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入狱
看着床上的纸制连衣裙,我楞了下,心说,自己啥时在床上放了这玩意啊?
但当我仔细看去后,有疑惑起来,这连衣裙款式我好像见过啊,似乎与刚才那妹子的连衣裙,有些相似...
不对啊...我自己明明还拿起来,摸过闻过,那手感,相当柔软了,怎么这会变成纸裙了呢?
张梦萱此时看到这纸做的连衣裙,脸色有些不好看,问道:“你...你怎么在床上放这种东西啊?”
我被张梦萱的话一问,也就没在往那妹子身上去想,直接回道:“这东西怎么了?”
“这东西不吉利...”说完她就把这裙子,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里,对我说道:“纸做的东西,是烧给鬼的,你还放被窝里,你说你晦气不?”。
我被她这么一说,就不由得笑了,这世界哪有鬼啊?要说这有鬼,那在哪?在人心里!当下我就笑道:“瞧给你吓得,张大美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难不成今天想和我钻一个被窝?”
张梦萱白了我一眼,就嗔道:“死人,你少臭美...”
此时,见她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一动,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张梦萱忽然站了起来:“今晚啤酒喝多了,老想小便,我上下厕所。”说完就向厕所走去。
我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急了,忙拦住她:“我这厕所堵了...”
“堵了就堵了,我尿急,快,快让开...快点”
我见她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正犹豫时,张梦萱一把就推开了我。
“砰”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住了...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忙想去开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门已被反锁,随后就听到张梦萱在里面叫道:“李雪峰,你可别给我偷看啊,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一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并没有看到那女孩,不由疑惑起来。
“哗啦啦”
等张梦萱出来后,嘘了口气,白了我眼:“怎么的?嫌我脏还是咋的?这马桶好好的,你跟我说堵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见她似乎没有发现卫生间的端倪,就有些奇怪起来,见她又坐到床沿后,就有心试探的问道:“你刚在厕所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啊?”
“看到什么啊?”
“额,没,没什么...”见到似乎没有察觉,我就忙转开话题道:“对了,你上次给我卖的画,是卖给哪家画廊了啊?”
“秘密”
“小气...”我见她已经被我转移话题,就想去卫生间看看女孩,随意找了个幌子:“唉,今天还真喝多了,不行,我也去尿会,你等下”
听张梦萱“嗯”了声,我就急忙站了起来,打开了卫生间门,随后关上,发现女孩正坐在最里面的浴缸里,玩着手机。走上前,不由闻了闻那撩人的香味,轻声道:“她刚没发现你吧?”
女孩见我此时进来,摇了摇头,以为我忍不住,要找她在卫生间里那个,就忙站了起来,将两只莹白的胳膊,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向我亲来。
我忙一仰头,躲开了那两瓣湿润的薄唇,在她嫩白的肩膀上亲了下,轻声说道:“等会她走了的...”随后想了下“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薇”女孩崛起小嘴,幽怨的看了我眼,坐回了浴缸里。
我见她那样子,只能冲她尴尬的笑了笑,按了下抽水马桶的放水键,走出了卫生间,假装提了提裤子。
“出来了啊?我以为你淹死在马桶里了...”张梦萱头也不抬,在那玩着手机。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啊?对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房门忽然被敲响了,随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开门,开门...!”
“谁啊?”
“查房的!赶紧开门!”
我一听查房的,心里顿时就心虚起来,正犹豫怎么办才好,却不想张梦萱立刻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把门一开,就骂道:“查房就查房,那么横干嘛?”
“少罗嗦”
说完,四个警察就推开了张梦萱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带头的就大声问道:“你两是干什么的?什么关系?身份证拿出来。”
“我两是同学,我叫张梦萱,请问你们要干什么?”张梦萱迅速从随身口袋里,掏出了两张身份证,晃了晃,递了过去。
我因为平时容易丢三落四,所以身份证交给了张梦萱保管,她递过去的两张证件,其中一张是我的。
几个民警看了我两的证件后,在听了张梦萱的语气和态度,似乎有些不甘心,其中一个走到了一旁厕所里,猛得就推开了厕所的门。
我听到“哐当”一声,顿时就背脊一凉,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却没想到,那个打开卫生间门的警察,在打开门后,立刻就转过了头,对那领头的警察,摇了摇头:“夏队,走吧”。
随后,几个警察就被张梦萱给“请”出了屋子。
“砰”
门被重重的给关上了,张梦萱有些小得意的走到我身边,一屁股就坐在了我身旁,说道:“今天,还真晦气...”随后自顾自的唠叨起来。
而我却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有些烦闷起来,心里想得全是浴室里的女孩,就假装打起哈,说道:“得,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累了,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吧,有事明天聊?”
张梦萱见我这样,也不好说啥,“切”了声,就起身,甩门出了屋子,不过临走时,还是说了声晚安。
见张梦萱走后,我的心跳猛然又加速起来,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后,就打开了卫生间门。
小薇还坐在浴缸里玩着手机,见我进来后,急忙站起身,有些急不可耐的,就抱住了我亲了起来。
在她那两片湿润的花瓣触碰下,我仿佛自己脖子上就像一次次触电,让我有些说不出的舒服,不由的就将她抱了起来,回到了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后,听到她“咯咯”得笑了起来...
随后就再也控制不住,扑在了她得身上,与她疯狂纠缠在了一起,一直到力竭...
我记得睡前我与她说得最后一句话,就是陪我一晚,明天你再走,而小薇的回答,你不后悔吗?...
好冰啊..
我睁开了眼,发现天已经亮了,正直秋老虎刚退的八月,怀里却似乎抱着一块冰,让我不由的向怀里看了一眼。
顿时,我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小薇的皮肤有些发青,两片薄唇白得可怕,出于本能,我伸出了指头,在她鼻下一探...
顿时我就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昨天还和我共度雨水之欢的女孩,现在竟成了一具尸体?
我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办?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对!报警!
慌乱之下,我急忙掏出了手机,打通了电话,在说明情况后,我急忙挂断电话,穿上衣服跑到张梦萱的屋子外,使劲地敲了几下门。
可屋子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让我急了起来,又使劲了敲了敲,喊道:“梦萱!梦萱...醒醒,快醒醒!”
“先生,这个房间昨晚就已经退了,屋里的人已经离开了”我的身后响起了女服务员的声音。
我直觉一股凉意,直从我的脚心,凉到了头顶,猛得转过身,抓住了身后那个说话的服务员,喊道:“你说什么?她退房了?”
“是的...先生放手..你抓疼我了”服务员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随后又急忙道:“这位房客在昨天凌晨2点左右就已经退房,您可以去楼下查找...”
顿时,一股无力感席卷而来,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失魂落魄起来,不久后我的房门口,就传来了女服务员的尖叫声...
警察很快就到了,可笑的是,我报的警,却要自己认罪...
只是令我没想到,小薇的尸体,在法医鉴定下竟已经死了超过一个月,而我竟和一具尸体在宾馆里缠绵了一晚...想到这,我就不禁作呕起来。
只是让我不解的是,张梦萱地不辞而别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三.阴阳眼
从我报警到现在,才过去了2小时,但是,却有了天壤之别的变化...
此时坐在警局的我,正面对着两个审讯警察,在不停地劝说我,让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对于这警察无数次的提问,我真的快要奔溃了,只能不停地重负:“我说的是真的...她昨天是自己来我房间的...!”
“啪”一个警察用力拍在桌子上。
看了我的口供,这警察就怒了,不过自己仔细想想,也确实够离谱的,那个女孩,也就是小薇,从刚才与警察的对话当中,我已得知,法医的鉴定结果,小薇已死去超过一个月,而具体死亡原因,是过量服用安眠药所制。
可我明明见她,昨天还跟我在床上翻云覆雨,今天起来才成的尸体,这让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更何况是警察了,然而这是事实...
“李雪峰,你他妈脑子有病吧?这死了的尸体,还能自动跑你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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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警察的叫骂,我都不知道自己造什么孽了,碰到这档子事,但是苦于没有说服力,只能重复:“我真的没有盗尸...”
“夏队,这小子该不会是精神病吧?”此时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叫夏队的那个警察听完后,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警察出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我的跟前:“你说你没有偷尸!那奸尸总有吧?我们从尸体中,可是发现了你的dna,这你总没什么解释的了吧?”
“警官,我说的真的..她当时是自己来的...我没有奸尸啊...我没有那么变态...”此时的我,都快哭了..
“那好,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她是自己来的?”
我回忆了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忙说道:“对了,我是打电话过去的,有通话记录,你们可以从她的手机上,找我的通话记录!”
夏警官听完后,露出了笑容:“李雪峰,我们在现场只发现了你的手机,然而你的手里,并没有当天的通话记录,这你要如何证明?”随后将我的手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后,仔细一翻阅,确实没有昨天的通话记录,顿时整个人就懵了“没...没有了?”
那夏队的警察捏着鼻梁,露出了头疼的面容:“行了,你把这份口供签个名,就没你事了”。
我接过刚才自己写的那份口供,扫了眼后,确定没问题,就签完名,递了过去。
却没想到,夏队接过后,摇了摇头:“放心吧,精神病院就是你的新家了。”
“什么?”我盯着拿着口供离开的夏队,整个人就傻那了...
下午4点左右,我被送进了南宁第一看守所,等待法院的一纸判决。
进监狱前,我受到了惨无人道的体检,其中包括最可怕的验肛...随后被一脚揣进了铁门。
一进监狱大门,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变得一片灰暗,看着笼子当中,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不由的哭了起来...
“你妈逼,大老爷哭你妈,吵得哥几个耳根子难受”随后又听到“进了这,就要守这的规矩,懂不?”
随后我就看到三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其中为首的是个独眼龙,一只眼睛泛着混白的幽蓝,看上去像是老大,身旁各站着一胖一。
“规矩...什么规矩?”看着这三个大汉,我顿时背脊就有些发凉,小声问道。
那胖大汉听完后,就嘿嘿笑了起来,指着中间的独眼龙:“呵.我看你是第一次进来吧?这位是咋这的头,叫龙哥懂不?”随后,又阴森森得笑道:“别他妈怪我没说,进了这,甭管你外面多牛逼,只要不服,保证你以后生不如死!”
我长那么大,哪见过这种场面,一看这些人就是刀口舔血的人,不由的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有些结巴的叫道:“龙...龙哥”。
却没想到,那为首的独眼龙,猛得一脚,就踹在胖子的屁股上,骂道:“谁他妈让你逼逼没完了?”随后一百八十度急转弯,露出了谄媚得笑容对我说道:“小兄弟,别见外,叫我声小龙就可以了。”
顿时我就被这场景给弄懵了,见我半天没说话,龙哥又说道:“敢问小哥高姓?哪个道上的?”
我被这一幕,整得真是有些无语了,半天才说道:“我,我叫李雪峰,不是什么道上的,就是一个大学生...”
“原来是李哥呀,久仰久仰,以后有啥事,只管和兄弟说!”
我一见这龙哥都向我拱起手了,有些疑惑道:“龙哥...你为啥...为啥跟我这么客气啊?”
龙哥盯着我,皱了皱眉,说出了原因,原来这龙哥是个道士,但当道士穷啊,所以就干起了倒斗的行当,常年跟死尸接触,所以这鼻子就非常的灵光,在我刚进铁门时,他就闻到了我身上的尸臭,把我当成了同行...
“尸臭?你说我身上?”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龙哥见我仿佛还不知道,就疑惑起来,问道:“兄弟,最近你是不是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一听不干净的东西,顿时就想起了,那匪夷所思的小薇,就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龙哥听,却没想到这龙哥听完后,对我摆了摆手,指着自己的那只浑浊的眼睛,告诉我,他有阴阳眼,可以帮我看看。
随后我就看到龙哥,两只手来回一掐,念了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顿时,我就看到那只幽蓝的眼睛,变得清晰起来,不在那么浑浊了。
我看他那一手专业的样子,不禁想起了林正英,心说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开天眼?随后摇了摇头,心说,太扯了,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呢?
可没多久,我就听到那胖子忽然喊道:“龙哥...龙哥你咋了?”
被那么胖子一叫,我猛得抬起头看去,心说,不会那么夸张吧?只见那个龙哥,七窍已经挂上了七条血线,正在不停得往外躺着鲜血。
“来人啊,出人命了...!”
“都别他妈逼逼,老子他妈还没死呢!谁他妈咒我死的?”
顿时,我就听到那龙哥忽然吼道,不由得一惊,随后就听到这龙哥又念起了什么咒语,那血竟又止住了...
警察被叫来后,看到监狱里的人都好好的,骂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还将灯给关了。
顿时整个牢笼里,就变得漆黑一片,等到所有人都睡着后,我左思右想,总觉得龙哥说得东西,不像是假的,就轻轻得下了床,叫醒了龙哥,向他问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在我执意要求下,龙哥犹豫了很久:“你非要我说,可别害怕。”
见我点头,龙哥也没在隐瞒,如实的告诉了我。《抱朴子》记载,气由万物所生,而构成气得东西有很多,比如,龙气当天河湿,翠痕浮树月钩纤,望为龙气不可生,镇曲南岭可生...
古人云,乃万千之本,镇取山川之则生,沾衣者,却为所镇,不可生也。
龙哥说的话,听得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在他说出我活不久后,顿时就把我给震住了,吓得我连连问他,自己身上到底怎么了?
而龙哥却也无法确定,只能推测,我身上有些不对劲,应该是被人种下一些不干净的脏东西了。
顺着龙哥的意思,我有些不解起来,自己就是个画画的,宅到家的人,最多也就和张梦萱接触,并没有熟悉的人,谁会对我做这种事,难道是张梦萱,或者那个小薇?
不过一想到张梦萱,我整个人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一起来写生的,妈的也不吱一声,连个电话也不接,就自己先走了,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电话
第二天大清早,我还没有睡醒,就被狱警给叫了起来,说有家人来探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不会这么快,就让家里人知道了吧?说句实话,我真不想去面对父母苍老的脸庞,为我操碎心的样子。
可想了想,法院的文书一旦下来,我就将被送往精神病院,对于这样的冤屈,我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找谁说才好,怪来怪去,还是只能怪自己,当时就不应该***...
穿好衣服后,我就被两个狱警押送到了探监室里。
可刚一进去,我就楞了下,发现探监室里的桌前,一个时尚丽影,顿时就映入了我的眼帘,张梦萱...
她今天的穿着非常性感,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露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身穿了一条,开胸的短袖,露着粉嫩的香肩,让我当时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当看到她的美目向我看来,我顿时就有种很憋气的感觉,刚想质问她,却没想到,还没等我发作,她竟猛得站了起来。
几步就走到我跟前,当着我身后两个狱警,抡起手臂,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骂道:“家里不让搞?什么姿势不让挑,花钱的要,不花钱的就不要?”
我当时就被张梦萱两嘴巴,给抽懵了,脸上传来阵阵火辣,半天没想明白咋回事,到是听到身后,那两个押我来的警察“噗呲”笑了出来...
这是哪跟哪回事?我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两警察,发现他两正捂着嘴,走出了探监室。
当听到门被关上声后,我不由得就皱起眉问道:“张梦萱你唱得是哪出啊?”
“干什么?我现在可是你老婆,不应该吗?”张梦萱今天的脚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鱼嘴鞋,坐下后,架起了二郎腿,将她那雪白的嫩足抬了起来,向我递来一本红色的本子。
“我老婆?”我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张梦萱搞什么鬼,接过她手上的本子一看,竟是一张结婚证,上面的名字竟是我和张梦萱...
“我啥时跟你结婚了?”但随即一想,自己的身份证还在她那,就骂道:“你到底想咋样?”
“咋样?李雪峰,你少臭美了,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样谁看得上你,要不是要帮你办出狱手续,谁愿意和你办这证?”
被张梦萱这么一整,我的脸不由发烫起来,是啊,人家有房有车,家里条件好,人漂亮,我算什么?但出于自尊,我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你告诉我,昨天你咋说都不说声,就退房了?”
“呵呵...自己嫖娼都不说声,咋还问起我了?”
我被她说得脸一阵冷一阵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好气的问道:“那你来这干什么?”
“啪”
张梦萱将一枚玉戒拍在了桌上,随即说道:“我来不是听你问这些的,你想不想出去?”
听了张梦萱的话,我楞了下,抬起头看向她那精致的脸:“你有办法证明我是无辜的?”
“无辜?你嫖娼还无辜...”张梦萱白了我眼,随即又道:“想出去的话,就带上这个,下午我来接你...”
我看着桌上那枚玉戒,发现整个戒指是龙形浮雕而成,就像一条龙盘绕而成,样式非常的古朴。
玉石大家都知道的,十有九裂,本身就是很脆的东西,根本经不起摔。
可这戒指,经张梦萱刚才这么一拍,却丝毫没有损坏,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可能是由于自己身上的有古怪东西,我对张梦萱给的东西,有些敏感,看着那枚戒指,半天没敢伸手。
这一幕,让对桌的张梦看了,不由得笑了笑,向我调侃,她可不想带着一个死人出去,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最好带上这个戒指。
她见我依旧不愿带上,就笑了笑,说了一句让我大为震惊的话,那句话龙哥也说过...
龙气当天河湿,翠痕浮树月钩纤,望为龙气不可生,镇曲南岭气可生..取山川之气而生,沾衣者,却为龙所镇,不可生也。
我拿起那枚戒指后,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带上,因为她的话,让我很快就联想到,这玉戒一定和我身上的那被种下的东西,似乎有着某种的关联。
既然有关联,那这戒指就一定有蹊跷,让我不得不先问道,这戒指是干什么用的?
而张梦萱的解释,非常的轻描淡写,保证我出去后不会死与非命...
在她说完后,丝毫没有再给我问下去的机会,就站起身,摁响了铁门上的按钮,走出了探监室。
我捏着那枚戒指,回到了牢房,找龙哥仔细得问过后,让我惊讶的是,就连龙哥也看不出这玉戒的来历。
让我不由的狐疑起来:“龙哥,你说这戒指,对我身上的东西有没有驱除的作用啊?”
“这个,真不好说,这东西来历不简单”
听着龙哥话里的意思,我也有些迷茫起来,但仔细一想,干脆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将玉戒带在了右手食指上,想着大不了到时有什么不对,就摘了呗,难道还能让这戒指吃了自己?
令我惊讶的是,自己刚一带上戒指,顿时食指上就传来了钻心的刺痛,就像这戒指上有无数钢针,刺入了我的食指里,疼得我“嗷”一声,直接抱着手,趴在了地上。
“唉.李小哥..李小哥,你咋样了...?说句话啊..!”
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让我后背变得有些潮湿,在那一刻,我看到戒指与食指的缝隙中,竟流出了鲜红的血。而我得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随后耳边不时得传来龙哥的叫声,接着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龙哥冲着我笑了笑,问我还好不?
我勉强的冲他笑了笑,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眼,发现原先翠绿的玉戒,此时竟变得和血一样鲜红,而昏迷前所看到的那些血,却已不见,就连一丝丝的痕迹都没有。
当时我还以为是龙哥帮我清理了,可当我问了龙哥后,他却告诉我,压根就没看到我手指流过血...
“龙哥,你能帮我看下吗?现在身上还有东西吗?”
龙哥点了点头,也没有废话,念起了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没多久,我就再次看到了龙哥那只幽蓝的眼睛。
只是这一次,我从他那只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一根幽蓝的细针,在他的瞳孔里,慢慢的转动着...
“额,李小哥,你身上的脏东西,还真没了”
对于脏东西的消失,我心里隐约能猜到一点,可看着李哥的面容,让我有些疑惑起来,不由问道:“龙哥,你的眼睛里,是不是有根针啊!”
听了我的话,李哥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随后沉默了...
看着他的神情,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那根针,也许就是龙哥秘密,我忙向他道歉。
龙哥摆了摆手,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拍着我的肩膀:“没事,听说你要出去了,有缘的话,过几年你来人民公园后门的古玩市场找我。”
我笑了笑说,会的。
下午两点的时候,张梦萱如约来接我出了监狱,至于是怎么个过程,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张梦萱来接我时,押送我的那两警察,一路上,一直嘿嘿偷笑,估计还想看张梦萱甩我两大嘴巴的好戏。
走出监狱的大门,张梦萱站在一辆白色的雪佛兰科鲁兹旁等着我,车牌是当地的,我记得她在杭州开得是一辆奥迪q5,难道她换车了?
可这里不是杭州啊,她从哪搞来一辆车?
我从监警手上拿过行李,就上了张梦萱的车。
车子在开出不久后,我就有些好奇得问道:“梦萱,我身上的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你还知道脏东西...谁告诉你的?”
“监狱里有个道士,他和我说的”我见她似乎早就知道的样子,就又问道:“那天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近水都解不了近渴,你说我还呆着干什么呢?”
我听着张梦萱的冷嘲有些暧昧,皱眉道:“你啥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我见她似乎不想回答,也就没在问下去,反正身上的脏东西已经没了,只是手上的这枚戒指,让我不由泛起了疑惑。
随即粗略想了想,就没在去细想,从行李里,拿出了手机看了起来,手机上多了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家里打来的,另一个却显示是本地打来的陌生号码。
看着这号码,我有些奇怪,就播了过去,却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女声,声音非常的甜,而且让我非常的熟悉...
五.女尸
按理来说,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在对方接起电话后,听到这么个甜美的女声,都会想多聊几句,而我却听完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电话的另一头,显然是刚听出我的声音,顿时就娇笑起来:“啊呀,是哥哥啊,对不起,那天晚上,人家实在太舒服了嘛,人家现在好想你那里啊,要不我们晚上再来一次,嗯..好嘛?”
听着电话那头发嗲的声音,我瞬间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忙连声道:“不,不用了,我很忙,没时间。”
“嗯...不要嘛,人家好想你那里,都一天没见了,渴了很久了,人家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好嘛!”
我顿时就脸皮有些抽动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电话的另一头见我不说话,就“咯咯”得笑了起来,声音甜得酥骨,可我却听得直冒冷汗。
“你跑不了的,人家晚上去找你,记得别穿衣服睡哦...”
一听它晚上还要来找我,顿时就吓坏了,急忙挂了电话,深吸了口气,才稍稍回过神。
张梦萱见我打电话说了没几句,就挂了,好奇的问道:“你咋了?脸色那么难看,跟谁打电话呢?”
我咽了口吐沫,犹豫了下说道:“那,那尸体说,它晚上要来找我...咋整?”
“呵...你不是挺快活的么?接着去快活去,不挺好吗?”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在提这事了?”我叹了口气,嘀咕道:“也不知道造那门子孽了,碰上这档子事。”
“人家是来拿报酬的,跟你身上种脏东西,可不得从你身上采补下?”
脏东西?一听这脏东西,我就气得牙痒痒,龙哥刚告诉我的时候,差点没给我吓死,此时一提起,我就又想到龙哥说的,不被妖邪采补死,也会被脏东西榨干而死...
“我们赶紧回杭州吧...”
“有用吗?咱要是回杭州,她一样会跟来,有屁用”
“唉,我说张梦萱啊,你咋就知道会跟来?我看你是盼我早点死吧?”
“盼你死?呵,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听张梦萱的话,就有些不对起来,按理说吧,是个正常女孩子,要么就是不信鬼神,这要是信的,听到尸体能说话,多半都吓得叫了,看她此时神情自若的样子,好像压根就没给那女尸当回事,加上张梦萱在监狱给的戒指和那些话,让我有些疑惑起来...
“张梦萱,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道姑?”
张梦萱被我突然这么一问,楞了下,我见她反应如此大,估计应该是猜中了,却没想到下一刻,她竟咯咯得笑了起来。
看到她如此的举动,给我一下弄懵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看她此时的神情,张梦萱应该不是道姑,那她又会是什么呢?
我疑惑得向张梦萱看去,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她握着方向盘的右手食指上,套着一枚鲜红的玉戒,一样的龙形图案,一样的大小,竟与我右手指上的那枚玉戒,一模一样。
看着这枚玉戒,我有些新奇的问道:“我记得你刚给我这戒指时,是绿的,为什么带上后就成红色了?”
而她却神秘的一笑,什么也没说,继续开着她的车,向前行驶。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张梦萱的车,在没多久后,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
我满心疑惑,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就跟着她下了车,可没想到的是,医院里竟有好几个警察在那办案。
而张梦萱却走了上去,似乎还跟这些警察还挺熟的,而领头的警察我也认识,就是那个判我去精神病院的夏队。
一看张梦萱跟这人还挺熟,我心里就暗骂起来,妈的该不会是你给老子设得套吧?
可没多久,我从他们对话中,竟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昨天早上拉回来的一具女尸,经坚定死于大量服用安眠药,在昨晚消失了,而且在一旁验尸的法医也死了,让人不解的是,这法医是被吓死的...
张梦萱和夏队聊了会后,就走到了我跟前,露出了个调侃的笑容,附耳对我说:“咋样,还想不想和你那小情人翻云覆雨次啊?”
什么?我一听张梦萱的话,整个人就僵住了,左思右想,看了看前面的夏队,又看了看张梦萱,加上先前的电话,这一切无不告诉我,那小薇......
“张梦萱...你要救我啊...”我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吓得后背只冒凉气。
看到我的表情,张梦萱“噗”笑了出来,拍了拍我,向停尸间走去,我忙跟了上去,生怕她下一刻就从我眼皮下消失,而那小薇会突然出现。
虽说我这想法,怂是怂了点,但我就是个普通人,碰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谁不害怕?
停尸间里因为有着冷柜缘故,气温与外界差距很大,我跟着张梦萱走进去后,不禁打了颤,随后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转过头看去,墙角的地上,有着一滩尿迹,不用猜也能想到,这肯定就是那法医吓出来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走进这间停尸间起,我浑身上下传来阵阵阴寒,冷得牙关直打颤,按理说就算有冷藏室,也不至于冷到这地步啊?
张梦萱在停尸间里转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了中间那张空着验尸床上,床上挂着半边白布,显然这先前是有一具尸体的。
她凝神看了会后,可能是听到我“喀喀”的牙关声,就转过头,对我一笑:“忘了,你身上那脏东西还在,来这吃不消。”说完就走出了停尸间。
而我也急忙跟出了停尸间,在她背后问道:“张梦萱,要不我们还是回杭州吧?...”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咋那么怂啊?”
“我操,可不是你摊上这事了,你当然不怕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嘘了口气,虽然是个陌生号码,但不是小薇的那个电话。
“喂,哪位?”
“喂,哥哥,人家不在那里了,你要是太想我了,人家晚上会来找你的,记得不要穿衣服哦..人家一定会让你****的..mua...嘟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整个人就僵住了,头皮一下就发麻了起来,看着前面此时已经转过身的张梦萱,她的脸上露着一丝戏虐的笑容,立刻就急了。
“张梦萱,我他妈要死了,都怪你来什么破地方写生!让我遇到这种鸟事...不行,我要回杭州...要呆你自己呆着..”
张梦萱“呵呵”了声:“谁让你管不住下面的?”随后走到我跟前,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很是暧昧的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你就这样丢下你老婆吗?再说,你回去了有用吗?”
听了这话,我都真就快哭了,真想一巴掌拍死这贱人算了,可是有那心没那胆,如今自己的小命全指望她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南宁的夜晚,依旧如此,一到夜幕降临时,总是会有些体态妖娆的年轻女子,出现在街头,奔波与各大酒店之间...
我和张梦萱两人,再次到了那家刚来时住的便捷酒店,服务员再看到我后,大眼瞪小眼,显然对我印象及其的深刻,让我不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其实要不是我兜里的钱,全部交了罚款,早就自己换地方住了,谁愿意再住这诡异的酒店。
不过这次,让我放心很多,张梦萱订了个商务套房,里面有两个小卧室,虽然跟她隔了一扇门,可总比隔一道墙好吧?
如第一次来一样,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看着门缝下时不时塞进的一些小卡片,有些无语。
张梦萱洗完了澡,披着一身浴袍,看了我眼,走进了隔壁的屋子,说了句“晚安”,就把门给关上了。
听着“咔嚓”的关门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也跟着拎了一下,不过随后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这家酒店的缘故吧。
我叹了口气,倒在了床上,看着黄色的天花板,无奈的笑了笑。
可就在这时,我的余光,忽然发现墙角的缝隙中,竟有一缕头发,我的心猛得就拎了起来,背后瞬间一凉。
我忙定睛看去,而那头发竟在一瞬间,诡异得缩进了墙缝里....
六.唇印
我吓得身体一振,本想大声喊张梦萱,可又怕惊动了墙缝里的那头发,犹豫片刻后,还是没敢出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算去敲张梦萱的门。
可就在我刚一起身,便听到脚下,响起了“哧哧啦啦”的声音,似乎踩着什么东西。
我有些疑惑的低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没给我得跳起来,直觉自己心脏咯噔一下,猛然加速起来。
因为我看到自己的双脚,正踩在一件漂亮的连衣裙上,如果说这是一件普通的连衣裙就罢了,可这连衣裙我非但见过不说,竟还是用纸做的,更让我惊恐的是,这连衣裙,分明就是当初小薇脱在我床上的那件...
看着地上的连衣裙,我顿时就觉得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而就在这时,我的脖子上,就像触了电一样,传来一阵暖暖的气息,顿时让我感到一股说不出的舒适,很软,有点潮湿的感觉。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那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透过磨砂玻璃,我看着漆黑的卫生间里,似乎有个人影在里面晃动着。
我犹豫了下,看了看脚下的纸群,又看了看墙角的缝隙,咽了口吐沫,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喊了几声:“梦萱,梦萱...是你吗?”
见卫生间里没有回答,我心跳得更快了,一把推开卫生间的同时,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可我惊奇的发现,卫生间里的淋浴龙头还“淅淅沥沥”撒着水,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那淋浴龙头下面的开关柄上,挂着一条毛巾,在那来回的摇晃着。
好奇之下,我走了过去,将毛巾拿了起来,发现是湿得,随即想了想,就明白过来,应该是张梦萱洗完澡,毛巾乱放,正好挂在这开关上,才导致淋浴龙头被打开的。
我叹了口气,但想到刚才下床时看到的纸裙,还是有些后怕,打算去敲张梦萱的门,可当我走出卫生间时,无意间看到一旁的镜子里,自己的脖颈上,竟有一块黑色的印记。
这一发现,让我不由的转过身,趴在水池上,伸这脖子去照,顿时一股凉意,从我的背脊窜到了后脑勺。
这...这哪来的唇印?看到镜子中的一幕,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很快我就联想到,先前脖子上,那触电般的感觉...
我心中害怕不已,忙打开水龙头,用手蘸了点水后,去搓那个唇印,可越搓我就越害怕,到最后两条腿都有些发软了,因为整个脖子都被搓红了,那个唇印却依旧没有消失...
就在我惊慌不已忙走出浴室,去敲张梦萱的门。
“梦萱,梦萱...不好了,那鬼来了...”
“咔擦”门开了。
张梦萱有些睡眼朦胧的朝我屋里看了眼,皱起眉来,在我屋里转悠了一圈,看着我:“李雪峰,你脑子有坑吧?这屋里干干净净的哪来的鬼?”
一听张梦萱的话,我就急了,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啥?”
“你傻逼么...这不就是鬼给种得脏东西么?你到现在才看到吗?”
我一听她的话,愣了下,随即想了想,是啊,从进监狱到现在,我一直没照过镜子,如果说刚是第一次看到,那到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转念一想,刚才触电般的感觉,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急忙走到床边,想说这还有条纸裙,可当走过去后,发现床下,除了自己换的那双旅游鞋,哪有什么纸群?
张梦萱见我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懒得在听我说话,转过身。
“咔擦”
张梦萱的门被关上了,我摸了摸脖子,有些无奈得走到了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着那个黑色的唇印,不由的叹气,耸了下肩膀,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就脱了下来冲了个凉。
走出卫生间后,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古怪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心说,这鬼还没来,自己恐怕就要被先吓出精神病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回到了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一双滑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随后一阵阵潮湿的气息,在我胸慢慢散开,就像一股炽热的电流穿体而过,流进了我的四肢百骸。
接着一条湿润而又滑腻的小蛇,不停得撬动着我的唇齿,一步步深进了我的口中。
当我的舌尖与那小蛇碰触的那一刻,我猛得睁开了眼,看到张梦萱那张精致的脸,正紧紧得贴在我的鼻尖,一股醉人的香味,钻入了我的鼻孔,加上那滑腻的小蛇,带着微甜的潮湿,正不停得摩挲着我的舌尖,顿时让我整个人有些发懵,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整个人先是一阵发呆,随后又是一阵惊喜,心说,张梦萱那么久不找男友,还跟我办结婚证,应该是早就看上了我吧?
我欣喜若狂,心就怦怦乱跳起来,一抱住了她莹白的身躯,顿时就感到她弧形的背脊上,是如此的滑腻,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
顺着她的莹白的脖子,我的视线慢慢向下看去,只见她胸前那两朵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蕾,就抵在自己的胸前,传来阵阵的体温,还有一丝柔软的弹性,让我不禁咽了口吐沫。
我再也忍不住这种煎熬,两只手立刻就开始不规矩起来,随后就传来了张梦萱悠长的嘤咛声,在我耳边环绕着,直入我的心田,久久不散。
而她口中的小蛇,则离开了我的唇,一直不停得摩挲着我的脖子,那种缠绵的感觉,让我立刻热血沸腾起来,迅速得脱掉了,那件浴袍,一把将她滑腻的***,搂在了怀里。
在一阵纠缠过后,我听着她有些微微低喘,便再也忍不住,让我在这一刻爆发了,想与她像花朵一般吻合,抵死方休。
可想归想,还没等我进行下去时,就听到“咔擦”一声,顺着声音,我透过张梦萱的肩膀,我看到她的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对门的门框上,带着一丝戏虐的笑意,向我看来。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我咽了口吐沫,不规矩的手,立刻就僵在了那,此刻我就算再傻,也能明白,自己怀里,那个热情奔放的张梦萱到底是谁了...
而我的整个人,虽然僵在了那,可怀里的玉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一样,一直摩挲着我,发出一阵阵低吟,催促着我赶紧进入下一步...
“爽不爽啊?”
张梦萱靠在门框上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我就赶到怀里的温柔娇躯一振,暗叫不妙,整个头皮就开始发麻起来,再低头看去,心就已凉了半截,这哪是张梦萱.....分明就是那已成了尸体的小薇...
小薇见我已发觉,也不隐藏,在我脖子上那个黑色的唇印位置,亲了口一笑,就转过头。
“臭三八,敢坏我好事,你是活腻了吧?”
我一听小薇直接破口就骂,先是一愣,随后就心里暗赞,骂得好!
接着,她就迅速从我怀里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了张梦萱,顿时我的眼前,就只剩下了那雪白而又迷人的鸿沟,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不得不说,小薇除去她害我不说的话,确实足够吸引人,不光是身材好,五官也漂亮,整个就是只狐狸精,又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不过谁又敢跟这样的蛇蝎美人去共度一晚,保不定第二天起来,自己就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张梦萱本就不是个大方的人,特别是对女人!此时被小薇骂成臭三八,立刻就怒了,回骂道:“小表砸,臭三八骂谁呢?”
我一听就知道,张梦萱想占口舌便宜,不过这小薇也是奇葩....竟回道:“小表砸...骂你臭三八呢...”
听完这句话,我差点没笑出来,再看此时的张梦萱,她听完后,愣了半天,随后就有些脸皮抽搐...估计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奇葩的回答。
而正当我暗笑时,直觉自己坐着的软床上,忽然一震,张梦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小薇的面前,举起了手臂,还没等小薇反映过来...
“啪”
一声脆响,那小薇直接就被她一个耳光,扇到了床下...
我见小薇已经拍到床下,忙将脱下的浴袍重新穿上,看了眼此时趴在床下的小薇,不又问道:“它,死了?”
张梦萱撇了我眼,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屋子里所有的灯熄灭了。
十.郁垒
从今晚来到这之前,我对这带着香味的头发,就有着极度地抗拒,我的背上,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腿也打起了颤,忙用去擦脸上的头发,同时人也向后退去。抬头死命地盯着黑暗中的房顶。
可是,此刻屋子里,一丝光亮也没有,真的太黑了,让我完全想象不到这种黑,心里的恐惧在这一瞬间,涌了上来,头皮一片发麻,该不会是她追来了吧?
看着四周一片的黑暗,此刻的情形越来越不对劲,我摸着手里黏黏的东西,闻了一下,还是那股醉人的香味,这味道,我太熟悉了,就在来这之前我还刚闻过,可我的心里却依旧不相信,因为不敢相信...
而就在这时,那”哼哼”的笑声又响了一声,听着感觉,我能感受到,这声音正从房顶上朝我过来了。我急忙退后了数步,却“咚”一声,撞在了楼梯口的扶手上,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像打雷一样,吓得我汗毛直竖。
我站稳身子,声音渐渐没了。可我却越来越紧张,浑身发起抖来,潜意识里,已经告诉我,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事情,只是我,还是感去相信。
我的双腿此刻已经开始打颤,开在扶手上,才勉强站稳,就在我惊恐未定时,突然后脖子上有些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垂了下来。
我捏着手机,再也忍不住了,接着开机即可关机的瞬间光亮,我看到一大团头发,从房顶上垂在我的身后,一张惨白如纸,清秀而又熟悉的脸袋,正微笑地对着我。
手机荧光随着“嘟嘟”一声灭了,眼前又恢复了一片黑暗,然而刚才情形,已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小...小薇!其实这早就在意料当中的,只是我一直不愿意去相信而已,在看到后,我脑子忽然就一片空白,顿时恐惧就让我失去了理智。“哇呀”地叫了一声,就向摸着扶手向楼梯下跑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可没跑几步,我得脚下的木板,忽然就断了一块,我一个趔趄没站稳,整个人,就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随着“咚咚”的滚动声,我就趴在了一楼的客厅里,可还没等我爬起来,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连串的“咯咯”的娇笑声,此刻我根本就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向房外跑。
凭着刚进来时的记忆,我伸出手,摸着墙面,向大门冲去,然而我却忘了,客厅里,还有一张桌子。
“哐当”一声,我顿时觉得自己整个小腹,就像被打了一拳,随即整个人就趴在了那张桌子上,只是让我奇怪的是,这张桌子,似乎不是放在这的啊?不过此刻也不容我去想那么多,因为谁又能确定,不是小薇在作怪呢?
此刻的我,早已惊恐万分,桌子的事,在我脑子随意一闪而过,急忙爬起身,就向屋外跑去。
可就在这时,边上黑暗中,突然有个东西动了一下,我的神经已紧绷到极限,几乎就快被吓死,以为又是小薇来,刚想张嘴叫喊,却被一只手伸给捂住了嘴巴,随后那只手的主人,也夹了过来,我直觉自己的身体被人一捆,便动弹不得。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制住自己的那人力气极大,自己更是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随后耳边就传来一个男人,低沉地轻喝:“想活命,就别动,快屏住呼吸!”
我一听,整个人一愣,便立即停止了挣扎,因为这个人是男的,并不是小薇。
此刻,我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何要我这么做,但我能想到,这人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多半就是龙哥的那个师弟了。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他到底是何时出现的,是我来时他就在了,还是此刻刚刚回来?
我很想开口询问,可此刻他捂着我的嘴,在这黑暗中,我连**都发不出来,就更比说问话了,而且我能明显感到他的力气一直在维持着,根本就没松手的意思,就这么一直捂着我的口鼻。
这让我非常不舒服,我又使劲得挣扎了下,可他却反而夹得更紧,让我几乎就有些缺氧了。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从我刚下来的楼梯上,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咯吱声。
“哥哥,你不要跑嘛,你难道不想我嘛?...咯咯...”
小薇下来了...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不再挣扎,凝神想黑暗中看去,希望能看到一丝丝得异动。
一下子,整个房间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了我自己声音的干扰,我马上就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极其细微的呼吸声,阵阵湿润的气流,在我耳边轻轻的撞击着。
“哥哥,没用的,我知道你在哪?人家都等得都心急死了,别再躲了嘛...”
说完,小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早就知道我们在哪一样,而这男子也马上意识到了这点,立刻松开了制住我的手,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就向门外跑去。
他那动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让我感觉整个胳膊,有种撕扯得疼痛。我们奔出了那个院子,顺着原先进来的那个倒下的枯树,立刻爬了出去后,又跑出一段距离,我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开了,才弓着腰停了下来,喘着大气:“没,没跟来吧?”
”没跟来。”他看了眼后方,随即转过头看向我,轻声说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见到一股脑儿问了这么多问题,顿时就有些错愕,理了理思绪后,问他是不是叫郁垒,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夹克,拥有一双修长眼睛的帅哥,就是郁垒。
听他承认自己就郁垒后,我便把与龙哥一起的事情交代了一遍,说话的时候,郁垒的眼睛一只看着我,似乎再看我有没有撒谎,不过我说得确实是实话,随后将龙哥的那张纸条递给了他。
他接过后,看了眼,又打量了我眼,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问我,这行尸的滋味舒服嘛?
刚开始我还没反映过来,随后想到跟那小薇翻云覆雨的一晚,不由尴尬起来,我忙向她解释,那个小薇身上有股香味,只要一闻久,就会控制不住。
郁垒并没有听我过多的解释,只是告诉我,小薇八成可能是看上了我,想让我也变成行尸,她把从别得男人身上吸来的阳气,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等这阳气够了,然后就杀了我,然后我体内的阳气就会催动尸身,活过来,变成一具与她一样的行尸。
听了他的话,我整个人就像在云里雾里,根本不懂他的意思,只听明白了小薇看上我,还要把我变成和她一样的怪物,回想着这几日与遭遇,细细想来,还真和郁垒说得有几分相似,此刻的我,真不知道说倒霉,还是幸运。
幸运的是,如果不是小薇看上我的话,恐怕第一晚我就已经死了,倒霉的是,这种该死的事情偏偏又让我给碰上了。
郁垒见我半天没说话,又接着说了下去,这个小薇其实要杀我,早就可以下手,只不过是故意放着我,而我身上那所谓的脏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那小薇在与我翻云覆雨的那晚,将那些她收集来的阳气注入了我的体内。
正常人来说,阳气多证明身体就越好,可我不一样,因为这些阳气,是从不同人身上采来的,所以很杂,非常好分辨,这也是小薇为什么能轻松找到我的原因。
听了郁垒的话,不知为何,我忽然就有种恶心的感觉,自己一个处男,结果跟一具行尸翻云覆雨,而且这具行尸,还把跟别得男人翻云覆雨后的东西,整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忙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郁垒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感受不到疲劳,而且不需要睡觉?”
郁垒这话,让我顿时想到,此刻天边已露出白昕,而我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犯困,反而精神特别的好,对于自己的变化,我的内心立刻恐慌起来。
郁垒见我没说话,又接着道:“放心,那行尸暂时还不会杀你,她至少还要为你注入两次阳气,才能把你变成一具行尸。”
我一听郁垒的话,似乎他好像有办法,就忙哀求他,让他帮帮我。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郁垒竟忽然目路寒光,手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把金针,猛得就向我扑来...
十五.天眼
我听到这声音,猛地就转过了头,发现了一个身穿黑夹克的熟悉身影,郁垒。
他的出现,让我本已放松的心绪,忽然又紧绷了起来,失声道:“你,你怎么在这,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师兄龙哥是让你帮我,可你却...”
我话还没说话,便发现脖子上,似乎被什么蚊虫给叮咬了一下,随即不管我怎么说话,嘴巴里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郁垒见我终于安静下来,便走了过来,吓得我急忙站起身,想掉头就跑,可没想到的是,他竟从桌子拿了个碗,盛了点饭,吃了起来...
我见这家伙有些奇怪,脚上穿着一双高帮军用靴,显然不是从大门进来,此刻来这难道是要弄死我?
而就在我正疑惑着,他到底想干什么时,确定他说道:“这饭菜不错,你不吃我就吃完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再去看桌上的饭菜时,竟已剩下一半了,这家伙吃饭神速,胃口颇大,似乎有跟我抢食的意思,民以食为天,此刻的我肚子还饿着呢,那还管嘴里能不能发出声音,急忙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我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瞪着郁垒,而他却向我递来一粒跟麦丽素一样的药丸:“吃了它吧,不然等她回来,有你好瞧的...”
对于郁垒此刻递过来的药,我跟本就没信,回想小巷当中的那一幕,心道,鬼信你,老子要吃了,铁定当场毙命。
郁垒见我不肯接,就用掏出一把针,我刚想起身,却忽觉两条大腿的关节处,似乎被蚊子叮了下,随后便是使不上力了,低头看去,竟然又两根针扎在了大腿关节上。
惊恐之下,我的嘴巴又发不出声,站又站不起来,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随即脸上便传来一阵阵的叮咬,我知道,这小子,把那些针,插在了我的脸上。
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害怕,这可是针啊,扎进自己的脸上,这啥感觉?
我急忙就用手去拍,想从脸上将针给拿下来,可随即肩膀上就传来一阵稍痒,随即便抬不起来了。
“我劝你最好别动”。
听了他这话,我都想骂人了,现在我还怎么动,整个人就跟个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任他来回得扎针。
而且扎着扎着,我便发现,耳朵也听不见了,鼻子闻不到桌上的饭菜的味道了,眼睛也看不见了,只能感到整个头上,传来一阵阵的痛痒。
可没多久后,我便发现了个奇怪的事情,虽然我看不见了,可郁垒容貌,还有那扎针的动作,却全在我脑海一幕一幕播放起来...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于是便想着桌上的饭菜,顿时桌上剩下的饭菜中,哪怕是一叶菜叶,一粒米饭,我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
我一转念,再去看此刻的郁垒,他已经没在扎针,而是将我头上密密麻麻的针,给一根根抽了出来,随即嗅觉,听觉,视觉又再次回归了。
“行了,你可以说话了,也可以动了”
我抬起头,看着郁垒,轻咳了几声后,发现确实能说话了,回想刚才一幕太惊人了,就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疏通一下你身上的那些气,让你晚上好睡个安稳觉。”
他这话,也只有鬼信,因为此刻,我发现自己一闭眼,就能看到周围的东西,而且是360°的,此刻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我能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要害我。
证明了这点,我心里也就安心了许多,看得眼光也变了不少,觉得这人还是蛮不错的,就是有些不大爱说话。
郁垒见我已经恢复正常,转身就向屋后,一个打开的窗户走去,显然他刚是从进来的,我一看他要走,就忙叫道:“你不是来救我的?”
我本以为他至少会说点什么,可他却转过身,抬起了左手,顿时我就看到了一枚鲜红戒指,这枚戒指,我也有,小薇刚才似乎就因为这枚戒指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这到底是一枚什么戒指?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发现确实与郁垒手上的那枚戒指一样,可当我在抬头时,郁垒已经消失在了窗外...
郁垒走后,我坐在餐座前很久,一直看着手上这枚戒指,回想着每次戒指的刺痛,似乎并没有规律可言,让我有些古怪起来,这戒指,我曾看到张梦萱的手里也有一枚,可我却从来没见她疼过,这到底是什么戒指?
我站起身,看着桌上的一片狼藉,想着别人给我烧吃的,好歹帮收下桌子吧,收拾中,我看到桌上,郁垒留下的那枚药丸,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他又没说清楚,想了想,药不能乱吃,就揣进了兜里,想着回头问过他后再吃吧。
收拾完桌子,我就感到整个人有些热,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后,却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就上了楼,迷迷糊糊得找到了卧室,躺了下去,可奇怪的是,我躺下后竟怎么也睡不着,一股燥热让我很不舒服,直到打开空凋后,才舒服了些,沉沉得睡去。
朦胧中,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觉得身上有些凉,一块温软的东西,压在身上,不停摩擦着,脖子上,传来一阵阵湿润气流。
随即,一阵阵湿润,在我脖子与锁骨之间扫过,传来阵阵的**,弄得本来就有些燥热的我,醒了过来。
可这一醒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小薇就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在我身上不停的摩挲着,更让我震惊的是,那里竟已吻合...
一阵阵的**,顿时就传遍了我的全身,就像刀子在不停得挂着自己的灵魂,身上,有些疯狂的小薇,在月光柔柔得映照下,丰腴园润的身体上,就像镀了一层银,让我顿时就失去理智。
我们的每一次碰触,都会让我的神经颤抖,阵阵眩晕感,也变得五彩斑斓,彻底被征服,我成了不折不扣的俘虏,随着她的举动,更加的疯狂。
耳边传来阵阵悠长低吟,纠缠,低喘,尖叫,就像两条蜕了皮的鲶鱼,分开后,又不停得纠结在一起,最后力竭。
最后月光下,只剩下低沉得喘息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有些迷糊,脑袋有些疼,对于自己昨天到底做什么,只有一个朦胧的记忆,知道与小薇那个了。
闻着被单上那醉人的香味,一阵阵恐惧,顿时就传入了我的脑海,想着昨天自己都干了什么?难道真的要变成一具行尸嘛?让我不禁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后怕。
穿好衣服,我下了床,发现屋里得窗帘全部都被拉上了,也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了,随意洗漱了下,便走出了卧室。
楼下飘来了一阵饭香,小薇已经在往桌上端着饭菜,见我下楼,便冲我笑道:“醒拉?吃饭吧。”
看着此刻的小薇,整个就是贤妻良母,哪有往日厉鬼的模样,让我心不由的越加愧疚,顿时一股热血就涌了上来,忍不住向她说道:“小薇,我知道,你想把我变得和你一样,可我还想活下去...”
小薇听了我的话后,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勉强的笑了笑。
我能看到出似乎想哭,只是在极力掩饰而已,因为这个表情,在昨天,她看到我手上那枚戒指后,曾流露过。
小薇最终还是勉强的一笑,将手上的一大碗米饭,放到了桌上:“我看你昨天那么多都吃完了,今天特地给你多做了点,来尝尝...”
我见她有意岔开话题,心里的愧疚,就越发强烈,是的,我不能死,我还有父母需要我去照顾,还有将来的生活,我不想活在黑暗中,当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我说:“小薇,你是个好女孩,可我们的生活不一样,虽然我不知道行尸具体是什么东西,可我并不想变成那样...”
“是谁告诉你我是行尸的?”小薇的话一说话,顿时那张红润的俏脸,顿时就变了样...
十六.还阳
小薇的变化,是我意料当中的,可是却没想到此刻的变化,会那么快,而且那么剧烈。
她的身上散发阵阵的阴寒,皮肤在那一刻变成了青色,对于心里得矛盾,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于这样一个女孩,我不忍心去拒绝,更不忍心去伤害,可能我这个渣男的内心,也会多变,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小薇,她喜欢我,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可她不是人,我是有些喜欢,那只是每个男人对于漂亮女孩的喜欢,并不是那种作为一生伴侣的喜欢。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一个朋友,他是个道士。”
“是那天晚上拉着你逃跑的那人嘛?”
我没有否认,又将事情接着说了下去,告诉他昨天,是我的不对,不因该在和你那样,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小薇听完我的话后,身上那股阴寒的感觉,顿时就消失了,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有些疑惑得问道:“昨天怎么了?”
听了这话,我也是一愣,不过此刻看到她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这让我有些惊讶,于是我就将昨天回房睡觉后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小薇的脸,在我说出昨天的事后,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狠狠得一跺脚,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个没用的渣男,这都忍不住?”
听了后,对于她骂我是渣男,我也欣然接受,显然事实与我所想,确实有些差距,回想昨晚的那身影,我是注意到了那身体和香味,却并没有注意那张脸。
小薇忽然一把抱住了我,问我累不累,我被她突然而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她是何意,回想昨天卧室中的疯狂,只能照实说,起来后头很晕,浑身有些乏力。
小薇叹了口气,我能看到她眼神中,似乎有些犹豫,大家都知道的,女人心,海底针,此刻的我,当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轻轻的依偎在我的怀里,随后踮起脚,吻了下我脖子处,那个曾经被她留下黑色唇印的地方,随后就让我赶紧吃饭吧,让我晚上注意点,实在忍不住,就找她,她就在我隔壁的屋子,让我记住,任何人要与我做那事,千万要忍住,如果在不行,就让我郁垒,给我点驱邪的东西,放在床头。
我被她的一系列话,搞得头脑一片混乱,只知道昨天和我做那事的不是她,而且她似乎对于行尸二字特别的敏感...
小薇恢复昨日邻家小妹的神情,拉着我走到了桌前,让我吃她亲手做得菜肴。
看着桌上的菜,我有些暗叹,自己自从上了大学以后,什么时候正常吃过家常饭,不是面包,方便面,就是和张梦萱两人饭点和地摊。
我摇了摇头,看着小薇递了一碗热气腾腾米饭过来,随后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我的对面,往我的碗里夹着菜,简直就是一个贤妻良母。
经过昨天和今天,我的心彻底被融化了,对于小薇是人是鬼,又或者行尸又有什么关系,除了父母,能够对自己这么好的,也只有她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只是她烧的菜,太难吃了,每次还逼着我必须吃完,所以每当她提出要烧饭时,我不是胃病犯了,就是今天我请客,而那人就是张梦萱。
小薇从桌上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那张小嘴,轻轻咀嚼着,很是文雅的用筷子,轻轻拨动着米饭,送进嘴里。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美极了,可在眼里,却似乎有些不对,小薇不是鬼嘛?或者说是行尸嘛?此刻的我对于她到底是什么,真的还不了解,看着她着正常人吃得米饭,这简直跟人有什么区别?
小薇见我一直看着她,咽下了口中的饭菜,对我露出了贝齿,轻笑道:“干嘛一起来就这么看着人家,昨天还不够累嘛?”
她的话,立刻将我从疑惑中惊醒,真是好奇心害死人,见她此刻的样子,我都忘了她是小薇,而不是普通的女孩,竟直接开口道:“你说你这人也漂亮,饭又烧得好吃,怎么就嫁不出去,看上我这渣男啊?”
小薇立刻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并没有生气,而是嘟起小嘴,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笑了笑否认掉后,向她问起,她究竟是什么啊?自己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鬼啊,僵尸啊,不是喝血就是吃人的,她怎么是吃米饭的?
小薇到底还是小薇,见我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后,脸色立刻就变了,见她忽然变了脸,嘴里的饭就要只耗子,半天咽不下去,愣愣得看着她。
许久后,小薇叹了口气,和我说:“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
我见她真得要和我说,心里却又有点不想知道起来,因为我怕知道了她到底是什么后,会怕得不敢直视她,可此刻她话都嘴边了,我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咽下嘴里的饭菜,静静得听她讲了起来。
小薇原来并不是鬼,也不是什么行尸,据她自己得阐述,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是一种,一半还是活着,一半已经死去的人,要说是行尸吧,也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听了她这是是而非的解释,就有些奇怪了,就接着问她,行尸是什么样的东西?
小薇告诉我,行尸是一种死去的人,身体里还有一口阳气,加上心生怨恨,死后头七又不愿走,回到身体里后,就变成了行尸。
行尸这东西,不能吃东西,不能见阳光,只能喝人血,吸食人身上的阳气,才能活下去,而我昨天被囚禁的那个发廊里,所有的女孩都是行尸,昨晚我床的那个可能就是发廊里的其中一个,只是她目前还不知道是谁,说着她得眼神中有露出了寒光。
我听了后,便对她产生了一些兴趣,不由问道:“那你不需要喝人血,吸食阳气嘛?”
她和我笑了笑,告诉我她才不用,她只要吸食一定量得血就行,至于什么血都不要紧,只要是活物就行,不过她还得靠食物来摄取养分,不然身体就会衰败。
她的话让我听了,依旧还是一个半懂,毕竟我又不是半仙,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只能好奇得问道:“那你和人到底有啥区别?”说完这话后,我就像吞了只耗子,立刻就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不过好在小薇并没有生气,而是陷入了沉思,似乎对自己到底跟人有什么区别,也是刚刚才进行对比。
小薇想了很久,才边回忆,边向我阐述,原来她死去的那刻,其实并没有完全死去,只是医院判定为无效了,因为安眠药已经被血液吸收,大脑已经陷入了死亡迹象。
她的父亲,就是那个蹬三轮的陈伯知道后,就去求附近一个叫做徐程铭老头,那老头年轻时,当过道士,懂一些异术,想通过她来救治小薇。
我一听徐程铭,不就是那天,拉我去见郁垒的那个蹬三轮的嘛?原先在那地下室,听那姓杨的中年人也提起过,顿时就起了兴趣,细细得听了起来。
徐程铭被陈伯请回家后,看到小薇的样子后,就给了陈伯一粒药丸,大题事情就个原先陈伯讲得差不多,只是从小薇口中,徐程铭在答应救治时,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小薇帮她去发廊里工作。
旧城区发廊,先前我就已说过,那都是红灯区,专门是提供那种服务的,陈伯听了后,肯定不能答应,可后来想了想,自己女儿都要死了,还在意那些干什么?也就同意了下来。
随后小薇就服下了枚药丸,刚活过来的她,去了发廊,就发现了发廊的不对劲,可是对于陈伯的答应徐程铭的条件,小薇又不能去反对,只好呆在了发廊里。
呆在发廊里的日子,小薇知道了徐程铭的很多事情,包括那些年轻女行尸的事情,可时间一久,她便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结果发廊里的那些女孩就开始欺负起了她。
直到一天,发廊里的一个女孩看她可怜,给了她一碗血,小薇当时很抵触,不过在发廊里的日子,也见惯了,多少明白,自己既然也是被徐程铭救活的,那她也早就不在是人,便喝了下去。
随后精神便大好起来,往日那些欺负她的女孩,结果被她收拾了一顿,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小薇虽然需要喝血,但却不用和男人做那事,来吸收阳气存活,这让发廊里的女孩,更加的害怕她,觉得她是异类,便再不敢招惹。
可时间一久,事情就让徐程铭给知道了,起先徐程铭觉得小薇是刚来的,不适应,随着身体的衰弱,自己就会去找,可后来发现就不对劲了,便强迫小薇去做。
结果那天,我正好打来电话,徐程铭便强迫小薇来了我这,随后接下来的事情,就跟我先前遇到的怪事对上了...
十七.犹豫
说到了这里,其实我多少能想明白了,可是对于和小薇最后做的那些事情,却让我有些奇怪起来,现在是白天,她得样子丝毫不像一具尸体,可为什么那天我醒来后,她会变成了一具尸体呢?
问到这,小薇却大大咧咧的告诉我,她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同样,我也拿走了她的第一次,所以,她的心里就对我多出了一丝情感,便想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以后方便寻找,接着就如郁垒说的那样,她将阳气,全部送入了我的体内,自身便失去了生,就成了一具尸体....
对于生,我并不了解,只是听龙哥简单的说过一句,乃万千之本,镇取山川之则生,沾衣者,却为所镇,不可生也,此刻想来,多半与郁垒口中的阳气,又着什么关联。
而我在听到小薇这些话后,也不禁汗颜,回想一幕幕,总算是一一对上,明白小薇,为什么会一直缠着我了...
看着眼前佳人,我心仿佛被奴役了,彻底忘记了佳人是什么了,当然我也知道小薇不是人,只是现在的情况,让我对她的看法,有所转变。
我看着她,笑了笑:“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吓我啊,你不知道人会被吓死嘛?”
小薇嘟起了小嘴,笑了笑,露出一丝尴尬,和我说:“谁让你老躲着我,我...那不是想那个嘛?”
那个?我愣了下,随即就想到了她说的那个到底是哪个了...顿时有些无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吃完饭后,小薇收拾了下屋子后,就装了一份饭菜走出了屋子,告诉我她出去买点菜,依然留下一句话,别想跑。
等她走后,可能是犹豫昨晚的疯狂,让我有些太累了,便躺在了沙发上,想眯一会,无意间,却发现茶几上,放这一部手机,正是当初自己丢在郁垒家的那部。
看着手机,我不由笑了笑,想着小薇还真是细心,便伸出了手。
可就在我拿起时,却发现,手机的背面竟用透明胶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小心她身边!而落款名正是郁垒。
显然这手机,是昨天就被放在了这,只是小薇和我一直都没有察觉而已。
看着纸条,我有些疑惑起来,小心她身边?她自然指的是小薇,只是小心她身边的什么?从我来到这栋房子开始,屋里不是只有小薇嘛?
可随即我就想到,昨夜那个与我缠绵了一晚的人,小薇说那人可能是发廊里的那些女孩,虽然我没有看清样貌,可是那种醉人的香味,却是不会闻错的,如果说那不是小薇,那香味又怎么解释?
正想着,我的手机就挪到了手机的开机键,摁了下,手机是满电的,看来是郁垒帮我充满了,翻开通讯录,我看到张梦萱给我打了99个电话,当然也有可能更多,只是我的手机只显示99个。
看到张梦萱的来电记录,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知道她是很关心我的,本想着立刻就给她回过去的,可随后想了想,她此刻应该还在发廊里,万一被发现,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是小心点的好,便打消了念头,接着往下翻阅起来。
没多久过,我便发现,自己的通讯录里,竟多了一个名字,郁垒。显然这是他自己输入上去的,因为这手机不正是他送来的嘛?只不过,对于他随意翻阅我的手机,多少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拿起电话,在屏幕上,我摁下了郁垒的名字,随即电话就拨了过去。
没多久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就在电话的另一头响了起来。
“你终于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一听是郁垒的声音,就没好气的碎道:“我说你能不能别一上来,就咒我死?”
“昨天我给你药,吃了嘛?”
我听他说起昨天的药,就忽然想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那粒药丸,有些好奇得问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啊?你也没说...我怎么敢乱吃啊?”
郁垒一听我没吃,沉默了,听着电话里忽然没声了,我还以为是对面挂了,可看了看电话还通着,只能放在耳边,喂了几声。
“在呢,别叫了,听得到,你没吃那药,能活下来,倒也是奇迹,这样吧,你现在先把那药吃下去,过会我过来看你...”
说完电话里便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我挂了电话,好奇得打量着手中的那粒药丸,郁垒说我没吃下这药,没死,就是个奇迹,让我忽然就这粒药,忽然感兴趣起来,心道,这是一粒什么药啊?
我犹豫了片刻后,想着既然事关自己生死,也就没在去想了,便将那粒药吞了下去,虽说不知道这粒药是干什么用的,但至少我觉得郁垒,他不会害我。
“咔擦”
屋子大门被打开了,我急忙将手机揣进兜里,站了起来,本以为是小薇回来了,可没想到,开门的竟是陈伯...
陈伯开门后,见我在屋里,立刻走了进来,关上门后,向我走来。
我见陈伯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满是灰尘,走进屋子时,连鞋子都没脱,就向我走来,回想昨天早上的一闷棍,让我不禁后脑勺一阵发凉。
我说:“陈,陈伯,你要干嘛?”
陈伯快步走到我根前,声音很嘶哑得说道:“小伙子啊,那天老头子我对不住你,我那闺女脾气掘,我也没招,只能听她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她也是真心实意的。”
陈伯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在他嘶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梗咽,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犹豫了下,便问道:“陈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陈伯叹了口气,拍了下我的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随后他就坐在了我身旁。
一阵沉默后,我看着他,又追问了几句,他这才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这房子,是用陈伯攒了一辈子的钱,才给小薇整下来的,在这旧城区里头,也算得上一幢豪宅了,平日里,父女两一起生活在这屋里。
可日子一久,陈伯就搬了出去,住回了老房子里,老人嘛,都是念旧的,感觉老房子里,更有家的味道,所以就和小薇分开了住。
小薇虽然平日住在这,可又怕陈伯一个人住,没人照顾,便天天做了饭菜,给他送过去。
这个事情一直到小薇服下安眠药时,停了几天,之后还是一直保持着,可今天快中午的时候,徐程铭的忽然到访,着实让老人吃了一惊。
对于小薇的救命恩人,陈伯当然会好好招待,便让徐程铭坐了下来,告诉他,小薇等会来送饭菜,他两好喝一杯,哪知徐程铭这家伙,二话没说,直接就把陈伯给绑了起来。
等小薇来的时候,看到陈伯被徐程铭绑了起来,就急了,随后徐程铭便威胁小薇,让她跟自己走,不然就弄死陈伯。
小薇虽然已经不是人,但说到底还是个好姑娘,见陈伯被绑,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
徐程铭带着小薇走后,陈伯就意识到了不对,但也不知道该找谁好,就想到了被他给拍晕的我,就急急忙忙赶了来,向我求助。
看着陈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着,我实在是有些尴尬,想着自己本身就是个普通人,人家徐程铭可是养了一堆行尸的人,我拿啥去救?
可陈伯的样子,让此刻的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想想,遇到这种事情,自己肯定不行,不过也许有个人可以。
正想着,一旁的窗户就被打开了,随即一个身穿黑夹克的帅哥,就大摇大摆的爬了进来,陈伯一见这人是从自家窗户爬了进来,立刻就急了,忙站起身,厉声道:“你,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郁垒,显然也没料到屋里还有个老头,仔细打量了下后,对我说道:“他是人”。
我一听,差点栽倒,陈伯是人,我当然知道。只是此刻陈伯有些激动,起身就要去推郁垒,我忙拦住他,向他简单介绍了下郁垒,并明确说明,想要救小薇只有靠他,而我想的,那个能救小薇的人,也正是郁垒。
陈伯对方能救自己女儿,态度立刻好了不少,一阵客套话后,便把事情的经过和郁垒说了下。
而在谈话中,我似乎察觉到了一个事情,原来陈伯早就知道女儿的异变,只是怕伤害到小薇,才一直没说而已...
郁垒听了事情的经过后,看了我眼,问我,到底救还是不救。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了很久,到底救还是不救,因为小薇确实没有伤害过我,可此刻得我,却被她限制在这屋子里,这几乎等于是软禁,可回想这几天温柔的她,我心里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十九.反目
张梦萱会出现,我到没什么吃惊,只是此刻我被压着,她嘴上虽略带劝意,可这脸上的表情应该说,还是看戏的份多一点...
说实话,我这人也的确怕死,加上此刻看张梦萱那戏虐的表情,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心道,行,老子他妈来救你,你就这看着是吧?操他奶奶的,我就算死也拉你一起死,反正暗恋你那么多年了,上面做不了夫妻,咱就去下面做夫妻。
想着心就一横,说道:“张梦萱,我可是来救你的,你快救我啊,好歹咱们也是夫妻啊...”
张梦萱听了我的话,吃了一惊,她显然没想到我竟会这样做,要知道,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我是人呢?
而我的话,也让整个屋子的女孩听了去,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张梦萱。
趴在我身上的芷若,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小兰,看不出来啊?我说你一个新来的,咋会帮那小薇啊?原来搞半天,这是你男人是吧?”
张梦萱的脸刷一下绿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李雪峰,你厉害,老娘他妈的要不是为救你,用穿成这样?敢坑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脱下了高跟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一脚踹在了芷若脸上。
这一脚踹过来,我顿时就听到“咔吧”一声,似乎什么断了,等回过神时,趴在我身上的芷若已经被踢开,正捂着自己的鼻子,趴在一张椅子下,翘着那粉嫩的桃子,发出了杀猪般得惨叫:“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鼻子...我的鼻...”
“还不起来”张梦萱斜了我一眼,掏出一把黑色的铁扇“锵”一声,打了开,随后又道:“李雪峰你个怂包,姑奶奶我告诉你,今个要是我死这了,咱两就一起下去...”
我一听就乐了,赶紧爬起身,站到她身旁,心道,这不就是我想得么,不过看看角落里的芷若,背脊有些发凉,不知道等会出去,这位姑奶奶要怎么整我...
正想着,已有数个女孩,露出了诡异的变化,本来还是鲜艳夺目,性感妖娆的美女子,这会一个个竟都变成了,满头乱发,皮肤青紫的行尸了。
说来也怪,张梦萱拿出这铁扇子后,我的右手食指上,那枚古怪的戒指,竟轻轻的颤动着,当然这一感觉,也只有我能感受到,至于张梦萱则忙着收拾那些女孩。
只见此刻的张梦萱,穿着那一身紧身的鲜红旗袍,把那惊人而又火辣的身材勾勒得美轮美奂,加上翘挺的丰臀和修长的美腿,还有胸前的丰满,无不透着极致的魅惑。
在这么小的屋子里,与那群女孩缠斗,如一缕红色的魅影,每每穿行那些行尸中,那曼妙的身姿,都有一股惊人的韵味,似优雅似飘逸,,一股幽幽的兰花香风,随着那飘逸的秀发,在那些行尸中淡淡飘来。
看着张梦萱此刻的身影,我回想这平日里,那个带着一脸戏虐的校花,整个人就楞在了原地,虽然从到了南宁后,我就觉得她并不简单,但此刻出手,却真得让我有些瞠目结舌,想不到她竟有这样一手...
“看什么还不出去,想在这被榨成人干?”张梦萱对我怒目横视道。
我听完后,向四周看去,发现那些行尸女孩,立刻就有两个向我看来,先前的芷若则已经站在毛毡旁,对我阴阴得笑道,只是那张俏脸有些怪异,整个鼻子似乎断了,塌陷在了肉里...
芷若尖声道:“想走,哼,我告诉你两,今个谁都别想从这出去”随后又眯起眼看向张梦萱:“臭三八,你毁我容是吧?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来这地,还装什么纯,今天不活刮了你,就让老娘死在这!”
“呵,你有活过吗?”张梦萱白了一眼芷若,用铁扇拍开一个身穿比基尼女孩的手,接着又道:“你就那骚样,也就靠你那几块肉来勾搭男人了,难道全世界的女人都要跟你一样?”
芷若被张梦萱的话气得直跺粉足,可又怕我跑了,依旧守在那块毛毡旁,死死得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一阵鸡皮疙瘩,心道,这要是被她逮到,基本就是成干尸得命了。
再看此时的张梦萱,此刻一把铁扇轻舞,踢倒那些行尸,看似轻松,可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两腮潮红,显然有些体力透支。
而那些行尸,虽被她踢倒的踢倒,推开的推开,可始终对他们造成不了严重的伤害,这刻倒下,下一刻就立刻站起来,又向张梦萱扑去。
到了最后,张梦萱也开始渐渐乏力起来,动作也不像先前那么飘逸,开始慢慢的向我这面退来。
我一看张梦萱要不行了,便立刻喊了起来:“郁垒的你个王八羔子,赶紧来救人啊!”
可我的话,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屋外并没有传来郁垒的回应。
而芷若等人,被我这么一喊,开始还真以为外头有人,等了片刻后,发现屋外鸦雀无声,也纷纷露出戏虐的神情,调侃起来。
“呵,一大老爷们让我男人护着,还在那大呼小叫,真不害臊!”
说这话的是芷若,此刻得她依旧守那块毛毡下,见张梦萱已经不行,那双狐狸精一样的眼睛,眯了起来。
张梦萱此时已经香汗霖铃,身上的旗袍也被撕破,而我却又帮不上什么忙,每次冲上去给张梦萱挡一下,就跟沙包一样,会一脚蹬开,只能冲着门外使劲得喊着郁垒的名字。
我和张梦萱两人,渐渐得就被这些美丽的行尸,给围了起来,有几个已张牙舞爪就向我们扑来。
而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声轻咳伴随着毛毡被掀了开来。
“慢”
我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先是一阵激动,随后心就两了半截,这走进来的人,并不是郁垒,而是那徐程铭...
而更让人揪心的是,这徐程铭走进来后,身后竟着一个人,这人正是我千呼万唤,都不肯进来搭把手的郁垒。
“郁垒,你...啥意思?”我心里那个憋气啊,心道,我说喊了半天,这郁垒不来帮忙,搞半天他们竟是一伙的?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郁垒既然和徐程铭是一伙的,那为什么又要帮我呢?这有些说不过去啊?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郁垒这小子,让我先进来,让后再去通知徐程铭,然后将我们捉起来,太奶奶的这孙子真够阴的...
可是让我诧异的是,依照张梦萱得性格,是绝不会投降人,但此刻,竟将手上的扇子一收,丢在了地上,说道:“我投降了...”
这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张梦萱,心说今天是咋了?怎么都变了个似的?
徐程铭看了我们的样子后,阴测测笑道:“呵,才学了多少本事,就跑我这来撒野,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而郁垒则一声不吭的,走到了张梦萱跟前,捡起了张梦萱脚下的铁扇,回头对徐程铭,说道:“这东西归我了,你没意见吧?”
徐程铭显然有些不乐意,不过犹豫了下后,最终还是点头。
看到郁垒走开后,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想问问他看,龙哥让救我,你为什么要坑我?可话还说出口,我就被他一脚给蹬开了,虽然不疼,但却让我心里,恼怒不已。
“郁垒,你他妈就是个孙子,老子算是看错你了”
徐程铭见我开始骂了起来,嘿嘿一笑,就示意身边的几个女孩,将我和张梦萱拖进了,发廊的地下室...
二十.醋意
再次进入地下室的瞬间,我本以为,会再次看到那几张熟悉的脸,可遗憾的是,整个地下室里,除了墙角堆放的几具尸体外,已看不到任何活着的人了。
我和张梦萱两人,被捆了手脚,丢在与尸体对角的另一面墙边上。
可能是由于地下室里,已没了这些女孩的口粮,送我和张梦萱进来的这两女孩,就一直站在我的身前,一直用炽热的眼神,盯着我...
她两虽然没有张梦萱那么漂亮,可毕竟穿着太过于性感看,那比基尼的小裤头上,只是松松垮垮的系了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拉,那美丽的风景就立刻会出现在我眼前。
看着两女孩,我也只有联想了,真要我干,那是真没有那胆子,那是拿生命开玩笑。
“小七,我饿了好几天了,要不我们先...”那个穿比基尼的女孩看向了我,顿时让我汗毛直竖起来。
而另一个,身穿一套粉色情趣内衣,名叫小七的女孩,摇了摇头:“小许,忍忍吧,我也饿了好几天了,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怕咱两,都挺不过明天。”
两个女孩轻声细语的聊了一会,幽怨的看了我眼,唉声叹气的向地下室出口走去。
张梦萱“嗤”了声:“想不到啊,你个烂渣男,还挺吃香嘛?”
“能不扯那些吗?”我白了眼张梦萱,接着道:“这徐程铭抓我们到底要干嘛?”
张梦萱两眼一闭,靠在墙根,懒洋洋道:“不知道,别来吵我了,老娘为了救你,跟这帮行尸一样,一晚没睡,现在困了。”说完,打了个哈,还真睡了起来。
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胸前,一起一伏,均匀的呼吸着,就有些无语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啊呦,小帅哥,摇什么头啊?来,你媳妇不要你,我要你...”
这声音嗲得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起头,我看到了此刻最不愿看到的人,芷若。
芷若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的内衣,如妖魅般露着身上寸寸雪白,一晃一晃得向我走来。
我心里咯噔了下,顿时就有些慌乱起来,颤声道“你,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徐程铭不会放过你。”
芷若嘿嘿了下,告诉我,徐程铭现在走了,让她们严加看管我和张梦萱,如果我两敢逃走,就不用客气,直接杀了就成。
我一听急道:“我还没跑呢...”可话说了一半,我便咽了回去,说实话,说出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发虚,既然徐程铭都已经这么说了,芷若大可直接把我榨成人干,等徐程铭回来时,说我想逃跑,她才这么做的,徐程铭自然也就不会再追究。
果然这芷若就是这个打算,走到我身前,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就坐在我的大腿上,软软的,还有一股醉人的香味。
她抬起手,用一个指头挑起我的下巴笑道:“有关系吗?昨天最后的那几个牲口,都叫我吃了,结果我还是觉得饿,索性就找了你,没想到,还真就吃饱了,所以今天你就别想跑了,来...只要你喂饱我...我保证你活着...”
我刚听她说完,便在心里暗骂,几个人都喂不饱,我他妈要有多大能耐才能喂饱你?正想着,她便开始不规矩起来,两只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
我立刻就急了,看着芷若那张梦萱踢断的鼻梁的脸,便有些不甘得骂道,丑八怪,鸡婆,**之类的话。
可这芷若听了,根本就不当回事,还跟我说,她就是鸡婆,就是**,丑八怪那又怎么了?说我最后还不是要死在她肚皮下。
这让我听得根本丝毫提不起**,到是多了几分被侮辱的感觉,心道,老子他妈哪招惹你了,用得着处处都为难我吗?
我有些不甘心的挣扎了几下,可她却笑道:“别挣扎了,有什么用?不如好好的舒服一下,安安心心上路”。
这个让我听得就憋气,用力挪了下被她坐着的大腿,用脚踹在张梦萱白嫩的小腿上,叫道:“你老公要被人弄死,赶紧救我啊!”
张梦萱切了声:“死就死吧,别碰老娘。”说完侧过身,接着睡觉去了。
我心里暗骂,使劲得挣扎起来,本想把芷若从我身上给弄下去,可让我没想到,这芷若简直就像个虐待狂,我越挣扎,她似乎越开心,还在那喘了起来,说什么别急,等下就让我舒服。
听了芷若的话,我心凉了半截,看样子,她是真不打算放过我了,而此刻的张梦萱又不肯帮我,想了想,自己为什么沦落这地步?以前看看毛片,还挺幸福的,没想到结果自己竟是这么个死法,也他妈真够悲哀的。
可就在我闭上眼,想着死就死吧,至少死前还能快活下时,忽听“砰”一声,自己的身上,忽然轻了。
随后,一旁的墙角,便传来了芷若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脸,我的脸...”
我睁开眼,发现郁垒,就站在我一旁,此刻正盯着我一旁墙角,捂着脸的芷若道:“想死就继续...”
芷若显然非常害怕郁垒,立刻站起身,就向地下室出口跑去。
看到郁垒,我急道:“郁垒,龙哥让你是帮我,你难道就这么个帮法?”
郁垒并没有回答我,更没有要救我的意思,而是走到张梦萱身旁,拍了几下她的肩膀。
张梦萱是侧着身子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睁眼没有,但我能确定,她知道是郁垒。这让我有些古怪起来,按照张梦萱的性格,如果有人碰她,她早发飙了,此刻竟跟米事人一样,难道她认识郁垒?
这个想法,让我忽然有些联想起伏起来,难道张梦萱一直就认识郁垒?还是说他两本来就是情侣。
说来也巧,我转过头的一刻,正好看到了他手上那枚戒指,这让我越想越难受,难道他两是情侣,张梦萱之所以要来南宁,就是因为要来找郁垒?
想着想着,我便隐隐开始吃起醋,盯着郁垒那张帅气的脸,怎么看都有些厌恶,加上先前坑我,让我进来的事,更是让我难受加难受。
不过想到这,我又觉得奇怪起来,既然她和张梦萱也认识,如果她和张梦萱是那种关系的话,他怎么可能把张梦萱也抓起来呢?
满脑子的疑惑,让我有些不解起来,总觉得这两人关系,似乎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特别是那枚鲜红的戒指,总让我觉得有些扎眼。
正当我想着,郁垒便已起身,看了我眼,就走出了地下室。
看着郁垒走出去,我没有再向他求救,因为我觉得,他要救的话,早就救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叹了口气,我用脚蹭了几下张梦萱的小腿,问道:“刚才郁垒跟你说什么了?”
没想到这一问,张梦萱竟忽然坐了起来,瞪着我:“李雪峰,你他妈脑壳子进水了,你在那鞋底蹭老娘的腿,我他妈现在就卸了你,信不?”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条,低下头才看到,张梦萱那白嫩的小腿上,竟被我蹭得有些脏了,我忙尴尬得称对不起。
张梦萱见我低头,回问道:“谁是郁垒啊?就刚才那男的吗?”
我一听张梦萱的话,整个脑子又混乱了起来,他两不认识?可我刚明明看她两,似乎在那小声说了几句啊,这又怎么解释?
我问:“你不认识他,他刚才为什么来找你啊?”
张梦萱,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带着一脸戏虐的笑容:“那还用说吗?他帅呗,我喜欢他呗,这么帅得帅哥和我说话,我能不和他说几句吗?”
我听完,直觉自己的脸都有些抽了,张梦萱这种性格的人,喜欢别人会直接说出来?只有鬼才信,这些话,明摆着,就是已经看出我在暗恋她,故意在耍我玩...
我顿时,就感到自己的脸皮开始发烫起来,忙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而张梦萱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接着又道:“唉,那个帅哥叫郁垒啊,真帅啊,比某些穷挫矮,真是强太多了,啧啧,老娘太他妈喜欢了...”
她得声音很大,整个地下室就我和她,很明显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然而此刻的我,又不好意思还口。这要是还口的话,不就明摆着告诉她,我吃醋了,这让我的脸要往那搁啊?
可就在此刻,地下室的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随后响起一个老头的声音:“呵,你两还挺有闲情在这打情骂俏啊?”
二十一.表白
当我和张梦萱听到这声音时,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看向地下室的出口。
地下室的门口,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黝黑的皮肤,显然是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而成,额头上,几道岁月所留下的沧桑,加上身上那件破烂的民工服,让我太熟悉了。
这老头,我认识,而且就是他,让我和郁垒一起去救他的女儿,他是陈伯。
此刻的陈伯能站在那里,从看到他的那刻,我的心里有了一丝疑惑,要说他有本事的话,那也不可能让我和郁垒去救小薇了。
可此刻,郁垒刚出去,陈伯就出现在这,先不说能不能碰面吧,上面的发廊里,也必然全是那些行尸女孩,如果说他能安然到这里的话,那这一切就呼之欲出了。
虽然我的心里已有些警惕,可此时的我,却不想放过任何离开的希望,看到陈伯得出现,立刻便说道:“陈伯,快救我们出去...”
张梦萱却笑道:“你傻吗?他一个普通人,现在能站这里,你以为他会救我们?”
果然,陈伯并不是来救我们的,这到并没有让我太过惊讶,因为从他出现在这地下室那刻起,我心里就已想到,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这陈伯竟会这么说。
“哼,你们这对狗男女,骗得我家小薇这么惨,要不是徐大师帮忙,我估计咱家小薇,早被你两活活整死了。”陈伯说完后,还狠狠瞪了我眼,朝我“呸”了口后,又骂了几句,才离开。
这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小薇中午出去,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成我害了她?还有张梦萱,我跟她怎么就成了狗男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脑中一片混乱,立刻转过头看向了张梦萱,见她此刻一句话都没说,便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忙用脚蹭了蹭她那雪白的小腿,问道:“张梦萱,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让我没想到是,张梦萱回头瞪了我眼后,她身子的绳子,竟不知何时解开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可就在我刚想问她咋回事时,只见她忽然起身站了起来,因为刚才的打斗,她将高跟鞋给脱了,此刻只能露着一双粉足,站在地面上。
张梦萱指着自己小腿上,被我用鞋底蹭脏的地方,对我吼道:“李雪峰,你他妈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听了她话,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她那白嫩的细腿上,几个灰突突脚印,也不知怎么开口好,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那肯定是骗人,只是自己有些喜欢她,想碰几下她而已,此刻正好被绑着,找得几口而已。
张梦萱见我不说话,更是恼怒,抬起了那被弄脏的腿,一脚就蹬在我的额头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后脑勺顿时就砸在了身后的墙上,一声闷响,疼得我眼前有些发黑。
“张梦萱,他妈有毛病,不就弄脏了,你擦下不就得了,至于这样么?”
说句实在话,我其实理亏,可张梦萱的举动,却让我有着实些恼怒,她的性格我多少有些了解,可没想到此刻会如此,看来平时只是见到她的冰山一角而已,而现在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吧。
张梦萱的脚就踩在我的额头上,我看着那粉嫩的赤足,和雪白的长腿根部,要说心里不想些什么,那也就不是男人了...
可后脑勺的疼痛,却深深得告诉我,最好别去那样想,否则的话,接下去指定还有苦头要受。
而此刻的我,被她这么一弄,早已忘记了先前要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张梦萱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老娘说过什么你记得不?”张梦萱那双眉目,此刻瞪得铜铃一样,让我根本就不敢去接话,因为我确实记得,她说过,如果我要是再敢拿鞋底蹭她小腿,现在就卸了我...
张梦萱见我不说话,脸上带着一丝戏虐的笑容,将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把小腿贴在到了我面前,说道:“舔了,我就不追究了,不然今天非卸了你。”
我看着张梦萱此刻伸到我面前,被我的弄脏的小腿,我的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张梦萱毕竟是个大美女,如果这要是干净的话,舔了就舔了,自己还挺乐意的;可这美腿上面,全是自己的鞋底灰,若真的我去舔了,那自己该有多窝囊。
看着那粉嫩的**,我犹豫了片刻,最后鼓足了勇气,怒道:“张梦萱,咱两虽说不上夫妻吧,可我他妈也是男人,处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我就这样整我?”
张梦萱见我这么一说,露出了惊讶,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嘿嘿一笑,就将那雪白的长腿收了回去,用那红色的旗袍擦了几下,笑道:“行啊,总算有点男人样了。”说完掏出了先前被郁垒拿走的扇子,“锵”的一声,打了开。
先前因为打斗,我并没有看清这扇子,此刻发现,这扇子竟是用金属做的,通体漆黑,只有扇面的顶部,留有一条白色的边,那边正是金属被开峰后,所露出的银光。
看到这扇子,让我不禁回想起,刚才郁垒蹲在张梦萱身旁,似乎塞了什么东西给她,更是和她说了几句悄悄话,心道,难道郁垒不是要害我,想让张梦萱带我走?
可正当我想着,张梦萱突然就是一脚,将我蹬翻在了地,起先我还有些不满,可随后,却发现,捆在自己手上的那条绳子,竟被切断了,不由好奇地看向她。
而张梦萱则将被切开的两头绳子,摁在了我身后的手心,让我捏紧,假装被捆着,我不由的好奇问她,到底要干什么?可她却说,等到时我自然就会明白。
随后她就把扇子收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将刚捆着自己的绳子,重新套在了身后,如先前被捆着一样,靠在墙角,坐到我的身旁。
对于此刻这一幕的变化,实在太让我惊讶了,根本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问:“张梦萱,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整得跟个特务一样,你说实话,你来南宁是不是目的?”
张梦萱白了我眼:“关你屁事,你好好得配合就行了。”
关我屁事?我心里那个气啊。这真要不关我事,我还真就不想管了,明明就是她要我来得南宁,此刻却什么也不说,搞得我跟个冤大头一样,又是被鬼吓,又是进监狱,现在还被人囚禁在这地下室里。
我有些恼火道:“怎么就不管我事?你说这话要不要点良心,他妈要不是你,我会来南宁吗?”
张梦萱明显被问得有些烦了,啧了声:“行了,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被她这突然起来问话,问得还真有点哽咽,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就收了回去,更是不好意思起来。
犹豫了片刻,我问:“真要我说实话?”
听到张梦萱嗯了声后,我得脸就有些发烫起来,见她目光灼灼得看着我,更是让我不敢去多看她一眼,只能低头称是,随后还告诉了她,自己暗恋了她三年。
我本以为张梦萱还会感动下,可没想到,迎来得,却是“怂包”两个字,随后更是将我一些**给抖了出来,列如我对着她的照片做某些龌蹉的事,还有平日里在家偷窥看她等等。
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这些,可此刻被她抖出来,却让我尴尬的脸皮直发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张梦萱见我尴尬的样子,忽然叹了口气,这让我不由抬起头,看向了她,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很少听到她叹过气,这让我极为的惊讶,不由问她,怎么了?
张梦萱看了我眼,问道:“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二十二.谜团
其实从小薇的出现,以及张梦萱的离奇退房,这一切早已让我深陷一团迷雾中,当听到陈伯地突然指责,还有郁垒莫名的反目,以及地下室中的变化,这无一不让我疑惑,现在的我,甚至以为监狱中的龙哥,他是否也是这场谜团中的扮演者。
听了此刻张梦萱的话,我立刻点了点头“嗯”了声:“你肯告诉我?”
张梦萱美目流转,在我身上打量了圈后,“切”了声道:“反正你迟早也得知道,现在告诉你也关系。”
看着张梦萱,我没有说话,因为不想打断她,希望她把话,说下去。
张梦萱见我没说话,又叹了口气,告诉我,这一切都要从我手上的那个戒指说起,这枚戒指叫驭灵戒,虽说看上去没什么奇特的,但带上却再也摘不下来,除非切了手指。
听了这话,让我不禁问道:那这戒指,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
张梦萱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接着说了下去,带上这枚戒指的人,在古代,人们一般都称之为异士,到了当今社会,科技也在不断发展,人们便对这戒指做了些研究,虽然结果她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告诉我,带上这枚戒指的人,便代表了一种职业。
职业?异士?我心道,这...有点太飘了吧?小薇曾说过,郁垒是道士,那么郁垒带着这戒指,难道所谓的职业就是道士?
对于我的疑问,张梦萱很快就说了出来,这戒指的所持有者,一般都是一些道士,而她虽然不是道士,可她的爷爷却是一名如假包换的道士,所以在她爷爷的身上,就有这么两枚戒指。
我纳闷,问她:你爷爷的戒指,就留下两个,你怎么舍得给我?
张梦萱听了我这话,白了我眼,骂了句“傻逼”后,又接着说了下去...
我被她骂得有些尴尬,便没在出声,安静的听了起来。
张梦萱在得到这戒指后,便带了上去,时间一晃就到了大学,这戒指的事情,也让她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是爷爷给她的。
可就在大一下半学期时,学校突然来了两个奇怪的人,说是要找她,而她自然不乐意去见,一阵周旋后,那两人还是找到了她。
并要求她办理了什么异士证,定期指派她完成一些任务,而且会给予非常丰厚的奖金,当时的张梦萱认为,天上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掉馅饼,所以为了打发这两人,便办了证,却并没有打算去接任务。
随着时间推移,张梦萱是个爱漂亮的姑娘,平时的开销又大,家里虽然富裕,可平时并不会给她那么多钱。
于是,她便打起了歪脑筋,什么信用卡透支啊,小额贷款啊等等的,最后就付不起钱了。
银行的催款,最终逼得她想到了那异士证,于是,便联系了到了那两人,经过一阵子的简单培训,她就了解到,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一定辟邪作用后,上面就给她发了任务,去广西调查一起失踪案。
张梦萱得知,自己所要面对的竟是那些神怪后,加上又是第一次任务,心里有些没底,便想找个人陪她去,就算不行了,还可以当她的垫背,左思右想,便想到了还有个一直暗恋她的丝,那就是我。
听到这里,我的心都快凉了,先不提我暗恋张梦萱的事,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成自己真正的朋友,可没想到这妮子竟把我拖来当垫背,着实让人难受。
张梦萱明显看出了我的神情变化,告诉我,要让我当垫背,早就让我当了,那天晚上她上厕所时,其实就已经看到了小薇,只不过装作没看到而已,因为她心里也没底,便在离开后,收拾了行李退了房,因为上面只让她调查,既然调查到了,那自然就要离开了。
可回去的路上,她心里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舒服。于是,折返回来,打算看看我失踪没有,结果却听酒店人员说,我因涉嫌盗尸和奸尸,被警察给带走了。
于是,她便去了监狱,发现我的气色反而更好,心里就有些古怪,不过在看到我脖子上那唇印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把自己的另一枚驭灵戒给了我,希望能辟辟邪,随后离开,为我去办出狱手续了。
而接下来的事,也就是我和她后面所发生得事情了。
听到这,我似乎觉得少了个人,不由又问道:“那郁垒呢,他好像跟你认识,你的扇子不是被他捡走了吗?为什么又还给你?”
张梦萱皱了皱眉:“我说大哥了,我都不知道他叫啥,怎么认识?你也看到了,他上手带着一枚跟咱一样的戒指,我估计他肯帮我们,应该也是那什么公司里的人吧...”
张梦萱的话,说得很不确定,能看的出,她确实是不知道郁垒这人。
不过此刻的我,却有了个奇怪的问题,就算她不认识郁垒吧,那她是怎么找到被关在发廊地下室的我呢?
张梦萱对于我这问题,笑了笑,指了指我手上的戒指,告诉我,只要我带着这戒指,她就有办法找到我...
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我忽然就想到了郁垒,这小子为何想找到我就能找到我,搞半天,原因出在这戒指上。
我见张梦萱话已说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得笑了笑,虽说刚开始时,听到她要拉我当垫背,心里有些不开心,可随即便想到后来,她的多次相救,我还是挺感动的。
可就在我们说话间,地下室的出口,传来了一阵喧杂声,上面的发廊里,好像有些吵闹,虽然听不清上面到底在说些上面,可我能听到,似乎是有几个女孩在大声争吵。
我转过头,看向张梦萱:“这上头,是怎么了?”
张梦萱将两条嫩白的长腿一架,丝毫没有淑女风范地说道:“谁知道嘞,说不定来了几个男人,那些骚蹄子在那争抢呢。”
我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能,也就没在去多想,便开始回想起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
小薇今天出门前,是好好的,带了一份饭菜出去,这说明,她确实是给陈伯送吃的去了。
可为什么,中午,陈伯来时,却要欺骗我们说小薇被徐程铭给带走了,更让人不解的是,郁垒当时也在,陈伯显然是第一次见到郁垒,可为什么最后又会和陈伯,站在徐程铭这面?
细细思考后,我想到两件事当中,围绕的中心点,其实都是小薇,可小薇迟迟却不出现。
最让人不解的是,已经对立的郁垒,又反过来帮我们,而张梦萱却说,郁垒可能是在卧底,可这样的卧底,如何会让徐程铭相信他呢?
张梦萱见我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不觉得那个郁垒有些奇怪吗?照你这么说,带这个戒指的人,应该就是你那公司的标志,郁垒也是带这戒指,那徐程铭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他呢?
张梦萱被我的疑问,给难住了,也皱起了眉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了看张梦萱,说道:“我想可能问题不在那公司上,而是在这戒指上。”
张梦萱问:“怎么说?”
我顿了下,说:“你想,假如郁垒不是你那公司的人,那么郁垒带着这个戒指,又说明些什么?”
张梦萱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呵,我说李雪峰,看你平时跟个傻逼样,这脑子怎么这么能转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虽然此刻的我们,都不知道这戒指到底所代表什么,但都能隐隐猜出,这戒指,似乎并只是一个公司标志那么简单。
二十三.美人
而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一个神色慌张的妖娆身影跑了进来,正是身穿一套黑色蕾丝内衣的芷若。
我和张梦萱相视一眼,都有些诧异,按理说刚才他对郁垒的忌惮,足以让她不敢再进这里,来找我们麻烦,可此刻,我见她如此惊慌得跑进这地下室,又回想先前上面的喧杂声,估计半多是有麻烦...
好奇之下,我便向芷若打量了去,只见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此时多了几个灰突突的脚印,挂在左肩的蕾丝吊带,也已断裂,露出了左胸那诱人的樱红;本来性感的大波浪头发,此刻也乱蓬蓬一片,这一切其实到并没什么,反而给人一种凌乱美,只是她原先那张动人的脸,此刻竟已破了相。
看着她的脸,我不由得吸了个凉气,她的整张脸上,布满的抓痕,鼻子早就在先前,便被张梦萱踢断,此刻更是歪在了一旁,整个右面的脸颊也凹陷了下去,连带右眼球也突了出来,这要是正常人,估计早就翘了...
看这一幕,张梦萱啧啧起来,她的嘴巴本来就毒,见此刻芷若的狼狈样,就有些戏虐道:“啊哟,芷若姐,你这妆画得真美,太适合你这种‘美丽又动人’的美女了。”
那芷若起先并没有注意我们,而是一直探头看向地下室上方,此刻被张梦萱一说,立刻便转过了头,这要不转头还好,这一转头,她那整张狰狞的脸,便直直得对上了我们,让我看得心里直发寒。
芷若在听了张梦萱话后,脸部就扭曲得更加厉害,正个面部都抖了起来,只听她咬着吃,骂道:“小表砸,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拿你没法了,别忘了我还能吸你血!”
芷若的声音几乎是在嘶吼,而张梦萱,则翘着自己那白嫩的大腿,笑道:“哦哟,像您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女,怎么会对我这种弱女子,动手嘞...”
我听着张梦萱的话,整个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声音嗲得,直酥骨头,我还是头一次听她这么说话,不由让我想到一句话,女人天生就会发嗲。
而她说这话时,更是把漂亮和气质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故意摆着一副没事找事的欠抽样,冲我抚媚的晃了几下头,又向我看来,弄得我浑身极不自在。
我忙用脚蹬了下张梦萱小腿,小声道:“你傻啊,没事去招惹她干嘛?”
张梦萱被我这么一蹬,那脸立刻就绿了,瞪了我眼后,直接抬起那粉嫩的长腿,一脚向我踹来。
而我,被她的粉足踢得直咧嘴,整个人就斜靠在了地上,顿时就看到,站在远处已气得浑身发抖的芷若,不知何时,那右半边脸上的眼珠竟滑出了眼眶;眼眶内,几根神经还搭拉着那眼球,就垂在那半边凹陷下去的脸旁,让人看了,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芷若也发现到了这点,尖叫了一声,随后就骂道,臭**。便扑向了张梦萱。
张梦萱见状,反而笑了起来,直夸芷若现在倾国倾城,美貌绝伦一类的话,不过在这同时,她也收回了蹬在我身上那粉嫩的雪足,一脚蹬在了正好扑来的芷若下巴上。
只听芷若“呜嗷”一声,就被踢回了地下室的门口,整个人仰天倒在了地上,可不到一息功夫,又立刻站了起来,只是此刻,她右眼的眼球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仅剩的那只眼睛,不知何时从张梦萱的身上,转向了我看来...
我心里咯噔了下,顿时便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窜脑门,心中暗骂,张梦萱没事去招惹她干什么?
随即我便看到,芷若那面部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鬼还那看的笑容:“小兰,你不是很爱你老公么,还特地来救她是吧?今天我就在你跟前把他给扒了,让你看看你的男人,就在你眼前,如何跟我快活”说完,便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看着芷若此刻的面容,以及那癫狂的神情,我的浑身不由汗毛直竖,要说芷若没有被毁容前,我是怕死不敢和她那样,而现在,不管死不死,我都不敢和她那样了...
张梦萱听了芷若的话后,转过头,斜了我一眼,笑道:“是嘛?你敢和这样的,大...‘美女’,做那事?”
我咽了口吐沫,喉咙有些梗咽,也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只能使劲得摇头,示意不敢。
张梦萱见了我举动后,“咯咯”笑了起来,又看向芷若道:“看到没有,人不敢...你太美了...”随即又接口道:“哦,对了,上面不是发廊嘛?应该有很多镜子,你该上去照照,啧啧,倾国倾城莫过如此,啧啧....”
这时的芷若,已被张梦萱激到了发疯的边缘,在那气得一阵尖叫,随后就向我扑来。
而此时的我,已吓得一阵慌乱,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其实这也不奇怪,要说当初小薇吓我,让我极度害怕的话,跟此刻芷若的那张脸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眨眼间,那张扭曲得脸,就已经临近我的身前,吓得我急忙闭上了双眼,等待着下一刻,悲剧的发生。
“锵”
闭眼时,一阵金属摩擦声后,我就闻到一股香风扑面而来,还没等我睁开眼,顿时就感动自己的肩膀,传来一股巨大的撞击,将我整个人撞飞了出去,随后撞到了一面墙上,浑身的剧痛让我疼“嗷”得叫了出来。
睁开眼,我便看到张梦萱已放开绳子,打开了那把黑色的铁扇,直接就向芷若的肩膀推过去。
一声尖叫,芷若左面的整只胳膊,就掉落在地,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连退了几步后,颤声道:“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绳子的?这...扇子...”
芷若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先前的嚣张,此时已被惊恐所取代,她绝对不可能想到,我们被抓后,绳子被解开了,而被郁垒拿走的扇子,此刻又回到了张梦萱的手里。
看到这一幕,芷若那莹白的身子,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惊讶的看了张梦萱片刻后,急忙跪下哭喊了起来:“小兰姐,你放过我吧,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种下贱货过不去...”
芷若的哭声很是凄惨,蓬乱的头发,将整张毁容的脸给遮了起来,身上唯一能遮羞的蕾丝内衣,也破的差不多了,莹白的肌肤上,更是沾满了灰尘,要是一个男人的话,说不定还真就心软了。
可无奈,她惹得是张梦萱,让我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的话,那就是,最毒妇人心。试问这样的女人,能放过芷若,除非太阳明天从西面升起。
不过这世界上,总有事情是让人想不到的,就算相处的时间再久,你也无法完全读懂一个人,比如张梦萱。
张梦萱看着跪在地上的芷若,啧啧了几声后,带着戏虐的笑容的问道:“要我放过你是吧?”
跪在地上的芷若听了,身子一振,立刻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连忙在那点头称是。
张梦萱看了看我,努了努嘴,想了想,又点来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差异之际,便听她说道:“我觉得吧,你比小薇漂亮多了,当然比我差了那么点点,虽然本事比不过小薇,啧,至少样貌漂亮...”说完,自己还“嗯”了声。
芷若确实比小薇要漂亮,当然这只是从美术理论的黄金比例来说,但按照中国人来说的话,人美心更美,那样才是真正的美人,从这点上来说,她和小薇差了很多。
跪在地上的芷若,听了张梦萱的话后,有些纳闷,不知张梦萱是什么意思,因为张梦萱此刻说话,说得全是实话,到也不假,也算合情合理,可到底算什么意思呢?
而芷若也因为毁容的缘故,听了张梦萱的话后,估计是认为张梦萱不杀她的原因,是漂亮...所以,此刻更不敢抬头了,生怕张梦萱看到自己这张脸后,直接就灭了她。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有些茫然,不知张梦萱打想干什么,便好奇的问道:“张梦萱,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二十四.驭灵戒
张梦萱扇着铁扇,一脸戏虐的,看着跪在地上芷若对我道:“我的事情用你管?就许你弄个行尸,不许我弄一个?老娘要弄,也一定要比你那情人漂亮。”
我一听张梦萱的话,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她竟想学徐程铭养尸...
我有些不可思议道:“张梦萱,你疯了,你拿什么养她?她要跟男人那个才能活下去,你难道要帮她害人...”
此刻跪在地上的芷若,也听出张梦萱的意思,立刻磕起了头,直呼张梦萱为主人,还说了一堆以示衷心的话。
而张梦萱则像被灌了**汤一样,丝毫没拿我的话当回事,用手托起了芷若的下巴啧啧了起来,问道:“你这脸,还有办法恢复么?”
一说到脸,芷若的身子明显一颤,犹豫了片刻后,有些不确定道:“应,应可以的吧...”
其实芷若的嘴上虽说可以,可她的神情,傻子都能看出,她自己都不确定,更何况说给别人听了。
可此刻的张梦萱,也不知道脑子哪跟筋抽了,竟真就相信了,还挺得意,便和芷若说,跟着她保证不吃亏,然后又问起了上面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芷若身子,明显松了下,叹了口气后,告诉我们,上面来了个独眼龙,进来说要我们服务,可唠叨了半天,都没说服务的事,一个劲的在那打听那身穿黑夹克的人。
而身穿黑夹克的人,正是郁垒,发廊里的那些女孩,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人来历不简单,见他要打听郁垒,自然不敢说出,便想赶这人走。
没想到这人竟忽然发难,烧了黄符纸,驱赶起那些行尸女孩不说,还放出一只银毛的黄鼠狼咬她们,说道这,芷若的眼神就变得狰狞起来,还使劲的央求张梦萱替她报仇,说自己只是被徐程铭迷惑,才会对主人这样。
我听了芷若的话,便对这女孩有些厌恶起来,这也太虚伪了,可更让我觉得郁闷的是,张梦萱似乎还挺吃这套,在那直说让她乖,以后会好好对她的。
看着这两人的样,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回想起,芷若刚才所说的那个独眼龙,他是来找郁垒的,独眼龙找郁垒?这感觉似乎让我想到了某个人,但又有些不确定,便也放开了手心的绳子,走到了张梦萱的身边,劝她先别上去。
可张梦萱哪会听我的,整个就是独立独行的女王,加上芷若在一旁怂恿,摇着那把铁扇,还真把自己当个狠角色了,就向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我和张梦萱走出了地下室,顿时就问到发廊里,弥漫了一股恶臭,那味道极其腥骚,冲得人脑袋有些发晕。
而发廊里的那些女孩,则一个个都似乎被熏到了一般,纷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梦萱问:“这什么味道,这么臭...”
我摆着手,想将臭味从鼻前扇开,心想,多半是芷若说的那黄鼠狼弄的,也就没在去想,便向芷若问道:“你的这些姐妹怎么样了?”
可让我没想到,芷若竟嗤之以鼻,义正言辞道:“什么我的姐妹,这些害人的行尸,死有余辜...”
听着她的话,我不禁暗道,女人,也太善变了,就这么一会功夫,便六亲不认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芷若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这些女孩,已经死了。
张梦萱听了,显然有些意外,毕竟这些女孩要动她,虽说很难,可一起上的话,她也吃不消,此刻竟全部死了,不禁让我联想,这独眼龙到底有多厉害?
而就在我正想之际,发廊门口的毛毡,突然掀开了。
“你,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贱货,是你放的对不对”徐程铭,此刻站在发廊的门口,指着张梦萱身旁的芷若怒道。
芷若见到徐程铭后,身子明显开始发抖起来,不过满地的尸体,也容不得她去狡辩,她不是笨蛋,此刻就算她如何能说,也解释不了什么,索取抬起那张扭曲的脸,对徐程铭嗤之以鼻道:“徐程铭,别以为我怕你,今个就让你看看,我现在的主子有多厉害。”
说完,芷若就退到张梦萱身后,俨然是将我们当成了挡箭牌,话里的意思,更是明确无比,这些行尸,全是我和张梦萱杀的...
徐程铭的眼睛眯了起来,看向了我们,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我们眼前晃了晃。顿时,我便看到他的右手上,只有四根手指,原本应该有食指的位置,竟是空空如也,显然是被切了...
徐程铭冲我阴笑道:“小兄弟,当初刚见你时,就知道,你搁这转悠,绝对是要找那郁垒,可你知道吗,我这手指是谁砍的,又为什么被砍吗?”
我摇头,心道,自己有不是你,我这么会知道?所以也没说话,等待这徐程铭,把话接着说下去。
徐程铭见我没有说话,便接着说了下去,原来他的右手上,曾经也带着一枚驭灵戒,只是现在,被人夺走了,而那人正是郁垒。
他当初在小巷的路灯下,第一眼看到我时,便发现了我手上的那枚戒指,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郁垒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郁垒非常的强悍,更是夺走了自己的戒指,将它带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原以为我也带着这样一枚戒指,必定有些道行,所以就将我送去了郁垒家,本想着等郁垒和我斗得差不多时,再出手夺回戒指,便让小薇跟了来,就算斗都不过郁垒,至少还可以从虚弱的我身上,抢夺我手上的戒指。
说到这,我楞了下,郁垒的戒指,竟是从这徐程铭身上夺来,这也就说,郁垒和张梦萱确实无任何瓜葛,但他又为什么要帮张梦萱呢?难道说是因为我?
此刻的我,转念一想,这戒指既然徐程铭的,那也就是说,真正和我们有关系的,应该是徐程铭才对。
徐程铭并没有等我想下去,又开口告诉我们,他出生与茅山,从小学习道法,早年因为驭尸,被赶了出来,而此戒便是他驭尸的媒介,少了这戒指,虽然他还可以驭尸,却大不如前,无奈只能养起了行尸,偷摸住在了郁垒的附近,意图等这些行尸慢慢成长起来后,再从郁垒身上夺回戒指。
可是我的出现,却让他圆满的计划出现了漏洞,本欲从我身上夺戒,却因小薇,而失败告终,更是连最强悍的行尸小薇,又因为我,竟开始不听从他的话,而在这时,张梦萱的出现,让他很是顾忌,因为她的手上也带着一枚驭灵戒,在没有试探出底细前,他是万万不敢出手。
于是,便出现了以假对假,为了不得罪张梦萱,让她留在了发廊,再用陈伯做威胁,将小薇掳了去。
然后告诉陈伯,小薇被张梦萱掳走,幸亏被他救下,不过已受重伤,应该是凶多吉少,而害她的人就是我和张梦萱。
陈伯听了徐程铭的话后,气氛不已,更是在徐程铭的挑拨下,回到小薇家里,欺骗了我,想把我坑进发廊里,然后让我和张梦萱都死在里头。
可徐程铭却没想到,郁垒也跟了来,通过发廊,郁垒发现了徐程铭,这让徐程铭惊慌不已,可却没想到,郁垒竟站在了他这面,但要求是,两枚戒指,一人一枚。
徐程铭得郁垒相助,自然肆无忌惮起来,便直接将我和张梦萱拿下,可陈伯的多次催促,让徐程铭很是难受,只能应付,要不是因为怕小薇暴起伤人,他早就将唯一能牵制小薇的陈伯给杀了。
听到了这里,徐程铭的话也已说得差不多,对于徐程铭如此处心积虑的想夺戒指,我和张梦萱也是有些疑惑起来。
更是对郁垒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徐程铭和我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大可以直接抢夺,可现在,他两面都帮,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