了,陆谦玉便不能在得知两个人的关系,此番听到陶贤说,心里好奇,问道:“难道,你知道公鸡婆婆的身份,快快说来,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陶贤笑道:“公鸡婆婆,叫什么,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与你爷爷认识,曾经跟随过你爷爷一段时间,那是在你奶奶还没有认识你爷爷的时候,很长时间了,要问我怎么知道的,自然是从公鸡婆婆的口中得知的。”

    陆谦玉对于这个答案,显然是不太相信,说道:“你休要信口雌黄,若是骗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第七百二十六章,公鸡婆婆过往

    陆谦玉与陶贤比试,数百招后,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重创陶贤,虽然不至死命,却让陶贤元气大伤,他已经不可能再跟陆谦玉以较高下,陆谦玉只需动动手指,便能杀了陶贤,不费吹灰之力,然而,此人剑术之高,陆谦玉在心中暗暗钦佩,正如陶贤所说,若两者不是敌人,或许可以成为朋友,陆谦玉胁迫陶贤,说出公鸡婆婆与自己爷爷陆星河的关系,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陶贤背靠墙面,苦笑着,用手拨开陆谦玉的剑,说道:“陆公子,你不必如此,我已不是你的对手,能死在你的手上,也非是遗憾的事,你想知道公鸡婆婆是谁,天下间,除了公鸡婆婆自己,或许只有我了。”

    陆谦玉道:“你休想那这个当筹码,让我放了你。”

    陶贤道:“放过我,不,我只求一死,不求你放了我,我困在这峡谷之隧,南坪之地的时间太长了,我失去了人生的意义,我意气风发的时候,很想当个英雄,可到头来,梦幻一场空,泡影泯灭,还是死了好。”

    陆谦玉还以为陶贤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却不想,在临死的时候,他居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陆谦玉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你回不去了。”

    陶贤惆怅,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且听我慢慢与你说。”

    陆谦玉洗耳恭听,陶贤徐徐讲来。

    当年,陆星河抛弃妻儿,游走江湖,靠一把孤寒,闯出了一片天,江湖之中,无人不知,不人不晓,乃至后世,也深入人心,当年他在游历的时候,曾经到过一个小镇,这镇子里,住着一个老剑客,手下有个女儿,叫做兰兰,陆星河唯求一败,特来拜访老剑客,却不料,老剑客,早已金盆洗手,忘却江湖,天天与女儿为伴,靠砍柴为生,不与陆星河比试,陆星河轻狂,以为老剑客看不起自己,坚持要与老剑客比剑,老剑客无奈,只好与之约定某一天在树林中决斗一场,陆星河高兴,在镇子里的客栈住下来,静待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岂料,这老剑客在答应了陆星河的当天,就带着女儿远走他乡,他知道陆星河厉害,不想坏了誓言,这事情给陆星河知道之后,星夜兼程的追赶,路上不曾相遇到了一伙山中盗贼正在打

    劫一户人家,于是冲上去,解决了盗贼,自己也中了毒,陷入了昏迷之中,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山坳茅屋之中,凉席床榻,清茶古香,床榻前正站着一个女子,不是兰兰,确实有是谁,陆星河给老剑客和女儿兰兰所救,服用不少草药,这才稳定了伤势,耽误法下地走动,在兰兰连日的照顾之下,直至陆星河体内的余毒消除,能够下地行走了,在这期间,老剑客来看过他几次,两人说了一些话,比试的事情,暂时不提,陆星河也没脸再提,他害的对方一家,背井离乡,自知罪虐深重,想要偿还,可陆星河身上,并未半点金银,陆家虽富,远在麟州,来回取用不及,陆星河心中有愧,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玉佩,交于兰兰和老剑客,当晚,要辞行,喝了许多水酒,陆星河头昏脑涨,不省人事,等第二天醒来,忽然感觉到身侧有呼吸声,猛然坐起,发现竟然是老剑客的女儿兰兰,身上一丝不挂,脸上丰润,含苞欲滴,陆星河头脑一片空白,随后想到自己犯了大错,忙的起身,穿戴衣服,逃了出去,不想这一走,竟然是十年之久,那女子兰兰,因为连日照顾陆星河,对其渐生情愫,陆星河当时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英雄,在很早之前,他就听父亲说起过,因此,当晚,陆星河酒醉,兰兰去照顾陆星河,不了陆星河多大的一个英雄,也难免是个正常的男人,兽欲大发,在沉迷之际,对兰兰干下了龌龊之事,兰兰则是半推半就,献身给了陆星河,又不想,陆星河大英雄,不惧所有敌人,却怕一个女子,他无法面对兰兰,选择逃避,一走就是十年,自他走后,兰兰怀孕,老剑客气的吐血,不久身亡,兰兰孤身一人,料理了父亲的尸首,满江湖的寻找陆星河,听闻陆星河与林玉春、许三书等人的关系亲密,特亲临拜访,说起此事,只含糊其辞,陆星河远走江湖,朋友之间,久不来往,林玉春和许三书又怎么知道陆星河的下落,自然是无果,转眼,过去了七个多月,兰兰的肚子日渐隆起,这一日,行到山间,碰到山匪,要抢兰兰到山寨去当压寨夫人,兰兰不肯,展开激战,因为怀有身孕,兰兰不敌,终于在击杀十**人之后,自己受伤,导致流产,可怜一个七月大,成型的孩子,还没有见到这个世界就闭上了眼睛,兰兰痛失爱子,对

    陆星河痛恨至极,性情大变,对人间情爱,不再相信,十年之中,遍寻天下,要找到陆星河报仇,可哪里有能找到,心灰意冷之下,刻苦钻研武功,练成了一身的本是,最后,来到这南坪之地,在峡谷之隧栖身,取个外号叫做公鸡婆婆,这一日,他忽然听到了陆谦玉是陆星河的孙子,于是发怒,将对陆星河的仇恨转移到了陆谦玉的身上,当他从陆谦玉的口中听到陆星河死去的消息之后,她又忽然伤心,感觉到这一生,苦苦寻找的人,终于是无法再见面了,世间再无依靠,只剩下一片黑暗,所以心灰意懒,往事钩沉,她打算帮助陆谦玉,然后到九泉之下,去找寻陆星河,孤身一身来到恶鬼镇,潜入到陶贤的住所,要打探温倒是的下落,给陶贤发现了,两人打站起来,若是陶贤一个人,绝对拿不住公鸡婆婆,两人功夫半斤八两,可这里是恶鬼镇,陶贤手下有无数好手,他们将院子门关上了,数十个高手,轮番上阵,使用卑劣的手法,对付一个老太婆,斗了半个晚上,公鸡婆婆年纪大了,不敌人多,终于是身疲力竭。双眼给陶贤打瞎,死在了陶贤的手中,反观陶贤这边,折损了数十个人,陶贤毫不心疼,下令,将公鸡婆婆的挂在辕门之外的旗杆上,告示其他人,陶贤在恶鬼镇的权威,是不容挑战的。

    陶贤说的事情,便是公鸡婆婆身上一封书信上看来的,这也是公鸡婆婆料定此行不利,故意留在自己身边,要交给陆谦玉的,好像后来的人知道,他曾经是那么喜爱一个人,又是如何被爱所伤害的,这封书信,已经不在了,陶贤看完,一把火就烧了,岂能知道真假,陆谦玉从主观上,并不相信自己的爷爷陆星河是个始乱终弃的人,可他面对这个故事,又找不到一丝一号的漏洞,公鸡婆婆对他态度的转变,足以说明,她跟陆星河的关系,非同一般,陆谦玉早就猜测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陆谦玉听完之后,面无表情,只想:“公鸡婆婆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是个可怜之人,我爷爷,绝不该如此,是他造成了今日的一切,既然是故人,我该带公鸡婆婆的尸首回去,放在我陆家的祖坟之中,敬仰,再也不让她受世间冷落。”

    陶贤见陆谦玉呆滞,说道:“陆公子,你且看!”

第七百二十七章,对付老瞎子

    陆谦玉正愣神之际,无暇多想,怎么想陶贤让他看什么东西,扭头望去,只见一片白花花的面粉状东西,向他扑过来,本能之下,先闭上眼睛,往左边躲闪,正在这时,腋下突然糟了一拳,力气颇大,陆谦玉未用内功抵抗,五脏受创,而且伤的不轻,陆谦玉暗叫不好,往后撤退,连出两道剑气,怒道:“陶贤,你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偷袭我。”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莎莎疼,根本睁不开,顿时成了盲人!

    陶贤此刻,左肩中了一剑,来到窗口,说道:“陆谦玉,你以为你这是什么东西,兵不厌诈,我劝你还是莫要追赶,马上去洗洗眼睛,生石灰,可不是开玩笑的。”

    陆谦玉寻声,又发两次剑气,?陶贤此刻已翻身下楼去了,陆谦玉又哪里打的到他,来到窗口,寻声,发觉此人已经是越来越远了,陆谦玉知道生石灰对眼睛伤害极大,故而不敢睁开,思考中,回想起房间内无水,倒是有酒,于是摸索寻找,找到了半壶,对着眼睛反复冲洗多次,这才把眼部的生石灰全部冲干净了,终于能够识物之后,陆谦玉再次来到窗口确认,陶贤已逃之夭夭了,陆谦玉只得往楼下去,温倒是这时候正在运功疗伤,不敢乱动,见到陆谦玉,收工了,说道:“楼上怎样了,我听到打斗,那陶贤可是被你所杀了吗?”

    陆谦玉说道:“让他给逃走了,你伤势如何,我们得去找他。”

    温倒是吐纳一口,说道:“不要紧了,只是皮肉伤,不碍事。”遂,站起来,与陆谦玉一起奔走到楼下。

    却说着楼下是谁啊,林杏和那个瞎眼的婆婆,六层十分的昏暗,窗子都被封上了,只靠几盏烛火微光来提供照明,此刻,窗户打开了,蜡烛熄灭,林杏正坐在台阶上,背对这陆谦玉和温倒是,见到陆谦玉等人,林杏十分意外,显然是因为温倒是也在这里的缘故,林杏问道:“怎么,你也在这里,陶贤呢?”

    陆谦玉道:“陶贤逃了,我是在七层看见的温兄,楼下情况如何,我们速去。”

    林杏站起来,身上略有伤势,问题不大,说道:“这老婆子,好些本事,我差点命丧他手,不过,紧要关头,还是给我一招制服了,死于非命。”

    陆谦玉已看见地上躺着瞎子老太婆

    ,也不多问,担心楼下的情况,于是直奔五楼。

    话说林杏和瞎子老太婆打斗,又是一番如何的景象?

    在送走了陆谦玉之后,林杏一个人面对瞎子,很纳闷,为什么这里封闭的如此严密,一点外面的光亮也不见,正想着,老太婆嘿嘿一笑,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将墙上的烛台全部打掉,屋子里顿时黑暗一片,除了楼梯口有光,其他地方,均是黑漆漆的,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林杏大惊,严眼睛不灵,如何能战,他迅速的往有光的地方移动,又想,这可不行,敌人在暗,我又在明,他刚才一手灭灯,分明是暗器手法,可见是个行家,我去了光亮的地点,岂不是自寻死路,当人家的活靶子吗,于是,赶忙的止住脚步,正在这时,空中,已有破风三声,好似细针一样的暗器射过来,林杏听风辩位,往下一蹲,这三针贴着他的脑瓜皮飞过,这时,那瞎子婆婆大笑起来,说道:“林玉春的小猴崽子,在这个地方,你怎么打得过我这个瞎子。”

    林杏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她是个瞎子,因此不怕黑暗,而我不同,我在黑暗的境况之下,移动不便,所以他才把这个房子布置的如此!”林杏洞察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应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敌人,他我这飞刀,此刻已没有了窗子的方向,只好向外射出一发,岂料正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一声当啷的声响,老瞎子听到了林杏的声音,这次射出两把飞刀,在黑暗中,那种只能听到声音,而看不到危险的的境遇,是一种深层的恐惧,林杏连闪两下,这一次,没有避开,一把飞刀擦过他的胳膊,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另外一把,则落空了,林杏叫道:“好一个老瞎子,居然这般狡猾,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也将死于黑暗之中吧。”林杏手握金蚕丝飞刀,往前面打去,老瞎子听声辨位的本事,显然是比林杏还要技高一筹,不等飞刀打到,只林杏刚刚作出射飞刀的动作出来,他就已经躲闪了,林杏的攻击扑空,飞刀打在了墙上,其实,陆谦玉是想打窗户的,只要在窗户上打开了几个洞,那么光就会照射进来,从而缓解林杏的压力,在有光的情况下,林杏变多了一丝底气,在这里,林杏显然心里是恐惧的,明知道在一个自己不擅长的地方与高手交战,必须要提起十八分的精神,林杏整个人

    的神经都是紧紧地绷着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不能逃得开他的耳朵。

    老瞎子很是聪明,他到达一个地点之后,便一动不动,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哪怕是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声也没有,林杏也不再说话,俩人皆沉默,对话的便是飞刀和各种暗器,林杏比较擅长的就是手里的金蚕丝飞刀,而对方的暗器有很多种,飞针,飞刀,十字镖什么都有,双方对攻了一阵,林杏几次差点丧命,那暗器往往就贴着他的身边飞了过去,林杏受了伤,但都是些皮往上,却没有摸到对方一下,曾几何时,林杏能够遇到大的危机,他暗暗思忖,以方便寻找办法对付敌人,一方面还要躲避对方的暗器。终于,林杏灵机一动,找到了办法,当即射出飞刀,那飞刀由金蚕丝牵引着,可以在空中不断的改变方向,他则需要让敌人发声就可以了,从而判断出敌人的位置,就能一举击破。

    老瞎子怎么知道林杏在算计他,听到飞刀飞来,洞察了飞刀的轨迹,距离他还有一段,绝对伤他不到,所以一点也不害怕,发出三把飞刀攻击林杏,林杏从飞刀声中,判断出了老瞎子的位置,立即催动金蚕丝,控制飞刀,向老瞎子打去,而这时,他再想躲避三把飞刀,也无可能,扭身之下,手臂上中了一刀,躲开了另外两把飞刀,可是极限了,林杏中刀之后,忙含住了一颗药丸,这是解毒药丸,他担心老瞎子的刀上摸着涂药,强忍剧痛,并不发生,然后听到老瞎子惨叫一声,林杏这一刀,正好贴着老瞎子的脸庞飞过,未能杀了老瞎子,却给她的脸上,划出了一个很长大口子,老瞎子气急,五把飞刀,连续打出,接着,一把铜钱镖也尾随飞刀之后,林杏一击不成,再用一击,调整好飞刀的准头,无声无息之中,向老瞎子的要害打过去,同时找地方躲避,只是这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林杏只得脱下外衣,力求可以阻挡老瞎子的攻击,这些飞刀和铜钱镖的密度颇大,只靠移动,是绝对躲不开了,林杏打出飞刀之后,将衣服在空中一卷,卷走了大部分的飞刀,金钱镖也相继打落,即便如此,小腹上,还是中了两发金钱镖,疼的林杏几乎昏厥过去,而老瞎子吃了一次大亏,不思悔改,这次吃了一刀,正插背心,噗通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

第七百二十八章,屠和尚

    林杏之下,便是许来风单独对付那个醉酒的汉子,等待林杏宰杀了瞎子老太婆之后,陆谦玉、温倒是、林杏三人汇合到一处,林杏一边走,一边包扎伤口,三人一起来到了楼下,这会儿,第五层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许来风不在这里,四出一片狼藉,地上有许多凹坑,墙上亦有许多小洞,可见战斗白热非常,不见许来风,又不见醉汉,陆谦玉好生奇怪,纳闷道:“许来风一个人对付醉汉,实力决计不会低于对方,人哪里去了。”陆谦玉正想着呢,忽然听到楼下有打斗声传来,乒乒乓乓,好不热闹,陆谦玉叫道:“王燕与白老虎正在楼下,我们下去看看。”

    三人来到楼下,正看见许来风,王燕、白老虎三人,围着一人战斗,那人正是醉汉,而四处,躺着几具尸体,便是王燕与白老虎一开始的对手了,陆谦玉看到这里,忽然明白过来了,心想:“定是在白老虎与王燕两人,击杀了对手之后,惊到了楼上的醉汉,那楼上的醉汉趁机增援下来,许来风也跟着一起下来了。”但见那醉汉在散打高手的围攻之下,好整以暇,不漏半点破绽,用的一双铁拳,退守有序,丝毫不乱,可见武功之高,让人兴叹,陆谦玉从楼上一跃而下,叫道:“醉汉,瞧你爷爷来了。”拔出剑来,从后发起了突袭,那汉子听到了陆谦玉的声音,左手掌一翻,逼退了王燕,左腿一弹,又把许来风格挡开,右手一挥,便把白老虎震退了三步,回头一看,向陆谦玉奔走而来,陆谦玉双剑齐出,以剑气试探,那醉汉这会儿可不醉了,往左躲闪,避开了剑气之后,与陆谦玉相距不到三步,立即展开拳法,与陆谦玉打了起来,陆谦玉孤寒格挡,洛英刺杀,与醉汉大战了十余个回合,长剑进攻,犀利异常,陆谦玉知道这人厉害,竟能一次对战己方三大高手,非彼村长,是而一出手便是全力进攻,杀招连连,这一番剑气纵横之间, 把醉汉逼退了数十步,却难以取胜,醉汉的拳法,颇有威力,陆谦玉打出的剑气,他则打出的是拳气,都是无形存在的东西,碰着就伤,因此陆谦玉打着打着,不敢过于接近,只得从中选择破绽,这汉子的拳头,左边的拳头进攻,右边的拳头防守,陆谦玉攻击不成,时间走过,两人纠缠又过十招,陆谦玉孤寒削这人的脑袋,洛英则趁机取这人的胸口,醉汉

    大呼一声:“好小子,会用剑,那是我见过的,厉害的剑术高手,楼上陶贤,你把他怎样了?”

    孤寒,落英的招式,尽给醉汉破除,陆谦玉抽身后撤,笑道:“你这汉子,与我能斗上许多回合,也是出色,不知道,高姓大名?”

    这汉子笑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那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江湖人生,屠和尚是也。”

    许来风道:“你居然是个和尚,该有个法号才是。”

    屠和尚道:“我又不是真的和尚,有甚的法号,你这个小子,功夫不错,竟然与我斗了一个有来有回,可惜的是,你们人数太多,熟不知,我是人越多,越能发挥我的潜能。”

    许来风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在楼上的时候,还能与你打的一个有来有回,到了楼下,三人都胜不了你,原来你还有这等本事,现在我们这里有六个高手,别说欺负了你,你自己说过,人越多,越能发挥出你的潜能,我倒要看看,你的潜能能够发挥到什么阶段。”

    屠和尚道:“你们六个人,对付老子一个,我看有点多了,新来的这个小子,叫做陆谦玉的,我看是你们之中最为厉害的,有他一个,便已足够了,他这样的人,才能称之为对手。”

    陆谦玉拱拱手,说道:“屠和尚,你的醉拳,我是佩服的,可说到用剑,你就不是对手了,说到用拳,我也不能保证能够胜了你,你刚才的称赞,我表示感谢,但是我有一事不是很明白,你既然有此等能耐,何必要屈居人下,作为陶贤的一只走狗,做下着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既然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更该受到了少林寺的佛法熏陶,主场众生普渡才是。”

    屠和尚忽然大笑起来,内气充沛,声音传播极远,说道:“陆谦玉,你可听好了,你懂什么是普度众生,老子在少林寺当俗家弟子的时候,常常听那些个鬼和尚在老子的耳朵边上念经,后来烦了,老子就从藏经阁中偷了那醉拳的孤本,耗费了十载,学会这惊天动地的醉拳,现在你跟我提什么佛法,我就告诉你,什么才是佛法,佛法能够救人吗,佛法能够报仇吗,佛法就是一堆狗屁,老子不信,至于陶贤,老子看他也不是很顺眼,不过在这里,潜心修炼而已,俗话说得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

    段,那个文弱的书生,怎能调动的了老子,老子不过是回报他一点东西而已,而这所谓的一点,就是将你,陆谦玉,斩杀在这里。”屠和尚说的信誓旦旦,眼神中却弥留着一丝丝的恐惧,毕竟是一个人对付六个人,他心里没有底气,不能说没有底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陆谦玉,在这种情况下,亦不能完整的走出去。

    陆谦玉冷笑道:“屠和尚,要对你,无需六个人,一起上,我自己足矣,只不过,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利害关系不大,你又没有伤害我们的人,大家只是斗了一场,我不喜欢与你这种人打交道,又不能杀了你,我看不如这样,陶贤跑了,我们楼下还是兄弟,时间宝贵,你就走吧,免得我们浪费时间,只要我在这恶鬼镇,不再看见你,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路便是。”

    许来风忙道:“不可,这等恶人,留着何用,不如杀了,为民除害,否则,武林之中,多了这样一个人,不知道还有多少英雄豪杰要遭殃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陆谦玉何尝不想如此,只是对付陶贤是他,屠和尚的武艺,不必陆谦玉要差,即便六人合力,对付此人,也需要大费周章不可,陆谦玉不想再次耽搁,以免夜长梦多,那陶贤逃走了,回去之后,定然有其他准备,何况,松上村雨,庞亮,景东等人还在楼下,暂时没有消息,只听得楼下打斗声几乎没有,也不知道是赢了,还是输了,陆谦玉心里无处安放,所以不想与屠和尚多做纠缠,屠和尚自然也是如此,若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说道:“好,陆谦玉,我敬重你一条汉子,我屠和尚今日放下言语来,来日方长,我们定能相见,到时候,再决一雌雄,不死不休,今日,则就免了。”说罢,冲出窗子,扬长而去,许来风大叫一声:“逆贼,那你哪里走,乌龟王八。”给林杏一把拽住。

    林杏说道:“这等人,走了便是,容日后收拾,眼瞎还有更加要紧的时候,切不可因小失大,要顾全大局才是。”

    许来风听了,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到嘴的鸭子,让他跑了,我心有不甘,那陶贤去了哪里,我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了,只好把所有的帐,都算在陶贤的头上。”

    陆谦玉道:“我们先去楼下看看。”

第七百二十九章,突破

    就说那屠和尚破窗而出,消失无踪,陆谦玉等人,尽管愤慨,想要朱砂此贼,苦于时间所迫,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因而没有前去追赶,楼下是庞亮、景东等人,陆谦玉担心他们安全,众人往下而走,刚来到了楼体,就听下面断断续续传来打斗之声,战斗尚未平息,陆谦玉第一个冲下来,许来风紧跟其后,接着是林杏、温倒是、王燕、白老虎,来到下面一看,一地的尸体,残肢遍及,血流成河,门口处,一人持枪,守住门口,浑身浴血,不是庞亮,又是何人,场地中央,一人坐着,正在疗伤,肩头上,好大一片血迹,后背上,也有许多伤口,可见是伤的不轻,不是景东,又是何人?

    庞亮长枪一震,便将外面的人,拦住了,陆谦玉即来,冲到门口,以剑气伤人,打退三五人,许来风空手而出,接着是林杏,王燕等人,往出杀了一阵,将陶贤的喽啰杀退,这些喽啰数量也是真多,出去房间内,五六十具尸体,外面尚有数百人,几个高手合力之下,斩杀数十人后,这些喽啰方才退却,陆谦玉询问庞亮伤势如何,庞亮放下手中长枪,依靠墙壁,缓缓坐下,说道:“我与景东兄弟守在此处,他们人数太多,不要命的往里面冲,我二人拼命阻挡,杀了数十人,我倒无碍,受伤不重,皆是皮肉小问题,但景东兄弟,伤的不轻,出力最多。”

    林杏闻讯冲外面赶来,说道:“外面那些走卒,已经给我们杀退,这里暂时安全了,我看他们全部要龟缩到陶贤的庄园去了,你二人伤势如何,我来瞧瞧。”

    林杏自有灵丹妙言可以治疗二人伤势,陆谦玉也就不再担心了。

    庞亮先说:“林兄,我事情不大,快去给景东治疗。”

    自见到景东之后,陆谦玉不听他一言一语,赶过去一看,景东已经昏迷了,昏迷却还依旧做着,英雄气概,展露无遗,陆谦玉好奇道:“景东兄弟,我等已经杀退敌人,你情形如何?”

    景东不言,林杏把脉,忽然说道:“大事不好,景东兄弟,已经去了。”

    众人惊愕,陆谦玉喝道:‘这不可能,景东兄弟,武功高强,怎会去了,林兄,你可要好好瞧瞧。’

    林杏收手,断言道:“在这里,我是医生,还是你医生,景东兄弟,脉息全无,流尽鲜血,即便是我有起死回生之能,也救不了他了,我怎会在这个时候,与你们开玩笑呢?”

    当啷一声,庞亮忽然把长枪一摔,怒道:“可恶的陶贤,我与她不共戴天,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让景东兄弟,扛了太多了敌人,我若是能够帮他,便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说话间,林杏已经把景东放平了,陆谦玉上前查探,手指放在景东的鼻子边上,果然已经没有了呼吸,陆谦玉长叹一声,悲伤道:“景东兄弟,你先去了一步,是我没有料到这个局面,我给你报仇,黄泉路上,可要你孤孤单单的行走了。。”

    众人无不愤慨,白老虎与松上村雨将人抬起来,大家缓步走出八层小楼,要去找那陶贤报仇去了。

    这个时候,陶贤在哪,早已经逃回到了庄园之内,他知道陆谦玉等人厉害,命令所有手下,把守住了庄园的前后两个门,手下走卒,不下五百,看守的密不透风,只怕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除了本部人手之外,在庄园内,还有魔炎教派的数十个人,也给陶贤指挥,见庄园内,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人,陶贤这才放心,先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吃了一点饭,不久之后,手下来报,景东死于小楼之内,陶贤笑道:“与我对抗,不自量力,尔等听好了,那陆谦玉等会,当然要来给景东报仇,他手段非常,有些高招,你们要盯紧了,见到此人,格杀勿论。”不久之后,陶贤又颁布第二个命令,说道:“如果可以将陆谦玉的脑袋砍下来,赏金十万。”这些手下,无不是恶贯满盈,穷途末路之人,重赏之下,各个勇夫,摩擦刀枪,只等陆谦玉过来。

    陶贤的庄园,路不难找,也不难行,陆谦玉本以为会在路上遇到抵抗,其实不然,陶贤已经把亲信部下,招妓回到了状元之内,不下了天罗地网,要与陆谦玉做最后的决战,恶鬼镇的街上,多是一些杂碎,哪敢与陆谦玉对抗,是而,这一路行来,陆谦玉未曾遇到任何的抵抗,只是身后多了许多双眼睛,悄悄地跟着陆谦玉的身后,想要看看,陆谦玉与陶贤,到底谁胜谁负,这关系到了,整个恶鬼镇的命运,陶贤厉害,性情残暴,不施仁义,恶鬼镇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苦于没有人是陶贤的对手,有苦难言,谁敢找陶贤

    的麻烦,如今不同往日,陆谦玉来了,对陶贤心怀不满的人,都见到陆谦玉厉害,在心中,乃是希望陆谦玉可以取胜的。

    来到庄园的门口,陆谦玉停下脚步,庞亮怒火中烧,提着枪,来到前面,但见庄园雄伟,七进七出,高墙环绕,墙上留有许多箭空,陆谦玉不然贸然靠近,免得上了陶贤的当,庞亮不同,他与景东一次浴血奋战,景东却死于敌人之手,这对他来说,无比的内疚,为景东报仇,他的心思最重,没有人能够及的上他,景东是林杏的朋友, 两人也相交多年,即便林杏看淡了生死,早知道江湖中人的命运如何,却也难掩心中的仇恨,庞亮第一个来到门口,长枪一指,怒道:“陶贤,你给我听好了,庞亮爷爷,今日就来取你的狗头来了,识相的就给我滚出来,与你庞亮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如若不然,你这许多虾兵蟹将,老子一路冲杀工行进去,可要一个不留了。”

    这话喊完,里面的人,立即回应,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孙子,敢在这里叫嚣,你再往前走一步,尽管可以试试,我们的箭能不能把你射成马蜂窝?”

    林杏在后面说道:“尔等匹夫,岂敢与我们对抗,想要活命的,就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杀你们,如若不然,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里面回应道:‘说这些没用,你们有本事,就来冲杀,我等受陶贤老爷的照顾,岂是那贪生怕死之人,俗话说得好,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痕,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你们来吧。’说完,从箭孔之中,嗖嗖的射出数十枚小箭出来,弓弩不济,距离又远,这些小箭射出之后,到达林杏与庞亮身边的时候,已经毫无杀伤力了,林杏与庞亮避开了箭矢,不敢妄动,那箭矢不长眼睛,又多又密,贸然冲击,恐怕受伤,正思量之间,王燕说道:“这庄园,又不是只有一个大门,我们分头行事,将这庄园围住了才是,免得陶贤两脚抹油,在给逃了,找他不到,这大仇,可就没有办法报了。”

    陆谦玉道:“不怕报不了,他是逃不掉的,既然摆出这等架势出来,就是要与我们决战的,他们的人数,只怕不少,院落之中,定然还有其他安排,不如这样,王燕,许来风,松上村雨,白老虎,你们几个,另外去找门,打进去,我,林杏,庞亮,从正门攻入,一定要小心陷阱,切不可贸然,丢了自己的性命。”

    白老虎道:“正门最是难攻,你们也请小心才是,我们先去了。”

    等这四个人走后,陆谦玉面对正门,心有所想,想的是如何攻破此门,正思考之间,庞亮已经控制不住,喝道:“区区小把戏,岂能把爷爷唬住,让我来冲破鼠辈的箭阵。”说完,大步跨出,长枪论起来,在身前形成了一个大旋风,等他接近了,无数箭孔处,飞来箭矢,碰到了庞亮的长枪,均给打散了,庞亮把枪舞的飞快,接近了门口,林杏在手,以匕首护身,同时进发,陆谦玉一看,容不得他多想了,只好拔出双剑,护住前身,一起来到了门口,发出两道剑气,打向大门,那大门是铁皮包裹的木头门,铁皮很厚,剑气打去,只有小孔,不见破碎,随着接近,箭矢的力量发挥到了最大,三人感到了压力,陆谦玉双脚一登地,飞跃起来,箭矢向空中打来,陆谦玉施展剑气,将箭矢打落,来到了门口的檐上,往下一看,立即有飞蝗似的箭矢向他打来,陆谦玉俯下身子,躲过了箭雨,按照之前的法子,双剑护住自己的前面,跳下了屋檐,来到了地上,好家伙,迎面有数十人,向陆谦玉围杀过来,嘴里喊着:“这便是那陆谦玉,我见过他的,杀了他,就有十万赏金,兄弟们,给我一起上啊,诛杀此人,荣华富贵,可不远了。”

    陆谦玉见对方人多,自己还要从内打开大门,于是不顾一切,施展全力,转身杀向了大门口,门口处有二三十人守着,墙内的箭孔,也有数十人正在设计,陆谦玉一时间在脑中非转,想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林杏和庞亮还在外面,我须得先把这些射箭的打掉,减缓他们的威胁,林杏和庞亮,自有办法,可以破门而入,想到这里,陆谦玉转而进攻弓箭手,这些人里面不乏高手,但更多的人,就是个普通的江湖汉子,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是陆谦玉的对手,陆谦玉双剑齐出,上下翻飞,左右劈砍,杀出一条血路,碰着就死,刺着就倒,转眼之间,数十人死于陆谦玉的剑下,这些人见到陆谦玉厉害,宛如杀神一样,一时间慌了神,那数十万的赏金,岂是那么好取的,有人打了退堂鼓,悄悄说道:“这陆谦玉还真是厉害,那是什么剑法,我从未见过,怕

    是我们这些人,拦截他不住。”

    有人害怕,也有人孤注一掷,陆谦玉杀了一会儿,才把一面墙的弓箭手杀退,外面两人,没有了压力,迅速的来到了门口,那门固然结实,上面有铆钉,又怎能挡得住天生神力,点钢枪的轰击,庞亮不消几下,就把大门刺烂了,林杏一脚把门踢开,钻了进来,杀退前面几人,与陆谦玉汇合,庞亮化悲痛为力量,长枪所指,几乎无敌,杀的对方,人仰马翻,哭爹喊娘,三人汇合一处,一起往里面杀,喽啰不敌,败退而走,三人追杀,从后面又肆无忌惮的砍杀,这些人,当真是怕了,一个个弃了兵器,只顾逃走,不消一会儿,陆谦玉三人,就杀到了第二个门口,这里不再有弓箭手,却有许多渔网,三四十人,在这里布置下了渔网阵,就等陆谦玉他们钻进来,陆谦玉看得明白,告诉两人,小心行事,仗着自己双剑锋利,要走前面,敌人的渔网,向陆谦玉罩来,均给孤寒和洛英划开,敌人一看,阻拦不住,则有慌乱了阵脚,掉头就跑,陆谦玉三人,追上去,又是一阵厮杀,丢下数十具尸体之后,敌人已经撤到了内院,;陆谦玉无暇顾及这庄园内的布置,来到了内院门前,忽然间,看见人群之中,出现了魔炎教派人的衣服,笑道:“果不其然,陶贤是有魔炎教派为靠山,这里还有魔炎教派的增援。”

    内院墙上,站着十个人,一般身高,身穿黑衣,蒙着面,手中一致的钢刀和盾牌,这些人是谁,原来就是邱凌云手底下最为厉害的死士,各个身怀武艺,结成阵法,钢刀和盾牌,攻守兼备,主要是负责保护邱凌云安全的,必要的时候,也被派出诛灭武林高手,他们给邱凌云留在这里,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来是监视陶贤行动,以防陶贤不服魔炎教派的管束,生出二心,那么这些人,就会立即将陶贤诛杀后报,二来,这些人就是为了陶贤来的,因为邱凌云早就知道武林盟要来,武林盟来到了,就要找到陶贤,只靠陶贤手头的力量,对付武林盟的高手,只怕相形见绌,不是对手。

    陆谦玉问道:“你们既是魔炎教派的人,那么邱凌云在哪?”

    死士不语,他们被锻炼出来,就是杀人的工具,根本无需多言,陆谦玉得不到回答,也不问了,回头说道:“我看这些人比起陶贤的手下,还要厉害不少,等会我来对付他们,你们二人,冲入进去。”

    林杏笑道:“这些人,便是邱凌云手底下,最为厉害的精英部队,我之前见过,是非了得,你一个人对付十个,只怕会有压力,但也只好如此了,祈求许来风他们那边,可以顺利的攻入进来吧,我们两面夹击,就不怕陶贤跑了。”

    庞亮哼道:“区区鬼怪,何惧之有,让我先来。”说着,挺枪而上。

    墙上十个人,动作一致,向下面飞来,陆谦玉冲过去,立即给三个魔炎教派的死士拦下,以一敌三,陆谦玉展开剑法,重伤一人之后,行动受阻,另外三人,则去阻拦庞亮,战斗到一处,庞亮即便处于上风,却还是险象环生,不容有一点差错,另外四人,则去对付林杏去了,林杏咬着牙,抵挡四人联手进攻。

    这时候,小门敞开了,又从里面冲杀出三十多个喽啰,情况雪上加霜,陆谦玉面对两人,斗得紧要,庞亮和林杏迟迟没有进展,又给对方围攻,眼看着战况区域对峙,陆谦玉大喝一声,连发三处剑气,将面前两人打退,用巧妙的身法,摸了一个人的脖子,向庞亮支援过去,两人相加,实力倍增,背靠背,打了一阵,陆谦玉有杀两人,庞亮枪挑一人,魔炎教派十个死士,转眼间,已经灭了六个人,剩下的人,不足为惧,陆谦玉固然冲破了包围,心中仍对这些人,产生了敬畏,魔炎教派的死士,无惧生死,不倒下,就战斗,实力均匀,真是可怕,若不是陆谦玉施展全力,要一起对付十个人,倒也是真的麻烦,如果这些人,再多几个,陆谦玉三个人,可就凶多吉少了,林杏对付四个人,渐渐不敌,可见一斑,陆谦玉和庞亮从一边增援过来,魔炎教派的死士,分开抵挡,实力不济,死了两人,林杏缓解,隔杀一人,剩下的一个死士,仍是不怕,孤身战斗三人,最后也死在了庞亮的长枪之下,剩下的喽啰,七七八八,杀了一个干净!

    陆谦玉三人,连续攻破了三层防御,斩杀了魔炎教派的十个死士,消息传到了陶贤的耳朵里,惊得陶贤手中的茶水,难以下咽,说道:“这陆谦玉果然了得,果然了得,我布置下的重重防御,竟然在他的面前,成为了摆设,为今之计,谁还能阻挡此人?”下面的人,不吭声,面面相觑。

第七百三十章,剑劈陶贤

    陶贤自诩,并非是陆谦玉的对手,之前在楼上,便以验证过了,他以为,如果要对付陆谦玉一个这样的人,至少需要三个以上的等同于自己实力的人不可,问题是在这个诺大的庄园之内,又去哪里寻找这样的人呢,魔炎教派的人,均已移动到了山洞之中,在哪里设下了营地,日夜看守营地,在里面挖掘秘密所在,庄园之内,只留下了陶贤自己的力量,并不足以对付陆谦玉等人。

    眼看着陆谦玉势如破竹的杀来,陶贤苦于思考良策,迟迟找不到的办法,唯有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阻挡陆谦玉。”门外喽啰,也真是好样的,事已至此,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性命拦截陆谦玉,陆谦玉冲了一阵,来到了庄园中间,这是一个花园天井,乃是陶贤日常所在,只不过,为了避开陆谦玉,陶贤早已经移步到了后.庭,这里留下了一队伏兵,陆谦玉来到这里,找不到陶贤,便知道,陶贤是害怕,当即问道:“尔等喽啰,命不值钱,我杀你们无用,要留自己的性命,就不要负隅顽抗,我不傻你们就是。”喽啰听了,有人放在心中,陆谦玉剑法超绝,无人能挡,一边冲上去交战,也是白送一条性命而已,有不少人,当即放下了刀兵,逃之夭夭,没有逃走的,陆谦玉也不客气,与林杏、庞亮两人尽数隔杀。

    陶贤见大势已去,不走不行,携带几个亲信,从后门而出,正应了那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谁想到, 来到了后门,看见尸横遍地,王燕等人,将他拦住了。

    王燕、白老虎,许来风,松上村雨四个人,来到后门之后,见这里防守薄弱,也不多说,直接强攻,后门守卫不利,无法与四人匹敌,损失了大半,后.庭两个院子,已经给攻破了,正往陶贤的所在之处去,岂料正好碰到了陶贤带着人从里面狼狈的掏出来,王燕从屋顶上跳下来,见到此人正是陶贤,一对鞭子往脑袋上招呼,陶贤手疾,错身避开,还了一掌,正好拍在王燕的鞭子上,王燕虎口一痛,险些将鞭子扔了,王燕个人,那里是陶贤的对手,她大惊失色,往后退了几步,不等陶贤站稳,迎面,一把扇子往他的脑袋上削来,陶贤忙用了一个铁板桥,避开了扇子,左手穿下,打这人的小腹,这人及时收手,避开这一掌,手中扇子一合,往后

    一拉,再度打陶贤的脑袋,陶贤侧头避开,往后跳开,许来风穷追不放,扇子一开一合,刷的是天花乱坠一般,陶贤展开身法,连连躲闪,心道:“又是一个高手,我今日难以走脱了。”

    许来风与陶贤战斗在一处,松上村雨上前搭手,两人合战一处,王燕与白老虎则清理陶贤身边的杂兵小将,陆谦玉连闯了几个院子,不见陶贤,却给他找到一个长相貌美的女子,一问之下,竟然是陶贤的姨太,询问之下,方才明白,陶贤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狗东西,大难当头,居然不要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跑开了,这女子也是一身的愤慨,原本就是良家,给陶贤胁迫了来,早就对陶贤心生不满,说道:“这位公子,你要杀陶贤,我本事赞成的,这人,就是个混蛋,不得好死,你若能杀他,那是最好,不过,可是,此人的武功极高,在这南坪之地,没有敌手,公子若去,千万小心,我看公子也是厉害,那陶贤有一处致命的弱点,我就告诉你吧!”

    女人奉告之下,陆谦玉得知,陶贤因为常年练习恶毒的功夫,导致左臂腋下有一处死穴,如果攻入此处地点,那陶贤定然活不成了,得到这个消息,陆谦玉便知道了如何对付陶贤,实在是高兴,来到了后.庭,就看见几个人正在鏖战,当时,陶贤的几个手下,已经给王燕和白老虎清理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下陶贤与许来风和松上村雨隔杀,两人围攻一人,不占上风,陶贤频频用处怪招,让许来风和松上村雨十分难受,反而是俩人落入到了下风,赶巧陆谦玉来了,陶贤买了一个破绽给许来风,许来风上了当,扇子打出后,给陶贤中途拦截,一掌拍在了许来风的手腕处,用力不大,却给许来风的扇子打开了,许来风没有了扇子,往后拉扯,松上村雨连劈三剑,均给对方化解。

    陆谦玉大叫一声:“陶贤,你死到临头,我看你往哪里逃!”

    大喝之下,陶贤惊慌,一看陆谦玉,说道:“你这个小子,动作还真是快,不去找邱凌云去,找我来做什么?”

    陆谦玉道:“你这等贼人,不杀你,天怒人怨,等我宰了你,再去找邱凌云,那也不迟。”

    陶贤笑了一声,说道:“看来,今日我是逃不掉了,人各有命,我就与你们拼一个鱼死网破,想要杀我,

    也要你崩掉了牙口。”

    陆谦玉话不多说,挺剑而上,此时,他对陶贤的功夫已经了如指掌,出手就占据了上风,将陶贤压制住了,无剑之道与剑气之道,交互使用,打的陶贤没有还手之力,陶贤的招数,有迹可循,而陆谦玉招数,却是千变化万,陶贤感觉自己不敌,还想逃走,众多高手围住了,哪里让他如愿以偿,陶贤见自己逃不掉了,忽然说道:“且慢动手!”

    陆谦玉剑招缓和,问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好说?陆爷爷,就给你这个机会,长话短说,黄泉路上,你可要快走。”

    陶贤气喘吁吁,旧伤发作,实力骤减,无论如何,也不是陆谦玉的对手了,为了活命,他只好出卖邱凌云,说道:“你不是要知道邱凌云在什么地方吗,魔炎教派来到这里做什么,今日我就告诉你吧,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放了我。”

    陆谦玉冷冷笑道:“这个买卖,你是只赚不赔,你一条命,换这些情报,我看不值,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呆子,你已经是瓮中之鳖,我若是要知道邱凌云所在,发力去找,不出一日,准能找到,若是能够找到他,那秘密自然不再是个秘密了,你且挺好,陆爷爷格外开恩,留你一个全尸,给你一个痛快,在你死后,把你的收敛了,葬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便了,保证不会对别人说你的坟墓在何处,免得你的仇家,找你报仇,你就别再给我得寸进尺了。”

    陶贤哈哈大笑起来,他得知陆谦玉不会放过自己,心想:“我陶贤,英明一世,临终之前,岂可做出这等求饶的事情来,既然如此,性命难以保全,我还管什么,血战就是。”陶贤说道:“好一个陆谦玉,你是非杀我不可了,即使如此,你便拿出本事来吧,是你一个人来,还是你们一起来,我陶贤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陪你们好好耍耍。”

    陆谦玉道:“我给你最后一点尊严,杀你焉用太多人手,那岂不是,坏了名声,说我陆谦玉杀一个废物,居然还要以多欺少,我一个人,足矣。”说完,脚踏迷踪步,掌剑任意行,向陶贤追杀了过去,陶贤往后一拉,看清陆谦玉的路数,方才进手,两人斗了十余个回合,那陶贤的左腋下,就给陆谦玉一剑刺中,陶贤受伤严重,又给陆谦玉追上,一剑劈了。

第七百三十一章,又生一事

    陶贤敌不过陆谦玉,被割下了首级,说来陆谦玉也真是善良,将他的尸首收敛了,寻个没有人的地方安葬,但是,陆谦玉的行踪,给恶鬼镇那些对陶贤心有不满的人发现了,至于,陶贤的脑袋,后来拿出来,悬挂在旗杆之上,被苍蝇蚕食,慢慢腐烂,变成了骷髅,哪都是后话了,这里不表。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陶贤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早已不复当初,诺大的庄园,弥漫着血腥气味,陆谦玉不管,温倒是,早已先行一步去找自己的妹妹去了,陆谦玉需要过去与他们汇合,再去找山洞所在,正面与魔炎教派碰撞,既然邱凌云也在这里,陆谦玉行动,就不能慌慌张张,此人难以对付,是陶贤的百倍,陆谦玉怎可大意?

    在启程之前,陆谦玉再度回到了庄园之内,因为陶贤一死,山洞的秘密,也跟着一起失踪了,要找山洞所在,需要先找线索,陆谦玉在庄园内,搜索一番,还是找到了那个告知陆谦玉陶贤死穴的婆娘,她的名字叫做柳儿,今年不过二十岁,为陶贤剩下了一个孩子,陶贤死后,他们成了孤儿寡母,陶贤自然不止这一个老婆,可其他人,见陶贤死后,早已携带银两,逃出去了,恶鬼镇的人,又怎能放过他们,早已在半路上,设下了埋伏,陶贤的家眷,数十人,死在了强盗之手。

    陆谦玉询问柳儿,陶贤生前,可曾与她说过什么秘密,柳儿也正要走,手中牵着一个半大的婴儿,模样长得可爱,年记不到五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娘亲,娘亲的叫做,柳儿让婢女,照顾孩子,与陆谦玉来到了别院之中,两人细聊,陆谦玉方才知道,这陶贤一向不把外面的事情告知内人,柳儿,只管照顾陶贤的起居饮食,还有照看孩子,要么就是独守空房,陶贤一共有十个妻子,柳儿排在第八位,因为长相貌美,深得陶贤的喜欢,因此陶贤在她这里过夜的时候最多,柳儿固然对他又恨,但既然已经嫁给了陶贤,难以反抗,只好屈从了,陆谦玉知道自己问对人了,陶贤喜爱柳儿,过多其他的妻子,自然与柳儿说的最多,陆谦玉让柳儿在仔细想想,说道:“我们正在寻找一处山洞,陶贤有没有在喝醉的时候,与你说起过这个山洞的下落,若能告知,感激不尽。”

    柳儿仔细回想,也是真想帮

    忙,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半柱香后,忽然说道:“有了,有了,我听陶贤说起过,那是上个月的时间,有人在祭祀坡,发现了一个山洞,他要过去看看,你要找山洞,就只有这么一处,我也是听陶贤说过这一次,还是在他喝多的时候,我还问他,祭祀坡,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山洞,那不是鸟兽不进,天地抛弃的地方吗,岂料,我问完之后,陶贤就火大了,说我,你个婆娘,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话,不能到处乱说,要不是我一时嘴松,怎能让你知道,除了你之外,若是还有其他人知道,定然是你说的,你可给我注意点。”

    陆谦玉想了想,说道:“那便是我要找的山洞了,总归要去看看,那祭祀坡,又在何处,你可知晓?”

    柳儿说道:“这个地方,在恶鬼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我没有去过,听人说过,那是在恶鬼镇的北边,大雾弥漫的地方,恶鬼镇死去的人,都埋葬在那个地方,传说闹鬼,即便是在白天,也阴森森的,到了晚上,更不得了,常常听到鬼语,可吓人了。”柳儿说话间,神色恐惧,陆谦玉不想再问,说道:“这人世间,正当沧桑,举头三尺,哪里有什么鬼怪,全都是无稽之谈,依我看来,全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我这就要去祭祀坡走一遭了,陶贤死了,恨他的人,可不少,这恶鬼镇,住着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现在不走,还等到什么时候!”

    柳儿心知肚明,树倒猢狲散之后,就该轮他们这些孤儿寡母的受苦了,说道:“我们马上就走。”

    陆谦玉道:“我再多说一句,给你一个忠告,离开庄园,找个安全的地方,先住下来,等这里的事情平息了,你们在离开恶鬼镇,防止路上,遭人拦截,若不是我手上还有事,亏你帮忙,见你是个好人,还要送你离开才是,只是现在,人手调动不开,唯有一点金钱,聊表谢意了,祝你以后,找个好地方,好生过活。”

    柳儿道:“你是就我们母子脱离苦海的大恩人,太感谢了,钱,我这里还有,你的钱,我怎么敢收,在恶鬼镇,我有去处,恩公说的有些道理,我那些姐妹,前脚刚走,后脚就遭人拦截,死的死,辱的辱,若是我那样,可活不成了,我这就离开了, 恩公,也请小心,祭祀坡,即便没有鬼怪,也

    有古怪,恶鬼镇是个什么地方,这里住着的都是什么,他们都不敢去。”

    陆谦玉道:“有劳了。”送走了柳儿,陆谦玉在庄园内逗留了一阵子,去找那被抢走的天陨铁,正在这个时候,姜虎带人赶来,一起来的,还有屠和尚。

    姜虎见过了陆谦玉,说道:“陆公子,这一处庄园,里里外外,我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天陨铁的下落,这一次,我们大动干戈,可不能白来,不知道,陆公子,你与那陶贤交手的时候,可曾问得天陨铁的踪迹?”

    陆谦玉一拍脑袋,说道:“我动手太急,问是问了,只是陶贤不说,我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姜虎眼神飘了一下,说道:“陆公子,那天陨铁,并非是凡物,如果陆公子知道,可不要瞒我,那东西对我姜家关系重大,我愿意耗费金钱,也在所不惜。”

    陆谦玉听来,这姜虎对自己不信任,心里很不高兴,甚至有点鄙视对方,转头一想,这也难怪,他是做生意的,不是我们这等江湖豪侠,说道:“若是我知道线索,找到天陨铁,定然交还给你们,那不是我们的东西,我又怎能,偷天换日,中饱私囊,姜兄弟,可是看错我了。”

    姜虎也觉得自己做的的确不对,笑道:“陆公子,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对你怎么会有异心,天陨铁一定还在这个院子里,我们继续寻找就是。”

    陆谦玉点点头,说道:“我也正要去找这个东西。”看见了屠和尚,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屠和尚道:“你们杀了陶贤,我没有了去处,幸亏遇到了姜虎,姜四爷,寻了一个保镖的行当,有何不可?”

    陆谦玉笑道:“那你是改邪归正了吗,与我有何干系,但我要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适可而止。”

    屠和尚并不服气陆谦玉,说道:“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活法,正好见到你,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陆谦玉道:“有什么事情?”

    正在这时,姜虎的贴身保镖一剑追风,唐石从外面大步跨进来,说道:“陆公子,大事不好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之前看见,一下儿武林人士,正在与你的朋友战斗,情形对你朋友不利,本来要出手帮忙,却给一群人拦下了,特来告知与你,快点去吧。”

第七百三十二章,大事不妙

    听了唐石的讯息之后,陆谦玉在心里合计,他的朋友中,景东战死,已给埋葬在一处隐蔽地点,剩下的人,均在陶贤的庄园之内,唯独温倒是脱离,前去寻找温如是他们去了,心道:“莫非是温倒是,遭遇到了强敌?”陆谦玉一问详情,正是如此,唐石说道,他和姜虎原本守在庄园的外面,以备不时之需,其料到,这时候,唐石有事,回到了客栈一趟,路上正看见一帮人,沿街走去,唐石见这些人并非是恶鬼镇的原住民,心里困惑,于是跟了上去,因为唐石武功高强,远远地跟着,是而不被发觉,这群人,来到了恶鬼镇之外,往路边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走去,唐石正纳闷的时候,就看见茅草屋内,钻出来一个人来,对这些人说了几句话,双方动起手来,这人也真厉害,一个人面对数十个人的围攻,愣是突出了重围,往城内跑来,这群人在后面跟着,双方边走边打,唐石不知道这人就是温倒是,于是守在一边,没有帮忙,无意之中,听这人说出陆谦玉的名字来,这才知道原来是陆谦玉的朋友,于是出手帮忙,二人合力,理亏了数十个敌人,那人告诉唐石,他叫温倒是,镇子外面的茅草屋中还有人,他是为了吸引这群人的注意力,这才单枪匹马的跑出来,给茅草屋里的人赢得逃走的时间,他现在要回去看看,托付唐石到城中去找陆谦玉帮忙,陆谦玉听到此处,大叫不好,大事不免,无论敌人是谁,那城外的茅草屋中,具是自己一方,实力偏弱的人,只有一个飞翔老鼠还算是武功不错,一个人又如何保护的了众人,这些人,正是陆谦玉安排在外的,胡雪、温如是、宁儿、马三强、王作古、小刀、顾有志、龚不凡等人,陆谦玉怕对付陶贤遇到困难,陶贤手下多有高手,所以才有此安排,却没想到,居然暴露了行踪,让人盯上了。

    陆谦玉从唐石的口中还得知一件事情,这群人,均用剑,武艺不错,像是打门派的弟子,陆谦玉心中惶惶,不管天陨铁的下落,叫齐了人手,呼唤他们,一起往镇子外面增援过去,处于礼数,江湖派唐石随同,众人得知这个消息,无不紧张,心道:“这伙人是谁,为什么追杀温如是等人?”

    刚来到了庄园外面,迎面走来一个极为狼狈的人,浑身是血,衣服破了,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把钢刀,飞速的走来,步

    履如风,比风还要急促,陆谦玉见这人正是温倒是,三步赶到,问道:“温如是等人怎样,到底是谁袭击了他们?”

    温倒是一脸苦涩,说道:“是会嵇派的人,我与他们斗了一阵,原本以为引开他们,岂料,他们是调虎离山,从后面偷袭了小屋,等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狼藉,小屋也燃烧了,不见一个人的踪迹,因此我回来找你们,一起商量合计。”

    陆谦玉问道:“那并没有看见血迹和尸首?”顿时松了一口气。

    温倒是道:“有些血迹,可能是某个人的,也有可能是会嵇派弟子的,这可说不好,我现在很担心妹妹的安全,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许来风从旁边说道:“不见尸体,就是好事,说明他们还没有遇险,话说这会嵇派的人,我们找了他们这么久,都不见他们的踪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而且还找的那么准,对我们实力薄弱的人动手,这郭孙雄还真不是个东西。”

    陆谦玉道:“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以我所见,要么,众人已经给会嵇派的人抓起来了,目的就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不然我们去找山洞去,二来,要么就是飞翔老鼠他们顺利的逃脱了,无论是哪一点,时间都不允许我们再去查看山洞了。”

    林杏道:“由此说来,便是会嵇派受魔炎教派的指使,故意这么做的,等我们一走,与连横派失去了联系,魔炎教派便可减少一些压力了?”

    许来风傲慢道:“那是自然,咱们目前,可是一支很强的力量,魔炎教派对我们有所忌惮,情有可原,我们刚到恶鬼镇,便除去了陶贤这个毒瘤,等于掰掉了邱凌云的一条臂膀,下一步,若我们与武林盟联合一处,必能探索到山洞的秘密,将魔炎教派的人,赶出这个地区,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白老虎道:“只不过,我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景东兄弟也战死了,依我看,接下来的战斗,更为凶险,这恶鬼镇,现在就是个修罗场,各方势力,都在这里虎视眈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动手,你们说武林盟,现如今,武林盟又在何处,我们总要找到他们才是。”

    陆谦玉道:“事不宜迟,我们先去找温如是等人,他们实力微弱,不是会嵇派的对手,若是与会嵇派硬碰硬,后果

    不堪设想。”众人没有异议,皆往镇外走去,途经客栈,袁刚也早早的就召集了一般人手,听后陆谦玉的命令,人数约有七八十个人,是听了陆谦玉的名号,受到袁刚的邀请主动来的,除此之外,唐石手下,也有三五十人,陆谦玉在恶鬼镇,纠集了一百多人的队伍,一来到了镇子外面,分头去找。

    陆谦玉与王燕一组,带着十几个人,先来到了码头,又见到了之前那个船夫,一问之下,并没有看见有人在码头搏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是进来的人多,出去的人少,因此陆谦玉断定,飞翔老鼠等人,并没有离开峡谷之隧,应该还在峡谷之隧之中,这峡谷之隧,藏人不易,地势就是一个大峡谷,上面是峭壁,下面是深谷,谷中生草木,葳蕤荒凉,如果有人藏在其中,主要拉开长线去找,定能找到痕迹,陆谦玉让船夫把船收了,简单地说起了经过,给了一枚信号烟花,说道:‘一有消息,对天燃放此物,我接到了消息之后,马上就来,切记提高警惕,若有帮忙,金子赏赐,毫不吝啬。’

    船夫听了,欣然欢喜,拍着胸脯保证,说道:“公子你放心吧,如果我看见了你的朋友,定然拉响这个东西,你可快点来啊,我可不会武功,遇到坏人,只好自保,可拦不住他们。”

    陆谦玉不跟这个人废话,扭头就走,正在这时,左边的荒野之中,青黄草之间,发出了一枚蓝色的信号烟花,在空中炸响,轰的一声,由两侧的山谷来回激荡,响声隆隆,这是不知道哪个队伍发出的消息,陆谦玉见了,与王燕火速赶制,路上,正碰见林杏、许来风等人,一起奔走而来,汇合一处,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将随行的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来到了响声处,后知后觉之间,方才发现,已经来到了一处人烟荒僻之地,这里的草地上,乱生石头,有大有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绊一跤,而草地上,此刻已经半躺半伏,明显是战斗过后的痕迹,再往里面走,有人一个人叫道:“大家都到了吗,陆公子,林公子,许公子,是你们吗?”

    说话的,乃是白老虎的声音,分组的时候,他与松上村雨一组,携带数十人,往北边寻觅而去,陆谦玉回应道:“正是我们,白老虎,你有何发现?”

    白老虎道:“来的正好,大事不妙了。”

第七百三十三章,你们来晚了

    陆谦玉预感事情不对,飞舞双剑,割开前面的杂草,映入眼帘,便是一地的死尸,人群之中,站在浑身是血的白老虎,孤零零一个人不见其他帮手,松上村雨也不在此处,陆谦玉看过地上的尸体,有穿着会嵇派服装的弟子,也有白老虎带去的人,陆谦玉问道:“何以至此,全军覆没了?”

    白老虎身体一软,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们一路来到这里,正好与他遭遇,发生了战斗,这些人,应该就是你说的会嵇派的弟子吧,当时他们的手上,缉拿着胡雪和宁儿两个人,拼了一阵子,这群人留下了一部分殿后,剩下的全都走了,松上村雨带着人追了上去,我则留下来,料理这些人,本以为,拼杀一阵,他们就会撤退,却不想,这些人,真有刚,与我们拼了一个鱼死网破,若不是我力战不退,这会儿估计也躺下了。”

    林杏在四处寻找还有生命迹象的人,数十个人,只找到了五个人还有气息,其中两个是会嵇派的弟子,拿出丹药,喂服了下去,其中一个会嵇派的弟子,悠悠醒来,有所好转,只胸口插了一把刀, 是活不成了,这人醒转之后,脑袋晕晕乎乎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杏喊陆谦玉过来,想从这人口中听得一些情报,陆谦玉正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愁,白老虎说看见了宁儿和胡雪落入到会嵇派弟子的手中,只怕是其他人也凶多吉少,这不是陆谦玉希望看见的局面,询问之下,这些人,带着胡雪和宁儿往东边走了,是恶鬼镇的方向,两人身上没有伤口,但是昏迷着,应该是中了迷药,或者给会嵇派的弟子点了穴道,此外,松上村雨一个人追了上去,怕是有危险,陆谦玉当即,让许来风,带着人沿着痕迹追赶,他们走的不远,陆谦玉来到林杏处,问这个会嵇派弟子,会嵇派的弟子,一看陆谦玉,大吃一惊,至死不说,林杏便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掰开会嵇派弟子的嘴巴,灌了下去,吃了丹药之后,会嵇派的弟子,忽然手指在身上转抓起来,不消一会儿,便把自己的胳膊,抓的血肉模糊,全是道道,陆谦玉问林杏,给他吃了什么药,林杏笑道:“我这可是好东西,采用七种花,七种草,七种水,秘制而成的药丸,吃了下去,浑身瘙痒,就跟一万个蚂蚁在身上叮咬一般,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对付嘴硬的人,最为方便

    。”

    会嵇派的弟子听后,大声骂道:“陆谦玉,你不得好死,你干嘛不干脆一点,一刀杀了我呢,我们师傅,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谦玉笑道:“对付你们这种人,焉能用寻常之法,再说了,我杀你,何必用刀,你爷爷我是用剑的,郭孙雄那个老匹夫,不敢见我,你叫他来就是,我求之不得,现在我问你的话,你回答好了,我便给你解药,你若是不说,那可怨不得我,你想自杀,也不成功,只得忍受这般瘙痒,痛苦至极,我听说你们会嵇派的弟子,都非常有骨气,正好看看,你们的骨气,到底有多少,能否比我的火气还大?”

    不等陆谦玉说完,会嵇派的弟子,已然承受不住,叛变了,说道:“陆谦玉,你狠,你要问什么,你快些问吧,让我少受些痛苦,我不求你给我解药,只求你刺我一剑。”

    陆谦玉不跟这人浪费功夫,说道:“郭孙雄现在何处,你们把我的朋友怎么了?”

    会嵇派的弟子痛快的说道:“你要问我掌门的下落,他就在这里,你慢慢寻找就是,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告知了我们的地点,让我们抓人,我们抓了人,留下了活口,你的朋友,没死一个人,逃出去了不少,我们忙了许久,只是逮到了两个女人,现在正被押着,去见我们掌门人。”

    陆谦玉听后,给了林杏一个眼色,林杏将此人仍在地上,并无给他解药,说道:“陆兄,看来这郭孙雄是有备而来,这人知道的可不多了。”

    陆谦玉迈开步子就走,说道:“多行不义,自有天收,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地上那会嵇派的弟子,乱抓了一阵之后,将脖子,手臂,胸口的皮肉全部抓烂了,这才死去,惨不忍睹。

    陆谦玉继续往前走,就听见前面传来了打斗声,原来是白老虎等人,与会嵇派的人遭遇了,将他们堵在了山崖之下,胡雪和宁儿也在队伍里面,一番厮杀下来,会嵇派损失惨重,只余下四五个人,要挟胡雪和宁儿的性命,让白老虎,松上村雨、王燕、许来风等人不敢妄动。

    就听许来风冷笑道:“会嵇派的狗杂碎,你们这么做,还要不要点脸了,作为一个男人,我为你们感到不齿,你们这么做,有什么意思,用女人当盾牌,以为这样,就能保全自己的狗命了吗,识相的,快点把两个

    女人放了,小爷手中的刀,还不屑于杀你们。”

    胡雪和宁儿倒在地上,脖子上是刀,几个人不敢妄动,会嵇派的弟子,慌而不乱,保持着一份镇定,说道:“你们若是敢上前,我们就把这两个女人杀了,他们两个定然对你们很重要吧,你们休要欺骗我们,快快退下,不然的话,小爷可就要动手了。”说着,手中的刀,就要往宁儿白皙的脖子上砍下。

    许来风大喝一声:“慢着,你个龟孙子,还真是不怕,我服了你了,我们这就退下,你快点放了人。”

    这人得寸进尺,说道:“你们还是害怕了吧,人我们是不会放的,不要把我们当傻子,你们都是高手,虎视眈眈,我们已经成了狼嘴里的羊肉,只怕要给你们吞掉,要想活命,只好仰仗这两个女人了,你们想要见他们,就去我们掌门那里索取,我们怎会轻易放了。”

    白老虎大骂了一声无耻,松上村雨和王燕两个人,已经悄悄的往两边移动过去了,想要趁其不备,发动攻势,快速的结束战斗,但他们小觑了会嵇派的弟子, 他们并非是一般的江湖游侠,做事风格,十分严谨,本事不高,却抱团取暖,无双眼睛盯着呢,少有什么风吹草动,手中的剑,就往胡雪粉嫩的肌肤上割下。

    会嵇派弟子喊道:“你当我们是在这里与你们开玩笑吧,我最后说一次,你们快快退下,想要见人,让陆谦玉去见我们掌门人,我们掌门,自会等着他。”

    白老虎有点犹豫不决,会嵇派的弟子为了恐吓,手中的刀落了下来,就听噗嗤一声,一道鲜血迸向半空,会嵇派弟子大惊失色,一条手臂,在鲜血飚零之后,痛苦的大骂,你!只见一个人影跳了下来,陆谦玉一剑一个,斩杀两个会嵇派的弟子,护住了胡雪,林杏也从另外一侧,用飞镖,解决了两个人,剩下的一个人,白老虎要冲去,一刀杀了,却给林杏拦住了。

    方才,正是陆谦玉看准了时机,使用剑气,隔空斩断了会嵇派弟子的手臂,随后采用身法,将其斩杀,化解了胡雪和宁儿的危机。

    白老虎虽然不杀活口,却逃不过暴打一顿,打的这人,差点昏厥过去,陆谦玉叫他住手,询问道:“你听好了,我来问你,其他人,现在何处?”

    会嵇派的弟子抬头一看,冷冷笑道:“你们来晚了。”

第七百三十四章,路边之人

    陆谦玉知道会嵇派躲在暗处多时,如今插手此事,好不了哪去,便问手里这个会嵇派的弟子,说道:“快快说来,郭孙雄,隐藏在何处,不然,一顿好打,小命休矣!”

    会嵇派的弟子怕死,凌然不惧,已变成了跪地求饶,说道:“陆公子,你要问我们掌门人的下落,我还真不知道,哪怕你是杀了我,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个错误的答案,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绝不隐瞒,否则让我不得好死,死后没有坟墓,暴尸荒野,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宁。”

    陆谦玉见这个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信了他的,说道:“我不杀你,但你需说,其他人怎么样了。”

    会嵇派弟子说道:“你们的朋友,被我们冲散了,我们分头去追,只抓到了两个女人,掌门人下令了,让我们抓活口,说是只有人活着,对你才有作用。”

    许来风道:“你们要把人抓到那里去?”

    会嵇派弟子道:“在里面,峡谷之隧的里面,有个祭祀坡的地方,掌门人说了,我们若是成功,就把人带到那里去!”

    陆谦玉一拍脑袋,心道:“有了,郭孙雄的下落出来了!”既然郭孙雄要弟子们把人带到祭祀坡去,说明他本人极有可能就在祭祀坡,那祭祀坡同时还是山洞的秘密所在,陆谦玉原本就要前往,这下不用浪费时间和脚力,只管去祭祀坡便了。

    陆谦玉再问一句,说道:“你确定是祭祀坡,你到过祭祀坡没有,那地方可有埋伏?”

    会嵇派诚实道:“我说没有埋伏,陆公子你也是不信的,我若是有埋伏,那是我们掌门人的事情,我们只是派出来抓人的,抓到人了,就成功了,若是抓不到,回去之后,就要受罚不可,还好,我们抓到了,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陆公子你,将我们截住了。”

    许来风道:“行了,你别在这里废话,看在你诚恳乖巧的份上,这就滚吧,随便奉劝你一句话,想要留的自己的性命,就远离会嵇派,做一个普通人。”

    会嵇派的弟子连声道谢,行走如飞,转眼就走了。

    陆谦玉沉着分析眼前的局势,胡雪和宁儿

    得救了,还剩下其他人下落不明,不知所在的人,有小刀、温如是、王作古、马三强、龚不凡、顾有志、飞翔老鼠等人,陆谦玉心里焦急,不知道他们是否被捉,眼前又在何处,怎可直接前往祭祀坡,弃其他人于不顾,陆谦玉想了又想,想出一个暂时的办法来,说道:“白老虎,王燕,你们二人,无需同我前往祭祀坡,其他人下落不明,你们带着人,看管好了胡雪和宁儿,继续寻找其他人,我,林杏、庞亮、许来风、温倒是、松上村雨等人,前往祭祀坡便是,若能找到其他人,你们先行照料,带到安全的地点,防范会嵇派反复,确认安全之后,再来驰援我们,这一去,我们直接面对的不止有会嵇派,还有可能会进入山洞一窥究竟,与魔炎教派交手,必不可免,在这个罪恶滔天之地,各位行动,一切小心为上。”

    白老虎与王燕,令名离去,毫无异议,陆谦玉等人,则轻装前进,阔步匆忙,前往祭祀坡地点,要去祭祀坡,先走恶鬼镇,此时的恶鬼镇,沸沸扬扬的传着陶贤被杀的事情,原本陆谦玉让人安葬的尸首,也给人挖了出来,挂在城镇中心的旗杆上,尸体让人反复鞭打,镇子里的居民,一雪前耻,纷纷叫好,连陶贤之前的手下,也参与其中,拍手称快,陆谦玉从人群之中走过,不留痕迹,很快便穿过了恶鬼镇,来到了通往祭祀坡的路上,过恶鬼镇,行三四里路,便是荒草两天,瘴气弥漫,鲜有人行,陆谦玉告之小心提防,一路无话,过三四里路,又走五六里,天黑下来,四周安静,天上一月,光线暗淡,峡谷之内,更是不见其光,行走不便,众人只好慢下来,慢,不是说,路难走,而是因为怕有埋伏,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之外,哪里有见有其他路径,果不其然,陆谦玉正走着,忽然听见边上有声发出来,给林杏一个眼色,林杏会意后,迂回而去,众人当做无事,继续往前走,不多时,路前方,林杏逮住一个人,站在中央,陆谦玉上前,询问道:“这人鬼鬼祟祟,守在路边,定是在监视过往人群,他既不是会嵇派的弟子,那边是魔炎教派的人了。”

    林杏掌掴此人,说道:“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打从哪里来,为何监视我们?快快说来,免受皮肉之苦。”

    这人哼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到祭祀坡,怕是不想活了,赶快把我放了,留你们一条命去,不然的话,到了前面,自然有你们好果子吃。”这喽啰并不认识陆谦玉,是而把陆谦玉当镇子里的居民看待了,如何知道,陆谦玉正是奔着他们而来的。

    许来风上前,拉住此人衣领,怒道:“老实交代,不然老子,一拳头送你去见阎王,你当我们是谁,来到这里,正是为了你们而来,不杀光你们这些狗东西,爷爷我就今天就不回去了,你且看。”

    这人惊讶道:“爷爷饶命,我说你们怎么如此昂首阔步而来,原来是找麻烦的,我不是坏人,乃是当地的一个居民,最近镇子里来了不少人,往这祭祀坡而来,我道听途说,这祭祀坡有许多宝贝,最近手头有点紧,想着到这里来碰碰运气,刚才行在路上,正好听好后面有人,那人就是你们了,心思躲起来,别给人看见了,适才一场误会,你们要找的人,绝不是我,他们就在前面,五步一哨,看的可紧了。”

    陆谦玉见这人,长得獐头鼠目,百分百的小人模样,身上所穿衣物,多有破损,脸色蜡黄,又黄又黑,还真像是恶鬼镇的人,自然信了他的话,无须怀疑,说道:“你一个胆子也是够大的,明知道,前方危险,还敢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我且问你,你在这里,发现了什么没有,若能详细告知,说不定我可以饶你诳我的罪过。”

    这人让许来风提在手中,如同小鸡一样,身上没有多少本事,那是插翅也难到了,说道:“各位大爷,你们人多势众,自然可以去探一下,而我只好小偷小摸,刚才为了自保,我才说出那样的话来,请诸位原谅,你们原来是要知道里面的事情,那可问对人了,你们别看我这个人武功不高,可我的本事可大着呢,绝对不在武功,而是我的耳朵。”

    陆谦玉道:“你的耳朵,有何厉害之处,不妨说说。”

    那人看了看许来风,示意许来风松手,他才能说,许来风恨这个人狐假虎威,险些将自己骗了,故而不松手,说道:“你若是有一句假话,我就把你登时掐死,管你的耳朵本事大不大,你武功是我如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

第七百三十五章,收燕九

    从路边冒出来这个人,名叫燕九,家里排行老九,上面有八个兄弟,死于洪水,只仅剩下一个人,走江湖的,与卖艺的人学了几手武功,早些年前,干了一些盗墓的勾当,本来也没有什么,盗墓而死,可有一次,居然盗到了一个世家的头上,将人家第一天下葬的老爷子的墓盗了,世家哪里放的过他,放出了江湖追杀令,他对付不了江湖上的好手,于是躲在了这个恶鬼镇之中,原为陶贤手下的一名喽啰,受了不少欺负,直至陆谦玉杀了陶贤,他才得以解脱,想要离开这里,听说祭祀坡中有宝藏,故而过来看看,这便燕九的来历,他简单的说完,陆谦玉听了一个大概,许来风说道:“我可不是让你说你是谁,你是谁不重要,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才是我们关心,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耍花样,免得受皮肉之苦,那可不好受。”

    燕九已经胆怯,忐忐忑忑的说道:“这位大爷,我见你们都是英雄,不免情不自禁,有些多话了,你们听完了就是,我燕九不是坏人,在江湖上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知道规矩,岂敢对你们动歪心思,你要要的情报,别人也许没有,可你们找对了我,就是找对人了,里面的布置,安排,人数,我全知道,要是没有这个本事,我自己也绝对不敢来这里取宝不是?”

    陆谦玉见燕九信誓旦旦,说得好像不是假话,就问道:“你究竟有何本事,不妨露上一手。”

    燕九嘿嘿笑道:“这位大爷,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绝不敢隐瞒,我这人,天生长了一双好耳朵,十里之内的动静,全都逃不开,站在地上,能够听见地底下的动静,我能够清晰地知道,老鼠在什么地方打洞,麻雀在那个树洞之中睡觉,所以我才有了盗墓的本事,不是我吹牛,我盗墓,就没有一次失手的,因为十里之内,至于有人,那绝对逃不过我的耳朵,你看我站在这里,祭祀坡的事情,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陆谦玉绝想不到,人士之间,居然还有这等能人异士,惊讶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若骗你,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

    许来风啧啧称奇,说道:“我姑且信你是个顺风耳,那么你告诉我,现在祭祀坡上,有多少人?”

    燕九想也不想,说道:“祭祀坡中,应该有一处山洞,因为我听到风声有些不同,那是风灌入洞口的声音,从人言

    来分析,对方有上千人,安排在四周,并不扎堆,我正发愁,要如何避开这上千人,或者是更多,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对策,苦于武功不高,否则我早就动手了,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别想找到我,然后我就带着东西跑路了,江湖之地,他们又去哪里探索我的存在?”

    燕九说话,有鼻子有眼,却难辨真假,只不过,陆谦玉也有先见之明,从人数上来看,魔炎教派在峡谷之隧活动的人,最多也就只有千把个人,不会再多了,而武林盟人好像不在此处,且燕九还能够知道在祭祀坡有个山洞,陆谦玉觉得此人可信,冥冥之中,好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一样,若是能够将此人带上,加以利用,说不定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想到这里,陆谦玉对燕九客气起来,说道:“燕九,我信你所说的,且你说的与我情报中的相差不多,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陆谦玉伸出了橄榄枝,燕九焉能错过这个机会,当即拜了拜,说道:“诸位大哥,小的刚才无礼了,我虽然没有什么天才的本事,这一双耳朵,你们绝对能够用的到,我愿意帮助大爷,盗取宝物,从此之后,鞍前马后,我这也是为自己找了一个靠山,相信有诸位大爷掩护,在江湖上,以后没有人在敢欺负我燕九了。”

    正合陆谦玉心意,陆谦玉说道:“燕九,你不必如此多礼,既然大家都是一起人了,我就告诉你也无妨,那山洞之内,哪有什么宝贝,那数千人,你当时谁,魔炎教派,你在江湖上,总是听说过的,我们要去的,并非取宝,而是救人,杀人。你耳朵厉害,可否听到了,我们的朋友,在祭祀坡?”

    燕九眨着眼睛,思考了一番,说道:“的确如此,祭祀坡上,之前有些嘈杂,太远的声音,我只能听到一个大概,说什么十里,那是我刚才扯淡,但是数百丈内,我还是能够分辨的,我来这里,也有数日时间了,在中午的时候,的确是有一队人,从这里经过,压着几个男男女女,不曾想,那就是你们的朋友。”

    许来风道:“果然如此,温如是,飞翔老鼠他们就在郭孙雄的手上,而郭孙雄就在这里,那还等什么,燕九耳朵灵光,能够听声辩位,现在正是黑夜,我们趁夜出动,燕九把头带路,便可以悄悄的摸进入,然后抓几个舌头,问个明白,穿上他们的衣服,便可以在祭祀坡,肆无忌惮的行动了。”

    陆谦玉觉得许

    来风这个计划不错,就说道:“燕九,你也听到了,那祭祀坡是个危险的存在,你带我们过去,可怕不怕?”

    燕九哼道:‘你们都不怕的,我怕什么,谁不知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大不了一死,从新来过,这辈子就是白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燕九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墙头之草,我若是跟了大爷,自当奉命行事,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我相信,大爷也绝对不会亏待了我,是吧?’

    林杏笑道:“那是自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何会亏待你,你也不用担心,若你小心一点,我就在你的背后,保护你,让你生命无虞,你自看见了,我们对待朋友,从来不会放弃,否则也不会到此来救他们了。”

    许来风道:“更多详细情况,燕九你还要说个明白,我们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对手,稍有不慎,我们要全都死在这里。”

    接着,燕九把他知道的事情,详细了说了一遍,陆谦玉这才知道,除了胡雪,宁儿两个人之外,剩下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人数正好对应了,男女比例,也正合适,没有一个人死去,这对陆谦玉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消息,因为这样去救人,才有意义,同时,陆谦玉还想到了一个人来,这些人,若是落入到了她的手中,生命更不会出现威胁,她就是邱洛洛,陆谦玉来自于心中本能的相信,邱洛洛一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朋友,哪怕他们是给郭孙雄拿住的,陆谦玉怕就怕,温如是等人没有见到邱洛洛,反而给郭孙雄单独关押,那就不好办了,魔炎教派的人,并不难对付,真正难对付的是会嵇派的人,因为魔炎教派的人不了解陆谦玉,会嵇派的人,对陆谦玉知道得更为清楚,知道陆谦玉的软肋在什么地方,无论魔炎教派是不是正人君子,至少他们没有用陆谦玉的朋友,威胁陆谦玉,而会嵇派,做出了令天下武林所不齿的事情来。

    容后,众人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大体上按照许来风说的去办,由燕九,林杏,松上村雨三个人带头引来,一点点的摸过去,靠着燕九的耳朵,找出魔炎教派的岗哨,将其拔出,这事情,就由松上村雨和林杏老板,松上村雨出手,毫不拖泥带水,而且身法好,进退自如,林杏则用暗器,在远处就能消灭魔炎教派的岗哨,半个时辰之内,夜色阑珊之下,三处魔炎教派的岗哨,当即给拔出了。

第七百三十六章,寻敌被围

    陆谦玉早已料到,在通往祭祀坡的路上,定然有不少魔炎教派的岗哨,却不想,一路上的岗哨,一个接着一个,可以说是,走上百十来步,就能看见一处,或者躲在树上,或者躲在草丛中,或者隐藏在大石头之后,更或者直接在路上设卡,人中,多了一个顺风耳燕九,可谓是神来之笔,天外来客,他依靠他的听觉,总能第一时间找出岗哨所在,然后交给林杏和松上村雨两个人给拔除了,一路上,多亏了此人,否则,陆谦玉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如此多的眼线,消息定然要传到邱凌云的耳朵里面不成,此去,陆谦玉一共有两个目的,第一则是救人,明知道,温如是等人被人带到了祭祀坡,陆谦玉不得不救,哪怕是刀山火海,在所不惜,二来,陆谦玉要调查处祭祀坡山洞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魔炎教派不远千里来到这南疆之地,连邱凌云也出动了,被说邱凌云也出动了,这一次,魔炎教派的主要人物,几乎都在南坪之地,小仙登峰上,只留下了邱鼎一个,执掌大局,此事非同小可,已经不用陆谦玉多想,原本一个小小的南坪之地,在江湖上掀不起任何风浪的地方,此刻却聚集了,武林盟主要战斗力,魔炎教派的精锐主力,一场大战,眼看着无法避免,而这场厮杀的程度,甚至在陆谦玉感觉来,要超过历次,等同于决战了。

    除了以上两点之外,当然还有第三点,这次去祭祀坡,陆谦玉暗中,多想见到邱洛洛,聊表相思之苦,只可惜,怕不能如愿以偿,此等秘密,在此关键局势之下,陆谦玉怎可戏说。

    陆谦玉等人沿途行进,一边拔出魔炎教派的岗哨,一边接近之中,约走了十里路,前面好一个山坡,高约一座小山,在峡谷之中,好想是一堵墙壁,无法逾越,山坡之上,闪着灯火,山坡之下,耸立着帐篷,连绵不绝,约有数百个,这便是魔炎教派的主力所在,不消说的,陆谦玉喊停,让众人藏匿起来,因为魔炎教派的不乏高手,尤其是邱凌云这等高手之中的高手,感官惊人,陆谦玉怕过于接近之后,给邱凌云发觉,出动战力,将自己这一方围住,硬拼之下,若是没有武林盟的增援,陆谦玉这群人,在有能耐,也是于事无补,送人头去了,陆谦玉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傻子才会做出的事情来,他要赢,一个不少的将人带出去,景东已经战死,为此还死了那么多江湖侠士,陆谦玉不能不多加思考,慎重考虑。

    远见魔炎教派的营地之中有人走动,许来风藏在荒草之后,轻声说道:“这可不好办了,前面的人,我们能一个个的干掉,那是因为他们人少,我们人多,一个收拾一个,也足够了,但现在,你看看,魔炎教派巡逻的队伍,至少有十支,每一支队伍,至少有十多个人,我们如何躲避他们的视线,突入到营地里面去?”

    林杏看罢,思考,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说道:“你不是说了,穿上它们的衣服,混入他们的队伍里面,计划就是这样,如何变了,他们人多又能怎样,我们隐藏在黑暗之中,下手极快,让他们措手不及,我看,还是沿用原来的办法便了,只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要一两个人,一两个人的过去,单独行动,抱团一起,可无法躲开这上千双眼睛的瞩目。”

    陆谦玉也正苦于想不到办法,绞尽脑汁之际,听到林杏的话,不啻为当下最为合适的办法了,说道:“我和许来风,先去里面探探风,了解一下情况,你们准备一下,随后就来,若是出现危险,由林杏带着代价撤退,若是成功,我们走后,约两柱香的时间没有消息,就表示了成功,无法送信号给你们,你们方才进入,如此安排,众人可有异议,若是没有,尽快去办。”

    众人点头,认为这个办法不错,陆谦玉便和许来风第一时间摸了上去,他们从荒草之中前行,皆施展轻功,踏草而行,不漏踪迹,魔炎教派的防御,等于虚设一般,等摸到了营地之前,约有十余丈的距离,两人匍匐下来,按兵不动,正有一队魔炎教派的人拿着火把巡视而来,陆谦玉与许来风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均已明白,此处不能动手,忽然间,好像是上天垂爱一般,队伍之中,两个魔炎教派的走卒,脱离队伍,到一边接手去了,两人边走边说。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往常也不这样,上边突然要加派了的守卫,我看这四处安静,不像会有人来,害得众多兄弟,连觉也睡不成,着实不爽。”

    “你说话可注意点,这是上面的要求,你岂敢有不满,若是给人听到了,可要责罚与你,好歹你也是黑旗之中的精锐,难道不知道,在

    这南坪之地,武林盟的人已经跟过来了。”

    “那又怎样,武林盟跟上来了,我早就知道,可他们人在哪里,申屠烈,还不像是一个锁头乌龟一样的躲藏起来了,怎敢与我们动手,我看他们就是怕了君主天大的本事,区区一个武林盟主,咱们君主没有点头,他便自诩,不怕人笑话,我看怎么君主,打两个申屠烈也绰绰有余,现在他是武林盟中最厉害的人了吧,这种人,就是君主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好怕的,我说你可快着点,前面的人走远了,咱们跟不上,那就不是我啰嗦的事情了,带队的铁面无私,怪罪下来,咱们两个,别想有好果子吃。”

    “亏你说得出来,一直都是你在说话,我是让你不要抱怨而已。”

    两人走到陆谦玉身边,刚刚解开了腰带,陆谦玉与许来风交换眼色,一左一右,无声杀出,惊得两人,刚要大叫,就给陆谦玉和许来风堵住了嘴巴,接着点了两个人的穴道,拖入到草丛之中,距离营地三十余丈开外,陆谦玉又收拾了草地上的痕迹,不让对方疑心,这才询问着两个人,解开他们的哑穴之后,陆谦玉扼住他们的喉咙,说道:“你们不要出声,我问什么,你们便说什么,我不问的,你们不需要说,说的不满意了,我顷刻间,就能扭断你们的脖子,你们若是要叫喊,我也能轻而易举的捏断你们的脖子,你选一个吧,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让我扭断了你们的脖子?同意的话,就点点头,我让你们说话,不同意的话,就摇摇头,我送你们上西天。”说完,当即有一个人摇摇头,不消说的,杀鸡儆猴,许来风毫不客气,当即在他的天灵盖上拍了一掌,力气不大,可那是什么掌法,是拂云手的掌力,非同寸长,这人登时死于非命,真气灌入,震得他七孔流血而死,凄惨不忍直视,另外一个人,当即就怕了,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陆谦玉笑道:“果然是一个怕死的家伙,外界是谁说魔炎教派的人都不怕死的,这话可不尽然。”

    松开这个脖子,只听他说道:“两位大爷,好手段,不知道你们尊姓大名,可别杀我,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就是。”

    陆谦玉道:“告诉你我们的姓名,也是无妨,我就是你们要找到的,屡次坏了你们好事,令你们恨之入骨的陆谦玉,这人是我的朋友,书剑山庄的少庄主许来风,既然知道了我们的大名,也见到了我们的手段,你就该明白,落在我们的手中,你插翅难逃,除了配合回答我们问题之外,你没有其它选项。”

    这人大吃一惊,将陆谦玉好生打量了一番,说道:“你就是陆谦玉,我们魔炎教派的姑爷,这不对啊,你与我们大小姐是神仙眷侣,如何拿住我了,不看佛面,也看僧面。”

    陆谦玉怎料这人说出如此的话来,脸色一红,随即转变,怒道:“不要胡说八道,我与你们小姐的事情,江湖上人尽皆知,无需瞒你,但那是我们的事情,与江湖上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关联,两者岂可混为一谈,我们有人让你们抓起来了,告诉我他们的下落,还有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只需要回答我这两个问题,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必死无疑。”说完,陆谦玉抓住此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此人疼的是龇牙咧嘴,险些叫了出来。

    说道:“姑爷,姑爷,你且慢动手,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要问什么,我说就是,你可别在扭了,我的手啊。”

    陆谦玉道:“休要啰嗦。”

    此人突然问道:“方才,姑爷,你说什么,你们的人,被我们抓起来,那是没有的事情,还有,你身边这位公子是谁来着?”

    许来风哼道:“本少爷,乃是书剑山庄的少庄···”

    话没说完,只听这人大喊起来:“快来人啊,陆谦玉和书剑山庄···”这人喊的声音很大,语气很足,看似早就想好了自己的下场,不怕给陆谦玉杀了,也要将消息传递出去,当他喊了一半,许来风一掌,直接拍在了这人的后心上,此人一命呜呼,但消息却传播了出去,一时间,祭祀坡上人生大作,灯光通明,数支小队从两侧包抄而来,陆谦玉见势不妙,小阴沟里翻了船,十分懊恼,上了此人的当,给这人,几句姑爷说的心软了,叫道:“不好,速走。”为时已晚,两人刚刚起身,就见箭矢射了过来,躲开了箭矢,行动稍慢,面前给人拦住了,不是别人,正是断了一臂的魔炎教派黑旗旗主谷怜生,此人行动迅捷,单手持刀,拦住了陆谦玉的去路,叫道:“陆谦玉,许来风,君主知道你们会来,特地在这

    里等你们多时了,怎么刚来就要走了,喝不进去坐坐?”

    登时,陆谦玉和许来风便给数十个人围住了,逃不出去,魔炎教派的人越来越多,陆谦玉知道自己硬拼不了,只好垂下双手,说道:“谷怜生,真是好久不见,你这个旗主当的是真好,邱凌云,现在何处,带我去见他,他若是不见我,只怕睡不安稳。”

    谷怜生道:“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来到这里,大小姐对你日夜魂绕,对你情深意重,你何故三番五次,与我魔炎教派作对,在君住这边,大小姐对你说尽了好话,君主爱惜大小姐,对外说了,不动你一根汗毛,你若不知道感恩,屡次与我们为敌,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切莫辜负了,我们小姐对你的一番好心。”此话让陆谦玉难以回应!

    许来风说道:“一正一邪,那有什么恩惠,道不同不相为谋,陆谦玉与邱洛洛终归是一段孽缘,那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而铲除魔炎教派是江湖上的大事,我等身为武林年青一代,怎能看着魔炎教派在中原武林之中耀武扬威,而无动于衷,你废话少说,我从未见过你们君主,让他出来,与我见上一面。”

    谷怜生笑道:“许公子,你脾气还真是大的很,你们应该还有朋友在外面,这一路走来,杀了我们不少兄弟吧,他们的性命,岂能白白的断送了,今日,我就先杀了你,为兄弟们报仇,至于陆公子,我们是不能动的,你就自认倒霉吧。”说着,就要跟许来风动手,许来风拉开了阵势,谷怜生是个一流的好手,单刀往左,许来风躲避开了,单刀顺势往右一劈,再次给许来风躲过,还了一掌,也摸不到谷怜生,两个人,当即斗了起来,陆谦玉如何能够坐视不理,不出手帮忙,边上,魔炎教派的走卒也向陆谦玉围攻而来,却明显可看出,他们并不想伤害陆谦玉,不动刀兵,最多是虚张声势,陆谦玉却不可气了,双剑齐出,斩杀三五个人,转眼又给数十个人围住了,想要增援许来风,有些困难,而许来风与谷怜生单打独斗,十余招之内,不分胜负,不见谁落入到了下风,也不见是谁,占据了上风,此举总不是个办法,陆谦玉怕只怕,后面的人,见到自己等人没有回去,会增援而来,成了添油战术,于是拿出信号弹,对天发出,岂料,这信号弹刚刚发出了一般,就给一枚飞镖打落,没有炸响,空中只有一条蓝色的尾焰,陆谦玉感到飞镖从左边来,往那边一看,一个女人正用轻功飞来,一身白衣,不是霜月又是何人,霜月到来,只看了陆谦玉一眼,便转头去攻许来风去了,陆谦玉依然给人围着,没有办法增援,许来风武功不弱,一起对付魔炎教派两大高手,仍能游刃有余,不见落败,但也无法脱身,许来风清楚的直到事态不对劲,他一个人,可以扛得住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可是五个人,六个人,七个人呢,这些人只打他一个人,而不对陆谦玉下手,自己非死在这里不可,在想的同时,又有魔炎教派的高手加入战团,转眼之间,六个人,一起围攻许来风,而这个时候,还不见邱凌云和修罗王出来,可能是这种地方,不适合他们出现,许来风渐渐不敌,陆谦玉身边,早已尸体铺满,魔炎教派的人,见陆谦玉厉害,退走了走卒,让高手上场,只守不攻,陆谦玉频频用剑气突破,真气下降得厉害,仍是无计可施,别问为什么林杏等人不来增援,林杏站在远处,早已发现事情不对,魔炎教派在祭祀坡上,突然调动人手,灯火通明,必然是有事发生,陆谦玉在三警告众人,若是情况有变,不准有人上前增援,陆谦玉的话,怎是没有道理的,林杏又怎是一个不聪明的人,所以林杏按兵不动,不管其他人说什么。

    白老虎焦急起来,说道:“林杏,我们何时上去,刚刚是不是有信号弹飞上来,我都看见了,又忽然消失了,定是陆谦玉和许来风遭到了伏击,魔炎教派高手众多,他们危险,我们怎可坐视不管,贪生怕死,我白老虎可不是这样的人。”

    王燕也说:“白老虎,我也看见了,还当是自己眼花了,果不其然,那是信号弹,陆谦玉寻求我们的增援呢,不管魔炎教派有多少人,我们对于朋友,怎能见死不救,我这就与你一起,咱们两人上去救人。”

    其他人也不满意,但是不说什么,温倒是道:“你们都冷静一下,魔炎教派的大营之中,即便没有邱凌云压阵,也有修罗王在场,他们两个人的本事,这里的人,谁能抵挡,唯有陆谦玉可以抗衡一阵子,我们现在若是去了,就是送死无疑,与其慌张,还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救出他们。”

第七百三十七章,进入山洞

    陆谦玉与许来风被困在祭祀坡上,林杏等人救援不及,怕这是一个陷阱,往后退了三四里,寻了一个安全的地点,安下,谋求营救方式,陆谦玉则希望林杏能够稳住阵脚,莫要慌乱,若是搭救他们,无疑自投罗网,不想两人惺惺相惜,林杏按兵不动,极坏了白老虎和王燕等人,两人想要冲上去营救,又觉得林杏说的有些道理,所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全听林杏的安排,林杏此刻,并无主张,正在思考,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无人前去打扰他,再说祭祀坡上,陆谦玉和许来风陷入鏖战,受到十多个高手围攻,陆谦玉处处受限,难以发挥,无法搭救许来风,许来风在霜月与谷怜生的围攻之下,狼狈不堪,落败已是早晚的事情,陆谦玉不得不救,又斗了几十个回合,许来风受霜月正面进攻,全力防守之际,谷怜生绕到他的后面,发动袭击,一刀劈下,给许来风竭力闪过,谷怜生老谋深算,早就在这等着许来风了,刀空之后,猛的收回去,刀背在许来风的胳膊上磕了一下,尽管不是刀刃,这刀背砍人也异常的疼痛,何况谷怜生是个高手,内气不俗,这一刀,差点废了许来风的胳膊,许来风吃痛,防御不周,胸口中了霜月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在空中便换了一个姿态之后,安稳落地,受伤的手臂,却是再也提不起来了,陆谦玉见装,发怒道:“尔等,休要伤了我朋友的性命。”

    谷怜生持刀追上来,不死不休,携刀就砍,连出三招,许来风已经是危机万分,命在旦夕,霜月看罢,喝道:“谷怜生,莫要动手,这俩人,君主要见的。”

    谷怜生踟躇,诧异道:“君主要见陆谦玉,这我知道,可是这书剑山庄的小子,见他作甚,不如一刀杀了,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他武功高强,此刻不杀,将来如此应对?”

    霜月继续说道:“他们的行动,早已在君主的预料之中,每走一步,都是我们设下的,要取这人的性命,何须如此多事,君主的命令,你不听了吗?”

    邱凌云便是魔炎教派弟子心目之中的无尚之神,他的命令,无人敢不遵从,谷怜生挥刀回鞘,说道:“罢了,罢了,君主大人,自然主张,今日我且放这个小子一条生路,只可惜不能杀了他,可惜,可惜。”

    许来风一身傲骨,岂能受人如此看待,哼道:

    “谷怜生,你个一只手的残废,若是没有旁人助手,怎是我的对手,修养张狂,不服来战,一对一,我定斩杀与你。”

    谷怜生并不吃这一套,嘿嘿笑道:“见了我们君主,我看你嘴巴,还硬不硬了,快些于我们走吧,莫要啰嗦。”

    陆谦玉对谷怜生有所好感,只因为上次,他曾经帮助过自己和邱洛洛,听到邱凌云要见自己,陆谦玉并不意外,因为见邱凌云,是早晚的事情,既然来到这里,陆谦玉就想到了会有此遭,说道:“许兄,你少说几句,邱凌云要见我们,我也正要去见他,当面问个清楚就是。”

    双方罢手,陆谦玉身边,无人敢靠近,皆在三十丈开外,陆谦玉看了许来风的伤势,发觉问题不是很大,安心下来,让谷怜生前面带路去,众人一起往山洞里面行进,前面是数十个魔炎教派的高手,后面亦是如此,在这山洞里面,陆谦玉插翅难逃,他反而不怕,邱凌云未下格杀之令,说明他不会动手,堂堂一个魔炎教派的君主,又不会做出这等以少胜多的丑陋事情来,陆谦玉放心大胆的跟着谷怜生走,心中想道:“也不知林杏那边怎么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稳住局面,免得其他人陷入危险。”

    山洞有一条甬道,直通里面,墙壁上有刀铲的痕迹,潮湿昏暗,每隔几仗,才有一盏灯,陆谦玉一边走,一边问道:“谷怜生,我有朋友,给你们抓起来了,他们现在何处,能否告知于我?”

    谷怜生道:“是有这个事情,但是抓人的,可不是我们魔炎教派,而是会嵇派的人,他们情况怎样,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回答你。”

    许来风道:‘放屁吧你,会嵇派的掌门人郭孙雄,就是你们魔炎教派的麒麟王,你以为谁不知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隐瞒什么,他既然是你们魔炎教派的三大王,就是魔炎教派的人,管他是不是会嵇派,说到底,你们还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打不过我们,就用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要挟我们,邪魔外道,全都是一个德行。’许来风皮口大骂,谷怜生并不生气,反而说道:“许公子,如果不是看在陆谦玉的面子上,你觉得现在你还能如此在我的面前叫嚣吗,书剑山庄,好歹在江湖上也称呼一声是天下第一山庄,怎么书剑山庄培养出来的子嗣,如此

    的无能,没有本事,只好在嘴皮上找爽快?”这话,正好说到了许来风的痛点上,许来风骂声更重,说道:“你姥姥的谷怜生,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皮不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就凭你这个邪魔外道,也配说我书剑山庄的名字,也配指点我书剑山庄,来啊,与我比试一场,我若是三十招之内,未能杀你,我就把我的脑袋送给你,任你处置,你以为如何?”

    谷怜生挥挥手说道:‘岂敢,岂敢,我是不敢与你书剑山庄的少庄主比试,我怕输,输不起,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一点,是最令我讨厌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你本事若是真的高强,跟陆谦玉一样,又怎么会给我们拿住,这些话,你与我叫嚣也就是了,若是见了我们君主,敢说一个字,谁也保不住你。’

    许来风是吃软不吃硬,昂首道:“不就是邱凌云吗,我怕它作甚,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邱凌云厉害,我打不过他,难道就不打了吗,你最好让我找点见到他,走了这么半天,如何连一个鬼影子也看不见。”

    陆谦玉也意识到,他们在山洞中走了太长时间,约有是两盏茶的时间了,从地道的走势来看,陆谦玉分辨出,此时此刻,众人应该已经深入到了大山之中,墙壁也从泥土,变成坚固的石块,路上,有些魔炎教派的守卫,不见邱凌云的影子,陆谦玉感觉到越发的奇怪,怎么魔炎教派打洞这么厉害,居然已经挖了这么深了,于是问道:‘谷怜生,我们还要走多久,邱凌云,当真在此处?’

    谷怜生道:“还有不远,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们的君主,同时我也知道,你更想见到一个人,他也在这里,你不必着急,我劝你还是最好告诉你的朋友,闭上他的嘴巴,避免得罪了君主,那可活不成了。”

    陆谦玉的想法给谷怜生一语道破,感觉到尴尬,忽然又想起之前的话头,说道:“我们的朋友,既然不是给你们抓起来的,那必然是会嵇派的把戏,会嵇派在何处,你不会不知道吧?”

    霜月道:“陆谦玉,你知道的太多了,也有太多的问题了,若不是你与洛洛关系亲密,我焉能会留你到现在,会嵇派的掌门人,乃是我魔炎教派的麒麟王,在这个关键时刻,不与我们在一起,难道要跟武林盟在一起吗?”

第七百三十八章,见邱凌云

    从霜月的口中,陆谦玉已得知会嵇派掌门人郭孙雄也在此处,但偷袭温倒是等人,要挟陆谦玉却不是魔炎教派干的,而是郭孙雄一人主张,陆谦玉更加憎恶此人!

    又行了不到五十步,山洞之中,豁然开朗,中间是好大一个空间, 上方是一个很大的圆顶,下面是一个圆形的房间,站着几个人,不消说的,修罗王和郭孙雄陆谦玉是见过的,而邱凌云见过陆谦玉,陆谦玉却不认识修罗王,但陆谦玉看过这几个人,能够看出,几人之中,一个人高大威猛,甚是英俊,与邱洛洛在神色上有许多相似之处,定是邱凌云无疑了,到了这里,往后还有一条通道,不知去往哪里,霜月来至邱凌云身边,作揖说道:“君主,陆谦玉和许来风带到,其他人没有一起来,应该在祭祀坡之外。”

    邱凌云身高七尺,白冠束发,身穿一袭白衣,腰间有一口宝剑,双目炯炯,神态自若,见到了陆谦玉,笑道:“陆谦玉,我认得你,你却没有见过我,我们以这个方式相见,你绝对没有想到吧?”

    陆谦玉在邱凌云的面前,宛如面对一头猛兽,无论如何,在气势上也抵不过他,一口气压在胸口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他知道,自己在内心之中,是害怕了,因为恐惧,所以让他无法直视邱凌云的双眼,他在人群之中,瞥了几眼,想要找邱洛洛的身影,结果不见,许来风则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昂首挺胸,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你便是邱凌云,魔炎教派的头子,如假包换?”

    霜月喝道:“许来风,不得无礼,你怎敢与我君主这番说话,是不想活了吗?”

    许来风轻笑道:“人生自古谁不死,我当邱凌云是神仙呢,原来也不过是个七尺男儿,有什么好怕的,只怪江湖上那些个胆小之辈,将你吹上天了,我的身份,不消介绍了,邱凌云,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有想到过要活着回去,与你打上一场,一直是我的梦想,虽然我打不过你,那是肯定的,但我书剑山庄之内,没有一个孬种,你这就上手吧。”说完,拉开了架势,就要动手。

    陆谦玉忙把许来风拦下,说道:“不忙动手,看看邱凌云怎么说才是。”

    不等邱凌云说话,边上的郭孙雄已经开口了,说道:“陆谦玉,你好大的胆子,三番五次坏我们的好事

    ,如今还敢来到这里,你到底有几个脑袋?”

    陆谦玉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笑道:“轻贱之人罢了,如何能跟我说得上话,是那个狗在这里叫唤,报上名来。”

    郭孙雄受陆谦玉谩骂,气的脸色铁青,吼道:“陆谦玉,听闻你剑法进步飞快,今日,老夫就来讨教几招。”说着,拔出剑来。

    陆谦玉也拔剑,说道:“你这条狗,背叛联盟,做下无数坏事,丧尽天良,天不收你,我来收你,你说怎打,咱就怎打,我害怕你了?”

    郭孙雄马上就要动手,修罗王从边上来,伸手拦住郭孙雄,说道:“麒麟王,这陆谦玉武功极高,剑法莫测,不要因小失大,我们的目的,只是将他困在这里,不与武林盟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你答应过洛洛的,我们怎好做出尔反尔之人?”

    郭孙雄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剑,说道:“修罗王,你可糊涂了,这人迷惑了大小姐的心智,大小姐信了他的甜言蜜语,所以才不惜要求君主,放陆谦玉一马,你真当这陆谦玉会感激我们吗,此人不除,对我魔炎教派是最大的威胁,我这么走,可是为了君主,为了魔炎教派着想,百年大计,如今一招就要实现了,怎可因为一个人将辛苦付之东流而去,君主,也请你三思而行,我郭孙雄不才,愿意与这陆谦玉,拼个鱼死网破。”

    陆谦玉道:“郭孙雄,你不杀我,我便杀你,咱们的事,可以往后方面,如果你想因为此事,我就感念的话,你可想错了,先诛你,再诛魔炎教派,乃是我毕生心愿,若是不死,必能实现。”

    掌声传来,邱凌云拍了几下手,大笑道:‘好小子,好家伙,年纪轻轻,口气不小,你身上的内气,只有一半是我的,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洛洛与你交往,我也不管,看在我心爱的女儿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三次性命,饶你三次不死,可你要知道,绝对没有第四次,第一次,你已经在百草谷中用完了,第二次,便是这次,我可以在饶你,你好自为之,只是关系重大,你暂时无法离开这里,其他人的性命,我便不能保证了。’郭孙雄器宇轩昂,威猛霸气,说话的时候,声音洪亮,如同鼓楼,好似山崩,在它面前,百兽低头,谁敢与他抗衡,陆谦玉的耳朵嗡嗡的响,同事身上的真气也跟着一起沸腾,陆谦玉用真气

    强行压制,方才无事,他悄悄地进行, 就怕邱凌云看出来,说到底,陆谦玉没有信心可以跟邱凌云一战,心想:“天下武林,究竟什么人,才能与邱凌云交手,就我那点本事,真能在他的手中,走上三个回合吗,那么申屠掌门呢,剑魔前辈呢,我爷爷鼎盛的时候,也这般威风凌凌吗,陆谦玉啊,陆谦玉,你还要努力才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为邱凌云这样的人物,只要说一句话,敌人就要心惊胆战?”

    邱凌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要把陆谦玉困在这个山洞之中,不会杀了陆谦玉,是因为他答应过邱洛洛,至于许来风,则不在此范围之内,那意思是告诉陆谦玉,我不杀你,但可以杀许来风,我要杀人,谁也阻拦不了,陆谦玉懂了,许来风又如何能够不懂呢,许来风哼道:“邱凌云,你别假惺惺得了,你要杀老子,尽管来吧,何必要威胁陆谦玉呢。”

    陆谦玉知道自己并非邱凌云的对手,比他要弱,可一个人要走,谁也拦不住他,那又怎样,他现在又不是一个人,若是逃走,许来风怎么办?

    陆谦玉道:“许兄,你先冷静一下,不用着急,现在你意气用事,冲上去了,也不是邱凌云的对手,白白丢了自己一条性命,岂不是客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爹娘给的,若是在这里,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爹娘,你可千万别糊涂了。”从陆谦玉的眼色之中,许来风默契的感觉到陆谦玉的话外之音,是让他从长计议,不要惹恼了邱凌云,寄人篱下,生命在他人之手,空有一腔热血是没有用的,需要有清晰的头脑来对付敌人,迷惑对方之后,在想办法离开这里,许来风见陆谦玉好像是有了什么好主意,便改口说道:“我一切都听陆兄你的,你要我上,我绝对后退,邱凌云,现在我也不大过你,不如等以后,让我好好练练,咱们两个要来一决雌雄。”

    邱凌云笑道:“再过两年,书剑山庄,能否村在还是一个未知数,到时候我希望你用一个新的身份来找我挑战,或者是报仇。”邱凌云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他的意思是说,魔炎教派在近两年之内要去对付书剑山庄,皆因为书剑山庄还有一枚炎煌令碎片,邱凌云为了得到碎片,不得不这么做,许来风听出来,笑道:“书剑山庄,浩然长存,耸立武林,数百年了,其实你可以染指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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