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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完颜小白     超级脂肪兑换系统txt下载     超级脂肪兑换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三章 打开心结

    陈致远酒足饭饱,感觉一阵困倦,便脱了鞋侧身躺在床上,初夏揉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下靠在陈致远身上,把他当成了沙发靠背。(.)

    “撑死我了!”初夏挪了挪翘臀,找到陈致远的肚子,把身子靠了上去,眯着眼睛很享受大官人肚子上的热度与弹xìng,此时的初夏像极了一只刚吃了鱼的小懒猫。

    陈致远把身子往前蹭了蹭,使身体跟初夏贴得更紧密,伸出一直手隔着初夏的护士服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初夏也没反抗,在他身上靠了会,伸出手拿起陈致远的手一边摆弄,一边道:“唉,胖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上次在京城初夏吃了陈致远亲手做的麻辣香锅,不过那会因为心里压着很多事,一直也没顾得上问陈致远,今天心结解开不少,便把这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陈致远眯着眼睛享受着佳人的手部按摩,懒洋洋道:“去了京城学的,好吃?”

    初夏点了点头,看了看陈致远的指甲有些长,便从兜里掏出指甲刀,帮他修剪起来,埋怨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医生,指甲这么长了怎么也不剪剪?”

    陈致远伸出另一只放在眼前看了看道:“很长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初夏很仔细的帮陈致远修剪着指甲,檀口微启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唱歌的?还有吉他的!”

    陈致远一听到这,立刻猜到。那天晚上初夏肯定去了,坐起身子把脑袋搭在初夏的香肩上,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摸向那包裹在护士裤内的美腿。

    初夏被他摸到大腿,俏脸一红,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你老实点,别乱动。一会剪到肉了!”

    陈致远嬉皮笑脸的点头答应,把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环绕住初夏的纤细腰肢。

    初夏翻了个白眼,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

    陈致远懒洋洋道:“在京城那会学的。那会下班了没什么娱乐活动就跟人学了!”

    初夏修剪完一只手,又把他那只手拉过来继续修剪,听他说到这也没多想。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此时初夏的智商明显降低了,陈大官人这话里边的漏洞太多了,他在工地干活,那里都是些卖力气的老百姓,就算有几个会唱歌弹吉它的,但是这鬼步舞在国内刚开始流行,会跳的人只局限于一小部分,工地上有人会跳那才是怪事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又说一些悄悄话,陈致远感觉俩眼皮直打架。身子向后一倒,直接躺在床上,顺带这也把初夏抱放倒在床上,伸出一条腿压住她。

    初夏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芳心乱跳,俏脸绯红。急乎乎道:“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陈大官人温香暖玉抱个满怀,正舒服得都快呻吟出来,那里会听初夏的,耍无赖道:“不放!”

    初夏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赶紧道:“快放手,一会让人看到了!”

    陈大官人撇着嘴无所谓道:“大晚上的谁能看到?在说我把门锁了!”

    初夏那会是破罐子破摔。就想这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陈致远,不想便宜了孙宇那混蛋,但现在听陈致远说了一大堆,又是搬出军官证,又是中纪委的,心里也从新升起了希望,这会反而害羞起来:“快放开我,一会病人找不到我就麻烦了!”

    陈大官人依旧耍无赖道:“你不说晚上没换液的病人了吗?谁能找你,在说每一个病房都有呼叫器,不光你们护士站有接收器,医生值班室里也有,我早就给开了,有人找,随时都能听到!”

    初夏心中一阵气愤,看来这死胖子把这些都计划好了,就等着把自己骗来了,想到这狠掐了一下陈致远,转念一想,这家伙不会是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会不会要跟自己那个?那自己是给他还是不给?

    陈致远心里确实没打算在这种地方把初夏给那个什么了,其实就是想好好抱会她,感受这怀里那又软又香的娇躯,耳中听着她的呼吸声,陈致远眼皮越来越重,竟然睡着了。

    初夏躺在一边,心里紧张得不行,可过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身后那家伙也没什么异动,忍不住一扭头,看到陈致远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有一丝口水,心中感觉一阵好笑,伸出手把他那口水擦干净,用手支撑这头,静静的看着陈致远。

    良久后,初夏感觉一阵困倦,打了个哈欠,心里打定主意就眯一小会,然后回护士值班室去睡觉,可这一躺下竟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初夏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陈致远的面孔立刻映入眼帘,初夏吓了一条,人也霎时清醒过来,突然想到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可麻烦了,赶紧跳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看,还好这会刚早上5点多。

    初夏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了看陈致远,伸出手捏了下陈致远的鼻子,大官人睡得正香,被人掐住鼻子感觉一阵气闷,不耐烦的伸出手把初夏作怪的手打开,翻个身继续自己的美梦。

    初夏哼了一声,低声骂道:“真是个猪!”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给陈致远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

    刘军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做梦都是陈致远跟初夏的事被孙宇知道了,然后孙宇找了一堆人毒打陈致远,6点多就被这噩梦惊醒,没了睡意的刘军,索xìng去了医院,他实在是放心不下陈致远。

    一进值班室的门就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电磁炉,还有一些剩饭剩菜,扭头在看陈致远睡得香甜,苦笑一声嘟囔道:“你小子生活到好,吃的饱睡得香的,哥哥我可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说到这,刘军伸手把陈致远摇醒来。

    陈致远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道:“刘哥几点了?”

    刘军看了下表道:“快7点半了,快起来,你晚上没干什么?”

    陈致远知道刘军还是担心自己跟初夏谈的事被孙宇知道,张嘴道:“没干什么,放心,刘哥,这些事我有分寸的!”

    刘军不放心又问了几句,可陈大官人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昨天没敢什么,刘军只能半信半疑的相信他,帮着陈致远把桌子上那些饭菜、电磁炉都收拾好,刘军点上一只烟道:“行了,你回去休息!”

    果县医院现在根本就没病人,所有医生也没多少活,陈致远听刘军这么说,便换了衣服下楼。

    上了车,给初夏发了个短信,让初夏一会下班直接来停车场,好带他去见余永健他们。

    初夏还是担心被孙宇知道,在生出什么是非要,说什么也不坐陈致远的车,陈致远看她这么坚持,也就同意,把自己在果县租那房子的地址发给他,便发动车子直接回去了。

    到了家,陈致远等了会,看快到8点的时候,给余永健打了个电话,把初夏能提供一些线索的事告送了他,余永健说一会就过来,便挂了电话。

    陈致远坐在沙发上胡乱按着遥控器,等着初夏跟余永健的到来。

    第一个到的是初夏,陈致远把她让进来,初夏递给陈致远一份煎饼果子笑道:“4个鸡蛋,10跟油条的!”

    陈致远接过来道:“你吃了吗?”

    初夏一边打量这陈致远的房子,一边道:“我吃过了,你快吃,都快凉了!”

    陈致远刚消灭掉早点,余永健几个人也到了,把他们都让进来,余永健抬起头看了看初夏,对陈致远道:“你说能提供线索的人,就是这小姑娘?”

    陈致远点了点头,掏出手机道:“照片我都拍好了,我发给你!”

    余永健点了点头,扭头对初夏道:“小姑娘,说说你都知道什么?”

    初夏坐在陈致远身边,打量了下余永健几个人道:“你们真的是中纪委的?”

    一旁的康德看初夏有点紧张,从兜里掏出证件递给她道:“别害怕,我们确实是中纪委的,小姑娘有什么话,慢慢说!”

    初夏看着证件上那几个大字,终于是完全相信了陈致远的话,有些激动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余永健打开笔记本,沉声道:“所有你知道关于孔沧海、孙金硕、邢正林的事情!”余永健昨天回去跟康德两个人查了下果县官员的资料,又派人出去打探了一下,在结合陈致远提供的资料,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孙金硕这公安局长,还有孙金硕的外甥邢正林,但两个人仔细琢磨了下,孔沧海身为果县的县委记,手底下人干出了这么多天怒人奋的事,他不可能不知情,很可能孔沧海就是孙金硕背后的靠山,所以今天连带这孔沧海的情况也想跟初夏了解一下。

    初夏只是个县医院的护士,孔沧海这县委记还有孙金硕的公安局长的事确实知道的不多,但是邢万林这人做事比较张扬,初夏知道不少,张嘴说了些邢万林的事!

    初夏所说的跟陈致远说的相差不多,全部是听别人所说,具体的苦主却说不上来姓甚名谁。

    余永健打断初夏的话道:“这些受到邢万林迫害的人,有没有你知道具体姓名的?”

    初夏想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一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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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调查

    余永健抬起头急道:“谁?”余永健之所以这么急切,是因为昨天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这些人走访了一些果县居民,暗中询问了一下,但一提到邢正林、,这些当地老百姓立刻面sè慌张,扭头就走,在不肯多说一句话,提到孔沧海跟孙金硕的时候,老百姓反应稍微好一点,但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找不到具体的受害人,就无法收集邢正林的犯罪证据,也就无法从邢正林这牵涉到孔沧海跟孙金硕两人,余永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果县,一个邢正林就让老百姓怕成这个样子。

    陈致远看初夏面sè有些发白,显然也十分惧怕邢正林等人的势力,握住她的收轻声道:“没事,有我那!”

    初夏反握住陈致远的温暖的手,银牙一摇道:“我知道果县医院李援建的大爷李树才被邢正林迫害过,因为一个矿山的开采权,被邢正林找人动了手脚,制造了一起车祸,现在整个人瘫痪在床!”

    余永健听到这眼睛一亮,扭头跟康德对视一眼,追问道:“这消息可靠吗?”

    初夏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当初李树才住院的时候,家属情绪十分激动,在走廊里曾说出李树才开的那车被送去检查,是有人恶意弄断了刹车,李树才的矿上的工人也曾亲眼看到邢正林的手下在车祸发生当天动过那辆车!”

    余永健飞快的把这些资料在笔记本上记好,张嘴道:“这李树才住在那里你知道吗?还有那个工人!”

    初夏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具体住在那里我不清楚,不过可以找李援建问,他们是亲戚肯定知道!”

    康德听到这,喊来一个手下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人便出了门。

    余永健对初夏不知道这些人住在那里心里有些失望,又问道:“你还知道一些别的情况吗?”

    “我还知道一些孙宇的!”初夏想到前几天晚上发生在医院的那件事感觉心里一阵恐惧,但还是把这事说了出来。

    “你说!”余永健又拿起笔准备记录。

    “前些天。内科有一个护士,叫做童亚丽的,在晚上值夜班的时候被孙宇跟孔松岩给糟蹋了。(.)这2年,孙宇跟孔松岩这样的事干了很多,不过被他们糟蹋的护士全都不在医院了。具体去那里我就不清楚了!”初夏说出这些话,感觉浑身都冰冷冰冷的,要不是陈致远手掌上的温暖,初夏感觉自己都要冻僵了。

    “这个童亚丽住在那?还有以前那些护士都叫什么,你还记得吗?”余永健听到这心中十分气氛,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

    初夏仔细想了一下,把能想起来的护士姓名都说了出来,又把当初看到这事的人姓名也说了出来。

    余永健听到这长达16人的名单,气得一下摔了手里的笔记本,气呼呼的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康德听得也是眉头大皱,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果县,会有这么多肮脏龌龊的事,扭头对初夏道:“你还知道别的情况吗?”

    初夏摇了摇头表示就知道这么多了,身子往陈致远这里贴了贴。初夏这会真的很怕,他怕这些人抓不到孙宇这些人,回头如果孙宇知道是自己说了这些,自己还有父亲与陈致远,将会面对孙宇的疯狂报复。

    康德冲陈致远点了点头道:“目前先这样,有什么需要我会随时找你们。对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那?”

    初夏低声道:“我叫任初夏!”

    康德嘴里呢喃道:“初夏,初夏,好名字,谢谢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这些坏人!”

    陈致远把康德等人送出门口,回看客厅,看初夏面sè还是很难看,知道她在害怕,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孙宇这些人一定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初夏把头埋在陈致远的颈间,伸出手紧紧把他抱住,一颗砰砰乱跳的芳心总算平复一些。

    余永健跟康德两个人回到自己落脚的地方,余永健皱着眉头翻看这笔记本,突然一拍桌子道:“这事还暗访什么?直接把这些人都带走,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康德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余永健道:“你别这么冲动,忘了咱们来的时候宋记是怎么跟咱们说的?”

    余永健烦躁的把笔记本摔到桌子上急道:“可这么查,要查到什么时候去?你忘了昨天派出去调查的人是怎么跟咱们说的?老百姓不敢说,就算咱们掌握了这些名单,一个个找上去,你认为这些人就会说?”

    康德如何不知道这些,现在果县的老百姓都怕成那样,那这些受害者不定怕成什么样,不先把邢正林抓起来,给老百姓壮壮胆子,这些人肯定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现在要抓邢正林第一是没有证据,第二会打草惊蛇,把孔沧海跟孙金硕以及他们后边的人全惊动,这样很难调到大鱼。

    康德皱着眉头道:“先别着急,我刚拍人去查这些受害者的地址了,咱们先一个个走访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些话来!”

    余永健看康德不急不躁的样子,心中一阵来气,刚要张嘴说点什么,门开了,刚那个被康德派出去的人拿着个笔记本走了进来。

    康德看他进来,张嘴道:“小刘怎么样?”

    刘正楠叹了口气道:“这些受害者的具体住址是找到了,但是除了童亚丽还在果县外,其他的受害者全部搬离果县,现在在那还没调查清楚。”

    康德寻思了下对刘正楠道:“你带几个人去摸下童亚丽的情况,看能不能搞到一些证据!”

    刘正楠苦笑道:“那我们以什么身份去?您说不让我们暴漏身份,换成其他身份的话,这样很难从受害者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康德听到这也是苦笑连连,没个让老百姓安心的身份,他们会说才怪,但是宋记要求暗中查访,这身份就不能暴漏,这事难办啊,想到这康德也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先把童亚丽监视起来,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余永健看刘正楠出去了,忍不住道:“这事办得太窝囊了,不行我找宋记说说,咱们干脆大刀阔斧的查,直接把这些人渣全抓起来在说。”

    康德摇了摇头道:“别急,既然童亚丽这些人的线一时还用不上,那咱们可以从那个李树才入手,还有果县这医院的大楼,我已经把照片都发出去了,我估计在过阵子就会有结果了!”

    余永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满道:“你没听李树才也搬出了果县吗?怎么找?”

    康德笑道:“他不还有个侄子叫李援建在果县嘛,派人先查查他,如果这个人可信,不妨我们就亮出身份!”

    余永健拿起烟点烟道:“这会你就不怕暴漏身份了?”

    康德笑了笑道:“前提是他可信,我们才会说出身份,这事也先放一边,咱们等着那些照片的评估结果,我认为还是先从这个事入手!”

    余永健从电脑中翻出陈致远拍的这些照片看了看,道:“这楼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们以什么身份查?”

    康德掐灭手里的烟头道:“这个简单,宋记之所以不让咱们明着查,不就是怕宋维清这林城市委记被牵涉到吗?回头我跟宋记打个电话,让他跟宋维清沟通下,让宋维清给咱们安排个林城建筑评估局的身份,在搞个全市的重要建筑评估,派两个jīng明的小子混进去,暗中查查果县人民医院。”

    余永健想了一下道:“这主意到是不错!”

    康德站起来笑道:“打枪地不要,偷偷地进村,我现在就去给宋记打电话,争取早点把这个事落实下来!”说完康德抄起电话给宋维真打了过去,电话中把果县他们现在掌握的情况一一到处,又把自己暗想中查果县医院的事也说了出来。

    宋维真听到这些情况也是眉头紧皱,果县的情况比他想的要严重得多,为了不让宋维清被牵涉进来,这事要费一翻周章了,想到这打电话给弟弟,把这事跟他说了下。

    宋维清听完也是心头沉重,想不到自己治下的果县会烂成这个样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听哥哥的话,把城建局长喊了过来。

    林城城建局长刘卫国听完宋维清的话,心中有些疑惑,这全市的重要建筑审核评估,是三年一次,可去年刚查过,这现在又查,有点不合常理,但一想到宋维清刚刚把赵建国一脚踩在脚下,也没准是借着这事强调一下他市委记的权威,在说这事对自己跟手下也是个好事,下面那些县什么的少不得又得一翻孝敬。

    刘卫国琢磨到这,便把宋维清的意思交代给手下人,城建局众官员对这事是欢欣鼓舞、大力赞成,效率高得吓人,一个小时去各个县还有市里一些建筑的人员名单就搞定了,下午城建局新来了两个小年轻,一个叫刘正楠,一个叫韩磊,这两个人一看就大有来头,直接被刘卫国划进了去果县捞好处的小分队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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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万恶的大姨妈

    陈致远怕初夏单独外出遇到孙宇,在出个什么意外,便撺掇这初夏请假,这几天就先不上班了。

    初夏也是心里害怕,便按照陈致远的意思,跟医院请了长假,医院那边还都以为初夏是要为跟孙宇的婚礼做准备,自然不敢不答应。

    陈致远看这些事搞定,便笑道:“晚上我带你去吃红辣椒那的麻辣烫怎么样?”当初陈致远跟初夏也没少吃这个,一个是因为价格便宜,在一个是初夏很喜欢吃辣的。

    初夏摇了摇头道:“还是别出去了,在让孙宇那些人看到!”

    陈致远撇着嘴道:“怕他干什么,那小子活不长了,就他干那些坏事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他,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初夏还是不想去,可陈致远这磨人jīng围着初夏磨叨个不停,初夏没办法只得答应他,但是要早点去,这样就是避开那里的高峰,省得被人看到。

    陈致远看佳人答应下来,自然没什么意义。

    初夏坐在沙发上看了看陈致远这房子,出声道:“这么好的房子,一个月租金最少得2千多?”

    陈致远拥着初夏笑道:“没那么多钱,一千多,关姐帮我找的!”说到这突然坏笑道:“要不你晚上就在这住!”

    初夏俏脸一红,推了陈致远一下,啐道:“我才不在这住!”

    陈致远放开初夏,伸手揉了下她乌黑柔顺的秀发。笑道:“你个女流氓,想那去了?我的意思是让你住另外一间,你到好,直接想跟我睡一张床了,真不害臊!”

    初夏被陈致远说破心事,俏脸上绯红更浓,羞恼道:“你才是流氓。死胖子,死胖子!”说完要掐陈致远。

    大官人反应灵敏,蹭的跑出去。扭头还对初夏做了个鬼脸,笑道:“抓不到,气死你。气死你!”

    初夏一把抻起沙发靠垫,向陈致远砸去,砸完站起来道:“死胖子你别跑!”说完向他追去。

    陈致远是有心逗逗初夏,省得她老在那为搬倒孙家的事担惊受怕的,看她追了过来,赶紧笑着向一边跑开。

    初夏追了半天也没追到陈致远,停下脚步,跺着脚娇喊道:“死胖子有本事你别跑!”

    陈致远站在一边喊道:“死丫头有本事你别追!”

    “你过来!”初夏撅起樱唇道。(.)

    “傻子才过去!”陈大官人抱着胳膊一脸你当我是白痴的表情。

    初夏突然迈开脚步向陈致远追去,大官人这次没跑,看初夏要到自己跟前了。伸出双臂一下把她抱在怀里。

    初夏伸手掐了一下陈致远的腰道:“掐死你,我让你跑!”

    陈致远突然一低头,一下封住那粉嫩的樱唇,伸过舌头与那条又滑又软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初夏发出呜呜两声,便放弃了抵抗。伸出双臂抱住陈致远的脖子,任凭大官人上下其手。

    陈致远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憋坏了,心里想着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初夏就地正法,身子一转身,把初夏按到墙上,舌头不停挑逗这那条笨笨的小香舌。腾出双手,一只手直接隔着衣服抚上那圆润的酥胸,一只手抚上了那满是弹xìng的翘臀。

    初夏三个重要位置失守,娇躯在陈致远那双爪子的作怪下,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嘴里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陈致远感觉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伸出手想把初夏的上衣脱掉,可今天也不知道回事,鼓捣半天就是解不开她衬衣上的扣子,猴急的大官人急得不行,最后直接一用力,嘶拉一声,把初夏的衬衣给撕开了。

    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初夏出门就外面穿个小风衣,里面一件衬衣下就是文胸了,来到陈致远这风衣早脱下放到一边,陈致远一下扯坏了衬衣,粉sè的文胸立刻暴漏于空气中。

    初夏早被陈致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被他撕坏了衬衣,这才稍微清醒一些,推开陈致远,张嘴想骂这猴急死胖子,可话刚到嘴中,陈致远就一低头,直接把那粉sè的文胸给嫌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一颗红润的樱桃。

    初夏感觉酥胸上一阵苏痒的感觉,随即大脑就轰的一声,在次成了一片空白,到嘴的话变成了一声长长的低吟。

    陈致远另一只手揉捏这另一团粉腻,感觉那文胸太过碍事,稍稍用力把初夏往前拉了拉,伸出手顺着初夏那已经变成淡粉sè的皮肤滑向她的香背,大官人解文胸的手法可比刚才弄那衬衣强了太多了,两根手指微微一挫,随着为不可闻的一声“咔”,那粉sè带着初夏体温与香气的文胸就应声而落。

    没了这文胸的束缚,两只粉嫩的白兔跃然于空气中,上面那两点嫣红,更是让陈致远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初夏早失去了意识,娇躯瘫在墙上,任他施展,陈致远又吻上初夏的樱唇,腾出双手,飞快的把自己衬衣脱下仍在一边,随即把初夏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这那两抹柔软。

    陈致远舌头纠缠这初夏的粉舌,双手在初夏滑腻的背部反复抚摸,慢慢下滑,想要顺着初夏裤子上的缝隙,直接揉捏到那诱人至极的挺翘臀部,可初夏姑娘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大官人作怪的手根本伸不进去。

    陈大官人试了几次不行,索xìng拱起身子,两只手顺着初夏平坦光滑的小腹摸到了那条棕sè的腰带上。

    打开腰带,解开口子,拉开拉链,双手微微用力,直接把初夏那条牛仔裤退到双膝处,初夏里面穿着一条橙sè紧身的薄款保暖裤,这裤子可在组织不了陈致远的双手,大官人飞快的把手伸了进去,揉捏着那满是弹xìng的翘臀,感觉一阵满足。

    陈致远感觉心里的**像决堤的大坝,怎么堵也堵不住,反而更加汹涌,脑袋里也没了清明,想到的就是占有初夏。

    陈大官人顺着初夏的酥胸一路吻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伸出手把那条橙sè的紧身保暖裤拉了下去,一抹粉sè霎时间出现在大官人的视野里,粉sè下面那引人犯罪的三角地带,彻底让陈致远狂暴起来。

    初夏杏眼微闭,琼鼻、樱唇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挺起上身,把自己那绸缎一般光滑皮肤紧紧贴在陈志远的脸上,十跟青葱一般的手指毫无规律的揉着陈致远的短发。

    陈致远感觉在忍下去,小官人非得爆炸不可,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后,挺直上身把初夏拥入怀里,双手顺着那粉sè的小内裤探了进去,当触摸到那柔软的芳草地时,陈致远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初夏最重要的地方被袭,娇躯不受控制的哆嗦个不停,但感觉陈致远手指滑向花蕊之时,突然脑袋里清醒过来,一下推开陈致远。

    大官人很不满意的撇了下嘴,又向初夏亲去。

    初夏扭过头,伸出手撑着陈致远坚厚的胸膛,低声道:“今天不行,那个来了!”

    大官人继续索吻,嘴里含糊不清道:“那个来了啊?”

    初夏被他又稳住樱唇,感觉他的手又开始向自己那最私密的位置进军,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把他推开道:“胖子今天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陈大官人听到这总算明白过来,直起身子,低头向那三角地带看去,果然在粉sè的小内裤下有一抹讨人厌的长条形影子。

    初夏伸出手一下把裤子什么都全拉了起来,又把衬衣掩住,伸出樱唇亲了一口一脸郁闷的大官人,低声道:“等没了的!”

    陈大官人看初夏拿起包跑进了卫生间,把自己仍在这里,yù哭无泪的看着依旧挺拔的小官人,低声道:“对不起啊兄弟,让你受苦了!”

    初夏换好女人的东西,发现衬衣被陈致远撕坏了,怎么扣也扣不上,芳心中有点小气愤,从卫生间出来,埋怨道:“都怪你,把我衣服弄坏了,一会你让我怎么出去?”

    一脸郁闷的陈致远坐在沙发上听到初夏这话语:“我带你出去买一件就是了,反正你还有一件风衣,扣子都扣上,别人看不出来!”

    初夏迈步走到陈致远身边,坐在他旁边,把娇躯贴在他身上,撒娇道:“我不去,你给我去买!”

    陈致远伸出手把初夏拉坐到自己腿上笑道:“以前我一直想给你买好多衣服,可那会没钱,今天就圆了我这个梦!”

    初夏靠在他怀里,心中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可一想到出去万一被孙宇看到,这就麻烦了,想到这亲了下陈致远道:“还是算了,等那些事解决了,在去买,你去给我找一件你的衣服!”

    陈致远知道初夏担心什么,轻笑道:“谁说我要在果县给你买了?这里能有什么好衣服,我带你去市里,我有车,只要2个小时就到了,反正你也请假了,晚上不回来都行!”

    初夏很久没有跟陈致远逛街了,听他这么说,也有些心动,轻声道:“这行吗?”

    陈致远把初夏抱起来道:“有什么不行,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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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购物

    11月的林城夜晚天气已经有些寒冷,嗖嗖挂过的夜风,让行人忍不住打个哆嗦,裹紧衣服疾步而行。

    陈致远伸出手把有些打颤的初夏揽住,柔声道:“冷?”

    初夏把冰凉的两只手顺着陈致远的风衣的下摆伸进去,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抚到他小腹上,轻笑道:“这样就不冷了,胖子你应该多吃点,肚子上都没肉了,摸着不舒服!”

    陈致远隔着衣服依旧感觉到初夏双手冰凉,抻出左手捂住那只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柔荑笑道:“那回头我使劲吃,还胖成以前那个样子!”

    初夏跟着陈致远向前走,扭头看了看他的面容,想了一下道:“还是不要那么胖了,现在这样子挺好看,你把肚子吃起来就行了,这样可以给我当靠垫、枕头,还可以当暖炉用!”

    陈致远伸出手揉了下初夏的漆黑柔顺的长发,笑道:“你想的到好,肚子都起来了,身上其他地方也得胖!”

    初夏躲开他的手,撅着粉sè的樱唇不满道:“你别老揉我头发,发型都让你弄乱了!”

    陈致远停下脚步,看了看初夏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伸出一只手拖着下巴想了一下道:“买了衣服,我带你去做个头发?”

    初夏把柔软馨香的娇躯整个贴在陈致远身上,仰起头,皱着琼鼻道:“还是算了,一会还得回去那,在弄头发,得几点啊?”

    陈致远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初夏光洁的额头,笑道:“反正你明天也不用上班,太晚的话。咱们就不走,就在这住了!”

    初夏把额头轻轻搭在陈致远的肩膀上。微撅檀口道:“我不上班,可你不还得上班吗,再说了,我不回去我爸该担心了!”

    陈致远紧了紧揽住初夏纤细腰肢的双臂,笑道:“我来这就是走个过场,也不用我管病人,去不去都行,你一会打个电话跟咱爸说一声,就说跟我在一起,他老人家就不会担心了!”

    初夏听到“咱爸”两个字。俏脸一红。离开陈致远的身体,举起粉拳轻锤了一下陈致远,娇声道:“什么咱爸?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初夏这话满是埋怨的语气,可一颗芳心却满是甜蜜,脑袋里不由自主幻想以后跟陈致远结婚的场景。

    陈致远捉住初夏两只柔若无骨的柔荑。笑道:“这有什么不要脸的,你早晚不都得嫁给我,我到时候不也得管你爸喊爸吗?”

    初夏抽出手,迈步向前走,扭头对着陈致远笑道:“谁要嫁给你这死胖子了,真不要脸!”

    陈致远迈步追上,拦住她他那细细的腰肢笑道:“谁要嫁给我这死胖子?你这死丫头呗!”

    两个人一路嬉笑着进了商场大门,铺面而来的热风,让两个人身上都是一暖。陈致远皱着鼻子嗅了嗅,发现入口不远处有卖烤肠的,扭头对初夏道:“先吃点这个,垫一下肚子,等买了衣服,在带你去吃好的!”

    初夏闻着烤肠的香味。也感觉肚中有些饥饿,对陈致远笑道:“我要两跟!”

    陈致远一口气买了12跟,递给初夏2跟后,就站在那摊位前消灭掉了10跟,初夏看自己一根还没吃完,这家伙10跟都下肚了,抻出柔荑握住陈致远的大手笑道:“你还真打算把自己吃回以前那模样啊?”

    陈致远吃了这点东西,感觉意犹未减,不过也没在买,擦了擦嘴笑道:“你不是希望我变回以前的样子吗?”

    初夏吃了点东西,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看着一楼那些玲琅满目的商品,女人爱逛街的本质一下被激发出来,拉着陈致远迈步就向前走,嘴里笑道:“吃成以前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一楼是卖化妆品的,陈致远对这些一窍不通,被初夏拉着在这里转了半天,看她只看不买,忍不住道:“你喜欢咱们就买,这么转来转去的干嘛?”

    爱美是女人的天xìng,初夏自然不能例外,但是因为父亲有病,家里的积蓄花的一分不剩,还欠了不少钱,初夏自然不敢买这些昂贵的化妆品,今天跟着陈致远来,初夏也没想让陈致远给她花太多钱,心里就是想着,看看这些东西,过过眼瘾,一会随便买一件便宜的衬衣就行了。

    听到陈致远这些话扭头笑道:“我不喜欢化妆,走!”说完留恋的看了一眼那些化妆品,拉着陈致远向楼上走去。

    陈致远看到初夏那留恋的眼神,一下拉住她道:“喜欢就买,干嘛这么委屈自己!”说完不等初夏说话,直接把她拉到一个柜台前。

    售货小姐是个很时尚的姑娘,看到生意上门,赶紧客气道:“先生、小姐,您二位有什么需要的!”

    初夏在后边挣这陈致远的手道:“胖子,我真不要这些,咱们走!”

    陈致远那里肯听,手上一用力,把初夏拉到身前,对那售货小姐道:“我也不懂化妆品,你看看她的皮肤,适合什么,推荐一下,要最贵的!”大官人此时很有暴发户的姿态,说话很是硬气。

    售货小姐打量了下初夏的皮肤笑道:“这位小姐的皮肤真好,简直可以去拍广告了,正好我们这里新来一批伊丽莎白.雅顿,这是世界知名品牌,最适合小姐这样漂亮,皮肤又好的女xìng!”

    初夏没听过这个品牌,小声道:“这个多少钱?”

    售货小姐展颜一笑道:“根据小姐您的皮肤,我推荐这个套装!”说完从柜子下拿出一套化妆品递给初夏后又道:“这是伊丽莎白.雅顿最新款,我们这里也只有两套,每套售价3万八千六,可以给您打个九折!“

    初夏一下把那套化妆品放到了柜台上,拉着陈致远就要走,这也太贵了,她平时用的都是几十块一套的,这种天价的化妆品,让初夏一下打了退堂鼓。

    陈致远拉住初夏,扭头对那售货小姐道:“有没有试用装,先给她用下试试,如果好两套我都要了!”

    “胖子你干什么啊,这太贵了,我们不买了!”初夏赶紧拉了一下陈致远,低声在他耳边到。

    陈致远拉住她的手道:“才几万块,不贵,乖,听我的,别闹!”这点钱对于陈致远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当初孔俊杰给他的300万,除去买车花了200万,给任树森交的住院费外,卡里还有将近50万,这卡当初陈致远随手乱仍,被落在宿舍里,到没被苏冰旋给搜刮走,来果县收拾东西时,发现这卡,当时陈大官人高兴坏了,当初还以为是被苏冰旋给搜刮走了,没想到还在!

    售货小姐听到陈致远这豪气干云的话,自然是喜出望外,这两套化妆品可并不是最近才到的,到了快两个月了,可因为这价格太贵一直无人问津,今天遇到了陈致远这有钱人,两套都有了着落了,赶紧又拿出试用装,飞快的撕开,连恭维的话都没顾得上说,她看出这女孩不想买,怕这熟了的鸭子飞掉,所以才动作这么快。

    陈致远把初夏按到椅子上,道:“这点钱对我真的不算什么,听话,乖!”

    “可是,这也。。”初夏还是有些心疼花这么多钱就买一套化妆品。

    陈致远不等她说完,抢着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我陈致远的媳妇,当然要用这最好的!”

    售货小姐听到陈致远很霸气的话,心里很是羡慕,心里感叹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这么个多金又帅气的老公啊,这女孩可真有福气!

    售货小姐心里全是美好的幻想,可手并不停,赶紧为初夏忙活起来,为了让初夏两个人满意,售货小姐拿出了浑身解数,上好打底霜后,又给初夏画了个完美的淡妆,使得初夏更加美艳动人,让一旁的陈致远看得也是心中激动不已,没想到初夏化妆后会这么漂亮。

    忙活完这些,售货小姐,拿过一个镜子对准初夏jīng致的面庞,道:“小姐您看看,还满意吗?”

    初夏看着镜中那个明艳动人的佳人,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面颊,这个是自己吗?

    售货小姐等了一会,轻声道:“您脸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比如说痒?”她是怕初夏对这化妆品过敏。

    初夏摇了摇头,接过那镜子又仔细看了起来,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镜中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人儿是自己。

    陈致远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初夏那绝美的面庞,掏出卡把那售货小姐拉过来,低声道:“两套都要了,结账!”陈致远是怕惊动了初夏,她在阻拦,所以才搞得这么神秘。

    售货小姐一脸的喜sè,接过这卡,飞快的去缴费。

    陈致远接过两套化妆品,走到初夏跟前拦揽住她的香肩笑道:“好了,美女别看了,该去买衣服了!”

    初夏放下镜子,看到陈致远手里拎着的两个大袋子,心中有些心疼这些钱,轻声道:“要不,要不咱们退了?太贵了!”

    陈致远把她拉起来,笑道:“有什么贵的,走了,带你去买衣服!”说完不等初夏在说什么,拉着她就往楼上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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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幸福那么简单

    陈致远带着初夏上了楼,在女装这里转了转,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初夏啰嗦了一大堆话,大意就是嫌这个化妆品贵,撺掇着陈致远给退掉。

    陈致远被弄得哭笑不得,为了转移初夏的注意力,把她拉进了一间女装店,售货人员赶紧围了上来,看到美艳得跟个仙女似的初夏自然又是一翻赞美。

    陈致远拎着两套化妆品,左右看了看,对售货员道:“这套,还有这套,对了,还有那套,都拿来给她试试!”

    售货员看了看初夏的身材,赶紧找来适合她的尺寸,这次陈致远学乖了,不在给初夏问价格的机会,直接把她塞进了更衣室,自己挡在门前,亲自接过衣服递进去,到不是大官人怕有人看到初夏换衣服,而是怕初夏在问那些售货员衣服的价格。

    可大官人百密一疏,忘记了那些衣服的铭牌上是有价格的,初夏刚进去就出来,拉着陈致远道:“胖子这一套衣服2万多快,太贵了,咱们换一家!”

    陈致远感觉一阵无奈,心中突然想到一条计策,拿过初夏手里那套衣服,飞快的把所有铭牌都撕掉了,然后又赛到初夏的手里笑道:“现在没法不买了,你快试试,希望这身合适,不然我还得撕掉下一套的铭牌,这可更浪费钱!”

    初夏看到手里没了铭牌的衣服,感觉一阵哭笑不得,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陈致远的脑袋笑道:“你怎么那么无赖那!”

    陈致远把她又推了进去,道:“快试试。让我看看我媳妇究竟能多漂亮!”

    初夏翻了个白眼,嗔到:“谁是你媳妇?别乱叫!”说完甜滋滋的进了更衣室。

    当初夏再次出来时,陈致远感觉眼中一亮,初夏下身穿着一条粉sè紧身短裙,把本就挺翘的臀部绷得更是圆润诱人,暴漏于空气中的美腿让陈大官人恨不得立刻把它捧在手里好好爱抚一翻,上身是一件米黄sè的时尚呢子风衣。内里一件白sè的蕾丝边衬衣,领口处有一条俏皮可爱的黑sè蝴蝶结,这一套衣服立刻把初夏的美貌更提升几分。让男人一看便眼睛发亮,心砰砰乱跳。

    初夏俏生生站在陈致远面前,双手拉着裙子。显得有些局促,这裙子有些短,让初夏美女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陈致远拖着下巴看了看,感觉少了点什么,突然想到,初夏要是就这么穿出去,上身还好说,两条美腿可就要遭罪了,外边可是很冷的,想到这喊来售货员道:“给她配一条打底裤。还有丝袜、鞋子,你们店里没有的就去其他店里找,要最好的!”

    售货员自然连连点头答应,急匆匆跑出去好几个,不多时。又跑回来一个售货员,气喘吁吁道:“请问小姐,您穿多大号鞋子?”

    陈致远不等初夏回答抢着说了答案,他是怕初夏又要阻止,说完又把初夏推了进去,把另外几套衣服赛了进去。

    这几套衣服价格昂贵。但确实是一分钱一分货,那一套初夏穿出来都让陈致远双眼一亮。

    不多时这店里的售货员带着其他店的售货员捧着一大堆鞋子、打底裤、丝袜什么的走了进来。

    陈致远又让初夏进去试了下,那条合适便直接买下来,初夏换衣服换得辛苦,售货员忙活着辛苦,只有陈大官人没事人似的坐在售货员给他搬来的椅子上坐在更衣室门口,坐等佳人换装。

    一个多小时下来,陈致远给初夏买了衣服、鞋子各五双,打底裤、丝袜这些更是买了一大堆,初夏穿着最后一套衣服,看着陈致远脚下一大堆的袋子,感觉一阵心疼,这么多得花多少钱?陈致远这死胖子,把所有的铭牌都给撕了,想退也没办法了。

    初夏又数落几句陈致远乱花钱,便想回去换自己的衣服,陈致远赶紧拉住她把最先那套衣服递给她笑道:“穿这个,这个好看!”

    初夏看着那粉sè的短裙有些犯愁,低声道:“这个裙子太短了,能不穿吗?”

    陈致远摇了摇头笑道:“我就喜欢这套,你得穿给我看!”

    初夏看他喜欢这套,有心想穿,但一想到那短裙,又有些犹豫,陈致远直接进去枪过初夏来时穿的衣服,然后把她连带那身粉sè短裙给硬塞了进去。

    初夏没办法只得换了这一身衣服,陈致远看她出来,立刻站起来,拦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笑道:“真乖,走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在!”

    初夏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眼神,伸手戳了下陈致远的脑门,嗔道:“在转转可以,但是不许这么乱花钱了,知道吗?”

    陈致远转身拎起那一大堆袋子,笑道:“知道了管家婆!”

    两个人出了这里,又在商场里转悠了一会,这次初夏学鬼了,打着看看陈致远钱包能不能放下自己的照片的理由,把大官人的钱包给没收了,陈大官人看初夏坚持,便顺了她的意。

    女人逛街永远是不知疲惫的,两个人是5点多进来的,现在已经11点多了,将近6个小时,穿着高跟鞋的初夏姑娘丝毫不见疲态,兴质更高,拉着陈致远逛个不停,饶是陈大官人体力远超常人,这几个小时下来,也累得够呛,可看初夏高兴,只得舍命陪君子,打算逛到商场关门为止。

    陈致远走得口干舌燥,刚跟初夏商量完,让她坐下等自己一会,自己去买两瓶水,话刚说完,初夏的电话就响了。

    初夏拿出电话一看是父亲的,突然想起现在已经11点多了,赶紧接听。

    “都几点了,你还不回来?”任树森看女儿这个点还不回来,有些担心。

    “爸。我这就回去!”初夏说完吐了下粉嘟嘟的小香舌,她这诱人的模样看得大官人心中一阵火热。

    “快点回来,明天你不还上班那吗?”任树森并不知道初夏决定要嫁给孙宇的事,更不知道初夏已经在大官人的撺掇下请了长假。

    初夏刚要答应,电话就被陈致远抢走了,伸手轻轻推开要过来抢手机的初夏,对着电话笑道:“伯父。我是陈致远,我跟初夏在市里,带她买点衣服。您看都这么晚了,我们就先不回去了!”

    任树森一听到是自己女婿来了,心情大好。笑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过来的?来了怎么没来家里?初夏跟你在一块我就放心了,别玩的太晚,明天中午过来,跟叔叔喝点!”

    “我今天刚到,就光顾着带着初夏玩了,忘了去看看您了,伯父您身体怎么样了?”陈致远得意的冲初夏使了个颜sè,笑道。

    初夏看陈致远这死胖子,直接就跟父亲说晚上不回去了,父亲肯定会知道晚上自己跟他睡在一起。心中感觉一阵羞涩,伸出手掐了一把大官人腰部软肉,随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好多了,致远你爱吃什么,明天我好给你准备下。到时候咱们爷俩喝几杯!”任树森笑到。

    一旁的初夏二姑任树萍最近一直照顾哥哥,这会正坐在任树森身边看电视,听到哥哥说这话,在一旁笑道:“哥,是不是上次你跟我说初夏那个在京城当医生的男朋友啊?”

    “您身体刚好些,别忙活了。明天我过去给你做!”陈致远说到这,心里琢磨这明天给任树森跟初夏做点什么好吃的。

    任树森先冲妹妹点点头,又笑道:“来这了,还能让你做啊,快跟我说,你爱吃什么,放心不是我做,初夏她二姑在,让她给你做!”

    “我没什么忌口的,做什么都行!”陈致远说到这,伸出手揉了下初夏的长发。

    初夏不满的逃离他那只捣乱的怪手,伸出手轻轻抱住陈致远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此时初夏感觉很幸福,其实她要的幸福很简单,就是有胖子陪在身边,看到他跟父亲还有自己的亲人关系融洽。

    “那行,明天早点回来,我挂了,你们早点休息,别玩的太晚!”任树森说完挂了电话。

    任树萍看哥哥挂断电话,赶紧丢下手里的瓜子,追问道:“他们明天什么时候来?”

    任树森靠在枕头上笑道:“中午就来,淑萍你明天把树军、树丽、树强他们三家人都喊来,还有你家那口子,来这见见我女婿!”

    任树萍看了看任树森租住的这小屋子,笑道:“我说哥你这小地方那召的下这么多人?我看还是找个饭店?”

    任树森一拍脑袋笑道:“对,对,你看我这脑袋,怎么把这事忘了!”

    任树萍又抓起一把瓜子,嗑开一颗道:“哥,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前阵子我听你说,那个叫陈致远的小伙子是京城大医院的医生,人又长的一表人才,人这么好的条件,能看上咱们初夏吗?你说他不会就是跟初夏玩玩?这一到手了,会不会把咱们初夏给甩了?”

    任树森听到这,心里也有些担心,但还是强硬道:“不会的,我看人错不了,致远不是那样的人,你明天看到就知道了!”

    任树萍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初夏,怕陈致远就是陈世美的后代,走出去,拿起电话又给初夏打了过去。

    初夏看自己二姑打来,又接通道:“喂,二姑有事?”

    任树萍小声道:“你走开点,别让那个陈致远听到!”

    初夏不知道自己二姑搞这么神秘干什么,但还是按照她说的,让陈致远坐着等她一会,走开几步小声道:“什么事啊二姑?还得背着致远?”

    任树萍道:“你个丫头长点心眼,别脑袋一热就把什么都给他了,男人这东西是靠不住的,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陈世美,沾了便宜就拍屁股走人啊?”

    初夏一下明白了任树萍的意思,俏脸有些发烧,低声道:“致远不是那样人,你放心!”

    任树萍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丫头被他灌了多少**汤啊?你给我清醒点,看清楚你跟人家的身份,那小子是京城大医院的医生,你那?只是个家里没什么钱的山丫头,别到时候被我说中了,回头找我哭来!”

    初夏扭头看了一眼正坐在那晃悠着腿,一副无所事事样子的陈致远,甜甜一笑道:“放心二姑,致远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任树萍看初夏对那小子深信不疑,心中有些来气,没好气道:“行了,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啊长点心眼,别整天傻乎乎的,我挂了!”

    初夏走回陈致远的身边坐下来,拉住他的手,撅起粉嘟嘟的樱唇嗔道:“你知道我二姑跟我说什么吗?”

    陈致远反握住她的柔荑笑道:“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见我了?”

    初夏拍了一下陈致远的手道:“臭美你,我二姑怕你是陈世美,对我始乱终弃!”说到这初夏把头靠在陈致远的肩膀上,有些幽怨道:“胖子,你现在是大医院的医生,工作好,又有钱,你会不会真的以后不要我了?”

    陈致远揽住她的香肩,探过头亲了一下初夏光洁的额头道:“不会的,你这辈子要跟我在一块,下下辈子也要跟我在一块,总之生生世世你都得跟我在一块!”

    初夏被陈致远这甜言蜜语说得心中又幸福又甜蜜,伸出手摸了摸陈致远的脸颊,娇笑道:“你说的,你以后要是不要我了,你就变成一只又丑又胖的肥猪,过年被人杀了吃肉!”

    陈致远轻轻推开她笑道:“我要是变成肥猪了,你就得变成一只小母猪,总之你得跟我在一块!”说到这陈致远站起来道:“走,我们去买个手机,你说你现在穿的这么漂亮,拿着个破破烂烂的山寨手机,这多不搭配!”

    初夏摇了摇头道:“我手机还能用,等彻底坏了在买!”

    陈致远突然抢过初夏的包,另一只飞快的拎起椅子下的那些服装袋,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笑道:“我说买就得买,我是一家之主,你得听我的!”

    “我说不买就不买,你给我站住,死胖子,你得听我的!”初夏急乎乎的追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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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偶遇

    最终这手机初夏还是没拦住陈致远,被这暴发户直接买了个最新款的白sè苹果手机,陈大官人手机一到手,立刻抱住初夏,自拍了一张两个人的甜蜜合影,把这照片设为了屏保。

    初夏看着手机上那张两人一个贼笑不已,一个嘟着嘴有些气愤照片,心中一阵甜蜜,扭头对陈致远道:“你看你,真难看!”

    陈致远嘿嘿一笑道:“难看你也不许删,听到没!”

    初夏把手机装到包里,娇笑道:“回头把你照片洗出来,贴我家门上,辟邪用!”

    陈致远突然抱过初夏,伸出嘴轻轻咬了下初夏那圆润晶莹的耳垂,做完这个恶作剧,松开手领着东西就跑。

    初夏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如此亲密举动,心中又羞又气,擦了下耳朵,迈开步子追了过去。

    陈致远等她追上自己,任她锤了自己几记粉拳后笑道:“好了,别闹,都这个点了,商场快关门了,咱们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没买?”

    初夏拉着陈致远的手,疑道:“还要买什么?”

    陈致远冲一旁的内衣店一努嘴道:“就是那个,你的内衣不是天天换吗?今天来没带?”早在实习的时候陈致远就知道初夏有这个习惯,好几次夜班的时候,看她半夜偷偷摸摸去女厕所洗内衣。

    初夏俏脸一红,又锤了一下陈致远,娇声道:“臭流氓,不要脸!”初夏姑娘嘴里骂着陈致远,可心里却暖暖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陈致远还记得自己的习惯。

    陈大官人脸皮在厚,也不敢进女xìng内衣店,初夏看他不想进去,恶作剧似的非要拉他进去,大官人抱着内衣店的门。一副你让我进去,还不如让我死了的表情。

    初夏也没真想把他拉进去,逗了逗他。便跟摸小狗似的摸了摸陈致远的头发,娇笑道:“那你乖乖等在这里,一会给你买好吃的!”说完笑着走了进去。

    陈大官人看初夏不在坚持,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一坐下便感觉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心中一阵苦笑,这陪女人逛街简直比做了8个小时手术还累。

    陈致远伸出手锤了锤发木的双腿,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兄弟。累坏了!”

    陈致远一扭头,发现一个30多岁的男子坐在自己身边,此时一脸的苦笑表情,看着他脚下一大堆比自己还多的服装袋,立刻感同身受的苦笑道:“确实累够呛,老哥看来你也比我好不到那去。”

    两个人男人坐在椅子上一齐发出一阵苦笑,这男子相貌很英俊,留着一撇小胡子。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成熟稳重。笑过后,伸出手道:“兄弟挺了多长时间了?“

    陈致远伸出手跟同病相怜的战友握了握手笑道:“快六个小时了,老哥你那?”

    小胡子苦笑到:“你这时间不多,我从中午1点到现在,脚都累抽筋了!”

    陈致远报以一记同情的眼神道:“老哥你厉害啊,我估计在让我逛一个小时我就不行了!”

    小胡子自嘲一笑道:“我是炼出来了。兄弟慢慢熬,以后你的路还长!”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时尚靓丽的女郎。小胡子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女郎跟前道:“小姐你好?”

    这时尚女郎一愣,看小胡子外表很是养眼。甜甜一笑道:“你有事?”

    小胡子道:“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一句话,这样我老婆就会立刻从里面出来!”

    这女郎一愣的功夫,就从内衣店走出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用充满敌视的眼神扫了下那女郎,便拉着小胡子走了。

    小胡子临走的时候不忘扭头得意的看了一眼陈致远。

    大官人跟那女郎同时吐槽:“我擦,这也行?”

    12点的时候初夏美女终于拎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伸出手搂住陈致远的脖子甜笑道:“等急了!”

    陈致远苦笑道:“等急到没有,就是肚子饿了,你不恶吗媳妇?”

    初夏听他这么说,立刻感觉肚子中一阵饥饿,揉着小腹,可怜兮兮道:“饿死我了,咱们快去吃饭!”

    陈致远叹了一口气,心里发出一阵感叹,这女人逛起街来就是个永动机,不知疲惫,简直就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

    出了商城的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这时候林城的一些饭店早关了门,剩下只有烧烤,陈大官人现在嘴刁的很,这些烧烤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又不敢带着初夏去父母那边,上次刚带个苏冰旋,这次又带这个初夏,指不定自己老爹老妈要怎么盘问那。

    陈致远琢磨了下,今天就不回去了,找个酒店住一下,林城作为一个旅游城市,5星级别的酒店还是有几家的,去了那里也有厨师准备饭菜,吃这些可比吃那些烧烤好,想到这,便开车载着初夏来到一家五星酒店。

    林城夏天来旅游的人非常多,但是11月就没人来了,这五星酒店也没什么客人,陈致远本想要个总统套房享受一下,但初夏不让他乱花钱,最后就要了一间普通的双人间。

    两个人一进房间,初夏就一下扎到床上,嘴里嚷嚷着:“累死我了!”

    陈致远走过去,拍了一下初夏的翘臀道:“这会知道累了,逛街的时候我看你生龙活虎的,jīng力充沛得不像话。”

    初夏伸出手挪开陈致远那只在自己翘臀上乱动的爪子,嘟囔道:“快去要吃的,我饿死了!”

    陈致远又伸手在那挺翘圆润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这才站起来拿过电话要了一些饭菜。

    现在酒店里没什么客人,所以陈致远要的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孙菲雪推着装着菜肴的车子敲了敲门。

    陈致远这会在卫生间里放水,听到这敲门声,便对赖在床上不起来的初夏喊道:“初夏你开下门!”

    初夏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扭头刚要进去继续躺着,但眼角扫到孙非雪的面容,飞快的又扭过头仔细看了下孙非雪,几步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道:“菲雪你怎么在这?”

    孙菲雪认出初夏,也是一脸的激动表情,一下抱住初夏喊了一句:“初夏!”

    初夏拍了拍她的背,轻轻推开她,看孙菲雪眼角满是泪痕,帮她擦了一下道:“菲雪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孙菲雪听到初夏这话语,霎时间泪如雨下,初夏手忙脚乱的安慰他,这时陈致远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孙菲雪先是一愣,随即惊呼道:“孙菲雪!”

    孙菲雪跟陈致远是同一批的实习学生,跟初夏还是同学,两个人关系很要好,陈致远自然是认识她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孙菲雪擦了擦眼泪,扭头看了看陈致远,疑道:“初夏他是?”

    初夏拉过陈致远道:“你仔细看看他?不认识了”

    孙菲雪仔细打量了一下陈致远,搜肠挖肚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在那里见过这人,摇了摇头道:“他是?”

    初夏一下揭开了谜底:“他是陈致远啊!”

    孙菲雪听到陈致远三个字,又是一愣,随后惊疑不定道:“他是陈致远?”

    陈大官人点了点头道:“如假包换的死胖子!”当初不光初夏这么喊他,孙菲雪也称呼他为死胖子。

    孙菲雪揉了揉眼睛道:“你,你怎么瘦下来的?”

    陈致远调笑道:“我去了京城后,老是看不到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这就瘦下来了!”当初陈致远他们经常这么开玩笑,今天大官人这么说也不唐突。

    孙菲雪啐了一口道:“我看你是想初夏想的,死胖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么油嘴滑舌的!”

    初夏拉着孙菲雪走进去坐到沙发上道:“菲雪你走了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孙菲雪眼睛又是一酸,坐在那里陷入了沉默。

    初夏想到当初的事不方便让陈致远听道,便道:“胖子你出去转一下,一会我给你打电话你在回来,我跟菲雪有事要说!”

    陈致远心中一阵好奇,这两个人有什么话非得背着我啊?张嘴想要问,但看到初夏冲他使的一会在告讼你的眼神,只得收起心中的好奇,张嘴道:“那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说完迈步走了出去。

    初夏看陈致远出去了,拉住孙菲雪的手道:“菲雪那件事都过去两年了,你也别总想着了,人总得往前看!”

    孙菲雪被初夏勾动往事,泪水一下落了出来,握紧初夏的手道:“我也想好好活下去,可我就是忘不了孔松岩那畜生对我一家人干的事!”说完伸出手道:“我自杀过两次,可都救了回来,初夏你不知道我过的有多苦!”

    初夏看着孙菲雪手腕上的伤疤,心里一疼揽住她道:“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别在干傻事了,不为你也为你母亲,也为你妹妹啊!”

    孙菲雪听到妹妹两字,抱着初夏哭得更厉害,嘴里喊道:“我对不起我妹妹,我对不起她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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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禽兽不如

    陈致远在外边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初夏才打电话把他喊了回去,一进门看到初夏眼睛通红,眼角还有泪痕,陈致远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怎么了这是?”

    初夏一下扑到陈致远坏里,厉声道:“孔松岩、孙宇这些混蛋都该死,该千刀万剐!”

    陈致远听到初夏这句,拍了拍她的粉背道:“这些混蛋活不长了,好了别气了!”

    初夏平复下情绪,轻轻推开陈致远,盯着他的眼睛道:“致远你帮帮菲雪?”

    陈致远进门看初夏这个样子,就想到孙菲雪肯定出过事,而且跟孔松岩、孙宇这俩混蛋有关,拉着初夏的手柔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初夏揉了揉眼睛把孙菲雪刚跟她说的事讲给了陈致远。

    孙菲雪也是果县人,跟初夏从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又一齐分到果县人民医院实习,因为初夏的关系跟陈致远关系也不错,陈致远当初远走京城后,孙菲雪家里也运作这把她留在了果县人民医院。

    孙菲雪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六,身材修长匀称,脸蛋虽说不如初夏漂亮,但因为有这高挑的身材弥补,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了,陈致远实习那会孔松岩就追求孙菲雪,不过那会孙菲雪看不惯孔松岩的嚣张跋扈,一直不肯答应。

    那时候孔松岩跟孙宇两家人还没起来,做事自然不敢太肆无忌惮。孔松岩只敢缠着孙维雪,太过份的事到是不敢做,陈致远走后一年,孔、孙两家发迹起来,一天孔松岩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找人把孙菲雪骗到了一间KTV的包房里。

    孙菲雪一进去看到孔松岩跟孙宇在,扭头就要走。但是周围还有一些医院的同事,骗她出来的也是这些人,看到她要走。这些人赶紧劝阻,孙菲雪拉不下脸来驳他们的面子,便留了下来。

    孔松岩借着酒劲开始跟孙菲雪墨迹。无非就是想让她答应,可孙菲雪那里会答应他,孔松岩感觉孙菲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自己,很落了他的面子,心中火起,看到喝了几杯饮料的孙菲雪进了包间中的卫生间,急匆匆的跟了进去,孙菲雪想把他推出去,但那有孔松岩的力气大,最后被他把门反锁住了。(.)

    屋子里十几个人。这一幕都看到了,但没一个人出声的,该喝酒喝酒,该唱歌唱歌!

    孔松岩看到孙菲雪那惊恐的面容,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下勾起了心中的yù火,撕开自己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冲过去,把她按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

    孙菲雪自然是极力反抗。高声呼救,包房里那些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也不知道谁先是把音量调小了,待听清楚后,又把音量调到了最高,继续唱歌喝酒,仿佛没听到一般。

    孙菲雪感受这外边这些曾经跟自己笑嘻嘻同事的冷漠,心如刀割,心痛的同时依旧奋力抵抗。

    孔松岩喝了不少酒,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在加上孙菲雪的抵抗,一时间不能得逞,戾气大发,揪着孙菲雪的头发猛力向墙上一撞,当时孙菲雪就失去了意识,直到下身感觉一阵剧痛时才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正压在自己身上孔松岩那张狰狞丑恶的面庞。

    那晚上孙菲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噩梦一般。

    这件事并没有完,孙菲雪请假躲在家里不出去,几天后,孔松岩带着几个人直接找到了孙菲雪的家,先是打伤了孙菲雪的父母,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又把孙菲雪给糟蹋了,这一幕正巧被下学回家的妹妹孙菲雨看到,发泄完了的孔松岩,看到孙菲雨相貌清纯可人,竟然带着手下把孙菲雨掳走了。

    孙菲雪的父亲看着衣衫凌乱躺在地上的大女儿,又想到被掳走的小女儿,一下失了理智,从厨房里找到一把菜刀就冲了出去,这一走就在也没回来,直到第三天孙菲雪得到了通知,说他父亲因心脏病发作世了,母女两个人赶到太平间时,孙母看到丈夫脸上身上全是伤痕,这那里是心脏病发作,分明是被人活活打死的,揪着一旁的jǐng察大声申冤,那jǐng察被孙母缠得心中烦躁,一下把孙母推倒在地。

    这时候孔松岩又带了几个人走了过来,孙菲雪看到他,立刻想到父亲是他害死的,跑过去要跟孔松岩拼命,却被孔松岩一脚踹到地上。

    孙母从地上爬起来,揪住孔松岩的衣领,哭喊着让他还自己丈夫与女儿。

    孔松岩看到躺在一旁孙父的尸体,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孙菲雪,心里生出一股变态的念头,喊过两个狗腿子架住孙母,当着孙父的尸体,就在这太平间内再次把孙菲雪强暴了,讽刺的是一旁的两位为人民服务的jǐng察同志,对这一些视若无睹,还帮孔松岩关上门,站在外边当起了看门狗。

    接连遭到打击的孙母在一天彻底疯了,孙菲雪把母亲送到医院治疗,变卖了家里的房子,开始四处寻找妹妹,可这么多年下来,妹妹孙菲雨音信全无。

    当孙菲雪被孔松岩强暴的事传到了初夏耳朵里时,孙菲雪已经踏上了寻找妹妹的旅途,初夏一直没有联系到她,直到今天才再次相见。

    听初夏把这事说完,陈致远气的跳脚对孔松岩大骂,差点拎着枪开车杀回果县,一颗子弹弄死孔松岩的这畜生。

    初夏赶紧拉住他,真怕陈致远真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陈致远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下,心中一阵无奈,当初为了给任树森做手术还有帮杜勇这事,把这阵子积攒的脂肪消耗一空不说,连耿明后续帮他签订契约的人这脂肪也抽取个干干净净,手里但凡有60公斤脂肪,直接兑换个催眠怀表,找到孔松岩跟孙宇这俩人渣,道具一用,这俩孙子就得乖乖把这些年干的坏事交代个清清楚楚,还用这么麻烦,又是找宋老爷子调动中纪委的人,又是费劲搜集证据的,脂肪不够啊,看来要抓紧把生产减肥药的批文弄下来,早点把这减肥会所建设起来,这样就不会缺脂肪了,还能捞到一大笔钱。

    陈致远琢磨了下,决定把果县这事处理完,回了京城就找宋老爷子问问,看能帮他弄到这减肥药的生产批文不。

    初夏看陈致远坐在那发呆,推了他一下轻声道:“你想什么那?”

    陈致远收回思绪,转身把初夏抱入怀中轻声道:“孔松岩、孙宇这两个人渣先让他们蹦达一阵子,早晚让他们吃了枪子,对了初夏,你回头问问菲雪,看看她能不能站出来指证孔松岩!”

    初夏想了一下道:“菲雪应该愿意,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剩下多少证据?”

    这点也是陈致远最担心的,确实如初夏所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那事能剩下多少证据?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正孔松岩这些人,孙菲雪站出来的话,也算牵个头,后续的人看到已经有人出头了,想必也会跟着站出来指证孔松岩这些人渣,至于孙菲雪这事的证据,就得麻烦余永健这些人了,看看能找到多少是多少!

    陈致远轻声道:“相信中纪委的人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这也算是一个入手点!”

    初夏点了点头道:“明天我问问菲雪!”

    陈致远道:“中纪委下来查的事你不用瞒着她,直接跟她说就行,不过得告送她这事不能声张,目前还没有有力的证据,要是声张出去,一个是惊动了孔松岩这些人,在一个就是怕这些人渣狗急跳墙对菲雪这些受害者下毒手。”

    初夏点了点头,没在说话,把小脑袋依偎在陈致远肩膀上。

    陈致远看着一旁的餐车苦笑道:“菜都凉了,我找人给咱们热一下!”

    初夏拉住陈致远道:“算了,今天菲雪值班,热饭菜的话又得把她叫起来,我们就这样吃点!”

    两个人把要的饭菜摆放好,胡乱吃了一口垫了垫肚子,吃饱了的陈致远感觉一阵疲倦,今天这逛街实在是太消耗体力的,打着哈欠就脱鞋上了床。

    初夏擦了擦嘴,伸出脚踹了一下陈致远道:“你洗澡没有啊就上床!”

    大官人脑袋埋在松软的被子上,感觉困意上头,摇晃了一下脑袋道:“我昨天洗的!”

    初夏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笑骂道:“你个脏鬼,昨天洗的今天就不洗了呗?行了,我去洗下衣服,你一会起来洗澡,听到没?”

    大官人发出一阵“嗯,嗯!”的应付声音。

    初夏找到自己装内衣的袋子进了卫生间,这些新买的内衣初夏自然要先好好洗洗在穿,把这些内衣洗干净晾好,初夏因为大姨妈来了不能洗澡,所以就洗洗脸,用毛巾擦了擦身上,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衣出来,看陈致远这家伙竟然睡着了,想到他还没洗澡,便弄醒大官人,把他轰进了卫生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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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我帮你

    陈致远迷迷糊的进了卫生间,看着里边挂着的两身内衣,一下jīng神了很多,下意识的贼眉鼠眼的左右看看,看到马桶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卫生间里,谁会看的到?

    围着这两身内衣转了两圈,大官人扑哧一笑,初夏这两身内衣都十分保守,一个白sè一个淡粉sè,最有意思的是那两条小内内,上面竟然有泰迪熊的卡通图案。/

    陈大官人越看越感觉心头火热,可初夏大姨妈来了,这显然不是推倒的时候,在看下去只会让自己憋得难受,索xìng鼻观心,眼观鼻,扭头进了里边的浴室,把水温调成凉水,心头的这股蠢蠢yù动的**才算在凉水的浇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乱洗了几下,陈致远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床上,初夏把自己裹得跟个大号粽子似的,不由感觉一阵好笑,坐到床旁,轻轻拍了一下初夏,嘴里道:“睡着了?”

    初夏那里能睡的着,虽说跟陈致远算上今天这次已经有两次亲密接触了,但毕竟没突破底线,今天要跟他同睡一张床上,初夏此时心如撞鹿,羞得不行,索xìng把自己裹上在那装睡。

    陈致远看初夏没说话,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害羞,嘿嘿一笑,拉了拉背角想钻进去,可初夏攥得死死的,大官人拽了几下也没拽开,感觉一阵好笑,张嘴道:“我说媳妇,你死攥着被子不让我进去,难道就让我这么光着睡?感冒了怎么办?”

    初夏继续装睡不搭理他。陈大官人爬上床,围着这“大粽子”转了一圈,发现初夏脚下的被子有个缝隙,几下爬了过去,一掀,随即整个人钻了进去。

    陈大官人从前面探出头,伸出手把初夏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你以为攥着被角我就进不来了?”

    初夏被他抱住,也没法在装睡,用香喷喷的娇躯拱了下陈致远。嘟囔道:“你别挤我,自己睡自己的,不许砰我!”

    陈致远可不会听她的。死抱着初夏不放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吹了一口气笑道:“我就碰了,就碰了,你咬我啊!”

    初夏突然一个翻身,把陈致远压在身下,张开粉嫩的樱唇一口咬在大官人的胸膛上,还不等用力,陈致远这货就杀猪似的叫唤个不停,初夏抬起头撅着小嘴道:“你叫唤什么?我还没使劲那?”

    陈致远笑嘻嘻道:“先喊几声,这样你就不舍得用力咬了!”

    初夏嘴角上扬。笑道:“你叫,叫的再大声,我也咬你!”说完又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这次用了点力气,不过这咬还不如说吻更合适。

    初夏预想到陈致远叫声并没出现。/却感觉翘臀上盯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猜到这是什么,初夏羞得不行,哎呀一声,翻到一旁,用被子把自己再次裹成个大号粽子。

    正感受着初夏翘臀带来的舒爽感觉的大官人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一睁眼,发现初夏又把自己裹了起来。

    “喂,让我进去!”陈致远摇晃这被角,笑道。

    “你死去沙发上睡!”初夏姑娘羞得连头都不回。

    “沙发上怎么睡?快点让我进去!”

    “不让进!”

    “让不让进?”

    “不让!”

    陈致远一下扑到初夏的身上,隔着被子找初夏的痒痒肉,酒店的被子并不厚,在加上陈致远用了些力气,把初夏痒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更是娇笑个不停。

    “让不让我进去!”陈致远骑在初夏身上,双手不停,嘴上发问道。

    “哈哈,你,哈,你松,松手,哈,让你,让你进!”初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陈致远听到这话飞快的翻身躺下钻进了被子中,再次把初夏抱在怀里。

    初夏平复了下呼吸,翻了个身,盯着陈致远看了看,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张嘴道:“死胖子,你怎么那么坏那?”

    陈大官人闭着眼睛,皱了皱鼻子,赞叹道:“真香!”

    初夏伸手推了一下他,道:“唉,我问你话那?”

    “什么?”陈大官人闭着眼睛装傻。

    “我问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初夏姑娘紧追不放。

    “我那坏了?”陈致远贴过去增了下初夏光滑的面颊。

    。。。

    俩人就这么个没营养的话题说了半天,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下降,这俩人用实际行动印证了这个论题的正确xìng。

    又说了会悄悄话,初夏感觉一阵困意,身子往陈致远那边贴了贴,小腹上立刻顶到一个又惹又硬的东西,初夏俏脸一红,轻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陈致远装不知道她说什么:“什么难受?”

    初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小致远后,飞快的缩回手,皱着弯弯的眉毛,小声道:“你说什么难受啊?”

    陈致远身子往后挪了挪道:“快睡觉,别乱动!”大官人这会也是憋得难受,身边躺着个一个千娇百媚的俏佳人,可偏偏还不能吃掉,他又不是太监,身上这股难受劲就可想而知了。

    初夏伸手关了灯,房间中一下陷入黑暗中,这黑暗给了初夏一股勇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握住那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初夏感觉跟握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似的,哎呀一声,又飞快的缩回了手。

    小致远两次莫名其妙的被袭击,早已经怒火中天,揭竿而起了,这可苦了陈大官人,身上燥热得难受,偏偏还得强忍着,伸出手握住初夏的手苦笑道:“别乱动,真走火了怎么办?你大姨妈可还没走!”

    初夏听到陈致远这体贴的话感觉心中暖暖的,突然凑近他的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要,要不,我帮你,帮你弄出来!”

    房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初夏这声音虽然极小,但还是被陈致远给听到了,大官人被这话弄得心头火热得不行,小官人更是在下面举旗呐喊。

    “真的?”大官人心中欢喜得不行,在这样下去,天知道小致远会不会爆掉。

    初夏听到这,羞得整个娇躯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sè,不过现在关了灯,窗帘又拉着,陈致远是无福看到这艳丽的了。

    “我听他们说,男人要是憋的时间太长,会,会憋坏的!”初夏身为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说出这些话真的很没有科学道理。

    陈大官人看佳人如此善解人意,迫不及待的拉着初夏的手放到了小官人身上。

    初夏再次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炙热,只感觉身上在没了一丝力气,闭上眼睛把头埋在陈致远的脖颈上,做起了鸵鸟。

    陈大官人被初夏那只笨笨的手掌抚上小官人,只感觉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可初夏似乎对这事没什么经验,隔着一层布摸了几下就不动了。

    大官人这会刚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正舒服的时候,初夏这孩子不动了,急得陈大官人抓耳挠腮的。

    “你怎么不动了?”没皮没脸的大官人趴在初夏耳边轻声道。

    “我,我不会!”初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这个后悔,刚才跟他说那些干什么!

    陈大官人对打飞机这件事是很有经验的,听到佳人不会,赶紧言传身教,初夏是个聪明的好学生,很多快便掌握了打飞机这门这技术,不过手法还是很生疏。

    陈大官人此时周身舒爽,心中sè心大起,伸出手顺着初夏睡衣的领口探了进去,一下握住那柔腻,立刻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没几下,初夏便被大官人那只作怪的手弄得娇喘吁吁,两条长腿忍不住微微摩擦起来。

    初夏姑娘虽然手法生疏,但是架不住陈大官人会自己找感官刺激,又是亲,又是摸的,没多少时间就喷薄而发。

    这一下到好,两个人被弄得满身都是,大官人好收拾,他就穿着个内裤,上身光着,用卫生纸擦擦就行了,可初夏却惨了,睡衣上弄得那都是。

    初夏打开灯,看着睡衣上那些东西,心中一阵气氛,伸手掐了一下陈致远,埋怨道:“都怪你,这怎么睡,被子上都是!”

    得到满足的大官人跳下床,找来卫生纸几下就把自己清理干净,扭头对初夏嬉皮笑脸道:“你那睡衣脱了就是,被子擦一下,在翻过来,不就行了!”

    初夏气呼呼的瞪了一眼陈致远,转身进了卫生间,大官人又拿过卫生纸把被子擦了擦,翻了个个,钻进去为初夏暖床。

    初夏进了卫生间,把自己身上那件脱下来仍到地上,想找另外一件,找了半天发现那件被仍到了浴室的地上,而且还湿乎乎的。

    这睡衣就准备在卫生间内,那会陈致远洗澡,犯懒,不想去拿稍远处的毛巾,直接把这睡衣当成毛巾擦了身上,随手仍到了地上。

    初夏看这件衣服也没法穿了,忍不住又低声骂了几句作孽的陈致远,擦了下身上,从卫生间内探出头道:“胖子你把灯关了!”

    正给媳妇暖床的大官人从被子里探出头道:“为什么要关灯?”

    初夏一跺脚道:“让你关你就关,废话这么多!”

    大官人看初夏有些急,赶紧按照她的意思关了灯,初夏这才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陈大官人把初夏抱在怀里,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要关灯了,初夏就穿着个小内裤,上身是**的,伸出手握住初夏胸前一抹柔软,心中笑道:“都这样了,这丫头怎么还这么害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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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缺钱

    柔和的阳光从橘黄sè窗帘的缝隙撒了进来,陈致远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伸手揉了揉眼睛,立刻感觉到另一只胳膊麻得厉害,低头一看,初夏这丫头完全把那条胳膊当成了枕头,正双手抱着睡得香甜。/

    陈致远慢慢抻出手活动了几下,这麻木感总算是消退一点,轻手轻脚下了床,在卫生间洗漱一番,掏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已经8点多了,今天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办,没法让初夏在睡懒觉了,想到这陈致远走出卫生间,坐在床边,拍了拍初夏的黑亮的秀发轻声道:“起来了!”

    初夏从被子中,伸出雪白的玉臂打开陈致远作怪的手,樱唇中嘟囔道:“别烦我,让我在睡会!”

    陈致远感觉一阵好笑,怎么每一个女人都有这睡懒觉的习惯,伸手又拍了拍初夏道:“都八点了,快起来!”

    初夏似睡非睡听到8点两个字,一下睁开眼急道:“几点了?”

    陈致远伸出手摸了下她光滑的面颊柔声道:“8点20了!”

    初夏听到这蹭的从被子中蹿了出来,嘴里嚷嚷着:“坏了,坏了,要迟到了!”

    初夏姑娘昨天是**着上身睡的,这一下从被子中跳出来,胸前那两座雪白的山峰与顶端的两点嫣红,一下跃入陈致远的眼中。

    陈大官人被那两团雪白与两点粉红晃得眼睛发花,头发胀。口干舌燥的,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吐沫。

    初夏上身一凉,终于也清醒过来,发现陈致远正盯着自己的酥胸,霎时间感觉浑身火烧火燎的,哎呀一声,又抻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跳下床,就这么裹着被子冲进了卫生间。

    陈大官人眼前没了那诱人的,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在鼻前嗅了嗅,闻着手上那淡淡的幽香,陈致远心头刚平复一点的火焰。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初夏在卫生间内换好昨天洗好的内衣,又喊陈致远把她放在外边的衣服连带那套化妆品拿了进去。

    2个小时后,初夏还没出来,陈致远早就等不及了,冲着卫生间喊道:“你好了没啊!”

    初夏正在卫生间内给自己化妆,不过由于平时根本就没练习过这很有技术含量的活,弄了几次自己都不满意,听到陈致远的催促,不满道:“你着什么急啊,快了。**快了!”

    “唉你不是今天要找孙菲雪吗?一会还得去你家,我总不能空手去,怎么也得给你父亲买点礼品!”陈致远琢磨这今天上午在市里买一些礼品带过去,可这会都10点多了,初夏还没出来。又要买礼品,又要开车回去,还得让初夏去找孙菲雪,这时间有点来不及了。

    初夏听到陈致远这话,这才想起今天要干的事,心中大是焦急。拉开卫生间的门跑了出来,抄起手机对陈致远道:“你去买东西,我这就给菲雪打电话,让她过来下,把那件事跟她说一下!”

    陈致远看初夏自己化的那妆,两边眉毛不一边长不说,眼影也是一个大一个小,扑哧一笑道:“你还是把妆卸了,你看你把自己都快整成熊猫了!”

    初夏正为化妆没画好,心里憋着一股火气,听到陈致远这话,立刻把火全发到了他身上,丢下手机几步走到陈致远跟前,伸出两根青葱般的手指狠狠掐到大官人的腰间,嘴里呵斥道:“我乐意当熊猫,你管我,死胖子!”

    陈致远赶紧跳脚讨饶,初夏一松手就飞快的往门口跑去,嘴里调笑道:“你这熊猫也太难看了,哈哈!”说完拉开门跑个无影无踪。

    初夏追到门口,对着陈致远的身影喊道:“有本事你别回来,死胖子!”

    狠狠一摔门,初夏扭头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生了一会气,便拿过手机想给孙菲雪打过去,刚按了一个号码,突然想到忘记嘱咐陈致远,别买太多,买一点,是那意思就行了。

    初夏绝对是过rì子的好媳妇选择,给陈致远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里面连买什么都给陈致远规定好了,价格绝对不超过500快。

    忙活完这些,初夏便给孙菲雪打了过去。

    陈致远看了看手机上那条短信,感觉心中一阵好笑,初夏上面提到的东西确实不少,真买了也是满满一大堆,可是全是些便宜货,大多数都是些很占地方的水果,这第一次去她家,买这些也太过寒酸了,自己又不是没钱,想到这,陈致远便没听初夏的,先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又跑去烟酒专卖买了不少好烟好酒,任树森现在身体刚好到是不抽烟不喝酒,这些东西就是给初夏家其他亲戚朋友准备的,礼多人不怪嘛,多买点总是好的,也给初夏长面子。

    搞定这些,陈致远又跑去商场想买些衣服给初夏的家里人,可到了地方才想起来根本就不知道尺码,最后干脆买了十张一万一张的购物卡,到时候给初夏的家里人,他们乐意买什么自己拿着这卡过来买就行了。

    搞定这些,陈致远看着手里的卡,一阵苦笑,这两天的功夫,卡里的钱直接缩水了一半多,现在还有10几万,这些钱其实也不少了,但对于陈致远来说,还是太少了,果县的事一完,他打算把初夏带到京城,去了京城那房子就得装修,这十几万那里够,现在食疗养生会馆还没开张也弄不出钱来,耿明那里到是有些,但撑死也就几万块,根本就不够,后续还想弄到生产减肥药的批号,把厂子建起来,紧接着就是减肥会所,这些更是需要大笔的资金,跟银行在贷款也不知道行不行,食疗养身馆已经欠了银行600万,到那里搞钱那?

    陈致远坐在车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资金的办法,最后索xìng不在想这些,走一步看一步。

    初夏把让孙菲雪站出来指证孔松岩的事跟她说了出来,孙菲雪惨然一笑,随即坚决道:“初夏,我会站出来指证他们!”现在的孙菲雪已经没什么好顾及得了,父亲被他们活活打死,母亲进了jīng神病院,妹妹这么多年也是音信全无,就剩自己一个人在这世上苟且偷生,活着有什么意思,现在既然有中纪委的人在调查孔松岩这些人,那么自己就第一个站出来,指证他们,博一下,如果能让孔松岩得到法律的制裁,就能为家人报仇,如果扳不倒他们,那就是老天不开眼,自己一死了之,省得在这世上受苦。

    初夏看她答应下来,叹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轻声道:“菲雪,你放心,孔松岩这些人肯定不得好死!”

    孙菲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扭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脑海中有些恍惚,似乎曾经也是在这样的一个上午,有着这样暖暖的阳光,有父亲爽朗的笑声,有母亲的唠叨,有妹妹对母亲唠叨不满的嘟囔声,还有自己那模糊不清的面容,是满含微笑的注视着这一切?还是帮着母亲数落不爱学习的妹妹?自己在也想不清楚,这一切那么近,却有那么远。

    初夏轻声道:“菲雪,菲雪?”

    孙菲雪被这呼唤声打断了思绪,扭头对初夏笑道:“怎么了?”

    初夏看她神sè很不好,担忧道:“菲雪你没事?”

    孙菲雪淡淡一笑道:“我没事!”说到这看了看初夏那化得七八糟的妆道:“看看你,这么大人了,连个妆都画不好,过来我帮你!”

    陈致远赶回酒店的时候,孙菲雪已经走了,初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陈致远进来她都不知道,陈致远坐在她身边轻声道:“想什么那?”

    初夏扭过头,突然抱住陈致远,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呢喃道:“胖子,我们帮帮菲雪好不好?”

    陈致远看初夏情绪有些失落,伸出手反抱住她,柔声道:“你想我怎么帮她?”

    初夏抬起头道:“我放心不下她,万一她举报孔松岩的事被那些人知道,他们要害她怎么办?她孤零零一个人,谁又能帮她?“

    陈致远拍了拍初夏的粉背轻声道:“你放心,她举报孔松岩的事,我相信中纪委的人会做好保密工作,也会派人保护她的!”

    初夏摇了摇头道:“可我还是不放心!”

    陈致远握住初夏的手,想了一下,孙菲雪现在也是够可怜的,被孔松岩害得家破人亡,现在又一个女孩在这酒店里当服务员,想到服务员三个字,陈致远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松开初夏,掏出手机,给王山打了过去。

    陈致远是打算把孙菲雪接到食疗养生会馆去,王山这几个人都是自己信得过的,有他们帮着照料,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

    王山听到陈致远这意思,自然点头答应,说立刻过来。

    初夏看陈致远放下电话道:“让她去你那食疗养生会馆吃闲饭,我怕菲雪不乐意去,她这人脾气倔的很!”

    陈致远笑道:“这还不好办,就跟她说这是中纪委的意思,她会答应的!”

    初夏半信半疑又把这消息打电话告讼了孙菲雪,果然如陈致远所料,一说是中纪委的人为了保护证人的方法,孙菲雪便答应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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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女婿上门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陈致远陪着初夏找到孙菲雪的住处,喊来王山,帮着孙菲雪搬了家。/

    王山本想让陈致远跟着回去看看会馆,可大官人今天带着初夏,怕见到父母不好解释,说什么也不去,王山也不知道自己这师傅今天是怎么了,自己的生意都不乐意去看一眼,也没多问,带着孙菲雪回了山庄。

    初夏看着孙菲雪坐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曾经那个爱笑爱闹的闺蜜,顷刻间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惨剧,几年下来在不是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变得少言寡语,眉头紧锁,这一切本不应该是她经历的,可就因为孔松岩这畜生,就让她经历了如此巨变。

    陈致远拉着初夏叹了一口气道:“咱们该回去了,你爸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一路上初夏心情不好,呆呆的看着车窗外的景sè发呆,陈致远出言劝了她几句,可效果不大,初夏还是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看她这个样子,陈致远索xìng也不在说话,让她一个人静静。

    进了果县,初夏的情绪终于好了些,但是快要临近她家时,初夏突然让陈致远停下车,担忧道:“胖子,要不,要不你就别,别去我家了!”

    陈致远扭头道:“为什么不去?都跟你爸说好了!”

    初夏拉住陈致远的手柔声道:“我会跟我爸解释的,等那些人都被抓起来。你在去,行吗?”

    陈致远一下明白过来,初夏这是在担心自己去被孙宇这些人看到,怕他们对自己不利,不过这几个人渣,陈致远根本就没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被他们看到就看到。我最近正憋着一股火,这些孙子要真找上来,我非让他们后悔来到这这个世界上!”最近知道了这些人在果县干得这些缺德事。陈致远确实是憋了一肚子火,要是有脂肪,陈致远早打上们去了。那会拖到现在。

    初夏还是担心,又跟陈致远说了半天,可大官人就是不听,非要去,初夏劝不了他,只得提心吊胆的跟着他回了家。

    到了初夏家楼下,陈致远打开后备箱,初夏一看这些礼品,立刻埋怨道:“死胖子你怎么不听我话那,说了让你少买点。你还乱花钱,买了这么多!”

    陈致远拎起一大堆东西道:“买都买了,行了,赶紧上去,你爸都等着急了!”

    初夏气呼呼一跺脚。**瞪了一眼陈致远,走上前帮他拿了些东西,带路上了楼,今天要不是怕被人看到,传到孙宇那人渣的耳朵里,初夏非得在楼下好好教育教育这不听话的死胖子不可。

    当初初夏为了给父亲治病。自己家的房子早就卖掉了,如今这个房子是租住的,家里的钱都给任树森花了,这租来房子的条件就可想而知了,这楼也不知道建了多少年,外边破破烂烂的,一进楼道,大白天就黑得吓人,楼道里东一堆西一堆对着一些杂物,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陈致远被这难为的气味熏得眼泪都下来了,走了几步又差点被那些杂物绊倒,初夏赶紧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掏出手电打开。

    陈致远苦笑道:“初夏,回头你们搬我那里住,这地方怎么住啊?”

    初夏哼了一声,没搭理大官人,显然还在为他不听话,买了这么多东西生气。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总算到了初夏家门口,初夏把东西放在地上,掏出钥匙开了门。

    任树萍听到开门声,赶紧迎了出去,也没接初夏手里的东西,抬眼就向门外看去,她是想看看到底这被自己哥哥夸得天下少有的好女婿到底什么样,可外边实在太暗了,就算开着门透出一些光线,也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

    任树萍赶紧喊道:“小陈快进来,快进来!“

    初夏把东西放在一边,扭头给陈致远介绍道:“这是我二姑!”

    大官人很乖的喊了一声:“二姑好!”

    任树萍把陈致远让进来,这下总算能看的清楚了,第一眼看去,这小伙子确实长的很jīng神,高高的个子,身材匀称,五官俊秀,任树萍仔细打量完,心里给陈大官人的相貌打了个100分。

    正当任树萍要说点什么时,从里屋呼啦冲出来一大堆人,陈致远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这都是什么人啊?

    初夏看家里来了这么多亲戚,赶紧给陈致远一一介绍,10几号人男女老少都有,饶是大官人记忆力非凡,一通这个叔叔好,那个阿姨好的,最后愣是一个没记住。

    初夏家这房子实在是太小了,顶天也就40多平米,就两个屋子外加一个小厨房,一下进来这么多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实在是着不开,任树森把女婿让到自己屋子里,看着满满登登连个下脚地方都没有的,立刻把女人跟孩子都轰到了初夏那屋子。

    人少了不少,陈大官人总算心中松了口气,这么多人把他当猴看,太难受了。

    任树森给陈致远倒了一杯水,笑道:“饿了致远!”

    心里局促得不行的大官人赶紧站起来接过那杯水,笑道:“不饿,不饿!”

    任树森坐下道:“都快2点了,还不饿,本来想咱们一家子人出去吃的,可你们这个点回来,就先在家简单吃点,晚上咱们在出去!”任树森说完扭头对妹妹道:“淑萍赶紧做饭!”

    任树萍心里还有一大堆问题等着问陈致远,嘴上答应,可脚没动地方。

    任树森的丈夫叫张振福,年龄还不到50,可因为常年在集市上奔波做点小生意维持一家的生计,人显得苍老很多,猛一看去还以为是60的老人,看自己媳妇站在那不动地方,忍不住道:“你还站那干什么,赶紧做饭去!”

    任树萍有点怕丈夫,看他说话了,嘴里答应一声,便一步三回头的往厨房走去。

    任家一共兄弟姐妹6个人,任树森是老二,上面还有个姐姐,不过住在市里,今天没来,老三是任树萍,老四任树军,老五任树丽,最小的叫任树强,都是本分朴实的普通老百姓。

    任树军身材jīng瘦,面sè黝黑,看二姐出去了,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包20快钱的香烟,他平时抽的都是2快5的劣质烟,这也是没办法,家里还个孩子在上大学,一年连学费带生活费就得小两万,自己跟媳妇又没有稳定的工作,为了供孩子,只能是从牙缝里往外省了,今天听到大侄女带着对象回来,这才买了一包20快的小熊猫,抻出一只递给陈致远道:“小陈,来一根!”

    陈致远现在几乎就不抽烟了,赶紧推辞道:“我不会,不会!”

    任树军举着烟道:“真不会?别是嫌我这烟不好!”他直肠子,想什么就说什么!

    任树强看哥哥说这话有点得罪人,赶紧打圆场道:“人小陈是大医院的医生,你当都跟咱们县医院那些大夫似的,又抽烟,又喝酒的,小陈喝水,喝水!”

    陈致远心里有点紧张,见老丈人一家人,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讪讪笑了笑,端起那玻璃杯浅浅的喝了口有些烫的茶水。

    任树强也是个烟鬼,跟任树军一个样,家里条件不好,只能抽最便宜的,今天看到自己哥哥买了这么好的烟,赶紧伸出手道:“哥给我一根!”

    任树军就给陈致远递了一根,自己都没舍得抽,心里还琢磨着这烟以后求人办事的时候在拿出来,看弟弟要烟,把递给陈致远那只给他,嘴里笑骂道:“你小子多大了,还蹭你哥我的烟?”

    任树强接过烟,飞快的掏出打火机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道:“谁让你的比我的好那!”

    陈致远听到他们这些话,突然想起来车上还有不少买的烟酒没拿上来,站起来笑道:“我来的时候带了些烟酒,我去拿上来!”

    任树森一把拉住他道:“你这孩子,来就来,买这么多东西干嘛,烟酒留着给你爸!”

    陈致远轻轻挣开任树森的手笑道:“我爸现在不大抽烟,在说这些是给您几位带的,我去去就回!”说完不等任树森在说什么,迈步走了出去。

    任树森看拦不住陈致远,赶紧冲外边喊道:“初夏你跟着下去一趟,拿个手电给致远照下路,外边太黑,别摔道!”

    初夏正在厨房里帮忙,听到父亲这句话,赶紧走了出来,看陈致远出了门,喊道:“你等会我,我去拿手电!”

    任树强跟了出来,看初夏一手的面粉,笑道:“我跟着去,你回去!”说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手电,跟着陈致远下了楼。

    任树军看他们出去了,扭头对任树森道:“哥,你这女婿不错,小伙子一表人才的,配得上初夏,对了他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任树森在京城住院的时候,曾听初夏说过,她跟陈致远认识有些年头了,听弟弟问到这答道:“听初夏说认识几年了!”

    任树军一拍大腿道:“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初夏怎么才给带回来,这孩子!”任树军说完这话,转念一想道:“哥,是不是俩孩子想结婚了,初夏这才给带了回来!”

    任树森听到这,感觉弟弟说的有道理,心中一喜,道:“一会我问问他们,要是有这意思,趁早让这俩孩子结婚算了,初夏也不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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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问题很多的二姑

    任树萍拿着一条抹布擦着手走了进来,听到哥哥这话,张嘴道:“我说哥,你这么大岁数了,想事怎么怎么简单那,这小陈才第一次来,相貌还行,但这人品怎么样?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要是他人品不好,咱们初夏跟了他,以后得吃多少苦!”

    任树森对陈致远印象极好,一挥手道:“小陈人品没问题,你哥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自问看人不会看走眼。**”

    张振福听妻子这话,心里想了下,这事是得好好考虑下,毕竟陈致远才第一次来,大家对他都不是很了解,结婚这么大的事,还是在了解下这小伙子下在决定比较好,想到这张嘴劝道:“哥,树萍说的对,结婚多大的事,咱不能这么草率,回头让淑萍问问初夏,听听她的意见,今天这小陈也来了,大家多跟他聊聊,了解下他在说!”

    任树军也在一旁劝,任树森看自己几个弟弟妹妹都这意见,也就顺了大家的意思。

    任树萍看哥哥点头同意了,转身去了厨房,把初夏喊到她自己的房间,又把屋里的几个孩子给轰了出去,关上门对初夏道:“初夏,你跟姑说实话,你跟这小陈认识多长时间了?”

    初夏手上都是面粉,连擦的功夫都没有,就被二姑给拉了进来,听她这么问,心中有些疑惑,张嘴道:“有几年了?怎么了二姑?”

    任树萍把初夏按在椅子上道:“什么是有几年了?有几年是几年!”

    初夏那边正准备和点面,炸带鱼用。站起来道:“哎呀,二姑这些事回头在说,我那还有活那!”说完迈步就走!

    任树萍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急道:“你这死丫头,厨房的事先放放,你赶紧跟我说清楚了!”

    初夏没办法,只得举着手道:“我跟他认识快4年了!”

    任树萍不信道:“少骗我。你在果县当护士,他在京城当医生,你们怎么能认识?”

    初夏看今天要不把事说清楚了。自己是别想出去了,撅着嘴道:“我说,我说。他当初在果县实习,我们就那会认识的,后来他考了研究生,这才去的京城!”

    任树萍疑惑的看了看初夏道:“真的?”

    初夏赶紧点头,急道:“二姑行了,我走了!”

    任树萍拉住她道:“你着什么急,我话还没说完那,按照你说的,这小陈也是果县人?”

    初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撅着嘴有些不情愿道:“他不是果县人。他是宜山镇人!”

    任树萍从一边撕下一块卫生纸递给初夏,又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初夏被二姑烦得不行,胡乱的擦了下手,不满道:“二姑你查户口那?”

    任树萍伸手戳了下初夏的额头道:“你妈没的早,我这当二姑的不管你谁管你。我不问清楚了,那里能放心把你交给他,快点说!”

    初夏举起手做投降状道:“好了,我怕了你了,他家就他一个孩子,他父母退休了在家待着。行了!”

    任树萍撇了下嘴道:“那他在京城有没有房子?他父母能不能帮他贷款买一套!”

    初夏听到这些话有点不乐意了,撅着嘴道:“二姑你什么时候变得跟电视上那些女人似的,一张嘴就房子,房子的,烦不烦啊!”

    任树萍瞪了初夏一眼道:“废话,他要没房子,你跟他睡大街上去啊?”

    初夏突然站起来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嘴里喊道:“我做饭去了!”

    任树萍赶紧追了出去,嘴里喊道:“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任树强抱着一箱子茅台酒,上面还堆着好几条中华烟,看姐姐追着初夏进了厨房,连帮自己拿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不满道:“我说姐,你到是搭把手啊!”看姐姐没有帮忙的意思,任树强又冲里屋喊道:“哥,姐夫过来搭把手!”

    任树军跟张振福,还有任树丽的丈夫冯利伟听到任树强的喊声,从屋里往外走,任树军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小子拿点东西都拿不了啊,能有多。。”

    任树军一出门就看到任树强手里小山一般的烟酒,到嘴边的“少”字一下咽了下去,张振福一看到一箱茅台,还有上面堆这的烟,笑道:“这个小陈,买这么贵的烟酒干什么?”说完上前搭了把手。

    任树强把东西放好又道:“姐夫,哥跟我下去一趟,还不少那,这小陈买了一大堆东西,后备箱里全是!”说到这又冲里屋喊道:“哥,你这女婿有钱啊,大奔驰都开上了,你等着享福!”

    张振福听他说完,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想不到咱们初夏还找了个有钱的姑爷,走下去看看!”

    任树萍正在厨房里追问初夏,听到外边这几位的对话,话锋一转道:“那奔驰是小陈自己的?”

    正在一旁忙活的任树丽,看初夏都快要被自己这姐姐给问急了,笑道:“姐,你快别问初夏了,你看初夏那面都和到外边去了,你在问,这带鱼就没法炸了!”

    任树萍调转矛头对妹妹埋怨道:“你这当老姑的就没心没肺,初夏小时候让你带了几年,现在也跟你是的了!”

    任树丽听到姐姐这话,哭笑不得道:“我怎么没心没肺了?”

    任树萍扭头冲厨房外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道:“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你家那冯利伟,你说你跟他这么多年享福了吗?当初你要听我的,至于现在这样吗?”

    任树丽皱着眉头道:“姐这都多少年了,你老说这事干嘛!”

    初夏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整天不是说这个,就是说那个的,烦不烦啊?”

    任树萍伸手掐了初夏一下怒道:“死丫头,你还嫌我烦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一旁帮忙的任树军媳妇褚伟红笑道:“二姐,这些事啊你去问小陈,他肯定比初夏清楚!”

    任树萍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转身迈步走了一步,突然转身道:“那小子这会没在屋里,等他回来我在问,初夏你赶紧跟我说!”

    初夏烦得在那直跺脚,面粉撒得更多了,任树丽看到赶紧道:“初夏你干什么那,那面全撒到你那新衣服上了,快去掸掸!“

    任树萍听到这,突然想起初夏这身衣服了,张嘴又道:“你这衣服是不是他给你买的?”

    初夏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正好这时候听到陈致远的声音,赶紧喊道:“死胖子过来,我二姑有话问你!”

    陈致远放下东西,傻乎乎的凑了过来,丝毫没察觉自己媳妇把自己给卖了。

    任树萍看到陈致远,一下找到了火力集中点,拉这被初夏当成了炮灰的陈致远进了初夏那屋子。

    初夏看自己那烦人的二姑可走了,立刻眉开眼笑的洗了手,要收拾下撒在裙子上的面粉。

    任树丽看了看初夏这身衣服,笑道:“我们初夏本就漂亮,一穿这裙子更漂亮了,不过这裙子是不是有点短啊?”

    褚伟红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一边笑道:“三姐,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穿,对了初夏你这衣服多少钱?”

    初夏正忙着掸掉裙子上的面粉,想也没想道:“二万多!”

    任树丽砰的一声把菜刀仍到案板上惊道:“多少钱?”

    不等初夏回话,一旁褚伟红帮她回答道:“二万多,初夏啊,你可找个好对象,这么舍得给你花钱,一身衣服比你大舅一年赚的钱还多!“

    初夏听到这心里甜滋滋的,任树丽又看了看初夏的裙子,喊道:“你这丫头还不回去换身衣服,有穿这么贵衣服做饭的吗?”

    初夏伸手指着自己那屋子道:“二姑在里面,我怎么进去换啊?”

    任树丽笑道:“行了,你去陪你爸说说话,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初夏跑到任树丽跟前,亲了她一口,笑道:“还是老姑对我最好!”

    任树丽笑道:“这孩子,快去!”

    初夏笑着找父亲去了,这边的陈大官人可倒霉了,任树萍就跟审特务似的,就差问陈大官人今天穿的什么颜sè的内裤了。

    陈大官人心里这个煎熬,想走,但这是初夏的二姑,那里能说走就走,只得耐着xìng子回答她那比天上星星还多的问题。

    初夏看到走廊上堆着不少烟酒,知道这是陈致远买的,便拿了不少,走进父亲的屋子给几位叔叔还有姨夫分了。

    任树强看着手里的中华烟,对初夏笑道:“初夏,这小陈长的一表人才不说,还挺有钱的,就他那车我看就得几百万,你跟了他,以后可享福了,等你俩结婚了,把你爸接过去也享享福!”

    初夏坐在父亲身边,听老叔这么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任树森拍了拍女儿的手,问道:“初夏,你跟致远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虽说那会自己几个弟弟妹妹都反对这么早就问他们结婚的事,但任树森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以后当然是要跟那死胖子结婚了,可这话初夏说不出口,低着头不回答父亲。

    任树军拆开手里的烟,抻出一只,点燃道:“大哥这事一会让二姐问,咱们大老爷们的问,初夏肯定不好意思说!”

    下午快4点了,任树丽喊道:“好了,都过来帮忙,准备吃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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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情真意切

    任树萍心满意足的从初夏的屋子里出来,笑容满面的,显然已经撬开了陈致远的嘴,知道了所有她想知道的答案。

    陈大官人被审得一脑袋汗水,看她出去,正坐在椅子上擦汗,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在陈致远看来简直比一百年还长,初夏从厨房中探出头,看二姑去了父亲那屋,赶紧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看陈致远一脸的郁闷表情,走过去,勾起大官人的下巴轻启贝齿笑道:“辛苦你了!”

    陈致远伸手把初夏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叹了口气道:“你二姑是不是在派出所工作?这也问的太详细了!”

    初夏伸手挽住陈致远的脖子,把光滑的面颊贴到他脸上蹭了下笑道:“你就让她问呗,我妈没的早,我核算是我二姑带大的,她其实就是不放心我!”

    初夏刚说完,她那风风火火的二姑就推开了门,看俩人那姿势,赶紧又关上门,嘟囔道:“你说你俩,这大白天的,快出来吃饭!”说完扭头走了。

    初夏脸上一红,连忙站起来,陈大官人被审了半天,身心疲惫,一下扎到初夏的小床上装起了死狗,初夏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催促道:“快起来,都等你吃饭那!”

    陈致远头也不抬道:“累死了,不吃行不行?”

    初夏拽着他的手,嘟着小嘴道:“你说行不行?快点,在晚一会我二姑又要磨叨了!”

    陈大官人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跟着初夏去了那屋子。任树森这屋子小的可怜,根本就着不开这么多人,坐下的全是男人,女人则站在一边端菜端碗。

    任树萍的闺女张婷婷正在上高三,放学后也赶了过来,看到姐姐那一身漂亮的衣服,一阵眼馋。走过去拉着初夏的手赞叹道:“姐你这衣服真漂亮!”说完扭头看了看初夏身边的陈致远,这孩子到不认生,属于自来熟的xìng格。冲大官人人甜甜一笑道:“姐夫这衣服你给我姐买的?真漂亮,在那买的!”

    初夏被妹妹当着全家人的面称呼陈致远为姐夫,心里又羞又甜。**陈致远从兜里掏出那些购物卡,拿出一张塞到张婷婷的手里笑道:“在市里买的,本来想给大家买点衣服,可不知道尺寸就买了几张购物卡,你们有时间去市里,喜欢什么就用这卡买!”说完把剩下的卡塞到初夏的手里,这么多人显然10张不够分,索xìng把这难题交给初夏了。

    张婷婷接过购物卡卡,谢过陈致远,拿在手里一看。惊呼道:“哇塞,姐夫这是市里最好的商城天意的,一万的,姐夫你真大方!”

    张婷婷说完就想把这卡塞进兜里,可一旁的任树萍一听这么多钱。一把抢了过来,塞到陈致远手里道:“小陈,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陈致远赶紧推过去道:“我也不会买什么礼物,这卡您拿着,喜欢什么就买点。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任家人看着初夏手里那些卡差不多得有10多张,这要是每一张都一万的,那就得10多万,有这些钱在县里都够买房子交个首付了,都感觉这礼物太贵重了,也帮着任树萍让陈致远收回去。

    初夏没想到这死胖子,还背着自己买了这么贵的卡,心里有些气他不听自己的,可转念一想,这些卡都是他要送给自己家人的,是这死胖子的一翻心意,既然他买了这么贵重的购物卡,可见这死胖子还是很重视自己家人的,想到这心里又甜滋滋的,想了下,卡反正都买了,这么多年,几位叔叔姑姑也没少帮衬自己家,父亲有病住院,更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自己一直没能力回报他们,今天正好用这些卡送给他们,也算是自己对他们这么多年照顾自己家的一点回报。

    想到这初夏先是感激的看了陈致远一眼,随后拉住任树萍的手道:“二姑,这卡您收着,我妈没的早,我爸又整天在外边赚钱不着家,我打小就跟着你、老姑,还有两位婶婶,是你们把我拉扯大的,我本想上班后,赚些钱在孝敬你们,可谁想我爸又得了那病,又是你们出钱出力的,帮着我们家,今天我跟死胖子。。!”初夏前边的话说得情真意切,确实一家人这么多年风雨相守一路走过来,不离不弃,这份情难能可贵,任树萍、任树丽、褚伟红还有任树强的媳妇刘红霞听到这些话,全红了眼圈,任树森几个人也是眼圈发酸,一时间屋内弥漫这一股伤感的气氛,但初夏后边那“死胖子”三个字一出口,一下把这气氛打得烟消云散。

    初夏赶紧改口道:“是我跟陈致远!”

    任树萍揉了下眼睛,拍了下初夏的手道:“孩子,只要你好好的比给二姑买什么都强,这卡我们不能收,你们回头给退掉,留着以后结婚用!”任树萍等人不收这卡一个是确实太贵重,另一个就是担心初夏用了男方这么多钱,嫁过去后腰板挺不直,说话不硬气。

    初夏一向大大咧咧的,想事没那么深远,尤其是陈致远在她身边,更是什么都不乐意多想,反正有这死胖子在身边,一切有他,陈致远在外边漂了几年,在人情世故上长进不少,一下猜到了任树萍这些人心中所想,拉住初夏的手道:“这卡大家一定得收下!”说到这自嘲一笑道:“别看我现在有钱了,其实我当初在果县实习的时候,家里也不富余,知道初夏为什么管我叫死胖子吗?因为那会我特胖!”说到这对任树森道:“伯父您还记得初夏实习的时候,你家那会馒头、菜什么的老是少吗?其实那些都是初夏看我老是吃不饱,偷偷带给我了!”

    任树森确实记得那会家里的饭菜莫名其妙的就少了,问初夏,初夏就说不知道,为这事,他猜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些东西进了陈致远的肚子。

    陈致远说到这,心里也是一阵感触,心里有些发酸,当年除了初夏、刘军这几个人,可以说所有人都看不起他,嘲笑他,只有初夏默默守在他身边,陪着他,关心他,那时候陈致远长长问自己,初夏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会这么乐意跟自己待着,那时候他想都不敢想初夏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跟他在一块,直到他将要远走京城跟初夏告别的那个冬rì的午后,从初夏的满是悲伤的呼喊声,还有她飘洒在风中的泪水,他才确认初夏是喜欢自己的。

    人这辈子其实最幸福的不是多么多么有钱,多么多么的有势力,其实幸福很简单,就是有一个像初夏这样的姑娘陪在身边不离不弃、生死相守。

    陈致远扭头望向初夏,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抹浓得化不开的甜蜜,陈致远紧了紧初夏的手继续道:“当年初夏对我的帮助,不是一些饭菜那么简单,说实话,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她陪在我身边的rì子,她给我的关心,给我的温暖,给我的勇气,有时候我真想问她,怎么就看上了我这么个死胖子那?可那会我不敢开这口,后来又经历了很多事,现在我们终于走到了一块,我感谢你们把初夏带大,把她培养成这么好的姑娘,我希望大家收下这卡,这不光是初夏的一翻心意,也是我的一翻心意,我保证以后不会让初夏受一点委屈!”

    陈致远这些话说得情真意切,很富有感染力,任树森一家听得很是感动,张婷婷第一个拍起了巴掌,张嘴笑道:“姐夫你这些话应该在婚礼上说,我保证绝对赢得满堂彩!”

    陈致远说的时候没感觉不好意思,可张婷婷这么一打岔,立刻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伸手揉了揉头发。

    初夏心中轻声道:胖子,有你在真好!想到这初夏赶紧把手里那些卡塞给亲人们。

    任树萍等人看陈致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在不收这卡,也太寒了孩子们的心,只得收下,任树萍拉过陈致远的手道:“小陈,刚才二姑问你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陈致远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二姑你都是为初夏好!”

    任树森也很是满意陈致远说的这些话,这时候笑道:“好了都坐下,吃饭,都快凉了!”

    众人坐好,任树森最大,一举杯道:“来喝酒,今天我高兴,都多喝点!”

    初夏赶紧拉住父亲的手道:“爸,你不能喝酒!”

    任树森的身体刚刚恢复确实不适合饮酒,但今天这个场合,如果不让他喝点的话,也有点不讲情面,想到这,张嘴笑道:“初夏你就让伯父喝,少喝点没事的!”说完拿过任树森的杯把里面的酒倒出一大半,把杯又放到任树森的面前道:“伯父你只能喝这么多!”

    任树森看杯中所剩无几的酒,有些郁闷,张嘴道:“致远,就这点?那够啊,你就让我多喝点!”

    陈致远笑道:“想喝等您彻底恢复,到时候我给您带点我酿的酒!”陈致远看任树森也是个好酒之人,便琢磨这回头多酿点酒,给自己这未来老丈人点,也算自己这做女婿的一片孝心了。

    初夏看父亲杯中没剩下多少,便也不在阻拦,任树森看女儿女婿都不让多喝,只得作罢,嘱咐陈致远早点给他送酒后,一端杯道:“来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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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恶人临门

    陈致远本想喝点啤酒意思下得了,可架不住任家一大家子的连劝带说,最后只得喝上了白酒。

    初夏家由于空间不大,任树森这屋子内全是男人,女人孩子则去了初夏那屋子吃,陈致远知道初夏很有酒量,当年实习的时候,初夏曾经一个人放倒过3个男生,今天与她的家人坐在一起喝酒,立刻想到初夏这酒量绝对是遗传的,除了任树森因为身体刚好,不让他多喝外,任树军两兄弟,还有张振福这两个连桥全是海量,2两的杯子,前三杯全是酒到杯干,陈大官人看得头皮发麻,本想喝点对付过去,可这些人那里肯干,硬逼着大官人全喝了下去。

    5分钟内陈大官人就吃了一口菜,连着干了3杯白酒,感觉脑袋一阵发晕,本以为后续大家就会放慢速度,可谁想接下来就是车轮战,任树森打头,第一个跟陈大官人喝,笑着声明你这酒要是不干掉,别想我把初夏给你,大官人都快哭了,这么喝,一会他就得趴下,可任树森是他未来老丈人,泰山大人都说话了,你敢不给面子?只得强咽了下去。

    后续就是任树军、任树强俩人,别看任家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可这劝酒词一点不比那些整天混迹酒局的领导差,几句话连消带打,说得陈大官人感觉这酒要不喝,自己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初夏似的,又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二两一杯的酒大官人干掉4杯。这就是8两,而且还是空着肚子喝的,当张振福这两位姑父上阵时,陈大官人已经大了,面红耳赤,打着酒嗝,醉眼惺惺的。很干脆的就给喝下去,都没用张振福俩人废话。

    任树森看女婿要多,赶紧让众人打住。让他缓缓,这要是开桌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给他放倒了,这也有点不合适。众人连忙自顾找人拼酒,先放了陈大官人一马。

    喝酒喝多的有哭的、有笑的、有话多的、有玩命客气的,还有倒头就睡的,陈大官人属于话多的,一喝大了,这嘴就停不住了,谁跟他说一句,他立马拉着那人说十句。

    任树军几个人本还想接着酒劲,问他一些问题,可现在好。大官人不用问了自己就全招了,差点连今天穿什么内裤都说出来。

    喝了有这么1个多小时,任家两位女将任树萍、任树丽两姐妹转桌来了,第一个目标就是陈致远,可还不等她们说跟陈致远喝。大官人先站起来,连干两杯,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陈大官人两杯酒下肚,直接出溜桌子底下死睡去了。

    初夏那屋都是些女人。也没什么人喝酒,早就吃完了,正坐那聊家常,几个孩子早跑出去玩了,正好陈大官人有地方睡觉了,任树军两兄弟把他给抬了过去,剩下几个女人怕打扰陈致远睡觉,只留下初夏照顾他,都跑去了任树森那屋。

    初夏看喝得人事不省的陈致远趴在自己床上缩成一大团,心中又气又笑,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坐在那里找出一本打发时间,坐等大官人酒醒。

    任树森这桌继续喝,一直喝到10点多,这些人全喝大了,被自己媳妇搀着回了家,任树森也有点醉意,嘱咐初夏照顾好陈致远后也睡觉了。**

    这之间陈致远吐了三次,把初夏给忙活坏了,累出一身的香汗,晚上11点多,大官人被渴醒了,揉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坐了起来,看初夏坐那看,张嘴道:“给我点水!”

    初夏看他醒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大官人的脑门,训斥道:“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就应该不管你给你丢大街上去,我告讼你死胖子,以后你要再敢这么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给陈致远倒了一杯水。

    陈致远喝了水,头疼稍好了些,可感觉胃一阵难受,喝了那么多酒,一点饭没吃,不难受才怪,苦着脸对初夏道:“有吃的没?我饿了!”

    初夏站起来嘟着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喝多了还有功了?我还得伺候你?等着,我给你下碗面去!”初夏姑娘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心疼陈大官人的,自己丈夫,或者按照当地的话,自己老爷们,如何不心疼,心里又是心疼他难受,又是气他这么喝,还气就是自己家那些亲戚,把他灌成这样!

    陈致远看了看初夏这小床,赶紧拉住她道:“咱们去外边吃点烧烤,我想喝疙瘩汤!”

    初夏看陈致远面sè不好,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伸出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道:“你想吃疙瘩汤我给你做,干嘛出去花这钱?”

    陈致远伸出手把初夏抱在怀里,把脑袋埋在初夏高耸的酥胸上,跟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似的道:“还是出去吃点算了,吃完了好回家睡觉,你这小床咱们两个人怎么睡?”

    初夏一想也是,自己家就这么点地方,实在没陈致远睡觉的地方,点了点头道:“那你等下,我给你倒点水你洗洗脸,咱们就走!”

    陈致远洗过脸,又等初夏换了衣服,便下了楼,半夜的果县在11月已经很冷了,陈致远看初夏没穿多少,心疼道:“要不咱们开车过去!”

    初夏把娇躯紧紧贴在陈致远身上摇了摇头道:“你喝了这么多酒还开什么车,也没多远,咱们走过去!”

    陈致远一想也是,喝酒了在开车,被交jǐng抓到是小事,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大事了,便拥着初夏走入夜sè中。

    果县有一条街全是烧烤店,这离初夏家也没多远,走几分钟便来到这,找了一家名为红火烧烤的烧烤店走了进去。

    都这个点了。这家店生意却依旧很好,十几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陈致远跟初夏找了个角落坐下,跟老板要了些吃食。

    果县不大,走大街上看谁都感觉认识,陈致远明显是个生面孔,在加上初夏换上陈致远给她买的衣服。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两个人一进来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王二麻子今天跟哥几个耍钱赢了不少,赌友们撺掇他请吃烧烤。吃完喝好继续玩,王二麻子是个好面子的人,听他们说了。自然点点头答应,一路带着几个酒肉朋友进了这红火烧烤。

    一进门先大声招呼老板上酒上菜,他们这群人里有个叫癞皮狗的人,这小子进饭店有个毛病,那就是先扫一眼,专往女人身上看,那个漂亮的话,这小子就得想法设法的跟人搭话套近乎,今天癞皮狗当然不会丢了自己这优良传统,一进门就先扫了一圈。一眼就看到天仙似的初夏,伸手捅了捅王二麻子贱笑道:“二哥,二哥,你看那妞,真漂亮啊!”

    王二麻子听到这。抬眼向癞皮狗指的方向看去,眼睛一亮,随即就感觉这妞似乎在那见过,坐那想了一下,突然一拍脑袋想起,前阵子跟着孙少去医院。见过这妞,当时孙少还让他喊嫂子,不过那妞冷着脸看都没看自己几个人,把孙少气够呛,当时王二麻子这忠实的狗腿子就出坏主意,说找点人把这妞送孙宇床上去,可孙宇当时竟然没同意,冷笑着说,过几天这妞就要跟自己结婚了,到时候她就得乖乖的脱了衣服爬上自己的床!

    王二麻子正琢磨着这事,陈致远两个人这时候吃完了,结了账,牵着手出了门。

    癞皮狗看初夏走了,jīng虫上脑,捅了下王二麻子小声道:“二哥,这小子是外地人,没见过,不如咱们哥几个跟过去,把这妞给弄到孙少那,让孙少爽了第一下,然后咱们哥几个也开开荤!”癞皮狗就是个狗腿子,自问在果县不能像孙宇、孔松岩这俩位大少那样无法无天,怕自己哥几个来了第一发,回头出事了摆不平,就琢磨这让孙宇先来,自己在屁股后头喝点烫,这样又安全又实惠,出了事也有孙宇顶着。

    王二麻子一巴掌拍在癞皮狗脑袋上,骂道:“你他玛想什么那,那是孙少的女人,你也想动?活腻味了?”

    癞皮狗被抽得一愣,捂着脑袋道:“可那小子不是孙少啊?”说到这心里还有点担心刚是不是看错了,那小子就是孙少啊?

    王二麻子仍掉手里的烟头,狠力一踩对癞皮狗道:“你跟着他们,看他们去那了,这小子敢动孙少的女人,我看你真不想活了,我这就去找孙少!”

    癞皮狗几个人赶紧迈步追了出去,王二麻子掏出电话给孙宇打了过去。

    孙宇这会正跟孔松岩几个人在KTV里喝酒,手正揉着一个晚上刚弄来的学生妹的酥胸,看着这小妞脸上又惊又恐的面庞,心里感觉到一阵变态的刺激,正打算撕了她的衣服,给她办了,王二麻子的电话就来了。

    孙宇收回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很不耐烦道:“王二麻子,你***今天要打电话没事,老子打断你第三条腿!”

    王二麻子佝偻着腰,缩着脖子,陪着笑脸道:“孙少,有事,有事,我跟您说,我刚看嫂子跟一个不认识的小子手拉手的走了!”

    孙宇一愣,急道:“你他妈说清楚点,你那个嫂子!”孙宇女人多了去了,带出去那个都让王二麻子这些狗腿子喊嫂子。

    王二麻子赶紧道:“就是上次在医院遇到那个,您不说要跟她结婚吗?就那个!”王二麻子说到这,就听到那边砰的一声,然后电话里就是一片忙音。

    孙宇摔了电话不解气,伸手一个嘴巴抽在身边那女孩的脸上,怒道:“你麻痹,这小婊子敢给老子带绿帽子!”

    那女孩揉着脸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孔松岩坐过来,把那女孩拉到怀中,伸出舌头添了下她的面颊,yín笑道:“你小子,对这么漂亮的小美人,要温柔点!”

    孙宇拿起桌子上一瓶酒,咕咚,咕咚干掉,一下砸到地上,怒道:“我温柔他妈隔壁,初夏那小婊子都给老子带了绿帽子了!”

    孔松岩把手探进女孩的衣服内,使劲一握酥胸,这女孩疼得啊呀一声,孔松岩抽出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我让你出声了吗?**!”说到这,又伸手揉了揉女孩的面颊,冷笑道:“老实在这等爷,等我处理完我兄弟的事,在来收拾你!”

    孔松岩站起来晃悠了下脖子,扭头对孙宇道:“老孙,走,找到那堆jiān夫yín妇,男的弄死,至于初夏,你别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话!”

    孙宇当然记得当初跟孔松岩说的话,如果初夏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块,那就让孔松岩还有手下的兄弟们轮了她,听他说到这,面sè狰狞道:“走,弄死那小子,轮了这婊子!”

    孔松岩掏出手机仍给他道:“问那俩人在那,哥几个出去喊点人,哥带你们找点乐子去!”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邢正林手下的打手,这几天没事就跑来跟孙宇、孔松岩俩人为非作歹,边上那女孩就是他们去学校给弄来的,以前都是孙老八那些人整天围这孙宇两人,还轮不到他们,不过现在孙老八几个人也不知道被谁给弄残废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这些人就凑上来抱孙宇跟孔松岩的大腿。

    孙宇又给王二麻子打了过去,道:“那对jiān夫yín妇去那了?”

    王二麻子赶紧道:“我让癞皮狗跟过去了,我这就打电话问!”

    孙宇放下电话带着20几个人就出了这练歌房,那头的王二麻子赶紧给癞皮狗打电话,问清楚初夏跟陈致远在那,又赶紧跟孙宇回报这个结果。

    孙宇收了电话,坐在车上道:“裕兴花园,14号楼,走!”

    陈致远跟初夏回了家,陈大官人吃了些东西,又洗了个澡,感觉好受很多,这会正坐在沙发上喝水。

    初夏进了卫生间,自己洗漱一翻,换了睡衣,坐在陈致远身边,一边擦着刚洗过的头发,一边道:“胖子你好点了吗?”

    陈致远点了点头,突然贼兮兮道:“你那个什么时候没?”陈大官人这阵子是憋坏了,有点破迫不及待了。

    初夏俏脸一红,刚要说话吗,就听得外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与一片呵骂声,初夏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拉住陈致远道:“胖子,你快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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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狠人

    陈致远也想到是孙宇这臭狗屎打上门来了,拍了拍初夏的手道:“没事,你去卧室,有我那!”话刚落地,防盗门上传来一阵震天响的砸门声。**

    孙宇抱着膀子嚷道:“都***没吃饭啊,一个门都砸不开?”

    癞皮狗玩命踹了半天,可这防盗门质量太好,纹丝不动,听到孙宇这话,舔着笑脸道:“孙少,这,这是防盗门,不好弄!”

    孙宇一巴掌抽到他脸上骂道:“弄你马戈壁,连墙都给我拆了!”

    周围两户人家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打开门想看看出了什么事,门一开就看到楼道里聚集这几十个拿着砍刀、铁棍的地痞流氓,这些人在果县无法无天惯了,一看有人探头往外看,几个离得最近的立刻举着手里的砍刀、铁棍怒骂道:“看尼玛戈壁,在看老子弄死你!”

    这两家人吓得赶紧缩头关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致远顺着猫眼看了看,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冷笑道:“都是熟人啊,老子正一肚子火那,你们这俩孙子就送上门来给大爷泻火,好的很!”说完陈致远把初夏推进了卧室,从床下拿出枪走了出去。

    外边这些人正举着铁棍对那墙一通狠砸,突然门开了,为首的孙宇跟孔松岩一愣,陈致远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笑道:“好久不见啊,孔大少、孙大少!”

    孔松岩看了看这小子,脑中仔细想了下。确认不认识这个人,一边的孙宇张嘴就要骂,孔松岩赶紧一把拦住,皮笑肉不笑道:“兄弟咱们见过?”孔松岩看这小子面对自己这些人,面sè镇定,在加上那句话,显然是跟自己两个人认识的。心中怕这小子是果县那些调到市里官员的子女,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得罪这些官员的子女。给自己老子在市里树敌,要知道从果县出去的几个官员,最高已经做到林城副市长的位置。其他几个也是一些实权衙门的头头,自己跟孙宇的老子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这些人。

    陈致远冷笑着没搭理他,孔松岩拉过癞皮狗呵斥道:“你确定是这?”

    癞皮狗一心想在自己主子面前邀功讨好,没心没肺的一指陈致远的鼻子道:“就是他,我亲眼看他跟那个小妞进了这屋子的!”

    孙宇是个没脑子的玩意,没有孔松岩那份城府,听到这,一把甩开孔松岩拦着他的手,指着陈致远的鼻尖道:“你***不想活了,初夏那小婊子那?”

    陈致远听到他辱骂初夏。伸手一个大耳光抽到孙宇的脸上,怒道:“在说一遍试试?”

    从来都是孙宇打别人,那有别人打他的时候,这一耳光下来,直接把孙宇抽得心中戾气暴涨。奔着陈致远就冲了过去,可陈大官人动作比他还快,一脚踹到孙宇肚子上,要不是后边有孔松岩这些人拦了下,孙宇得飞出去。**

    孔松岩没想到这小子说动手,就动手。冷哼一声道:“兄弟,有点欺人太甚了?你父亲是那位?”孔松岩看陈致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言不合立刻动手,比自己俩人还有纵跨大少的作风,到了这份上,孔松岩索xìng跟他挑明,如果这小子真是市里那位领导的子女,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要不是,那这小子是活到头了!

    陈致远也知道孔松岩这是在探自己的底,心道:这小子还算有点脑子,比那个脑袋被驴踢过的孙宇强了不少,不过今天算你们倒霉,自己送上门来!想到这笑道:“孔大少别想了,我爹不是什么领导,就是个退休在家的普通老百姓,咱们也见过,我叫陈致远,还认识吗?如果你要不记得,揉揉自己的脸,当初我的手可是跟它亲密接触过的!”

    孔松岩听到陈致远三个字,立刻想到那死胖子,还有当初这胖子拎着根铁棍,堵自己跟孙宇,还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事一直被孔松岩跟孙宇认为是奇耻大辱,两家发迹后,更是发动人找陈致远,想报了当年这仇,可陈致远一直在京城,无论孔松岩俩人怎么查,也查不到,没想到今天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次不等孙宇喊话,孔松岩先张嘴了:“给我打,先打个半死,一会老子要当着他的面,办了初夏,然后给他来个点天灯!”

    孔松岩这话一落,孙宇一把抢过一把砍刀,兜头就奔陈致远砍了过去,陈致远左手快如闪电,一下捉住他的手腕,右手掏出枪,指到孙宇的脑门上,孙宇只感觉右手腕仿佛被一把铁钳狠狠夹住,火辣辣的疼,想要抽手,可把吃nǎi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这手也动不了分毫,孙宇这身子早不给酒sè给掏空了,力气那有属xìng点数刷满,又在工地混了几年的陈致远大,随即就感觉一个冷冰冰的“铁管”顶在自己脑门上,抬眼一看那“铁棍”,只感觉后背的汗毛瞬间根根炸开,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向全身蔓延,刚才那份狠厉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感觉周身如坠冰窖,浑身发软,黄豆粒大的冷汗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这些说来话长,但实际时间紧紧几秒钟。

    陈致远面带微笑,但在这微笑下隐藏的是一股让人周身发颤的狠辣,最前面的癞皮狗一看陈致远这表情,吓得双腿打颤,面sè煞白,癞皮狗这小子别看平时对着后边那些人,全是一副点头哈腰的窝囊废样子,但看人的本事绝对不是那些人能比的,这小子十五、六岁那会,古惑仔看多了,脑袋一热,偷了家里的钱,跑了出去,想要混成“浩南哥”那样的大佬,可他那是那块料?全国各地东奔西走的,老大跟了无数。大场面经历的更是数不胜数,“浩南哥”没当成,“窝囊哥”却当上了,不过也幸好他窝囊,不然早被人砍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十几年下来,别的没练成。这看人的本事确是在一场场的黑帮火拼中练出来了,癞皮狗也是形势所迫,逼出来的。几十上百的人对砍,对上一个狠角sè,你还傻乎乎的冲上去跟人对砍?那不是找死吗?癞皮狗每当打架之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扫一下对方的人。从他们的表情推断出这人是不是个狠人,要是狠人,肯定能躲多远躲多远,然后找个跟自己差不多的货,俩人对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嘴里大声喝骂,手里的刀、铁棍这些东西舞得虎虎生风,那架势看起来仿佛两个武林高手对打,让人猛一看。jīng彩、热血,但仔细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俩人纯属在那耍滑头,互相演戏。

    这样的事一次两次行。但时间长了就得被人发现,癞皮狗后来就很苦逼的被老大发现自己一打架就划水,被暴打一顿扫地出门,后来一看外边混不下去了,这又回了果县,搭上了孙宇跟孔松岩这条线。本以为跟着这俩大少能横行果县、吃香的喝辣的的,还不会有什么风险,开始确实如此,但到了今天,看到陈致远那一抹微笑下隐藏的很辣,癞皮狗感觉自己错了,有一种想从新做人的念头,就冲陈致远现在这表情,癞皮狗敢拍着胸脯,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脑袋担保,这小子绝对是狠人中的狠人,刚才一言不合打了孙宇,这是孙宇捡到了,这小子就是开枪把自己这些人全打死了,也绝对不带眨一下眼的,尼玛王二麻子啊,你害死老子了,孙宇、孔松岩我草你俩祖宗,今天老子要是交代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这时陈致远扭头对孔松岩笑道:“估计你这孙子没见过一枪爆头的场景,今天要不要见识下?应该很过瘾,脑浆、血啊什么的能蹦你一身!”

    孔松岩没想到陈致远这愣头青,当年敢拎着铁棍跟自己等人玩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那股愣劲更上一层楼,直接掏了枪。

    后续想要冲上去的狗腿子们,一看到枪,全停下了脚步,谁也不想做这第一个挨枪子的倒霉鬼。

    孔松岩冷笑一声道:“你敢开枪吗?你敢开枪,我绝对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此时孔松岩心里也有点忐忑,自己带了这么一群人堵在门口,自己又在最前面,想往后跑都没地方,陈致远这小子变化确实非常大,但他脸上那股子玩命的狠厉表情依旧跟当年一模一样,他是真怕这小子开枪跟自己玩命,说这话其实是想吓唬下陈致远,让这小子想想开枪的后果。

    癞皮狗听到孔松岩这话,差点没哭了,心里这个骂,你大爷的,都这时候了,你还跟他比狠?这小子要是发起狠来,咱们这些人闹不好全得交代这,孔松岩我草你大爷!

    陈致远哈哈一笑,突然枪口下移,对着孔松岩的大腿就是一枪,孔松岩就感觉眼前一花,随即大腿一阵剧痛,哎呀一声跪倒在地。

    孙宇听到这声枪响,吓得面sè苍白,双腿打颤,身子一下瘫到了地上。

    陈致远举着枪笑道:“你说我敢不敢开枪?”

    癞皮狗这些人平时跟着孙宇、孔松岩两个人在果县横行惯了,一言不合掏刀子当街放倒几个这都是稀疏平常的小事,后边邢正林那些打手,直接抻刀,下狠手弄死几个也干过好几次,可干这些事前,少不得对骂几句,要弄死的也得跟人说清楚了为什么要弄死你,那有跟眼前这小子似的,这才说几句话啊?就直接开枪?这尼玛不合江湖规矩。

    孔松岩捂着大腿,面sè苍白,抬起头瞪等着陈致远,狠声道:“今天算我们栽了,走着瞧,咱们走!”孔松岩说完这话,还等着手下搀扶,可等了一会,也没见谁过来搭把手,怒道:“都他妈瞎了吗?”

    几个反应过来的狗腿子赶紧搀起孔松岩,扭头要走,陈致远一个高抬腿一脚踹到孔松岩的脸上,笑道:“我让你们走了吗?全给老子跪下,双手抱头!“

    孔松岩被这一脚踹得鼻血横流,从嘴里吐出几个牙齿,心里又惊又怒,张嘴道:“陈致远你别太过分。”

    陈致远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随即低下头紧盯住孔松岩的双眼冷声道:“我太过分?你自己干的那些事就不过分了?”陈致远这会真想一枪崩了这些人渣,但真弄死这些畜生不如的玩意,肯定给自己惹一身麻烦,现在系统内又没有脂肪,处理这事肯定要麻烦死,只得强忍一枪崩了他们的冲动。

    孔松岩跟孙宇来的时候带了20多人,楼道里的空间当然不够这么多人挤在门前,楼梯那还一大堆人,刚这些人还满嘴污言秽语骂个不停,但一声枪响,这些人全成了哑巴,几个开始想挤到前边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的狗腿子,这会也老实了,挪着脚步往后蹭,这些人谁也不傻,跟着孔松岩、孙宇吃香的喝辣的,欺负欺负老百姓,玩玩女人还行,为他们拼命?还是算了,这脑袋还得留着吃饭那。

    一群乌合之众都打着这念头,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出声,替俩主子出头?开玩笑,谁乐意去谁去,反正我不去,都坐等那一言不合直接开枪的狠人把他们当个屁给放了。

    不出头是不出头,但帮俩主子打个电话求援,还是办得到的,最后边的一个狗腿子,看那狠人看不到自己,赶紧后退几步,蹭蹭的下了楼,掏出电话报jǐng了。

    这事当然得报jǐng,找自己那些兄弟有个屁用,人家可有枪,自己这些人有什么?片刀,铁棍?这些东西可不够子弹看的,来了也只能一边看热闹,有事还是找jǐng察。

    陈致远一伸手,抓住孙宇的头发,跟拖死狗似的把他给拖进了屋子,一个大嘴巴把这吓得魂不守舍,连自己亲爹姓什么都忘了的家伙抽醒,张嘴道:“我最后说一次,都***给老子双手抱头跪好,下次我直接用子弹帮你们!”

    孙宇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陈致远刚说完,立刻规规矩矩的按照他的要求跪好,嘴里还道:“陈致远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陈致远看这孙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玩意,一脚给他踹躺下,呵斥道:“闭嘴!”

    孔松岩抱着腿跪在地下,眼睛里满是恶毒的光芒,此时他恨不得一口活吞了陈致远,但陈致远手里有枪,自己这些没用的手下,这会又都成了乖宝宝,也指望不上,只能先咽下这口气,回头在想法弄死这疯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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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乌合之众

    癞皮狗一听陈致远这话,立刻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低眉顺眼的在那找蚂蚁数,心里念叨这:满天神佛,圣母玛利亚,耶稣,太上老君,保佑、保佑我,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子,我可不能死!

    孔松岩一看孙宇跟癞皮狗跪下了,后边的手下也有随大流跪下的趋势,心中一怒,冷声道:“都***给我站好了,他就一把枪,能有多少子弹,咱们这多人,冲进去给我弄死他,回头我一人给10万!”

    癞皮狗听到这眼泪都出来了,你大爷的孔松岩,你自己挨了一枪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子现在是你能惹的起的吗?把他惹急了,咱们全得交代这,尼玛他是一把枪,子弹也不够把这么多人全打死,可尼玛老子跟你都在最前面啊,最先死的就是你跟我,你小子不想活了,我***还没活够那,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就投案自首去,还是看守所里安全。/

    陈致远嘿嘿一笑,扭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看着门口这些人。

    孔松岩这鼓动士气的话显然没什么作用,楼道里几十号人没一个动地方的,全脑袋下垂,看地上有没有蚂蚁,数一下,好打发打发时间。

    孔松岩看自己这些手下没一个敢动一下的,心里这股子火气直冲脑门,全忘了陈致远刚才可是说开枪就开枪,扭头对着手下骂道:“都他妈给我上。今天谁不上前,我弄死谁!”

    癞皮狗抱着脑袋,听得只撇嘴,您要弄死我们?擦,你还是想想自己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

    后边的人全把孔松岩这话当成耳边风,中间的挪着脚步悄悄往后蹭,最后边的几个家伙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悄声道:“哎呀,我忘了家里还炖着肉那!我先走了!”说完迈步就跑。

    剩下几个也嘴里慌忙找个借口,什么媳妇要生了。什么老娘病了,呼呼啦啦一下走了10几个。

    中间那些人听到这些借口,一阵撇嘴。还你媳妇要生了,尼玛的你那媳妇在老王那卖,昨天老子还爽了一下,今天就生,你当放屁那,说放就放,你老娘病了?擦,你娘都死了快10年了,骨头渣都没了,给你托梦了在yīn间病了是怎么的?

    最后边那些都是果县的小混混。全是墙头草,那边风大那边倒,中间跟前头的这些人都是邢正林养的打手,杀人放火的事没少敢,胆子还是有些的。一个个虽说往后挪了下脚步,但也没到扭头就跑的份子上,不过也没真听孔松岩的话,冲上去跟陈致远玩命。

    陈致远笑呵呵做在沙发上等了一分钟,一句话没说,手一上抬。一枪打在孔松岩另一条腿上。

    孔松岩哎呀一声,随即后边噗通通跪倒一片,擦,这小子太不是人了,这次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开枪了,尼玛畜生啊,你小子下次一定要讲江湖规矩,说几句话在开枪,也好让我们有个心里准备,众打手脑袋里全是这念头。

    癞皮狗听到这起枪声,猛缩了下脖子,稍稍扭头扫了一眼双腿流血不止正跟地上嚎叫不停的孔松岩,心里幸灾乐祸道:活该,让你小子装大瓣蒜,你跟他比狠?你这不是找死吗?

    孙宇被这一声枪响吓得裤子差点没尿了,抬头急道:“陈致远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我爸,我爸是孙金硕,我,我姐夫是,是邢正林,有的是钱,你说,要多少!”孙宇平时在果县仗着自己人多,老爹又是当官的,欺负欺负普通的老百姓还行,可尼玛他那见过这种上来话还没说几句,就砰砰连开两抢的狠角sè,看孔松岩瘫在那,地上全是鲜红鲜红的血,胆差点没吓破了。

    孔松岩到还有几分胆气,鬼哭狼嚎了半天,张嘴就骂:“陈致远,我草你姥姥,有本事你弄死我,我草尼玛的。。。”

    陈致远一举枪,正偷偷扫着他的癞皮狗,一看他这动作,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来个五体投地,心里对孔松岩又是一通好骂,你大爷的,都挨了两枪了,还不长记xìng,你这是作死啊,可你作死别害老子,万一这狠人枪打偏了,打到老子身上怎么办?我草你祖宗的。

    癞皮狗紧闭着双眼,心里又把国内外的神仙都祈祷一遍,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枪响,忍不住偷偷睁开眼,一下看到那狠人,正蹲在自己跟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哎呀一声,跳了起来,随即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嘴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致远伸出手拍了拍癞皮狗的肩膀,轻声道:“没事,你起来!”

    癞皮狗哪敢起来,赶紧磕头,嘴里急乎乎道:“大哥,哦不,大爷,祖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杀我啊,我可没干过什么坏事,都是孔松岩、孙宇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干的,您要找,找他们,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求求您了!”癞皮狗以为这狠人被孔松岩骂得怒了,但又顾及他县委记公子的身份,不好真打死,要拿自己开刀,来个杀鸡给猴看,赶紧一通讨饶。

    陈致远站起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个10空分宽的玻璃烟灰缸,在手上颠了颠,微微一笑,又迈步走到癞皮狗身边,一脚踹到他身上道:“起来,老子不杀你,让你干点事!”

    陈致远这一脚根本就没使劲,顶天就算碰一下他,可癞皮狗哎呦一声,猛摔到一边,捂着被踹的地方,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陈大官人一撇嘴,心到:这小子国足看多了吗?假摔做得这么牛,擦,不去国足浪费了!想到这沉声道:“废什么话,赶紧起来,不然老子真一枪毙了你!”

    癞皮狗听到这,看这狠人又要举枪,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心里还纳闷那,就自己这体格平时跑个50米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今天怎么就做到这高难度的动作了那?不过这会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弯腰,满脸堆笑道:“祖宗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大官人听得一阵反胃,这孔松岩跟孙宇手下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擦!张嘴道:“用这个给我抽那姓孔的脸!”说完把那烟灰缸塞到了癞皮狗手里。

    癞皮狗一看这大号的玻璃烟灰缸,脑袋一阵发大,这玩意抽在嬉皮嫩肉的孔大少那白净的小脸上,不用多了,两下就能把他那脸给抽烂了,这要是抽了,只要孔松岩不死,自己绝对好不了,他不弄死自己,那他就不是孔松岩。

    陈致远看癞皮狗踌躇不前,一下把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冷笑道:“没听到我说的吗?”

    癞皮狗吓得差点又没跪下,苦着脸感觉道:“听到了,听到了,别开枪,别开枪!”

    “快去,别让老子在说第二遍!”说完一脚踹在癞皮狗腿上。

    癞皮狗被踹得身子一晃,随即稳住身形,扭头奔着还在骂街的孔松岩走去,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孔少为了小的那条贱命,您受点苦啊!说完挥起那大号的烟灰缸就要砸。

    孔松岩也听到这些话,看癞皮狗真敢打自己,怒道:“癞皮狗你***不想活了,你敢动老子一下,我***杀你全家!”

    癞皮狗心道:你要杀我全家怎么也得从这出去不是,但是您貌似还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小爷我要是不抽你,那狠人就得一枪崩了我,为了多活一会,您啊,忍着!想到这癞皮狗一闭眼,手里的烟灰缸奔着孔松岩的面颊就砸了过去。

    孔松岩又发出一声惨叫,半边脸肿得老高,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流血,含糊不清道:“你***真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癞皮狗撇了下嘴,心道:老子都砸了,你还问我敢不敢?你脑子真是被驴踢过,不过看到孔松岩双目中那怨毒的眼神,癞皮狗第二下砸不下去了,他也害怕啊。

    陈致远也懒的废话,掏出枪一下打在癞皮狗脚下,癞皮狗嗷的一声,双脚一阵乱跳,随即手里的烟灰缸又砸了下去。

    “我,我草你全家,尼玛。。。。”孔松岩是又怒又惧,可嘴里依旧喝骂不已,张嘴就是一长窜骂街的脏话。

    孔松岩怎么说也是正经八倍的医学本科毕业,也是有文化的人,可这骂街的话比外边那些地痞流氓说得还脏,还顺溜,外边的人心中都竖起一个大拇指,孔少骂街厉害,今天不死的话,得多跟他好好学习下。

    这些话不光骂陈致远,更多的就是癞皮狗,癞皮狗也是人,虽说窝囊,但也有脾气,被他这么一通狠骂,心里也有些来气,下手又重了几分。

    没几下孔大少就闭嘴了,为什么?满嘴的牙都打没了,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别说骂人了,张嘴都费劲,这一切还得归功与癞皮狗,这小子琢磨这老奔着一边脸打,不对称,也不好看,索xìng来了个左右开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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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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