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真正较量才刚开始
两人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比赛正如火如荼进行中。
两人都难分胜负,各自已经想好各自广告案,看他们俩胸有成竹还能互相寻欢作乐的样子,就不难看出,他们已有十足信心和把握,一同拿下这第一名的位置。
时间在一点一滴过着,十分钟真是眨眼间的事,一瞬间就转眼即逝。
“好,时间到。请双方停笔,将广告方案一一展示给大家。”
思念与曼青满脸笑意,一个比一个笑得很 贱,笑里藏刀那样,不知他们究竟有何可笑。居然都有把握,能一次性拿下这第一场比赛胜利。
至于胜负几何,只能由大家评理说说,投票表决。
裁判看了两人一眼字词,写得还不错。
裁判表决态度,不言而喻。
选择先展示思念的。
“好,我们先来展示思念,看看这位少年郎是否有本事能够说服大家,说服电视机前观看直播的观众。”
首先,把思念的先给大家看。
思念信心十足,有把握拔得头筹。
而这次裁判先开自己来看,更是有把握能赢这场比赛。
在一旁美琪看了都替儿子捏一把汗,婉言在电视机前更是。
只有晓莹与玉梅在婉言一旁看直播,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裁判润润嗓子,先公布公布思念广告词都说了什么:“瞧你们年少气盛不知世理样,回到过去,那无惧山河海啸的日子,与我一同打怪升级。这里有你所想的一切,也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比如,你可以随心所欲变化升级,也可以畅所欲言,与玩家对话。更可以组团对战,让你们燃情盛夏!还不快与我一同前往这虚幻世界,逆天改命!”
这广告词一出,大家都积极讨论。
支持者莫过于多过反对者。
正当出现一边倒戈时事时,曼青却有不同看法与意见。
“你们不觉得这广告词略显浮夸与太雷了吗,与其他三流公司相比,别无二致。都是一样浮夸与稚嫩,根本无任何卖点。我要是这家网游公司,我也不会把广告代言词交给你们。交给你们,宁愿交给三流公司去做,还省去不少钱。省钱又安心,岂不是一举两得?”
竞争对手开始试图用语言说服打动台下评委。
评委正是其他公司代表。
其他公司代表团也不是吃素的,什么世面都见过。
所以,曼青请人怕是请对了。
秉着公平、公正、公开的比赛,大家都不敢怠慢。
然后,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
各位评委打分,三个评委,满分是一百分,就看看他们打多少分,是不是能够合理、公平。
底下观众也可投票表决。
共有五十位观众,每个观众举票表决。
每个人都派发黑笔,观众满分是十分,就看观众与评委加起来会是多少分。
尤其是刚才,原本思念是占上风,支持者超过反对者。
而如今,就被刚才曼青一番话回怼了过去,质疑他们广告案太过幼稚。
究竟得分是多少,思念本人更是砰砰心跳个不行,很怕很怕因为他几句花言巧语的本事,就可打败自己。
从相信过高,变心乱如麻,也是可以的。
最终,思念没眼看,还是睁开自己大眼睛,仔细瞧瞧分数如何。
第一眼不是看低下评委们的分数,而是先看观众们的举旗。
思念数来数去,看了头皮发麻。
因为人太多,全都一同举旗,让人看了就眼花缭乱的,更别提一一数清楚,没有作弊。
裁判一一没收所有打分之人,开始用计算器计算。
算了出来,裁判还卖个关子,不给大家知道,先看评委们打分,再做定夺。
评委们,第一个就是徐氏集团。
那个老头,笑声软绵绵的,让人看了更加头皮发麻。
各位电视机前观众都纷纷大骂,让这老头子下台,看了真心不爽。
他更是没有半点羞耻之意,脸厚如长城墙壁,任怎么刷,都是老黄瓜漆味。
网上风声很强,网友力量很强。
足以压垮任何一个人,管你是谁。
就在大家都论声讨伐时,那老头才收敛些。
默默无闻,只管打分,连笑容、声音甚至一个镜头都被剪掉,这才是大家所和谐的画面。
评委迫于无奈下,只好话锋一转,又转到比赛来。
“第一位评委给出五十八分,理由是太过幼稚、浮夸。第二评委居然给高分,七十八分,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理由是,这本身就是给小学生玩的游戏,太过深奥,反而适得其反。倒不如适当浮夸加上适当吸引力的点,很显然,思念有了浮夸点但还是美中不足,还不够吸引小学生,这吸引点在那暂时看不出。而第三位评委给出六十六分,果然很六六顺,一直顺下去。而第三位评委给出的理由居然是,虽有浮夸,但很深深吸引我、打动我,所以我给顺顺,希望你今后路途一帆风顺,一直顺下去!”
这三位打出分数,顺道在纸上写出给这分缘由,裁判都一一读了出来。
之后,终于到了曼青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当裁判展开曼青的广告词时,大家瞬间瞠目结舌,愣是说不出一点话,看不出一点破绽来。
而曼青写的却是:“河边晚霞的风,是你为我带来的风。有时,我常常在想,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安居乐业,幸福美满过这一生。而直到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我顿时知道幸福的意义是什么。想要知道幸福究竟从何而来,到底源自于那里,就来玩这网游一探究竟吧!”
其他人都评论着曼青的,意境是有了,却是是一个谈情说爱顺便刷副本的游戏。
至于这款游戏,谈情说爱多还是打怪升级多,都各占比例为百分之五十。
也就是说,谈情说爱、打怪升级,这游戏各占一半。
即可吸引女性玩家前来玩唯美网游,得知爱的含义。
又可吸引男性玩家前来刷怪升级,所以,广告这个确实很难。
而与此同时,两方已经选择好该怎么写。
思念选择站在男性玩家角度上写,幼稚就幼稚了,能吸引男性玩家目光来玩,才是主要的。
而曼青则选择站在女性玩家角度上写,唯美一点,浪漫一点,也煽情一点,能至死不渝,得知情为何物更好。
以至于,两方都站好阵营,该支持谁,确实是个难题。
支持幼稚还是支持唯美,两个都很不错。
网上也呈现两边不同阵营,一方支持曼青,一方支持思念。
而裁判选择速战速决,绝不拖泥带水。
把他们三位评委所打分以及理由先公布一下:“第一位打分六十分,理由比上一个更好。而第二位打分则给了八十二分,理由却是打动自己,真的有吸引点。至少比上一个有看头多了。而第三个则给了七十一分。写的好,不能一味迎合男性玩家,女性玩家能不能吸引过来,我觉得才是最重要的核心。”
第三个的意思就是,网游广告都是为男性玩家为主。
这回能不能吸引女性玩家,就看他们能不能赢,谁胜谁负自然就分晓。
裁判默默地用计算机算了一下。
脸上自然笑意面对各位,细细而谈:“这场比赛真的是难分难解,又精彩又刺激。简直就是吸引观众们目光,我想大家已经期待许久,就由我来为大家揭晓第一场比赛,谁赢谁输。顾~思念,三百三十二分。曼青,三百三十四分。第一场比赛,恭喜曼青拔得头筹,旗开得胜!”
“哎呀,居然差之分毫!”
众人开始众说纷纭,可既然底下在座之人参与者都是秉着公平、公正而来,思念就绝无随意猜忌之理。
于是,思念谈笑自若,输了比赛也依然无所谓的样子。
曼青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得意扬扬,第一次就旗开得胜,接下来必然是继续完虐对手到底。
而第二场比赛又将开始,一刻都不敢耽搁。
至于第二场比赛是什么,裁判即将打开给众人看,便可得知。
裁判叫人把第二轮所需东西推了上来,第二轮比赛就是比翻译。
这一连串看似不起眼的英语,实则翻译起来难上加难。
若稍有差池,就贻笑大方,丢人丢到外国家。
曼青更加得意忘形,以为自己在国外待了许多年,这些便了如指掌,根本就没啥可难倒自己的,应付自如再合适自己所想的内容不为过。
两人在短短十秒之内已经想好完毕。
裁判乐观地先从曼青发言开始,曼青上一轮比赛获胜,先行开口,不知还能不能再一次轻松自如获胜。
这一次,曼青再次获胜,就得宣告思念失败。
“我们联合国与你们苏联人合作,乃至整个社会经济管理学、人类生物进化学、机器人类工程机械学,终将大力发展,所以正是希望强强联手为好上加好!”
曼青翻译完毕,一副稳操胜券,以为要胜对方时,却被思念指出问题。
思念直言:“恕我直言,对方没有把中间那个英文翻译好,应该是人类生物科技产业创新理论学,而不是进化学!”
思念轻轻一笑,曼青都倍感羞辱。
而当裁判拉着思念的手,高举时,就得知,第二场比赛是思念获胜。
“你别得意,还有一轮比赛。这最后一场比赛,我不会再轻敌,也不会再轻易让你赢得那么轻松自在!”
“我也是一样!”
两人像针锋对麦芒一样,谁也瞧不起谁,也谁都不服输谁。
两人战争,这才是开始一决高下,必定要较量出输赢,让对手输个心服口服。
第一百零六章完
第一百零七章 养母被人杀死
最后一场比赛正式开始,究竟谁输谁赢立马见分晓。
第三场比赛至关重要,思念、曼青因前两局打成平手,这次不知道冠军会花落谁家。
双方眼神都充满刀光剑影,气势汹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看这轮各凭本事拿下头冠。
“接下来要比试的是,请看大屏幕!”
裁判见指身后,众人随之也盯紧大屏幕看。
原来是一连串天文数字,普通人看了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就连天才也有出差错的时候。
大屏幕上,天文数字横飞。
即考验这两人记忆力如何,也充分考验他们数学怎样,是不是可以每一项都达标。
综合达标无任何偏差,这才是英明神武正所需要的领头羊。
若这些考验对他们来说极其费力,那么就不配当这个董事长,也更没有本事带领同事们杀出重围,走向国际化。
于此,两人都不敢松懈一刻,松懈一刻则会失败。
两人眼睛都快贴附在大屏幕里了,最后大屏幕不再滚动播放,两人才得以解脱。
眼睛白花花的,天旋地转,就算这样,也不忘完成任务。
手算、眼算、心算,考验记忆力,也考验没有计算机会不会凭自己脑子里零零散散的记忆,拼凑出正确答案。
最后,时间有限,只给参赛选手五分钟横向记忆时间。
两人都争先恐后,不约而同说出答案:
“八千六百八十八!”
思念与曼青也觉得难以置信,两人心中答案居然一致,也是妙不可言。
最后,裁判公布答案,**裸公布。
并非有暗箱操作,证明此比赛是公正、公平、公开,绝无半点虚假之意。
“我们答案居然别无二致,在下佩服你这位少年英勇又能干。假以时日,顾氏公司绝对会超过我们卡罗公司,发扬整个全世界。到时候,我这个白发苍苍、孤家寡人糟老头被人摒弃。至于你,定是名声大噪,名声远扬,美扬整个国外,风靡全球!”
曼青嘴上说佩服,可从眼神看出,早已暗淡无光。
面容萧瑟的他,只能嘴上说佩服这位英勇少年。
“比赛还没有结束呢!平手算谁赢,一定要争出个高下才行!”
莫言急着跳出来,为主人鸣心中愤愤不平。
愤恨地眼神,却被曼青一个眼色,就连话都说不出口。
曼青先带莫言退下,向世人宣告此次比赛平局,没有人谁胜谁负,就打了个平手。
而在许多人眼里看来,曼青就是输不起才不敢继续加赛一轮。
要不然,敷衍了事、草草了结,这就同等于告知世人,要么不敢比,连开公司到国外的人都比不过一个没有分店的顾家,转了出去已然成了笑话。
要么,就是告知全世界,两家公司势均力敌,连卡罗这样强大公司都比不过顾氏这样小喽。
必然是顾氏深藏不露,思念实力深不可测,无可探测,定是深藏不露之人。
网上看了直播,就发生了有这么那种声音。
要么怕输,怕顾家的实力。要么平手,两家实力旗鼓相当。
不管那种声音胜利,将会是对卡罗陷于不利境地。
曼青董事长办公室,莫言头脑快要在高速运转中,负面爆炸。
直接,直言不讳质问曼青:“董事长原本可以加赛一轮把这破公司打败,从而树立公司威严的。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大费周章换来的一切,就是为我们公司失去原本应有的雄伟、高大。现在,被你一手策划毁于一旦,得不偿失。你那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莫言这种在卡罗公司全公司员工、股东里,在他们心目中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不卑不亢,遇事不慌。
现在,莫言打破了这两项记录,第一次生气、第一次慌乱。且这第一次,奉献给董事长。
第一次有那么一个员工敢在公司吼董事长的,莫言则是第一位,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位。
曼青没见对莫言发火,只看着他一直望着窗外,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
这计划究竟是什么,要付出公司名声与信誉。
在莫言看来,公司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信誉,在其他人面前没有那种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地地位与触摸不到地状态,一个都没有,反而会陷入危险。
到时候,白忙活一场,只能被其他行业逼得淘汰出局。只能被后来居上地新公司,以实力、名誉、业绩、信誉打败一切。
而那么多年付出的一切,苦心经营,终将葬身火海、如同泡影般白忙活一场。
而曼青却始终从容不迫。
最后,看莫言那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切时,还是开口解释了一番:
“你要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加赛而选择了最可怕的方式自我了断?我这只不过是牛刀小试,试探试探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而已。我的公司已经达到最大最强,别的公司是想的不敢想、遥不可及的事。而我们得到了我们的优势,所以不必赶尽杀绝。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我们得从他们内部下手。我这次放弃,也是给他们一个松懈机会。先把他们捧上天,他们才忘乎所以,我们这时候出手,岂不是对我们更加有利?”
听了董事长一番解释,莫言还是心有不满。
就为了复仇,需要把多年来树立好高威信给双手送上,怎么想都让人火冒三尺。
不过,既然董事长都心中有数,莫言也不好再多劝什么。
而婉言在家中不安,认为这个神秘人不揭开,一日就不得安宁。
婉言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
是自己朋友,是自己同学,还是自己萍水相逢而忘却之人?
这一大谜题,也是难倒婉言。
婉言出去透透气,省得被这些琐碎之事缠身,不能挣脱,附加枷锁。
当婉言出去时,母亲刚好起床。
见家里空无一人,有些孤独。
婉言母亲拿着平日里放在枕头,每日安枕,即可放心入睡。
婉言从枕头拿出自己与婉言所照的照片。
虽然现在老态龙钟,以前还是秀丽清美的。
只怪岁月无情,像把刀一样活生生生吞活寡,把人容颜一点一滴随之改变。
现在自己逐渐老去,成为婉言唯一拖油瓶。
整日整夜拖着她不放,像自己已经七十好几的人,好日子也没多久,也快到头。
而自己却知道,婉言始终不是自己的。
始终都要回到自己亲生父母怀抱的,这个善意的谎言是怎么瞒、怎么带到棺材也瞒不住的事实。
于是,婉言养母整日以泪洗面。
就希望婉言能够早日找到他最好的如意郎君,与他一起白头偕老。
看着婉言结婚生子,看着婉言早日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享受温暖。
自己就算死,也不会死不瞑目。
养母一个人独自躲在婉言房间角落里,抱着两人二十几年以前那般陈年旧事。
一起在船头照片,一个、一个笑容满面。
怡然自得,又显轻松自在。
而养母也知道怎么做,站在道德角度上,是很自私。
那么多年,知道她不是自己女儿,可偏偏自己老公、孩子都死亡,偏偏自己可见一个妇人与小孩出车祸画面。
又偏偏在妇人晕倒之时,救了婉言一命,并把婉言带走。
而自己也算有点良心,直接打了120,喊医生、护士救妇人一命。
现也不知,婉言亲生母亲是否还尚在,父亲是否健全。
养母也只见过他们一面之缘而已,现在仅凭记忆是不可能的事,记忆早已衰退、老化。
怕就怕自己先行一步,没人照顾婉言。
才开始未雨绸缪,开始帮婉言找亲生父母,才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过意不去。
就当看在养婉言三十年的情分上,帮助她家人团聚,也权当是赎罪了。
虽然自己知道,对婉言一家一辈子也赎罪不完,但还是希望自己生前能够完成一件善良之事。
哪怕是一件,也心安理得。
待下辈子,来世当牛做马,当他们家保姆报答,也算自己良心过意得去。
养母想来想去,马上行动。
可从何行动,也是个待解难题。
养母想到了项链想,只是项链已经找不回来,该如何是好。
自己腿已经走不了,动惮不得。
每走一步,就像被一群蝼蚁一样咬着自己双腿不放。
即酸痛又无力。
养母也力不从心。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为自己这辈子所放下罪过赎罪,做一件替婉言回归家庭大好事。
现在,连门都走不出去。
自己在家,更别提连婉言房门都走不出去。
婉言在外,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
突然,右眼皮跳灾,像是有灾难要发生。
内心中惶恐不安,婉言内心有种声音,在提心自己回家,快回家。
婉言直接心如刀割,万箭穿心,也不知发生何事。
急忙跑回家,不顾自己自身有多炎热,也不顾自己会不会中暑。
即使口干舌燥,头皮发痒,苍白无力,也要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觉告诉自己,大事不妙,肯定是与母亲有关。
婉言到家,见门直接就可推开,更是疑点重重。
一进家门,就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吓了一跳。
自己母亲躺在地上,血流成河,肝肠寸断。
眼神睁开,脸色表情像是告诉别人,自己心有不甘。
而婉言反应慢半拍,才得知躺在地上是自己母亲。
受到惊吓的婉言,去看看母亲是否还活着。
颤抖双手,触碰母亲呼吸,结果母亲最后一口气息出完就没。
婉言才略有反应到母亲已死。
第一百零七章完
第一百零八章 替婉言担忧
婉言欲哭无泪,忍气吞声。
在自己亲人面前,还没有来得及赶来,赶来就不会发生眼前这血腥一幕。
看着母亲死不瞑目地样子,为人子女,还没有敬孝道,就遭人暗算而死。
婉言痛不欲生,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现在,只有哭才能平息自己心中怒火,只有哭才能平息心里怨恨,只有哭才能平息自己死气沉沉、消磨意志的时光。
婉言将手摁在母亲胸口处,轻轻一摁,都能感知到母女连心是什么滋味。
她肝肠寸断,五内如焚。
自己好像替母受这些委屈,可惜这一切都不能重来。
婉言仔细打量母亲全身,发现一个从未有过的东西,那就是自己与母亲船头照片。
就在婉言涕泗滂沱、声泪俱下时,才发现这东西。
母亲死之前,必然是紧握这照片。
可是婉言没有发觉出什么异常,这照片与母亲离奇死亡有何关系。
凶手为何看了这照片就杀人灭口?
婉言更是捉摸不透,也没有力气断然猜测。
在母亲耳边,婉言靠近母亲,说说心里还没有说完的话:
“我很感激你养育我那么久,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谢谢你悉心照料,也谢谢你把我养得晶莹剔透。直到今天,你也未能享清福过,我也没本事让你开开心心活得衣食无忧。我是个不孝女,不应该你为我死。倘若今天死的是我,该有多好啊!”
婉言万事俱灭,这世间上没了母亲这唯一的亲人,也就无牵无挂,孤独绝望。
现在自尽身亡,和母同一日死会怎么样。
可能会被母在地府里一起含恨抱头痛哭,最重要的就是母亲白白死亡。
母亲的死换来自己的生,意味着母亲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活下去。
婉言只能遵母遗命,誓要找出真凶,替母报仇。
至于抓到真凶,还死不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婉言自己选择自己生死。
就这样,泪如雨下中度过这漫长无尽又黑暗地一整个夜晚里度过。
七天后……
正是婉言母亲入土为安地日子。
不仅是婉言,其他人都要穿一身黑色衣服去亲自下葬,才能得到安心。
婉言还未出发前,就默默祈祷母亲在天之灵,能够亲眼看见自己手刃仇人。
即使母亲泉下有知,也能够开开心心在另一个世界里看着自己健康长大。
婉言含着泪,始终也抵不过为母担忧。
还是默默流下泪水。
玉梅已经在底下等待她们。
晓莹已经做好许多亲手制作的半黄半黑大菊 花,才能转达出自己心意。
“我做好了,别让玉梅等太久,咱们走吧!”
晓莹安慰婉言,婉言内心有所好受。
转雷阵雨为黑云密布,再也不想哭了,但心里还是摧心剖肝。
正当晓莹掺和婉言,一步一步慢慢行走时。
晓莹突然不小心把花给弄掉了。
晓莹直接捡起来,还是有些慌张样。
“瞧你慌手慌脚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呢!”
晓莹身体一怔,浑身发冷。
婉言也因此没有太在意,就当刚才那句话是玩笑话。
到了一楼,玉梅买了黑色跑车,早就等住她们。
“你们也太久了,要是等你们那么慢吞吞的。我早就到达目的地,等你们了。”
玉梅有所抱怨,婉言没有回应。
心情顿时沉重。
这些人都不晓得父母死亡,心情究竟有多糟糕。
仿佛自己头上乌云密布,谁靠近自己,谁倒大霉。
自己就是个招黑体质,怨不得别人。
婉言心里一直暗示自己是扫把星,是灾难体。
迟早身边人一个个为自己倒霉,自己就是灾难来源地始作俑者。
婉言一路上都不说话,整日都是板着一副所有人都欠她二百五的样子。
理都不敢理,应都不敢应,让闺蜜们左右不是人,四处为难。
到了殡仪馆,她们三人开始亲眼见证婉言母亲入土下葬。
馆主亲自为她下葬,婉言眼里依依不舍,可不舍又有何作用,活生生地一个人也不可能再回来。
只能等托梦,梦中相见。
其他,现实中,就想都别想。
馆主也是慢慢放进去,慢慢挖土,慢慢埋土。
一步一步来,就是给婉言还有一点留恋的机会。
等以后,就只能看着照片,整日以泪洗面度过。
馆主安葬好,闭住双眼、双手合十,其他三个也是。
默默在心里,为婉言母亲入天堂,一切安好。
馆主虽老,但面相慈善。
馆主和颜悦色、平易近人,耐心开导婉言:“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是因果轮回。人活一世,都是会有命中注定地结局。什么时候死,我们都不知道。作为家属,不能太过伤心。否则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会得到心安。”
“对呀,婉言。馆主说的正是,你要好好过下去。再苦再累再难,也要坚持不懈挺过难关。我相信,我所认识的婉言,是个坚强、乐观又善良的女孩,是不会被这些外在因素所击垮的。你所经历的,正是每个人必经之路,必所经历的。所以,你要坚强。你还有我们这群好闺蜜呢!不是吗?”
玉梅带头支持婉言。
晓莹也点头哈腰,两人一言一句,一唱一和。
婉言也只能顺从这已发生的事,再哀叹老天爷不公,再叫苦连天,也换不回母亲复苏。
只能顺从一切,而婉言早已看开了也释怀了。
所以这些,只能悄悄地过去,悄悄地抹掉。
跟当初那两段失败又痛苦地感情一样,一起用时间通通抹去。
要不然自己也别无选择,待自己真正能够释怀之时,再亲自找出真凶,手刃仇人,才能够祭奠母亲在天之灵。
这必是婉言目前需要做的事情,一步也不能耽搁,刻不容缓。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蒙蒙细雨。
阴雨天气,天空好像染成紫色,这意味着母亲是冤枉、白死。
她们三人都没有雨伞,只能一路小跑,跑进庭院去躲雨。
这该死地雨越下越大,味道越来越浓,气氛也跟着古古怪怪。
看来,老天爷都在为母诉说冤屈。
而她们三人不知道,后面有人一直盯着她们。
正是思念,思念打探到风声,知道婉言会来这个殡仪馆葬母,就悄然跟来。
一直仔细观量婉言,那背影消瘦样,几日不见瘦了一大圈,思念非常心疼。
“你一定很苦,我这时再出现在你面前只会是加重你心里负担。你心里枷锁已经够多了,我不会再为你再添忧愁。而是默默在背后为你祈祷。加油!婉言,重新振作起来。只要你活得开心、快乐,就是我此生最大地幸福。”
思念在心中默默为婉言加油打气,眼里不忍溢出悲伤之泪。
这眼泪一滴一滴流,正如心里为婉言承受这些。
心心相印,却天人永隔。
仿佛有一堵墙在自己面前,可观望相远而不可相近。一旦离近,于她于自己都是不利。
思念只能在身后心疼,默不作声。
伸出手触摸这些紫色云落下地雨。
这还是思念平生第一次看见紫色乌云掉落地雨滴,味道难闻,空气间都能闻到一股阴雨毒味。
这一天,正形容思念、婉言此时此刻心情交融此时天气,在应景不过。
当雨停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两人未来之路该往何处,注定结局会是悲惨还是皆大欢喜。
两人再一次擦肩而过,思念回走右边。
等思念刚过去时,她们三姐妹才从庭院腊梅味中,缓缓而来。
却始终彼此都在错过彼此,难道这就是他们今生今世一直擦肩而过,一直错过,才是他们宿命里最好的结局吗?
这谁也说不准,只能任由他们发展,任由事态发展看看,才能知道是否宿命就是如此。
第二天清晨,婉言当打鸡血。
一早起来,刷牙洗脸、洗衣做饭、扫地拖地,正是打鸡血婉言地每日日常。
这样子,才符合婉言精神以及定力。
婉言早早了结前尘往事,像脱胎换骨,开始全新出发,全新开启新人生。
婉言一路上自娱自乐,哼着情歌,尤其是开心的,不要悲伤的,才能与之迎合此时心情。
在心情愉快地情况下,眼前没有任何能够击垮她的东西。
母亲的死,已经涅重生,像是活了过来,以后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击垮自己呢?
没有!婉言心里答案既定再无任何人与申请击垮自己,什么都迎面挺了过来,坚信今后的路就更是一帆风顺,无所披敌。
婉言踏上卡罗公司那一刻,已经做好充分准备。
这个准备就是,被上司打压、被其他员工冷眼相对、勾心斗角,甚至开除,也保持一个乐观向上、什么事都有解决地开心样。
喜气洋洋,面带微笑,每个人都打招呼,说“早上好,一切安好”。
公司员工无一人不知道婉言母亲逝世地消息,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无人打扰她,也没人安排布置任务。
直到过了五分钟,于心不忍下,主管又安排一大堆任务给婉言完成。
也算是用心良苦,为婉言解脱。
婉言瞬间提起兴趣,立即干这干那,唯有做许多事,婉言才会日渐忘记所有痛苦的事,迎来新的人生。第一百零八章完
第一百零九章 人生路的照明神灯
“喂,boss,她现在情况有些反常。时而冷自嘲笑,时而失落不理。咋咋呼呼的,实属诡异。我怀疑,她母亲的死,导致她精神不正常,应当允许,送她去精神病院查看查看脑神精的。不要到时候连累大家,连累这个人的!”
刚刚话聊一半的爱美,被婉言背后一拍就吓得手机掉落地上了。
“姐!”
她话里寒气,捡手机捡个半天,弯着腰就在面前都不清楚。
婉言虽然不说,也没听清楚她谈话内容,却发觉她鬼鬼祟祟,一定没有好事要发生。
于是,婉言将计就计,看能不能炸出这幕后躲在暗处见不得光明之人。
“是~主管,哦不对!”
婉言仔细打量爱美还有没有慌张之意,说完主管她始终有所松懈,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听到你电话对话了,是董事长,你们联合骗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婉言使出绝技,河东狮吼,看能不能吓唬、吓唬年轻人,从而套出一连串对话,查出事情真相。
那么几声大声叫唤,爱美都被骂哭了。
婉言还不肯善罢甘休,必定拿下这人,套出答案。
突然,主管吩咐自己任务,婉言想继续追查下去,只能就此作罢,只能等下班或有机会时,再继续用同样招数骗取一丝对自己有利信息。
婉言刚忙活不久,就不见爱美踪影。
婉言有些担心,会不会是遭遇不测,遭人杀人灭口?还是,只是被逼退引咎辞职?
总觉得这一切,都与这家公司董事长有关。
自从上次在电视机前观看直播对决比赛,董事长虽然戴了一副面具,不给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但婉言从声音、身形都像极了一个人,不锲而不舍查下去,省得老是担惊受怕,整日整夜都陷入被人跟踪而自己傻乎乎,天真觉得过着太平日子。
于是,婉言下班时,硬闯董事长专属电梯。
可直达董事长办公室,却被一楼保安、美女前台所拦截堵截。
莫言在一楼看见热闹非凡地场面,大声咳嗽几声。
其他人都急忙赶着去下班回家,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保安、前台受到莫言一个眼神,就放婉言而去。
婉言必须上去看董事长是谁,自己才能心有安稳。
到达董事长办公室,婉言感叹难忍。
“董事长办公室居然那么气派、奢华。还有黄金高尔夫、金色钓鱼竿、许许多多国外荣誉奖金以及奖牌,和第一桶国外来的黄金金条……不对,现在不是你观赏的时候,你要查出这个人究竟是谁。看看是同学、朋友、仇人还是……”
婉言秉着迟疑态度,想一窥到底。
当婉言抱着猜疑态度,观赏眼前这位欣赏风景的男子时。
那名男子华丽丽转过身,正朝婉言正前方。
婉言一脸懵逼。
“对不起,董事长,对不起,打扰了,我先走了。”
婉言看见董事长与自己想不一样,根本就没有见过,是陌生脸。
自己当场觉得丢脸丢大发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英明神武形象就不复存在。
婉言退无可退,没后退一步,内心忐忑不安。
一点也不看后头,畏手畏脚行走。
刚好身体后背硬生生撞了电梯口,在婉言身体痛得要死要活。
在心里,只要化险为夷,董事长不发火,就躲过一劫。
见婉言慌慌张张摁电梯希望快点离开这里时,“那位”董事长沉默寡言,但也有小脾气。
自己面容***,那么帅气十足,是个女子都会看了,就忍不住多做停留,口水流三尺。
说自己是绝世美男,一点也不为过。
可婉言那差劲、手忙脚乱、像逃离地狱似的,瞬间让这位帅哥黯然失魂。
等婉言彻彻底底离去,下电梯时,真正董事长曼青才出现。
“谢谢你替我解这燃眉之急,没有你这位优秀好员工假冒我身份骗过其他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演技那么好,应该去当演员,可以入围奥斯卡影帝呢!哈哈哈!”
曼青老不正经。
“假冒”董事长冒烟冒汗跟着回复:“董事长你就别在拿我开玩笑了,刚才我连喉咙都不敢轻易哽咽。就是害怕穿帮,我第一次欺骗别人,会不会受老天爷惩罚?”
呆萌小帅哥,害怕坐牢,害怕天打雷劈,害怕有违道德,一直延绵不断哽咽、嘴里冒烟,舌头都咬文嚼字,谈吐不清。
曼青却鼓励他安慰他:“别紧张,这只是善意的谎言,根本就不会受什么惩罚。你还年轻,以后的事,以后的路途还要靠你脚踏实地地一步一步慢慢走,不是吗?今天你也是助人为乐,好事一件,这个月工资我会适当替你涨的!”
年轻帅哥见到有奖励,心里也不会良心不安。听他那么一说,也算有喜有悲,因祸得福。
他领情谢过董事长后,就直接出办公室门口继续工作。
而曼青知道,即使这样也不会打消婉言念头。
“纸是包不住火的,是谎言迟早会被揭穿。你与我之间,同处一座城市,同在一个公司。你和我早晚都会有见面那一天。你就迫不及待想今天见到我吗?待时机成熟,婉言我会与你见面。你等着看,顾家那么伤害于你,我也会让顾家付出点代价,为你报仇的!”
曼青眼神所到之处,都是刀光剑影。
看多了尔虞我诈、商场阴谋,习惯卷入各种匪夷所思、诡异挣脱。
也常常被人陷害,被人欺负。
现在,曼青靠自己努力一步一步变得强大。
也是时候,找寻真爱,报复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眼里都是血,血腥、暴力与血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以前只有被欺负、被低人一等地身份,现在定要讨回公道、报仇雪恨。
曼青满脑子、全身上下都是复仇、复仇、复仇!
被复仇所覆盖、吞噬全身地他已失去理智,则下一步计划会是什么,会有多恶毒、恐怖,只有他自己一个实施计划之人所知道的事。
婉言在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回家。
只有自己一人悄然在想,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差错。
自己想着,在爱美面前,她胆小如鼠那样,就知道做了亏心事。
尤其是对着自己,连眼神都略带闪躲。
“按理说一个躲躲闪闪、过犹不及地人,定是做了亏心事这点毋容置疑。连抬头看一眼,都是害怕到颤颤颠颠。肯定是这通电话正商量怎么来个里应外合一同欺负我。可是,背后元凶究竟是谁。我说主管,她还有些松懈。我说是董事长就更加躲躲闪闪,眼神已出卖一切。可当我去董事长办公室时,那人面带灿烂、阳光、温暖笑容,更加不可能是他了。毕竟,从头到尾都没有结果一次面,从来没有!这一点更是无稽之谈,没有一点逻辑之理。难道是爱美以高超技巧,用演技骗过自己所用障眼法,实则她真正boss竟是主管?”
婉言思路暂且被打断,且始终坚信主管没有任何缘由欺负自己。
自己排名虽然榜上有名,但始终在前五边缘徘徊,根本就碍不着她的事业。
要对付,也是先对付榜上始终排第一名的。
为难一个时常进得了前五沾沾自喜,时常又进不了前五悲伤欲绝之人,这显然更是不符合逻辑。
婉言只怕是一个人那么傻想,想破头都不可能知道答案。
倒不如先行回家,休息、放松一把,可能还有适当效果呢!
婉言夜晚一人回家,冷冷清清。
这时,刚好是黑灯瞎火地时候,街道两头路灯刚好黑。
婉言也怕这黑,就算如此,婉言也贸然行走。
虽说女人独自一个人走耶鲁,不安全。
但胆大心细地婉言,从来就不怕。
要害怕的,始终是这帮坏人。
所以,婉言一个人敢摸着路,黑灯瞎走。
没有人替自己行为买单,没有人为自己当指路明灯。
可那又如何?
婉言昭告天下,老 娘 就是不怕,老 娘就是敢斗天斗地斗所有人。
连可可这样的心机女都不怕,还有谁可放在眼里当对手呢?
婉言刚好在寒风瑟瑟天气中,寒冷刺骨,艰难而走。
没有了人生方向,也没有了路灯照亮眼前的路,而行走,怎么做事都事事不顺。
刚好,婉言产生一种莫名地幻觉。
幻觉出,母亲用自己老态地破茧手,呼唤自己名字。
“婉言,婉言~跟着我走,跟着我走~我知道回家的路,跟着我走!”
听到熟悉地还未消退地记忆中母亲之声,只闻其声,就够了。
婉言听母之声探索回家。
脸上再也不是一脸忧愁,而是喜极而泣,悲喜交加。
喜大于悲,每每听见母亲当路灯照耀自己前行回家漫漫路时,就倍感关怀备至。
喜上眉梢,一脸欢喜。
婉言凭借母亲幻觉,恍恍惚惚、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到了自己家宿舍。
一睁开眼睛,已经是到自己家门口窗户低下了。
婉言对自己来说,母亲就像是人生前行的那一个照明神灯,就能驱赶黑暗,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家,心情也跟着畅快许多。
婉言对今后生活又充满燃情希望,望着家门口,感叹,欢喜。
这些就远远足够了!
第一百零九章完
第一百一十章 查出自己身世
早上,婉言打扫卫生时,看到自己房间角落处,有一封信。
这可能是母亲遗愿,婉言打开看看,想知道母亲生前都写了什么。
那封信上写着:
“女儿,我今天一整天心神不宁。总觉得我要死了,如果我预言是真的,那么我得抓紧时间诉所有情。妈妈是爱你的,但妈妈有罪……”
到这一页,婉言一直想不通,母亲有何罪过。
可是话到嘴边,这封信就沾染母亲鲜血,看得模糊不清。
可能是怕她自己遭遇不测,也要保全这最后的念想吧。
婉言继续读下去,只能点上蜡烛,看看能不能在蜡烛的照耀下,显出所有被沾染而模糊不清的字。
果然,确实如此。
婉言在蜡烛之上,头低着、仰长脖子,睁大双眼看清楚。
顺延下去,继续读着未完的信: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我无论如何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告诉你,我就算入地狱也是罪无可赦,说出来还能减轻自己负担。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其实你查来查去,就是想知道你幸运项链与你记忆迷糊中出现的小女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来告诉你。你其实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不是亲生女儿?”
婉言被这个事实惊扰了,哑口无言。
手抖着,也要继续读完。
一目十行,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自己确实不是她亲生母亲,也说明车祸、山崖、失忆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自己亲身经历。
婉言简直难以置信,根本不相信以前所发生的。
“不,是你在骗人对不对,一定是你在骗人对不对!我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女儿呀!啊啊啊!”
婉言头痛病又犯了,只要一看到这些事实真相,就莫名疼痛。
脑子里浮现出一连串画面,“母亲、母亲、家族企业日后交给我什么的”。
一出现这些,婉言就算坚持不相信,也有所思考。
婉言对于自己身世谜团,必须查出个水落石出。
一打电话,激动要死,差点就摔落手机。
“喂!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是件对于我来说天大的事,需要与你一同解开迷云!”
婉言所需,说得很邪乎,电话那头不敢不来。
“老地方见!”
最后,两个人果然约在老地方见面。
阳光咖啡店,此时戴幅墨镜装模作样的,就是玉梅。
玉梅看到婉言一来,就摘下墨镜。
“听闻你有天塌下来的事,是何事能让你这个什么都不怕的人,动用人力资源,大老远来找我一解难题?究竟是一解相思之苦?还是一解相思之情?又或是你喜欢我,所以?”
玉梅在气氛不对情况下,还能嬉戏玩弄婉言。
婉言没有一丝笑容,而是把信拿给玉梅。
“这是什么?”
“仔细看,你就知道。”
玉梅不敢耽搁片刻,以看文件速度来对待这封百里加急、十万火急之事。
玉梅认认真真、仔细看了一遍,也无嬉皮笑脸之意。
只有寒毛卓竖、惴惴不安。
顿时为闺蜜感到一丝委屈同情。
“啊,原来你逝去的母亲不是你亲生的,而是捡回来养的锕!那你还记得你父母长什么样,说过那些话,有什么特征之类?”
玉梅三句话,倒是提醒了婉言。
婉言再次回忆起,项链是母亲给的。
只记得花草树木与现在大变样,与众不同,从何而查起。
就在脑袋卡片,急需救急时,突然想起一个关键词。
而这个关键词,有可能是替自己找到父母绝佳好时机。
“我在脑子里,好几次想起我要继承某某某公司,可能我父母是商业大亨。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千金家小姐。”
“那就恭喜你这个富家千金早日回到你父母怀抱,一家三口幸福大团圆咯!”
婉言挠头,烦躁不已。
“我那里喜欢什么富家千金嘛,我就是不喜欢过有钱人生活。一想到当有钱人小姐,那些狐朋狗友要么就是伸手要钱,要么就是你一遇到危险就跑,喜欢这样地生活,喜欢个屁呀!还要与业界各种行业精英打交道,笑脸相迎、逢场作戏,我就觉得这样的生活整日勾心斗角、整日够虚假。得来的钱,放在我口袋都不安心!”
玉梅自戳婉言脑袋,训斥训斥一番。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有钱人有什么不好吗?当个养尊处优大小姐有什么不好吗?不用像我们这种贫穷人一样过着起早贪黑、饭都吃不饱、无处安顿地生活。你还嫌弃,简直就是不会享受生活!
玉梅尽管那么说,婉言也抱着婉言,温柔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说这些话是故意试探我,但我并不见得贫穷有什么不好,贫穷可以靠自己脚踏实地赚钱,贫穷也可以无忧无虑不用整日活在尔虞我诈商场中摸爬滚打。贫穷不可怕,可怕是不会正视自己心。一切都一视同仁,不管贫穷也好,富有也罢,人人生来平等,没有谁比谁高贵不是吗?”
婉言眼中很看中玉梅这个朋友,玉梅也是如此。
于是,两人以咖啡代酒,代表两人从师徒情转而演变为闺蜜情,天长地久、友谊长存。
婉言交换情报,两人分头行事。
看看到底该如何做,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确保婉言能够成功找出父母。
这些,被曼青都看在眼里。
“好戏即将开始,何不以婉言与亲生父母相认,为整个游戏开头呢!好戏开场,开头一定要轰轰烈烈,才能实施整个计划运转不是!”
曼青躲在角落处,淡然一笑,满怀信心,认定计划天衣无缝,不会出任何差错。
婉言刚要走到拐角处,正听见两个学生妹议论温家的事。
走过自己身旁,小声议论道:“你知道吗,原来这个幸运项链是捡来的,怪不得可可可以假扮那么久,也不会穿帮。”
“现在也穿帮了,不是!”
两人直接哈哈大笑,不顾身旁有个竖起耳朵偷听的人。
婉言直接拉住两个学生妹,有礼貌地问道:“你们所说是真的吗?那个幸运项链是可可捡来才阴差阳错当上温氏千金吗?”
“这位大姐姐你是谁?不知道偷听可耻?”
“算了,算了。不同她一般见识,新闻上有!”
然后两人继续嚼舌根,议论温氏那些事。
婉言感到诧异,自己也是几年前在商场上一不小心就把腰口上幸运项链弄丢。
无论怎么原路返回,仔细寻找都找不到。
这可是她回家幸运证物啊!
婉言在回忆起可可。
当时自己认出那个是自己项链,却被可可三言两语整糊涂了。
现在结局已经一目了然。
可可说谎太多、项链丢失时间一致,怎么对怎么可信。
只是,亲子鉴定不匹配,不是亲生,又怎么回事?
莫非提前有人知道自己上门取头发,从而泄露风声,被人换了,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与家人团聚?就是害怕回家顺利当上千金,阻碍她们路更加艰难困苦?
婉言那么有清晰、有条理,一经分析,却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是通的。
婉言为了证实,只能亲自去亲子鉴定中心看看监控录像。
只有证据,才有说服力。
到了亲子鉴定中心,自己想查监控录像。
却被保安大哥围堵在监控录像门口,婉言本想硬闯,一位白发苍苍地老人,驼背过来。
慢吞吞走了过来,询问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为什么对一个小丫头动手动脚的,一群大老爷们对小丫头动手动脚,传出去你们不感到害臊?”
“可……可她想要进监控室,在外面就骗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谁知去监控录像是不是要动手脚。”
其他保安都低眉顺气不敢说,唯有他还有些底气据理力争。
“我欣赏你勇气可嘉,但我眼楸着这位年轻人是不会害人的。我一向看人都看很准。日后,你这个兼职保安,也会传正。慢慢地当上保安队队长,不信我就算了!”
老头都轻易替婉言担保,保安们不敢不顺从。
只好放婉言进去查看,而大家都盯紧婉言不给婉言有可乘之机。
婉言调了那天监控录像,从监控录像来看。
不仔细的人,放大来看也会变得仔细。
慢慢放大,慢慢放大。
从陌生到有些眼熟再到最熟悉不过。
果然动了手脚,动手脚之人正是假冒温氏千金的可可。
婉言一出来,就每个人都感谢一番。
尤其是那位老者,没有他做顺水人情,是不可能完成查出谁是动手脚之人。
“谢谢,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他们都听从于你!”
“我是谁,日后你自然知道,你便去完成你的任务吧。瞧瞧告诉你,前台有惊喜!”
老者见婉言活力四射,乐观坚强,像极了刚离世的女儿。
也许是这样的原因,才默默悄然帮助婉言吧。
婉言迎难而上,什么事情,什么未解之谜,都会一一调查清楚。
上次可可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一定要查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温氏父母的女儿。
有没有血缘关系,等过会儿去前台就能查出来。
到时候摆上台面,再给可可致命一击。
看可可这样的坏人,还怎么逍遥法外,不被法律所制裁束缚!
第一百一十章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认亲受阻
婉言去前台那里,寻求答案。
漂亮年轻小护士,声音温婉可柔,淑雅地说道:“你好,你是否就是婉言小姐。这封被人撕碎扔在垃圾桶里面被我倒垃圾的时候看见了。看到上面有你电话与联系方式。猜想,你肯定急着用,是吧?!”
年轻小护士面和心善,直接亲手送上婉言所需证据。
婉言有些不敢看,不知道是真是假。
怕看了承受不住压力,婉言正犹豫不决,最终心告诉自己必须要拆开来看,不能将这些事瞒一辈子吧。
总要看看,自己是否就是温氏千金。
婉言像蜻蜓点水样,摸三下,又停三下。
无止境地重复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绕开这文件,挣扎了半天才拆开成功。
内心里辗转反侧,难难平息此时此刻内心徘徊不定地心情。
刹那间,有希望和被希望,有想看与不想看的,才至此拆开半天。
婉言一睁眼一闭眼,脸上很痛苦地样子。
迅速从手心中拿开,第一眼直接看到证据。
就算被人四分五裂,用胶水沾成答案,依然是清晰可见。
答案如同晴天霹雳般,闪过自己心里。
不知是喜是忧,可能又喜又忧,掺和在一起,内心才有所交融。
这最不喜欢看的,还是看到了。
婉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是温氏集团千金。
还是不敢相信,怕又是老天爷玩笑,再一次抓弄自己,忽悠自己。
婉言思前想去,这一连串事柔和在一起,确实从逻辑上说的通。
否则,可可在监控录像面前,怎么那么害怕。
在想想之前那两个学生妹说的话,还有为什么之前一去到温家就恋恋不舍,依然始终无法忘怀?
这些,都说的通。
婉言再仔细想想细节,着急想,居然没有半天头疼之意。
还有些零零散散碎片记忆,合成。
终于,记起了所有事。
得多亏这报告,记忆才能恢复起来。
想起了在温家一家三口温馨画面,想起了一起烧烤、一起钓鱼、一起去商场逛街买衣服的画面。
还有不该想起噩梦般画面,就是车祸现场。
就是从那里,自己命运才被打转。
不过,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在那样家庭长大,而是在农村生长。
成为土生土长的人,也有善良、同情心。而对比可可,利欲熏心所酿成苦果。
现在究竟要不要回到家庭回报,还是要听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它告诉自己要,就立即一家团聚。
它告诉自己不要,那就舍弃一切,放下以前,重新回归未知地未来。
婉言苦苦等待结果,内心暗示着一个字:要!
要不然自己养母就白死了,养母也是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亲生父母。
只是还没有帮自己找,就惨遭毒手。
婉言要回归自己亲生家庭,就有些感觉对不起养母。
不知道回去是对是错,但自己就是有些感到愧疚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头越来越痛,自己也焦躁不安。
因为身边没有一个是像自己遭遇那么苦的,去也不是,来也不是,身边都没有一个是好榜样告诉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只能自己靠自己走今后道路,到底是对还是错,只有时间才能告诉自己真正答案。
婉言不再去想这些,不顾一切也要奔向父母怀抱。
等自己幸福过后,再为母报仇,这世间也就无牵无挂了。
婉言奋力地把这些年所没跑过地起点,都用在跑到温氏身上。
等婉言到了温家别墅时,又有些胆怯,吓得腿软,都不敢进去了。
手持真相,也不敢进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婉言,你自己又没有和可可一样亏心事。你又不是假冒的,而是真真切切地温家人。为什么就不敢进去与家人相认呢?”
婉言一遍遍自责自己,只有这样做,有了许多愧疚心,才会激励自己走进自家门。
不过,婉言不敢出声。
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又刚好大门是敞开的,就好像命中注定,老天爷也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打开大门,迎接自己的,就是父母亲切又温馨地笑容以及怀抱中不肯醒来。
而婉言心里所想,到底会不会发生,婉言也有些拭目以待。
婉言略感做贼心虚,进自家大门也偷偷摸摸,弯腰不给人看见。
正想悄然溜进家门,快要得逞时,却被……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进来偷偷摸摸就不像个好人。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贼,我要把你抓进去,与我们家老爷、老太太当面对质。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
保姆愤愤不平,不满婉言。
保姆只是在后花园修草坪、剪烂花什么的,刚好就没注意婉言就这样走了进来。
不说堂堂正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就这样子鬼鬼祟祟地,保姆定然怀疑婉言顶风作案,白天也敢偷东西。
尔后,保姆直接拽着婉言,抓疼婉言右手臂,婉言嗷嗷直叫。
保姆也不闻不问,一副正义凛然地样子出现在温父、温母面前。
温父、温母正打情骂俏,互喂樱桃时,就被她们这样子就惊扰到了。
直接身体不禁一怔,两人都规规矩矩,端正姿态。
一脸严肃审犯人样。
保姆也是毫不客气,拽伤婉言,再狠狠扔婉言。
婉言身体正面倾斜,要不是平衡力好,早就被桌子菱角给刮伤哪儿都不知道。
温父、温母见保姆欺负的是婉言,就拿起当家人的样子,狠狠训责保姆:
“你是怎么为人处事的,平日里都是那么嚣张跋扈?居然敢欺负我们家恩人到这份地步,先不说婉言对我们家有没有恩。即使是客人,也要好好款待,而不是像你那样一脸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样,又拽又使劲拼命扔的,还以为你才是这家主人我们才是下人似的!”
温父平时没有那么大敌意、怒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惯别人欺负婉言,可能是她对咱家有恩,自己内心偏向婉言吧。
温母也是,两人摆正定位,矫正保姆态度。
一脸很不爽、随时要冲保姆发火,两人都不看保姆,眼神都快翻白眼翻上天,对保姆不屑一顾,就是瞧不得别人伤害婉言。
保姆见两个主人都发火,一脸没法见人的样子。
嘟囔着气,也要继续说下去:“她对我们有恩那又如何?我看她那鬼鬼祟祟样,我楸着就不想个好人,一定是来我们家偷东西的!”
婉言无话可说,一脸不把保姆放在眼里意。
本该想着风平浪静、天下太平,就那么公布证据。
可保姆不知从哪来学会仗势欺人,欺软怕硬,有可能是可可在家待太久带坏别人吧。
温父、温母见保姆那么一说,全都正眼瞧着婉言,眼神里渴望得到婉言一丝解释。
婉言看形势不妙,再不隆重登场,介绍自己身份,恐怕某人要上天,真把自己当成贼关入牢中。
婉言直接将双手文件亲自拆开,欲当场打脸所有人,摇钱树狗 仗人势、只懂得利益地保姆,教会他们该如何做人。
婉言双手张开证据,亲眼摆在他们面前,闪瞎他们狗 眼。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底气十足地婉言,一直转悠答案给他们三人看。
一直转悠,一直转悠,眼睛都看着看着就花了,更别提能成功看得上一个字了。
温母坐不住,直接从沙发蹦了起来。
亲手夺过婉言手里信誓旦旦地证据。
亲眼见证一个不可能又好笑地鉴定书。
温母含泪,怒喊:“不可能,这不可能!”
温父看了若有所思,直接吩咐旁边保姆:“将她赶出去!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布置地阴谋!先是拆穿可可阴谋,见可可获得至高无上地荣耀与地位。又横插一杠,也来分一杯羹!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给我赶出去,绝不手下留情!”
保姆获得权利,扬眉吐气。
笑得合不拢嘴,眼神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本来是因婉言被教训批评,没想到那么快就来报应,保姆也是笑容满面。
这边,婉言一脸忧愁。
不知该作何解释,还没有开这个口,就被凶猛如虎地保姆。
力大如牛地,拉出去。
而且还是没有尊严地拉了出去,婉言还没有挣扎、开口。
保姆穷凶极恶、难看嘴脸,与可可有的一拼。
“像你这种想冒名顶替进入我们家当主人阿谀奉承的,我见多了,你赶快 滚 出去吧!这里不属于你,你该去的地方应该是肮脏、冰冷地废墟里,穷困潦倒度过一生!”
保姆说完,越来越嚣张跋扈,气焰也是盖过了婉言。
婉言被保姆那么一讲,根本没有一点难过,早已有了免疫力。
可最让婉言寒心的就是他们居然不相信自己。
婉言最怕的还不是别人恶语相向,毕竟自己也左右不了那些人。有人喜欢,自然就有人讨厌,无可厚非。
可父母……
婉言心灰意冷,低着头,连走路都没有精神,随时被风轻轻吹倒。
而这一幕,温父、温母在窗户都看在眼里。
“我们到底还是语气伤人,可这件事到底……我也不相信婉言是这样的人。”
温父也不相信婉言是这样的人,于是两人决定重新好好调查,以免冤枉一个好人。
第一百一十章完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家团聚
婉言失魂落魄走在街头。
亲眼看见,一步步,一步步,逼自己直到不能呼吸为止。
她失魂,就是魂都丢在了刚才此事。
父母赶自己走,无疑是不相信自己。
最让婉言心寒的,就是把自己女儿当成骗子,有且当成像可可那种无恶不作地骗子。
这才是最令婉言心灰意冷的事,婉言也没办法让他们相信自己,毕竟只见了几次面,不足以够舒服他们。而且,自己还偷偷摸摸的,更是令人怀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换成自己,随意一人来家里认亲,断然是不能妄下定论。
婉言将心比心,也理解他们艰难与处境。
所以,才给他们一点时间冷静下来,再去登门拜访,可能就成功了也说不定。
婉言深吸一口气,全都舒展开来,接下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也无心顾及。
而温父、温母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只要稍有疲软,就想起刚才此事,就难以平复心情。
于是,温父再也坐不住了,快点让手下再调查调查此事,说不准婉言也有可能是。
温母想到一件事,就开始发话:“我看婉言身上特征,长得与我们一样。尤其是鼻子和眼睛,这一点就像你我,有可能婉言所言是真的,婉言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对于温母信心百倍想温父保证,温父也不会相信。
“你上次还说可可是我们女儿,坚定地说着她就是。病急乱投医,导致我判断失误,害我不去调查她。你这属于无稽之谈,妇人之仁。毫无任何逻辑和道理可言!所以,这次必须、必须有十足把握和充分证据,以免错失良机!”
温父都这样说了,温母也不会做任何反对之事。
更无道理反驳温父,毕竟他可是自己丈夫,丈夫大于天。
一家之主都那么说了,就没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展开调查。
这一次,温父必须有足够把握、足够证据才行。
一旦婉言真的是自己女儿,二话不说也要替她接风洗尘。
八抬大轿,也要请她回来,端正这个千金,温家千金的真正位置。
过了三天,手下因温父胁迫压力下,不得已加鞭快马,也要揭开谜题。
温父加急百马之下,终于得到自己梦寐以求地答案了。
这三夜,与自己夫人一样寝食难安。
当得到证据那一刻,温母与温父都不忍心拆开来看。
怕看到的,是不是。
温父果断一点,勇敢一点,先行迈出一步。
绕三圈,停七圈。
绕五圈,停十圈。
圈圈绕绕之下,自己汗都滴在证据下。
当拿开证据那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一模一样,和答案一模一样!
温父喜极而泣,不知是喜是忧。
总觉得,心里在告诉自己,这是忧。
兜兜转转、寻找了n年的她,自己的亲生女儿,找了那么久、错认他人那么久情况下,还能找到,说明老天爷于心不忍。
怎么样,也要在有生之年,与女儿一家团聚,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地一家三口,缺一不可。
少一个人,都是缺了的月亮,怎么样都和对不上来。
只要婉言回来,家里圆满,一家三口都从此幸福生活,那月亮才能团团圆圆、圆圆满满,永不分离。
温父看,傻笑着。
温母一动不动,原地闭眼,见自己丈夫不见有声,也不见有怒火,根本不知道答案是什么,自己也琢磨不透。
然后,温母睁开眼睛,睁开一只眼正看温父傻笑。
莫不是有何惊喜,迫切正等待着一查再查。
温母全眼打开,如通天神灵般,得知这个意外“惊喜”。
先是定格许久,傻了、呆了、脑袋一片空白了,才懂得缓过神来,欢喜一番,这一点与自己丈夫别无二致。
两人都是反应慢半拍的货,这才懂得值得庆祝。
这下,他们都无法质疑,也要长相有长相,要证据有证据,比比皆是。
所以,温父、温母欢歌载舞下,倒忘了一件重要事,就是接婉言回门庆祝,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这晚,婉言正辛苦刷碗、洗碗。
电话打来,婉言在忙碌下,摘下手套而去接他们电话。
“喂!是谁?”
电话半天也没出声,婉言想挂,却有人说话。
“婉……言!”
婉言这下听电话声,才知道是谁。
婉言听了他们调查出整件事情之后,得知自己要回家了,欣喜若狂。
正手舞足蹈之际,又停了下来。
婉言有所发愁,愁就愁在,如果自己回归他们怀抱,那么自己岂不是不能和晓莹住在一起,也不能过贫苦生活激励自己?
婉言若有所思,在利大于弊地情况下,理智告诉自己,还是选择一家团聚为好。
若不选择一家团聚,以后他们、自己肯定后悔莫及一生也来不及,否则自己养母也白死。
只能断、舍、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生活几十年、陪伴几十年的房间。
只能这样,别无选择。
就算依依不舍,这也不是自己家,温家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自己时时刻刻都提醒自己是谁家的人,不能忘本,就算小时候骨肉分离。现在破镜重圆,也是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婉言要搬离这里,回归温家。
晓莹与玉梅即使扣工资狠,也要请半天假看望婉言。
怕再不多看一眼,以后见面机会就更加渺茫,更加少之又少。
婉言正叠衣服,收拾行李。
玉梅舍不得,说出了感人肺腑的话:“此去,怕是很难再见你一面。我要告诉你,你当上温家千金千万不能欺软怕硬,要做个原原本本之人知道吗!”
玉梅平生不流泪,轻易一滴,已是稀有。
玉梅哭红了泪,晓莹又何尝不是如此。
晓莹没说一句话,嗓子都废了,眼泪也是偷偷哭,不给她们知道半点。
当婉言走出房门那一刻,回睦一看,两人都因不舍而独自落泪。
都不出声,闷着憋着,也不委屈婉言。
婉言纵使绝情,也不能对两个闺蜜绝情。
要没有她们当自己人生导师,早就没有如此那般优秀地自己。
正是她们改变自己,也改变自己人生。
就算没心没肺,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表达方式也是木讷。
但,对于她们,婉言还是把她们当人生中最重要地、不可磨灭地记忆。
婉言再也忍受不住,直接一抱,就投入两人怀抱里,左拥右抱。
“感谢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婉言有今天,全靠你们。放心!等我回去适应好几天,有空会多多找你们出来聊天、逛街,尤其是聊你们终身大事。你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属于你们的幸福呀!别在让我操碎了心,知道吗?”
婉言说的很感动人心,可玉梅来了一句:
“你也是一样,不要纠缠过去式,应该向着前方朝前看,早日找个如意郎君。找个好榜样,让我们学习学习!”
婉言边痛苦边笑,也就玉梅最会缓解婉言心里所有不愉快气氛。
要是没了玉梅,少了这个为自己所疗伤地开心果,婉言自身生活就好像少了些乐趣。
尽管紧抱不放,也要分离。
当婉言转身离去时,婉言能感受到,刚才她们不舍脸以及那个怀抱,没有往日那般温暖、积极向上。
而是冷冰冰地,估计与她们此刻心情有关,影响拥抱温度吧!
婉言上的士时,也不抬头看她们一眼。
就是怕,留恋越久,托越久,就越久久不能忘怀。
怕这样子做,自己就更加被禁锢在闺蜜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
只能多给那个抱,本来抱都没有,只是为了慰问她们,慰问自己罢了。
当车开的那一刻,三人正撕心裂肺的。
晓莹也在那一刻,忘记仇恨。
但只怕内心是这一时之感动,而接下来还要报复婉言罢了。
婉言再次踏入温家大门,果然温家大门最是不好进。
三番两次,不是因为挨骂,就是因为挨赶出家门。
而这一次进入温家,究竟是以悲惨收场还是皆大欢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婉言一进入温家铁门,保姆就趋炎附势,笑脸相迎。
争着抢着要提婉言行李箱,婉言好久没有那么爽过了,看这种趋炎附势、只会阿谀奉承的人。
前一秒把自己抓伤、推到,丝毫不留情。
后一秒,就贴自己脸,好好称呼自己大小姐,这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解气!
婉言一踏入温家,温父、温母早就备好饭菜、水果与鞭炮庆祝了。
刚打开家门,温父就撒花到婉言头上。
寓意吉祥,新的一天,迎接自己家人。
婉言还处于懵懂状态,温母就拉着自己不放,很是腻歪。
直接到沙发上聊家常,温母端着水果,婉言还有些客气。
温母一秒变沮丧脸,婉言一时间还不适应,就当这家人盛情难却,容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但温父、温母盛情难却过了头,又是按摩、又是喂水果、又是端茶送饭的。
婉言一忍再忍,容忍度已达极限。
再加上他们三寸不烂之舌,婉言脑袋像是进一千万个蜜蜂,嗡嗡嗡叫唤不停。
婉言忍受不了,眼睛直抖,耳朵也受到威胁。
大叫一声“够了!”
婉言大爆发,怒气冲冲。
再也忍受不住,直接上楼而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完
第一百一十三章 教会做人
深夜,婉言没想到有一天也可以过上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
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刚离世,自己就得到双倍父母爱。
父亲在左侧,母亲在右侧,自己横在他们中间。
他们忒累,早早就睡下。
唯有自己还处于不敢相信、不敢质疑、不敢接受的状态下,莫名就接受想有一切。
这突如其来,凭空冒出地富贵,是自己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没想到自己人生,恰巧遇见,也是一道独特地人生风景线。
第二天,婉言早早便去卡罗公司上班。
却遭司机堵在门口拦截。
“大小姐你不能去,你家公司还需要等着你着手经营!”
婉言知道,若没有董事长发号施令,司机是不敢私自拦截,必须是完成董事长任务为止。
婉言扭头回去谈判,刚刚转身,就碰见父亲堵在门口里,还一脸嘻嘻哈哈样。
“你别以为你是我父亲,就可以对我人生指手画脚,我就是想去卡罗那里上班,你想拦我没门!”
婉言牛气冲天,一副誓死捍卫尊严样,不需要别人来质画自己人生,自己也一样能够活得潇洒自在。
“就算今天你认我这个父亲也好,不认我这个父亲也罢。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那边,你已经被批准辞职。若你一意孤行,再去他们公司上班,只会是给别人造成法律制裁!”
温父纤纤一笑,就看看婉言有何办法破解这招,一脸看戏。
婉言欲掏出手机,指控父亲限制自己人身自由。
婉言比温父更加强硬,坚决,做事坚韧不拔,有温父当年风范。
一脸欣慰地样子,就更加不容置疑,就看看做事情能否得心应手,处理问题能否心狠果决。
人心不狠,感情用事,即使是自己女儿,也不敢枉然交付。
“好!恭喜,恭喜!”
婉言一脸茫然,自己要大义灭亲,还要被说恭喜,也是奇怪。
温父一番解释道:“我只是考验你遇事到底会顾及儿女私情还是狠心下手,那么看来还有一些成效!”
婉言听到这句话,顿时惊愕。
原来,原来!
婉言自己想,不曾想,可可究竟为什么而变坏的,终于找到答案了,原来如此。
“这下我终于知道可可为什么而变坏了!”
“为什么?”
温父探出头,呆头呆脑的,也想知道婉言口中所言真相到底是什么。
“都是因为你!你教坏可可,你让她变自私、歹毒、无恶不作,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
婉言狠狠指责温父,温父瞬间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
婉言针尖全都指向温父,平日里善于发火地那个他,在自己妻子、孩子面前,就瞬间无话可说,只能点头顺从。
三天后,婉言越待在温家就越待不下去。
不是衣服不喜欢,就是菜式不及格。
不是父亲阴险狡诈,就是母亲还不够仁慈善良。
好像对婉言自己来说,没有一件事情是完整的,也不称心如意。
越想越糟糕,越想越气不顺,很烦躁。
原以为生活就是那么抓弄自己,只有顺从天命,回归温家回报当中就能幸福。
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困住自己枷锁,任凭自己怎么逃脱都无法逃出温氏。
只有白天去卡罗上班,才有一丝自由。
上班还雇十几个保镖跟着,路人看都说自己神经,变态,炫耀。
婉言都烦透了,别说白天、就连晚上都有人看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像“随身携带”。
婉言气也要被气死。
婉言趁他们睡着之际,出来透口闷气也不是不可以。
夜深人静地情况下,还能听见青蛙呱呱叫声,还能听见盛夏蝉鸣,还能陪着傍晚风,一起看看最闪最亮的星。
回想一幕幕,就算她是自己养母,也始终无法忘怀、留恋与养母在农村一切。
一起像现在这样,一起爬山坡差点摔下,一起去森林砍竹笋,遇蛇吓到躲到母亲后头。
那些日子,才是无法忘怀的记忆。
不像现在这样,又苦闷又无趣,甚至夹带点无人情味。
虽然他们是自己亲生父母,但真的一点点人情味都没有。
回想前一天下午……
温母带婉言去商场挑选衣服时……
温母嘴角泯然一笑,笑容勉强算有亲和力。
也不像温父那样,一脸苦大仇深样,像谁都是自己仇敌,连家人都还有敌意,实在是没得救。
而温母带自己还是挺和善的。
在精心比量之下,温母每件比较,都是点点头,笑笑。
温母抚摸着婉言,推向镜子里,婉言一时间还无所适从。
“你看,镜子里面的你,穿什么都好看。因为你是天生丽质大美女,气质好,皮肤白皙光华。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秀丽景致。我也算有好福气,三生有幸,你有个那么漂亮、那么完美、那么美若天仙地你!”
温母洋洋得意,连忙点头,不免哈哈大笑,万分满意之意。
突然,一个小男孩贪玩,与小女孩玩抓人游戏。
小男孩只顾一直看小女孩,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
没注意看婉言,不小心碰到婉言。
从而,衣服也沾满小男孩因淘气贪玩而沾满泥土污质。
婉言亲手扶疼痛难忍地小男孩。
而母亲却始终不肯放过小男孩,一副气势逼人样,一直骂、一直骂。
甚至诅咒。
什么全家去 死,陪一辈子倾家荡产都出来了。
婉言有些心疼被骂哭小男孩,轻声细语叫母亲别骂了。
那软绵绵温和声,对温母这样之人不起作用。
总觉得,有钱就了不起。
穷人就应当比富人低人一等,从而显示自己高贵、华丽。
生怕别人不知,她有钱是多么可以做坏事做的理所应当又没有一丝丝害臊惭愧心。
婉言那天看了温母那么恐怖,嘴巴叨叨说不停,眼神也足以杀死那个小男孩。
害得小男孩一直哭,一直坐在地上哭,直至流鼻血了,也要跑到他们家人面前、男人卫生间面前,痛骂一番。
从这时开始,婉言就终于明白与父母之间为什么一直融洽不了。
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看不起他们,而是与他们做事做人处事不同,也难怪想来想去,折磨自己。终于得到自己答案,就是与他们格格不入。
就是与有钱人不同,当然,婉言也知道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
有些是,有些不是。
就和人一样,人心险恶,分不清孰是孰非。
但婉言得知父母罪大滔天,怎么改,都改不掉高高在上地姿态。
婉言知道与他们不是一类人,再处在一起,将来指不定出什么乱子,还不如……
婉言摇晃自己红酒杯,仰天长叹,叹息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她看了一眼皎洁月光,从月亮中,婉言得知了自己想要地答案。
于是,婉言终于明白了,索性大胆去做。
达不到自己想要地效果,就浪迹天涯,从此漂流是一家。
天大地大,何处为家。
自己安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早上,婉言也辞职不去卡罗做了,满身大汗,刚去晨跑回来。
累瘫在沙发上,还是喜欢在家睡觉为好。
真的,真的,就睡着了。
温父、温母大声脚步,也吵不醒婉言。
直到他们关门时,婉言才得知他们要去上班。
心里才想“糟糕!我把正事给忘了!”
于是,婉言出去,也赶不及他们早已去公司上班。
只能等待中午或晚上机会,教会他们该如何做个大善人。
中午,温父、温母刚好在温氏集团附近吃饭。
婉言趁机蹭吃一顿,顺便与他们教教道理。
他们还不知道婉言要打一个措手不及,还有说有笑吃饭着。
突然,婉言突然在他们面前跳出。
两人都吃着炒饭,被噎着。
婉言迅速递水,原本可以安然无恙,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打声招呼。
硬是要制造不一样地出场方式,才导致他们成功被噎。
最后,顺通、顺通肠胃了,才与之交流。
“服务员,再来一份炒饭与西式沙拉!”
婉言点餐,点得都是素食。
与母亲同坐一个沙发,而父亲就处在正前方。
温母有些担心,婉言点这些素菜够不够。
她还拉着婉言手,一脸忧愁。
温父从眼神从可以猜测出,婉言对自己、甚至对她母亲还怀有敌意。
“你此番前来,想必不是看我们,蹭顿饭那么简单吧!”
凡是都逃不过温父法眼。
婉言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来直往道:“既然如此,我也就言归正传、废话不多说了。我要打造你们!”
温父、温母一脸懵逼,当场征着呆若木鸡。
脑袋里,一直回荡几个字,“我要打造你们~我要打造你们!……”
一遍遍荡气回肠。
温父、温母一时蒙。
而婉言也不甘示弱,继续和盘托出,说说自己看法。
“我知道我要打造你们,你们一脸不情不愿样。可我也是为你们好,做生意狠心是没错!这点我无条件支持,生意场上不狠就地位不稳。但,对于贫穷人来说,贫穷人也有自己尊严。他们生来就不是和我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他们有何尝不想过着衣食无忧、安稳自在,怡然自得地日子呢!”
婉言话里有话,正一次次冲着温氏父母而来。
而温氏父母该如何抉择?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
第一百一十四章 风云突变
温母辩驳,苍白无力,陈词滥调。
婉言继续用语言发起进攻,不忍受他们那么侮辱穷人,父母也不行。
于是,奋起抵抗。
他们才有所改动。
“我知道你们过惯这样生活,而忘了你们来时的路。你们不也是从农村、从穷人发家致富从而有此今日成就吗?你们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频频欺负他们,这对他们来说像话吗?”
温母不甘心,冷不丁回复一句:“那你养母知道你身世,也还不是自私留住你吗?还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说穷人不自私、不为钱做下等事!”
温母剑走偏锋,越走越偏,因而得到许多好处,钱、权而被利益蒙上双赢,让温母、温父都以偏概全,全都误会只有穷人才是不得目的不择手段的。
温父也默不作声,其实早就站在温母那一边。
婉言更是发怒了,直接用力拍着桌子,吓坏眼前人、也吓坏客人、服务员、厨师出来看戏。
婉言直接拉出服务员、厨师出来,开始比喻:
“这位是服务员,服务员在社会行业里算是蛮差的。我知道你们平时也看不上服务员,但没有服务员招呼周到,哪怕一个善意微笑问你要什么,你都不心花怒放,暖意洋洋?这位是厨师,厨师行业虽不说高端。可没有厨师你们能吃那么好吃饭菜?你们保证你们煮的,能比得上他们煮的山珍海味够好吃?这些食客也不是有钱人,也都是在校大学生需要父母提供钱来读书。有些家里很贫穷也供他们上大学,不辞辛劳是为了什么?是希望他们出人头地有出息能够不忘初心,也不忘养育之恩。可你们呢?就只知道人分三六九等,你们这些人与清朝封建社会有何不同?你们这种思想的人,就应该 滚 回古代去,好好生活。你们这样子危险思想,跟不上时代新节奏,始终与大家格格不入的话,会被整个社会淘汰出局。就算你们再家大业大,也不会有人想起你们曾经做过哪些好事的!”
婉言说了一连串,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口干舌燥,喘气的。
那些食客、服务员以及服务员,拍案叫好。
纷纷赞扬婉言所说,温父、温母感到惭愧。
再迫于压力,以及女儿强力言论下,不得已而为之。
只好顺从婉言,只是老脸已经丢出去了。
只能厚着脸皮继续在那里吃饭,只不过不赶趟抬头望任何人一眼。
走出餐厅,温父、温母扭扭捏捏地不肯走。
就知道他们对自己有话要说。
“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我父母。可你们在坏人道路上越走越偏,我怕你们会与可可一样下场,我只希望我父母不要是那样的人。与人为善,也是做事发展,持续发展公司最大地武器。体恤员工,多做善事,人人平等,才能和谐发展,更好把温氏发扬光大,明媚全球不是吗?”
婉言连连暴击,像极了每字每句喋喋不休,成每一个刀子捅在他们心窝子里面去。
而接下来,他们同意且道歉后,开始了整顿计划。
第一天,首先要改变他们穿衣风格及发型。
不能太像黑社会大佬,也不能太衰。
这只是其次。
接下来的第二天,除了改变外形,当然外形只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最主要的,就是改变内在。
婉言走路带风,阳光明媚象征太阳女神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浑身不舒服地温父、温母。
他们都适应不了,只不过婉言不以为然,只要多适应几天也就合适了。
然后,婉言一没注意,一个小朋友摔倒。
而小女孩摔倒在地,刚好在温母右侧旁。
自己过去也实在太麻烦太久,就给了温母一个机会,看看她会不会伸手相助。
温父、温母见婉言停,也跟着整整齐齐随她站立而停,如同机器人。
却始终不管小女孩肿么样。
婉言无奈拍头,他们也跟着拍头。
还以为拍头就会变好,重新当个好人。
殊不知,这只是单纯无可办法,也无法看下去他们差中之差,简直就是负分表现。
婉言一直斜眼,告知。
温母也无动于衷,毫无表现,不知其暗号是啥含义。
在不经意眼神转溜一圈,才知道小女孩受伤,摔倒无法站起。
温母指着自己,内心与婉言交流着“确定让我去?”
温母一脸很不情愿,直接掐温父一旁。
温父大腿间,都被掐疼,温父脸部逐渐变形。
时而惊悚恐怖,时而倾盆大口,快要吞了人似的。
再不济,也要喊了出来。
舌头忍不住一吐一伸,这些表现对婉言来说,是白费口舌。
根本改变不了。
婉言走路带泄气,硬而挺直步伐,帮助小女孩站立,小女孩与婉言互相道谢时。
婉言头也不回,一步两步加快步伐。
温父、温母体力不支,都快跟不上她步伐。
“婉言,你等等。婉言,你等等!”
温母走到双腿磨脚,就算腿断,婉言也头都不回,笔直而去。
这只能怪他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要让一个坏人做惯偷鸡摸狗只是,无论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难如上青天。
婉言索性放弃为好,大不了教会不成,就离开她们,永永远远离开她们。
再也不想看到这些烦心之人。
一个、二个是这样,二个、三个还是这样。
婉言恨铁不成钢,怨气满满,也分毫不值,毫无作用。
对于他们,自己只能远离,别无选择。
不远离,就怕成与可可一样的人。
婉言眼中怀有一丝丝恨意,只能加快步伐,甩掉他们,以告知他们。
要么改变,还是一家人。
要么继续这样生活,自己你们就别管,让自己一个人远远远离你们,自生自灭!
温母恰好崴脚,可转眼间,温父再看,人已消失在这人海茫茫荒野中,无处可寻。
只能带温母到有椅子对方,揉脚。
晚上,他们回家时,正好听见楼上咚咚哒哒地声音。
每个房间都开了灯。
“连姨,连姨!”
“哎!”
连姨原本正熬莲子燕窝汤,就被温父一声吩咐召唤过来。
“上面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估摸着大小姐在上面摸索半天,我估计是,可能是……”
“是什么,你说啊!”
温父性子急,架不住有人说话温温吞吞、话到一半又遮掩不语的。
“我已经收拾好我的东西,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存在吧!”
婉言从房间里推着自己行李箱,温父看了顿时怒火攻心,火焰瞬间飙升。
而温母不舍得婉言,多做挽留:“女儿我错了,我错了女儿。你别走,只要你不走,我们定努力改正!”
温母低三下四的,温父想对婉言发火,而温母抱着温父不放。
死抱着,就是拦着温父,不给他上去找婉言麻烦。
死马当活马医,婉言这招算是狠狠为自己泄气。
看到温父有火难发泄,瞬间觉得铤而走险地招数,才是尤为最致命的。
现在效果显著,见他们毫无半点怨言,也就可以展开下一步改变计划。
三天后,婉言敲锣打鼓,密切改变。
温父也不像平日里那么爱发火了,温母也变得平易近人待人友善了,这样子效果才是婉言所需。
一周后……
芭莎慈善晚会,正是温氏集团所办地晚会。
不仅有拍卖宝物,更是最主要的,就是为贫困山区小学捐赠物品,给那些急需需要物品地小孩,渴望得到业界关注。
而温父、温母被婉言那么一彻底改变之下,懂得了人生最可贵地三样东西,就是真、善、美。
现在全都办好了,请各位业界之人过来,急需呼吁他们做善事结善缘。
现在正在竞拍第一件古玩物。
“这是第一件古宝物,闪亮红玛瑙。红亮亮,金闪闪。放在家里,当好兆头,岂不是件不为尤物,物超所值惊天大好事?”
台上主持人开耍嘴皮子,三言两语,就有人争抢不断。
几下子,就有花高价钱买下这物品。
而美琪与思念坐在边上,美琪一直关注台上,而思念一直看正右方。
虽然距离隔着一排之远,但坐在温氏父母身边,不是交情深厚,就是特殊人物。
而即使远远只见她顺柔头发,但自己有种预感。
把目光注视在她身上,久久不能放开。
当几件物品都拍完时,美琪也过足了瘾,热闹也算是瞧完了。
“差不多我们该走了,他们温家古董果真是璀璨夺目,真的是久久不能移开自己视线,美而转眼就被人收入囊中。只是他们不知道,美只能停留在新鲜感几秒。拿回家如同废品,就不新鲜。所以美只能是看到它第一眼,就在那几秒定格就行。若持续看,还真叫人白花这冤枉钱!”
“美!美!美!”
思念声音有气无力,美琪还沾沾自喜,久久不能忘怀,并不知道思念口中所指到底是人还是宝物。
当最后一个步骤要开始时,只见她站起来背影。
穿上一身闪白色裙子,所有珠子都为她量身定做。
而从来就不知道到底与温氏父母有什么关系,居然可以牵手上台。
是亲戚?是商业伙伴?
当思念思前想后想不明白时,直到她上台出现,就又惊喜起来,而浑然不知究竟他们是何渊源。
第一百一十四章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全新归来!
思念见到婉言与温父、温母手挽手一起相互搀扶到舞台中间。
觉得很是异常,究竟是因为什么,弄得三人都聚在一起欢声笑语。
“是因为揭穿可可罪行而因恩情,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的,还有其他别的缘由自己并不清楚?”
思念除了这些,就没其他想法。
美琪看了许久,注视舞台中心许久,才得知上面那个人是谁。
“哎?那不是,那不是婉言吗?看他们眼神交流、聊天都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婉言到底是他们的谁,他们这般对婉言那么加倍关怀?我看他们待可可也不是那么友好,还是眼神无光。而他们,不用说什么话,明眼人都可看出他们都是实打实充满爱意。这就是有趣对方,我还真想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有趣,有趣!”
美琪待得知他们关系是什么,而思念也想知道。
台下所有人都认得大名鼎鼎婉言,以前曾帮助温氏揭穿假冒千金可可地谎言。
然后,大家都在台下讨论这事,认为他们能够相处愉快,全都是因为有恩。
温父与温母笑而不语,而接下来,开始顺利进展下一步计划。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温某的慈善晚会,大家都辛苦了。当然,想必各位对我为什么带婉言上来,在台下互相商讨。除了拍卖古董之外,我还要感谢一个人,也就是婉言,温婉言!”
众人开始谈论,众说纷坛。
思念与美琪难以想象,竟是这样关系,也难怪常常见温父不带任何笑容。
现在连一个奢侈地微笑都没有,今晚却出现千年一遇地壮观景象,也就是具有杀伤力微笑。
除了他家人以外,别人几乎是不可能,且大家业内之人都知道温父性 情古怪,也不愿不知任何人
今晚,却频频出现这样地奇形怪状地现象,也难怪非婉言莫属。
母子俩都傻了看呆了,平日里气质展现。
平时他们都对婉言不怎么好,如今摇身一变,果然是与众不同。
只能怪也,怪也!
而有些专门找茬来靠赚取博客,来吸引读者多多买杂志。
为了订阅量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有一个女记者开始发难道:“既然你说她是你女儿,可否有证据,且证据是否没有造假。鉴于您地前车之鉴,又是否会再一次被骗。而婉言小姐,这是不是你算无遗漏好计划,揭穿可可,你再当这个温氏千金,这样你就理所应当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他们给予的一切呢?”
这女媒体不怕温氏,先声夺人,这些问题一下子就难倒了他们。
所有问题全都抛向温家,若答案稍有闪失,则无疑是陷温氏于危险境地。
而思念看向女记者,再看向婉言,希望婉言能够解答所有疑题,平安渡过所有难关。
婉言会心一笑,想都不写,也不与他们商量,就自己出面解决。
“这位记者问题有些多,不过都是一语中的。每句话,都是带有尖刺。不过,我也会坦然面对各大媒体记者朋友们想要地答案,也会坦然告诉台下各位董事,以及观众们。”
婉言今晚出现,早就做好充分准备。
婉言从父母手提包里,拿出证据。
当亲子鉴定报告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叹为观止。
正当所有人都相信婉言是温父他们女儿时,那位记者又开始不依不饶。
继续施压,那位女记者刚想要发言,却被婉言夺取话题。
“我知道你们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说明我是温家小姐,可血脉亲情从来就不能被舍取、割舍。所以,我还有另一个证据证明我是温氏千金!”
婉言胸有成竹那样,果真吓唬住所有人,尤其是那位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
婉言又再次拿取监控录像,监控录像画面里,可可全副武装。
正鬼鬼祟祟,趁护士不注意,偷偷换取证据。
把监控画面放大,无限放大。
上面字样显示,可可换地,正是自己与温家父母的,也难怪上一次婉言第一次查就出现不匹配了。
而当所有人都锊清思路时,才知道可可为什么要这样做。
婉言这一举动,与铤而走险地措施,怎么样都不会怀疑婉言为了钱,再一次犯险当这个千金。
是傻子都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
如果再一次作假,早已被揭穿。
除非是真的,无论怎么查,都有安全保证,不会被揭穿的。
婉言所有证据怼得记者是哑口无言。
那位女记者,脸上都挂满了“我要来搞事情样”。
婉言对于那位女记者,就没那么客气了。
因为对那些本领就恶之人,再多心善,只会让他们以为自己好欺负,而变本加厉。
为了对付恶人,只能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位记者,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或多污蔑我们这样以善良为本、以诚信制业大户人家,我是可以告你诬陷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诬陷罪罪名成立很大,是要做十几年牢都不够还要陪得你们倾家荡产哟!”
婉言笑笑,以善意提醒为名,就看看这个人脸皮有多厚,究竟出不出去了。
女记者喃喃自语,商量此事,婉言必是知道她私底下会说什么。
无非说自己不好,怎么恶毒怎么来,不过也无伤大雅。
只要把这搞事情地,给弄出去,大家才能欢天喜地继续举办接下来的事。
婉言一个凌厉眼神,门外保安知晓该怎么做。
直接带走女记者,女记者看着就很是不满婉言。
怒气直升,“不用你们拉,我自己会走!”
一副傲慢无礼,恨不得想让别人知道这位记者鼎鼎大名,从而出名。
当她终于离开时,大家总算是为这场硝烟弥漫地战争松了一口气。
而婉言,接下来继续做最后一项事。
等这件事情结束落下帷幕以后,也就可以好好轻松一把。
主持人继续将话题转了回来:“大家辛苦了,今晚除了拍卖古董以外,最重要的就是为贫困山区捐款。各位一顿饭,就足够他们山远地区,是个多月余粮。所以,我郑重希望大家献出一方爱心,哪怕是献出一顿饭地钱,也就足矣!”
各位董事长都听他们那么说了,就不得不出这个钱。
“我捐出二十万!”
“我捐出一百万!”
“我捐出一个亿!”
……
“哇!”
众人喧哗一片,这个默不吱声,一出就出一个亿地冤大头,究竟是谁。
没想到却是,顾家顾思念。
每个人都回头看,而婉言见到思念,思念也看见婉言,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妙不可言地缘分,在同一个城市都能见面。
可现如今自己已经是温氏千金,今后肯定是要进公司的。
这样一来,以后温氏、顾氏见面多了,相处多了,也就暗生情愫,旧情复燃也说不定。
婉言、思念互相砰砰直跳,他们都忘乎所以,误入重现旧梦。
却忘记了现在是怎样一种场合,大家看,是傻子都能查出来他们有暧昧关系,可能远远不止暧昧关系,还参差别的什么。
但大家都不说,美琪丢人丢到家,拉着思念衣袖,使劲拉。
温氏父母也就这时得知,婉言也喜欢思念。
这就有些见面就尴尬了。
之前是什么关系大家也都清楚,假冒千金两次不成功。
而现在又是那么一个难堪场面,再不收回来,两家都抬不起头来。
大家都不敢开玩笑,记者也就从这停笔,拍照记者们也都全删刚才两人互相转达爱意,那眼神浓情蜜意、温柔似水。
索性,大家都默默不出声为好,都不敢得罪于温氏、顾氏。
若此事换作是十分钟之前,那位记者朋友在,一定是大做文章。
什么温家千金横刀夺爱、因为爱情才回来揭穿可可,又或者为了权利而来,怎么引**点怎么来。
最后,还是双方父母极力呼喊拉扯,小背后做事情况下,他们才回过神来。
婉言也知刚才是收也收不回来,何不换个话题呢?
多多解释,只会越描越偏。
“好了,好了,大家心意我都清楚了。不过,我们是有限制的。最高不能投一亿,最高封顶也就八千万。所以,既然顾家那么有心。也就捐献八千万就行!”
而台下一个没皮没脸、不当回事之人,回了一句:“我捐一万如何?”
“那么点,你是打发要饭吗?”
引台下哄然大笑,同时主持人也就顺利将此事化险为夷,度过这难题。
当所有人都捐款完毕,落下帷幕时,大家都一一散毕!
而唯有思念还不肯离去,有些心里话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温父、温母问婉言一个话题:“刚才你那个诬陷罪是真的吗?”
“都是我胡编乱造,胡诌的!”
婉言与温父、温母依然手牵手,温父在左边,温母在右边,幸福地走去。
全然不离在台下,急切想要关心地思念。
美琪想带思念走,完全劝不动。
心要丢在她身上,任谁都无法改变。
思念终于按捺不住大爆发了一次:“不行!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手,不能!”
思念直接跑去,美琪也无力再制止思念。
不是无力,则是无心。
第一百一十五章完
第一百一十六章 痛苦一生
思念不甘落幕,即使跑到整个世界,即使精疲力尽,即使双腿残疾,只要有一点点力气,只要自己还在世,就一定能追上婉言。
婉言他们也刚出舞会门口,正上车出发回去。
司机刚刚开车,思念就不要命地在车门前抵挡。
全身展开,闭上眼睛,差一点就撞到思念。
思念这种不要命式玩法,不怕搭上性命,就怕两人没有一个解释、和解地机会,从而就此错过彼此。
这辈子,两人就再也没有交际,也就在别人挑唆之下,误会就完了。
思念是不想追悔莫及,才不惜搭上自己性命,也要揭开心里那块疙瘩。
车里被司机突然来一个手刹,都来不及地碰到前方。
车上之人,还问司机是怎么一回事。
司机没有听见,也没有搭理。
直接骂这小子:“没见过你这样不要命的!要自杀也要往别处去,可别平白无故搭上我这条性命,我可不想因为你,一起去送命!”
司机骂声严重,口气狠厉。
坐在后排地温家,他们才得知司机为什么急着手刹。
三人都下车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地混小子,居然敢拦温家的车。
他们下来时,原来居然是他?!
有些惊愕又有些不明不白。
直到思念乖乖走到婉言面前,他们才明白堂堂大少爷为什么拼着性命,不惜牺牲生命也要拦住大家去路,就算美琪给他这作威作福权利,也没有胆子与之抗衡。
这些想来,都是为婉言做牺牲而准备。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温父千万分感慨,也不及温母稀里糊涂地走了过去,欲告诫思念这混小子怎么做很危险。
只是,温父一再拉着手不给走,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二话不说,直接上车等,留给这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有一点说话地时间。
婉言与思念,互相牵引彼此,慢慢走向对方身边。
只要心连心,还爱着对方,就有感知到触觉。
触动人心,有思虑、有留恋还有唇齿留香寓意在里面,让他们不得不慢慢靠近、又不可靠近。
婉言直接扇醒自己,思念心疼,伸出手想要尽力去阻止。
却被清醒地婉言,冷冷说了一句:“顾大公子请回吧!我要回家了,你也要回家了。我们今后见面仍是商业伙伴。仅仅是商业伙伴,也朋友都算不是,还是请回吧!顾大公子!你再不回去,又要被母亲责备一番了,这样的我可受不起,也承受不住你的受宠若惊!”
婉言面对他,已经是尽力用寒冷话语、寒冷身体以及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是寒冷的。
婉言使出全身力气去尽量与思念保持距离。
回过头来,留下一个淡漠背影,去给思念回味无穷。
婉言那番冷冰冰拒绝与思念做任何交流,任何一个对视都是不可以的。
多给一点点机会,就是对对方残忍,以后要想望而却步、保持距离,更是难上加难。
婉言上车,司机按照温父指示不敢开车。
婉言发火第一次喊叫:“开车!”
司机还流利在外,不念于心。
第二次大发雷霆:“开车!”
司机回头看了温父一眼,确认无误,才敢开车。
当车一点一点慢慢走时,车窗里面地她,脸上毫无多做表情。
思念想怀念,都无法怀念什么。
只能留下一个深情、痴心不改地他,慢慢承受这些冷漠,唯一可值得留恋地,就是舞台上与她面对面,无人打扰的世界。
可惜!思念自己听信小人言,这不,报应一下子就来了。
无论思念再使出浑身解数,都远远不够,一辈子也不够弥补。
只能塔上自己一生去赎罪,爱情、结婚、生子这些,成为泡沫般幻影。
每天想想,却不能成真。
当司机真的开车时,婉言从眼神中,留有不舍。
一直看着车窗外,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失去他的身影,才感觉到生不如死、锥心之痛是怎么样一种体验。
婉言梨花带雨,催人泪下。
脸也痛了,心也伤了,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直接躺在母亲怀抱里,默默承受伤痛。
一直哭,也不怕鼻涕、眼泪流向温母衣身。
戛然而止,她也只能是把他藏在心底里当纪念品,一辈子只能当纪念品怀念,再也不能与他在一起了。
欲 望都市里,弥漫整个灯红酒绿,灯光闪烁。
而她,温婉言。
看向这座城,爱上一个人。
也是爱上一个不该爱、不该为他流泪、不该记住他的人,曾经伤害过自己,又原谅他,就只能证明自己 贱 到骨子里。
没有男人爱,就不行,这是错误的!
对婉言内心焦虑里来说,是个错误地选择。
今后,一定要好好过好自身每一天,不给别人瞧不起,尤其是伤害最深的人。
所以,婉言从这次哭过了也痛过了,舒展开来,接下来将如何规划人生也有新的方向与 目标。
朝着这方向动力而去,就能利于不败之地。
再狠心一点,不感情用事,优柔寡断一点,就更加完美无缺了。
婉言也只能看璀璨灯光,以及人来人往城市街道,看着这座城,兴许也能获得一些欣慰。
三天后,婉言开始重新振作起来。
奋发向上,去往温氏上班,从最基础做起。
帮忙打印、复印,端茶送水。
懂得最基础,也懂得与公司员工打交道,未来的路或许会好走一些。
对婉言来说,未来道路很漫长无尽,要做地东西也很多。
对婉言来说,或许是个重新开始的新机会呢!
卡罗公司,曼青继续望着两人照片,依旧是无法忘怀。
也只有这个纪念,回忆,才能有一丝丝笑意。
只怕是以后,都要一直面瘫下去。
莫言悄声进来,不敢打扰曼青欣赏作品。
曼青早就知道是莫言,也只有莫言才敢不畏自己身份,来去自如。
“我早就知道你在我身后了。”
“董事长我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曼青依旧是苦瓜脸,其他人看了都惧畏三分。
而莫言却打量曼青:“你再不笑,怕是以这苦脸闷声不吭,不知哪天就归西去咯!”
“你就仗着我是你兄弟,居然敢取笑我。你不也是一样,土豆脸又圆又长!”
“你苦瓜脸!”
“你土豆脸!”
两人争斗不休,谁也不让谁,陷入纠纷旋涡中。
而忘记了,此次来董事长办公室目的,到底是什么。
有人陪着一起玩闹,且是最要好、无话不谈还能细心开导的人,就像人生导师般在自己心内生生不息。
能帮忙夺江山,也能帮忙守江山,如此这般将才,曼青又岂能不惜他爱他呢?
放任不管,不就是等于白送到对方手上给对方有可乘之机?
所以,这些年为什么卡罗依然屹立不倒,分布与全球许多国家领域里,就是这个原因。
接下来,曼青听从了军师莫言建议。
确实,这个时候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朝前方勇往直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是千年来亘古不变地道理,何况还是家仇在身。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是时候露出庐山真面目与思念与婉言看看我又风风光光回来了,这一次我一定为父报仇。痛痛快快干一场,也不枉此身隐藏在他们身边那么多年!”
曼青看了看满脸旧照片,两人搂搂抱抱、你侬我侬样,笑容满面。
他就在内心里给自己施加压力,而这些压力都转而抛给思念。
仇恨越深,等积压在一起释放时,等到那时候痛痛快快干一场,顾家可就面临与自己一样亲身经历,家破人亡,才是曼青最想要的效果。
宿舍,晓莹在梦里遇见噩梦,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不要过来!我不是要故意害你的,不要!不要!”
吓得要尖叫一声,振动至天台上台灯都快摇摇欲坠,准备掉下。
晓莹抓狂又无法形容,总觉得有鬼在身边缠绕。
但这时候是大白天,大白天也遇见鬼,看来晓莹自己也知道要倒大霉了。
晓莹幻想那天场景,觉得即恶心又恶心,当然这两个恶心都是有深层含义在里面。
这些梦又缠绕晓莹好几天,连上班都是浑浑噩噩想着有鬼。
回忆起来,又是那天场景……
上一个月二号,晓莹开门刚好看见婉言不在家。
左看看右看看,轻手轻脚走路。
却差点在婉言养母面前,刚好她养母想得入神。
于是,本想就这样悄悄离开。
可当晓莹想要走时,却听见五米外,婉言养母说着一定要找到婉言身世。
自己没想到得到有用信息,于是说什么也要尽力制止,不然等婉言真的当上温家千金。到那时,就没法成功破坏了。
然后,可可偷偷走出去。
走到门口,雇杀手去弄她的养母。
不过,已经再三叮嘱只是吓唬住她,把她吓进医院,吓个半死,让她躺个半天再加上阴影,估计此时也就忘记了。
但晓莹再三强调不要闹出人命,杀手也不管此事,照样我行我素,继续办她所交代的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完
第一百一十七章 勾心斗角
就在那天,杀手无声无息进来婉言房间。
刚好,婉言养母要出门正好碰见他蹑手蹑脚走路。
“小偷!抓小偷啊!”
不停地大声叫唤,养母这一行为,已经触碰杀手底线。
若真因她喊叫声而后半辈子毁了,就白忙活一场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继续叫唤。
杀手直接把带身上地腰带扯开,直接用力地绑住嘴。
那腰带本身很软,不具备杀伤力,也不会轻易留下勒痕。
可偏偏养母就奋力抵抗,强制抱住照片不放。
杀手也只是想拿她照片,吓唬吓唬。
而她却不轻易配合,杀手害怕时间拖越长,等救援也就是婉言回来,就更加无法动手。
于是,直接在背后拍晕她。
从而解开嘴巴上腰带,可还是有轻微勒痕痕迹。这是她顽强抵抗换来结果,杀手也不管了,有就有吧,反正也不会查到自己头上的。
最终,杀手随身携带秘密武器终于派上用场,那就是毒药。
只吃半粒,片刻间身体抽搐,口吐白沫,肝肠寸断,五脏六腑受损,呼吸、心跳慢慢慢慢时有时无,直到脉搏停止为止。
扶起她,亲自喂她吃下毒药。
且还是一次性吃下几粒,直接放在地上就口吐白沫。
直接当场死亡,死亡前还奋力睁开眼睛,造成死不瞑目,睁眼最后看一眼世界,一眼照片上的女儿。还没有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还没有完成自己毕生心愿,还没有来得及多看看女儿、与婉言多说说话,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体出现颠覆性变化。
某样东西一同入肚,全身溃疡、溃烂、腐蚀,而自己就在那时得知死神召唤,精神也爆裂。
终于,还是人去楼空。
而当天离开地杀手,过了八个小时才通知晓莹养母已被自己杀死。
不过根本不用担心被揭穿,自己已经将脚印给擦掉了,也戴上手套。
晓莹当场就崩溃了。
一直摇着头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叫人吓唬、吓唬你的,根本就没叫他杀你,真的不是我!”
晓莹大哭一场,后悔无助也来不及,要能重来一次,这种伤天害理、泯灭人性之事,是绝对绝对也不会再叫人做的。
晓莹现在回忆起来,这些事情,还是有些良心不安。
每每想到此事,就隐约觉得,一睡觉、一恍惚,婉言养母就会缠绕自己,身体浑身都冰冷发凉,哆哆嗦嗦。
晓莹不敢再继续睡觉,也不敢关着灯。
只能开着灯,虽是半夜四点多,但也不敢再睡觉。
畏缩成一团,只能去想其他事,而渐渐忘却此事。
早上,婉言在温氏公司已经是实力强劲者。
从普通员工,普通基层做起,实力频频争得第一。
温父决定,婉言可以进阶,从普通员工当上主管,再当上副总经理,总经理。
最后,慢慢地演变成副董事长,最后目标董事长。
温父亲自来到婉言所在层楼,告知大家,也告知婉言。
董事长亲自光顾这层,多亏拖了婉言的福。
大家都把他们当神仙下凡,要多夸有多夸,要多拍马屁就多拍马屁。
温父连连满意,笑容惆怅。
婉言对此很是不满。
挥手一振,敢于发言:“你们这样拍领导马屁,忠言逆耳才是。公司才不需要你们这种势利小人,谁权大就敢投靠谁。公司有你们这样人物,以后该如何立足。你们再不改变,我将一一地踢你们出局!”
这句话,其他人直接有些生气、仇恨,却不敢表现。
温父很是欣慰,笑容也乐观极了。
“好了,好了。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是普通员工,而是你们办公室主管,而那个主管因玩忽职守,上班这点还在睡觉,已经是罪大恶极。可以被公司,开除以示警戒!”
大家都有怨气,却始终不敢发泄。
有几个女员工,心有不甘。
大家一致认为,董事长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刚上任不久就敢对大家指手画脚。
于是,那几个不满地女员工,说什么也要整蛊整蛊婉言,压垮婉言才行。
早上十点,是婉言刚上任为主管的第一分钟,婉言并不觉得风光气派,也不觉得可以用自己职务之便,轻易欺负别人。
小南进来,端咖啡,哆哆嗦嗦、毛手毛脚地,在给婉言时,一不小心就撒在婉言身上。
还好,婉言反应迅速,快速用身体移动,才得以幸免,最多也留下一点点咖啡污渍。
小南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每句对不起,都加鞠躬,眼里都快流下委屈地泪水。
而婉言,不但不惩罚小南,也不作威作福,多打、多骂,暗下心机。
而是,亲手扶起小南,亲自鼓励她:“没关系,以后小心谨慎做事,才不会吃亏!”
小南还是连忙低头道歉,就走了。
婉言觉得,为人处事,就算自己是董事长女儿,以后公司交给自己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对小南来说,她还年轻,刚上班没多久,还是个实习生。
急需要这份工作,现在多激励、激励她的自信,多耐心开导,说不定将来在公司里面,也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立足之地,才不会被人欺负。
婉言做人做事,讲究对事不对人。
谁故意,谁不是有意,都逃不出自己法眼。
谁叫自己在好几个大公司里,勾心斗角中,得出以后在公司该如何待人、生存。
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些用武之地,派的上用场了。
然而,小南前脚刚走,小怀后脚就跟了上来。
小怀拿着文件,毕恭毕敬请婉言签字。
婉言叫小怀亲自送上来,小怀暗藏心机,嘴角一泯,偷偷笑而没让婉言发现。
婉言总是低头处理文件,那里顾得上聚精会神看每一个员工地微表情。
只有工作,只有手里文字,一大串文字,才值得自己不顾一切也要聚精会神注视看。
小怀慢慢、慢慢移动到婉言面前,送上文件也送上钢笔。
“你亲自帮我开盖,让我也好签字。”
“既然主管亲自为我颁布命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怀阴险一笑,又恢复正常笑容。
一打开,直接用力一摁,往婉言脸上一呲。
只不过,刚好婉言一抬头,就看着墨水朝自己方向射 来,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能身体往后倾斜,就只是射中衣服。
射中衣服还好,还可以洗,射中人地脸对女人来说是决不能容忍的。
小怀虽没有得逞,但把她漂亮衣裳给弄脏,接下来出去定会朝人哄然大笑,这目的也算是达到效果的。
小怀亲眼看见小周低声下气急忙道歉就行,自己也假模假样学着小周,说不定能蒙混过关。
可惜,婉言就算看她演技有多逼真,哭得有多伤心,也还是假惺惺。
“你不仅要赔偿我的损失,还要离开这公司。想必,你的工钱,也不足以赔偿我的衣服。顺便还要提醒你一句,你全家可就靠你这点工资养活,没了这点工资,断了你的财路,你的全家和你该如何是好?”
婉言笑,小怀气急败坏,露出本性无疑。
看着她穷凶极恶地嘴脸就知道,婉言果真是算准了谁才是单纯善良的人、谁才是那个两面三刀、做坏事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我也道歉了,也哭过了,你还要让我怎么办?”
小怀装作委屈像,是很委屈,只是这种委屈不是与小周一样,而是充满了对自己无尽地指责与恨意。
“我要你下跪才能显示你真正歉意!”
“我……呵!”
小怀一脸委屈受伤样,还以为婉言真的欺负于她。
外面大家在窗外,看得是一清二楚。
而别有用心人,趁此机会,把那些不知真相之人,全部带偏。
“你看看,这还是有钱人家嘴脸。上任第一天就迫不及待使劲欺负我们,平日里那个温柔、善良地温婉言,全都是装出来的!”
“就是!”
小云与小谢两人,一同出气,挑破离间,把火焰全都撒在婉言身上。
其他人不知真相,就被这三人合力蒙骗,竟然纷纷都说,识人不清,婉言果然是这种人,有钱人家都是一样瞧不起人的货色。
只有小周,敢为婉言求情。
“婉言姐不是那样心狠手辣之人,定是这三人蒙骗你们!我刚才一不小心撒咖啡在婉言身上,都没有被骂地痕迹,反而还鼓励我积极相进。孰是孰非,难道就因这几个人的几句话就连真相都分不清?”
小周当面与小云她们作对,平日里不敢公然与之作对,现在与她们几个作对,也算是豁出去也要为婉言力证清白。
小云她们两个气不过,刚想要打小周。
“你们都给我住手!”
婉言歇斯底里,第一次为他人做辩护。
而不管身上,衣服都沾满墨渍,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我们公司将来董事长嘛!怎么那么狼狈,衣服全都是脏兮兮的,给外人看了岂不是要丢尽他们自家脸面!”
小云与小谢在一旁不仅煽风点火,还冷嘲热讽,目的就是激怒婉言。
而婉言偏偏就将计就计,也要出去这几个公司毒瘤。
“你们太过分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严惩不贷,惩治、惩治你们才能树立我在公司里的威严!”
第一百一十七章完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故人重现
对于她们这几个人来说,根本不足为患,婉言也没再害怕的。
“既然把话已经挑明,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单刀直入,岂不是更好!”
婉言直接拽着小怀不放,力大如牛,捏得小怀痛不欲生。
接下来,婉言要对她们做更狠的事,才能达到杀鸡儆猴,杜绝此类心机婊在公司里面为虎作伥,以免日益壮大、养虎为患。
婉言愣是在她们面前扇小怀一巴掌,差点把她整容脸打歪。
“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小云、小谢想逃,却被平日里受尽她们欺负地小周给教训回来。
趁其不备,在地上洒水,她们没有注意,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受皮肉之苦。
三人都相继受到惩罚,小怀怀恨在心,继续回击婉言:“你们那么欺负我们三个,我要去监控室调取证据告你们欺负员工。我看到时候,你们温家还怎么嚣张跋扈!”
“是,我是嚣张跋扈了又怎么着!你们平日里想必做得坏事可并不比我少。往我椅子上放钉子、故意泼咖啡到我身上又故意在小周咖啡里面下泻药,这些都是有监控录像拍下的一清二楚。想必,我与之相比之下,我还落得个见义勇为、除暴安良,至于你们剩下三个,究竟孰轻孰重不用我多做提醒吧!”
“算你恨,我们走,来日方长,必定想你讨要回来!”
三人带着仇恨、不甘落幕、嫉妒眼神,那些眼睛看了都叫人一个害怕。
其他人害怕,只有婉言敢于对抗,若连这些卑鄙小人都不敢对抗,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呢?
所以不必害怕,才是最正确选择。
其他人都分别道歉,各个都说对不起婉言,因为误信小人言,才差点酿成大错。
婉言也没有责怪大家,反而鼓励所有人,重拾信心。
婉言一走,回到自己办公室,大家都感恩戴德,感谢婉言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自己。
唯独小周,还满脸替婉言担忧。
到现在,还觉得有惊无险。
小周敲了敲门,替婉言捏了一把汗。
“婉言姐,你刚才霸气十足,真叫人佩服!”
“你也是,平时都被她们欺负惯了。也终于懂得顽强抵抗她们的行为,所以我更应该感谢你也佩服你的勇气才是!”
小周到现在还胆战心惊的,魂都飞了,怎么样也收不回来。
如今这个局面,才是婉言所想要看到的一片祥和。
没了这些敌人,才好安心工作。
婉言也想想,这些年的路过得那叫一个坎坷、不太平。
今后还要继承不想继承地家业,就更加艰难困苦,艰辛万分,恐怕今后的道路就更不好走!
而婉言刚当上主管没多久,便派一项任务交予自己去亲自办。
办成与办不成都没关系,办成实属锦上添花,为公司多添一笔金额与开拓视野。
办不成也没有关系,就当是锻炼、锻炼,提高自己实力水平。
婉言来到一和财气公司,要谈谈未来地供货商合作。
“我知道你们急需资金需要过生活,而我们温氏是你最好选择。”
婉言直接拿起方案给一和财气董事长看看。
董事长看了看,方案还不错,也是第一个登门拜访,带那么多好酒好茶的,也就不想什么,就只想签字以便快一点解决眼下资金链问题。
刚要把这批机械建材都供货给温氏时,一个神秘人也就闪亮登场,抢夺婉言客户。
头发亮堂堂,脸也白,身体上散发一种薰衣草香味。
婉言内心排斥这种人:“一大老爷们,出门在外还随身携带这些保镖们不说,还要学小女生化妆、敷面膜、涂口红、喷香水,是当男的当得有些不习惯,展现风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现,真替男人里面不值得,应该除去这个败类才是!”
只是,虽然没有什么礼物,也搞得像一个娘娘腔,但董事长看了那来历不明不知从哪来蹦出的墨镜男,一个文案给pk掉了。
董事长频频点头,频频赞扬此方案可圈可点,每一个地方都达到自己甚至超出自己的预期。
“妙!妙!与之前那个女生方案做得一点都不一样,她稍显幼稚。而对比你来说,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你的更成熟稳重,每条方案对于你、对于我,都是一个不错之选。我再不选择你,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你那么一个人才!”
婉言不服气,在董事长面前多说他的不是。
什么一点阳刚之气也没有,不男不女的,董事长却丝毫不在意。
笔都已经落下,签他大名已经写到一半,也无力回天。
婉言面对自己失败,道谢董事长,就垂头丧气离去。
到了门口,才终于想发泄怒火:“这是我第一次为我父母争取拿下供货商,可惜,可惜!”
婉言刚想要叫的士离去,却被那男人挡住了去路。
“人衰,碰见你那么一个倒霉鬼,真是我这辈子的三生有幸!”
婉言怒气无处撒野,刚好可以对着这人发泄心中怒火。
“你平息了没有?平息了,我们好谈正事。”
“我与你有什么好谈,不过也就是萍水相逢遇见你那么一个倒霉鬼罢了!”
婉言不屑与他说话,脑子里都是火焰熊熊燃烧。
却静下心来,想到刚才他声音,却是那么有亲和力。
像极了,一位故人,却忘了是谁。
看婉言恍惚入神时,他才开始安然一笑:“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婉言,我可是你一位永永远远不能忘记的人啊!”
婉言刹那之间,才察觉有所不对,终于……
终于想到了是谁,但又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回来。
于是,婉言 吊 起了好奇心,就可以露出庐山真面目。
当他摘下墨镜的那一刻,婉言才确定心里不敢确定的人,终于可以确定了。
那就是自己初恋:曼青。
从相知相识到恋爱,已经整整花费了五年。
而伤害,也就从那时的花开雨落中,失去爱情。
五年,整整五年,爱了五年,又用了**年地时间才真正做到忘记掉这个不成立地狗屁爱情。
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婉言没辙。
两人相顾,一个还是充满爱,另一个则已经把他当做陌生人,可有可无。
婉言也不会再为这渣男伤心欲绝,只好装作不认识,各自安好。
婉言从他身上绕过,继续去打车。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出现在你世界里,可我这次回来只是想让我公司好好发展,仅此而已。并没有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请你别想多了!”
曼青说下这句话,婉言有所迟钝、原地停留好几秒。
然后,婉言继续打的离开。
一眼也不留恋曼青。
当然,自己当初伤婉言有多深,恨就有多浓烈。
现在只不过是看看婉言反应,顺便知道知道婉言过得怎么样,长得好不好而已。
曼青只是开始见面,心里一定基定着婉言还对自己抱有爱的幻想。
要不然,怎么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当初是自己傻不懂得珍惜。
曼青必须采取措施,亡羊补牢。
一定能够打动婉言,重回自己身边的,一定能!
曼青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只要给自己足够自信心,就一定感天动地,感动婉言重归自己怀抱里来。
此时,婉言在车上,还在想。
曼青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为了他口中宏图伟业而来?还是冲自己而来?
不过,婉言也在心里坚定,曼青不会因为自己回来的,他爱财如命,爱他那些权力多于他自己,更别说一个毫不起眼地女人了。
女人都随时玩耍地货色,又能指望他是真的因为爱情挽留自己呢?
就算挽留自己,婉言也已经把他当做陌路人,在脑子里、心里已经用时间橡皮擦一点一点慢慢擦去。
现在他回来,他出现在自己视野中,也不会对自己记忆里多添这一渣男入谱。
所以,婉言也就故作轻松。
实则有些紧张,有些警惕,又唤起初恋美好。
只能淡然一笑,因他本人所带来的伤害巨大,也只能故作轻轻微笑,而相顾忘记罢了。
婉言回到公司,总觉得曼青回来,有些不简单。
像是冲着自己,又好像不是。
于是,婉言重新回放那天比赛,查查有没有一丝蛛丝马迹,可提供线索给自己查出来。
婉言看了好几遍,一遍遍暂停,一遍遍回放,反复这样。
终于,查出一点眉目。
原来,他就是卡罗公司董事长。
怪不得那天戴上面具,看身形、眼睛、说话声都有些一模一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惊天大阴谋!
婉言终于知道,查来查去,卡罗董事长就是曼青。
而曼青知道自己去他公司不说,还要招自己进去,而且第一次面试地点就那么顺利,越顺理成章往往就越更可疑。
婉言后知后觉,才知道曼青已经耍自己耍得团团转。
再看看,除了耍自己,这视频里的他,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果然不出婉言所料,曼青回来根本不是为了发展公司这一个烂借口。
而是,目标转向了顾家。
可曼青无缘无故、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害顾家?
这次回来仅仅是因为除掉顾家那么简单吗?
一切谜团,让婉言愈发好奇,到底是为什么与顾家结仇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完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见婉言误终身
婉言已经彻底凌乱了,因为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曼青目的就是冲顾家而来。
只能静观其变,不打草惊蛇,究竟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还要敌不动我不动。
密切观察卡罗接下来发展以及顺势。
下午,婉言只是开了躺车去超市买点东西。
刚要上了车,自己就发现曼青与一个陌生男子谈得合不拢嘴。
婉言嗅到一股强烈味道,就是阴谋的味道。
什么也不用有所顾忌,上前就是一个跟踪,不给他们发觉地跟踪。
到了他们仓库,慢慢开车,随意停在路旁边。
因为车太耀眼,孤身一人前去,还没有那么明显。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人是鬼!”
婉言刚好碰见他们秘密交易,还听见要搞垮顾家什么的。
就不能置之不理,于是,婉言刻不容缓。
一言不发,直接拿着手机照下。
到时候,只要密切观察顾家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再出手。
必然是告诉顾家,暴露卡罗他们真实目的。
婉言得到了手里视频证据,录下完毕,毫无任何被暴露地痕迹。
自己也就没啥可怕地,直接开车回去,笑容多了一丝牵挂与自豪感。
本以为自己是优秀地跟踪高手,殊不知,已经入两人圈套里来。
婉言叫人观察顾家,尤其是思念,思念帮母跑腿最多,重点观察顾思念都往那里去。
婉言这时候,刚刚开会与其他人协商,这文案可实施性。
就被一电话,打扰各大主管们的议会,也包括自己。
原本思路都是清晰的,接下来就靠自己一张伶牙俐齿、三寸不烂之舌轻易说服她们都支持自己,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
可就在这时,突然来了那么一个电话,像老天爷在给自己一个玩笑。
本来有机会证明自己,展现自己才华时刻就要到来了,突然来了那么一通,任谁搁在自己身上,都会很气愤的。
婉言本想发火,可致命电话,让婉言十万火急。
火急火燎想要刚到今天发生地目的地,自己就是目击证人,揭穿他们的阴谋,要不然顾氏可就危险。
于是,婉言急急忙忙,连外套都顾不上,想跑去。
才刚出门,她们就敢大胆讥笑自己没本事,仗着自己是这家公司千金就愈发无法无天,愈发的不把她们看在眼里。
所有坏话,都很语出伤人。
婉言确实不该这样做,也不该让这帮平日里就自视清高、看不起自己的家伙,留有一丝把柄任她们随意讥笑。
婉言才退后几步,打开门。
临走之前回了她们一句话:“我有别的要紧事要处理,至于会议过了一个多小时再继续开。如果,我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又或者我的方案不能说服你们,我任凭你们处置!”
婉言紧关大门,用力甩门,就是甩脸色给她们看。
反正在别人眼里影响极差,倒不如再添一把火,继续差下去吧。
总有一天,婉言会用实力告诉她们,自己是不好惹的。
婉言炯炯有神,聚精会神,凝聚好事情,面带容光。
奔着目的地前去。
靠着荒郊野岭地仓库,婉言丝毫没有在路上耽搁片刻。
火急火燎,**速救人。
思念正与那个男的,也就是今天与曼青商量好一起搞垮那个人,正在交易。
正当两人交换好条件,签下字时,婉言朝着思念方向过来,气喘如牛。
已经没有力气,可以说话了。
思念正疑虑,婉言是怎么知道今天要来这里交易的,除非跟踪要不然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自己要来这个仓库谈事。
等婉言缓气完以后,两人已经签上大名。
婉言只能干瞪眼,签了合同再返回,等同于毁约,是要赔偿一大笔钱。
婉言不敢相信,既已成事实,又何须多说。
就让他们公司自生自灭吧,自己已没有力气、精力再去多管闲事。
当婉言丢魂般行走,还驼背,有点丧气地样子。
思念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婉言一句话,那就是等等。
思念实在猜不出这其中奥妙与含义,不过这家仓库百分百是可以放心。
早就派好一切,交保安鉴定过,刚才也已经检验过一遍。
所以,思念就不怕这是个陷阱。
反而,还认为这是个赚大钱地好时机。
等所有人都走了的时候,曼青这个时候才出现。
“兄弟,你到底是何用意?”
“我那么傻,让婉言那丫头拍下视频是我故意的,等到那时,他们信任不再。我再出手搞垮顾家,就再也没有障碍!”
曼青与供货商朱文是好友,曼青想这么做,朱文就这么做,义不容辞免费帮助。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人命关天地事,就没啥好怕的。
接着,婉言在回公司路上越想越不妥。
自己虽然恨思念,也可以因此让思念白白受罪,击垮顾家不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可结果,还是一变再变,只因还是放不开思念。
其他人有什么错,终究也算是个罪过。
不为思念,也得为守在顾家多年地老员工与其他需要养家糊口混饭吃之人,一点机会吧。
要是真的顾家因此就到了,自己却束手旁观,明知道这真相居然不说,那自己罪名可就打了。
婉言转念一想,那个更危险,后果更严重,没得说,那就是顾氏。
其他人没有错,不因无辜就被判定死刑,这样子做,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婉言再看看表,离约定还有半小时。
半小时足以往返来回跑,况且自己还有车,到顾氏公司把证据转交给他们,再回到温氏,简直绰绰有余。
婉言“马路杀手”不是徒有虚名,瞬间,自己开车都觉得惊悚恐怖。
若换其他人上了自己车,那画面。。。是自己想都不敢想地和谐画面。
婉言刚好看见思念回来,也算是掐着表,等待他,多一分也不多,少一分也不少。
婉言穿高跟鞋跑起来非常不便,干脆直接脱鞋上去跟他说说算了。
婉言脱下磨脚又累赘地高跟鞋,一路上光着脚跑去,也算是光脚走遍全四方。
“哎!哎!思念,思念!”
婉言已经使出吃奶劲再叫唤思念,思念都听不见。
还是觉得根本无人再叫他,又或者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当婉言也拦截他电梯时,那一眼,确定才是她本人,货真价实的那么一个人真实存在出现在自己身板,自己面前。
公司里在一楼所有人,都无人不晓得婉言英勇事迹。
当初在公司里是一位谁也没有预料到一个普通角色,现在她成了温氏未来接班人,倒成了高大上。
所以,无论男女,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就像看看,婉言离开这一年多,到底变化了多少。
思念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甩头,意思是让婉言过来,一起上楼再聊。
可是,婉言就是不听从思念指示。
还不自然冷冰冰回复一句:“顾总,想必人言可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关系你们公司全上下,就连保洁阿姨和门外那几个偷着乐呵地保安大叔,都知道我俩关系。我这时候上去,才是给了别有用心之人传绯闻绝佳时机。所以,保险起见,为了避嫌,我们出去再谈好吗?”
思念就是不肯跟随婉言走,思念很想、很想再多看看婉言几眼,多与婉言多说几句话。
就算是互相骂,也是不错。
而对于婉言来讲,现在是特殊关系。
要不是提前得知曼青阴谋,才不会与顾家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顾思念再有瓜葛。
只能是对手,视竞争对手,抢生意伙伴,这层关系。
连朋友都算不上,连陌生人都不是,更何况还是敌对阵营。
只不过,婉言泛滥泛滥善心、泛泛同情心而已。
她直接拿给视频证据供思念欣赏。
而思念也仅仅只看了一眼,一闪而过,转眼之间就没了。
“你不能与这供货商在一起处事,即使毁约赔偿也无所谓。大丈夫忍一时之痛,以后才有你的发展之地。”
思念正看着婉言专心致志,将手里视频转到思念微信里。
思念直接突然一靠近,突然吓坏了婉言。
婉言都要不经意间,触碰到思念胸脯。
思念秀自己肌肉,还紧贴婉言,让婉言所感受。
婉言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闭上眼睛,混着过去。
随便那么被思念碰一下,都觉得嫌弃。
婉言想快点离开,还是要等视频转完。
最后,百分百数据转完,终于可以脱离这魔鬼之窟。
婉言刚要走,刚要离开思念两米之内,思念问婉言一句:“你没有删掉我微信,还跑来关心我,怕我误入陷阱。你那么关心我,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抱有一点点爱?”
思念想知道答案,婉言不回复权当默认。
当然,必须要回复。
“前几个月可能有,现在只不过是不想你被其他小人所害。你公司要败,只能正大光明与我们斗。看看谁才是最后赢家,谁才能笑到最后!”
婉言离开时,那帅气背影还是成功迷倒思念。
思念情不自禁,忘乎所以。
还是无法忘怀,心里还是深爱着婉言。
可能是半辈子,也有可能是一生!
一百一十九章完
第一百二十章 幸福家庭
思念拿着视频,亲自来到仓库里与朱文对峙。
朱文乐此不疲,不知道再笑什么。
思念很认真与朱文谈,他却一直笑,可能扮猪吃老虎,装傻充愣。
“你别骗了,我的大少爷。你看看视频里面,我们交易的是什么?”
思念再重新回放一次,确有不同之处。
唯一有遗漏、没认真仔细看的一处,就是这个地方。
原来,双方只是普通交易,并没有特别说明什么。
“难怪这几日他都没怎么出门过,原来是我误会了。”
思念已经没脸再见供货商,只能频频鞠躬道歉。
并愿意多加钱,买这些货,以示赔偿。
那么,思念丢了脸面,又损失一笔资金后,无处可撒,把气全都算在婉言账上。
不明真相地婉言,还傻乐傻乐站在顾氏公司门口,等待消息。
婉言判断着,这次曼青已经百分百确定回来是对付顾家。
至于是什么仇什么怨,婉言并不关心。
只是这种偷偷摸摸、背后下暗箭之人,必须揭穿。
更何况,还伤及无辜。
倒不如两家正大光明斗,输掉一方还心服口服,岂不是更好?
婉言也搞不懂这些男人行为处事,只能认可自己做事方法,从不藏着掖着,有仇必报。
而且还是正面交锋,毫不留情那种,丝毫不会为了某人大费周章使出许多下三滥招数。
婉言苦等许久,都忍不住快要伸懒腰、打哈欠。
困意十足,婉言才刚打一个哈欠,总算是盼望着盼望着,思念终于给盼回来了。
婉言还没心没肺笑着,可是,一看到思念表情有所不对,才有所收敛。
直到思念站在自己面前,婉言才终于知道,事情不想自己所想那么简简单单。
婉言欲开口解释,结果,思念狠心地严厉地说着两个字:“闭嘴!”
思念听也不听婉言解释,就任性妄为。
等思念上电梯时,那眼神又重新降临。
第二次用“那种杀了你的心都有”地眼神,一副要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解他心头之恨。
婉言知道,可能自己中计被套路了。
婉言懂得是谁在背后陷害自己,于是,直接装换女汉子,眼里略带凶残而去。
去往卡罗那里讨要个说法,就到底看看曼青究竟为了什么拿自己前女友挡枪。
卡罗公司,已是傍晚六点,晚霞已渐渐消逝。
而公司里忙碌的工作一族,早已早早回家去,要么是回家吃饭休息,要么是与恋人一同去谈恋爱。
而婉言还有一种预感,曼青肯定还在办公室。
婉言刚想进去,公司铁门已经被锁好了。
婉言大打出手,大打玻璃铁门,喊叫曼青开门。
“你开门啊,胆小鬼,胆小鬼!有本事,你出来和我谈谈!”
尽管婉言如何敲,把手都敲血流成河,都没有办法。
婉言也累了,这一天是累得精疲力尽,过得那叫一个惨字。
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各种凄惨美好到落实自己身上,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
婉言手都流出血液,只能暂时去门诊买创可贴。
而这边,婉言吼着:“曼青你这个缩头乌龟,胆小鬼。不敢面对你失败事实,还到处撩妹。现在,还串通一气,设计陷害我,陷害思念。你究竟是为什么,一直不择手段。做回当初单纯善良的你,不行吗?”
见没有反应,婉言更是气急败坏,直接用尽嗓子力气,也要告知曼青:“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等着,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你等着!”
婉言被气个半死,直接扶住受伤部位,离去。
在最高楼层,往窗外看的曼青,可是见婉言撒泼发火能力一级比一级强,与男人相比,更是无人能敌。
不过,曼青想着:“我又何尝不想当回原来只是白纸、一心一意对你好的那个曼青啊!只是,我经过许多世面,经过层层社会中洗礼。也尝尽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咸。可这一切又是谁一步步逼我的呢?除了你,最大的障碍就是顾思念!害我家破人亡、害我失去你的罪归祸首,说什么,也要报仇雪恨。等结束这一切,我再与你好好解释。等所有个人恩恩怨怨都了结时,我们在一起远走高飞。远离这肮脏又黑暗地城市,去往属于我们干净之地,我想这才是你最愿意看到的,不是吗?”
曼青说了许多肺腑之言,只是婉言已经回去,没时间跟她说,只能等以后的以后,再好好解释。
婉言回到温家,一脸不满地样子,都挂在脸上。
嘴里还怒而奋力抵嘴,生气、生气、再生气,每分钟不停循环。
温母一看,婉言就是刚刚受到什么打击或遭遇,才让如此不会生气的人,从而再一次发泄不满。
温母什么也没说,也没出声,只是为婉言按摩。
这时候,婉言才知道母亲在自己身边。
可哪有女儿让母亲按摩这道理。
于是,婉言刚要说话,母亲却一脸无所谓地样子。
可能还在愧疚当年丢失自己的事,一直铭记于心。
所以,才替自己补偿补偿罢了。
婉言本来要生气的,被温母那刚好地力度带入梦中尽情畅游翱翔。
婉言被母亲不大不小,不强不弱地力度,带入梦境中,且还是好梦。
由此说明了,温母按摩技术还是挺牛掰的。
温母端庄坐在一旁,只是轻轻一笑,也不会发出声音。
就是想让婉言多睡一会。
温父刚好回来,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处理事务,唠叨个没完。
电话声,是与他一起异常兴奋。
越聊越嗨,越聊越嗨。
而,刚好温母走了过去,把手机拿起,直接对着对方说声“对不起”。
就挂断电话,温父不知道温母是何用意。
按理说,之前都是回到家变大电话边聊工作。
妻子是该理解丈夫是需要工作、需要应酬、加班那么一个人,少一样就好像人生少了些什么华丽色彩。
待温母轻声解释,温父终于得知。
于是,轻手轻脚上自己房间关门好,再打电话。
去往打电话同时,还笑呵呵对自己女儿,冲自己女儿笑。
回到家里,有妻子温暖可口饭菜,更是有自己美丽动人地女儿与患难见真情地妻子。
这些对于财产相比,财产乃身外之物不应看太重。
只不过为了自己家人,这么多年才拼命工作、不断忙碌。
现在,哪怕是回到家里,听一声“爸爸”,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一顿饭,那便是幸福。
现在,温家已经是幸福一家。
而婉言也不再留恋过去,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有些人忘怀就不必重新再要。
一家三口幸福在一起,回归自己真正地家,才是婉言所最欢喜地事。
连睡觉都是笑容,做梦也是好梦多过噩梦,睡眠质量也提高了。
不再有黑眼圈,只是,婉言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就是他已经不在自己心里了。
这一点,无论是经过多少年都无法摘下来地伤疤。
始终无法轻易走过去,以前与曼青那么相爱,也说过去就过去了。
这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始终无法走出思念所带来的阴霾。
尽管如此,自己还是不恨思念,也是奇了怪了,与自己平日里做事风格一点也不像。
平日里,是个直接、不拖泥带水之人。
现在,却因他破例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而如今,婉言躲不过又能怎么样,欣然接受呗!
反正自己有了完整家庭,有自己疼我知我爱我,愿意为了自己而改变做事方法,这对父母内心里也是很苦。
反而,婉言就更加包容他们,理解他们做父母的良苦用心。
每个父母都是希望自己孩子过得好,谁家不是一样,自己又何尝不是有那么一种父母?
也算弥补小时候遗憾,得偿所愿了。
婉言邋里邋遢,就走了出来。
也不刷牙、洗脸,也不整理好自己仪容。
穿了一身哆啦a梦卡通睡衣,到处满地走,放飞自我。
成原生态野人,而保姆也因婉言改教,三人都因婉言改教,而变得越来越善良、善解人意了。
若可可继续在这家,继续弄***,那只怕是会更……
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婉言拿手抓豆芽,很不卫生。
直接被母打手掌,一脸嫌弃。
而婉言手也很疼,只能跑去父亲那里撒娇。
“你看,你老婆弄疼我了,你是不是需要发挥你一家之主之力,教训教训一下这位女士。好以后别让她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呢!”
婉言淘气地,想怂恿父亲训斥母亲。
保姆得知他们要有一战,直接站在大小姐身边,同仇敌忾,一同看戏。
“打一架,打一架!”
保姆以前狗眼看人低,很讨厌婉言。
现在,接触下来慢慢有所改观。
从讨厌到欣赏再到彼此相依,义结金兰。
现在,当然是帮婉言这边。
婉言是天,说什么照办无误。
而两个人在一旁欢声大笑,就是想看戏。
却浑然不知,温父早已给温母一个眼神,她们只顾傻笑看戏,却没有观察细致。
导致她们并不知道,两人倒戈。
直接抓她俩不放,温父温母一起挠她们俩痒痒。
嗷嗷求饶,都不能停下。
就这样,四人在欢声笑语中度过愉快地一个早晨。
第一百二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