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莫名其妙地疼痛
刘父、刘母匆匆赶来上海,也不知道可可在搞什么鬼。
咖啡店座位十号,两人没有察觉出一点反常。
见可可喊自己回来,就不知道接下来可可要亲自和他们谈判什么。
只是,刚做一下子没多久,警察就过来了。
一看到警察,就想躲起来。
“她疯了!居然叫警察来抓我们,不怕我们放证据让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全都付之东流?”
刘母却据理力争,为可可争辩。
刘父担心受怕,真的害怕一辈子就在牢里度过,还没有享受天伦之乐,就被白眼狼女儿关入牢中。
有些怕,其实自己以前糊涂做了许多坏事,都能轻易逃脱。
现在,可可有权有势,查出什么陈年往事,易如反掌。
就怕外面大部队是来抓自己与老伴,直接拉着刘母蹲在咖啡桌下,躲避那些警察。
当警察在外面循环走几遍,彻底再也不见时,才敢重见光明。
“总感觉我们活着就跟老鼠似的,每天都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见不得人,一见光明,就像被灭掉灰飞烟灭样,每天、每天,来回、来回,偷偷摸摸过着逃亡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真心受不了!”
刘父感慨万千,总结出这些年过的,都是地狱般生活。
从来没有享清福、安心清静过,两人正当反思自己、反思人生候,就来了一位从未见识过的人。
他很严肃,刘父、刘母觉得惊讶,他居然直接坐入自己位置,还若无其事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父大自责骂道:“这位先生,你是坐错位置了吧!有多远 滚 多远,别来为我们添堵好吗?”
刘父用尽全身力气将正朝自己对面的人骂跑,他却纹丝不动,低眉锁眼,一脸不想走地模样。
刘父、刘母感觉这个四十多岁的人,是个怪人,刚要离开,却被他一番话多做停留:
“你们现在走,不合时宜吧!”
见这个怪人要么不说,要么说,就震惊万分。
刘父就坐了下来,开始盘问:“你到底是谁?是我女儿派来与我谈判的吗?”
“你女儿?”
温父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这些开口威胁的人,居然乱认女儿,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算是一件奇葩的事。
“你们不要以为信口开河,胡诌一句,我就相信你们所说的话。你们这些人的背景,我通通全然皆知。你们偷、抢,还让老乡替你们顶替罪名,你们现在还多添一份新罪名,就是威胁别人!这一一罪行,我已全都向警察一一汇报,就等着你们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温父不想再多说、也不想再多听一些解释就离去,自己心里在想,总算是替女儿出了一口恶气。
刘父、刘母被骂傻眼,还没有向温父揭穿可可假身份,就难逃一劫。
前有狼后有虎,咖啡店前面是警察,咖啡店后门也是警察。
在劫难逃!
两人无奈地抱团取暖,等候法律的制裁。
这时,可可在别墅里,苦等消息。
向老天爷发誓保佑,祈求自己能够平安度过。
终于,电话来了。
自己却变成了缩头乌龟,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电话都不敢接。
可可最终还是选择了接通电话。
得知自己亲生父母被抓,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总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之一。
自己心里一点对父母同情之心也没有,竟疯狂讥笑着他们罪有应得。
曾经伤痕痛,他们都不曾有半点依恋,甚至变本加厉。
凄惨童年,遭受不公待遇太多太多,连所有人看着自己目光,都是一脸嫌弃。
现在,终于看到他们这些人得到了报应。
有高兴,也有些不安。
毕竟,自己设计害自己父母,不知道算是为自己积德做了一件好事而大义灭亲,也为自己报仇雪恨。还是,大逆不道,害自己亲生父母入牢狱待一辈子,也不能出来自由。
可可心里其实还是忐忑不安,只是,还是选择了站在报复的那一方。
自认为大快人心,一想到小时候虐待自己,身体上许多伤痕还紧紧印在身体中,不能像其他人身体那般完整无缺,就恨不得直接拿刀刺死他们,为自己讨回公道。
不过,他们现在所有罪行揭露,即不会揭穿自己假千金,又能如愿以偿看到他们不得好死的下场,心里别提有多乐开了花。
可可心里爽了,这仅仅是第一步。
除掉自己父母,接下来该婉言了。
婉言才是自己最大的天敌,若不消除,则后患无穷。
温父回来了,还以为能够看到可可脸上的笑容。
没想到的是,可可又继续大哭大闹了起来。
从二楼扔到一楼,把家里弄得是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温父直接发怒:“温可可你给我停一下!你又怎么了,我不是替你圆满完成任务,将那些威胁你的人绳之以法了吗?你还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就此罢休,安心生活?”
“你帮我,只是帮我除掉帮凶而已。真正的始作俑者,你还没有帮我除掉呢!”
可可开始用不满、愤恨、斜眼来攻击父亲,温父为了疼女儿,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一切。
“那你告诉我,真正地幕后凶手、始作俑者究竟是谁?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有了温父这句话,可可心中也就爽多了。
开启下一步复仇计划,开始盘算复仇名单,害下一个人也是简单、轻松的事。
宿舍,婉言刚刚下班,就看见不远处,有熟悉的人拦截自己。
婉言原本是可以悄悄从另一个地方偷偷溜走的。
但是,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事,也不是理亏的一方,不惧任何一个人。
其实,婉言也知道,拦截自己去路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温可可。
也只有温可可,才会嚣张地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永无休止地挑衅。
婉言也不会怕她,也从未怕过她。
回想从认识思念、可可开始,对可可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的很。
反正,自己也不是对他们家做了坏事,若他们温家敢对自己生命受伤害、威胁,还有警察。
所以,婉言才敢堂堂正正地向前而去。
端正身姿,无所畏惧,敢大声喊他们回头看自己,就已经做好十足准备面对温家这种得理不饶人、无理取闹又“好笑”地大户人家。
婉言来到可可、温父、温母面前,可可直接当空气般主动无视。
可是,一见可可父母,就有种似曾相识但又从未见过的陌生又熟悉感。
说也说不上来。
温父、温母也是,心里莫名说不上来有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
温父本来挺嚣张的,一见婉言就莫名其妙地焉了。
就是骂也骂不上婉言,婉言也是一样,一直盯着他们。
可可见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再不打破僵局,继续互相观望着对方,将对自己非常不利。
多停留几秒,就有多暴露的可能性。
于是,可可速战速决,直接直奔主题而去。
“你是不是叫陌生两个人,一男一女来威胁我?”
可可发难,只是,可可说的话令婉言摸不着头脑,前言不搭后语。
婉言一脸迷茫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口中一男一女说的是什么?什么威胁,什么就成了是我叫的?你不要栽赃陷害于我,你除非要有证据,不然,我是可以向警方控诉你诬陷他人的罪名!”
婉言开始态度变凶狠,温父本来一见婉言第一面,印象是极好的。
还以为是那种温婉贤淑的女人,没想到竟是凶神恶煞、张牙舞爪之人。
温父为了可可,帮可可报仇,直接向婉言甩了一巴掌。
就是这一巴掌,打醒了婉言,也心疼了自身。
温父打婉言一巴掌,莫名心里开始疼痛,温母也是影响到了,心如刀割。
三人直接当场就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对方这个女人是自己女儿敌人,自己打了敌人一巴掌,理应是为女儿感到开心。
而居然没有一点开心之意,反而疼在她脸,痛在我心,这一道理让三人捉摸不透。
唯独可可没有心里在滴血,而是暗自偷笑。
见到三人那么傻,母女、父女间恶斗,就忍不住偷笑一番。
心里在嘲笑着:“婉言你也有今天,受自己母亲侮辱,受自己父亲巴掌,滋味定是不好受吧!这一幕,我可以整整笑话你和你的家人一年,大水冲了龙王庙,让我大开眼界,一饱眼福。真是搞笑,搞笑,哈哈哈哈!”
可可暗自窃喜,忍不住憋着笑,愣是挤出憋笑所带来的泪水。
可可不敢在看眼前三人恶斗这一幕,再笑,就该怀疑自己反常行为,这样,这一切都白费力气。
婉言并不觉得脸有多疼,只是心很痛。
心里太痛,再加上看见两人都对自己冷言冷语,用恶毒语言和锋利如刀痕巴掌,迅速刺痛自己,心里就不禁伤痕累累。
心很痛,温母、温父也彼此心心相印,分别传染婉言所受到伤害的一面,却浑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见也为可可出了一口恶气,温父与温母就带着可可回家去了。
婉言眼看三人感情非常之好,就欲罢不能,愈发痛心。
好像自己依依不舍得的样子,见三人相伴而行,就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难受至窒息而疼。
真想立刻就赖在刚才三人相视的画面,不肯走呀!
第九十一章完
第九十二章 假冒千金被人知
婉言回到家中,再次回想刚才温父那一巴掌,当场一时间,心里莫名触动。
感触颇深,即疼,又疼得稀奇古怪。
晓莹看着婉言一回到家,就发呆许久,就多在婉言眼前停留几秒。
婉言还是一动不动,魂不守舍。
晓莹也直接回房,彻底不理婉言,婉言不跟她说,自己就相当于赶鸭子上架,硬是要与婉言说话。
那样,自己就低人一等,决不能输给婉言,绝不!
像刚才婉言什么事情都不告诉自己,也不理自己,自己何必上赶着搭理别人呢?这不就成了,理所应当给予别人,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吗?
晓莹怎么想,越想越不妥,在房间闷闷不乐。
婉言也是回自己房间,摸着被扇的脸,苦苦回忆许久,两人都爱搭不理,魂不守舍地想另一件事正恍惚入神。
三天后,可可自己打听到父母在那个监狱里。
不管怎么样,不管以前他们有多欺负自己,也要探望一番。
可可将自己打理井然有序,井井有条。
一副淑女样,站在亲生父母面前。
父母与自己隔着一层玻璃,刘父、刘母一见可可那么美丽的一面,就忍俊不禁,愣是将快乐气氛演变悲伤大会。
父母忍不住落泪、唉气。
见他们哭,可可甚至有些莫名想笑。
电话那头,就见可可开始发表那么多年来的看法:“你们现在假惺惺的,早干嘛去了!若以前你们不嫌弃我是女的,若对我关心多一点、多照顾我一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父女、母女兵戎相见的地步。现在好了,看着你们两人在监狱里永生永世在牢房中忏悔一生,不得出来害人,我就莫名想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庆祝一把!”
可可句句扎心,可越是扎心,越对他们加重对可可愧疚。
确实,小时候总嫌弃这嫌弃那,就是因为她不是男儿身。
以至于,现在见面,都是反目成仇、两岸对决地场面。
从未有客气、心平气和与女儿,一家三口团聚一把。
进了监狱,可可还是不原谅他们。
刘父伤心欲绝,恨自己太想要男孩,总觉得生女孩是赔钱货,生养还不是替别人做嫁衣。
没想到,以为没有什么报应。于是,多多虐待可可,也没人知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最终,还是遭受老天爷惩罚,报了可可多年来所受到虐待的仇。
刘父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悲声叹哭,再怎么鬼哭狼嚎,也还是换不回女儿的原谅。
失声痛哭地刘母也是如此。
两人直接愧疚、为了忏悔,两人直接磕头谢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泪流成河,一边声嘶力竭地对可可忏悔。
刘母先低头谢罪,忏悔这么多年来所有的罪行:“我有罪!一罪,没有好好养育你,总觉得你是我们家累赘。二罪,为了不当穷人,我与你爸一起做了偷、抢还让好心邻居替我们顶罪。三罪,就是伤害、摧残。伤你身体、害你心灵受到创伤,我罪大恶极,像我这种人简直该死!”
刘母说完,继续失声痛哭,可可从容不迫、冷眼一视。
刘父罪过,也说与刘母一样,两个人说完都一样,抱在一起痛哭一场。
而可可就是没有一点点感动的时候,任凭他们怎么潸然泪下,自己也无动于衷。
并不是自己心是铁石,而是已经麻木不仁。
从前就是这样博得自己同情心,一步、一步伤害自己。
现在,谁知道是不是逢场作戏。
两人配合演一场戏来给自己看的,可可见他们大哭,也就不以为然、无惧从容、司空见惯了。
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
可可以前就是太相信身边人才会受到许多伤害。
不管是真也好,假也罢,可可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只能相信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能够唯一值得不顾一切去相信的。
其他什么狗屁亲情、什么狗屁友情、什么狗屁爱情通通不作数,在可可心里,唯有钱与利益的交织,才能给自己带来永恒。
于是,看着他们哭,还想再与自己多聊些虚情假意的话,想想就毛骨悚然。
可可见他们也有一天想自己磕头谢罪、承认错误地时候,就莫名乐不思蜀。
可可就这样,慢慢地只留下一个背影而去。
没有正眼看着他们,也没有一句话,也不多说什么。
就是看他们凄惨下场。
刘父、刘母见可可走了,手忍不住摸那玻璃,即使没有那层厚重地玻璃,父母与可可之间地亲情,早已名存实亡,从开始虐待她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可以嘘寒问暖那么简单。
而是,你照样是我名义上的父母。只是,分道扬镳,各自安好,再也不见的关系罢了。
只是,刘父、刘母拎不清,无论多么喊叫、忏悔,多么想上前去拉着她的手一辈子也不放,那怕只是停留几秒地握手,都是多余的。
他们也只能,一辈子后悔莫及,下地狱去,转世轮回。
下半辈子,还是家人关系时,再用一生好好补偿补偿。
这一世,就只能做一辈子的敌人。
没有退路,也无路可退。
探监时间本来还可以足够聊许多话题,却被可可中途放弃。
刘父、刘母再怎么哭,也难以挽回。
只好承认这个不想承认 地事实,被打道回府,回到自己暗无天日地地方,一个人独自后悔去。
可可离开监狱,刚才他们无论怎么哭都没有一丝触动。
却在离开监狱的那一刻,那一秒,就心里不舍,有点触动。
可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闭着眼睛回到温家。
继续享受别人带给自己从没有得到过的亲情,还可以享受钱财、荣誉、利益地一切,自己必须牢牢紧握着。
稍有不慎,便会被婉言钻空子夺了去。
可可原本是想回家的,却被眼前一弄,进入乌漆嘛黑地一片之地。
到了目的地,无论自己怎么挣脱、喊叫,都没人听见。
自己被揭开时,才知晓,原来自己被蒙上黑袋,被绑住手脚。
可可四处观望,这一看,也是个气派办公室。
“我若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个公司对吧!”
可可在地上动弹不得,来回蠕动。
“是!你没猜错,这里确实是我的办公室。”
可可眼前这位穿着一身黑色名牌的人,连包包、头发都是黑颜色。
转过身去,随意招手,手下就替可可松绑。
可可双手、双脚都被勒紧,解开后,绳子捆绑印,已经印在双手、双脚上。
可可怒不可歇,指责骂道:“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知道你绑架的人是谁吗,敢同温氏作对,就不怕我父母拆了你这个破公司吗?”
那个人见可可威胁,也没多做什么表情,从容不迫地解答可可所有疑团:“我根本不惧你那公司,就算你们温氏与顾氏加起来,也不够我公司对付的!你的公司,不用我费什么力,我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你公司撂倒,你信不信?”
“空口说大话!”
可可横眉竖眼,一眼都瞧不上这个男的。
见可可一点也不惧怕自己,于是,开始亮明自己身份告知可可:“你公司资金是怎么来的,是靠谁才重新发扬光大的,我想,不用我提醒,你温大小姐也是知道的事情吧?”
可可被这人一说,才开始怀疑他身份。
思来想去,对自己摸索那么清楚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人。
卡罗公司董事长。
若非如此,谁又能知道那么多。
知道资金链如何来的,除了自己与晓莹,第三个人也就是卡罗公司董事长他本人。
“莫非?”
“对,我就是卡罗公司董事长也是帮助你们温氏成功东山再起的背后支持投资人,我叫曼青。今天是与你温可可第一次见面,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愣是将一个公司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是不亚于其他男人。佩服,佩服!”
曼青和和气气,一点也没有发火可可刚才那般无理取闹样。
可可知道他才是卡罗公司董事长后,立即拍马屁跪舔:“对不起,董事长。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才是卡罗公司创始人,也是背后为我温氏投资人,不好意思,为我刚才无理取闹所道歉,对不起!”
曼青狂妄一笑,果然人都是现实的。知道自己是帮助她东山再起最大地关键点,就立即溜须拍马,立即收敛刚才嚣张气焰,也是神奇。
曼青慢慢笑,可可也互相笑话自己。
突然,曼青呼叫一个人进来,可可就笑也笑不出来。
“你?你怎么可以随意擅闯别人地方?董事长,快叫保安把他赶出去!”
看可可激动像个跳梁小丑,曼青就忍不住嘲笑一番。
而郭超直接挑明了,此行来的真正目的:“你确定要叫保安把我赶出去?你不怕我将你这个冒牌千金给公之于众,让你好不容易煞费苦心得来地好名声,给亲手被我了结?”
可可更是急红眼大自嘲笑:“哈!假千金?你也太能编了吧,我就笑而不语,看你如何胡说八道!”
“他不是胡说的,你确实是冒牌千金,我手下还留有证据,温可可你莫不是百忙之中忙了这关键一点吧?你以为你把你亲生父母亲手送进监狱,你的谎言就不会昭然若揭、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地墙。是谎言,也有被揭穿地一面,你知道吗?”
曼青和郭超站在一边,一起相互笑话眼前这个傻子。
可可才知道,他们联手设局加害自己。
可可这下一切都毁了,被最讨厌的人知道把柄,一旦被郭超知道,自己就无挽回地地步。
自己温氏千金已经不保,怪就怪自己当时在美国不斩草除根。
以致现在,腹背受敌,也一人难敌四人拳。
只能是笑话自己,愚蠢还不承认。
第九十二章完
第九十三章 奇怪的内心触动
可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以为纸可以抱住火,谎言一辈子也不会揭穿。没想到,纸是真的包不住火,自己下场已经预料到,可想而知,就是毁灭性结局。
可可直接面无表情,心如死灰,直接站在那里,乖乖当待宰羔羊。
任凭他们随意抓弄、处置,就算有怨言,也得毫无怨言。
内心平静,毫无任何波动,自己结局都是自己酿下地苦果,自作自受。
郭超与曼青看着可可站在原地、又焦虑、惶恐不安地样子,就想笑话笑话。
两人都大笑一把,可可成了动物园里的动物,任他们两个游客在外观看,都不能用起自身武器与取笑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曼青耍弄完毕,再告诉可可一个事实:“我绝不会把你秘密告诉别人,你简直就是多想了。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进一步加深关系而已。”
曼青虽然看起来老实巴交,可是可可始终不相信他。
一看就知道面容和善,内心绝非善类。
必然是心狠手辣之人,将来绝对是温氏、顾氏最大敌人。
“那我就在此谢过董事长,我先走了!”
可可不屑一顾,眼神狠厉冷艳,正是曼青所可以利用对付自己仇家、与夺回自己爱人地一把利器,用好,必定是能为自己带来无穷无尽地财富。
放走了可可,郭超也不知道曼青在下什么棋。
曼青详细慢谈:“我知道这个女人害你不浅,你还想报仇雪恨。可是我劝你一句,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有的,就只是利益。唯有为你带来利益价值的人,能够为你所用,你何乐而不为呢?反正,若不为我所用,或别有用心,我会用我手段帮你毁了她。当我完成目的、帮你在我公司当上副董的时候,你在利用这个证据毁了可可也不迟!”
曼青也算半个再生父母,没有他,就没有今日地郭超。
说不定,还被乞丐围殴,吃了上顿没下顿。
总睡马路边被蚊虫叮咬,乞讨时,一抬头,就见那帮高高在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拳打脚踢,无法反击。
现在,可可对曼青还有利用价值,郭超也只好置之不理。
“好,董事长,你利用可可达到你所有目的,不需要她了以后,我会亲手了结我的敌人。到时候,望董事长别再插手此事!我在此,谢过董事长,也希望你能够实现心愿,完成你的宏图霸业!”
郭超对曼青唯命是从,曼青轻轻拍打郭超肩膀,眼神泛滥同情之情。
曼青只能看着郭超这样进退两难、难以选择之心,就决定,必须尽快完成自己计划。
否则,郭超等太久,也会对自己计划中一部分不利。
曼青暂且答应帮郭超快点结束战斗,先暂且缓兵之计,再好好开始如何利用,才能达到发挥出更好效果。
可可回到家中,寝食难安。
连睡觉都睡不着,回想起刚才曼青那一脸比自己还无辜、却背地里阴险狡诈地样子,就知道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
这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招惹出一系列风波。
可可不知所措,这边,刚结束亲生父母纠缠。
那边,又迎来新的、最大的敌人。
原本,自己只把这破公司当作毫不起眼、随便忘记地破公司。
却没料到,世事难料。
今后的路就更加凹凸不平、更加难上加难。
需要与敌人斗智斗勇,打起十二五分精神才行。
第二天,婉言一起床,脑子里却想起回家的路。
不自觉走到自己所被牵引道路,去跟随。
一直跟随内心走,却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个陌生地方。
这里,是一个特别漂亮又豪华别墅。
一眼望去,后花园种了一棵桑槐树,还有,后花园还有许多美丽的花。
郁金香、丁香花、野百合、茉莉花、牡丹等,就足以证明,这家大户人家最喜欢花。
花越多,家里风景越可赏心悦目,自然芳香无比,都不需要去外面花钱看花,家中自有宝。
婉言想那么多没有任何作用,这家是别人的家,又不是自己家。
除非可以欣赏留恋一天,哪怕只是在这片花海里遨游几会儿,也是可以。
婉言最烦恼的事,就是怕这家主人不同意自己进去观赏。
看到那么多花开,心花怒放,忍不住想一览优悦。
婉言决定去摁门铃却始终下不去手。
手和心想的,却是不一样。
手想去动,心底里却在告诉自己别动。
婉言正左右为难时,就听见这家人开车回来声音。
婉言别的通天本事啥都没有,就有一双灵敏、通四方地顺风耳。
可能是天生带来的吧。
双耳就是能够预测几米之外振动,与声音分辩。
婉言即刻躲起,不想惹是生非。
本来就想溜之大吉,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这家人长什么样。
自己真是一个奇葩。
双眼虽不及耳朵那么敏锐,但看清楚自己视线范围内的人,还是百分百有保障的。
一个走神,瞬间擦肩而过。
只盯着车,却没看见路过之人。
车里有什么人自己是不会看清楚,车窗都是黑色,想看见车里面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外面全是黑色车窗,提供给自己观看。
当豪华黑色长轿车进去后,婉言还是赖在后面草丛不肯走。
自己腿想挪,心却不由自主魂飞到这栋别墅里面去。
这令婉言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原本就不是见钱眼开之人,为什么看着这栋别墅赖着不肯走呢?
难道自己真的是贪图钱财、唯利是图之人?只是自己还不清楚自己隐藏多年真面目?
婉言怀疑,怀疑到怀疑自己人生是怎么过来的,仿佛陷入挣扎边缘无底洞,晃晃悠悠、恍恍惚惚又说不清道不明。
就在婉言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人生自我价值观后,就被眼前这一幕深深打了一巴掌。
“哎呀!我真的不该怀疑我自己的。我自己是什么样的秉性我是清楚的!”
婉言看见可可、温父、温母手挽手,手里一条条大鱼,受益匪浅。
穿上一身全家运动服,就可猜测出他们刚才是去钓鱼了。
婉言在门外只能看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甜蜜,欢声笑语不断,眼里就泛滥泪光。
泪光如拒,瞬间泪奔。
弄得自己孤身寡人一个,没家人爱,没人心疼。
明明自己知道,自己已有一个母亲在家里,每天担忧自己是不是吃得饱、睡得好、每天过得快不快乐,有没有男朋友疼着你爱着你。
有一个那么好、别人都羡慕不来的母亲,还有什么是不知足的?
可是,这一切,就当被梦境破碎了。
每每看见温可可享受她自己亲生父母的爱,就忍着,心很痛。
婉言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妒忌自己情敌那么简单?
还是,另有隐情?
婉言再继续猜测下去,头脑混乱,看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都眼花缭乱。
婉言只好默默忍受着退出他们世界,就让他们继续欢声下去吧。
自己独自一人孤零零、失魂落魄地走回去,就行。
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当情场失意、事业失意、做任何不顺心的时候,一个人独自疗伤、享受一个人地悲哀,那么一想,过几天内心就好了许多、乐观了许多呢?
当婉言路途走到一半时候,梦回牵引,自己脑子又浮想联翩。
各种天马行空、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昭然若揭。
脑袋里最奇葩的画面,就是自己是温氏真正女主人,而温可可是个冒牌货。
婉言笑破肚子,这可能是这一年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有之一。
自己绝对、绝对不要当他们孩子,一副有钱就立马嚣张、得势地面孔,就只知道欺软怕硬地有钱人。
欺负穷酸老百姓,还有理了,最该倒闭的就是温氏。
婉言把所有内心不愉快都说了出来,毕竟,一连串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自己本身不记仇,但是温家父母实在是一有钱就为所欲为。
扇自己巴掌、骂自己攀高枝、拿衣服侮辱自己,根本就是目中无人。
所以,婉言最讨厌的噩梦,就是当他们温家千金。
得亏自己不是,要不然,一出生就在那里,被他们教育成可可那般虚伪、狡诈两面派,自己人生就被他们毁于一切。
得亏自己出生在善良家庭,穷是穷了些,但人穷气不短,穷人也有尊严。
为了捍卫自己尊严,无论这帮有钱人如何喊打喊骂,如何侮辱自己,也要像芦苇一样,任凭暴风雨有多么强大,也要屹立不倒、坚强不催。
生命力顽强,照常出现在他们面前,气也要气死他们。
婉言这一下开窍脑袋,瞬间转为动力,开始好好上班、好好吃饭,自己活得好,便是气死敌人最大最有效果的秘密武器。
这一天,婉言直接生龙活虎地猛如虎般,做这做打,像打了鸡血似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婉言一个人完成两个人量,还脸不红气不喘,也是英猛无比。
就连苏沥,也是头一次看见那么猛如厮那么一个人物。
就好像之前从未真正认识过婉言一样,现在才是婉言真正的实力。
一旦婉言体内强大力量被激发,就连男人都技不如人,都不如婉言一个人做的工作量多又质量好。
第九十三章完
第九十四章 拒绝爱情
苏沥闲着无聊,跑去关怀、关怀这个今天打鸡血的奇女子。
苏沥在婉言背后脊梁骨,戳戳几下,婉言照样不予理睬,该打印就打印,该跑腿就跑腿,该做文件就做文件,三不耽误。
苏沥被婉言今天大爆发规模能力,深深折服。
不紧不慢,还打理井然有序,一点也没有出任何差错。
连苏沥都紧锁眉头,整个人都深深大写佩服,就差没有口头夸赞。
只是,站在一旁,定定看着她工作。
瞬间折服,苏沥眼神晃荡,心里黯然消逝,自己真的大大佩服。
就在那里惊奇、惊吓又惊呆,三个不同表情送给婉言。
婉言就如机器人一样,忙活个不停,鸡血打太多,就是成血一般教训。
苏沥见婉言渐渐体力不支,拉着婉言,让婉言别太辛苦。
婉言却双手一挪,给苏沥扑个空。
算是帮人却吃闭门羹。
婉言回复道:“就算我今天累到在这,也与你苏沥无关!”
婉言冷漠地离去,头 也不回。看似霸气,实则伤害到苏沥。
这句话淡然冷漠,好不近乎人情。
不过,对苏沥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
随意婉言怎么把自己当出气筒都行,因为自己心疼这个女人,受过许多创伤唯有自己懂的人。
现在随意一两句话 ,即使是叫自己立即去死那么恶毒的话语,自己全都全盘接受,没半点怨言。
而此时在办公室的曼青,一直看着照片。
曼青看自己与谁的照片?正是与婉言的照片。
曾经,与婉言两人纷纷毕业后,谈了四年恋爱,却无果。
因为年少时犯的一个所有女人都无法谅解男人的错误,就是出轨。
曼青当时真的是很后悔,一时鬼迷心窍爱上了贪图钱财的人。
差点因为那个女人,害自己公司破产,差点成为穷光蛋一个。
还是自己想办法让那个坏女人卷铺盖走人,自己公司也开始因自己能力,而缓慢前行,最终才导致做大做强,弄到美国。
只是,今天回国,除了目标婉言以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目标,这个目标要靠自己想方设法来打倒,才算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
现在,已经半年了,整整半年,婉言留在自己公司,她也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若以后知道这家公司是自己开的,必定会毅然决然选择离职。
这样,自己就不能默默地在一头偷看她一举一动。
她加班睡着,她奋斗努力上班,她饿极了吃泡面地样子,都是那么美丽至极。
现在,心里依然还是爱着婉言。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与婉言见面,并要求复合。
其实,曼青在国外已经清楚明白,打听到温氏、顾氏以及婉言一举一动,清楚明白了苏沥与思念都喜欢婉言。
一个是暖心贴心大暖男,一直默默守护在她身边不求回报。
另一个,则是沉默寡言、内心却始终充满积极向上的人。
这两个,无论是那个,都很优秀。
一个优秀点在于,即有钱又有上进心,还掳掳获得婉言芳心。
一个虽然人很穷,却有着强烈温暖般阳光照射婉言黑暗心房,让婉言即使受伤的心,也能快速好转。
而如今自己,除了比这两个情敌还有钱外,什么都不剩下。
名声被搞臭,在她心里自己已是个残次感情失败品,要选择永永远远地遗忘。
其实,自己除了身外之物外,真的没有什么吸引婉言再回心转意,旧情复燃地点。
曼青自己换位思考一下,用脚指头掰开想想,就知道,有两个那么优秀男人在,自己与婉言复合几率少之又少。
甚至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就算如此,曼青也不怕。
没了名声,在她心里即便是臭名昭著、恶名远扬,也要想办法淌过这趟浑水。
必须想办法,要也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若自己到了无法挽回地地步,才会毁了婉言,也不愿别人得到。
“婉言必须是我的!其他人想都别想,我会用尽我全身力气也要夺回婉言,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要得到属于我的一切!”
让曼青那么自信满满地一点,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是婉言的初恋。
单凭这一点情怀,就可以利用而逐个击破、土崩瓦解。
就算自己一辈子也得不到,拉剩余两个优秀男人当垫背,也死而无憾。
这时候,到了五点半。
公司下班,苏沥苦等婉言下来。
堵在公司门口,婉言刚要回家,就看见苏沥。
苏沥见到婉言开口撒娇道:“你能不能陪我这个小孩子,去吃饭以慰你工作酬劳呢?去不去嘛!”
苏沥用羞涩表情,竖起兰花指,随意摇头,就成了栩栩如生地反串学生妹。
一大把年纪、都有皱纹地苏沥,还装嫩、装纯,这就让婉言接受无能。
看了都想在附近垃圾桶里先吐为敬。
婉言一脸嫌弃地样子,苏沥就知道,自己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婉言无奈叹天叹地,心里好像装作不认识眼前这个“怪叔叔”。
婉言三百六十度仰着脖子摇头,眼神不耐烦,这样的婉言,瞬间成为动物园长颈鹿看月,景色宜人,看起来都眼前一亮。
“你看起来就像是长颈鹿!”
婉言刚答应苏沥,就被安加一个绰号,那就是长颈鹿。
婉言动怒发火,苏沥一边连哄带骗,替婉言累垮了一天地肩膀,放松按摩。
当婉言态度有所好转,耳根子听了苏沥一大堆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时,又继续遭受苏沥不忍嘲笑声,不紧不慢地说着长颈鹿。
一遍又一遍,婉言却已深陷沼泽里,愿意埋下。
就算苏沥打了婉言一巴掌,再给糖继续迷惑,婉言都肯欣然接受。
婉言内心其实想,前两个失败,正是疗情伤的时候。
突然,又一个比他们还加倍疼爱自己的人,任谁也会心动的。
自己就深受圈套,只能吞,不能吐。
这可能是女人心里最脆弱一面,谁帮助自己,谁就会受她加倍补偿。
只是,婉言内心却深受煎熬。
每每与苏沥靠近,总觉得异常暧昧。
而每次暧昧,每一次靠近,都像给苏沥一次又一次不死心的机会。
让苏沥对自己好,又没什么可报答他的,却为不妥。
苏沥一脸宠溺样,对婉言很好。
这次在火锅店吃饭,点菜,点都是婉言爱吃的。
苏沥自己爱吃什么不重要,最重要是把婉言照顾好,心里才会好过些。
当菜来了以后,苏沥还耐心帮婉言吹吹所有食物,怕婉言烫口。
“你怎么样?”
“烫不烫?”
“辣不辣?需不需要喝水送?”
“你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地助人为乐!”
“你吃饱没有?吃太少不好,女人是需要瘦,但你已经是最瘦了,再瘦下去,你身体也会跟着随之难受,这样我会心疼的!”
苏沥一晚上念叨,关照婉言。
唯独他自己不吃,就看着婉言吃。
只要婉言高兴就好。
婉言被苏沥几句暖心话,就始终也吃不下去。
苏沥还想问,是否不合胃口、这里的菜氏难吃,还是怎么样,精神状态异常紧张兮兮。
就像自己是公主样,苏沥一直是自己守护骑士,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婉言已经习惯独来独往,没想到,上天命运的安排,让自己与他又交织在一起。
婉言眼已泪肿,右手在一旁一直转递风。
苏沥还以为是菜太辣,生生把婉言辣哭的,不然也没有理由一个坚强乐观的女孩子随意哭泣。
可婉言偏偏就不是因为辣哭。
婉言喝下苏沥送给来暖心水后,瞬间消肿了一半。
感动泪水再加太辣,真的眼睛都跟着深受其害。
婉言好了以后,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
苏沥见婉言欲言又止地样子,直接帮助婉言说话,自己表达他无所谓,随便婉言怎么说,内心保证毫无任何波动。
婉言憋了一句话,又吞了回来。
看着天真无邪地苏沥,还那么兴奋与女神同在一桌吃一顿饭那傻样,就不忍打击。
只是,不尽快扼制,只怕耽误他再找到他的另一半。
于是,婉言即使狠心,也要当回狠心人,果断一点,才不会继续把苏沥那么好的人拉下水,这样,才不会耽误一个那么优秀人成家立业。
婉言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完后,终于决定要说了。
苏沥却不敢再往下听。
婉言不说也得说,迟早有一天也会说,何不现在说。
婉言选择今天把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告知苏沥,一切都坦白地说着:
“苏沥,我知道这些年,自打你认识我第一天起,你就围着我附近转悠。一直以我为中心,绕着整个地球转,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人。我在这里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恐怕我是今生今世无能为力再报答与你。除了补偿钱,或帮助你找到你另一半以外,我不会再给你什么,哪怕一丝丝爱意都不行!”
婉言迟疑半天,终于切入主题。
苏沥不敢抬头望着婉言的眼睛,直接埋头在底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其实婉言也知道,苏沥指不定躲在底下痛哭,只是不敢失声痛哭一回。
就埋着头当眼泪抹去没有时,才敢与自己聊聊。
婉言此时此刻心里虽然觉得这做法有点不合时宜,尤其是在他欢歌载舞时,打击他,确实是为不妥。
不过,再继续这样下去,再不把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只会害人害己。
耽误苏沥,也毁了自己,索性,必须说下去才是对两个人减轻伤害最佳方式。
第九十四章完
第九十五章 晓莹引众怒
婉言知道苏沥正躲在桌角下,用桌巾抹眼泪抹鼻涕。
直到他自己好过些,才敢抬头看着自己。
就是这样,婉言还依然能听见他哭得撕心裂肺很悲惨遭遇的样子,就感觉自己很狠心。
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可婉言也没其他办法,婉转拒绝,更是给他一种继续坚定下去的毅力和决心。
婉言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有所好转时,该忘怀就忘怀,该过各自生活就过各自生活,谁也不认识谁,当个陌生人就行。
婉言刚想起身离去,苏沥眼眶湿润也无所谓,在她心中没有形象也无所谓。
现在她就要走了,还在乎什么高大上形象,在如何高大上,人家也不会喜欢你。
索性,一次性挑明为好。
苏沥即使流着鼻涕,依然也要说些让婉言回心转意的话语:“我知道最近我逼你太过于紧,让你喘不过气来。是我的错,或许我们冷静一下。冷静一周也好,一个月也好,甚至半年、一年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只要你别放弃我,不理我就行。行吗?”
苏沥都那么苦苦哀求,苦苦挽留,婉言也不会有所改变内心所想。
苏沥备受打击,放任婉言而去,自己一个人过哀伤欲生欲死,一个人醉死在这里,也是自己不错结局。
当婉言一点留恋自己都没有,坚决离去,离开自己,说以后要当陌生人时,已经成功刺激苏沥,现在,苏沥什么也不想。
只想一个人喝醉,喝到一直进入与婉言美好时光画面,一直循环一直循环,都是非常美好的事。
苏沥一口气闷完一瓶酒,喝完一瓶再来一瓶。
内心世界即浮躁又缺乏安全感。
自己亦何尝不是如此。
不管苏沥如何默默付出,付出了多少年,始终都得不到婉言心。
于是,苏沥继续选择醉生梦死,醉死也好比折磨而死来得漂亮。
婉言一个人在路上,其实内心很受煎熬,有股力量在提醒自己。
感情也是,事业也是,都没有一个顺心如意的时候。
所有问题一个一个接踵而至,错综复杂。
无论怎么做,都是个错。
一开始起点错误,就注定往后的结局不管怎么耐心尽力去弥补,始终都是个错误的结局。
婉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思考一个又一个方案,才选择最直接的方案 。
婉言觉得,现在与他毫无任何瓜葛,明天上班将如何自处面对?
肯定是羞愧羞愧再羞愧,反正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无论怎么样都会见面的。
低头不见抬头见,倒不如索性辞职。
自己已痛快说出口,苏沥与自己再见就是陌生人。于是,明天不管怎么样,也要辞职,从此再也两不相见。
婉言也就沿着寒冷街道中,往自己家里方向而去。
到了第二天,婉言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写辞职信。
婉言用高超借口,保证别人准批。
能够成功辞职,也算是完成第一步。
自己再不济,也有面对各种各样不同难题。
自己找工作,没有任何难题,虽然这家公司待遇很好,自己待久了也舍不得离开。
但,只要苏沥一个人好,事业有成,那就足够了,这也是唯一最后能弥补他一样东西。
婉言一来到卡罗公司,原本心很平静镇定,什么事情也不用自己担心。但是,当自己进入公司时,心里面直突突跳个不停。
“今生无以回报,来世做牛做马再来报答你为我辛苦付出了那么多。”
婉言今天穿着也很正式,一身浅色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秋裤。
白加黑,并行与黑白两道相间。
婉言正敲门主管办公室,主管一副得知自己此行来到这里目的是什么,就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看。
主管有些生气,直接发话:“你不用辞职了,有人替你辞职了。他还拜托我,千万千万要把这封信件,亲手转交于你!”
婉言急忙将手里辞职信收起,把苏沥转给自己信件,拆开来看。
信封上写着:
我知道你爱的人并不是我,你始终爱的人就是思念。当思念还没有出现时,我就没能向你表白。如果那时候,我直接向你表白,现在我和你是别人多么羡慕不来的情侣啊!可惜已没有如果,是我自己软弱无能,不懂得表白,自己毕业以后为了躲你,直接偷偷跑去美国读书。神不知鬼不觉的。现在我回来时,你心里已经装满了思念。
(婉言转第二页)
当我再次踏入有你在的城市时,我才明白什么是故土难离,旧人难舍。当我再次进入你的视野时,你已经被思念弄得遍体鳞伤。接下来,我的作用,就是在你身边,一步一步地靠近你。靠近你的温度,靠近你的心。再好好帮你脱离苦海。现在你受伤的心虽不算是恢复百分百,但也能够自己一个人好好吃饭,好好工作,我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了。再见了,婉言!我将躲在某一个角落处,安心养伤,你不必担忧我 。你过你的生活,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人物存在吧!你吃好睡好,对自己身体好,才是真正对你来说,是起点的开始,也是幸福的起点。以后你接下来的路,会更加一帆风顺,顺利前行的!
著名:我只是你心里匆匆一个过客,无需记得我的姓名。
当婉言看完时,虽然没有像思念那样,爱到难分难舍。爱到,离开时,会痛哭伤心个半死不活。
但,婉言此时为这个好闺蜜好暖男,哭了一下。
眼泪不多,各个都代表对苏沥表示同情可怜的心。
婉言心里不仅仅是把苏沥当男闺蜜那么简单,还是当很多东西。可以是友情,也可以当亲人,当自己哥哥。却无论如何当不了爱人。
所以,婉言才觉得他需要自己哪怕一点点爱分享给他,却无能为力。
因为爱情是无可代替的,既然心里已有一个人,何必再拉一个无辜人浑水搅局,再次加害一个无辜受伤的心呢?
婉言也知道这辈子真的真的是还不起,唯有自己当一次狠心人,才算帮他日后的路更加容易走顺,而不是因为自己,屡次将顺的道路,演变成次次因为自己,一路不顺。
婉言见苏沥把这次在卡罗公司机会拱手相让,让给自己。就理应不负重望,好好将自己身上价值所体现出来,才不会白白牺牲掉苏沥。
婉言泪已擦干,心里重新振作,重新开始继续工作,努力工作,让那些加害自己的人看看,自己是如何过好自己生活,每天开开心心的,气死那些加害于自己、不希望自己每天过得比他们还好的人。
婉言充满活力与希望,精力充沛。
一口气做了许多工作,还与同事笑口常开,把自己阳光温暖的一面传递给别人,也算传递温暖正能量,而更加倍积极向上,努力发扬每个人应有的自身价值。
而这边,温氏公司。
晓莹也努力替温可可工作,只要一有不顺,就开除让自己不顺心的人。
弄得人心惶惶,公司都闹了个鸡飞狗跳。
导致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这位“英雄纪事”大名鼎鼎、名声远扬地严厉女主管。
公司股东开始开大会,代理董事长可可见公司所有股东都极力抵制这么一个人物。
公司老股东苏常见哀叹哀叫道:“这成何体统,把公司弄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就理当开除,顺便给公司一个说法!”
“就是,就是!”
公司其余股东都同意常见看法,每个人大声讨论 ,全都是讨伐这位闻不见人、却了不起那么一个人物。
“一个月都开除二十个员工了!不管是新员工,旧员工,还是有功无过,有过无功,无功无过,通通骂到连渣也不剩!听说,原本有一个女员工无论怎么骂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人,硬是被这个女主管骂到跳楼自杀,哪个还敢来我们公司上班?上班意味着要死亡,独此一家,要是是我这名新来的员工,我早就逃之夭夭,弃车保帅,另投门下了!”
许多股东也是那么认为,全都合力起来逼迫可可,逼也要逼可可开除这个人顺便给公司一个说法,给那些无辜开除之人一个公道!
可可被逼入绝境,快要被逼疯。
直接气把自己桌上玻璃水杯,用力一推,掉落地上四分五裂,声音回荡在整个会议室里,各大股东们耳朵都被震了一下。
看样子,可可决定要破罐子破摔,好好与各大股东辩解一番。
可是没想到,温父进来这会议室里了。
各大股东立马跪舔温父。
每个股东都纷纷要求让温父主持公道。
“既然老董事长来了,就不如让年少气盛、年轻不懂得人情世故的温可可让位,与其说让位,倒不如说是归还原来位置。我相信,你更加明事理,应该比这个温可可更明白该怎么处置,你说是不是?”
一位股东带头暴乱,其他股东就开始一起齐心协力,贴了心,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乱开除人的新主管严惩不贷。
“你不要危言耸听,你……”
婉言开始对各大股东指手画脚,也要力保晓莹。
可没想到,换来父亲的一句话却是……
温父话不多说,只严厉批评地说一句话:“对于公司这样乱糟糟是我教女无方,温可可我自然是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至于这个不顾道义不顾枉法地坏女人,我一定会开除,顺便让她赔偿我们损失!”
婉言劳师动众,就是想力保晓莹。
没想到温父一句话,婉言也哑口无言,各大股东也是欢呼雀跃,鼓掌老董事长明事理。
而婉言则形象一落千丈,自身难保,也保不得另一个人。第九十五章完
第九十六章 设计逼温父退位
晓莹在办公室里,苦等接下来的审判。
晓莹自己因为苏沥哥哥的莫名失踪,最近才越发肆无忌惮,目中无人,随意发火。
见谁不爽,骂到对方离职为止。
现在自己知道事情严重性,知道后果已经不可挽回,也不可避免要面临失业危机。
晓莹坐稳这个位置,已经坐了半年。
好不容易安生一会儿,又出现这档子破事,真是世界变幻莫测,世事难料啊。
连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自己觉得离奇不靠谱的事,都随后而来。
晓莹迫在眉睫,苦等可可带来结果。
只希望从轻发落,不要逼迫自己离职就行。
晓莹闭上眼睛等待结果,可可终于来到自己办公室报告与各大股东讨论自己会议结果怎样。
“怎么样?我是不是已经安然无恙、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晓莹内心焦虑着急,迫不及待需要答案。
不过,晓莹看可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下达地命令很有可能对自己不利。
且会陷入更加无比极其艰难,极其危险,无可富加地境地。
晓莹陷入危险,被逼到角落,没法安然度过。
晓莹见这样,直接插着可可右臂,自己就算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晓莹狠厉恶毒地眼光像似要杀可可似的,疯狂逼 问:“你是不是没有为我开脱?是不是?”
一边说,一边插得可可死去活来。
可可五观都扭曲,直求饶道:“你放手!你放手!”
牙齿咬弄几次,有惊无险,差点都咬住舌头。
可可冒着咬到舌头危险,也要与晓莹解释、解释。
晓莹见着可可有话要说,就看看可可到底如何为她自己如何争辩,如何花言巧语迷惑自己。
“你听我说,不是我极力不保你,而是我父亲今天突然来到会议室,股东一看到我父亲就急忙上前溜须拍马。把我爸弄得是五迷三道,硬是让我哑巴吃黄连,我真的没有办法忤逆我父亲,你也知道,我只是个代理的。根本没有真正掌握实权,所有大权都紧握在我父亲,只要我父亲一句话,分分钟就可让我职位一夕之间就彻底改变。可入人生巅峰,也可入人生低谷里,大起大落!”
“那就杀了你父亲啊!”
晓莹这番恶毒话,可可都望尘莫及。
“什么?要让我杀了自己父亲,我可下不去手!”
可可胆小懦弱、对温父唯唯诺诺地样子,让晓莹不禁嘲笑一番。
笑过后,开始对可可洗脑:“父亲?你确定他曾把你当过心肝宝贝吗?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婉言才是他亲生女儿,你也只是个冒牌货色。一旦你身份揭穿,我看不仅他不再会百般疼爱你了吧。或许,把你手里地股份、钱财通通没收,又或者将你冒牌身份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知道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又或者……”
晓莹对可可瞪着那双大眼,欲吓醒吓醒可可。
许多无限中可能性,任何一个可能性,都可对温可可造成身败名裂、无法翻身地局面。
就算这样,可可也不敢轻易杀人。
要看对象是谁。
显然,可可心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就是不想杀自己父母。
即使那父母不是自己的,是婉言的,是自己最大仇人的父母,也不敢轻易杀人。
把他们杀了,还剩什么?就仅剩钱了,可钱不能陪伴自己天长地久,更不可能带入棺材和自己一起进入天堂。
可可内心充满犹豫,可是,晓莹偏偏就在可可这个土崩瓦解地时候,一直用语言攻击,击破可可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可可前一个小时刚被各大股东逼到无路可走,这下,又被可可动摇内心。
可可内心是很脆弱的,随便一说,就可轻易将可可击破内心防线。
婉言是如此,思念亦是如此,现在,仅仅是现在,可可不想再受人蛊惑。
可可要做一个有思想、有头脑独立地女人。
当可可拒绝晓莹时,晓莹更是肆无忌惮地疯狂大笑。
笑眼前这个不清楚局势,而大傻特傻之人。
随后,晓莹立即去递辞呈。
在继续这样漫无目的待下去,只会被这个傻子脑袋转染,而分不清亦敌亦友。
晓莹要打道回府,回去那个对自己有用、一直想要报恩地卡罗公司。
在那里高智商上班,只会帮衬自己智商、做事更高人一等。
而不是在那个公司,充当可可军师,最后还要扫地出门那么一个凄惨局面。
只是,面前有一个棘手问题。
那就是,婉言。
婉言也在卡罗公司上班,冤家路窄,难免以后经常碰面。
晓莹不喜与婉言同在一个屋檐下,就算这样也就罢了,反正各自忙各自的,也不会怎样。
可,就连上班也要经常见面。有可能天天见,见也要见烦了。
就怕一个不小心,直接对这婉言那张脸大骂,就揭穿自己一切。
晓莹有些为难,现如今已成定局,已退出温家公司世界。
现在再回去,有些倒贴着脸的感觉,有些大事不妙。
晓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处境正陷于两边都不是人境地。
去投靠谁,都是一个强人所难地大难题。
晓莹直接去卡罗公司董事长商量对策才行。
曼青办公室,曼青得知晓莹被逼无奈下,才受这份侮辱,就忍不住要安慰晓莹一番。
“哎呦,啊呦,别生气。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替你好好报复报复温氏这帮不知天高地厚、恩将仇报的家伙,替你好好出气一下。像晓莹你那么美丽、那么漂亮又善良的女人,你可是花费许多心思才拉我去投资人家温氏。没想到,人家却当头给你一棒,你是不是要好好报复一番?”
晓莹本来就没有心思报复,可人家已经开口说话,就不得不答应曼青。
反正,是时候给这帮戏精家伙,真正地杀鸡儆猴了。
“这帮老股东,还有温可可、温父这帮吃里扒外地嘴脸,得到应有地一切就弃我这枚棋子,简直就是天理不容!曼青哥哥,你要好好替人家教训教训一下!”
晓莹撒娇依偎在曼青怀里,晓莹以为自己美貌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足够迷倒任何一名男性,尤其是这个蠢货曼青。
殊不知,大家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曼青内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无人能知。
晓莹这次猜测是对是错,至于曼青到底处于什么样状态,下一步棋子将摆在那里,与温氏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报复,种种疑团连曼青最信任的手下莫言也不知。
只有曼青自己晓得自己。
温氏,突然账户余额不足。
公司内部轻而易举地就被别家公司掏空。
各大股东召集董事长大会,也商量不出思绪。
温父刚新官上任,就遭遇前所未有、难以解决大危机,搞得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股东有一说一。
一边照样支持温父继续主持,一边却支持大小姐。
说只有大小姐在,才能解决。只有大小姐在,从没有过如此恐怖袭击。
温父看到各大股东嘴脸,就看透他们本质,墙头草一个!
之前处置一个人,还一个、一个对自己态度极好,比以前还要好。
公司一出事,要么墙头草,要么就逃跑,也是绝了。
温父被这帮罪恶嘴脸,给气到喘不上气。
而各大股东不屑一顾,认为温父已老,无力再主持大局。
本一边倒主持温父,却一个、一个内心动摇,主持这帮股东。
温大小姐一来,大家立即欢呼、鼓掌。
呼声也是越来越强。
温可可拿出计划,慢条斯理与大家好好说着。
股东们,也一个、一个点头成功,可可每个字、每句话都鼓掌、欢庆。
丝毫没有把温父放在眼里,甚至正把这个人当成空气,就当没来过似的。
当入投票局,每个人各瞄了一眼,只能无奈举手赞成。
全票通过完毕,可可策划也算是顺利实施。
只是,正当可可走时,许多股东就拦着可可不给走。
每个股东都扬言支持可可。
“可可上台,可可当董事长,可可当董事长!”
声音、呼吁一层破浪盖过一层。
甚至直接当场气病温父,也没有人理会,甚至一个人打电话叫救护车都没有。
瞬间失忆过以前刚创立时,是那个人对他们好一样,恩将仇报。
内心就只想眼前利益,想着只要谁上位当董事长,带来给自己利益越大,谁就被推上至高无上、巅峰之位。
当温父去医院后,可可也如愿以偿地掌握全局。
自己顺理成章当上梦寐以求地温氏公司董事长。
再也不是代理董事长,而是从代理,直接摇身一变真正董事长。
可可心里不亦乐乎,只要一想到,就算婉言回来,也我可挽回现在局势。
自己已然成为温氏董事长,就可摧毁婉言现在一切。
可可回到家中,刚到门口,高调说着自己回来时。
就被家中温母拦着不给进家门。
可可气急败坏,刚想要据理力争一番。
不曾想,一个突如其来一巴掌,瞬间浇灭了对这个家地兴趣。
温母巴掌伺候可可,是平生以来,最厉害地巴掌。
自把可可打到吐血为止。
可可目瞪圆睁,满是委屈。
温母却难接受现在可可,直言道:“你现在是丧心病狂到连你自己父亲也敢下手,为了紧快当上温氏集团董事长,你居然和股东联起手来逼你自己亲生父亲下位,逼得他直接气进医院,你还有没有做人善良的秉性?还是说这些年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只是你原形毕露,本性就是如此恶毒啊!”
第九十六章完
第九十七章 断绝母女关系
被温母一逼再逼,可可也终于说出了自己目的。
面目狰狞地向着温母张牙舞爪道:“是,我就是为了报复你小时候不小心弄丢我,我就是野心勃勃,我就是想立即当我的真正董事长。我要飞黄腾达,我要一飞冲天,我要实现我所有心愿。现在,我已经把我心中所有真心话和你说了,你认我这个女儿也好,不认我这个女儿也罢,由你选择,我绝对毫无怨言!”
温母指责可可,却被可可弄得伤心欲绝。
心里面,再也无法看透她本质,也因为她,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四分五裂、反目成仇。
现在,一个伤的伤,一个去医院的去医院,一个已经为了眼前利益已经变得走火入魔、六亲不认。
温母伤透了心,可可任凭温母怎么伤心,都不会改变自己目的。
依然选择向权力与温氏财产低头,只有钱才能给可可带来幸福感与安全感,也只有钱才是自己唯一存活下去的动力。
失去钱,可可就等于失去全世界,天都要崩塌下来了。
温母伤也伤了,痛也痛了,依然挽回不了可可那个唯利是图的心。
温母只能摇头,无奈,与之只好选择一个自己不想选又不能昧着良心而选。
温母泪流完,等干透了,再和可可严肃讨论。
可可想进去,温母就是挡在门口不让进。
可可欲强行进去,温母气势磅礴、气吞斗牛呐喊之:“可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了。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我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女儿,既然你不念我们养育之恩,那么从今天开始,除了公司以外,你再也不能踏入我们温家大门一步。再也不!”
“凭什么?”温母举动,令可可费解。
“就凭这栋别墅名义上是我和你父亲的,我说不能踏入就不能踏入,我会叫保姆把你东西打包带走!哦,不对!这些衣服、首饰通通都是我买的,除了你是个有名无实地温氏公司董事长外,你什么也别想带走,也不能踏入这里半步。不然,我会动用警力,告你私闯民宅之罪!”
看到温母用毕生精力对可可大声怒骂、眼神凶猛,气势咄咄逼人样,可可立马顺服求饶。
可是,这些招数换作以前对自己家人有效。
现在,温母既已决定,从温可可铁了心与父母争斗作对时,这一切都变了。
人变了,事情发展变了,就连天气都变了。
温母很强硬,见可可不愿离开,还依然站在那里给自己添口怨气,心里许多东西积压在一起,就很想释放压力。
温母丝毫不会因为这个势利眼女儿,而手下留情,直接一一拨打电话号码。
从一,再一,再点一位数,就真的惊扰某人而来。
可可再一次无计可施,被逼无奈下,只好愤然离去。
可可再与这家无任何瓜葛,温母刚才那样行为,比大巴掌还要残忍万分。
这时候,可可才意识到,即便你是冒牌,也不可能融入这样大家庭,也不可能一辈子获得父母的爱。
这些爱,原本是预留给婉言的,而不属于自己。
既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取豪夺换来的却是一番别有滋味、别有用心地冰冷话语。
可可也不再会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亲情而手下留情,选择择日下手,必须把温氏全都通通收入囊中。
迟早有一天,这栋别墅都是自己的。
然后把温父、温母赶出去,再让婉言知道身世,让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在悲伤欲绝地情况下相认,更是对他们残忍、痛不欲生。
可可就此后,也变得更加凶暴、残忍,更加不近人情,只懂得一切以利益为重。
这时候,各种新闻铺天盖地,迎面而来。
各种董事长换位,可可当家做主,成温氏完全掌控人。
公司所有实权、所有人都握在可可手中。
这时,许多天花乱坠地新闻就更多。
什么新闻事实都有,五花八门。
有报道写退位应该,本来就是属于年轻人天下,那么老早该在家享清福。
但是,又来一个与前面报道事实与之相反,写着温可可大逆不道,上次婚礼做了许多坏事,不知收敛。现在又来抢夺位置,联合温氏各大股东一起逼老董事长退位,现在还在医院静养疗伤。
一方新闻报道是偏向可可,说可可上位当董事长无可厚非。
而另一方持有不同态度,就继续认为可可还是那个心机 婊,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又逼迫自己父亲下台,才导致家庭不合,父女反目成仇,导致现在他被气进医院,整个事情元凶的罪归祸首。
而网友也是呈现一边倒趋势,许多人发言议论,一致认为支持可可是坏女人,为了至高无上、遥不可及地地位,就弄自己父亲下台让位,才导致他父亲恼羞成怒直接气病。
可虽然只有百分之二十偏向可可没有做坏事,但有些也不相信可可。
只因上次婚礼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名誉自此是恶名昭彰。
只是,有些人知道可可上次婚礼事实,还支持可可。
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她本身就是温氏大小姐,以后不管怎样,她再怎么不争,温氏迟早是温可可一个人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没必要逼父亲退位,这一点也是所有人质疑的,也是最关键一点。才导致两边网友出现激烈辩论,也讨论不出谁对谁错。
这时候的卡罗公司,看到这么一个新闻。
不是躲在家里痛苦而泣,而是笑意十足。
这正是曼青想要达到效果。
“闹吧,闹吧,事情越闹大越对我们卡罗公司有利!”
曼青早已与手下莫言在自己办公室喝红酒庆祝干杯。
虽然,莫言也不清楚董事长计划。
不过,看着董事长很有把握,事情也变得错综复杂时,就隐约感觉到这背后事情不简单。
曼青慢慢解释:“事情越变得不简单,才对我们越有利,不是吗?”
曼青阴险笑笑,就笑笑不说话,坐山观虎斗。
而这时,温氏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可可就算拿到全部实权,也还是没办法随机应变,应对一个又一个难题。
当股东开大会时,方向一致认为温可可太嫩,没有处理事情能力,坚持让温可可先下台,后在冥思苦想,商量出一个万无一失好对策。
温可可一进来,就听见到处是坏话。
本来每天睡在办公室,已经是困难。
现在,这帮股东落井下石,更是把所有难题全都抛给自己,想不让人生气都难。
可可脾气火爆,直接大言不惭、摆上台面威胁各大股东:“我劝你们还是给我乖乖闭嘴!不然,你们所有地下不为人知、见不了光的事,全都一一揭露。我倒要看看,是谁最倒霉,是谁要看谁不得好死、凄惨悲凉地恶毒下场!”
可可直接把手里王牌,直接摊牌。
再不使用,这帮股东要上天,要骑在自己脖子上,随意任他们欺负,再不还手,只能说自己没用。
各位股东都是有把柄拽在可可手上,自然全都收敛些,乖乖闭嘴。
“这就对了,我知道各大股东也是不容易,为了温氏你们四处奔波。我再这里谢过各位与我志同道合、不谋而合地各位前辈了,我一定会应对好、处理好这些事的,相信我吧!”
可可都发话了,某些股东顺杆爬,直言:“我相信董事长,就给她一次将功补过机会,给她一点时间,不要逼太紧,反而对整个事情陷入更加僵至的局面。”
“是呀,是呀!”
各大股东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瞬间服软。可可偷偷会心一笑,暗自窃爽。
果然,人一旦有了把柄被别人握住。瞬间那股谁都不服软的气势,立即转变为乖乖羊。
而现在问题是,这些新闻直接影响到温氏公司照常上班。
许多负面新闻再加上网络上那么煽风点火一把,好不容易重新再站起,重新燃起新生命,再一次抖落。
现在可可最担忧不是这些,毕竟对可可来说这些事情还不足以天塌下来。
最可怕、最阴险的敌人就是曼青。
曼青手里所握有证据,只要随意一条,就能让可可现在拥有东西全都一并失去。
可可决定,要好好调查曼青背景,知己知彼,看看曼青有没有弱点和把柄,才好控制住曼青。
才不会让这些事情真相,曝光在太阳底下,让自己陷入无情黑暗里,自然死亡。
宿舍,婉言知道温氏事情后,本来应该抱有大快人心、内心暗爽地表情。
只是,婉言满满失落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说,之前有人一直欺负自己,然后有了报应,就应该欢天喜地、谢天谢地一把。
但婉言却不是这样,事与愿违。
婉言一见温氏这样,却抱有对温父、温母的同情心。
晓莹在一旁看新闻,很高兴。
替婉言感到高兴。
但婉言那种一脸忧伤样,就证明可能是查出了什么。
于是,晓莹试探一番,问道:“你那么同情他们,你是不是猜测出什么?”
晓莹这番试探话,原本婉言没心思想其他。
但“猜测出什么”这几个大字,瞬间成了婉言怀疑对象。
毕竟,一般人,会说他们家害你那么惨,应该是笑他们报应、活该。
却出现这几个亮堂堂大字,不仅让婉言开始对晓莹起了疑心。
第九十七章完
第九十八章 抓到可可把柄
婉言起疑,察觉出,从一开始晓莹就有些不简单。
以前无论怎样,依然选择相信晓莹。
现在,对晓莹证词半信半疑。
直觉告诉婉言,晓莹不简单,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物。
晓莹一时情急下也是说漏了嘴,现在该想方设法,把谎圆过去。
不可暴露自己身份,才好继续隐藏自己恨她内心。
只是,晓莹还没有开口解释,婉言却急忙先说着:
“对不起,无论怎样,无论在何时何地、怎样情况下,我都会依然选择相信你。无条件、百分百相信你。”
婉言一句话搪塞过去,晓莹此时在多说无益,多说只会略显得你心里更加有鬼,还不如沉默寡言。
婉言脑子里不经意间,又想起了那条幸运项链。
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必须彻底查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为什么小女孩,车祸,温家父母,一直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到底是为什么?
不查清楚,婉言总觉得不踏实,连睡觉梦里,思思念念全是这些难题。
须得一一揭开,是人是鬼,是何真相也全然接受,只希望不能那么不明不白就那么稀里糊涂错过绝佳机会。
婉言决定自己一个人暗中调查谁也不说,即能成功保护自己,也不引出敌人消灭证据。
就在这个下午,婉言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不给晓莹知道。
婉言已对晓莹有了一丝戒备心,只是一丝,还不足以能够摧毁自己与晓莹多年来闺蜜之情。
至于该从何查起,婉言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打算。
“倒不如,从温氏着手调查!”
婉言心血来潮,直接找网络大师,从电脑上查出的温父、温母照片拷贝一模一样。
再打印出来,仔细对比可可。
乍一看,越看越不像一家人。
反而,发现到一个秘密。
就是自己与他们温氏越长越像。
鼻梁长得像温母,眼睛长得像温父,都属于愁眉锁眼的。
就连面貌与温父极其相似。
婉言受到前所未有惊吓,感叹自己,再对比对比,简直是一目了然。
婉言最终反复对比结论可以得出,温可可百分之八十绝对与他们不像。
这一点,虽不能百分百得出依据,但自己敢打包票,绝对、绝对,温可可绝对绝对不是他们温家的。
却是自己,和他们对比几下,脸、鼻子、眼睛,尤其是脸型,都差不多。
以前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观察,小心翼翼观察,每一个地方都看了好几遍,婉言才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不对啊!按理说,可可才是她们亲生女儿,亲生女儿一个长得像样的地方都没有。而我一个外人,已经有父母了,还和他们像,真心觉得整件事情有鬼,越来越离奇。”
婉言考虑过后,欲决定,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把。
既然那条项链和以前弄丢一模一样,倒不如查查究竟是个什么鬼。
只是,自己好找。
从身上拔出一根毫毛,就可以拿出来验明真身。
最难也是最关键一点,如何从温氏父母拿出他们身体上任何一样东西,与自己验。
关键就在于,自己与他们家有隔夜仇。
近身拔起,几乎是不可能。
一看见自己,就等同于看见瘟神一样,不是避之不及,就是驱赶自己。
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不可能搞定的任务。
“哈哈,我一定是傻了,才想出那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打断,赶紧打断!”
婉言轻掂一笑,最后又笑不出来,只能强颜欢笑。
每当见这些照片,与自己与可可反复琢磨,想打断那些想法,又重新雄雄燃起。
内心正处于纠结之中。
最终,婉言想都不想,就算查出个可可是冒牌货就好啦。
自己一定不会是这家父母的女儿,家乡里的那个,才是自己亲生母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婉言拒绝这家人,一看到他们穷凶极恶、一副我有钱就随意欺负平民 贱 样,婉言想想就可怕,避还来不及,又怎能是一家人呢?
现在热脸贴冷屁股,无非就是为了一点,就是查出可可是不是他们家亲生女儿。
若不是,哪还真的查出惊天动地盛世答案。
婉言顺着思路走,回忆温氏别墅该怎么走。
刚到温家,就听见有个女人在哭。
不停地哭泣,哭天怨地。
婉言刚想摁门铃,就见自己轻轻一推,别墅大门正为自己敞开。
证明她们悲伤至连门都没锁。
婉言推开了别墅门后,温家门口又是没人关,自己便轻而易举走了进去。
婉言一进温家里面,就看见温母坐在冷冰冰地板上,陷入空洞。
双眼无神,泪湿透上半件衣服。
婉言见状,于心不忍,有些同情。
直接伸出援助之手,双手温柔地对待温母,将温母拉起来。
等温母站直站稳,看见婉言一直在自己视线内晃荡,才得知有那么一个人物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
只是,婉言也不是无所事事。
婉言走来走去,只是为了温母鞍前马后。
又是烧热水,又是冲感冒药,怕温母感冒。
温母坐下沙发,见这种女人,被自己骂还上赶着上门服务,必然是与钱息息相关。
不是为了钱而来,都不能说服自己。
除了这个,难道还有什么理由接近自己呢?
温母又开始一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地姿态,婉言也就不像她计较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此时最了解女人。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是需要有人无微不至照顾她的。
现在保姆不在,必定是被温母这个暴脾气给骂跑。
所以,自己为她做这些,一来目的明确。就是为了调查可可身世之谜。
二来,就是婉言见不得别人受半点欺负,尤其是女人。
知道温母内心难过、不好受,自己也不会坐视不理。
于是,婉言为温母煮好热气腾腾地皮蛋瘦肉粥还有烧好热水备好感冒药后,万事俱备,只欠去卫生间拿她们头发做对比。
婉言亲自端起一碗瘦肉粥给温母喝。
温母原本是想,这女人绝非是为钱而来。
可第六感告诉自己,又不是为钱而来。
这就有些自相矛盾,左右冲突。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以前可是和我老公一起欺负过你的!而且,你还是我们女儿死对头,该不会是想看看我们温家四分五裂是怎么样下场,你好落井下石、嘲弄我们吧?”
“太太,我觉得你是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助的。我太得知可可为人了,所以我怕你们……”
还没有说完,温母就板着一张脸,让人觉得她难以亲近。
婉言连忙解释,反而越解释越乱,不知道如何表达、如何说通。
不过,最大一点,就是温母在最需要有人帮助时,婉言第一个站出来帮她恢复。
这一点,就完胜任何一切借口。
温母没有气急败坏,反而还要感谢婉言。
握着婉言的手,说一声致谢话。
同时,以前那些行为,温母也觉得做得太过分。
当两人握手言欢时,这一切反转都突如其来,好像浮生若梦一样。
不真实,婉言深深感受到不真实。
但即使不真实,即使是陷阱,也认了。
毕竟自己深入虎穴,为了揭开一切谜底。居然跑到对手家做客,这一步,也算是一个险招。
至于胜负如何,就听天由命。
自己先上了趟卫生间,就乐呵乐呵。
皇天不负有心人,连他们梳头发都分类一致。
即使拿错,都是他们,怎么验,都行。
当自己此行目的达到以后,就与温母握手道别。
婉言离开温家别墅,心里莫名有一股声音。这股声音仿佛在告知自己,以后还会回到温家。
至于是为什么会再有预感回到温家,难道又是再一次为了拿证据再踏入这片土地吗?
婉言也不晓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后命运如何是谁都说不清楚。
只能自己靠自己掌握,谁都做不了自己主。
当所有东西尘埃落定,自己、可可与温氏父母分开验证后,就安心地回去等待最终结果。
婉言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只能一等再等,要等足一百六十小时。
不过,婉言前脚刚走,可可后脚就跟上。
可可是如何得知婉言回来亲子鉴定中心,也没有人知道。
当报告那天等待结果出来以后,婉言先跑去这个鉴定中心看看。
原本心里没有任何期待,内心毫无任何波澜,现在更加是一样。
打开自己与温氏父母不是亲生的,婉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反正答案都是一样,这个不对无所谓。反正我又不喜欢当他们父母,就更加猜测我之前想法是混乱的。我有父母,又怎么会是这家人呢?”
于是,婉言直接拿着这个亲子鉴定报告书随意扔在公路上一个垃圾桶。
去往下一趟亲子鉴定中心,拿取自己最重要东西。
婉言为了计划确保万无一失,无人动手脚。
就把满不在乎的放第一个,最后重头戏放下一个。
婉言不知道这次结果会如何,可可到底是不是温氏千金,内心很混乱、无任何头绪。
唯有亲子鉴定,才是真的能够让自己安心。
当打开可可与温氏父母是不是亲生那一幕的时候,婉言瞬间惊呆了。
知道可可做过许多糊涂事,没想到连身份也敢骗。
为人钱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婉言知道可可不是温氏千金后,又惊又喜。
最终,只有这个证据婉言带回了家。
至于如何将可可把柄泄露出去,就是另一番自己的事情。
第九十八章完
第九十九章婉言揭穿可可谎言
第二天一早,可可正式当上温氏集团董事长。
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会议室,那股高兴劲,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温可可举行登基大典。
刚要当上董事长,各位股东也无话可说时,就发生了转折性一幕。
让许多人,尤其是温可可,瞠目结舌、大惊失色。
本该是欢乐日子,今天还打扮漂亮,欲成功当上董事长,昭告天下。
可是,今天刚刚出这个新闻,就打破可可野心勃勃地一面。
当所有人都知道 这个新闻时,第一反应就是惊愕,不知是真是假。
可可打保镖,百分百说着:“这新闻是假的,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父母亲生的。尤其还选在我当上董事长第一天,一定是诽谤,一定是污蔑,我要告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告他们,帮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可可那么愤而怒之,各位股东在想想可可手段,就知道可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这种假冒千金身份,在别人身上很难相信。但在可可身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看各位股东半信半疑地样子,可可再次怒不可揭,脸上表情告诉他们,若坚持一意孤行,将会是大难临头。
而就在这时,婉言突然到来。
让可可防不胜防。
婉言拿着手里证据,大闹会议室。
众人一片喧哗,按捺不住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可可罪行。
“保安,保安!”
只是保安没有过来,除了婉言,还有曼青手下莫言也来到现场。
看到他们两人一同前来,可可才知道,自己快要完蛋了。
曼青这是弃军保帅,要撇清所有关系,要明哲保身。
可可只能单枪匹马,以一己之力,对抗来势汹汹这两个手里证据十足的人。
欲以一嘴,斗翻这些人。
婉言直接敲打会议室桌子,狠狠打过去,双手即使受伤也不畏惧。
定要让可可付出惨痛代价,让可可知道冒名顶替是怎么样一个下场。
婉言一个手势,莫言直接呈上证据。
莫言挡住可可,就是怕可可撕碎证据。
婉言态度强硬,定要替那些被可可害过的人,讨回公道。
不能让可可直接致死,也要将可可废掉一条命,看她还怎么出去害人。
婉言直接拿出文件,亲子鉴定书。
可可傻了,想起这个鉴定书,之前跟踪后动过手脚,怎么还能成为证据被她发现呢?难道她还有退路,机智骗过自己又有备而来?
可可忍不住想知道所有事情。
婉言气势磅礴,直接指责可可道:“各位股东睁大你们眼睛看清楚,可可是假千金。为了顺理成章当上温氏集团董事长,已经蓄谋已久。说不定有自己方法一步一步骗过温家父母,再想尽办法取而代之。她的阴谋已被我揭露,我已经将她是假千金公之于众。这个dan,我已交给各大媒体。不久,她是假千金全国人民都知道,无法继续立足。所以,我要快点来揭露可可阴谋,要不然,你们就被她蒙在鼓里。一旦可可当上温氏集团公司董事长,那温氏就会有天翻复地变化,到时候你们利益全都白白打水漂。你们忍心看着你们自己所有钱付之东流,让自己家人从温饱状态变饥寒交迫、冷暖不自知之地?”
婉言长篇大论,引许多股东热议言论。
“要么生,要么死。这一切,都掌握在你们自己手中,自行选择吧。我也无权干涉,反正,今天有我在,可可是当不成这个温氏董事长的!”
婉言铁了心要毁可可,眼神都变得犀利。
盯紧可可,不给她背后做小动作。
而各大股东私底下,手机偷偷响。
看来,是曼青神助攻!
卡罗公司董事长知道,现在局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利。
若帮可可,则容易有风险。
可可名誉真的很差,自从上次婚礼一直差到现在。
现在又来自己害父亲,为当上董事长,无恶不作。
不仅如此,婉言也横插一杠。
种种证据表明,可可是必输无疑。
曼青只好明哲保身,选择暂时不威胁各大董事。
也要把可可拉出董事长之位,之前一路帮助可可成功当上董事长。现在,婉言又抓住可可把柄,给了可可一个致命一击。无奈下,只能把精心辅佐的可可,从龙椅上拉下来。
各大股东见没了把柄,没了把柄就没在害怕可可了。
纷纷选择支持婉言。
“像这种名声差、信誉差、无学历又偷别人身份的人,当上董事长只会毁了温氏,强烈要求下台退出。滚 出我们温氏,滚 出我们温氏!”
各位呼声越来越强,婉言与可可战争愈演愈烈。
全都举手表决,一致认为赶出可可这个毒瘤,才能天下太平。
温氏才能安生一会,大家才能更好发展温氏做大做强。
只要有可可一天在,就会有第一天危险性。
大家认定了可可是毒蛇,若不曾此机会一并铲除,哪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大家全都呼喊,呼喊声越来越强。
见形势对自己来说很不利,可可选择狼狈地落荒而逃。
再也没有刚才嚣张样,各大股东也就欣喜若狂,抚掌大笑。
全都兴高采烈庆祝大家,为民除害。
也都各个过来与婉言握手,谢谢婉言早点帮了他们一把,也早点查到了可可狼子野心。
一经刚才会议室公开,所有城市、所有媒体新闻都经报道以后,许多人都知道可可是假冒千金。
自此以后,可可就遭人白眼与唾弃,再无好名声。
一旦出现,将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连小孩与老人看见可可那张恶心人的脸,都忍不住想泼浓硫酸。
可可现在连乞丐都不如,自从被赶出温氏后,身无分文。
也见人就躲,只能把身上值钱东西当了,一了百了。
最多只能多撑几天,现在钱已花光。
好几天都睡在人形桥底下,身上臭死,头发也乱糟糟。
完全是变了一个人,再也没人认识她。
所以,才躲过那些正义凛然地路人,拿东西攻击自己。
自己躲过那些,却躲不过有了上顿没下顿,吃不饱、睡不好、没有新衣服穿也没有人给钱花的日子。
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富家千金,再也不是了。
只能活得苟延残喘,连乞丐都不如。
与其这样子过着没钱,越活越倒退地日子,不如求得一死来得痛快。
可可刚想在湖边自尽,看着湖中倒水,自己身上围绕许多苍蝇。
衣服又破又旧,人不如新,身上都是污垢,脏兮兮、邋里邋遢样,就痛哭起来。
回想起之前的童年,虽然有钱花有人养还不是乞丐地样子,也同乞丐一样。
当嫌弃自己一出生就是女儿身开始,就注定了自己一辈子都是凄惨人生。
被自己亲生父母嫌,被养父养母嫌,被人人嫌,被乞丐嫌,连钱都嫌弃自己,避而远之……
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苟延残喘活在这个世界上痛苦一生呢?
可可想想身体上被伤,心里上被伤,只求一个富有生活,就那么难!
难到自己花了二十多年苦心设计那么多年,终将是白忙活一场,终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干脆直接下地狱远比活着再继续受折磨来好些。
于是,可可再也不需要多想,想跳河自尽。
闭上眼睛准备好要入死神准备,这纵然一跳就活不成了。
可可当准备好一切,不顾一切也要纵身一跃,纵身从容附死时,突然莫名其妙来一个老人。
“年轻人别想着自杀,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活下去不是吗?”
这位白发苍苍老头,看起来就像刚从寺庙中走出来。
可可根本不想理会这个老头所说的话,依然想去自尽。
而就在此时,这位老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自己后背,欲自尽时拉自己一把。
想死都不能死,还有人拉自己一把,就觉得想死也死不了,这难道就是老天爷也不希望自己死吗?
可可正处于纠结之中。
那位老人,口齿不清,也要苦口婆心劝阻可可别自杀。
“遁入空门,一切都已看透人世间一切。我命由我不由天,生死两茫茫。我觉得,你若想死,还是自然而死比较好。轻易了结自己生命,对自己也对你家人来说,是不负责任、自暴自弃的行为。你何不好好活在这个世上,人活一遭,不就是好好活到长命百岁吗?施主,为何就那么想不开呢?”
那位老人果然是道行高深莫测地老人。
可可也是想好好活着,但着实太过于痛苦,从未有快乐过一天。
可可只能先暂时听老人建议再好好考虑一天,至于死不死,过了今天再说。
可可也愁眉苦脸,内心有所犹豫中。
而这里温氏。
温家终于领悟透,真相大白。
温父和温母也自责当初找到人却因找到自己亲生女儿实在太过于快乐,导致连亲子鉴定也不做。
温父、温母深深陷入自责境地。
而婉言却悄然进来。
温父、温母回头一看,就看见婉言去厨房拿着她带来的西瓜而切。
婉言开完西瓜,端了过去,还不好意思道:
“我见那个门没关,所以就……不好意思!”
婉言那么温婉贤淑地样子,深深被温氏父母所折服。
也不会再对婉言大发脾气,反而还感谢婉言火眼金睛,帮助他们查出可可身份。
应多加感谢婉言才是!
第九十九章完
第一百章 昔日恋人,形同陌路
温母握着婉言手,表示感谢:“谢谢你帮我们揭穿可可是假货冒牌货,要不然我和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被这偷窃者给偷走,拱手相让了。是我们的错,我们自己不查清楚看着信物就认人。还相信她的话,欺负你那么一个善良的人,我在这里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的错!”
温父也道歉,两人站起来鞠躬道歉。
婉言直接扶起他们,好声说道:“这不怪你们,你们也是受害者不是吗?话说,信物长什么样可否给我看看?”
“呃!”
温父、温母犹豫不决,有些怕。
不过,温母坚信婉言不是一个图谋不轨之人。
直接拿起幸运项链给婉言看。
这时,婉言又回想起什么。
“这是,这是,这是你的信物!”
模糊不清地画面,一片漆黑地视线,足以击垮婉言。
婉言又偏头疼,直接回去。
温父、温母也不知道婉言为何这样突然。
等婉言出了这个院子、出了他们视线范围以内后,又渐好起来。
记忆消退,似醒似无。
婉言更是惊奇,上次报告都说自己不是这家孩子。
有亲子鉴定书那么证据确凿地东西,不信也得信。
“难道是那条项链有什么玄乎吗?”
婉言更是摸不着头脑,越想越烦,烦透后,自行一人离去。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婉言已经无力消受。
一个人散步,其实也挺好的。
反而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一样在自己耳旁叫唤也不错。
苏沥离开,玉梅忙得连时间抽空看自己都没有。
似乎关心自己的人,一个一个离开自己身边,婉言又还剩什么呢?
只能是漫无目的地寻找自己想要的,只要待在这个城市,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水落石出。
总觉得,这所城市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等待自己。
这时候,就不能回家与母亲团聚。
要么叫母亲来这里让自己养,要么就得等,等到自己找到答案,放下一切,才好安然回家孝敬自己唯一亲人。
等婉言慢慢伤感而走时,眼前那名男子就挡住了自己去路。
那名挡自己去路的男子是谁?
正是自己心中所爱,无论他有多么伤害自己,却始终忘也忘不掉的人:
顾思念!
两人狭路相逢,相当于冤家路窄。
曾经对彼此说过,下一次见面,要么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要么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可婉言又计较什么。
也没法计较,懒得再把陈芝麻烂谷子事摆上台面,很不地道,又被人说小家子气。
婉言低着头,始终不敢看思念一眼。
怕就这一眼,就会忘记彼此仇恨,就会沦陷心里那道不可逾越地障碍。
索性,婉言连头都不抬,望着思念黑皮鞋,都比望着他那张脸还要没那么烦恼,而减轻忧愁。
“你真的不打算抬头看着我吗?一直低着头,头也会累,你的脖子也会累。长此以往,你会犯颈椎病的!”
“我不需要你顾大公子小心提醒,还多费口舌。像我这种贪财之人,何不自生自灭。看到我心情低落,看到我生病住院,你岂不是更加可以得意扬扬?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嘲笑我,我只当是活该回赠于我,我也不能反驳一句。”
婉言现在在思念面前,只要一出现在思念面前,就立即成为刺猬。
怎么样,都会扎你一心,也不会让你好受的意思。
思念不知道该如何说,半天也说不出口。
婉言只好绕着思念走,能远离就远离,最好此生不再相见。
思念看着婉言缩头缩脑,慢慢移步离开自己,直到已经完成绕过自己身后时,才感受到没她真心不好。
思念直接叫住婉言:“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此时场面很伤感离别,婉言莫名地伤感、忧愁许多。
婉言挺直腰板,思念在自己后头,离自己仅有一米远。
婉言默默伤心,也不愿思念好过。
于是,回怼了一句:“我跟你无话可说!就算有话说,也是再也不见,以后从我世界里消失之类的,反正你那么讨厌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与可可一样地坏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还不如不说,如果再碰面,我们就是陌生人,谁也装作不认识谁,就是给对方最大地避免伤害了,不是吗?顾大先生!”
婉言一字一句都不会给思念好受。
思念原本是想关心婉言,想知道这些天过得好不好之类的,瞬间软化了,无力与婉言畅所欲言。
哪怕多说一个字,对方都不愿与之交流。
思念只能眼睁睁看着婉言走,却无能为力。
无法留住婉言。
思念看了新闻,仔细一想,之前对婉言所不好的一切全都是可可一手造成的。
都是可可一人再说,再加上这些天铺天盖地的新闻。
谁好谁坏,更加清晰可见。
思念想挽回婉言,却始终挽不回。
只能默默祝福她与苏沥早日修成正果。
毕竟,只有苏沥才对婉言那么好,才无条件相信婉言。
人一旦错过了,就错过了,再也无力挽回。
只有看着她与另一个比自己还好、还优秀、还加倍疼爱婉言的男人,就只有苏沥才是眼下最合适的人选。
即使再不甘心,再不不情不愿,也没辙。
只能放手默默祝福,他们彼此心有灵犀地有缘之人。
而自己,就独自一人迎着秋风落叶,独自伤感落寞回家去。
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死,也是自己报应,怨不得任何人。
所以,婉言与苏沥朝着各自反方向而去,渐行渐远。
很难再拉回一条路上,再继续牵着彼此的手一同步入后半生了。
只能撒手不管,放任对方而去。
是孤独终老,还是幸福满堂,只能由自己性子而来。
婉言离开远远地,再回头一看,不见人,仿佛像丢了一样什么东西,自己找不回来,人心也跟着要不回来。
思念也是如此。
也回头观望。
两人只能默默徒增悲愁,无人知,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心是怎样。
继续行走在相反而不平衡道路上,每走一步,就每远离一步。
多走一步,就等于多离开他一步,有些残酷。
但现实就是残酷的,一把辛酸泪,只能往里吞,不能有人知,也无处发泄着。
这时候,婉言才知道苏沥重要性。
如果此时此刻苏沥在,在自己身边随意逗笑,自己也缓解好一大半。
可惜苏沥也已经销声匿迹,再也不见。
只能自己靠自己,而不是靠男人替自己疗伤。
成与不成,只能看自己造化了。
老天爷也帮不了自己,求人不如求己,就是这个道理。
等婉言一个人落寞,心难舍思念时,回到家里又是一个惊喜。
没想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正等待着自己回来看看。
所谓地惊喜,婉言打开家门一看,就是自己亲生母亲从乡下回来。
母亲已经在家里等婉言许久,这正是一位母亲所精心制造地惊喜。
婉言眼前泛滥光芒,直接眼里打转。
过去跪地而问,面相年迈老母亲。
热框满盈,便询问母亲一番:“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嘈杂生活吗?你不是最喜欢乡下那种清新自在的生活吗?怎么会?”
婉言说完,直接一把哭着,抱着母亲地双腿而泣。
婉言平时看似很强,内心实则脆弱无比。
不管怎样,母亲到来,确实是给婉言一个哭的机会。
毕竟母亲养育自己那么多年,不能将那么多滴水之恩一笔带过。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婉言哭成河,母亲只能抚摸着婉言头,却什么也不能帮忙。
来这里只是想要多看女儿一眼,就怕自己有一天死了,就再也不见婉言,这将会是自己这辈子终身遗憾之事。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与弥补。
婉言躲在母亲身上哭,一个安静如厮,一个哭不成声。
就这样子,城市里第一次母女见面,正式解开帷幕。
大中午,婉言直接做好饭菜,只让母亲坐在餐桌上,等待婉言孝敬。
“来啦,来啦,好吃的酸菜鱼来了!”
只是,婉言忘记老人家是不能吃鱼的。
鱼里面鱼刺极多,易卡喉咙,容易死亡。
婉言忘记了这一点,然重新在做些别的。
比如豆腐、黄瓜、黄豆之类的,越清淡越好。
一切都得远离肉类食品。
晚上七点多钟,晓莹从公司赶来。
今晚加班加点,只能回来。
继上次可可事件之后,晓莹只能去别家公司另谋高就。
现在还是崭新阶段,一切都还是未解之谜。
晓莹刚下班回来,很累,就等待着婉言能够再次煮菜,能够天天都看着婉言伺候自己。
毕竟,婉言做菜真的好吃,吃了还想再吃,意犹未尽。
一到家,就有闹气。
欢声笑语的,晓莹认为家里有许多客人聊天呢。
一看,竟是婉言母亲来到家里吃饭。
“阿姨。”
只是,婉言母亲没做搭理与回应。
“你吃饭了没?厨房里有,自己盛。”
晓莹迫不及待想要吃可口饭菜,连婉言煮的饭都很美味,在自己心中就是美味佳肴。
可开盖一看,饭已所剩无几,只够半碗。
而厨房冰箱全都是素菜之类,连一点肉都没有。
这就让晓莹气得,想要过去大骂婉言一通。
只见婉言对母亲一人关怀备至,不管自己是否上班累,需要补肉来补充体力。
就拿这些剩半碗饭和素菜来打发阿猫阿狗。
晓莹怒火已经熊熊燃烧,正等待着随时爆发。
第一百章完
第一百零一章 遭人围劫
晓莹本想发怒,可现在还不是发怒的时候。所谓树倒猢狲散,可可败了不可怕。
可怕的是,连自己都暴露阴谋给婉言所知。
那么婉言就所向无敌,再无任何人继续斗争。
晓莹要么选择当逃兵,一辈子为婉言马首是瞻。
要么据理力争,抗争到底。苏沥都被婉言逼走,再等婉言顺利当上温氏董事长,更没有人对付婉言。
所以,晓莹只能吃哑巴亏。以后,定会想方设法讨要回来。
晓莹只能吃这些剩菜剩饭,看着她们两母女恩爱的样子,把自己气出好歹更好,还能排除体内毒素,又可逼自己不要对敌人心慈手软。对对手仁慈,也是对对手的不敬。
坐在一旁看十分钟她们母女情深,再外加这些剩菜剩饭,岂不是一气呵成、一举两得?
这时已是快入午夜、凌晨,思念加班至半夜,天天这样永无止境在加班,顺道就一并在此睡觉。从不回顾家,这段时间更是频繁。
美琪才肯进儿子办公室,问候。
之前不回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现在几乎每次都睡在冰冷沙发上,也不回去,是个好母亲都会来关候自己儿子。
美琪考虑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回去?是否还在生我气,宣告你有多么爱婉言,没她你就活不下去?你觉得婉言是你缺一不可、必不可少的人物,失去了她就等于失去了全世界?”
美琪句句在理,思念就是这样一个优柔寡断人物。
明明想,却嘴上说不想。
明明爱,却嘴上说不爱。
只会独自一人躲在角落处,折磨自己身体,甚至折磨自己心。
只会让美琪担忧,而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现在,美琪黑眼圈越来越浓重,这一切都是担心思念。
担心思念一个人在公司里以加班名义,不吃不喝,也要疲劳致死。
在这样下去,不仅他自己心力交瘁,美琪也跟着心力交瘁。
只会是加重两人负担,也许再过不久,两人双双猝死都不一定。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母子即不能在光明道苟活一世,就只能是一同入地狱,一起被关押在阴曹地府一辈子也魂不附体。
母亲所担忧的,正是思念所想。
思念也不想折磨自己,可除了折磨自己,就没其他方法了。
总比一人无所事事,胡思乱想更好。
思念放下手中工作,远离电脑,休息休息一会自己眼睛。
困意渐有,一停下就打哈欠想睡觉。
美琪与思念同在一张沙发上,聊天。
思念一入沙发,尤其还是软的,就忍不住想睡觉。
一下子,刚入坐十几秒,呆呆地进入梦香中。
美琪只能将儿子抚慰在自己怀抱里,拥儿子入睡,就像以前小时候那样撒娇、依偎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
美琪陷入沉思,思念也陷入沉思。
其实思念没有睡着,只是就想躺在母亲怀抱里,回想往事。
两人都分别陷入无止境地沉思、反思里,永不得安宁。
俩母子想的事情一模一样,全都是想着婉言。
尤其是最近这几天新闻,可可事情败露,婉言英勇事迹被众所周知。
所以,才导致俩母子独自陷入痛苦沉思。
那些事情,全都是在可可带领下才觉得婉言是心机女无疑。
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婉言根本就不像是贪图钱财之人。
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地阴谋,只是深陷其中,不知所云。
但那些事实暂且搁浅一边,婉言与苏沥睡在一起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可可设计好阴谋,做事滴水不漏也要移花接木陷害婉言?
这一切的一切扑朔迷离,唯有思念与美琪,在安静夜晚下,分别想想婉言这些年,与可可这些年,到底谁更可信?到底哪一个才是事实真相?
唯有独自空想猜测,也没有证据否认事实,只能依靠他人人品而任意猜测。
明天,正是周末时光。
婉言一个人在休闲咖啡店里,在日光底下有伞遮挡着。
她不会受热,并点了杯冰拿铁喝喝。
提神抗疲劳,说的正是咖啡。
喝上几杯,在不经意间喝,效果更佳。
婉言享受惬意时光,可没人陪着她。
苏沥不在,玉梅加班,晓莹培训,母亲正睡觉,思念……
数尽身边最在乎的人,唯独最后一个人,心里一提到这个人两个字,就五味杂陈。
婉言只好孤独一人享受日光、风吹、日晒。
望向街边,人来人往,每天都是一样,从未改变。
可这些陌生路人,自己也不认识,也没人同自己说话,总觉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孤家寡人一个。
全都有人陪,也可以是家人,也可以是朋友,亦或是爱人。
唯独自己,身边一个人认识的都没有。
自己两个好闺蜜,就连周末都拼命加班。
只有自己轻松自在。
婉言只能是自己看陌生人路过。
有拉孩子一同过马路逛街的,有与情人卿卿我我连为一体的,还有女儿推着残疾的母亲走,感动不已的。
每天过马路那么多,混入其中,都显鱼龙混杂,不起眼的那一个。
婉言一边喝一边默默笑而不语,哀叹一方。
再继续点人,点多少人过马路,多少个陌生人笑,悲,怒,哀,惧。
人生就像表情一样活着,有苦有笑,有悲有喜,人生处处都有惊天大发转,终于每个人命运会是如何,只有自己走下去才找到答案。
而婉言殊不知,身边有个人默默盯着自己一举一动,也浑然不知。
而一直观察婉言一举一动的人,就是思念。
思念躲在后头角落处那里,仔细观察婉言。
虽然只能看到后背,但看着她那落寞样,就得以知道婉言心里还是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由此下去,只会出问题。
自己郁郁寡欢也就罢了,婉言也是一样,到时候两人得抑郁症而死,一同附死,那就特别搞笑也感谢老天爷成全一对苦命鸳鸯了。
就这样,婉言一直坐,思念一直暗地里观察,维持许久。
婉言再也坐不住了,看那么多路人行走,简直是对眼睛暗自暴击。
看得天花乱坠、眼花缭乱的,数那么多人、观察那么多人喜怒哀惧,尝尽他们人生百味。
婉言倍感寂寞与了无生趣,还不如去好玩好看的地方,娱乐性极强的地方大肆发泄,也好过在这里闷声不吭,做个闷葫芦好过。
婉言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思念也屁颠屁颠跟着婉言。
这一天任务,就是跟着婉言,保护婉言,不给婉言受一点伤害,也看看婉言是否内心好多些。
当婉言表明要来娱乐性场所 最高的地方时,思念还以为婉言要去游乐场或看电影之类的,没想到却是去网吧玩。
婉言进网吧,思念平常不玩游戏,也未曾去过网吧。
这一次,可为婉言破例一次,破例第一次,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思念一入网吧,热闹非凡。
很多男孩子在这里大喊大闹。
什么打枪,什么冲啊闯啊,什么还有多少个敌人之类的,搞到思念一头雾水。
根本不知道网吧作用,也不知道这帮小学生叽叽喳喳在叫唤什么。
找一个有利位置,观察婉言就行。
刚好有一个位置,即保证能够看到婉言玩游戏,又保证婉言不会发觉,不会看到自己脸。
可正是如此,有一个人,莫名其妙跟自己抢位置。
那位丝毫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富家少爷,差不多十五岁的时候,就敢与大人顶嘴。
他直接指着思念鼻子骂,叫思念滚 粗。
“这位置已经被我霸占了,你可以圆碌碌在我面前 滚 了!”
那位有权有势,雇好几个身强体健男保镖地富家少爷,口气狂妄,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地姿态,生怕别人不知他家多有钱。
导致来一位那么拽、那么瞧不起别人总觉得低人一等、高高姿态的少年。
思念更是瞧不起这种人。
那位少年即使戴着墨镜,也看出一清二楚,知道这个与自己抢座位男子正眼瞧不起自己。
更是惹恼了他,直接气骂思念。
可思念不惧畏这个小不点,毕竟自己也有钱。
但不会像他一样,有了钱就无法无天。
更不会不懂得,知恩图报,做人要以诚信、平等待人,才是生意人发展之道。
思念偷瞄了婉言一眼,正好婉言玩游戏入神。
要不然被婉言发现,可就惨了。
思念理论上要与这位少年理论一番,可也不想多管闲事,引人注目。
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和他,不和这个未成年人斤斤计较,怕计较会惹人非议。
倒不如,随他而去。
长大会变成什么样,也和自己无半毛钱关系。
正当思念想离去时,却被那个少年叫自己几个保镖围着思念。
网吧人原本玩游戏好好的,却被这番景象直接停下。
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只有婉言一个人入游戏状态,根本不知自己后面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大事。
少年气上来,就非发泄不可。
谁欺负自己,谁就得被自己保镖打个非死即残。
所以,保镖才听了少爷的话,围着思念。
势必要有一场视觉盛宴,网吧里的世界大战。
就算打扰婉言,思念也豁出性命,奋不顾身与他那些保镖拼命一搏。
第一百零一章完
第一百零二章 智斗坏人
思念偷瞄婉言一眼,见婉言还没有回头,就放心与他们理论。
那位少年毫不留情,怒喊着,让保镖毒打思念一顿。
思念刚准备好,舍生取义大场面。
那位少年父亲直接拉着少年耳朵,好好教训教训。
“对不起,这位年轻人对不起。都怪我教子无方,才导致他对你做出格的事,我向他代你说一声道歉!”
少年父亲还算明事理,可少年不服气,就算被捏耳朵,他也要反抗:“我们家不能输给这个穷酸混小子,不好好教训一下,以后我们家颜面还在,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
少年越反驳,他父亲就捏越紧,把少年捏耳朵红了,五观都扭曲了。
更别值得一提的是,就是源源不断汗流浃背。
脸都不成人样,不敢看,像被压着变形了似的。
等他父亲连连鞠躬道歉时,就直接拖着儿子走。
他无半点反抗之力,任由父亲带走。
思念看了都无法评论这对是什么父子,只能说上辈子肯定是冤家,互相欠着对方的,这辈子才那么活力四射,斗来斗去的。
思念看了很是羡慕。
自己什么都有了,公司有了,母亲有了,唯独失去父爱。
父爱如山,有了父母的爱,有了完整幸福地家庭,自己人生前半生才是完整的,才算走了人生最精彩的二分之一。
思念前半生已经是不幸,而后半生能不能够继续延续不幸,还是打破僵局,一直孤老而死,要看婉言的意思。
可思念也知道,之前有多欺负婉言,报复婉言,婉言对自己恨就有多深。
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了。
思念即使想那么做,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思念觉得,这辈子可能就那么平平淡淡、风轻云淡地过去了。
只有立业没有成家。
思念坐回原来位置以便继续偷窥婉言。
只要能远远观察婉言是高兴还是悲伤,是哀叹还是喜极而泣,只要远远观望一眼就已知足。
知足常乐,乐此不彼,才是思念现在人生目标。
婉言刚好玩游戏结束,后头看一眼,已没有刚才之事。
婉言便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继续大盘游戏。
思念看着看着就很犯迷糊,都快要趴在电脑上睡去。
自己没法,也不能袖手旁观。
只好先打一盘游戏,就是这一盘游戏。
自己玩的不亦说乎时,再欢乐观望婉言,却不见踪影。
思念吓傻了。
直接跑去问前台,问问婉言去何方向行走。
思念打探得知,婉言朝西方而去。
思念直接像弩弓一样,万箭齐发,发射出去。
速度如霹雳般,跑到婉言后边。
思念终于找到婉言,得需离婉言十米开外。
不然,就漏泄了。
这样子,就很尴尬地不能再继续跟踪下去。
到时候,心又痛了起来。
婉言一步一步慢慢走,确实有些女人走路比男人慢如温开水。
走路像蜗牛,形容婉言一点也不为过。
婉言那么慢地步伐,思念只能干着急。
她一慢,自己也跟着比她还要慢两倍才行。
可这样子做,就成了老爷爷、老奶奶一样,走路缓慢,需要拐杖才更加得心应手。
思念一时不适应,之前都是一大步一大步走,身手矫捷、健步如飞。
现在,一时要适应婉言步伐,还兴许有些不适应。
思念慢吞吞跟踪婉言,再不适应,也得要慢下来。
或许没有那么多耐心,要换做别人早就受不了逃走了。
思念却不会那么做,为了真爱,做啥都行。
哪怕是,与之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婉言去到以前与思念常去的家。
顾念旧情,旧情未了的感觉。
思念坐在婉言可观地,还是一样爱坐四号窗口,经常在那里一起吃饭。
一起点金针菇,一起点羊肉,一起点豆腐,一起点啤酒……
幸福感别提有多快乐了。
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唯有整日以泪洗面度过,悲伤凄凉,再无往日幸福笑容。
思念注意仔细观察,婉言还是叫唤服务员多点一碗。
对面那一碗,应该是自己的。
现在向前去蹭一顿,顺便带起回忆,岂不是美哉?
思念却不是那种趁虚而入之人,怎么做只会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思念只能默默替婉言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
欲先得以见婉言,只能伤身其骨,五脏受损。
婉言、思念分别点以前菜式,点了什么,记住个一清二楚。
连服务员看了,都略感不可思议。
两人不同一桌,却点东西都是一样。
连多少支啤酒,什么不要,什么要,都是一样。
服务员都不忍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认识,又或者是小情侣、新婚夫妻闹别扭,分开吃饭。
服务员站在那里察言观色,一言一行,在自己眼里全都一一看穿。
小眼神、小动作,都表示了这位十号餐桌帅哥与四号那位美女认识,从一直魂不守舍,一直看着连那么好吃的火锅料理置之脑后就可察觉出。
这位帅哥不是跟这位小姐是情侣闹别扭,就是这位帅哥暗恋她。
一直暗恋跟踪她,她却毫无察觉。
服务员为此每人在后边观察。
思念这才察觉出服务员已然看出自己动机不纯。
思念一直坐在那里,都会羞愧而死。
只好低头择腰,好好吃饭,才不给这帮八卦多事之人,一点料也不给她们看。
只等婉言走,自己这位惹人非议地话题,才离开她们视线范围内无瓜可食。
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婉言半夜去到码头闷声喝酒,思念也跟着她,生怕婉言受什么伤害。
尤其是半夜,一不小心跳入湖中没人知,那就尸骨无存,暴尸荒野。
思念不想这样,只希望婉言能够长命百岁,活得高兴自在。
比自己还活久一些,以上这些通通实现话,就是思念此生最大愿望。
婉言一个人几口饮下,暴饮啤酒,几口过后就醉意浓浓。
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思念看着婉言踉踉跄跄、欲迭还直那样,看起来就随时都有倒地而睡模样。
思念刚想要去扶,就来了一位黄毛小子。
思念还不清楚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婉言认识的人,就止步不前。
深深呆滞着,当黄毛小子一脸贼眉鼠眼、阴笑样,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他直接抱起婉言,幸运般降临,可回家慢慢享用这美妞。
只是他不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与他从手里夺去。
“喂!你为什么挡住我去路,我们可以商量一起享用嘛。我先上,你后上。你先上,我后上,都是一样!”
黄毛小子那股高兴劲,还以为思念也是这种人,欲要求不要独享,一起食用会更好。
哪知,思念怒火中烧,他不那么说还好,一说,就激怒思念火焰在心中燃烧。
一拳过去,愣是把黄毛小子打个满地找牙,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黄毛小子嘴中出血,正是他松懈大意,可一把夺过婉言的好时机。
思念快、准、狠,眼疾手快。
直接打黄毛小子胳膊哭天喊地,叫丫丫,让他自找的。
于是,婉言就在思念肩膀上扛起。
思念原来是柔若无骨,不会打架。
现在,也因此为了一次婉言,不打架救婉言一命,眼睁睁看着她被流氓夺去,良心也不会得到安宁,一辈子也良心不安。
之前报复婉言已是对思念来讲,很过意不去。
现在,不能束手就擒。
对于坏人,必须以暴制暴。
他狠,思念就更狠。
思念恶言恶语、眼中具备杀气:“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企业家,绝不会和你这种下三流之人同流合 污 ,你想都别想!”
思念看起来,面相就是那种柔柔弱弱、不堪一击的人。
黄毛小子根本就不怕。
思念直接指着黄毛小子后头:“警察来啦!”
吓了黄毛小子一跳,当自己再次转身时,思念就已经抱着婉言双腿发软而跑去。
关键时刻,思念双腿发软,着实累赘。
思念不会放手,让婉言羊入虎口。
就当是偿还以前罪过,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撒手弃婉言于不顾。
不可一错再错。
那个黄毛小子,年轻人体力就是不一般。
一下子就追上来,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你跑啊,你倒是跑啊,我要看看你能跑到几时!”
黄毛小子哈哈大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地任他遨游样。
一边露着穷凶极恶难看至极的嘴脸哈哈大笑,一边眼神凶残,就想自己已经深陷土匪中。
要么斗智斗勇,还能保命。
要么就一同死亡,替世界还一片清净、干净土地。
要么生,要么死,只凭自己一念之间。
“看!警察真的来了!”
那个坏人不以为然,再次笑话思念一番:“你的招数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我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就不会再次上演愚蠢、可笑之事!”
黄毛小子一脸不相信样,还以为是思念骗人,再一次回头,就再一次逃跑。
黄毛小子盯紧了思念,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可施展,可他还能不能再一次从自己手中逃出。
“你骗小爷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
“你骗好人,做坏事,也是死路一条!”
没想到思念说的竟然是真的,警察就在歹徒后边。
直拿起手铐,套住他。
思念更是肆无忌惮嘲笑一把。
第一百零二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 感情路上的不顺
早晨,婉言迷迷糊糊,半醉半醒中,醒了过来。
摸着自己发烫额头,还有些醉意,想要继续躺下。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觉醒来,就是自己房间。
梦中,竟梦见思念背着自己一路颠簸回来。
婉言骂自己不争气,又想这个男人,这个狠心无情地负心汉,想来不是自己自作自受,就是作茧自缚,犯女人的 贱,才会今生碰见这么一位人物,无以复加。
婉言跑去刷牙,嘴里都散发一种酒精味道。
不提给别人闻了会怎样,自己闻都忍受不了,想多刷几遍。
刷到牙龈出血,遍地是血,也要刷干净,刷出个口齿清新,芳香无比。
婉言照照镜子,那浑身臭味,又披头散发的。
立马不是洗澡,就是梳妆打扮,出来又是一个崭新、独立、知性又感性地都市丽人。
婉言出来,焕然一新,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是一个全新的人。
又漂亮又自信,女人最重要就是自信。
只要自己足够自信,就定能散发光芒把其他女人通通比下去,把其他男人目光都焦距到自己,从而耀眼夺目,光彩人生。
婉言出来,瞬间破高冷功,又恢复三岁本性,嬉皮笑脸。
连高跟鞋都不穿,就光着脚丫子满地乱跑。
见婉言笑容满面地样子,晓莹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是多年好闺蜜,那么横眉竖眼、对立相向,只为了一个男人这值得吗?
晓莹不停责问自己内心,寻求内心真实想法。
内心里,有个声音,坚定不移告诉晓莹,就是要与婉言作对。
不要被眼前她这个没心没肺外表所蒙骗,她可是抢你男人,逼走你男人不知去向地罪归祸首,说什么也不能原谅她。
晓莹每当要有些放过婉言,放过从小到大最要好的闺蜜时,内心声音时不时蹦出来,不要相信一个人外表。就算她外表善良,实则背地里不知道是有多么坏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晓莹知晓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轻易就这样放过婉言。
晓莹只能始终保持对婉言好,以后在找个机会下手。
暗地里你不知道谁伸出恶手,那就接受一连串暗算。
能一一躲过,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若不能躲过,实属不幸,只能听天由命。
晓莹始终坚守这个道理,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既然如此,何不再赌一把?
婉言成功把可可击败,就看看自己命运如何,能不能与婉言有所一争。
反正未来道路还很长,鹿死谁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有可能有奇迹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呢!
晓莹定在那里傻乎乎望着婉言,有笑有哀。
不知道的还以为晓莹从发疯院逃离过来。
婉言在晓莹面前一直晃悠,这才反映过来。
“你怎么了?”
婉言很担忧晓莹,而晓莹从始至终在心里定下规矩。
无论婉言有多么对自己好,多么关怀备至,那些都是虚情假意,不能接受。
这样子想,才能把婉言当做是自己假想敌。
以后做事会更顺顺利利,没有了束缚,没有了绊脚石,也没用了对于闺蜜之间愧疚。
以后就更容易对付婉言。
“你怎么了,经常走神,在想什么想那么六神无主的。”
“哦,没事,我就这样。一个傻乐傻想,就过去了,你不必担忧我。”
晓莹已经尽力和和气气,用温和语气尽量应付婉言了。
过与不过,对晓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自己被查出来对她两面三刀、三心二意,查出端倪都没事,还有卡罗这种资本家,实力雄厚。
根本不会畏惧这个什么靠山都没有臭丫头。
就算认出来,顺利当上温氏集团董事长,还有卡罗呢。
卡罗对比温氏,简直小巫见大巫,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脚即可自取灭亡。
所以,晓莹才肆无忌惮不怕婉言。
想想这种种因素来说,全部都想好后路,即使无路可退,还有人替自己当替死鬼。
想起卡罗公司董事长绝不会恩将仇报,自己本身就对他有恩,没有自己,曼青死都不知道该怎么死的,更别提江山美人什么的了。
自己本身想想,就越有利。无论怎样,婉言这臭丫头在自己来说,不足为惧。
晓莹又陷入无尽傻笑幻想中。
婉言本想问问是谁昨夜带自己回房的,见晓莹又犯走神老毛病,就一脸生无可恋样子。
“哎!这孩子毁了,没救了,该去医院看心理医生或打针吃药了。有病快去治病,好吗?”
婉言小声嘀咕,就算大声说,依照晓莹无限循环情况下,就没什么好怕她听见的。
除非和自己一样,听力好。
已是中午,婉言去看看母亲。
自己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母亲腿快不行、眼睛看东西要靠近她一米内、听力也逐步退化,即便如此,她也敢挑战自己,去与一推岁数与她无差别之人,跳起了广场舞。
身手看样子以前绝对是舞蹈队队长,身手不减当年。
或许,看着母亲这样做。虽有些心疼,但对与她来说非常好。
即可当消磨时光利器,又可强身健体,还能看到母亲幸福洋溢地笑容,怎么说都是乐此不彼。
怎么样都是件好事,所以婉言也不去阻止,反而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水推舟,看看能不能对母亲好。
一般到了这个年纪,快要入土为安地年纪,都不服输,都有股不信命地倔脾气。
当看到母亲第一次那么用尽全力做一件事,不忍心酸。
从小到大,都围绕自己。
以前,依稀记得母亲跳舞厉害,居然轻松考上她们舞蹈队第一名。
能有一个去北京发展大好时机,可是,母亲为了我,不惜牺牲自己前途,也不愿路途遥远,爬山涉水,与自己永远相隔好几座城市与好几处大山。
亲人不能相见,只能相思,对于任何有血缘关系、有血有肉之人来说,无疑是很残酷的。
可现实总是要残酷,有些人为了赚钱给自己父母花,过上衣食无忧地生活,独自一人踏上背井离乡、大部队步伐。
生活确实如此,实属不易。
在这个冷漠无情、又残忍到底、竞争激烈情况下,总是要付出一些沉重代价。
就像自己母亲,要么选择去发展。
过些年,家里会过上富裕小康生活,自己就再也不用风吹日晒去打工,生活化。
只是,母亲选择了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道路。
任何事都不能与家人相提并论,家人才是心中排名第一位的,其他都是轻描淡写可略过的浮云。
婉言已经很佩服、也很感激母亲为了自己,放下舞蹈队前途。
在当时,可是她们班名列前茅、没有任何人可超越的。
去跟别人参赛,成绩一直是与对方强劲对手,要么持平,要么对方败给母亲。
在市里一向如此。
若当初,母亲选择去北京发展,说不定是舞蹈界的翘楚,中国队领袖。
可这世间已没有如果,被耽误了,就是被耽误了。
只怪当时年少不懂事,哭着闹着不给母亲去,要不然就……
婉言只能默默责怪自己,即已成事实,就不要回想起那些不好、痛苦的回忆,人要向前看才是。
现在自己长大懂事了,母亲就可随意跳广场舞了。
把当时全然忘记的本领,重新拾起。
当这帮广场舞老太太领袖队队长,也是可以。
多年来,母亲再无那般跳舞中,好像又得到了一个孩子,那么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跳舞对母亲来说,如同一个新生般婴儿,要她哺育、重新养大。
现在,中途半途而废不算什么。现在亡羊补牢虽万了些,但持续过完自己后半生,婉言也觉得母亲日后也死而无憾。
但最大心愿,还是看自己成家立业。
自己事业有成不用担心没饭碗,没有在这个社会上的一席之地,是没错。
可关键是,婉言在感情道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而是一波三折。
婉言总结出这三十年来,三段感情都很是路途不顺。
第一段与曼青初恋,可惜的是,偏偏在自己快要兴高采烈步入婚姻殿堂前一周,却发现曼青竟是渣男。
脚踩两只船还不够,还要多踩几下,沾花惹草,身边都是莺莺燕燕,根本就不靠谱。
也就痛哭一下,当失恋好几天,没准就过去了。
过了几年,总算是释怀,再也彻彻底底与曼青毫无瓜葛。
原本这段甜美初恋,第一次如梦幻般,陷入童话世界里,深陷其中。
却没想到居然被现实当头一棒,这才得知自己还是太年轻,不知深浅,也不知道爱到底要如何爱。
直到第二段恋情,思念出现,才懂得爱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滋味。
原本还以为苦尽甘来,尝过痛果,就该尝尝甜果。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可可原因,从而在寂寞时,慌忙之中才说爱上自己。
自己也说不清楚,思念到底爱不爱自己。
只有自己心中知道,自己百分百彻底爱上思念,不能自已。
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深陷泥潭。
再也无法忘记他,就算被他伤害至遍体鳞伤,也百折不挠。
直到苏沥的出现,才瞬间打破这漫长无尽,自己难以启齿地三段爱恋。
第一百零三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 不共戴天之仇
至于苏沥,婉言又愧于他。
今后不管怎样,再见也要好好对待苏沥。
之前,在强烈对比下,自己都不知道苏沥暗恋自己,并一直像骑士一样,守护自己。
关心自己睡眠好不好,吃穿好不好,生病有他照顾,伤心时,苏沥就化为开心果供自己娱乐,让自己哄然大笑就算成功。
所以,这世界上,婉言最有愧于的人就是苏沥。
和之前那两个人比,自己就是傻到家。苏沥不管怎么对待自己好,自己无能去爱。
只能这辈子偿还,怕是偿还不了。
连一点点爱也宿舍不出,毕竟已被之前那两段感情一点一点盘食完爱,再多余也没有。
只是,若当真给了苏沥一点爱,那么自己就是脚踩三条船,多情的人是不会有好结局。
最终,婉言只能感叹一句,这辈子与苏沥是有缘无分,来世再加倍偿还,说不定下辈子真的会爱上苏沥那么完美的人,好好过幸福日子吧。
婉言只能哀叹命运不公,对自己、对苏沥都不公。
一个是为情所伤,一个是为情所困,都是被感情束缚才下场不好。
纵然婉言哀叹命运不公,也没办法回到过去改变人生,只能日夜在后悔中,悔过一生,注定就这样碌碌无为过完整个人生。
没任何波澜,甚至没任何起伏,平平淡淡、风轻云淡就过完这一生。
婉言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的。
在这样下去,负能量爆棚。
婉言也得好好学学跳广场舞,把不好之事忘怀掉,才能迎接美好未来。
于是,婉言决定下楼学学广场舞,充当学习学习,散去释怀。
卡罗公司,曼青在看什么,没人知道。
然而,曼青只给自己最能够信任的人,莫言进来。
曼青关上铁门,既不会被人偷窥,也不会被人偷听,密不透风。
而当曼青选择无条件相信莫言时,这也有一定风险。
指不定莫言被对手家公司收买,而一次性泄露给对手公司,那么自己就完蛋了。
曼青在赌,赌整个公司上下只有莫言不会背叛自己。
看看赌对不对,要是连莫言都背叛自己,那整个公司的人就再无己用,再无可分享秘密之人。
正好,曼青心血来潮,只有把秘密告诉莫言才行。
“董事长,请问找我来有何事相商?”
莫言规规矩矩,等待曼青一声令下。
曼青为保险起见,先关上两扇大门,以防隔墙有耳。
“你是我最信赖的人,对吧?”
曼青直接质问,莫言都不知该作何回答。
莫言紧张至手心在滴汗,自己冒烟中。
见莫言胆小如鼠那样,就借他一百个胆子,都量他不敢当商业间谍。
还是能放心信任莫言,毕竟唯一可信之人也只有莫言一个。
“好,好,非常好。我有一个多年来的秘密没人知道,只有我自己清楚。当时,顾氏也就是顾思念他父亲,为了灭他最强劲对手也就是我父亲,害我父亲投错资产,从而破产。就在父亲自杀离世时,从此,我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自己变强大。一定要把卡罗公司做大做强,现在我回来。一来是为了婉言,也就是我的前女友,她是我初恋,我要想尽一切方法也要求得善始善终,求个复合之意。二来,也就是想办法打败竞争对手顾家,既然温氏那么废物,我也就没什么值得好留恋的。仅凭我一人之力,也是时候拜会拜会他们家人!”
曼青说完,眼神充满刀光剑影。
一提到顾家,就想起血债必须血偿,他们顾家欠自己的,必加倍奉还。
现在潜伏在他们身边许久,也是时候会会这个顾氏了。
曼青决定是时候开始展开报复计划,一步一步看着顾家倒闭破产,才得以报仇成功。
要是以后报仇不成功,也要继续到成功为止,直到自己死亡。
曼青拿起飞镖,耙子正是放思念照片。
思念不仅是自己兵不血刃地仇人更是自己情敌,这两种,单领一种,曼青都恨思念恨不得立即看思念倒闭破产时,那副嘴脸到底还能不能笑。
曼青直接扔飞镖过去,正中靶心,扔中思念脸,恨在心里憋了许多年,自己公司足够对付好几个顾家。
所以也就不用再等继续做大,现在就很强大,可摧毁他们家一切。
曼青正想登门拜访,看看自己仇人。
暂时看他们再得意一会,恐怕以后再无得意之时。
才让他们抓紧得意,自己正按捺不住现在就来会会他们家,思念与美琪,究竟是不是能放在心里对手。
是不堪一击,还是真有一身本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 溜溜,便可知晓。
下午,温氏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美琪正开会,秘书在门口急急忙忙,很着急的样子。
正好这会议只用老股东参加,思念不用。
思念一把拉着董事长秘书衣口,秘书紧张直一字眉都分开,也是溜到不行。
“你怎么了?”
思念出现,对秘书来说是个曙光。
没有思念,秘书真的要无计可施。
秘书紧张到嘴都说不利索:“外面~有~一个人~叫板~踢馆。”
秘书话音刚落,思念直鲁莽跑去,也不知道公司是什么公司,是哪家公司代表人过来。
就直接冲动下去。
而秘书一直颤抖,浑身酸软,正感觉到有一丝不好地气息在里面。
怕只怕思念小少爷太嫩,处理事情不够顾全大局,只顾眼前。
不能高瞻远瞩的思念,与美琪董事长相比,傻子都知道该选谁。
所以,秘书本来就够担心受怕,想让董事长处理事情的。
现在小少爷去了,更是添乱,秘书就浑身酸软,从脚趾头到手掌都在抖。
自己抖啊抖,都怪要把文件给抖落至地。
正等董事长快点出来出面处理,正祈祷老天爷,不要因为自己而方寸大乱,越添越乱。
心里暗示、祈求祝福许多,刚好盼望着盼望着,董事长终于开完大会,正等她推门后,告知一声。
只希望小少爷还没有到一楼,就算到一楼,也别冲动处理,只能寄希望于思念、美琪。
一身黑色显身材、又看不出老态地美琪终于被秘书心里盼望几声后,呼之欲出。
看秘书那紧张兮兮样,美琪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尤其是秘书说完整件事情经过后,美琪就更加觉得这家公司很厉害。
“怕是风云突变,要冲我们家顾家而来。树大招风,果不其然啊!”
美琪也没有时间感叹一番,只能直接去电梯间看看,这个来路不明地公司代表,是哪家实力雄厚公司敢于自己家公司争斗。
“ 莫不是温氏?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老糊涂了,他们已经没有理由再恨自己。刚才秘书也说明情况,正是如此,才会保持与众不同神秘感。”
美琪拍拍那些画面,瞬间烟消云散,现在去到一楼一探究竟,不就明白是谁家挑衅自己了。
刚步入第一楼楼层,见所有人都围观,刚要去打探打探时,却没料到刚好思念解决所有事。
代表也刚刚离开顾氏。
思念见母,忧心忡忡。
“是不是他为难你了?”
美琪问话,思念不得不将刚才发生的此事,来龙去脉都告知美琪。
十分钟前……
思念下来,也是和谐说话。
可眼前这位人锋芒毕露,仿佛眼神有把刀,欲将自己千刀万剐。
一看这人,就不是好惹的。
他不仅一言不发,就连轻轻微笑,都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
正冲自己、冲顾氏公司而来。
思念没带害怕,什么大风大浪、混迹职场所有前辈都见过,这种人以前也不是没有正面对决过。
心里害怕,只能说明心智未成熟。
现在不带害怕,就足以证明已经足够冲破心里那道难关。
万事开头难,连开头都克服了,接下来为人处事,事情要全面考虑都已经摸索个差不多。
再面对这种锋芒毕露、杀气很强之人,就没啥好怕的。
“你们大驾光临,我们顾家有失远迎。敢问你们是什么公司,可否告知?要真能三生有幸与你们公司相识再互相合作,假以时日,必定能在业界大显身手。成为业界翘楚,不知你?”
只见这位戴眼镜人,深不可测、捉摸不透。
他直接拉着思念双手,狠狠、狠狠握着不放。
思念都倍感疼痛,双手都严重受重伤。
现在还瘀滞。
思念已经算是客客气气,他们却不讲理。
直接叫自己手下把请帖放在自己手中,就傲气过去。
一声道歉,甚至一声再见,也没有,傲慢无礼地既视感。
这些不算什么,最重要一来就给人深受重伤。
狠毒拉着自己手,用力一刮,血肉都被他刮淤青淤紫。
这些就不计较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一个记仇之人。
能过去的事,大不了就过去,就当打交道要付出一些,付出一些皮外伤不算什么。
关键是,这请帖里面内容才是重中之重,才是让思念气到火冒三丈。
美琪打开看,也气的不行。
请帖上写着:
三日后,我们卡罗要与你们顾氏集团对战,至于比什么到时候见分晓。比赛场地、比什么都由我来定夺,到时候各大媒体以及各大公司董事长都会赏脸邀约。至于输与赢都是我们这方所定下规矩,届时,你们能如约来参加比赛就是。望不要客气,要好好应战,谢谢!
著名:卡罗公司董事长??
这让思念、美琪看了,怎能不生气,这可是**裸向顾氏宣战。去与不去都是丢人现眼的事,看来他们终将遇到难缠的对手,势必要与之一战。
第一百零四章完
第一百零五章 比赛拉开帷幕
顾氏公司董事长办公室,两人正思考这家公司到底为什么要与自己家对决,挑衅?
明明自家都是宅心仁厚、不惹是生非的那种,却还有仇家,也是醉了。
思念打开电脑查查卡罗背景,查来查去,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白手起家创业家。
暂无看出任何端倪,和别的企业家一样白手起家富一代,生活朴素,勤俭节约,也待人有礼。
像这种全国数一数二好口碑的公司,突然挑衅,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若非误会,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有可能想趁这比赛好好羞辱羞辱咱们公司一番。
至少思念是这样想的,美琪却有不同看法。
“我们家和他们家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没有交集过。究竟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要不惜代价也要与我们为敌。这次,不惜请来业界各位前辈,更是请来媒体好让媒体们传递给所有人知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有一种预感,要么与我们有仇,要么窥觊我们顾家势力。想一图施展拳脚,若他们轻而易举地大获全胜。除了打压我们顾氏企业日益健大的实力,还能打消我们好口碑。到时候,趁此机会一举吞并我们顾氏,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易如反掌的事?”
美琪给出新思路,思念仔细想来,母亲所猜想并无道理。
要么就是与自己家有仇,要么就是想吞并顾氏企业,好成功把卡罗越变越强,从而走向国际化,世界前三。
那么想想,要是第二种可能性就可怕了。
到时候真能如他们公司所愿,岂不是无人能敌,所向披靡?
可怕!可怕!
思念那么转念一想,就觉得这家公司野心好强大。
至少完爆可可好几十条街,要真如母亲所言,那么对手无疑是很恐怖的。
思念退无可退,只能知难而上,所有危机迎刃而解,而不是懦弱当个逃兵。
连自家公司都保不住,连自己顾家都保不住,算什么男人?
母亲可是女人,这时候是时候靠男人当顶梁柱,要么一飞冲天,打破这个可怕、又神秘对手,还自己家、还世界一个天下太平。
要么永生永世坠落,一撅不起,从此世界上再无顾家。
看着母亲那样万念俱灰的样子,说什么也要成功捍卫顾家,捍卫顾氏尊严。
唯有自己变强变大,才无人小瞧自己。
于是,思念打起万分精神,不再与之前那个胆小怕事的思念一样,而是脱胎换骨,全面迎接未知挑战。
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愧于心。
过了三天,正是两家公司针锋相对,现场直播比赛的日子。
而婉言在家看直播,不敢去现场。
毕竟现场有思念,去了更是为绯闻所代言、添堵,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家观望全程。
婉言也不知局面怎么会成今天这样,自己现任公司要和自己前任公司做斗争,也是荒唐。
更加不知道这两家结了什么仇,导致邀请业内有头有脸人物观赛,更是让众人皆知比赛过程。
不管这两家胜负如何,结果如何,都能沦为大家笑柄。
而晓莹、玉梅更是请假一天,全程在家陪自己观看比赛。
之前从未有过两家公司比赛斗争场面,在婉言看来,今天是心情到了难以附加地地步。
无论胜负如何,对婉言来说,都是一场前所未有揪心场面。
正到了十点,两家代表正约在顾家公司门口比赛。
正好比赛开始是十点,而卡罗公司董事长居然迟迟不肯出现。
只派了代表莫言站在舞台上,美琪、思念也不知道是什么坏事。
台下记者、其他公司董事长代表更是叫苦连天。
“那么热的天气,居然还敢耍大牌玩迟到,别以为你们家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其他人当人看,而随意找一个这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来唬弄我们!”
“就是,就是!”
只要有一方起哄,另一方也中了魔咒,也跟着起哄。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再慢慢、慢慢演变成,台下所有记者媒体、路人、公司代表甚至顾氏员工起哄,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添油加醋一把。
正当所有人宣然起哄,要闹着卡罗公司给个说法时,卡罗公司董事长终于出现。
而出现时,还带面具。
这不仅让其他人生气迟到,这不是告知台下所有人,你们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吗?
其他人都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一起全声讨伐这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那里来冒出的臭老头。
却始终不知,卡罗背后势力有多强大。
强大至足以将台下一片片人,全部轰炸。
而曼青始终不那么做,因为计划中的一部分,就是只针对顾家。
只要大仇得报,就可安心养老。
这些人,不屑与他们为敌。
与多人为敌,只能是自寻死路,何苦要与他们计较,而多添许多仇人呢?
虽然这些人加起来还不够自己公司一个零头,但齐心协力合伙对付一家公司,成功至倒闭,还是有可能。
毕竟这世界上,瞬息万变,也讲不出最终结局如何,万事皆有可能。
所以,曼青才低声下气,一个个低头道歉,负荆请罪。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敢光明正大与他们顾家斗争。
当所有人消气时,再想想,卡罗他们也查过。
除了中国上海有卡罗公司以外,美国、英国、法国、德国、巴西甚至全国,许多国家都有卡罗公司踪影,而卡罗公司每家建筑都是独一无二、坚不可摧的,根本没法比。
大家都忌惮卡罗公司背后强大势力,都适可而止停下,再继续闹下去,只怕是天灾**降临至自己公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趁大家乖乖闭嘴时,毕竟这是直播,所有人都可知。
不解释为什么要戴面具,也会引发社会舆论,从而对自己公司陷入不利。
只能解释道:“我戴这个面具,是因为我得荨麻疹,怕给你们看了影响不好。所以,我才戴面具而姗姗来迟,对不起各位!”
曼青深深鞠了一躬,只是,看直播的婉言看出了端倪。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以前听过,但现在又不曾听过,好奇怪的感觉。”
婉言心里乱糟糟,从这个人戴面具出现,身形再到声音,都让婉言所窒息。
不知这个人是从何而来,却又坚信这个人是自己所认识之人,很奇怪又说不上来,只能继续观看比赛,多看几眼,有可能帮助自己提升记忆力,才好唤醒这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自己认识之人。
思念与曼青,正面对决。
在直播比赛时,不管是其他人还是直播看大屏幕的人,都能察觉出这两个人都略带杀气,尤其是卡罗董事长。
所谓旁观者清,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你想怎么比?输赢会有怎样惩罚?”
思念直入主题,一点也不喜欢磨磨唧唧,拐弯抹角。
“好!既然你自奔主题,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比赛共分为三轮,三局两胜制。至于输赢嘛……到时候自然就见分晓。”
曼青始终不肯说出输赢会有什么样奖励与惩罚,就那么不明不白参赛,若输了的代价是拱手送上顾氏,这可如何是好。
思念有提防之心,不敢相信曼青,怕只怕这其中有诈,一不小心中他陷阱,岂不是白白牺牲顾氏?
思念不敢冒这个风险,毕竟是个人都不敢冒风险。不把详细规则说清楚,谁会敢参赛。
曼青察觉出思念有担心危险,于是,曼青也不卖关子。
直接说出比赛规则与输赢规则:“我知道,是人都不会不清楚规则就不明不白参加比赛。否则,根本就不配有资格当一个优秀企业家。连最基本觉察心都没有,还怎么有资格敢与人相处?我就告诉告诉大家,输赢由自己定夺。不可太过牵强,凡是要适可而止!”
虽然曼青还是说得迷迷糊糊,但思念心中有数。
“好了,既然没有任何异议,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裁判也是公平公正之人,百分百安全可靠,绝没有暗箱操作,大家也就可安心看比赛,看两家实力强大之对决,肯定是很有意思。
两人站在舞台,第一场比赛也就正式拉开序幕。
思念不知前方有任何危险,看了一眼母亲,母亲给了个放心眼神,内心也就不会惶恐不安。
思念与曼青站在对立面,桌上有只圆珠笔与空白文件。
而裁判推着白板有三道题目。
第一道是牛奶广告策划案,第二种是汽车广告策划案,第三种则是网游广告策划案。
而由台下投票,到底选择那个题目让他们第一场对决,全凭底下观众定输赢。
裁判看他们手里举牌,举一就是第一种,举二就是第二种,举三就是第三种。
全由他们心情而定。
最终,第三种最多。
而网游则是玄幻网游,要面向大众,要足够吸引男性观众。
“比赛限时十分钟,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裁判话音刚落,两人坐着凳子,好好想想,如何利用这十分钟想好有效方案。
这十分钟,看似容易实则难。
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所以两人争分夺秒,也要想个漂亮广告词,吸引男性们消费者的目光。
第一百零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