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师姐走的时候白清妍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跟着师姐一起去她的幅商住写的时候,刚好师姐的父亲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救命恩人了,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亲自去好好的答谢答谢他。
况且还没有见到世界的如意郎君,白起演的心里甚是好奇呢。跟着师姐在一起,总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问及师姐以后想干什么,他的梦想是什么?师姐也没有细说,只是给了白七年一个暗示,他说只要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只不过现在白清妍知道自从师姐回来以后,朝中的人都对师姐抱有过幻想,他们都以为这个民政一十的江湖女侠和女将军会选择一个王侯将相结婚。
而来求亲的人已经很多了,师姐还没有勇气告诉他们自己其实已经订了婚。只有他的父亲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好父亲。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他的父亲都会让他去做。
除了上战场杀杀地以外,现在他发现原来上战场杀敌其实也是自己的梦想。你是想来心里便觉得安心了许多,也对父亲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父亲让自己去战场杀敌,三级总会有遇见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府上。师姐的父亲一下子就认出了白青岩,心里甚是欣慰。这孩子在他眼里一直都很优秀,之前自己曾受了那么多委屈都隐忍下来了,如今一招就杀害了杀了自己的仇人。
安顿好白清源之后。师姐叫来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谁都看不出来,他可能功夫很厉害。而且不仅功夫很厉害,医术也很厉害,他一件白清源就注意到了他脸上那块吓人的伤疤。
当然对他来说这伤疤不算什么,顶多就是旧日一个没有愈合的伤口罢了。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小药瓶递给了白清妍。
“白姑娘这是之前你师姐脸上有了吧,之后我专门为她研制的药膏,你看她现在脸上的疤已经没有了。你也可以是一是最多不过五天脸上的疤就可以痊愈了。”
白清源,结果药品心里甚是感激。三个人聊完这些事情之后才开始聊正事。当然白心妍对他们的过往早就了然于胸,两个人也不想再继续说自己的过往。
如今他们应该考虑的是自己的未来,考虑的是以后该怎么过,尤其是白清妍,她现在已经报了仇,总不能一辈子都寄人篱下吧。这时候白心妍才想起其实自己原来也是有家的。可是她的家里已经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母亲。
他知道那恶毒的小妾是绝对不会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的,她想起之前自己苦苦哀求却被他赶出家门。当然他对他也没有怨恨,毕竟自己确实不是陆老爷的亲生女儿。
现在天大地大,他该去哪里呢?他该去找谁组建一个家庭呢?还是说像从前他想的那样浪迹天涯逍遥快活呢?他早就对江湖失去了信心,尤其是经历的那些事情之后。这样的江湖其实根本就容不下他呀!大家都有自己的归宿,唯独他没有。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等的那个人迟迟不来。不来也就罢了,他却偏偏非要等着他,仿佛这世界上少了她自己的生命就不完整了一样。
而实际上也确实正是如此。
“我知道如今大家都对我期望很高。可是我只想退隐江湖,我也懒得管这些事情了,如今战乱已平,再也没有什么我可以管得了的事情了。我只想守着我和他的一方天地罢了。”师姐笑着说,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吧。
那位文弱的大夫也说。“只要他愿意做,我愿意一直陪着他。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她。”
你是师姐和她的如意郎君商量好了,再过些时候等大家对他的关注越来越少的时候,他们就一起退隐江湖吧。他们想找到一个宁静之地想过属于自己的二人师世界。
说完这一切师姐就走了。白清源心里为他感动的同时自己的心里也稍微有些落寞。
半夜里月明星稀。
凉风习习不断地叩打着窗扉。白歆炎躺着,但无论如何也避不了双眼,心里是乱的,耳朵旁也是乱的。是的,他在想乔长风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找自己。
过了半晌,他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落幕。一个人起身披了件厚厚的衣服抵御寒风。迈着小步子就踏出了院门。当然他不过是从院墙上翻出去的罢了。但是他不想惊动师姐,也不想惊动这府里的任何人。
她好像记得刺激,还有一个叫温如卿的徒弟,可是不久前自己已经把她送回家了。他的父亲托人来找他。他们父子之间似乎有很深的隔阂,可是温如情终究还是跟他父亲一起走了。因为他知道如今百姓言需要自己安静安静。他说过等白兴言什么时候需要他就会回来的。
他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叫韩悦的。小弟子。是他的剑灵,他独一无二的剑灵。可是如今她都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自己都快忘了她了。他终究是因为在山谷里生活的久了,不熟悉这人世间。不仅仅是温度还有态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们,白欣妍的心里更加的落寞了。
他来到街上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一个人,但是小酒馆还在还在开着。他独自一人寻了一家小酒馆,准备今天好好的醉上一醉。好久都没有喝醉过酒了,上一次好像也是因为心里苦闷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那么多人来到酒馆不就是为了借酒消愁吗?他还记得当初乔长风喊他去喝酒说的话。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可是乔长风自己不是也是夜夜的喝那么多的酒喝得烂醉如泥吗?
白清源突然好想好想知道乔长风此刻在做什么?其实乔长风此刻也在思念着她也在喝酒。可是自从白兰当上了掌门人之后,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关于他们按龙派的消息。开始对他们进行了大肆的绞杀。
似乎这些年来白兰知道了很多关于暗龙派的事情。而且他暗中有一支力量十分强大的力量,足以让整个暗龙派覆灭。没有人会想到白兰这么一个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甚至白清妍到现在都还没有得知这消息。
白清源坐下还小二拿上酒来。小二拿上酒来给他斟满了。白金妍还记得之前他喝醉酒桥长丰来找他,还偷偷吻了他的事情。想来都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了,可是那也不过是一年之前发生的事情啊。他们终究是太久太久没有再见了。
白庆岩坐下,想着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喝一杯。那就不怎么纯,似乎是浊酒的样子。可是没有办法,自己已经点了就要喝,更何况他感觉这酒的度数应该也不低。
他本来不怎么擅长喝酒。每一次也只不过喝上几杯就会醉了。可是他就是愿意喝酒。他喜欢那种感觉。因为酒是越喝越暖。喝完酒之后整个人都会是暖的,整个人都会处于迷糊的状态,那一瞬间就好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虽然喝完之后很痛苦,可是为了那忘记烦恼的瞬间,自己也愿意痛苦下去。有时候就是乐意做一些正这么样的事情,就像飞蛾扑火一样,为了那片刻的温暖也要焚身。哪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呢?
一杯酒下肚是辛辣。这种酒他大概是没有喝过的,他每次喝的都是一些上好的女儿红桃花醉。可是他却在这九里感觉得到了一种奇妙的韵味。
大概是因为这酒是自家酿的吧,他能感受到酿酒主人的心思。,他突然想自己后半生其实可以带着自己的小徒弟逍遥快活的。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他看见周围喝得烂醉的一个一个人丑恶的嘴脸,突然又觉得有些窒息。喝醉了之后百事丑。图一醉真的不太好啊。他看着看着眼睛突然模糊起来。可是手中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一杯接着一杯,几乎是越喝越尽兴了。一壶酒,喝完又马上叫掌柜再添上一壶来。就这样一直喝一直喝,一直喝了三四壶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喝的比其他时候多,往常都是一壶酒就醉了的。
或许也是因为往常的烦恼不及今日多吧,今日这烦恼没有个三四壶酒怎么才能够消解呢?
喝醉之后他立马跑出了酒馆。趁自己还残存着一丝丝的意识。他可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丢人。尽管之前乔长峰告诉过她自己其实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酒馆里丢了人了。现在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感觉到喉喉咙一阵干想呕吐的感觉。他想找一个墙角偷偷地藏在那里悲伤一会儿。可是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墙角,他在原地打转,他喝醉了他以为他在走路。
找了好久其实是在原地打转。他一下子撞到了某个人的胸膛。
第一百五十二章
当然迷迷糊糊之中他知道自己是撞上了一个胸膛,可是她并没有认出那个人来。她一下子抱住了那个人,开始失声痛哭。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抱着的那个人的脸。
可是她的泪水几乎沾满了整张脸。可是被他抱住的那个人轮廓分明,在黑暗中闪闪烁烁的闪出点点泪花。
那人叹了口气,都怪自己,终究还是来得太晚,还是让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然后小心地为她擦去泪水,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出什么才能使他心安。
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它,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很久。寒意顺着露在外面的手一点一点的爬上心窝。甚至还钻进了衣服里面。可是总觉得这样抱着他就很温暖。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白欣妍好像是哭的有些累了,没有再继续哭下去。即便是喝醉了,他也能感受到一个巨大强有力的双手,正紧紧的搂着自己,不让自己遭受寒风的清洗。
当然他也感觉很是心安。
抬头去看那人,自己醉眼朦胧的,什么也看不太清楚。可是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看白欣妍在看着自己,曹长峰的眼里立马充满了宠溺。
“怎么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喝酒?”乔长风温柔的声线在他的耳边响起。怎么总是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喝酒呢?大晚上的又不安全。是真的很心痛吗?是真的很难受吗?
白金也没有回答他,也根本没有听清那人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尽情的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要更多的温暖。
曹长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双手紧紧的用力的抱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被他抱住的那些地方一定也很冷吧。于是伸手将自己的披风给解了下来,披在了白金岩的身上。他早就暗中派人打听白清源一路的下落了。
甚至白欣妍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可是他自己就是抽不出空来看他。今天晚上出来也是背着长云和长安的。不过他觉得程云倒是没有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懂了很多。
这小子说不定还称自己熟睡的时候去看他心爱的木格呢。
“长风。”白清妍口中满满有次没吐出两个字,都是无穷无尽的思念。“长风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你已经和他成婚了吗?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操场风的某次有闪躲之意,这些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确切的说根本就没有一个正确答案。因为大哥说过,等这次的风波平息了之后就为他和同云举行婚礼。
打嗝听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见白青岩了心里十分的欣慰。曹承锋当然希望这次风波赶快平息,那样刺激就不至于那么忙碌,就不至于没有时间来找青岩了。可是如果风波真的那么快就平息了的话,他又不得不再次面临一些两难的选择,比如他该和童云成婚吗?
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敢想。
他轻轻地安抚着白清颜的情绪,可是对于白青眼的问题他一个都不敢回答。好在白青岩现在已经是喝醉了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乔长风。他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发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听回答。
“都这么久了,我一直在等你呀,可是迟迟等不到你的消息你知道吗?你再不出现我就要走了。”百姓也难男的一直不停地说着话,把这些日子她想对乔长风的话一吐为快。
而每一句话都像刀一般的刻在桥长丰的欣赏。她该怎么做,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做?他现在虽然能够短暂的陪伴他,可是过不久他就又要走了。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大哥的手段,如果他不走的话,那么不知明天还是什么时候死的,就是白青岩了。为了保证百姓眼的安全,他必须离开。
可是看见他现在这幅样子,自己又怎么忍心离开呢?实在是狠不下心啊,桥上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走的。”这句话虽然平淡,但有着无穷的力量。在怀中喃喃自语的白青岩,突然愣了一下神。
他的眼泪出来了,可是他没有让任何人看见。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醉啊!或者说他确实是醉了,可是当他看见乔长风的时候,他一瞬间就清醒了。有些话他想借着发酒疯来说,不管别人是觉得他酒后失言,还是觉得他酒后吐真言。
他冲上去抱乔长风也完全是他自己的意识啊,他确实是很想好好的拥抱着他。现在听了乔长风的温暖的话,他整个人被温暖到了心也开始融化了。
这么长久以来的怨恨和等待和时间的浪费,他都已经不在乎了。从桥长丰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从他说这句话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来了她来见她了,她给了她温暖,她以后也一定会持续不断的给的。
百姓言的心里感觉到一阵腥味。从前他只觉得爱是一种抽象的感情,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如今他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这种爱的力量。从前或许是因为占有欲强,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喜欢他,不想让乔常宗和别的人走的太近,所以才对李彤云有着那么稠的深的仇恨。
可是如今他们紧紧的相依偎在一起,两颗心脏以的是那么的亲。百姓言谈才突然感觉到爱原来是这样。不是时时刻刻的陪伴,也不是甜言蜜语。是相互吸引,不是一方苦苦追逐。爱是平等。我的心情紧的挨着你的心,你的心跳的厉害,我的心也跳的厉害。
爱就是把对方放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那一刹那白清妍突然忘记了什么?李彤云什么乔常安?好像桥长丰的心跳已经明明确确的告诉了他,在这天地之间,他只可能是属于他白清颜的,不可能被任何人所抢走和夺走。
来信阳的心隐隐的疼了一下,这么长时间来自己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他不仅感觉到有些愧疚。可是他知道他现在匆匆的来,说不定又会匆匆的走。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一定很忙吧,看他的脸上都没怎么搭理,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可是他还是记得抽空来看看他。
“这些天我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可我知道你一定很忙吧,你不来就算了,我会一直等你的。”白清妍借着酒劲迷迷糊糊的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自己的心里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阵鸡皮疙瘩。自己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哦。
乔长风嘴角微微上扬,将刚才的所有苦涩一掩而光,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肠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还好,既然他心里能够理解,那么刺激就放心了。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乔长风有些着急回去了。
将白清延拖着,准备把它放回一个客栈。自己这就准备走了。他知道白清妍如今在自己师姐的府上住,可是如果拖着白兴言去府上的话,肯定会惊动很多人。于是将白清妍送到了一间客栈。
白金妍整个人是装迷糊的状态。将他整个人放在踏上,看他呼吸渐渐的均匀,桥长丰才忍心离开。你开的时候竟然连连叹了几口气。叹的是身不由己吧。
一直等乔长风江门清新的关上,离开了客栈之后,白清颜才勉强的睁开了眼睛。酒气还是很浓重,头脑还是一片发昏。可是总感觉已经有些清醒了,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转身听见她走向门口的脚步声,听见他轻悄悄地将整个门都关上。
他终于是走了,可是他终于是来过了。而且他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位置一定是也在担心着他吧。想到这里白卿言不由得有些开心。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落下了两行清泪。该开心吗?开心似乎是应该开心的,可是这短暂的美好之后他还是走了,他有什么事情吗?他是不是已经取了李彤云了?这些事情他都还没来得及问他。
甚至他也没有告诉过他。
窗外月色清冷,蛋白心眼已经不想出去了。他不能够让师姐知道他今天晚上出来喝酒的事情。所以他想明天早上一大早就早些起来回去吧。不然师姐一定会担心的。
可是他原本以为喝醉了之后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的,这一切的完美计划为超长疯的突然出现给打乱了,她如今是再也睡不着了。他这个时候才能清楚的感觉到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有功夫去想那些事情,他又会想起了从前,他实在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啊!他想起他当初看着温如清已离开,看这里付离开。然后又告辞了大师兄,二师兄还有牧歌。
似乎这一路走来都是在经历不同的分别。先是分别兄弟姐妹。不确切的说先是分别自己的家庭。然后分别自己的朋友。可是他终究是一个不擅长分别的人啊,也不擅长说道别。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又是一整夜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就赶快的起床了,自己要赶快回师姐家,不然他到时候看见自己没在一定会担心的。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但他心里知道那绝对不是一场梦,因为他现在还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当时自己的心跳。还有那真实的可以倚靠的脊背,还有那永远柔和的温度。
白清颜起身,趁着将名为敏的夜色一个留言就又重新回到了服装的房间。他一直在想一些事情。但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合上眼之后眼皮就紧紧地不分开了。
一直到晨光细微,该吃中早饭的时候,师姐才派人过来喊他。白清颜睁开迷茫的双眼,甚至有点不想吃早饭了,想一直这么睡下去。不过想一想吃完早饭再睡也挺好,不然自己就不至于这样饿着肚子睡了。
昨天晚上睡了那么久。又喝了那么多酒,整个什么都没吃,现在还是饿着的。
起身去吃饭。其实这是一个人吃饭了,小丫鬟把饭都端了过来。匆匆的吃完之后,白清颜还想再接着睡觉,这时候师姐和她的情郎却一起过来了。
“清颜外面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找你。说是你的小徒弟,我不知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徒弟,于是便过来问问你。”师姐问道。
白清颜强撑着睡意,听着师姐说完了这句话,心里一阵诧异。当初他打赢了把一台之后,不是已经让温如卿回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位置的呢?想到这些便觉得有些奇怪,乔长风可以找到他温柔亲也可以找到他,难道温柔清河桥,长丰都一直在监视他们?
当然就算是今世也没什么事情,毕竟他们是关心他。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过来找自己干什么。白清颜心里好奇,于是便匆匆地整理好自己出门去找那位青年。
跟他想的一样,那确实就是温如卿。像一年前自己最开始见到她的那样柔弱,像一个翩翩书生。但现在看明显是憔悴了很多。
难道是这些日子回家没有好好的过吗?还是他与他父亲之间的芥蒂还没有完全的消除呢?不过想想也是那么多年的误会了,也不可能这一时半会儿就消除没了的。
温如卿是带着笑意的,甚至眼里有了泪花。“师傅。我终于又找到你了。”
我如今上前。激动地抱住了白清颜。白清颜的眼睛里也闪烁出了泪花,不知道为什么他如今特别容易感动。
“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突然又过来了呀?我以为以后都没有机会见到你了呢。”白清颜的激动之情。十分明显的在话语中表现了出来。
“我一直没有回家,一直都在这附近的一个客栈里住,最近听说师傅来到了这里,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我以为你报完仇之后就会有别的打算。所以之前也一直没有来打扰,如今听说师傅还是一个人,于是就跟了过来,师傅不会嫌弃我吧。”温如卿的声音还是很温柔,让人听了他说的无论什么话都会觉得不忍拒绝。
“真是辛苦你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一直把你带在身边了。”白清颜叹气,原来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把它给忽略了。真算不得是一个好师傅啊!
“没事的,师傅只要以后你不要再赶我走就好啦。”白清颜十分开心的说。
“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再轻易的赶你走啦!”白清颜摸着他的头像在摸着自己的弟弟一样。
“既然你真的是清颜的徒弟,那以后就和亲人一起先出在我们这里吧。”时雨时节开心地笑着跟温如卿说。
“谢谢师姐。”白清颜调皮地冲着思域一下,然后飞快的拉着温如卿进了家门。
“对了,师傅李复哥哥呢?”温柔轻绕着房子围了一圈儿,都没听见李复的声音,不禁有些好奇。
“他呀,他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去了,去找自己心爱的人了呗。”白清颜笑着说。
温如卿显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从前里复杂的时候可是会跟他做很多很多好吃的,还会跟他开玩笑。现在突李复不在了,心里难免有些悲伤。
“师傅很热闹,它去哪儿了?怎么也没看见他呀?”温如卿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又在修炼个什么劲儿。不过如今你来了,我看他应该也快出来了。”评论平日里就属温如卿和寒月两个人玩的最好,虽然老是顶嘴但却是最佳损友。
那就好温如卿在心里上,不过这么长时间都是师傅一个人度过的吗?如此难熬的时光。不过没事,以后就有他陪着白清颜了。自己从前老是跟寒月争白清颜的宠爱,如今寒月不在,自己就可以放肆的一个人独享白清颜的宠爱了。
想到没白清颜买糖葫芦时,他们两个一起吃,不用再分给寒月就感觉到一阵开心。
“怎么这么久没见过我就想我了呀!”突然一个大红衣服的小孩儿窜了出来。当然这是寒月。
温如卿突然感觉自己的愿望就要破灭了。而白庆岩雀氏突然眼前一亮,因为从前寒月是从来不会穿这么鲜艳的衣服了,难道这次是升级成功了?看着火红衣服的韩月白,清颜觉得有点不像韩越想热月了。
“寒月你怎么变成红色的了?你不是不喜欢高温的天气吗?”白清颜有些好奇的问,在他的认知中一个东西从极寒变成极暖呐,大抵是遭受了什么挫折吧。
“就是因为人间太热了,我从前居住的山谷太冷了,所以我才给自己弄了这么一件红衣服。之前那段日子我一直沉默,其实是就在修炼啊,这个红衣服可以帮我抵挡住所有的炎热,我以后就不会再怕热啦。主人你放心吧!”寒月开心的笑着说。
看见寒月对着白清颜笑得如此开心。温如卿不仅感觉到身上一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都活了几千年的人了,老是在这里卖萌装傻的。“对啦,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在想我呀?刚才我老远就听见有人在喊我啦!”寒月笑着对温如卿说道。
温如卿,瞬间一个白眼翻过去。“谁想你了呀?我只不过是来找师傅而已,顺便问起你,谁想你啦?怎么这么自恋?”
寒月看看他不说话,早就知道他这副德行,虽然自己这么久没见他了,一点都不想他。不过说到底,温如卿的心里还是很少念寒月的这么久都没见了。只不过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相爱相杀。
“好啦好啦,懒得说你了。我还是跟我亲爱的师傅玩吧,不想和你玩。”海越听话的温如卿说的话,之后从他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扑进了白清颜的怀里开始撒娇。
这幅样子瞬间让温如卿很是生气。“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是这样?”
“算了算了,还越毕竟是小孩子,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了你刚才不是也这样的吗?”白清颜过去摸了摸温入侵的头,安抚着他的情绪。
师傅这虽然是在调节,但很明显是在护着寒月呀。我如今心里一阵伤心。刚好这时候寒月又扮着鬼脸过来一下,她温如卿马上还了回去,两个人竟然乐此不疲地开始了扮鬼脸的游戏。
果然是童心未泯,白清颜看着两个玩得乐此不疲的孩子开心的笑着。他们既然都回来了,过去的一切又重新离自己这么近了,那是不是乔长风也快回来了呢?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很好奇,她特别想知道最近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可是他又不敢问,毕竟昨天晚上他只来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走了,一定是忙的连话都没有时间说吧。
“对了,师傅乔长风哥哥和李复哥哥呢,我都多久没有看见过他们了,我闭关的时候也没听见他们说话,都是师傅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玩腻了扮鬼脸游戏的寒月突然扭过头来对白青年说。
“乔长风啊,他早就回去了,他最近很忙的,至于你的李复哥哥,他去找他喜欢的人啦。”白清颜故作轻松的回答,但心里多少是有点伤感的。这两人一直陪伴着自己,如今竟然都已经离开了自己。
“哼,一点都靠不住,还是我最好啦,一直陪在师傅的身边。”寒月开心的笑着,想着以后主人就是自己一个人了,都越想越开心。
当然这种想法我如今是绝对不赞成的,毕竟他一个大活人如此可爱,如此软萌的还在这儿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一个红衣服的小妖精啊?
我如今的这种想法寒月也是了如指掌,两个人于是又开始了更激烈的争斗和扮鬼脸游戏,刚才的厌倦似乎都已扫而光。
白清颜在一旁看着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想一想这样的日子也是挺好的。两个可爱的人陪着自己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日子虽然过的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但和韩月温如青一起却总觉得快乐,因为他们两个就像两个活宝一样,每天都有新的花样一起玩。
师姐这些日子也没怎么来找,她,每日陪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各处玩耍,几乎都快忘了她这个师妹还在房里住着了。
可是今天一大早师姐竟然就急急忙忙的推门而入。百姓也心里高兴,他终于是想起这个师妹还在这里住了,但是看他神色不对,又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过来通知他。
“师姐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匆匆忙忙的呀?”白亲眼见师姐喘着粗气进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好奇的询问。
“出大事了,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思域忙的坐下来倒了一杯凉水就往嘴里灌,然后才口齿清楚的跟白清颜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前些日子我听说不一派的掌门人死了,这件事情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一个掌门人的死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些日子有人说他查出凶手了。”
白欣妍听的一愣,一个掌门人死确实很正常,况且不立派的掌门人都已经五六十了,死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自己怎么说也跟他们有点仇恨。
“凶手是谁?”白清源接着问。
“凶手这是师叔啊!”思雨缓了口气,然后接着说,“这些日子师叔像之前百灵穿一样忙着联合各门派脚刹黯龙拍。暗龙派早就已经快要覆灭了。于是师叔以为胜利在望,就召集各家门派开了一个会。”
白卿言听着心里的好奇心愈发的重要。莫非是师叔重到了白临川的覆辙?
“这次会议具体内容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各家门派在其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尤其是布艺派的掌门人,他感觉到师叔要像从前白林川那样以白衣派为大。”
“之前若是师傅在的话,就算师傅想要以白一派为大,其他个门派也不会说些什么的,只不过师叔才刚刚上任就急着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其他人颇为不解。于是跟白一派向来私交甚好的不一派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当场就被师叔给驳斥了回去。没过多久,不一派的掌门人就死了。这意思大家自然把矛头都指向了师叔,可是师叔说为人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你是上次我去打听消息之后,就听到有些人说这一定是有心人故意挑拨白衣派与不一派的关系,并且两派之间关系这么久都这么好,怎么可能突然就出现这样的事情?当时我心里没有怎么当回事,毕竟我觉得这样的有心人还是存在着的。”
“可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据说有人亲眼目击了师叔杀害不一派掌门人的全部过程,可是那人现在已经疯了,还私处被白衣派的弟子所追杀。前些日子被不一派的人给保护了起来,但后来说出真相之后还是死了。”
白轻颜廷后整个人都有些错愕,这样的变故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当初把白衣派的掌门人职位交给师叔心里对师叔也是十分放心的。没想到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如今才知道,可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呢?也不能一味地怀疑师叔,说不定真的是有心人在其中介入,那我们还是先好好的去调查一番吧。”白清妍笑着说。虽然现在的小有点像苦笑。
没办法,好不容易以为现在自己已经没没有什么事情干了,如今又来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不过想想这几天也是无聊的透顶。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情来做做。
起身穿上自己从前穿的那身紧身的白衣白兴言,带着寒月键并没有带温柔轻就准备往百一派去,这一次他要悄悄地溜进去,顺便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师姐并没有阻拦他,因为世界知道如今他的能力已经完全可以做这种事情了。温如卿倒也不担心,只是说自己会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他的。寒月还是跟着一起去了,不过他可以隐身在建立。
也就是从前的那一条和白清颜这一次几乎不用撑船了,只用轻功就可以掂着脚尖在水面上走飞过去。几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且也没几个人能看见。他发现自从上次自己杀了白临川之后,身体里的那个玉女猪就对自己十分的服从,好像已经释放出了他的全部能量。
轻手轻脚地走过了90级几阶台阶,白兴言竟然没有感觉到累,当初自己感觉到累,也许是因为没什么功夫的缘故吧,如新练了这么久感觉不到,那说明练的还是有些意思的。
这里地址很多,不知道为什么百姓严总感觉有些危险的气息。从前他来这里只会有亲切的感觉。
他不敢声张,不敢让那些弟子看见他来,过于是悄悄地从树林中隐身进入了书房。这个时候书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白亲眼找了一圈想找道士书的影子,可是却连影子都没有看见。而诗书的贴身侍卫竟然就站在书房的门口。一动不动的。
白欣妍觉得想要获取有益的信息,这一次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可是他刚想走一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就是从前经常来山上玩的一个小师弟。如今没想到他也能够到山上来了。
不过白庆岩首先想到的事情就是如果他发现自己过来了会不会去报告白兰?那小师弟眨着眼睛看了几下白清言,然后开心的说道。“我认识你亲眼姐姐你还记得我吗?之前我经常来山上找大师兄玩了啊。”
青年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然后又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希望他说话声音小一点,免得被发现。“情人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也不走正门啊?”
得亲眼见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说话仍然是很大声的样子,一是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入了深深的租赁之中。“说来话长,想问你一件事情,最近掌门人有没有人派你们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务?”
那师弟显然是被问住了的样子,挠了挠头。“特殊的任务,什么算是特殊的任务啊?我平常在这里就是做做卫生什么的,有时候让我打扫一些灰什么的,这算不算是特殊任务啊?”
“就是说有没有派人做暗中做一些什么刺杀行动之类的?”白金妍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十分明显了,可是这个师弟呆头呆脑的竟然还是不能够理解。
“掌门人,每次你进书房就把门关的紧紧的,有时候叫人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声音的。不过他每次只叫一个人进去,就是之前白掌门人就是白师兄的那个大夫。”
大夫。白清妍在脑中仔细的回想这个人,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在百亿派的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之前沙白林川的时候,他不在之前着急,众人开武林大会的时候他还是不在。那他去哪里了呢?
怎么现在又突然跟师叔联系这么密切?白玲川的人和白兰来往密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白林川和白兰就是一伙的人。百姓言在心里果断的下了结论。“那他平时都干些什么事情呢?也不是打扫吗?那你也应该打扫他书房的卫生啊。”
“他的书房干净的很,他写过的东西连痕迹都不会留下。我平日里只是去上面擦下灰尘,尽管我觉得上面根本就没有灰尘。”那地址又是照理例的了,摇了摇头。
但是白清颜觉得自己想要的消息已经要到了。知道了师叔和白银川是一伙的人之后其他的事情也都全部可以证明了。只是师叔实在是比白灵川的手段高很多。
以至于自己一直都没有看出来,还心甘情愿的再杀了白玲川,之后把掌门人的位置都让给了她。而且他竟然能够凭一己之力把暗龙派搞得天翻地覆的,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当初白玲川飞了那么久都没有把一个暗龙拍的跟七给拔掉。
听说不一派的掌门人功夫深厚。而且不一排个个都是高手,在那样一个竞争关系极其激烈的地方,能够当上掌门人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样的人竟然都被他给杀了,看来他确实是很厉害。
只是自己从前只知道他功夫不在师傅之上,而且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妻子,就总是觉得他他是可以轻视的。如今却发现他才可能是幕后主使。
那是不是说自己师傅的死,还有白林川当上掌门人的事情,也是他一手策划好的呢?
越想越深了,白轻言甚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师叔这个人真的心机太深厚了。若不是这件事情出了,若不是这个人提醒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怀疑到师叔这个人身上的。
况且当初他对自己表妹的那一番深情,不过如此,说来倒也正常。他和师傅一起抢夺了表妹自然是有仇的,杀了师傅也算是有了理由。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可是即便有理由也不该借白林川的手啊!他没有当上掌门人,这么多年,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什么突然要再当掌门人呢?
而且让白林川当那几年的掌门人究竟有什么好处呢?自己这样潜伏了两年,让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好人,这么多年一直都蒙在鼓里,没想到等白庆也心甘情愿的把掌门人之位让给他,他又有了正当的理由,当上掌门人之后就开始胡作非为。
这么一想也完全不是没有道理。而且结合刚才那位小师弟的话,白青岩心中的怀疑更加的加深了。
写过小师弟之后飞快赶回师姐家,向师姐报告这一消息。现在没有李副帮忙,没有大师兄二师兄注意就只剩下他师姐两个人了。
可是没关系,如今的他已不是当年的他了。他早就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也早就有了战无不克公务不胜的信心。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节的眼中并没有迟疑,似乎早就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之前就一直觉得师叔不对劲。”
“之前虽然我也觉得师叔不对劲,但我有意为那只是他和师傅两个人之间的私人恩怨罢了。”白欣妍想起之前师傅在的时候是数几乎从来都不会上山来几次。
“你知道师傅的师妹出来的时候,我才在想师傅和师叔这么几年来的怨恨,大抵都是因为师妹吧。可是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好像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了。除了师妹我觉得是书,肯定还有更大的野心和怨气。”
“也对,不然他不可能潜伏这么多年,如今才露出马脚的,他的运气不会就是想当上天下武林盟主吧。”思雨开始了十分大胆的推测。
仔细想一想好像确实有道理。“看来师叔还是个很有抱负的人呢。这天下一直都是大家和平共处。如今他却想一人独大独大五家,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他自己想别人也不会同意的呀。”白清颜想了一下说。
“但是我觉得那就不是别人同不同意的问题了。他自然会消灭到那些不想让他独尊的人。我猜师叔才是这个武林中功力最强大的人。”思域大胆的分析道。
白心眼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很有可能。更何况师叔竟然没有派人来追杀他,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定是觉得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斗志。
也许师叔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功力比不过白言的白兰了。甚至能够轻而易举的刺杀布衣派的掌门人,这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而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不得不说他才可能是一切事情的根源。
而之前的白林川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虽说白林川也有野心,也有强烈的报复,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白兰。
想到这些白锌盐和白思玉两人都紧紧的皱了眉。当初对付白林川可已经不容易了,如今又要来对付一个比白林川还强大那么多的人。看来前路漫漫。何时止休还未可知。
“我看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一旦集齐就可能会出现错误。”白庆岩在心里想。这时候温如卿也跑了过来。但是这一次他是带着愁容的。
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跟百姓言说。而且白亲眼一看他的脸色,就预感到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如今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出了什么事情吗?”
温如卿的眼眶里有泪,但迟迟落不下来,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后母。“师傅。”
白清源的眼神已经十分的急切和好奇了,可是温柔亲还是没有说出来。白清炎鑫理财少那一定是一件十分伤心的事情,所以他才迟迟不愿意说出来,于是也就耐心的等着等他说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分担。”白丝玉也在一旁鼓励他。
温如卿的眼泪一下子就全部流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竟然还是那么的痛。“师傅前些日子,白衣派的掌门人带人抄了我的家。”
这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披在了白青盐和白思玉的头上。当然温柔亲的心里更难过。那准确来说并不是他的家,也是他深恶痛绝的地方,可是那毕竟是130多口人命啊!那些仆人,那些丫鬟,他们根本就是无辜的呀!
用抄家一词实在是不够妥当,白七年心里想。他一个白衣派的掌门人,自然不会大动干戈的去动一家子人。她看着温柔轻流出来的泪缓缓地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将他整个人抱住。
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即便这些年跟他父亲有过许多的纠结,但那地方毕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啊。一把火就被烧了,实在是。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很寒心。
可是温如晴毕竟是坚强的。他只是趴在白清颜的肩头稍微的哭泣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哭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就已经懂得了,如此好的控制情绪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眼下他知道比哭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出真凶。
白清颜说出了他的疑惑。“作为一个掌门人,他应该不至于去一个福利行凶吧。他也不可能是光天化日之下就去的吧,那么你是如何知道的呢?如卿。”
嗯,如今虽然已经止住了哭声,但眼眶还是红红的,这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心疼。“之前我家的一个管家叔叔的儿子过来找我,他才十二三岁,可是他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然后他告诉我是一群白衣服的人过来放的火,我一猜就知道是白一派干的事情。”
这武林之中会穿白衣服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百一派了。“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呢?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我送他去我的房间休息了,他看到的绝对都是真的,我可以保证。”温柔晴说到那孩子,从小就开始和他一起长大,基本上是可以相信的。而且他作为一个幸存者又怎么可能过来骗他呢?
“那好,我知道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白卿言十分冷静的说与平时不同。这几乎是不太像他的风格,可是没办法,如今越冷静取胜的把握就越大。可是他仍然是想不通一件事情。
那就是白谈为什么要灭了温如亲的家呢?她家跟白一派跟整个江湖也没什么联系呀!更何况如今白兰也没有再继续追杀自己,怎么会去灭了温如卿的家呢?温如晴之前也从来没有出现在过白蓝的面前,他也不知道我入侵就是他的徒弟呀!
这一切想起来都太过诡异,白歆言甚至有点不愿意去想,可是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不会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师姐,你觉得师叔为什么要杀温如清一家呀?”
等到温如亲情绪稍微缓了些,白欣妍让她去睡觉,自己和师姐开始讨论起了这件事情。
师姐皱了皱眉,刚刚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似乎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同,因为温如倾家事算是官宦家庭,而白兰怎么说也是身处江湖,怎么会把自己的魔爪伸到一个官员的家里呢?更何况温如卿他们家和文如清对他也没有丝毫的威胁啊!他俩白青盐都放过了,怎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温如新一家呢?
“这个说来奇怪,我刚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说完又是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莫非温如亲的家里人和江湖上的什么人有些来往被白兰给发现了,为了斩草除根就灭了温如卿一家。”这么说来倒是有些道理。
可是如果他家真的和江湖中的人有什么联系的话,温如卿作为家里的人应该也是知道的呀。“师姐,我到觉得温如卿的家里人不像是白衣派的人杀的。”白歆妍笑着说他已经想清楚了,如果真的是温柔亲的家里人和江湖上有什么人来往的话,那温柔亲一定是知道的。
如今温如卿不知道,而且在温入侵的印象中也没有和江湖人来往的。既没有和江湖人来往,也没结下过什么仇恨,更别说跟江湖上的留什么言系,几乎是紧混水不犯河水,又怎么会把魔爪伸向他们呢?更何况之前不一派的人的四白清妍也觉得十分的蹊跷。
师叔下了这么久的,起不了这么久的棋盘,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急于一时呢?一个已经能够忍受那么多年孤独期末的人,又怎么可能这么的急躁呢?所以说不一派的掌门人可能也不是他杀的。
白清颜总觉得师叔不会那么傻。至少他觉得师叔是个聪明的人,不可能在一盘棋局就快要下好的时候,突然极其的下出一子,而这一次因为没有深思熟虑就会毁了全盘棋。
所以白清颜觉得绝对不是他干的。师姐听了白清颜的话,瞬间也觉得有些道理。“从前在山上时就从来不会觉得师叔是一个心怀仇恨的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可是如今又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心机深厚啊!”白思雨不仅在心里感叹道,竟然以前都想看他了。
不过想起往事心里更加感慨,从前师傅对她也并不是很好,两个人的关系是很明显的,不融洽的那种江湖上的人个个都称到师父,也没有几个称道他的和他关系好的也实在数不上有几个。
大概很多人心里有数,他是什么样的人,师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只是如今白清源显然是被他给利用了。以为只要白林冲死了百一派就没有敌人了。更何况从前也一直以为师叔也是不知情才让白玲川当上掌门人的。
如今看来那一定是有意而为之了。
几个人挠着头,把从前的事情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按说这样的事情,只要白清言功夫够伤直接上去自杀了,白兰就可以了。然而,白兰既然已经厉害到连不一派的掌门人都能杀了功夫。可以说是很高深了,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能轻易动手。
思前想后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这时候却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之前那个在山上遇到的很久没有见过的小师弟。他是白衣派的人,也失败七年,基本上算是信任的人。
因为他本来就有些呆呆傻傻的。更何况一直对白七年和大师兄都很友好,在他的心里大师兄就是他的哥哥。
看他神色匆匆而来,百姓言的心里就猜到一定是有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目前还没有想好前一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另一件事情竟然又来了,实在是令人应接不暇呀!白歆妍看着她急匆匆的走过来,忙的问道。“师弟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那小弟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急切的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说,“师姐前些日子暗龙派的人杀了你徒弟的一家人。我也是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急忙来告诉你的。”
听了这话,白清颜和白司玉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前些时候如亲不是说他家的管家,亲眼看见是白衣派的人杀了他的全家人吗?怎么如今这个白衣派的人又说是安龙派到的鬼了?
这一切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按说师叔应该不会傻到直接去温柔轻家里杀人放火。可是安龙派如今被师叔打压,哪里还有余力去跟白衣拍争夺去放火烧人。怎么想都说不过去,还是这个人说的有道理。
他知道最可信的人就是他的师弟,毕竟他不会欺骗自己。虽然他一直在安龙派的人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他们这种人是十恶不赦无恶不作的,所以这种事情他们应该还是做得出来了。没情人在心里想,竟然要杀师叔,那么还得从长计议,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利用一下安龙派的力量。
可是自己现在还对他们这个神秘的组织一无所知,据说江湖上对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柏庆岩不禁陷入了深思,可是那个小师弟却突然抬头看他说出了一些话,这样白亲眼实在是很惊讶。
“世界昨日我偷偷的听了掌门人的谈话,他说按龙拍的主体是乔家。”然后他有些说悄悄话的驾驶跑过来凑在白清颜的耳边说到。“据说乔家有三个公子,大公子朝长按就是安龙拍的主要负责人,而二公子乔长风和三公子乔厂里一两个人则是他的最得力的助手。而且他们三个人在江湖上名声还挺好,时不时的帮人做些慈善什么的。”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谁会想到背地里他们会是这种人呢?就连之前掌门人说他都没有猜想到,还是他找了很多人才想到的。”
带情人的心也是一下子沉了下去,似乎世界深不见底。他是死也不愿意相信,原来按龙牌竟然就是乔长风一家人,而操场粉还是暗龙派里的极为重要的人。
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桥上风好像都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这些他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再结合今天小师弟说的话,他瞬间觉得一切好像已经了如指掌。
当初李富苦苦的劝说他说桥长丰可能是安龙派的人,自己已经和他交过无数次手,十分清楚的就可以认出来他,可是白清妍被感情蒙蔽着,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如今想来竟然是自己太大意了。可是上次操场风还专门夜里偷偷来看过几次,自己对他一下子又消失掉了,所有的仇恨,如今又得知了这样的消息。
大起大落的感情自己有时候都难以把握了。可是这一切不仅仅是晴天霹雳,更像是一把巨大无比分离的,倒一下子搁在心上,将心给劈成了两半。当初自己喜欢白领穿的时候,也以为他儒雅风流,翩翩公子一个。谁知道后来他杀师傅杀是凶,追杀自己几年?
如今竟然又过来做这些事情。虽说这些都是前尘旧事了,但有时候想起来心里还是会很痛很痛,终究还是自己眼光不济,才会看重了这样的人。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自己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受了这么大的教训之后竟然还是看走眼了。在他心里,乔长风虽然不是儒雅翩翩的公子,也不是陌生人,如玉姓史世无双。毕竟也是她最爱的乔长风啊!
那个在他有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冲出来保护她的人,那个抽出空窑过来拼命地见他一面的人,那个不愿意让她受一丁点委屈的人。马哥他早就已经放在心上的人,哪个他不愿意从心底里移除的人啊?
这么长时间了,他对朝长风的依赖和感情不仅没有改变,反而还越来越加深了。以为只要自己可以坚持下去,只要乔长风坚持反对他的哥哥和嫂子,那么他们就会有希望。谁知道如今又是这样的事情出现。
现在已经不是其他的问题了,而是更重要的问题是正义与邪恶的问题。是人都知道白衣派是最正义的门派,他们又怎么可能容不下向爱龙派这样的东西存在呢?白清源的心突然的很痛。
突然难受不能自已。操场风扇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吸引人的人了吧?可是自己竟然又犯了这样的错误,又重蹈覆辙。曹长风是按轮排的人,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了?
不过也难怪,难怪每次自己问及他的功夫来历和出生他都从来不听,只说是自己的哥哥和嫂嫂,从小给他拼了和武功高强的老师教他。可是乔长风的功力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了。这天下还有哪一个老师能教出他这样的功夫?
仔细研究就会发现他的功夫带有很强的杀气,还有他那一把绝世好剑。那种钱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小门小户的家庭就能够买到的呢?还是他嫂嫂送给他的礼物?看来从前他说的话中就有诸多哔哔,这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罢了,只是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罢了。原来从始至终自己还是被骗的那个人。
一直等到湿地颤颤巍巍地偷偷回去了,摆一排摆起演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下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次。
那天乔长风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心底里彻底的原谅了他,可是这一次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原谅他了。可是师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青年你怎么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订婚呢?谁究竟是安龙派的人还不知道呢?你先别这么着急,我到时候再去派人好好的查清楚。”
白庆炎摇了摇头,十分剧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真相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当初李副也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她偏偏不信,她偏偏从来都不相信李富。他宁愿相信一个暗龙牌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一直帮助自己的好友。
百姓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如果已付现在就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上前去给你付道歉的。可是你服装就是走啦,他已经离开了这里去寻找他的牧歌姑娘了。一切又有什么用了呢?
“不用调查了,我大概知道。”白清源摆了摆手。一切早就有了定局,以前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师姐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点心疼于复杂。他的事情师姐多少也是知道的。没想到他竟这么倒霉,第一次是遇见了白玲川,第二次是遇见了乔成风。
如果爱情是劫难的话,那么为什么偏偏他就要受这么多的劫难呢?这些谁都没有办法解答。
白清源看向师姐眼睛里进已经有了很多的泪花。“师姐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好,你一个人静一静吧!”师姐轻悄悄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当然呐,被憋着的泪水并没有留下来。白清源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他不可能让自行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瞬间目光变得狠戾气来。
就算那人是乔长风也不行,笔芯他也是邪恶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绿树浓阴夏日长。”夏日若是用一个字来形容,想必会有很多人首先就想到长字吧,长长的蝉鸣,长长的炎热,大人们从麦地里回来,带着一身的汗,粗犷的把面条丢入井水中,俗言“冰一冰”洒上些葱花、醋、大蒜切碎一股脑儿的丢进碗里,大口大口的吃着。
也不管刚被汗水浸湿了的衣服还散发看臭味,一个倒身就呼呼大睡去了,还有路边叫卖西瓜的车,从来不会说几块钱一斤,只用最原始的物物交换“麦子换西瓜了!”几家人急急忙忙的叫停车,称够换瓜的斤两的麦子,再捧着大西瓜回家,孩子们早已馋的流口水了.大电风肩的扇叶子呼呼呼呼的吹,送来了凉爽的风,一家人每个人拿着块西瓜,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啃着西瓜,西瓜鲜红的汁液流了一地,沾了一嘴,西瓜籽吐了一地,窗外的鸟还在叽叽喳喳,屋子里就只有唇齿轻轻的咬破瓜瓤的声音,带着些清脆和拉扯,西瓜的汁液还纠缠着舌头和嘴唇。这时候总有妇人揪着小孩子的耳朵:谁让你把西瓜水滴衣服上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沾衣服上洗不掉!孩子疼的嗷嗷直叫,抓住母亲的手腕求饶,西瓜汁就沾到了妇人那黝黑的手腕上了。妇人一脸嫌弃的甩开孩子,拿来了毛中擦去沾上的西瓜汁,再把孩子的脸和小手都擦一擦。西瓜和汗的味道交融,就构成了夏天独有的味道。
夏天也有着其独有的颜色。大体的基调是绿色,碧绿色,杨槐树、杨树、香樟树柳树,村里的树,齐齐的绿了,抽了枝,发了叶,叶也渐渐的肥硕了起来。村里家家屋前屋后的树叶繁密,走在哪里都是阴凉地。葡萄架子上也开始生出些稚嫩碧绿的果实,桃树浓厚的叶了也盖不住刚刚酝酿好的还带些小绒毛的小桃。西瓜的绿,瓜瓤的红,桑葚的浓紫皆是配色,为免单调而生,荷花则孤芳自赏般的立在碧绿之中,为夏风送来谈淡的荷香。
忽而觉得夏日也不那么长了,有了西瓜,有了风扇,后来又多了的是钓上来的鱼和捉来的虾,是折的大把大把的莲蓬和塞进嘴里的冰棍,我们习惯于夏日的长却也在慢慢的用乐趣将它塞满,塞到最后我们把夏天变得短暂了,我们极力的每分每秒都去都珍惜,像刈麦的农夫,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乐此不疲。
夏天的雨是极多的,连阴的雨,暴雨,往往一下就会下好几天,这时候,我们只能呆在家里但也不是无所事事。而是慢慢的做鱼饵,玉米、小麦、麸子和糠混和酒和油发酵几天,撒在水里独特的香味便能引得鱼儿靠近。或者下雨天,虾子是极多的,我们撑着伞便跑去河边捡虾,说捡一点也不为过,因为那些年,河水满的稍下些雨便会溢出,虾子到处都是,有时雨下得实在太大,河水都遍地走了,水便沿着人们挖成的土沟流向更大的河,路途遥远,以至于常有些虾兵鱼将中途被水草或树枝困住,动弹不得,这时候便是捡虾了,有时候还不免要将被捉的虾嘲笑一番,太过笨拙了,活该被捉。人们似乎是不大喜欢吃虾头,直接将整虾去头,留下虾尾去壳,爆炒完后便是一个一个图圆的虾仁了,软嫩香弹,是夏季桌上特有的美味,也是孩子们最喜食的。
钓鱼,相比捡虾可就有趣多了。从湿土里挖几条蚯蚓,装进一个盒子里,方便携带,那些年的零花钱,也只够买得起渔线和鱼钩,鱼竿简直是奢侈品。每次骑着单车去钓鱼,总要去河边人家里的竹林里砍几棵竹子,因为怕被发现,所以砍竹子时只能慢慢的砍,几个人扶着慢慢放倒,再削去旁枝,半低着身子走回去才不至被发现。竹竿是有些弹性的,加之细长轻便,钓鱼似乎也很适合。几个人踏着晨光出去,踩着脚下的夕阳回家,钓着的多是小鱼,也不是想吃,就是想拿回去养。
那些鱼大都被我们养死了,饱了某个不知名的馋野猫的腹,我们却依然去钓着。从钓鱼中找到了平静的魅力,在燥热的夏日,挂饵,放线,双眼盯着,平静耐心的等待着鱼儿上钩,阳光铺满了水面,在那里睡上一小日,就又回去了,像它没来一样。若是下雨,就热闹了许多,雨点顽皮的在水面上蹦蹦跳跳的舞着,我们用伞搭一个小小的棚子避雨,任雨在伞上敲打着,尽管如此,回去的时候衣服也湿透了,好在夏日气温高,没有生病。
后来到了暮夏,鱼虾便不怎么多了,但是莲蓬却熟了,那时已经开始上学。趁着假期我们便一起去摘莲蓬,用铁丝做个弯勾绑在竹杆上,便可以够着远距离的莲蓬,这是我们经历了几次失败后想出的妙计。池塘边的菜园里,是自家种的西红柿和黄瓜,解渴并且可口,是夏日午后的甜点。
池塘的水是很深的,但是莲蓬都在中间,长长的钩子也难以将其勾着,无奈之下,我们只得脱去鞋和袜,小心翼翼的朝水中试探着前行。水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深,或者是太久没有下雨,水位褪去了,只刚刚齐膝,太阳将水也烤的暖烘烘的,走进里面,踏着软软的淤泥,有时候可以触及蚌壳,不慎被划伤。但更为恐怖的是,走进田田莲叶之中,常常被根茎伤的体无完肤,莲的根茎长满了小刺,但为了吃莲子也顾不得这许多,任凭腿脚被划着。待到已经摘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回到了岸边,那里有一片草地,在密密的小树林之中。我们躺在那里,剥着莲子。放牛的老爷爷会跟我们说着话,那头老水牛,比水还沉默,比土还沉默,躺在河边的小水坑里,一动也不动了。有时候会有白色的鸟儿站在他背上,但它依然是沉默着,像是什么都没有。
待到太阳沉沉的西落了,草木深深地有些阴暗了,我们便用绳子将还未吃完的莱蓬串成一串挂在脖子上,活像原始人类用叶子做的衣服,踏着落日余晖,尽情吮吸着荷香还有那傍晚的夏日清凉,摘一片荷叶顶在头顶当帽子。清风时时来凑热闹,赶走了令人烦躁的汗,炊烟袅袅婷婷的升起,走在路上,剥开莲子,莲子不是清如水,而是绿如夏,圆滚滚的胖身子,里面藏着颗白白嫩嫩的果肉,有着荷的香,树的色,味道却是是属于莲子的独特的味道。
知了的聒躁只是我们路上助兴的音乐,而蛙声片片则是伴人踏实入眠的小夜曲,回头看到的是田田荷叶风中不舍的像我们挥手。
奶奶在厨房里忙碌着,一到家饭就做好了,端着碗各个好友家里转一转,回来的时候碗就空了。吃完饭,逗弄着养的小草鱼,剥着莲子漫不经心的喂进嘴里,星夜下,树阴下,一双眼睛盯着满天的星子,聊着十万个为什么,或者是明天去哪里玩好呢?在扇子的轻轻摆动下,双眼皮打着架。再看看奶奶,早就困得眯着眼打瞌睡了,老猫蜷缩在她脚边,也闭上了眼睛,冒着点点红光的是要烧一夜的蚊香,但我们睡不着,虽然困,我们的热情,就像那刚刚燃完的蚊香,灰烬里余温尚存,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就这样幻想着,满足着又期待着入了眠。
后来夏日就长了,愈来愈难熬,没完没了的知了消磨着回忆里那最后的对夏的好感,还有繁重的作业,时时刻刻被放在十字路口必须要做出选择的惶恐,还有,还有的是这些年的发展和变化,麦子已经有了割麦机,巨人一样的顶着厚重的被晒得发烫的躯壳,轰隆隆的从麦田里过一趟,就只剩下齐刷刷的根了,等张开嘴就吐出了所有的麦子。突然间,让我们满足的不再是一个能用麦子换来的西瓜,还有要涉过水才能够着的莲蓬,虽然看见有人用药毒了一条河的虾,背着电箱就能轻而易举的打到一大堆得鱼,也有过些感慨,但我们却不再有时间在这些对未来无益的事情上浪费时光了。我们被推着,主动又被动的长大了。
都变了很多,身边的人们躲在空调房间里,一打开门就皱起了眉:”真是热死人了!”热吗?确实是热,走一走就会冒汗,出去之前必要涂上防晒,做好一切准备,最好是撑把伞,当然不出去也就不必担心。
我也会像大多数人一样走在路上就觉得焦躁异常,仿佛与过去悄然的自己画下一道分明的界限,但每每我路过树荫,路过蝉鸣,路过蛙声,记忆便悄悄地与我靠近。
于是我的夏日,躺在了过去,藏起来了。现在的夏日,长长长,长的令人难熬,,长的让我只得一遍遍的咀嚼回忆的碎片,寻找片刻的宁静。
时至今日,一想到风扇下啃着西瓜,我就觉得清爽舒适,是夏天该有的,从前有现在没有的感觉。夏日还会更长吗?有了回忆和宁静,大概就不会了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
这天晚上白清颜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里,她和乔长风手拉着手一起,本来还微笑着的两个人突然就被寒风给分开了。
白清源的心里对朝长风有着诸多的怨恨。可是在梦里他却一如既往的爱着他。他记得他那明朗的笑。他笑的时候就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可是这个月亮太神秘了,他摸不到也碰不到。
如今当他摸到这个月亮的一切么,到这个月亮的边缘的时候,他已经不愿意再摸下去了。好像很多事情总是朝着他所期望的相反的方向发展者。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然而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了。他受到的苦难远远比他得到的要多的多,美美在他以为事情就要顺风顺水的发展的时候,却往往演变成了苦难,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上天真的与他有仇?
在搞清楚一些事情的真相与菊抗衡白兰之前,他一定要先搞清楚桥长丰的身份。毕竟眼下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这个人才是他最关心的人,对付白蓝根本不用急于一时。
他不知道乔朝峰他们的行踪,但是他知道李彤云的住处。夜里她悄悄地起身,戴上了一小点行李,就赶了一辆马车,准备往李彤云的家里去。
师姐却站在月光下的路口等着他。师姐早就猜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他了。月光下师姐的身影微微拉长。看着很是单薄,可是白清颜的身影却很坚定很僵直。
“青岩泥已经决定自己去查了吗?我让结果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无论结果是什么,我也都会一直在这里支持着你的,你放心吧。”师姐笑着将其两碎银子递到了他手中。
白欣妍的心理一十感激万分。“师姐你放心吧,我想要的东西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他真的和师弟说的一样的话,那我一定会尽快做出决断的,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世界,你放心吧。”
两个人挥手告别白青岩骑着马扬长而去。他的心里比谁都痛。他宁愿那样自我麻醉告诉自己桥长丰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宁愿现在亲手要去见证这一切的事实,可是她的心里总是存有幻想,他觉得操场奔不是那样的人。
最起码他要去看一看。不然他总是会心存幻想,如果他不看的话,他就会不停的麻醉自己。有些人是只有见了黄河才会死心的。
白沁妍走了。
到达李彤云的家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当然不愿意回来建立同晕,但是为了乔长风他不得不这么做。
李彤原来是站在那门口等着乔长风。大抵是最近他又要过来了。白七年看着李彤云那吃吃在门口张望的身影,一时心里感慨,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他一直等一直等等这么久。
他爱的好深,可是他得到的有什么呢?只有失望和绝望。却没想到他依然从未放弃。想到这里白清颜对李彤云的怨恨减少了几分?
挎着大步走过去,李彤云一眼就看见了他。当然眼里的惊讶显露了出来。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白清妍还会回来,当初他不是已经伤心失望地走了吗?
李彤云忙的移上去,一脸的殷勤与热情。完全想不到当初就是她用这样的方式把白青盐河桥长丰耿给拆散的。“清颜妹妹你怎么来了?我在门口等长丰呢。”
白清源也对着他笑了笑,不过是假笑。“最近我仍然还在避难,不知有什么地方可去,所以想过来看看你。看到你如今安好我就放心了。”
李彤云听说他只不过是短暂的礼貌地过来看我一下,他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了,这效率竟然带了几分真切。“如此便多谢你挂念了,这些日子我身体还好。”
白清源往屋子里望了一望,然后说到,“对了,不知乔大哥是否也在这里啊?好久没见他了呢。”
白清源这说话的语气之中夹杂着几分生疏,他是故意这样说给童云听的,同意一听心里果然就开心了,没想到朝朝峰竟然真的让白庆岩给失望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机会呢?李彤云脸上堆着笑忙的回答。“他呀,他最近忙着区域做错事了,他大哥老是使唤他呢。吵架这么大的产业没有他还真是不行呢。”
“是啊,乔家那么大的产业真是没有他不行呢。”百姓言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心里却在想着像乔长安这样狡猾的人,竟然隐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师叔是怎么发现的呢?“就是不知道她最近身体好不好呀?”
你同意一下了。“身体倒是挺好,就是偶尔会疼痛吧,大概是太劳累了的缘故。不过我每日都为他熬了参汤,恐怕也是补到了,所以赞有延缓。”
“他是今天要回来吗?”百姓缘问道,如果她真的回来那就太好了,自己就可以当面的问他了,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当面的质问才最有用。“我也好久都没见到他了呢,有些话想跟他说一说。”
铜陵一听这话,嘴角生硬的扯了一扯。“他今天确实是要回来,但什么时候回来就说不定了。轻颜姑娘你不是还有事吗?不必在这里等着的。”李彤云是千万个不愿意她待在这里。说不定他一待在这里一回来乔长风看见他又会发狂,又会忘记了他和自己的婚约。本来这些日子侨城云就对她不理不睬的,心里一直想着白清颜。自己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在这里等着,让他们两个见面。
“不了,我还是等着吧,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同于妹妹不要多心。我最多只会来这半天的,过几会儿就走。见到他我就走,说完话我就走。”百姓演果断的说不这样说,他觉得他可能说服不了李彤。
李彤云叹了口气,笑着说那倒也可以。“即使如此就与我一起在这里等着吧。”
两个人就站在门口一直等着乔长风归来。白清源的心扑通扑通的一直跳,他真的不想见到他,可是他真的又很想见到他,他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希望他能跟他解释,他希望最后真的不是他。
李彤云倒是十分的安然。他早就已经等得很习惯了,站在这里也是常态。心里想着只要乔长峰会回来,让他等多久他都愿意,只要他能看到那个身影从这里出现,让他站多久他都愿意。
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一起站在这里等着,偶尔还会说些话。“同龄姐姐就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她还是不愿意与你成婚呢。”
这话说的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了李彤云的心上,可是白清妍并不是有意想说的,她只不过是想让一切变得简单些,所以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但是如果乔长风真的是安龙派的人的话,那李彤云恐怕也是按轮排的人。“婚约在身,况且已经订婚了,他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娶我呢?”
白清颜不再答话这种事情他不问也罢。“婚约好像就只剩下几天了。”
“最近事情比较多有点忙,所以婚约早就已经推迟到下个月了。白姑娘竟然已经对长风哥哥不在有心,为何张口闭口还是问吉他的事情呢?”
听了这话,白清源,不在大化。他知道这话也是戳中了他的心。自己若是不在意,他如今怎么又可能过来呢?
可是自己在意他又能怎么办?正义与邪道终究不能同实出现。殊途同归,这样根本就不可能,况且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
连连叹了几口气,白清颜才感觉到自己的心不那么的痛了。他甚至想,如果乔长风真的是按陇派的人的话,那么他应该与李彤云更加的般配吧。那么他们在一起其实也是天经地义的呀!
关自己什么事呢?可是为什么当初乔长风要过来招惹自己呢?这些事情他越想越气自己一而在再而三的重蹈覆辙。
“白姑娘,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年每月都会在这里等他只要哥哥告诉我他今天要来我可能会站在这里等上一天。我还自己学做饭。他喜欢喝酒,我甚至学了酿酒。”李同银深深地叹了口气,尽管她所做的努力超常分根本就看不见。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可是你只有在他开心的时候才会出现。你口口声声说你爱他,他难受的时候他累的时候都是我在陪着他。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在他这么忙的时候,你给他心头上割一把刀。”李彤云的话句句诛心像是在质问白庆也一样。
白清源的心很痛。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如果从前他这么说,自己或许会悔恨,如今他这么说仔细心里是一点也不后悔了。本来就没有结局,过程他也不想要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没反应过来还在听着李彤云口口声声抱怨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乔长风的声音。他从前一看到门口有人在等着,心里就知道是李彤云回来了,就不愿意再多说话。
这一次他大老远就开始说话,其实也是为了白清颜。“清颜,你怎么来了?”这话还未说完,她的眼角就已经有了泪光。但是不允许他流泪,他只是强忍着把眼泪给收了回去。
白清颜看她这表情心里也是心疼,但是因为想到他是按隆拍的这件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这话他也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并没有说出来,他对着乔长风点了点头。看着乔长风对白清颜的到来,如此激动的样子,你童年的心里又是十分的悔恨。真不应该让白清颜这家伙在这里,你也等着瞧成风。
好不容易眼见着乔长风这几天都在为别的事情忙碌,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时间想着白清颜了,趁着这时间好好的让他忘掉来亲眼也是不错的。可是没想到他们最终还是见面了。
跟在乔长风的后面一起到了内院,乔少峰好像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谈话,于是她选择了他们之前第一次在一起玩耍的地方那一片湖。百姓也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他在这里看水,然后被乔长风泼了一身水,两个人就这样阴着水给打闹了起来。
那时候他也是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有韩急招不得睡的。没想到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片湖还是这片湖,可娜些时光却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阵伤感。当初或许就不应该遇见吧,不然就不会突然多出这么多事情了。可是命运啊,命运啊,总是在无形之中不停的捉弄着自己,总是要让自己遇见那个不该遇见的人。
跟在操场疯的背后,柏青岩感觉到有些小纠结,他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告诉他这些事情。可是实际上他不应该就直接上去质问的吗?他主心怎么会想到这么多?
走在前面的桥长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以为白兴言终于是想明白了事情,所以过来找他。他的心里很激动,尽管这些日子他又忙又累,没有时间睡觉,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白清颜。他的心里一直觉得他们会在一起的。
无情,他以为自己的猜想成真,他已经过来了。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带着白清妍走了湖边。可是他见白清妍迟迟不肯说话,像怀着什么心是一样的,他也在不停地猜想这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也对,如今她心情不好也是真的,当初是她自己把掌门人之位让给白蓝的。如今白兰又做出这些事情,跟当初的百灵传媒有什么区别?所以他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他迟迟不说话。曹长风忍不住自己开口说出了话,打破了这片宁静。“青岩你怎么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呢。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还是你想明白了?”
白庆也没有说话,但心里是很痛很痛的,他觉得桥上风大的士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可是他该怎么说呢?他该怎么说才能让乔长风承认呢?他根本就不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啊。
“其实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白青燕尽量装作狠心的样子,得桥上风说着。
他还是没有忘记之前的事情吗?桥厂房心里想。“青岩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以为只要不跟你说,然后我暗中跟他退婚就可以了,毕竟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可是我错了,其实我应该先跟你说的。所以你原谅我好不好?现在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与他的婚姻名存实亡,这些你也应该是知道吧,这些年我对他什么态度对你什么态度,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啊。”
“你知道吗?这些天虽然我很忙很累,可是我一想到还有你,我心里就觉得十分的开心,我想等我忙完就去找你,你应该也在等我吧。可是没想到会忙了这么久。对不起亲燕。”乔长风的话句句肺腑,她几乎从来没有如此直白的跟白清颜表过白。可是这一次他说的都是真的,有些话他已经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想亲口告诉他。
爱情之间不应该有隐瞒啊,爱情之间就应该坦诚,他心里想什么都应该告诉他。听了这话的,白清源内心有一点点感动。原来这么长时间他也一直在想自己啊。
可是感动归感动,她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这件事情早就不重要了。”它仍然是在不停地组织语言,想着自己该怎么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告诉他,可是他仍然是觉得他太过残忍,他说不出口。
“不,我觉得很重要,我觉得是因为我欺骗了你,所以才让你对我失去了信任,当初我不该让你走的轻颜。很多你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都想帮助你,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错过你人生中的每一时刻,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做到。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桥上风继续说道,这些天他心中所想都技术的高速了白清颜。
可是都到这种时候了,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感情这种东西啊,不过是玩笑罢了。白清源在心里颇为讽刺的笑。
“如果今天我问你的问题,你都能够如实回答我的话,那么我对你的信任或许会重建。”白清源的眸子对上调长风的母子那某事里满是怀疑的神色。这让乔成风耐欣喜激动的眸子艺术觉得受了伤开始单多起来。
操场风始终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过来问这些问题,但是既然他愿意知道自己就愿意全部的告诉他。“你问吧,你想问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如实的告诉你,绝不说假话。只要你想知道的,只要我知道的。”
听了这话,百姓眼的心里就更是感动了。但是感动越多失望就越多,爱越多恨就越多。“我问你,你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曹长风的眸子闪躲了一下。“这些天我在帮大哥忙生意上的事情。最近生意不景气,大哥心里不开心,我若不需帮他就没有人会帮他了。”
白金妍的嘴角扯了一下,颇为讽刺地对着乔长风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谎,你大哥是做生意的人吗?”
操场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是有些东西他不会说,他不能说也不该说,他是绝对不会说的。就像大哥虽然那么爱大嫂,但还是不愿意把他的身份告诉大嫂一样。“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你有只用知道我爱你就好了。而且这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他他这话说的与其身份的就好像外人一样,似乎白清妍是触碰到了它的某个伤心点了。可是白清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他不能够再坐以待毙了。“你知道吗?在我小的时候我就听说武林中有很多厉害的门派,可是直到我长大加入白衣派之后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暗龙派这种门派。”
曹长风站着听他说完所有的话,心顿时成了下去。脸上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可是江湖上根本就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掌门人长什么样子。我也一直在想,如此邪恶的门派为什么能够存在下去呢?可是这世界上有证就有血。可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正邪是不能两融的。”
操场风瞬间就悲伤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他完全不可能想到的,这世界上之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柏青岩怎么会知道?不过也许是他太低估白兰了吧。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在这个江湖上最最信任的人。之前李富曾经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我都意义的坚决的否认了,我想你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可是如今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曹大哥你还是不愿意承认吗?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我想知道什么,只要你知道你都会告诉我的呀。”
曹长丰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就不能超越正与邪的边缘了。可是爱情的力量不应该是很伟大的嘛。可是他乔成风,也从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啊。
“清颜,我说过这句话。可是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可是,对于这件事情我不否认,可是,我……”乔长风的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竟然在这关键时刻结巴了。
“不必说了,我知道了。看来我今天是来错了。”白清颜一听这话,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可是在眼泪还没有流下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白清颜离开的背影,乔长风想追,可是发现双腿怎么也动不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突然会这样,可是你在乎的东西你越是想要抓住,就越是会抓不住,停住的步子没有再迈开双脚。
可是白清颜也没有停下来,飞速的离开了乔家,她已经不愿意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会儿了。她本来亲自过来就是希望乔长风可以解释一下的,可是现在他却没有解释,自己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会来这一趟了。
看着白清颜渐渐远去的背影,乔长风湿了眼眶,这种钻心的感觉比上一次看着她离开心里还难受,他终于是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他之所以之前没有告诉她就是害怕有一天她会这么的难过,没有想到,她真的难受了,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一直待在她身边,不应该一直对她好,不应该让她对自己还有期待,对自己充满了幻想,不然,他如今就不至于如此的难过了。
她说过的,正邪不两立,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很清楚的。可是爱情来了的时候根本就顾不了这许多事情。沟壑里的淤泥怎么会配得上亭亭玉立的荷花呢,可是毕竟荷花与淤泥之间还是有很多的感情的啊!
早就知道不应该的事情,就更加不应该去做了,乔长风在心里想着。可是之前自己偏偏是不信。如今终于是知道后悔了。
乔长风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难过的已经不能自已,眼泪像落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滚了下来。可是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到了李彤云的声音。瞬间心里没那么难过了,赶快擦干了眼泪,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长风哥哥,你怎么啦?我刚刚看见白清颜妹妹从这里伤心的过去,回去也没又跟我打招呼,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看见李彤云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乔长风的心里十分的苦恼,刚才还被伤着,这会儿就是生气和愤怒了。李彤云什么时候来不可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想想心里就无名的愤怒。
“没什么。以后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多嘴。”说完这句话之后乔长风就准备转身就走,本来上一次李彤云跟白清颜说一些话让白清颜离开了这里乔长风的心里就十分的生气。
这时候,李彤云心里已经基本上知道乔长风和白清颜闹了矛盾,乔长风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心里不开心的。李彤云勇气上来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想要离开的乔长风。一行清泪从脸颊上划过。
“长风哥哥,我真的,真的不想看见你如此的受委屈,你这又是何苦,为什么都这么累了还是不想忘记她,她这么狠心的伤害你。她从来都不会为你考虑,你为什么就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呢?”
乔长风在听着,可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他不想和彤云解释这些事情,可是没有办法,他努力的想要挣脱李彤云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掉。他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情绪蹦哭的大哭一场。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在李彤云的面前哭呢!
(单机太难受了,作者后天要考试,今天只好来写一写自己擅长的东西了。后续剧情尽情期待,但现在如果看到这里了,可以看看我写的散文,作者其实还是更喜欢纯文学,这是一篇写岳飞的,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喜欢岳飞,希望遇见和我一样的喜欢岳飞的人。)
铁马冰河入梦来
冬日里,又落了雪。
但我的血并没有因为温度太低而冻结,它永远不会冻结,只要我的心还发着烫,只要我的脉搏还跳动着,它就那样缓慢的,缓慢的从我的躯体里流出来。
这破烂的囚服,虽然很轻,但却丝毫不比我那几十斤重的铁甲穿上舒适,我的儿子,我的兄弟,此刻正遍体鳞伤的躺在隔壁的牢房里,我的云儿,他睡了吗?会因为这深沉的痛楚而难以入眠吗?我的伤口,早已遍布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但最痛的是后背,那尽忠报国四个大字,一直在痛,一直在痛,连着这颗九死不悔的心,连着大宋百姓安居乐业的梦,连着千百万将士保家卫国的魂。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我岳飞,我怕了吗?铁马冰河,战火硝烟,我岳飞,我怕了吗?战败受挫,军心不稳,我岳飞,我怕了吗?可是,那一道圣旨,那十三道诏令,那奸佞小人的构陷,金人铁骑下的民不聊生,每每使我心痛。我怕公卿排宗帅,帷幄不用我岳飞,我怕誓将七尺酬明圣,怒指天涯泪不收却换不来明君,换不来大宋一片和平。我岳飞,自当以身许国,鞠躬尽瘁,至死方休,可如今沦为阶下之囚,心未灭,身先死,泪空流。
我知道,秦桧已经派人前往议和,我也知道,他们归来时,议和已经成功,金的条件:供奉银绢二十五万两,还有就是要我岳飞的命!金人,野蛮的胡虏,他们终于是怕了我岳飞,我岳飞不惧死,只惧不能死得其所,我大宋,岂能向胡人野邦低头,我大宋人民,岂能乞求金人片刻的怜悯。
狱卒的种种拷打,把我归来报明主,恢复旧山河的雄心壮志拷打的越发滚烫。张宪兄弟也因为不愿意招供而受尽酷刑,最后得到的罪名,莫须有之罪,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面对那一纸供书,我问心无愧,我掀起后背,尽忠报国四个字,丝毫不能令他们震慑,我必须写,必须写,只能写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我岳飞有何罪之有?若论罪,我岳飞有罪,罪在未退金兵于中原之外,罪在未护百姓安居乐业,罪在未守亡母三年之孝,罪在陷妻儿兄弟于危难之中,罪在踏不破贺兰山,迎不回二圣,一洗靖康之耻。
我岳飞二十从军,时刻谨记母亲教诲,尽忠报国从未动摇,敌未灭,何以家为,敌未灭,何以安定?当年圣上危难之际,临危受命,却不曾想,亦是顽固主和,置百姓安危于不顾,金人亦不愿久做宋朝臣子,久居宋人之下,安能因一时贡奉,蝇头小利就自甘放弃这锦绣河山,这一统天下的狼子野心。这十九年,韩世忠,宗泽胸怀天下,一力主战,每一场战役的胜利,都使大宋又重新抬起了头。杨再兴兄弟,战败殉身,高宠兄弟,被金人围困而死,我一直追随的宗帅,征战沙场,直至古稀依然浴血奋战,只是,旧疾发作,背蛆发作,无力回天,死前还大呼三声.:“过河,过河,过河!”那一战多痛快啊,韩将军在河道围困金人四十多日,夫人梁红玉也香消玉殒。到黄天荡时,大胜金人,金人尸体铺了十五里之远,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我要祭,祭这血流成河的浩荡长江,祭这征战沙场的奋勇将士,祭这血洒疆场的赤子英烈。这些或威名远扬,或籍籍无名,信任我岳飞,信任我大宋,相信一战到底必定取胜。
我岳飞没有辜负众望,一路下来,节节取胜,金人溃败,捷报频传,六郡收复,一路北伐,我岳家军一举灭金指日可待。奈何,文臣怯懦,贪财怕死,十三道诏令急急催促,只得率军归朝,十年之功,废于一旦!废于一旦!我知道,金人害怕了,我也知道,圣上害怕了,金帘锦袍之下他也颤抖着,他惧怕迎回二圣,惧怕金人,靖康耻重蹈覆辙,惧怕我岳飞这赫赫声名。我岳飞何求,我岳飞何求?若求权位,中举封官即可,若求声誉,几战成名即可,若求银钱,苟合金人即可,我岳飞何求!求明主识我拳拳爱国之心,求臣子无勾心斗角之隙,求文臣不爱财武将不惜死,求金人铁骑万世不得踏入我中原。
终是不能够了。
“岳将军,请吧”我随着狱卒走了出去,雪已积了厚厚一层,雪映的大地清清冷冷,除夕的夜,有百姓放起了鞭炮,这样的安宁又持续的了多久呢?
我闭上了双眼,鼓角声,铁骑声,战马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也许不久,这样的声音将会遍布中原,又打碎了谁的美梦呢,喝下的毒酒在胃里翻滚着,我已不想再挣扎,徒劳的倒在了地上,抽搐着,死神召唤着我,一切,结束了。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
秦相国正坐在书房里,听着小厮传来了岳飞已死的消息,露出一抹笑,终于是死了,终于是死了,岳飞既死,我心安已。
大帐内,印着烛光的高宗,在金被里坐卧不安,岳飞死了,终于死了,这个皇宫,再也不会易主了吧,二圣回不来,岳飞阻不了。能坐稳一时,就坐稳一时吧。
街头巷尾,人们皆露悲色。哭泣和呜咽声传遍天下,年轻的将士,岳家军的幸存者,甚至是素未谋面的人,都扼腕叹息,替岳飞所悲。
一场铁马冰河的梦,就这么碎了。一场惑乱纷争的戏,才刚揭开了帷幕。
第一百六十一章
“爹,告诉你个好消息。”大女儿一听到自行车的响声就知道父亲回来了,急急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大喊道,
老杨骑车刚到家门口,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女儿脚下,“你被调到咱们村的大队里工作了。”老杨听罢,心中窃喜,把自行车扎好,却又微微皱起了眉头,“姑娘家家的大喊大叫的,成什么样子。”
女儿低下头跑进了屋里,饭菜早已经做好,一桌子的菜飘着香,老杨媳妇忙的给老杨盛上了饭,不住地往老杨碗里加菜,老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妻子的偏爱。老杨的妻其貌不扬,又比老杨大了几岁,老杨一开始是拒绝这门婚事的,后来迫于父母的压力还是答应了。好在,老杨的媳妇很会疼人,家里的活也总是干的利索,老杨只要一回家,饭菜就做好了,茶也就倒上了,老杨不喜欢喝白开水,也喝不惯茶叶,唯独对茉莉花茶情有独钟,老杨媳妇记在心里,买来茉莉花泡茶,待老杨回来,整个屋子里都是花香。邻居们见到老杨也无不夸赞,说老杨有福气,娶了个好媳妇,老杨笑笑不说话,心里想着媳妇的好,但寻思着,花茶总不是那个味儿。
“当家的,都辛苦一天了,多吃点菜。”老杨点点头,又夹了一大筷子的菜塞进嘴里,想到明天要去大队里工作,轻松又自在,胃口也大涨。
老杨的媳妇早早地起床,做好了早饭叫老杨起来,儿子和女儿也都起来吃早饭,准备去上学。儿子和女儿也都十几岁了,被母亲教育的乖巧懂事,儿子英俊,女儿水灵倒是继承了老杨的优良基因。
老杨吃完早饭就拿着装有茉莉花的茶杯蹬上了脚踏车,天已经大亮,邻里们也都忙活了起来,半边的朝霞映红了村边的那条白河,清晨的空气里带些甜,随着风直直的往人怀里乱扑,老杨哼着歌,路边的鸟儿也叽叽喳喳的附和着。到了大队办公室,门还是新的,老杨觉得自己来的挺早。推门一看,原来大家都到了,“吆,老杨,来了啊!”老杨笑了笑,推掉了递过来的烟,表示自己不抽烟,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一双眼睛扫了扫四周,还算宽敞的办公室,但是接水的地方和自己中间隔了个办公桌,桌上低着头的女人正写着什么东西,随着老杨挪椅子的声音缓缓的抬起头,看起来是微微笑了笑,“杨大哥来了啊。”老杨看向她,钉进了她的幽幽的眸子深处,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看向更远的地方,老杨一进门就发现这个女人似曾相识,原来。。。是春芳。
老杨一怔,一种穿越时空的错乱的感觉,往事扑面而来,杨大哥。。。
“是啊。”老杨勉强的回答道,带些留恋却又迅速的收回了目光,他知道,刚才的自己又因为某些事情失态了,他努力想从对方的眼里也看出一些东西,一些类似于怀念的情感,她也就那样迎着他的目光,看不出悲喜。但是,老杨瞥见她的耳朵红红的,这让老杨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了。
老杨坐了下来,喝了点水缓解,看着大家都说说笑笑,尤其是春芳,老杨的心里一阵开心又是一阵难过。他也偶尔加入谈话之中,却常常是心不在焉。
“春芳,帮我接杯水吧。”这句话老杨一天之内说了无数次,大家都笑着打趣道,春芳可真是坐错了地方啊。春芳倒也不恼,小心的倒来水递到他手上,老杨会先笑着抿一口,然后再大口大口的喝,想着,还是当年的那个味道。
老杨这一天都没怎么用心工作,回到家也是板着一张脸,匆匆扒几口饭就去睡了,往常他总是要看着电视到深夜里,或者一个人喝着酒,也不吃菜,喝着喝着就开始发疯,一个人在家里大叫,叫着叫着就倦了,随意的倒在地上打着鼾。总是老杨的媳妇收拾残局,把烂醉如泥的他拖到床上,这些工作,她都默默地做了,甚至从不怎么抱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觉得这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一个逆来顺受,因为贫穷连自己的命运都难以自握的女人,所渴求的也不过是可以平淡安稳的度过每一天,最好能不出差错就不要出差错,若是说希望,就是期盼儿女健康成长,出人头地。至于老杨,他是她的丈夫,她所依靠的人。老杨今天出奇的安静,而且早睡,妻子见状,也不知为何,却也不多说什么。生怕多说一句就会点燃老杨没来由的各种怒火。
这天夜里,老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端起茶杯,嗅着茉莉花香,打开门,屋内静静悄悄,不知妻儿去向,雾有些大,一轮弯如锋钩的月,朦朦胧胧的显出些亮光,铺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知道去哪里,但很想出去走走,记忆指引着他来到一个小屋里,屋子里很小,还有些简陋,一对烛火忽明忽暗,映出一家温馨和乐的吃饭场景,坐在旁边的是春芳和她的男人,中间的两个女儿笑得可爱,有着和春芳相似的幽深的眸子,还有春芳男人独特的浓眉,老杨站在窗外,看着看着入了神,“杨大哥,你咋来了呢?来了也不进去坐坐。”春芳笑着朝他走来,模样是从前模样,甚至还穿着从前的旧衣服,月亮柔柔的洒在她脸上,这时候,她的笑都被点亮了,
不待春芳反应,老杨就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芳芳,这些年,你过得幸福吗,你开心吗?”
春芳想挣脱却挣脱不掉,一双眸子里满是疑惑与闪躲,没有光的地方的脸上的阴影,浅浅的遮住了半边脸,“杨大哥说啥呢?我为什么不幸福啊,日子过得舒舒坦坦,我的男人待我也不错。”
“没有我你怎么会幸福,没有我你怎么会开心呢。。。。。。。你说啊,说啊。。。”失望,绝望之后是咆哮,是愤怒。
情绪的失控使他从睡梦中惊醒,今天醒的有些早,老杨媳妇还在厨房里忙碌着,张罗着早饭,老杨坐在床头,回想起了往事,那个时候他还年轻,一表人才,帅气潇洒,春芳也
貌美如花,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在每日的相处中暗生情愫,两情相悦就自然而然的好上了,春芳喜欢茉莉花,爱用茉莉花泡茶,这些,老杨一直都记得。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春芳会一直陪着老杨,像她说的那样,不离不弃,老杨也会一直陪着春芳,像他说的那样,白头偕老,生死相依。老杨甚至想好了,要娶春芳。可是,老杨的父亲因为年轻的时候没能实现自己从军入伍的梦想,便把这一切的希望寄托在老杨的身上,老杨自己也从小怀有保家卫国的志向,就遵从了父亲。老杨想着,从军归来,就可以娶春芳了。临行前,春芳一双大眼里蓄满了泪水,说了句,等你回来。这句话是老杨军旅枯燥烦累生活中唯一的一抹希望和动力。当他怀着期待和欣喜回到故乡的时候,他才知道,春芳已经结婚了,和同村的另一个男人,老杨不止一次的问过春芳,为什么不守信,为什么不等他,说好的呢。春芳心中也很愧疚,但是,春芳说,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人,他的丈夫。春芳的话让老杨绝望,他开始日日酗酒,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像他梦中那样,他无数次的在醉酒后站在春芳家门前,每每看到的都是一家的和乐与温馨,他恨,恨自己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恨春芳,恨春芳对自己太无情,与别的男人共度余生,但春芳依旧如此,不管他每次如何追问,春芳都会温和的说,她爱她的丈夫,这些话无论她说的再怎么温和,老杨的心都像是被刀刺的一般,疼,彻夜的疼,这一疼,就是数年,这数年里,他成了酒鬼,也落下了不少的病根,尤其是醉酒之后,常常神志不清,大哭大闹,大喊大叫,那些年里,虽不怎么出门,但依然名声很臭,哪家有酒席是绝不敢喊上他的,但他每次都会去。想到这些,老杨苦笑一声,眼圈也红红的。父母常常为他物色媳妇,但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像老杨这样的酒鬼。
后来,遇见了老杨媳妇,她家里贫穷,觉得老杨家中也算有钱,跟着他也不会吃苦,也不管酒鬼不酒鬼的了,不等老杨父母的各种说媒,就忙的答应了。老杨一直不同意,又丑又老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自己,后来又想想,娶不了春芳,娶谁不都一样的嘛。于是就答应了。老杨的媳妇推开了门,打断了老杨的思绪,该吃早饭了,老杨应着,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老杨心里难受,但也总盼着早点去工作,那样自己就可以早些见到春芳了。老杨的媳妇看不惯老杨板着的一张脸,吃饭时不停的唠叨着,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她大概是又道听途说了些什么,老杨摔了碗,夺门而出,把唠叨和抱怨通通都关在了门里,抛在了脑后。
老杨媳妇仍旧默默地捡了碗,收拾了残局,有些哽咽,她抹了抹眼睛,又继续对着一大桌子的菜缓缓又吃力的咀嚼着,泪顺着脸滑了下来,终于,在她夹起一筷子菜又掉到了地上之后,她猛的扔了筷子,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开始是抽泣,后来就犹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干脆坐在了地上,只是大叫,邻居吓了一跳,跑过来想把她扶起来,这时候,她的身体已经颤抖的厉害了,四肢也麻了,却拼命挣扎着不愿意起来。邻居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倔强地坐在地上,问她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她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哭,泪不住的流。怎么了呢,邻居纳闷,受了什么委屈吗?难道老杨欺负她了?可她不是对老杨那么容忍吗?怎么了呢?老杨媳妇也纳闷,日子过得好好的,他不过是又像从前那样发了脾气,以后还不是要一起好好的过。可这是怎么了,老杨媳妇只觉得心中的苦喷薄欲出,她想告诉她的邻居,老杨是如何改不了坏脾气,自己是如何的百般隐忍,老杨总是偷偷的喝酒,发酒疯,有时候甚至动手打她。可她的嘴像是被施了哑术,张着却只能尖叫,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越是这样,越是难受,越是难受,就越是大哭起来。
老杨踏上了车,迅速的蹬着踏板,那条河,那些过去仿佛就能随着他用的力气一并消失了似的,老杨觉得自己这些年变了很多,酒经常只敢一个人偷偷的喝,只能一个人暗自伤神,媳妇对他不错,以为他喜欢吃酒,发现了后也不恼怒,越是如此,老杨越是得寸进尺,他有时候也会想,既然春芳已经结婚了并且很幸福,自己也应该放下了,可是,他过着日子,总觉得心中苦闷,总觉得难受,总觉得要借酒才能浇愁。就像媳妇泡的茉莉花茶,同样是茉莉花茶,却总不是那个味儿。媳妇对他越好,他就越是愤怒,媳妇不理解他,一点也不同情他,即便是对他再好,又有什么用呢?面对子女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甚至某些时刻会产生恨意,在他看来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对春芳爱情的背叛。
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还小声喘着气,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老了,这么近的路都能累着。
走进办公室里的时候,老杨发现春芳早早地就到了,而且办公室里就只有春芳,老杨心中有点窃喜,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春芳诉说,可是看见春芳笑着对自己打招呼的时候又说不出来一句话了。他突然觉得过去也不是那么的重要,经历了那么多爱着的也始终春芳一人。老杨望着春芳,这个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人,眼里说不出的复杂,春芳发现了,疑惑的问,杨大哥,咋了。老杨半天挤出来一句话,没咋,帮我接杯水吧。春芳接过杯子,转脸的瞬间脸上的一抹红晕刚好入了老杨的眼,像是当初那样,初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羞涩。现在大概是被老杨炽烈的目光烧红了的。老杨顺手拿起春芳削了一半的苹果,削了起来。春芳递过来了茶杯,老杨接过茶杯又像从前那样轻轻的抿一口,然后一饮而尽。眼睛依然看着春芳,嗯,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杨大哥,我自己来削吧。春芳伸手拿苹果,老杨却趁机狠狠地抓住了春芳的手,
“春芳,如果当初我没有从军,没有离开你,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如果那样,我就不会遇见我的丈夫,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那现在呢?”老杨的眼里闪现着当初在一起的那种激动的神色,
春芳还未及反应,甚至还没听清楚老杨问的话,就看见一把刀直直的刺进了自己的喉咙,血流如注,喷溅到老杨的手上身上,老杨的脸上是笑,满意的笑,幸福的笑,和着春芳的血滴子,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
说罢,抽出刀刺进了自己的喉咙,血喷溅而出,老杨的脸上还堆满了笑,他努力的抱住春芳,用尽最后的气力紧紧的握住了春芳的手,那笑被生生的冻在了嘴角。
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未削完的苹果,仔细一看,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四个小字,生死相依。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奈何李彤云始终不愿意离开,她一直站在她的身后。早上风觉得有几分的尴尬,她的悲伤不想再理同龄的面前表现出来。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乔长风极为冷淡的说出了这一句十分伤人心的话。可是这话也没有能够让李彤云离开。甚至力同圆,看着他转身就要走的时候,一下子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这时候他是不想反抗了。李彤云早就觉得乔长风说这样的话,已经说习惯了,他就算之前再伤心,现在也早就已经习惯不那么伤心了。你同意,你知道他现在心里很难受,需要安慰,所以自己一定不能这个时候离开他。
可是他终究是不懂乔长风的呀,乔长风更希望在自己难受的时候可以一个人静一静,况且李彤云在这里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从小到大,我心里已经习惯了。”看着乔长风痛苦的神色,李彤云心如刀割。“你不记得了吗?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如今她走了,也是情理之中。若是她不走,以后也会有很多问题的。”
“你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李彤云心平气和的说,不管怎么说,她和乔长风一起长大,感情还是有的。
乔长风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的痛苦了,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泪水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流了下来。
李彤云的手缓缓的伸出,滑到乔长风的脸上,将那两行泪水抹去,眼中流露出来心疼之色。
“我见你喜,我也喜,我见你悲,我比你还悲。长风,这十几年来,你当真就不知我心吗?”李彤云换换靠近,轻轻的将乔长风拥入怀中。
“她不知你,我知你,她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们才是一路人啊!我对你的爱才是永远都不会变得。”
乔长风的心如刀割,李彤云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他整个人木木的,就这样依靠在李彤云的身上。
无知无觉。
一场极度盛大的葬礼。
死者的门前挂满了花圈,各色的花在阳光下发着微微的光。大小的轿车停在不大的破败的院子里。为逝者送行的人排了长长,长长的一队,整整齐齐,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极悲哀的神色,手里握着的菊花惨白的绽着。这是个有些晴朗的夏日,这些人,无疑的,脸上、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门的左边是辆送葬的车,司机和他的兄弟正坐在车里默默的抽着烟,凌晨五点左右,这辆车便运着具冰冷的尸体去了殡仪馆,回来时,就只剩下小儿子手里捧着的那盒骨灰,人死了,便是死了,只剩下了,一捧灰,一捧死灰。照理送完骨灰也不早了,该是要走了,为这个小地方腾出点空间来,但是,也许是主人太忙了,送葬的钱迟迟还未送过来。
门的右边,是一辆很大的演唱团队的车,各种嘈杂的音乐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里面的人匆匆忙忙的画着各色的妆。正门被白色的布装饰着,显出些阴森森。一个暗黄色的棺木正放在门口正中央,死者的黑白照片一个略带微笑的中年妇女,看起来慈祥又衰老,全然看不出是个不满五十的人,此刻摆在棺木前的桌子上,燃着的香和摆着的白馒头,经空气的传播和混合发出一种极诡异的香味。下面的瓦盆里,只有零星的几摞灰。
瘦弱的小儿子被踢了一脚,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一个年轻的男人提着他,直提到瓦盆旁,正对着遗像,“跪下!给你妈烧纸!别人不跪你也不跪吗?你看看,这里面空的!”小儿子直直的往土地上跪了下去,没有铺任何东西的地硌的膝盖生疼,他瞥了眼旁边的叔叔,红眼圈中间的黑黑眼珠此刻正瞪着自己,他忙低了头,颤抖的拿起纸烧了起来 。
那长长、长长一行送行的人此刻早已入了席,叽叽喳喳的相互说着话,回忆起死者的生平,死者今年四十八,是村里小学的一位极普通的语文老师,教了几十年的书,算起来,也是桃李满天下了,那些长长的一行过来吊唁的人里大都是她之前教过的学生,不能不来送她最后一程。
死者的兄弟姐妹早已在棺材遗像前撕心裂肺的哭完了,强撑起长途的奔波和伤痛的打击后虚浮的躯体,在人群中挤来赶去的忙着,已经五十多的大姐,边走边抹着眼泪,二姐忙扶着她,安顿在侧门后的一张椅子上,自己忙前忙后。死者的弟弟倒显出男子汉的气概来,除了跟姐妹们一起哭了一通后就再也没有落泪。这些年来,姐姐家里,穷的供不起小儿子上学,每每打电话,弟弟总要给她打些钱救急。算起来,也有几十万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的苦命的侄女儿啊”一声凄厉的哭喊传了过来,支客忙的过来喊主人家:“姑来了,快,快派人去迎接!”二姐刚把钱递给司机,正拿着烟打发着司机,听了这话,忙的跑了过去,烟也就急急的塞进了司机手里。小弟拍了拍小儿子,示意他一起去迎客。小儿子顿了片刻,忙的跟了上去,走进了,才看见,那姑并没有流泪,只是大喊大叫着,村子里亲不亲的人散乱的立在路边,瞪着一双眼睛瞅着,只听有人窃窃私语道:“生前嫌人家穷,门都不踏几次,这会儿子死了,倒做起这些戏来。”旁边的人戳了她一下:“小点声,仔细让人听见”那人扭了头,满不在乎的扫了一眼,“当谁会承她的情似的”
老姑在两个侄女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与大侄女抹着鼻涕眼泪的倾诉了起来。小儿子像只慌乱的折了翅膀的鸟儿,全没了平日里的生机与活力,只跟在小舅和几个姨身后,垂着手迎客。
舅姑们该来的都来了,这时候,终于闲下了。看看时间也刚好快到埋葬的时候了。在支客的指导下,所有的亲朋好友齐齐的都跪在了门口,每个人都磕了头,有的点根香,有的烧些纸。隐隐从人群中传出来抽泣的声音,大姐的肩膀抖动着,二姐在一旁抱着她的肩膀,最后两人都哭了起来,声音愈发的大了,一众亲友,熟悉的、不熟悉的也都小声抽泣着。平常欺负过她的邻居,背后经常挖苦她的同事,此时也都悄悄地抹着眼角。
小儿子跪在最前面,头上的孝布一直垂到脚后,他低着头,专注的盯着瓦盆里正燃着的一沓沓纸钱。
“瞧这孩子,亲妈死了都不知哭的。”一个妇人说着,邻里们还坐在旁,睁着眼,像看着一场盛大的悲情戏剧,故事的主角小儿子竟然演技不在线!这是在不能不令人感到遗憾。
“小孩子嘛,我小时候也不哭,我奶奶死的时候,那时候太小了,懂啥子呦。我爸愣是打了我几巴掌,觉得委屈才大哭起来。”另一个妇人说着,两人笑了一笑,笑只刚蔓延到脸颊便迅速的收了回去。在这样悲伤的场合里,笑是不受欢迎的,更是一种忌讳,好在,人们都在极力的忙着悲伤,丝毫没有在意的人注意到这些。
这时候,却从屋子里传出一阵笑,银铃一般的,瀑布一般的,“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这笑以其独有的极强的穿透力,很快便蔓延了整个的屋子里。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飘来飘去,灌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心里,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那笑就那样,诡异的,荡着,飘着,游荡着,荡啊荡,游啊游,飘啊飘,令人憎恶。“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一个男人死者的残疾的丈夫,用瘸腿极力的跳进了里屋,抱出刚睡醒的不满周岁的女儿。粉嘟嘟的笑脸,一双大而清澈的又黑又亮的眸子像看着跪在门前的人,又像是在看着别处。
“妈mmm妈”女孩呢喃着,在四周张望着,脸上还满是笑意。
众人抬头看了看她,心中不免有无限的怜爱,此刻却面露惶恐。但死者的兄弟姐妹们哭的更厉害了,她的笑,在她们心里揪着,揪着,越发显出她的可悲来了。
唢呐声,声声的响了起来,这边,演员们都化好了妆,一位全身都着白戏服的女人哭喊着,哭腔唱着一出《哭灵》
“起棺”随着支客的声音,几个村里的青壮年抬起了棺木,小儿子双手捧着遗像低着头紧跟在棺木后面。一长列的人,紧跟在他的后面。
仍旧那群看客,睁着眼瞅着。
戏台上,《哭灵》早已唱完,下一个登台的又会是怎样的一张面孔和怎样的一出戏呢。
只见那送葬的人,渐渐消失在村头了,隐入了层层的草木。
这时候,日头已经高高挂起,邻里们都回了家,到了做午饭的时候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始终不是他。”等到侨城坊反应过来,他也在你透明的怀里待了很久。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心里又会想起了种种和白沁妍在一起的开心快乐时光。
好像一切还会有挽回的余地。乔长风在心里想。想到这些就更加顾不得李彤琳的感受了,一把奖励同于从自己的怀里退了出去。李彤云一时之间有些吃惊,他压根儿没想到操场风会这样做。
难道就算在他嫉妒重新的时候,他还是不能够十分温柔的对待自己吗?自己在他心里难道就这么的不堪吗?
李彤云呆愣在原地,开始想着这许多事情。这时候乔长风早就已经离开了很远了。当然他一个人去了酒楼。这种时候伤心的时候就应该去酒楼,多喝点酒就会开心那么一小会儿。
他爱上我在悲伤之后麻醉自己的感觉。因为他真的不能够接受白清颜,知道他真实身份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认识他呢?早上分开是在心里想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当初不遇见他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如果当初不遇见他也不会有现在的痛苦了。可是如果当初不遇到他自己还会是那个在黑暗之中苦苦挣扎,找不到一点希望和光明的人。
好像他曾经代替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和光明。他告诉自己一切还有转换的余地。他跟自己说,我们要有一个家,我们成功之后就去营区,就我和你,我们永远远在一起。他还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话。
可是啊,当初他满怀希望的结果了他给的温暖和光明。如今他却抽走了自己所有的温暖和光明,给自己留下了一片黑暗和冷清。
怎么想这都不是一笔值得的交易。自己交出了心,却换来了一片冷清。果然爱情就是如此残酷的吗?自己虽然做了暗龙拍的人这么多年,可是也从来没有滥杀无辜啊。甚至自己做的恶屈指可数。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原谅自己呢?
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感觉整个胃都已经被灌满了,还在继续灌。曾经无数个想念他的日子,他就在这里喝酒,有请无数个被他伤害的夜里他也在这里喝酒。这么一想,好像酒才是自己最忠实的伴侣,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甚至还能够帮助自己消解烦恼啦。
又是酒喝的快要尽兴,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与他一模一样的黑衣。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藏下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心酸。看着眼前喝得酩酊大醉的人,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同情与心疼。
没错,这人正是乔长云。乔长风也知道是乔长云来了,因为每次他在这里喝的烂醉都是乔长云为他收拾烂摊子的。好像这是两个人的默契,而吵吵员好像总能准确的知道他晚上到哪家酒馆喝酒喝多少。
乔长云的心里也住着许多的苦恼和忧愁,可是他从来都不喝酒。他不敢喝,如果他和乔长风都醉了的话,那么整个乔家都完了。
“二哥,别喝了。昨晚你已经喝的够多了,早上九才醒,现在又喝这么多,你这是怎么啦?她来找你了吗?”乔朝云隐隐担心的望着桥长风。最近他越来越爱喝酒了。虽然听说他和李彤云之间不和,但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事情而喝那么多的酒。
“给我酒。”乔长风不说一句话,只是一味地叫着要喝酒要喝酒。可是乔长风又怎么可能在喝酒呢?它这个身体如今都快喝的垮掉了。
乔长云自然是不给他酒喝,将自己卖把钱扛在背上之后,双手一声江桥长风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扛着烂醉如泥的他走在冷清的大街上。
世人都说乔家快要败落了,乔家已经不行了。可是乔长云不愿意相信。从小到大在他的眼里,大哥和二哥就是无所不能的,整个乔家也是无所不能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败落了呢?
可是如今的形势确实十分的严峻,如果他们再不努力的话,可能过不了多久乔家确实就会败落了。乔长安正忙着办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了乔常峰和乔长云。可是乔长风如今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够真心吵架呀。
乔长云叹了口气,光靠他一个人怎么能行呢?可是如今二哥这样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
朝朝林一行清泪划过她的心里也曾有过执念河西g呀。可是如今他已经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暗龙派复兴的事情上了。根本没有别的事情去想其他。
一路上听着乔长风撕心裂肺的叫着牌情缘的名字朝朝云的心里如刀割一般。他从未见过如此的二哥,从前的二哥冷漠沉静,从来不会为这些事情所困,如今究竟是怎么了?
将烂醉如泥的操场风安放好之后,他一个人趁着夜色在台阶下坐了很久很久。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些地方空空的,好像填不满一样。像这无边无际的月色。他叹了口气,转身站起,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这个时候大哥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二哥还烂醉如泥,这个时候自己出去一小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他在心里想。
他的轻功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他想要到的地方。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要去的地方,那地方如今灯火通明。有一女子坐在桌前,有一男子坐在他的对面。
乔长云早就知道李复来找牧歌了。可是看到这样一副其乐融融温馨场面,心中还是有些不开心。在窗外犹豫了许久才进去。
看到是李复进来了,牧歌的眼中闪现出激动的神色,李复看向牧歌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为了不打扰两个人说话,他一个人默默地出门并关上了门。
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也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守护了这么久的人。不过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他还是知道的。
自始至终自己可能只是那个局外人罢了,不过这么长时间可以看见她陪伴她已经很开心了。
“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你说暂时不来呀,我可能就忘记还有你这个人了。”穆哥依旧是从前的仪器,对着乔长云说话,似乎是还把他当作那个顽皮天真的孩子。
可是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以后,他早就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当然在木格面前他还是愿意做回那个天真的小孩子。
“我这不是怕你忘了我嘛,所以我就来了呀。”乔长云坐到刚才李复 坐着的地方。有些调皮的笑着说。
“怎么,最近好像有点憔悴,是不是累着了?”牧歌看出了乔长云脸上的憔悴还有他眼睛里的红色的血丝,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担心。之前没发现自己对他竟然还是挺关心的啊!
“没什么,最近确实是比较忙,所以没空打理自己,让你看到如此憔悴的我。”乔长云也不在意的说,本来这一次他想来说一件重要的事情。可是一见牧歌这个样子,他竟然有些说不出来了。
“看你这副样子是忙的不轻啊!难怪这几日不来找我了。算啦算啦,你们都去忙吧。”牧歌竟然有些惆怅。
“不是有个人在这里陪着你嘛,没想到当做视而不见。我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乔长云说,牧歌在听着,从这句话里竟然听出了酸味。
“他倒是比你好没你那么忙。而且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可以陪着我玩。这几日我都玩得十分的开心。”牧歌笑着说,然后去看乔长云的脸,“他说过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的。”
“你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让他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呢?他还有他的事情要做。”乔长云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他为人善良又正直功夫好,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为什么不喜欢他?”
“莫非你的心里还能住下两个人不成?你不是已经喜欢我了吗?怎么还会去喜欢别人?莫非你已经变心了?”你笑的像一个纨绔子弟,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他心里真正想说的话。
“那倒是不能。但是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心里已经住下了你呢?”牧歌的笑暴露了一切。
乔长云的笑意愈发得深了。“你的心里有没有我这些我当然是知道了的。从刚才我一进来你就已经用激动的眼神看着我了。你却还不承认吗?”
“我才不愿意喜欢一只到处飞来飞去的鸟儿呢。说不定哪一句你就飞走了就忘了我。那我一直等着有什么意思呢?你没有等过别人,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牧歌刚才的笑意顿时没有了,露出几分落寞,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落寞的。
“我等过别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登过别人,这么多天我都一直在等你呀。我来找你是我已经等不及了。”乔长云笑着说。
说完清清的将牧歌楼入怀中。“我也会一直等你的。不过现在这几天有些意外,再过些日子,过了这阵子,我就来每天陪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都已经等了这许久了,没想到还要再等。你都在忙些什么呀?”暮哥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些琐碎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好了。等我忙完一定过来找你。只是希望那时候呀,你别被别人给勾了,魂去了就行。”这个别人当然是指的礼服。毕竟自己不在的这许多天里都是礼服,一直在陪着沐歌。
将来自己不在的每一天里,李复也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沐歌。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怪怪的。可是自己偏偏却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陪她。
他这么长时间都一直是一个人的,想必心里也是很寂寞的吧,有个人过来陪陪他自然也是好事情。不过李负责人可是对他心理存有非分之想啊!
“被别人给勾了,你以为我是谁呀?随随便便的就被别人给勾了去。”穆哥笑着说,但眼中是恼怒之色。尽管他一直沦落风尘,但心还是一颗干净而又纯净的心。虽说从前受了一些委屈,所以说从前遇见了轻伤,但是他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乔长云这么说明显是不信任他呀。“那好吧,你现在先去忙吧,过几日再来看我,反正现在我也有人陪了。”
“时间确实不多,那我就先回去了。”超超您的心中情况关单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桥长丰还是在那里需要人照顾,而大哥也需要一个好帮手,最近二哥如此的消沉,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乔家就要没落了。
“你下次再回来就直接过来吧,不用再在门口偷偷摸摸的看那么久了。”在操场与转身的时候,牧歌说着。
乔长云回他一个微笑,转身就走,没有回头。他本来就是决绝的人感情对于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从来不是什么雪中送炭。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感情已经无此好了,就不必再担忧些什么了。
但是转身走的时候,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是温暖的微笑。虽然这些天这么累,但有这么一个空闲的时间过来看看他心里还是十分的开心的,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他给了他那么多的温暖,他该用什么来回报他们?
看见曹操运走了,你付的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微微有些缓过神去,但仍然是很担心。不过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毕竟在他的心里五格式最重要的人,而在某个的心里他却什么也不是。或许最多不过是个朋友罢了。
可是如果是朋友的话,他就不至于从前一直那么那样的保护他,现在又过来在他寂寞的时候陪伴他了。
“他怎么又走了?我以为他就这样过来陪你了,如果他就这样留在这里的话,那我一定不会再回来了。”一副叹了口气对穆哥说到,尽管心里很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
“他最近很忙,也许没有时间过来了。”我哥的语气里包含着理解和宽容。
你付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说自己没有抱过什么希望,但仍然心里很难受。自己以前可是说过要看爱敢恨他的开的怎么如今就不行了呢?看来是道理都懂,情绪太撩人。两个人又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开始下棋,只有礼服一个人心怀着心事。
牧歌心里总是觉得对不住李复,可是感情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啊!拒绝礼服的话,他也说得一清二楚,也说过很多次了,可是一副总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现在看来他大概是喜欢陪伴在他身边吧,不过那也挺好。
一局棋才刚刚下到了一半,就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冲了进来。李福下意识的坐起来,这么多年的习惯他没有忘掉。虽说很久没有链接了,可是他的功力还是不差。
与那黑衣人打斗在一起。与此同时却有同时出现了无数的黑衣人进入到了房间里。这些功夫一般的人礼服根本就不怕。以他的剑法一下子单挑十几个都是可以的。可是如今却突然多了一个牧歌,他时时刻刻害怕拇哥受伤,随时时刻刻的保护着牧歌。
牧歌成了他的软肋,那些人早就熟知了这一点,一直对着牧歌不停地下狠手。你复制好不仅自己单多,还要拖着功夫全无的牧歌一起三朵着实有些费力。
“别动,你再动的话我就杀了他。”李富正打的尽兴,却突然有一人从中抓住了木刻,一把千米的长刀,就那样的架在了的牧歌的脖子上。
你负一见这个情形,心里担忧每个自己的长剑也没有在动。他最讨厌被人威胁着的感觉,可是如今没有办法,他必须被人威胁着,因为他若不被人威胁,牧歌就会有生命危险。
“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呀,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除了这个女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到这个时候就愿意该冷静下来。他的心虽然跳的厉害,他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儿上,让他整个人还是十分冷静的说着话。
“不许动,把你的剑放下。”一个带头的黑衣人呵斥道。毕竟打不过别人就只能用威胁这招了。李复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李复心里跳的十分快,迅速的把剑放下去了,他真的特别害怕这些人会伤害他喜欢的人。
然而他们并没有伤害他,反而是迅速的把牧歌带了出去。李复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但并没有看见什么。这群人似乎是早有预谋一样,从一个地方突然的出现,又从一个地方突然的消失。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陪谁派来的。李富呆呆地愣在原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厉害了,还是不能够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愧疚得很。
可是没有办法他也找不着。你去了哪里?只能在这里等着消息或者主动的去打探消息。可是现在他心中已经有所怀疑。毕竟现在江湖中斗得最厉害的就是按轮排和白衣派。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按轮排节奏了他。毕竟桥长运是安龙派的人,他如今分心过来这里,他大哥自然是不愿意一定会在这里给他设下陷阱。一旦抓住了他心爱的女人,就永远的切除了他的后患。
可是他知道又能怎么办呢?那乔家规矩森严,他又进不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桥长云那里了吗?桥长云确实是对慕哥好。可是涉及到这种事情,李福心里总觉得他不会帮忙。
像这种杀手出身的人从来都是无情又冷酷,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什么都过得,更何况是这一点点的感情了。你佛坐下来冷冷清清的思考了好长时间。
最终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真的好想一下子冲进乔家去救他,可是没有办法,如果这样贸然闯进去的话,一定会得不偿失,而且也救不了他。
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发现自己很没用。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leif颓然坐地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有点好的办法。他想去找乔长云弹一弹。虽说他也不知道乔长云在哪里,可是他知道百姓严在哪里牌情缘又知道乔长风在哪里。
乔长风肯定知道乔长云在哪里,桥上云尽管可能出于种种原因不会帮助慕课,但也肯定不会阻止他舅拇哥,毕竟他对某个的感情也是有目共睹的。想到车里李福才稍微放下了心,他妈不停贴的就准备去找柏青妍。
可是他和白清源已经分开很久了。他还不知道白清源究竟去了哪里。
此时此刻白清颜伤心的回到了师姐家世界在门口等着他。好像知道事情会发生的比较惨淡一样,师姐等他一上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怀抱。这让白清颜的心里感觉很是感动。还没说什么话,眼睛里的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
“事情怎么样了?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世界十分担忧的问道,看他情绪换了过来才敢说出这些话。
“他真的是安龙拍的,人世间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在欺骗我。我说怎么每次遇见他都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每次一出事也有他?”白清颜的嘴角呈现出一抹讽刺的笑。可能这么久他一直是在利用他罢了,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处心积虑。
世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你已经跟他这么熟了,将来咱们也好打败他们呀!”然后又重新的拥抱了他。
白欣妍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感觉房间里冷冷清清。上一次他才刚对乔长风重新的拾起了希望,这一次他又再次的让他绝望,一点点的希望都不愿意给他。如果他只是不得已要去李彤云也就罢了,可是如今这种事情他根本就跨越不过去啊。
白清颜的思绪又开始乱想。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重感情。如果当初自己能够给他一刀就好了。如果当初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就好了,就不会遇见这些该死的麻烦事情。
第一百六十五章
然而不管怎么想,最后还是要回到现实,他沉沉的睡了一觉,早上起来感觉头很疼,但好像一切事情都不再那么的棘手了。
推开窗户看见满院的阳光,是到自己今天一定又是玩起了,可是师姐并没有早早的过来叫他起来吃早饭,可见师姐也是十分的照顾他。
快速的穿好衣服从床上爬起来,白清妍十分迅速的出去。他要去找师姐师姐已经告诉过他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和大夫一起远走高飞的愿望已经无限的推迟了,一直等到这些事情过去他才会远走高飞。
所以现在必须想一个好办法把这些事情赶快的过去了。虽然说很困难很棘手。曹长峰所代表的安龙派是他的敌人,而诗书所代表的白银菜也成了他的敌人,如今他变成了第三方的实力与他们两方相互抗衡。
他快速的出门想要去找师姐。却在这时候遇见了李副。理肤这时候一副颓丧的表情,仿佛遇见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一样。这些天接连而来的昂,噩耗使白歆妍已经丧失了快乐的心情,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阳光有了些振奋的表情,如今又看到一副这个样子,心一下子全部都沉了下去。
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疯这么担心的样子。他之前一直没有来找过自己,如今却突然来找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只是希望出的这件事情不要太过于吓人,不然白起也实在是接受不了。他已经在心中勾画出了无数个可能的结果,但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沐歌出了事情。
比负一看见他在这里就马上倒跑了过去,整个人像是遇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的确,对于现在的他来讲,白庆炎无疑就是他的焦敏稻草,他不得不抓住他,不然的话他所心爱的人就有可能命丧他处了。
“你付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百姓严建礼富眼泪已经快要流出来,心里不禁有些差异,有些心疼。
“昨天一群黑衣人过来抓走了牧歌。”李福自责的说道,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是他的错,他没有好好的保护牧歌,所以才让他被人给抓走了。“都怪我还自称什么天下第一剑客,到头来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实在是该死该死,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抓走了他们。”
白清源听了这话也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噩耗一样。究竟是谁会抓走穆哥呢?吴京更加值得担心的还有一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因为白清颜牵连了穆哥呢?
百姓严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应该好好的想一想这件事情。前些天白衣派的师弟就过来告诉他,桥上风是暗龙派的事情,今天牧歌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抓走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使他不得不相信这几乎都是一个人做出来的。
可是他的师弟是白鹰派的人,也是他在摆一派,唯一信任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受人指使的。可是在这江湖之上谁又知道穆哥和白欣妍的关系呢?无非就是桥长云河桥,长丰啊。想到这里白青岩的后背不经意凉了,整个人感觉到寒意侵入了骨髓,这一切事情都发生的太过巧合,使他不得不相信可能就是一个人做出来的,而这个人他怀疑就是乔长风或者是乔昌云。
可是乔长云对牧歌的感情她心里是清楚的,那么如今就只有可能是一个人了,那就是乔长风。
想想昨日分别的时候,他离去的时候眼泪还打湿了眼眶,整个人心都快要碎了,而超长风确实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几乎没有去追她,也没有对这整个事情做出一句话的解释。
他难道真的就此心安吗?还借此机会绑架走了自己的好朋友牧歌。他难道不知道牧歌是他弟弟喜欢的女人吗?不过白七爷好像很早就听说在杀手派里从来没有喜欢这一回,是他们都是冷酷无情的,甚至没有任何感情的跟他们谈感情无疑就是在玩命。
于是白清颜的心里联想到了一切事情的经过和过程,心中不由得寒气侵入骨髓。“那他们是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呢?你有没有认出他们的刀或者他们身上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呢?”
李富开始从自己当时那种焦急的单薄的记忆力之中仔细地搜寻着。他们好像穿了一身黑衣,其他的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当时语气虽然冷静,但大脑却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因为他看见牧歌被别人用刀架着,心里的担忧和害怕是常人所不能够体会到的。
“除了一身黑衣服以外,我没有看见它们的任何东西。当时我太着急了,所以我所以我什么都没看见。”想起这些事情,姨夫又陷入了更深的自责之中。
来禁言可以理解这种感情,也没有对他进行责怪。反而是给他进行了一番安慰。“没事的,遇到这种事情看不清楚也没关系的。而且我心中已经猜测到了是谁所干。”
李福就知道白清颜聪明决定,所以他一定能够想到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清楚是谁干的。“他们真是欺人太甚,大白天的就从我的面前抢走他。”
“我也觉得我们得想个法子把他叫出来。”可是白清颜突然又想起其他一些事情,比如他们为什么要抓走牧歌呢?是为了威胁自己吗?可是这么多日了,也不见他们对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啊。
“我总觉得他们抓牧歌是有其他的阴谋。”一副沉思到一直到现在,它才能够自主冷静的开始思考。她虽然受过很多训练,遇见打底之前要保持冷静比较危险,之前要不为所动,可是从来没有哪一项训练叫他再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挟持的时候还能够保持冷静的。
这事情他做不到,他相信这世界上很多人都做不到。尤其是在他没有把握的时候。他怎么能够看着牧歌被别人威胁而不为所动呢?他也相信这种事情只有心里十分强大或者不在乎的人才会做的出来吧。
“或许是想要威胁我吧,可是这么多天他们都没有动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动我呢?”但心眼突然觉得这个逻辑有些行不通,毕竟白衣牌和暗龙牌证的震动又不关她的事情,时蔬没有动它按门派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动他,好像他不知道事情就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一样。
那么究竟是谁抓了牧歌呢?好像知道牧歌的人,也就是桥长丰河桥场语音吧,还有谁呢?白清源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偏偏要找牧歌呢?
“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十分的蹊跷,好像这世界上知道我和墨哥关系要好的人并不是很多,他们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要抓木哥来威胁我呢?”白庆研紧紧的抽起了眉头,突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他之前的时候腿冷可能都是错误的。
或许是为了想让白清妍认输,或许是为了抓住白清衍的把柄,又或许是为了威胁李富。可是又为什么要威胁他们呢?
或者是为了让白清妍和乔长风反目为仇,一起对抗暗龙派。那这么说的话,最有可能下手的不就是白衣拍的师叔了吗?不过想想这事情确实十分蹊跷,前些日子自己最信任的事例还过来告诉自己炒成风是按门派的事情,不得不说这背后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纵。
让白清妍和曹厂房反目成仇,白青眼也会对付安龙派,于是就有人会从中坐收渔翁之利,这渔翁之利不就是拜一派的吗?
想到这些白青眼的心中才有些明朗。可是牧歌呢,他始终想不明白牧歌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就连李四也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两个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这时突然从窗外飞出来了一支箭,箭上紧紧地绑着一根纸条。一般刺客要刺杀人或者帮家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的东西,上面的纸条会写你地点就如当初温如卿被绑架的时候,也是受到这样一次键和这样的纸条,虽然自己不太一样。然而这种做法确实十分到相同。
李富强现在白清源的前面拿到了纸条,十分急切的就拆开了纸条。可是纸条上面并没有写,要去救人的地点也没有写,要拿谁去换人?只是写了一句他会平安的,你们放心。
这样一直莫名其妙,纸条的出现让白起演的心里更加的担忧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对这个刺激还有上面的话深信不疑。然后他又开始回想是谁有可能写这个线条信条。突然发现这上面的刺激是那么的熟悉。
没错,这个自己是乔长风的。白金妍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见过乔长风写字,那时候他都是十分的拘谨的。操场风的词不好,但是很工整,这说明他还是练过一些的白轻颜,记得很清楚它的一撇一捺都是怎样写成的。
这无疑就是乔长风的字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呢?莫非真的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