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薛仁贵(5)
为民办事
在平壤,1400年前的薛仁贵庙依然好好地伫立在那里,受着当地人的崇拜祭祀。薛仁贵,一个征服者,在被征服的土地上竟然受到这样的礼遇,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但是翻开尘封的历史画卷,会看到这样的文字,“唐高宗命薛仁贵率兵二万留守平壤,并授薛仁贵为右威卫大将军,封平阳郡公,兼安东都护。薛仁贵受命后,移治平壤新城。他任安东都护期间,抚爱孤幼,存养老人,惩治盗贼,擢拔贤良,褒扬节义之士,高句丽士民安居乐业。”史书原文是“抚孤存老,检制盗贼,随才任职,褒崇节义,高句丽士众皆欣然忘亡。”这个字意上的“侵略者”却在他的征服地被人们真诚地膜拜着,因为那里的人们念着他的好,念着他的贡献。薛仁贵在朝鲜的影响甚至延伸到了朝鲜人民的服装上,有位朋友在抗美援朝期间,曾亲眼看到朝鲜老百姓,绝大部分穿的是白色衣服,就询问了当地的“阿巴尼”(长老),据说“穿白色衣服是为了纪念白袍薛礼(薛仁贵),很多州县还有薛礼庙。”当时部分志愿军还组织参观了平壤东郊凤凰山的薛礼庙。这与《新唐书》记载的薛仁贵在高句丽“抚孤存老、检制盗贼、随才任职,褒崇节义,高丽士众,莫不欣然”是完全一致的。薛仁贵创造了中外历史上为占领国人民建立殊勋的历史奇迹。
不仅仅在国外,薛仁贵在青藏高原战败后被贬到象州当了个小官,在象州,薛仁贵爱民象州城的表现也足以说明其仁慈宽厚的博大胸襟。
朝廷评价
唐太宗:朕旧将并老,不堪受阃外之寄,每欲抽擢骁雄,莫如卿者。朕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
唐高宗:古之勇猛者,无一人可敌卿。卿左突右杀,所向无敌。
唐玄宗:卿父勇猛罕见,古之未有。(对薛仁贵之子说的)
赵匡胤:猛悍一矣。
开耀元年,唐高宗对薛仁贵说的一句话更是极力的肯定这位大将军的功绩:“汉北辽东咸遵声教者,并卿之力也。”细细的感受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中国北方和东北的少数民族可以听从朝廷的指挥这都是你的努力啊,多么伟大的贡献。
艺术形象
文学形象
诗词
咏薛仁贵慕京
自古山西猛士乡,史册不绝载良将。
文远张辽家雁门,云长关羽乡解良。
龙门仁贵少年勇,破阵名显辽水旁。
太宗亲见语激赏,不喜辽东喜薛郎。
玄武宫禁尽职日,洪来呼主登门框。
年逾不惑掌帅印,从此威名振四方。
怒捉高丽神射手,力擒黑山契丹王。
善射能贯五重甲,能战三箭灭敌邦。
兵进平壤受降书,武勇智略无人挡。
将帅失和致败北,遗恨青海水汪汪。
老来犹可破胡虏,将军尽忠死封疆。
万言难书勇烈事,画戟白袍永留香。
第九十八章 北方造反
“宣前将军薛仁贵,司隶校尉袁绍,济南相曹操,进殿。”薛仁贵的刘备非皇亲论早已经是薛仁贵的暗许下,派人去散播出去了,即使是远在洛阳的汉灵帝也已经知道了,本来刘备就是一个编草鞋的出身,所以这样之后,皇帝更加不待见他了,所以更不会让他进殿面圣。
“臣薛仁贵参加陛下。”
“臣袁绍参加陛下。”
“臣曹操参加陛下。”
“三位爱卿,果然是我大汉的栋梁啊!传令下去,薛仁贵晋封骠骑大将军,曹操封为汉中太守,领护军将军,袁绍封为北海相,领征虏将军。”
“谢陛下隆恩。”
“赐下黄金若干两,蜀锦若干匹。”说实话,汉灵帝还是十分的小气的。这么大的功劳,居然只是若干,估计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具体是多少了吧,才来了句若干。而且,汉灵帝还十分的有钱,总是想尽办法的敛财,民间的财富都到了汉灵帝这里,可是,汉灵帝总是抱着去数钱,却从来不往外花。后来,在汉灵帝死了之后,在国库里面发现了许多已经生锈甚至腐烂的金银财宝。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天灾**。才是导致汉朝灭亡的根本,因为在历朝历代,宦官外戚争权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因为这个而发生天下大乱,导致汉朝灭亡的起始原因就是黄巾之乱,可以说要是汉灵帝没有这样贪财的话,就恐怕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报。。。启禀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文书。”
“又是什么事情啊!没看见朕正在犒赏朕的大功臣吗?”汉灵帝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也在窃喜缓解了自己封赏太少了的尴尬。
“陛下,既然是边关的八百里加急文书,还是请陛下先听听吧,我等封赏事小,还是国家安危事大。”薛仁贵直言不讳的说来出来。
“薛爱卿不愧是我大汉的栋梁之臣啊!也罢,就听薛爱卿之言,到底是和事?速速说来。”
“诺。”
这时候,早就已经有皇上的贴身太监接过来了加急文书,交由张让读出来。
“启奏陛下,乌丸还有鲜卑,两部联合作乱,大军压境并州,以及幽州。攻打并州的鲜卑被并州太守丁原给镇压住了,但是幽州在乌丸的攻击下,形式很危险,还请陛下派遣部队去支援。”这是张让自己大体看完了之后,说出来的具体的情况,毕竟,汉灵帝这种整日沉迷于酒色的皇帝,很难听懂下属发上来的文言文文书。
“大胆乌丸,鲜卑,居然胆敢造我大汉的反!莫不是当初武帝皇帝还有卫,霍两位将军没有把他们打怕吗!各位爱卿可有好的主意?”汉灵帝本来是想要破口大骂的,但是,并州的丁原守住了并州,与鲜卑相持不下,幽州虽然打不过乌丸,但是,幽州并没有丢了,而且,幽州刺史还是自己的叔叔,刘焉。
“陛下臣认为应该趁机征讨乌丸,还有鲜卑,以扬我大汉国威。”.
“陛下,此举不妥,如今黄巾之乱刚刚结束,我们的国库为了征讨黄巾军已经是去了数层,若是还有攻打鲜卑还有乌丸的话,恐怕,又要花费许多的财富,臣认为,我们应该学习高祖,与他们和亲,再赏赐金银,而与其交好,如此才是正道。”
“陛下,不可,我泱泱大国!怎可向粗鄙之邦同流合污!”
“陛下,臣认为此举大善!”
“。。。。。。”
“。。。。。。”
“。。。。。。”
朝堂上顿时乱哄哄的,仿若是在大街上打架斗殴的一般,双方争执不休,一时间倒是没人搭理皇上了。以皇甫嵩、右朱,卢植,等为首的统兵大将,都是支持讨伐鲜卑还有乌丸的,以杨彪,王允,袁逢,袁隗为首的文官们则都是支持以和亲为主的。
“都给我安静!”汉灵帝虽然是昏庸,但是也受不了自己手下这样啊,顿时一嗓子喊了出来。而在大殿里面争执的大臣,也毕竟没有忘记这里是在皇上的朝堂上面,也没有都扯着嗓门喊,不然就凭借汉灵帝这幅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到他的喊声。
“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买菜吗!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像什么样子!”
下面的群臣也是一个个的面露尴尬之色。
“不知道,薛爱卿对此有何看法?”汉灵帝这时候又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薛仁贵发出来了问题,希望薛仁贵可以给他一个答复。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薛仁贵一手扶着自己被敕封的白虎鞭,一手背于胸后,吟出了唐代的王昌龄的一首《出塞》,气势磅礴,令人振聋发聩。
“好啊!”
“好文章啊!”
“如此气势,想必也就只有这薛将军这种文武双全的人才,才能够做的出来了吧。”
“陛下,这便是臣的看法!”
“好!”汉灵帝虽然并不是很能听懂薛仁贵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在这首诗里面听出来磅礴大气,舍我其谁的感觉。
“陛下,此次虽然黄巾军造反,但是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了他们,并没有耗费许多的粮草于库银。而我们对于鲜卑,乌丸的态度,将会决定我们大汉以后的命运。若是按照这里各位文臣的意见,去与这些蛮横之邦的人和亲,且不说至我大汉的脸面于何地,就说‘嫁妆’,就光在要钱这上面,他们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就算这一次破财免灾了,那么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再到以后,恐怕他们的胃口就不仅仅是一点金银财宝了,而是大汉的江山!”
“薛将军会不会太过于危言耸听了吧!”以杨彪,王允,袁逢,袁隗为首的文官们的脸上都有一些挂不住了,忍不住这样的说了一声。
“既然大人觉得这是危言耸听,那我便说一些近的,现在只是乌丸还有鲜卑造反,如果我所预测的不错的话,现在的匈奴还没有造反,是因为他们还在观望,他们当初被打怕了,但是,他们的狼子野心并没有被打没了,他们还是在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可以南下。不过,他们不清楚我们大汉的实力,不敢贸然行动,但是,如果我们对鲜卑还有乌丸服软了,那么恐怕,匈奴是绝对不会在乎再多向我们要一笔的。到时候,我们需要嫁公主给乌丸,鲜卑,匈奴,还要给他们三家一人一份大礼,不知道这三位需要敕封的公主,还有需要的金银财宝,是哪位大人愿意出啊?”
在古代,所有和亲嫁往其他势力的公主,尤其是这种草原或者恶劣地形的公主,一般都是临时敕封一个的,也就是用宫女或者其他的大臣的女儿顶了就算了,像康熙那样把自己的蓝齐儿嫁给自己的大仇人准格尔的葛尔丹,以作缓兵之计的毕竟是少数。
不过,薛仁贵此话一出,倒是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再和蚊子一样的嗡嗡乱叫了。
“好,薛将军说的好!既然如此,那朕决定,发兵幽州!”
“诺。”
“薛将军,你认为何人前去最好?”汉灵帝发问,问道薛仁贵说。
“陛下,此次黄巾之乱,微臣遇见两位小将,他们是表兄弟,两个人都是一身勇武,而且,其中的表哥更是能力非凡,臣建议,由他们兄弟二人,出兵。”
“陛下,薛仁贵将军说的这两个人,已经花钱买下了青州刺史的职位了。”张让这时候,已经在汉灵帝的旁边小声的说道。
“爱卿所说这两位英雄,朕是知道的,现在他们两个已经朕刚刚任命的青州刺史,既然爱卿觉得他们两个可以胜任,那么,张公公,给朕拟旨。北方鲜卑,还有乌丸两族,不顾我大汉天威,居然胆敢发兵,兵临幽州,并州。今特命罗成镇守青州,秦琼带领我北军四营将士出征,务必荡平贼寇!”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所谓的任命,就是花钱给了汉灵帝买官而已,不过,大家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也都不好说出来。
“启奏陛下,此次征战黄巾军,我北军将士刚刚打过了一场恶战,而且又长途跋涉的回到京城,如果让剩下的将士们去北伐,恐怕京师的守卫能力会有所薄弱,还请皇上三思。”这时候,朱,黄埔嵩,还有卢植跳了出来。
“这。。。。。。”汉灵帝倒也是为难了,虽然说这里是洛阳京城,但是,他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万一再从洛阳城来一次黄巾军起义,没有足够的力量镇压可就麻烦了。
“启奏陛下,臣有一计。”
“薛爱卿快快道来。”
“之前,陛下为了整治天下的乱军,听从了刘焉大人的建议,各地官员军政合一,臣认为此计有利于我大汉的长治久安,不过,也由此说来,罗成,秦琼两位大人现在是青州的镇守大吏,自然他们也该有兵权。”
第九十九章 异变突起
“启奏陛下,此次征战黄巾军,我北军将士刚刚打过了一场恶战,而且又长途跋涉的回到京城,如果让剩下的将士们去北伐,恐怕京师的守卫能力会有所薄弱,还请皇上三思。”这时候,朱,黄埔嵩,还有卢植跳了出来。
“这。。。。。。”汉灵帝倒也是为难了,虽然说这里是洛阳京城,但是,他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万一再从洛阳城来一次黄巾军起义,没有足够的力量镇压可就麻烦了。
“启奏陛下,臣有一计。”
“薛爱卿快快道来。”
“之前,陛下为了整治天下的乱军,听从了刘焉大人的建议,各地官员军政合一,臣认为此计有利于我大汉的长治久安,不过,也由此说来,罗成,秦琼两位大人现在是青州的镇守大吏,自然他们也该有兵权。所以,微臣认为,可以令他们自行寡兵,由朝廷提供兵甲利刃,在佐以部分朝廷的北军战士,臣相信,这样一定会有一批虎狼之师供陛下使用。”
“恩,此计不错,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启禀陛下,此计虽然绝妙,但是现在青州刚刚打败了黄巾军,所以,百姓刚刚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痛苦,所以说,青州百姓的身体素质恐怕会十分的羸弱,所以臣建议,可以从别地寡兵,朝廷拿出一部分金银财宝来充做寡兵的资本。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百姓离开自己的故乡了。”
“这,容朕思考一番。”这个时候的汉灵帝可以说是非常的纠结,要让他出钱吧,虽然说他的国库还有自己的小金库里面多得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但是,这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是,现在不一样,因为北方少数民族造反,汉灵帝不但在朝廷的朝堂上面夸下了海口,而且,汉灵帝虽然昏庸,但是,一些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经过薛仁贵一番话的疏导,已经明白了扫平北疆的重要性,但是,北军是不能动的,因为其中一部分刚在青州战场回来,让他们去讨伐北疆的话,恐怕会事倍功半,但是,如果让剩下的北军去讨伐北疆的话,汉灵帝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他害怕自己仅凭着这些体力消耗了北军打不过叛军,尤其是如果现在就有人造反,那就更不行了。
“好!朕准了!”汉灵帝咬了咬牙,扶着龙椅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说出来了这句话。
“陛下英明!”在场的诸位大臣都知道汉灵帝视财如命,所以听见汉灵帝说出来了这个命令,诸位大臣需要赶紧给汉灵帝拍拍马屁。
可是,在场的诸位大臣,却没有一个可以理解到汉灵帝心如刀割的心情,哪怕是穿越而来的薛仁贵也不懂的。
“好了,那寡兵的地方在何地比较适宜?”汉灵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那股劲过来,随即就继续问道。
这时候,薛仁贵的眼睛冲着张让看了一眼,然后手上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张让多精啊,毕竟是伺候了皇上这么久的人,在深宫混的好的,哪个能没有点眼力见啊?一看就知道,薛仁贵的意思是想让皇帝去薛仁贵的地盘兖州寡兵,事成之后给张让两箱黄金。
张让虽然是身居高位,而且还是皇上旁边的红人,但是因为朝廷的百官大臣都看不起他们这些宦官,所以他很少有可以敛财的机会,现在薛仁贵出了两箱黄金,就算是那种小首饰盒大小的箱子,也足够张让兴奋很久了,所以薛仁贵已经看见张让的眼睛开始发红了。他就真的这事十有**是成了。
但是,薛仁贵发现张让还是在处于一种十分兴奋的状态中,忍不住咳嗦了一声。
这一下,张让可就清醒了,于是低头冲着汉灵帝说道:“陛下,奴才认为,您可以派人去兖州寡兵,兖州在薛将军的治理下,奴才相信肯定是十分的说得过去,就可以派人去寡兵,肯定可以招募到勇士,这样皇上您就可以早日的平叛北疆的反贼,以扬我大汉的国威,超越秦皇汉武,成为一代明君,名留青史。万古长存!”
张让为了拿两箱金子也是拼了,也不知道这什么都没学过的脑子是怎么说出这样一番令人兴奋的话来的。
汉灵帝一听张让这么说就兴奋了,虽然汉灵帝爱钱,但是,那个皇帝不想万古长存在,名留青史。面色通红,像是吃了什么兴奋类的药剂一样,“薛爱卿,朕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你的兖州才是征兵的好地方,不知道薛爱卿认为如何?若朕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不知道薛爱卿可是能够胜任啊?”
薛仁贵心想:“那我倒是巴不得呢!拿着你的钱给我部队装备,将来让我夺你的天下,唉,愚蠢的汉灵帝啊!不过,你的好心我当然要收下了。”想到了这里,继续和汉灵帝说道:“启禀陛下,为国尽忠是臣子的本分之事。微臣自然是愿意的。”
“好,既然如此,那征兵还有训练新兵的任务就交给薛将军了,望薛将军为我大汉多做贡献。”
“微臣必定为大汉尽心尽力。”薛仁贵说这个话也是有技巧的,他并没有说自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话,而只是说了一句尽心尽力,但要是以后大汉,支撑不下去了,那可就不关他的事情了,照样可以画地为王,统一之后,照样是称帝治国。
“哈哈哈,好,我派杨彪大人去统算钱粮,由他去辅助你。”汉灵帝虽然没有听出薛仁贵的言外之意,但是,汉灵帝毕竟是一个视财如命的男人,就算他知道薛仁贵并不太可能去贪污,但是他也会尽量的嘱咐杨彪,让他少花点钱。
“老臣领旨谢恩。”
“好了,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就退朝吧。”
“退朝。”伴随着张让的一声清脆的嗓音,文武大臣们在目送皇帝走了之后,也都纷纷的离开了朝堂。
很快,伴随着朝会的结束,各个下达不同任务的圣旨纷纷在驿站的公管的运送下,下达到了各个当事人的手中。
关于薛仁贵给罗成还有秦琼买下来了青州刺史,并不是因为薛仁贵偏心或者什么的,而是因罗成还有秦琼在薛仁贵手底下并没有多么出名,很多人都不会知道他们两个人是薛仁贵的手下,而且,青州刺史也不过是挂个名罢了,还是由薛仁贵派去的文官管理事务,所以不管是谁去,还都是薛仁贵的地盘,而且是一个隐藏的地盘,说不定那一天就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皇帝诏曰,北方鲜卑,乌丸两部,妄自尊大,不守祖规,竟敢私犯我大汉江山。朕深知,罗成,秦琼两位大人素有统兵之才,现在特命秦琼为扫北大将,即日出发去兖州募兵,并由骠骑将军薛仁贵协助你招兵,还有练兵,择日出发去征北,罗成为青州镇守大将,镇守青州,若征北不顺,则准备作为援军支援征北大将。钦此。”
“罗成(秦琼)领旨谢恩。”
时间的车轮匆匆的向前前进着,薛仁贵还有罗成在杨彪的辅助下,成功的征集了二十万大军,当然在兖州招这么多的兵丁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朝廷这次因为肯出钱了,又因为之前闹的天灾**,还有h黄巾之乱,百姓们都是民不聊生,很多人一听有钱给,而且还有饭吃,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壮丁不计其数。反观兖州却是招到兵马最少的,仅仅只有三五万。
正当兵丁训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汉灵帝忽然收到了北方鲜卑还有乌丸的请降书,还送来了大量的牛,羊。这令汉灵帝心动不已,马上下旨命令薛仁贵还有罗成停止练兵,令杨彪还朝,所招募的二十万兵丁,其中十二万归于北军,剩下的八万士卒则归于青州,由罗成,秦琼带领。
薛仁贵知道此事之后,赶忙派人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过了十数天之后,才明白了,原来是西突厥忽然强势崛起,在赤壁宝康王还有其手下的大将祖车轮的强烈攻势下,鲜卑还有乌丸被袭击了后部,现在鲜卑还有乌丸已经联合起来去攻打西突厥了。
薛仁贵得知这件事之后,本来想上书让汉灵帝继续去攻打鲜卑还有乌丸,但是薛仁贵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现在汉灵帝已经没有了那种天子之气,只是知道喜欢钱,鲜卑还有乌丸暂时投降肯定给了不少钱,不然汉灵帝是绝对不可能保留这刚刚招募到的二十万大军的,。不过,薛仁贵也尽力的劝说了汉灵帝,让本来打算留给青州的五万人马,调整到了八万。薛仁贵又把徐茂公给派到了青州去协助罗成,秦琼。然后,他自己在一番乔装打扮之下,准备南下。
第一百章 偶遇神医
薛仁贵知道此事之后,赶忙派人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过了十数天之后,才明白了,原来是西突厥忽然强势崛起,在赤壁宝康王还有其手下的大将祖车轮的强烈攻势下,鲜卑还有乌丸被袭击了后部,现在鲜卑还有乌丸已经联合起来去攻打西突厥了。
薛仁贵得知这件事之后,本来想上书让汉灵帝继续去攻打鲜卑还有乌丸,但是薛仁贵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现在汉灵帝已经没有了那种天子之气,只是知道喜欢钱,鲜卑还有乌丸暂时投降肯定给了不少钱,不然汉灵帝是绝对不可能保留这刚刚招募到的二十万大军的,。不过,薛仁贵也尽力的劝说了汉灵帝,让本来打算留给青州的五万人马,调整到了八万。薛仁贵又把徐茂公给派到了青州去协助罗成,秦琼。然后,他自己在一番乔装打扮之下,准备南下。
当然,薛仁贵在离开之前把自己的所有思路都和告诉了戏志才还有荀,以及暂时投降的王伯当,然后自己带领着了周青,还有张飞以及自己的妻子,柳银环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高顺则继续训练陷阵营,争取扩军一下,赵云则在荀的成功的搞到一匹好马之后,训练自己的骑兵营了,罗艺负责坐镇大本营,而且薛仁贵走之前特意嘱咐了罗艺,一定要特别的注意李密,以及他和王伯当的联系,千万注意不要让他们两个反出去。张飞,周文,周武,薛先图,尉迟恭,李宏,姜兴本,姜兴霸,等诸将则继续训练自己营的士兵,并且在时机允许的情况下可以自行扩兵。
兖州的学院也在荀,戏志才的主导下建立了,薛仁贵还把孔融给忽悠来了。当然,是太史慈护着他来的,太史慈也理所应当的留了下来,不过,因为之前孔融太过照顾太史慈的母亲,太史慈竟然打算先在兖州学院担当门卫,这就很让薛仁贵吃惊,于是薛仁贵再给兖州学院加了一门体育课。由太史慈负责当体育老师。
“夫人,现在天下已经是暂时的太平了,就让为夫好好补偿补偿之前没有陪你的损失吧。之前还望夫人莫怪啊!”薛仁贵和柳银环坐在马车上,薛仁贵搂着柳银环温柔的说道。
“相公是成就大事的人,银环又怎么会不知好歹呢?当然不会怪相公。”
“夫人。。。。。。”
“。。。。。。”
“。。。。。。”
“讨厌了。。。。。。”
薛仁贵这一次南下,一是为了陪一陪自己的夫人,然后是为了南下寻找一下那些天才们,比如“曲有误,周郎顾。”的周瑜,周公瑾,卧龙岗的孔明,凤雏庞统,还有南方的甘宁,魏延,黄忠,严颜,等人,都是薛仁贵想要拐来的人才,毕竟只有人才多了,治下才能太平,才能有更多的能征善战的将军,才能早日的统一天下,毕竟时间拖得久了,变故就多了。
“周青,告诉大家,我们先去长沙看看。”
“诺。”
薛仁贵之所以选择去长沙,是因为长沙太守,张仲景这可是保命符啊,而且尤其是在华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情况下,张仲景已经成为了薛仁贵的第一选择了。
就在薛仁贵南下旅行,并且顺带寻找人才的时候,北方的战斗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了。赤壁宝康王在祖车轮的协助下,几乎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鲜卑还有乌丸两部,现在两部已经被迫被联合由乌丸和鲜卑联合推选出来了一个首领,对抗北突厥。不过,也不知道是两部的联合有效了,还是北突厥有什么事情,反正北突厥进攻二部的脚步已经缓下来了。也得以让鲜卑还有乌丸缓了一口气。
“启禀主公,前面就要到达。。。。。。”
“什么主公,周青现在我们是出来游玩的,就算是在兖州,无论我是帝王将相,还是一方大吏,我都永远是你大哥。莫非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了?”薛仁贵打断了周青想要汇报的话,面做佯怒的说道。
“当然不会,大哥。”
“哈哈哈,好啊,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就怕以后你大哥‘成王败寇’,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大哥了啊!哈哈哈!”
“大哥说笑了,之前此生此世只有一个大哥,必定生死相随!”
“我的兄弟还是都好好活着才好啊!对了,周青你刚才想说什么来?”
“大哥,前面就是荆州了,我想咱们要不要坐船去游玩一番,看看这荆州的风土人情?”
“那是自然,既然咱们来了荆州又岂有不坐游船之理?”
“好,那我去安排了。”
“对了,先不要着急找船,我看现在已经是快要中午了,你先去找一家客栈,中午休息一番,然后下午咱们去集市买一点东西,我来给你们做一顿大餐。”
“哦?夫君还会做菜?”周青还好,但是柳银环却是十分的吃惊,因为在古代,下厨房做饭是被视为是下贱的事情,一般都是女子或者有钱人家就是佣人去干。当然了,这都是因为在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影响的很厉害。
“娘子,你就等着瞧吧。”
薛仁贵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就到了城镇上,不得不说,刘表把荆州治理的也确实是不错的,虽然远远比不上兖州,但是相比其他州要强的多了,甚至都能比得上司隶的一些小城市了。
薛仁贵和周青等一行人原来是在市场上卖的牛羊肉,以及一些蔬菜,盐巴调料什么的,不知道为何,薛仁贵还买了一些木炭,还让铁匠给打了一个无盖的铁盒,然后让铁匠打了一个网状的铁盖,说是有好吃的,倒是弄的周青,柳银环一头雾水。
直到晚上,周青还有柳银环等人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原来是薛仁贵是给他们做的烤肉,就是在现在这个社会,随便一个花园就能找到好多个的那种野炊。
吃着香喷喷的烤肉,坐在河上的小艇上,惬意的很啊。
“这是?何物竟有如此香气?”
薛仁贵他们把考好了的烤肉带到了船上,吃得正香的时候,旁边忽然划过来一个小艇,小艇上面是一个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的中老年男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划船的童子。
“此物乃是牛羊肉加以腌制,以碳木熏烤,在佐以油料,盐巴等辅料,在做熟之后,再撒上。如此之谓烧烤。若先生感兴趣,可请先生上船小酌一番。”薛仁贵看此人气度不凡,想必应该是能人,自然出言相邀。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先生请。”薛仁贵拿出来了自己在城镇上打得酒,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在这荆州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想要给这位上了年纪的人倒上酒。
“这位官人,且慢,此酒依我看乃是在荆州的城镇上所购得的青竹酒,柔和又不失刚烈,不过和在下的酒比起来却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哦,那不知我可有这个口福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说罢那人便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来了自己的酒葫芦,给薛仁贵倒了一杯,随即说道,“请。”
两个人在船上河畔,也是聊得不亦乐乎,但是薛仁贵发现和这个人聊得最多,也是他最有兴趣的就是养生这个问题了。心中便想:“这该不会是华佗或者张仲景吧?那我可不就赚大发了啊!”
“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先生的高姓大名呢?当真是失礼?”
“老夫董奉。”
“董奉!”薛仁贵心中大惊,“这个董奉应该是在公元220年出生的啊!怎么现在就出现在这里了?莫非是我的穿越起到的蝴蝶效应?且待我问问他的详细信息,确认一番。”
“可是表字君异,侯官地方人氏?”
“正是,足下是何人?为何如此了解老夫?”
“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兖州刺史薛礼,薛仁贵。”薛仁贵虽然表面上做出毫无波澜的样子,但是心中早已经是乐开了花了。“这要真的是董奉那我可就真的赚到了,现在华佗下落不明,张仲景虽然知道他是长沙太守,可是现在还干不干都不好说,还真不一定找得到他。”
东汉末年三国期间的三大名医:
华佗字元化,又名,汉未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是三国著名医学家.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他医术全面,尤其擅长外科,精于手术,被后人称为“外科圣手”、“外科鼻祖
华佗画像雕像集萃(20张)”.精通内、妇、儿、针灸各科,外科尤为擅长,行医足迹遍及安徽、山东、河南、江苏等地.他曾用“麻沸散”使病人麻醉后施行剖腹手术,是世界医学史上应用全身麻醉进行手术治疗的最早记载.又仿虎、鹿、熊、猿、鸟等禽兽的动态创作名为“五禽之戏”的体操,教导人们强身健体.后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杀,所著医书《青囊书》 已佚.今亳州市有“华佗庵”等遗迹.
张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称为医圣.相传曾举孝廉,做过长沙太守,所以有张长沙之称.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它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是中医的灵魂所在.在方剂学方面,《伤寒杂病论》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创造了很多剂型,记载了大量有效的方剂.其所确立的六经辨证的治疗原则,受到历代医学家的推崇.这是中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确立辨证论治法则的医学专著,是中国医学史上影响最大的著作之一,是后学者研习中医必备的经典著作,广泛受到医学生和临床大夫的重视.
董奉(220~280),字君异,侯官(今福建长乐)人.少时治医学,医术高明,与南阳张机、谯郡华佗齐名,并称“建安三神医”.如当时交州刺史吴士燮病危,延董奉诊治,以三丸药纳之口中,以水灌之,并使人捧、摇其头,经抢救而愈.董氏医德高尚,对所治愈病人轻只要求在其住宅周围种植杏树,以示报答.日久郁然成林,董氏每于杏熟时于树下作一草仓,如欲得杏者,可用谷易之.重奉以所得之谷赈济贫穷,后世以“杏林春暖”,“誉满杏林”称誉医术高尚的医学家,据载今江西九江董氏原行医处仍有杏林.
第一百零一章 黄忠来投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大汉前将军,薛仁贵。在下失礼了。”说罢,董奉拱手作揖拜了一个大礼。
“先生何须如此多礼。”薛仁贵赶忙把他扶了起来。心想,“没问题了,董奉是三大神医里面相对而言比较在乎名声还有金钱,荣誉的了,若是其他两个,我想要留下他们还要费一番口舌,而这个董奉,恐怕我只需要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再加以高官厚禄,想必一定是手到擒来了,哈哈哈!我的保命符啊!今天这运气果然是爆棚了!”
“先生,薛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先生可否答应?”
“薛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薛某知道,先生乃是天下少有的神医,悬壶济世,不过,薛某想先请问先生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薛将军但说无妨,在下一定如实回答。”
“好,那我便问了,请问先生,是你一人治病救人快,还是一群都懂得救人的大夫去救人快?”
“不是老夫张狂,根据老夫所知天底下医者与在下相差无几的就只有张仲景,华佗二位,若是病人集中起来,老夫未必会比一群医者慢,不过却是需要住手。”
“好,先生果然是豪迈啊!”薛仁贵吃了一个瘪,但是想让薛仁贵退缩,自然是不存在的,于是薛仁贵又继续问,“那么请问先生,若要是走遍天下医便各地百姓,先生可比得上?”
“将军说笑了,董某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两条腿的人罢了,又怎么可能比得上这么多人四处奔走呢?”
“正是如此,所以薛某现在在兖州建立了一座兖州学院,打算在里面开设学医馆,不过因为一直缺少一个主管先生,所以就迟迟没有开始实行,现在让薛某发现了先生,不知道先生可愿意去也?若是先生去,则是我学医馆的总领先生,位比长史。”
“承蒙将军厚爱,还是为了造福天下百姓,我董奉便当仁不让了!”
“哈哈哈!好啊!先生饮酒!”
薛仁贵在荆州成功的搞定了董奉,但是北方的战斗却是迟迟没有声音了,不过也并没有听说鲜卑与乌丸和北突厥商议停战的事情,毕竟北突厥的目的是吞并这两个部落。或许,这些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
薛仁贵这几天一直和自己的夫人在荆州游玩,似乎是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薛仁贵也是难得的放下了紧绷的精神,把搜索人才的任务就交给了周青还有带来的手下,去享受二人时光了。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薛仁贵和柳银环正在船上想要回客栈的时候,周青却是带着人来了。
“大哥!找到你说得是黄忠了!他现在在长沙呢!听说是想找长沙太守张仲景给他儿子治病,不过张仲景大人已经在一个月之前辞官去四处游走悬壶济世去了。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所以现在黄忠也不知道自己是该何去何从,现在已经是在长沙暂时的住下来了,黄忠是暂时的打猎为生,其夫人负责照顾他们的儿子黄叙。最近听说新上任的长沙太守:韩玄已经在招募黄忠了,不过黄忠以想先找到张仲景为自己儿子治好病为由拒绝了。韩玄也只得罢手。”
“好,银环,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去拜访一下这位黄忠壮士。”
“夫君,妾身怎未曾听过此人呢?”
“银环,放心吧。这个人很厉害的,绝对能和翼德站一个平手!”
“既然夫君如此说了,那夫君便快去吧,不是说那长沙太守韩玄也在招募他吗?”
“放心吧,黄忠治不好他儿子的病,是不会投军的。”
“那夫君为何如此有把握?”
“银环,你忘了我们之前遇见的董先生了吗?”
“妾身明白了,夫君那咱们快回去请董先生吧!”
“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薛仁贵和柳银环以及周青带着一干手下回到了客栈,拉出来了还在研究烧烤调料的董奉,说:“董奉先生,现在有一个人身患恶疾,烦请先生与我走一趟可好?”
“救人行医本就是我辈理所应当的事情,烦请主公带路。”董奉已经投靠薛仁贵了,称之为主公也是应该的。
“好,那先生备好药箱,我们出发。”
“主公,只是不知道此人得的是什么病?我好准备药材啊、!”
薛仁贵看了看周青,周青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薛仁贵只得凭着自己的估计说:“应该十有**是肺病,董奉先生多多准备一些调理这方面的药材就好了。”
“诺。”
“周青,备马,准备马车,咱们马上准备出发。”
“是。”
一行人很快就在周青的带领之下,到达了黄忠现在暂住的村子,一进村门口就打听到了黄忠的家,不过现在黄忠已经出去打猎了,现在家里只有他的儿子和他的夫人在家。
“咚!咚!咚!”
“谁啊!”伴随着薛仁贵的敲门声,马上就有一个妇人出来打开了门。
“请问,这里可是黄忠,黄汉生的家吗?”
“妾身便是汉生的夫人,不知道这位官人来此是所为何事啊?”
“原来是黄夫人啊,在下听闻贵公子身染恶疾,于是便举家迁移到长沙来,想让长沙太守张仲景先生给令公子治病,不过,天不遂人愿,却是没想到张仲景先生已经辞官而去了,不知可有此事?”
“莫非官人有办法治我儿子的病?”
“我却是没有办法。。。。。。”薛仁贵拉了一下长音,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身旁这位董奉先生,却是有把握为令公子治一治。”
“此话当真?”黄忠的夫人显然是已经很激动了,都已经没有去再问薛仁贵是什么人。
薛仁贵看了一眼脸上自信满满的董奉,回头对着黄忠夫人说:“自然。”
“不知道这位官人是何人?果真能救我家儿子?”这时候黄忠已经回来了,刚才在村子外听说有一群人在打听他家在哪里,心想还是回来看看。
“在下白马薛礼,薛仁贵。我身旁这位董奉先生,其医术就算是与华佗,张仲景两位先生相比,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薛仁贵,莫不是征北将军到了!”
“正是在下。”
“草民拜见薛将军。”
“黄大哥,若是不嫌弃薛某,薛某便称一声黄大哥了,咱们还是让董先生先给令郎看看吧。”
“好,请。”
一行人到了屋中,只看见黄叙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大口气进,小口气出,然后咳嗦一阵子。
董奉放下了自己的药箱,坐在了床边上,专心致志的为黄叙把起来了脉象。
黄忠还有他的夫人两个人都是十分的着急,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黄忠满头的大汗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过薛仁贵虽然十分信得过董奉,但是这件事情可是关系着薛仁贵能不能收复黄忠这一员大将的关键,薛仁贵也是有一点急不可耐的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步。
“启禀主公,黄公子此乃肺病,想必是少年之时,在灰尘扬暴之处,急促呼吸所致,少时虽然并无大碍,如今黄公子已经是年方二十岁,才得以爆发。”
“先生可有良策?”
“薛仁贵还没有说话,黄忠已经急不可耐的问到了。”
“只需在我调料之下,静心修养半年到一年的光景,差不多就可以好了。不过,这段时间必须在我身旁,方便我去诊断,时时刻刻换药才行。”
“如此倒是有劳先生了。”
“医者自当如此,不过,还有一事。”董奉已经看出来了薛仁贵是想招募这个黄忠,虽然他并没有看出这个黄忠这么大年纪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董奉还是顺从这薛仁贵的意思,帮薛仁贵想办法招募他。
“先生可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已经答应主公,要前往兖州的医学院去教导学生,这是造福万生的事情,所以,我可能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这。。。不若我与先生都去兖州罢了。”
“如此最好不过。”
“黄大哥,不知道你可愿意往我兖州,为天下百姓出力?”薛仁贵正在为董奉的眼力见高兴呢,眼看这样,赶紧跳了出来招募黄忠。
黄忠本来就佩服薛仁贵,而且自己也得去兖州,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能够得到救治,还是薛仁贵带人来个他儿子看的病,如若不然,三十岁才得到儿子的黄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赶忙拜倒在地说道:“黄忠拜见主公,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黄大哥,如今我任命你为我兖州的校尉,若是贵公子病好了,也可往我军营效力。”薛仁贵一脸笑意的扶起来了黄忠。
薛仁贵继续在南方搜刮人才,而北方的北突厥,居然在短时间内一战破了鲜卑还有乌丸的联军。不过,之后倒是并没有什么大动静,也就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第一百零二章 秦琼征北
薛仁贵继续在荆州这里带了将近数月,这一段时间基本上是薛仁贵自打来到东汉末年以来,最轻松,最惬意的一段时间了。不过,对于一些人才薛仁贵还是没有访问到,毕竟现在还是中平年间,很多以后的人才,还都是小小年纪,名声并不外露,而且薛仁贵也不可能都知道他们的祖籍在哪里,所以并没有找到什么人才。
这一天刚好柳银环去步庄给薛仁贵做衣服了,薛仁贵便和周青乘着游船去河上游玩饮酒。
“大哥,前面有十数座挂着锦帆的船只,正在向我们靠拢,想必就是大哥你一直想要找的锦帆贼,甘宁了。”
“不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前面的船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交出你们的财物,或许还能饶得性命。不然,可别怪你甘爷爷手上的大刀不长眼睛。”
“哈哈哈,江东锦帆贼甘宁,我等你很久了。可敢与我一战!”薛仁贵早已经就预料好了,想要遇见甘宁,恐怕只有在河上等他前来打劫了,毕竟甘宁的山寨,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提起自己的银剪戟,站在船上,冲着甘宁大喝道。
“你是何人?”甘宁一看这个人原来是故意在等自己,也是上来了兴趣。
“想知道我是谁,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薛仁贵出言刺激到,像甘宁这个性格,你只有把他打服,他才会更加容易招降的。
“好大的口气,你且上我这大船上与我一战,我也不欺负你水战。”甘宁十分自负的抱着自己的吴钩,挑衅的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二话不说,跳上了甘宁所在的船上,手持方天画戟,一脸玩味的看着甘宁。
“叮咚。。。薛仁贵,基础武力值:108,银剪方天画戟+1。当前武力值:109。”
“叮咚。。。甘宁,基础武力值:103,吴钩+1.当前武力值:104。”
薛仁贵先发制人,横在胸前的银剪戟调了个头,直取甘宁的咽喉之间。甘宁不甘示弱,吴钩直接上前,卡住在薛仁贵银剪戟的小枝上面将薛仁贵的银剪戟阻挡了下来。
“叮咚。。。薛仁贵力能扛鼎属性激活,武力+3。当前薛仁贵武力值:113。”
薛仁贵加了把劲,继续把自己的银剪戟往前冲过去。甘宁顿时大惊失色,想不到薛仁贵的力气居然比自己大了这么多,仓促之间,吴钩往侧面一顺,身子往后一仰堪堪躲开了薛仁贵的银剪戟。随机,甘宁把自己的吴钩入鞘,从自己的腰间拔出来了自己的双铁戟,继续迎战薛仁贵。
“叮咚。。。甘宁善器技能激活,每当甘宁换一件自己所擅长的武器,第一把武力值+3,第二把武力值+2,第三把武力值+1。相同一把兵器不可重复激活。”
“叮咚。。。因为甘宁是综合性武将,薛仁贵逞强取巧技能失效。”
两个人你你来我往,大战了莫约二十回合。这时候,甘宁已经开始险象迭生,脸颊可以感到薛仁贵的银剪戟的小枝擦过时带起的气流,从气流中就可感到刀刃的寒气。巨大的爆炸震动耳膜剧烈地颤抖,尖锐的鸣叫回响不绝,什么其他的声音都模糊了。
终于,薛仁贵的银剪戟横到了甘宁的脖子上面,只差一丝就可以划破甘宁的颈脉。
“咣当。”甘宁不敢相信的扔下了自己手中的双铁戟,不可思议的看着薛仁贵,甘宁从小到大都是对自己的武艺十分的有信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人在短短二三十回合就给打败了。哪怕是他敬佩的前将军薛仁贵,他都有把握与他战个平手。尽管他并不知道打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偶像前将军薛仁贵。
“请问这位壮士高姓大名?甘某佩服不已!”
“我是白马薛礼,薛仁贵。你很强。”
“薛大哥见笑了,我本大小自信。。。。。。等等,你说你是谁?”
“白马薛仁贵。”
“可是前将军薛仁贵?”
“正是在下。”
“还请薛将军恕我之前的冒犯之罪。”
“甘壮士,不知道可愿与我小酌一番?”
“宁自然是求之不得!”
薛仁贵与甘宁聊得十分的尽兴,只不过谁都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好像薛仁贵也并没有招募甘宁,因为甘宁把薛仁贵送下了自己的锦帆船就继续去风流了。
就这薛仁贵在荆州继续探访人才,一年多的时光过去了。这时候,朝廷却是发生了大事。
忽一日,汉灵帝临朝,文武百官朝见已毕,分班站立。
有黄门官启奏道:“臣黄门官有事奏闻陛下。”
“奏来。”
“今有北番使臣官要见陛下,现在午门外候旨。”
汉灵帝说:“既有外邦使臣,快宣上殿来见寡人。”
黄门官领旨传宣。
你看这个使臣,只见他头戴圆翅乌纱狐狸冠顶,身穿大红补**袍,腰围金带,圆面短腮,海下胡须,手捧本意。
上殿俯伏金阶。说:“前朝圣主在上,有外邦使臣周纲见驾。愿陛下圣寿无疆。”
汉灵帝说:“爱卿到朕驾前,可是进贡与寡人么?”
使臣回奏道:“臣奉狼主赤壁宝康王。罗窠汉七十二岛。流国山川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车轮之旨令到来,有表本献与万岁龙目亲观。”
汉灵帝传旨:“什么表章,献上来。”
周纲把表章双手呈献而上,旁边侍臣接上龙案,揭开抽封,
汉灵帝一看,只见数行字上面写着:
北番赤壁宝唐王,大将先锋谁敢当。
立帝三年民尽怨,故我兴兵伐尔邦。
汉篡隋秦该一罪,杀臣专权到处扬。
欺民灭忠汉童贼,自长威光压众邦。
生擒朱来养马,活捉黄埔挟将刀。
若要我邦兵不至,只消岁岁过来朝。
那汉灵帝不看也罢了,一见数行言辞,不觉龙颜大怒,说:“阿唷唷!罢了,罢了。可恶那北番蝼蚁之邦,擅敢如此无礼,前来欺负寡人!”
吩咐把使臣官绑出午门枭首,前来缴旨。
”诺!”两旁一声答应。
唬得周纲魂不附体,说:“啊呀!南朝圣主饶命。狼主冒犯天颜,与使臣官何罪,望赦蝼蚁之命。”爬起金阶,喊声大叫。那
两班文武百官,也是多不解其意。
早有袁隗出班说:“臣启陛下,不知这赤壁宝康王表章上说些什么?万岁龙颜如此大怒?”
汉灵帝说:“爱卿,你拿去观看就知明白。”
袁隗上前取过表章一看,说道:“陛下,这赤壁宝康王命使臣官来投战书了,难道天邦反惧了他不成?况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今陛下若斩其臣,北番反道陛下惧怕番邦了,请万岁命他使臣官报个信去,说我国随后就来征服你们。”
汉灵帝听了袁隗之言,点点头说:“先生之言有理。也罢,把使臣官周纲下两耳,恕其一死。”
传旨未了,早有两旁武将一声答应,割去两耳,弄做了一个冬瓜将军,喊声:“谢南朝圣主不斩之恩。”
汉灵帝喝道:“你快快回去,对那个赤壁宝康王罗窠汉听讲,叫他脖子颈候长些,只在百日之内,天兵到来取他首级,剿灭鸟巢,传个信与他。”
周纲说声:“是!领南朝圣主旨意。”
周纲退出午朝门外,把绢袱包满了耳伤之所,当日上马。见北番狼主之话,非一日之工夫,我且不表。
单说汉灵帝开言说道:“各位爱卿,北番康王如此无礼,寡人这里不发兵去征剿他们,他到反来讨战,寡人还是怎么样?”
大将朱道:“陛下,从来只有中国去征服小邦,那里小邦反打战书到中国来?这叫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百日之内,就要提兵前去平服北番,方除后患。若是迟延,他兵一到,就难抵了。”
汉灵帝道:“依将军之言,如此迟延不得了。”
便又继续道:“穿旨秦琼,朕把手下当初调来的大军全部调往兖州。”
单讲次日清晨,秦叔宝收了汉灵帝的圣旨,在教场操演三军,好不热闹。
那汉灵帝在朝中,也是忙乱兜兜,降许多旨意,专等秦琼演熟三军,就要选黄道吉日,兴兵前去。
不觉过了半月,叔宝上书复旨说:“陛下,三军已操演得来精熟的了。”
汉灵帝道:“朕已选在五日后起兵,传令秦琼三日后出兵。”
叔宝派来的兵卒领了旨意,退回衙署,准备回青州穿旨。
到了明日五更三点,秦琼当着圣旨的面前挂了将军印。
还有皇上御手亲赐三杯御酒奉命送与秦琼饮了。秦琼谢了恩,跨上雕鞍,豁喇喇往教场来了。
早有众兵将那里候接。多是戎装披挂,跨剑悬鞭,也有铁箔头。乌金铠,狮子盔。黄金甲,獬豸盔。红铜铠,银箔头。青铜甲。
这班兵将,个个上前说道:“将军在上,我等在此候接。”
秦叔宝道:“诸位将士们,何劳远迎,随本将进教场内来。”
众兵将齐声应道:“是。”一同随秦琼进教场来。只见有团营总兵官。游击。千把总。参谋。百户。都司。守备这一班武职们,也都是顶盔贯甲,跪接元帅。
秦琼吩咐站立两旁,又见合教场大小三军,齐齐跪下,送将军登了帐,点明队伍,一共二十万大队人马。
第一百零三章 兵至白良关
“程咬金听令。”程咬金是罗成还有秦琼来到青州之后,追查的一个贩私盐的盐贩子,不过他们见此人还是略有一些本事,就把他的事情告诉了薛仁贵,远在荆州的薛仁贵收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时也是小小的高兴了一把。终于来了一个可以活跃气氛的逗比将军了。当即拍板同意了。
“末将在。”
“我命你为大军开路先锋,率领先锋营一万人马。须要逢山开路,遇水成桥。此去北番人马甚是骁勇,一到边关停住扎营,待本帅大兵到了,然后开锋打仗。若然私自开兵,本将一到,就要取你首级。”
“得令!”
程咬金率领先锋营先行一步。程咬金当了先锋,好不威风,头戴乌金开口獬豸盔,身穿乌油黑铁甲,内村皂罗袍,左悬弓,右插箭,手提开山大斧,满脸红光,兴致勃勃的率军出发。
他领了精壮人马一万前去,逢山开路,遇水成桥,竟望河北幽州大路而行。
秦琼同军师徐茂公,出了午朝门,跨上忽雷豹,一竟到教军场来。遂命宰杀牛羊,奠旗纛神祗。有秦叔宝祭旗已毕,吩咐发炮起营。那一时哄咙咙三声炮起,拔寨起兵,前面有一十九万人马摆开阵伍,秦琼戎装打扮,底下有诸多兵将,多是弓上弦,刀在鞘,大军出征。
东汉末年动荡不安,竟却引来北方番部惦记。康王麾下车元帅,表中差使进中原。辱骂汉朝灵帝,今日兴兵征驾前。旗幡五色惊神鬼,剑戟毫光映日天。金盔银铠多威武,宝马龙驹锦绣鞍。南来将士如神助,马到成功定北番。
这个秦琼人马,旌旗招扬,正望北路起了二十万足数精壮人马,前去定北平番。
单说那北方外邦,第一关叫做白良关,却对中原雁门关。白良关远雁门关有二百里,多是荒山野地之处。雁门关外一百里,是中原地方;白良关外一百里,是北番地方。
在此处各分疆界,若是大汉人马到来,必须要穿过雁门关而至白良关的。
前日使臣官周纲,被汉灵帝割去两耳,早已回番,见过狼主,故此北番狼主传令各关守将,日夜当心防备,又差探子远远在那里打听。
那北番第一关上,有位镇守总兵老爷,他乃姓刘名方,字国贞,其人身长一丈,平顶圆头,犹如笆斗,膊阔一庭,腰大十围。生一张黑威威脸面,短腮阔口,兜风一双大耳,两眼铜铃,朱砂浓眉,两臂有千斤之力。他若出阵,善用一条丈八蛇矛,其人利害不过,若讲到北番之将,多是:
上山打虎敲牙齿,下水擒龙剥项鳞。
说不尽关关有好汉,寨寨有能人。此一番定北不打紧,只怕要征战得一个:
头落犹如瓜生地,血涌还同水泛红。
当下刘国贞正在私衙与偏正牙将们讲究兵法,忽有小番儿报进来了,说道:“启上平章爷,不好了,小将打听得南朝皇帝派来人马征讨我番,秦琼领二十万大队人马,前来攻打白良关了。“刘国贞闻言,不觉骇然说:“二十万人马来了,可打听得明白?“
“小的在雁门关探听得明明白白的,故来通报。“
国贞道:“既是明白的,可晓他人马离此有多少路了?“
“小的探得他此时头站先锋,差不多出雁门关了。“
那国贞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送死的来了。“
这一班众将连忙问道:“大老爷为何闻说南朝起兵前来,反而是如此大笑呢?“
国贞说:“诸位将军,你们有所不知,俺们狼主千岁,欲取中原花花世界,锦绣江山,所以前日命周纲打战书与汉灵皇帝。若是他们不起兵来,到也得辛苦我等一番。如今那秦琼领兵二十万前来,也算我狼主洪福齐天,我等先降服这二十万大军,划于我们治下。大汉的万里山河稳稳是我狼主的了,岂不快活。“
众将道:“大老爷,何以见得稳取中原,如此容易?“国贞道:“列位将军,大汉江山以乱。他只仗着那薛仁贵厉害,朱,黄埔嵩,卢植早已垂垂老矣。他只道北番没有能人,所以只派个秦琼来征我们,他还不晓得北番狼主驾前,关关多是英雄豪杰,何惧秦琼小子?待汉兵到来,必然攻打白良关。待本镇去活捉汉朝秦琼以献狼主,岂非本镇之功。“
诸将大喜。叫声:“将军威武。“
不表这班番将们回衙,单讲刘国贞吩咐手下,关上多加些灰瓶石子,蹋弓弩箭,若唐兵一到,速来报本镇知道。把都儿一声答应,自去紧守关头。
单讲那先锋程咬金领了一万人马,从河北一带地方出了雁门关。
又是两日路程,有军士报说:“启上先锋爷,前面是白良关北番地方了。“
咬金道:“既到番地,吩咐安营,扣关下寨,放炮定营。“
众将一声得令,顷刻把营盘扎住。咬金吩咐小军打听,大兵一到,速来报我。军士抱拳一应前去待大军前来。
秦琼统领大队人马,过了雁门关,一路下来。早有程咬金远远相接说:“将军,小将在此候接将军。前面已是白良关了,不敢抗违将令,等候将军三天了,一同开兵。“
“咬金辛苦了。此番扫北我们必定是马到成功。“
“有秦将军在,肯定是秋风扫落叶的。”
吩咐大小三军扎下营盘,秦琼说:“诸位将士们行军辛苦了,咱们先歇息他一天,明日就去打这群反贼!“
这时候的白良关里面的刘国贞也收到了手下的报信,知道是秦琼带人打来了。
“本将的功劳送到手上来了。来人啊!若是汉将前来挑衅,就来禀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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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琼军营升帐。
“军师,我看今日先前去挑战这番将如何?”
“若是秦琼将军亲自出马,一定是只胜不败啊!”
“将军,这还有劳将军,俺老程去不就行了。”
“咬金,我知道你武艺不差,可是也不可小视北番。第一场开兵,必须要取胜才好,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利害。你出马万一败了,就不美了。”
程咬金平时也是十分胆小,随即站到一旁,不再吭声了。
只见秦琼上马提枪,挂剑悬鞭,顶盔贯甲,一声炮响,大开营门,鼓声啸动,孤身一马冲出,直奔白良关下。
那北番小卒看见,好一个凶猛的悍将,待我放箭。
“下面的蛮子,少催坐骑。看箭!”
说是迟,射是快,只见乱纷纷箭如雨点一般射下来。
秦琼不慌不忙,把长枪乱使,如雪花飞舞相似,把乱箭尽行撇开。
上面小兵看呆了,箭也不射下来了。
那秦琼中气十足大喝一声,说道:“关上的,快报你家主将,我秦琼前来收他首级,叫他早早出关受死。“
秦琼在关下大叫,上面的北番小卒飞报进衙说:“启上平章爷,有南朝蛮子在关外讨战。“
刘国贞听报,立起身来:“待我去擒南蛮。“
吩咐备马抬枪,脱下袍服,顶好盔,穿好甲,端住枪,跨上马,出了总府衙门,来到关上,望下一瞧,说:“好一个蛮子。“
但见他头戴獬豸盔,面如红玉,身穿黄金锁子甲。左悬弓,右悬箭,坐在马上,好不威风。
国贞就命把都儿发炮开关。只听一声炮响,关门大开,放下吊桥。刘国贞出得关门,后拥三百弓箭手,射住阵脚。
秦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番将,望吊桥冲来。
见他头上戴顶双分凤翅金盔,顶大红缨,面如纸钱灰,狮子口,大鼻子,朱砂眉,一双怪眼,短短一捧连鬓胡须。身上穿一领腥腥血染大红袍,外罩龙鳞红铜铠。左悬弓,右插箭,手执一条射苗枪,坐下一匹点子昏红马,直奔上前,把枪一起。
秦琼也举提炉抢架住,说道:“那守关将留下名来。“
刘国贞道:“你要问本镇之名么?乃赤壁宝康王狼主御驾前,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麾下,加为镇守白良关总兵大将军刘国贞。你可晓得本镇枪法利害之处么?“
秦琼说:“不晓得你这无名之辈!如今天兵已到,你们一国的蝼蚁,都要给你杀个干干净净,何在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贼将,霸住白良关,阻我们天兵去路。”
正是:让我者生,若还挡我者死。
要知两员勇将交战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章 秦琼咬金双逞威
再说秦琼喝道:“番奴快快献关,方免一死。若有半声不肯,那时死在枪尖之下,只怕悔之晚矣。“
刘国贞听言大怒,喝道:“你这狗蛮子有多大本事,如此无礼,擅自夸能!魔家这枪不挑无名之将,你也通下名来,魔家好挑你这狗蛮子。“
尉迟恭大怒,喝声:“番奴!你要问爷爷之名么?洗耳恭听:某乃大汉天子麾下青州刺史,加为扫北大将军,秦琼,字叔宝。字难道你不闻某家之名么!“
刘国贞呼呼冷笑道:“中原或许有你之名,魔家只道是三头六臂的,原来也止不过如此,可晓得魔家的枪法么?你家皇帝我尚要活擒,何况你这蛮子。“
秦琼亦呵呵冷笑道:“休得多言,照我的枪罢。“
把枪一摆,月内穿梭,直望刘方面门挑进来了。
“叮咚。。。秦琼基础武力值:98,提炉枪+1,忽雷豹+1。当前武力值:100。”
刘国贞说声:“不好!“把枪一架,却把膊子震了两震,在马上两三晃:“哎呦!果然名不虚传,好利害的蛮子。“
“叮咚。。。张国贞基础武力值:94,射苗枪+1。当前武力值:95。”
秦琼大笑道:“你才晓得你家秦琼爷爷的利害骁勇么?照枪罢!“
又是一枪,劈前心挑进来了。嗒啷一声响,逼在旁首,马交肩过去,闪背回来,二人大战。好一似:北海双蛟争战水,南山二虎斗深林。
战到十余合,刘国贞只好招架。他勉强又战了几合,眼看就敌不住秦琼。那秦琼看见刘方面上失色,心中大喜,扯起了虎头金装锏,量在手中,才得交肩过来,喝声:“照打罢!“
“叮咚。。。秦琼撒手锏技能发动,武力值瞬间+3。基础武力值:98,虎头金装锏+1,忽雷豹+1。当前武力值:103。”
一鞭打在张国贞背心,刘方大喊一声,口吐鲜血,伏在马上,大败而走。
秦琼说:“你要往那里走,我来取你之命也!“催开坐骑,追了上来。
忽雷豹不愧是一代名驹,电光火石之间,分分钟追上了逃命的张国贞,秦琼举起了手中的提炉枪,一枪刺中正在逃亡的刘国贞的后心。
“冲啊!”、
秦琼杀了刘国贞白良关上早已经是一片嘈乱,竟然是连来关城门的人都没有了,都在疯狂的逃命。
“将士们,一鼓作气,拿下白良关。”秦琼自然是不能错过这大好的时。徐茂公坐镇后方,秦琼在阵前无人可挡,还有程咬金也是一时骁勇,很快就拿下了白良关。
秦琼传令,大队人马来到白良关,点一点关中粮草,查盘库房,当夜大摆庆功宴贺喜。养马三日,放炮起兵,兵进金灵川。
单说金灵川守将名字伍国龙,身长一丈,头如笆斗,面如蓝靛,发似朱砂,海下黄胡,力大无穷,镇守金灵川。
这一日升堂,有小番报进:“启爷,白良关已失,现在败伤把都儿在外要见。“
伍国龙闻白良关失了之言,便大惊说:“快传进来。“
把都儿走进跪下说:“平章爷不好了,大汉兵将实为骁勇,白良关打破,不日兵到金灵川来了。“
伍国龙那番吓得胆战心惊,说:“本镇知道。快走木阳城报与狼主知道。吩咐关头上多加灰瓶石子,弓弩旗箭,小心保守。大唐兵马到来,报与本镇知道。“
把都儿一声得令,此话不表。
再讲到南朝兵马,在路饥食渴饮,约有三日,那先锋程咬金早到金灵川下,吩咐放炮安营,等后面人马一到,然后开兵。不一日大兵到了,程咬金接到关前营内。其夜徐茂公,秦琼商议破关之策。
次日清晨,秦琼升帐,聚集众将两旁听令。程咬金披挂上前,叫声:“将军,俺老程虽然是先锋官,但是却不曾立功,今日这座金灵川,待俺老程走马成功,取此关头以立微勋。”之前在白良关已经打听好了,金灵川的守将伍国龙武力比白良关的刘国贞差得远了,所以程咬金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立一功。
“有何不可?特来听令。“秦叔宝道:“咬金,此去须要小心在意。“
咬金应道:“是,得令。“顶盔贯甲,悬剑挂鞭,绰斧上马,带领军士冲出营门,来到关前,大叫一声:“呔!关上的,快报与你们守将知道,今天朝天兵破番,要杀尽你们番狗奴,况白良关已破,早早出来受死。“
这一声大叫,关上小番报进来了:“启爷,关外大汉人马已到,有将讨战。“
伍国龙闻报,吩咐快取披挂过来,备马抬刀,顶盔贯甲,结束停当,带过马,跨上雕鞍,提刀出府,来到关前,吩咐开头。哄咙一声炮响,大开关门,放下吊桥,一字摆开,豁喇喇一马冲出。程咬金抬头一看,见来将一员,甚是凶恶,你看他怎生打扮:
头戴红缨亮铁明盔,身披龙鳞软甲。面如蓝靛,朱砂红发;两眼如铜铃,两耳兜风,一脸黄须。坐下一骑青鬃马,大刀一摆光闪灿,枪刀双起响叮当,喝声似霹雳交加。
程咬金看罢大叫一声:“呔!来的番狗通下名来。“
伍国龙说:“你要魔家的名么?乃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麾下,加为镇守金灵川大将军伍国龙便是。“
程咬金说:“原来你就叫伍国龙,也只平常。今日天兵已到,怎么不让路献关,擅敢反来阻我去路,分明活不耐烦了。“
伍国龙闻言大怒,也不问姓名,提起刀来喝声:“呔!照魔家的刀罢。“
“叮咚。。。程咬金基础武力值:89,八卦宣化斧+1,大肚子蝈蝈虎+1。当前武力值:91。”
“叮咚。。。张国贞基础武力值:87,金背大刀+1,当前武力值:88。”
望程咬金顶上劈将下来。程咬金叫声:“来得好!“把八卦宣化斧噶啷这一枭。
伍国龙喊声:“不好。“在马上一晃,这把刀直望自己头上崩转来了,侧过马冲锋过去,向后转来。
“叮咚。。。程咬金三板斧技能发动,第一板斧武力+3,第二板斧+5,第三板斧+7。不可叠加。程咬金第一板斧砍出,武力+3,当前武力值:94。”
咬金把手中八卦宣化斧一紧,喝声:“劈脑门!”一斧当头批来。
“叮咚。。。程咬金第二板斧砍出,武力+5,当前武力值:96。”
伍国龙把头一侧,大刀举过头顶,挡下程咬金的八卦宣化斧,堪堪躲过这必杀一击。
程咬金一看伍国龙躲了过去,不甘心再次大喝一声:“剔门牙!”
趁着伍国龙刚才招架自己劈脑门的惯性,收斧头,献斧纂,直取伍国龙的脸面,伍国龙区区小将又怎么弄够敌得过程咬金的必杀技,留了个面目全非的死尸。
营前的秦琼在那里掠阵,见程咬金枪挑了番将,也把枪一串说:“诸位,快抢吊桥。“
诸位将士,上马提枪执刀,正抢过吊桥来了,那些小番把都儿望关中一走,闭关也来不及了,却被程咬金一斧头一个,众将把刀斩的把斧砍的,好杀一通。这些小番也有半死的,也有折臂的,也有破膛的,也有有时运的逃了去的。一霎时,逃得干干净净。
杀进帅府,查盘钱粮。大小三军,陆续进关。把钱粮单开清在簿。程咬金上前说:“将军,俺老程缴令。
秦琼说:“好啊,咬金功力见长啊!走马取关,其功不小!“
“嘿嘿嘿。”程咬金也不说话,就是傻笑一番。
一宵过了,明日清晨,把关上赤壁宝康王旗号去落了,打起大汉旗号,只如今放炮抬营,三军如猛虎,众将似天神,一路上马,前往银灵川进发,好不威风。
探马预先在那里打听,闻得失了金灵川,飞报进关去了。行兵三日,来到关外,把人马扎住,后队秦琼人马已到,吩咐离关十里下寨。
徐茂公说道:“且慢安营,待秦琼可先去试探一番,先开一阵,倘挑了番将,就此冲进关门,走马成功,岂不为美?若不能取胜,安营未迟。“
秦琼说:“我也正有此意!咬金为我略阵!”
“得令!“
秦琼把马一冲,来到关前大喝一声:“呔!关上的,快去报天兵到了,速速献关,若有半句推辞,本将就要攻关了。“
秦琼喊声惊动关上把都儿,报进:“启爷,大汉人马已到,有南蛮子坐马端枪讨战。“
总爷大惊说:“中原人马几时到的,可曾安营么?“
“启上平章爷,才到。不曾扎营,走马讨战。“
“阿唷!那有此理。南朝兵将一发了不得,取了白良关,又取了金灵川,思想要取银灵川,可恼。可恼。“
吩咐带马过来,结束停当,挂剑悬鞭,手执金棍,带领众把都儿,一声炮响,大开关门,一马当先,冲过吊桥。秦琼一看,原来是一员恶将,十分凶险。你道怎生打扮:
头戴龙凤顶铁盔,身穿锁子黄金甲。手执惯使黄金棍,坐下千里银鬃马。
第一百零五章 驻兵黄龙岭
好一位番邦勇将,黑脸红须,直到阵前。秦琼大喝一声:“呔!来的番狗住马,可通名来。“
总爷把棍一起,噶啷架定说:“你要问魔家之名么,对你说,你可知道,我乃镇守银灵川总兵王天寿便是,可晓得本将军之利害么?还不速退。“
秦琼听了,把枪一起刺来,王天寿把棍一架,回手一棍,喝声照棍。当头望顶梁上盖将下来,好不利害,犹如泰山一般。秦琼把枪一架,噶啷一声响,拨开在旁,回手一枪,王天寿躲闪不及,喊一声不好了,一枪正中咽喉,不冬一声跌下马来,死于非命。小番见主将已死,晓得银灵川内杀得利害,大喊一声,各自逃生,往野马川去了。秦琼好不得意,带领人马杀进关去了,一卒皆无。到总府扎住。
秦琼走马取了二关,心中也是大悦。说:“看来这北番也不过只是当个嘴上的功夫罢了!“
“哈哈哈哈!将军说的极是!”
秦琼吩咐改换大汉旗号,查盘钱粮,养马三日。众将称秦琼,程咬金之能,秦琼,程咬金也是好不得意。
第三日,发炮起行,望野马川进发。
早有小番告急,本章如雪片一般飞报到木阳城。狼主大惊,急召齐花知平章胡猎等议事。众文武入朝,朝参已毕。传旨:“大汉兵已夺三关,诸卿有何良策,可退汉兵?“
早有元帅祖车轮出班奏道:“狼主放心。待臣操演三军,起兵退敌,杀退大唐人马,易如反掌之间。“狼主道:“既如此,传旨作速操演人马退敌,以安朕心。“元帅领旨。
不讲狼主之事,再表大汉兵到了野马川,吩咐放炮安营,程咬金开言说:“将军,你走马破了二关,功劳不小,今日这一座野马川,为何将军就不能走马出兵,没有胆子去破关么?不然让俺老程再去立一功吧!“
秦琼不等说话,旁边徐茂公出声说道:“咬金你有所不知,秦琼将军虽然是勇猛无敌,因看得金银二川守将本事欠能,故臣可以走马取关,今野马川关将本事利害骁勇,况且又有仙传异法,十分难破,故命令众军先歇息一番。“
程咬金说:“将军,此关有甚妖人把守,善用异法害人么?“
秦琼说:“咬金啊,那关将名唤铁板道人,他用一尺长半寸阔铁打成的,叫做铁板,方口一块,念动真言,发在空中,有一万丧一万,有一千丧一千,多要打为泥灰。“
程咬金说:“此人邪法利害,怎么样处?“
徐茂功开言说:“大家不必多虑,此乃妖道邪法,只需要待到晴天中午艳阳高照之时,其妖法便可不攻而克。明日开兵,自然取胜。“
秦琼说:“咬金,待明日你我一同讨战便了。“
再表次日,打鼓聚将,秦琼升帐,请将两旁站立,秦琼,程咬金披甲上马,领令出营。
众将昨夜听得徐茂公,秦琼所言关中妖道利害出奇,说道:“末将等请命一同略阵。“
秦琼说:“军师有言,妖道甚是利害,待元帅同众将一齐出营,观看妖道怎样邪法,如此利害。“众将俱应。
营前发动战鼓,程咬金先来到关前,上面箭如雨下。
程咬金说:“休得放箭,快快叫守将出来会俺。“
把都儿报入帅府说:“启上道爷,外面有唐将讨战。
;那李道人呼呼大笑说:“大唐兵将分明来送死了,他自道走马取了三关,却不知我爷的异法利害,也敢前来走马,叫他认认爷的手段看。“
吩咐备马,通身打扮,跨上雕鞍,拿一口孤定剑,身藏法宝,带了把都儿,来到关下,吩咐放炮开关,一马当先冲出来。
程咬金抬头一看,好一个怪面道人,头如笆斗,眼似铜铃,尖嘴大鼻,海下红胡,根根如铁线,身穿皂罗袍,手执孤定剑,来到阵前,把剑照程咬金劈来。
宝林把八卦宣化斧噶啷一声架住;又一剑砍来,又把斧头架开了。
程咬金说:“妖道,看老程的斧。劈脑门!“
“叮咚。。。程咬金基础武力值:89,八卦宣化斧+1,大肚子蝈蝈虎+1。当前武力值:91。”
“叮咚。。。程咬金三板斧技能发动,第一板斧武力+3,第二板斧+5,第三板斧+7。不可叠加。程咬金第一板斧砍出,武力+3,当前武力值:94。”
李道人把双剑架起,他力气小的很,那里敌得过,口中念动真言,祭起法宝,往空中呼的一声,有数道霞光冲起,直望程咬金头上打将下来了。
“叮咚。。。铁板道人的铁板技能发动,失去武器,攻击敌方武将。”
程咬金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阿呀,不好了。“
带转马头,正望营前逃走,李道人指点铁板随后追来。秦琼看见程咬金被妖法追去,心内着忙,冒铁板下冲进来。
李道人只顾伤程咬金,不提防秦琼冲进来,要收这铁板打秦琼来不及了,被秦琼冲到面前,拦腰这一把,用力一提,李道人把身一挣,秦琼也顾不得捉活的了,一虎头金装锏就招呼上去了。打得李道人**迸裂,丧命于此。
且说秦琼把铁板道人杀了,即上马叫众将冲关,后面大小三军一齐冲进关中。小番看势头不好,弃了野马川,飞奔黄龙岭去了。查盘钱粮,改换旗号,养马三日,发炮起行。往黄龙岭进发。
再讲黄龙岭守将,你道什么人,乃是一员女将,叫做屠炉公主,乃是狼主驾前有一位屠封丞相,就是她父亲,因见她能知三略法,会提兵调将,善识八卦阵,兵书。战册尽皆通透,力气又狠,武艺又精,才又高,貌又美,所以狼主将她继为公主,十分宠爱,加封在此镇守黄龙岭。
这一日,正与诸将商议退敌之策,忽有侍女禀道:“启娘娘,野马川上有小番要见。“公主吩咐传他进来。
番子跪伏在地说:“公主娘娘不好了,野马川已被大汉兵夺去了,明日就要来攻打黄龙岭了。”
吓得屠炉公主面如土色说:“列位将军,他前日取了白良关,到也不在心上,如今看起来,真算中原人马实为利害。杀得俺这里势如破竹,今日取了银灵川,明日失了野马川,多是走马成功的。如今五关已失四关,若黄龙岭一破,木阳城就难保了,与他开不得兵的。“
诸将皆曰:“公主娘娘,那南朝兵多将广,不可开兵,使个计策杀他片甲不回,捉住秦琼,才无后患。“
公主心中一想:“有了,洒家有良策在此,管叫中原兵马有路无回,尽作为灰。“
众将道:“娘娘有何妙计?“
公主说:“此计不可泄漏,你们听我之令,关头上多要旌旗,密密把关门大开,吊桥放下,我们领了关中小番,竟往木阳城去见父王狼主,共擒秦琼,把黄龙岭兵马尽行调行,诱引汉兵进关前来中计。“
那众番将听了公主娘娘之令,谁敢有违,连忙吩咐五营八哨把都儿们,摆齐阵伍,装载粮草,把关门大开,多立旌旗。公主娘娘带领众将,多往木阳城去见狼主。
再讲秦琼人马,这一天到了黄龙岭,有探马上前禀道:“启禀将军,前面是黄龙岭了。但见关头上旌旗飘荡,并无兵卒,大开关门,吊桥不扯起,不知什么诡计,故此禀上将军。“
秦琼呼呼冷笑说:“诸位将军,你们不要藐视此关之将无能,大开关门,兵卒全无,内中有计,不过谅无大事,你们须要小心进关,看他使何诡计。“
程咬金叫声:“将军,不存在的。我们连夺数关,尽是犹如探囊取物,黄龙岭守将难道岂能不知道?决然闻此威名,谅不敢与我们开兵,所以弃关逃走了。不要说将军无人可挡,就闻我老程之名,也胆战心惊的,哪里有什么诡计啊,分明是怕我,逃遁了去。“
秦琼说:“你啊,尽是说些没有用的呆话。“
吩咐大小三军进关去。将军一出令,三军多望关中而进。
就着程咬金四处查点明白,恐防暗算,或有奸细,一面发令安营,人马扎住。
秦琼还有徐茂公在府内讨论:“前面就没有什么关了,就是木阳城,赤壁康王所住之地。“
秦琼说道:“番将本事如此平平竟然也是敢如此造次,我还以为多么厉害,原来如此平常,一路打关攻寨,并无阻隔,如今兵打木阳城,再有几天恐怕就可以得胜还朝了。“
徐茂公说:“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一样?”
“想必是军师多虑了吧。”
“但愿是吧。”
第一百零六章 被围木阳城
再讲木阳城内狼主千岁,身登龙位,有左丞相屠封,右元帅祖车轮,文武二臣,朝贺已毕,狼主说:“元帅,魔家此国只靠元帅之能,今日被汉兵杀得势如破竹,十去甚八,昨日又报野马川已失,元帅操演人马已熟,速速兴兵到黄龙岭,与王儿同退汉兵还好,不然黄龙岭一失,魔家就不好看相了。“
元帅叫声:“狼主放心,这两天忙得紧,日夜操演三军,今日有铁。雷二将,在教场会火箭,待臣今日去看了操,然后明日到黄龙岭同退汉兵。“
祖车轮辞朝,教场中去了。有番儿报进:“启上狼主千岁,公主娘娘带领本部番兵进城来了。“
康王听了此言,不觉一惊,开言叫声:“屠丞相,王儿的责任重大,怎么可以轻易离开黄龙岭,如此一来,黄龙岭由谁镇守?”
屠封说:“狼主,公主说不定有什么事情,且召进来听她怎么说吧。”
康王就命番臣番将迎接公主娘娘。文武番臣领旨出迎。
公主闻召,同诸将走上银銮殿,公主俯伏说:“父王狼主,千岁,千千岁。”
康王叫声:“我儿平身。“说:“王儿,今汉兵到黄龙岭,正思无计可退汉兵,汝不保汛地,反带兵到此,岂不关内乏人,倘被他取了黄龙岭,如之奈何?“
“父王有所不知,臣儿若要保守此关,谅不能够,况南朝蛮子好不利害,倘然失利与他,破了黄龙岭,臣儿之罪也。故此传令诸将,反把关门大开,回来见父王,有个绝妙之计,叫南朝人马一个也不能回朝。“
“王儿有何妙计,捉得秦琼,其功非小。“
“此计名曰空城之计。木阳城北四十里之遥,有座贺兰山,我在哪里做了屯扎之处,把木阳城军民人等都调在贺兰山住了,做了一个空城,把四门大开,旌旗高扯,大汉人马进了城,我们把木阳城团团围住,不能出去,粮草一绝,岂不多要丧命。“
公主正在设计,元帅祖车轮也进朝门。一闻此计,说:“公主计甚好。但是大汉人马肯进城,一定是死。然汉营之中岂无智谋之士,只怕识得空城之计,不进城来,便怎么处?“
公主说:“元帅,城中或者不进,营盘扎在城边,只须元帅周备,如此,如此;恁般,恁般。怕他不进城去!“
元帅叫声:“好计。“
狼主心中大悦,说“事不宜迟,传魔家旨意,令城中军民人等,尽行搬出,到贺兰山去。”
然后狼主部令了数万人,竟退到贺兰山扎营。元帅当下调兵埋伏,暗中探听。
单讲大汉人马,离了黄龙岭下来,三天到木阳城,探子报道:“木阳城大开,不知何故。”
秦琼忙问徐茂功道:“军师,究竟那些番狗使的什么计?“
茂公叫声:“秦将军,此乃空城之计,引我兵进了城,那时就要围住,绝我粮草。此计不可上他的当,就在此安营在外。“
程咬金说:“军师,又在此说混话,什么空城计不空城计,这班番狗,惧怕我们,多逃遁去了。那里有什么计?及早进城,改换旗号,好班师。“
茂功说:“我能不知道这个。谁要你多言!“程咬金因为一个憨厚好逗人的性子,和所有人都十分的熟络。
秦琼传令大小三军,不必进城,就此安营。放炮一声,安下营盘。
此时却是日已过午,吃起来了午饭直吃到三更,军士飞报进来报上:“将军,军师不好了,营后火发。正南上有二支人马,尽用火箭射将过来,三军营帐多烧着了。“
秦琼听得呆了,顿时汗流脊背,听一声叫:“阿呀,不好了!“
沸反滔天,自己营中多乱起来了。茂功说:“中了他们的计了,诸位将军,快些上马应敌!”
秦琼上马提枪,冲出营门,程咬金也抄起八卦宣化斧出营外,但只见正南上有兵,东西二处也有人马,灯球亮了,照耀如同白日,火球。火箭。火枪,打一个不住,四边有数万人马杀来。
汉兵心慌,三军受伤者不计其数。茂功无法,只得传令,把人马统进城中,暂避眼前之害。大小三军那里还去卷这些粮草行李,只得多弃撇了,望城中逃命要紧。
汉兵诸将一拥进城,把四门紧闭,扯起吊桥。其夜乱纷纷,安住。再讲外面元帅祖车**悦,说道:“汉兵落我的圈套了。“
吩咐大小儿郎,就此把四门围住,不许放汉卒一人,违令者斩。一声答应,四支人马,将城围得水泄不通。放炮三声,齐齐扎下营盘。早已东方发白。贺兰山狼主御驾,同了屠封丞相,屠炉公主,领了二十万人马,又是团团一围,真正密不通风。
再讲城中秦琼坐到了大殿之上,住了车轮的帅府,诸将安歇了文武官的衙门,数万人马扎住营盘。
军士报道:“启上扫北将军,那番兵把四门围住了。“
徐茂公说:“不好了,上了他当了。如今粮草不通,如之奈何?“
程咬金说:“军师大人,不免且到城上去看看。“
秦琼说:“咬金之言有理。“
众将来到南城上一看,大惊说:“阿育,好番营,果真是十分利害。“
大家把舌头伸伸。秦琼问道徐茂公:“诸位将军,你看这一派番营,非但人马众多,而且营盘扎得坚固,不是儿戏的。我军又难以冲出去,他们粮草尽足,当不得被他困住半年六月怎么处?况我粮草空虚,岂不大家饿死。“
徐茂公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回衙。三天过了,大元帅祖车轮全身披挂,出营讨战。
有军士报进:“启上扫北将军,西城外有番将讨战。“
秦琼说:“待我上城看来。“
叔宝上马来到西城上,望下一看,见有一将生得来十分凶恶,面如紫漆,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大鼻,海下一部连鬓胡须,头上戴一顶二龙嵌宝乌金盔,斗大一块红缨,身穿一件柳叶锁子黄金甲,背插四面大红尖角旗,左边悬弓,右边悬箭,坐下一匹黑点青鬃马,手执一柄开山大斧,后面扯起大红旗,上写着:“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好不威风。
在城下大叫:“呔!城上的蛮子听者,本帅不兴兵来征伐你们,也算这里狼主好生之德,怎么你反来侵犯我邦,夺我疆界,连伤我这里几员大将,此乃自取灭亡之祸,今入我邦,落我圈套,凭你们插翅腾空,也难飞去,快快献城投降出来,饶你一群蝼蚁之命,若有半句推辞,本帅就要攻打城门哩。“
这一声大叫,城上叔宝说:“诸位将军,这一员番将不是当耍的,你看好似铁宝塔一般,决然利害。“
程咬金说:“好像我的徒弟,也用斧子的。“
众将笑道:“你这柄斧子没用的,他这把斧头吃也吃得你下,比你大得多的,你说什么鬼话。“
秦琼说:“如今他在城下猖獗,不免今日待我开城与他交战。“
众将道:“若将军亲身出战,小将们掠阵。“
叔宝按好头盔,吩咐发炮开城,与他交战。哄咙一声炮响,大开城门,带了众将,一马冲先,好不威风。
祖车轮把斧一摆,喝声:“蛮子少催坐骑,可通名来。“
叔宝说:“你要问我的名么,大汉天子驾前青州刺史,扫北将军秦琼。“
祖车轮呵呵大笑道:“你大汉有名的将,本帅只道三头六臂,原来是一个狗蛮子,不要走,照爷爷家伙罢。“
把斧一起,叔宝把枪一架,噶啷一响,说:“呔!慢着,本帅这条枪不挑无名之将,快留个名儿。“
祖车轮说:“魔家乃赤壁宝康王驾下大元帅祖车轮。“
叔宝说:“不晓得你番狗,照本帅的枪罢。“
“叮咚。。。秦琼基础武力值:98,提炉枪+1,忽雷豹+1。当前武力值:100。”
“叮咚。。。祖车轮基础武力值:101,开山金背斧+1,斑点恶虢驹+1,当前武力值:104。”
望车轮劈面刺来,车轮说声:“好。“把开山大斧一迎,叔宝叫声:“好家伙!“带转马头,车轮把斧打下来,叔宝把枪一抬,在马上乱晃,把光牙一挫,手内提炉枪紧一紧,直望车轮面门刺来,车轮好模样,那里惧怕,把斧钩开。正是:
强中更有强中手,汉将虽雄难胜来。
不知二将交战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 程咬金搬救兵
秦琼实不是祖车轮对手,杀到五十余回合,把枪虚晃一晃,带上呼雷豹,望吊桥便走。
车轮呵呵大笑道:“你方才许多夸口,原来本事平常。你要往那里走,本帅来也!“把马一拍,冲上前来。
汉兵把吊桥扯起,城门紧闭。秦琼进得城来,诸将说:“将军不能胜他,如之奈何。“
程咬金说:“秦将军撒手锏还没有用,将军何不试试?”
“恐怕我的撒手锏也难以轻易拿下他,若是拿下还好,拿不下必定对我军心大损,若是表弟在此,便不愁此事了。”
程咬金说:“如今他在城下耀武扬威,怎么样处?“
徐茂公道:“如此把免战牌挂出去。“
那祖车轮看见了免战牌,叫声没用的。那番得胜回营。
再讲城中秦琼同众将,回到城中,诸臣无计可施,困在木阳城中,不觉三月,粮草渐渐销空。
这一日当驾官奏说:“将军,城中粮只有七天了。“
秦琼无奈道:“徐先生,怎么处?”
茂功道:“这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那番狗设此空城之计,原要绝我们粮草,我军入其圈套,奈四门困住,音信不通,真没奈何。“
咬金说:“若过了七天,我们大家活不成了。“
秦琼纳闷,又不能杀出,又没有救兵。不想七天能有几时?到了七天,粮草绝了,城中人马尽皆慌乱。
程咬金说:“军师说不定有仙丹充饥饿不坏的,独俺老程晦气,要饿死了。“
秦琼说:“如今多是命在旦夕,还要在此说呆话。“
众将官正在殿上议论,无计可施,只听半空中括喇括喇一片声震,好似天崩地裂,吓得胆小将领胆战心惊。
大家抬头一看,只见半空中有团黑气,滴溜溜落将下来。跌在尘埃,顷刻间黑气一散,跳出许多飞老鼠来,足有整千,望地下乱钻下去。众臣大家称奇。
秦琼叫声:“徐先生,方才那飞鼠是什么?“
茂道功:“将军,好了!大汉兵将未该绝命,故此天赐军粮到了。“
诸将说:“军师何以见得?“
茂功笑曰:“前几年黄巾军在长社围困我汉军,也是无可奈何的,因为有飞鼠盗粮,把黄巾军粮米尽行搬去,若是不打败朝廷军马夺得粮草,也是要饿死的。不过没想到却盗在木阳城内,相救我等,特献军粮啊。“
秦琼大喜说:“先生,如今粮在那里?“
茂公道:“粮在殿前阶台之下,去泥三尺便见。“
天子就命军士们数十人,掘地下去,方及三尺深,果见有许多军粮,尽有包裹,拿起一包,尽是蚕豆一般大的米粒。
程咬金说:“不差,不差,这下饿不着了。“
秦琼点清粮草,共有数万,运入仓廒,三军欢悦。
徐茂公说:“将军,我算这数万粮草,不过救了几个月的困难,也有用尽的时候,我想城外那些番狗困住四门,粮草一定是十分充足的,不肯收兵,终于还是有吃完的一天。“
秦琼道:“先生,这便怎么处?“
茂功说:“我阴阳上算起来,命一个能人杀出番营,前往青州讨救兵来才好。“
秦琼呵呵大笑道:“先生又来了,就是我领尽了城中兵马也难杀出番营,那里有这样能人,匹马杀出青州讨救,如若有了这个能人,不消往长安讨救了。总不能让我孤身杀出去,那这木阳城怕是旦夕之间就要沦陷了。”
茂功说:“陛下东首这个人,能杀出番营。“
秦琼一看不由得惊讶:“先生,这个咬金断断使不得,分明送了他性命。“
徐茂公说:“将军,不要看轻了程兄弟无用,他还狠哩。别人不知程兄弟利害,我算阴阳,只有他去讨救才有希望。“
秦琼听言,叫声:“咬金,徐先生说你善能杀出番营,到青州讨救。不知道可否?”
程咬金听说此言,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说:“臣不去的,望将军恕在下违军令之罪。“
“想必咬金自己也不可能杀出去,先生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吧。“
“非也,我已经算定,只有咬金才能搬得救兵前来的!”
“程兄弟,军师阴阳有准,况又生死之交,决不害你性命,你放心前去,省得众将在此耻笑你无能。”
“我与军师你昔日无仇,往日无冤,为什么苦苦逼我出去,送我性命?莫不是在意老程说你有仙丹吃?俺老程以后保证再也不拿军师调侃了。”
“程兄弟,你是有福气的,所以要你出去,必能杀出番营,故此我保你前去,方好救了大家伙啊!”
“也罢,按老程愿去走一遭。”
“军师,将军,你们上城来观看,若然我杀进番营中,如营中大乱,踹出营去了。若营头不乱,必死在里头了,还望两位将来给我去朝廷请功,也好封我一个名号。诸位将军,今日一别,不能再会了。“
秦琼说:“咬金说那里话来,靠你洪福,神明保护,咬金此去,决无大事。“
咬金上了大肚子蝈蝈虎,竟往南城而来。
后面秦琼同了众将士上马,到城上观看。
咬金说:“军师城门开在此,看我杀进番营,然后再关上城门。“
;茂功道:“我知道的,放心前去吧。“
吩咐放炮开城,放下吊桥,一马冲出城门,有些胆怯,回头一看,城门已闭,后路不通,心中大恼说:“罢了,罢了。这牛鼻子道人,我与你无仇,何苦要害我?“
在吊桥边探头探脑,忽惊动番兵,说:“这是城内出来的蛮子,不要被他杀过来,我们放箭射死他!“
咬金见箭来得凶勇,又没处藏身,心中着了忙,也罢,我命休矣!如今也顾不得了。举起大斧说道:“休得放箭,可晓得程爷爷的斧么?今日单身要踹你们番营,前往青州讨救,快些闪开,让路者生,挡我者死。“
这番程咬金拚了命,不管斧口斧脑,乱砍乱打。这些番兵那里当得住,只得往西城去报元帅了。咬金不来追赶,只顾杀进番营,只见血满流地,谷碌碌乱滚人头,好似西瓜一般。
进了第二座番营,不好了,多是番将,把咬金围住,杀得天昏地暗,咬金那里杀得出?况且武艺一般,气喘嘘嘘,正在无门可退,后面只听得大喊一声,说:“不要放走蛮子,本帅来取他的命了。“
咬金一看,见是祖车轮,知道他利害不过的。说道:“阿呀!不好了,吓死我了。“
只见祖车轮手执大斧,飞赶过来了。咬金吓得面如土色,又无处逃避,祖车轮一斧砍过来,咬金那里当得住,在马上一个翻金斗,跌下尘埃。众将来捉,忽见狂风大起,人马都是疼的睁不开眼睛,呼罗罗一响,这里程咬金的大肚子蝈蝈虎却像是通了灵一样,托起程咬金就跑了出去。
狂风过后,元帅大惊说:“蛮子那里去了?“
众将说:“不知道阿,好奇怪阿,连这兵器马匹也不见了。方才明明跌下马来,莫不是借这大风逃跑了?“
祖车轮说:“诸将不必疑心,可能是借风遁走了。此一番必往他们朝廷讨救,现在有铁雷二将守住了白良关,就算他救兵到此,也奈何不了我。“
众将说:“元帅之言有理。”
程咬金趴在大肚子蝈蝈上面,随着他跑了数日,终于停了下来。
开眼一看,只见荒山野草,树木森森,又见那边有座关,原来是到了雁门关。程咬金过了雁门关,一路直奔青州前去。
第一百零八章 罗成挂将,二度征北
单讲木阳城诸将,见程咬金杀入番营,营头不乱,大家放心不下,说是:“军师,程将军确实是能力不够啊!去踹番营,原算他出城求救,今番营安静,程将军人影全无,这怕一定多凶少吉的了。“
茂功说:“不妨,程将军此去,自有福气,早已前往雁门关去了。“
秦琼大喜说:“但愿咬金出了雁门关,救兵一定到了。“
程咬金马不停蹄的赶往青州,幸亏程咬金的大肚子蝈蝈兽是匹宝马良驹,并没有在半路尥蹶子不干。
程咬金在经过了数日的奔波,终于到了青州。看见城门口还有许多的人在排队等着进城。可是,程咬金这个事情着急啊,这可是边疆的急报。
“前面的,俺是征北先锋程咬金,有边疆急报回来!速速给我腾一条道路出来!”
青州的士兵也是十分的训练有素,断断几秒就给程咬金腾出来了一条路,程咬金身负边疆急报,也顾不得城中不得骑马的命令了,策马就冲向了青州的校场。
之所以程咬金冲往校场去,是因为罗成根本不可能去刺史府处理政务,罗成一看见那个就头疼,之前有徐茂公负责,秦琼也会帮一些忙,秦琼还有徐茂公出征的时候,兖州那边刚好成功的招募到了陈宫,于是在荀的安排下,陈宫就被调到了青州来当值。罗成也就更加放心的不去管政务了。
程咬金一路高喊边疆急报,路上的行人纷纷的都自觉的让出来了一条路来,不过到了校场之后好像就并不好使了,外面当值的士兵看见程咬金骑着马过来,大喝一声:“前面的是何人?校场重地不得骑马,喧哗,速速下马,不然我等就要放箭了!”
“放箭!放你大爷的!才几天就不认识你家程爷爷了吗?俺老程没让北番的叛贼弄死,反倒让你个自己人的小崽子给弄死了!快去告诉罗成将军,我有边疆急报!”
当值的小兵也认出来了程咬金,马上就进入校场先去通知罗成了。不过,另一个小兵也是十分的固执,非得让程咬金下马,说这里是校场重地,不得策马喧哗。
程咬金也只得做无奈状,毕竟这也是证明了罗成平时练兵的效果,程咬金也只得恋恋不舍的从自己的大肚子蝈蝈兽身上爬了下来,大肚子蝈蝈兽仿佛也知道自己的这次任务成功的完成了,用一种十分不满的神情看着程咬金,仿佛再说,你个死胖子该减肥了!
“你还瞅我!大肚子,看你这次把我驼了回来的份上,俺老程就不和你计较了!”
“嘟嘟嘟”大肚子蝈蝈兽也是只能靠呼气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咬金,你怎么回来了,莫非是表哥已经扫北回来了?让你先来报信的?”
“本来秦将军亲领人马,前去北番,一路上杀得他势如破竹,连打五关,如入无人之境,不想去得顺溜了,到落了他的圈套。他设个空城之计,徐军师一时算错了阴阳失错,进了木阳城,被他把数十万人马围在四门,水泄不通,日日攻打,番将祖车轮也是十分的骁勇,秦将军勉强只能与他战个平手。于是只能免战牌高挑,不料北番绝我城中粮草,困死我军,所以俺老程单骑杀出番营,到此讨救。”
“即刻赶往校场,提调人马,前去救我表哥。此乃事不宜迟,自古救兵如救火,速速准备。”
“罗将军,莫不是痴呆了,这不就是校场。况且我青州现在兵不过两万,如何救得秦将军,还需得奉圣旨,另外通知兖州的主公。”
程咬金别看在路上颠簸了数日,但是在路上也早已经想好了对策,想要回来显摆一番。
“倒是我关心则乱了,就按你说得办。只是不知道表哥的粮草还够撑到什么时候?”
“这个不用担心,起码还有半年用度。”程咬金又把在木阳城里面找到粮草的事情和罗成说了一番。
“好,事不宜迟,我去给朝廷写去战报,你也去给主公写一份战报。”
“好。”
北疆的战事,马不停蹄的传达到了洛阳还有兖州,洛阳朝廷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得派人给兖州的薛仁贵送去消息,希望薛仁贵可以出个办法,实在不行只能让薛仁贵上了。
而反观兖州,因为薛仁贵并不在,只得先飞鸽传书给薛仁贵送去消息。
薛仁贵知道之后,想起来在历史上是十余岁的罗通给他干掉的,当时的罗通还没有进入巅峰期,现在秦琼也是勉强与他战个平手,相信罗成也一定能给干过他。虽然青州兵马不太足,但是兖州还有啊,而且兖州的兵马这么久没有打仗了,难免会有懈怠,于是写了一封奏折给汉灵帝,希望让罗成领着兖州十万兵马去二度扫北,当然了,钱粮也是忘不了狠狠的宰一刀朝廷。
朝廷里面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看见薛仁贵都用自己的官职保证罗成可以了,就放心的派遣罗成去了,至于钱粮,汉灵帝舍得也得给,不舍得也是得给了。
罗成还有程咬金先一步赶到了兖州,毕竟需要在这里调兵,青州就交给了陈宫,还有荀临时调去的罗艺。
罗成,程咬金到了兖州之后,歇息了一天,第二日到五更天,有各路偏将,都是戎装披挂,齐到教场中听令。
罗成头带闹龙束发亮银冠,双尾高挑,身披锁子银丝铠,背插四面显龙旗,上了小白龙驹,手提五钩神飞枪,后边一面大纛旗,上书“二路定北大将军罗“,好不威风。
来到教场,诸将上前打拱已毕,点清了十万大队人马,罗通命程咬金领了三千人马为前部先锋,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后面罗通祭旗过了,放炮三声,摆齐队伍,众将官保住了将军罗成,一同望北番大路而行。只见:
旗旌队队日华明,剑戟层层亮似银。英雄尽似天神将,统领貔貅队伍分。
再讲先锋程咬金,领了三千人马,出了雁门关,前面有座高山,名曰磨盘山。只听得山上一声锣响,程咬金坐在马上说:“前面高山上有锣声,必有草冠下来,尔等须要小心。“
说声未了,山上数千喽罗,下山来了。冲出一个大王,年纪还轻,十分凶恶,漆脸乌眉,怪眼狮口,身穿红铜甲,熟铁盔,骑一匹斑豹马,手揣着两柄混铁解花斧,化落落冲下山来,大叫一声:“打我前山过,十个头儿留九个,若还没有买路钱,叫你插翅难飞过。快快留下买路钱来,放你过去。“
程咬金一见暗笑,大胆的狗强盗,怎么天兵到来,也要买路钱的。把斧一起,冲上前来喝声:“狗强盗,你敢是吃狮子心。大虫胆的么?天兵到此,还不投服。“
大王道:“什么天兵不天兵,我大王这里,就是大汉天子打从此山经过,也要买路钱的。快快留下来,不然要取你命了。“
程咬金大怒道:“我把你这该死的狗强盗,还不好好下马归服了,同罗成将军前去扫北平番就罢。若有半句推辞,恼了我家将军,杀上山来,把你们巢穴要剿个干干净净。“
俞游德大怒说:“照斧罢!“直望程咬金面门上剁下来了。程咬金说声:“好!“把开山斧噶啷架开,交锋过去,圈转马来,还转一斧。
二人大战在磨盘山下,杀个平交。愈游德惯用脚**,练得十分的熟络,把一张弩弓放在马镫子上,若逢骁通之将,战他不过,只要把脚板一钩,发出箭来,要中那里就是那里,绝不会偏歪。
程咬金那里知道,只顾上面兵器,不顾下面,战到二十回合,俞游德就发箭了,把脚板一钩,一箭骨上望程铁牛面门上射来,程铁牛叫声不好,把头一偏,正中横腮骨,直透耳朵根,去了一大片,血流满面,带转马头,望后好走哩。俞游德大笑道:“要打我山前过,必要买路钱,怕你飞了不成。大王爷守在此。“
俞游德阻住磨盘山,程咬金退走不上二三十里,大队人马来了,元帅罗成在马上大惊说:“咬金,先锋该当开路,为何反退转来?“
程咬金说:“前面有利害强盗挡路,我本与他战个平手,不料这厮居然暗箭伤人。“
“咬金你先去包扎一番,我等一同去会他一会。”
第一百零九章 收服单雄信
罗成,程咬金两个人再次整理行囊,到了磨盘山下。
还未等罗成,程咬金上去叫阵,就看见俞游德带了三百喽罗,下山前来,喝声:“快将一万买路钱来,放你过去,若是没有,就留下你们的首级吧!“
俞游德惊动唐营,罗成大怒,同程咬金出营观看。罗通端枪冲将过来:“呔!狗强盗,敢阻本将大队人马的去路么?“
俞游德呼呼冷笑说:“我非挡你去路,只因山上欠粮,要借粮草一千或五百,以补过路之税。“
罗成道:“狗强盗,好好下马归在本将麾下,饶你一死。若不肯,把你在刺死在我的枪尖之下,那时候就悔之晚矣了。“
俞游德道:“我大王看你年轻是个小子,好心饶你一命,既然一定要来送死,看我的斧罢。“
当的一斧,砍将过来。罗成把枪在斧子上噶啷一卷,俞游德在马上乱晃,一马冲锋过去,罗成把枪紧一紧,喝声看枪,直望俞游德劈面门刺来。
游德喝声不好,把手中斧往枪上抬得一抬,几乎跌下马来。被罗成嗖嗖嗖连挑数枪,俞游德那里招架得定,把斧抬住:“呔!慢着。“
罗成早就防备他了,见他住了马,把枪收在手,两眼看定。那俞游德把脚一勾,喝声:“看箭!“一箭直望罗成面门射上来。
罗成说声:“等你好久了!“把右手捞住暗箭,接在手,就把左手一枪刺过来,正中马头,那马嘘哩哩一叫,四足一跳,把俞游德翻下马来。唐营军士把挠勾搭去绑了。
喽罗兵说:“不好了,二大王被他捉去了,我们快报上山大大王知道。“飞奔往磨盘山上去了。
罗成听说什么还有大大王,等他一块抓了,好去定北援军。
过了一会儿,只见山中又有一位大王爷来了。生得来好可怕,只见他头上翡翠扎巾,青皮脸,朱砂眉,一双怪眼,口似血盆,獠牙四个露出,身穿青铜甲,一脸红须,左有弓,右有箭,手中端一根金钉槊,催开齐鬃马,冲了过来。
那大王说:“呔!我二弟与你们借贷粮草,没有就罢了,你擅敢擒我兄弟俞游德,好好送了过来,饶你一死,若有半声倔犟,管叫你性命顷刻身亡。“
罗成呵呵大笑说:“你出口大言,还不晓得你罗爷我的枪利害。“
单雄信听了暴跳如雷,怒骂:“不要走,你家大王单雄信在此!照打罢!“就把金钉枣阳槊一起,呼直望罗成顶上打来。
罗成刚刚出手抵挡住了,正打算还手给他一枪的时候,旁边程咬金却是出来了,大喝一声:“且慢!单家兄弟,可还认得俺老程啊!”
听到程咬金好像认识这个人,罗成也住了手,单雄信也是一愣,这个声音听起来倒是十分的耳熟,连忙转头看过去,仔细一看,是一个大半个头都缠满绷带的胖子在叫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因何喊我。”
“单家兄弟啊,我是老程啊!程咬金啊,莫不是忘了我了?”
“咬金?当真是咬金?”
“莫非要我把我的三板斧再给你耍一通你才信?”
“果真是咬金兄弟啊,你怎么投靠朝廷了?”
“俺老程虽然是投奔的朝廷,但是,我和你说。。。。。。”程咬金悄悄的把单雄信拉到了一旁,用只能让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和单雄信继续说道,“其实,我投奔的是薛仁贵将军。”
“讨伐黄巾军的薛将军?”
“正是。”
旁边的罗成已经攥紧了自己的五钩神飞枪,他看见程咬金认识单雄信,而且又偷偷的把单雄信拉到了旁边,罗成知道程咬金十有**是把自己是在薛仁贵麾下效力的事情告诉单雄信了。
但如果单雄信要是还不打算投靠的话,只能就杀了他了,之前罗成见单雄信勇武非凡,便起了招揽之心,并没有下杀手,所以只是用了普通的招式。要是罗成下狠手的话,罗成肯定有把握在十回合之内击杀他。
“咬金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引荐一番?”
“何须引荐啊!若是你愿意加入我们大军,我现在就去和罗成将军说一声,怎么可能不收你!”
“那就劳烦咬金兄弟了。”
“单大哥,这你就客气了,你功夫可是比我厉害,以后咱们就是同袍了,你可要多多担待啊。”
“罗将军,我单大哥决定投靠我们,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那当然好了,以后单将军就是咬金的副先锋,不知道单将军这位兄弟意下如何呢?”
“既然我大哥都投奔你们了,我俞游德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好,那你便是先锋营的战将了。三位仍然带领五千人马充作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遵命。”
“罗将军,单某还有一事相求?”
“单将军,但说无妨?”
“在下看罗将军武力非凡,自不量力想和将军切磋一番,请将军全力以赴,让在下看看自己的能力。”
单雄信刚才和罗成交过手,知道自己可能不是罗成的对手,但是也想试试自己爆发能不能击败他。
“好,哪我便不留手了!”
单雄信把金钉槊又打过来。罗成把枪紧一紧,把他的枣阳槊逼在一旁,回手一枪,望单雄信兜面挑将进来。
单雄信叫声:“不好。“把手中槊往上噶啷一抬,这一抬,几乎跌下马来。
罗成马打交锋过去,把单雄信夹腰只一把,说声:“过来罢!“
然后罗成把单雄信慢慢的放了下去。
“罗成将军,在下服了。”
单雄信原本以为罗成刚才已经用了八成气力,没想到罗成爆发一击,自己竟然完全扛不住,这下单雄信是真的心服口服了。而罗成不过是心急去救自己的表哥,秦琼,既然单雄信已经投降了,罗成当然会速战速决。
“单将军,不必妄自菲薄,只是你没有想到我突然发难罢了。”
“惭愧。。。。。。”
“罗将军,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大寨休息一晚,明日出发时再把寨子烧了?”
罗成看了看天色,说道:“好,就依你。”
第二天罗成开言叫声:咬金,单将军,俞将军。本将令箭一枝,你二人领了五千人马,为前部先锋,先往白良关。待本将到了,然后开兵。“
程咬金接了令箭,同单雄信,俞游德带了人马,竟往白良关。在路行三天,到了白良关,吩咐放炮安营,候大兵到了,然后打关。
俞游德叫声:“哥哥,今日天色尚早,不免待小弟出马讨战一番。“
单雄信说:“兄弟,北番虏狗不是当耍的,既要出马,务必小心。“
俞游德说:“不妨。兄弟有脚踏箭利害。“跨上马,手端双斧,冲到关前,大喝一声道:“关上的,报与主将知道,快快出来会我。“
小番报进关中,守将铁雷银牙,身长一丈,头如笆斗,眼似铜铃,上马惯用一块踹牌,犹如中国民间用的擀绵条擀板一般,止不过生铁打就,一块铁牌有四尺长,三尺阔,五寸厚,没有柄的,用一根横撑把手,底面有二百只铁钉在上,若是枪刺过来,只要把踹牌一绷,枪多要拔出来的,回手打来,利害不过,有千斤多重,人那里当得起。
铁雷银牙算得北番天字号第一个英雄,正与诸将议论,忽小番报道:“启上将军,今有唐兵到了,有将在外讨战。“
铁雷银牙呼呼大笑说:“该死的来了。“便把盔甲按好,上马执牌,竟到关前,吩咐放炮开关。
轰隆一响,冲出关外,好一位番将,愈游德喝声:“番狗,少催坐骑,快通名来。“
铁雷银牙笑道:“你要问魔家之名么?魔乃流国山川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麾下,加封镇守白良关总兵大将军,复姓铁雷银牙。“
俞游德说:“俺不晓得你无名之辈。今日大汉救兵已到,要把你北番人羊犬马,杀个干干净净,踹为平地,做个战场,好好下马献关,就罢了,若有半句推辞,顷刻劈于马下,悔之晚矣。“
铁雷银牙闻言大怒,回说不必夸能,通下名来,本总兵好用手打你下马。俞游德说:“你也来问俺的大名么?我乃大唐二路扫北将军罗标下,加为前部先锋大将俞游德便是。“
第一百一十章 回马枪
铁雷银牙呼呼大笑道:“原来是个无名的小卒,想是活不耐烦,来送死了。“
俞游德大怒,把斧砍来,说:“照爷的斧罢。“直望银牙头上砍来,银牙叫声来得好,把手中这一扇踹牌望斧子上噶啷一挠,那两柄斧子多打在半空中去了,回转马来说声:“去罢!“
再一踹牌打下来,俞游德只喊得阿呀一声,那里躲闪得及,正被他打得在头上,呜呼哀哉,死于马下。单雄信一见大哭:“我那兄弟阿,死得好惨。“
催马摇槊冲上前来说:“不要走,取你首级,与我弟弟报仇。“
银牙道:“你快通名来,趁手中踹牌。“
单雄信道:“虏狗,你要问我名么,我乃大汉二路扫北罗标下,前部副先锋单天常,你把我兄弟打死,照我家伙罢。“
把槊往头上打来,银牙把手中牌往枣阳槊上噶啷这一挠,单雄信手松得一松,这一条枣阳槊往半空中去了。单雄信吓得呆了,被他复一踹牌,夹着背梁打下,单雄信接住天上掉下来的枣阳朔,往后一档,震得胸口发麻,只得,众兵见两先锋俱丧,多望后面退走,银牙呼呼大笑说:“原来多是没用的先锋,不够我两合,尽丧了性命。“说罢,带转马进关中,吩咐小番小心把守关门。
来日清晨,罗成起升帐鼓,营中诸将多顶盔甲,进中营参见,站立两旁。
罗成开言说:“诸位将士们,谁人出马前去讨战。”只听应声而出说:“程咬金愿往。”
将军道:“既是咬金出马,须要小心。”
程咬金道:“不妨。来人带马过来,抬我斧来。”
手下答应齐备,程咬金按好头盔,上马提斧,炮响出营,冲到关前来了。
关头上有小番一见说:“汉将,少催坐骑。看箭!”那个箭纷纷的射将下来,程咬金把马扣定,喝道:“呔!关上的,快报主将,今有大汉救兵到了,速速献关。”
小番报进来了:“启上平章爷,关外有汉将在那里讨战。”
铁雷银牙说:“想必又是送死的来了。带马过来,抬牌来。”
小番应声齐备,银牙立起身来,跨上雕鞍,手端踹牌,出了总府衙门,来到关上望下一看,只见汉将怎生打扮,但见他头戴开口獬豸乌金盔,身穿锁子乌金甲,坐下一匹点子梨花马,手端一柄开山斧,年纪还轻,只好二十余岁。
那银牙就吩咐放炮开关,堕下吊桥,前有二十对大红幡,左右番兵一万,鼓啸如雷,豁喇喇一马冲出关来会战。
那程咬金坐在马上,见关中来了一将,甚是异相,喝声住马,心中一想道:“我征战沙场不知见了多少兵器,不曾见这件东西,方方一块,就是十八般武艺里头,那有什么用踹牌的?真算是见识了番狗用的兵器了。”
他就把斧一起,大喝一声:“呔!今日罗将军领兵到此平番,斧法精通,十分利害,快快投降,免其一死,若不听好言,死在马下,悔之晚矣。”
银牙大笑道:“不必多言,通下名来。”
程咬金说:“你要问小爷之名么,我乃当青州大将程咬金!奉二路扫北大将军将令,要你首级,看我的斧罢。”
把马一拍,一斧就砍下来。银牙把手中牌噶啷一响相架,程咬金喊声不好,几乎跌下马来。
这斧子往自己头上直绷转来,一马冲锋退去,兜转马来,银牙把踹牌一起,喝声:“小蛮子,照打罢。”
挡一牌打来,铁牛把手中斧望上面这一抬,只见火星直冒,两臂苏麻,虎口多震开,带转马拖了斧子,说:“阿唷,好利害,好利害!”
望营前败走了,银牙大叫说:“有本事的出来,没用的休来白白送得性命。”
再说程咬金进了大帐:“罗大哥,北番虏狗果然利害,小将不能取胜,望将军恕罪。”
罗成说:“咬金,胜败乃兵家之常,但这一座关不能破,怎生到得木阳城救得表哥?既如此,待本将亲自出马。”
整好盔甲,跨上马,把定枪,一声炮响,鼓声如雷,带领人马冲出营来,一字摆开。众将官俱出营门掠阵。
那铁雷银牙见唐营冲出一员小英雄,匹马当先,冲将过来。银牙大喝一声:“来将何名!”
罗成说:“要问本将之名么?我乃大汉青州刺史,扫北一路大将秦琼之弟,二路扫北大将罗成是也。”
银牙闻言,不觉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原来就是那个秦琼的弟弟,听说他武力比他哥哥还要强上很多。谅必枪法利害有名的。待我问他一声看:“呔!休要秀你家谱,与我一战罢!”
银牙说:“小蛮子,你在中原算你有名,来到我邦,撞着铁雷将军,只怕你性命不保,活不成了。”
罗成大怒,说:“番狗好无礼,不要走,照本将的枪罢。”
催开马兜面一枪,银牙反踹牌一挡,两下交锋,各显本事,一来一往,一冲一撞,你拿我麒麟阁上标名,我拿你逍遥楼上显威。两边战鼓似雷,好杀哩,正是:
英雄生就英雄性,虎斗龙争谁肯休。
罗成与铁雷银牙战到个三十回合,不分胜败。杀得银牙汗流脊背,把踹牌噶啷一响抬住了枪,银牙开口说:“好利害的罗蛮子。”
罗成说:“你敢是怯战了么。”
银牙道:“呔!小蛮子,那个怯战。今日铁将军不取你命,誓不进关。”
罗成说:“本将不挑你下马,也誓不回营。”
吩咐两边啸鼓,鼓发如雷,两骑马又战起来,正是:
八个马蹄分上下,四条膊子定输赢。枪来牌架叮当响,牌去枪迎迸火星。
二马相交,战到五十回合冲锋,未定输赢。罗通心中一想,待我回马枪挑了他,算计已定,把枪虚晃了一晃,带转马就走。
银牙也是上当,不知道是罗成计谋,只以为是自己败了他,赶忙催起坐骑追了上去,却没有注意,罗成的白马绝对是难得一求的宝马,自己普通的上等马,又怎么可能追的上。
罗成看银牙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身子往后一仰,五钩神飞枪枪随心动,只听“噗通”一声,银牙却是已经饮恨于此了。
“诸将听令!全军夺关!”
只见单雄信手持枣阳槊,程咬金拿着自己的八卦萱花斧,左突右斩,无人可挡,那白良关见主将已死,早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三员大将杀得他们是人仰马翻,抱头痛哭。那些小番走得快,逃了性命,走不快也有荡着面门,也有刺着咽喉,死者死,伤者伤,逃者逃,多弃关飞奔金麟川去了。
诸将夺了白良城,查盘钱粮,点明粮草,养马一日,到了第二日,放炮一声,兵进金麟川。
再讲金麟川守将名叫铁雷金牙,身长一丈,有万夫不当之勇。
正在堂上闲坐,忽见小番报进说:“平章爷,不好了,白良关又被汉兵打破,银牙将军阵亡了。”
铁雷金牙闻言大惊说:“有这等事!阿呀,我那兄弟阿,可怜如此英雄,竟然丧于汉将之手。”
大哭数声,泪如雨下。吩咐把都儿关上加起灰瓶石子,踏弓弩箭,若是唐朝救兵一到,速来通报,待魔家好与兄弟报仇。
不表关内之事,再讲到罗成大队人马来到金麟川,离开数里安营下寨,放炮停行。
到了明日,罗成升帐,聚齐众将,站立两旁。便开言说道:“诸位将军,北虏番将甚是利害,你们难以开兵,今日待我亲自出马,或许取得番将首级,你们为我掠阵,看我与他斗将。”
众将称善,罗成按好盔甲,带过马,手执枪上马,一声炮响,一马冲出营来。小番看见,报进关中。铁雷金牙闻报,披挂停当,顶盔贯甲,上马提刀,放炮开关,放下吊桥,带了众番,一马冲出关来。
罗成抬头一看,好一员番将,甚是可怕。只见他头戴青铜狮子盔,身穿锁了红铜甲,外罩大红袍,青眉紫脸,豹眼黄须,坐下一匹青毛吼,冲上前来,把刀一起。
那罗成把枪噶啷架定:“呔!来的可通下名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罗成大战铁雷八宝
金牙说:“你要问魔家之名么?魔乃流国山川七十二岛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麾下,加为百胜将军,铁雷金牙便是我也。晓得你是罗成,你伤我兄弟银牙,欲要把你活擒过来,碎尸万段,以泄我弟之仇。”
把刀一起,叫声:“小蛮子,照魔家的刀罢。”
一刀砍过来。那罗成不慌不忙,把枪一卷,直往头上绷转来,战到了二十余合,金牙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兵之刀,嘴里边说:“阿唷!好利害的小蛮子哩。”
罗成见他刀法已乱,这一枪冲着胸前刺进来。
那铁雷金牙叫声不好,躲闪不及,正中前心,扑通一响,翻下马来。
罗成同众将乘势抢关,那些小番儿见主将已死,多进关中,闭关也来不及了。罗成随后冲进,杀得番兵:
忙忙好似丧家犬,急急浑同漏网鱼
口中尽叫快走,多望野马川逃去了。元帅吩咐养马一日,查盘府库,扯起大汉旗号,明日兵进野马川。
再讲野马川守将叫做铁雷八宝,其人身高一丈,头大如斗,两眼铜铃,口似血盆,连鬓红须,力拔泰山,要算番邦一员大将,惯使一个独脚铜人。
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独脚铜人?有四尺长,原有头有手,单有一只脚,像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一般,有百斤多重。将此作军器,你说利害不利害。
铁雷八宝正与麾下将官,在私衙商议退兵之事,外面小番报进:“启上将军,关外有金麟川败残兵卒,要见将军。”
八宝听言大惊说:“传进来!”
一声吩咐传进,小番跪禀道:“将军爷,不好了。大汉救兵来得凶勇,二将军被汉将枪挑而死,金麟川已破,不日兵到野马川来了。”
铁雷八宝听言,不觉下泪说:“有这等事。大兄被伤,此恨未消,今二兄又遭童子之手,可不痛杀我也。待汉兵来到关下,魔家不一顿铜人打尽蛮子,也誓不立于人世也。”
遂吩咐小番,若唐兵一到,速来报我知道。把都儿一声答应,紧守关门不必表。
再讲汉兵到了野马川,离关一里安营下寨,吩咐放炮升帐。
罗成坐在中军帐内,叫声:“诸位路上辛苦,安息一宵。”
咬金说:“这个自然,出兵之法,凡兴兵破关,三军行路辛苦,要停兵一天,养养精神的。”
第二日,罗成带领诸将,兵临野马川。
单雄信叫声:“罗大哥,待我去讨战!”
罗成道:“单将军须要小心。”
单雄信得令,上马提槊,结束停当,放炮开营,带领三军,一马冲出,来到关前大喝一声:“呔!关上的,快报与虏狗知道,出来会我。”
小番看见,连忙报进:“启上将军,今有汉将一员出马讨战。”八宝听言,既有汉将讨战,吩咐披挂,抬铜人过来。小番一声答应齐备,八宝结束上马,拿了独脚铜人,催开马,出了总府,来到关前。放炮开关,鼓声啸动,一马望吊桥上冲过来了。
单雄信抬头一看,心中大骇说:“他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我想十八般武艺,件件皆知,何曾有这人用的是独脚铜人。”他又生得十分恶相,你看他怎生打扮:面如红枣浪腮胡,两道青眉豹眼珠。身着连环金锁甲,头顶狐狸狮子盔。左首悬弓新月样,右边顶内插狼牙。手执铜人多凶恶,坐骑出海小龙驹。
单雄信道:“来的虏狗,少催坐下之马,快留下名来,你有多大本事,敢来送死。”
铁雷八宝听见便说:“你要问魔的名么,魔乃流国山川红袍大力子大元帅祖麾下,加为随驾大将军,铁雷八宝的便是。你小蛮子有甚本事,敢到魔家马前送死。”
单雄信呼呼大笑说:“把你这番狗活捉过来,立时枭首。怎么口出大言,分明是插标卖首,不知死活,你又不是什么铜皮铁骨的利害,今日天朝救兵到来,还不知道我们众将官的骁勇。此去赤壁宝康王尚要活擒,你这个把番狗,擅敢霸住野马川,阻我上邦大将去路。”
铁雷八哈哈大笑说:“你们所谓大将秦琼尚被我邦困住,何在你们这一班无知小子,还不晓得魔家手中铜人利害么。此乃自投罗网,死不足惜。快通个名来,魔好打你个粉碎。”
单雄信说:“番狗听好了,小爷乃是奉朝廷旨意,二路扫北将军罗成麾下,加为福先锋,单雄信便是。放马过来,照我的槊罢。”
把枣阳槊串一串,直望八宝面门上速刺将过来。
那八宝说声:“来得好!”
不慌不忙,把手中独脚铜人往槊上噶啷这一击,单雄信喊声不好,几乎跌下雕鞍,槊多拿不牢起来了。
马打冲锋过去,才圈得马转来,早被八宝量起手中铜人,喝一声:“小蛮人照打罢。”
将这铜人望顶上打下来了,好似泰山一般。单雄信喊声:“不好,我命休也。”把槊横转了,抬上去。不觉噶啷啷声响,枪似弯弓模样,马直退后十数步,几乎跌落雕鞍。
看来战不过他了,只得带转马头,望营前大败而走。
铁雷八宝说:“你这小蛮子,来时许多夸口,原来本事也只平常,你往那里走,魔来也。”
策马追上前来,单雄信早进营了。
有军士射住阵脚,八宝只得把马扣定,喝道:“营下的,量你们营中多是无名小卒之辈,决少能人,快快退了人马,让还魔这里两座关头,放你们残生回去。”
不表铁雷八宝夸言,单讲单雄信下马进了中营,说道:“将军,番狗骁勇,手中铜人十分沉重,小将被他打得一下挡不住,所以败了,望元帅恕罪。”
罗成大骇说:“北番番将算得异人了,用的兵器多不在十八般武艺里头,第一关守将的什么踹牌,如今又是什么铜人了,单将军无罪,带马过来,待本帅亲自出马。”
那手下军士备好龙驹,牵将过来。罗通立起身来,把头盔按一按,把金甲按一按,跨上龙驹,提了攒竹梅花枪,炮声一起,营门大开,前里二十四对大红旗,左右平分,鼓声啸动,豁喇喇冲出来了。元帅出马,众爵主多出营来哩。那程咬金说:“我从幼出战沙场,兵器见了无数万,从不曾见有什么独脚铜人的兵器,今日我老人家到也要出营去看一看。”
单雄信与程咬金出营观望,罗成冲出营来,那铁雷八宝抬头一看说:“又来送死的蛮子,少催坐骑,通下名来,是什么人?”
罗成道:“你要问本将之名么,乃大汉朝廷青州刺史,大号骠骑将军学生,外加二路扫北大将军,罗成便是。”
八宝听言,便说:“你可就是杀我那两位兄长的小蛮子么?”
罗成应道:“然也,既知本将之名,何不早早下马受缚。”
八宝呼呼冷笑道:“我把你这小蛮子,碎尸万段,方雪我恨。我两位哥哥尽丧于你这小蛮子之手,正要与兄报仇,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仇人在眼,分外眼红,我一铜人不打你个齑粉,也誓不共戴天。放马过来!”
八宝催一步马向前,把独脚铜人往头上一举,喝声:“照打罢。”
望罗成顶梁上一铜人打下来。那罗成喊声:“不好。”
看来这铜人沉重,只得把枪也轮横了抬上去。噶啷噶啷一声响,马打退有十数步才圈转来。
八宝又说:“照打罢。”又是一铜人打下来,罗成又把枪挡得一挡,不觉坐下坐骑已经焦躁不安,一马冲锋过去,转过马头来,八宝又打一铜人下来。
那时罗通抬得一抬五钩神飞枪,打得弯弓一般,虎口多震得麻木了。
心下暗想:“这番狗果有本 事,不如发回马枪挑了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