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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完颜小白     超级脂肪兑换系统txt下载     超级脂肪兑换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打了儿子引出老子

    癞皮狗打上瘾了,都不用陈大官人催促,一只手飞快的握着那沾满孔松岩血迹的大号玻璃烟灰缸,奔着孔大少一张脸抽个不停,越抽越用力,越抽心里感觉越过瘾,尼玛以前怎么没发现用大号的玻璃烟灰缸抽人嘴巴这么过瘾那?

    孔松岩腿上挨了两抢,出了不少血,脸上又遭到这酷刑,那里受的住,发出一声“呃”晕了过去,癞皮狗正过瘾,看他倒了下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又给拎了起来,挥手刚要继续。**

    “行了,差不多了!”陈致远出了声,看孔松岩这样子,半条命没了,在打下去,就得活活打死了,真弄出了人命,也是一个大麻烦,先给他点教训,等收集好证据在收拾这孙子,先让他在多活几天。

    癞皮狗听到这话赶紧停手,虽说心里有点不想停手,这刚抽过瘾,可也不敢违背陈致远这狠人的意思。

    跪在门口的几个人,看到孔松岩这惨样,在看看癞皮狗手里握着那个满是血迹的大号烟灰缸,都感觉浑身发冷,心里打颤,在看癞皮狗的眼神也有点不对了,不在是以前的轻视,而是恐惧,谁也没想到平时窝窝囊囊的癞皮狗还有这么狠辣的一面。

    孙宇看到孔松岩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心里狂喊这,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妈!

    陈致远懒洋洋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枪。扫了一眼孙宇,扭头对癞皮狗道:“你去把跪在门后那个一脸麻子的孙子给我拎进来!”

    王二麻子听到这,一下尿了裤子,这是要干什么?弄死我?

    癞皮狗这会就跟陈致远养的乖狗狗一样,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抓鸡。他不敢抓鸭,听到这,几步走到王二麻子面前。低声道:“二哥对不住了!”说完把他给拖了进来。

    陈致远揉了揉鼻子,笑道:“招呼好了孔大少,怎么能忘了咱们可爱的孙大少。把烟灰缸给他,你歇下,让这位兄弟招待下孙大少!”

    癞皮狗听到这立刻把手里那满是血迹的烟灰缸塞到了王二麻子手里,王二麻子吓得身上一点力气没有,脑袋里一片空白,堆在那迟迟不动。(.)

    孙宇听到这嘴里狂喊道:“不要,不要,别打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打我!”

    陈致远看王二麻子不动地方。眉头一皱,癞皮狗就在一边偷偷的观察这他,看他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王二麻子身边,一下把他拎到孙宇面前。嘴里低声道:“二哥,今天你要是不动手,兄弟们谁都活不了!”

    孙宇看这俩人到了面前,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站起来就要跑,刚迈出一步。枪又响了,这次是两声,孙宇双腿中枪,普通一下摔到地上。

    陈致远开完了枪,随后把枪放到跟前的茶几上,不耐烦道:“还不动手?”

    王二麻子被这两声枪响吓得一下清醒过来,扭头看了看抱着双腿正在地上打滚的孙宇,一咬牙走了过去,一只手抓起孙宇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挥动这手里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初夏换了衣服,一直在卧室的门缝里偷看,心中打定主意,一旦陈致远有什么事,自己立刻就出去,无论孙宇让自己干什么,全都答应,可没想,陈致远三两下就让这些平时无法无天的家伙全成了乖乖狗,一个个跪在地上不说,陈致远让他们打孙宇跟孔松岩,这些人也这么听话。

    等了会看到孙宇也被打成了猪头,昏死在地上,心里又是一阵担心,这俩人中了枪,出了这么多的血,又被一通很大,可别因为出血过多弄出人命,这样胖子就有麻烦了,初夏想到这在也忍不住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陈致远身边,担忧道:“胖子,差不多得了,别搞出人命!”

    外边规规矩矩跪好的打手们,看孔松岩跟孙宇这两个人被打成这个样子,都怕陈致远是真想弄死这俩人,这样就麻烦了,就算陈致远放过他们,可这俩人的老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听到初夏这句话,一下松了一口气。

    陈致远冲初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有分寸,抬头看了看癞皮狗跟王二麻子这俩人,张嘴道:“你俩过来!”

    两个人哪敢不听陈致远的,急匆匆走了过去,生怕慢了一拍惹怒这杀神,给自己也来上一枪。

    陈致远看俩人走到跟前,张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癞皮狗抢着第一个道:“我叫癞皮狗,他叫王二麻子!”

    陈致远冷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道:“想必你们都跟了孔松岩跟孙宇一段时间了,他们的脾气都清楚?今天打了这俩孙子,明天你们应该清楚要面对他们什么样的报复?”

    王二麻子听到这一愣,随即就想到以前这俩人是怎么对付那些老百姓的,浑身上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癞皮狗也是脚底板发凉,身子发软,他还以为陈致远这狠人今天会弄死这俩人,自己这么听话,门外又有这么多人,想必这狠人不会都杀了,应该会给自己这些人放走,一出了这门,癞皮狗就打算立刻跑路,连家都不回,可听陈致远这意思,似乎要放过孙宇跟孔松岩,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到是能趁着这俩人伤重的情况跑了,可自己家人怎么办?自己老娘怎么办?

    陈致远继续低声道:“给你们指一条出路,现在立刻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余永健的,把你们知道这俩孙子干过的坏事都跟他们说清楚,这样就能保住你们的家人!”陈致远说完把余永健等人在果县的落脚点说给这俩人。

    癞皮狗看到了这时候了,也不是犹豫的时候,一咬牙道:“行大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去!”说完拉着还一脑袋空白的王二麻子扭头就走。

    门口那些跪着的人根本就没听清楚陈致远跟他们说了什么,看这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当着陈致远的面也不敢阻拦。

    癞皮狗拉着王二麻子下了楼,冷风一吹,王二麻子清醒过来,张嘴道:“我怎么在这?”

    小区门口突然驶来几辆jǐng车,癞皮狗眼尖,一看到,立刻拉着王二麻子躲在小区的花坛中。

    孙金硕正在自己另一个家,抱着一个妖艳的女子谈笑,电话就响了,本不想接听,可看是局里的电话,又怕有什么事,只得把那女子支开,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

    听完手下汇报,孙金硕出了一身的冷汗,前几天刚出了一起枪击案,这才几天啊又出了一起,而且这次自己的儿子,还有县委记的的公子还被那持枪的人给绑架了,这下乱子大了,如果要还是上次那人,这事更难办了?

    火急火燎的抓起电话就给县委记孔沧海打了过去,孔沧海50岁出头,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跟40多岁似的,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这么晚了他也没睡,正在琢磨这调动的事,前几天那枪击案,赵真也跟他说了,包括持枪者陈致远的身份,听到这身份赵真也有点后怕,这几年在果县上下其手,捞了两个多亿,弄了这么多钱,虽说自己想尽办法把屁股擦干净,但真要查,肯定会查到些蛛丝马迹,现在又出了这么个案子,一旦这人把在果县的遭遇说给上边的人,上边难保不派人下来查,要这样,这事就麻烦了,这几天他就在通过省里的倪记运作自己调动的事。

    听到电话响起,拿起来接听,听到孙金硕把这事情仔细一说,立刻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被一个拿这枪的给劫持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孔家就得绝后。

    孔沧海急乎乎让孙金硕立刻出动县里所有的jǐng力,一定要保证自己儿子的安全,至于那罪犯,直接击毙,不用抓捕,可刚说完,又赶紧道:“你说今天这人是不是上次那个?”孙沧海刚才听到儿子遇险,一下乱了方寸,可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没多少时间就清醒过来,一下想到,万一是同一个人,这事可难办了,自己那儿子他可太了解了,就是个混世魔王,这几年干的事越发无法无天了,这事十有**就是他挑起来的,而且肯定不会跟孙宇单独过去,一定带了邢正林那些打手,那人的身份可太敏感了,一旦死在果县,部队的人肯定要查,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杀了灭口,人多嘴杂,这事可兜不住,回头在把自己这些年的事也查出来,这事可就大发了。

    孙金硕听到这一愣,心里没底道:“这也没准!”

    孔沧海想了一下道:“你带人立刻过去,如果是同一个人,孙宇跟孔松岩命还在的话,这事先别声张,把那俩孩子先带回来,稳住那个人,后续的事咱们在想办法!”说到这孙沧海面sè一冷道:“如果俩孩子遭了他的毒手,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咱俩可都是一个儿子,儿子都没了,咱俩现在这位置还有什么用?”

    孙金硕听到这心里一沉,狠声道:“老孔你放心,这事我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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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暂缓局势

    癞皮狗打上瘾了,都不用陈大官人催促,一只手飞快的握着那沾满孔松岩血迹的大号玻璃烟灰缸,奔着孔大少一张脸抽个不停,越抽越用力,越抽心里感觉越过瘾,尼玛以前怎么没发现用大号的玻璃烟灰缸抽人嘴巴这么过瘾那?

    孔松岩腿上挨了两抢,出了不少血,脸上又遭到这酷刑,那里受的住,发出一声“呃”晕了过去,癞皮狗正过瘾,看他倒了下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又给拎了起来,挥手刚要继续。

    “行了,差不多了!”陈致远出了声,看孔松岩这样子,半条命没了,在打下去,就得活活打死了,真弄出了人命,也是一个大麻烦,先给他点教训,等收集好证据在收拾这孙子,先让他在多活几天。

    癞皮狗听到这话赶紧停手,虽说心里有点不想停手,这刚抽过瘾,可也不敢违背陈致远这狠人的意思。

    跪在门口的几个人,看到孔松岩这惨样,在看看癞皮狗手里握着那个满是血迹的大号烟灰缸,都感觉浑身发冷,心里打颤,在看癞皮狗的眼神也有点不对了,不在是以前的轻视,而是恐惧,谁也没想到平时窝窝囊囊的癞皮狗还有这么狠辣的一面。

    孙宇看到孔松岩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心里狂喊这,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妈!

    陈致远懒洋洋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枪。扫了一眼孙宇,扭头对癞皮狗道:“你去把跪在门后那个一脸麻子的孙子给我拎进来!”

    王二麻子听到这,一下尿了裤子,这是要干什么?弄死我?

    癞皮狗这会就跟陈致远养的乖狗狗一样,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抓鸡。他不敢抓鸭,听到这,几步走到王二麻子面前。低声道:“二哥对不住了!”说完把他给拖了进来。

    陈致远揉了揉鼻子,笑道:“招呼好了孔大少,怎么能忘了咱们可爱的孙大少。把烟灰缸给他,你歇下,让这位兄弟招待下孙大少!”

    癞皮狗听到这立刻把手里那满是血迹的烟灰缸塞到了王二麻子手里,王二麻子吓得身上一点力气没有,脑袋里一片空白,堆在那迟迟不动。

    孙宇听到这嘴里狂喊道:“不要,不要,别打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打我!”

    陈致远看王二麻子不动地方。眉头一皱,癞皮狗就在一边偷偷的观察这他,看他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王二麻子身边,一下把他拎到孙宇面前。嘴里低声道:“二哥,今天你要是不动手,兄弟们谁都活不了!”

    孙宇看这俩人到了面前,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站起来就要跑,刚迈出一步。枪又响了,这次是两声,孙宇双腿中枪,普通一下摔到地上。

    陈致远开完了枪,随后把枪放到跟前的茶几上,不耐烦道:“还不动手?”

    王二麻子被这两声枪响吓得一下清醒过来,扭头看了看抱着双腿正在地上打滚的孙宇,一咬牙走了过去,一只手抓起孙宇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挥动这手里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初夏换了衣服,一直在卧室的门缝里偷看,心中打定主意,一旦陈致远有什么事,自己立刻就出去,无论孙宇让自己干什么,全都答应,可没想,陈致远三两下就让这些平时无法无天的家伙全成了乖乖狗,一个个跪在地上不说,陈致远让他们打孙宇跟孔松岩,这些人也这么听话。

    等了会看到孙宇也被打成了猪头,昏死在地上,心里又是一阵担心,这俩人中了枪,出了这么多的血,又被一通很大,可别因为出血过多弄出人命,这样胖子就有麻烦了,初夏想到这在也忍不住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陈致远身边,担忧道:“胖子,差不多得了,别搞出人命!”

    外边规规矩矩跪好的打手们,看孔松岩跟孙宇这两个人被打成这个样子,都怕陈致远是真想弄死这俩人,这样就麻烦了,就算陈致远放过他们,可这俩人的老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听到初夏这句话,一下松了一口气。

    陈致远冲初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有分寸,抬头看了看癞皮狗跟王二麻子这俩人,张嘴道:“你俩过来!”

    两个人哪敢不听陈致远的,急匆匆走了过去,生怕慢了一拍惹怒这杀神,给自己也来上一枪。

    陈致远看俩人走到跟前,张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癞皮狗抢着第一个道:“我叫癞皮狗,他叫王二麻子!”

    陈致远冷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道:“想必你们都跟了孔松岩跟孙宇一段时间了,他们的脾气都清楚?今天打了这俩孙子,明天你们应该清楚要面对他们什么样的报复?”

    王二麻子听到这一愣,随即就想到以前这俩人是怎么对付那些老百姓的,浑身上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癞皮狗也是脚底板发凉,身子发软,他还以为陈致远这狠人今天会弄死这俩人,自己这么听话,门外又有这么多人,想必这狠人不会都杀了,应该会给自己这些人放走,一出了这门,癞皮狗就打算立刻跑路,连家都不回,可听陈致远这意思,似乎要放过孙宇跟孔松岩,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到是能趁着这俩人伤重的情况跑了,可自己家人怎么办?自己老娘怎么办?

    陈致远继续低声道:“给你们指一条出路,现在立刻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余永健的,把你们知道这俩孙子干过的坏事都跟他们说清楚,这样就能保住你们的家人!”陈致远说完把余永健等人在果县的落脚点说给这俩人。

    癞皮狗看到了这时候了,也不是犹豫的时候,一咬牙道:“行大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去!”说完拉着还一脑袋空白的王二麻子扭头就走。

    门口那些跪着的人根本就没听清楚陈致远跟他们说了什么,看这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当着陈致远的面也不敢阻拦。

    癞皮狗拉着王二麻子下了楼,冷风一吹,王二麻子清醒过来,张嘴道:“我怎么在这?”

    小区门口突然驶来几辆jǐng车,癞皮狗眼尖,一看到,立刻拉着王二麻子躲在小区的花坛中。

    孙金硕正在自己另一个家,抱着一个妖艳的女子谈笑,电话就响了,本不想接听,可看是局里的电话,又怕有什么事,只得把那女子支开,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

    听完手下汇报,孙金硕出了一身的冷汗,前几天刚出了一起枪击案,这才几天啊又出了一起,而且这次自己的儿子,还有县委记的的公子还被那持枪的人给绑架了,这下乱子大了,如果要还是上次那人,这事更难办了?

    火急火燎的抓起电话就给县委记孔沧海打了过去,孔沧海50岁出头,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跟40多岁似的,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这么晚了他也没睡,正在琢磨这调动的事,前几天那枪击案,赵真也跟他说了,包括持枪者陈致远的身份,听到这身份赵真也有点后怕,这几年在果县上下其手,捞了两个多亿,弄了这么多钱,虽说自己想尽办法把屁股擦干净,但真要查,肯定会查到些蛛丝马迹,现在又出了这么个案子,一旦这人把在果县的遭遇说给上边的人,上边难保不派人下来查,要这样,这事就麻烦了,这几天他就在通过省里的倪记运作自己调动的事。

    听到电话响起,拿起来接听,听到孙金硕把这事情仔细一说,立刻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被一个拿这枪的给劫持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孔家就得绝后。

    孔沧海急乎乎让孙金硕立刻出动县里所有的jǐng力,一定要保证自己儿子的安全,至于那罪犯,直接击毙,不用抓捕,可刚说完,又赶紧道:“你说今天这人是不是上次那个?”孙沧海刚才听到儿子遇险,一下乱了方寸,可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没多少时间就清醒过来,一下想到,万一是同一个人,这事可难办了,自己那儿子他可太了解了,就是个混世魔王,这几年干的事越发无法无天了,这事十有**就是他挑起来的,而且肯定不会跟孙宇单独过去,一定带了邢正林那些打手,那人的身份可太敏感了,一旦死在果县,部队的人肯定要查,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杀了灭口,人多嘴杂,这事可兜不住,回头在把自己这些年的事也查出来,这事可就大发了。

    孙金硕听到这一愣,心里没底道:“这也没准!”

    孔沧海想了一下道:“你带人立刻过去,如果是同一个人,孙宇跟孔松岩命还在的话,这事先别声张,把那俩孩子先带回来,稳住那个人,后续的事咱们在想办法!”说到这孙沧海面sè一冷道:“如果俩孩子遭了他的毒手,怎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咱俩可都是一个儿子,儿子都没了,咱俩现在这位置还有什么用?”

    孙金硕听到这心里一沉,狠声道:“老孔你放心,这事我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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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各怀心思

    孙金硕在楼梯拐角处,前面是两个举着防爆盾全副武装的jǐng察,这里一抬头正好可以看到陈致远。

    “你有什么话,说!”孙金硕看到陈致远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的样子,心里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孔沧海那些话,他真有心,让手下一枪崩了这小子。

    “孙局长,好久不见啊!”陈致远一眼就看到躲在那两个jǐng察后边的孙金硕,上次在宜山镇,陈致远大闹派出所时,孙金硕后来也赶去了,陈致远记xìng不错,看过他一次就记在了心中,当时就怀疑这人是孙宇的父亲,可那会苏冰旋受了伤,陈致远没空深究这事,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而且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孙宇的父亲。

    孙金硕一愣,没想到这小子认识自己,狐疑的看了看懒洋洋的陈致远,只感觉这人面熟,但就是想不出在那见过。

    陈致远看他一脸猜疑的表情,想必是心中琢磨这在那见过自己,洒然一笑提醒道:“孙局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阵子刚在宜山镇见过,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孙金硕听陈致远这么一提醒,呼啦一下想起前阵子在宜山镇,就是这小子大闹派出所,打残闫斌,搬倒闫永德,那次连市委记宋维清的秘钱森都亲自到现场,传达市委记宋维清的话,严查宜山镇交jǐng队与派出所的所有人,严办闫永德父子,当时自己还猜测这小子是什么来头,能有这么大面子。让钱森屁颠屁颠的从市里赶来不说,还让宋维清这高高在上的市委记发了狠,要把闫永德父子连带着宜山镇交jǐng队、派出所那些人往死里里整。

    宋维清家里的情况在官场上不是什么秘密,他来到林城后,孙金硕、孔沧海这些人也得知了这些消息,从陈致远那军官证来看,这小子很可能是京城宋家派来派来保护宋维清的贴身jǐng卫员。这也怪不得上次宋维清这么震怒,这小子是他身边的人,在宜山镇受了委屈。宋维清这主子当然得出头了,孙金硕想到这,感觉脑袋一阵发大。心中一阵侥幸,也幸好刚才自己听了孔沧海的话,没有冲动行事,真要是自己脑袋一热当场弄死了这小子,宋家这种高门大族,肯定会一查到底,到时候自己跟孔沧海两个小小县城的官员肯定被一脚踩死。

    陈致远看孙金硕脸上神sèyīn晴变幻,知道这家伙在琢磨自己的身份,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索xìng先给他吃个定心丸。稳一下他,别让这老小子起了疑心,想到自己跟余永健在暗中调查他们,想到这张嘴喊出屋子里的初夏,等她走到跟前。拉住她的手对着孙金硕冷声道:“孙局长,你回家好好管管你的儿子,不是那个女人都是他能染指的,这次我手下留情,没直接一枪崩了他,算他走运。可下次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见到的就不是活蹦乱跳的孙宇,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陈致远说完拉着初夏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陈致远这么说无非就是明确告送孙金硕这些人,今天这冲突,不是因为别的,是你那混蛋儿子打我女人的主意,我才出手教训他一下,我来这也是看我的女人,没有别的目的,陈致远也怕孙金硕这些人因为今天这事起了疑心,转身消灭那些犯罪证据,如果这情况一旦发生的话,余永健的调查显然会大大增加难度。

    孙金硕听到这,心里又恼又怒,恼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因为个女人差点把命搭上,怒的是陈致远下手太狠,可现在知道了对方是宋家的人,孙金硕这小小的县公安局长如何敢动,只得一跺脚,带着人走了。

    上了车,孙金硕沉思了一下,对坐在副驾驶的那个jǐng察道:“小刘,刚才那个女人看清楚了吗?”

    刘正豪扭过头对孙金硕点了点头道:“看清楚了!”

    孙金硕沉声道:“给我查查那女人,还有那个叫陈致远的,仔细点,知道吗!”

    刘正豪道:“您放心,我一会就开始查。!”

    孙金硕听到这叹了一口气道:“去医院!”虽说孔沧海在电话中说俩孩子都没有xìng命危险,但孙金硕不亲眼看到,那里能放心得下。

    一路来到医院,孙金硕看都没看守在门外的郑兴华这些人,迈步就进了病房,一看到儿子脸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纱布上全是渗出的血,心里这个疼,几步走了过去,关切道:“小宇,小宇?”

    孙宇刚动过手术,麻药还没过劲,对自己老子这呼唤一点反应都没有,孙金硕扭头喊来一个医生问道:“他这伤怎么样?”

    这医生50多岁,叫做姚**,是口腔科的主任,孙宇被王二麻子用那坚固的玻璃烟灰缸,不光把满嘴的牙打落,下颌骨也是粉碎xìng骨折,一到医院,急诊就通知了他,姚**一听是孙金硕的公子孙宇,那敢耽搁,飞快的赶来,亲自给孙宇跟孔松岩俩人做了手术。

    听到孙金硕的问话,赶紧一欠身道:“孙公子双腿那两颗子弹没有伤到骨头和主要的神经血管,没什么大事,不过这脸。。”

    孙金硕急道:“脸怎么了,说!”

    姚**一边看着孙金硕的脸sè,一边小心翼翼道:“孙公子满口的牙齿都被打掉,而且下颌骨粉碎xìng骨折,虽然我已经给他做了手术,不过恐怕还得等他恢复一些看看,恐怕是需要二次手术来来整形了!”

    孙金硕听到这一愣,随即一把揪住姚**的衣领怒道:“整形?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破了相了?”

    姚**不敢挣扎,小声道:“恐怕,恐怕是。下颌骨粉碎xìng骨折,整个下巴都变形了,咱们医院条件有限,不能一次手术完成,所以,所以,得二次手术!”

    孙金硕听到这一下把他推开。怒道:“***,老子回头非弄死他!”孙金硕再次怒火攻心,但是宋家两个字悬在他心间。一时间让他不敢失了理智,真回头去找人弄死陈致远。

    孔沧海在儿子的病房里听到孙金硕的怒骂声,yīn这脸走了出去。张嘴道:“老孙过来下!”

    孙金硕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这股子火气,迈步向孔沧海走去。

    孔沧海把他拉到每人的地方,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孙金硕先是发了几句一定要弄死陈致远的狠话,随即原原本本的把这事先从宜山镇开始,一直说到刚才的事。

    孔沧海来的时候就找到那几个跟儿子一块去的打手,从他们嘴里已经知道了这事的始末,这会问孙金硕,就是想在确认一下,听他说完。迈步来回踱了几步,突然抬头道:“这么说那叫陈致远的小子来果县是为了一个女人?”

    孙金硕点了点头道:“目前看就是这个样子,那女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刚说完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看是刘正豪,接听放到耳边。

    孔沧海等他打完电话又道:“怎么样?”

    孙金硕yīn沉着脸道:“这小子来果县就是因为一个叫任初夏的女人。这叫陈致远的小子是宜山镇人,以前在这个医院实习过,那会跟这女人好上了,后来去了京城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我估计这医生的身份也是个掩饰,他真正的身份还是那第七特别行动队。这次回来就是因为这女人!“说到这孙金硕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看上了这女人,已经放出风声去在有几天就要娶这个女人,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事才把他招惹过来!”听手下一汇报,孙金硕刚才猜测陈致远是宋家派来保护宋维清的jǐng卫员这个身份就不成立了,不过陈致远这小子也跟宋家脱不了关系。

    孔沧海听到这对孙宇一阵不满,要不是因为他,何至于自己儿子也被打成这样,听到这,叹了口气道:“这事别声张了,派人监视这小子,一直到他离开果县为止,还有jǐng告你那儿子还有邢正林,不许动这小子,还有那个女人!”

    孙金硕听到这,看孔沧海的意思似乎是要放过那小子,心里一急道:“俩孩子让他打成这样,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成?”

    孔沧海冷笑一声道:“不放过他怎么办?那可是宋家,咱们两个小小的县级官员惹的起人家吗?”说到这孔沧海话语一转又道:“不过这事过了一阵子,这小子离开果县,路上出个车祸,或者遇到几个流窜罪犯抢劫不成一枪毙了他,这就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

    孙金硕一下明白过来孔沧海的意思,yīnyīn一笑道:“是啊,要是这样,可跟咱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陈致远关了门,掏出手机就给余永健打了过去,余永健正满屋子走来走去的,一听到电话声,立刻跑过去接通:“小陈你没事?”

    “没事,他们都走了!”陈致远轻松道

    余永健听到这,悬起的心放了下去,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对了,你小子怎么会有枪的,这可是违法的!”

    陈致远笑道:“你放心,我持枪是合法的,至于为什么我持枪合法,这个我不方便说!”陈致远看宋老没跟他们说自己的身份,想必是因为部队中的一些保密条例,他们都没说,自己好像也不能说,这些都是陈大官人从电视中看到的。

    余永健心中一琢磨,宋记派自己这些人来,指名道姓的就是找陈致远,那这小子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医生这么简单,至于具体是什么身份,他不说,想必是有理由的,琢磨到这,也就不在追问,张嘴道:“对了,你今天找的那俩线人给我们提供不少有力的证据!“

    癞皮狗跟王二麻子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找到余永健便把自己俩人知道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有了这些证据是不是就能抓捕孙宇、孔松岩这些人?”陈致远听到这心头一热,他现在就想着把这些孙子都抓起来,让他们一人吃一颗枪子。

    余永健到:“抓孙宇跟孔松岩是够了,不过他们的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提供的证据不足以抓这两个人!”

    癞皮狗跟王二麻子只是底层的狗腿子,也就知道一些孙宇跟孔松岩干过的坏事,至于孔沧海跟孙金硕俩人的,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了。

    陈致远听到这有些失落,张嘴道:“那什么时候才能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抓他们?”

    余永健笑道:“你别急啊,医院大楼的事已经有起sè了,我们的人已经收集了一些证据,不过还不足,我们正想找你,让你帮我们找到你上次说的那个医生刘军,他不是有个表弟在邢正林的建筑公司当会计吗,只要他能在提供一些财务上的证据,那么郑兴华、邢正林这俩人的罪证就足够了!”

    “那行,明天我问问刘军,问下他表弟家住那,我亲自跑一趟!”陈致远一阵头痛,这事太麻烦了,要有脂肪,那还用这么麻烦,直接兑换几个催眠怀表,几分钟就让这些人自己交代清楚。

    “你今天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孙金硕肯定会派人监视你,这事还是我们来,你只要告送我们刘军那表弟具体的住址就行,对了,今天来那个外号就癞皮狗的小子,说几年前他曾经送一个小女孩去省里,这事我们也想查一下,但是这次来的人手不够,你看看你是不是帮我们跑一下,查下这女孩的事!”余永健道。

    女孩?几年前?难道是孙菲雪的妹妹?想到这急道:“他说没说那女孩叫什么?”

    余永健道:“那小子只是个开车的,那里能知道这么多!”

    “行,回头你们把你们知道的线索告送我,我去一趟,唉,不对啊,你不说孙金硕会派人监视我吗?我这一去不就打草惊蛇了吗?”陈致远站得有点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这事好办,我会让我们的人给你打掩护,保证他们不知道你去了那!”余永健对孙金硕派出的监视人员很不屑,这些人追踪的技巧都是二把刀,跟自己手下这些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根本就不能比。

    陈致远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又把在市里遇到孙菲雪,以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告送了余永健。

    余永健说明天就会派人去见孙菲雪了解情况,又跟陈致远说了一些去省里的注意事项,便挂了电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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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加紧脚步

    11月中旬果县的清晨已经十分寒冷,行走于上班路上的行人嘴里吐着白sè的哈气,裹紧衣领,加快脚步向单位走去,心里嘟囔着,今年怎么冷得这么快!

    一阵寒风吹过,马路两旁枯黄的柳叶落了一地,风在一挂,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几个调皮的孩童,追逐这被风吹得向前飞快滚动的柳叶,不时发出一阵欢笑声。

    玉兴花园里住的基本上全是上班族,一些有生意头脑的小生意人,便在楼下开了些露天早点铺,卖一些豆浆、油条、煎饼果子、肉夹馍之类的吃食,天气暖和的时候,这些早点摊生意极好,可今天降温了,生意一下冷落起来,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初夏起的早,看陈致远这懒猪还在呼呼大睡,便梳洗一下,换上厚点的衣服下楼买早点,初夏早晨不喜欢吃太过柔腻的,自己拿这保温杯打了一些豆浆,又买了一些油条拎在手中,便走到了卖肉夹馍的摊位前,跟老板要了5个肉夹馍。

    老板是个60来岁的老者,忙活了一个早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一手持刀,一手按着肉,运刀如飞,动作十分娴熟,老人十分健谈,忙活着手里的活,嘴中笑道:“姑娘,家里几口人啊,要这么多?”

    初夏被那寒风吹得浑身发冷,缩着脖子,一边跺脚一边道:“就两个人!”

    老者哈哈一笑,把切好的肉、尖椒装到一个烤好的馍中。道:“你家那位够能吃的,一顿就五个!”老者看初夏这修长苗条的体形显然不认为这是她吃,一下把陈致远这吃货给揪了出来。

    初夏紧了紧衣领笑道:“他是挺能吃的!”

    “看姑娘挺面生的,刚搬来的?”老者常年在这卖早点,这小区里的人几乎都见过,初夏显然是个生面孔。

    “嗯,刚搬来的!”初夏盯着老者的动作。希望他快点,外边实在是有洗冷,还是胖子的怀里暖和!

    “这要换以前。我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嘱咐你没事少出门,可现在不用了!”老者满脸的笑容。

    “为什么?”初夏有些好奇!

    “为什么?你不是果县人?我跟你说!”老者说到这突然放低声音又道:“果县这几年出了几个祸害。一个就是邢万林,然后就是他小舅子孙宇,还有县委记的儿子孔松岩,这三个人忒不是个东西,这几年把果县祸害成什么样了?欺男霸女,比旧社会那些地主恶霸还可恶,他们干那些事,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不过昨天晚上也遭报应了,就在咱们这小区。你不知道?”

    孙大少可能是霸王硬上弓的事干多了,感觉没什么意思,脑袋进水的想跟初夏培养下感情,体会一下初夏自己投怀送抱的滋味,孙宇知道手下这些个玩意都是什么货sè。怕他们那天在县里遇到初夏,抢在自己前头拔了头筹,便放出风去说初夏是自己看上的,谁感动就弄死谁,这也算是变相保护了初夏,那些狗腿子哪敢砰孙少的女人。所以两年下来初夏一直没什么事,只是孙宇这脑袋进水的玩意老纠缠他,让初夏有些烦,两年时间完全可以让人忘记一个没见过几次人的相貌,孙老八这些人就忘了初夏的模样,所以上次接着酒劲想要对初夏下手,不过也算他们倒霉,遇到陈致远这煞神,被打得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能动,而且小命就还攥在孙金硕手里,只要上面一有人查这事,这哥几个就得去下面聚首了。

    初夏两年来因为孙宇的缘故,除了前几天孙老八那次外,上下班、买菜、逛街什么的到没遇到过那个不开眼的流氓地痞堵她,所以上面才会好奇的说出个“为什么!”她这一说,直接让老者认为她不是果县人。

    初夏当然知道老者说的报应是什么意思,这事她最清楚了,昨天是亲眼所见,不过这话不敢说出来,怕惹上什么是非,听到这,摇了摇头。

    老者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低声道:“昨天孙宇跟孔松岩那两个挨千刀的让人打了,听说现在还在医院住着,打的好啊,怎么没打死这两个畜生,等他们出院了,又要祸害老百姓了,唉!”老者说到这脸上有些落寞,好心道:“姑娘,我劝你跟你家那口子趁着那俩畜生还在住院,赶紧离开果县,你这么漂亮,万一被他们遇到就坏了!”

    这几年果县人口大减,家里有大点的闺女的,想方设法都出去了,就是怕自己家孩子遭了孙宇、孔松岩这些畜生的毒手。

    初夏接过早点,谢了下老者,转身上了楼,心里十分期望陈致远能立刻把孙宇这些人全部抓起来,让自己的家乡果县能恢复从前的安详模样。

    陈致远这会也起来了,正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打哈欠,初夏放下早点,看他这个懒样,埋怨道:“你说你起来了怎么不穿上衣服?还在那裹着被子,真是!”

    陈致远一下躺在沙发上,嘟囔道:“大冷天起那么早干什么?你起了,我也睡不着了!”说到这突然坏笑道:“要不咱俩在睡会!”

    初夏一看他这坏笑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不要脸,赶紧穿衣服吃饭!”

    陈致远又墨迹了几句,想拉着初夏到被窝里在干点没羞没臊的事,可初夏姑娘根本就不搭理他,被他说烦了就是一通狠掐,大官人看jiān计落空,只得不情不愿的穿上衣服,洗了脸。

    两人吃着早点,初夏便把刚那些老者的说跟陈致远说了出来,大官人这几天为这事也很是心烦,要不是因为没有脂肪,这事何至于墨迹这么长时间,心里就想着赶紧处理完果县的事,立刻带着初夏回京城,找宋老爷子帮忙,弄到生产减肥药的批号,赶紧把这药厂跟减肥会所建起来,没有脂肪的rì子太难熬了。

    听初夏说到这,寻思了一下道:“我今天就去找刘哥,问问他表弟的事,搞定这个,我立刻去一趟省城,对了,余永健不说今天派人去找孙菲雪吗?我想让他们跟菲雪要一张她妹妹的照片,没准被送去省城的那个女孩就是她妹妹!”

    初夏一想到孙菲雪,神sè就有些落寞,叹了口气道:“希望那女孩就是菲雪的妹妹,好了你快吃,吃完赶紧去找刘哥,把那事办了!”

    陈致远点了点头,加快速度把早点消灭干净,初夏收拾完道:“你先送我回家在去找刘哥,我回去看看我爸!”

    陈致远点了点头,穿上外罩坐在沙发上等初夏收拾东西,初夏收拾这卧室,突然探出头来道:“胖子,你换下的内衣那?”

    昨天晚上初夏就让陈致远睡前换内衣,可陈大官人这懒货根本就没换,听到她问,小声道:“我刚穿了三天,还干净那,回来在说!”

    初夏一听,心里一阵气愤,翻出一条干净的内裤仍到陈致远身上,掐着腰道:“赶紧换了,你怎么那么脏那,一会我去我爸那里,好给你洗了!”

    陈大官人看初夏一副你不换我跟你没完的架势,只得不情不愿的脱裤子,初夏俏脸又是一红,啐道:“大白天的窗帘都没拉你就在这换,真不要脸,去卫生间换去!”说完把陈大官人给推了进去。

    换好了内衣,陈致远开车先把初夏送到她家,然后开车奔着医院而去。

    刘军一早来上班,看到8点半了,陈致远这小子还没来,以为睡过头了,也没当回事,反正这小子就是来走个过场,在这待几天的事。

    干完了手里的活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到陈致远走了进来,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那?”

    陈致远左右看了看,发现科室里的人都在,这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拉了下刘军,小声道:”刘哥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刘军看陈致远弄得神神秘秘的,站起来跟着他向值班室走,嘴里道:“什么事啊?”

    陈致远带着他进了值班室,看里面没人,转身反锁上门,把刘军拉到椅子上坐下道:“刘哥,你上次跟我说嫂子的表弟在邢正林的建筑公司当会计?”

    刘军一愣道:“是在那上班,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于刘军陈致远是完全相信的,想了一下措辞道:“刘哥我这次来不光是因为那副主任医师下基层医院锻炼的事,我还要调查孙家跟孔家这些年在果县干的坏事!”

    刘军一惊,一把攥住陈致远的手,急道:“我说致远,这事不是你能管的,听哥的别给自己惹麻烦!”

    陈致远知道这会要不把余永健这些中纪委的人来到果县的事跟刘军说了,他是不会相信自己有能力搬倒孙、孔两家的,想到这道:“刘哥实话跟你说了,我这次来可不是一个人,还有中纪委的人,他们现在就在果县!”

    “什么?”刘军一下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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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安排

    陈致远点了点头道:“这事我骗你干嘛,想必你也知道孙宇跟孔松岩昨天被人打的事,就是我干的!”

    刘军一下张开大嘴,愣在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天早上他一来上班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心里这个高兴,这俩祸害终于有人给收拾了,不过因为这俩人有枪伤,刘军没想到是陈致远干的,心里还以为是那个被这俩孙子逼急的人,搞了一把枪,教训了这俩混蛋一下。/

    昨天余永健告诫他,你打了孙宇跟孔松岩,这些人忌讳你的身份,现在不敢动手,但肯定会找人监视你,所以咱们不能在见面,只能用电话联系。

    这个情况陈致远是没法带刘军直接去见余永健的,没有余永健这些人在场,要让刘军一下相信他显然有点难度,所以才说出了自己就是打孙宇跟孔松岩的人,加大让刘军相信自己的筹码。

    过了好一会,刘军总算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了看陈致远,又扭头看了看门的方向,他是怕突然有人进来,看到没什么动静,拉住陈致远低声道:“致远,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你说的都是真的?”刘军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陈致远点了点头继续道:“刘哥,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但是还不够,所以想问问你那表弟能不能在提供一些证据。”

    关梅这表弟叫做霍强,大学学的财务。毕业后在外边闯荡了几年,看实在闯荡不出个名堂,便回了果县,正好那会邢正林的建筑公司招聘会计,霍强便去应聘,最后进了邢正林这名为昌盛的建筑公司,成为了一名会计。

    刘军想到霍强这人胆小怕事。在昌盛也只是个小会计,他能提供什么证据,不过刘军也确实想搬倒孙、孔俩家。这两家人简直把果县祸害得不成样了,仔细琢磨了一下道:“致远我那表弟胆小怕事的,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这事我感觉不大好办!”

    陈致远现在被人监视,不适合出面跟刘军这表弟见面,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想道:“刘哥这样,中纪委的人就在果县,你把你表弟约出来,我通知中纪委,让他们派个人跟你表弟接触下,看能不能让你表弟提供证据,如果不行。**这事就拉到!”陈致远把这难题丢给了余永健、康德这些人,成与不成就看中纪委的手段了。

    刘军想了下道:“行,我这就联系他!”说完掏出电话给霍强打了过去。

    陈致远也掏出电话给余永健,电话中把今天安排他们跟刘军表弟见面的事说了。

    按照当初余永健设想的是先由陈致远出面跟刘军的表弟接触下,试探一下。看看这人可信不可信,如果可信的话,自己这些人在出面,可陈致远昨天刚教训了孙宇跟孔松岩,今天一早手下回报说有人监视陈致远,现在这个节骨眼。他确实不适合跟刘军的表弟接触,不过医院还有李援建这条线,到是可以让陈致远接触下,想到这道:“行,我们会派人过去,你回头通知我们时间地点就行了,对了,致远,你们单位不是有个李援建吗,你看看跟他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搞到李树才的住址,我们想跟李树才这受害者接触一下。”

    陈致远想了一下道:“这个我试试看,对了,昨天说的那个孙菲雪,你们派人过去了没有?”

    余永健道:“一早就派人过去了,怎么了?”

    陈致远举着电话道:“是这样,你们不是想让我去省城查一下癞皮狗带去的那个女孩吗?我怀疑那个女孩可能是孙菲雪的妹妹,我想你们去的人跟孙菲雪要一张她妹妹的照片,我过去一旦找到那女孩的话,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妹妹!”

    余永健想了一下道:“这个没问题,一会我就打电话跟他们说!”

    余永健又在电话中跟陈致远说了一些接触李援建的注意事项,这才放了电话。

    刘军那边也跟霍强谈好,只说中午来家里吃点便饭,霍强自然点头答应,放下电话,把这结果告送陈致远,陈致远又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余永健,把中午在刘军家见面这事发了过去。

    搞定这些,陈致远对刘军道:“刘哥,中午你帮我安排下,我想请大家吃个饭!”陈致远思前想后,感觉接触李援建要是自己单独找他,一个是有点太突然,在一个很容易让人起了疑心,不如打着自己刚来,请科室的人吃饭交流下感情的幌子比较好。

    刘军听到这一愣,张嘴道:“请他们吃饭?忘记你来那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有这钱你干点什么不好,请这些人没什么意思!”

    陈致远坐在蓝sè的转椅上笑道:“我另有目的,我想接触下李援建,他不是有个大爷被邢正林迫害过吗?我看看能不能总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来!”

    刘军掏出一根烟点燃道:“这事当年传的沸沸扬扬,李援建也是愤愤不平,不过后来邢正林一阵威胁,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李援建那大爷也全家搬离了果县!”

    陈致远昨天在任树森家被一顿老烟枪熏得够呛,这会刘军一抽烟,闻到那味道嗓子又有点难受,打开窗户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道:“对了,刘哥李援建这人怎么样?”陈致远想先从刘军嘴里打探下李援建的为人。

    刘军想了一下道:“这人怎么说那?有点小心眼,胆子不大,喝点酒就好唠叨,什么都敢说,为此得罪不少人了!”

    陈致远一听酒后爱唠叨,眼里一亮,这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到时候多灌他点酒,不怕撬不开这家伙的嘴,可转念一想,自己今天请客的话,自己肯定是主要敬酒目标,想要把李援建灌多了,自己这酒量够呛,刘军中午又要回家安排他表弟跟余永健这些人见面的事,找谁去帮着自己灌李援建酒那?陈致远琢磨了半天,突然想到了初夏,这丫头有酒量,又是个姑娘,到时候提前跟她说下,让她主攻李援建,肯定能把这家伙给喝多了,想到这,陈致远立刻掏出电话给初夏打了过去。

    初夏刚给陈致远洗了内裤挂好,她二姑在一旁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逗初夏:“这还没结婚那?你就给他洗这个?”

    初夏俏脸通红,埋怨的看了二姑一眼道:“二姑,您就饶了我!”

    任树萍把手里的瓜子壳仍到垃圾桶里,拉过初夏低声道:“我跟你说,你得尽快让小陈娶了你,省得夜长梦多,男人这东西最不靠谱,轻松到手的东西就不在乎了,趁着他跟你还有这热乎劲,先结婚,听到没!”任树萍也知道初夏这几天都跟陈致远住在一块,脑袋里想当然的认为俩人肯定干了不该干的事,心中怕陈致远回头被别的女人拐跑了,自己侄女吃亏,赶紧加强初夏的思想教育。

    初夏一想到跟陈致远结婚的场景心里甜滋滋的,可任树萍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让初夏姑娘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站那不说话。

    任树萍突然又想到一点,张嘴道:“对了,你回头把他的钱全要过来,你管着,男人这东西有钱就变坏,那小陈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的,惦记他的女人肯定少不了!”任树萍这话要让陈大官人知道,大官人肯定泪流满面的大呼:仙姑啊,这你都知道!

    初夏也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小心思,听二姑说到这,感觉有道理,那死胖子现在满嘴花言巧语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出来的,不看紧了,这家伙闹不好真得飞鸟化凤,跑到外边沾花惹草,先断了他的经济来源,钱是男人的胆,没胆了看他怎么勾搭女人,想到这看了看任树萍,小声道:“二姑怎么把他钱要过来?”

    任树萍拉过初夏的手,笑道:“傻丫头,这还不简单,等他跟你腻味要那个什么的时候,你就说,男人在那个时候,你就是要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他也眉头都不带皱的答应你,钱一到手,任凭他怎么花言巧语的哄你,也不能在交到他手里,不过你也得给他点零花钱,男人也好面子,他要跟你说,请个朋友吃饭什么的,你得给,不过不能给多了,最好就刚刚够一顿饭钱的,要松紧合适,太松了不行,太紧了也不行,这个度你得自己掌握好!”任树萍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御夫之道传授给了初夏。

    初夏听二姑说得有道理,心里打定心思,今天晚上试试,得把死胖子的经济抓到手里,刚想在跟任树萍讨教点别的经验,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正是自己晚上要断了他经济来源的胖子,笑呵呵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旁的陈大官人还不知道,初夏姑娘学坏了,晚上就要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这会还傻乎乎的道:“初夏,中午你跟我去吃饭,我请科室的人吃饭,到时候你这样,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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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穷追猛打

    初夏现在正是大姨妈来探望的时候,根本就不想喝酒,可这事是为了搬倒孙家跟孔家,初夏姑娘只得咬紧牙关,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任树萍看她挂了电话,道:“小陈找你干嘛?”

    初夏收好电话,道:“他中午请科室的人吃饭,喊我一块去!”

    任树萍又抓起一把今天早上新买的干炒瓜子,嗑了一个道:“现在你跟小陈还有那热乎劲,到那他都想带着你,在过几年你试试,他无论参加什么饭局都不乐意带你!”

    初夏听到这,小脑袋里突然想到那些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结婚时间一长,好像都开始不冷不热的,男的去那也都不乐意带着自己媳妇了,跟二姑说的一模一样,想到这不由有些担心以后自己跟胖子也会这样,担忧道:“那怎么办啊?”

    任树萍笑呵呵上下打量了一下初夏道:“我们初夏这么漂亮,你家那位又有钱,以后你得好好收拾下,多买漂亮衣服,好的化妆品,总之就是每天漂漂亮亮的,让他每天对你都有新鲜感,记住啊,别抓的太紧,这样男人跑得更快,结婚了也是这样,别整天就围着他转,你得有自己的事业,小陈过阵子要回京城,你也得跟去,别当什么护士了,这活受苦受累的,还赚不了多少钱,去了京城让他给你开个服装店,我感觉这买卖不错!”

    初夏听到这,对自己开什么服装店,心里有些没底气,小声道:“可我不会啊!”

    任树萍轻轻打了一下初夏道:“你个没出息的,不会可以学。谁一生下来就会做买卖啊!”

    初夏感觉二姑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道:“那我回头跟胖子说说!”

    任树萍看侄女听了自己的话。心里很开心,又道:“我听小陈说他是他家的独子是吧?”

    初夏点了点头道:“他家就他一个孩子!”

    任树萍一拍手道:“他家是宜山镇的,那跟咱们这差不多,老人都想早点抱孙子!”说到这扫了扫初夏的小腹道:”你这肚子得争气,争取一胎就是男孩,到时候有了儿子,他父母都得站在你这一边,那小子要敢在外边沾花惹草的,都不用你出面,他爹妈就得第一个站出来收拾他!“

    初夏听到这话。脸又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姑你说什么那?”

    任树萍笑道:“你也24了,也不小了,这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听二姑的,等下次小陈来。我就让你爸说让双方的家长见一面,把你们这事给定下来!”

    初夏听到这,心里又羞又喜。

    果县人民医院里的陈致远放下电话,对刘军道:“刘哥你跟他们熟悉,帮我安排下呗!”

    刘军仍掉手里的烟头,一脚踩灭道:“行,走,我们一块过去,我帮你说。其实你自己说也行,那群家伙正巴不得跟你套近乎那!”

    陈致远笑道:“我说也行,不过这饭店您得帮我定下!”

    刘军笑道:“行啊,走吧!”

    俩人一路来到办公室,刘军拍了拍手道:“大家都先放下手里的活,跟你们说个好事!”

    其实杨勇这些人也没什么活干。病人就那么小猫三两只,还都是没什么事的,能有什么活?听到刘军这么说,李援建关了电脑上正在玩的小游戏,笑道:“什么好事啊,刘哥!”

    刘军笑道:“今天中午,香满楼,致远请大家吃个饭!”

    杨勇一听这个,心里乐开了花,上次他得罪了陈致远,正愁找不到机会跟陈致远套近乎,把那事给揭过去,听到刘军这话,站起来道:“刘哥可别,应该我们请致远才对,我看中午就这样,我请,大家都去,正好我家有几瓶茅台,大家一醉方休!”

    石元业中午要值班,显然没法去,心里有些郁闷,这么好跟陈致远拉近距离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坐在那苦着一张脸,郁闷异常。

    陈致远笑道:“中午我请大家,我要在这跟大家公事一段时间,以后大家还得多多照顾!”

    杨勇那里能干,赶紧道:“不行,不行,还是我请,我请!”

    李援建几个人看这事被杨勇扒了头筹,心里一阵后悔,也都站起来,表示自己要请客!

    陈致远笑道:“这样吧,这顿饭我请,等回头大家在请我,就这么定了吧!”

    杨勇转念一想,既然陈致远这么坚持,顺了他的意算了,今天拉进一些关系,过个一半天,自己在请他,把上次那手术的事揭过去,想到这便也不在坚持,嘴里嚷嚷这明天晚上他请客。

    李援建、石元业这俩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说后天大后天他们请。

    陈致远看这事,搞定了,便坐在办公室里跟大家闲扯打发时间。

    刘军出去打了点话定好位置,扭头回来告送陈致远,便换了衣服先走了,中午他还得在家等霍强跟中纪委的人,这饭局就没法参加了。

    快到中午了,陈致远跟杨勇几个人说好在香满楼订的包间位置,便开车去接初夏了。

    任树萍是个急脾气,跟初夏谈到双方家长见面的事后就坐不住了,跑到哥哥那屋,对任树森道:“哥我跟你说个事!”

    任树森正看电视看得上瘾,眼睛不离电视,随口答到:“说吧!”

    任树萍看自己这哥哥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道:“我跟你说你闺女的事,电视回头在看!”

    任树森看着关了的电视,心里有些小郁闷,不过事关初夏的事,他这当爹自然很上心,摆正态度道:“初夏怎么了?”

    任树萍把门关上,坐在哥哥身边道:“我说你这当爹的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任树森被妹妹问得一头雾水:“我怎么糊涂了?”

    任树萍翻了个白眼道:“你闺女都跟人住了好几个晚上了,我看你这当爹的非但不阻止。好像还一点都不担心!”

    在京城住院的时候,任树森在病房中看初夏跟陈致远神sè都不对。就猜出这俩年轻人没忍住,借着中午的功夫干了点没羞没臊的事情,那时候任树森感觉陈致远这小伙子不错,把闺女交到他手上也放心,也就没说什么,后来初夏跟着陈致远出去住,自然也没反对,今天听到妹妹说到这,想了一下,自己这当爹似乎是有点不太关心闺女。这要换了别人的爹。肯定对女婿三审六核,一切都满意了才会同意这种事,想到这苦笑道:“这年轻人的事你让我这老头子怎么说,不过初夏跟着致远这孩子我放心!”

    任树萍撇了下嘴道:“等他俩结婚了,生了孩子你在放心吧。现在你闺女什么都给人家了,你就不怕那小陈当了陈世美,来个始乱终弃?”

    任树森听到这,心里也有点没底,看了看妹妹,道:“小陈不会吧?”

    任树萍道:“什么不会?这事那有准,我看你赶紧催催他,让他跟他父母说说,找个时间。两家人见一面,把这事定下来在说!”

    任树森想了一下,感觉这事按照妹妹说的办最为稳妥,便点了点头道:“等小陈来,我跟他说说!”

    任树萍看哥哥答应下来,又嘱咐道:“你得催他尽快。别磨磨蹭蹭的,知道不!”

    任树森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陈致远开车到了初夏家楼下,琢磨下就不上去了,反正一会也得下来,掏出电话给初夏打了过去,让她下楼。

    初夏放下电话,穿上衣服,跑到父亲那屋道:“爸,二姑,我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了,你们吃吧!”

    任树萍看初夏扭头要走,一把拉住她道:“你等等,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任树萍道:“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上来,你爸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事啊?这么急,回头在说不行吗?”初夏不知道二姑跟父亲要干什么,疑道。

    任树萍这急脾气那里能等,急乎乎道:“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你的事呗,快去!”

    初夏一下想到刚才二姑跟她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事这么急干嘛?”

    任树萍伸出手指戳了下初夏光洁的额头道:“也就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着急,真不让我们这些当老人的省心,快去!”

    初夏扭头看了看父亲,看任树森点了点头,便掏出电话又给陈致远打了过去,告讼他父亲有事找他。

    大官人收了电话,也是一脑袋雾水,一边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事找自己,一边迈步上了楼。

    任树萍看陈致远上来,把他拉到任树森的屋子,道:“小陈,这事本不该我这当姑的说,但是初夏她妈没的早,这事我不管,谁管是吧?”

    陈大官人脑袋上的雾水更浓,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初夏心里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俏脸又飞起一抹诱人的红霞,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陈致远。

    任树萍走到哥哥身边,捅了一下他,道:“哥你说!”

    任树森啊了一声,随即琢磨过来,这事确实自己说最合适,想了下措辞道:“致远啊,你看你跟初夏也认识好几年了,你们岁数也都老大不小了,我琢磨这,是不是把你们的婚事给定下来?”

    陈致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脱口到:“啊?”

    任树萍看他那样子,心里一阵来气,道:“啊什么啊?你不乐意!”

    陈大官人赶紧点头道:“乐意,乐意!”他哪敢说半个不字,不过心里也是一阵打鼓,苏冰旋跟宋幕青那可怎么办啊?

    任树森咳嗽了一下道:“我跟初夏她二姑意思是,抽个时间见见你父母,双方大人坐一块说说,就把你们的事给定了,你看那致远?”

    陈大官人现在一脑门子官司,上次父母可是见过苏冰旋的,这要是猛然让他们跟初夏的父亲见面,自己怎么跟他们解释?说不要苏冰旋,要初夏了,依自己老爹老妈那脾气,非得暴打自己一顿不可,可现在任树森都说到这了,自己要是不同意,先不说任树森怎么样,初夏估计就得伤心死,想到这陈大官人一咬牙道:“行!”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任树萍看陈致远答应下来,又催道:“那你父母这周rì有空吗?我们过去!”

    陈大官人没想到任树萍逼得这么紧,心里琢磨了下道:“二姑,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家在市里开了个食疗养生会馆嘛,现在那会馆正在建设中,他们都在忙着那事,您看能不能等到那会馆的事都弄完,在见面?”陈大官人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任树萍听到这一皱眉道:“我知道他们忙,可抽出一顿饭的功夫都抽不来?小陈你放心,你只要跟他们说了,你这事可比那什么会馆重要多了,我相信他们会抽出时间的,就这样定了,你尽快跟他们说,这个月内找个时间咱们见一面!”

    陈大官人听到这差点没哭了,可人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要不答应,这事可就麻烦了,只得硬着头皮把这事答应下来,心里琢磨这回头怎么给父母解释。

    初夏看中午两个人都要喝酒,就没让陈致远开车,俩个人步行过去,走了一会,看陈致远眉头紧锁,跟他说话,他回答的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芳心中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胖子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自己结婚?

    初夏心里越想越多,越想越难受,一把拉住陈致远,眼泪转眼圈道:“胖子,你是不是外边有的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陈致远听到这,扭头一看初夏那可怜兮兮的面容,心里一疼,伸出手擦了下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柔声道:“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那,我做梦都想娶你的!”大官人前半句话假得不能在假,后边这句到是发自肺腑。

    初夏听到这,芳心稍安,嘟着嘴道:“真的?”

    陈致远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迈步向前走,嘴里道:“真的,我骗你干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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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灌酒

    哄得初夏转悲为喜,陈致远牵着她那有些微凉的柔荑继续往前走,面sè平静,可陈致远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对于初夏他当然是爱得爱到骨头里,先不说初夏外貌如何漂亮,就说当初实习的时候,世人揭爱以貌取人,那时候陈致远胖得跟个大号水缸似的,这副样子,不说人见人厌,但也绝对不讨人喜欢,在加上他还是个家里没钱没势的穷小子,这样的情况下,初夏却对他不离不弃,这份情难能可贵,后来又出了孙宇这番事,初夏更是一个人扛下这些事,深藏于心底,不对自己吐露半句,为的就是怕自己一冲动找上孙宇,被他迫害,这份深情厚谊,如何抛舍的下?

    可另一头的苏冰旋这种柔弱女子,竟然在宜山镇硬生生为自己挡了一刀,如果不是对自己爱得极深,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那来的这么大勇气?

    曾经漫步于街头,曾经的窃窃私语,曾经的耳鬓厮磨,种种一切汇集成一股既甜又苦的味道萦绕在陈致远心头。(.)

    还有一个单纯可爱的宋幕青,小丫头心思单纯,敢爱敢恨,一颗芳心全挂在自己身上,这份情又如何抛舍?

    陈致远没想到自己短短时间内就欠下了三份情债,这三个女孩,说实话他那个也割舍不下,当初的豪言壮语,认为得到了脂肪兑换系统,就可以买一堆房子,娶一群媳妇。可这只是不切实际的空想而已。

    选择一个势必会把其她两个伤得极重,陈致远都不敢想象跟她们说出这些话时,她们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都要了,这更是天方夜谭,三个女孩那个也不是甘愿跟人分享爱人的人。

    越想越头疼,陈大官人心里叹了十七八口气,心乱如麻。最后一咬牙,擦,老子不想了。爱怎么着怎么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擦。

    带着初夏一路来到香满楼,两个人一进屋,早到的杨勇这些人看到初夏全是一愣,这初夏不是要跟孙宇结婚了吗?怎么这又跟陈致远搞到了一块,这小子忒胆子大了,他就不怕孙宇知道弄死他?

    众人都是这个心思,但这些话也没法说给陈致远听,只能面sè古怪的说了些客气话,把两个人让进来。

    陈致远不是傻子,一看这些人那神sè就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坐在那一边喝着茶一边跟他们闲谈,等着上菜。

    不多时几个服务员端上来几个菜,陈致远打开一瓶白酒,要给大家倒上。杨勇立刻站起来笑道:“我来,我来,致远,你坐,坐!”说完抢过酒给每个人倒满,不过没给初夏倒酒。给她要了一瓶果汁。

    陈致远举起酒杯笑道:“来,大家举杯,有几个菜了,咱们先喝着,我还要在果县工作一段时间,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这杯干了!”

    杨勇几个人心里是琢磨这跟陈致远拉进关系,以后去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修,或者家里亲戚朋友有个病,需要去那看病,陈致远能照顾下,自然不能浅喝一口,能喝的不能喝的,全都一口干掉。

    陈致远看众人都喝干了杯中的酒,举起筷子道:“来,大家吃菜!”

    李援建一杯白酒下肚,脸就红得跟个关公似的,打了个酒嗝,夹起一筷子京酱肉丝,塞进嘴里,陈致远看他一杯酒这这个样子了,一会的事估计会很顺利。

    杨勇吃了一口菜,拿过一旁的餐巾纸擦了下嘴,扭头对陈致远道:“致远啊,你可是太牛了,这么年轻就是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这么年轻的副主任医师放眼全国也没有,你啊,独一份。”

    李援建咽下嘴里的肉,也不不用纸巾擦嘴角的油迹,伸出手一抹,附和道:“我看啊,别说全国了,就是全世界也没这么年轻的副主任医师?”

    其他人也跟着连声赞叹。

    陈致远心里感觉一阵好笑,前几天那顿饭,这些人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可一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刻凑了上来,大拍马屁,这些人也太市侩了,不过也怪不得他们,现在这物yù横流的年头,人不都这样,想到这淡淡一笑举起杯道:“我就是运气好,来咱们进行第二杯,干了!”

    杨勇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脸也有些微红,对陈致远笑道:“致远好酒量啊,明天我做东,咱们继续喝,你这大老远回来,跟我们哥几个别客气,就跟回家一样,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说,别见外,等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找点咱们果县的土特产,你拿回去给你同事领导分一下!”杨勇本想说说上次手术的事,让陈致远别记恨他,可一琢磨,这酒刚喝两杯,看陈致远这面不改sè的样子,估计还什么事都没有,寻思这,在喝点,等他有些醉的时候在说那事,这样效果更好,现在先许下点好处,溜须一下陈致远。

    李援建不等陈致远说话,站起来抢着道:“明天我请,老杨啊你往后排!”

    陈致远看到这,心里一阵好笑,这李援建果然跟刘军说的一样,几杯猫尿下肚,就什么都敢说,杨勇要请客的事,刚才在科室他就说了,这会你牛逼轰轰的一句话就让人往后推?你是什么身份啊?既不是领导,人杨勇又没什么求到你的地方,心里不对你有意见才怪。

    果然杨勇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张嘴道:“老李,这事在科室的时候就说好了,而且人致远也答应了,你这会让我往后推,这不合适!”杨勇心里对李援建一阵厌烦,这人一喝点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说话一点不经大脑,**一个。

    李援建这会脑袋发胀,人情世故、说话的技巧全不想了,张嘴就想反驳,陈致远怕他们真吵起来,赶紧又举杯,抢在李援建前头道:“来,来,喝酒,咱们进行第三杯,我在这还有一阵子那,以后咱们哥们兄弟聚的机会多的是,谁请不都得把大家喊着啊?来,喝!”说完当先干了这杯酒,三杯酒一下肚,陈致远脑袋也有些发热了,心里这个郁闷,昨天刚被自己老丈人一家给灌多了,今天又得继续,快点结束,在这么喝,自己这肝非成脂肪肝不成。

    李援建看陈致远都这么说了,也不在说什么,很豪爽的一口喝干。

    一般酒桌上就是前进三,也就是一开始大家一块喝三杯的意思,三杯过后,就自己找人喝了。

    陈致远还没吃几口菜,杨勇这些人就一个个轮番上阵了,大官人心里这个郁闷,娘的要不是没脂肪,那事不能轻松搞定,老子至于这么玩命跟你们喝吗?心里郁闷归郁闷,可为了一会撬开李援建的嘴,这酒还得强咽下去。

    坐在一旁的初夏看胖子被灌得身子都有点晃悠了,赶紧站起来,给自己倒上一杯白酒道:“来我敬大家一杯,我在咱们普外也好几年了,这些时间,各位哥哥没少照顾我,我多了不说,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喝得点滴不剩。

    杨勇这些人也喝开了,看到初夏眉都不皱的喝干了,立刻大声叫好,举起杯一饮而尽。

    陈致远虽然脑袋发胀,身子有些发晃,但却很清醒,听到初夏这份劝酒词,还有这一口喝干的动作,心里大声喊了个好,自己这媳妇不知不觉也成熟不少,不在是以前那个整天没心没肺呵呵傻笑的姑娘了。

    初夏一杯酒下肚,俏脸上飞起一抹嫣红,显得更加明艳动人,陈致远心里喝彩的同时,看到她这样子,起了sè心,在桌子下偷偷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初夏的的长腿。

    开始初夏被他摸到大腿也没感觉有什么,可这死胖子得寸进尺,越摸越往上,现在已经摸到了大腿跟上,俏脸上神sè不变,飞快的伸出芊芊玉手,一把狠掐在陈致远那只作怪的手上。

    大官人手上吃痛,赶紧缩回去,初夏又给自己倒上,站起来道:“人都说不敬满三杯酒,这心不诚,来我在敬大家一杯,干了!”初夏再次干掉一杯,两杯酒下肚,初夏感觉浑身燥热得厉害,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趁人不注意,又伸手掐了下陈致远,心道:死胖子,今天我要是喝多了,明天难受,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致远被这一掐,扭头一看初夏的面sè,一下猜到,自己这媳妇,不高兴了,赶紧给殷勤的给她夹了几筷子她爱吃的菜。

    接下来,初夏又跟他们喝了第三杯,这之后,矛头就对准了李援建,敬个不停,陈致远也在一旁帮衬,这一通敬酒下来,李援建被喝得七荤八素的。

    陈致远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声称自己不行了,散了酒局。

    结账出门,陈致远趁人不主意,拉住李援建,做一脸醉态道:“李哥,走咱们去醒醒酒,就咱俩,不喊他们了!”

    李援建喝大了,话都听错了,听成陈致远还要跟他单独喝点,大嘴一裂道:“走,继续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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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李援建的往事

    陈致远先给初夏打了个车,把李援建塞进去,先把初夏送回了家,这才带着李援建找了个足疗馆。/

    陈致远拉他到这来,并不是让李援建做做足疗醒酒,而是这地方可以要个小包间,方便套他话。

    随便找了两个足疗师傅,陈致远又怕足疗坐得李援建在醒酒了,便让服务员下去买了些熟食还有一些啤酒,打算一边坐一边拉着他喝。

    俩人一边坐着足疗,一边喝着啤酒闲聊,李援建是喝大了,什么都敢说,先把院长郑兴华好个骂,说他就顾着自己捞钱,丝毫不管手下的死活,到了现在工资都***发不下来了。

    科室里的人也没能逃过去,李援建把他们这些年什么收红包啊,出医疗事故的事全说了出来。

    不多会,足疗做完了,陈致远便让这两位足疗师傅出去,开始套李援建的话了,陈致远中午也没少喝,这会又喝了点啤酒,感觉脑袋有些迷糊,怕回头睡一觉,在忘了李援建说的,便掏出手机偷偷开了录音功能,放在了两个人中间的那小茶几上。

    做完这些,陈致远一举杯子道:“来,李哥喝!”

    李援建这会不光脸红得跟关公似的,这眼睛也红得跟兔子似的,显然是喝大了,听陈致远要跟他喝酒,哈哈一笑,举起杯就把里面满满的啤酒一口喝干。

    陈致远浅浅喝了一口,把酒杯放到茶几上笑道:“李哥。我记得我实习的时候你就在医院,对了你在这医院干了多少年了?”

    李援建打了个酒歌,大着舌头道:“可不,好,好多年了,有,你等等啊。我想想!”说完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感觉不够,又数了下脚指头。这才口齿不清道:“有,有12年了!”

    陈致远看他这样子,感觉一阵好笑。继续道:“这年头可不短了,唉我有个事问问你!”

    李援建大手一挥道:“咱,咱哥俩还有什么,什么不能说的,问!”

    陈致远把茶几上的手机悄悄往李援建那推了推道:“我记得我实习的时候咱们科室病人不少啊?现在怎么就剩这点了?”

    李援建听到这,先醉眼惺惺的骂了几句娘,随后张嘴就把刘军曾经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陈致远看话头引到了孙宇跟孔松岩这俩孙子身上,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往下引:“我听说,那俩人昨天被人打了,现在都在咱们医院住着!”

    李援建听到这。哈哈一笑,一拍桌子道:“打的好,打的好,怎么没打死这两个畜生,太解气了!”

    陈致远挪动了下身子。往李援建这边蹭了蹭,张嘴道:“李哥跟他们也有仇?”

    李援建自己倒上一杯啤酒,也不问陈致远喝不喝,自顾的一口喝干,张嘴道:“老子跟他们有血海深仇,你些畜生都该死。该千刀万剐!”接下来不用陈致远问,李援建自己就把自己一家的事说了出来。

    当年邢正林抢李树才的矿,先是派孙老八弄断了李树才那辆车的刹车,让李树才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样,家里人自然不干,先是在本地报案,可有孙金硕护着,那些jǐng察应付了事,把一起人为的车祸,定xìng为意外车祸。

    当初孙老八几个人干这事干的不干净,被李树才矿上的一个工人看到了,这工人有些良心,便把自己看到的跟家属说了,家属一听更不干了,看果县公安局护着邢正林,一怒之下直接带着那工人的录音告到了省里。

    按理说有这样的证据,最少法办孙老八几个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也不知道邢正林走了什么关系,省里那边私自毁了这份录音后,也把这事定xìng为意外,同时那工人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家属看那录音被毁,那工人也找不到了,自然气得不行,想要去京城告状,可手里没了证据,去了也没什么用,李树才开了几年矿,手里有些钱,家属索xìng自己花钱雇了人查。

    这雇来的人到有几分能耐,拿到了那辆车正确的评估报告,确实是人为的弄断刹车,随后又查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

    李树才家属一看这些证据到手,立刻直奔京城,邢正林也不知道从那得到了消息,半路上堵住这家人,抢了证据,又打断了李树才妻子的双腿。

    这之后李家接连遭到邢正林的报复,房子被人点了,李树才的儿子也被打断了一条腿,一家子人全进了医院。

    李树才的妻子王淑红当初把这证据做了两份,一份自己拿着,另一份存在李援建这,这事本只有王淑红、她儿子还有李援建三个人知道,可李树才这儿子被人打断腿的时候,那些人逼问他家里还有什么证据,这孩子只有15岁,年龄小,一害怕就说李援建那还有一份。

    邢正林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派孙老八几个人去抢那证据,那天孙宇跟孔松岩喝了点酒,感觉这事挺好玩,也跟着去了。

    一行人蒙上面半夜摸进了李援建家,把正睡觉的两口子打翻在地逼问证据在那,李援建还有几分血xìng,想到自己大爷家遭到了这等不公平的待遇,要是把这证据交出去,这冤可就在也申不了了,咬牙硬挺说没有。

    这是半夜,夫妻两人都睡了,这身上的衣服当然穿的不多,李援建的老婆又被这些人一翻撕扯,身上的衣服早就半遮半掩了。

    孙宇酒劲上头,看李援建这老婆有几分姿sè,现在又白花花的身体半遮半掩的,一下起了sè心,让人按住她,要当着李援建的面把她jiān污了,李援建一看自己媳妇被扒掉了衣服,也挺不住了,嚷嚷着交出证据,让他们放过自己老婆。

    可孙宇拿了证据,仍不住手,还是当着李援建的面把他媳妇给糟蹋了,孙老八在一旁看了这么一出活chūn宫,也忍不住了,来了第二次,这小子一爽,直接喊了一句孙少。

    被按在一旁的李援建看到这一切肝胆yù裂,听到这一声孙少,在想到刚才孙宇说的话,一下猜到了这畜生就是孙宇,李援建也有点脑子,知道这时候要是喊出孙宇的名字,自己两口子这条命就没了,只得双眼yù裂,咬碎一嘴的牙强忍住。

    这之后李援建也不敢声张,每天借酒消愁,今天喝大了,在加上这事实在在他心中憋的时间太长了,一个没忍住,说了出来。

    陈致远听到这,心里恨不得立刻把孙宇大卸八块,强压这心头的这股戾气,给李援建又倒了一杯酒,道:“来李哥,喝!”

    李援建说完这些,面颊上满是泪水,惨然一笑道:“来喝!”说完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开始陈致远跟余永健商量是从李援建的嘴里问出他大爷李树才在那里,然后派人过去暗中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证据,但是今天从李援建嘴里得知他遭受的这些事,陈致远改了念头。

    想了一下措辞,陈致远道:“李哥,想不想报仇?”

    李援建大喊道:“想,怎么不想,要不是为了老婆孩子,我早拿这刀跟他们玩命去了,这些畜生啊!”

    陈致远道:“你等一下!”说完抄起电话,当着李援建的面给余永健打了过去,在电话中把李援建说的这些事全盘到出,然后又把自己让他们直接跟李援建接触的想法跟余永健说了。

    李援建听到这,酒一下醒了大半,蹭的站起,拉住陈致远急道:“致远,他们是什么人?”李援建不是傻子,从陈致远刚才的对话中一下想到,这些人很可能帮自己报了仇。

    陈致远把他拉坐在躺椅上,道:“李哥,一会他们派人来,你自然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了,而且他们能帮你报了这仇!”

    李援建听到这激动得又站了起来,拉住陈致远的手,流泪满面道:“致远如果你们能帮我报了这仇,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这份仇李援建忍的太久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每天看到jiān污自己老婆的家伙活得好好好的,这简直就是一份难以忍受的巨大煎熬,李援建感觉自己每天都濒临这崩溃的边缘,但为了老婆孩子,还得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正常的样子,这滋味比死还难受。

    陈致远低声道:“李哥,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所有事说出来就行,孙宇那些人离死不远了,你睁开眼看着!”

    李援建听到这,突然抱头大哭,他实在忍的太难受了。

    不多时余永健派来的人就到了,是一个30出头的胖子,是那种仍在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人,他打着找人的借口,进了陈致远这屋子。

    胖子看到陈致远,走过去,附在他耳边道:“快走,外边人有盯着你!”

    陈致远点了点头,站起来对平复了些情绪的李援建使了个眼sè,大声道:“李哥,我喝大了,先回去睡觉了,你们既然认识,你们聊!”说完迈开步子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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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措手不及

    下午4点多果县的气温一下降了下来,中午还碧蓝的天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灰蒙蒙的,太阳早不见了踪影,缕缕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几片枯黄的柳树叶在不远处打出一个旋,街道两边行人稀少,只有几个裹紧衣服疾行的路人,路中不时呼啸而过一辆汽车。

    陈致远出了足疗馆,被这寒风一吹,立刻感觉一阵头晕脑胀,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陈致远只得裹紧衣服迈步向初夏家走去。

    初夏姑娘虽说中午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身体有些摇晃,可到家后睡了一觉后,这醉意立刻烟消云散,此时正在小小的厨房中切冬瓜,任树萍坐在个小马扎上手里握着一小把翠绿的香菜,一边摘,一边跟初夏闲聊,话题内容不外乎还是陈致远。

    陈致远走到初夏家楼下,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大官人运气不错,喝了不少酒,走在这么黑还是满是杂物的楼道里,竟然没摔倒,到了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

    初夏听到敲门声,放下菜刀,一边拿起一块抹布擦手,一边喊道:“来了,来了!”

    拉开门一看,陈大官人身子左摇右晃,一身的酒气,初夏把他拉进来,小声道:“问出来了?”

    陈致远点了点头,低声道:“问出来了!”

    任树萍从厨房中探出头道:“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扭头对二姑道:“是他!”说完把头晕脑胀的陈大官人让了进来。

    任树萍一看陈致远那样,立刻一皱眉头道:“这喝了多少酒啊?”

    陈致远挥下了手道:“没,没喝多少!“

    初夏赶紧把他搀到自己那屋子,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看陈致远眉头紧皱,知道这家伙是喝酒喝的有点多。头疼了,伸出柔荑揉着陈致远的太阳穴,有些心疼道:“等这事过去后,快少喝点酒吧,今天我爸说涮羊肉,正好二姑买了些冬瓜,一会我留一些给你做冬瓜丸子汤醒醒酒吧!”

    陈致远这会是真难受了,中午喝了不少白酒,刚才又跟李援建喝了点啤酒,两种酒一掺。脑袋嗡嗡的疼。微微点了点头道:“行,我睡会,一会吃饭喊我吧!”

    初夏帮他掖好被角,转身走了出去,任树萍看到初夏出来。道:“你们这中午跟谁喝的?我看你也喝了不少!”

    初夏把案板上的冬瓜切了一大块放到一边,准备一会给陈致远做个冬瓜丸子汤,听到二姑这么问,张嘴道:“跟单位的同事,胖子要在果县工作一段时间,这不就请他们吃下饭,大家熟悉下嘛!”

    任树萍摘着手里的香菜,道:“以后你得管管他,可不能让他这么喝酒。这男人一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在有那野女人一勾搭,就得上了人的床!”

    初夏听二姑又开始念叨这御夫之道,感觉一阵好笑,道:“二姑你放心把。胖子不是那样的人!”

    任树萍撇着嘴道:“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喝多了他还知道什么?甭我跟你说你不听,真出了那事有你后悔的!”

    这阵子陈亚军一家子人都忙着食疗会馆的建设工作,陈致远弄来那600万早就花的一分不剩,后来陈亚军又弄里来了两千万,这钱怎么来的暂且不表,如此多的钱仍下去,建筑进度自然很快,几栋相连的古sè古香小楼已经建成,现在工人们正忙活这内部装修。

    气温一转低,陈树山病了,到不严重,就是感冒发烧,可老太太看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虽说这病不重,但也怕老爷子身体挺不住,在出个意外,便给儿子打了电话,陈亚军一听自己老爹病了,火急火燎的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赶了回去。

    到家一看,老爷子正跟那裹着被子喝酒,陈亚军是又好气又好笑,这老爷子真是没着,都发烧了,还喝酒。

    老爷子体格硬朗,上午发烧,裹着被子捂了一个半天,又吃了点感冒退烧药,这下午就好多了,烧也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发虚,看到儿子回来了,没好气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陈亚军看自己老爹没什么大事,心里悬起的石头也放下了,听到老爷子这话,就知道自己这老爹抻着自己一个月不来看他,生气了,陪着笑脸道:”这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弄了个生意嘛,咱家一家子都跟那忙活那,这不,一听说您病了,我这不就立刻赶回来了吗?”

    陈树山一听是因为自己那宝贝孙子的事,儿子才一个月没来看他,心里那点不满立刻烟消云散,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吐出一口酒气道:“致远什么时候回来?”

    陈亚军鼻子灵得很,一闻这酒味,就知道老爷子这是喝陈致远酿的那酒,给他的,他早喝光了,一闻这味,立刻酒虫被勾了出来,偷扫了一眼老爷子,趁老爹不注意,飞快的拿起老爷子那烫酒的小壶,对这嘴就喝了一大口。

    老爷子一下急了,心里这个心疼啊,这酒就剩下这么点了,自己这败家儿子这么一大口下去,还能剩下多少?赶紧抢了回去,抱在怀里,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又偷老子的酒,我揍你!”说完开始找鸡毛掸子,准备好好教训下自己这熊儿子。

    陈亚军抢先一步,先把鸡毛掸子抢走,跑到门口,撇着嘴道:“就喝了你点酒,你至于吗!”

    老爷子看收拾儿子的家伙式被这小王八蛋抢走了,嘴里骂道:“你给我拿来!”

    陈亚军摇头道:“我不!”

    “哎呀,反了天了你,我,我揍死你个小兔崽子!”老爷子说完,一猫腰。抄起地下的鞋就砸了过去。

    老太太正好推门进来,这鞋一下砸到她身上。老太太捡起鞋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儿子刚回来,你就闹,你想干什么?”

    陈树山气呼呼指着儿子道:“看你生这败家玩意,这么大岁数了,还偷老子的酒,什么玩意!”

    老太太一扭头,伸出手指狠狠戳了下儿子的脑门,骂道:“你说你多大了?还偷你爹酒喝,你不知道那是老东西的心肝宝贝。行了。你也别在这惹你爹生气了,去给你爹买个老花镜去,他那个摔碎了!”

    陈亚军不敢在惹老爷子生气,放下鸡毛掸子,扭头出去了。

    宜山镇曾经因为有矿山。辉煌一时,但这矿好几年前就被开采一尽,没了矿,宜山镇的经济也是一落千丈,曾经驻住人口最高达到过10多万人,但现在2万都不到了,这么点人,还大多是老头老太太,这些人可养不活镇里的那唯一一家眼镜店。这眼镜店早几年前就关门大吉了,陈亚军要买眼镜,当然要去果县,宜山镇距离果县只有50分钟的车程,可比去市里买要近得多。

    陈亚军坐上车,快到果县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儿子在果县,赶紧掏出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王山把孙菲雪接到了食疗养生会馆后,便把这事跟陈亚军说了,这会馆现在是陈亚军管着,他弄进来一个人当然得给人家说一声,毕竟他是外人。

    陈亚军听王山说这姑娘是儿子安排进来,一下想多了,还以为自己这混蛋儿子,要来个金屋藏娇,赶紧打电话要训斥下这胡作非为的小王八蛋。

    大官人自然是费尽口舌,跟老爹解释了半天,才算把这事揭过去,陈亚军听王山说儿子就在林城,自然得问问他为什么到了林城怎么连家都不回,陈大官人说自己在果县医院锻炼,太忙,等过阵子就回家,这才把老爹给打发了。

    陈大官人正睡得迷迷糊糊,电话响了,也没看是谁打来的,接通放到耳边道:“喂!”

    “你小子在那?我到果县了!”陈亚军琢磨这,也一个月没见儿子了,今天见他一面,跟他吃顿饭,自己在回去。

    “啊,爸你怎么来了?”陈大官人一下清醒过来,说话的音调很高。

    初夏这房间边上就是厨房,这房子又不隔音,他这一喊,任树萍就听到了,扔下手里的活,急匆匆就开门进来,张嘴道:“小陈你爸来了?”

    陈大官人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要坏事啊。

    “你小子在那?说话!”陈亚军看儿子不说话,有些急。

    任树萍看陈致远没回话,在那发愣,推了一下道:“想什么那小陈,你爸来了,正好晚上就在这吃了,我这就去告送你叔叔去!”说完不等陈致远回话,急乎乎走了出去。

    陈大官人这会一脑袋装死的心都有了,这晚上老爹来了,可怎么说啊?

    “小王八蛋干什么那?这半天不说话!”陈亚军在电话一边催促道。

    “啊,没干什么,爸你怎么来了?”陈大官人心里这个郁闷。

    “你爷眼镜坏了,我给他买来了,顺道看看你!”陈亚军一想到要看到儿子了,心情大好。

    “你这会到那了?”陈大官人心里琢磨这,想什么办法别让两家人见面那?

    “在有几分钟就到了,听说果县医院搬家了,那医院在那?”陈亚军还以为这个点儿子还上班那!

    “我没在医院,你坐汽车来的?”陈大官人脑袋转得都快暴掉了,也没想出个办法来。

    “嗯,你能早走会不?果县我也挺长时间不来了,你带我去给你爷买个眼镜!”陈亚军这会已经进了县城,看到果县变化挺大,有点担心自己找不到眼镜店。

    “行啊,你在车站等我吧,我这就过去!”陈致远说完刚要挂电话。

    这时候任树森急匆匆进来了,笑道:“你爸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那?我这也没准备啊,电话给我,我跟亲家说说话!“说完不等陈大官人同意,一把抢了电话,放在耳边就道:“亲家啊,你说你来怎么不早说一声那,我们这都没准备啊!”

    陈亚军听到这,一脑袋雾水,亲家?这那跟啊?冰旋那孩子的父母好像在市里啊?难道来果县了?

    “喂,怎么不说话?”任树森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了耳边嘟囔道:“这也没挂啊,信号不好?喂,亲家?喂?”

    陈亚军怕真是苏冰旋的父母来了,赶紧道:“听到了,听到了,刚信号不好,您什么时候来的?”

    任树森这会也迷糊了,我一直在果县啊?怎么问我什么时候来的那?

    陈大官人看要坏事,赶紧道:“那个什么,我爸可能是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您家,可能信号不好,您没听清楚!”

    任树森听到这,哈哈一笑道:“来了有一会了,亲家,晚上一块吃点饭,咱哥俩喝点,那个嫂子没来?”

    陈亚军听到这心里有点来气,这死孩子,冰旋他父母在这,他也不提前跟我说,我这来了什么都没带啊,嘴上道:“我家那位没来,晚上咱老哥俩好好喝点!”

    任树森又道:“那行,一会见,我电话给致远了!”说完递给了他,扭头对厨房喊道:“那个树萍晚上在炒几个好菜,初夏一会你跟着致远去接他爸!”

    “你小子怎么不早跟我说他们来了?打我个措手不及,你赶紧出来,带我去买点东西,我兜里没多少钱,都让你妈给要走了!”陈亚军感觉跟儿子说自己没钱的事有点丢人,但到了这时候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陈大官人都快哭了,这可怎么办,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行,我这就过去,您在那等我吧!”

    初夏这时候走了进来,红着脸道:“你爸来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陈大官人一脑袋黑线,这我那知道啊,老爷子给我来个突然袭击,这事要坏啊!

    初夏拿过自己的衣服道:“走吧!”

    陈大官人那敢让初夏跟着去,自己一会还得跟老爹解释那,这可不能让她听到,赶紧道:“外边太冷,你就别去了,帮二姑做饭,我自己去就行,一会我就回来!”

    初夏看了看陈致远,道:“这不好吧?”

    大官人抢过初夏的衣服挂好,推着她又进了厨房道:“这没什么不好的,你们在家等着吧,我去去就回!”说完飞似的跑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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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拉上贼船

    陈亚军在车站等了会,就看到儿子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走过去道:“你那车那?”

    陈致远看了看老爹,苦着脸道:“我中午喝酒了,就没开,爸你怎么来了?”

    陈亚军没好气道:“刚电话里不都跟你说了吗?给你爷爷买眼镜来了,对了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不早跟我说冰旋她父母来了?”

    陈大官人拉着父亲往前走了几步,想了一下措辞道:“那个,那个不是,不是冰旋的父母!”

    到了这会陈大官人也没法瞒了,琢磨这跟老爹实话实说吧,希望自己老子别见死不救。

    陈亚军停下脚步道:“什么?不是冰旋父母?你小子难道?”陈亚军一下想到自己这儿子又找了个。

    陈致远低眉顺眼的点了点头,没敢说话,眼睛偷偷扫着自己老子的脸sè,打算他一有暴走的迹象要揍自己,立刻把肉最厚的屁股凑过去,让老爹发泄下,一会好帮自己把这事给圆下来。

    陈亚军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嘴里呵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你想干什么你?”

    大官人凑过屁股,硬受了一脚,闭着眼睛等下一脚。

    陈亚军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爷俩,儿子这么大了,在大街上揍他,这有点不合适,狠瞪了一眼陈致远,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道:“说,这怎么回事?”

    陈致远看了看老爹的脸sè,低声把自己跟初夏的事说了出来。

    陈亚军听儿子说完。仍掉手里的烟,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走到陈致远跟前。伸出手指着儿子的鼻子道:“你...”后边的话说不下去了,扭头又走,来来回回走了半天,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小子这干的都什么事?你跟这初夏这样了,那冰旋怎么办?”

    陈大官人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抬头看了看老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陈亚军一副恨铁不钢的表情,指着儿子的鼻子道:“这俩姑娘,你总得选一个吧?”

    陈大官人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我两个都想要!”大官人何止两个都想要,宋幕青他也想要。

    陈亚军听到这一个暴栗敲过去,可打空了,鬼jīng鬼jīng的大官人早做好了防护准备。没打到儿子,陈亚军又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次大官人没敢躲,又把屁股凑了过去。

    “两个都想要?你小子心挺大啊?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皇帝啊?做你的chūn秋大梦吧,现在这事怎么办?我要是去见了初夏的家里人。人家说要结婚怎么办?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小子给我说说!”陈亚军心里这个气,自己这儿子,一天天想什么那,冰旋这么好的姑娘跟了你。你还在外边胡搞,就算这初夏是你实习时候就喜欢的。那也不行啊!

    陈致远突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伸手给老子捶背。嘴里笑道:“那个爸,你去了他们说什么你就先答应下来,先帮我把这关过了,我回头在想办法!”

    陈亚军打开儿子的手怒道:“你能想个屁的办法,你就给老子找事,你说你在果县实习的时候跟人打架,老子屁颠屁颠的跑来给你擦屁股,这好不容易你小子上进了些,当了大医院的医生,可又给老子来这么一出,这事我答应了你,过阵子人就追家里催着你们的婚事,到时候我怎么办?是给你们办啊?还是不办?”

    陈大官人琢磨了下道:“你就先全答应下来,回头我自己想办法!”

    陈亚军这会真想甩手就走,不管这些破事,可这是自己儿子惹出来的乱子,他这当老子的不管谁管?想到这叹了一口气,扭头对儿子没好气道:“走吧,还愣那干什么?”

    陈致远听到这,心中一喜,笑道:“爸你答应了?”

    陈亚军又踹了儿子一脚,绷着脸道:“我就帮你这一回,回头的事你小子自己想办法去,俩姑娘你得选一个,别做你那chūn秋大梦,还两个都想要?你当这是旧社会啊?你说,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玩意来!”

    陈致远看老爹答应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是过去了,可一想到以后,又是一阵头痛。

    爷俩去了趟超市,给任树森买了些礼物,一路上陈亚军不停的教育儿子,让大官人尽早下决心选一个,想要俩,这不开玩笑那吗!

    这会陈大官人有求与老爹,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心里却在想,找个什么办法把这三姑娘都收了,不过这个问题太难了,估计大官人想个一年半载也想不出来。

    买好了东西,陈致远便带着父亲去了初夏家,到了楼下,陈大官人有点不放心,嘱咐父亲道:“爸你可别一喝酒给我说露了,要是把苏冰旋给说出来,那我可完蛋了!”

    陈亚军没好气道:“说出来就说出来了,活该你倒霉,谁让你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陈亚军说是这么说,但也不能真拆了儿子的台,毕竟是亲生的不是垃圾箱里捡来的。

    俩人上了楼,陈致远敲了敲门,初夏打开门一看到陈致远身边的陈亚军,俏脸立刻就红了,低着头小声道:“叔叔好!”

    陈亚军打量了下这胡娘,心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姑娘模样漂亮,一点不比冰旋差,怪不得自己这混蛋儿子念念不忘的,一想到苏冰旋,陈亚军心里就感觉一阵尴尬,自己这儿子干的这叫什么事?嘴上道:“好好!”

    任树森跟任树萍也从屋子里迎出来,陈亚军看来都来了,帮儿子圆吧,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任树森笑道:“来的匆忙,就随便买了这点!”

    任树森把东西递给妹妹,笑道:“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啊,来,进来,进来,上我那屋!”说完扭头对初夏道:“去把我那茶叶找出来,给你陈叔叔泡上!”

    初夏赶紧扭头去忙活这些,任树森亲热的拉着陈亚军进了自己那屋子,陈大官人看前期还算顺利,长长出了一口气。

    初夏给陈亚军倒上茶,转身冲陈致远使了有话跟你说的眼sè后,便出了门,陈致远看老爹目前表现不错,跟任树森你来我往的拉家常,说了几句“你们聊,我出去一下!”的客套话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初夏正等在门外,看他出来,一拉他的手把陈大官人拉进了自己那屋子,回手把门关好,冲陈致远翻了了个白眼,埋怨道:“你说你爸要来,你怎么不跟我说那?”

    陈大官人苦着脸,心道:你以为我早知道啊!想到这,抬眼看了下初夏,小声道:“他要来,也没提前跟我说,都到果县了才给我打的电话!”大官人现在也很闹心,一把拉过初夏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把脑袋埋在那香香的酥胸上蹭了蹭!

    初夏怕被二姑他们看到,推了下陈致远,想站起来,可看他死拽着不松手,只得一边看着门外,一边道:“你爸这么突然来?是不是你把咱俩的事跟他说了?”

    陈大官人占了便宜,心里好受一些,张嘴道:“我还没跟他说那,他这次来是给我爷买眼镜来了!”

    初夏伸出手扯着陈大官人的脸颊,把他从自己酥胸上拉开,有些担心道:“你说,我爸他们万一说让咱们结婚可怎么办?”初夏是既期待能跟这死胖子迈入婚姻的殿堂,可又有些胆怯。

    陈大官人没想出办法解决好苏冰旋跟宋幕青那头,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跟初夏领证把婚事办了,这要是让那两位姑nǎinǎi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闹那,不过这会,大官人脑袋没进水,也不可能跟初夏说:太好了,我也没想这么早结婚!他要这么说了,初夏也饶不了他。

    “说就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定好了,咱们就结婚!”大官人说得这叫个豪气干云。

    初夏听他这么说,心里喜滋滋的,捧着大官人的脸,就伸出粉嘟嘟的小嘴亲了一下他,可时间不超过一秒,初夏又皱起了眉头,撅着嘴道:“你说要结婚了,你妈会不会对我不好啊?”初夏姑娘这节奏跳跃的太快了,这双方大人刚见面,她直接想到rì后的婆媳关系上了。

    大官人一时间没跟上初夏的节奏,愣了一下,赶紧安慰道:“我妈可好了,你放心吧,肯定对你比我这亲生儿子好!”大官人现在这哄女人的本事,一般人真比不了。

    初夏把自己光滑的面颊贴在陈致远脸上,嘟着小嘴道:“真的?”

    陈大官人把手放在初夏那弹xìng十足的翘臀上揉了揉道:“我骗你干嘛,等你看到我妈就知道了!”

    初夏打开陈致远作怪的手,芳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抬起头又道:“你爸会不会不喜欢我?”

    大官人没想到初夏这平时大大咧咧的姑娘,今天心思一下细腻起来,问了这么多rì后事关自己的问题,继续宽慰道:“我爸人好这那,放心!”

    “小陈、初夏,吃饭了!”任树萍这次没推门就进,上次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了,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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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 不靠谱的爹

    陈致远跟初夏进去的时候,桌子上不光放着一个烧得咕嘟嘟冒泡的铜锅,而且还摆着好几道炒菜,任树森给陈亚军倒上酒道:“致远也没说你要来,我们本想涮羊肉这,怕你不爱吃,又炒了几个菜,今天咱们就简单吃下,明天咱们去饭店吃!”

    陈亚军双手捧着杯道:“挺好,挺好,我这人没什么忌口,什么都能吃!”

    初夏一看到陈亚军就心里紧张,坐下后,拉着陈致远的手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也不敢抬头。

    陈致远拍了拍初夏的手以示安慰,这时任树森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刚要放下酒杯,陈亚军不干了:“喝这点可不行,满上,满上!”说完拿起酒瓶就要倒。

    陈致远赶紧道:“爸,那个任叔叔,身体刚做了手术,不能喝太多!”

    陈亚军放下酒瓶道:“哎呦,老哥我不知道,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任树森笑道:“多亏了致远,要没有他,我这条老命就交代了,现在好多了,在等几天,等我全好了,咱老哥俩好好喝喝!”

    这时候忙活了一天的张振福也来了,张振福一家因为任树萍在这,这阵子一直在这吃,今天陈亚军来的突然,任树森也没喊其他几个妹妹弟弟,心里琢磨这等明天在把其他人喊来,找个好饭店,大家在好好坐坐。

    任树森看他到了,赶紧给陈亚军介绍,三个人寒暄了一翻。便都坐好,准备开吃。

    陈亚军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塞到初夏手里,一个给了张婷婷。笑道:“来的匆忙,也不知道孩子们喜欢什么,就包了两个红包,你们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密码都是6个1!”

    陈亚军那有钱啊,都被媳妇给没收了,身上的钱全加一块也不够五百块,这钱是从陈致远那要来的。这第一次见面,按照当地的规矩,是得给未来儿媳妇钱的,给一千一百一十一也行。给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也行,在多也可以,只要都是一就行,这么给的意思是万里挑一,爷俩一商量也别太小气了。直接给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可这么多钱塞进红包里也麻烦,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就办了张卡。后来陈致远一想张婷婷也在,索xìng也给她办了一张。不过给张婷婷的稍微少了些,是一万的。到不是爷俩心疼这一千多块钱,而是按照当地的规矩,给妹妹、姐姐的钱不能超过未来儿媳妇的。

    陈亚军看儿子卡里还有那么多钱,立刻要求儿子给自己两万作为小金库储备起来,并要求儿子不许告讼他妈,大官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求老子今天一定要把这事给自己圆满完成,爷俩很快打成共识,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红包这规矩,初夏一家人自然也知道,任树森赶紧让闺女跟侄女谢过陈亚军,便宣布这顿饭正式开始。

    陈亚军也是个酒鬼,任树森因为身体刚好,不能多喝,开始陈亚军有点郁闷,可后来张振福来了,这一下有了酒友,再加上任树萍也是酒场中人,三个人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任树萍看喝得差不多了,冲自己哥哥使了个颜sè,任树森赶紧咳嗽一声,对陈亚军没道:“我说老弟啊,你看俩孩子感情也挺好,我们家很满意致远,不知道你对我家初夏?”

    陈亚军喝了不少酒,打了个酒嗝,高声道:“满意,太满意了,我家这臭小子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任树萍听到这,立刻举起杯道:“来陈大哥,走一个!”

    陈亚军一扬脖,把这杯酒喝干,笑道:“妹子有量啊!”

    任树萍放下杯笑道:“陈大哥,既然你对我家初夏也挺满意的,这俩孩子也都不小了,你看是不是把他们这婚事给定下来!”

    陈亚军这会喝的有点大了,大手一挥就要答应下来,陈大官人可不想老爷子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那头还没处理好那,赶紧在桌子底下踹了老爹一脚,陈亚军到嘴的话,赶紧咽下去,咳嗽了一声道:“这事是没问题,不过致远他妈没在,你们看是不是等过几天,他妈也来了,咱们坐在一块,一商量,在把这事给定下来。!”

    其实任树萍第一次见陈亚军就说这事有些不合适,怎么也得双方大人见了几次后互相多了解下在说这事,不过她心里一想初夏都跟陈致远睡到了一块,生怕夜长梦多,怕陈致远这多金又帅的小伙,在被别的女人给勾搭跑了,就想赶紧把这事给定下来,所以才这么着急,听到陈亚军这么说,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陈致远他妈没在,当爹的就这么把婚事给定下来了,这有点说不过去,想到这,一举杯道:“陈大哥说的对,是我太着急了,其实啊,我这么说,也是为我哥想,他就这一个闺女,肯定是早点把孩子的事给定下来,了一块心病,也能早点抱外孙不是,来,陈大哥,喝,等回头找个时间,把嫂子找来,咱们在说这事!”

    老陈家,陈树山就陈亚军这么一个儿子,当初本想催着陈亚军多生几个儿子,旺下老陈家的香火,可赶上了计划生育,好在儿媳妇争气,一胎就生了个男孩,要是生个闺女,老爷子得愁死,如今一晃眼,陈亚军也50多岁了,看到自己那些朋友同事家的孩子有些孙子、外孙子都生出来了,他也着急啊,心里就盼着早点抱孙子,打陈致远毕业后他就琢磨这事了,可那会家里的钱全供陈致远上学用了,那还有闲钱给陈致远cāo办婚事,在一个陈致远在京城就是个臭打工的,人又胖,谁家姑娘会看上自己这儿子那?这也就成了陈亚军心里一大心病,后来陈致远这小子争气,一下弄出个食疗养生会馆,自己又跑到京城成了大医院的医生,家里又有了这买卖,虽说还没开张,但就冲着这食疗养生会馆的前身帝王烧烤那红火劲,不说rì进斗金,一天也得赚个几万,这在林城也算了不得的买卖了,有了这生意,儿子又瘦下来,模样也挺jīng神的,还是大医院的医生,这给儿子cāo办婚事,催着他生孩子的事又提上了rì程,尤其是十月一那次,陈致远把苏冰旋给带回来,这更刺激了陈亚军两口子,这阵子两口子晚上闲聊全是说儿子的婚事还有孙子的话题,陈亚军恨不得儿子立刻给自己生出个孙子来,这会喝了不少酒,听任树萍一提孙子俩字,陈亚军脑袋一热,急乎乎道:“对,对,我就盼着抱孙子那,我明天就回去,跟孩子他妈说这事,后天就带着他妈过来,把俩孩子这结婚定下来,早点生孩子!”

    陈大官人听到老爹这话,差点一跟头摔地上,当初说好,让老爹帮自己拖一阵子,可他几杯酒下肚,一听孙子,什么都忘了,急乎乎要把这事定了,这可麻烦了,可老爹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说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这话一出口,先不说任树森这些人怎么想,就说初夏,估计她就得伤心够呛。

    初夏听到这俏脸更红,偷偷扫了一下陈致远,发现这家伙傻愣在那,悄悄伸出手推了一下他,撅着嘴小声道:“发什么愣啊?你不乐意!”

    大官人有苦自己知,这会初夏问了,赶紧回答:“乐意,乐意,这事我想了多少年了,就是现在猛然成真的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大官人这会真想哭了,老妈一来,万一急乎乎让他们今年就结婚,这麻烦可太大了。

    初夏听到心上人这么说,心里更甜,低声笑道:“看你那傻样!”

    陈大官人心道:我可不傻呗,我要不傻,我说什么也不让老爹喝酒,现在好,麻烦大了!

    任树萍一听陈亚军这话,心头高兴,连连劝酒,张振福也是在一旁助阵,一顿酒把陈亚军喝得酩酊大醉,撤桌子的时候,说靠在床上歇会,可谁想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致远本想把老爹弄到自己那住,可任树森看陈亚军睡得正香,便没同意,让他们回家,自己去初夏那屋睡。

    陈致远便带着初夏回了自己那房子,一进来,大官人就一脑袋扎在沙发上,心里这个郁闷,自己这爹太不靠谱了,说好了的事,就这么给办砸了!

    初夏以为陈致远中午喝了酒,晚上又喝了一些,这会难受了,走过去帮他揉着太阳穴道:“还难受啊!”

    陈大官人真想说,我不光头疼,我心也疼,可这话没法说,挪动脑袋,躺在初夏的腿上,把脸冲着初夏的小腹拱了过去,鼻息中闻着初夏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心里总算好受一点。

    初夏一边帮他揉着脑袋,一边道:“你妈后天真来啊?”

    陈大官人一听这话,哎呀一声:“我头疼!”说完把脑袋死死贴在初夏的小腹上不动了。

    两个人同床共枕也好几次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外,别的什么都干了,初夏被他这么大吃豆腐,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撅着嘴道:“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以后我看你还这么喝不!”初夏心思单纯,就以为怀里这装死的货是因为酒喝多了又疼,可没猜到,这货那头疼非彼头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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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陈亚军的主意

    次rì一大早,陈大官人还抱着初夏睡得正香,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拿过一看,是任树森打来的,接通放到耳边道:“喂,伯父,这么早有事啊?”

    任树森在电话一头笑道:“你赶紧起来吧,你爸说什么也要现在回去,还让我不要告讼你们,这样,你跟初夏去送送他!”

    陈大官人放下电话,心里又是一阵郁闷,自己这老爹肯定是想到昨天办砸了事,今天想畏罪潜逃,把这一滩烂事仍给自己。

    初夏也醒了,揉着眼睛道:“谁啊!”

    陈大官人苦笑道:“你爸打来的,说我爸这就要走,让咱们去送送去!”

    初夏撅着小嘴道:“怎么不多待几天啊?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陈致远伸手拍了下初夏的小屁股道:“他有事,起来吧,咱们赶紧去,不然我爸就走了!”大官人也琢磨这不能这么轻易放跑老爹,这事是他办砸的,总得让他想个办法弥补下。

    初夏伸了个懒腰,打开被子坐了起来,初夏这姑娘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就穿一条内裤,上身什么都不穿,俩人干了这么多没羞没臊的事,初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任由娇躯暴漏在空气中。

    陈大官人看着初夏胸前那两个诱人至极的半球,心头一阵火热,笑嘻嘻凑了过去,一手握住一个,揉了揉道:“大了不少,看来这几天我没白费功夫!”

    初夏翻了个白眼。打开陈致远的手道:“别闹,赶紧穿衣服送你爸去!”

    初夏一提陈亚军,大官人立刻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闹心啊。自己老爹昨天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俩人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一下,便直奔汽车站,果然如陈致远所料,陈亚军已经坐上了车,正准备跑路,把这烂摊子留给儿子收拾。

    陈亚军一看到儿子。立刻扭头趴在座位上,装没看到,陈致远拉着初夏上了车,拍了拍老爹的肩膀道:“别装不认识啊!”

    陈亚军抬起头。做惊奇状道:“唉,你们怎么来了,不用送了,都回去吧,回去吧!”陈亚军也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有点心虚!

    陈大官人早就想到自己这不靠谱的爹要玩这套,扭头对初夏道:“媳妇,你去给我爸买点早点,煎饼果子就行。他这么早出来肯定没吃早饭!”

    初夏点了点头,转身走了。陈致远把老爹从车上拽下来,苦着脸道:“爸。这事你说怎么办?”

    陈亚军知道躲不过去了,索xìng摆起老子的谱,撇着嘴道:“乱子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陈大官人也撇嘴道:“昨天你收了我两万块钱,答应好好的,说把这事给拖一下,结果好,您老人家一喝点酒,就说什么明天把我妈带来,还要给我定婚事,事是你办砸的,你要是就这么不管了,我一会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你从我这要了两万块钱!”

    陈亚军一下被击中软肋,这钱是他打算自己回头偷着买烟买酒的,这要是让老婆知道,这钱被没收不说,还得被唠叨最少一个月,一想到这,陈亚军脸也跨了下来,道:“那怎么办?我昨天都跟人家那么说了,要不你就回去跟他们说我跟你妈忙,得过阵子才能来,过阵子你还说我跟你妈忙,就这么托呗!”

    陈致远没好气道:“我要按照你这么说,人初夏家肯定得跟我急了,我不管,事是你给办砸的,你给我想办法!”

    陈亚军这会也有点焦头烂额的,听儿子这么说,一下急了,举着手道:“我抽死你个小兔崽子,敢跟老子耍无赖!”

    大官人破罐子破摔,撇着嘴道:“你打吧,打了我就跟我妈说,你从我这拿了两万快钱!”

    陈亚军手举得快,放下的也快,苦着脸道:“你个小王八蛋,那你说怎么办?”

    陈致远哭丧这脸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家催得挺急的,我估摸这能今天结婚绝对不不会拖到明天!”

    陈亚军背着手来回走动,嘴里念叨着:“结婚,结婚!”走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道:“有了,结婚得有房子吧,你小子有房子吗?”

    陈大官人点了点头道:“在京城有一处!”

    陈亚军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道:“你在京城什么时候买的房子,老子怎么不知道!”

    陈大官人揉着脑袋道:“不是我买的,医院奖励我的,这一直忙,没来的急跟你们说!“

    陈亚军掏出一根烟点燃,狠吸了一口道:“他们家知道你有房子吗?”

    陈大官人也猜到了父亲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结婚行,但俩孩子结婚总得有个房子吧,现在没有,那得买,买的话肯定要在京城,那里房子那么贵,得容自己家凑凑钱不是,这么这就能托一阵子,可自己当初被初夏他二姑一审,这事都跟人家说了,显然这办法行不通,小声道:“都跟他们说了!”

    陈亚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嘟囔道:“你个没出息的,人问你什么你都说啊?有了媳妇忘了娘,你个混小子!”

    陈大官人听到这更郁闷了,老爹这说的都是那跟那啊?我跟人说我有房子的事,这跟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有什么关系?

    陈亚军揉着下巴又想了会道:“你那房子装修没?”

    陈大官人摇了摇头道:“还没那!”

    陈亚军听儿子这么一说,眼睛一亮道:“有了!”

    陈大官人一听父亲有了主意,赶紧追问道:“爸,你有什么主意了?”

    陈亚军贼兮兮笑道:“结婚的新房总得装修吧?装修需要钱,更需要时间,用这个问题最少能托一年!”

    陈大官人一拍脑袋道:“对啊,这我怎么没想到那!”

    陈亚军得意道:“还是你老子我聪明吧,你小子啊太嫩!”说到这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一年时间你必须处理好你跟冰旋还有初夏的事,儿子我跟你说,怎么你也得选一个,两个都要,这怎么可能?不过也是够你犯难的了,这俩姑娘都挺好的!”

    刚还兴高采烈的大官人一听父亲这话,立刻又苦了脸,低声道:“我知道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在说吧,对了,爸你昨天可是拍着胸脯跟人说,明天把我妈带来,这事你怎么跟我妈说啊?”

    陈亚军一想到要跟媳妇解释这个事,也是一阵头疼,哭丧这脸道:“都怪你这小王八蛋,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算了,谁让我是你爹那,我回去跟你妈说说,让她别给你弄穿帮了,既然答应人家了,那就来见一面吧,唉,你这小子啊!”

    陈致远扭头看了看,发现初夏还没回来,拉着老爹贼兮兮道:“爸这事全靠你了,你给我办好了,回头我给你多酿点酒!”

    陈亚军一听,眼睛一亮道:“真的!”

    “我骗你干嘛!”陈大官人胸脯拍得砰砰响!

    “行,交给你老子我吧,拿来!”陈亚军说完一伸手!‘

    “什么啊?”陈大官人不知道老子这是要干什么!“

    “车钥匙啊,我开车回去快,上午之前给你妈做好思想工作,下午就过来,早点把这一关帮你挺过去,这留给你的时间不就多了一天!”陈亚军一听儿子许下的好处,立刻急乎乎想要把这事尽早办成,然后就催着儿子酿酒!

    陈致远一想,也对,今天来跟明天来也没什么区别,掏出车钥匙递给老爹,道:“车就在外边,爸你慢点开!”

    陈亚军接过钥匙扭头就走,嘴里道:“知道了!”

    不多时,初夏拎着一套煎饼果子回来了,看了看没发现陈亚军的身影,张嘴道:“唉,你爸那?”

    陈致远拿过煎饼果子,打开就吃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他开我车回去接我妈拉,下午就回来!”

    初夏听到这,啊了一声,随即张嘴道:“不说是明天吗?怎么今天就要来!”

    陈致远一边吃一边道:“着急抱孙子呗,走,回去了,怪冷的!”说完拉着初夏就走。

    初夏此时的心情很奇怪,有些期盼,又有些担心,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跟陈致远母亲见面的情景,包括他母亲可能问到的问题,还有自己该如何回答等等,总之想了一大堆。

    到了家,陈致远看初夏魂不守舍的,张嘴道:“怎么了你这是?”

    初夏坐在沙发上道:“你妈要来,我怎么这么紧张那?”

    陈大官人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放心我妈这人挺好的,你又这么漂亮,我妈一见你肯定喜欢得不行!”

    初夏扭过头,撅着嘴道:“真的?你说你妈万一不喜欢我怎么办?”

    陈大官人脑袋摇得跟拨楞鼓似的,肯定道:“不可能,我妈肯定会喜欢你的!”

    初夏突然站起来惊呼道:“哎呀,我见你妈穿什么啊!”说完就进了屋子,把陈致远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全倒腾出来,一件件拿给陈致远看,问他那件好。

    陈大官人随口说了一句,那件都挺好看,可初夏不干,一身身换上,非要让大官人说出每一身那里好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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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账本

    这几天郑兴华很闹心,先是外边养着的两个女人的事,也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媳妇耳朵里,郑兴华这婆娘年轻时候就是有名的泼辣,现在岁数大了,这股子泼辣劲头更胜往昔,一听到自己老爷们敢在外边养女人,立刻赶回娘家,他郑兴华都不要脸了,她王兰花还要什么脸,站在村里打谷场上,当着村里老少爷们,把郑兴华干的这事抖个干干净净,这村子有那么200多户人家,在这地方住了得有个几百年了,每家之间都沾亲带故,一听王兰花受的这委屈,各位三姑六婶立刻不干了,回家抄起家伙式,让王兰花带路,要好好教训下这俩不要脸的狐狸jīng。

    几十号人拿着擀面杖、鸡毛掸子这些东西的老娘们浩浩荡荡进了果县,这架势太壮观了,老百姓一看有热闹看,一传十,十穿百,等到了其中一个女人家门口时,这队伍足足有上千号人。

    到了门口,本想踹门而入,可这是防盗门,几个五大憨粗的老爷们在手里没家伙的情况下,都打不开,更别说这些女人了,一看进不去,骂街吧,这农村妇女骂街的功夫,一般地痞流氓听了,都得喊个服字,现在几十号人一块骂,这叫个难听,里面那小三,当时就吓哭了,手忙脚乱的给郑兴华打了过去。

    郑兴华一听哪敢过去啊,自己那媳妇的厉害,他可是领教了几十年,在办公室里转悠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办法报jǐng,打电话给自己相熟的几个jǐng察,让他们帮下忙,这哥几个一听是这烂事。心里一百八十个不乐意去,可跟郑兴华关系不错,以前没少麻烦他,只得纠集人马,赶了过去。

    开始他们就是想吓唬吓唬这些老百姓,说你们在闹,就给你们抓起来,以为这老百姓挺好糊弄的。可谁想一到地方,话还没说,王兰花就出来了,他们是见过王兰花的。一看她出来了,先打个招呼吧,然后在劝劝她,这事闹这么大,谁脸上都不好看。

    王兰花看那狐狸jīng躲在里边不开门。正想办法那,一看这些jǐng察来了,立刻心生一计,这些jǐng察一劝。立刻笑呵呵的招呼自己带来的人走了。

    几个jǐng察对视一眼,心道:这也太容易了吧?正想着。里面那女人看王兰花她们走了,立刻开了门。对着这些jǐng察就说,我要报jǐng,这些人威胁我什么的,你们是人民jǐng察,得主持公道。

    几个jǐng察心说:郑兴华怎么找了这么个没脑子的,这事换别人瞒还瞒不过来,她到好,还想把这事闹大!

    jǐng察们正头痛的时候,王兰花的回马枪就到了,呼啦啦几十号老娘们就冲了过去,把那女人放倒在地,哗啦啦把身上的衣服撕个干干净净,然后就是一顿暴打。

    其中一个jǐng察张嘴喊了几句,住手,想进去拉一下,刚迈一步,也不知道被谁奔着脸就抓了一把。

    这jǐng察弄了个满脸花,捂着脸在那哎呦个不停,其他人一看,这事没法管了,走吧,jǐng察们站在远处,说了几句,差不多得了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都走了。

    郑兴华得到这消息,赶紧通知另外一个女人,你赶紧跑吧,我媳妇打上门来了,这女人跟了郑兴华有1年多了,好处没捞到多少,一听郑兴华让她走,立刻闹着要钱,郑兴华正头疼那,听她这么一闹,心里更憋火,张嘴就把这女人好个骂,这小三看郑兴华不给钱,心里气够呛,冷笑一声,心道:老娘留着后手那,我先走,回头找郑兴华这孙子要钱,不给,我就把这些东西抖落出去!

    这算郑兴华一个闹心事,另一个就是市里来的建筑评估队,去年刚花大价钱把这些大爷打发走,这才多少时间,半年?这些大爷又来了,郑兴华得到这个消息后,先是连夜找人把医院那些出现裂缝的墙都从新翻修,随后就开始招呼这些大爷,好吃好喝伺候着,红包塞着,本以为一天的功夫就能把他们打发走,可谁知道这些大爷那根筋不对了,赖在这不走了,还正儿八经的查了起来。

    这来果县的建筑评估队,带队的是一个叫周晓峰的家伙,这人不但没脑子,而且还没本事,之所以能混进这捞好处的队伍中,全赖他老丈人帮忙,他老丈人也知道自己这姑爷就是个二百五,扶不起来的阿斗,自己眼看这就要退下来了,心里琢磨这闺女也跟了他了,为了以后闺女能过上点好rì子,就帮他一把,让他进这建筑评估队,捞点好处吧,这么着,这小子才成了果县建筑评估队的头头。

    当初余永健派刘正楠、韩磊混了进来,为的就是要查下果县人民医院,结果刚到半天,周晓峰这没脑子的玩意收了郑兴华还有其他一些建筑负责人的好处,下午就打算回去,刘正楠、韩磊一看这医院都没去,就回去,这证据可怎么办?哥俩一琢磨,就撺掇周晓峰多待几天,跟他说,你看啊,咱们待的时间一长,在装模作样的查查,那些人肯定就琢磨了,是不是查出什么事了,他们一这么想更得给咱们塞好处,周晓峰这货一想对啊,待的时间越长,这好处就越多啊,当时就宣布要在待几天,其他人也乐得如此,在这跟大爷似的,每天好吃好喝的,还有好处拿,回去干嘛,自然是极力赞成。

    医院任谁想,都知道那是有钱的地方,所以周晓峰跟刘正楠、韩磊一商量,装模作样主要查医院,这一下郑兴华坐不住了,这医院建成什么样他最清楚,心里生怕这些人查出来,整天就围这周晓峰转,直接把他当成了祖宗,就一个意思。你说把,要多少,只要你不查,我都给。

    周晓峰现在有了刘正楠、韩磊这俩“狗头军师”。自然没那么二百五了,郑兴华请他吃饭喝酒,去,唱歌找小姐,去,给钱,拿着,但就是不松口说什么时候走。

    郑兴华看这孙子无论自己怎么讨好他。可就是不走,心里这个气,但也没办法,只得继续装孙子。伺候着吧!

    刘正楠、韩磊俩人一直就在果县医院查,这建筑百分之百的属于豆腐渣工程,当初陈致远拍的那些照片就完全可以当作证据,但余永健指示他们看看能不能从财务在找到一些,郑兴华跟邢正林的证据。但刘正楠、韩磊俩人外边披着的是建筑评估队的身份,要查财务,这不合理,但老大发话了。俩人自然得想办法。

    财务科有一个30多岁的妖艳女子,这女的叫黄丽。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当初是搞卫生的。后来裤腰带一松,便宜了郑兴华,这才进了财务科,无意中看到刘正楠这小伙子挺帅,心里有点痒痒,一看到刘正楠就凑过去套近乎。

    韩磊一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跟刘正楠一合计,使美男计吧,刘正楠心里一百八十个不乐意,可为了工作没办法,只得牺牲一下,于是也有事没事的找黄丽闲聊,趁她不注意,偷偷配了财务科的钥匙。

    哥俩半夜摸了进去,用相机把所有的账本都拍摄一遍,带了回去,本以为肯定能找到证据,可余永健找来专业人士一看,这些账本明着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内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就是找不到。

    后来余永健跟刘军的表弟霍强接触了一下,发现这小子胆子小,于是就连吓唬在骗,让霍强答应帮着从邢正林的财务室偷拍账本。

    霍强确实胆子小,那天晚上带着韩磊去邢正林这建筑公司的财务室时,几次吓得道都走不动了,要不是韩磊应拽着他去,估计走三天三夜也到不了地方。

    邢正林在果县嚣张多少年了,一直没事,这提防的心也降低不少,这建筑公司的财务室也兼着他所有矿山的财务工作,按理他应该严加戒备才对,可谁成想,这家伙连个摄像头都没装,外边的门卫也是早早就关门睡觉了,这也方便了韩磊,三下五除二便把能找到的账本都拍好。

    霍强一看这东西到手了,赶紧拉着韩磊就要走,韩磊走着走着,看到一个门前,挂着总经理的牌子,一问霍强才知道,这里是邢正林的办公室,平时他没事就在这里。

    韩磊琢磨这,这都来了,不进去查一下,这也太对不起邢正林这么松解的安保了,几步走过去,想要把这防盗门弄开,可韩磊又不是溜门撬锁的神偷,那里弄的开,鼓捣了半天,看不行,便掏出电话给余永健打了过去。

    余永健一听邢正林那安保这么松懈,跟康德一商量,俩人一拍即合,找了个懂开锁的手下,赶了过去。

    邢正林这防盗门还是特质的,后找来这位算是个开锁高手了,但鼓捣这门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打开。

    霍强胆子小,一直在后边磨磨唧唧的说赶紧走,韩磊心里一烦,便把他给打发走了,跟那位高手一进去,俩人立刻飞快的找开了。

    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这开锁高手叫吴新明,一直负责这种暗中偷证据的事,以前为了工作,没少偷偷溜进那些达官显贵的家里,来一出梁上君子的行为,今天找了半天没找到,心里仔细琢磨了一下后,扭头打量了一下这屋子。

    这屋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处处冒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镶金嵌玉的桌子上摆着个特大号翡翠玉白菜,桌子另一头摆着个大号金蟾蜍,一旁的笔筒里插着几只金笔,桌子周围也是这种镶金嵌玉的书橱、茶几、沙发,墙上附庸风雅的挂着点字画,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让人怎么看,怎么感觉不伦不类。

    吴新明围着屋子饶了几圈,家具上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移开那书橱也没发现什么暗门,转身看了看这些字画,这房间显然每天都有人来清扫,上面一点尘土都没有,在邢正林那办公桌后挂着一副腾龙的画,这画右下角对比其他地方颜sè有些暗,吴新明一看到这,眼中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这暗的地方显然是因为人长摸造成的,把这画一掀,里面是个保险柜。

    吴新明喊来韩磊给他帮忙,废了半天劲总算是把这保险柜给打开了,保险柜分三层,最下面是一些现金、银行卡什么的,第二层里有几把跟一些子弹,最上面摆着几个厚厚的笔记本。

    吴磊打开第一本笔记本一看,喜得差点喊出来,这上边全是邢正林这些年送礼的记录,满满的一大本,第二本上是一些账务信息,这些他看不懂,也没在仔细看,俩人赶紧用相机把每一页都仔细拍好,关上保险柜,转身回去跟余永健汇报了。

    邢正林财务室的那些账本跟果县医院的大同小异,但是还有一些出入,找来专业人士一看,立刻找出不少猫腻,在结合邢正林那账本,不光郑兴华跟邢正林利用建设果县人民医院大肆搂钱的证据全出来了,还有邢正林这些年给孙金硕、孔沧海等果县官员,还有一些市里、省里领导送礼的证据也有了。

    余永健站起来走了几步道:“你说小小的一个邢正林,怎么把省里的人都牵涉进来了?

    康德嘿嘿一笑道:“很简单,因为孔沧海,他年轻的时候是省里那位副省长倪正国的司机,估计邢正林就是通过孔沧海这条线跟他联系上的!”

    余永健一皱眉头东阿:“他给倪正国送礼有什么用?”

    康德笑道:“这会你怎么糊涂了,这些年邢正林干了多少天怒人愤的事,老百姓上访的不知多少,要没有倪正国给他打掩护,他早完蛋了!”

    余永健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脑子,行,是时候收网了,我立刻给宋书记打电话!”

    康德一把拉住他道:“你急什么,这些都是邢正林自己写的,拿出去,万一倪正国自己屁股擦得干净,咬死不承认这事怎么办?还有孙金硕、孔沧海这些人,也这么干怎么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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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猴急的大官人

    余永健一跺脚道:“是啊,老康你看这事怎么办?”

    康德端起刚炮的茶水笑道:“现在郑兴华跟邢正林是证据足够了,孙金硕、孔沧海这俩人也够了!“

    余永健急道:“等等,你刚还不说,这账本只是邢正林自己写的,万一孙金硕、孔沧海自己屁股擦得干净,咬死不承认,这不就不算证据了吗?”

    康德哈哈一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郑兴华后院起火,他养的那小三跑了一个,让我派人给控制住了,这女也没安什么好心,把郑兴华当面给孙金硕、孔松岩受贿的场景偷偷拍了下来!”

    余永健一竖大拇指道:“行,老康你厉害,不过也奇怪,你说郑兴华一个院长,要说给孔沧海这县委书记送,这也情有可原,可你说他给孙金硕这公安局长送,能有什么事求他?”

    康德放下捧在手里的水杯道:“这郑兴华有个小舅子,一次喝大了,打瞎人一只眼,郑兴华就为这事求到孙金硕头上,也怪他没脑子,你说这送礼的事,你带什么小三去啊,结果好,被这女人给偷拍下来了!”

    余永健一屁股坐在康德对面道:“现在这几个人证据够了,可省里那位倪正国那?”

    康德笑道:“倪正国那,让陈致远跑一趟,让吴新明跟着他一块去,这次要想到果县会烂成这样,说什么得多带点人!”

    余永健点了点头道:“让他去?这行吗?“

    康德琢磨了下道:“这不是还有吴新明这小子那嘛,让陈致远去就是帮衬一下。不用他干什么,主要还是吴新明负责!”

    余永健点了点头道:“行吧,明天我通知他,我让癞皮狗看了孙菲雪她妹妹的照片,癞皮狗证实那女孩就是孙菲雪的妹妹,你说他们把这女孩送到省里,这是要干什么?”

    康德听到这脸sè一沉怒道:“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那些龌龊事。这些人枪毙一百回都不为过,希望那女孩还活着吧,这几年下来。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俩人又商量了一下,便睡觉去了,第二天中午。余永健通知陈致远第二天跟吴新明一块赶赴省城。

    陈致远放下电话,决定今天搞定初夏家这事,明天一早就去省城,希望能帮余永健他们搞到证据吧。

    初夏从早上折腾到现在,总算是换好了衣服,又洗了个澡,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这要见未来的婆婆,换那个女孩心里也平静不了。

    陈致远被她各种问题问得脑袋都大了,最后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道:“你就放心吧。没事的,都这个点了,还没通知你爸他们那,咱们赶紧过去吧!”

    初夏一听,急得不行。拉着陈致远就回了自己家,任树森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很是高兴,打电话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通知一遍,让任树萍亲自跑了一趟饭店,把这雅间给定下来。自己拿起洗澡的东西,出去洗澡了,初夏家是没法洗澡的!

    陈致远跟初夏简单吃了口饭,就躺在初夏的小床上,琢磨这晚上自己老妈来了,就算自己老爹都说好了,少不得自己也得在解释一番。

    初夏根本就坐不住,一会看看表,一会看看手机的,看躺在那翘着二郎腿的陈致远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心里有点来气,捅了一下他道:“你就不担心?”

    陈致远扭过头道:“我担心什么?”其实大官人是担心的,不过他担心的是自己老妈给演砸了。

    初夏翻了个白眼,迈步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你就不担心你妈不喜欢我?”

    陈大官人听到这都快哭了,这个问题初夏姑娘从早上知道老妈要来,一直到现在就不停的问,苦着脸道:“你就放心吧,我妈一定很喜欢你!”

    初夏一转身,趴在陈致远的身上,皱着小脸,苦兮兮道:“那万一那?”

    陈大官人受不了了,初夏在这么问下去,他非疯了不可,一翻身,把初夏压在身下,张嘴就封住初夏的小嘴。

    初夏姑娘正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有心情跟他亲热,赶紧推他,陈大官人可不敢听她的,这一起来肯定又要问那些问题。

    双手用力,把初夏固定好,防止她乱动,伸出舌头追着那条滑腻的小香舌,很快初夏就被吻得忘了所有,主动的伸出粉嘟嘟的小舌头,任大官人吸入嘴中。

    陈大大官人这会也是sè心大起,看她不在反抗,便松开初夏,双手几下便把初夏的衬衣给解开了,这阵子天气转冷,初夏里面还穿着一件紧身的粉sè小秋衣,解开衬衣后,大官人便直接把这秋衣给推了上去,看着白sè文胸下的那对娇rǔ,陈致远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一下把文胸也推了上去,低头含住一颗粉sè的葡萄,吮吸个不听。

    初夏此时也是意乱情迷,被他亲到重要部位,只感觉周身火热得不行,不由自主拱起胸膛,双手抱住陈致远的头,胡乱的揉着他的头发。

    陈大官人嘴里含着一个,手里握着一个,手指灵巧的揉捏着那胀大起来的粉sè葡萄。

    初夏嘴里发出一阵低低的浅吟,双腿并紧,微微摩擦,周身雪白光滑如绸缎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粉sè小疙瘩。

    陈致远感觉下身胀得发疼,抬起头看这初夏道:“那个,那个没了吧?”

    初夏迷糊糊湖中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大官人心里这个美,伸手就解初夏的裤子。

    今天陈致远本想让初夏还穿那条粉sè的短裙,可初夏感觉这裙子太短了,让陈致远的母亲看到,在想自己轻浮,就没听他的,换上了一条紧身蓝sè的磨砂牛仔裤,这裤子把初夏两条美腿修饰得修长诱人,美是美了,可不好脱啊,大官人打开腰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往下拽了半天,也没拽下来。

    陈大官人在那急得抓耳挠腮,初夏这会清醒一些,看陈致远一脸的难受样,心里一阵好笑,张嘴道:“看你那猴急的样!”

    陈大官人嘿嘿一笑道:“你坐起来点,我好帮你脱!”

    初夏一下把被陈致远推上去的衣服给拉了下来,撇着嘴道:“今天不行!”

    大官人一下傻眼了,本以为初夏刚才那么配合,会给了自己,可谁想这丫头说翻脸就翻脸,舔着笑脸道:“那个,那个,为什么啊?”

    初夏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边道:“这大白天的,又是在我家,让我爸看到怎么办?”

    陈致远看了看门外道:“你爸洗澡去了,回不来,没事啊!”说完伸手又要去抱初夏。

    初夏蹭的跳下床,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初夏到是有心给他,可在自己家,这也太提心吊胆了!

    陈大官人苦着脸,嘟囔道:“那我难受怎么办?”

    初夏从桌子上拿起一卷卫生纸丢给他,笑道:“自己下楼,右拐,那有公共厕所,自己解决吧!”

    陈大官人听到这,嗷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鞋都不穿,奔着初夏就抓了过去。

    初夏转身就跑,可她这屋子也就10多平米,还放着一些家具,空间小的可怜,没几下就被sè心大起的陈大官人抓到了床上。

    陈大官人正憋着难受,不管不顾的又是一通亲,初夏没他力气大,挣脱不开,没办法银牙一闭,把大官人那伸过来捣乱的舌头咬了一口。

    陈大官人舌头一疼,哎呦一声,捂着嘴坐了起来,用满含幽怨的眼神看着初夏道:“你咬我干嘛?”

    初夏也有点怕刚才真把他给咬坏了,坐起来,摸了下陈致远的头发道:“伸出来我看看,看咬坏没!”

    陈大官人狐疑的看了看初夏,生怕这丫头是把自己的舌头骗出来,在咬一口,看了会,发现初夏眼里有些歉意,估计不会在咬自己了,便伸出了舌头,让她看。

    初夏这一口没使多大力气,不过舌头比较娇嫩,还是咬出了个小口子,上面正冒血,初夏一看到这血,一下心疼了,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吹了吹,道:“好些吗!”

    大官人伸着舌头,先点头,又摇头,初夏看他这样子跟个小狗似的,感觉一阵笑,扭头看了看门的方向,突然张开嘴,伸出那粉sè的小香舌,添了添陈大官人受伤的舌头。

    这一下,陈大官人感觉这叫个舒服,看初夏缩回了头,还伸着舌头,用手一通比划,那意思是在来几下!

    初夏伸手打了一下大官人,娇笑道:“真不要脸,行了,快起来,一会你妈来了!”

    陈大官人不想罢手,还伸着舌头在那比划,可看初夏都起来坐在椅子上,这才缩回了舌头,嘟囔道:“真小气!”

    初夏听到这,扭头瞪了一眼大官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头,凑到他耳边道:“等晚上的!”说完脸上一红就跑了出去。

    陈大官人半天才反映过来,初夏的意思是晚上可以那个什么了,心里高兴得狠,在初夏的床上又蹦又跳。

    正撒欢那,老爹的电话来了,说到楼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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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老妈驾到

    王淑芬坐在车上看丈夫放下电话,没好气道:“你说这叫什么事?那小子胡闹就算了,你这么大岁数也跟着他胡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

    陈亚军收起电话,听到媳妇这话心里也是一阵郁闷,按说这事他们当老人应该极力反对,让儿子就选一个,可那天陈亚军yīn差阳错,把任树森当成了苏冰旋的父亲,答应过去看看,随说后来赶过去的陈致远跟他把这事说清楚了,但这个时候陈亚军已经是骑虎难下,你说不去吧,儿子为难,去吧,自己为难,可怜天下父母心,陈亚军还是选择了自己为难,可后续的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自己一喝酒,该答应的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也答应了,事情也就走到了今天这步,抬头看了看媳妇,陈亚军叹了一口气道:“儿子还不是你生的?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怪就怪这小子太异想天开,现在手里有点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王淑芬听到丈夫这么说,张嘴就反驳道:“什么叫儿子是我生的?没你,我生的出来?我上午就不该听你的花言巧语过来,咱们家是什么人家?那是正经人家,怎么能干这下三滥的事,这么干,那不是骗了两家人吗?你说回头万一冰旋的父母也要见咱们,咱们去是不是去?去了人家也说婚事,这怎么办?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王淑芬也是一肚子火,第一个气陈致远这小混蛋干出了这么个荒唐事。第二就气自己丈夫也跟着胡闹。

    陈亚军从兜里掏出烟,刚要点上,就被王淑芬一把抢过来揉个希碎:“抽什么抽?早晚抽死你个老东西,你说这事怎么办吧?上去了,人说婚事,我怎么办?给他们定rì子?那冰旋怎么办?我就喜欢冰旋,这姑娘我不喜欢。你自己上去吧!”王淑芬这会不想上去了,上午那会被丈夫缠着说了半天,开始想想。自己要不去,儿子就下不来台了,也就点头答应来了。可到了这会,即将到来的就是一堆麻烦事,麻烦还好说,最难的就是跟着儿子、丈夫骗人家,王淑芬活了一辈子,没骗过人,一想到要骗人,心里过不去了。

    陈亚军苦笑道:“那么怎么办?我都跟人家说了今天你要来,估计人家都准备好了,你这要不去。先不说我这,你儿子那脸可就没地方放了!”

    王淑芬抱着胳膊道:“没地方放正好,反正我看他也是不要脸了,你说他干的这什么事?那边跟冰旋腻腻歪歪,十月一在咱们家住了好几天。冰旋还给他挡了一刀,这边他又找了一个,还死不要脸的跟人谈婚论嫁,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气死我了,不去!”

    陈亚军拉了拉媳妇。陪着笑脸道:“这回头咱们慢慢教育他吧,现在先帮他过了这关,你也不能眼看着儿子下不来台吧?”

    陈致远本不想带初夏下来,心里知道,自己老妈那脾气,知道这事少不得教训下自己,自己那,得陪着笑脸,把老妈哄好了,让她帮自己过了这一关,要是带初夏,说话就太不方便了,可任树森一听陈致远母亲来了,不但让初夏下去,自己也要下去,大官人想尽办法把他劝住在楼上等,可初夏是没法不带了,只得硬着头皮带初夏下了楼。

    俩人心里都是没底,陈致远是怕老妈一怒当着初夏的面,把自己跟苏冰旋那些事给抖落出来,初夏是怕这未来婆婆不好相处,俩人手牵手,提心吊胆的走到车旁。

    陈亚军给儿子打完电话,就一边劝媳妇,一边看这楼道口,陈致远俩人一出来,他就看到了,赶紧捅了下王淑芬道:“你儿子带着媳妇出来了,你好赖给点面子,来都来了,可别让你儿子下不来台!”

    王淑芬气呼呼道:“活该这小王八蛋下不来台!”话是这么说,可当娘的那能不心疼儿子,王淑芬就陈致远这么一个,小时候就宝贝得不行,以前干了坏事,陈亚军要打,她都舍不得,现在儿子大了,这疼爱却一点没变,扭头一看儿子带着个姑娘出来,叹了一口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初夏看王淑芬板着个脸,一颗芳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拉着陈志远的手上全是汗,这会低着头往陈致远身后躲。

    说实话,陈亚军是喜欢初夏这孩子的,模样没的说,做饭洗衣服样样行,儿子娶了这么个媳妇,以后肯定享福,一看初夏被老婆王淑芬这板着的脸吓得直往儿子身后躲,赶紧捅了下媳妇小声道:“你别老板着个脸,你看给人孩子吓的!”

    陈致远一看老妈这神sè,心中一惊,暗道:要坏啊!拉着初夏几步迎上去,讨好道:“妈,几天没见,您又漂亮了!”大官人这会只得绞尽脑汁的哄老妈开心,心中什么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上帝、路西法,反正有的没的全念叨一遍,希望这些位大神保佑老妈别发飙。

    王淑芬没搭理儿子,抬眼向初夏看去,这一看,眼睛就是一亮,初夏长得确实漂亮,黑黑的长发下一张宜喜宜嗔的可人粉嫩小脸,可以说人见人爱,在看这身段,也是玲珑有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绝对是个好生养的,此时躲在陈致远肩膀后一脸紧张神sè,更是我见犹怜,别说男人了,就是王淑芬看了也是心中怜惜之意大起。

    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这混蛋儿子,王淑芬伸手拉住初夏另一只手,声音放柔道:“别害怕孩子,我刚跟你叔叔生点气,不是因为你!”说完拍了拍初夏的手。

    陈大官人听到这跟老爹对视一眼,爷俩同时出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算是过去了。

    初夏低着头偷偷打量王淑芬,自己这未来婆婆。此时脸sè缓和了很多,看穿着打扮并不是那种富贵气逼人的中年女人,身上衣服干净朴素跟自己二姑没什么区别,声音一放柔,初夏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没。没事,阿,阿姨!”

    王淑芬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儿子也算有点本事,现在身边围着的女孩,一个个都摸样俏丽。这脾气也算温和,拉着初夏走到一边。

    陈大官人跟老爹一看到这,一颗心又提了起来,陈致远忍不住道:“我说爸,你跟我妈说好了吗?”

    陈亚军心里没底,说话也没底气:“说好了吧?”

    陈致远一急道:“什么叫说好了吧?到底是说好没说好啊,急死我了!”

    爷俩正说这,那边的初夏突然掩嘴轻笑,王淑芬也是一脸的笑容。

    大官人一擦脑门上渗出来的汗水,嘴里道:“哎呀。我去,吓死我了!”

    陈亚军也是正擦汗,附和道:“你爹我也没好那去,都怪你个小王八蛋,你说你干的这什么事?现在好。我跟你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得跟着你骗!”

    陈致远一看老爹又要唠叨起来,赶紧道:“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陈亚军狠瞪了儿子一眼道:“我到要看看你个小王八羔子有什么本事处理好这事!”

    大官人一阵无奈。自己一下从小王八蛋变成了小王八羔子,这变化貌似有点快,而且老爹好像连带着自己也给骂了。

    这时王淑芬拉着初夏走了过来,张嘴道:“老陈去把礼品拿出来,咱们去看看初夏的父亲他们!”

    陈亚军答应一声,扭头就去打车后备箱,陈致远也连忙跟了过去,王淑芬看爷俩走远了,心道:陈致远你个小王八蛋,这事我先帮你圆过去,你等回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大官人一看老妈这表现,肯定是要帮自己忙,眉开眼笑的带着他们上了楼,可没想到自己老妈要给自己来个秋后算账。

    进了初夏家,任树森一家子自然对陈亚军两口子热情的不行,初夏给未来婆婆、公公倒了茶,就被陈致远给拽了出去,大官人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生怕刚才老娘背着自己跟初夏说了什么!

    把初夏拉到她那屋,关好门,急道:“媳妇,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初夏冲陈致远翻了个白眼,巧笑嬉嬉道:“没说什么!”

    陈致远急得抓耳挠腮的:“没说什么,是说了什么?”

    初夏噗通一笑道:“你说绕口令那,都是女人间的话题,你个大老爷们就别问了,刚看到你妈板着脸,可吓死我了,可谁想你妈那人还挺好的!”

    刚才王淑芬拉初夏过去,无非就是跟她解释下,自己为什么板着脸,原因就是因为昨天陈亚军喝了不少酒,王淑芬这话半真半假,她确实对丈夫跑出去喝大酒心里不乐意,但更多的是因为儿子陈致远这小混蛋干的这事。

    陈致远看初夏这样,也感觉到不像老娘跟她说了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把把初夏抱到床上,脑袋埋在初夏的酥胸上,嘴里念叨着:“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初夏被这sè鬼弄了这么一出,又是羞又是好笑,推了他一把,急道:“干什么啊?让人看到了,快起来!”

    陈大官人使劲吸了吸初夏酥胸上那股甜甜的馨香,这才爬了起来,初夏整理一下衣服道:“咱们也过去吧,不然一会也得喊咱们!”

    陈致远点了点头,带着初夏又去了那屋子,两家大人热烈的闲聊一阵子,就开路去了饭店。

    十多口子人围着桌子坐好,一边吃一边喝,气氛很是融洽,陈致远看到目前为止老妈一切正常,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他是真怕老妈那不乐意了,一下发飙,说出自己干的“好事”

    酒喝的差不多,任树萍端着杯对王淑芬道:“来嫂子,我敬你一杯!”

    王淑芬不会喝酒,杯里是橙汁,赶紧举杯道:“谢谢妹子了!”

    任树萍放下酒杯笑道:“嫂子对我家初夏还满意吗?”

    王淑芬心知,该来的事到底还是来了,陈致远你个小王八蛋,你妈我一辈子没骗过人,到老了,却因为你小子破戒了,你给我等着吧!想到这笑道:“满意,满意!”

    任树萍听到这,呵呵一笑道:“其实啊,嫂子有些话本不该我这当二姑说的,可我家初夏命苦,早早的没了妈,你说我这当二姑的不帮她说,谁帮她说?”

    王淑芬点头笑道:“对对,初夏她二姑啊,初夏就跟亲你闺女一样,这话自然得你说,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事啊得我们男方先提!”结婚这事,在当地是应该男方先提的,这样显得对女方尊重,本来这事也不是双方大人见第一面就该说的,但谁让自己那儿子混蛋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自己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没名没分的就跟你儿子睡到一块了,这换谁家也急,也不怪初夏她二姑昨天一见陈亚军就迫不及待的说这婚事,王淑芬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索xìng痛快点得了,停顿了下又道:“我看初夏这孩子不错,模样没的说,这xìng子也温和,我家致远能娶了她,这是修了好几辈子的善缘,我们两口子没意见,不过那?”

    周围的人包括陈致远在内,一听这“不过那”三个字,心里都是咯噔一下,任家人以为王淑芬这说得挺好,但心里还是不乐意,一来看到家里破破烂烂的不说,房子还是租的,大点的家电就是一台老式彩电,连个冰箱都没有,自己一家人穿得普普通通,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钱人家,她儿子陈致远现在是大医院的医生,开着几百万的奔驰,在京城还有个大房子,一来自己家出手那么大方,她家肯定是有钱人家,估摸这是嫌弃自己家穷,不同意儿子找这么个穷人家的媳妇。

    陈大官人是以为老妈要发飙,揭发自己的丑事,初夏是以为王淑芬不喜欢她。

    任树萍一听这不过,立刻皱起了眉头急道:“嫂子不过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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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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