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joddy姐是神经病
不过还好，joddy的形象破坏了就破坏了，毕竟joddy只能算是他跟着大众青年们一起喊喊的口头偶像。
李亢心中真正且唯一的偶像白杨的形象可是从未破灭过的，反而经过这些年在心里越长越牢，越扎越深，最后……还酱酱酿酿了，想想还挺不好意思的。
不管这边两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joddy还在调戏着接待小姐姐，另一只手已经戳到了小姐姐微圆的脸颊上，生生的在嫩白的小脸盘子上留下了一个大坑，实在是惨不忍睹，丧心病狂啊！
放下那个妹子，让我来！
李亢只是在心里喊着，可是徐申就直接大声叫了出来，并且冲了过去。
然后……
“哇，申申。”感情刚刚没认出来徐申？
一分钟后……只见joddy左右手开工，一手一个包子脸，捏得无比痛快，脸上的惬意让李亢都想去跟着试试手感了。
但是理智制止了他。
“……”
猪队友又去送人头了，在线求救，求急救！
徐申露出了求救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的李亢不忍直视，终于还是决定帮了。
“那个……周总，您手指酸了吗？”李亢体谅的问道。
joddy的眼睛眯了起来，似是在努力辨认面前这人是谁，身后面容严肃的女助理无奈的一拍额头，双手递上去了一副眼镜。
她接过眼镜熟练的戴上，很快就认出来李亢：“原来是李总编，您好。”
说完joddy对李亢伸出了右手，李亢一握即收。
您刚刚颔首的模样，真像认出来我似的，感情您是个近视眼还没戴眼镜！
做个人吧，joddy。
怪不得徐申走过去的时候那么激动，看来也是个迷徐申的。
怪不得说徐申的粉丝遍布华国女性群体，李亢上次还听林茜在吃饭时抱怨：“申申那么可爱，怎么就退圈了呢。”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刚刚看到三个人影还以为都是自家员工呢，然后就奔着最熟悉的人影过去蹂躏了，万没想到来人带队的居然是兄弟公司的老总。
咳咳……刚刚看到徐申的时候就意识到有那么一丢丢不对劲了，但是女人的手啊，总是那么的不听使唤，joddy/周迪/周芷若自己也很苦恼。
论变脸，李亢是比不过joddy的。
毫秒之间，joddy面容微动，表情就完成了调节。
一张严肃的神色再次挂到脸上，可是李亢现在看着这张脸，却实在是无法再度生出敬畏之感，这个闻名华国青年群体的逗猫女神joddy，实在是太像个萌控少女了。
还是会骚扰小姑娘的那种……
怪不得逗猫的画风，那么的……奇奇怪怪。
猫粮、小鱼干、逗猫棒、毛线球、猫薄荷……这样想想曾经觉得有些羞耻的礼物出现的原因，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就是李亢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见李亢久久不语，joddy的脸微微一红然后问道：“李总编，您来逗猫有何贵干？”
我是来合作的啊，感情这事儿……您不知道？
见识过joddy不怎么甩季讷言的样子，李亢猜想这事有门儿！
他赶紧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合作计划递上，也不管约的是唐小白，反正东西就都给joddy了，嘴里回应着：“我是来找唐总谈合约的。”
“小白白？”joddy扶了扶眼镜，接过合同就开始翻看了起来。
接的时候还有点漫不经心，但是越看她的眼神越凝重，刚刚的浮夸一点儿都找不到了，整个人的气质……或者说现在的人设？也变成了精明强干。
嘶～这就变成了大家眼中joddy姐的模样了。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简直是活久见。
李亢怀疑……这个joddy有点精神分裂。
怎么看怎么像，果然天才都是神经病，古人诚不我欺。
啊呸，好像感谢错了对象，但是这句话谁说的李亢也不知道了，就叫古人吧。
“李总编、徐先生，我们入内详谈。”
变成了认真工作脸的joddy说完，就转身向回走去，留下了一帮子原本打算跟她出去的人在原地。
助理上前耳语，但是李亢却能模模糊糊听到她说：“周总，我们还要去……”
扫兴，还没听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joddy就直接打断了助理的话：“告诉他们，我临时有个重要的会，走不开。”
“……”
“……”
临时/重要二人组，李亢和徐申大眼瞪小眼，见证了一场谎言的诞生。
但是既然都已经变临时重要了，这会就不得不开。
而且接待规格由副总变成了公司的掌舵人，两人也没什么不满意的，跟着这个目前是精明强干人设的逗猫女神走进了逗猫会议室。
“……”
很明显，joddy一时着急，带他们走错了会议室，这个……明显不是待客的。
里面的装饰全是猫和狗，各种猫猫狗狗，古风、现代风、欧美风、太岛风……应有尽有。
而它们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萌！
如果非要再加个限定词，那就是都是黄狗和白猫？
怪不得叫逗猫直播呢，看来这个joddy，真的是好这口。
joddy一路走着，眼神都没离开计划书哪怕一秒，只在前面带着路，等她走到主位习惯性坐下之后审视四周才发现，他们好像走错了门，应该去隔壁的。
她起身，正准备建议换一间房，李亢就提前打断了她：“周总，咱们就在这谈吧，这里的气氛……挺让人放松的。”
因为是兄弟公司的ceo，joddy对李亢倒也没那么客套。
一航集团内大大小小的公司经常会有合作，这也是整个一航生态链越做越强的原因，所以互相之间也没有太过拘谨，一行人就各自坐了下来。
joddy和她的两个助理倒是挺习惯，徐申也表现得很随意，可是第一次坐这种懒豆沙发的李亢，屁股落下时很明显就是出乎意料的一陷，差点出洋相。
但是股落实地之后，却是意外的舒坦。
豆袋支撑的恰到好处，腰都舒服了许多。
emmm……自己的办公室里，也许可以悄悄放一个？李亢心里开始琢磨开了。
660.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办公室……是不是也……环顾四周，李亢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开会，确实挺让人放松的。
但是想想，启点的中层三十五岁以上的居多，学也学不起来。
启点和逗猫风格不同，也没必要强求。
逗猫……要是在这间会议室里开会，再配上这么个对外人正经对熟人……猥琐的老总，逗猫的例会应该会很精彩。
李亢打了初稿，又经过徐哲添减润色的计划书，很明显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完的。
众人落座之后，joddy就抱着计划书继续一页一页地向下翻着。
那模样，比李亢想象中的认真多了。
看到她那重视的模样，李亢不禁骄傲了。
看，我做的计划连joddy都这么重视呢。
虽然这种成就感，比知道白杨是自己的书粉差了那么点意思，但是也足够支撑起李亢短暂的自恋情绪了。
计划总共就那么十几页，但是joddy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足足看了一个小时。
助理还递上笔，供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终于，joddy合上笔帽，将笔和计划书一起往面前的单人小桌上一拍道：“李总编，这个计划很不错很不错，我们逗猫很愿意和贵公司合作，只是这个合作方式……我想我们应该再谈一谈。”
“哦？愿闻其详。”李亢微笑示意她讲下去。
“我刚刚仔细看过计划了，我们的合作中，似乎没必要带上城市之光。”joddy微微一笑：“我们逗猫有自己的拍摄团队，前期足够用了，而后面的计划我们再出资随便找谁投拍就好，城市之光似乎并不是合作的前提，毕竟他们能提供的资源有限。所以我们没必要带他们玩。”
说完joddy还俏皮一眨眼，噼啪一个电眼抛来道：“李总编，少个人分钱，不好吗？”
“……”
徐申可是在看着呢，那模样都快咬人了，joddy姐您当人面这样说合适吗？
不过没用李亢提醒，joddy还是注意到了徐申，看着他眸子要喷火的模样，joddy直接上了手，她捏住徐申的鼻子尖调侃道：“申申，我会优先考虑和你爸爸的公司合作拍摄的。所以……要不要给姐姐签个名～？”
“……”您把人踢出局，然后让人股东变打工仔，还一副给人生意的骄傲模样……joddy姐，当人不好吗？非要这么狗？
尤其是、尤其是您在干了这种事之后，还玩弄对方公司老总的儿子！简直是……无耻之尤。
看着徐申使劲摆头却无法摆脱黏在鼻子尖上的那两根指头，李亢扶额。
这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是真的没心没肺？真是理解无能。
随后他悚然一惊，这个joddy真是有手段，不知不觉间用调戏徐申的手段，居然快把主动权给拉走了。
明明是李亢把做好的计划书递给她的，她却直接改了最基础的合作方案，然后插科打诨的企图让徐申屈服。
不知不觉中，已经由城市之光+启点找逗猫谈合作，变成了逗猫+启点要怎么和城市之光合作。
这女人……怪不得当年季讷言都没斗得过她，转移话题能力一流，手段巧妙且……极度不要脸。
一般人是没脸说这话的，可是这位joddy姐不但说了，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李亢也不是三年前初入职场的新兵蛋子了，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再被joddy带着节奏走。
“周总，咱们……谈正事吧。”他笑看着joddy捏住徐申的那只手，警告意味十足。
直接轻描淡写地表示，刚刚那番话是笑话，他没可能认同。
现在joddy就想把城市之光踢出局，那以后做大了，启点是不是也可以被轻易踢出局？
当然这个很难，能提供最好内容同时造势成功，能助力逗猫的唯有启点。
所以李亢不可能让步。
这是徐哲交代又交代了的。
见李亢神色认真joddy一吐舌尖，颇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似乎刚刚只是玩闹，那模样……居然有几分可爱！
陈潇黎警告！李亢后背一寒，尴尬的清咳两声正色道：“我们和城市之光的合约是先定下的，他们必须是合作伙伴。”
李亢此时反倒是很庆幸唐小白唐副总先拒绝了自己，然后徐哲被他拉上了船，不然看joddy这段位，李亢估计他可能有点搞不定。
但是来之前，徐哲已经帮他细细分析过了得失，这次谈判，老狐狸徐哲教李亢八字真言——守住价码，一分不让！
因为他也知道，论谈判技巧……李亢还不一定有徐申强。
但是这种必然会成的合作，谈判技巧并没有那么重要。
而刚刚joddy的手段，也让李亢的警觉性提到最高。
这个女人太能演了，插科打诨逗趣玩闹间主动权就被她不知不觉的抓到了手里，如果她自己没着急提那茬，过一会儿李亢可能也被她绕进去了。
幸亏，李亢足够警觉，或者说徐哲交代的话过于郑重，李亢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不过……更有可能是joddy压根没把他当回事，随口一提，随便一玩罢了。
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他李总编不配被重视吗？！
前车有鉴，再往后任joddy怎么说，李亢都留了十足的心眼，谈合作可以，加份额……没门。
“李总，我们逗猫可是全球最大的直播平台，和贵公司合作我想我们还是有一点点提要求的权利吧？”
joddy似乎也觉得李亢有点难搞，原本嬉笑的面色变得正式，不复刚刚的俏皮模样，现在的joddy姐很商务、很严肃。
这和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配上了，这才应该是正常的模样嘛。
殊不知joddy也是用尽办法也没能成功的让他松口，对这种死硬的石头她虽然不是没招，但是却不好对同系统的公司下死手，所以也只能一板一眼的抠细节了。
这种情况李亢早就预想过了，他摇摇头道：“现在市面上的直播平台很多，虽然逗猫份额最大，但是其他家的份额也绝对不小，关键是用户重合度太高。这也就意味着逗猫的核心竞争力并不是压倒性的，而我们.asxs.虽然目前不如贵公司，可是我们在网文这一块有着别的网站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优势。”
“所以……”李亢自信的说：“这次合作，启点说了算。”
……
感谢大佬青釤对joddy姐的厚爱。
南樱对抖m的喜爱。
萌萌对陈潇黎的真爱。
661.谁是你的老板，认清楚了？
随后，李亢把早已准备好的直播平台数据调查情况拿了出来，佐证一般的继续分析道：“用户获得视频的渠道也并非只有逗猫app，各类推送、相关up主剪辑之后再创作，虽然浏览量很高但是他们还真不一定知道这人是谁，观众也多是看个热闹就完了，同时关注多个同质主播的情况也很普遍。”
“虽然启点读者也看很多作者的书，但是贵公司的大半用户是跨平台看直播，而启点的用户，大多只在启点看书。所以，贵公司的主播，也可以凭着我们之间的合作，达到差不多的效果。”
“我们这次合作就是帮助各种类型主播中的佼佼者脱颖而出，提高他们的身价把他们打造成标杆，彻底给他们贴上某一类的标签，让观众一提起这一类型，逗猫的那位主播就是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当之无愧的第一。与此同时你们平台的影响力也会再次扩大，甚至借由启点的海外渠道开发新的用户群体，您好好想想。”
这长长的一段话说完，李亢将手中的资料往joddy手边一递，joddy无奈接过：“您的准备很充足。”
李亢自然笑纳了，虽然这些资料是徐哲准备的，但是此时他认了无疑是最正确的做法。
睿智加成max！
这资料joddy肯定看过类似的，但是翻看着李亢给她的资料，她依然看的很认真。
李亢暗自点头，她的成功不是没道理的。
徐申还在一旁气鼓鼓的当着吉祥物，徐哲和李亢对他的要求都不高。
徐哲是觉得他跟着走一趟能学多少是多少，左右自己还能再干至少二十年，而李亢对他的要求就更低了……徐申能代表城市之光签字就行。
只是看着看着，joddy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最后她拿出几页纸质问李亢道：“李总，这个计划是怎么回事？”
joddy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然后略带力道的把它甩在李亢面前。
李亢拾起来一看，这居然是自己最初做的那份计划，怎么就混在里面，一不小心递给了joddy呢？
失误失误，但是也不算大事。
但是joddy却一副被坑了的表情严肃道：”你明明还有一份计划，这里面完全是以逗猫和启点为主体，城市之光只是拍摄的选择之一。而现在……”
说到这个，joddy变了脸，脸上极度悲伤地控诉李亢：“李总，你坑我！”
这份计划书里，两家公司是按出资比例分配利益，而李亢之前给她的计划里，逗猫要出一半的成本，但是收益只能分四分之一。
虽然……其中无形的收益，比如开拓国内外市场、创造启点－逗猫风格的电影电视剧、捧红大量主播什么所带来的利益远比计划中的要多，但是跟她手上这份计划比，她还是觉得亏大了。
李亢解释道：“周总，不是我坑您，您手上这个计划只是初版的，被我不小心夹在文件里带来了，开始给您的那个才是定稿。”
“可是？”
两个字的功夫，善于变脸的joddy就又开始卖萌了，刚刚还是悲愤呢，现在就已经满是控诉地睁大了眼睛，随后微微撇嘴，无可奈何又委屈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按原来的计划呢？”
“哐当。”徐申惊得从沙发上摔了，整个人往后一翻摔了个四仰八叉。
幸亏是懒豆沙发并不高，不然他真的得受伤。
他自己爬了起来，倒是没多说话。
反正他爸也交代了，他就是个签字机器，李亢会谈好的。
他是扛不住joddy这百变的模样，这家伙不去学变脸可惜了，简直是自带技能啊。
幻灭一直在持续发生着，每当徐申以为已经到了底线的时候，joddy总能再挑战一下。
两个助理自然是拿她没办法了，不过还好唐小白来了。
joddy的这副模样他早已见怪不怪，合作了这么些年，早就对她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也许五六分？
走到三人旁边，他打了声招呼后也拎着一个懒豆沙发，再挪了一张小桌子过来，自己给自己整了个座儿。
“唐总好。”李亢和徐申打折招呼，笑的亲切。
唐小白无奈道：“我在办公室里等你们，说是就上来了，结果等了好半天你们都没上来，一问才知道被周总截胡了。”
“呵呵，呵呵呵。”
李亢和徐申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们公司自己的事，除了尬笑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你家**oss截胡没告诉你，关我们这俩访客什么事。
不过唐小白来了也好，面对joddy的质问，李亢直接找到了最好的一口锅。
他伸手一指唐小白，不要脸的开始告状：“原版计划虽然是那个，但是我找唐总合作的时候被拒绝了，就只好去找城市之光的徐总先谈，人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投资，还愿意投资一半并且提供大量的资源支持，那这计划肯定是要跟着改的。”
嗨～唐小白。
接！锅！
唐小白只觉得背后猛的一沉：“？？？？”
明明是季总授意的，怎么成了自己拒绝了他？
当然，在事情解释清楚后，唐小白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季讷言的明示，他不能不听。
“呵呵，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时就是因为听他的，你们一航直播混成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
joddy直接开炮，骂人揭短，丝毫不在意原来的一航直播已经变成逗猫的一部分，嫌弃起来一点折扣都不打，怼的唐小白哑口无言。
唐小白还没开口辩解，joddy就一点说话机会都不给他，继续开喷，她的两片薄唇机关枪似的开合着：“当时一航直播你是总裁，开始干的还不错，结果季讷言一插手，为了维持明面上的市场占有率你们亏了多少？你现在还听他的，我是你老板还是他是？”
噗，您自个儿的老板都是季讷言了好吧，李亢无力吐槽。
不过……这里面还有这一出？
李亢以前专心当枪手并不太了解逗猫的历史，没想到唐小白还是原一航直播的总裁，后来合并后变成了逗猫的副总。
662.没有威胁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啧啧。
更没想到的是，这亏损原因居然是季讷言直接插手，那唐小白身上的锅就没那么厚那么重了。
锅在季讷言，怪不得一航直播亏的那么惨，唐小白还能继续在新公司身居高位。
不过季讷言的形象算是毁了……现在李亢和徐申两人心中有些一言难尽。
网传季爸爸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商场上是常胜将军，原来在直播界居然折戟沉沙过。
但是这些东西，外面是一点都没风声传出的，要不是joddy姐给它了抖出来，他们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败神话破灭，但是李亢却觉得……他心中的季老头儿好像更真实了一些。
唐小白被joddy足足训了一个小时，乖乖立正听骂，跟个孙子似的。
李亢听的津津有味，这一小时没带重样的，有点牛。
嗯，可以极大的丰富自己的词汇。
网传joddy姐学富五车，看来是真的。
不同于李亢的吃瓜模样，徐申在一旁笑的开心极了。
他爸说了，就是这个没眼光的给了他们城市之光又一次机会，这个项目虽说不会跟《寻龙》似的赚翻天，但是钱应该也不会少了，而且是一个持续盈利的事情。
他们公司发展到现在稳比爆赚重要，不过即便是稳……给他在沪市再买几套大房子那也是绰绰有余。
虽然一切全仗唐小白没眼光，但是看着恩人唐小白吃瘪，徐申还是很爽的。
一小时后joddy终于训舒坦了，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茶壶，她很霸气的直接对嘴儿灌了大半壶，口中干渴尽解的同时，心里的气……也顺了不少。
这合同用尽招数都没让李亢松一丢丢口，现在罪魁祸首唐小白来了，正好用来好好解解气。
但是跟比之前更精神的joddy姐比，挨了一小时的训的唐小白整个人都萎靡了，怂的像颗腌白菜似的。
一旁的助理端来水，好心的也分给了唐小白一杯。
呵，joddy看了小心翼翼捧着水杯却不敢喝怂白一眼，刚刚消了的气，又噌的一声，蹿了上来。
这么怂，怎么当逗猫的副总，必须要派出去历练历练！
“唐小白，因为这次你干的太棒了，我就奖励你去阿非利加列国开发市场，没有达到三千万用户你就别回来了，娶个牙齿特别白的姑娘在那过一辈子吧！”
“啊？！”唐小白傻眼了。
“还不快去收拾东西？那里一大片广袤的处女地等着你去征服，振作点唐小白！”
“……”
“……”
李亢和徐申再次对视一眼，在对方的表情上都看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唐小白灰溜溜的走了，背影萧瑟，其中的悲怆仿佛能感染人，李亢忍不住在心里拉起了二胡以做送别。
唐小白走后，joddy终于停止了挣扎，李亢太坚持合约改无可改，她只能无奈道：“那就这样吧，我去准备合同，你们稍等。”
一个个的，怎么都那么急呢？徐哲是，这joddy也是。
“不用了。”李亢叫住joddy，继续在公文包里一阵猛翻，把徐哲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合同已经准备好了。”
“……你一开始就一点也没打算让步是吧？”joddy的牙根有点痒。
李亢诚实的点头，joddy忍了又忍，才没直接上手敲头。
他们三家公司说白了，都算是一航集团的。
所以合同直接找法务部的人帮忙过目了一下……也就差不多了，徐申也终于起到了他应有的作用——签字。
“合作愉快。”签完字，三只手握在了一起，三家各自业内的执牛耳者也正式走到了一起。
不过随后joddy的脸就变了，变得愤愤然：“季讷言又坑了我一次，这次亏大了，我要去讨个说法！”
说完她就扔下了合作伙伴，出门直奔电梯，目的地应该是……第三百层。
本来还打算庆祝庆祝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这下看来是吃不了了。
省钱了！李亢觉得还挺好，至于季讷言会怎么样……关他李亢什么事？
想卡我，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呸！”幸亏系统没醒，不然肯定要当头喷李亢一脸。
蹭徐申的车回到公司，李亢就埋头开始工作了。
接下来要干的活儿可不少，不过他精力满满。
挑书，这个小亢哥擅长！
近三年的编辑生涯，近十年的网文读者经历，李亢干起来得心应手。
哼着歌儿选着书，李亢还跟陈潇黎接通了视频，边干活边讲着自己谈判时的英姿。
在说道那位joddy的时候，陈潇黎本能的竖起了背后的尖刺，但是还好，从李亢的形容来看，他挺怕joddy的。
是个狠人，不错不错。陈潇黎满意了，对joddy的感官也变好了不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启点读者流失情况渐渐变缓，虽然活跃用户消费额目前来看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只降了五个百分点，但是流量却足足下滑了百分之20。
也幸亏对方是看书得满一千块钱才能提现，不少人直接放弃了赚这个钱，不然李亢估计跌一半都是轻的。
下滑的百分之20的流量并不是那些网站的极限，从一航集团的数据来看，这批人只占网站流量的百分之30左右。
他们的自有流量占了百分之20，另外一多半都来自于社会上的纯新用户。
想刷刷小说就能拿钱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中年危机严重的上班族以及退了休的老头儿老太太。
反而年轻人里面赚这个钱的比例相对来讲低多了，也正因为此启点还能保持现在的流量。
但是再拖下去，情况真的不好说了。
有的退休老两口甚至轮班刷，简直太疯狂了。
李亢粗粗一算，他们这些日子涌进去的读者加上老读者少说也有一亿五千万了，按这个架势破两亿也不会很慢。
所以李亢更加相信季讷言的判断，他们没钱给，也不会真的给。
虽然赚了大量的流量，广告费应该收的手软，但是这个绝对没有他们要支出的多。
到时候就看他们怎么收场了，李亢自己都有一百种应对这种事情的手段，想来他们也应该早有准备。
毕竟，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他们所有。
663.重拳出击（逝萌萌dog太阳的堂主加更）
而在大量提现事件发生之前，这些网站就能赚足流量和用户，具体后面怎么做，李亢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他肯定，启点会因此受到极大的冲击。
还在跌的流量已经说明一切。
现在因为读者的追读习惯，营收还能看，但是没时间继续看新书……订阅就不存在了，所以启点必须开源。
逗猫就是他们理想中的最好来源。
不然一个月订阅收入数十亿，盈利过十亿的情况，应该不复存在了。
选书、挑人、拍视频。
还好，第一批只挑了十本书，每个视频也在3－5分钟之间就能完成。
用了一个星期时间，十本很有代表性的书被幸运的选为第一批合作款，并且完成了视频的制作。
陈潇黎的书压根不用上了，她的知名度丝毫不亚于当红明星这种宣传方式只是多余。
李亢特意从季讷言那里要回了几本书的版权，用来参与合作。
第一本书，自然是肖扬的《轨迹》了，逗猫上的侦探主播尼古拉斯·弗拉基米尔·蒜头王八赢得了当主演的权利。
他的运气不错，侦探类不止启点冷门，在逗猫直播中更冷门，直播既要紧张刺激又得思维缜密，不仅如此一不小心就会碰上神兽。
所以侦探解谜类的主播很少，所以《轨迹》需要主播时，这个有八十万粉丝的侦探扛把子，就不战而胜了。
当然尼古拉斯·弗拉基米尔·蒜头王八因为名字太长注册不了，所以在逗猫上，他的名字就只是叫蒜头王八，可是每次开播前，他那个介绍词就是：大家好，我是尼古拉斯·弗拉基米尔·蒜头王八。
要不是他有这份幽默感，再加上他蒜头儿似的颇有喜感的大鼻子，把略带恐怖色彩的直播搞的人经常捧腹大笑，是万不会有八十万常驻粉丝的。
《重生之养猪大佬》也被搬上了逗猫，是一个叫幽兰的抠脚大汉主演的，这人的职业……还真是养猪的。
他家里有个养猪场，日常直播就是一大早去猪圈里面挑上最健壮的一头猪，然后花式杀来吃。
咳咳……他是个美食主播来着，但是大家都把他当养殖户主播，虽然不是最火的美食主播，可是他的真实职业和个人气质，与刘飞书里的主角特别契合，因此他这算是“走后门”，赢得了这个机会。
还有一本小说更奇葩，名字叫《我真没想下海啊》，别误会，不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此海非彼海，不不不，此海就是那个海，大海的海！真正的还！
故事讲的是下海捕鱼，而主播水涤万物也正好是个渔民，他每次出海的运气都好到爆，曾经一度被质疑为假视频。
后来靠着直播加捕鱼赚翻了的水涤万物，一怒之下随机抽了几十名粉丝跟他一起出海，在他们的见证下收获了一满船鱼，这才洗白了自己。
不过随后，他直播的保留节目就是随机抽取一名粉丝跟着自己一起出海，反而意外的让人气更加爆棚。
毕竟现在玩直播的作假太多，他这种还敢和粉丝玩真互动的真的不多了。
期期粉丝不同，有时候去的还是人气粉丝，这让他的可信度再次上升。
李亢挑书不但看成绩，还看潜力，那本《地球呼救》就是这样。
这本书原本成绩不错，但是后来写死女主书就崩了，作者被骂的心态失衡。
但是这本书在小说里很毒，可这个剧情拍成电视剧却是不错，所以李亢又给了他一个机会，然后找了一名跟小说男主气质颇为契合的学习主播——杨南樱来演。
这个主播日常杨南樱……他就是直播天天做作业，真是一名苦逼的高中生……和小说男主，一模一样。
小说《电商跨界之王》直接按排名，让逗猫第一带货主播陈宇那个流量堪比一线，外号“小贱人”的人气主播来演。
喜欢玩黑科技的主播南辰，演了《重生之命当争》。
没错，就是这本书，作者半亩南山几个月前被李亢强势治疗了网瘾，再也不碰游戏一心写书，结果成绩越来越好。
他甚至开了本新书，叫《我捡了只重生的猫》什么的……成绩……挺不错的。
还有一本软饭流小说，李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用了，《百亿富婆爱上我》……名字就很那啥，成绩迷之很好。
和joddy合计后，他们找了逗猫著名软饭男，号称和他那身家百亿的李阿姨是真爱的主播黄星星来演。
……
最后那本小说《瑞明大亨》，是李亢特意关照朋友的。
最近翡翠直播比以前更火了，李亢也想蹭这个热度，所以专门挑了一本《瑞明大亨》，主演就是发现自己上场效果更好，人气完爆了手下一票女主播的超级卖货小能手——大金链子！
这十个赶制出来，但是品质依然精良的视频一放到逗猫上就引发了极大的关注。
启点也同步跟进，在首页开了一个专题，名字就叫神书大pk，谁能率先影视化！
这个活动主要是比拼点击量、票数，本来大家点击进去，然后按喜好每天打卡投票就是了，可是李亢骚就骚在……启点用户在启点没票，要用启点账号登录逗猫app才能每天拿到一张票，而逗猫直播的用户亦然。
这简直就是双方强制绑定下载了。
还是你自以为有选择权的那种！
殊不知你选的只是投票投给谁，但是下不下软件……在想为喜欢的作者/主播出把力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选择权。
启点活跃用户两亿，虽然流量下滑了可是参加这种活动的用户却没少多少。
逗猫活跃用户三亿多，但是在看小说赚钱的狂潮下，即便是不同行业，逗猫的流量也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其实李亢搞这个活动，逗猫本就有立场支持他。
城市之光也在自己的官网挂了这个活动，而且玩了投票抽奖活动。
大额金钱奖励的话启点和逗猫都不是那么方便，但是“第三方”城市之光却适合极了。
一场跨平台的大讨论开始了……
664.渣女！（1/5）
其实城市之光也有自己的艺人，但是特型艺人却是不够，像这种高度契合的特型艺人就更少了。
而主播界……各种奇葩都有，君不见连直播写作业的某些主播……例如杨南樱都有大量粉丝。
至于接下来……虽然成品电视剧要在逗猫的平台上独播，可是电视剧可没规定一定还要用原版主播。
主播拍拍短视频还可以，能不能拍电视剧还得看他们的表现了。
如果表现实在不如人意，城市之光有权自己选人。
这是徐哲在和李亢沟通后对原计划做的补充，也是确保他们的投资不会打水漂，更能避免整个计划完全变成了逗猫直播手段捧人的保险阀。
十部短片以视频的形式，把小说的简介给展现了出来……
没办法，就那么点时间，怎么可能放太多元素呢？
但是短也有短的好，故事紧凑、场面恢宏，把全本书里所有能抓住人心的点都浓缩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故事必然是十分吸引人了。
但是……票数却不容乐观。
这次评选，播放量占比百分之30，投票占比百分之70，
但是因为跨平台的原因，投票量寥寥，反倒是播放量迅速攀升，眼看最多的那个已经快八千万了，已经形成了非常严重的倒挂现象。
两边的用户对看视频兴趣还行，可对投票却兴趣缺缺。
启点的新增下载量比之往常没多太多，投票的还多是两个平台都用的那些用户……
底下的评论倒是很精彩。
“黑心官方，无脑捆绑。”
这八个字刷屏屠版了，在工作上初尝败绩的小亢哥，一下子脸黑了。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活动一出，下载者如潮水一般，彻底拉起两个网站的流量，然后皆大欢喜吗？
然而现实告诉了他三个字——想屁吃。
本以为十拿九稳，稳赚不赔，王八翻身……不，地龙翻身，却没想到却翻了船。
这……逼都装完了好几波，现在一看却是丢人了。
徐哲也没什么好办法，他感慨：“互联网行业还真跟其他行业不太一样，我看着这个计划挺好的，怎么就不叫座呢？”
启点和逗猫的各自的用户群体反响倒是不错，还积极参与活动给这些书带来了极大的流量，冷饭《诡迹》和《重生之养猪大佬》又热卖了一波，大家的期待值都挺高的，反正最终的电视剧应该关注度不会小，可从李亢的角度来看，这就是一次毫无疑问的失败。
他的目的是让两大平台共享用户，而非是在自己的网站里推这些书，用.asxs.的资源推启点的书，犹如把陈潇黎号上的启点币打赏给李亢的书一样，左手转右手，毫无意义。
想用自己的渠道推自己的书何必找逗猫合作，只用一个大风推就行了，一个大风推不行那就一个闪屏广告，要是还不行……那就两个，三个，无数个！
何必那么麻烦又拍视频又搞网站合作，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李亢不甘心。
引流同质化很重要，但是国内看小说的群体，已经几乎都在启点打过了卡，开发新渠道是不得不做也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可是这个效果，实在是和预期不符。
只是堪堪拉住了流量的下降，但是现在流量下降速度已经变缓了不少，这个速度实在是不高。
而且这个做法……挺招骂的。
只能对方平台的账号登录投票，目的性太明显，这广告……打的有些硬。
李亢正在发着愁，他的电话响了，原来是joddy打来的，一看是这大姐，李亢赶紧接了。
“周总。”
徐哲没办法，找季讷言太丢份，现在这个敢跟季讷言杠，听说因为这事儿吃了亏，跟季讷言据理力争又争取来不少集团资源的狠人joddy成了李亢的救命稻草。
“李总，要不要叫上申申一起吃顿饭？”joddy声音里很轻松，完全不像李亢这么焦灼。
也是，逗猫只是突破无门，而启点现在的流量是在降啊！心境不同。
而且前期投资没多少，对他们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事！
只能说国内两个各自领域的巨头，合作效果没那么好罢了。不对，算上城市之光算是三个巨头了。
现在他们不但流量没拉给各自多少，反而还招了骂，joddy还有心情吃饭？还叫上徐申，是想追星不成？
李亢虽然无语，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急也没办法，他还想找joddy支支招呢，所以这饭……还是去吃吧。
虽然李亢很想让joddy去吃屁。
打电话叫了徐申，开始时他很开心，但是听说joddy也会一起之后，立马又苦了脸。
上次为了签合约，他忍痛卖脸，在签完约之后被joddy蹂躏了好久，现在一想起joddy徐申还觉得脸疼呢。
一会儿……又要被玩？徐申很忧伤……
“去吗？”李亢又问。
徐申犹犹豫豫，最终说道：“那……还是去吧。”
joddy直接把地方定在了饕餮仙府，季讷言喜欢买仙鼎的储值卡，渐渐地一航集团的高层们也都喜欢去照顾刘易风的生意了。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刘易风最近越来越吃得开了，但是对joddy来说，纯粹是因为喜欢这里的茶。
不过李亢现在在仙鼎餐饮集团里占股三成五，所以这次即便是自己来了，他也提前交代过不用给自己面子，这顿饭绝不打折！
反正是joddy请客，他又不花钱……咳咳。
joddy似乎是偏好一切长的好看和可爱的生物，迎宾小童子和老板刘易风以及上菜时长的最好看的姐姐都没逃过魔爪，被她的毒手捏了。
这joddy……还真是毫不掩饰。
李亢懂了为什么外界盛传她“真性情”了。
这……真特么的真性情。男女都逃不过她的魔爪。
嘶～
渣、渣、渣……渣女！
怪不得逗猫叫逗猫，怕那送猫薄荷时的尖锐“喵喵喵！”就是joddy捏猫时，猫的惨叫吧。
一定不能让她见到陈潇黎，李亢再次坚定了想法。
自家老婆那么好看，李亢怕joddy惦记！
??
665.论狗，他输了（2/5）
本以为joddy在玩徐申的间隙……会抽空跟自己谈谈他们合作当前面临困境。
毕竟这几天都广告没有明显成果对双方来说都是个损失，对逗猫的影响也绝不比启点要小。
可是joddy捏了徐申的脸四十七次，对上菜的妹子下手了十三次，吃了三十五口菜，还喝了整整两壶李亢专门弄来的五彩酒，可绝口不谈合作，绝口不谈联合广告的事。
李亢都急死了，这女人真的太不善解人意了，枉他带徐申来，专门让joddy开心。
这话……内味儿似乎不太对啊。
不过李亢无力深究。
他现在心急如焚，徐申被欺负得抽抽搭搭，都无心吃饭。
于是一桌子菜慢慢地都被joddy拿来下酒了，李亢算了下，她一个人吃的比他和徐申加起来都多。
看了看她只是微微凸起的胃部，李亢感慨这饭都吃到胸上了，怪不得这么穷胸极愕。
嘶～绝对有b！
不过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李亢只是微微感慨，随后就移开了目光。
盘光碟亮，饭都吃完了，李亢想谈的事情一点着落都没。
反而在收拾完桌子后，joddy招手让服务员上了茶。
挺会喝的，刚刚摘下的明前龙井泡在玻璃杯里看的人心旷神怡。
李亢品了一口，没咂么出什么特别的，反正这茶么，也就是清爽微甘，在饭后喝起来特别的解腻生津。
就、就那么回事。不都是这样的吗？
茶叶嘛，叶子越大喝起来越舒坦越够味，这种小毛尖儿……李亢觉得也就那样。
但是奸商刘易风却能凭本事让它卖出了1688一壶的天价！
左右不是自己付账，李亢一杯一杯又一杯，三杯下去不大的壶里就空了。
“李总编，这茶可不是这样喝的。”joddy慢慢品着自己杯中尚余大半杯的茶，淡淡的说道。
“那该怎么喝？”
“品茶要心静，你心不静，喝不出味道，只是牛饮。”
李亢撇撇嘴，这逼就这样装上了？
口中不服道：“心静我也喝不出内味儿，你倒是别卖关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你看，你急了吧。”joddy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呵呵，别卖关子了行吗大姐？”
李亢知道，joddy也不是什么淡定的人，唐小白已经去了阿非利加洲开拓市场，目测一年内回来是不太现实了，季讷言听说也被她搞的焦头烂额，都有些后悔当时暗示旗下公司给启点合作设卡的事了，现在装淡定，假不假。
明明是早就有了解决办法！
她真能不急？呸。
李亢真信了，他就不姓李！
这样一想，李亢也淡定了，想到合作过程中joddy几乎没说什么，方案基本都是自己拿主意，事情到了现在也没见她抱怨，李亢又有了其他的猜测。
莫非她……早就知道法子不会好用？
这一想，就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知道不好用还不说，这女人，她也是投资了的好吗？真是狗！
李亢觉得，轮狗……他输了。
在李亢审视，徐申幽怨的目光下，joddy终于装不下去逼了，她遗憾的喝尽了杯中残茶，开始娓娓道来。
听完joddy完整的计划，李亢不得不服，套路之王这个称号，他必须要让贤了。
一番讨论之后彻底定下心来，讨好般的又叫了一壶龙井，李亢乐滋滋的说这顿算他的，是给大姐大的孝敬。
舔狗之路……咳咳咳咳咳。
怪不得一航直播被joddy的逗猫一通乱拳打的晕头转向，让季讷言不得不出高价收购了逗猫直播，更怪不得逗猫直播在有了财团支持后，短短时间发展成现在这样。
这么多套路，谁扛得住啊。
而且李亢估计，在他给joddy策划书的时候，joddy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情景，并且早已有了对策。
和启点合作，joddy无非是看重了启点的庞大用户群和影响力。
其实和那个他呕心沥血写出来的策划……毫无关系。
这不，他的那个把自己都感动了的计划，现如今只是joddy套路的……踏脚石罢了。
李亢在想，joddy姐这种苟中之狗，套路起用户尚且如此……环环相扣。
套路起人来，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论狗，还真不知道是狗系统比较狗，还是joddy比较狗。
也许……半斤对八两？
仔细斟酌后，李亢觉得，joddy是八两，8/10斤的那种八两。
不过没关系，启点可是有百分之90的股份是李亢的，能对启点有好处就行，李亢也不纠结这些了。
所以李亢马屁拍的飞起，拍的joddy眼睛眯得更小了，并眼神示意徐申主动把脸奉上，让joddy姐能好好爽爽。
“……”
徐申撇撇嘴，委委屈屈的把脸往joddy那边凑了凑，吸了吸鼻子，面对着joddy的魔爪却不敢往回缩。
李亢看了一眼，嘶～都捏红了，真惨。
接下来的东西不需要多长时间准备，逗猫的主播们都是干惯了的。
……
抠脚大汉幽兰蹲在猪圈边用他那标志性的45度仰望天空的忧郁角度抽了口烟，感慨道：“别人重生开局是富二代，我重生就是负二代，仙人板板儿的，整这一破猪圈愣是欠了八十万，镶金哟。”
镜头一转，一片茅草搭成的破猪圈出现在了镜头中，里面零零星星几只饿的瘦骨嶙峋的猪正在猪圈角落里拱草根吃，一旁的两茅草屋还是破的，看起来极其凄凉。
幽兰卖力的表演着，但是演技浮夸动作装逼，连台词也念得不怎么对得上bgm的节奏，画面有些抖，甚至连拿手机给他拍视频的哥们，手指和鞋子都不小心出镜了。
粗糙、夸张、搞笑，标准的低成本网红拍摄方式。
但是他这短短三分钟的表演收获了一大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幽兰你丫真逗”，“你是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吧？”等等评论。
第一批宣传短片从播放到现在已经有六天时间了，而幽兰的新视频才出来一天出头，播放量就已经超过了老视频。
同样的情况，也在其他视频中出现……
666.嘶～joddy姐阴险至斯（3/5）
一模一样的演员，一模一样的书，同样的目的，但是拍出来的视频，受欢迎程度就是不一样。
不少启点的读者都跑来围观新视频，着实给逗猫带来了一大波流量。
在新版视频点击量普遍超过老版的时候，逗猫直播官方直接把老视频下架了，宣传页上只留下了新视频。
“哈哈，之前那一批是启点的人拍的，活动是他们发起的，我们逗猫就是配合宣传而已。结果他们压根不知道我们的用户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要的是接地气、有人味儿、逗比最好的是再魔改一下，看我们这次自己拍的多受欢迎。他们跟那什么城市之光合作，整那么高大上，鬼去看哦，启点那个总编心里没点数，还强迫用户跨平台登录投票，弄的天怒人怨的。”
“就是，蠢得不行，还是要我们逗猫自己来，这次的合作商简直了，又蠢又自大。”
“做小说把脑子做坏了。”
一段疑似内部的聊天记录在逗猫流传开来，似乎是某几位逗猫员工的吐槽，然后似乎又被人发现，整段截图很快就没了。
似乎是……上次挨骂的那波宣传的内幕？
突然兴奋了呢。
内幕这种东西一向是大家最感兴趣的，尤其是这种迅速被删了的，各种截图满天飞，两个平台的合作疑生龌龊，讨论度迅速飙升。
尤其是那十个被挑选出来的当事主播们在直播时，弹幕里聊的尤其high。
逗猫和启点很多用户其实是互通的，在都拥有以亿计的用户群体下，有大量的重叠用户毫不奇怪，甚至这批用户也可能是他们竞争对手的用户。
他们双方所争取的，也是让大家的用户群体里共通的强度更大一些，引入活水，把整个盘子盘活，再把这些用户牢牢的锁在他们两个平台上。
其实总而言之，也就是和其他竞争对手们争流量，让这群人黏度加强，看小说只在启点看，看视频只在逗猫看。
又玩逗猫又看启点的这批用户没什么立场，反正两边都玩，在这件事上多是吃瓜心态。
对俩平台都挺有好感，看他们撕起来还挺有意思的，这些用户颇有些不偏不倚的味道，但也是他们，大批量的把发生在逗猫的事，搬运到了启点。
群里……书评里……圈子里……
事情逐渐发酵，在视频被彻底替换之后的三个小时内，只用启点的忠粉们就炸开了。
两个网站展开了深度合作，本来计划虽然是启点提出，可逗猫也同意了。
活动被骂都有责任，但是逗猫却率先嘲讽了启点，这事儿让启点一时之间成了行业笑话。
逗猫撤换了内容，可两边似乎是杠上了，启点放的还是原版视频，不少逗猫用户特意过去围观，为此还特意注册了账户，在视频底下肆意评论，把两边视频拿出了比了又比。
当然逗猫的用户们自然是拉猫踩点。
于是……启点率先完成第一波引流，虽然这批用户只是注册了账号，一毛钱都没冲，也不知道未来的转化率会是多少，但是在这一天来的新增用户是之前六天的……两倍！
啧啧，joddy姐阴险至斯，李亢不信她没看出他之前营销计划里的漏洞，她是故意不说，然后以此来引发矛盾的吧！
手段不重要，效果非常好！
李亢乐翻了，爽透了。但是却用“小亢哥”的身份，在白杨铁粉群里上蹿下跳，悲愤叫嚣着要组织反击。
启点的员工们，以郭安为代表的那些扎根读者或者作者群的小号们……开始行动起来，一场名为反击的大风暴正在酝酿中。
“亢哥，这样……合适吗？”
目睹了李亢在群里所有行为的徐申发来了私聊，他被李亢的种种做法惊呆了。
太、太不要脸了吧。
怎么说也是个总编了，咋就……混的那么像个水军呢？
“合适，必须合适，有利可图怎么样都合适！”
李亢斩钉截铁的回复完徐申，就继续在群里发表着战斗宣言，慷慨激昂的陈词让白杨的铁粉们的战斗欲被无限点燃了。
“……”
多说无益，徐申默默地关了和李亢的对话框。
弹琴：“兄弟们，为了启点的尊严，反击、反击、反击！”
小亢哥：“……弹琴总盟您也来了。”
弹琴：“这场战斗，我怎么可能缺席！为了启点的尊严，上吧兄弟们。”
“……”
李亢揉了揉眼睛，打开了和徐申的对话框，没错啊。
这特么……键盘对面换人了是吧。
不过，您忘了切小号吧？群里人都知道你是城市之光的那谁啊……
后来李亢知道自己错了，徐申就是要亲自下场。
他还利用自己前网红的身份，在微博上面也对逗猫宣战了。
众所周知徐申是启点的最大号金主爸爸，是在启点消费最多、排面最大的读者，也是白杨粉丝团里公认的第一铁粉。
这次他对逗猫宣战，引起了瓜众的围观。
哦，原来逗猫挑衅启点了。
咦？居然是合作失败，内部员工嘲讽合作伙伴引起的战争？
嗨！怪不得徐申参战呢，不止是因为白杨，给启点拍视频的就是他爹的公司呢。
一条条线在某些活跃账号的引导下，被吃瓜群众自以为是的穿了起来。
有瓜，有大瓜！
微博瓜众下载了逗猫，又下载了启点，两头……看热闹。
一时之间无聊人士们闻着味儿被吸引来了，连最近很火爆的那些看小说还能赚钱的网站们流量都稍稍下跌了。
好多人拿着俩手机，一个机械的刷着小说/广告，一边兴致勃勃的围观两边的撕逼。
在以各个书友群为单位，一系列的组织安排之后，启点出征团整装待发！
还没到他们计划中准备行动的时间，不知是逗猫用户还是围观群众就又来了一大批，他们纷纷用逗猫的账号登录启点，专门在活动专区给视频投票！
来启点的地盘，用逗猫账号登录启点，想说你们逗猫人多是吧？
这特么，简直是挑衅啊。
667.撕吧（4/5）
逗猫都把视频给替换了，结果还有人登录逗猫号来启点投票，人数还比之前多多了，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两边网站似乎都在撕了，也都知道是因为视频而起，他们反而现在来投票意思是说启点的宣传效果太差吗？
因为逗猫新视频宣传效果好，所以才让用户真的被引流来了启点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杨铁粉群的副指挥，也是整个行动的副指挥“小亢哥”及时更改了作战计划——去逗猫投票，立刻，马上！
虽然两边撕了，可是为期十天的活动内容却没有变，还是视频播放量和投票按各自的权重计算，因为启点用户的反应滞后，现在启点的那些视频总票数已经有一亿三千多万张了，但是逗猫上那些只能由启点账号投票的视频总票数才八千万张。
这还基本上都是前几天两边都用的用户顺手点的。
在昨天之前，两边票数差不多，每个账号一天仅有一票可投，这就意味着在这一天里，至少有五千万逗猫用户来了启点，并且投了票。
虽然来启点投票要用逗猫账号，启点账号可以不登录，但是这些人终究是下载了启点app啊，而且有那么一部分人还顺手注册了。
这么大的基数下人数可不算少啊。
李亢一边在群里发着战斗指挥，一边露出了得意的笑。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在两边的用户群体中，狗官方各自渗透的都很深，带节奏于无形。
混战在继续进行着，双方的官博上都开始火药味十足的内涵了。
视频到底要鬼畜、搞笑、**丝还是要精良正统引发了极大的话题。
到底是启点菜，不会把握逗猫观众们的需求，拍不出合适的视频；还是逗猫的主播没人气没演技，纵然城市之光竭力包装也拍不出好视频，最后只能本色演出用低级趣味吸引人，双方争论不休。
互相攻击是必须的，不撕不是华国人。
站队也是人类的本能，随着战斗的升级，连吃瓜群众也根据远近亲疏以及现有的各种情况，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了。
下场的人越来越多，混战渐渐开始。
三天后……
“joddy姐，你真牛，我们这有九千七百万的逗猫用户专门来刷票，总票数都过三亿了，逗猫的粉丝号召力还真是强。”
“哟呵，我们这破亿了，你们启点用户黏性不错啊，你们用户比我们还少，人还比我们的多，看来启点用户都挺力挺你们的。”
“joddy姐我们启点多是统计的是活跃用户，不少读者都是有小号的，这人数得打个折扣，还是逗猫的用户多。”
“小李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有小号的也不少，还是你们强。”
“嘿嘿，joddy姐说笑了……”
谈话一片和谐，大家互相谦让着。
外面两家公司的“撕逼”撕的热火朝天的，但是任谁（除了徐申和郭安）都没想到，双方的领导人居然还能这么一片卖力的商业互吹。
啧啧，黑幕啊黑幕。
不过这个黑幕，注定不会为外人所知了。
唯一跟着李亢过来的郭安低头喝茶，假装什么否没看到，只是微微颤动的耳朵却暴露了他……忍得很辛苦。
大数据就是好用，启点和逗猫又同属一航集团，很快数据分析就出来了，暂且不说原来只用一个平台，后来注册了对方账号的用户，单只除去两边的重复注册人数，这次活动纯新增用户六千九百万人。
这批用户是以前即不用逗猫也不用启点的人，完完全全是这次活动引发的舆论热潮拉来的新增用户！
这是纯新增，是李亢计划以外的意外的收获。
换言之，也是joddy的后续一系列操作给两个平台带来的宝贵用户。
他们发展到了现在，维持老用户群体都已经够艰难了，每一个新用户都弥足珍贵。
别说有6900万了，就是能来690万都是一件大喜事。
虽然不知道这些以围观为主的用户群体最后能留下来多少人，但是能来这么多人注册就已经是大好事了。
毫无疑问，这次的行动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和joddy道别，李亢带着郭安走出了一航集团大楼，却在刚出门时遇到了正好在往里进的季讷言，跟在他后面的除了那在家之外基本寸步不离的杨助理外，还有洪归雁。
李亢看到洪归雁眼里闪过惊喜，但是刹那间又敛去。
在外面，还是要注意。
他微微让开门，和别人一样对季讷言含笑打着招呼：“季总好。”
季讷言见到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想到joddy说宰了季讷言不少资源，搞得挺狠但是一毛也没花，李亢看着季讷言的背影就想笑。
周姐，干得漂亮！
看到他们父子的这番互动，洪归雁无奈叹息，走到李亢面前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就别气他啦，舅舅最近挺郁闷的。”
李亢嘿嘿一笑，并不回答。
季讷言为什么郁闷，他心里门儿清。
洪归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模样里全是宠溺，但还是快步跟上季讷言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李亢眼中闪过愧疚。
洪归雁并不喜欢这些，但是自从上次被刺杀之后，她反而更积极的参与其中，李亢懂她这是怕自己暴露，遇到危险。
“总编……”郭安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老郭怎么了？”
郭安的模样绝对有话要说，但是他却临到了改了口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李亢没多问，殊不知郭安心里早就叹了起来，早听说李亢上层关系硬扎，上次年会后更是传出消息说走的是季总外甥女的路线，他本是不信的，但是刚刚那一幕由不得他不信了。
在郭安的心里，李亢有能力有手腕，上位并不奇怪，但是他还是感慨，纵然再有能力，如果不是有洪归雁的存在，李亢坐到如今这个位置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这个世界并不缺有能力的人，但是机遇却不是人人都有的。
668.时间管理大师（5/5肾亏，求补补）
随后郭安再一想，李亢当上主编可不是因为洪归雁，那时候他还是个要养一大家子人穷小子呢，还真是凭能力上位。
那……所为怀才不遇，是不是因为……其实是因为本身能力并没有强到突破人情关系的束缚？
李总编要调走，让其他人上来还真没人能比李亢干得好。
这么想着，郭安不禁自嘲地笑了，想那么多干嘛，他半凭本事半凭着李亢的扶持当上了主编，在这么个蓬勃发展的大公司里混上了中层的位置，还持了股，以后的日子哟，美滋滋。
这就够了！
郭安很知足。
丝毫没注意到周围人“果然如此”的表情，李亢想着季讷言刚刚那吃瘪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心。
回到启点，郭安一溜烟人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没多大会儿他又敲响了李亢的办公室的门，带着一薄沓a4纸溜了进来。
“总编，咱们这次赚大了。”郭安嘿嘿笑着小声说道，顺便把门带上了。
赚大了，李亢当然知道，这次活动明天还有计划，光现在就来了这么多用户流量不但稳住了比之前还略有回升，怎么可能不赚？
郭安把手中的纸往桌面上一放，人就乐颠颠的凑到李亢同一边，开始对着纸上的资料指指点点。
“这次我们从逗猫，搞来不少读者！”郭安的表情相当兴奋。
这是肯定的啦，逗猫也从启点搞走了不少用户。
甚至两家从外面，齐心协力“勾引”到了六千九百万围观群众。
郭安指着纸上的数据对看起来很淡定的李亢解释道：“总编，咱们网站是有后台统计阅读时长的，这些天我们新增的七千四百万的注册用户里，阅读时长超过三小时的有六千万人以上！”
“什么？！”李亢感觉顺着郭安的指点，凑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61286425……”李亢边念边数着数字的位数，随后兴奋道：“果然是六千万！”
他扣着纸上的数据，对郭安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留存率这么高，有点吓人了。
郭安也笑道：“我只是之前听他们归拢数据时随口一提，刚刚去逗猫那边儿拿到了总新增才明白，咱们从逗猫那抢了不少用户。总共来了六千九百万，这些人里有一半能留存就相当不错了，这六千多万人里头估计一半是逗猫的用户。”
嘿嘿嘿嘿，李亢办这活动，原本就是这个意思，现在终于有了效果。
这个活动可不是就只打算搞一期，而是打算两个月就来上一次，慢慢地慢慢地，来的读者不就越来越多吗？
以后效果肯定不如现在好，但是在李亢量产电视剧，pk取胜的指导思想下，这种活动每次都会给启点一大批书带来极大的关注度。
国内看小说的和看剧的两个团体重合度并不算高，但是通过这个活动能把他们结合起来，拉多拉少都是赚！
哪怕有一部分读者会走，但是李亢知道，爱看小说的……哪怕一时被电视剧迷了眼，最终也还是会回来滴。
小说的乐趣，不是书虫无法理解，所以李亢相信，逗猫从启点薅的用户，绝对不如启点从逗猫拉的人多！
文字的美，在于它能带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也就是俗称的……脑补。
这是视频无法比拟的，看电视剧太多东西已成定局，所以虽然看小说的人偶尔会看电视剧，但是却不会一部部的一直追，看上一部半部的，就总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站。
在没有盗版的如今，多还是会点开看启点看小说。
当然……最近不少人跑去刷小说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因为李亢赫然发现他们最近pc端流量大增，感情一部分读者手机拿去刷赚钱的小说，改在电脑上看启点了，两不耽误。
李亢甚至感觉回到了十年前，手机还没那么多功能的时候，那时候还叫作终点的启点的pc端还是可牛可牛的了。
而现在，pc端竟然有重新崛起之势了。
还真是……意外。
不过这终究只是小道，pc端的趣味跟app比终究是差了不少。
而现在，看着自家投票已经3.67亿，启点用户在逗猫的投票足有3.88亿时，李亢明白，收网的时候，到了。
明天就是活动截止日期。
撕的厉害的两边突然握手言和会显得有点假，很容易被骂成营销。
虽然这确实是一次成功的营销，而且就是被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显然他们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他们的优势是，两边都是一航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于是一航集团官博更新了一组漫画……
两个熊孩子打架，各自打的鼻青脸肿，家里被他们的战斗搞的一团糟。
然后爸爸回家了，全都拎起来，把两人各打了一顿屁股。
挨完打后俩熊孩子肿着屁股含着泪，趴在凳子上乖乖吃饭，手掌有点红的爸爸看着两个恢复了友谊的乖孩子，欣慰的笑了。
随后非官方消息，也就是小道消息就传来喜讯，逗猫老总joddy和启点总编李亢被季讷言双双约谈，然后……两人都被扣了当年绩效奖。
直到这时，双方撕的鼻青脸肿的粉丝们这才发现两人是一家公司的，这是其实是一场内斗。
这不，闹大了爸爸出来打屁股了。
启点官博接着圈了逗猫官博，送了他们一支消炎止痛膏，逗猫官博回了一张软垫。
哈哈哈哈哈哈，喜闻乐见。
底下的粉丝们疯狂的复制一航集团官博的打屁屁图，并在哭的凄惨的两个小崽子头上分别配了文字——启点和逗猫。
有人把俩孩子的脸分别用两个网站的logo代替，而打人的那个爸爸，被换成了季讷言的脸。
真·季爸爸打屁股图。
果然打了一顿屁股后，俩小崽子就老实了。
乖乖的把互怼帖都删了个干净，状态更新为活动宣传。
瓜众这才发现，原来明天就是活动截止日期了。
时间节点……卡的刚刚好。
时间管理大师级别的典范教程。
669.论韭菜们的自觉
怪不得季爸爸出来打人了，再不打估计活动要开天窗，两边得集体失信了。
这样的话，对他们的影响可就大了。
脑补帝们自觉自动地脑补了一整套理由出来，合理合法。
其实大家虽然是去对方的大本营找事才投票的，但是内容却都看过不止一遍。
虽然投完票留下的都是挑衅的留言，可是票给谁……基本上还是出自真心。
毕竟这是一个选择国过程，为了撕逼视频都看过不止一遍，更喜欢哪个……他们人还没想明白，投票时的手就做了决定。
现在情况变得有些尴尬，用户们力挺的两方都被爸爸强按着头不得不认怂了，他们自己也真的不太好继续撕。
为谁而战的名义都没了，事情变得太快，着实让人有些……尴尬。
接下来见面虽然一时尴尬，但是在评论区各自顶着启点和逗猫名称的id，在试探性的接触后一起骂起了狗官方。
并且有一部分为了投票而投票的人，开始如李亢所想，关心起了背后的故事——也就是小说本身。
这一天冷静的时间，是joddy特意给他们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人去真正了解书的内容，而不是只看了简介般的视频就自以为了解一切。
而启点的读者们，不可避免的也对拍视频的主播们产生了兴趣。
在折腾了九天，到了活动最后一天的时候，双方用户终于被拉到正轨，总算是达到了原定目标。
与此同时，他们总共坑来了9300万围观群众，在他们的网站注册了账号。
为什么昨天还是6900万，一天之后就变成了9300万，为什么突然涨得这么快？
那自然是因为一航集团官博亲自下场，季爸爸都来打屁屁了，给这次活动平添了一个超级大话题，所以才多引来了2400万用户。
季爸爸亲自下场，恐怖如斯。
当然让高冷的几乎从不发言，但是一发言就基本上能代表季讷言态度的官博出声，自然也是joddy去找季讷言要的补偿……的一部分。
怪不得季讷言当时那么气急败坏，也怪不得这漫画画风如此魔性。
看来他是真的想抽人，李亢和joddy都跑不了的那种。
投票结果出来，大大出乎李亢的意料。
他以为《重生之养猪大佬》或者《诡迹》会胜出，却万没想到是软饭文《百亿富婆爱上我》胜出。
啧啧，现在的读者们，都是口嫌正直体啊。
软饭那么香，谁不爱吃？李亢都爱吃！
想道陈潇黎给自己发的零花钱李亢就是一阵得意，哪怕他身家千亿，可是陈潇黎的软饭，李亢吃的开心吃的乐意，甚至想吃一辈子。
吃到头发白了，牙齿落了，两人都老了……
既然又名《李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百亿富婆爱上我》胜出，那他们必然会遵守约定，把它拍出来。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这个作者……他写着写着听说也有一个李阿姨爱上了他，他……也不想努力了，写了好几年也没写完，现在正在周更，这本书……李亢看进度还有一段不短的进度才能结尾的样子。
可不能就这么给搁这儿了，这种总篇幅不过百万的书在拍摄时并不会分成第1、2、3、4季什么的，他没给个结局就直接拍电视剧的话，不确定性太大，总得全文写完或者说作者大概给出个结局，才好把总的基调给定下来。
小说里面的神反转太多了，这本也不一定就是大家以为的那样。
万一电视剧来个喜剧，他最后给来个虐咋办？那就真的是打脸了。
虽然他书的内容和逗猫著名软饭男黄星星经历有些类似，但是人家黄星星可比他勤快多了。
黄星星当时出现的时候，虽然有个传说中的李阿姨宠着，但是直播天天不落，礼物也设定为只收李阿姨的，勤奋努力，专心只吃一家软饭，简直是软饭界的一股清流。
不过还好，我心明月的《百亿富婆爱上我》这本书虽然周更，但是一周固定更新一万字，从进度上来看……应该……不太需要担心……吧？
嘶～还是联系一下作者，让他快点写吧。
让郭安和作者通过qq沟通了一下，作者很快给了回复并且感谢官方给了他这次机会。
一番和谐友好的商业互吹后，他也表示会尽快完本，同时把结局直接给了，单女主，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完美的大结局，有了这些信息其实就够了，他们可以按照这个结局发挥。
李亢放下心来，安排人开始着手剧本改编，先改前面的，后面的等出来了再补。
按照时间来看，差不多只等前期准备工作做完，这十来万字应该就可以赶出来了。
因为这本书的营销完完全全是启点做的，所以作者没开太高的价，以原本人气状态再微微给了个上浮，启点以200万的低价就拿到了电视剧改编权。
电子合同发过去，那边很快就签了，一切……搞定！
这事儿完全没让李亢操心，郭安给办的妥妥的，这也是个懂事的作者，李亢记住了他的启点作者号，我心明月。
小伙子路宽了啊，李亢决定提携提携他……于是他开了技能一目十行直接扫完了小说，顺便也没浪费一针见血，一番评论被他给搞了个分为五段的超长书评，发到了评论区。
李亢确实挺用心的，他想让这书更好。
《单车》不算，那叫自带流量，红是红了，但是因为那是陈潇黎的作品，不是因为它是启点的书。
这本《百亿富婆爱上我》却是启点第一次尝试自捧自制剧，而且是一个模式的开端之作，所以必须要必须要一炮而红！
李亢想让他做的更好点。
电视剧和小说内容肯定会有改动，但是根据经验大量的剧粉会因为电视剧来看小说，他目前这个水平在小亢哥看来还是有点拿不出手。
所以李亢把基本只对陈潇黎用的一针见血，留给了我心明月。
果然，在两小时后，作者发了个单章——改文中。
嗯，努力的作者值得好的推荐，李亢顺手给他插了个大风推，后天就上！
670.女主，范大美人
这时徐申打来电话，问李亢有没有想用的女主角，李亢想了想自家女票除了年龄不够之外，什么都合适，但是吧……陈潇黎去演戏？不可能的！
李亢恨不得把她藏在家里只能自己一个人看，怎么可能让她去拍戏，还是去拍爱情戏？
“你们看着办吧。”
“那女主就用范大美人了？人设还挺符合的，哈哈。”徐申笑道。
看来他们那边已经有心仪的人选了，但是问自己也是一种尊重，李亢估计他要是说的人选不是太离谱，城市之光肯定立马换掉范大美人。
但是对于范大美人，李亢还是很认同的，漂亮、有钱，这剧要的演技又不算多，范大美人的水平简直绰绰有余。
至于黄星星能否胜任男主？李亢等着看直播。
没错儿，逗猫直播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把黄星星试镜过程直接给开了直播！
因为又是男主甄选直播，所以这场直播还是挺有娱乐性和观赏性的。
而且，结局未定，黄星星能不能胜任……就连逗猫直播的总裁joddy姐都不清楚。
这个要城市之光来判定。
黄星星是特意从帝都去的城市之光，昨天最终他获胜之后，就定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飞到了杭城。
中午时分，在刚刚和范大美人通过电话敲定了合作之后，匆匆吃了个饭团充饥的黄星星也走入了镜头。
他头发梳的光滑油量，估计苍蝇都能打滑。
衣服穿的得体大方，精打细扮之后看起来还有点小帅，哦不，很帅。
比平时直播的时候精致多了，一上镜他的粉丝们就刷了屏。
啧，黄星星虽然日常骚但是也很少有这模样。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位传说中的“李阿姨”给他打扮的，嘿嘿嘿。
“星星能吃软饭果然是有点本钱的。”
“我黄星星凭实力吃软饭。”
“小白脸界，唯我独霸！”
黄星星在大门口顿住了，因为是知道有直播，但是因为他不知道现在直播就已经开始了，所以在进去之前，他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银色风骚小梳子，对着亮的反光的玻璃开始整理起了仪表。
那模样，恨不得把头发一根根的给梳平了。
“卧槽，满天星！”
不经意间他腕上的手表露了出来，又引发了一阵热议。
“明明昨天直播时还不是这一块。”
“第九块了，看来李阿姨为了让他试镜成功，又下本钱了。”
“我酸了。”
“呸，软饭男，看不起。”
“我也看不起，可是软饭真的好香啊。”
因为黄星星吃软饭全逗猫闻名，倒也没有太多人攻击他，零星的喷子也会被粉丝反喷。
现在这个社会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人家和李阿姨，万一是真爱呢？
咳咳咳咳。
黄星星在数千万无聊群众的注视下收拾妥帖，然后迈着看似自信但是实际上有那么一点虚的步伐，六亲不认的走进了大厅。
果然，有人扛着摄像机正在大厅里等着他。
直播，现在开始！黄星星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
并没有人好心提醒他门口也有摄像头。
他想进入娱乐圈，想要在她身边，有着自己的位置。
黄星星笑的一脸“表子相”。
这可不是李亢说的，是他粉丝们说的，说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要开门接客的当红炸子鸭。
啧啧啧，可见黄星星平时的形象是什么样子。
城市之光毕竟是龙头企业，和黄星星自己在家搞直播，秀他李阿姨给他买了什么东西不一样，在这里虽然是直播却搞出了综艺的感觉。
黄星星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但是还是故作轻松的和一路遇到的人打着招呼。
哪怕人家并不认识他。
城市之光的人见多识广，面对着扛着摄像机的一群人就知道公司肯定是又有什么活动，在镜头前表现的那是相当的大方得体。
“以后我也会这样的，渐渐熟悉这个名利场。”黄星星微微握拳，坚定了在娱乐圈混下去的念头。
其实吧，当个当红主播比在娱乐圈艰难生活要舒服多了，以逗猫的流量，钱挣得不比二三线少，明星的麻烦事儿却比主播多了不少。
黄星星完成了这逗猫定制单，打响名气之后继续在逗猫当主播其实才是最舒服的，不过路是自己选的，千金难买人家愿意。
不过现在就连黄星星的粉丝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有些话，他从未对人言说。
这样一想，黄星星的步伐逐渐嚣张了起来，变得有些自信满满。
一番试镜下来，观众们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试镜”，并没有那么神秘，也没那么好玩。
毕竟没有对手的对手戏，也没有做后期的纯表演看起来有点像……耍猴。
但是猴儿演的很认真。
他的认真感动了观众，尤其是他的粉丝，可是演技却并没有感动评委。
讲良心，这波儿主角几乎是内定给了逗猫，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演技。
和打造精品不同，这次的联合活动主要是给双方用户们看的，属于粉丝经济衍生品，所以对演技要求不高。
何况……对于观众们来说，人是他们自己选的，基本上到最后成品出来效果哪怕不怎么好，也是自己选的主播，就是含着泪也不好意思骂的类型。
所以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说，自然是代表小说取胜的主播上才更有话题性。
所以只要黄星星的演技不是烂到家，城市之光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这黄星星，他演技真的是烂到家了啊。
粉丝光环都让被感动的粉丝们，感觉这猴戏耍的有点不忍直视，即便是偶像光环附体，也实在无法违心的说黄星星有演技。
好吧，他只是演的很卖力，卖力过了头那种。
结局是悲惨的，黄星星果不其然被淘汰了。
不过……他也早有准备，沮丧之后也就认了。
实力不行不能怪社会。
导演牛凡凡拍着他的肩膀遗憾道：“小伙子再接再厉，这次女主刚刚敲定了范大美人，啧，你要是演技稍微好一点儿，这次就能和她合作了，真是可惜了。”
671.跪舔（joddy姐吃饭加更）
闻言黄星星的眼睛蓦然睁大了两号儿，他一下子回握住牛凡凡导演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当着数千万观众的面儿顺势滑了下去，歪倒在地死死抱住了牛凡凡的大腿。
牛凡凡大吃一惊，心想莫非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要假摔碰瓷时，黄星星凄厉的喊了出来：“导演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表现，只要我能当上男主角，给您做牛做马，擦凳舔鞋我都乐意！”
说着，他还真的继续往地上趴，要用他那崭新的衣服去给牛凡凡擦鞋。
跪了，还愿意舔，这……就是传说中的跪舔吗？
哦不，趴舔。
李亢和数千万观众一起，齐齐愣住。
事情变得太快，他们的价值观稍微受到了一点儿冲击。
人……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吗？
自然，导演牛凡凡也愣住了，他似乎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只呆在原地讷讷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实在是你几乎完全不懂演戏啊，在直播呢，你、你起来啊。影响、影响不好。”
说着牛凡凡就想把自己的腿从黄星星的双臂中抽出来，但是……他抽了半天，纹丝不动。
“导演，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起来。”
“规矩就是这样，不行啊。”
“导演～！”
“星星～！”
“导演～！”
“……”
牛凡凡无计可施，无助的看向了评委席上的其他人，刚刚他怎么就……怎么就一时心软主动出去了呢？
现在他陷进去了，别人都在那边看戏……
徐申抱着胳膊强忍住笑看好戏，其他工作人员见徐申如此表现，也看笑话似的围观着。
看着腿上粘着的这么一大坨，牛凡凡委屈极了。
观众都傻了，弹幕在停了三十秒之后，猛然炸开，五颜六色的弹幕几乎糊住了屏幕。
李亢赶紧调高透明度，这才能继续围观直播内容。
黄星星，简直是骚到极点了。
刚刚明明都认命了，在听到范大美人的名字时就立马变了个人似的，真不怕……不怕他家李阿姨吃飞醋？
简直了……
已经彻底不要脸了，哪怕知道这是直播，黄星星也赖在地上死都不松手。
观众笑够了，徐申也玩儿够了。
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面对着牛凡凡求助的目光，徐申擦了把汗，主动递了个台阶：“刚刚黄星星演的……好像还挺不错，把书上那段抱大腿求饶演活了啊。”
牛凡凡只求能让黄星星松手，被几千万人看着抱大腿，简直让他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于是他忙不迭的点头道：“演的真好！“
“刚刚那段儿演的不错，再上面那段不行，看来星星是临场发挥型演员，也算是……可塑之才？不如丢到沪市电影学院我们的强化班里，去练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不如……再给他次机会？”
“行行行！”
本来男主角对演技就没什么要求，而且最好用逗猫原主播，徐申在这件事情上有着极大的话语权，他都愿意放水，那牛凡凡自然无话可说。
给黄星星个机会，符合大家的共同利益。
徐申这么明目张胆的开后门不仅没让直播间炸了，反而大家都觉得有点好玩，因为这个试镜没有竞争者，只是黄星星一个人的考试，看他能不能及格，不涉及其他人的利益，那要求自然没那么严苛。
所以这个直播间里的人，多半都是希望他能通过的。
接着一堆人开始讨论以后自己遇到这种事情时抱大腿的成功率。
也有女观众开始隔着屏幕犯起了花痴：“申申真好看。”
“呸！”
连李亢也跟风刷起了“呸”字儿。
电视剧筹备要时间，小说也还没写完，正好给黄星星一段时间去学习。
黄星星演的差归差，但那是因为完全没有接受过此类训练。
看范大美人的威力这么强，估计这波儿强化训练之后应该差不多能合格了。
毕竟做个好演员很难，但是做个差不多的演员要求并不高。
演技不行后期凑，能背的下来台词，不只是念数字……其实就已经算是个不错的演员了，李亢倒觉得让黄星星这样有强烈动力的人来试试也挺好。
这对电视剧也是个好事。
因为……黄星星抱大腿图此时已经被手快的观众们给做成了各种动图。
他善于炒作，能带话题，流水线一般的电视剧产品中，有个他这样的主角也算是能自带热度了。
合约还没签，具体结果要看之后黄星星的表现。
徐申联系完了之后最终确定，十天之后要是他的演技不能飙升，他们就另行直接黑幕一个男主角，如果演技达标男主角就归他了。
为期十天的“演技飙升班”，决定了黄星星到底能不能成为电视剧里范大美人家的软饭男！
网友十分期待到时黄星星的表现，李亢笑眯眯的拨通了徐申的电话。
电话响起，徐申出去悄悄接了。
回来之后他宣布，十天之后再次直播“重修考试”。
嘿嘿嘿嘿，流量可不能浪费了。
一次试镜愣是被他们玩出了花样，搞得跟连续剧似的。
看着已经黑了，但是弹幕重重叠叠几乎看不清的屏幕，李亢满意的笑了。
炒作，他小亢哥是专家！
因为这一波操作，城市之光的官方直播间居然还收到了不少礼物，都是黄星星的铁粉们送的，礼重情义也重，这波收入算是盈利，能拿其中一半的李亢相当满意。
这次活动算是成功了，下一批也要继续准备。
成功搞定一次推广之后，后面的就不用李亢这个总编劳心劳力了。
第二批一次拍三本小说，参与竞争的十本书都是按照节奏明快投入不高的这个标准来挑选，这种节奏的小说很适合第二次批量评选，也有助于城市之光积累经验。
其中李亢最想拍的，就是大魔王11的那本《催更大魔王》，投资很低笑点密集，拍出来应该效果不错。
不过最终花落谁家是看观众们的喜好，他并不准备黑幕。
672.憨批！
上一轮被pk下来的两本大神的书，也都没有再上pk的机会了，未来要拍出来也要走以前的那种模式，也就是先针对性立项然后买版权，最后影视化的老路了。
在黄星星直播选角的一周之后，第一批“肝神”也终于刷够了1000华币的广告，可以提现了！
顺利提现，前方传来好消息，提现成功，秒到的那种，消息来源——郭安。
这不科学啊，也在等消息的李亢皱眉了，他们还真能出的起这笔钱不成？
十分钟后，郭安的消息就又发了过来：“总编，他们每天提现限额一百份，已经没了。”
怪不得，怪不得敢这样搞也不怕被人告虚假广告欺诈。
感情在一切活动归官方解释中的官方，已经把套路玩的比李亢还要6。
每天花上十万块钱，一个月花上三百万就做了个这样的大广告，抢走了大几千万用户，呵，tui！
李亢深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这样的广告，启点每天能花一百万，限额一千份！
郭安还在那喋喋不休：“我弄了三个号刷钱，只抢到两个号，还有一个号得明天抢了，提完现我就不刷了，忒累人。”
虽然限量一百份，但是至少有十万个人达到了提现标准，就这你还能抢到俩，郭安你着实牛人也！
李亢不得不服。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千块钱注定提现不了了。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不管郭安卡点卡的有多准，都会在点击确认之后弹出来一个提示：今日份额已经兑换完毕。
这简直……连那每天十万的广告费都不想花。
面对着如此低廉的营销成本，李亢也动了心思。
启点，也跟一把？
谨慎起见，李亢点开喵信，诚恳的问季讷言道：“季大老板，我要不要学他们也刷广告？我可以每天给一千份！”
小亢哥财大气粗！
季讷言对这个称呼颇为满意，为防万一，两人私下聊天时绝不以父子相称，老季、季总甚至季老头儿李亢都没大没小的叫过，唯独这季大老板听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所以季讷言也就决定不吝赐教了：“你缺流量？”
“不缺。”
“你稀罕一群只会白嫖的？”
“不稀罕。”
“那你搞什么看小说送钱！憨批！”
季讷言直接骂了：“你不想想，你阅读送钱只用花那一百万吗？订阅不要了？”
李亢一想也是，那钱虽然不能提现但是可以用于消费，他要这样玩儿了，大批的订阅党就会变成白嫖党，而根据启点的新政这批赠币不再像以前一样完全由作者承担损失，启点现在还得给作者这部分的稿费，那简直是亏大了！
要是大家都那样玩儿，免费看书，损失可就不是那区区一天一百万，而是一天上亿了。
亏不起亏不起，而且那些不花钱订阅的人对启点来说，也不是一定要争取的对象。
可是……同理可得……他们那些人图啥咧？
李亢收不到订阅钱，他们就收得到了？
以他们之前的搞法，基本上人人都刷小说赚了一大笔钱，这样一来他们网站真的没人花钱看小说了。
那些广告钱能弥补这部分的损失？这还真的挺难的。
小广告是按流量算钱的，那钱绝对没有他们给读者们的多，基本上能肯定，这些网站以后是收不到现金了。
这一手限量提现，虽然让他们被书友们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他们流量赚了、用户群体扩大了，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
从营销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挺成功。
可如何把这些流量变现，李亢就实在想不到了。
不过他也没多想，如果是启点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想破脑袋也要搞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些小网站……就算了吧。
他赫然忘了在三年之前，这些网站里有那么五六七八个完全有能力挑战启点，也忘了那时候的启点走的有多么步履维艰。
能发展到现在，启点虽然实力积蓄是一方面，可是运气也是实打实的好。
李亢飘了，现在这些曾经威胁启点龙头地位的网站都变成了“小网站”，实在是飘得不行。
也不怪李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原本国内市场八成都被启点占了，其他网站吃个残汤剩羹。
这让李亢如何重视他们？他们哪里值得李亢重视。
如果不是他们搞了这一手，李亢差不多都把同行们给忘了。
但是在这波骚操作后，因为大量用户无法提现，明白了其中的套路读者也不再上当，启点的流量又在渐渐回升。
在两天后，启点的整体流量已经和他们看小说送钱开始之前的流量差不多持平了，预计第三天，也就是黄星星试镜重考的那天，将会超越之前的巅峰。
报复性回升是很可怕的，何况中间启点联合逗猫和城市之光，又玩儿了个大的。
但是那边也不亏，还是有不少人每天蹲点抢那100次提现机会，比如郭安，每天熬的两眼乌黑。
为了一千块钱，也挺不容易的。
虽然……好像这个提现机会似乎……就是个噱头，除了第一天再没真的给过。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留下来，变成了真正的读者，比如被刷钱吸引来的大爷大妈，虽然他们不会花一毛钱，但是免费看看小说，再享受着账户上的余额不停增加的乐趣……
就……他们开心就好吧。
李亢如是想道。
而接下来黄星星的重考，在几千万观众的注目下终于过了。
不少人鞠了把泪，跟自己拿到了男主角似的。
黄星星激动的再次抱住牛凡凡的大腿，牛凡凡这波反应很快了，在他舔上鞋子之前一脚把人踹飞了，可算是保住了自己鞋子的第一次。
看着刷了满屏的礼物，李亢明白，这波电视剧，稳了。
反正围观了两次试镜的人，大部分都会去看这部《百亿富婆爱上我》的。
只是……最近我心明月沉醉修文，这本书迄今为止十来天了还没更新！
这特么，又是在干嘛？
673.升级任务——李老爷子的心愿
李亢有些急，让郭安催人，郭安回复说这段时间我心明月的qq失联了。
出事了？还是在闭关？
李亢看着我心明月的请假条陷入沉思。
大概是……在闭关吧。
李亢倒是不担心，因为那十来万字的尾巴不算什么，关键是看这我心明月在挨了一针见血之后，能有多少长进。
这种快节奏的都市爽文，改进空间……一向很大。
毕竟启点也是以小说立足于世，李亢也想尽量提高旗下作者的水平。
虽然改编团队已经在研究小说了，考虑到因为秋风行动，小说都太过含蓄，最后出来的剧本和小说必定会有很大不同，但是能让我心明月这个幸运的小子有所提升也是好的。
至于剧本的质量嘛……到时候也给它来一针不就成了？
手握技能，李亢能秀的他们头皮发麻。
小说和电视剧其实是两码事，剧改只是借用剧情和名气罢了，李亢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也懂。
这次的拍摄团队虽然不算很豪华，但是也是相对于大型历史剧而言，现代剧都是老手熟手，炮制都市爱情故事什么的那更是专家级别的了。
服化道剧李亢都不需要太操心，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城市之光做得很好，尤其是招标卖广告什么的，反正成本……已经快收回来了。
李亢明白了，怪不得城市之光和逗猫都没对投资额度有意见，城市之光还主动先揽了一半的投资，然后只要四分之一的收益，感情是真的不用什么投资啊。
最重要的是收益份额，投资多少……只要运营得当，资本方是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的。
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有是有，但是绝对不多。
视频播放产生的收益以及逗猫首播要付出的代价，到时候再三家一起分，当然启点占了一半！
当时城市之光想进场，坑跟他们统一战线的李亢不太好，坑逗猫……那就毫无压力了。
所以一提起这个，joddy还是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三家公司都是同一家集团旗下的，肉烂在锅里，所以目前……还算和谐。
而过了几天之后，外站涌现出一大批“首订百万”，“均订五百万”的小说之后，李亢被他们的骚操作惊呆了。
那些看视频刷钱的号弄的订阅，他们都算进书的成绩里面了。
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这样算……也不是不可以，可能是为了打响名气走版权路线？李亢猜测道。
所以在愚人节当天，对方宣布他们第一部有五百万人订阅的书《万界巡游者》也要拍电视剧时，他一点儿也不意外。
用这个手法扩大影响力，走版权路线，偏偏这些不付费的订阅说是书的成绩也算是没毛病，他们走出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如此变现，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知道分到作者手中的版权费能有多少，呵呵……
想来也是没多少钱，这种网站坑完读者坑作者，并不鲜见。
不过这也让他们的名声一时之间大了起来，但是名声是名声，变现能力嘛……李亢始终表示怀疑。
也真不知道是现如今网文圈好混，这么搞都能活下来，还是因为他们背后有资金支持，反正李亢让郭安打听下来说那边的工资支付一切正常，甚至因为最近比较忙还发了笔不多的奖金。
但这与李亢无瓜，他比较关心自己的合作计划。
我心明月也终于开始更新了，憋了这么多天，一上来就是三万字，根据他之前提交的大纲来看，这本书只差十几万字就能完结，李亢翻了下书发现黄星星还挺厉害的，不但更了三万字，还把前面李亢给出的一些意见一起给改了，进步肉眼可见，这半个月看来也没闲着。
满意的点了点头，李亢正在继续翻阅着郭安发来的各种小道消息时，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升级任务是否开启？小狗崽子。”
“你、你怎么一上来就骂人呢！升级升了这么久，我都没说你。”李亢气急败坏的回道，语调和内容道不太搭，显得也有点惊喜。
系统终于醒了，可想死，不，等死他了。
从年会那天到现在，两个多月了，李亢都以为系统这回是出啥事了，心里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
“呵呵，本来很快，某个狗崽子作死，生生拖了两个月。”
李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回道：“谢谢啊。”
“呵，本尊不跟憨批计较。”
“……”没少偷偷上网吧，憨批这词儿都会用了，呵。
毕竟是被人救了，听起来系统损失还挺大的样子，李亢自然不能恩将仇报骂回来，只能选择默默忍了。
“系统大爷，您这次升级多了些什么功能？”
“懒得跟你说，先把升级任务给做了。”
“好嘞。”
升级之后的系统话多了不少，话里也比以往轻松了许多。
怎么说呢……互相多了些坦诚的感觉？
系统是什么，李亢早就有所想，但是日渐接触中戒备被一点点放下。
这回系统这么急切的想让李亢把任务做了，他便也没矫情，点开了脑中的光团。
十分钟后……
李亢从呆愣中醒来，在脑海中讷讷问道：“你……确定这是给我的任务？”
系统也有点郁闷：“要不是为了救你小子，我强行从升级状态唤醒，也能稍稍把控下升级任务的方向，不至于……不至于搞出了这么个鬼任务。”
越来越像个人了，系统吐槽的话让李亢不好意思埋怨系统，只是这任务，搞笑呢！
“根据规则，不会有无法完成的任务，你先别丧，跟条狗似的，我们，想想办法。”
“……”
md，系统越来越损了，李亢好想跟他决斗。
任务：李老先生的愿望。
李老先生沉迷红学大半辈子，一生的遗憾就是无缘得见真正的《小红书》后四十回，所以他只想在阖眼之前能看到真正的《小红书》全本，如此才能了无遗憾。
时间给的很宽泛，只要在李老爷子阖眼之前完成都行，而李老爷子现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只有这么一个心愿想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