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臧霸首战斩樊稠,叱温侯高顺出战
第162章臧霸首战斩樊稠,叱温侯高顺出战
再说关公引兵讨伐董卓,兵至箕关,见吕布陈重兵把守,便扎营寨与之对抗。营寨安扎妥当,关二爷升帐议事。
“我军初来,本都督欲遣将出营讨战,不知哪位将军愿往?”关羽见众人到齐,便问道。
绥方将军臧霸出列,请令:“大都督,末将愿往。”
关羽微睁丹凤眼看了一眼臧霸,说道:“汝便出营。听闻廖化所言,汝之武艺不错。某与三弟和军师众人便一同到阵前与你助威,亦观看汝之身手如何?”
“承蒙主公厚爱,感激大都督之推崇。霸此身武艺,在大都督兄弟近前,乃有班门弄斧之嫌!”臧霸赶忙向关羽施礼,其实关羽是听刘骞所说,心中便想与臧霸比试一番。虽然刘骞回到成都便给臧霸提升到了许定等人的高度,但是和他比起来还是差了两个品级。他怎么好与之强行比试呢?
关羽误以为他做作,便要叱喝。徐庶在一旁看得清醒,便出言道:“宣高,尽管出阵。大都督与我等为汝观阵,以防吕布出战。汝不是其对手。我军中唯有大都督兄弟可与之战!”
臧霸赶忙领令,策马出阵,来到箕谷之前。众人在关羽的带领下,亦统兵五千来到两军阵前,为臧霸观敌瞭阵。
但见臧霸,打马提枪,高声喝喊:“对面敌军听清,征西将军大军到此,哪个不怕死的快快出来送死!”
话音未落,就听见吕布营中马踏鸾铃的声音响起。不多时,自打营寨之中出来一队人马。为首一员大将,身穿赤字鎏金铠,头戴琉璃紫金盔,脚踏貂皮翻毛靴,手提三尖两刃刀,坐下一匹白脖追月驹,后背一件青绿色的披风迎风噼里啪啦的摆个不停。
此人来到阵前,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一举,点指臧霸喝道:“兀那逆贼,无故兴兵进犯京师,莫非欲篡反不成?’”
臧霸闻言大笑,提枪点指来人:“可笑!那董卓劫持天子,我等前来救驾。汝等无目之人,竟敢大言不惭诬我主篡反!岂不可笑之极!”
“大胆!汝是何人?胆敢如此点指太师!”那人一时口短,气急大骂。
“吾乃征西驾前绥方将军臧霸是也!尔等莫要呱噪,快快报上名来。爷爷枪下不死无名小鬼!’”臧霸见这厮气急,便策马挥枪冲了过来。
那人见状喊了一声:“吾乃西凉樊稠是也。”言毕,亦舞动三尖两刃刀冲杀过来。
樊稠素来勇猛,乃董卓麾下有名的猛将。果然,与臧霸站在一起,就见枪影刀风揉成一团。
二人相战数十合,尚不分胜负。
臧霸知道关羽等人在后观看,心中甚急。心中暗自算计:此樊稠手中三尖两刃刀时而刀削、时而枪刺,确实比自己长枪灵活;若想斩杀此人可有两个方法击之。要么上力,以大枪改棍,磕击其刀,刚刚交手数招,已然试出其力弱于自己;要么买个破绽,诱敌来击,以伤换命,不过太过冒险。
他这里一边打一边捉摸。
那樊稠也急了。本来想今天首战,不会碰到什么硬茬子!哪知道一出来,就碰到这厮了!比力气不如人家,比武艺又和自己不相仲伯。这可如何是好呀?
就在这两人各自嘀咕之时,后面观阵的关羽诸人也开始议论了。
“二哥,你看此战宣高有几成胜算?’”许褚观看半晌见二人刀法不乱、枪法有序,便问关羽。
“军师以为呢?”关羽没有回答,直接就把球踢给了徐庶。
“此乃武人对阵,我一介文人哪里看得出来?”徐庶自然不会接这个皮球,又踢给了关羽,“还是二将军来说吧。’”
“谁出奇兵,谁能赢?”关羽说了句废话。使得许褚瞪足了大眼,憋足了劲儿,闷那里了。
果不其然,臧霸猛然大枪横扫樊稠。樊稠急忙躲闪,可惜来不及了,只好竖起三尖两刃刀进行招架。耳轮中就听到“嘡”的一声,樊稠为之一振,就感觉两手发麻,虎口发酸,便知道臧霸此击蓄谋已久。他不敢迟疑,勉强攥起三尖刀,再战。因为臧霸可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横扫之后,击伤了樊稠,又撤抢分身便刺。
樊稠拨马躲开,趁势要逃。
臧霸哪里能放他?俯身向前,大枪攥于后把,往前一推,正刺中了樊稠的后心。樊稠“哎呀”一声,滚落马下。不等他爬起身来,臧霸策马赶来,拽出宝剑,俯身一剑,斩下樊稠的首级,便回营交令。
关羽见臧霸得胜归来,拂须轻笑:“不亏是大哥相中的虎将!战之瞬息,宣高便知以己之强破彼之弱。汝之位可当的!”
臧霸闻言,知道经此一战关羽认可了自己的实力。
放下他们不说,但说箕谷营中的吕布闻听樊稠被臧霸斩杀,失了首战之利,勃然大怒,使人抬来方天画戟,牵来良驹赤兔,引兵将出得营盘。
关羽欲使臧霸归队。哪知臧霸见吕布引兵,竟然兀自提枪来到阵上,提枪点指吕布:“吕奉先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狼子野心之辈,枉丁刺史从群狼口中救你活命,你竟然为了巴结董卓这个窃国之贼,弑杀义父,头贼请功!情何以堪?”
“臧霸小儿,某家之事焉由得你这等呱噪小儿胡言乱语!若不是看在以往共事之义,今番你这话语便已经送了你的性命。”回头对高顺说道,“清言(高顺字),你去为我败了这厮!若是枪矛无眼,非我等不念旧情,乃是他生之命短,怪不得别人!”
高顺乃是吕布自家兄弟,早年和吕布同混迹漠北草原,是与狼为伍。后狼群大战,养大吕布、高顺二人的母狼所在部落获胜,二人当时在狼群之中,被丁原发现。丁原以为二人被狼群所围,便遣兵将驱散众狼,救下二人。时年,吕布八岁、高笋六岁。后丁原将二人养大成人。
是故,臧霸叱责吕布忘恩负义乃是有因可循。
高顺策马提枪来到臧霸马前,双手抱拳,深施一礼,道:“宣高兄,汝可知我与奉先都是狼孩?”
“是又如何?”臧霸不解问道。
“当年,我二人与狼母一起,是那丁建阳驱兵斩杀众狼。那丁建阳更是杀了狼母。我且问你,若是丁建阳杀害汝之父母,汝欲何如?”高顺问道。
臧霸想来似乎有些道理,不过咋想咋别扭。吕布、高顺二人都是母狼奶大的,丁原杀了母狼,吕布斩杀他为母狼报仇也不为过呀?不过他转念一想,不对!
“丁建阳斩杀母狼,乃是误会所至。毕竟是他欲救你二人,方遣兵驱狼尔!”臧霸解释道。
“误会!也罢。奉先哥哥让我念及你我共事一场,饶尔一次。你快快退去;不然,叫你来得,去不得!”高顺一脸坚定,好似吃死臧霸一般。
臧霸不由得大笑,用长枪一指高顺,喝道:“高清言,不要以为你多厉害!和那吕奉先相比,你还差得远呢?’”言罢,挺枪便刺。
高顺也不在言语,直接策马挺枪,迎着臧霸冲了过来。二人知根知底,交起手了倒更像是一场比试。你出一招乌龙探爪,我来一个拨云见日;你一招直捣黄龙,我一个金龙摆尾……二人彼此在一起呆了数年,对相互的招式都比较熟悉。那是见招拆招,你来我往战了一个不分上下、旗鼓相当。
徐庶在下面看了一会儿,便对关羽和许褚说道:“二位都督,这臧霸和那高顺原本一家。这样战下去,不知何时才见分解?’”
“军师此言差矣。宣高刚胜一场,本应该士气高昂;哪知这高顺出战,既没有哀兵之殇,亦没有急兵之怒。可见此人比宣高胜出一筹!此战对宣高不利!”关羽看着战场之上的二人说道。
“二哥,要不鸣金召回宣高?”
“不急!看意思,那高顺尚留余力。如此宣高并不无取胜之机!大丈夫行事当处于危难之际而自省。我等暂且观看之。”关羽微微摇头。
高顺与臧霸战至百十回合,忽然说道:“宣高,今日某本想伤你。然你不自量力,自讨其辱,就怪不得我不讲昔日情谊了。”言毕,手中长枪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啪啪啪”连点数枪,枪枪直逼臧霸的哽桑咽喉等等诸多身体要害。
臧霸见状,并不着慌,摆动掌中长枪,“嘡嘡嘡”枪枪可开,嘿嘿笑道:“高清言,莫要以为只有你暗藏余力。某这些时日受征西将军厚爱,传于某枪法一套。公之幸可首见!”
再看臧霸手中长枪,上挑下刺,左撩右扎,出枪如电。
关羽、许褚在后面观看,二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枪法!”
不错,刘骞将百家长枪里的**枪法、八卦十字枪、八卦开山刀等等武艺传授给了那些忠义的大将,以收买人心。这次收了臧霸、张辽二人,便传授了臧霸**枪法、张辽八卦开山刀长刀式。
不数合,高顺身上就挂了彩。
后面观战的温侯吕布见状大怒,高喝一声:“大胆臧霸,竟敢伤吾弟!”言毕,打马如飞赶往阵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后文书。不过在这里咖啡要先提前和大家讲一下,本书中将突出武圣关羽的武力,前文书已经讲了最为厉害的是三英这个虚构的人物。那之后便是吕布这个人物了。不过吕布这个人物在这里给他平反一下,三姓家奴这个概念已经定了下来。但是他杀丁原乃是为母(母狼)报仇,后面杀董卓是为什么?还请各位继续观看。
第163章 关公许褚战温侯,黄忠暗伏射闫行
第163章关公许褚战温侯,黄忠暗伏射闫行
上文书讲到高顺受伤溺战,吕布见伤了高顺勃然大怒,一拍赤兔马,挥舞着方天画戟就冲上阵来。
关羽见状,急忙策马出阵迎住吕布,青龙刀一摆架住温侯的方天大戟,眯着丹凤眼,一撇嘴说道:“温侯,别来无恙!”
吕布见关羽架住自己的方天画戟,知道以及无法斩杀臧霸了,不由冷哼道:“云长莫非欲试某之戟可利否?’”
关羽闻言,一沉酱紫大脸,并不看温侯,转头喝道:”“宣高,暂且归阵。这里某家要与温侯一战!”
臧霸闻言,虚晃一招,跳出圈外。
吕布闻言,亦喝退高顺。
臧霸、高顺二人各自归队,战场之上只余下关羽、吕布二人。
山风吹袭,二人战袍噼啪乱响。那赤兔马一团火焰一般燃于那里,随风摆动的马鬃仿若真的火苗;赤炎青鬃兽那火红色的腿毛犹如舞动的火苗,青色的鬃毛犹如蔓动的青烟不断飘摆。
但是二人坐于马上,犹如两尊瘟神巍然不动,都在等着对方出手。也许这就是高手?最后,还是关羽最先出手。不过也真难为那吕布了……
就见关二爷冷不丁高声喝喊一声:“呜呀呔……”好似晴天降下霹雳一声,震得两军阵中马儿攒动,兵丁心慌。
吕布亦是吓得激灵一下子,好悬没造成大脑空白,再看关羽轮青龙偃月刀就砍了过来。他这时候明白过来了,闹了半天这厮平时比试之时不时大喝一声,还能够起到这个作用。今天这是碰到了自己,要是换个别人,恐怕也要交代这里了。
吕奉先哪有时间多想,拨马躲过,翻身一挺方天画戟,便和关羽战在一起。
关二爷见吕布竟然躲过了自己的突袭,心中不由的更是高看了吕布一眼。暗自腹诽:在长社演武场之上和他交手几次,我家兄弟单独一人都难以取得上风。本想以某家大喝震他一时,趁机斩杀此人。不想他确实非比常人。果如传言所说吕奉先乃是三英之下又一强人。某要小心应付才对。
就见关云长长须飘摆,精神抖擞,对战吕布丝毫不落下风,青龙偃月刀刀刀逼迫吕奉先抵挡要害,春秋刀法更显攻守兼备、虚实交融、变化莫测;那吕奉先头上雉鸡翎飘荡、金盔金甲罩似罗袍、威风凛凛犹若天神,方天画戟戟戟如电挡开长刀亦做反击,荡天戟法亦是不含糊,上下翻飞、左右格挡,更有神鬼莫测之玄机。
出征之前,刘骞交代过,吕布非一人可敌。若你二人一人出阵过百合尚难见功,便二人合战之!
许褚见过百合,尚不见输赢,低声和徐庶交代几句,便策马赶到两军阵前与关羽合战吕布。
此番乃是许褚过来助战关羽,若是换成当初关羽助战张飞、许褚合战三英之时那样换成关羽助战许褚,恐怕此番吕布就要倒霉了。就凭刚刚交战那一刹那间的大脑空白,也会送掉吕奉先的半条命。
吕布曾和关羽兄弟几人都曾经比试过,就连和黄忠也比试过。那是在长社,几年前的事情,吕布正当年,关羽兄弟毕竟尚自年轻,可说是经验不足。但是此番关羽兄弟亦是久经沙场,岂可那昔日相比。
日前在虎牢关,典韦和张飞二人双戟单矛便使得吕奉先落败而归;今番关羽和许褚二人武艺比之典韦和张飞更甚之。
吕奉先哪里敌得过?暗骂蜀军无耻!暗骂关羽、许褚无耻!但见他喊道:“关云长、许仲康,你二人妄称英雄!单打独斗,皆不敌我!竟然二人合战于我!岂不使天下人耻笑!”
“吕奉先,休要夸口!汝可是要单挑不成?”关羽闻言,便问道。
“单挑方能现我等英雄本色!”吕布本就没有多少弯弯绕,以为关羽要和他单挑。于是说道。
“那好,你单挑我兄弟二人!岂不更显你温侯英雄本色?’”许褚哈哈一笑,鄙夷的说道。
“哇呀呀!气死我也!”吕布连连刺向关羽、许褚,猛然瞅准一个时机,拨马便跑。
关羽、许褚二人并不追赶,而是在后面哈哈大笑。
吕布跑出数十步,回头见二人忘情大笑,悄然拽出两支箭矢,朝着二人射去。
对面阵中的大将黄忠早有防备,见吕布哈腰取箭,便知不好。就见黄汉升,从容的拔出两支箭矢,策马而出,“啪啪”连射两箭,迎向吕布射出的两箭,就在距离关羽、许褚身前五步远的地方,“咔咔”两声,四箭两两相撞,掉落地上。
吕布赏目观看,见是黄忠,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刘骞此次专门针对自己而来。关羽和许褚二人死死压住自己,更有黄汉升这一神射之技不弱于自己的大将相辅。看来这次自己这簸箕谷之战打起来太艰难了。
吕布想罢,知道再战下去的话,自己的损失会更大。便收兵回营而去。
关羽回营,亲自倒酒,先敬黄忠救了自己兄弟性命(尽管那两箭不至于伤到自己兄弟,但是万一发生也不好说……),接着敬臧霸首开得胜,狠狠地打击了吕布军的士气。
按下他们庆功等等事宜暂且不谈。
吕布回到营中,使随军郎中给高顺上了刀伤药,便于帐中休息。侯成、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等人皆册立一旁相陪。
“大哥,怎么臧霸这厮的武艺忽然见长,不知受何人传授?”高顺上完刀伤药,站起身了,在吕布的帐内来回走动,看样子受伤不深。
“看那枪法,我好想在哪里见过!”吕布若有沉思,低头在哪里想着,忽然说道,“那次到长社,与关羽等人比试武艺。那张颌和赵云皆都施展过此枪法!莫非是此二人传授臧霸武艺?”
“武艺哪里又如此轻易传授?”侯成在一旁说道。
“莫非是因为得起传授技艺,他便投了征西不成?”吕布等人不思其解,正在讨论。
就听见外面有人禀报:“禀报将军,闫行老将军押运粮草回营!”
“好,他关羽有许褚相帮,我亦有闫行相助。”吕布闻听马上起身,带着高顺等人前去迎接。
闫行年过五十,尚老当益壮,自营外走来,龙骧虎步,呼呼挂风。见吕布迎出,他急忙上前,说道:“奉先如此客气,老夫深感不安!”
“老将军,如期押粮归来,实乃天幸布也!”吕布上前扶住闫行,亲引闫行入帐,“公可知这次征西派遣哪个带兵而来?”
“莫非是东郡关云长、谯郡许仲康、陈留典子满、涿郡张翼德等人?”闫行见吕布沉着脸一副死爹的样子,问道,“还是他们都来了?”要是这几个人都来了,恐怕他们两个是接不下了。
“那倒不是!领军的是关羽关云长和许褚许仲康二人,不过在阵中我好像看到了黄汉升。”吕布言道。
“黄汉升?”闫行闻听黄忠在队伍中倒有些吃惊。孰不知,刘骞考虑吕布箭术不弱于黄忠,为了对抗吕布便将黄忠派遣出来,也是为了在这一方面可以牵制吕布。
“至于是不是黄汉升,我到没有看清楚。不过,我已经和关云长、许仲康二人交过手了。”吕布说道。
“胜负如何?”
“二人不讲规矩!合战之下,我焉是二人联手之敌?”吕布无奈的垂下头,轻声叹了口气,便转言道:“不过老将军回营,某何怕之有?”
“不错!当初在长社,我虽未与他们兄弟比试武艺,但观其与公之战,皆在公之下。只不知那黄汉升与公相比如何?”闫行回想起当初长社破黄巾之事,颇有感慨,“老夫在那些时日用心观察了征西麾下这六人。关云长勇力非凡,更智谋过人,乃是智勇双全之士,此番领兵前来,我等须小心对待。许仲康应是征西六弟中武力最为强悍之人,其掌中大刀足足重逾百斤,且乃沉头大刀,故不可小窥也!然典子满和那张翼德二人皆是猛力憨直之人,虽万人敌,但不足为虑;倒是那两个年轻人,尤其是那年幼小孩,当时年不过十八,却可堪敌张翼德和典子满,如今恐怕公与之交手亦难占得多少便宜。”
“那小童竟有如此厉害?”吕布不信。
“日后公若遇之,自见分晓!”闫行毕竟人老眼毒,看得出一些事端。
吕布闻言,低头不语,拿起茶杯,开始饮茶。
闫行亦喝了一口茶,然后讲道:“奉先,我军占据箕谷,地形有利,只不知敌军扎营之地如何?不如待我前去观看一番,也好谋划下步战略。”
吕布刚才深受打击,见闫行请令,便不知可否的应了一声“嗯”。
闫行见状,告辞而出
返回自己营帐,他换了一身便袍,使其子闫康于营中打理,便带着十余名亲卫出营,沿着绥阳谷道,登上一旁的山峰,朝着关羽大营观望。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站在他对面不足百步的树荫之下,亦有十数人,正躲在树后盯着他们。为首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蜀地武卫将军黄忠黄汉升。原来闫行一出营门,便被蜀中的情报探马发现,禀报了关羽等人。黄忠请令,前来伏击闫行。
闫行只顾着朝向关羽大营那边观察地形和兵力部署情况,把后背就对向了埋伏中的黄忠等人。黄忠见机,悄然摘弓搭箭,扯下箭尾羽翎,张满强弓,“嗖”的一声,这支箭快如闪电般的射向了闫行。这真叫是有心算无意,十算九得意。
十余名亲卫正陪着闫行,为闫行把关放哨。忽然,闫行“啊”的一声,栽倒在地。亲卫急忙上前搀扶,就见闫行胸口露出一截长长地箭矢。数名亲卫见面向四下里察看,哪里还看得见敌人踪迹。
早有亲卫背起闫行,往自家大营奔去……
第164章 韩遂兵进金城府,庞羲求救铁龙关
第164章韩遂兵进金城府,庞羲求救铁龙关
上文书讲到黄忠暗中射中了闫行,打了一个确确实实的伏击。那十余名亲卫匆忙将闫行送回营寨之中,报知吕布,吕布急忙请来随军郎中救治,可惜的是那一箭正中了闫行的心脏,回到军营之中,已经奄奄一息了。看了闫行的性命堪忧。
闫行性命堪忧,刘骞的益州亦不堪乐观。前文书曾经说到过李儒游说韩遂,诱使其兵发金城府。
话说这一日,韩遂前锋部队便兵临金城府外。
韩遂前军司马程银引军五千来到金城城池外,距城三里安营扎寨,又使人快马报知韩遂。一切安顿好之后,程银点起一千军士,来到金城城外,讨敌骂阵,邀战守诚将领。
金城守将乃是狼腾将军庞羲,属偏将军爵禄。早有信报禀报:凉州刺史韩遂引兵进犯秦州,先头部队五千余人直奔金城而来。
金城乃是自凉州进入秦州咽喉要道,第一个要塞之郡。庞羲早已部署了城池守卫,正在军营大厅之中和两员副将商议如何对敌。
忽然有守城士兵前来禀报:城外敌将讨敌骂阵,约战将军。
庞羲近前的两员副将亦是秦州本土将军,一个叫做王尧、一个叫做王瞳,乃是兄弟二人。当时刘骞考虑派遣自己军中将领前来,唯恐影响本土将领的疑虑,故除了高沛、邓贤二人乃是幽州将领,派遣到了铁龙山。其余将领皆任用了本土将领。
闻听有人讨阵,王家仲昆便请令欲战。
庞羲看了看二人,说道:“也罢。你二人且点起本部军马三千出城迎敌。本将于城上为你兄弟二人观敌瞭阵!”
王家兄弟领命而出,点起三千兵马,出城迎战程银。
王尧让兄弟王瞳排兵布阵,他打马出阵,来到两军阵前,一摆手中长枪,点指程银,喝道:“大胆逆贼,胆敢犯我边境!”
程银哈哈一笑,点指王尧:“某家主公奉天子之命讨伐你等叛逆之人!还不快快投降!更待何时!”
王尧闻听大怒,拍马擎枪,直取程银。程银摆枪相迎,“嘡啷”一声,拨开王尧大枪。二马错蹬,二人拨转马头,回头战在一起。
数回合之后,王尧渐落下风。那王瞳观阵,时刻注意兄长之战况,见识不好,策马提刀,冲上阵来,与王尧二人共战程银。
程银心中这个气,那是五官生火、七窍生烟呀!不过,再生什么也没有办法呀?自己手下并无大将前来助阵。再一想,反正自己打不过人家俩人,得!撤退算了。
他打定主意,虚晃一枪,高声喝道:“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某家去也!”言毕,拨马逃往本阵。
王家仲昆见状,策马直追。赶至程银营前,守营将官,使人一阵弓箭猛射,将王家仲昆和金城士兵打压下去。
王尧、王瞳二人丢下数具尸体,折返回金城。
程银回营之后,便又使人禀报韩遂,信报中大概写道:金城暂无大将把守,其派遣迎战将官非银之敌手。见其不敌,复出一将,合战方败银。故,银以为金城无大将守城。然,将军到之期,便是攻城破敌之日。
此时,韩遂离金城尚有两日的路程。他接到程银的信报,甚是高兴,当即着急麾下大将杨秋、梁兴、张横、李文侯和谋士杨阜,将信报呈给诸人观看。
杨阜看完,说道:“主公须急行军,以防夜长梦多!”
韩遂从其言,令杨秋、梁兴、张横、李文侯等人召集众军,加紧行军,务必赶到次日到达金城。
次日正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韩遂带着号称十万的大军终于来到了金城城外程银已经安扎好的营寨之中。他传令三军,立刻起灶做饭,饭后马上休息,等到晚饭之后,发动对金城的攻城战。
程银立刻使人立锅做饭,又引韩遂等人入帐休息,并在一旁讲解这两天对阵情况。韩遂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不时问问金城中兵力等问题。那程银倒是一一答出,看来这两天到没有少忙活,打探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金城之中,庞羲站在城门之上遥遥的望着三里之外,不断延伸的帐篷,心中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支庞大的队伍。他双目坚定地看着那里,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自己派遣出去的信使派出去的四路信使,最快的应该引救兵这一两日便可赶到;最远的是那铁龙山军分区,只要自己能够阻挡敌人几日,周仓将军应该引兵到来。
话说五日前,庞羲和王家仲昆正在府中议论刘骞接手秦州之事。自打外面跑进一名探马,来到庞羲近前,单膝跪倒,口中禀报:“报将军,大事不好!”
庞羲斥责道:“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禀将军,西凉刺史韩遂统兵六七万,号称十万大军,欲意进犯我边境。其先头部五千人已经向金城方向进发。”
“竟有如此之事?”庞羲闻言,心中顿时一惊。转瞬,他说道:“我知道了。你等再探报来!”
探马转身出去。
王尧问道:“将军,韩遂原本张掖太守,怎么变成西凉刺史了?”
“前几天有探马来报,丞相董卓表奏韩遂为西凉刺史。又使李儒与其一起进驻武威。如此看来,他成为西凉刺史的代价,便是起兵进犯我等边郡。以便扰乱主公进攻长安的部署。”没想到这庞羲竟然深有远见。
“可是我等麾下不过六千余人,如何与敌军相抗衡?”王瞳问道。
“火速使人送信报给陇西霍仲邈、天水法孝直、秦川孟子度,请其火速来援;在遣人送信给铁龙山分区,请护中将军周仓引兵来救。”庞羲当即立断,陈书一封,使人乘双马,火速送往铁龙山。
两日后,铁龙山军分区大厅之中。
周仓正在与杨怀二人研究是否请战,出兵五丈原,从侧翼进攻长安,以缓解大元帅关羽正面对敌的压力。忽然有卫兵进来禀报:“禀报将军,金城急报。”
“念!”周仓一听是急报,便令卫兵直接读内容。
“呈护中将军满屯,我得信报,知奸贼董卓矫诏册封张掖太守韩遂为凉州刺史,遣其不日便进攻我边郡。时下流星探马回报,近日韩遂引兵六七万,号称十万大军,已使前锋五千奔我金城而来。然,金城兵微将寡,恐难抵挡。望将军速引雷霆之兵,救金城于水火。羲执笔敬上。”
“什么?韩遂要攻打我金城郡?”周仓一听,便知不好。敌人从陇右出发,不出三五日便可到达金城。自己铁龙山到金城就是急行军,也需要五天的时间。希望庞将军能够抵挡几日,给自己留下赶路的时间呀!
“将军!事不宜迟。敌军六七万大军围攻金城,金城兵马六千兵马,恐难守护长久呀!”杨怀闻听,亦是着急。
“当然要快些起兵救援才是!只是我军没有骑兵这样的快捷机动部队,恐救之不急呀!”周仓一副无奈的样子,喊来传令兵,“来人,召集众将到此议事。”
言毕,又问信使道:“庞将军可曾遣人往天水、陇西、秦川三郡求援?”
“禀将军,庞将军先使人送信报给天水法大人、陇西霍将军、秦川孟将军。”
“庞将军如此安排,甚好!不过这些都是原来秦州兵马。老太爷在世之时便不善军兵。故各郡军兵战力不强,兵力匮乏!”周仓一面说着一面来到厅堂之中的沙盘边上,指着沙盘之上的陇西和秦川说道:“陇西虽近,但需绕道抱罕;故不如秦川兵马先至。秦川兵马据高沛、邓贤所讲,皆步兵也!故赶至金城,亦须三四日。恐怕也要在韩遂大军达到之后方能赶到。而法孝直的军队恐怕急行军的话也要四日之后。只要法孝直赶到,那时城中便有精兵三万余,应该可以与敌相持一些时日。我等尚来得及。”
就在周仓与杨怀讨论救援之事时,高沛、邓贤、方明、方夜、韩孙、孟凡、阳朔、方宇等将领陆续来到这里。周仓见众人到齐,便将金城之危告诉了众人,随即下令:“方宇,铁龙山军区留下一营弓箭兵、一营枪矛兵、一营刀盾兵,这里的事务暂时由你全权代理。”
“高沛,令汝为前部正印先锋官,方明、方夜辅之,点起弓箭兵两营、枪矛兵四营、刀盾兵四营,火速前往金城方向进发。”
高沛、方明、方夜三人领命,下去收整军马,便朝金城方向行去。
“孟凡,你执我之令箭,火速前往陇西,调霍峻统兵五千赶往金城方向增援。”
孟凡接过令箭,转身出去调兵。
“杨怀、邓贤、韩孙、阳朔,你们下去点起其余三十四营兵马,随本将兵发金城。”周仓传完命令,便回帐取出盔甲,顶盔挂甲,披挂整齐,出得营帐,提大刀来到军兵队列之前。
但见居中四十列皮甲士兵,背弓带箭,腰系四尺战刀;队列之前十二员骑马副统领亦是背弓带箭,腰系四尺战刀;每三名副统领之前有一名统领,背插三支三尺令旗,马鞍桥上悬弓、挂箭,腰系四尺战刀。四个营的弓箭兵居中册立,好不威风。
左侧一百五列铁甲刀盾兵,右侧一百五十百列铁甲枪矛兵。一共三万四千军兵整齐排列,一个个营统领、副统领,雄赳赳、气昂昂,待令欲发。
第165章攻金城投石问路,孝直设谋破敌械
第165章攻金城投石问路,孝直设谋破敌械
再说急行军赶到金城外,韩遂听从了谋士杨阜的计谋,令士兵休息一下午,傍晚时分便要发动总攻。可见韩遂真的下了血本,要对付刘骞。只是他尚不知,在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他已经走上了灭亡的道路。
这也是说排队买东西,站错位置,只不过影响一点时间罢了;如果战争中站错了位置,那么影响的将不是一点时间的问题。就如同社会中工作站错了位置一样,那么这个当上司失势之后,你将面临的便是被打击、打压,甚至失去这份工作。
傍晚时分,韩遂早早传令开锅造饭,做好了进攻前的准备。
金城城中,庞羲可是紧张至极,派王尧、王瞳二人各督两侧。自己中间策应。看到敌人日头未下,便已经开锅做饭,他便知道,敌人这是要趁着自己的援兵未到之前发动攻城之战了。
他令人传令给王氏仲昆,调集城内所有弓箭,全部陈于城上;又使人发动城中百姓,抬来诸多破木烂石,以备滚木擂石之用。
果不其然,太阳刚刚落山,凉州军马部队便聚集在了城外不知一里之外。韩遂亲自统兵而至,其身后乃是大将程银、、杨秋、梁兴、张横、李文侯和谋士杨阜;其身后共引兵将数万。有道是兵过一千浩浩荡荡、兵过一万无边无沿。
就见韩遂把手一挥,其身后早有号手,“呜呜呜”吹起了进攻号声。就见其身后士兵三五十人一排顶着木盾皮盾,抬着云梯高凳,朝着金城冲去;齐刷刷冲出了有几百排,可以看出韩遂真的下了很大决心。
接着后面又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就见数辆撞城车和十数辆投石战车排出阵营,在数十名军士的推动下,缓缓地朝着金城行进。
这十数辆投石车可是韩遂的宝贝,乃是上次进中原,从一个巧匠手中得来的。回来后,找来木匠仿作,可是怎仿到最后只是样子一样,但是无法使用。
城上庞羲等人哪里见过这个庞然大物,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个东西。反而是见到那近万人的梯队,他着急了。等到梯队进入了射程,他把手中的令旗一挥,顿时城上飞蝗如雨,浦天而下。只是功效似乎不是很好,因为那些长梯之上全部盖住了盾牌,箭矢都射在了盾牌之上,哪里形成了杀伤力。
转眼梯队便到了城墙之下,但听得“啪啪啪……”长梯搭墙的声音,凉州士兵开始了蹬墙作战。
城上士兵哪里肯放他们上来,纷纷举起滚木擂石投将下去。那圆圆的滚木蹦蹦跳跳的沿着梯子滚落下去,凉州士兵躲闪不及,刚刚爬到半中腰,就被击落地上,幸运的磕砸了胳膊,到没有大碍;倒霉的被砸中了脑袋亦或被撞飞起来,头朝下折断了脖颈,立时见了阎王。
城上远处一些的弓箭兵也没有闲着,张弓搭箭,猛射如雨。
一时间,那些攻城的士兵,就沉沦在了擂石滚木与倾天而下的箭雨之中;摔伤、砸伤、射伤,摔死、砸死、被射杀,活人、死人掺杂在一起,惨不忍睹。顷刻之间,金城城墙之下,摔打声、撞砸声、惨叫声,声声入耳,瘆人心智。
忽然间,又听见一声声破空之音传来。庞羲抬头一看,就见空中数十个头大的物体连环而下。就听见城上士兵“哎呀呀……”一声声惨叫,他回头观看,只见临近的一名士兵脑袋被一个飞来的石块整个砸飞了出去,留下一个无头之尸,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可恶!””庞羲骂了一句,随即吩咐道:“大家注意空中的石块,敌人有投石的东西,甚是厉害。”
虽然告知了部下去防备空中飞石,但是金城士兵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观察天空中的飞石?毕竟身前城下还有万余攻城的敌军,不期就要攻上城来。
幸亏有不少城内百姓上城来协助官军一同防守,缓解了城防士兵的压力。但是敌人猛烈的进攻,还是压得城防军有些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主将庞羲,不时观望远处,想看看援兵是否到来。
战斗的进程都没有向着双方的意图进展。韩遂派遣了一万余名攻城士兵,折损了四千余人,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去。可见庞羲和金城守卫的城防军、百姓有多么顽强,使得韩遂进攻了两个时辰寸功未建,不得不撤军回营,再做打算。
庞羲期望的援军直到韩遂撤退,都未曾出现。在投石车空中飞石的袭击下,金城城池有部分城墙破损,死伤城防军近千人、百姓亦死伤数百。
此战在金城之下留下了四千余西凉勇士。
韩遂撤兵回营,十分气愤:“区区金城,不过几千人的防守,使我等久攻两个时辰,竟然寸功未建。义山,不若我等围城攻之?”
“主公切不可围城攻其!我军攻来,敌军恐再有准备。若茫然围敌,敌军援兵一至,里应外合,我军焉有不败之理?不如合军一处,稳重对敌。那李儒所言不也是要主公在此牵制征西耳?”杨阜急忙劝解韩遂。
“倒是义山言之有理,某操之过急也!”韩遂这人就这一样好,对杨阜之言甚是听从。
按下他这里收兵回营,安排好士兵巡逻、守卫,便是诸将回营休息,等等诸多事端暂且不提。
单说霍峻、孟达、*三人各自统兵往金城而来。
最先到达的竟然使路程最远的法孝直所领的天水大军。那三日前,*接到信报,便尽起九千大军,朝着金城救援而来。
*虽然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自幼熟读兵书将史,懂得救兵如救火,一路之上紧促一众兵将,倒是累得自己几近散架。
赶到金城之时,天色已晚,将近子时。不过庞羲和王氏仲昆尚未休息,正在部署城防。毕竟韩遂刚刚退去,城防不修,来日其再次攻来,恐怕难以守卫。
闻听,法孝直引兵来援。庞羲与王氏仲昆急忙出城迎接。
三人请*引兵入城,又扶*进入府衙休息。
*一路急行军,早已累得要死。可是战场之事尚未问明,他身为四郡军事参谋,哪里肯休息?便留下三人详加问询,韩遂攻城之事。
庞羲一一诉说了整个攻守过程。当讲到那空中飞石之时,*闻言低头沉思不已。
半晌,他才抬起头了,说道:“庞将军,若敌人真的有此奇物,我军守城损失定将增大。我曾经游历中原两三年,知道中原有一能人唤作刘烨,乃是皇室宗亲,善制攻城器械。此物应该唤作投石车,高数丈,设长柄,投石甚远。”
“不知大人可有计谋之?”庞羲急忙问计。
“我军初到,敌军不知。将军遣王氏仲昆引本部兵马伏于半路。待明日,敌军攻城之时,掩杀出去,破坏其械。敌军攻城有何可惧?”
*了解完情况,有安排好伏击之地,便到床而睡。
次日,韩遂派遣张横引领数千兵马推着投石车缓缓行来。
张横乃一庸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面之上有些地方铺垫了很多荒草。就在他们推着投石车从上经过的时候,就听见“喀吧喀吧”数声巨响,那些投石车一个个的都沉了下去,轱辘都没了半截,哪里还推的出来。
就在此时,但闻得一阵鼓声,金城城门大开,一队数千人马的精兵鱼贯而出,为首一员大将正是狼腾将军庞羲。
张横见庞羲引兵出战,留下数百人整这十数辆投石车,便引兵杀向庞羲。
待他领军与庞羲交手之后,那投石车附近的地面再次发生变化,竟然再次破开,跳将出来近千名金城士兵。一个个手执刀兵,朝着那些个正在推车的西凉士兵砍杀过去。
有道是蛇无头不游,鸟无头不飞。
这些西凉士兵虽然勇猛,但是由于事发突然,又没有将领带领,更何况手中兵器都扔在了地上,正在推车。顿时,这数百名西凉士兵被砍杀惨死数十人,余下之众皆作鸟兽散,四下奔逃。
这突袭之人正是王尧、王瞳所领,前来破坏投石车的。见敌人逃跑,王氏仲昆并没有带人追赶,而是带着众兵丁将数桶松油泼在了投石车上,然后用火石将其点燃。
顿时之间,那投石车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正在交战的张横忽然间后面起火,回头观望,才发现十数辆战车全部燃起了熊熊大火。心中这个懊悔。
他拨马就往回冲,准备前去救火。
那些士兵哪里知道他是想去救火呀?见他往回跑,以为是打不过人家,他自己先逃了呢!那些正在战斗的士兵亦扔下了自己的对手往回跑。
庞羲见状引兵便追。这一下,张横带着凉州军兵被夹在中间。前面有王氏兄弟的千名士兵拦截、后面有庞羲所领的数千士兵追赶。
张横凭借自己的蛮力,以付出受伤的代价,冲破王尧、王瞳的截击,逃回了韩遂营中。其引领出阵的数千士兵跟随其逃回的不过数百,此战可谓损失惨重。
写到这里,咖啡很久没有在章尾自推了。主要是怕书友认为咖啡是个墨迹的人。不过咖啡这次要说的是,这段时间的针对韩遂设计的思路。由于历史在咖啡手下已经篡改,亦使得韩遂和马腾最终不会纠葛在一起了。这一卷中将给大家一个新的马韩结局,不,应该是韩遂的结局。因此,还要给各位留个悬念咋这里。
第166章 闫康报仇身遭死,徐庶出谋伏吕布
第166章闫康报仇身遭死,徐庶出谋伏吕布
上文书讲到法孝直设谋,使王尧、王瞳兄弟二人于夜间掘坑,伏于道中,设陷阱以阻投石车,又遣庞羲出城攻击护车的西凉军队,成功的毁掉了十数辆投石车,还将西凉大将张横杀得惨败而归,几乎全歼了西凉出征军队。
等到韩遂得到信报,引兵增援之时,庞羲和王尧、王瞳兄弟已经带着队伍到了金城城下。失去了投石车这种攻城利器,韩遂就如同掉了牙的老虎,失去了以往的威风。每日里便使张横、杨秋、梁兴、程银等出阵讨敌。
法孝直则对其讨阵之声,置若罔闻,不屑一顾。庞羲等人多次请战,都被*驳回。两天后,孟达、霍峻分别引军而至,闻听敌将讨阵,故前来请战,亦被*驳回。*甚至下令:护中将军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请战;更不可私自出战。如有违抗,军法处置!
至此,金城之战形成僵局。那么簸箕谷之战又如何呢?
前文书说道黄忠夜袭射伤闫行,买下伏笔。其实,黄忠那一箭应该是要了闫行的命。但是上天不绝人家闫行,闫行的心脏稍稍长偏了那么一点。黄忠射出去的箭贴着闫行的心脏穿刺了过去。是故,闫行虽然受伤很严重,但是没有立时死去。
不过,闫行短时间内不能起床倒是真的。要不是吕布花大力气,使人请来了当世名医华佗先生,恐怕普通郎中再抽箭的时候就要了这老家伙的命。
经过两三天的时间,将养闫行的气色开始有所好转。其子闫康每日里拿着那支可有“忠”字的无羽钢箭,咬牙切齿。
这一日,闫康伺候老爹闫行吃药,睡下之后,便找到吕布,请令出战。
吕布看着这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不知道是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他能够感受到闫康身上那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亦知道此子深得其父真传。但是至于此子身手有其父几分,他吕奉先可就掂量不出来了。
“汝可想好要出战,找那黄忠报仇不成?”吕布沉思半晌,又一次问道。
“不错!若是在战场之上,那黄忠堂堂正正的与我父交战,我父若是伤在其手。某自不会找其报仇!然,这厮暗下杀手,险些要了老父的性命。是可忍,孰不可忍?”闫康情绪十分激愤,看到出他内心之中有多么大期望,出阵斩杀黄忠。
“不知,老将军何意?’”吕布始终怕闫行清醒过来,埋怨自己。
“此事岂能够让老父知道?’”闫康见吕布竟然推脱到父亲那里,急忙说道,“望将军看我一片赤子孝心,请成全于我!”
吕布见其意志坚定,知道自己无法阻拦,便说道:“你且小心行事,但不得鲁莽!”
那闫康见吕布答应,便道辞而去。
回到自己营帐之中,闫康唤来心腹小将,使其点起三千军兵,随自己一同出营讨战。
不多时,闫康便带着三四名心腹小将,统领着三千精兵,来到关羽的大营之前,列好阵势,指名点姓的要黄忠出阵对战。
黄忠正陪着关羽、许褚、徐庶等人在中军大帐之内研究对敌之策。忽然小校前来禀报:“禀报大都督,营外有一小将,指名道姓的要黄将军出营对战。”
徐庶闻言,不由得哈哈直笑,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军师何故发笑?’”关羽不由得问道。
“此子恐怕是那闫行之子闫康吧!他来讨战,说明那闫行要么已死、要么危在旦夕!我军要胜吕布,便在此一举了!黄将军,准你点起三千精兵,出去迎敌。此战只准胜不准败!你若无必胜之念,可换做他人。”
黄忠一听,什么?对阵一个黄毛小子,某家焉有不胜之理!徐元直,你莫要欺我太甚!想罢,瞪着眼睛对徐庶说道:“军师不信某家,待某家与你立下军令状,不斩那小儿首级,某以自己首级献上!”
“好!击掌为誓!”徐庶言毕,举掌相待。
黄忠自是不甘落后,上来狠狠地击打在徐庶的手掌之上。击掌之后,转身向关羽请了三营将令,下去提点兵马。
见黄忠出去,徐庶这才使劲的晃着那支被黄忠击打的手掌。一旁的关羽、许褚等人不由得取笑道:“军师自知体弱,因何与汉升击掌?”
“本军师自有妙计。”徐庶扭曲着面孔,强硬的说道。不过转眼,他有叫出声来,“哎呀!这个蛮子,竟然如此使劲。痛死我也!”
“军师自然早已胸有成竹。但还请军师言明。”关羽强忍住笑意,问道。
徐庶晃动了半天手掌,感觉好了一些,便说道:“那闫行于主公和你等将军毕竟曾经于长社共同破阵,相处那些时日,自然有些感情在内。我想汉升射杀闫行,恐怕并没有射死吧!之所以射伤闫行,乃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又因为有情义在,故放其一条生路。我是怕今日,黄汉升再次犯傻,坏了我的计谋。故言语相激,他定斩那小厮。等他得胜归来,大都督便大摆酒宴,为其庆功。”
说着,徐庶来到关羽近前,低声耳语,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交代一番。红脸关公不住点头,看来二人的确是没有商议好事……
再说黄忠到军营之中点起弓箭兵一营、刀盾兵一营、枪矛兵一营,便出营来到两军阵前。只见阵前三千西凉兵,其中一半是骑兵;这可是西凉的精锐部队——西凉羌骑,曾经在长社战场之上出现过,其威力比吕布的并州铁骑弱了一些,单打能力要比义勇军轻骑兵强,总体战斗能力要差一些。还好今天自己带了一营枪矛兵和一营弓箭兵,就是为了对付这些羌骑。只见他把大刀一挥,刀盾兵左右分成两队,四个营统领各自带着二百四十九名刀盾兵守护两翼,中间是枪矛兵,枪矛兵身后是弓箭兵。
闫康见对方营中出来一个手持大刀的中年汉子,便猜测此人定是黄忠,和吕布所描绘的相差不多。看罢多时,他打马来到两军阵前,把大枪一指黄忠,厉声问道:“来人可是黄忠老匹夫?”
黄忠一听,咋这么别扭呀?看这小伙儿长的人五人六的,咋说话这么难听!一时气堵,便问道:“这位小哥儿,你家父母如何教导汝之礼仪?”
“对你谈及礼仪,汝可当之?汝莫非忘了此物否?”闫康言罢,朝着黄忠掷出一物。
黄忠伸手接住,正待观看。那闫康哪里容他观看,趁此机会,一挺大枪分身便刺。黄忠急忙摆刀相迎。二人便战在一起。
别小看这闫康,一身功夫尽得其父真传,有道是:莫欺少年郎,初生牛犊敢欺虎。那条枪上下翻飞,犹如游龙戏珠,白蟒吞月,一抖十个枪花,犹如繁星点点,撒向黄忠。
黄忠此时不得不收起那份不值钱的高傲,重新估计此子。他晃动手中大刀,劈星辰、砍日月,一一化解闫康的攻击,慢慢地摸索着这少年的武艺。那份沉着不失一位场上大将之风,反应灵敏,目光如电,是其从容对敌之关键。
哪知道,数十回合过去,那闫康竟然没有一招重复,可谓之“强将手下无弱兵,虎父身下无犬子”。黄忠见状,心中着急,暗自盘算如何斩杀此子。忽然灵机一动,心道,既然我能够射杀你父,亦能够射杀于你。
想罢,黄汉升虚晃一刀,喊了一声:“好厉害!某家不敌。”拨马便跑。
闫康杀得正起劲儿呢,见黄忠跑了,以为黄忠力亏,哪里肯放,策马直追。后面几位心腹小将亦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哪里知道这里面藏着的猫腻。
倒是那在簸箕谷中观战的吕布看得真切,心道坏了,小家伙中了黄忠的诡计了。急忙下令鸣金。
然而,此时已晚。那黄忠刚刚策马赶出战圈,便附于马背之上摘下铁胎雕凤弓,抽出三支羽翎箭,回头一看那闫康紧跟而来,搭弓射箭,三支箭如流星赶月一般,照着闫康面门、心脏、马首射来。
距离太近了,不过一丈之遥,闫康哪里躲得开,就听见“砰、噗、嘡啷、啪嗒”数声。咋回事呢?“砰”一声是第一支箭射中了马首,穿刺而进的声音;“噗”的一声乃是射中了闫康的面门;“嘡啷”一声是因为闫康护心镜挡住了这一箭;“啪嗒”一声是马儿和闫康的尸首摔倒在地的声音。
此时,吕布营中亦是传出了锣声,鸣金收兵。
黄忠拨马回头,俯身砍下闫康的首级,带着三千精兵返回大营交令。
徐庶亲自来到营门口接应,说道:“我早知将军神武,果不其然,斩首了敌将。大都督已经下令为将军庆功。”
黄忠闻言,心中甚是受用。
关羽、许褚等人亦是在中军大帐之外迎接这位有功之臣,仪式甚是隆重。黄忠见状感激非常。
当夜,他们皓赏三军,大摆宴席。一时间,蜀军营盘之内篝火通明,士兵三五成群,好不热闹。
如此情景很快传到了簸箕谷吕布营中,吕布带着高顺、曹性等人登高观看,果不其然。如此天赐良机,吕布焉有不动心之理。
他立刻带着众人返回营中,整顿兵马准备前去劫营。留下成廉、侯成、魏续三人领三千兵马和闫行所部镇守大营。其余将领全部跟随吕布前去劫营。
两军大营相距三五里地。三更天时分,数万军队马摘铃、人衔草,悄然赶往关羽大营。此时关羽大营早已熄灭火把,漆黑一片,只余下大营辕门外依然亮着的四盏火把,好比漫空中独亮的启明之星,显得颇为孤独。
大门口几个放哨士兵竟然昏睡如泥,各自依着大营栅栏打着呼噜。
“看来关羽等人真的以为平安无事,竟然连哨兵都饮酒如斯。人道关云长智勇双全,乃是难得的良将。真是一叶障目尔!”吕布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轻看了关羽。
他不待他人答言,一挥手,早有手下亲卫上前,斩杀几名哨兵。他自带众兵将冲入关羽大营。
一入大营,他带着高顺径自冲向关羽的中军大帐,又使曹性、郝荫、宋宪各引兵马四下入帐斩杀。
关羽麾下十一万军兵,号称二十万大军,大营延绵数里。吕布尚未靠近关羽的中军大帐,便得到曹性派来亲卫的汇报:“禀报将军,敌军营帐之中未见敌军踪迹。”
“什么?”吕布闻听,心中暗道不好!
要知后事如何,且在下一章中继续诉说……
第167章 吕布兵败蜀军营,陷阵殉落箕谷前
第167章吕布兵败蜀军营,陷阵殉落箕谷前
上文书讲到吕布统兵欲袭关羽大营,哪知关羽留下一个空空营帐给他。
话说吕布得到曹性亲兵的禀报,关羽大营空无一人。他心中暗道不好,一声令下:“停止前进,后军变前军,准备撤退!”
话音刚落,就见关羽大营四周,一阵鼓声如雷,喊杀声震天,那火把犹如瞬间点起,照的黑夜犹如白昼一般明亮。但见关羽骑在炽焰青鬃兽之上,手提青龙偃月刀,依旧穿着青色战袍,披挂镔铁战甲,外罩青色英雄氅,头顶上还是那顶惹目的绿帽子。
“吕奉先,别来无恙否?今日有何兴致,到我大营来打秋霜?”人都说红脸汉子直来直去,今番倒是见识了这个长红脸的家伙,有些表里不一。
“某家梦游,不想到了你家大营。想必走错方向耳!云长莫怪,某这就带他们回归本营。”好么!这厮更是脸皮身后,偷袭人家大营就是就直说罢了!还来个梦游至此!真是厉害。
关二爷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吕奉先,既来之则安之。我这个主人怎么说也要招待招待你呀!”言毕,但见他一挥手,其身后传令兵把手中旗子来回一晃。
可不得了喽!就见四面八方箭矢如雨,纷纷想着吕布所部招呼过来。吕布、高顺、曹性、郝荫、宋宪各自挥舞兵器挑拨飞来箭矢,一时间倒是分毫无伤。但是那些士兵一时间乱了方寸,箭矢射伤、相互踏践,造成了无数士兵死伤。
吕布使郝荫、宋宪各自领万余军士举盾向两侧伏军进逼,使高顺引其麾下七百陷阵营开路,使曹性引万余军士断后,自领八千并州铁骑居中撤退。虽遭巨变,然吕奉先转瞬之间便镇定下来,可见其统御之力非同小可。
郝荫、宋宪领命引军举盾向两侧伏军逼近,行不过五十余步,却见箭雨突停,又立刻遭到数倍于己的敌军相抗,一时间死伤无数。二人在后紧督士兵死战。蜀军这边压阵大将与郝荫对阵的乃是俾将军吴敦、尹礼二人,见郝荫在后不断指挥士兵冲锋二人原本与郝荫有旧,又曾共事丁原,知一人之力难敌,相互会意,一起朝郝荫攻来,合战郝荫。
宋宪此时则被偏将军裴安所缠,无法脱身,二人刀矛并举,一时间倒是战得旗鼓相当。
再说高顺麾下七百陷阵营士兵,装备钢盔铁甲,圆盾枪矛,皆勇猛之士,冲往关羽守卫之军,皆无一合之敌。时,九宫军不在;若在,两军相持,孰胜孰败尚未知也!瞬息间,徐庶所设伏圈便被此军突破,吕布所部八千铁骑丢下数百具尸体,余者悉数随吕布一同逃出。曹性亦是于吕布之后弃军而逃。
独留下郝荫、宋宪与那两万多西凉士兵受困于关羽大营。
吕布、高顺、曹性三人逃遁之后,郝荫被吴敦、尹礼所获;宋宪见郝荫被擒,一时失神,亦被裴安所获。一众西凉士兵见主将被抓的被抓,逃逸的逃逸,又见身旁不断倒下的同伴,多有人倒在死人堆上装死。吴敦、尹礼、裴安三人将郝荫、宋宪二人押到关羽近前,来见关羽。
关羽道:“征西向来体恤下属,爱惜百姓。然西凉兵士与我蜀地士兵皆人之父子。今吕布助纣为虐,汝等何不归顺征西?当如宣高、文远亦位列将军之位。亦可救数万士兵之性命!”
郝荫、宋宪二人闻言,相互对望片刻,倒身便拜:“某等愿归顺征西将军麾下,自从愿为征西将军效犬马之劳!”
“既然如此还不喝令士兵归降征西?”关羽沉容喝道,又吩咐道,“给他二人松绑,鸣金止战。”
顿时,大营之中一阵鸣金之声。交战双方士兵闻听锣声响起,纷纷停下,尚目观看。
只见郝荫、宋宪二人站在关羽等人身前,高声说道:“董卓劫天子,烧都城,牧百姓。其罪甚重!昔我等皆助纣为虐也,今讨逆将军有言,降者免死。快快放下手中武器,磕头投降!”
那一众士兵闻听此言,哪里还有一丝忧郁?都纷纷扔下武器,跪在地上,一一投诚。
关羽使徐庶引领裴安、蒙难、戴玉、冯骥诸将留守营中,安置俘虏。他带着吴敦、尹礼、张宏、刘毅引骑兵十营、骑弓兵六营,朝着吕布等人撤退的方向追将下去。
话说吕布、高顺、曹性三人引着上万人仓惶逃窜。那吕布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骁将之姿?整个落魄之人,束发金冠已经歪斜、盘甲丝绦不知道何时断了一截。高顺、曹性二人亦是一般。
不过更加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当他们感到簸箕谷军营外的时候,那营盘的辕门外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无数军兵,前列数员大将威风凛凛。留守这里的成廉、侯成、魏续亦在其中。
吕布借助火把的灯光一看,可不得了了!那成廉、魏续、侯成三人一旁那人他认得,臧霸臧宣高!再往上看,那为首之人,嗬!许褚许仲康、黄忠黄汉升!
怎么他们在这里?那成廉、魏续、侯成又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正在嘀咕。就听见成廉在那里喊道:“吕奉先,你助纣为虐还要到何时?”
“成子康,某家待你不薄!因何叛吾?”吕布大怒,叱责成廉。
“当初丁刺史更是待。汝不薄,汝何以待之?”成廉反问之。吕布无言以对,更是恼其,使曹性射之。
曹性之箭术于吕布军中仅次于吕布,亦有神箭手之称。只见其摘弓搭箭,弓拉满月,矢箭脱弓而出,犹如流星滑落,闪电般朝着成廉扑去。
箭到半途,黄忠挽弓搭箭,亦是射出一箭,朝向那支飞箭疾驰而去,追星赶月一般。距离成廉不足两丈之遥,黄忠那支箭坎坎击中曹性那支,应声“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段。倒是把成廉吓得够呛,半天不敢言语。
许褚自打队伍之中驱马出阵,笑着对吕布说道:“奉先兄,此番汝已落败。不知汝可否通过得了这条绥阳谷道?”
吕布闻言更是恼怒,并不答言,回头对高顺言道:“吾引铁骑前面开道,汝引陷阵营攻之断后!”
高顺应之。
吕布使并州铁骑掩杀过去。真是万马疾驰,地动山摇。千骑冲锋,岂是轻易抵挡?又有吕布这个三国时期最为优秀的骑兵指挥之一者坐镇,那气势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颓萎,只剩下气壮山河之势!
此时可见吕布的骑兵指挥能力,数千铁骑冲杀,势不可挡!许褚那区区数营枪矛兵如何能够抵挡?很快就被打开了一个突破口。虽然留下了数百名骑兵的尸体,但是十二营的枪矛兵竟然死伤超过了一半以上。这还是许褚下了“能拦则拦,不然便放其过去”的命令的缘故。如果这些士兵死命抵挡的话,恐怕死伤更是严重!可见并州铁骑的勇猛,的确如传说中一般。
而其留下断后的那区区不足千人的部队更是勇猛,在数千人的围攻下竟然凶猛狠辣至极。其围成一团,逐渐向谷道深处退去,可见其意图欲意逃走。那数千名士兵团团围住,虽使其不得脱身,但是士兵损伤惨重。到其近前的军士不出几合便或伤或死。
许褚见其士兵装备精良,铁铠重甲,盾实兵利,便知此军乃是大哥所说的陷阵营士兵。遂使九宫军四营将士四面包抄而上,且使其余士兵拦截其归路。
但见九宫军于其四倍的兵力压上,前一排皆换成了刀盾兵i,重铠重盾,团团围逼。第二排,枪矛兵一手持枪,一手持矛,但见刀盾兵半跪抵挡,其短矛流星般射出,四下里数矛射出,虽被陷阵营抵挡拨开多数,然亦有人中矛受伤,更何况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弩箭射来。仅仅一个交锋,七百陷阵营士兵便有半数人失去了战斗了,或死或伤。刚刚还勇猛无敌的战士,此时只能被围在中央,接受成为射靶的命运。
高顺知道此番凶多吉少,但是他亦要一搏。如此一味防守,早晚被人蚕食。但见他一声令下,陷阵营士兵紧随其后,朝着最近的那一营九宫军冲去。九宫军立刻变阵,形成小九宫为战队,开始分割陷阵营。
此仗成为了九宫军行军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九宫军更为优秀的是协同作战,讲的是配合,单兵作战能力比一般士兵要强一些;但是和陷阵营士兵比起来可就差了一些。
不过还好,九宫战队九人一体,早已训练熟练,九对三、九对二、九对一,不少陷阵营士兵刚刚用刀砍向对方,却不想同时有两支长枪刺向了自己。
然而尽管如此这般,那些陷阵营士兵硬生生斩杀了数十个九宫小队的战斗力。骁将高顺更是独自一人挑灭了两支九宫小队之后,被黄忠一箭射伤,滚落马下,被擒获。
经此一战,高顺的陷阵营尽皆被灭,高顺被擒。而九宫军坎坎损失了近一个营的兵力。
等到关羽引骑兵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
见活捉了高顺,关羽知其乃是吕布麾下的骁将,意欲招揽。哪知高顺死忠,誓死不降。关羽感其忠义,便与许褚、徐庶二人商议:“此人忠义,某欲放其归?不知可否?”
“二哥,若放此人,如何向死去的九宫勇士交代?”许褚问道。
‘“我九宫勇士已然将其陷阵营斩杀遗尽!又何必留其首领?’”关羽劝解道。
“某知哥哥感其忠义。既然如此,某无异议!”许褚言道。
徐庶更是微笑点头,竟然不语。
于是,关羽使人放高顺离去,又使人报刘骞此时战况。高顺则寻吕布于斜谷关。
第168章 刘圣举亲临斜谷,*设谋破韩遂
第168章刘圣举亲临斜谷,*设谋破韩遂
话说刘骞自刘焉病故之后,打点好秦州之事,又返回成都数日。这一日接到关羽的战报和周仓的战报,知道此时自己腹背受敌,形势不大乐观。便将蜀中政事交与王累、黄权二人,典韦、张颌、赵云三人总领军政。他亲统重甲骑兵五营赶往箕谷,又令刘备统兵八营九宫军、十营骑兵开进上庸对战黄祖。
初平二年秋,定军山的山路上一阵急促的、沉闷的马蹄声,惊起了无数的鸟雀。那为首的一员大将头戴盘龙赤金兜鋝盔,身穿紫金色的战袍,外罩赤金百叶甲,后罩大红色的披风,手中提着八尺半亮银点钢枪,坐下白龙闪电驹。不是旁人,正是征西大将军、益州的主人益州牧刘骞。其身后一丈之外五马齐奔,马上骑士一水的镔铁面具头盔,镔铁战甲,背上背着七尺长刀,还插着三面三尺令旗,坐下战马更是一水的内衬牛皮的铁叶护身甲。此五人乃是征西将军麾下第一王牌部队的五名大统领,背上背的三面令旗是他们指挥作战、带兵打仗的灵魂;他们每个人享受的待遇都是正六品的武官俸禄。其身后每相隔一丈之外,都是一排五人的队伍。整支队伍延绵了数里之长。
这是刘大将军闻之边境之战,不容乐观,亲往箕谷督战,匆忙赶路的一个写照。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箕谷之外。关羽大营早已迁往箕谷之内,时下正守护在绥阳谷道的入口。本来关羽欲引兵追击吕布等人,然刘骞遣使告之:“局势不稳,益州势危!陈兵原地,静待命令。兄不期便到。”
关羽正在对战,哪里有其他地方的消息?自然不知凉州韩遂、荆州刘表同犯益州。
这一日,有探马流星前来禀报:“禀报大都督,主公引领五营重甲铁骑据此不足三里!”
“大哥来了!”关羽终于等来了大哥刘骞,焉有不高兴?急忙传令,“来人通知诸将,营外迎接主公!”
手下人立刻延请诸将到营外迎接刘骞。
来到箕谷大营之外,刘骞见二弟关羽、三弟许褚、军师徐庶、大将黄忠、臧霸等人皆在,心中大尉。
关羽、许褚二人来到近前,亲自为大哥牵马,搀扶兄长下马。其真情外露尽表于外,令人甚是羡慕。而关、许二人对刘骞的敬意,更是使人为之赞叹。
刘骞下得马来,展猿臂将二位兄弟揽于怀中,轻拍其背,低声道:“二位贤弟,此行辛苦了!”
“不苦!不苦!”关羽、许褚二人皆言道。
“走!入帐说话。”三人稍作拥抱,刘骞便放开二人,过来与众将官见礼之后,引众人入帐。
刘骞入帐之后坐于中间大座,使关羽、许褚二人落座身旁;又使众将居两侧围坐。
众人坐下之后,刘骞言道:“今乃是我益州生死存亡之际。吾弟云长、仲康与诸公于此为国讨贼,以救天子。哪知西凉韩遂兴不义之兵犯我秦州边郡。今法孝直与周满屯引兵抗之。法孝直颇有智谋,然其尚幼;而满屯虽猛烈,终乃短谋之人。故,某前来此,欲使二弟往之,亲督汉中之军,平灭凉州之地。”
“弟即刻起程往之!’”关羽闻言,便要前往。
“二弟莫急。为兄尚需先册封几位投诚过来的大将,使其与你同去金城。”刘骞止住关羽,笑着说道:“子康、方余、成谋、占功、元臣,某册封汝等为婢将军,官居从五品。此番汝等随吾二弟云长西入凉州,若有战功在做封赏!”
五人皆谢恩,领命。
刘骞言道:“臧霸为主将,张宏、李扬为副将,今令汝三人领刀盾兵五营为前部正印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追击逆贼吕奉先。若到斜谷关,汝等只管安营扎寨,切忌不可出营讨战。守于关外,便记汝等大功一件。’”
三人领命,出去准备。
随后,刘骞安排了一个特殊的任务:“裴安,你即刻潜入长安城,找到皇甫嵩皇甫大人。将这封信交给他!”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裴安。
裴安接过信,便要告辞。
刘骞又说道:“你初次入长安,记住不要告之任何人你是谁!信件送到之后,立刻返回我军大营!”
裴安应声知道,便告辞而去。
刘骞遂使众人于中军大帐内,摆宴给自己接风,又给关羽送行。
晏罢。关羽带着成廉、宋宪、侯成、魏续、郝荫五人,引领十营骑兵,火速赶往金城郡。刘骞则尽起大军,以黄忠引领万余投诚过来的士兵为前军;自己、许褚、徐庶和中将军引领十万大军为中军;张任引领五营士兵押运粮草为后军,沿着绥阳谷道朝着斜谷关进发。
再说金城郡*设计破了韩遂的投石车,连续数天紧闭城门拒不出战。如此情形倒是没有刘骞所虑那样不堪,而是更加显示出*之才能,虽年纪尚不及冠,但少年老成,颇有大家之风。
霍峻、孟达二人统兵赶到,各引军五千屯于城外。二人欺*年幼,不服其管制,相约引兵讨战韩遂。
韩遂见状,先遣贡才、王彤出战。
贡才迎战于霍峻,不敌。不数合,被霍峻挑于阵前。
王彤与孟达交战,不敌,逃回阵中。
二人取胜,便兵合一处,共屯兵于金城外,与韩遂军、金城形成品字状,告之*曰:“互为倚角,以便防守。”
*知其二人欺自己年幼,不服自己管治。又闻信报,周仓引兵不日便到。*忽生一计,不由笑出声来。
庞羲见识了*计谋的厉害,本想出城劝解霍峻、孟达二人,又见*徒自笑出声来,不知何故?便问道:“孝直何故发笑?”
“鄙人破敌之日不远矣?”*高深莫测的笑着说道,“既然二人不服鄙人,你且使人于城上喊话告之:城外受袭,我等无兵可援!其若还不肯入城的话,便任其在城外就是了。”
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庞羲无奈,只好亲自到城楼之上,对霍峻、孟达二人喊话,告之*之言。霍峻、孟达二人闻听,冷笑不已。
然庞羲喊话声音,早让韩遂的探马蓝旗听见,报知韩遂。韩遂闻听此事,不由仔细斟酌,他不知敌人此番何意?寻思半晌,尚不得其解,便问计于杨阜。
杨阜闻言,不由冷笑:“前番坏我投石车之人,乃是刘焉幕僚法真之孙*,此子现年不过十五六岁,自幼甚是聪明。今番使人喊话,定是因为那霍峻、孟达二人欺其年幼,不服管治。这小厮又怕我等攻袭霍峻、孟达二人,故使人喊话告之。二人若从,他则在城中以谋服之;若是不从,我军定以为其故意示弱,不敢出兵袭之!”
“那依先生之意,我军该当如何?”韩遂问道。
“且使人紧盯,霍峻、孟达二人。他们若是进城,一切则罢。若是依然在城外,我军今晚便袭其营,斩*之膀臂。”杨阜献计。
于是韩遂再次派遣探马紧盯二将大营。
果不其然,霍峻、孟达二人不服*,拒不进城。
是夜,韩遂从杨阜之计,使程银引万余兵马伏于金城外,若*兴兵救援,即刻伏击其援兵;使杨秋引羌骑八千,马裹蹄,人衔草,悄然靠近霍峻、孟达二人的营寨,奔袭二人大营;又使张横引兵五千弓箭兵伏于道路两旁,等霍峻、孟达二人闯营出来,射杀二人逃兵。
此计之毒,乃是欲灭霍峻、孟达全军。
霍峻、孟达二人刚刚熄灯要休息,忽然外面一阵嘈杂,耳轮中隐约传来“不好啦!敌袭!快逃命呀!”。霍峻急忙穿上衣服,出帐观看,就见自己大营辕门不远嘈杂、混乱。他急忙拿起长枪,连盔甲都来不及穿,牵过马匹,就要往营门口闯。
此时,孟达也骑马过来,高声喊道:“真让那小家伙说对了!真的遭到了敌袭!妈的!”
“子度,休要多言!此番若败,我等恐要受到军法处治!还是快些组织士兵反击。”霍峻此时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法孝直和庞羲是否真的不会派兵来救?若是他们不救我等,恐怕你我兄弟今晚凶多吉少了!”
二人急忙组织了不足三千人的队伍开始往外突围。
他们这里急忙组织反击。可是杨秋带着的羌骑八千精兵可没有给他们准备的时间,以摧枯拉朽的砍杀之势,席卷了霍峻、孟达的大营。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阵喊杀声。
不只是霍峻、孟达看到了生的希望;正在冲杀的杨秋,心中亦是高兴。他还以为那是张横五千弓箭兵正在射杀逃跑的秦州兵呢?他就不想想,弓箭兵伏于暗处射杀敌人,隐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他麾下的骑兵一样,喊打喊杀的。
怎么回事呀?
原来,*算计好了——周仓夜间便到。故此,他使庞羲通知霍峻、孟达二人,在成功迷惑住了韩遂之后;他又使人送信给周仓,令其出奇兵救霍峻、孟达二人。
第169章 杨怀大义收程银,战韩遂周仓逞威
第169章杨怀大义收程银,战韩遂周仓逞威
上文书说道*设计好好算计了韩遂一番,杨秋驱八前羌族骑兵掩杀了霍峻、孟达数千士兵。正在霍峻、孟达二人着急突围之时,杨秋队伍后面传来了喊杀声。
却是铁龙山军分区的大将杨怀、方明、方夜三人引领万余精兵救援而至。话说傍晚时分,周仓等人赶到距离金城不住二十里之遥。*所派遣的信使便迎上了周仓,将*书信交到周仓手中。
周仓打开信件,尚目观看,知夜间大战在即,立刻传令架锅灶饭。又使流星探马火速赶往金城外,打探敌军动向。直到入夜之后,韩遂的一切动静全部落入了周仓的探马耳目之中。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伏于金城要道之上的程银所部,闻听霍峻、孟达大营嘈杂之声骤起,便知杨秋袭营开始,程银传令士兵高度关注金城的援军,一旦出动,围歼之。
果不其然,未过多久,庞羲引领一众士兵打开城门,急匆匆赶往霍峻、孟达二人大营方向,准备增援。
程银一看,庞羲所部不过五六千余,完全可以被自己吃下。等到庞羲所部全部进入自己的埋伏圈时,他一声令下伏于两侧的万余士兵尽起,往道路之上扑将过去。
奇怪的是庞羲所部好像知道有人伏击一般,将兵分成两队,各有王尧、王瞳兄弟引领反而朝着程银所部扑来。
程银心中正在纳闷,就听见身后有人高喊,“程银,休要张狂,少要得意!汝已被包围,因何还不投降?”
不只是程银,就连他所部的士兵闻听此言,全部都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反身观看。就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埋伏了一支军队,完全将自己包围了。
此时,程银死的心都有了。心中暗道:何时被敌人包围了?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在怎么办呢?
他这心里正在泛着嘀咕,那边为首的大将杨怀高声喊道:“程银将军,韩遂逆天行事,助纣为虐。公随之,可虑后果耶?”
程银见庞羲、王尧、王瞳三人所部据守道路两旁,而外围那万余士兵在据守高处,完全一副内外夹击,里应外合之势,今日若想平安无事,恐非战之力也!又闻听杨怀此话,心中明白,这是在说服自己,心中不由犹豫起来。
半晌,他抬起头来问道:“敢问将军何人?此话何意?”
“某乃征西将军驾下绥中将军杨怀是也!征西将军有好生之德,故我等属下之人向来秉承主公之意志。然将军乃明理之人,又何故自装糊涂乎?”
“我等若降,不知将军如何处置我等?”程银知此时唯一活命的机会便是投降,故问道。
“将军若降,顺归主公。主公自然以将军之能,册封将军之位。所辖士兵愿从军者留为军用,愿归乡者发放盘缠送其归乡!”杨怀见程银问及,便将刘骞对待俘虏的一般纪律告之。
“诸位兄弟,如今我等被围,若想活命,要么拼死突围,要么投诚安命。吾久闻征西将军之威名,又知此番韩遂兴不义之兵,故欲投征西将军麾下!大家愿留于军中效力便留下,若不想从军,放下兵器,解下铠甲,绥中绍安将军答应你等战争之后便发放盘缠,送大家归乡。”得到杨怀的首肯,程银当即投诚,又告之部下军士。
一时间,程银麾下士兵纷纷接下铠甲,丢下兵刃,集中一起等待盘缠发放。愿意留下的士兵不过两千余人。
杨怀和庞羲稍作商议,留下王尧、王瞳兄弟与千名士兵看守那些俘虏。然后庞羲和程银各自引领自己所部朝着张横埋伏的地方赶去。杨怀、方夜、方明三人自率部赶往霍峻、孟达二人大营救援。
在众目睽睽之下,程银所部竟有几名士兵悄然逃跑,其中一名百夫长乃是张横的族弟。此人逃脱之后,火速赶往张横埋伏的地点,将事情经过诉说一遍。张横大惊,急忙带领所部五千兵马连韩遂大营都没回,径自赶往陇右而去。于是乎,张横成了韩遂战场上的第一个逃兵。
庞羲、程银赶到张横埋伏的地点时,张横等人早已人影无踪。杨怀三人自然毫无阻挡的进入了霍峻、孟达的大营。
这就是杨怀、方明、方夜三人统兵救援的一番经过。
再说杨秋一见敌人援兵赶至,心中大惊。忽一抬头,他看见霍峻、孟达二人的大营后面还有一个可容四马通行的营门,心中大喜。暗道:真是天不灭我!
只见他把手中长枪一挥,带着身边亲卫朝着那个营门掩杀过去。要说他杨秋指挥八千骑兵作战,那是抬举他!就连吕布也不敢说他可以指挥八千骑兵作战。那是一个照顾不过来的。吕布甚具骑兵统领之能力,但是其若想完全掌控一支骑兵战场作战的话,他最大限度是五千。多出来的那三千,便是任其自我发挥了。而杨秋充其量能够指挥一两千罢了。
这里有人要问,刘骞麾下五营重甲骑兵、五十营轻骑兵、十八营骑射手,都有谁来指挥。张颌指挥过,赵云指挥过,许褚指挥过!不过,刘骞这个骑兵谁指挥倒无所谓,他每个营都有三五个统领,实际上阵上拼杀之时,更多的是一员大将指挥几名统领,一名统领指挥百十名骑兵而已。这里面孰强孰弱,大家便知晓了吧?!
那一众骑兵见杨秋往哪里突围,所带动的最开始便他的五百亲卫,之后有百夫长见其逃遁,自然也不肯死战,亦往哪里逃遁过去。
霍峻、孟达本想擒拿杨秋,到时好将功折罪。哪知,他们两个合营之时,竟然忘了把那个营门关闭。倒给杨秋留了一条逃逸之路。
骑兵的速度哪里是步兵可以赶上的。转眼之间,杨秋所部骑兵已经逃得七七八八。剩下的自然已经被围,哪里还逃得出去。
杨怀三人见敌人逃遁,便使人开始救助伤员。之后,三人策马来到霍峻、孟达近前与之见礼。
霍峻、孟达二人深感杨怀三人的救命之恩,欲言重谢。杨怀举手制止道:“我等前来乃是法孝直书信遣使而至。时下,二位将军尚需再此整顿兵马、打扫现场、救治伤员。我等还需赶往韩遂大营,助周将军一臂之力!’”
再说周仓此时早已带着高沛、邓贤、韩孙、孟凡、阳朔五人统领十四营将士则伏于韩遂营前。直到程银和庞羲引兵过来时,周仓先使程银以得胜归来赚开辕门。
程银带众两千凉州兵,前去叫门。守营士兵没有一丝怀疑,打开营门。
程银率众赶紧进营,与此同时,周仓统领众将带兵出现在了韩遂大营之前。守营士兵见状,急忙要关闭辕门。哪知程银使手下士兵将几名守卫擒拿下来,放了周仓等人进入大营。
周仓进营之后,并没有进行突袭,而是使程银派人请来韩遂。何故是请?周仓此人原本不这样,不过在杨怀说降了程银之后,他也想兵不血刃的收降韩遂。
这粗人脑袋一热就不知道自己吃几两干饭了。是故,程银在一旁直哆嗦,再怎么说现在韩遂手上的兵力也有三万之多,你趁机突袭掩杀,可以占到便宜。若是等韩遂摆好阵势,那时候鹿死谁手,可就难下定论了。
不过,程银知道自己是一降将,此时没有说话的权利。
庞羲等人低声劝了一番,哪知周仓不住摇头。
不多时,人家韩遂摆队相迎。
周仓提刀策马,出阵,以刀点指韩遂喝道:“韩文约,你因何犯我边郡?那奸贼董卓给了你何好处?今日若不说清,你家爷爷周仓便要尔狗命!”
嗬!这那时说服别人呀?简直是恐吓!韩遂岂是被吓大之人?
韩遂闻言,哈哈大笑:“周仓呀周仓,就凭你如此粗蛮之人还带兵打仗?岂不是征西麾下无人可用了?”
“大胆!”周仓气恼,拍马提刀,直取韩遂。
韩遂见状,亦是策马挥刀相迎。
这一交手,韩遂知道这周仓可不单单是表面上这种莽撞之表。其武艺更是简单直了,砍、削、扫、挑,只是一刀快似一刀,一刀刚过、一刀又落。
此番交战乃是韩遂自与马腾交战之后,又一次对敌艰难之战。
韩遂一时之间哪里腾出手还招,基本上都是这个猛汉逼着进攻。不过还好,韩遂还跟得上他这种节奏,不然,早被他这刀斩成两段了。
不过这种形势持续下去,他韩遂还是无法承受的了得。因为周仓的力气似乎使不完一样,现在他已经感到持刀的双手有些发麻。可是周仓砍过来的刀依然那样充满力道。他心中不好,捉摸着找寻办法逃脱此阵。
高沛、邓贤等人在后观战,一看不得不佩服周仓,这身武艺真是不凡。
转眼百十回合过去,韩遂真的支持不下去了,忽然他喊了一声:“啊!征西来了!”周仓闻言一愣。就这个当口,韩遂策马便逃。
周仓哪里肯放,正要挥军掩杀,忽高沛在其耳畔低语几句。周仓方知错失良机,转身喝令:“高沛、邓贤你二人引五营枪矛兵头前开路,庞羲、程银、韩孙、孟凡、阳朔你等随我压阵断后。”
言毕,周仓大军缓缓退出韩遂大营。
周仓退出之后,韩遂并未带兵追赶,看似是怕了周仓。又过了不多时,杨秋带着四五千骑兵狼狈而归。
此时,韩遂方知原来周仓是怕自己和杨秋合击,方才撤退的。不过清点人马之后,他上吊的心都有呀!杨秋八千骑兵剩下不足五千,五千弓箭兵尽数未归(他根本不知道张横已经引兵回归了陇右),一万凉州兵尽数一兵未归。凉州六万精兵此去三成,他焉有不哭才怪!
第170章 关云长金城部署,蜀兵到张横谈降
第170章关云长金城部署,蜀兵到张横谈降
上文书讲到,韩遂袭击霍峻、孟达大营,竟被*利用设计将其袭击军队击败。又因为周仓错失良机,没有给韩遂造成太大损失。只是程银归顺了征西将军刘骞,张横带着五千弓箭兵返回了陇右郡。
韩遂见自己兵力损失尽两万人马,便与谋士杨阜商议撤兵。
杨阜问道:“主公因何而来?”
“奉天子诏,牵制征西兵力,以助中郎将吕奉先。”韩遂说道。
“然今敌仅出一军之力,便非我军可破!主公以为,我军可否与征西为敌?”杨阜问道。
“那先生之意?”韩遂闻听杨阜此言,心中吧嗒一声,吓得一个激灵。
“撤退!回凉州再说!”杨阜献计。
韩遂低头沉思半晌,又抬起头看了看杨阜和杨秋二人,说道:“好吧!撤回凉州!”
即日,韩遂撤营开拔,返回了凉州。
在他的军队撤走第二天,关羽携五将引十营骑兵来到了金城。
*将以往战事向关羽细说一遍,又引程银见过关羽。关羽微微点头,说道:“韩遂久居凉州,迟早是我军之祸患。这次李儒使韩遂出兵,便是看好我军同时从秦州和汉中两地进攻长安,董卓必败。故使其攻我州郡。”
“将军所言甚是。然那韩遂乃是野心之辈。昔日引马腾反董卓,后又反了王国。天生反骨。若不早除,恐日后多一毒瘤也!”*在一旁进言道。
“孝直,果真智谋之士。难怪大哥此番告之羽,此去金城遇事不通多问孝直。初时,吾观汝年不及冠,尚轻汝也!今有汝此番见解,可见汝之才能矣!”关云长闻听*之言,顿时大悦,言语之中甚是赞叹之意。
见关羽如此推崇*,霍峻、孟达二人心中不由紧张,脸色铁青,额头上冷汗直冒。毕竟因为二人瞧不起*,不听*之言,造成损兵折将,致使万余精兵损失近四成。恐怕马上就要降罪于己,焉有不害怕之理?
关羽在上位看的清楚,眯着丹凤眼对*笑着说道:“某尚轻看了汝,更何况仲邈、子度乎?”
闻听关羽此言,霍峻、孟达二人亦非傻子,急忙出列向*鞠躬道歉,又跪下给关羽磕头谢罪。
关羽见状言道:“仲邈、子度,汝二人尚需将功折罪,汝等可愿受罚乎?”
“末将愿意受罚!”二人皆跪在地上,等待受罚。
“好!某欲引兵攻敌凉州,即遣汝二人为先锋,引汝二人麾下兵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我军收复凉州,做好先行之路。”关羽命令道。
“末将得令!”二人领命起身,站在一旁。
“满屯,你可知罪?”待二人起身,关羽忽然沉下面孔,微闭丹凤眼,喝道。
“末将知罪!”周仓自从跟随刘骞以来,对这位关二爷那是佩服得不得了。若要是说在蜀军中,周仓最听谁的话,肯定不是主公刘骞,而是二爷关羽。再说此番没有击败韩遂,主要还是他武断做作惹的祸。
“汝乃我军老将,大哥多次告诫我等战场瞬息万变。汝倒好袭营竟然列好阵势,与敌对阵交锋。”关羽非常生气的斥责道,“此番事了,你是否该回成都学院好好学学战略了?’”
“二将军,仓本不是帅才。还望将军向主公美言,让仓随二爷身边学习。”周仓早就想跟着关羽身边。
“胡闹!堂堂四品大将,整日追随我身边成何体统?”关羽再次叱责周仓。周仓大黄脸给关羽说的通红,悻悻的退到一边。
见周仓退下,关羽回头问*:“不知我等出征之后,这州郡之中有谁可守之?”
“秦川、陇西均有三四千兵马守卫,守城将领不过兵卫几名而已。天水之兵,我尽数带来,无兵把守。铁龙山,周将军留下三营兵马守卫。眼下我军集中在金城的兵马,霍峻将军统领的三千多,孟达将军统领的三千多,庞羲将军金城六千兵马尚余五千左右,程银将军所带投诚的西凉军兵两千多,我所部天水九千兵马悉数在此,周将军所部铁龙山四万三千多人,还有将军您带来的一万骑兵。”*先是将时下的兵力叙说一遍,然后说道,“秦川、天水两郡应留守卫万余;金城、陇西两郡留万余守卫,至于那位将领留下镇守,尚需将军定夺。”
“调方宇引铁龙山三千军士即刻赶往秦川,接手秦川守卫工作;孟凡,你引兵程银投诚军士赶往陇西,接手陇西守卫工作;韩孙,你引*麾下军士赶往天水,接手天水守卫工作;阳朔,你接手庞羲守卫金城,待我等征讨西凉回归,再交还他们。你们的任务是短期内将这些士兵训练成精兵!听到没有?”关羽问道。
“听到了。”三将应声答道。
秦川守卫工作安排好,关羽对*等人说道:“某如此安排不是欲夺汝等州郡之兵权!等我等讨伐凉州回归之后,这些兵权还会交到诸位的手上。”
*等人闻言,赶紧说道:“但听将军安排。”
“既然如此,明日某便祭旗。仲邈、子度,祭旗之后,你二人便引兵出发。切记能打则战,不能打则守。若敌势太强,便坚守不出,等到我大军到达,再做打算。”关羽怕二人贪功心切,恐误中敌人圈套,故苦口婆心的告诫之。
二将唯唯诺诺的应道。
次日,关羽在金城城外设台祭旗,曰:“吾兄征西将军刘骞欲解救天子而征讨国贼董卓。那凉州韩遂助纣为虐,受董贼指使攻我州郡。今欲决后患,关某引兵讨伐之。但愿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言毕,歃血沽酒。随后,*、周仓等人一一上台歃血沽酒。完毕,关羽先饮之,遂诸人皆饮。
事毕。霍峻、孟达二人引领七千余军兵为先锋,自校场出发。
待二人统兵走后,关羽等人亦收拾好,统领四五万大军整装出发。后军押粮者乃是绥秦将军高沛、护军方明、方夜三人。
再说韩遂赶回武威。途中经过陇右,他竟然直接从城外经过,连停留都没停留。张横躲在城内暗自发笑。只要韩遂回到了武威,那么这里就是他张横的天下了。然而他算不如天算,韩遂刚走,霍峻、孟达的大军便进入了陇右之境。
张横只好将城中原来守城的五千城卫兵和自己统领的五千弓箭兵全部集中在城墙之上,抵死防御。开始本来想向韩遂求救,但是他一想,自己临阵逃脱若是被韩遂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办法,先自己抵挡一阵再说吧。
不过,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最起码霍峻二人并没有攻城,只是围城讨战而已!虽然只是被围,张横心中也不好过呀!他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敌人就开始攻城了?自己这点兵力是否能够守住这座城池?
不过要说这人急了,就会不断的转动脑子想办法。要不怎么有叫作急中生智的呢?连续被霍峻、孟达讨骂了两日,依然不敢出战的张横在自己的府中来回转着圈子,把下人都给转晕了,还不知道停下来。
忽然,他想起了程银。那一日族弟不是说了程银投诚了!那不是说,我也可以投诚吗?既然程银投诚被收纳了,那我为何不能呢?
想罢多时,他书写信件一封,然后亲自来到城楼之上。
见那孟达依然在讨战骂阵,他也不多说,摘弓搭箭就把那信件射了出去。然孟达等人都在射程之外,箭矢离着众人老远便落了下来。
孟达疑惑的瞧了瞧城楼之上的张横,便使人过去捡起那支箭。等士兵捡过那支箭矢,孟达接过观看,不由愣住,回头说声:“回营!”
回到营中,孟达将张横那封书信递给霍峻,问道:“信其有还是信其无?”
“若知其真假,不若约其明日来我大营商讨!若其言属实,吾留其在营中看守;汝引兵入城接收即可。若其言有假,其定不肯于营中,待汝接收。”霍峻言道。
“若是如此,那我即刻作书一封,使人射上城楼。”孟达说完,作书一封,使人射上陇右城去。
张横见二人约自己城外大营相见,便知其不信己言。放下手中书信,他又在院中开始考虑次日会晤将以何种态势与那敌营将军会谈,又当提何种要求?直至半夜,他方才入房休息。
次日,他自引兵三千出城,来到两军阵前,摆设桌案,又使人延请霍峻、孟达二人。霍峻、孟达二人见张横如此,心中不由得有些纠结。然人家摆案相待,不去!岂不留人话柄?
二人亦点起三千精兵,来到两军阵前。下马之后,二人亦不客气,直接坐在张横对面。
张横见二人皆来,便直言问道:“敢问二位将军,不知程银投诚之后官居何位?”
“现在二将军关云长麾下任将,至于官居几品,我等尚不知情!”孟达答道。
“若某献城投诚,又可官拜几品?”
“我等皆乃征西将军麾下部将,焉知汝在将军眼中值几何?”孟达说道,“不过,按以往惯例,投诚将军投诚之后至少官居六品之上!”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投诚过来将领之中,就连最早的廖化等人都是从六品护军迁升上来的将军。
“既然如此,不知二位将军可否将某之意禀呈到关将军面前?日后共事,某定不忘二位之恩!”看来张横真的想投诚了。
孟达和霍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明白了,此人一定是因为程银投诚,见此时韩遂势孤,欲献城投诚。
孟达说道:“既然将军一心投诚,我二人必当为将军向关将军近前引荐。我等马上遣使报知关将军。你且回城等候消息便是!”
言毕,与霍峻二人引兵回归自己营寨,等待关羽引领大部队到来。
第171章 得陇右张横归降,入凉州孤立韩遂
第171章得陇右张横归降,入凉州孤立韩遂
上文书讲到张横欲投诚,约孟达、霍峻二人阵前交谈。孟达、霍峻原以为张横有诈,不期见面之后,张横乃是端得好主意,乃是真得准备投诚。
孟达、霍峻二人乃是秦州老将,哪里敢做关羽等人的主。是故,他二人明言愿在关羽面前引荐。
两日后,关羽引大军来到陇右。
刚刚升帐坐稳,孟达、霍峻二人便上前禀报:“禀报将军,那陇右守将张横欲献关投诚。前日与属下二人交谈过一番。我等看其尚有顾虑,故对其言说在将军面前做一引荐!不知将军以为何?”
“张横?此人平时如何?”关羽转头问程银道。
“张横本是陇右郡中都尉,掌管陇右兵马,辅佐其叔父太守张伊。倒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是一个比较明事理之人。时韩遂受封凉州刺史,欲兴兵金城,我等皆无奈而随。”程银急忙解释道。看来程银与张横二人平日里私交不错,不然程银说出这番维护张横的言语,实乃不易。
“既然如此,某便派你前去说其投诚!”关羽点头说道,“你二人官职爵禄之事,暂授从五品俾将军位。若再有战功,某自表大哥近前,为你等进官。”他来之前,得到了大哥刘骞的授权:投诚将军先授俾将军位,有战功者再做封赏。
程银闻言大喜,急忙磕头谢恩。
拜毕,程银便告辞,起身前往陇右城内,游说张横。
程银自中军大帐出来,径自回到自己帐中,稍作装扮,便带着数名亲卫,骑马赶往陇右。
话说张横这两日来在府中那是茶不思饭不想,满门心思都在考虑自己投诚到底对还是不对。时不时的就往叔父张伊的太守府中跑,问计于叔父。
张伊年过五十,已老态龙钟,经历了灵帝、少帝、献帝三朝的老倌儿,也可以说是三朝元老了。如今天下风云变化,他看的可是很透彻,但是也很无奈。是故,他平日里就告诫张横等子侄要低调行事,偏守边郡,要学会观他人实力。弱于自己则拉拢,强于自己则靠拢。毕竟自己家族中没有实力强大、智谋过人或者物理超强亦或者号召力深远之人。
此番见侄儿张横问计,老太守说道:“韩遂野心不小,然只是凉州几郡而已!征西平黄巾之后便官居二品,如此爵禄可位列三公。然他竟偏居蜀地,可为何?”
张横哪里知道,只做摇头。
“只因朝中不堪,其目光深远,知朝中如斯,日久生变。故请命驻边,一可休养生息,二可远离祸事。然如今天下思变,其乃皇室真龙,岂是献帝等娇弱小龙可比哉?我等随其身侧自然可家事长久!”张伊微笑的说道,“为叔年纪已大,你等尚不让我放心!不过此番无碍,投诚征西,我便可放心了。等那讨逆将军到此,你我叔侄一同城外迎接便是。”
果不其然。两日后,程银入城做说客,欲说张横。
张横闻听,关羽已至。急忙入内延请叔父张伊。在程银的陪同下,张伊、张横叔侄引领陇右大小官员,出城迎接关羽入城。
关羽闻报,也不矫情,安排周仓与众将屯兵城外,以免入城扰民。他则带着*、程银二人随张氏叔侄入城。
来到太守府,众人坐定。
关羽对张伊说道:“久闻太守大人勤政爱民,此番更是为了数万生灵,献城归降我主。羽替陇右百姓甚感欣慰矣!”
“韩遂原本羌牧马贼,生性残暴。此番更是受封刺史,兴不义之兵,助纣为虐。我等都是大汉子民,不得妄动刀兵!”张伊说道。
“张太守所言甚是。我主正在雍州讨伐国贼董卓,以救天子。然韩遂在此后方助纣为虐,使前方战事受扰。故关某欲讨伐之,不知太守有何见解?’”
张伊见关羽到此之后,未及一言他叔侄投诚安置之事。似乎关羽只是经过此处一般,他本是聪明之人,见关羽如此,便知此番自己太守之位看来是保住了,这一注也押对了宝喽!
“将军,老朽以为可以举大军直压武威;再使猛将急兵突袭西郡、张掖。西郡、张掖两郡百姓稀少,牧民居多,不善管理。韩遂原张掖太守,早已厌倦张掖的贫寒,故此番统军全部屯于武威。张掖、西郡守军不过数千。故,老朽建议将军使猛将先突袭张掖、西郡二郡,孤立武威。”张伊献计道。
*在一旁听出来一些门道,但是还有不解之处,便问道:“敢问张大人,张掖、西郡二地恐不好与也!我军若袭之不及,又如何孤立武威乎?”
“袭之不及,我军可扼守金昌关,使二地之军不得入关,武威自然被孤立尔!”张伊笑着说道。
“原来张大人之意于此也!那我军可直接取金昌便是!”*说道。
张横在一旁说道:“金昌到不用费力,便可入得将军手中!”
关羽闻言,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金昌关守将莫非是我的哥哥程金?”程银见张横、张伊二人目光注视着自己,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当初在西郡时,自己率军离开,哥哥留守西郡,怎么现在到了金昌关了?
“不错!正是程金将军。至于程金将军何故到了金昌关,老朽就不知道了!”张伊说道。
“那好!张大人,这陇右之地还有劳你老多多费心,好心治理这方百姓。至于张都尉,某代大哥册封你为俾将军,受从五品俸禄。此番便某出征武威。不知汝二人意下如何?”关羽见张伊将凉州的大体情况已经告知自己,知道自己是要离开的时候了,又见张伊此人可用,便安排张伊继续留任,册封了张横为俾将军,也算是给叔侄二人一个交代。
张伊、张横赶忙拜谢。
当夜,关羽、*、程银留在陇右太守府中就餐,与张伊叔侄二人交谈甚欢。
次日,张横引本部兵马五千,随关羽来到城外关羽营中。
回到营中,关羽又同*商议一番,遣大将成廉、宋宪二人统领骑兵两千、刀盾兵三千、枪矛兵三千,共八千精锐为先锋,直逼武威;又使张横、程银引领本部兵马七千,走近道赶往金昌关,说服程金投诚。
成廉、宋宪二人接令之后便点齐兵马,赶往武威。
再说张横、程银二人引领七千兵马,走近道直奔金昌关。
两日之后,他们便来到了金昌关外。程银使人报关,要见守关大将。
不一会儿,城上守卫便报到关内,引着守关的将官来到城楼之上。程银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大哥程金,赶忙喊道:“哥哥,真的是你?”
“二弟?!”程金乍见程银不由的一愣,问道,“二弟,你不是随刺史大人前往金城而去?’”
程银并没有着急着回答哥哥的问话,而是笑着说道:“哥哥,难道你不喜弟投汝乎?”
程金方才想起放弟弟等人入关,急忙使人打开关门,将程银、张横等人放入关内,引二人进入自己的府中。
程金又问起二人此番前来的原因。
程银看了看那些伺候一旁的下人,又看了看大哥程金,没有说话。
程金明白,这是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呀!便站起身来,朝着那些下人挥挥手,令他们出去。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时候,程银才开口说话:“大哥,小弟前来救汝性命也!”
“二弟,何处此言?”程金急忙问道。
“征西将军大军已经进入凉州。不日,韩遂便要消亡。昔日金城战场,韩遂舍弟而去。幸得征西将军麾下绥中将军大义待弟,弟方活命至今。”程银盯着大哥的眼睛感慨地说道,“今张横将军与张伊太守,我等三人皆归顺了征西将军,更是得到册封。现在我与张横将军皆受封为俾将军。”
“二弟此番前来便是欲使为兄投诚征西将军乎?”程金瞪大了眼睛问道。
“此话说是,也不是!”程银说道。
“此话怎讲?’”程金恨恨的说道。
“这是征西将军义弟、此番征讨韩遂的主将讨逆将军关羽亲笔所书的书信。”程银递给大哥一封书信,接着说道,“我和张将军统兵而来,那是为了截击韩遂的救兵,使其彻底孤立。待讨逆将军破获武威之后,我等便于此守卫。”
程金接过书信,端详半晌,叹了口气说道:“二弟,也许你是对的。既然如此,那我等三人便组织这里的军士坚守此关便是。”
看来关二爷的一封信,确实使得程金下定了投诚的决心。原来,关羽信中关键的写明了一点,便是金昌关依然由他程金负责,使程银、张横二人为辅,令其严守金昌关,不得放进或者放出任何人。如此的信任,他程金焉有不归顺之理?
金昌关搞定了,韩遂的武威郡可就倒霉了。
话说成廉、宋宪二人统领八千精兵来到刚进武威地境就被韩遂手下大将成宜、马玩二人统兵阻击在一个叫做古浪的小城镇外。
成廉使宋宪引起兵绕其后方,自己迎头接战。
成宜见成廉兵到,拍马出阵约战成廉。成廉提刀拍马出战。战不过二十合,成宜不敌,被成廉斩杀于马下。
成廉趁势,引军挥杀过去,马玩引军相抗。
战不多时,宋宪引骑兵自后杀到。腹背受敌,马玩大军前军后阵皆乱,顿露败相。马玩心中慌乱,一个不注意,被成廉大刀扫中,砍落马下,被士兵活捉,其麾下军士或战死或逃亡或投降。
第172章 皇甫纳书代吕布,王允巧做女郎会
第172章皇甫纳书代吕布,王允巧做女郎会
上文书讲到西凉两路进军,一面是旗开得胜、一面是重情义愿归顺。成廉一路更是灭杀了韩遂首路军,斩杀一将、擒获一将,士兵士气大增,一路挥军直上。
再说裴安领命进入长安城,带着书信来到皇甫嵩的府中,谨见皇甫嵩老将军。皇甫老将军乍见裴安心中琢磨不定,此人何人?因何半夜至府潜入府中,莫非是……?
裴安见老将军面露疑色,知道自己暗夜造访多有唐突,便说道:“老将军,某乃故人也!奈何汝老如此健忘?”
“故人?难道你真是……?”皇甫嵩话至半截,见裴安点头示意又看向厅内一众下人,便吩咐众人道,“此乃老夫故友,汝等尽管放心下去吧!我二人欲潜心交谈,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一众下人听到自家主人如是一说,自然各自下去。
裴安见众人退去,便将刘骞书信递给皇甫嵩,说道:“某乃征西将军麾下偏将军裴安裴元绍是也!当初官渡、长社之战曾与老将军有数面之缘!此番,征西将军讨伐董贼,奈何其麾下有吕布和贾诩一文一武。尚需大人从中斡旋才是!”
皇甫嵩接过信件,打开来,仔细端详。片刻之间,看完书信,他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对裴元绍说道:“刘使君真是神人也!汝即刻变返回使君面前,告知使君嵩不日便到斜谷关前。”
裴元绍闻听此言,也不多说,起身告辞。按下他如何潜回斜谷关向刘骞禀报暂且不说。
单说皇甫嵩赶紧按照刘骞书信所讲,暗中活动。话说刘骞信中讲到,贾诩乃是深有智谋之人,然董卓麾下有李儒。李儒忌才,故贾诩不得志。此番温侯屡败,公可请战斜谷关。时,公可替某说服贾诩归降。此董卓必败也!此外尚有一事,闻王司徒家中有一歌姬甚是俊美,犹若天仙。那吕布乃是见利忘义之徒。公替换其回归长安,其心必异;若再以美人计攻之,其必反董卓。然董贼之乱可除矣!
是故,皇甫嵩找到大学士蔡邕、卫尉朱隽,联合请令出战斜谷关。
董卓问计于李儒。李儒认为吕布屡败乃是其自持武艺高强,自视过高造成的;又因为吕布平日里曾多次口出狂言、恶语侮骂自己,此时因何还不就此机会焉有不利用的道理?
“岳父大人,莫要以为那吕奉先认你为父,便高枕无忧了!莫要忘记丁建阳之死哉!”李儒进言说道。
“汝之言不无道理!吕奉先确实狼子野心!”若说董卓对自己这个女婿的智谋是言听计从。
“小婿以为,皇甫将军曾多次与刘骞一同作战,对刘骞等人的作战习惯比较清楚。方是对抗刘骞大军的合适人选!”李儒又言道。
于是,董卓亲自提笔颁下命令,调吕布、高顺、曹性三人回京,使皇甫嵩接替吕布的位置,又遣派大将樊稠、张济、张绣辅之。
授命出征前一夜,皇甫嵩只身来到司徒府,拜见司徒王允。
“将军明日便要赶往斜谷关,对战征西将军。不知将军到我府中有何要事?”王允可是坚实的董卓对立派,五次三番使人暗中除董卓,虽然时机不对,皆未做而夭。但此番皇甫嵩、蔡邕和朱隽三人径自请命斜谷关,他甚是气愤。
“司徒莫怪!老夫所为,亦是为司徒也!亦是未果家也!”皇甫嵩见王允神情不爽,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王允一听,有些犯糊涂。
“老夫到斜谷替回吕奉先,公可邀其入府。闻公有义女貂蝉,美若天仙。若布见之,定魂不守舍。”皇甫嵩说道。
“汝是指老夫家中歌姬貂蝉?”王允闻听脸上颇有些肉疼的表情,低头沉思片刻说道,“老夫将貂蝉许给吕奉先,又如何?”
“吕奉先这次回归,心中定然对董卓不满。其必生异心,若貂蝉在于其身侧添油加醋。董卓定会死于吕布之手!”
“那好!为了汉氏江山,老夫还是舍得这个歌姬的!”王允虽然肉疼,但是一想到铲除董卓,吕布归己所用,大权在握,那是如何一种挟意。
皇甫嵩见目的达到,便起身告辞。
王允等到皇甫嵩走好,便起身赶往后院内宅,准备找貂蝉好好谈谈。
寻找半天直到找到后花园,才发现貂蝉独自端坐在凉亭内,眉头紧皱,不时还低声叹气,似乎颇有心事一般。王允见状沉声喝道:“贱婢,竟敢在此寡思偷情之事。是否背着老爷我偷养男人?”
王允此声犹如晴天霹雳般在貂蝉心中炸开。貂蝉急忙站起,双腿颤抖,战战兢兢,急忙辩解:“老爷,错怪奴家了。妾蒙大人恩养,训习歌舞,优礼相待,妾虽粉身碎骨,莫报万一。近见大人两眉愁锁,必有国家大事,又不敢问。今晚又见行坐不安,因此长叹。然苦于无法帮助老爷解忧,故,心中苦闷,方自在此独思,叹息。不想被老爷发现,还望老爷莫怪!”
闻听此言,王允的脸色稍稍缓解,又问道::“汝真的欲意帮老夫耶?”
“奴家自从得老爷收留,便暗自发誓,终此一生服侍老爷。然,今见老爷有难事,貂蝉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惜!”貂蝉言道。
王允闻言,竟倒身朝着貂蝉跪拜,言道:“老夫代表大汉朝数万万黎民百姓感谢你!”
貂蝉慌忙过来搀扶王允:“老爷,使不得!使不得!”
“为了大汉朝,我这一拜你受得住!”王允在貂蝉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说道,“汝可听闻温侯吕奉先此人?”
“听闻下人说过,据说此人武艺高强、英俊无比,乃是人中龙凤。”
“老夫欲将你嫁给此人!你可愿意?”王允瞪着眼珠子盯着貂蝉的目光说道。
在王允寒光般的注视下,貂蝉抽噎的说道:“老爷莫非嫌弃奴家了不成?”
“大胆贱婢,竟敢戏弄老夫。刚刚还说为了老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莫非是哄骗老夫不成?”王允历声喝道。
貂蝉方知王允乃是真的要将自己嫁给吕布,心下一想,嫁给吕布倒也不是坏事,便说道:“既然老爷所使,奴家从命便是。还望老爷明示。”
“董卓霸权朝政,主要就是这个吕布吕奉先助纣为虐所至。今番征西将军连续数次打败吕布大军,董卓使皇甫嵩老将军前往斜谷关接替他的军队,令其回京反省。老夫以为吕布定然心生芥蒂,对董卓定然意见甚大。故,老夫想在其回京之后请其来府中,让你二人见面。汝下嫁吕布之后,一定巧言使吕布斩杀董卓。”王允这才把整个事情安排讲了出来。
貂蝉知道兹事体大,郑重的点了点头,便搀扶着王允回到房中,伺候王允睡下。
再说皇甫嵩与樊稠、张济等人赶到斜谷关,前来见吕布。
吕布看着手中的令喻,知道此番战时之中自己的战绩使董卓非常不满。放下手中的令喻,他问道:“不知皇甫嵩老将军,你如何与征西相抗?”
“战场之变瞬息之间!温侯又何必有此一问呢?”皇甫嵩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温侯便先返回长安,再向丞相陈说此番战事亦不为迟也!”贾诩在一旁说道。
吕布无奈,只好收拾收拾,便带着高顺、曹性二人赶回长安。
王允得知吕布回城,便使人延请其来日府中赴宴。
吕布正在府中暗自生气。本来返回长安之后,他径自进府请见董卓。然董卓见面竟然直呼其废物,数言其不是之处。吕布原本气性极大,只不过董卓之猛亦非常人所比,故忍之。
此是吕布再次升起寄人篱下的感觉,心中颇为烦闷,不由叹息道:“某何时方能自持也?”
高顺在一旁说道:“兄长此时尚需靠董卓也!但不可鲁莽为事!”
“某知晓!”吕布紧接着又一次叹息,“某只是感叹你我兄弟因何总是寄人篱下呢!空有一身本事,偏偏要为他人卖命!”
兄弟二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心事,有府上守卫前来禀报:“司徒王大人送来请柬,欲请将军来日赴宴。”
吕布接过请柬,说道:“给送信人打赏,回去告诉王司徒来日某家准时赴宴。”
次日,王允预备嘉肴美馔;静候吕布来到,王允出门迎接引入后堂,延请之上坐。吕布急忙说道:“吕布乃相府一将,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错敬?”
王允便曰:“方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将军耳。允非敬将军之职,敬将军之才也。”闻言,吕布大喜。
席间王允殷勤敬酒,口称董太师并布之德不绝。吕布心中苦闷,不由摇头叹息,故不断举杯豪饮浇愁。王允见状叱退左右,只留侍妾数人劝酒,更是不断劝慰吕布。酒至半酣,王允吩咐侍妾曰:“唤孩儿来。”
少顷,二青衣引貂蝉艳妆而出。吕布惊问何人。王允曰:“小女貂蝉也。允蒙将军错爱,不异至亲,故令其与将军相见。”便命貂蝉与吕布把盏。
貂蝉送酒与吕布。两下眉来眼去。王允佯醉曰:“孩儿央及将军痛饮几杯。吾一家全靠着将军哩。”
于是,吕布请貂蝉坐,貂蝉假意欲入。王允便说道:“将军吾之至友,孩儿便坐何妨。”貂蝉便坐于王允之侧。吕布目不转睛的盯看,貂蝉欲掩还迎,更是引得吕布魂不守舍。又饮数杯,王允指貂蝉对吕布曰:“吾欲将此女送与将军为妾,还肯纳否?”吕布出席谢曰:“若得如此,布当效犬马之报!”允曰:“早晚选一良辰,送至府中。”吕布欣喜无限,频以目视貂蝉。貂蝉亦以秋波送情。少顷席散,允曰:“本欲留将军止宿,恐太师见疑。”吕布再三拜谢而去。
第173章 吕布娶亲董卓忌,绿帽压顶奉先怒
第173章吕布娶亲董卓忌,绿帽压顶奉先怒
上文书讲到吕布王允府中见貂蝉,回到府中天天就想丢了魂儿似的。这一日,吕布找来高顺、曹性二人商议此事。
高顺本是寡言之人,见吕布问及此事,又一时无计,只说到:“兄长纳妾,自是好事!”
曹性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主公现在受制于董卓,又与其有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属下以为尚需奏请董卓此事。”
“董卓乃是好色之徒,恐怕兄长将此事告知老贼,会惹出些许事端来?不得不防呀!”高顺心思缜密,见曹性如是说,便提醒道。
“如此这般怎么办?”吕布急忙问道。
“明日里,主公趁着诸多大臣在场时便向老贼提及此事。看在众大臣的面子上定不会加以阻拦。”高顺进言道,“如此一来,恐怕哥哥与老贼之间的芥蒂会越来越大!只是不知原本董贼依仗哥哥的武力,现在又依仗何为?”
“董贼应该还是要依仗主公的武力抵抗群雄。因此,即便是李儒对主公意见再大,也不过是使主公短暂归家而已!此番,主公当面请亲,董卓就是再不愿意,也会考虑主公的心思所向也!”曹性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道。
三人在一起商讨半天,最后决定吕布次日里在董卓府中接见群臣之时提及此事。吕布又使曹性到王允府中送信,使王允联系数名元老大臣到董卓府谈论商议对付刘骞军队的办法。
曹性便赶到王允府中,将此事告知王允。王允闻听此事心中大喜,知自己的计谋得宠。他赶紧找来仆射士孙瑞、司隶校尉黄琬等人商议此事。孙瑞进言道:“可联络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等人共同前往,方能使董卓许此事矣!”随后,三人各自请人来日到董卓府中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安排好。
次日,董卓发现以往不相往来的数名臣工,竟然全部来到自己的府中,甚感惊讶。他急忙问李儒:“贤婿,今日什么风把这些人吹了过来?”
“恐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过,岳父大人莫要担忧。有小婿在此,万事莫忧。”李儒说道。
自出世以来,李儒设谋数次,破敌千余阵。是以,他内心骄横,颇有不把世间谋士放在眼中,若不是有吕布在身侧,或许天下武人也皆难入其眼中。即便是吕布在其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
闻其言,董卓便带着李儒来到前厅,接见众人。
“敢问各位同僚,此番到老夫府中有何事情?”董卓问道。
“老夫等闲来无事。偶然相遇,便一同赶来拜见太师。”王允等人急忙说道。
“偶!原来如此,各位能够来看望老夫!老夫甚感欣慰。来,各位请饮茶!莫要客气。”董卓闻言大喜。
此时,吕布引高顺、曹性二人自外面进来。
“拜见义父大人(丞相大人)!”三人来到董卓面前倒身便拜。
“奉先吾儿快快起来!你二人也起来!”董卓此时心情正大好,见吕布三人来请安,更是兴奋。
三人起来之后,吕布出列说道:“义父大人,布有一请,还望义父大人恩准!”
“什么事呀?若是前线战争之事,你就不要再强挣了!这次召你回来,是因为为父怕成廉等人的背叛影响你在战场之上的判断。只是让你在我身边休息几日,好好冷静冷静!你可要知道为父的苦心呀!”董卓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
“布明白岳父大人的苦心。此番,布所请非战之事!”吕布急忙说道。王允在一旁听到心中暗乐。
“嗯?那是何事?不妨讲来。”董卓好奇的问道。
李儒在后面听得纳闷。这蛮厮到底有何事?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如今到为了非战之事前来请示?但听他说说看。
就听见吕布说道:“布前些日在王司徒府中看到一女,美若天仙,情为所动,故还请义父恩准,儿欲娶之为妻。”
董卓闻言,心中嘀咕:美若天仙?!那不成是哪传说中的美女貂蝉?妈的,老夫垂涎已久,这憨儿竟然占先!如此该如何是好?
底下众人心中也各自寻思。大部分人都猜到了此女定是王允府中的那个歌姬、侍妾。然而不知此女是王允侍妾的也独独只有董卓等外来之人。
“偶?天下有女能入吾儿眼中,定非凡女!不知此女何人?”董卓尽管已经猜到了十之**,还是想确认一下。
“此女乃是王司徒的义女唤作貂蝉!”吕布如是说道。
董卓闻听好悬没有跳起来,几乎就要发作。一旁李儒见状急忙在其耳畔低语告之:“岳父大人莫要冲动!难道舍布而求一女哉?”
董卓闻听,心中稍稍平静。李儒的意思很明白,吕布此人还有可用之处,不能够因为一个女人失去此可战之将!
想罢,他问道:“司徒大人,不知吾儿所请,汝以为何?”
王允用眼角扫向董卓,见其眼中精光四放,自知其意。然他假装没有看到,低头对着董卓深施一礼言道:“小女那日巧遇中郎将,亦是被中郎将所吸引。”
一旁的孙瑞、周烈等人亦是假装没有看到董卓的表情,低头施礼说道:“中郎将与那貂蝉,郎才女貌,确乃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若太师恩准,老臣等原为媒人!”
董卓闻言,心中这个气呀!那是不到一处来!不过,这个脸皮还不能够撕破。只是恨恨的说道:“好!好!如此说来,你们就下去操办吧!”
言毕,董卓拂袖离开厅堂,归入后院。李儒急忙随而去。
众官员围住王允和吕布,吩咐向二人道喜祝贺,又相商如何操办之事甚久,方各自散去。
再说董卓返回后院,气急败坏,大发雷霆之怒。吓得一众下人战战兢兢,不敢多言。此时,李儒自打外面进来,低声劝道:“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自生闷气哉?那貂蝉只要嫁给吕布,又何尝远离岳父大人乎?”
“嗯?你的意思是……?”董卓听出了李儒话中的意思。
“不错!岳父大人,区区一个女流如何不好处置?到时候,只要支开吕布,又何尝不得手哉!岳父又非吕布亲父,何必顾忌这个名分?再者如此心情又是一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是别有风味的!更何况是迫人与之偷情乎?”李儒如此一番下流的主意,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董卓的心中。
董卓那充满怒火的面孔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王允、董卓双方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都在计算着吕布。然而吕布这个急色的家伙竟然一无所知,整天沉浸在自己新婚的兴奋中,完全忘了自己被调回长安时的郁闷了。这些人中还剩下一个清醒的人,那就是高顺。这个寡言的家伙,心思甚是缜密。虽然现在尚未察觉出来什么,但是在内心深处,他总感觉有些事情恐怕即将发生……
因为王允、董卓等人的幕后操办,吕布的婚礼很快就在长安丞相府中完成。那一日,是长安城今年来最热闹的一天。更为人传道的是,丞相董卓竟然亲自宣布义子吕布新婚之后携妻子入住丞相府内院。百姓都把此事认定为丞相董卓这是准备正式过继吕布的前兆。
对于此事,没有心机的吕布那是高兴得不得了!晚婚当日便留在了丞相府内院之中董卓一早准备好的新房之中。
看着吕布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设好的圈套之中,董卓心中甚是高兴。每日里更是以关心为由,他经常出入于吕布的新房之中。开始之时还颇显长者风范,时间一长董卓的好色的嘴脸就逐渐显现出来。
时常指派吕布出城狩猎或者执行一些任务,因为怕吕布起疑心,他没有安排过长时间的任务,每次都是半天左右。而派吕布出去之后,他就留在吕布房中和貂蝉聊天、喝茶。
为了方便行事,他逐渐把吕布房中的丫鬟和侍从换成了自己的人。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哪知道更有人在算计他。
貂蝉本身就是一个聪慧的女子。董卓自打他们结婚之后,每日里有半天的时间呆在自己房中,便知董卓之意。吕布外出之时,她阿谀奉承,把董卓哄得神魂颠倒、兴趣阑珊。是故,一直没有给董卓得到施暴的机会。
一日,等到吕布返回,貂蝉将这些许之事告知吕布。确没有想到吕布闻听此言,只是摇头说道:“老贼尚未作出不仁不义之事。某能奈何之?”
貂蝉闻言甚悲,低头哭泣:“妾今生能为将军妻,实乃上天所幸!若真有一日,被老贼所污,自当以死谢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吕布伸手揽住美人腰身,低首以脸抚其发,低声说道:“然老贼尚未动你,为父亦不能轻举妄动。否,若为老贼所知,我等皆难敌之!”
貂蝉低首,牵弄其衣曰:“君如此惧怕老贼,妾身恐不久便将造其毒手矣!”
吕布站起来说道:“容我徐图良策。”语罢,便欲出去。
貂蝉忧郁的说道:“妾在深闺,闻将军之名,如雷灌耳,以为当世一人而已,故愿以身许之;谁想反受他人之制乎!”言讫,泪下如雨。吕布羞惭满面,回身搂抱貂蝉,用好言安慰。貂蝉见吕布如此,悄然使人送信给王允。
次日,王允请吕布入府。
“贤婿,汝可知当今长安城内,百姓如何议论你我二人?”王允待吕布坐下之后,问之。
“不知!”
“人传:‘太师欲淫吾之女,欲夺将军之妻。然,你我二人皆不敢言。’故为天下耻笑耶!”王允目视之,“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耳!然允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惜将军盖世英雄,亦受此污辱也!”
吕布怒气冲天,拍案大叫:“誓当杀此老贼,以雪吾耻!”
王允急掩其口曰:“将军勿言,恐累及老夫。”
吕布去其手,昂然说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王允闻言点头称是:“以将军之才,诚非董太师所可限制。但不知将军可有所谋乎?”
吕布曰:“吾欲杀此老贼,奈是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议论。”
王允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将军自姓吕,太师自姓董。掷戟之时,岂有父子情耶?”吕布奋然:“非司徒之言,布几自误矣!”王允见其意已决,便说道:“将军若扶汉室,乃忠臣也,青史传名,流芳百世;将军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载之史笔,遗臭万年。”
吕布遂避席下拜:“布意已决,司徒勿疑。”
“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祸。”
闻言,吕布拔带刀,刺臂出血为誓。
第174章 守上庸玄德统兵,擒黄祖吴懿立功
第174章守上庸玄德统兵,擒黄祖吴懿立功
上文书讲到在王允和貂蝉的策划之下,董卓和吕布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至于吕布日后如何弑父,咱等到以后再说,现在这里留个悬念给大家。毕竟写书的和说书的只有一张嘴和一双手,不可能把同时发生的事情写的面面具到。因此,这件事情到这里暂停一下。我要给大家接着讲得是刘骞一部与荆州刘表之间的故事了。
这段时期内,由于刘骞讨伐董卓的战斗打响了之后,凉州韩遂、荆州刘表这两位各因缘由起兵进犯蜀地边境。益州牧、征西大将军刘骞留王累、黄权二人总领益州政事,典韦、张颌、赵云三人留守元帅府,掌益州军事。他自己统领五营铁甲骑兵赶往斜谷关亲自讨伐董卓;又令安西将军刘备统领十营骑兵、八营九宫军等数万精兵,在张飞、田丰二人的辅助之下,赶往上庸,抗击刘表进犯部队。
话说刘备等人赶到上庸之时,上庸军分区部队全部集中在房陵关部防。上庸军分区大都督许定、水军都督甘宁完全将敌军压制住了。前文书讲到许定设计使甘宁袭击了黄祖二子和傅巽,黄射、黄次兄弟二人殉落,傅巽潜逃,其水军几乎全灭。
黄祖见未能见功,却失去了自己的两个二子。一时间,黄祖时悲愤交加,病倒在两军阵前。便使得战事形成了对峙状态。
许定知道刘表与刘骞的皆乃皇室宗亲,故此不敢擅自进攻。
因此,刘备统兵到来之前,蜀军根本就没有发动任何攻势。
许定、甘宁二人将刘备等人让进中军大帐,详细述说了连日来的战况。
田丰看着地图,说道:“主公念及宗室之情,令我等取其襄阳以示警戒。但不知敌军目前哪个统军?哪个为谋?”
许定答道:“前日里刘景升的妻弟蔡帽兄弟统兵五万,又以蒯越蒯异度为监军。蔡德珪兄弟倒不足为虑!只是那蒯越乃是智谋之士,多有智谋!”
“蒯越此人,某倒是曾有耳闻!军师亦是熟知天下人脉,可对此人多有了解?”刘备询问田丰。
“若是只此人在此。我军此番进军襄阳无忧矣!”得知此番敌军中只有庸将俗谋,田丰那股傲气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既然军师如此信心十足,那明日里我军便在阵前先试探敌人一番如何?”刘备见田丰一副蒯越等人皆废物的表情,不由的笑道。
“好!”田丰虽然看不起蒯越和蔡冒等人,但是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之人。他也需要知道敌军的战力如何,方能够派兵布阵,设谋破敌。
这一次,刘备统领九宫军、骑兵等精锐部队到此,虽只有区区不足两万兵马,然其战力却堪比十万步卒的战力。刘骞之所以使其精锐临阵,主要是这几年中这几支精锐部队全部进行了换血,虽然训练场如斯,但是还需要在战场上经过血的洗礼。只有进过血的洗礼,这几支精锐才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
不单单部队前来锻炼,文武学院的中年满十八的小将也悉数加入到军队中来,到战场之上进行血和汗的洗礼。前文书中就讲了小将军张任随刘骞征伐董卓。跟随刘备前来上庸的小将,有吴熊之子吴懿、雷洛之子雷薄、黄忠之子黄叙等等……
众人商讨、议论一番,许定、甘宁二人将手中将印分别交给了刘备和张飞。又在营阵设置酒宴,给刘备等人接风洗尘。
次日,刘备使张飞带着甘宁和小将军黄叙赶往水军营寨,布守长江河线。
待张飞三人回归水军营寨之后,刘备在许定等将军的引领之下来到两军阵前观看。只见敌军营帐连绵数里,错罗有序。可知那蒯越也非庸人一般矣?然试探其势,乃必要之功也!
看罢多时,刘备沉声问道::“哪位将军愿出阵为某家讨下首阵?”
吴懿、雷薄二人立刻出列请令:“末将愿往!”
刘备早知此二人在学院之中武艺非凡,乃是年轻小将中的佼佼者。然此番亦是要锻炼这些年轻小将,故,刘备见二人请战,心中甚是高兴,说道:“汝二人请战,那此战便交与你二人。某给两营九宫军于你二人。去吧!”
吴懿二人领命,下去点起两营九宫军,便来到两军阵前讨敌骂阵。
刘表大营之中,大将蔡冒、蔡中、蔡和、黄祖、傅巽等人闻听敌军讨阵。黄祖失子之恨未消,便自请令:“德珪,某要为那死去的孩儿报仇,还望公恩准!”
蔡冒望向监军蒯越,见蒯越点头,便说道:“将军且去,但需小心为妙。”
黄祖领命,回归自己营寨,带着手下大将韩嵩、苏飞、苏远、陈就四人,点起三千兵马。来到两军阵前,摆开阵势。
见对面只不过有两个娃娃兵带队,大将韩嵩本是一个欺弱之人,见有便宜可占,请令道:“将军,此阵便由属下讨之。”黄祖身后众人知道这厮这副嘴脸,也没人和他一般见识。
黄祖点头同意。
韩嵩拍马提矛来到两军阵前,点指吴懿、雷薄二人,喝道:“小娃娃,难道蜀中没有大将可用,竟然派出两个娃娃来战不成?”
雷薄言辞刻薄的讽刺道:“我家大人说了:‘荆州无大将,皆老弱之辈;故让娃娃上阵便是,否则欺之矣!”说完,脸上还摆出了颇为天真的模样。
韩嵩闻言,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了,“哇呀呀”连声咆哮,举长矛便向雷薄刺来。雷薄也不慌张,将手中红缨长枪一摆,迎向韩嵩。
这一交手,韩嵩心中后悔喽!这小孩可真厉害呀!这柄长枪武得这叫漂亮!自己哪里是对手呀?可是这孩子也太缺德了!你咋就一个劲儿的在我身上挑刺呀!这样下去,你不杀我,恐怕我也血干而亡呀!
原来雷薄这小子看着韩嵩张气,一交手看到韩嵩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心里就开始琢磨如何整治这小子。打了一会儿,这坏小子就开始使坏了,手中的长枪施展开来,快如闪电,长枪犹如数条游蛇舞动,对准韩嵩身上不是要害的部位到处开花。
仅仅过了三五个回合,韩嵩身上便布满了不下十处伤口。伤口不大,红缨枪枪尖如肉半寸余,正是人所承受最痛的程度。
韩嵩自己心中明白,在下去自己可就完了。想着,他手中长矛平举,就要使招两败具伤的招式迫开雷薄。雷薄跟随黄忠、陈枪学习武艺,如此招式怎么会看不出韩嵩哪里是拼命,只不过使向逃跑罢了。小伙子也不慌张,手中长枪“啪”一声拨开韩嵩的长矛,欺身上前,“次啦”一枪不待韩嵩逃跑,狠狠地从他的侧肋刺了进去。韩嵩“哎呀”一声,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小雷薄驱马弯腰,一探手“啪”的一声就把半死不活的韩嵩给擒在手中,一拨马回归本队,将韩嵩扔在地上说道:“吴懿,这一阵我占了先机喽!”
吴懿一笑,说道:“你小子够狠的!小心回去以后玄德叔叔骂你!”
雷薄闻听脸色一变,稍时见吴懿偷笑,骂道:“好你吴懿!敢戏耍与我!”说完,要与吴懿戏闹!
吴懿忙说:“莫闹莫闹!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好生医治!”
就在士兵将韩嵩带下去医治之时,对阵的黄祖见自己的大将被人家轻松所获,心中非常气闹。再加上新丧二子的悲愤,他心中怒气爆发,一勒坐下马来到两军阵前,举起手中兵刃,高声喝喊:“兀那小童,竟敢捉我爱将!还不快快过来受死!”
雷薄最烦别人喊他小童,气急之下就要往上闯,被吴懿抓住.吴懿道:"你已经赢了一阵,这阵该我了!"
说罢,吴懿一拍战马,来到黄祖面前,将手中大刀一摆,笑着说道:"将军可是襄阳守将黄祖黄兴业乎?"
"正是老夫!汝为何人?"黄祖沉声问道.
吴懿微微笑道:"小将乃是征西将军麾下大将吴熊之子吴懿是也!"
"汝年纪轻轻竟然上阵就死,你家父母怎地如此狠心哉?汝可速速退去,老夫饶你性命."黄祖此时心中气愤好似小了不少.
吴懿见黄祖如此劝告自己,倒是没有生气,依然笑着说道:"雏鹰不飞如何搏击长空,幼虎不劳安能笑傲山岳乎?小子刚刚从蜀地成都的学院毕业.征西将军时常道到学院教导我等,战场才是成长的园地."
黄祖闻言一愣.转瞬间,他忽然哈哈一笑,喝道:"小子,既然如此.就怪不得老夫以大欺小了!"言毕,黄祖晃动手上的兵器直取吴懿.
吴懿在第一期学员中,武艺算是较高的.他掌中一柄长刀,舞动起来,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杀势甚猛.其武艺比之师傅董刀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得关羽,许褚二人喜爱,更是亲自指点其武艺。
黄祖同样犯了韩嵩一样的错误,轻视了这个年轻人。一交手,他便发现此子可不是自己所能够抵挡。那刀法之快,犹如闪电,泛着亮光就划向自己。若不是人家有心相让,刀刀砍在自己的兵器之上,恐怕自己早已成为其刀下之鬼了。
黄祖自知不敌,交手数招,便想撤退,虚晃一招,拨马便逃。
吴懿虽没有下死手斩杀于他,然而见他逃跑,哪里肯放!
只见吴懿狠拍战马,“噌”的一声就冲了过去,赶到黄祖身后,一哈腰“嘭”的一声就把黄祖的盘甲丝绦抓在手中一叫劲,喊了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黄祖就被吴懿给拽到了怀着,生生被活擒过去。
第175章 审黄祖元昊设谋,论计谋异度失先
第175章审黄祖元昊设谋,论计谋异度失先
上文书讲得雷薄、吴懿二小将先后擒拿了韩嵩、黄祖两位荆州大将,可是欢喜坏了城上的刘备等人。苏飞、苏远等人可是很清楚黄祖的武艺,自己兄弟若是单打独斗接不是其对手。却被人家一个孩子三下两下就给活捉了,他们哪里还敢出阵?相互商议一番,几人便带着麾下士兵撤了回去。
要塞之中,刘备等人见荆州军撤退,便传令明金。
吴懿、雷薄二人闻听城上明金,看了看已经撤退的荆州军,便引军回城。
刘备、张飞和田丰等人亲自到营前来接应两位小将。雷薄、吴懿见状甚是感激。
刘备引众人来到大营,使兵士押解黄祖、韩嵩二人上来问话。
不多时,黄祖、韩嵩二人被带了上来。黄祖虽然被俘,却没有显出丝毫惧怕。那士兵用了很大的力气方才迫其跪下。倒是韩嵩,伤势甚重,没有力气反抗。不过二人那外露的目光却是像刀子一般挖在了刘备的身上。
望着二人那显出无比仇恨的目光,刘备显得非常气愤,沉着脸,喝道:“大胆黄兴业,汝主因何使汝举兵犯我边郡?”
黄祖闻言,咯咯一笑:“大耳贼,你等欺我荆州无人。使数万兵将迫我将那锦帆贼送与你等,我家主公焉能善罢干休哉?”
“如此些许小事,汝等竟然如此妄为!今番你荆州与我蜀地刀兵相向,我家哥哥看在同族之情分上,劝汝等即刻退兵。不然,晚之莫悔矣!”刘备听完,哈哈一笑,说道。
“刘玄德,莫要以为我荆州兵将怕了你蜀军!我此番被你们所获,要杀要刮随你的便!”黄祖从刘备的话语之中似乎嗅出来一丝什么味道一样,嘴中可是死硬的要命!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把这家伙带下去!”刘备见黄祖如此说话,把脸色一沉,历声说道。
帐外士兵进来,把黄祖和韩嵩带了下去。
“玄德哥哥,不如我等引军掩杀过去,区区荆州士兵如何是我蜀中精兵的对手?”张飞也被黄祖的死硬气炸了肺。还没等黄祖二人被押出大帐,他气呼呼的嗷嗷直叫。
“五将军莫急。主公常说:‘破阵杀敌,切记以最大可能的保全士兵的生命为本。‘故引军掩杀过去,我军实力远胜敌方,虽可破敌;然而我军士兵又要造成甚多伤亡。实非主公所望也!然,某有一计可破敌军。”田丰见张飞气喳喳的样子急忙劝阻道。
“元昊先生有何妙计?快快讲来。”张飞闻言大喜,急忙问道。
田丰抬头看向刘备,见刘备点头示意,遂说道:“刚才玄德将军话里的意思,想必那黄祖听懂了一些。因此接下来,玄德将军再提审于他,使其心中以为我军本无与之作战的意思,只是迫于守卫而已!”
“示敌以弱?”刘备若有所悟。
“不错!使敌放松警惕之后,我军便可驱兵袭之!”
“那还不快的把黄祖提将上来!”张飞急忙说道。
“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停的一两日再说。不然被人察觉便不好做了!”刘备是完全明白了田丰的意思,劝慰张飞说道。
众人又议论一番其中的细节。方才作罢,各自休息。
再说荆州兵营中,蔡冒兄弟和蒯越见黄祖被俘,好言安慰了黄祖的部曲。回到营帐之中,几人商议对策。
“大哥,据说那征西将军麾下有气其义弟六人,一个个武艺高强,皆乃上将之选。不过此番上阵的两员小将却不知是何人?端的如此厉害!”蔡中说道。他可知道那黄祖虽然不是自己大哥的对手,但是自己和蔡和可都与之相差不多。
“征西现于北方征讨董卓,哪里有什么大将于此?我看那是黄祖轻敌所至,非是那小将太过厉害!”蒯越说道。
一听说征西将军刘骞正在北方和董卓作战,蔡冒兄弟的心中可算是放下心来。蔡冒本是水军将领,自从来到这里,便一直再整顿黄射兄弟逃会回的水军士兵,准备从水上进攻。
“异度,不若我军旱路迷惑敌军;然后从水上攻击敌军水寨,获其水寨之后,引水军上岸,再前后夹击,必可取胜也!”蔡帽说道。
“公以为锦帆贼是如此好与之人乎?”蒯越问道。
蔡冒闻言,脸色苍白。众人议论一番,没有结果,不欢而散。
两日之后,刘备放黄祖归,以韩嵩伤重需要养病为由留在了房陵关内。
荆州军大营。蔡冒、蔡中、蔡和、蒯越、苏飞、苏远、陈就、刘中和傅巽等荆州大将全部集聚在中军大帐之中,听着黄祖诉说以往经过。
待黄祖说完,蒯越问道:“兴业,你的意思是安西将军刘玄德众人只是屯兵于此,并不会举兵反攻我襄阳乎?”
“那刘玄德却如是所说!”黄祖说道。
“若是如此,我军退兵襄阳,岂不失了主公之威风哉?”蔡冒急忙说道。
“若不退兵,我军又能如何?敌军守备之心甚枪强!若是强攻,恐也未必能克哉!”蒯越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何办法?”蔡冒等人急忙问道。
“兴业,马上派人告知刘玄德。三日之后我军便撤归襄阳。”蒯越对黄祖说道。
“真的要撤退?”黄祖急忙问道。
“非也!此乃是迷惑敌人。使敌松懈之计也!”蒯越又对蔡冒说道,“我等分兵引领大军详状回归,多起旗帜,以迷惑敌军。黄祖将军等人则引兵伏于敌军营寨之侧。等到敌军换岗之时,我军潜伏士兵以迅雷之势,闪电出击斩杀其卫兵。趁此机会,我自率军掩杀进去,杀敌措手不及,入营之后放火烧营。若见火起,便引兵掩杀回来,定可大败敌军。然将军引水师再讨敌水寨,一举攻占房陵关!”
“妙计!妙计!”蔡冒等急忙称赞。
黄祖下去,便使人给刘备送信。
刘备接到信,便找了来田丰商议。田丰把信看完,微微一笑,说道:“看来玄德将军又可以为主公挣得大功劳喽!区区蒯越竟敢和我斗法,我田丰不让你死于此地,也要让你脱层皮!”
言毕,他来到刘备耳边低声说道:“通知甘兴霸时刻注意水上的动静,弓箭兵悉数派去;若敌人从水上奔袭,务必灭之!使吴懿、雷薄二位小将军统领九宫军伏于大路两旁,待敌军潜入我军大营之后,结关门之势,断其后路!使张辽将军引骑兵于通往襄阳的路畔,见敌假归之军,立刻冲锋斩杀。”
如此安排,可谓计策之绝。蒯异度之谋略完全被田元昊算计了。真所谓:两军对阵谋为先,异度难敌田元昊。
三日后,傍晚时分,荆州大营全部拆除、收拾好,荆州大军旗帜飘摆,陆陆续续的朝着襄阳而去。
房陵关外的蜀军大营内,刘备、田丰、张飞三人站在高高的瞭望塔之上,笑着看着那远去的队伍,不时低声议论这什么。
夜色很快就降临了。漆黑的夜晚,似乎就是为了帮助荆州军一样,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竟然连一颗星辰都没有。真叫是:“漆黑无月夜,杀人放火时!”
黄祖带着上万的士兵隐藏在蜀军的营地外面,静静的等待着那守卫士兵换岗时刻的到来。二更天刚过,一小队士兵五个人,来到门口换岗。
“三儿,安西将军和军师他们带着大军离去的时候可交代好了,我们务必好好守护这里,不要让人家偷袭喽!”其中一个士兵的小头目说道。
“知道啦!你好烦呀!那个荆州军的士兵已经撤退的连个毛都看不到的啦!”另外一个士兵头目说道。
“哎!不说你啦!走兄弟们,咱回去睡觉!”那下岗的士兵们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里。
没过一会儿,新上岗的五个士兵就相互的打起呼噜来。一个个都趴在了辕门外内的睡着了,甚至有人打起呼噜来。那黄祖见时机成熟,使几名军士悄然靠近,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那五名士兵。
黄祖带着身后万余士兵鱼贯而入。
大营之中漆黑一片,黄祖使苏远、苏飞兄弟各自引兵入营放火,又使傅巽、陈就引兵先行冲进蜀军大营。一时间,蜀军大营之中火光映天,喊杀声逐渐升起。
黄祖哉傅巽、陈就身后朝着蜀军中军大帐掩杀过去。突然,苏远遣一小校过来汇报:“禀报将军,敌军营寨内只有外部营房内有兵卒,内部营房不见人影!我军恐已被敌所围。”
“这?”黄祖正在迟疑,就听见蜀军大营四周鼓声大作,一时间黄祖所部被围在当中。
黄祖对面出现两匹战马,马上端坐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刘备刘玄德和张飞张翼德。张飞策马提矛,一指黄祖,大声喝道:“兀那泼皮,出尔反尔!还不快快过来受死!”不待黄祖搭话,他一拍战马,欺身而上,长矛一挺,“啪”的一声,一矛直戳戳刺入黄祖胸口,再把长矛向上一挺,把个已经咽气的黄祖举上了半空,使劲往下一甩。就听见“啪”的一声,生生把黄祖的尸身甩出丈许。
那麾下士兵见将军斩杀了黄祖,一个个斗志昂扬,杀势更猛。傅巽、陈就二人见状,急忙领兵往外闯。可是为时已晚,吴懿、雷薄二人统领八营的九宫军死死的守住了营门口。
第176章 甘宁水上袭蔡瑁,文远轻骑逐蒯越
第176章甘宁水上袭蔡瑁,文远轻骑逐蒯越
上文书讲到,蒯越落入了田丰的圈套,使黄祖所部全部被困在了蜀军大营之中。黄祖被张飞一矛刺死,傅巽、陈就引兵往外就闯。然而,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呀!
吴懿、雷薄统领八营九宫军死死的守住了大营的门口。不待荆州士兵攻过来,就见一阵箭矢落在前排士兵的脚边。吓得众人不敢前进半步。
苏飞、苏远兄弟也引兵与二人合在一起,正准备往外强攻。忽然,就听见:“汝家主帅已亡,尔等还不投降!莫不是想全军覆没不成?”
他们抬头一看,张飞用长矛挑着黄祖的整个尸身,在哪里晃悠。这四人还没说什么,那下面的士兵可就吓坏了,胆小的都吓得险些尿裤子。此时哪里还有人管什么当官的,保命要紧!没看到自己主帅在人家的长矛上晃悠,那个惨状恐怕要好几天晚上都要梦到!
当有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时候,开始有人扔下投降。在这种打击之下,有人开头,那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跟随!
很快被围在中央的只剩下苏远、苏飞、傅巽和陈就四人依然骑在马上,茫然的看着四周扔下武器的一众部下,呆呆的有些傻掉了。
张飞喝道:“汝等还不下马投降,难道等某家斩杀你等不成?”
如此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四人惊醒。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便下马投降。
此黄祖一路最终以全军覆没结束了这次偷袭。
再说蔡冒引两万精兵自水路攻来。数百只战船同时行水,可不像陆地之上那般容易隐藏。尤其是那些哗啦哗啦的水声,早已惊动了甘宁的水军哨兵。
本来田丰的部署早已传到了水军营寨,甘宁和小黄叙立刻开始部署防范。更是在埋伏的芦苇荡的射程之内沉下了废船,做好了阻击的准备。黄叙引领全部的弓箭兵伏于芦苇荡的两侧。甘宁则统领刀盾兵和枪矛兵于小艇之上隐忍待发,做好了对敌人的追击准备。
蔡冒统领五十余艘大船,两侧小艇数百艘,如蚂蝗一般朝着蜀军水寨驶来。很快就来到了芦苇荡,刚刚一过拐弯,蔡和忽然想到黄祖曾经说过黄射兄弟便是在此被敌军袭击的。
“大哥,此地都是芦苇荡,莫非就是黄兴业二子殉落之地?”蔡和急忙问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漆黑的夜幕中传出一阵阵“嗖、嗖嗖、嗖嗖嗖……”的声音。
“不好!注意防备!”蔡冒急忙躲入楼船大厅之内。
不过一切都晚了!铺天盖地的箭矢朝着亮着火把大船、小艇射去。一时间,惊慌大叫声、中箭声、哀嚎声,声声不断,火光、箭影、水中泛起的波纹,交织出一副悲壮的场景。
楼船中的蔡冒兄弟有些悲哀,更有些愤怒。准备半月余的精兵,他们怎么能够眼看着殉落于此。
“明金!明金!快点往回撤!”蔡冒有些竭斯底里的叫道。
然而,大船周围被小艇包围,哪里那么容易逃出去。
数轮箭雨过后,已经有不知道多少艘小艇之上空无一人;那大船之上数百人中亦是有半数以上或多或少的挂了彩,尽管能够战斗的依旧占据了八成以上。
就在他的船队坎坎驶出弓箭攻击的范围,蜀军水寨之中驶出数十艘小艇,箭一般的趁着夜色冲向蔡冒的船队。
原来黄叙建议甘宁引大队人马追击蔡冒。甘宁则说带大队人马追击,用大船太慢,恐追击不上;用小艇太多,恐追击中误伤自己。故甘宁仅仅驱使数十艘小艇进行追击。
甘宁的小艇非常快,相距二三里,追逐不过四五里,便赶上了蔡冒的尾船。
蔡冒的士兵还以为是落后的自己兄弟。哪知这些人上来把刀就砍,凶狠异常。没等他们发出任何声响,又有数支只小艇之上的士兵消失在了这涛涛江水之中了。
等到蔡冒有所察觉,甘宁带着三百多兵士已经插入到来蔡冒楼船附近。
看着越来越多的小艇和大船向自己围拢,还有耳中那突然响起的鼓声,甘宁知道这是敌人发现了自己,徒然亮起火把,晃动几下,又扔到了水中。这是告知兄弟们撤退了的信号。
紧接着就见一个个小艇之上燃起火把,又扔掉。甘宁知道兄弟都做好了撤退的准备,方才使持桨的兄弟往回划。
蔡冒不知道自己手下到底有多少被甘宁袭击了!但是被如此少的人偷袭了,他可是气闹得很呦!楼船之上的鼓声,就好比他胸中的怒火一般,澎湃而激烈!在鼓声中,荆州水军开始了凶狠的攻击。
此时,甘宁才发现撤退的艰难。然而,黑暗之中,他又如何能够照顾得到自己的手下呢?只能让耳轮中传出来相互砍杀声、不停的惨叫声、不断的落水声,持续的蔓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挥动手中的长枪,尽可能的斩杀挡住自己的敌人。
一阵相当艰难的厮杀,蔡冒却发现自己付出了更大的代价,依然没有留住甘宁。就在他准备靠近甘宁的小艇时,迎面驶来数不清的船队,由远及近的鼓声,使他不得不停下追击,继续奔逃。
甘宁看着急驶而来的船队,心中对那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有了很大的改观。
蔡冒的逃亡成功,成为了襄阳荆州军中势力保存最为强大的存在。因为那支佯装撤退的那支军队,同样遭到了攻击。
蒯越带着那支三万人的军队行进至半路,并未着急前进,反而在半路上安营扎寨,等着夜晚袭击刘备大营。如此更是方便了张辽的设伏。
万余骑兵藏身大路两旁的竹林之中,马衔草,去铃销。悄然躲在竹林深处,看着那一队队荆州士兵经过。诸营统领都在等待张辽的将令,一个个手提长枪望着黑暗中移动的队伍。
然而这里的一切都在蜀军营寨燃起那把火之后发生了变化。当张辽下达燃起火把的命令之后,一场血腥的屠杀就开始上演了。
“冲锋!”张辽喝令一声,竹林深处万马齐奔,踏地之声传至甚远,踏地之状地动山摇。十营骑兵犹如十把尖刀狠狠的插入了荆州军的队伍之中。
蒯越刚刚下达返行的命令,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怎么回事?敌军!这是敌军的突袭呀!“撤退!快,撤退!”他真的是慌了!此时应该组织反击,只有反击才能是使战士们受惊的心灵得到慰藉,只有反击才能提起士兵们的斗志。然而他却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下达了这个致命的错误命令,彻底瓦解了士兵残存的一丝斗志。有斗志的士兵是不容易击垮的;但是失去斗志的士兵就如同断瓦残橼,未经风雨便已坎坎欲倒了。可悲的荆州军遇到了可悲蒯越,无奈之中还夹杂着数不清的可怜……
那一声“撤退”就如同一颗燃响的炸弹,将士兵心中已经开始消亡的斗志炸的更加支离破碎了。荆州士兵三万余人,长长的队伍延绵数里,倾刻之间乱做一团。
张辽接到刘备命令之后,尚在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指挥这支万人骑兵。哪怕是张飞三番五次的告知他,只许将命令传达到统领一级,这次战斗的指挥作用就起到了效果。但是他心中还在担心着……
当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之后,他带着士兵冲杀入敌军部队之中后,才发现这支部队所表现出来的优势。那些统领、副统领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哪里还局限在一名高级士兵的范畴之内呢?那坎坎就是一名将领所体现的能力呀!每个统领把背后三支令旗运用的淋漓尽至。一名统领、三名副统领各领二百余人呈尖刀形插入敌军阵营之中,长枪齐出,枪枪致命。
而荆州军此时早已失去了斗志,哪里还有一丝抵抗?
在他们荆州军的眼中,那些骑兵现在就是在进行着一面倒的屠杀,而且还是追击中的屠杀。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那些砧板上的羔羊……
他们在大将蒯越的带领下仓皇奔逃,犹如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的朝着襄阳城奔逃而去。在其身后,万马奔腾追袭而来的蜀军骑兵就像惊了窝的黄蜂一般死咬着不放。看那劲头颇有一种不追上他们誓不罢休的模样。大将张辽一马当先,一面追着一面喊道:“荆州统军的将领,莫要再跑了!你们跑不掉了!”
蒯越这个气呀!被人骑兵给伏击了。你说马匹怎么会那么安静呢?一定是自己只为了返回去偷袭人家的营寨,疏忽了什么!他一面跑着,一面想着这个事情的经过。正想着,就听见后面隐约传来张辽的叫喊声,他在马上回身看了看自己的部曲。只剩下了区区不足千人的亲卫策马紧随,他心中顿时凉了下来。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襄阳城那巍巍黑影,这才感觉看到了一丝活命的希望。
“快!襄阳城就在前面,进了城,我们就安全了!”蒯越一声高呼。他身侧i千余亲卫亦是策马前行,朝着襄阳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