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3.先把盘子砸了，让别人跟无可跟（滴，姜维堂主激活加更丸）
本来稳稳到手的钱要损失一大半，千字五分直接降价到千字一分，不说网文部什么反应了，作者都要闹起来！
李亢又摆出了其他的数据。
这次不是数据了，而是读者的留言集锦。
他特意挑出来的都是那些读者对作者抱歉的说，这本书很好看可是没钱订阅了这样的内容。
然后李亢又把死灰复燃的“公用号”的问题提了出来。
这次众主编看他的表情不再是看一个玩闹的孩子一样了，而是若有所思。
运营那边的敏感度终究是差一些，但是李亢说了这么久，周总经理却也明白了。
他看着李亢微微皱眉问道：“李总编，您的意思是，是网文的价格制约了读者的购买力，让他们消费时、时……谨慎了些？”
想了半天，周总经理才想出了一个合适的词，谨慎。
直接说读者抠门不太合适，金主爸爸该有的尊重还是得给。
“对，就是这样！”李亢高兴的一拍周总经理的肩膀夸道，把周总经理夸的面上有点难看。
毕竟在他看来李亢虽然当了总编，但是名义上他们还是同级，而且他的资历比李亢要厚多了，骤然升职的李亢这样做让他有点挂不住。
周总经理脸上的表情变化，李亢完全注意到了。
虽然年龄小，但是略一想，他就明白了其中关窍。
自己是启点的老板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在总经理眼里启点还分为编辑和运营两套系统呢。
看来，有些事也是需要做了。
不过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才是要紧的，李亢微微一笑，把手从周总经理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周总经理刚刚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我们把价格降下来，反而会激发读者的消费欲。我们去年最好的时候，收订比是12左右，而我们一旦降价，全站的均收订比肯定能降到10以内，甚至更低，根据我自己推算的价格和消费规律来看，到时候销量不一定比现在低，而且读者的消费习惯将会更好。”
李亢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至于降到什么价钱合适？直接降到底最合适，让别家降无可降无从开启价格战！他们还在千字五分，而我们已经一分了，那可想而知其他网站的付费读者，会不会蜂拥而至？减价大促销，第一个吃螃蟹的最有效。现在网文这块蛋糕越来越大，读者多了网站的运营成本却几乎不变，那降价就是必然的趋势。诸位，是我们先做还是等别家做了再跟风，你们考虑好了吗？”
这番话让会议室再次寂静了，李亢这话确实是实话。
如果真的是因为价格原因让读者减少订阅，在网站读者大增，收益增加的情况下，大多数网站如果回过味来，肯定会降价以求增加销量。
至于降价多少合适，千字多少钱才是其中的平衡点，那就是各家网站需要自己去验证的事了。
但是毫无疑问，第一家降价的，必然会引来大量读者，这件事启点先做必然比跟风降价要好。
在场众人本来觉得是儿戏的降价计划，现在已经在李亢的数番引导下，变成了必须实行不可的了，所有人的重点已经发生了转移，开始讨论起了价格问题。
李亢心中不由有些自豪，小亢哥的话还挺有说服力的嘛。
“总编，一下子降到千字一分，是不是不太妥当？”
“千字一分是网文的底线，我们一开始就降到这个数，我们网站肯定还能赚钱，但是别家网站平均成本比我们高，能不能赚钱还真不好说。现在我们人均消费34块，而一旦降到千字一分，读者人均消费可能会达到40以上。看这个建模，是我特意找了帝都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做的。”
“这个价格……还是……”
“太低了吗？我们不一次性降到底，怎么能让其他网站没有降价空间呢？”
李亢把他大学时心目中网文应有的价格，巧妙的用这种方式带了出来。
价格看似吓人，但是他也绝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启点八千万用户，千字一分也能赚钱，甚至还能多赚钱，但是其他网站本来用户基数就小，尤其是网文联盟以往的那些网站，很有可能就就此没活路了。
到时网站养不起作者，作者会去哪里？自然是最赚钱的启点。
有了大量的作者，再有海量的读者，哪怕千字一分，启点也丝毫不惧。
就当是让读者团购了，反正文字这种东西，制造成本是固定的，但是销量却是无限的。
以本伤人，直接降到不能更低，让你连更低都降价空间都没有，可是你在赔钱我却赚钱，那你活不下去了，我就会越活越好。
用户基数大了，订阅就多，要是真能达到李亢所想，这个价格甚至还能再降一降。
不过那时候再降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千字一分之后价格已经不再是制约读者订阅的原因了。
到时候有正版意识的读者，哪怕手上的钱不多，也完全可以任性的买买买，届时启点的订阅必然会大爆发。
订阅爆发之后带来的是什么呢？除了大量的订阅收益外，还有另一个渠道。
那就是广告，到时启点的广告费必然涨价，不涨才是傻子。
同时因为看的人多了，作品的ip价值也将水涨船高，万定和千定自然不是一个概念，作品本身的影响力都不是一个层面的。
和订阅相比，这个才是大头，只要能卖出版权，别说千字一分了，哪怕订阅千字一厘，不要钱甚至倒贴钱，作者也会乐颠颠的同意的。
但是能改编的作者终究只是一部分，对广大扑街来说，订阅还是收入的大头。
许多人指着这个吃饭，一看启点抬手就砍了八成，作者很有可能会造反的。
所以在用种种理由说服了在场众人之后，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回去安排各个责编说服作者们，让他们接受千字一分的新定价。
……
感谢大佬麒麟儿、姜维，解语小姐姐，dreammerbc的打赏。
574.无能狂怒作者求被代表（滴～青釤U堂主触发加更丸）
毕竟合同上虽然没明写，但是如此大规模降价和作者们沟通也是必要的程序，否则就这样直接降价，作者闹起来也是个麻烦事。
有远见的作者只是少数，所以需要编辑来和他们沟通，把其中利弊告诉他们。
只是，牛主编总觉得李亢忘了什么，他提醒道：“总编，这事儿你跟网文部汇报了吗？直接这样降，算是不公平竞争，破坏了网文现在的格局，他们不一定会同意吧？”
牛主编的担心很有道理，但是李亢却嘿嘿一笑，狡诈道：“我们办充值活动他们管吗？”
“不管。”
“我们办促销活动需要汇报吗？”
“不需要。”
“那我们不降价，只办一个大促销，限时千字一分，但是结束时间不确定，或者说我们到期继续延期，网文部管得着吗？”
“管不着。”
“那我们就只办限时促销，不降价！”
“厉害，这招高啊！”会议室里马屁声适时的响起，大家也都服了，要不是说年轻人脑子活呢，李亢这一招，绝了！
“对了。”李亢在准备说出散会之前，又想起了差点被他忘了的事，他又重新坐了下来：“还有几件事我差点忘说了。”
一：价格降了，赠币也要改革，每日签到做任务的赠币不能送那么多了，为避免多号刷币，直接取消吧，只在连续签到里面送一点就好。
内置广告的话，既然我们收了广告费，算是盈利，那这笔钱就不该由作者承担。赠币七天有效期且不能订阅48小时以内新章节规定不变，但是这部分订阅应该算进成绩里面并且给作者结算，不然以后订阅是千字一分再加上狂送赠币，有人还真能白嫖到底，估计得把一部分扑街作者给逼跳楼。
赠币也算成有价币作者对于这次降价应该也会更好接受一些。
二：活动期间vip不享受折扣了，千字一分已经够便宜了，以后大量订阅的习惯养成vip会越来越多，再低我们的利润就无法保障了。
这时周总经理提出来疑问：“那如果vip无法享受折扣，高v意义何在，读者们还会积极打赏吗？”
这个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李亢捏了捏眉心，想了半晌之后突然想起来当时一不小心和他们玩了一次“跨界宣传”的逗猫直播。
“初v和高v的章评字体不一样怎么样？颜色具体如何设置你们可以参考一下逗猫直播。”李亢对着技术部门的负责人说道。
“好的，不过总编，咱们是网文，学直播平台有用吗？”
不怪他担心，这办法在网文圈确实听起来无厘头了点。
“放心吧，大家要的就是那个范儿，然后再在盟主标识上面做个特效，在本书只要是打赏了盟主，名字上面直接配上特效，一眼看上去就和别人不一样的那种，舵主以上的标识也换一下，按级别分，懂了吗？”
“……”看来李亢是要学直播平台到底了，技术部门负责人问道：“那打赏要不要学逗猫，加点什么，比如猫王的进场特效？”
“加，不但如此大额打赏的特效要做的更酷炫，怎么加你们参考不同的平台，然后做出启点的特色！”
这是要学直播到底了，在场的人都有些无语，他们觉得学直播平台实在是有些掉份，唯有张有容主编看向李亢的眼里带足了欣赏。
这是个知变通，还知道怎么变通的人，启点在他手下应该有更好的发展。
看来……猎头递来的新offer……可以拒绝了。
李亢倒是觉得没什么，搞区别对待就区别对待嘛。
别人花了钱，给点好待遇长脸怎么了？未必白嫖党和黄钻总盟都一样不成？那谁会打赏黄钻啊。
这也是变相的刺激打赏，如此一来，即便是订阅降价了，打赏跟上哪怕订阅人数不变多，作者的收入未必会减少。
许多人在直播平台上一个月花上好几千没什么感觉，但是看书一个月几十上百块就觉得很多了，这也是因为其中带来的满足感不同。
打赏主播能有酷炫的特效，能增加直播间粉丝值，一进去就全屏通告，打赏的多还能现场听到主播的感谢，而启点这互动性上就差了点。
作者不可能跟主播一样守着答谢，但是在特效上跟他们比一比是完全可以的。
李亢这一招，妙极！
别家网站的好招，直接拿来用就好了，逗猫的那位传奇总裁想的招，被他们跨界拿来用，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
这样一来，恐怕启点的人均月消费将会远不止李亢之前预计的，从34块升到40块，甚至可能更多！
看书相比于其他娱乐和消费其实并不太花钱，说贵也只是相对于学生来讲。
可是吃饭要花钱，玩游戏要花钱，干什么都得花钱，但是为什么网文很多人就不愿意花了？
归根结底一是以前盗版好得，二是觉得没必要花钱看书，觉得这是非必须消费。
但是如果能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启点原本并不倚为支柱的打赏，也许可以多多开发一下了。
散会之后，各部门就按照李亢的吩咐，开始各行其是。
果然，在作者那里，他们的新政策遭到了抵制。
直接降价降到千字一分，简直是没天理了！本来就指望着那点订阅和全勤过生活，现在这样还怎么让人活。
不出意料，作者圈炸了。
就连他们群，也都炸了。
许久没出来的谢安琪笑道：“启航大大，你这样群里面的大神们读者可不少，敢这样干不怕大神们爆炸？”
肖扬：“已炸，坐等比我订阅高几倍的养猪大神出面爆炸，无能狂怒作者求被代表。”
刘飞：“已炸，坐等比我订阅高几倍的白杨大神出面爆炸，无能狂怒作者求被代表。”
呵呵，你们怕是不知道这里头有白杨大神多少首尾，还求被代表，天真！
陈潇黎：“我不同意，除非总编赔偿一切损失。”
李亢：“肉偿，可以吗？”
肖扬、刘飞、刘易风：“！！！”
575.白菜价，快捡咯
狗粮，猝不及防。
黎果果都惊了，是知道李亢来了，但是万万没想到事儿就这样办成了。
她冲进书房问陈潇黎道：“姐，你和李亢在一起了？”
陈潇黎微笑颔首。
“这、这么快的吗？不是你都做好了一辈子当朋友的准备了，说当朋友也挺好的，最起码长长久久的……”
“情之所至，甘之如饴。”
说什么当朋友呢，当朋友明明就只是无奈或者缺乏勇气之下的妥协罢了。
若能白头偕老，傻子才玩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憨批行为。
有趣的灵魂那么少，不及时抓住机会给别人喂狗粮，难道准备以后靠狗粮度日吗？
陈潇黎可不傻，她一向敢于行动。
群里面的人虽然说的狠，但大多是开玩笑，他们早已不单指着订阅赚钱，何况李亢一向不坑人（黑人问号？？？），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他们虽然不在意，甚至还能开玩笑，可其他作者就不一样了，收入切实被砍了八成，编辑把情况反应上来，说结果很不理想，而李亢却早有应对。
“反正我们这只是一次活动，那就用自愿报名的形式举行呗，愿意参加活动的就加入千字一分畅阅区，不愿意的继续千字五分，官方不强迫！”
编辑把情况一说，接下来作者大军里面分成了两类人。
那些对此有自己想法的作者，纷纷报名参加，在一片倒的骂声中，一时间竟然有三成的作者愿意接受千字一分的价格。
这倒是让李亢吃惊了。
啧，身体很诚实嘛。
这也让李亢稍稍放下心来，强按牛头不喝水，因势利导是王道。
他们自己愿意接受，总比启点强行推广要得人心许多。
随着全民阅读时代的近在眼前，降价其实是必然的……但是有这么多作者能理解并且愿意主动参与也是好事，李亢的后续手段可以按一按了。
有些作者给出的理由很充分：“我是作者，也是读者，看一本书全订动辄一两百块，如果看书时间长，读书快的，负担确实不小，能便宜些读者订阅也会更多。”
这是因为同理心，推己及人确实很容易理解启点的这个新政策，所以他们参与进来了，而不是学着一些人不深想原因，只会反对只会骂。
也有的是从自身利益说的，同意的原因也很现实，就是因为扑。
他们说：“我的收订比很高，都五十比一了，也没几个读者，不如降价卖卖试试看，万一火了呢？反正也没什么人定……吃不了多大的亏。”
……
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些作者们都有自己的理由，最终结果就是，他们愿意接受千字一分的价格，愿意试水以千字一分折价销售。
赠币的改革也在同步进行，因为现在全站现有的赠币不好回收，所以依然可以继续使用。
但是第一批参加回复千字一分的书李亢规定不许使用现行赠币，只等七天后它们全部过期，就可以彻底消灭免费币。
而新版可以当做有价币使用的赠币，也将在后续的活动中推出，和原有的赠币体系完全不同。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活动就会上线，首批占了总数约三成的千字一分畅阅小说，将会引爆整个网文圈。
活动页已经紧急赶制了出来，李亢在里面发现了不少老熟人，《寻龙》、《问仙》……《重生之养猪大佬》、《仙鼎记》、《诡迹》……
他以前手下作者的书，赫然全部在列，就连刘琦那个渣男，所有的书也都参加了活动。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身体一个个的都很诚实嘛，现在还在群里骂启点无良总编无耻的那些人仿佛不是这些书的作者似的。
人呐，总是口是心非，明明愿意的不行，嘴上却非要……
像极了那谁。（抖m读者，说的就是这个角色。）
虽然参加这个活动在李亢看来对作家有益无害，但是他们这些畅销大神作者现在就报名，只能是因为对他的支持。
李亢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感性了，他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谢谢。
在第二周的一航畅读app里龙争虎斗的时候，周二启点自己放了个大炸弹，炸的读者人仰马翻，炸的同行一脸懵逼。
千字一分，全站近乎三成的书做活动，全部千字一分，大促销！
这可不是限时免费，那只有48小时时间免费看，但是过了这段时间，回头想再重温看过的章节还得重新订阅。
这限时打折就不一样了，买了就是买了，这就意味着只要是在活动结束前定了书，不管你有没有功夫看，什么时候看，都不用再花钱了。
而且这种订阅不限时，不管什么时候，也可以随时回头重温本章说，只要千字一分钱！
订阅打折这种情况在启点可是从来没有的，最落魄的时候都没有过。
也是，越落魄越不敢降价，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瓣花。
也只有有了读者，有了底气，启点才敢这么作。
定，在书架里看完免费章节，舍不得花钱看的书，赶紧全定了。
那些本来就在追的书，直接开自动订阅。
可看可不看的……也全部定了吧，反正便宜。
然后……就再看看那些书在做活动吧。看着名字可以，简介可以的，也赶紧买了，存着等活动结束慢慢看，哪怕活动没写什么时候结束，但是这个价格估计以后不常有了。
至于那些高高的挂在排行榜上的书，《寻龙》《重生之养猪大佬》什么的，之前哪怕看过盗版的人，能补订的也补定了，毕竟本章说，它香啊。
这种书的本章说一定很精彩，回头能慢慢补阅本章说也是一种享受。
订阅加的最猛的就是那几个大神的书了，虽然本来订阅他们的读者不少，但是启点可是有八千多万的活跃用户，此外不活跃的也不少啊，而这些火书的订阅才多少？
潜力很大，大有可为啊。
现在启点的那些抖m读者们，模样像极了超市打折，进行抢菜大战的大妈。
看着以恐怖速度上涨的订阅，李亢笑的乐开了花。
576.慢一点……再慢一点……
销量上涨毫不奇怪，毕竟这种看都不看就直接订阅了的情况，就连启点享受全网推广时候，都没有过吧？
千字一分是便宜，可还是要花钱吧？然而读者们跟书不要钱似的，拼命往自己怀里搂。
那些书尾挂上了“畅阅”两字字样的书，就是读者们订阅的第一目标。
一天之后，李亢看着统计的数据傻了眼。
五十七亿，单单订阅销量就是五十七亿，他没看错吧？
特么的，这才多长时间？
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上涨中。
这是都疯了吧？！
不仅如此，这波活动炸出来了一堆平时几乎不花钱的用户，还没来得及等到十一那天放出野比犬熊这个王炸，现在按照活跃用户的标准来看，他们的付费活跃用户，就已经突破了一亿。
一个降价，把不少死号都吓活了。
哪怕下个月这个数字会再降下去，反正这个月，启点的活跃用户又重新爬上了一亿这个槛。
这一千多万活跃用户来的太简单，启点不但没付出什么代价，反而大赚了一笔，想到之前为了稳住一亿用户做的种种努力，整个启点付出了很多，但是无奈还是掉了下去，李亢和众位中层就是一阵无语。
早知道就打折了嘛，能稳定拥有一亿活跃用户一段时间，启点就是世界级的平台了，哪怕打折会亏钱，但是平台的影响力增强带来的收益也要比降的这点钱大多了。
何况……何况这不是没亏钱嘛！
一天订阅销售57亿，能亏钱就怪了。众位主编看李亢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要知道这次李亢可是独立完成了市场调研，价格制定，连政策推行的方式都是他一手搞定的，这才是三成作品参与了活动，要是全站都参与了，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火爆情景？
由不得其他人不惊叹，这李亢一上台就搞了个这么大的。
反正陈潇黎的所有作品，现在都已经涨了一百万到两百万之间的均订，即便是千字一分，在海量字数的堆积下，这就又卖了两亿了，按照三七分成，光单算这笔钱启点就能拿六千万。
想到上周启点的所有人辛辛苦苦的在一航畅读app上花了那么大力气，最终却只赚了134万，李亢就是一阵郁闷。
人家陈潇黎一天就给启点赚了六千万！
季爸爸不太行啊，比陈潇黎差远了。
大腿……要抱紧，再紧点。
火爆的销售刺激的作者们眼睛也发红了。
那位因为收订比高达50比1，所以才参加折扣活动搏一搏的作者，昨天一夜之间订阅涨了好几千，收订比直接跳到了8比1，乐的在作者群里疯狂秀图。
不少昨天拒绝了，甚至嘲讽了编辑的作者现在都后悔了，折扣价格千字一分是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架不住带来的销量高啊。
这些销量，已经足以弥补价格带来的损失，而且还有富余。
因为vip的存在，所以启点的一个订阅基本上只能算作千字三分多钱，再加上不计入成绩的赠币什么的，甚至可能真实订阅也就只有千字三分甚至不到，现在降到了千字一分其实差不多只是原来的三分之一，但是订阅一天之内上面那个老哥就涨了六倍多！
那可是一天的增量，就这样怼死了之前几个月总订阅，还翻了六倍啊。
恐、恐怖如斯。
这是何等令人震撼的事情，他这一刺激，没上车的作者都在赶紧换了张脸，腆着笑厚着脸皮问编辑现在还能不能赶上。
然而等意见汇总到李亢这里时，李亢直接回答道：“不行，我们这是限时活动，首批就只有这些，剩下的再等几天吧。”
活动就要有活动的样子嘛，临时加塞算怎么回事。
启点可是个正规的网站，是网文行业的领头羊，怎可朝令夕改。
emmmm……其实就是不想改。
紧跟着启点的大局走的作者，启点也必然要给他们足够丰厚的回报。
比如，李亢决定了，十一之前都不扩大活动范围，先把这三成的书，给好好宣传宣传，让他们赚个够！
这就是启点的态度。
经此一役，看到了效果之后，应该基本上没有死杠着要千字五分的价格继续卖的作者了。
还想接着杠也行，由着你杠，你爱卖就卖，就你一个人卖。
别人都有折扣，你一个人卖千字五分去，卖的出去那算他牛！
这不，现在才只有三成的书降价了，但是其他没降价的书，销量都已经受了影响，流量降了一大半。
虽然这一波大采购之后，会有一段时间销量低迷，但是在那之后，消息传出去，应该就是迎来大量外站新读者的时候了。
李亢心机的让技术人员，在一航畅读app上架的那些书的简介顶上都临时加了广告：“启点年中大回馈，千字一分限时订阅。”
呵呵，九月底了还叫年中，李亢也够不要脸的。
至于限时，没有活动时间的限时，限的哪门子时。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把广告打出去，打到一航畅读，要让他们的读者也都知道。
启点在做活动啦！
至于效果如何，这激增的app下载量，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航畅读这周可没畅读券送了，再定就得切切实实的花千字五分了，而且一航畅读app里没有vip制度，这是为了保护各家网站专门抠掉的设定，但是也给了李亢绝好的机会。
emmmm……老板维持高价，我一家降价。
倾销，说的就是这个。
要知道，这周一航畅读app的装机量，还维持在一亿零三百万呢，而且这个数字已经稳住了，开始止跌回升。
这波墙角要多挖，善挖。
这通不要钱的广告一打，再加上启点书的质量上佳，何愁没有客人、不对，读者被……骗……上门？
王奇是在两小时后得到反馈的，看着启点的广告，他被气笑了：“好你个李亢，这么偷偷的挖公司墙脚，谁给你的胆子！”
面对王奇的问责，李亢立刻保证会立即撤掉广告的，但是他却在接电话的时候，悄悄用qq吩咐技术，要一点点的撤，从排名最低的那本书开始……
慢一点，再慢一点……
……
感谢大佬我心明月，麒麟儿、姜维，解语小姐姐，青釤u，dreammerbc的打赏。
577.一天一亿，天价广告费
在发完消息决定苟到底之后，电话里李亢又腆着脸问王奇道：“部长，咱一航畅读app，接广告吧？”
不让偷偷的挖墙脚，这小子倒准备明目张胆的挖墙脚了啊。
但是他的眼光不错，定位倒是很准的，王奇不由想笑，在其他地方打广告，哪有直接在一航畅读上打来的直接？还怪会找的。
下载了一航畅读app至今还没卸载的，不能说百分百都在看小说，五成也肯定是有了。
都是看小说的，而且说不准就是在一航畅读上面看启点的小说的人，那在一航畅读上面打启点的广告，完全可以叫精准投放，比大数据分析的目标用户还靠谱几百倍。
“呵呵。”王奇冷笑一声，嘲讽道：“卖啊，一天一个亿，给你打头条广告，呵呵，你敢买吗？”
谁知这话说出来之后，王奇没有如预料之中的听到李亢认怂的声音，反而听到了他那边计算器的播报声响起。
这还算起帐了？
李亢还真是算起了帐，今天的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广告都让启点下载量多了不少，在小说阅读app里推广另一款功能更好的小说阅读app，那效果……
李亢保守给出了一千万的装机量预计。
而装机与付费比例，现在的启点大约是3-4比1的样子，也就是两百多万的活跃用户，再加上新用户因为打折的报复性消费，一天一亿……好像……好像也不贵啊！
毕竟昨天一天，刚刚达到一亿的用户量就消费了57亿，这些看起来好像也能很快回本的样子。
“部长……我买三天的行吗？”李亢小心翼翼的问道，但是话里的意思却让王奇震惊了。
这小子，好飘啊，一天一亿的广告都敢买？！
特么，还买三天？
启点基本上独立运作，所以李亢没汇报上去之前，王奇也不知道这57亿的事儿，不然开口就不是一亿了。
昨天入账57亿，这还不算其他的打赏之类的，李亢确实飘了。
但是飘完之后，他又觉得有点贵，肉……有一丢丢，不，亿丢丢疼，于是打着商量问王奇道：“部长，咱能打个八折吗？”
这才是李亢的正确打开方式嘛，王奇悄悄地松了口气。
“行吧。”
八千万一天，看似贵的离谱，但是王奇和李亢都知道，这后门开大了，简直是……菊花邀请！
一航集团为了给一航畅读引流花了多少钱？
不说什么软件开发成本，一航集团数据支持什么这种李亢也不懂的玩意儿，单红包，那天就发出去了几十亿！
后面的畅读券什么的不算花了钱，可前面发的可都是真金白银。
这几十亿，再加上持续的占了大量资源但是价钱却不好界定的广告投入，这才有了这一亿多的装机量。
李亢跟他们算下来属于同行，在同行的家门口打广告，要不是因为在王奇心里启点不但是老东家也更是一航畅文联盟的擎天之柱，八千万，门都没有！
就是给八亿，也照样没门！
所以玩笑似的一个天价，恰恰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巴，尤其是网文联盟内部人的嘴巴。
李亢相信，合同上的数字肯定还会是一亿，但是会标明打了八折，这样看起来更震撼一点，也是给往后的各网站设了一道坎。
想打广告可以，但是一亿一天，其他网站绝对掏不出。
从调动资源的能力上看，启点跟网文部差远了，但是从现在手头上的现钱来看，网文部总部和其他所有的网站加起来，恐怕都不如刚刚大赚了一笔的启点！
启点的充值系统，从昨天开始都差点崩溃了。
李亢跟王奇口头上定了，要了十一假期的前三天来打广告，那可是黄金时间，这样一天八千万就更物有所值了。
更重要的是一航畅读app在十一也要给自个儿花大价钱再打了一次大广告，启点正好……蹭、蹭一蹭嘛。
跟王奇达成了协议，一航畅读app还不知道它的十一推广要被自家兄弟启点app给蹭了，它爹王奇就在它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把它的首页最显眼的位置……租出去了三天！
目的，就是分它的流。
这事做的明目张胆，但也是因为一航畅读的定位，所以王奇才敢这么大方。
一航畅读的目的，本来就是扶持而非盈利。
只因为旗下其他家网站无法形成竞争力，所以才有了一航畅读，把大家都串起来。
反正不管怎么样，两边的人就要就这个事，签一个走流程一般的合同，然后再规定，要在猴年马月把这款给付了。
虽然想到这笔钱，李亢肉都在疼，但是再想到这三天推广能带来的效果，他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经过一航畅读筛选过后的群体，本就转化率高，在没打广告的情况下，已经因为声名鹊起在这些天里已经给他带来了几百万的装机量，那打了广告再用上声名鹊起，这效果王奇过后怕是都要后悔！
后悔把肉给喂进了启点或者说李亢这个狼崽子的嘴里。
李亢可是有着启点百分之90.03的股份，启点大赚特赚，李亢也是大赚特赚。
这也是王奇不知道启点已经被李亢给白嫖了，还以为都是集团内部资产，不然他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开后门，行方便。
这波不亏！
想到大家都辛苦了，一向有点李扒皮属性的李亢，大笔一挥批了一笔奖金，人均3000，也算是国庆节发的福利了。
虽然总觉得少了一块肉，但是李亢明白要想马儿跑，必须得喂草。
这波利好，不发奖金不是人。
他之前的工作动力都来源于奖金呢，而且说实话他的工作从来都不算重，自始至终都只负责过那么几个作者而已。
而现在手底下动辄几百上千作者的编辑们才叫累，降价活动要一个人一个人的去沟通，甚至以后再和作者签约合同内容都得改，这笔钱是他们该得的。
想了想，李亢又沟通了后勤部门，给大家一人加发了2000块钱的仙鼎火锅的储值卡。
……
感谢大佬解语小姐姐，好名字都让狗起了站队，衅逞，书友20200218，我妈的打赏。
578.我推你，你推我
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刘易风给他算了成本价，600一张！
发出去又有面子，花的又少，后勤去采购时都全是不可置信，看向李亢的眼神跟看神似的。
因为一航集团经常发，所以他也清楚。
一航集团那么大的量，也只能拿到九折，自家总编居然能三折拿到手，他和仙鼎火锅老板关系好的传言，真是一点都不作假。
李亢从刘易风处得知季爸爸在国庆节又给大家定了人均3000的储值卡，如果算上自己这2000的，启点人均就是五千了。
那就……他拨通了后勤部经理的电话，吩咐每人再发几箱子金银花露和两包野山菊，给大家泡水喝。
火锅虽好，可是吃多了上火啊。
想到这个，李亢突然又有了新点子。
“刘易风，咱们加一个清火锅底怎么样？”
“清火锅底？这个……好像真的可以有，我去问问师傅，配个药膳型的。”
有饕餮仙府还有即将在元旦营业的北冥龙宫，再加上仙鼎火锅，强大的厨师班底让仙鼎餐饮这个巨轮越走越稳。
这个问题应该不难解决，即便是仙鼎火锅的厨师团队不够给力，饕餮仙府的大师们应该也能给出完美的答案。
手中握的牌越多，出牌时的选择就越多。
这就是资源的力量，在餐饮界，仙鼎餐饮无疑是一只必然会崛起的巨轮。
“启航大大，我还有个事。”
“说。”
“能不能在启点上给咱的火锅店做做广告。”
“在启点……做火锅店的广告？”这个搭配，怎么越想越不靠谱呢。
“对啊，仙鼎记－仙鼎火锅，咱们连在一起做怎么样？宣传一下，应该有很多人来，咱们启点现在活跃用户不是破亿了吗？”
刘易风这一说，李亢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给谁打不是打，给自家火锅店结合着《仙鼎记》这本小说来个刚刚岂不是美滋滋？
正好十一流量大，李亢直接把大封推的位置要了三天，也不几本书轮播了，就只放《仙鼎记》，上面再挂上同名火锅店仙鼎火锅，书也推了，火锅店也宣传了。
这种不算广告的广告，广告费自然就……免了。
左手到右手实在是没必要，皆大欢喜。
这个十一挺忙的，一航畅读app给启点打广告，启点又给仙鼎火锅打广告。
最主要的是，十一当天，启点上几乎所有的书，都要开启千字一分时代了。
这和之前“限时活动”般的三成的书参加不同，全部千字一分，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到时，启点面临的压力将是无比巨大的。
抗住这个压力，启点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比现在更多的用户将会如水一般的汇集于此，扛不住……那这个“限时活动”就真的是一个“限时活动”而已。
如果降了几天，又涨回去，随后各家网站看到这波打折的效果后，估计也会或明或暗的开始降价，大家都降，那启点再降将毫无优势可言，只能说随大流了。
现在营业额占了网文联盟百分之70，整个网文界百分之40的启点，能不能在网文界唯我独尊，在此一举。
这是李亢心中的大计划，未曾对任何人言说的野望。
晚上吃饭时，李亢都有些心不在焉。
已经开始工作了的林茜其实比李亢还忙，只是她依然坚持回家吃饭。
他们一家三口，也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洪归雁经常过来，只是李纯刚她还没做好带他见家人的准备。
毕竟季讷言的身份在那，她还没想好到时候怎么说。
也许一旦说出来，他们之间就彻底变了，洪归雁也在怕。
不过李亢倒不担心，李纯刚对洪归雁目前富家女的身份接受良好，而且他总是那副乐天的模样，即便是知道了也无非比他想象中的更有钱一点。
那也真没什么，不过那是别人感情上的事，即便是弟弟也是不好说什么的。
吃完饭林茜兴致很好，要亲手给李亢裁衣。
家里就有工作间，林茜把李亢拉进去开始细细的帮他量尺寸。
林茜很认真，李亢看着拿着尺子忙活的林茜突然鼻头一酸，两滴泪就自己从眼眶里头滚了出来。
这泪来的突然，从李亢眼睛里掉落后他还来不及擦就砸了下去，正好砸到蹲着身子在忙活的林茜手上。
感觉到有异，林茜错愕的抬起头，正好和红着眼眶的李亢视线相撞。
随后林茜也红了眼睛，起身抱住李亢的脖子就开始无声的落泪。
时隔这么多天，母子两人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思念，这么多年的苦和恨都化为眼泪尽数从身体里，从情绪中倾泻而出。
林茜搂的越来越紧，李亢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极了。
其实林茜在李亢小时候也没抱过他几次，自从那次不小心把李亢给摔了之后，她都有些不敢抱了。
年轻人又醉心事业，那时她和季讷言都没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李亢来的有些突然。
她对李亢虽然不能说不爱，但是关心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这也让她在之后每每想起，自责和愧疚就更加沉重。
本来林茜自此精神就不太好了，所以才会在老太太走了之后患上抑郁症。
这次的眼泪，反而把她，把李亢心中的负面情绪排尽了，母子俩哭了小半个小时，这才渐渐止住。
“嗨，你们俩怎么又哭上了。”季讷言的声音响起，把李亢吓了一跳，脸都来不及擦，就泪眼婆娑的转过身看向了季讷言。
其实季讷言刚刚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里也是有些无语，虽然他有点把李亢当儿子看的意思，但是毕竟不是亲儿子，看着自己老婆这么抱着他，也是有点……觉得不对味儿。
“咳咳。”见他们俩还没有分开的意思，季讷言的脸色黑了黑，警告般的咳了两声。
李亢这才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算是家里唯一一个不知道自己是亲儿子的人了。
松开抱住林茜的手，李亢回了季讷言一个同情的眼神，季讷言自动解读为他对季一航事情的抱歉。
579.薅羊毛的作者
想到生死不明，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儿子，季讷言心中又是一酸，几乎又落下泪来。
不过论隐藏情绪，季讷言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了。
只是一瞬，眼中的微苦在眨眼间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笑着问道：“量好了吗？下去吃西瓜了。”
林茜收了泪，吸了吸鼻子，蹲下身把最后的几个数据量好记录下来，然后整理好了尺子道：“走吧，吃西瓜去。”
这次的情绪宣泄把她心中最后的那团郁结化为了泪水，也她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
李亢的心也早在一次次的知道这两夫妻遭遇了什么之后，越来越软。
哪怕是季讷言，似乎要为自己的丢失负最大责任的季讷言，现在在他看来也只是一个可怜的爸爸，无助的丈夫，愧疚的儿子罢了。
之前的那些恨，也早在不知不觉间溜走了。
牵起林茜，拉着季讷言的手，李亢在季讷言微微的错愕中主动把他们拉出了工作间，在最初的震惊之后，李亢感觉到右手拉着的那只大手，微微的用力回握住自己，李亢不觉笑了。
这种感觉……着实有些奇妙，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在那个大街熙熙攘攘的上，一家三口难得的一起出门，他似乎就是这样牵住他们，努力向前跑着撒欢的。
李亢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却被一件突发事件给完全破坏掉了。
有人在苟全勤，且手法极其无耻。
这人叫楚桓，他在启点写了一本书，叫《咸鱼的自救攻略》，这本书脑洞平平，成绩一般，均订三千三，月入七八千。
属于苟全勤的底层作者代表。
没错，在启点数次扩张之后，读者数量大增，哪怕是苟全勤的底层作者一个月也能有个七八千块钱的收入了。
所以这也是源源不断的作者大军，费尽心思求签约，当起了“启漂儿”的根本原因。
虽然签约比较遥遥无期，但是一旦签约，就有一个月一千八的全勤，再随便给点推荐，有一亿用户打底，哪怕再扑也能有不少的订阅。
之前那个均订几百的，纯属扑街中的扑街，底层里的底层，糊到地心里都嫌弃的那种。
当然，参加折扣活动拯救了他。
而这个楚桓，他不但有这么一本糊到地心里的扑街书，还同时开了八本糊到地狱里的扑扑街书，连订阅都没有都那种。
李亢铁青着脸从后台打开了所有的书，咸鱼1号到8号，这是楚桓在启点除了“貌似高手”这个笔名之外的另外八个笔名。
这八个笔名名下各自有一本签约书，李亢打开后台信息一看。
呵，他把他全家可能连他岳父岳母小舅子小姨子的身份证都用了，一共注册了八个笔名。
本本都签约，各个儿吃一千八一个月的全勤，八个号一个月就是一万四千四，而他这八本书，每个月带来的订阅收入加起来都没破六百！
启点是养作者，让他们在有稳定经济来源的情况下专心创作，以期待他们未来能创造出好作品为公司带来收益，可不是养蛀虫的！
这次被注意到是因为有读者举报他，因为最近新读者多，所以翻书库找沉底书的读者也多了起来。
不少读者翻书库找新书，这让原本沉到谷底的一批书浮出水面。
其中就有这个倒霉蛋子楚桓的书，而且是四本。
被举报的是咸鱼1367号的书，但是循着笔名，他们搜索数据库，发现了咸鱼1-8的八个笔名，咸鱼9号没有人注册，按说就这么些了。
这些书各个儿都是写了一个精彩至极的开头，然后向编辑投稿，但是在签约后就开始瞎写凑数，过着混全勤的日子。
八本书，加上那本《咸鱼的自救攻略》哪怕就是混个全勤，一天也要三万六千字，所以那些书的质量可想而知。
错字连篇，颠三倒四，大篇幅的复制粘贴。
偏偏他的复制粘贴还挺有技巧的，每段不超过一百字，东一点西一点，完美避过机器审核。
这特么，这个貌似高手，还真是高手，对审核机制比编辑还熟！
这人……李亢都有心雇他来启点上班了。
李亢随手翻了翻他的文，简直辣眼睛，怪不得被读者举报呢，仗着上架章节没人会花钱看，水的更是天怒人怨，羊毛薅的……薅的李亢肉疼不已。
这货吧……估计是没想到启点还能再火一把，火到他这种书都有人看，他的书可是没参与打折活动的，千字五分的价格，写的还那么烂，无怪乎这几天被读者接连举报。
也是因为最近换了总编，各个部门都想积极表现一下，审核的编辑就比以往更加认真，这顺着绳子一摸，一串提溜起八本书。
貌似高手楚桓，就这样摊上大事了！
八本书，长的三本足足混了一年零三个月的全勤。
啧，在启点还叫终点的时候他就签约了，那可真是丧心病狂，连六百块钱都不放过啊。
短的也有五六个月了，涉及总金额超过十万块。
李亢嘴角勾起冷笑，呵呵，敢坑我钱，这事儿没这么容易了结了！
哼哼，启点也是有律师团队的，虽然……是蹭一航集团的。
李亢咨询了这种情况，律师说虽然这个事情的界定比较复杂，但是非要说对方诈骗也不是不可以。
启点本就占着理，在一航集团专业律师的嘴巴下，那就更没问题了。
三到十年倒是不至于，但是让他把这笔钱吐出来却是完全没问题的！
走民事，妥妥的。
李亢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启点可不是让他随便薅羊毛的那只羊！
哼，这个案例还得在作家助手里面群发，警告所以作者，钱可以老老实实凭勤奋挣，不要动这种歪脑筋！
既然确定对方是诈骗行为，李亢心中也定了下来，他看着这人的资料，皱眉陷入了沉思。
一天三万六千字，写起来也挺费劲的，就这样好好更新不好吗？
……
感谢大佬衅逞，解语小姐姐，书友50200218的打赏。
580.意外引发的改革
看他开头的文笔写的还真的挺不错的，这样赚个辛苦钱真不如好好去写一本，然后爆更来的要好。
不过……李亢看了看他的那本《咸鱼的自救攻略》，呃……这本书就是爆更，好像也拯救不了啊。
但是又想了想……李亢又改了主意，就这样被告了，这人以后怕是没法在圈内混了。
所以在直接告他之前，李亢决定先给他一个机会，把那八本书从启点坑的总计十一万零七千块退回来，他就既往不咎不去告他了。
这事儿闹出去也不太好看，能悄悄解决了最好。
李总编总是有一副菩萨心肠，就……做个人……吧？
但是一想到苟全勤这事儿，李亢就有股怒气冲上心头，这些已经签约了的，但是不肯好好写，只求全勤的不上进作者也真是够了。
因为签约的名额就只有这么些，外面那么多写的还算不错的作者们写了三四十万也没能轮到签约的机会。
而偏偏有许多已经签了约的作者不懂珍惜，签了约就可以拿全勤，每天四千字随便水水，觉得一千八百块就够活了，毫无进取之心。
这在以前全勤六百块的时代已经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了，现在全勤一千八，作者因为福利来了更多的同时，混日子的人也比以前更多。
虽说现在启点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形势一片大好，启点在天上飞的很高，但是李亢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现在的大好形势来之不易，是运道更是全启点人的努力，作者也是启点人，即便签订的不是和员工一样的劳务合同，但是他们却也是谁都无法否认的最大功臣。
启点员工不能懈怠，同样的作者更不能养成拿着全勤混日子得过且过的心态，抱着这样的心态，他们永远无法进步，甚至会……越来越烂。
李亢咬咬牙，心中艰难的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可能让启点保持活力避免大企业病出现在作者中间，但是也有可能让作者大量流失的决定。
“从今天起，审核编辑要严查作者章节，不但要查内容是否违规，对那些用词混乱、逻辑不通的章节也要做处理，主编随机审查，如果作者出现水平严重下滑的，对那些章节要勒令重写，当然因为人力所限这个不能强制，但是随机抽查必须要有！我们不能把一盘稀烂的菜摆在读者面前，既然收了钱，那就要有良心，保证质量，保证读者的阅读体验。至于那些故意用低质量章节混全勤的作者，全书直接屏蔽处理，如果犯得次数多了，拉进黑名单，永久拒绝签约。”
屏蔽，也就是俗称的404，李亢这次是下了狠手。
此令一出，在编辑这边引起了轩然大波，这样一来他们的工作量何止倍增？
李亢寻思着这也不是法子，机器审核＋人工复核才是王道，于是他再次打开了王奇的喵信。
这也不是逮着一个人坑的意思，可谁让他是网文部部长，且手握集团资源呢？
自己这样做……也是为网文部好嘛。
机器审核机制需要更新，这要时间。哪怕以一航集团的技术力量恐怕这个升级也得好几天，至于这阵子，就只能先让编辑们辛苦一下了。
李亢毫不犹豫的，又批了一笔专项奖金。
这下大家伙儿的毛立马顺了，工作量大没什么，有钱拿的话，那就只希望暴风雨更猛烈一点了。
作为前任启点员工，现任启点老板，李亢深谙员工共同的心声。
不过如果审核制度变严，作者那边很有可能会闹情绪。
李亢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忍着心痛吩咐道：“现在先不公布，十月二号的时候宣布全勤涨到两千一个月，先让作者们闹闹，然后再给个甜枣吃。”
现在可不能先涨全勤，涨了再加严审核制度作者该骂还是会骂的，但是如果等他们骂了几天，愤怒宣泄完毕……再把全勤每个月涨上两百，他们就会觉得这是启点事后的补偿，是对他们的重视，情绪自然就会被安抚下去了。
希望有这笔补偿，在网站间越来越激烈的作者竞争中还能站在启点这边。
不过说实在的，启点现在作者已经饱和了，因为来的人太多，签不上约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了，分流去其他网站也是必然的。
也正因为此李亢更讨厌那些瞎写混全勤的，也因为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才害的许多作者没法签约。
何况这次审核只是针对脸滚键盘弄四千字混全勤的现象，真正有实力的作者，谁还指着全勤活啊。
他们只恨文写的不够好不能拉来更多的读者，用这种方式混全勤无异于笔名的慢性自杀，他们才没那么傻。
一个混全勤的楚桓意外引起了启点的改革，这倒是李亢始料未及的。
他再次看向了楚桓的资料，有点儿说不好是该感谢他还是该追责他，虽然就这样他每个月要白白多给出数百万的全勤，但是也因为他，让李亢意识到了启点的隐患所在。
这钱给的李亢肉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波奖金发下去就是小两百万没了，再加上给作者集体涨全勤，也唯有今天继续爆炸的销量能安慰李亢的心了。
第一天57亿，第二天52亿，虽然数字在降，但是降得并不多。
emmm……勉强补偿了损失？
算、算是吧。
一天补偿了好多年的呢。
而且吧，李亢估计随着十一全站的书都降价，必然会再次引来销量热潮。
还好，网站小小的赚了一笔，订阅销量两天过百亿，李亢才觉得发完这笔奖金自己也不至于破产。
但是这种爆炸式的销量增加，其实也是在透支读者未来的消费潜力。
在他们意识到降价只是打着“活动”的名义，行永久降价之实后，必然不会再如此疯狂的订阅了。
到那时，网站的订阅会迎来一阵寒冰期，直到读者们消化完这阵子订阅的书，然后才会慢慢回暖。
不过李亢不担心。
毕竟这钱嘛……已经揣到兜里，赚够了。
581.灵感爆炸
就看这疯狂的样子，今天是九月三十号，等到明天十一全盘降价销量怕是要再次倍增，从9月28号起，到十一七天假期结束，启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恐怕能卖出去几百亿的订阅量，用户人均消费恐怕能有数百块！
几百亿的销量，这可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但是这对启点书库来说，人均数百块却又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陈潇黎的书，一千多万字的vip章节全定下来哪怕是千字一分，就得花一百多块钱。
刘飞的书字数更恐怖，他的书全定，读者又得花上两三百块。
再加上肖扬和刘琦，启点四个大神的新书老书就能把这人均几百的订阅吃干净，所以这个数字说多也真不算多，李亢还真不是盲目乐观。
读者们应该会趁着现在便宜，把那些能看到大量本章说的小说先给定了，然后再慢慢的在书库里挑其他的书。
至于阅读……不好意思还真没啥时间。
现在的读者们都已经多是看个简介和目录，连内容都不一定有功夫打开，就直接给定了的。
启点的读者，花钱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阅读时长转订阅比……现在就已经数字惊人了。
李亢心里的帐算了又算，盘了又盘。
过后不禁感慨自己这是捡了个大宝库啊。
怪不得当时自家老子宁愿给自己城市之光的股份也不愿意丢了启点的，算下来启点的潜力确实比城市之光大多了，果然论算账没人算的过季讷言。
可惜了，他当时的对手是洪归雁，他的亲外甥女，这个世界上他最愧疚的人之二。
仗着是亲舅舅，任他怎么说，洪归雁就死咬着启点不松口，给李亢争取来了最好的历练之地。
李亢此时更加明白，启点海量的书库就是启点的底气所在，只要用户群体不断扩大，那些以往的精品书籍都可以拿出来……卖钱，反复卖钱，变着花样卖钱。
现在是一亿，那两亿用户、三亿用户之后呢？
想想就……爽爆了。
而且接下来若是全民阅读的习惯培养起来，李亢估计整个华国市场至少有五亿人次，启点若是能占住六成份额的话，那就是三亿活跃用户了。
按照启点现在的用户比例来看，这个设想并不过分。
在《寻龙》一轮轮的刷屏之下，看网络小说的人也多了不少，随着启点接下来的计划慢慢实现，这用户群体必然会越来越多，多到李亢躺着数钱。
这就是文化产品输出的厉害之处了，东西就在这里，成本也是固定的，但是忽悠来一个人，您就得交一份钱。
不过要想稳住这么多用户，只靠文字小说不行，国内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受众群体，还得慢慢培养，慢慢转化。
对漫组必须发展起来，宅腐群体也是一大网络文化消费团体，潜力（花钱）可比看小说的人强多了。
要是他们来启点看书，订阅什么的必然不会手软，抓住他们就要靠野比犬熊了。
希望野比犬熊真的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另外，启点的现实品类的小说数量和质量也要有所提升，那是吸引大龄读者的关键。
还有语音阅读，必须要重做，闭眼就能听也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就是现在启点的自动阅读，做的实在是太烂了，电子音实在难听，很难让人能代入其中。
这部分……一航畅读也在开发，似乎快要应用上了。
emmmm，启点可以白嫖一个了，李亢开始计划着怎么样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和王部长提出自己的想法了。
嗯，这叫合作，不叫白嫖。
要做的太多，李亢一时间野心勃勃，但是纵有万般规划却没法立即实现。
一件件一桩桩都得人来办，而他显然不可能一个人搞定。
那就……先记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何况他的记性并不怎么好，记忆那一块最突出的就是记仇了，别的实在是一般。
既然兴致起来了，李亢就拿出笔把这一切都记于纸上，不一会儿，好几张从打印机底下顺手抽的a4纸就被他写的满满当当。
上面全是草的只有他一人能认出来的烂字了。
他小心的把它们都收好，此时灵感爆棚的状态很像写小说。
但是UU小说却是李亢对网文的理解，对启点的规划，对未来的展望，他也如写小说一般，把这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啧啧，怎么感觉像是对启点开了个一针见血似的，李亢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出脑后。
一针见血用在启点上面显然是不可能了，未来有没有可能李亢不清楚，但是现在想这样干就是想屁吃。
这个突然的爆发，只能说是李亢十年阅龄，两年半工作所带来的积累。
然后在他坐了总编＋老板的这个位置时，又突然有了一些事情做引子，灵感就如引线一般被点燃，使得他这些年当读者、当编辑的体悟，一下子在这个时刻被引燃，然后爆发出来，于是也就有了他面前这满满当当的几页纸。
看着纸上的内容，李亢笑了。
启点的路还长着呢，远不会止步于此！
接下来的十一虽然是假期，但是启点却没得闲。
李亢也大方，他直接开了七天的三倍工资，全员加班。
于是按照计划，当天上午十点钟，启点全站都开启了千字一分时代，与此同时启点app就大剌剌的挂在了一航畅读首页，蹭流量！
这下可就闹翻了天。
世道从来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之前的各种集团资源上的竞争，虽然比拼都是其他网站输了，但是他们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
毕竟嘛，规则定好了，他们表现的美启点亮眼，也怪不得公司对启点另眼相待。
可之前明明说好了，一航畅读app会是一个专供各家竞争的公平平台，怎么就突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向启点，放起他们的广告了？
这么个广告法，可是拼命给启点引流啊，王奇这样办事，考虑过其他网站的感受吗？
582.看上司好戏
除了女频一家独大的绿站之外，其他四家，呃……或者说是十家网站，集体闹上了网文部。
一群人直接在一航集团总部里，把王奇的办公室给堵了。
王奇那边焦头烂额，李总编却成了最好的报信人。
他端了杯茶，把自己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开，一边看戏一边给李亢说戏，不亦乐乎。
“奇阅的总裁说话爱喷口水，王部长被免费洗了个脸。”
“……预防病毒传播吧，去年那事儿才刚过去呢。”
“我也没办法，现在出去估计要被分摊火力，先苟一苟。”
李亢无力吐槽，李副部长在网文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变成了这样。
还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清过他？
“顶峰的总编嗓门太大，我这在对门，门还关着耳朵都觉得嗡嗡嗡的响了，王部长那里……不太好说啊。”
“啧，真残暴。”李亢通过这描述都感觉得到那边的激烈。
“王部长也开始抬高嗓门对吼了，哟哟，他甩合同了，放话说一航畅读app谁的广告都接，一天一亿，谁拿的出来头条就是他们的。”
“然后呢？”接下来李副部长半天没再现场直播，李亢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催问后续。
“然后，散了呗。没钱瞎逼逼什么啊，王部长的脸色现在可不好看。”
“就这样结了？”
“你小子还嫌事儿不够大是吧，要是王部长一个不爽把广告撤了，就有的你哭了。”
“嘿嘿，不怕，李部长您和王部长都有咱启点股份呢，这事儿我不担心！”
“……”
李亢美滋滋的品了一口茶，从嘴巴到胃，一路被洗的清清爽爽！
怪不得编辑们都偏好喝茶，甘甜润喉，很能平心静气，非常适合在无聊的时候，品着茶安逸的看好戏。
尤其是看自家上司为己背锅的好戏，美滋滋！
反正不管怎么闹，启点的广告是打定了，王奇也对全联盟都开放了广告平台，一天一个亿，公平公正，只要是联盟里的人都能来打广告。
认钱不认公司，公平公正。
可是他们敢吗？
自家平台自家知道，启点花的起这笔钱，不代表他们也花不起这笔钱，以他们的现状，就是花的起这笔钱花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会变得更穷点。
他们又不是启点，即便是打了广告不可能有很高的转化率，就是有人下载了，没有海量的精品书库，也无法从读者的口袋里也掏出多少钱来。
一天花一千万恐怕都会亏本，更别说一天一亿的广告，那肯定会亏的裤子都没了。
打不起，打不起。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又灰溜溜的走。
本想义正言辞的讨伐一番，最终的结果却是被迫认清了自己有多菜的这个事实。
启点的广告是明码标价买的，而他们甚至连砍价的勇气都没。
因为无论怎么砍，他们都知道，自己买不起。
王奇倒也没这么生气，这种情况在定下卖广告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就有所准备了，现在事情的发展也只不过是如他所想的那般。
不出所料，那些人出来小小的了一下，然后被打肿了脸灰溜溜的走了。
emmm……打过疫苗，应该不会飞沫传播吧？
感觉有点不太稳，王奇把脸给洗了个秃噜皮，又用酒精熏蒸了一下，这才略感安心。
啧啧，他们现在急吼吼的过来，恐怕还不知道，这广告打不打不过是小事，李亢胆大包天的干了一件怎么样的，能掀翻网文现有格局的大事。
他刚刚把启点网文的价格降到千字一分，而其他网站却只天真的以为他们是十一活动！
就是作者，也是这样以为的。
除了启点的工作人员，也只有昨夜接了李亢电话的自己和李副部长才知道这小子偷偷的干了什么事。
启点上下经手这件事的所有人，在股份和奖金的刺激下，都默契的按照李亢所言，对此完全口径一致。
这，就是个限时活动！
真贼。
不过这件事应该瞒不了多久，别家网站可不是傻子，哪怕现在回不过味儿，过几个小时也就应该明白的差不多了，再瞒也瞒不到明天去了。
但是无所谓，在这件事上王奇是非常支持李亢的，而且站在王奇的角度来看，不仅是因为股份，降价这件事也符合一航集团的利益，他是完全支持的。
李亢突然降价出乎他的意料，也是给他打开了另一扇思考的大门。
之前都被固有思维局限住了，拼命想着怎么扩大网文联盟的影响力，想要多多吸引读者。
却没想到在现如今的条件下，网文联盟已经具备了降价的资本。
对偌大的一航集团来说，这些网站订阅赚的那点儿钱，基本上可以称之为鸡零狗碎的小钱了，对这些网站，集团一向是以扶持为主，力争扩大影响力。
除了启点之外，其实别家网站在王奇看来都不算赚了钱，相比于投入进去的资源，他们甚至可以说还赔了本。
所以别家网站还在拿启点的待遇跟自己比，多大脸啊。
想到这个王奇就想笑，你们要是能争点气，有启点这发展速度，不，有启点的一半速度都行，到时候网文部天天倒贴，给你打广告。
自己不咋样，眼睛却跟长在别人身上似的，生怕白吃白占的少了，真是可笑至极。
不扶持发展好的网站难道扶持他们这些起不来的？
都市场经济多少年了，还在想大锅饭那回事，怎么不上天？
真以为一航集团是做慈善的？就是扶贫也不扶他们啊。
其他网站不清楚的具体数据，只知道启点应该是赚了不少钱，但是知道启点到底赚了多少的，除了数据的经手人和李亢之外，也唯有王奇了。
李亢没有瞒着王奇，既然集团支持降价，那自然效果越好越能给自己要来筹码咯。
资源可不嫌多，这种给自己长脸，给王奇长脸的数据，怎么不报？
哼，小亢哥可不是傻子！
……
感谢大佬故将别语恼佳人，解语小姐姐，白开水，我心明月，七万的打赏。
然后佳人要爸爸给他最后额外感谢，他要求的，孩子要求多，爸爸就宠一下你叭。
583.开张三天吃三年
9月28号到10月1号上午十点，在全启点开启降价模式之前，启点订阅总销量就已经达到了140亿，而刚刚开启全站降价到现在的两个小时之间，又是35亿订阅增量！
可怕，可怕至极。
虽然说一直维持这个速度是万无可能的，譬如现在，这个增速已经在下降了，但是这么三天出头的时间里，启点已经卖掉了175亿的总订阅，简直是恐怖如斯，就这还不算打赏收入！
反正这几天的充值系统时不时就崩一下，维护起来难度极高！
降价之后读者自觉占了作者的大便宜，有些宠作者的读者们，虽然来不及看，但是打赏也没有吝啬，大额打赏虽然不多，但是零碎的小打赏笔数比之前足足多了十几倍！
王奇看着那数据都惊了，降价之后哪怕等读者反应过来不止是一个活动，这波订阅热潮过了，即便是订阅过度饱和，变得不赚钱，但是作者都可以靠打赏活了好吧。
175亿，这个数字可是比启点去年的总销量还要多。
而这，就是降价之后短短三天里，爆发出来的恐怖购买力。
距离全站降价，才只过去了两个小时而已。
反正不管接下来其他网站会不会跟，不管他们跟不跟得起，反正网文降价风潮中最肥的一块肉，已经被启点，被李亢给叼到了嘴里，正在慢慢咀嚼享受。
但是王奇丝毫不觉得启点赚的太多，都是一航集团旗下的产业，启点赚就是一航集团赚，也是网文部赚。
可怜的他丝毫不知，所谓新源控股压根不是为了上市做准备，而是启点真的在那一次股份置换中换了主人。
而那个什么资方代表李亢，其实就是新源控股的老板本人。
季爸爸把那么大一个公司，就这样给了李亢？谁敢想，谁敢信啊。
再说了，一点风声都没有，集团里对启点的扶持一如往昔，在别人看来，没谁会这么大度，对不是自己产业的公司，还这么毫无保留的扶持吧。
不过正因为如此，季讷言才只会有一个。
他的追求，和别人不同。
李亢早就乐开了花，在众网文联盟的人反应过来之前，启点就已经占尽了先机。
而接下来，其他网站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咬死不降价，要么一起千字一分。
至于其他的价格，譬如千字两分，压根没有必要提出来。
因为一步步的降价，只会适得其反。
而留给他们的反应时间，必然不会太多。
因为事情已成定局，降价已经实行了且效果不错，李亢也没再想瞒，也知道瞒不住。
所以网文联盟内部的人在当天下午，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们的第一反应如王奇预料的那样，不是去想对策，而是再次集体上门闹事。
得知他们的动向后，王奇叹了口气，这些人是不是真把网文部当爹，把他们当成了需要扶着走路的小婴儿了？
看来网文部，也需要一次彻底的改革啊。
整合他们形成联盟，是要多家齐头并进一起竞争的意思，怎么现在看来他们反倒成了需要网文部护着的对象？
那收购他们的意义何在？
王奇有此想法并不奇怪，版权已经到手，联盟内其他家加起来都没启点能打，即便他们表现的不错，有启点珠玉在前，也不会真的觉得他们有多好。
何况他们的表现，也就是一般般罢了。
赠币改革在10月2号的时候也将彻底实行下去，到时对作者的安慰意义远比实际意义要大的多。
其实赠币真没多少钱，但是这代表着以李亢为首的新一届启点领导班子，对作者们的尊重、坦诚以及……对契约的尊重。
网文联盟联合告状的举动被王奇直接拦了下来，而在首页广告的作用下，启点的app下载量依然持续暴增中。
李亢不觉得这是因为启点够吸引人，因为新用户也不知道启点到底有多好，他只能说声名鹊起，恐怖如斯。
是的，这就是声名鹊起的功效，若非声名鹊起，李亢也不敢答应那一个亿的天价啊。
须知当时王奇随口一说的这个数字，约等于拒绝了，虽然事后再想启点买下这个广告位应该不会赔，但是以李亢的谨慎而言，绝对不会转口就答应下来，让王奇当即都没了退路。
现在看来，这笔交易也是大赚特赚。
本来位置就够显眼了，再加上声名鹊起技能，这效果，自然是……反正李亢已经乐傻了。
对他八千万一天买广告的行为本来颇有微词的周总经理，此时也给李亢发来了一条喵信，上面只有四个字——心服口服！
周总经理借着这件事主动表态倒是出乎了李亢的意料，他比李亢想象中的，要聪明许多。
尘埃落定，不管别家现在是多么的火急火燎，火烧眉毛还是火冒三丈。
反正启点率先摆了他们一道，接下来无论怎么样，都和启点没什么关系了。
说句不厚道的话，等他们研究出对策，启点早就借着这个十一假期赚的盆满钵盈，就是把门一关，全体员工放假，服务器托管，歇上个三五年的，这笔钱照样够他们所有人过得舒舒坦坦了。
而别家，即便是再降价，除了自己割肉肉疼一番之外，想要达到启点这个疯狂订阅的效果，那只能说是痴人做梦。
最多只是促进点销量罢了，别的……真的就是想多了。
李亢机智的点开了手机的飞行模式，然后又连了wifi，外面的电话一概打不进来，喵信他也把除了启点的工作群和几个朋友之外，都分进了消息不提示的组里。
十一假期，李总编不愿意再管这些杂七杂八的破事儿了。
联盟里的人，就交给王奇去应付吧，至于联盟外的……不更该是他这个网文部的掌舵人爸爸来解决吗？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启点总编，可当不得大任，管不了这些复杂的事儿啊。
再说那些人，李亢目前来说还不怎么认识，这位置来的突然，还没来得及和各家多做交流呢。
584.讨债
不过李亢也没打算和他们多做交流，这种交流对启点来说显得有些没必要。
流水般的入账已经对所有的启点人证明了李亢的成功，而且现在启点他一人独拥九成股份，即便没人拥护他想推行的政策也没人可以挡得住。
上有季讷言顶着，下面的员工们有股份绑着对这件事再无异议甚至是无比支持，李亢的这次大降价，已成定局。
等十一收益结算出来，压根就不用遮遮掩掩的玩什么促销活动了，直接就可以摆明了从此以后，我启点的网文，就是千字一分了！
成绩就是话语权，作者收入没减少，网站赚到了钱就是成功。
启点成功了，那这件事就不容任何人置喙。
楚桓……李亢看着这个名字泛起了嘀咕，看着忙碌的启点好像就只有他一个计划的制定者有闲，于是便好心情的打算亲自去劝劝他，劝他把非法所得尽数退回。
如此一来这事儿便算了，毕竟之前启点自己也有监管失利之责，不能全怪这个心机作者。
他家离这里倒不算远，十几公里以外的一个小弄堂里。
看着他那几本书还在轮流更新着，李亢后台看了眼存稿箱，事实监控了一把发现他正在现码，于是便打了个车，直奔他家而去。
至于会不会找错地方……李亢表示，现在本总编很闲，要是不能直接过去吓他一跳，那就……再打电话问呗。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现在李总编有钱，出的起这车费！
只是上车之后发现一直有辆车在跟着自己之后，李亢才惊觉自己傻了，坐保镖的车就好了，何苦自己花这份钱。
现在打车越来越贵了，这一趟下来没有一百块打不住啊。
不过这么一个多月都没啥事，李亢觉得季讷言也没必要安排保镖给自己了，费事不说，光工资每个月都得多少钱啊。
在外人看来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总编而已，哪有什么人会闲的没事对他下手啊。
嘿嘿……总编……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网文圈子里，最牛逼的总编就是启点总编了。
李亢在嘴里咀嚼着“总编”这两个字，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引得司机对他频频侧目。
“去老丈人家提亲？”司机终于忍不住问了。
“咳咳。”李亢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道：“不是，是去讨债。”
讨债这么开心……mdzz。司机没再搭理他，专心开着车。
路上有些堵，开了一个小时才到，看着面前破旧阴冷的小巷子，李亢微微皱眉。
一个月薅羊毛都有15000块钱左右，稿费还有七八千，两万多块钱的收入，也不至于住在这里吧？
李亢想了想，按照合同上的地址摸上了楼。
还好，门牌号应该是街道办事处新近换了，李亢没费多大事就站在了一个斑驳的铁皮门前，在敲门前终于犹豫了。
这房子，看起来比自己之前租的那个老小区还破。
莫非真的是有经济困难？
想了两分钟，李亢还是敲响了门，不管怎么样，情况还是要了解的，他这种薅羊毛的行为也是必须要制止的。
……
半小时后，李亢走出了这里，面色有着凝重。
楚桓已经有了严重的职业病，颈椎病，肩周炎，腱鞘炎……
他一个也没落下。
但是每天三万六千字，他没有一天断过。
因为医院里的妻子还在等着他交医药费，他这点“小毛病”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那八本书水文他也有愧，《咸鱼的自救攻略》这本书他也很努力的在写了，可是成绩就那样，他……只能说尽力了。
那本书的收入不够交医药费，现在用的药又多不在报销范围内，楚桓即便想好好写一本也做不到，金钱的压力让他只能行此下策。
和别的比，这种方式对楚桓来说是最好的赚钱方法了。
再说了，他之前也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
前些年该卖的都已经卖的差不多了，他妻子用的进口药里很多并不在医保范围内，国外医药市场垄断，高价薅羊毛，他的开销不小。
若不是最近一年多启点的待遇变好，他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可以说启点救了他一家人，楚桓也有惭愧。
虽然李亢对他很同情，但是他还是让他退赔了总计117000元的非法收入，哪怕这是他妻子接下来就要用到的医药费。
顺便……李亢还把他那八本书封掉了。
这是原则问题，不能纵容。
如果每个作者都这样薅羊毛，每个月2000块钱的全勤这个拿法，启点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倒闭了。
不仅是楚桓，接下来的书都要过筛子一般仔细审查，责编和审核编辑一起清查，这样的书有一本封一本，做的太过分的比如楚桓这样的，还要一家家找上门去让他们退回不正当所得。
启点不是做慈善的，也不是傻子。
虽然现在问题还没严重到一定程度，但是要是这样的混子多了，慢慢的整个网站的风气都得被带坏！
所以李亢李总编坚持让他赔钱，还多收了3000块钱损失费，凑了个整，12万。
但是接下来，在看了病历和检查资料，确定这不可能是临时伪造出来的，又联系了医院彻底查清楚情况之后，李亢以一个好心人的身份，又私人掏钱捐助了他50万。
启点接下来应该怎么走，在出了这个门的时候，李亢慢慢的有了新的想法。
不过他也没着急先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医院。
看着那个面色苍白，头发稀疏闭眼躺在床上休息的衰弱女人，他悄悄的又给她续交了二十万的医药费。
当年、当年他和院长就是这么无助，自然也看不得别人受这个苦。
现在……也不缺钱了，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
十一假期虽然长达七天，但是季讷言最近很忙，林茜也不怎么闲，所以他们只能在假期第二天天抽出一天时间陪李亢踏青，来一场缺失了二十年的亲子活动。
这是林茜想要做的。
“亲子活动。”听到这个词时，李亢是崩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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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新版慧眼识珠
“刘飞、刘易风，你俩必须得来，真我们三个去那就太丢脸了。”
反正他们俩什么都知道了，带上一起去也正好可以挽救一下亢哥脆弱的自尊心。
所以……这才不是什么幼儿园才会有的亲子活动，而是踏青，和朋友一起踏青！
“启航大大，你这样坑季爸爸……真的好吗？”刘易风算是知道真相的了，觉得季爸爸着实有些惨。
刘易风这话没法接，李亢打着哈哈岔了过去，问道：“川省的分店进行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启航大大，那可是我的大本营，保证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帝都的那家店只是做宣传品牌形象之用，他们暂时还没有彻底扩张去帝都占地盘的打算。
而西南是下一步的目标，刘易风一挑就直接挑了个最困难模式，仙鼎火锅可以说是发源于西南，又在东南发扬光大。
不过李亢相信，他可以的。
反正自己是小股东，没这么费过心思，刘易风想怎么安排支持就好，然后躺着收钱岂不是美滋滋？
现在他们也不需要分红，谁也不缺那点钱花，不是收入高，而是因为消费低，盈利都在账上放着呢，可以任由刘易风施展！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早，李亢在收拾着踏青的食物时，季讷言看着新收到的消息笑了。
“这王奇，很护着你啊。”
“？？？”李亢一脸懵逼。
季讷言收了手机再没多说，微微一笑，开始帮着林茜和李亢把东西往车上搬。
在一次羞耻（其实内心暗爽）的亲子（？？？）活动后，李亢再次变成留守儿童。
他现在倒是有些怀念一个月以前了，那时候的林茜多粘他，现在……有时候回来的比自己还晚。
两口子都这么忙事业确实不是个好事，怪不得之前连孩子都没看好呢。
不过想到一航集团的种种，李亢不禁又有些自豪，自己的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改变了这个世界。
左右无事，陈潇黎那边十一很忙他也不适合去凑热闹，李亢想了想还是只好滚回去上班了。
在忙的不可开交的启点，李亢有点像个局外人。
他还不太适应当大领导。
一直干活干习惯了，实习生要干活，正式编辑更要干活，主编也有要干的活儿。
可是总编……好像真的没什么活儿要干了。
他好像只用动动嘴就行，任务分派下去之后就没他啥事，别人越忙，他反倒越闲。
事儿……是他找的。
活儿……是别人干的。
原来当总编，真的这么爽的吗？
怪不得都喜欢往上爬，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嘛……确实舒坦。
李亢此时倒不觉得他之前那么长时间辛辛苦苦的比对数据，又是策划改革又是说服众人多么辛苦。
在还没有适应总编生活的他看来，这些活儿都是小事。
其实也不怪李亢分不清轻重，弄不明主次，毕竟从小干活干习惯了，在他看来，做了具体事务才叫真正的干活。
不过这种观念未来终究会慢慢扭转，现在的他正在逐渐的由一个执行者向掌舵人在转变。
随着这种转变，李亢会慢慢的成熟，渐渐的学会如何当一个合格的领导人。
虽有网文部在名义上统管着联盟内的网站，但是启点未来如何终究还是要落在李亢本人的身上。
毕竟现在的启点体量越来越大，在网文部里的流量已经几乎都要看启点，别的网站加起来也只能吃些残汤剩羹的情况下，网文部对启点的掣肘力已经越来越弱了。
“完成任务：协助白杨修文。奖励感激值800，现有感激值3300。”提示音响起，让觉得自己闲的长毛的李亢惊醒了。
嚯，任务完成了？
就只去帝都开了一次一针见血睡了两天电梯间再顺便收获了一个女朋友之后，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才十天出头的功夫就把一本几百万字的书弄好了，陈潇黎的手速真快！
接着一目十行技能开启，李亢迫不及待地去看修改完毕的小说，他发现《歧路重旅》已经大变了模样，改动很多。
无暇去管感激值已经可以再次升级一个技能的事，李亢开始如饥似渴的看着新版的《歧路重旅》，像个痴汉一样。
一小时后，一目十行用的越发熟练的李亢把一整本书都看完了。
虽然……手指有点酸。
真好看呐。
李亢有些意犹未尽，很想再细细品味一下，但是现在的他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升级技能，感激值又够升级技能了，而李亢心中早有衡量。
“系统，帮我升级慧眼识珠。”
“慧眼识珠技能已升级，慧眼识珠：在持股超过百分之一的公司里找出特定类型最优秀的人才。扣除感激值3000，现有感激值为300点。”
感谢白杨大神，感谢自己的女朋友，算是直接送了个慧眼识珠？
李亢美的冒泡了。
技能的升级兑换顺序李亢早就有了打算，他现在升级慧眼识珠也是为了一个计划。
“系统，用慧眼识珠帮我找出公司里有关后勤类最合适的人才。”李亢下达了命令。
没错，李亢要改变启点十几年的固有体系，作为总编插手行政体系了！
换言之，他打算跟周总经理，夺权了。
启点现在的这种管理模式来源于李总编和前任老板之间的权利平衡，现在李亢打算打破这种局面。
“李纯刚。”
与此同时，李纯刚的个人资料也被系统直接给了出来。
没错，就是那个李纯刚，李亢的准表姐夫李纯刚。
公司最适合干后勤的人才居然出自编辑体系，居然还是李纯刚，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
不过想想好像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李纯刚干过快递员送过外卖，听说还卖过炸串摆过摊，生活经历这么丰富，适合干后勤也不奇怪。
李亢本来只想扶持一个人逐渐插手后勤体系，进而再在人权财权上慢慢收拢，这个后勤人才他已经做好了出自行政体系，然后他勉励一番，然后再给他升职以此收归为自己所用的计划，可是现在……事情就简单了。
……
感谢大佬如果遇见zcl，刷榜狗恶心死爷了，衅逞，书友20200218，离人小甜心的打赏。
586.李总编收权
李纯刚压根不用收心嘛，以他和洪归雁的关系，必然是为自己所用的，一点心都不用担。
此时李亢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很多公司里，总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任人唯亲的情况，在正常情况下，和其他人相比确实也亲人更值得当权者信赖。
当然白告然那一家子坑货除外。
李亢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看向李纯刚的表情依然有些不善，这是要抢走自己姐姐的男人：“李纯刚，我要把你调去后勤部。”
话里没有丝毫的问询之意，摆明了就是只告诉他这件事。
“啊？！”李纯刚愣了一下，随后表情有些纠结。
后勤那边虽然也有奖金，但是在启点编辑地位更高，当了编辑相当于在行政部门当个小领导，所以在几次调薪之后，编辑的月工资平均要比后勤高上一万两三千块钱。
如果去了后勤，也就意味着他每个月工资要少上这么些，距离在沪市买房的宏愿就更远了。
看着他那算计的模样，李亢扯了扯嘴角，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追上自家姐姐的。
李亢把手轻轻在桌子上果断一拍，喝道：“怎么，不愿意吗？”
生怕下一句就是“不愿意就走，启点用不起你这么大牌的人”，李纯刚立刻被唬的连连摇头道：“不，我愿意，我愿意。”
看着他的这副怂样，李亢笑了：“那这几天就好好准备一下，节后准备接采购主管的位置。”
“采购主管？？”李纯刚的表情更懵了，原来不是坑他，是升职。
采购主管可是个好位置，公司里的采买都是他来负责，即便是不主动贪污，供货商也经常会送上些礼品。
何况这还是主管级别，算是公司里的小领导岗位了。
虽然不是后勤部经理那样算得上是中层干部，但是工资也比一般的编辑要多上几千块钱，这可算是升了，李纯刚顿时转忧为喜。
“怎么，还想继续当编辑？那我可让老郭去干了。”
郭安已经是主编了，这话说出来就是逗李纯刚玩的，但是李纯刚却当真了。
他摁住了李亢似乎要去拨内线电话的手，忙不迭的说道：“我去，我去，别麻烦郭主编了。”
“行，那就去准备准备吧，十一后的例会你来参加一下。”
“好，好！”李纯刚喜滋滋的走了。
解决完李纯刚的事，接下来如何应对，李亢陷入了思考。
是直接快刀斩乱麻插手人事任命呢还是跟总经理商量着来？
想了想，李亢还是决定要尊重总经理。
他在启点虽然年限不如前任李总编长，但也有七八年了。
周总经理几经起落，尤其是白告然乱搞的那一回，直接到手的总经理飞了，可也没见他做什么过激的事，所以可见他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
所以即便李亢一时用资方代表的身份压制住了他，如果他不好好配合，关键时刻坑李亢那么一下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自己挟着这次改革成功的威势，上次周总经理都主动发来信息低了头，李亢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和周总经理沟通，如果他不识趣，那自己只能强势插手行政一系了。
若他使绊子，自己在将来也不得不把他换掉。
启点的未来，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他李亢的声音。
但是如果周总经理识趣，那自然是最好，毕竟李亢根基很浅，连想插手后勤采购的事，也只有一个临时找到的李纯刚可用。
因此李亢自上任以来，第一次去了周总经理的办公室，面上笑嘻嘻的。
两人面上都是商业性的笑，互相吹捧的角度恰恰好好，看来都是老油条了。
“李总。”
“周总。”
交握的四只手在外人看来……应该算是亲密的兄弟关系了。
只是在李亢道明来意之后，周总经理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李亢知道，他触动了周总经理的核心利益。
其实他未必从中牟利多少，但是这代表着权威，代表着在后勤这一块上周总经理的话语权。
而他，正在对周总经理的话语权上，伸出了黑手。
启点之前并不是一言堂，行政一系虽然一直被总编压着，但是因为他们在之前都是前任老板的直属手下，所以即便大面上听总编的，可是总编也明智的不会对行政一系的具体事物插手。
但是现在不同了，一航集团已经买下启点一年多的时间，这种两架马车走路的情况是到了要改变的时候。
李亢心中有很多计划要实施，但是要做到这些的前提就是行政一脉的绝对服从。
这样才能确保他的想法都会不折不扣的被实施，而不是某些推行下去了，某种在关键位置掉了链子。
他要的不是那种大家齐头并进，但是我给你个面子，叫你一声大哥的那种尊重。
而是要让他彻底认清现实，认清现在的启点就只有一个老大，一切都必须是李亢说了算的事实。
所以李亢直接告诉周总经理，采购主管这个职位，他要了。
这……是试探。
虽然周总经理楞在当场，李亢也不催，而是保持着握手的姿势笑吟吟的看着他，耐心等待着他的答复。
正常情况下，接下来就是拼人脉了。
谁在集团关系硬，谁在老板那面子大，以后的启点就由谁说了算。
可是……周总经理自己就先怂了。
网文部现在正副两位都是编辑一系出去的，尤其是王奇对李亢更是尤为看重。
至于和老板的关系，李亢打了白告然，走的是白告然，李亢补发双倍年终奖。
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但是毫无疑问李亢的关系是通了天的！
前李总编想干又不敢干的事，现李总编一上任就要干了。
所以李亢的目的很清楚了，周总经理不是傻子，他明白。
收权，李亢就是在收权。
如何……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周总经理也明白，启点两头并进的权利构架并不是那么合理，他们只是个公司，并不是需要监管互相制衡的机构，垂直的行政构架更利于发展，收权是早晚的事。
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
587.买下这栋楼
李亢和前任李总编完全不一样，两人追求不同。
前任李总编之前是因为固有思维作祟，也因为没有集团里强力的扶持，并没有起真正的大权独揽的心思。
而且于他而言周总经理是小辈，算是半个他提拔起来人。
再加上他权威重，想做的事行政一系也不会唱反调，也不敢唱反调，所以即便是被一航集团收购了，启点的权责构架和之前比并没有任何改变。
但是现李总编李亢明显不想这样了，今天他就是来逼自己表态的。
想明白了这个，周总经理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在权衡。
在权衡着，是干脆利落的认怂，还是挣扎一下再认怂。
他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足30厘米的那张堆满笑的脸，感受到交握的双手中，自己的冷汗已经浸湿彼此的手。
身体早于理智率先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那还挣扎个屁哦，周总经理心中叹息一声，对李亢微微弓腰以示臣服的说道：“这一切就看总编的意思了，对了，财务部的张丽表现不错，我想把她提拔为副经理，总编您看如何。”
这句话说的有点意思，这意思是他彻底躺平了，财权和人事权都任由自己插手的意思？
这态度表达的彻底，周总经理比想象中要聪明很多，李亢表示很满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李亢本也不是要亲自处理这些，只是要压服周总经理让自己以后施政无碍罢了。
周总经理愿意配合那是最好的，因为李亢根基浅，他真想换人也无人可换，说不得还得让猎头去外面挖人。
李亢连用来试探周总经理的采购主管都没有人选，只能靠慧眼识珠，着实难啊。
既然周总经理识趣，那维持现有局面自然是最好。
只是自此以后启点双足并立的情况就不存在了，未来只会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李亢的声音。
所以李亢矜持的笑了，他颔首回答道：“这件事周总经理看着办吧。”
这下周总经理也懂了李亢的意思，他并不是要架空自己。
最差也不过和前任李总编离职前一样，微微松了口气，他把李亢往沙发上引：“来来，李总编请坐。”
他主动当先坐下，坐在了客位。
这意思很明显了，李亢更加满意。
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表明态度明显更加重要，所以他坐下了，坐在了主位。
“周总经理，这次网站收入大增，我们是不是把这栋楼……给买下来啊。”
没错，这栋形状扁平，占地面积不大，每层空间都很小的办公楼虽然名为启点大楼，但是却是租的，且每年租金不少。
原本的启点，即便是去年收入比前年增加了二十来倍，也不足以买下这栋虽然小，但依然价值不菲的大楼。
可是现在，短短几天启点的营业额已经足以买下这里了。
赚了钱，那就没必要再租别人家的房子，不如就把这栋已经待习惯了的楼买下来吧。
李亢思想并没有多么前卫，投资理念更是传统，买城市之光股票压根不是为了赚钱而只是单纯的想支持徐申而已，所以在他看来，有钱了那就买房子，买下这栋大楼启点就真正有根了。
只是这个做法，李亢并没有信心得到周总经理的支持，所以他才有了之前的举动。
现在的李亢，非常紧张。
说白了刚刚到一系列举动是他之前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结果，而本质上他还只是一个工作两年多，年龄23的年轻人，自然是有些发虚的。
周总经理一听李亢这大手笔也愣了，直接、直接买一栋楼？！
这栋楼其实是在一块500平多一点儿的地上起的，因为地方就那么点儿，建的年代也久，就只盖了16层。
但是即便如此，这栋楼的价值也不下20亿。
李亢张张嘴就买了？！
但是周总经理转念一想，也真是可以张张嘴就买了，打折第一天订阅收入启点赚的就在20亿往上了，买下这栋楼着实不算什么。
要同意吗？
周总经理想到启点能买下这栋楼，自此就在自家产业上办公心里也很激动，可是……网文部能同意吗，一航集团能让他们这样随便花钱吗？
公司终究是一航集团说了算，李亢申请奖金就算了，这么一大笔钱恐怕是做不了主……吧？
“周总经理放心，他们的工作我来做！”
李亢大包大揽。
“那就辛苦李总编了，我会立即遵照李总编的指示，赶紧联系业主的。”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李亢这辈子都没花过这么多钱，上一次出手还是买下观海阁的房子，现如今已经张口就要买一栋楼了！
说不激动是假的，可要说有多么激动，还又真的没多激动。
似乎感觉有点……平淡和索然无味？
比之李亢，周总经理表现的反而更加激动。
看来自己是多虑了，李亢为刚刚的下马威感觉到一丝赧然，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不过李亢并不后悔，夺权是必须的，在自己的公司里，他要说一不二。
而后，李亢酝酿了两天的想法，第一次对人提了出来：“周总，我们启点是不是应该加大作者福利保障体系？”
“全勤2000，还不够有保障吗？业内谁比我们的条件好啊。”周总面露不解。
确实，没当过扑街的人无法理解，明明已经有两千全勤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职业病、心理健康问题，这些听起来就像是笑话似的。
谁没点毛病呢，就网络写手最脆弱，最需要关爱了？
至于家人保障，那更没谱了，又不是签了正式合同的员工，管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好多公司连正式员工都不管呢，别说家人了。
周总经理不懂作者群体是一个方面，他也不懂作者群体也是一种资源。
现在启点在网文界确实是是强大无匹，但是谁能保证没个落魄的时候？上一次的落魄才过去不到两年呢，现在更应该居安思危。
不用合约捆绑作者，而是用关爱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