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直面失败的神
“找到了,但也变得更恐怖了,而且失败的神已经将四千名异能者注入了造神基因液,然后将他们撒向全世界,他杀光了基因液团队的所有人,将这些年一直在改良的造神基因液据为己有,在这些基因液里面远加入了别的东西,据他自己说,完全可以掌控这些人的生死…..”
徐叔醉眼迷蒙的抿了一口酒,说话间舌头都有点打结。
“那你知道你们异能联盟内的异能晶石是来自哪里吗……….”他的话不由让李知白突然想到那时间久了完全可以掌控人灵魂的异能元素晶石,四千个当初那个神一样的恐怖存在,放入全世界,这是那全世界来作为练兵场,完全不顾世人的生死,拿世人来练手进行优劣淘汰,最后活下来没有炸开的神那又是何其的强大,失败的神野心真的太大了,不知道到底在图谋什么。想一想李知白都头皮子发麻。
“你是说………….”徐叔昏昏欲睡的双眼们的睁开坐直了身体,抬手狠狠地在自己天灵盖上狠狠拍了一下。随后李知白点点头道:“那些晶石真的是在石矿里面挖出来的吗………”
“不是…..”
徐叔似在回忆似的摇摇头。
“他多次的灵魂占据我的身体,由于没有吞噬我的灵魂,在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有一些波动残留被我捕捉到了,你也看到了,我觉醒的是精神异能,所以可以根据那些波动探寻他的想法,知道他的一些残缺的思维排列,只知道他去过一个类似于我们世界这样的空间,其他的都是模糊一片,很有可能那些晶石是他从那个世界带出来的…………”
这一说李知白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胡闹所知道的也只是人家打出的幌子,如此凝聚的晶石现在的世界怎么会做得到,那很扯淡。也唯有从别的地方带过来才说得通,而且只有那个家伙才有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能耐,将一缕满是贪婪地精神意识注入到那能量晶石中去。
而且依徐叔所描述,那家伙的出生疑点重重,出处更是无从查询,说不定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都不好说,总之这个人身上有着大秘密让人看不透,也让人恐惧。这些头头脑脑的人物想要掌控他,说不定最后都成了人家的狗还不自知。科技的力量固然可怕,但涉及到人体奥秘,还是知道的太少了。失败的神能够脱壳换体不知道那些人知不知道,还是说着一切都是他们造出来的。人们造出武.器的同时向来就是制造灾难的开端,这一点毋庸置疑。
越来越扑朔迷离,李知白没有将晶石中含有贪婪地精神意识告诉徐叔。这一点他需要亲自走一趟,找一找那个空间到底在哪里,现在的水是越搅越浑,自己的脱身之计已经有了头绪,但事态的发展未必就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至于那四千个潜在的神,如果说是头脑人物的授意,那没有人能够制止,假如这只是失败的神的个人行为,那完全可以看做是一场规模宏大的报仇行动。对于这种狗咬狗的行径,李知白觉得还是抱着平淡的心态看待,毕竟受到最大伤害的不一定就是双方,而是无辜的人,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就是他么这么一回事。
要是失败的神这样做的目的只是简单的逼迫出方舟计划的背后之人,那么意义在哪里?难道是和方舟计划一样的目的,也想离开这里吗?还是说………..
不明来历的尸体,不明来历的能量晶石,曾经去过的不知名空间…..等等,这些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李知白总觉得这之间有些想通的地方没有串联在一起,而且和九黎上族和吸血家族都好像有着联系。
“不会是这个失败的神就是九黎上族中的成员吧….”胡闹突然在一边冒出一句,猛的李知白抬头正看到徐叔对他点头,这一下他想不通的地方顿时豁然开朗:“对呀,我怎么说这之间有着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联系,就是找不到切入点,原来所有的点都在徐叔之前说的那个小世界上,也就是莫名的空间…..”
“可这也说不通啊,要是他是九黎族的话,那没必要再另起炉灶,而且他还会找不到小世界的入口吗……….”黄立倒是觉得这其中有着更大的蹊跷,令人费解。
………………
“他来了……………”正在这时候,徐叔刹那间从椅子上跳起来紧张的朝着房屋的后方望去,手里的酒碗脱手往地上掉去,剩下的半碗酒也泼洒而出。黄立闪电般地伸出手,接着碗旋转了一圈,泼出去的酒一滴未洒的被兜回碗里。
他这一声轻呼,让氛围立马变得紧张而又压抑。几人都察觉到了这种诡异,无论是来自心里还是来自那位见面的失败的神。他们都站起来,全神戒备的顺着徐叔看向的方向望去。李知白最后一个站起来,他比徐叔还早一点感知到他的存在,只是以为他只是路过,没想到完全是奔着自己这边而来。其实感到压力最大的就是他自己,那个所谓的失败的神人还没有到,李知白和柴大军三人就看到一块直径一米多高约两米多的巨石从房子后面的山上,摇摇晃晃飞过来,目测估计足有一千多斤,这尼玛要是砸下来,谁都挡不住,几人看的眼晕。柴大军更是夸张的张大嘴巴,嘴里还不忘骂道:“尼玛的,这尼玛的传说中的飞来峰啊…..”
此话一出,几人顿时眼黑,就连摇晃飞来的石头也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猛地下降了数米,然后继续的飞来。待到巨石悬停在了李知白家的房顶上是,巨石悬浮在那里犹自上下颤动,接着是一个身着复古洁白长衫、长发披背的妖异年轻人从房后面款款走了出来,脚步轻盈的像踮起云步的小家碧玉,走路连身体都不摇晃一下,双手怀抱在面前伸入长长的两个袖管里,咋眼一看这道身影绝对是倾倒众生的模子,可惜的是一张阳刚邪异的脸瞬间将所有的人拉回现实。
所有的人如临大敌,对于经常在血雨腥风中走过的黄立和胡闹来说,这个人危险的程度不亚于一场无法躲避的大地震,太恐怖。磅礴的压抑感瞬间狂压而下,给人上天地下都难以抵挡的无力感。这就是在巨大的投影屏山看到的那个男人,当时那放大了数百倍的投影虽然给人震撼的错觉,可是看到真人之后那又是另一番光景,真人很诡异,无形中都带着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柴大军在意的是屋顶上悬浮着的巨石,担心的是屋子里李知白的父母。李知白反倒最为平静,徐叔酒意全醒,不自觉的躲在了李知白的身后,不是他怕,而是他过界了。讲出了不该讲的事,多次占据他的身体做实验,失败的神没有杀他,还给他异能联盟八大主宰之一的高位因为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必定带着一定的目的,要是想出手,恐怕在场的人无人能够幸免,他是一个疯狂的人,自有自己的骄傲。在背地里可以肆意的挑起杀戮,但在明面上还是会很收敛的,毕竟要是几大国度认真起来,即使他一个人再牛掰也难以抵挡铺天盖地的热武轰击。既然几大强大的国度推他出来,那么在一定程度上他就是代表了他们的脸面,如果这失败的神肆意的出手,那就是赤果果的打脸。至于将四千个新造出来的神撒向世界各地,到底是失败的神自己的决定还是几大国度的共同决定,这都是很难猜透的,无论如何都将引爆一场全世界毁灭般的灾难。
这还不说一旦那些所谓的新造的神很多都因为体内全新构架的基因,不稳定受到外界的强烈干扰而造成自我摧毁,那时候一旦爆发,恐怖的比任何热.武都可怕,他们体内注入的造神基因液中添加的贪婪精神意识完全在爆发之后,飘散在空中,那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吸入这种带着可以让人上瘾的又会被掌控的基因粒子以后,全世界真的将会变成一个丧失世界,因为普通人根本都受不了那么强大的贪婪精神意识的侵蚀,会不由自主的被这些贪婪精神意识反客为主,占据身体的主导地位。那么在一番拉锯撕扯过后,蚕食了身体主人的灵魂之后,贪婪精神意识不足以完全的支配这具身体,那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行动迟缓麻木不仁,但那种富含着可以上.瘾的诱因会驱使他们不断地相互的蚕食,直到...................
第九十二章 见面是永别
李知白倒吸一空冷气,在看到这个诡异的失败的神的刹那间,仿佛明白了他的真正意图。之前所有推敲不合理链接不上的地方通畅无阻,这个计划也显得太过血腥,太过丧心病狂........
打心底李知白很反感这种玩.弄世人于股掌的之间的灭绝人性的行为,自己虽然不是救世主和卫道士,但这把火一旦上起来,可真是星星之火,燎原全世界,到时候恐怕谁都无法幸免。不过在想到这个荼蘼糜烂的世界,真的是应该大清洗一番了。如果说这是眼前这个人自己的行为,那自己会犹豫一番,如果是那几大强大的国度进行的灭世计划,那自己说破天也要给他搅黄了..........
“你明白了什么?你不会对么?”那个神惬意的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李知白,似有似无的笑意丝毫没有在意周边紧张戒备的几个人,又开口道:“你看我远来是客,你好歹给我一个位置坐下来吧......”
“你去来随意,是坐是站也随意.....我明白了也不明白了.....”
他的声音像是有成千上百的男女老少异口同声的大合唱,刺耳尖锐,好似有着无数的厉鬼潜藏在声音里,张牙舞爪凄厉的朝着李知白扑去,他只针对着李知白,所以他的话在别人的耳朵里如沐春风。任凭无数的形色各异的冲向自己,李知白脑域之门大开,一道迅猛霸道的精神意识冲击波直接畅通无阻的冲进他的脑域深处,然后在失败的神有些愕然的表情中,李知白关紧紧锁闭住了脑域之门,脑域中黄光一闪,彻底地斩断了这段精神意识冲击波和失败之神的联系。一瞬间失败之神双眼变得漆黑一片,眼眶子里面变成连个恐怖的漩涡,里面浮现一道猩红,无数的像是被囚禁在炼狱中的凄厉鬼魂伸出无数漆黑的爪牙,向着李知白发出怒吼,声波无声但李知白可以看到无形的黑气一丝一缕的向自己飘来,而他体内血管里畅游的血红蛟蛇般的存在,齐齐的调转狰狞的有着无数的尖刺、没有五官的头部看向了外面那丝丝缕缕的黑气。那些黑气以及炼狱般的无数鬼魂一样的东西就在一瞬间,像是被世界上最恶毒的天敌死死地锁定,以比出来时还要快很多倍的速度逃回眼眶子深处,失败之神双眼眼角龟裂,两道血线爬出眼眶顺流而下,微张的双唇飚出一道血光。
失败之神再也无法保持一开始的风度,身体一阵摇晃,弯腰驼背的再次咳了一口血。此时一边的黄立和胡闹以及看似有点傻愣的柴大军都很意动,此时这个神受伤了,而且上的还不轻,要是..............
他们将目光瞄向背对着他们的李知白,李知白轻轻地摇摇头,而徐叔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受伤的失败之神,他并没有一点的轻松,神之所以是神,就是能世人所不能,即使失败了也远远不是人所能撼动的,李知白居然能够让失败之神受伤,这让他很震惊,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失败之神疯癫时爆发的威能自己亲眼所见,强大的真是可怕。但就身体强度,和纯物理的战斗力足以瞬间碾爆无数个自己,那可真是磕着就伤,碰着就死,稍用力人都拍成碎片。徐叔很担心李知白会和其他三人一样的想法,这样会彻底激怒失败之神,这简直是一场绝对的灾难,无人幸免,恐怕整个村子的人就会死光死绝,周边的山有一半都会被陷入疯狂状态下的失败之神肆虐的寸草不生。
“你果然拥有大秘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杀不死你.......嘎嘎嘎.....”失败之神站直了身体,龇着牙嘴里的血液仍在不断地滴着,胸前的衣服被染红一大片,从脖子一直到脚下,双眼直到腮边下巴各自爬至一道弯弯曲曲雷电形状的血迹,惨白的脸看着格外的狰狞恐怖,目光扫过李知白和他身边的几人,一抹残忍的笑意再次爬上他那可怖的脸上:“呵呵,聪明的选择,远来是客,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小小礼物.........”
说着他强大的精神力掌控的那悬浮在房顶上的巨石也猛的垂直携带着千钧之势,往屋顶上直砸而下.......
“啊.......”
猛然间,三声咆哮炸响,三道人影离地冲天而起,一道人影猛的撞碎紧闭的大门冲进了屋子中。李知白还在地上,三道人影在跃起六七米的高度的时候,力竭先后的坠落地面,此时李知白所站立的地面猛的炸响,出现一个深达三四十公分,直径一米的深坑,碎软的泥土四下飞溅,李知白出现在巨石落下的下方半米左右,当巨石落下的一瞬间,他上升飞旋着带着一抹晕黄的左脚划着圆弧形的残影重重的砸在了下落的巨石上。他没有想过会将巨石踢飞出去,或是一脚踢爆巨石,刚才黄立胡闹以及徐叔跳跃而起的时候他来不及阻拦,是因为正在蓄力,停顿了一下是怕伤着他们。
当看到三人顺利的落下地面时,他没有在等待,他想将力道发挥最大的作用,估摸着只有在跃起近十米的高度,才有可能还有余力将巨石踢得偏离屋顶。太近的话,一旦把握不好,石头下坠自己也没有足够的发力空间,太高又后力不续。柴大军怒吼着冲进屋里这更让他焦急,所以这一脚完全算是用尽了全力,甚至连双脚都泛起了晕黄他都没有发现。
当发现这一脚毫无太大的阻碍崩碎了巨大的石头的时候,触到他脚面的是一阵绵软,接着是两声软软的尖叫。
上当了................
一瞬间李知白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失败之神也许目的就在这里,巨石是假的这里面居然藏着两个人,后悔都没有时间,所谓的巨石炸成碎片,一个被棉被裹着的厚厚的包裹远远地抛飞出去,落在地上的李知知白再次双脚一跺,整个人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餐饮追了上去,在四十多米外的稻田边飞扑出去接住了那个巨大儿包裹。
礼物,既然他说是礼物,那里面的人一定和自己有着间接和直接的关系。触摸到包裹的一瞬间,李知白手中的蜂巢突突的直跳,李知白强忍着心中的强烈不安,抱着包裹往回走,远远地就盯着坐在那里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失败之神,他现在心里很害怕,怕面对也怕自己的猜测成真,他想从失败之神的脸上看到答案。而且蜂巢的剧烈反应让他知道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也就是说包裹里的人或是东西一定有一样对自己很重要。
“我以为你会轻轻的抱着,谁知道你却弃之若敝,这可是我送你的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
“双重惊喜哦..........”失败之神摊摊手,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包裹时纯白的被子,放在地上有着一丝丝扭曲的颤动,包裹的一头有着两个血斑从里而外渗透出血迹,越来越大,凄艳的美丽,让李知白迟迟不敢下手解开捆绑着的绳子。
“装神弄鬼,我来........”柴大军从屋里走出来,两手空空,真要和李知白说话,李知白酝酿着滔天怒火的双眸慢慢的看向坐着的失败之神。
“他们没事,我只是让他们睡一觉,要是让他们看到有你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儿子,恐怕以后会睡不着觉的,所以,我就提前让他们睡上一觉....所有的村民都在睡觉,毕竟天还没有完全的亮不是吗...”失败之神正视着李知白慢慢消退怒火的双眼。
李知白拦住了正要上前解开包裹的柴大军,然后慢慢的蹲下,颤抖着双手慢慢的伸向打着很多死结的绳子口,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已经在说服自己放下,可是心底还是忍不住颤动悸动,而这些绳子就像他现在,很多的死结,绑得很紧,即使打开了,未必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见的。
死死的绳结一个一个被他慢慢的打开,真正的全部打开了,他又有点犹豫了,一揭开被子就能发现真相,可是这隔着的一层被子像是一座山一样的重,重的他没有勇气揭开。这层被子就像是一道横亘在两个世界之间的隔膜,触手可及的近,却又无限遥远的远。
李知白的动作表情,即使再蠢的人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所在,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李知白的过往了如指掌。其实也在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有点担忧,李知白将要面临心理上的沉重的打击。
柴大军推开蹲着的李知白,一把扯开被子,他倒是有很多的话要问,当然更是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想念。
“妹妹.........妹妹......啊.........”被子被柴大军揭开一角,虽然只是一角。里面出现了两个脸庞,一个是风姿绰约的少.妇,口鼻间一片殷红,一个是小孩,年纪大约在十一二岁左右,同样是脸色惨白,也是口鼻间满是鲜血。李知白心里猛地一痛,如同被锋利的刀子,在心口狠狠的捅了一刀,痛彻心扉。柴大军扑了上去,将少.妇抱在怀里,嘶哑着嗓子嚎啕大哭,柴静,她妹妹,消失了这么多年,化成灰也认得。如今突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太突然,也太难堪。黄立也认识她,还多次见过她,他比李知白还要紧张,像个偷心的贼很心虚,但看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不觉得怜悯。胡闹也见过他的照片,虽然是年轻时的照片,但依稀间有着熟悉。
第九十三章 恐怖至极的遗言
“李知白,是你杀了我妹妹,你害的她还不够吗,快就她,你快救她啊。我知道你能救她.....”柴大军坐在地上帮柴静擦掉脸上的鲜血,伤心欲绝的嚎啕着扭头朝着李知白嘶吼,泪水奔流。“不要.......不要他救...........”李知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抬起手。此时柴静慢慢的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柴大军,然后才将目光扭向李知白。虚弱的话语带着倔强,断断续续的从嘴里飘出几个字,泪水打湿了脸庞渲染的没有擦干净的血晕散成一道道血丝。李知白内心叹息一声,伸出手指递到她嘴边的时候,她的嘴巴牢牢地闭紧,拒绝了李知白的施救。
“为什么啊,妹妹,当初也是他害了你啊,你可知道爸妈有多么的伤心,有多么的想念你吗。你这么狠心不回来见我们.....”柴大军哭诉着伤心欲绝,伸出手就想要掰开柴静的嘴巴,可是被她摇头拒绝了,柴大军怕伤着她也就放弃了。
“不要救我..............当初.............是我错了,我心已死,所以不要救我。.....我曾经躲在后面指证他,我曾经抵挡不住别人带来的诱惑.............这都是我的错...........”柴静吃力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嘴里不断往外面泛着血泡,声音低弱的微不可闻,但听在众人耳中无异于晴天炸雷。
“不是这样的,你在撒谎,你在替他开脱!李知白,他都这样了还替你开脱,你还不劝劝她,让她好好活下去啊,你还爱她吗?你答应过我们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救她啊”柴大军近乎绝望,他知道当自己的妹妹真的说出不愿意说的也让别人接受不了的秘密的时候,那就是她彻底失去对生命的渴望的时候,心若哀莫,仙丹难医。
“好好活着,过去只是过去,好吗.........”李知白柔声问道,眼神带着从未有的一抹亮光,有复杂有柔情也有释怀,唯独少了温暖。柴静吃力的扭了一下头,痛苦的忍着强烈的昏厥感,她看到了李知白眼里的复杂,她没有说话。
只是将目光瞄向了身边那个已经睁开眼睛,悄无声息没有说话的小孩身上,李知白的眼神也随之转移到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没有恐惧也没又害怕,反而喷射出仇恨的目光,那种冷酷和残忍仿佛能够洞穿人心。李知白轻皱眉头,柴大军却脸色木然,他知道柴静有话和李知白说。这时停顿了一会儿的柴静回光返照般的嫣然一笑,眼底浮现苦楚和恨意,语句连贯了许多:“这是一个本来不该来到世界上的意外,他不是你的,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杀掉那四个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真正的爹,然后会再来杀掉你。我知道我死之后,他没有我的庇护,很快会死无全尸,所以你要是对我有着愧疚,就要养着他培育他,三十年之后无论是你杀掉他还是他杀掉你,这都不再与我无关........”说完极其艰难的呼出最后一口气,伴随着的是一大口到这碎片的血液。
“妹妹,你........妹妹..妹妹....救她,救她啊...她骗你的.......不是这样的........”柴大军听到这里好像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的妹妹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但看到她已经濒临死亡,剧烈的心痛几乎令他窒息。妹妹的怨念如此之深,这也令他有些心寒,但人一旦死了,就彻底地从世界上消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失去,尤其是天天渴望期盼能再见妹妹一面的父母。
柴静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有闭眼。就那么瞪得很大很大的看着李知白,就等到李知白的答复,不然她死不瞑目。如此为难的交待,实在是很难让人答应。黄立更是眉头陡峭的立了起来,没想到柴静如此的过分,提出的要求就是要折磨到李知白难以生活,人生更有几个三十年,柴静想的肯定是等到李知白三十年后已经步入晚年,到时候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年轻力壮的这个小孩的那时候。在黄立看来柴静简直心思歹毒到极致,养着仇人的儿子还要培养他长大了反过来杀自己,这心里得阴暗扭曲到何种程度才能做到,如果她真的心里还有一点点爱着李知白,就不会提出如此让人愤怒为难的要求。可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尤其是在大家情绪都不好的状况下,自己要是说了,那以后就有点不好相处了。
在胡闹也皱着眉,黄立很难过的时候,李知白点点头。躺在柴大军臂弯里的柴静闭上了眼睛,身体彻底瘫软,失去了支撑。而一边的小孩犹自想爬出来,可惜被失去气息的柴静给压着半边身子,他并没有为柴静的死感到半点的忧伤,反而依然冷酷的很厌恶的推搡着柴静渐渐冰冷的身体。李知白看着他,从他身上找到了开始蜂巢剧烈跳动了一段时间的缘由,原来这个小男孩的身上也有着一块残破的蜂巢,而且是残破的很厉害,只有一个孔洞,但这个孔洞对整个蜂巢来说尤为重要。面对柴静的咄咄相逼,他没有太在意,想让他帮着养一个仇人,这很荒唐。他李知白也不是圣人,之所以点头是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点头,而不是答应柴静的无理要求。爱是爱恨是恨,正在他纠结的时候,血脉里那种天平砝码裁决公正的气息像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她的全身,几乎一下子淹没他纠结的思维,爱与恨泾渭分明。
他点头时表示自己的疑惑打开,也在想办法将小男孩体内的一截蜂巢夺过来,但不是现在。蜂巢大爷也没有什么表示,李知白相信以蜂巢大爷的能力,弹指间都能够夺取那截蜂巢,但是又没有了什么反应,这好像在搞死自己,让自己凭本事去夺回来,未必没有考验自己的意思。
他倒是并没有多在意小男孩子的表现,可是他不在意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所有人都有点看不过去,想去指责他,但有人首先付诸了行动,一巴掌扇在他带血的脸上柴大军才厉声道:“你简直是个小畜生,你娘都死了,你连哭都不会哭,反而那么厌恶她,劳资打的让你哭...........”
“她没资格做我妈,我一生下来就没有妈,你也没有资格打我,我为什么要哭..........”小男孩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脸上肿起几道鲜红的手指印子,但他依然冷漠的看着柴大军。
“你这个小畜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妹妹的死,柴大军无法释怀,虽然她最后的作为太过分简直残忍至极,但是血肉不分家啊。心里还是怨怼李知白,而这个因妹妹被玷污而生下来的野.种居然如此的忤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一下子点燃了柴大军的怒火,同时也将这个小男孩当做了怒火宣泄闸门。
他一把将小男孩从被子里面扯出来,撕拉一声。小男孩的一身黑衣被撕扯掉,光着身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接着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情景让大家大吃一惊。
小男孩从小脸盘一下密布着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无数伤口疤痕,层层叠叠一层一层伤了好了好了伤了,不断地循环的叠加在一起,大大深浅形状各异,让人第一眼看去,瞬间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而且森寒的凉气从脚跟直到头顶,即使闭上眼睛,那可怖的令人心生森罗异象的的伤口就会不断的出现在心底,像是烙在心底的疤痕怎么也抹不掉。而他的双腿膝盖以上的位置齐齐的断裂,骨茬子白森森的漏在外面,经过柴大军蛮横霸道的拉扯,一下子触动了伤口,鲜血如泉涌。小男孩被柴大军蛮横霸道的扯出来,也只是眉头微微的皱一下,没有吭声。眼神像恐怖的扫描仪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好像要把所有的人都闹闹的记在心底,永远不会忘记,尤其是当这样的目光扭过来看着柴大军的时候,他遍体生寒,双手抓着小男孩两个臂膀的手那也不是放也不是,心里在小男孩轻描淡写的一瞬间慢慢的滋生着巨大的恐怖。
“这就是你所说的我妈妈找人给我留下来的礼物,你满意了吗,舅舅......”小男孩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像是生怕打扰到旁边的几个表情复杂的人。说完,他将双手攀援在柴大军的脖子上,浑身贴在他身上。柴大军浑身在战栗颤抖,有害怕有不可置信。小男孩的身体冰冷的像水潭里的水,可是双腿上的血却温热的流着,顺着半悬着的腿,滴落在柴大军的裤子上,温热渗透柴大军的裤子,他感到这血很滚烫,烫的快要要燃烧自己。
“你胡说,你妈怎么会这么残忍,一定是你太过叛逆...........”柴大军感到自己快要疯了,纵然自己平时很混,可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小男孩挂到自己脖子上,简直就是一个索命鬼,虽然不会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在很可怕,他颤抖着极力的想推开小男孩,一边在为刚刚去世的柴静辩解,其实他心里都没底气,话里更是气短,看到伤口不自觉的相信了。
“李知白,你快帮他治好腿啊,他的腿可是你刚才给..............”柴大军脸上被小男孩不断的吹着气,他只能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李知白。
第九十四章 索命童杀天
“你走开,我不用你治........”小男孩冷森的扭过头看着李知白,他知道李知白身上有着一个和自己身上同源的东西,这还是自己身上那个宝物里面沉睡的古老存在告诉自己的,目前那个古老存在已经陷入了沉睡,不过他沉睡之前交代自己,千万不要试图靠近拥有同样宝物的人。所以他很害怕李知白过来,或是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然后夺过去。所以以眼神警告李知白,然后他将眼神瞄向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看戏的失败之神。
“啪啪啪啪啪啪.....”
“精彩,怎么样,我给大家安排的这出戏,大家还满意吗.......”失败之神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不紧不慢的拍着巴掌,在众人快要杀.人的目光中走了过来,一脸笑意的说道。
“这个小孩很有趣,他我就带走了,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对了,我想我们以后有可能会成为一家人,所以你们有时间去找我,你们一定会去找我的......”见到有点冷场,失败之神望向了李知白,所有的话都对着他说,他相信李知白能懂。他从柴大军的手中接过小男孩,转身就走,渐渐远去。
“记住了 吗,你们所有人都要死,我要一个一个杀掉你们,你们谁都逃不了......还有李知白,你欠我一样东西和一条命,你等着我来区.....”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柴杀,但我想改个名字,以后我就叫杀天.........”远处小男孩诡异的话语渐渐飘来,人也渐行渐远。
几人脸色很难看,而李知白却显得有点愕然。就在那小男孩喊出这些话之后,他明显地感到有一缕血色的蛟蛇从自己血管里面飞出去,遁入了小男孩的体内,深深的潜藏了起来。他以为是蜂巢脱离而去,没想到是身体里面的那诡异的血蛟。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两位大佬谁的杰作,但应该对自己没有坏处。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他们离去吗..杀天..傻.比还差不多...”胡闹远远的看着那消失的人影,开口打破沉默,那小男孩太过嚣张,他恨不得立马将他下掉,割下他的头当球踢。
柴大军半跪在地上,垂下脸复杂的看着已经冰冷一片的妹妹。刚才的经历依然让他很难相信,也很难有脸在留下来,他要回去给父母一个交代,父母盼了那么久,到头来盼到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又是何其的残忍,但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一不小心就再也无法呼吸。
李知白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柴大军立马火大,他仍然不相信一切都是这么的离奇,还有那个小男孩,为什么将茅头都指向自己的妹妹,还有那个小孩真的是妹妹生下来的孩子么,嘴唇那么像,真的无法否认。妹妹有为什么那么的恨李知白,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蹊跷吗?他很想扭头打掉李知白的手,可是他忍下了。刚才的一幕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要说怪都怪那个失败的神,可是失败之神有错吗?妹妹明明早已萌生了死志,对于她来说也许死才是解脱,活着深深受着折磨。李知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下了重手了,但这真的不能怪他。想一想柴大军叹息一声,站起来咬咬牙道:“你们相爱一场,就拜托你再最后送她一程。父母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所以我不准备告诉他们事实,我想回去陪陪他们.......”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好像忘了谁才是主子了....你要是早点阻拦,那个该死的柴大军就不会打我了........”很远很远,小男孩杀天腿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一套和之前一样的黑衣已经穿在身上。但依然被脸色难看但不得不装作很开心的失败之神背在背上。
“正是因为这是你主导的一出戏,所以我才配合你啊.....”失败之神有点委喏,心道,要不是你体内那个该死的存在掌控着我的生死,就你这小屁孩必定活不过三秒,玛的复活老子就是为了给这个小杂.种使唤吗?
“哼,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告诉我,自己的生身之母不能自己杀,不然会沾上大因果,你以为我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借李知白之手来杀掉她吗。她就该死,死一万此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三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到那个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她死有余辜......”小男孩杀天,满脸怨毒,满眼恨意。双手忍不住使劲拉扯着失败之神的头发,痛的失败之神眉毛邹在一起,但是又不敢抵御,敢怒不敢言,只得任他施为。他怕的不是背上这个杂.碎小野.种,而是那个恐怖的古老存在,但命在别人手里攒着由不得自己不低头。
本来他听从小男孩的唆使,来到这里杀死李知白,可是在无意中感知到李知白居然拥有着恐怖的令人人瞬间恢复上市的异能之后。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对他进行一番试探,虽然不知道小男孩要他去李知白那里多去什么宝物,但想来被那个古老的存在都惦记的东西一定很了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是眼热,所以动用了精神威压试探李知白,谁知道李知白不闪不躲全盘截取了自己的那一节精神力,截断的那一刹那他感到有着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凝视着自己一闪而逝,就这一闪而逝的时间,让他选择了装作受伤严重,退居在一边。心里的火热念头也是瞬间熄灭,李知白截取了他的精神意念让他反而感到猛一轻松,因为退回到灵魂空间的那一段精神意识变得非常的纯净,没有丝毫的杂质,这又让他心里不争气的狂跳不止,瞬间庆幸幸好没有下死手。
失败之神自己人知道自家事,在前不久自己无意间发现这个小男孩的时候,就像这占据他的身体,脱离几个强大国度的掌控,因为身体内的无数的自毁装置让他时时刻刻的感到不自在,犹如坐针毡,之前也是只是找了几个人做实验,转换身体的时间也变得长了一点。而这个小孩的体质让他羡慕,很是强大,被从小锻炼的比成年人都坚韧,虽然有点暗伤,但是他的身体没有彻底的定性,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再加上还在发育阶段,再重的伤也会在青春的生发之气中痊愈。从刚才李知白那绝对过千斤的一腿上就可以证实,这个男孩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载体。可是失败之神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刚跳出火坑又再次落入粪坑,在入住这小男孩体内的瞬间被小男孩体内一个古老的无法计算的老家伙在自己的灵魂上留下一个印记,这次倒好,直接成了一个仆人。相比之前做一个亿万万人之上的上位者,这个仆人的身份简直是永远无法接受的黑点,但形势比人强,只得乖乖地服从,而且是没有任何怨言的言听计从。
开始他试探李知白只是想逼出他的终极手段,纵然小男孩没有向他透露李知白是暂时杀不死的存在,但他从那个老东西的语气中推断,李知白手中必定有着足以让老东西害怕的底牌。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到李知白这个人,但在老东西陷入沉睡之后,小男孩就撺掇他前来杀掉李知白。数遍也不知了一个局,当然局不算局,在意的人是个痛,不在意的人是个坑,这也算是一个充满恶意的恶作剧,膈应了不少人也刺痛了几个人的心。小男孩这个局就是为了杀掉自己的母亲,而且是李知白亲自下手的,虽然小男孩并不知道他之间还有没有感情可言,但这个局不可谓不狠毒,最少是让李知白痛心了。
人可以不爱了,感情也可以没有了,但是有些充满恨意的过往却被勾出来了,同时也顺利地将李知白的左臂右膀切开了裂缝。那么小男孩杀天就有多余的时间成长了,他在路上.逼.迫这柴静也就是她的亲妈,让她亲口要李直白答应她的要求,既要李知白不能杀他还要养他,面对着女友被玷污而生出来的野种,天天养着天天受到非人的折磨和煎熬,看着仇人的儿子一天天被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天天变强大,一天天的威胁着自己,也足以看出杀天对这个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仇恨,他幼小的心灵又是多么的歹毒。
狠毒的剑,狠毒的贱,先让柴静饱受心灵的摧残,到死都不得心安,再让李知白不断的忏悔没有时间成长。那么老家伙所说的三十年,自己足有时间成为无敌的强者,到时候虐李知白如同猪狗。
失败之神也没有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恶毒小孩,也许是他母亲带给他了太多不美好的记忆和伤痛,所以才早就了今天的杀天。当时听到杀天的计划,失败之神都感到后背发麻,但不得不照着做,虽然这其实还是第一步。
第九十五章 葬下青春过往
李知白之前所展现的所谓的瞬间恢复的医术让他很动心,就想把他收归麾下,那样说不定能够解决身上或是灵魂上的桎梏,虽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总是希望。灵魂上的约束身体上的隐患几乎将他彻底地逼上绝路。他不得不授意徐叔将一些机密迫不得已的透给李知白,看到了恐怖修复的医术,他还不放心,再加上事先安排的局,他就擅自加了一点戏码,让他心热了,也让他心死了。但后来又有了巨大的收获,那就是确定了李知白有着足以和老家伙抗衡的东西,也有着净化灵魂的能力,这样不仅可以解决灵魂杂质快要崩溃的问题,那老家伙给自己刻印的印记也有了消除的可能,所以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一语双关地说,让李知白去见他,以后会成为一家人这样的说辞。
他走了,很彻底,一来是要给小杂.碎治伤,耽搁久了这家伙发火了自己敢怒不敢言那是自讨苦吃。二来他想快点离开不给杀天猜想的机会。他相信过不了多久,李知白会来找他。在外面人人都将他看作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他只觉李知白不会这样想。自己所有的作为都是被那不知道岁月年纪的老家伙所授意的,而成为所谓的异能联盟最神秘的存在,却是小杂.碎杀天让他母亲柴静在后面操作的,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才让几大强大国度一致的推出自己来做这个傀儡。忍着杀天肆意的糟践自己,失败之神满心的期待着李知白的出现。
之所以走得如此痛快,是因为他知道所谓的钥匙根本不在李知白的手上。因为他去过那个秘藏天外之物的空间中,对它的气息熟悉无比,李知白身上没有这种相同的气息,也可能李知白真的是因为天外之物的降临而觉醒了异能,但是不是都不那么重要了。没有人能够轻易地动他,即使那个所谓的钥匙真的在他的身上,又有谁有能力在他身上多过来呢。再加上自己现在很期待他和自己合作,这样才能够对双方有益,小男孩杀天身上肯定也有李知白所要的东西,大概现在谁也奈何不了谁,即使李知白不顾柴静过分的遗言追过来对小男孩下死手,那自己也不会同意,肯定会站在杀天这一边。自己的小命还在杀天身体中的老家伙手中攥着,一旦小男孩杀天出事,那自己可就真的没救了。再说了,也说不定李知白根本也杀不死杀天,老家伙虽然陷入沉睡可谁知道有没有留下后手,这些都换是未知数,老家伙说不定只是考验自己的忠诚度。
失败之神心思万千的走了,这也让无数埋伏在这里的精锐长出一口气。这人的来头实在太大了,走到哪里都威压十里八乡,在他出现的地方,很多人都远远地躲避了,躲在了足够远的地方,躲在失败之神感知不到的地方。他们并不知道失败之神到底有没有得到李知白手中的钥匙,但有十多批人接到上级的命令悄然撤走了,正在一路仔细的搜查将要前往这里的其他几个国度的使者队伍也在中途观望,停止了向这边挺进。不管失败之神有没有从李知白手中拿到那个打开天外之物的钥匙,既然他来了那么自己等人都没有多大的希望,而且看来主角李知白安然无恙的活蹦乱跳,要么是有着足够和失败之神抗衡的底牌,要么就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或是说李知白将打开天外之物的钥匙拱手相让,这样一来事情就复杂了,无论是那一种可能都让事情变得复杂无比,除了观望没有太多的想法。
相比来说,比较大的团体消息相当的灵通,而小的势力反而显得迟钝,更有着铤而走险的倾向,还有一些抱着其他目的得人依然潜藏在林子里,耐心的等待。比如如血债兵,比如秦家雇佣的顶级杀手团队,更比如其他三家的人马以及黄瑞背后的势力,都在等待着什么,都在酝酿着什么。
“这是我出狱以来经常思念你的地方,三年时间我怀着美好的憧憬,要找到你来到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重续前缘,在这里过下半辈子。我们忘掉以前的不愉快,一切都忘掉,我不在意过去的所有..........可惜.....”
“唉.”
“即使早就知道你由于怨我那天没有陪你,所以在开庭的背后指正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回来....”
“呵呵呵呵..........没想到你居然恨我如此之深............”
“你要走,那是你的选择,一路走好.............”
落星坡,那些所有的古墓坑洞又被人抹平,上面也植入了植被,只是时间很短,所以依然一片荒芜。李知白在以前立下一块简易的墓碑的老地方将柴静葬下了,依然是立下了一个简易的碑,碑上留字无名。
他在周围撒上半亩地的各种花草的种子,希望随着时间的变化,年年春天都有繁花似锦,陪着她,让她忘掉忧愁,让她有花作伴,不再孤单。因为与很长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将不会再踏入这里。
人死如灯灭,有些人记在了心里,有些人埋在了土里。记着记着就没了,埋着埋着就化了。有的人会选择记忆一辈子,因为那足以刻骨铭心,想忘都忘不掉,有的人记着太痛苦,想记也记不住。有些人愿意在心里码一座坟,葬着从记忆里走过的所有人,但李知白更愿意随着岁月淡忘一些人,留着心里的空间装下活着的人。
一杯酒的祭奠,几句话的呢喃,所有的往事伴随着最后的一捧黄土烟消云散,自此绝缘........
不过他不想无关的人再来打扰她,所以他还是劈开了一块木板,抓了一只山鼠,拧开了它的脖子在木板上写下了--------逝者已矣,长眠静息,擅扰着,上天入地必死!字艳红的有些过分,字里透着坚决的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代表着他的决心。正是因为他的果决,和正在消散的记忆,蜂巢大爷悄无声息的丢出了一个微尘般的气泡,在李知白转身的一瞬间迅速的放大将墓碑连带周边三米方圆包裹在其中,然后隐匿消失不见,李知白心事重重所以对这些毫无所觉。
人死恩怨了,无牵爱恨消。那些仇人也好,无关的人也罢,可以路过,或是掬一捧野花放在碑前,但一旦要破坏墓碑,绝对会不死不休。李知白和风一起走了,他本来想在这里多陪陪她,但还有很多人在环伺着,躲在暗处的目光像上弦的箭随时会将自己贯穿成马蜂窝,自己必须要走了。黄立和胡闹一个在自己家等着父母醒来,还有村里的邻居都要照看一下,毕竟这些事都是自己引起的,他们都是无辜的,纵然平时相处得都很不融洽。但这不是自己可以撒手不管的理由,一个去了柴大军家,徐叔也在其列,他毛遂自荐代表李知白前去。
这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陪伴,需要人家去消化,自己不去是因为自己去了会激化矛盾,让本来就有的裂痕更加变大,这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去一个人好坏能看着点,让人觉得也不那么的冷漠,一条命没了,谁都不好受。这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吞咽咀嚼,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传开,除了要面对背地里潜藏的随时致命的危机,还要面对很多的闲言碎语,自己倒是不在乎,但是态度不能太随意,父母那一关也很难以跨过,这让李知白深以为然的认同了一句摆摊老人说的话-------这人啊,其实一辈子多数时间是为别人活着的,多数时间是活在别人塑造的世界里的!
李知白也想起了以前油然而发写的一段感想,诗不诗词不词的但很应当下的人心世态:
《人生百态》
记不记得上学时的算术课
一是一二是二
加减乘除四舍五入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差个标点符号就不给你过
长大了才知道这世界满满的谎言
将师傅的教导书本的定律彻底打破
对也不对错也不错
是非混淆
可以随意将原本的对错蔑视忽略
有人告诉我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
你坚持一定要要有对错
别人说你太计较容易引发恶果
你不计较学会妥协
别人说你太软弱没有原则
有时候你明明是对的
很多人却说是错的
多数人习惯了用谎言苟活
所以才苟同了肮脏的苟且
利益收买了一切
人心缺失了信仰
剩下的也只是一层完美伪装下的躯壳
没有人受到强迫
所谓的也只有自甘堕落
阳光暖不热冷漠
揣着贪欲入魔
这样除了吃喝
还会剩下什么
无非就是没节操的烂肉一坨
所谓的进步只是倒退这的错觉
不敢面对对错
不要假烧香装思过
死的时候别忘了拜拜佛
洗脱满身的谎言罪孽
不要弄脏了轮回路
污了三生三世的因果
六道诸天轮回多
时间没将谁轻易的放过
孟婆汤轮流喝
奈何桥排队过
莫将高低贵贱看成对与错
五谷杂粮鱼翅燕窝
入俗口 穿肠过
沉珂杂疾 医院也有头等座
座前座后都是一班车
开到终点阴阳分隔
豪富不过数十年
清贫也能活
心无敬畏
人间不缺你一个
下辈子鬼畜道去吧
人世间你的谎言太多
下辈子是骡子是马
都是你面对的因果
第九十六章 恐怖袭杀
这首不算是诗的感悟是十几岁的时候写的,那时候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是慢慢的长大,慢慢的看多了一些事。走马观花白的成长阅历,让生活有了烦恼,对这个世界,对外面的陌生世界充满了恐慌,现在想来其实那时候想的还是比较透彻,不是因为老经世故,而是因为心思比较单纯,从一个以自我为第一视角的出发点来看待初次接触的外面世界,所呈现出来的直观感觉。
现在想起来,感触良多,那时候还是和柴静刚相处不久,也有些些的小烦恼。从乡村走到大都市,一时间没有适应,那时候李知白就像一条在小河里的鱼突然顺流而下来到了满是江湖气的滔滔大河流中,无法适应这种流速和规则,也很自我也很羞涩,那段岁月淡如流水,李知白只能摇头苦笑。
李知白走下山,预感到周围有很多人跟随着自己来到了这里,但都在远远的躲着。在他想来就连恐怖的失败之神都走了,没走的不死心的各路人马一定会立即对自己下手,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有无动静,这可是有违常理。不过现在心里正烦着,要不然自己肯定和他们来一场丛林战,尤其是晚上,那绝对是所有人的噩梦。其实失败之神走了李知白也松了一口气,隐隐的他好像察觉到失败之神一定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只是试探,而且那个小孩.....
想起小孩李知白就更加的烦躁,心里杀意沸腾。这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家伙居然狂妄的威胁自己,要杀光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心思歹毒简直死一万次都有余辜,不管他在背后受了多少的苦难,但在自己面前都万万该死,居然敢给在自己取一个杀天的名字,连天都要毁灭,真是太过儿戏,不过正因为这样狂妄不知所谓没有敬畏,才会做出出人意料的癫狂之事。但目前来说有着失败之神护着他,自己也不能将他怎么样,还需要从长计议,李知白有一种很不好很强烈的预感,这个小孩将会是自己最大的宿敌,为的争夺蜂巢,将会有一次或是多次不死不休的碰撞,说不定他那一截蜂巢里面也有一个类似于蜂巢大爷的存在,这已经不是他和小男孩杀天之间的恩怨了,还有的是蜂巢大爷他们之间必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不过这还很远很远。
失败之神最后的那些话好像暗示着什么,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他在怕什么?难道他这个站在巅峰的存在会有害怕的人?被人掌控还是说掌控之人就是那个小孩?
一个可怕的念头慢慢的在李知白脑海里生根发芽再也无法抹除,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荒诞但未必没有可能,这个世界也许远远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一定有很多的秘密,水很.深。说不定那男孩杀天身体里的蜂巢中真的有一个恐怖的存在在背后.操.纵这一切,那失败之神在失去自由之后很可能在寻求帮助,那么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于是就半试探般演戏的和自己来了一场决战,至于之前和徐叔猜测的他可能是九黎上族的成员,那他为什么不需求同族的帮助?是怕连累自己躲在那没有人知道的小世界中的同族么?那之前出现的所谓的九黎族人又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无解的哑谜,李知白头都快要炸了,没有在往深处去想,路过时他想去看看丛林霸主,所以他就必须甩开一些老鼠,以免把主要是没有痊愈,会遭到这些人的算计,到时候自己顾不了霸主的周全。
李知白不知道的是蜂巢里面无垠广阔的空间最深处,那个没有五官雕像一样的‘人’此时正在将柴静的魂魄虚影拉扯到面前,然后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它的体内发出。柴静的灵魂虚影便融入到雕像般的人体内,接着没有五官的雕像整个身体渐渐地扭曲变化,瞬间变成了柴静的模样,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柴静重生,她的面前还是那有着无数镜面的镜子,她对着镜子不断地尝试着变换着哪怕一丝的表情,可惜她做不到,脸僵硬的就像个被画上五官的雕像,在尝试了很多次失败之后,她放弃了。然后在她身上出现了形态各异的衣服,伴随着的是每一套衣服所搭配的妆容都一丝不差。如果此时柴静还活着,看到眼前的这个雕像一样的存在将自己这些年所穿过的每一件衣服和所穿衣服配搭的妆容都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呈现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这些年穿过了多少衣服,而何况这个从来没有在世人面前显化过的雕像。当然这里有着她的残魂,石雕像用通天的手段将她的一缕残魂转移到这里,并进行强行的融合,篡夺她的所有记忆,重放她的一些过往,但自此以后世界上就再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柴静以前所穿过得所有衣服也在这个刚变幻出来的身体上不断的切换着,直到所有的样式都变换完毕,一声叹息响彻在无垠空间的每一个地方,无处不在,无处不到。最后还是柴静死去的时候的那一套衣服,被显化出来套在这个雕像变幻的柴静身上。然后这个模拟这柴静面容的雕像抬起呆滞的脸,满是空洞的眼神穿透无垠的空间望向外面的李知白,只不过在半途中雕像化作的柴静面孔便一点点龟裂炸散,显化的衣服也慢慢变淡,一道快要湮灭的灵魂虚影被重新变回原样的雕像,厌恶的弹飞,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出现在蜂巢外面的空中消散成点点斑斑的粒子化作无形。而此时正在丛林中穿梭的李知白猛的抬头看着天空的某处,久久的望着,眼里有着浓浓的疑惑和一丝失落。强烈的灵魂波动让他刻骨铭心,可刚才居然又诡异的呈现在空中,然后彻底的消散了,就连一丝印记也消失不见,伴随着消失的还有李知白心底最后一点的记忆,心一下子空了,人变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实。
而就在这时,他背后不远处的空气中出现一个透明的漩涡,一根透明的尖锥没有一丝声响的从漩涡中冒出来,跨越空间的维度,直接出现在后背,正对着他的脊椎骨。乍然之间,李知白全身森寒,巨大的死亡危机死死地锁定着他,尤其是后背处跳燥着尖锐的刺痛,让他如临大敌,弯腰已是不及。因为在他收回望向天际的视线中三支黑漆漆的似乎带着剧毒的箭支从自己的正前以及左右三个方向,射向自己,快的不可思议,眨眼间放大就到了近前,直冲向自己身体上的三大致命要位。
时间太短根本都来不及容他做出反思,他选择了回挡最致命的背后的攻击,拧腰间微侧着头,左手曲肘错开身体,猛的一肘子撞向后面的尖锥,当然他并不知道后面袭来的是什么,但他几乎爆发了最大的攻击力,透明的尖锥比他挟这恐怖力道的一击更快,在他侧身砸出一肘子的瞬间擦着他的腋下肋骨飞了出去,同时也截断了李知白的两根肋骨和一大块肉,顿时黄.色的血液飞溅,右边腰部也被一直黑漆漆的箭洞穿而过,带着一大捧血液消失在树林里。他那狂暴迅猛的肘击落空了,没有丝毫的建工,反而将肋骨出的伤口扭曲的更加巨大痛疼,让他差点失去重心瘫倒在地。不过还是伸出一只脚掌,迅速的在地上滑动支撑着因为惯力过猛差点摔倒的身体。与此同时另外两支箭一支被他扭转身体躲避后背的尖锥时,从他的锁骨边上擦过去,一支被撞断了他两根肋骨继续飞出去稍微有点倾斜的尖锥撞个正着,黑箭炸裂,尖锥没有一丝的停顿没入地面中。忍着身上两处严重的伤口带来的剧痛,他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去查看伤口,但他知道穿透自己腹部的黑箭带有剧毒,这种毒素有可能比黑无常的毒更加可怕,带给自己强烈的晕眩感,勉强才能够保持意识的清醒。
在他咬着舌尖翻滚着逃向一块黑石做掩体的时候,又一道细如头发的光线再次突然地向他扫来,李知白只能咬着牙猛地一跺脚,身体蜷缩有骤然挺直,腾空而起斜斜的冲入了稠密的灌木丛中,那道光线扫过,一块足有数百斤的大黑石被一切两半,被切断上半部的石头缓缓的滑落,切口光滑如镜,足见这一道光束可怕至极。
此时逃如灌木的李知白才察觉到自己慌忙中选择的又一个掩体----灌木丛,才是最大的杀手锏。一张带着满是剧毒尖刺的巨网在自己逃入的瞬间将自己捆了个结结实实,而且无数的剧毒尖刺毫不费力的刺穿了自己引以为傲坚实身体,酥麻痛痒中身体渐渐失去知觉,浑身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在他昏迷之前最后勉强的睁开眼的一瞬隐隐看到数十个各种伪装像野人一样的黑皮人从周围的树林子里跳跃约着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都满脸的纹着密密麻麻神秘的纹路,身上的肌肉全部都像粗.大钢筋焊接在一起,每一个动作,所有的肌肉都在律动,而且都瞪着野兽般的巨大眼眸望着自己,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难听至极的话语。这些人李知白从来没遇见过,就连史书上也没余这方面的记载,尤其是看他们像是没有开化的野人,从蛮荒归来。
即使最西边的黑鬼土著也没有这么彪悍的气势.........
第九十七章 莽荒走来的野蛮人
感到身体里面正在全力的抵抗毒素的入侵,晕眩感再细微的慢慢消失,但依然天旋地转,每一个伤口都痛彻心扉,尤其是扎入身体里的锋利的尖刺,有的正好顶在骨头关节上,有的扎在筋脉上,形式点中穴位,很多地方都变得麻木僵直,李知白甚至发现自己的肺叶上也被一道尖刺贯穿,连呼吸都不太顺畅。幸好这些锋利的尖刺不是特别密集,要不然五脏六腑无一幸免。尖刺不被拔出,即使身体有着再强大的恢复力也无济于事,这种网歹毒无比,很难使人逃脱,挣扎一下身体里都如万千尖刀狂刺,痛的浑身战栗。
无力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野人,最让他不能释怀的是自己拥有如此强大的精神感知,即使在失神的状态下,依然比一般人灵敏很多倍,无形中身边都会有着一个精神磁场,周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自己的感知,更可怕的是自己之前对危机,也就是凡是和自己有关的危机就会自然的生出预兆,可是这一次如此巨大的足以致命的危机,自己的感知完全的形同虚设,一点潜在的感应都没有。想一想就太过恐怖,李知白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无限渺小,哪怕是拥有着蜂巢和裁定一切公正的裁罚血脉,也感到自己同样得很渺小。目前看这些人围着自及,指指点点,没有其他的动作,好像在等候着什么。逃不掉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想法,索性李知白倒想看看让这些野蛮人等待的是什么人。好在自己的可以死皮赖脸在寻求一次帮助,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恐怖,但想来总是很蜂巢有着很大的差距吧,大不了在大出血动用一次天赋异能,逃出去想来问题不大。
算计着一些可能给自己带来生机的底牌手段,李知白发现也只有蜂巢和坑爹的天赋异能可以动,其他的比如来头大到天边的裁定一切公正的裁罚血脉等都很鸡肋,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靠谱,想要驱动的条件太过苛刻了。敲定唯一的两套逃生计划,李知白身上的晕眩感消失了大半,刚才还说没有什么用的血脉就将剧.毒给化解的七七八八了,这让他有大连的感觉,脸有点发烫。不过没有过多的纠结,对于毒素他有很大的信心,当初黑无常的毒素没有毒到自己,那是鬼脸苍术的功劳,可是现在可没有那么认为,毕竟他自己也是对自身突然拥有的血脉有了模糊的了解。说是鸡肋只不过是发发牢骚,强大之处在之后一定超出意料,只怪自己不争气没有能力合理的激发而已,不纠结之后,李知白将目光再次看向前方。
这时周边仍有不少人在地上摸索,在看似没有丝毫异常的地面扯出一张张大网,那些巨网和网住自己的大网一模一样。突然他们迅速的列成两行,在围着自己的圆圈一边打开一个口子,两边站立的野蛮人中间形成了一个三四米宽的通道,似乎在迎接他们的王。
猛然间,远处传来重锤轰击地面的震颤声由远及近,围着李知白的野蛮人和站成一条通道的两排野蛮人黑漆漆的脸变得肃穆异常,嘴里念叨着一长串难听至极的如同咒语的话语,脸上纹着的纹路不断地扭曲着就像活过来的蚯蚓满脸的趴着。
轰鸣的锤击声逐渐变强靠近,在李知白无限震撼的目光中,三个足有两米多高无限接近三米的巨型大汉从树林里一步跨越三四米的距离向自己走来,他们腰间围着兽皮,脸盘巨大无比,刀劈斧凿极其有着古老的韵味,但配搭他们那城墙般的身材却显得很是合适,一点都不显得突兀,反而有一种粗犷的美感,霸道中带着狂放不羁,满头的铁丝般的头发肆意的披散在肩上,走路时发丝自然地起伏飘逸。三人的眉毛粗大如两杆毛笔粘贴在铜铃般的双眼上面,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符号纹饰,只有在双眉之间纹着一道竖着的扭曲线条。以中间的那个巨人为最,因为他眉间的扭曲线条明显的要比两边两个巨人眉间的要长上一节。他们走的很散漫,但却如同千军万马长驱直入的气势。身上充满着远古莽荒的凶残气息,浑身的肌肉比那些周围的野蛮人更加的可怕,也更具冲击力,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生铁锭子堆叠在一起,成几何形状衔接,要是涂上其他的色泽,李知白毫不怀疑这是一群有着高端自我意识和可怕杀伤力的机器巨人。
三个恐怖的巨人如同三座山镇压过来,他们各自手中握着一个像是石头材质打磨的巨型石斧,斧面凹凸不平足有着两平米的面积,厚达二十多公分,有着被蛮力捶打的痕迹,坑坑窝窝。斧柄李知白目测了一下直径足有十公分,从他们手臂上还有手背上鼓隆起的手指头粗的青筋可以看出,每一把石斧的重量足以压死三五个自己。
数十米外李知白都感到那种比失败的神还要可怕数十倍的压力磅礴无量的席卷而来,他们行走如飞,每走一步就如万斤巨锤抡动着捶打地面,地面剧烈的颤抖,无数的**树叶被震颤的飘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落。一些松软的地面被他们超过半米的大脚板踩出四五十公分的脚印子,一路上无论是小一点的石头都被他们踩入泥土中,腿杆子粗但在地上的树枝被踩成无数段,发出‘咔嚓咔嚓’的不堪负重的哀鸣。一路上的低矮灌木和荆棘丛刺架窝被一脚脚踩平,生生的犁出一条坦荡的过道,隆隆的脚步声碾压而来,三人在两排野蛮人排成的通道入口举起自己的斧头,周边围着的人瞬间举起手中的各种武.器,发出一阵阵类似祈祷的呢喃,知道半分钟之后才停歇。
“#¥****4……¥……….”
随后三个野蛮人看着大网中的李知白,似在询问。一个野蛮人站出去一说指了一下天然后又指着里直白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李知白听不懂的话语,猛然间三个巨人带着犹有着一丝的疑惑大步朝着李知白走去,三十多米的巨力眨眼即至,像三座移动的大山矗在李知白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知白,李知白就感觉到自己就是站在大小脚下的蚂蚁,太过渺小了。
此时没等李知白转动呆滞的眼珠子,三个巨人六只巨大的眼睛瞬间集中在了李知白的身上,当看到李知白身上因为受伤点点斑斑流出的黄.色血液,这个发现让他们巨大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然后在李知白快要麻木的的眼神中,他们那足以塞下一个鸡蛋的鼻孔在空气中猛的嗅动着,三个人的脸上渐渐变得严肃无比,像是嗅到了世间极致的美味又像是发现了价值无量的宝贝,居然有点惊恐的神色左右瞅瞅,在李知白看来简直就是鬼鬼祟祟的神色中三人相互对接着眼神仿佛传递着什么信息。从三人的目光中李知白知道那是一种叫做不需要语言就能传递的狂喜神色,只是这狂喜一闪即收,李知白预感到这三人是看上了自己身上洒落的黄.色血液,也从这些血液中嗅到了连自己也感觉不出的某种味道,从他们如同见到了稀世珍宝的目光中,李知白变得忧心忡忡,他被压在身子下面的一只手尝试着扯断大网上的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编制的的绳索,恢复了体力的身体几乎用上全力,但这种只有筷子粗的绳索纹丝不动,坚韧异常,而且表面附着一层很滑的黏液,这种粘液只有在绳索经受一定力道的撕扯之后才自动的渗透出来,非常的粘滑,让他找不到固定的着力点,还有着皮筋一样的弹性。
李知白想不到这个网怎么会一瞬间将自己包裹了两三层之多,自己掉入灌木丛,最多单直的网收拢就像缩紧的口袋一样将自己装进去,可是他么的这种网瞬间将自己裹了两三层,死死的锁着自己动弹不得。每个网孔打结的地方,三五根像是棘芒一样的尖刺扎入身体里面的很多尖刺,像是长在了肉里,用手拔都拔不出来,李知白用手试了一下,及时费力的拔出三分之一,尼玛的由于那种粘液太过滑手,稍一松懈又弹了回去,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浑身所有被尖刺扎过的地方传来,简直是迁一而发动全身。
之前只是好奇这些野蛮人是怎么出现的,再加上之后也没有感应到危及生命的危机,所以一时忘了挣扎逃脱,倒是想看看这些野蛮人到底想干什么。在李知白看来最多一会自己扯烂这张网还是有把握的,即使身体里被很多的网结处的尖刺刺穿,很痛,但为了搞清这些人的来历,他之前索性忍了下来。
这些野蛮人绝对不会是现代生活在山林里的所谓的所谓土著,而是真正的从蛮荒中走出来的荒古遗族。这一点在看到他们的第一眼都有的猜测,尤其是他们所用的武器和所说的话和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像是和这个时代隔着很远的时空。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九黎上族,以及那个传说中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小世界,隐隐的猜测在三个巨人的出现那一刹那变得有点明晰起来,两者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不知道,但这些野蛮人绝对是凭空冒出来的。
第九十八章 可怖侏儒老头
这个世界的资源早就快被强大国度的官阀者统治下采伐殆尽,生态链遭到严重的破坏,能有都少地方可以藏住这些有着恐怖武力的野蛮人呢,又有多少生存的空间可供他们喘息,要不了多久所有的绿色即将消失,低保都被四四方方的活人墓占领,而地下所有的资源也被挖空,迟早完这个世界不堪重负,坍塌消亡,最终活在上面的人会被掩埋在自己所挖的巨坑里面。那么这些人的出现不仅让李知白有着无数种的参测,还有着一个很荒渺的推测,那就是那个所谓的小世界,找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找到,科技发达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很是了不起,却依然对那个小世界抱着疑问的态度,要是还没有找到现下很热议的,所谓依附于地表之上空间第八维度的话,那只有往从来没有探测成功的底下去遐想。
正是脑子里抱着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李知白一开始委顿在网里面一动不动,导致了逃走的最佳时机。后来尝试着撕裂大网,当发现大网坚韧的就像天罗地网,李知白觉得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即使最开始想逃走,那也是奢望。蜂巢大爷的悄无声息,身体里貌似高高在上的的存在不理不睬,这让他不得不思索这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蜂巢和身体里的存在那么神奇的存在,又怎么会惧怕这些有血有肉的野蛮人,这有点说不通,那唯一的解释是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存在顺从了这件事的发展,或是说这件事或突兀出现的野蛮人就是和两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这件事对自己没有很大的危险。
李知白居然敢在三个庞然大物虎视眈眈之下胡思乱想,低下头忽视了三个野蛮大汉的存在,忽然间他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波动。乍然一惊之下抬起头就发现 三人中有两人像是守护着财宝一样守护着自己,所有的野蛮人都收拢到一起,里三圈外三圈的将自己和三个巨人围在其中。这时左边的巨人从自己腰间围着的兽皮底下摸索出,一个干瘪的脸盆大小灰黑色不知道什么材质带袋子袋子,他打开袋子口,一只手伸了进去,就在他打开袋子口伸进手的一瞬间,一股空间扭曲的波动再次出现,在李知白满是不解又很惊恐的目光中,巨大的野蛮人正从袋子里抓出一个满是白发的头一点一点从袋子里往出来拉,浑身的肌肉男瞬间长大一倍有余,吃力的像是拔起一座大山。
袋子周围空间剧烈的抖动扭曲,接着是一条条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黑线,每一道都在巨人的那只手上切割出细小的裂缝,不过瞬间那些伤口又愈合如初。
‘呼‘的一声,他抓住白发苍苍的头部的大手一点点的提了起来,随着他手臂的上提,那个只能看到头顶的头也慢慢的出现在袋子外面,随后是一个长七八十公分的干瘪老头完整的出现在袋子外面,这个干瘪的老头有着一头披到地上的浓密的银白的白发,身上只有腰间穿着一件很短的皮毛,正好遮住隐.私之处。整个人看得怪异无比,浑身都是骨架子,只剩一层皮穿在骨架子上,但是皮肤依然红润,极大的鼻子通红和周围的皮肤截然不同,显的格外的突兀,不过被那个巨大的巨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巨人此时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虚脱的大口喘气,像是铁汁液浇筑的身体上冒出的汗水汇成一道道小溪流流入地下,那个袋子被他藏回了兽皮下面,他那手臂上的无数的伤口也完好如初,只不过开始被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线切割时,流出的一丝丝黄.色的血液最让李知白愣神了一下。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些人也许是看到自己的血液也是黄.色的,而且气息也有些不同,所以才会那么热切地看着自己。
从这几点上判断,这些野蛮人未必会拿自己怎样,说不定还会发现一个牵扯很广的传手中的秘密,逃脱无望,李知白也只有顺其自然的选择观望。一旦事情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理想化,那么自己身上的存在必定不会让自己就此消亡,既然自己也许是被作为棋子般的圈养着,就一定有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价值。
那个看似毫不起眼像是抹布一样的袋子,居然很像上古神话传说中的微尘纳虚袋。那么小居然装下一个干瘪的老头子,这有一次的让李知白愣神,不知道这个时代为什么一些传说中的东西都不要钱的冒出来。这个时代即将走向破败衰落,人心涣散所谓的发展走向了岔道,这在走向一个未可知的方向,在一些很难在市面上找到的书籍中只言片语的记载着,在这个时代以前都有着不少的纪元文明的存在,但最后都走向了灭亡。而灭亡的缘由都很模糊,没有人知道真相,也只有在地壳动荡中,无意间被翻出来的一些残破不全的遗迹中发现一些断层的只言片语。不知道这些和这个时代都有着很久远的跨时空断层的族群出现,是否意味着有一个轮回的开始。当传说中的人出现,现代的一切现象以及格局都将发生巨大的改变,势必会出现翻天地覆的变化。
最中间的那个高大的野蛮人一把揪住那个地上满是白发干尸般大鼻子的老头,攥在手掌里。他那干瘦如同柴火棍的身体,在巨大的手掌里盈盈不堪一握,身边的另一个高大野蛮人伸出手来有两根萝卜粗的手指捏开白发侏儒老头的嘴巴。而用手抓着他的巨大野蛮人从腰间取下一个弯曲的如同牛角的东西,扒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在老头被捏开的有点扭曲的嘴巴中,顿时一缕缕沁人心脾的酒香味扩散开来,周围的野蛮人包括三个巨大的野蛮人抑制不住的狠狠地抽动着鸡蛋粗的鼻孔,喉咙里发出巨大的吞咽声,喉头疯狂的上下滚动,所有的目光死死的泛着绿光盯着巨大野蛮人手中的牛角,恨不得不顾一切的一拥而上将那尖角抢夺过来。可惜的是在高大的野蛮人勉强收回,像是钉在了手中的尖角上的目光之后,将塞子塞好重新藏在腰间,威严的充满警告的目光将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所有的人都僵直着脖子艰难的低下了头,没办法那尖角里面的东西的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可是那只是那个侏儒老头的专属,谁也没有资格享用,也想用不了,就连族里的最年长的族老一年才有那么几杯而已。
酒香,而且闻起来全身细胞都在抖动................
李知白不由自主的抽动着鼻子,狠狠的嗅着空气中残留着的那么一丝丝从来没有嗅过的香味,很怪异。闻过之后的余味有着淡淡的腥味还带着诡异的某种物质腐朽的味道,但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的趋之若鹜,说真的这种味道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虽然知道喝了对自己很有好处,但是那种腐朽的味道很恶心,随后他就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忍不住喉咙有些发痒,胃里并没有太多的东西,但依然在翻涌。这种强烈的感觉好像直接作用在灵魂上,很难以祛除,李知白又点头晕目眩,浑身忍不住猛烈的抖动了几下,那些扎在身体里的尖刺似乎是感应到自己的剧烈挣扎,好像是释放某些毒素,身体传来刺心挠肺的剧痛,这种剧痛马上就盖过了作用在灵魂上那种气味带来的呕吐感,犹有余力的撕扯着李知白的每一根神经。
嘶...........
李知白道抽一口凉气,相比起这种痛的舒爽,他真的不愿意面对那种令人非常厌恶的晕眩感和恶心的感觉。他不会到那些人有事怎么想的,居然没试试的,个个精神抖擞,过到现在很多人眼里都还有着不舍。李知白看到他们好像就把自己遗忘在了一边,都将目光集中在又被丢掉在地上的侏儒老头身上,痛疼慢慢消减,他看到地上那个干瘪侏儒老头一瞬间像是被人往肚子里吹了气一样,浑身干瘪的地方立马鼓胀丰润,不一会就变得有血有肉,而且皮肤红润光滑,脸也变得充盈,尤其那个大鼻子更是显眼无比搞搞的隆起,额头向前突出,短短的眉毛末梢眨眼间长出数十公分的白眉挂在脸的两侧,红艳艳的嘴唇上方和下巴也同时长出和膝盖关节一样长的胡子。
接着那个之前把他从微尘纳虚袋中拽出来的高大野蛮人,见侏儒老头依然躺在那里没有反应也没有呼吸。疑惑中他抬起数十公分长厚达十多公分的大脚板乌云盖顶般朝侏儒老头的脸上踏去,就在他的大脚板快要踩在躺着的侏儒老头的脸上的时候,侏儒老头猛的伸出短粗的胳膊,手上更短的一根手指往上一抬戳在踩下来的大脚板脚掌心上,在李知白惊惧万分的目光中,足有五六百斤重的高大野蛮人连带他扛在肩上怕是足有数千斤的巨大石斧,居然被那个小到比小孩子手还要小**的手指,一指戳飞。眨眼间升到高空剩下一个小黑点直到看不见,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第九十九章 神魔手段
高大野蛮人冲上去的速度简直直追音速,这一点从他身体上穿着的兽皮在上升过程中熊熊燃烧的情景就能够看出那速度究竟有多恐怖。
所有的野蛮人都抬着脖子极力的张大嘴巴看着变成空中飞人的高大野蛮人,直到他完全的上升到不知道有多少高度,看不见的时候它们才低下头,看着已经站在那里和李知白大眼瞪小眼的侏儒老头。不由自主的这些野蛮人像是看到世界上最最恐怖的怪物,不由自主的慌张的一哄而散,逃出数十米远的距离,有的连手上的武.器都在仓皇逃窜中丢失也顾不得捡。而另外连个高大的野蛮人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表情复杂的足以夹死来来往往的蚊子。他们从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就像个破布袋被丢在族群祭坛中间的干瘦老头居然如此的可怕,简直比他们听祖先提到的最可怕的荒莽古兽还要凶残。
他们出来时族老特意交代让他们把这个古怪的老头带上,大家都没有在意,以为是带着图个吉利,因为这个老头的样子就像是个吉祥物,当然族老也没有多提半个字,只是让他们带着就好,可是真的没有料到自己等人带着的简直就是一个惹不起的祖宗。当然他们也从来没有出来过,这次是第一次出来,也没想到这个老头脾气如此的古怪,难怪有几个长辈再送自己等人上来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古怪和怜悯。当时还没有怎么在意,现在看来是那些老家伙一定在这个古怪的侏儒手里吃过亏。
侏儒老头和李知白对视着,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多,有点好奇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重,忽然张口想对李知白说点什么,可是又想到了什么,有点恼怒的伸出很小的手使劲的扯着自己的银白胡须烦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光洁的突出的额头皮肤紧致的连皱眉好像都有点做不到,只是巨大的鼻子不断地左右摇晃。
他正想着猛然似是可以随意的贯穿人的思维世界一样,他忽然转身看着正在非议他,好像在心里把他说成侏儒的两个高大的野蛮人,瞬间两人感到可怕的危机正在酝酿,转身之间就要奔逃。侏儒老头咧开嘴漏出尖利的漆黑的一嘴牙齿,狰狞的一笑,那两个刚转身的高大野蛮人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地上,将地面压出两个大坑,足以见着绝对不是他们本身的力量,而是被侏儒老头诡异的手段深深的按入地面。接着两人身上相识加装了超级引擎,无风自动的拖着沉重的斧头从原地像离弦的箭疯狂的飚了出去,一路将地面犁出深深的沟槽,两边的土石沙尘不断的翻飞,眨眼间消失的丛林中,但凡他们两人所过之处无论是巨石还是粗壮的树木统统被他们撞的稀碎,发出一连串络绎不绝巨大的碰撞声,由近及远,可怖至极。两人消失在远处,地上剩下两道笔直的沟渠,顺着渠,李知白简直看不到尽头。
周边的野蛮人看到这番光景,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有几个已经状似疯狂的嚎叫着手足舞蹈的朝着侏儒老头冲来,而其他的人则是头也不回的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远处的树林子里逃去。在李知白已经麻木的视线中,侏儒老头小手一挥,那些逃出去的所有野蛮人就像是铁沫子遇上了强力的磁铁,纷纷投入老头子的怀抱。不过在半空中的时候他们被老头子隔空轻轻一握的时候全部紧紧贴在了一起,数十个人汇聚成一个巨大的人球,悬浮在半空中疯狂的旋转,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球影。
这是侏儒老头才满意的回过头,再次看向李知白,伸出手掌,手指动作间周围的树木上无数的树叶子汇聚到李知白的眼前半空中,不一会就汇聚成了一个字。侏儒老头指着那字看着李知白,这次李知白算是懂了,原来这老头当时苦恼的是怎么和自己交流,怪不得总是抓耳挠腮的来回度步。
李知白看了一下那个由视野变幻出来的字,在脑海里搜肠刮肚的想了一遍,对于这种字体没有一丝的印象,在老头子的期待眼神中他摇摇头。然后些树叶瞬间又变成另一个字,李知白再次摇摇头,知道换了差不多一百多个字之后,李知白忽然感到最后的那种在字体很是熟悉,真要点头的时候,就看到天上一个巨大的阴影垂直地掉了下来。
这让他止住了动作,老头回过头也看向那个阴影,龇着牙烦躁的挥挥手,没等李知白看清那坠下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那道影子猛的增加了数倍的速度砰地一声砸在了还在半空中不断旋转,数十个野蛮人组成的人球上面,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人球猛的炸散,野蛮人满天飞洒。
“嘭...嘭....嘭...咔...嚓........”
这些飞天而起的野蛮人像是下饺子,从天上砸落而下。周边的树林中响起无数声树枝断裂和重物坠地的响声,听起来渗人至极,想想都觉得痛,枝繁叶茂的大叔有的树冠都被一丝不剩的砸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还有几个野蛮人被挂在树杈上不停地挣扎,有的巨树高大数十上百米,那些挂着的野蛮人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像是喝凉水样简单。李知白龇着牙花子有点不忍心去看去想,这种下人雨的场面很罕见但也太过玄幻,很肉痛。
对这些野蛮人来说也许是惨痛的折磨,不过李知白却是认为这只是一场老头子的小游戏,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不然以老头子鬼神莫测的手段,足有比灰尘还要多的手段弄死这些人。只是那些人真的吓破了胆,从摊上落到地上之后爬起来就往远处逃。
那个将人球砸的炸散的下坠之物,此时也从被他砸出的深深的土坑里面爬出来,李知白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个天降之物正是刚才被老头子一根手指送上天的高大野蛮人。此时他正灰土灰脸的爬出坑,身上一丝不挂糊了不少的黄土,就连头上本来是钢丝般的满头灰黑头发也消失无踪,变成了一个足有脸盆子大的光头,眉毛好像都消失了。他一只手拿着那个把老头薅出来的微尘纳虚袋,一只手慢慢拖着沉重的斧子,哭丧着脸站在大坑边,眼神偷瞄着周围,见到周围一片狼藉,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大光头不知所措的望向了侏儒老头。老头挥挥手,然后又转过头来再次指向那个字着急的望向李知白,李知白思索了一下,记得在记载古老残破龟甲上有相似的字,而且老头变幻出来的那个字龟甲上正好有,是一个很抽象的‘蛮’字,既然认识,那么这就成了交流沟通两个人的突破口,这对李知白来说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所以他才思索了一会,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呵呵.......”侏儒老头漏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满口锋利的尖牙看的李知白胆寒不已,他的笑声也是让李知白毛骨悚然,凄厉的像乌鸦叫。揪下了一大把胡子犹自不知,那个字再次改变形状,李知白也认识那是一个祭奠的‘祭’字,他有点点头。随后那个字再次变换,这一次这个字离职表不认识,笔画很复杂,虽然自己可以猜测一下,可是自己开口那老头也听不明白,也许正是知道李知白和他没有办法用语言交流,所以侏儒老头才采取树叶凝字的办法,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真的很管用,打开了一个交流认知的缺口。
‘坛’,第四个字自己也比较简单,也很形象,所以虽然李知白没有在龟甲上见过这个字,但还是凭直觉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字,是一个祭坛的‘坛’字。所以他再次点点头,四个字有三个字认识,它们的排列顺序就是:x、蛮、祭、坛.......
如果将它们顺起来推敲,再加上看到三个高大野蛮人眉心出的标记,李知白想到了神话中的一个族群,那就是蚩族,关于这个族群,所谓的历史记载都是一些贬的很低的文字。但想来历史有着胜利者瞎编乱造,宣扬着自己的伟大,总是将失败的对手说的多么的邪恶和不堪,也许这就是人的劣性,无论是谁都是一样,都是人。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烙印造就了无论谁是胜利者都免不了要将对手刻画的十分的低劣下作,踩在自己为别人强行加上去的恶名上位,这一点李知白很不认同,也很不屑。这种人格局观太过于狭窄就像是其人之心一样,也宽广不到哪里去。古时如此,现代的一些上位者也是一个德行。
李知白猜测着第一个字就是一个蚩族的‘蚩’字,侏儒老头正在皱着眉,这一个字的差别让老头好像彻底没辙了。李知白尽量在心中琢磨着这个字,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就是对的,于是他湿润了一下有点发干的嘴唇,试探着念出了‘蚩’字的现在读法。
第一百章 血犁果
“chi…………”
字正腔圆的一个字一出口,有点焦躁的侏儒老头猛然之间停下了揪胡子抓狂的动作,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直愣愣的保持着抓挠的动作,浑身抖动了半分钟才满是吃惊地扭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知白,眼里的光芒灼热而明亮,接着就是裂开嘴无声的狂喜,抬手间李知白身上的网消失不见,侏儒老头高兴地化作了一道白色的流光围着李知白闪电般的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周围顿时一阵飞沙走石卷起一道飞速旋转的龙卷风,声势骇人。
李知白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直的身子,有点头晕目眩的看着发癫的老头由于旋转过快形成的白色光圈,再加上被他带起来的砂石树叶龙卷风在周围盘旋,形成了一个流动着的屏障。李知白此时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这个发癫的老头子快点停下来,他有很多的疑问想问想和这个老头子交流,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种族,李知白引发了浓厚的兴致 ,根据这个老头子的表现,说明自己猜测的那个姿势对的,那么很有可能这个老头子和这里的一群野蛮人就是那个神话充满着无数传说的蚩族。老头子肯定也和三个高大的野蛮人一样发现自己的血液和他们是相似的,有些气息也许有些不同,但能够让他们如此的失态,说明这里面一定有一些牵扯。
再加上这个老头子以及所有的野蛮人看他们的实力强大的可怕,很让李知白向往。虽然那些野蛮人和这侏儒老头子有很大的差距,但不是人人都是像神灵一样可怕,这个老头子简直就拥有着神魔般的神通,所以才将那些野蛮人给比了下去。估计那些野蛮人每一个都是可以完虐几个自己的存在,那么他们到底是有血有肉的实力强大的凡人还是坠落凡间的神魔呢。这一个个急需要解开的谜都在为李知白心底的好奇和求知欲加油打气,促使着自己去了解一个万股之谜,直接和远古的族群对话,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要你不是这眼前都显得太过真实,李知白以为自己在做着一个妖魔鬼怪的梦。
“#*&...... ”侏儒老头停了下来,夹带着叶子沙尘的龙卷风也凝固在空中保持着旋转的心态。侏儒老头挥挥手,凝固在空中的龙卷风化作了一条沙尘咆哮盘旋着飞进密林深处。然后他对着李知白狼外婆一般的温婉一笑,在笑到李知白手脚冰凉的时候,止住了笑。扭头对着那个不知所措的高大野蛮人一阵‘嘀哩咕噜’的‘交代’,野蛮人居然满脸欢喜的向这边‘跑’过来,说是跑,在李知白眼中和飞没什么区别,几十米的距离硬是被他三五步蛮横的跨过,再次像一座山一样站在李知白的面前,有些腼腆的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在侏儒老头翻着和可爱没有几把一毛钱关系的白眼中,高大的野蛮人将手里皱皱巴巴的微尘纳须袋递向李知白,李知白疑惑的指了指袋子然后又将手指指向自己,野蛮人愣了一下马上漏出灿烂的微笑赶紧对着李知白点点头,而且还不忘将目光瞄向一边的侏儒老头,意思是自己可以与这个人交流。
侏儒老头黑着脸,上前几步,对着几乎有他四个那么高的高大野蛮人招了招手,野蛮人狠狠的弯下腰,巨大的大光头几乎和侏儒老头的脸持平,足有侏儒老头四五个那么大的脸盘子慢慢的挂着笑意,可是李知白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笑容实在是很贱,有点憨厚但讨好更多,眼底深处还带着一丝闪躲和害怕。不过这也很好了解,这老头明显的的和他们关系很密切,而且好像还是一点都不打折的长辈,很长很长的样子,所以高大的野蛮人不得不带着讨好。而且这个侏儒老头将他收拾的凄凄惨惨,简直可怕得像一头人形蛮兽,一言不合就送人上天,而且是免费的,但就是太吓人,好像就他马的管杀不管埋的那种。
严厉的害怕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可怕的经历这么的高大野蛮人浑身都在战栗,生怕这老家伙一言不合在给自己来一下。从周围寸草不生的场景可以看出来,那些数十个的族人就是被这个老头子送到未可知的地方去了,尤其是地上的两道深深地笔直的沟渠,明显都是两个族人一路以飞快的速度犁出来的,这足以说明这个老头子是多么的狂暴了,听族人说这个家伙是不会死的,从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起,这个老头子都存在着,但平时就和干尸差不多,只要有着族内祖传的酒灌倒肚子里,马上又会活过来。
高大野蛮人很后悔,早知道就不打开袋子冒着被空间之刃切得粉身碎骨的风险,将这老头子放出来了。现在可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当然还有这个老头子说血脉比老祖还要精纯的返祖者在场。但看老头子高兴的发电的样子,明显的将这个小个子当作了宝一样看待,但自己却是随时会像一块石头被老头子丢出去。
老头子没有理会他心里嘀咕的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他在想什么老头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现在明显的新情很好,也没有和高大野蛮人计较什么,只是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微尘纳虚袋,搓搓手指,袋子里面跳出来一个像梨子一样血红的果子,他怕李知白看不懂也学着高大野蛮人,将血红的果子放在前面做了一个咬的动作,然后才将果子递给李知白。然后他将袋子丢给高大野蛮人,李知白将果子拿在手里,没有立即下口,听到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抬头就看见高大野蛮人一副很饥饿的样子直直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果子,眼睛都快放出绿光了。李知白将果子向他递去,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袋子赶紧摇摇手,再将手半握着往嘴里移送,意思是让李知白快点吃掉果子。
“嘶……”高大野蛮人背过身去,侏儒老头也在抬着头盯着高空处。李知白以为手中的果子很脆,没想到特别的软,咬了一口鲜红的汁.水四溅,沁人心脾香味瞬间俘虏了他的味蕾,果子几乎没有渣,全是香甜的汁液,每咬一口都感觉到灵魂在升华,即使再啥他也知道这种瓯子对人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处,从那高大野蛮人快要流口水的表情中都可以看出,这种果子珍贵的无法想象,不然量产的话应该每个人都能吃到,而让高大野蛮人都流口水,说明很稀少。几乎是用吸的形式,两口都将一个二三两重的果子吃完,李知白有种要飞起来的感觉,浑身无比的舒泰,无数的毛孔舒张像是在自然的呼吸,更像是有一丝丝的风从自己的后背的细胞缝隙里刮过,然后从胸前刮出来,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重量,他站在那里沉浸在这种像是在失重状态下的美妙当中。完全的不知道,刚才自己每咬一口果子,侏儒老头心里都像是在滴血,都像是被人狠狠地从放屁的地方捅了一刀,而且那刀上还带着锋利毛刺。每听李知白吸一下果子的汁液,他的嘴角就狠狠地抽搐几下子,很是肉疼蛋.疼心更疼。一边的高大野蛮人也是如此,都快要哭出来了,有好几次都想转过头去,抢过李知白啃过的果子塞进自己的大嘴巴里,哪怕再被侏儒老头免费给自己一次太空之旅都愿意,可是他忍住了,也许觉得这很不现实,所以只能忍着痛不看不问。
树分钟过后,远远的树林上空一团数十米巨大的阴影笼罩过来,李知白睁开眼睛就看到刚才被老头挥挥手飞出去的沙尘龙卷风又飞回来了,只不过是捆着数十个野蛮人飞回来的,又是一团巨大的人球,很是震撼,不过李知白已经有些麻木了,真是司空见惯的感觉。这次老头子没有之前那么野蛮,龙卷风卷着数十人慢慢的落在地上,龙卷风也散掉飘飘洒洒的落到地面上,高大的野蛮人挥挥手,所有的野蛮人都靠拢过来,每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浑身或多或少的都沾沙带泥的。有几个更是浑身有着很多处伤口,黄色的血液糊在身上就像一层泥浆子黏在身上,不过他们浑不在意,侏儒老头也没有过多的理会。
最狼狈的还要数被拿去开渠的连个高大野蛮人,他们身上糊的很多泥土和花花绿绿的汁.液,也许是速度过快擦的树叶子和一些藤蔓渗出了擦在了身上,看着很脏很脏也很乱,不过在他们那钢锭子铁块子铸就的肌肉印衬之下反而有种回归自然的美感和无穷无尽的力量感。他们扛着斧头走在众人的前面,昂首阔步,走到侏儒老头自面前很是尊敬的低头行了个礼,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做了一遍。
等他们站在一起,老头子抬手招了招李知白,等到李知白来到这群人中间,在所有人都有点好奇地打量着他的时候,侏儒老头子两手相扣然后掐了了指诀,一道透明的波纹包裹着大家,闪烁之间所有人都消失无踪。
第一百零一章 地下空间中的通天巨门
长的黑暗穿梭,如同在穿越未知的时空隧道。虽然没有一丝的光亮,但有着强烈的晕眩感一波一波的像浪潮一般朝自己涌来,李知白知道这是因为移动的速度过快,产生的离心力造成的身体上的不适应和精神上的正常反应。第一次穿越不知道通向何方的未知之地,难免新生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突然李知白感到很紧张,在周围极尽的漆黑中,李知白看不到周围的任何食物,哪怕明明知道一堆人都在自己身边,但依然有一种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错觉,孤单中更有着说不出的寂寥。
之前他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传说中的人虽然怀着好奇的心思,但毕竟是隔着一段远古的时间断层,真的有共同的语言吗。这些人明显的是将自己带向他们那个世界中,可是那个世界又在哪里,自己又是一无所知,尤其是在这种被动前往的状态下,他有点后悔。但也知道后悔无济于事,上了贼船想下去,那只有淹死在海里。迷茫未知,真的是像在穿越时空,一旦回不来,又何去何从。是两个文明的碰撞产生出不一样的火花,还是一颗石子掉进海里,淹没无声.......
李知白的思维百转千回,此时已经不是怎么逃脱的问题,而是将要面对怎样的境遇。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所有的人都像这个侏儒老头一样的看待自己么?自己身上流淌的黄.色血液,自己可是很清晰它们的来历。据血脉里的模糊不全的记忆来看,圆球所经历的岁月无垠无尽,比传说中的神话世界开天辟地还要早,好像就和这个族群没有直接的关系,而且圆球化作的血液所描述的世界好像不是这个世界,除非那段记忆真的久远的无法算计。
世界的称谓也可能每个角落都不一样,如果现代人将一颗星球称为一个世界,那么漫天的星辰都可以称为世界,那世界也太过繁多了,简直被世间的微尘还要多太多,多的不可言说。可是那传说中的三界六道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界分高低,还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着多纬度的存在,可是现在一直是个传说,没有人能够证实。血脉中呈现出的信息和这世界有着很大的差别,有这规则秩序和至高无上的序列掌控者,也许血脉所呈现的信息中所说的世界就是一个宇宙,恬括了恒河之沙般的星辰世界,所以才需要秩序需要规则。化作血脉的土黄色珠子前身就是自虚无中诞生,也许它诞生的时候宇宙都还没有演化出来,也就是所谓的天地一片混沌,或是一个原点一个开始。
它没有意识的漂泊没有意识的吞噬成长,最后直到开天地生宇宙,被某个宇宙诞生的代表秩序的存在给发现,炼成了法则天平的砝码秤砣,也许是主宰着众生的对错,日月黑白,世间阴阳等之后才拥有了智慧。一个宇宙大无边际,存在秩序规则来保持运转,那无可厚非。而一个星球又怎么可能有着所谓的规则秩序呢,也许远古时代会有,也许是凡人无法理解的形式存在着,只不过现在都是智慧生命自己主宰,也许规则不存所以这些人才以高位至尊自居,代天伐牧众生,行生杀予夺荒唐之事,黑白不分众生疾苦。
后来宇宙至高无上的法则秩序掌控者大战,打碎了了宇宙也打碎了维持众生平等的法则秩序天平,是不是破碎的宇宙就是现在众人所生存的天地呢,而所有的星辰是不是就是被打碎的宇宙里面的一部分?如果如此,谁又在主宰着宇宙的法则秩序的运转,难道掌控宇宙的主宰在那一场大战中都死了吗,那么恐怖的存在都死了,那所谓的神仙妖魔之流的那不是连凡人都不如了么。也许是着的规则不存,残破的宇宙在自行的运转,所以到这小小的一颗星辰上的人都快没有了是非黑白的界限,发展向扭曲的方向。不知道我们现代的人这是不是残破宇宙中最后的生命火种,要是的话,那么这么发展下去迟早完要彻底的灭亡。对了,还有这些野蛮人,他们在历史记载中早就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距今足有着上万年的时间流逝,既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垂不朽,那这些人为什么都存在着,活生生的出现在世界上。
但......李知白摇摇头发觉自己有点想的跑偏了,刚想着自身血脉的来历以及野蛮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又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有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有点严重的幻想症,总是想一些天马行空妖魔鬼怪的东西。
没等他彻底的扳正思维,一群人已经穿过黑暗,出现在一片灰暗的空间中。虽然黑灰暗但相比于漆黑的穿越通道,这里显得很扎眼。明暗落差有点大,李知白不由自主的闭着眼睛,脚踏实地的踏实感从脚底板传递到心头,李知白心里的一块吊着的巨石彻底的放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睁开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光感,就开始打量着这个空间,那些野蛮人也好奇的分散开来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看得出来这些人好像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空间,只有侏儒老头和三个高大的野蛮人不见了踪影,李知白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发现他们正在自己的背后,背对着自己,他们的前面是有一道缝隙的垂直光滑石壁。
直到李知白扬高脖子,才发现所谓得自己看来只是有一道缝隙的光滑石壁居然是一个两边开的高不见顶,宽约数百米的巨大石门,只不过现在是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所以看起来才像是一堵石壁,数百米高的地方有两道直径一两百米,粗约四五十米的圆环对称的挂在那里,李知白才大约的知道这是一道通天的巨门,石门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有一些简单的线条,就那么像是被一个喝醉的醉汉,随意的拿斧子劈砍在上面留下的印记。
震撼毫无疑问,震惊才刚刚开始,这种规模的工程永远是现代社会无法攻克的难题,游目观察了四周,这个空间大约有着方圆五千米的面积,周围都是光滑的像石门一样的石壁,其上是看不到顶端的尽头。地面也是平整的完整的石头打磨而成,自己和这些野蛮人待在这个空间中就像是在现代世界中摩天高楼下面的一个小蚂蚁那样渺小,在他张大嘴巴连呼吸都差点忘掉的同时,侏儒老头挥挥手,然后三个高大的野蛮人意会的带着一群族人,径直转身朝着巨大石门正面相反的方向走去,侏儒老头满脸的复杂,眼中中有着沧桑的迷茫还有追忆。他看野蛮人渐渐远去,他再次朝着李知白招招手,然后他没有等到李知白走到他面前,他就率先慢慢的朝着巨门的方向而去,一两百米的距离不算远,两人在巨大的石门前面一米远的地方站定。
侏儒老头指着石门,李知白定睛一看,发现看似没有丝毫纹饰的门上居然有着诡异的线条勾勒着密密麻麻的符号,莽古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要拖拽着自己进入一个更加古老的时代中,不知道这其中有着怎样的巨大秘密,点燃了李知白体内的血液。他身体中的血液瞬间的翻江倒海,一举盖过了所有的本身仅存的红色血脉的存在,刹那间磅礴如同大江黄河的滚滚浪涛声从他体内传出,李知白整个人像是被另一个潜藏在身体中的灵魂代替取代,浑身散发着贵气十足的黄芒,但还有丝丝缕缕的红色血气纠缠在其中。浩瀚称霸诸天万界的霸道气势猛的炸散,李知白身边的侏儒老头转眼间被他身上散发的可怕其实推得无踪无影不知去向。
李知白的灵魂也被这股力量推出体外,悬浮在半空中,惊恐之余很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地上那个自己的身体,这种景象太够恐怖。没想到自己身体里面居然真的有着一个活着的可怕存在,简直丝毫没有将自己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放在眼里。不过好像主宰着他身体的那个存在对李知白并没有恶意,抬眼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李知白静下心来漂浮着,只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也没想到这之间会发生如此大恐怖,身体中散发的盖压九天十地的威压好像是被他很好的压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没有一丝的外溢,要不然李知白毫不怀疑这样可怕的气息一旦放出一缕,不要说这个空间,就是无数的星辰都将化作像看都看不见的尘埃。他这具身体周围的方寸之间布满了一闪而逝又迅速出现的空间坍塌裂痕,周围空间扭曲模糊的成了一片虚无,站在那里的身体像是瞬间的消失掉。
下一瞬间,地上自己的身体动了。李知白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身体中的那个存在控制着身体,将浑身散发的可怖气势抬手间压缩在了左手掌上,抬手间他散发着唯我独尊滔天的气势,怒气冲天的看着石门,然后一手轻飘飘的按在石门上,一时间石门山的密密麻麻的纹路像是被点亮的光伏发光弧,一道道沉黄的光芒迅速地从石门的底部向上点亮蔓延,一直快要到石门的门环位置,纹路中的刺眼的沉黄光芒慢慢消散暗淡。
第一百零二章 门后的祭坛
这时连李知白都有点紧张了,也许这些光芒一旦漫过门环,石门必定有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那么这个接替自己身体的人一定是想打开这座石门。光芒暗淡,自己的身体面部表情狰狞无比,再次抬起手握拳,挥手一拳砸在石门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但从瞬间又点亮了纹路里比刚才还要亮的光芒来看,这一拳绝对的可以打杀神魔,轰塌时空。李知白很是肉痛的看着自己身体的拳头,那可是自己的身体,也是自己的肉而这个主宰自己身体的存在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都一点不怕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散架吗?不过看到自己的拳头完好无损,李知白才放下心来,毕竟灵魂没有了载体那就是无根的浮萍,虽然不知道最终会不会消散,但有个身体还是踏实多了。失败之神妄想将身体和灵魂分家成为独.立的存在,有点言之过早,而徐叔所说的失败之神在灵魂立体的瞬间会有黑雾大恐怖降临,可是自己在这里一点事都没有,除了有点飘逸不踏实之外,完好无恙。
“你来..........”灵魂脑海中传来一声厉喝,李知白刚才还想着完好无恙,就被自己身体里那个存在招了招手,他的灵魂瞬间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隔阂灵魂又完好的融入到了身体里面,掌控了自己的身体,感受到身体中残余的可怕的力量,李知白突然有了挑战侏儒老头子的勇气,他感到自己一拳能把老头子打进石壁里面抠不出来。
“不要乱想,迅速的感知你脑海里的那个天平虚影,然后趁着纹路里的光芒没有消散熄灭之际,让它显化,冲击石门...........”疲惫不堪的身影像是随时都会消散,将李知白有点意.淫的思绪打断。不可思议的是他刚才想着自己不知道什么天平,想拒绝的时候就有感觉到了当初惊鸿一瞥闪现在自己脑海里的那个天平虚影,一道道繁密的纹路组成的虚影布满着规则,但好像就是无法接近,距离自己如同有着五想要远的距离,不在同一片时空之下。
“在心里想着你就是它,然后显化出来砸向巨门。要快,我的时间不多了,石门里面有着对你对吾都很重要的东西,吾要进入里面,不然这一缕最后的意识刚才散发出的气息会被人感知到,到时候这片宇宙都将化作尘埃,所有的生灵将绝灭殆尽......”
“我为什么...........”李知边楞了一下,刚想要反驳,不过那个存在立马再次冷漠道:“再有迟疑,死.....”随后便再无声息。
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毫不犹豫的果断,以及那种一闪而逝天上地下难躲的怒气,李知白稍加思索相信了他的话。虽然不知道怎样去和那个天平沟通,但想到自己体内的血是被炼化成秤砣的珠子所化,这其中一定有着联系。他就站在那里平静的想让自己回归到上次进行内观的状态,化作一个念头徜徉在身体内部,果然这次又顺利的进入其中,没顾得看着身体内部翻天覆地的变化,立即就感触到了那个天平的存在,虽然出现在自己的感知中,但到底在什么地方自己不知道,目前李知白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秤砣,因为秤砣天平是最密切的两个不可分割的存在。
他徜徉在体内,慢慢的将自己当成了秤砣,念头极力的勾勒出曾经看到过一次的天平的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想到线下的时代纷乱无比,是非黑白颠倒,眼看着人类走向发展的岔道,即将走向未知,纷争不断,人人心理阴暗,分不清黑白对错,却没有谁醒悟,然后带领这整个走向正确的跃迁道路。李知白似乎忘了未知的存在对自己的嘱咐,也忘了他对自己的威胁,想到这时代人人自危,获得后知后觉,渐渐走向灭亡。他很焦急,像让自己变得足够的青大,来改变未来所有人的命运,建立公平平等的美好世界。让是非黑白泾渭分明,对了就要有好的命运,错了就要有惩罚,必须付出代价,要让所有的人都有着信仰..............
心里有着一个遥不可及的必须实现的愿望,这对李直白来说是煎熬也是动力。所以一直憋在心里,在自己进入灾牢的那天起,他就发誓必须改变这个扭曲的世界。让那些无所事事不作为的统治者全部去死,在李知白深深地沉浸在这种坚定地决定中的时候,他没有发现,自己体内的血液里面慢慢的析出一些物质在身体外面的空中慢慢一点一点的凝聚出一个半黑半白天平的虚影,天平虚影像一个有着底座的十字架,垂直的主干上方四分之一的位置有着一个横杆,横杆的两头各有一个三条细线挂着的圆盘,也就是摆放秤砣的托盘,只是托盘上现在都空空如也,如果仔细地看就会发现,这个天平虚影都布满着不规则的裂纹,像是被强力打碎之后又勉强的拼凑在一起。
当这个强行拼凑出来的天平架子彻底的显化在虚空中的时候,李知白从那种境界中退了出来,身体里像是很多的莫名物质被抽离,包括被黄.色珠子赋予的一切。然后形成一个四棱三角状,下大上小的拳头大的秤砣,沉黄的色泽上面布满一道道虚幻的线条,像是某种规则的集合体,然后秤砣直接就出现在了天平架子右边的托盘上。天平架子上的横杆猛的向下一沉,左边空空如也的托盘连带架杆被高高的挑起。
就在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的李知白有点担心两边失衡,自己体内抽取的物质凝聚出的秤砣会将天平架子压塌的时候,他身体里的那个刚才占据自己身体的存在猛的出现,化作了一个和自己凝聚出来的秤砣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漆黑无比的秤砣,散发出冷酷无情,冰寒刺骨的气息,虽然他凝聚的秤砣虚影很淡薄模糊,但直接镇压在了高高翘起的左边秤砣的托盘上,堪堪的将左右严重失衡的天平给扳回去,足以说明它有着无以伦比的威能。
天平上的两个秤砣主宰着黑白是非对错,按说自己体内凝聚出的秤砣应该是和那个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自己体内的存在,所化的漆黑秤砣是黑白两个极致的反差才是。可是两个秤砣一黑一黄总有着很诡异的不协调,两个秤砣按说是两个从来都不会和平相处的极端存在,可是就是因为有了天平架子的存在,才让两者和平共生,那两个秤砣都在自己的体内貌似相处的很融洽,这有点说不通。李知白总觉得这个搭上了两个秤砣也算是完整的法则天平虚影虽然算是圆满了,但是还有着一个关键的缺憾,导致这一架主宰众生的至高法则衡量器如同死物一般,失去了原本名该有的神韵。
“你想的没错,这个法则天平就缺少一个最关键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吾等也不知晓,无垠时光中,没有人能够找到那个欠缺的东西。缺憾还要从黄秤砣身上找,代表道理正义善良白秤砣在第一代有穹宇宙之主手中遗失了,伴随着秤砣遗失的还有有穹宇宙之主。后来有穹宇宙有了新的宇宙之主,无意间发现了原木土地珠,就将它炼化成了白秤砣代替品.........”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正在臆测的李知白吓了一跳,没想到刚才有些喜怒无常的化作黑秤砣的存在,居然会和言和色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而且他的话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让李知白有些发愣。没想到自己只是瞎猜乱想的居然蒙对了,这他么的就像是突然间中了富可敌国的大奖还神奇。
“吾才不愿意做着烂秤砣,要不是.......”
“好了,过去额就不要说了,说出来会有大祸。这个小家伙知道的太多对他不好,那等存在,吾等的一个念头都会被他察觉.......”
“你不要说话,也不要问,吾等此去也许是永不回头,也许没有回来的机会了。该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不该让你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憨憨傻傻的话语,让李知白吓了一大跳,很是懵.逼的大脑有点当机,明明的听到是黄秤砣发出的话语,可怎么听起来怎么蠢萌蠢萌的,完全不像是主宰着众生的法则天平上的秤砣该有的那种威压九天十地的霸气,简直就是一个年才及冠的懵懂少年。不过被漆黑的秤砣立即打断,后面的话李知白知道是黑秤砣将要说给自己听的。
第一百零三章 你要为我点绛唇
“你也不要纠结吾等藏在你身体的何处,既然出来了就不会再回到你的身体,当然你的身体还有着一些秘密,吾等亦看不透,需要你自己去摸索。吾等借你之手让你凝聚出天平是想打开知道门,进行最后孤掷一注的绽放,打开这道门,那有穹宇宙还有救。三百纪元以内还没有人敢掠夺有穹宇宙的本源。打不开这道门,吾等将彻底的灰飞烟灭,有穹宇宙也将被无数的宇宙猎霸将所有的本源抽取殆尽,所有的一切回归到原点,重归混沌虚无,万物不存,自此凋零。”
黑秤砣语气中满是日暮西山薄的苍凉,虽然听不出悲切和痛苦,但也可以才想出一旦他所说的这一方宇宙,也就是有穹宇宙自此彻底的消亡,所有的生灵像泡影一样消失的无踪无影,此片天地彻底归墟,又是何等的残忍。那时候无论是好坏对错是非黑白,统统化作虚无,还有谁去计较这些呢,又有谁能够幸存呢。
“记好,一旦天平将这道门打开一道缝隙,吾等跨入的一瞬间,天平也将彻底的崩溃,化作最原始的状态和你融为一体,将来你要是还活着,还是有机会将它重新的唤醒。不要小看它,他的威能你无法想象,也超出吾等的想想,只是少了白秤砣和那你关键的一个部件,我们没有指望你会找到,因为这太过奢望,不然的话吾等有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宇宙之主又怎么会消失无踪,无数的宇宙猎霸又怎么会对有穹宇宙虎视端端?......”
“你记住,吾等共同存在的宇宙叫做有穹宇宙,在时空阶位序列中排位第七位...........天平是有穹宇宙的定鼎重器,虽然最后它会沉寂和你融为一体,但还是有着一部分足以盖压对你来说无数强大的存在,至于你怎么用,那就要决定你的思维。宇宙不是重点,时空没有尽头,一切一旦开始就没有尽头,所以要放远目光,格局要大。吾等并不看好你,乃是因为你身体中的一位存在,所以吾等才聚在一起,相比那些很合格的很有希望的拯救者,你差的不可道以理计,连最弱的蝼蚁都不如,吾等是和那个存在结一个善缘,圆一段因果。你不成长就得死,自然有人接替你,有穹宇宙的命运不会交付在一个废物身上.........”
“开.......”黑秤砣说完,整个天平瞬间放大到数百米大小,李知白也被无形中的力量卷起摔在千米外昏迷过去的一群野蛮人堆中间。七荤八素间,他爬了起来,只见放大数千倍的天平以蜗牛一样的速度向着石门的圆环处撞去。石门和天平之间无数的空间裂缝,时空扭曲蔓延出一阵阵灰雾,慢慢扩散开来,在即将淹没天平的时候,天平撞向了石门,没有丝毫的响声,但石门上密密麻麻的纹路霎那之间绽放出刺眼的光芒,不过这光芒只被控制在数十米的范围,哪怕再强也没有越出几十米的范畴。纹路里面的光一直直冲而上,直到目光不可以的地方。
刺眼的光芒消融了所有的让天平都很忌惮的灰雾,然后慢慢的暗淡,随之而散的还有本来摇摇欲坠快要散架的天平。随后一道看不见的波动没入被强光刺得泪流满面的李知白体内,等了好久,一道不知道关闭了多少岁月,才被人推开的生锈的‘吱呀’声响起。沉重的让两个个秤砣都很向往的巨大石门缓缓移动,地下空间响起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无数的尘土缓缓洒落。等到巨大的石们像两边的石壁中缩进去,留下一个两三米宽的缝隙就不在打开,而且又迅速的向中间合拢,两道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黑黄光芒瞬间的没入了几门之中,李知白感到那两道光芒不存在的目光在没入石门的过程中,对自己丢来了匆匆的一瞥,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寄托,就是让自己好好活下去,支撑到他们的出现,也许这只是一个愿望,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李知白心里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他抬头着急的向着石门里面望去,隐隐约约间瞥见里面都是很多大无边际的白骨架子,还有一座通天彻地的祭坛,祭坛上还有三个残破古怪的字,李知白极力的想要记住那三个字,可是脑子里一片模糊,一旦想起那三个字,就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怖向自己靠近,身后耳边都有着森寒的东西在想自己吹气。知道这时他才有些恍惚的察觉到有些东西真的不是自己随意去记住的,黑白秤砣那样强大的存在都趋之若鹜的想要进入里面,可想里面最不同的东西都不寻常,那自己要是真的强行记住某些东西,只会为自己招来灾难,死得更快。
“好好活着,那三个字不是你现在可以记住的,蜂巢就留给你了,以后完全由你自己支配,在蜂巢的核心部位有着拓印的那三个字的封印,算是我为你留下的最后的礼物,好好利用它,无垠岁月过后我们再相逢,你要为我点绛唇,开五官,为我画眉,为我梳妆……..”
石门关闭得很快,眨眼间只剩下手指那么宽的一条缝隙。李知白看到石门的厚度足有几里厚,不由得的倒吸一口凉气,高不见顶,厚有几里,漏出石壁外的宽度足有数百米,可见这石门有多么的重,这中间肯定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玄机,不然黑白秤砣那高高无上的存在都打不开。李知白正想着,蜂巢忽然从他手掌心里漂浮在半空,一道雪白的身影闪电般的冲入快要合并的门缝隙之中。一道若有若无,听不出是男是女,冰冷刺骨又异常悦耳的话语传来,直接钻进李知白的脑子里面,慢慢的播放着,直到那道门彻底关闭,他依然在发着楞,骨子里也发着冷…………..
“你要为我点绛唇,开五官,为我画眉,为我梳妆……..”
“你要为我点绛唇,开五官,为我画眉,为我梳妆……..”
“你要为我点绛唇,开五官,为我画眉,为我梳妆……..”
“你要为我点绛唇,开五官,为我画眉,为我梳妆……..”
不停的呢喃念叨着那句话,不停在心中回忆,很久很久,李知白对那个从蜂巢里面冲进石门里的存在丝毫没有一丝印象,甚至他将自己三十二年来能够回忆的见过的,所有的人都回忆了一遍,却依然没有一点那个存在存在过的痕迹。但是为什么要对着自己说那样的话,点绛唇,开五官,画眉,梳妆………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就是蜂巢里面的那个傲娇的存在吗?
狠狠地甩甩头,李知白伸手间蜂巢出现在手掌上。再伸手间,蜂巢随着自己的意念驱使不断地围着它旋转,时而迅疾若闪电,时而跳脱如麻雀,如臂驱使,挥洒自如。虽然以后再也不用听着蜂巢大爷的摆布了,想怎么装怎么装,想治谁就治谁,但是他并没有多么的开心,反而怅然若失,心里总像少了点什么,那到白影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话语的身影冰冷如铁,但依然含有着一丝僵硬的柔情,而且话语的语气很像一个自己不愿意提起的人,是真的很像很像。但如果说是那个人,那又真的不太可能。自己可是亲眼看到那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还对自己提出很过分的要求,自己还亲手将她埋葬。而且她的灵魂在那树林里永远的消失了。如果说世间真的有轮回,那么那个人就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蜂巢里面变成那个恐怖的存在呢。
这不现实,也说不通………………..
再次摇头,所有的事情出离了自己的认知,李知白想站起来走走,好好打量一下这个神秘的空间,顺便去哪石门那里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东西只得几个神通广大的存在死都要进入其中。不过身子下面的一丝抖动打消了他要站起来的念头,他低下头真看见自己是一屁.股坐在了坐在了其中一个高大的野蛮人脸上,由于自己也是被巨大的力量推过来的,掉下来直到刚才才安静下来,自己都来不及看一下,现在看到自己居然给这个庞然大物来了一个大.屁.股蹲,充满喜感不说,还充满着一丝意外。一丝抖动就是有这个野蛮人首领之一发出来的,看来是要醒过来的预兆。而且周围的人都在连锁反应般的抖动,眼看就快要醒来,自己要是被他们看见依然清醒无比,不怀疑自己有古怪才是不正常,万一他们抓住自己这个不放,立马反目,到时候就是神仙都救不了自己。
累累教训李知白已经体验够了,现在外面还有着一大.波人潜伏在自己身边,准备从自己口里敲出那个所谓的钥匙的所在。
第一百零四章 一幅画
要是自已先爬起来,一点事都没有那才是大事。首先等这些野蛮人醒了,看到清醒的自己,那么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人一定会想办法追问。语言不通之下,有可能他们采取极端的手段来从自己口中敲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来。偏偏刚才发生的一切又全部不能道出,一日说出来,那可真是泼天大祸,不知会推动怎样的惊涛骇浪。
可是不说么,在这个未知之地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由人家主宰。这些野蛮人还好说,有点粗神经,说不定可以玩转。但那个老头子不行,看似暴燥野蛮,但能活这么久,又怎样会简单呢。人老成精,即使一个傻子在无垠岁月的积累沉淀之下,历经世事沧桑,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过程,如何造就不出一个智者来呢!貌似那老家伙恐怖的能洞穿任何人的内心世界,那些野蛮人想什么都被他窥知,好像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至于为什么没有看穿自己,是自己身体里恐怖的存在还是这老家伙怕撕破脸,这都还是未知,总之自己且要小心为上。
李知白趴在那里,装作昏沉无力。口鼻间淅出一丝红黄交融的玄黄血丝,其中有着一缕尊贵的淡金芒一闪而逝!
要装就要装的足够戏分,看多了现代人自导自演无中生有的戏,这点还是难不倒他的。刚才匆匆扫视一圈,发现总共五十三个野蛮人都在,唯独少了那个被恐怖的力量波动冲飞的恐怖老头。
趴在那里,李知白眯着眼游目四周张望。因为这些野蛮人还没醒,让他装睡他可耐不住,趁这些人未醒之前,李知白想先找到老头。在东边的距离他们最近的石壁有两三百米,两边延伸向远处,李知白的目光顺着能看到的石壁一寸寸扫视,半刻钟之后终于在目光正前方,距离有两三百米远的石壁上方一里远的地方出现一个拳头大的黑漆漆孔洞,那个侏儒老头正像个钻山鼠一样慢慢往外爬,距离远,李知白又不敢放出意念,所以看不真切。不过他感觉一瞬间,老头也发现了自己,而且他已经爬出孔洞身体悬浮在虚空,然后趴在虚空中手脚并用像在水中游泳一样朝这边游来,诡异的是空中居然出现一圈圈正在慢慢扩散的水波纹
李知白看到侏儒老头一头扎进波纹中,然后不及眨眼功未,自己面前两三米处虚空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然后芝麻粒大小的侏儒老头从小黑点中往外钻,瞬间慢慢变大,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觉得没必要再下去,站了起来的李知白。
尤其里看到李知白嘴角那一缕玄黄血迹。老头子再次招牌式的揪着自己的胡子,低头思索,李知白现在身上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一开始见到李知白的时侯,隐隐感到他身上有一种沛然不可抵御的尊贵气息,又夹杂着恐怖到难以形容的可怕气机,更有几种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东西纠缠在一起,但身上流出的沉黄血液如与始祖的血脉如出一辙,浓郁的气息让人很亲近,但又天然带着始祖相似的压迫感。这也许就是古老预言中的蛮荒种,那种来自血脉同源的气息,里面都含有独特的规则,是任何种族都模拟不了的。
所以他才带着李知白来到这里,然后回到部族中让他在血脉池中确立血脉,正式的归宗,成为解开族群万古枷锁,带领族人逆转时空回归真正祖地的希望。
可是这才短暂的时间过去,那些他身体里所有的恐怖气息都消失了。这让他原本甘愿背下大因果,也要将李知白身体里所有的可怕存在都绑到部族战车上的算计彻底落空了。
之前老头对李知白体内的存在还没有所谓的强到什么程度的概念,可刚才那道一闪而逝,天地俱寂的气息让他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恐怖和高山仰止。虽然那气息只是崩飞自己,没有恶意,但自已好坏也是蚩部的八代始祖,历经无数纪元大劫活下来的活化石,面对就那么一丝气息,居然没有一丝的抵挡余地,死亡危机幽森如苦狱,比上天定数的纪元大劫可怕亿万倍。再想到自己居然算计到恐怕连初代始祖都要仰望的存在,侏儒老头瞬间遍体生寒,像炸毛的公鸡,长长的毛发倒竖空中,满脸铁青。
而现在李知白身上所有可怕气息消失,但血脉上又出现了更意外的变化。
一一一人尊血脉!
李知白由诸天恐怖存在的代言人,转身变成了蛮荒祖地中主宰着三千种不同人族族群,遍布诸天世界所有族群的人尊谪系血脉。
这种身份的转变,每一样都是很恐怖的存在。也许放在凡人世界就是为了历练,或是说就是从从未有人成功过的轮回中转世归来的人尊本尊。可自己这样将人带回来,一日破坏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布下的棋局,那自己那所剩无几的族人自此就化为了虚无。
所有的野蛮人都已醒转,也都感受到李知白身上的尊贵气息,种族血脉的绝对威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三个高大的野蛮人勉强能够抵御这种无形无象的可怖威压,他们对视了一下眼神,勉强的移动着如同亿万钧重压的身体,艰难的将站在那里将要跪倒在地的族人猛的推出。
数十野蛮人翻滚了出去............
直到数十米外才勉强站起来,惊恐的望着李知白,李知白身上无形的压力大可怕了,让他们丝毫不怀疑刚才面对的比面对祖庙中的初祖遗骨还要可怖,如渊如狱!
恼怒的同时也有着一些羞愧,三个首领将他们推出威压的范围,而他们却极力的转身面向李知白,神情肃穆的在李知的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蹲了下去。
砰的一声炸响,三人同时半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的砸三苦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巨大的撞去声,一声不吭中他们又各自伸出手在眉心点一下,然后才慢慢的尝试着站起来,三个人浑身肌肉飞快的颤抖迅速的鼓隆胀大,所有的骨关节发出不堪负重的磨擦声,令人牙酸,一滴滴花生米大的汗珠子珠子从浑身的毛孔中被挤出来,湿透全身,三个人形蛮兽一般的庞大存在的身几乎涨大了一倍,肌肉中蕴藏着庞大的能量,但依然像是在粘稠的沼泽中挣扎,艰难的一寸一寸站直身子,全身的肌肉也像是承受着更大的痛苦,他们的脸已经严重变形,牙齿都要咬碎炸裂,眼中布满血丝,但眼中却闪烁着倔强和野性的辉芒。
汗如河流奔涌,三人彻底的变成了三个湿人。此时变曲的身体才勉强站直,摇摇欲坠中三人相视一笑,扭头间咆哮一声:“啊........”
拖拽在身后的斧头被三人蛮横霸道的巨大力量猛的抡起头顶,他们全身皮肤表层散发出一层黄芒,抡动着巨大的斧头以泰山盖打之势疯狂的朝李知的斩去。
李知白有点愣,这一切一连串的事发生,自已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人却像演戏一样,疯疯颠颠的东倒西歪。见到自已像洪荒猛兽,不过当三个野蛮人首领向自己跪倒时,李知白才意识到他们并非在演戏,但苦于无法交流,只能看着他们表演。当三把大门板一样的恐怖斧头剁向自己的时侯,李知白只得将目光望向正看着这边一脸戏谑的侏儒老头。
猛然间侏儒老头看向李知白神色狂变,李知白在三把巨斧落下来时眼里凶残的厉芒闪过,一道磅礴的不容侵犯的浩荡气息撞向三把斧头,李知白发觉那一瞬间的不由自主并未察觉那气息的闪现,但那三个野蛮人去没有一丝征兆的身体几乎折叠在了一起闪电般向后倒飞而去。
侏儒老头狂变的原因就是李知白自己都不知道的那至高无上气息的闪现,他猛的一指划出,斩断了李知白和飞出去的三个野蛮人之间的某种联系,抬手间将已远去数百米外狂喷血液的野蛮人召到眼前,察觉到三人的伤势并不重,于是就将他们放在地上,三人站定,面色复杂的望着李知白。
侏儒老头扭头看着远处犹豫着,不敢上前来的那群野蛮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念动间那些野蛮人眨眼间被他送上了高空,然后他们又多侏儒老头从高空中拖拽而下,在距地面只有头发上那么近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所有的人脸色如土,狂变不上。李名白在一边捂着额头,三个野蛮人首领也是眼皮子狂跳,庆幸着自已没在其列。刚想完欲想收回这个想法,转瞬间他们三人已经掉入了悬浮在地面之上不足五亳米的地方。这一下顿时让他们大怒不止,扭头见周围的族人都有些兴灾乐祸,三人更是怒目圆睁,但侏儒老头子有些心烦意燥,转念间,这些野蛮人又惊恐的咆哮着被揉有了一团人肉旋风,眨眼就旋转成一条条虚幻的线条,满天的惨叫随着闪电般的拖着长长的尾音盘旋在空荡荡的空中!
第一百零五章 时间长河中的通天巨人
侏儒老头这时才上前神色复杂的向李知白招招手,然后转身,李知白意会,跟上前去。走到侏儒老头开始钻出来的那个孔洞下方的石壁前,掐动指诀往石壁上轻轻一点,坚硬的石壁像气泡一样幻灭消失,石壁消失的地方李知的发现也是一个祭坛,祭坛上是一个直径三米多,高一米多巨大的石碗,直大有石碗中有着半碗沉黄血液,不断的冒出淡黄烟气,烟气变幻出无数的形态,或人或兽或闪电或灾难等等的虚幻的画面,像是在重演一段久远的历史!
侏儒老头伸出手,碗中的黄血不断的翻涌冒泡,然后一个破烂的卷轴缓缓的从中浮了出来,上面捆着的血红绳索自动解掉,破烂的卷轴垂直着缓缓打开,古朴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
满是好奇和期待的李知白,迫切的想知道画卷里面到底画了什么,让这老头子如些的珍而慎之,画卷每打开一分,李知白眼中的热切就降低一分,以那画卷的厚度,此时已经打开了三分之二了。可是画卷除了东少一块西破一洞的破败之外,尽是灰败受潮的古朴烟黄色,混沌一片什么都没有留下。侏儒老头斜着眸光将李知白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在李知白将要彻底失去兴趣的时候,破烂的像一块洗脚布一样的画卷终于打开了,没有理会身后扑通扑通下饺子般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只是有些不忍的替那些掉到地上快成面片一样的野蛮人肉疼!
不过很快被画卷上的一个飞速旋转的旋涡所吸引,旋涡真实无比,像是被通天的神通压入到画卷中,旋涡的中心是一个漆黑到极致的黑点,似是通往另一个世界。那若有若无的荒古气息就是从那个黑点中散逸而出的,李知白看向侏儒老头,侏儒老头直接给他演示了一个动作,李知白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又对着侏儒老头朝自己指了指,侏儒老头点点头,眼里的期待一闪而过,被深深的掩盖了!
让我滴血?难道这就是老头带我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么?这幅画卷到底有什么玄机,需要老头子花费如此代价?
李知白低头思索着,这其中有太多想不通之处。不滴的话,这么大代价搞出的东西,老头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从老头了虚脱的脸色中李知白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和疲惫,这让他很为难,冒然照做的话.............
没等他思考的有个结果,老头子招招手,一个野蛮人箭一样从远处射来,在李知白傻.b的呆滞中,那野蛮人兴奋的呜拉拉直叫,然后一头朝画卷中的黑点扎去,化作黑消失不见!
侏儒老头一脸贱笑的看着震撼的李知白,感觉到这一招好像震住了李知白,看着李知白的表情,他又一招手又一个野蛮人化作灰尘大钻入旋涡中心的黑点中。
一个接一个,李知白有点哭笑不得,这副画卷有可能就是又一个蜂巢般的微尘世界,里面空间无垠浩瀚。只不过是承载空间的载体不同而已,一个是蜂巢,貌似更具有自然天生的特性。一个是有着似是后天炼制的痕迹,而且其入口特性太过明显,虽然两者有着空间的共性,但单从入口来看,高下立判。至于里面的空间大不大又是很好的对比参照物,对于侏儒老头卖弄似的丢人进去,李知白有些无语,既然老头子误会了,自己也不想解释,不过想必这画卷里面应该是蚩族的大本营,至于老头子为什么热切的想让自己滴血,其意也有些明了!
要么是验证血脉,只是刚才自己血脉呈现出的东西,让这个族的人害怕,那说明血脉上可以排除了。验证血脉的事不存在,那只有认主这一途了,自己的血脉让他们害怕,那说明自己的血脉尊贵无比,稳压他们几座山,既然验血不成,错将错来将未来押在自己身上,虽然赌的成份较多。但这贼精的老家伙可不像会吃亏的主,一定从自己身上察觉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所以才这么执著,想来一次惊天豪赌。
答应么..............
李知白看侏儒老头将人丢的差不多了,不禁开始权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真不是自己摆架子加筹码,可是又不能和这老头说。自己背负太多的东西,面临着恐怖未知的敌人,一切都充满未知,自己要是冒然答应,那才是害了他们。虽然自己孤身一个奋斗很累,也迫切需要这种实力强大的盟友朋友帮自己,可是自己现在还很弱小,没有可以掌控一切的魄力,恐怕弄不好会翻船,那时候就不好说话了!
但话说回来,人生就在一个赌字。搏命是因为敢赌。从那黑白秤砣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自己身上必有一些让人看重的地方,棋子也好弃子也罢,都还有或曾有利用价值。蜂巢中那个傲娇的存在所说的话带给自己无尽的疑惑,或许这其中真有一些久远到天地失色的故事,而那个他或是她这样恐怖的存在根本不会无的放矢。
这也许是一个永远难解的迷,让人恐慌。要想知道或揭开这层面纱,除非如她所说好好活,活的足够长才能相见。人生固然有缺憾,但那都在无能为力当时,容易放弃之后的结果。前路未可知,唯有逆流而上.............
李知白扭头转向老头,发现老头极度虔诚的向自己行了个礼。这个礼让李知白油然感到沉重如山的巨大压力,要背负这种压力,真的需要勇气。这个老头虽然和其它的高大粗犷的野蛮人对比鲜明,但这毫无影响老头子的无上地位,虽不知道其上不人有没有更古老的存在,这个能直接决定族群命这的瘦小老头很不一般!
李知白也学着侏儒老头的模样,掐指弯腰,回了一礼。在老头不解的目光中,老头猛然倒退数步,不敢承受的诚惶诚恐。李知白叹息一声,这都拜身体里曾经的存在所赐,让自己沾染了莫大威能,同时也担起了举步维艰的重任。
他这一礼是在向侏儒老头保证,一个决定,一个信念。坚定而果决.............
不远处剩余的几个野蛮人加上三个首领,瞬间像大山崩塌了一般跪倒在地,上半身紧贴地面,隆重而充满敬意,李知白猜测这也许是蚩族最高的礼仪,是对最尊敬的存在的一种感谢,也是一种生命完全的托付,一个族群延续兴旺的托付。
李知白没有阻拦,过是一段极其危险的因果,沾染了就再也无法摆脱,除非一方彻底死绝湮灭,或是你超脱在因果之上。自己受其一礼就是在承接因果带来的一切好或坏的后果。
一边的老头看到这里长叹一口气,李知白算是答应了,欣慰之际,身体慢慢枯萎拉伸变薄,最后像一张太过逼真的画卷铺散在地上,慈祥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一双老而又浑的双眼满是沧桑,凝而有神的凝望着这个世界,仿佛世界不灭,他亦永恒!
李知白在画卷前方伸出一根手指,闭上眼睛。数滴心头血被意念搬运到左手食指间处。他朝前跨出两步,在画卷前一米处站定。
砰的一声炸响,李知的左手食指指肚炸成一团血雾,凝而不散,然后被画卷旋涡瞬间卷入其中,几息之后画卷喷涌出十二道迷蒙的灰雾悬浮在画卷上空,十二道顶天立地,赤着上身,散发着滔天气势的身影从灰雾最深处走来,每走一步星河倒转,无垠的星空伴随着脚步沉沉浮浮,起落上下。
他们的身躯足有一条星河那么大,无数的星辰环绕身边,被那巨大的身影一碰就碎。他们的双眸比成千上万个太阳还炽烈,目光所过之处万物不存,形成绝对的生命禁区。
灰雾中好似也有着无垠的空间,任凭他们以跨越星河的步伐往上里赶来,但是依然距离无限的遥远,横亘着无数的时空长河阻碍着他们归来!
吼。。。。。
发出愤怒的咆哮,吼碎亿万万颗星球。十二个巨人挥舞着各自的武器,将星空中打出无数黑暗的窟窿,吞噬着无数星辰。星空塌陷亿万万里,正当他们要打入破碎的黑窟窿中的时候,黑窟窿中散发出无量的黑芒一举将他们弹回无限远之地!
他们怒吼着倒退,每人锤着胸膛,各自喷吐出一物,钻入黑芒中消失不见!
随后十二巨人化成虚无,星空中那窟窿中的黑芒迅速的扩散,像通天巨兽,淹没大半个星空。蓦然,星空中出现一道煌煌威严的五彩光芒,所过之处黑芒如寒雪见烈阳,眨眼融化,只有少数几缕化作黑丝逃脱。五彩光芒快速缩小随之消失,一切之前的破坏皆恢复如初。
地上几个野蛮人似是未看到这所有的画面,也没见到十二团灰雾,只是一脸悲痛的卷起地上薄成画卷的侏儒老头,恭的站立在李知白身后。
李知白呆呆的盯着画卷,在刚才那十二巨人每人喷吐出一件东西钻进黑芒中后,李知白就感到脑海中钻入了十二件东西,至于是什么他没有看到,只是隐隐的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刚才的画面实在太过震撼,十二巨人也实在太大了。那些星球就像香瓜大小盘旋在他们周围,两相对比,足以可怕的想象出巨人到底有多大!他们脚踩星辰,大脚板瞬间踩爆星辰,像踩气球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