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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浪子阿浪     极道之上txt下载     极道之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道之根

    “男娃娃,继续说下去!”地母轻语道。

    阿浪躬身一礼,随后又娓娓道来……

    学者大道未得时,必赖此身以为修炼,若区区以衣服饮食、富贵荣华为养身之要,则凡身既重,而先天真身未有不因之而损者。先天真身既损,而后天凡身亦断难久存焉。此凡夫之所以爱其身而竟丧其身也。惟至人知一切事情,皆属幻化之端,有生灭相,不可认以为真,惟我先天元气,才是我生身之本,可以一世,可以百世,可以千万年。若无此个真修,则凡身从何而有?此为人身内之身,存之则生,失之则死;散之则物,凝之则仙,不可一息偶离者也。太上教人兢兢致慎,不敢一事怠忽,不敢一念游移,更不敢与人争强角胜,惟恬淡自适,清净无尘,以自适其天而已。虽未出身加民,而芸芸赤子,早已庆安全于方寸。民之仰望者,深且切矣。所谓不以一己之乐为乐,而以天下之乐为乐,不以一己之忧为忧,而以天下之忧为忧!

    大凡天下事,都要有个统绪,始能提纲挈领,有条不紊。何况修道?且夫大道之源,即真一之气也;真一之气,即大道之根也。

    真一之气即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理气合一即道也。修士若认得这个纪纲,寻出这个端倪,以理节情,以义定性,以虚无一气为根本,长生之道得矣。如以清清朗朗明明白白为修,吾知道无真际,修亦是徒劳。

    真一之气,是先天性命之源,非后天精气神可比。欲见命气,必将性真融成一片,始得真一之气。第此气浑浑沦沦,浩浩荡荡,虽无可象可形,而天下之有象有形者,皆从此无形无象中出,诚为大道纪纲,天地人物之根本也。道曰守中,儒曰慎独,要皆同一功用。故自人视之,若无睹无闻,而自家了照,却又至虚至实,至无至有。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君子慎独之功,诚无息也。要之隐微幽独之地,虽有可显可据,而大道根源,只是希夷微妙,无可状而状,无可象而象,极其浑穆。学道人总要于阳之未生,恍惚以待之,于阳之既产,恍惚以迎之,于阳之归炉入鼎,恍惚以保之、养之,绝不起大明觉心,庶几无时无处而不得大道归源焉。前言阳神出现,明天察地,通玄达微,及了悟之候,光明景界,纯任自然,有知若无知,有觉若无觉。

    人与道,是二而一也。道无可见,因人可见。人何能仙?以道而仙。即是真一之气。

    古之善为道者,其为物不二,则其生物不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

    顾其心之浩浩,气之洋洋,不啻江河之深,令人无从测识。

    夫惟不识,故强为之容。以明其内之真不可得而测,其外之容有可强而形焉。其心心慎独,在在存诚,如豫之渡河,必俟冰凝而后渡;若犹之夜行,必待风静而后行,最小心也。其整齐严肃,亦如显客之遥临,不敢稍慢;其脱然无所累,夷然无可系,又似冰释为水,杳无形迹可寻;其忠厚存心,仁慈

    待物,浑如太朴完全,雕琢不事,而浑然无间;其休休有容,谦谦自抑,何异深山穷谷,虚而无物。

    浑与浊相肖,圣与凡一理,凡人之浊真浊也;圣人之浊,浑若浊也,实则至浊而至清。然圣不自圣,所以为圣;凡不自凡,竟自为凡。孰能于心之染污者而澄之使静,俟其静久而清光现焉:孰能于性之本安者而涵泳之、扩充之,迨其养之久久,而生之徐徐,静以凝神,动以生气,即守中,即阳生活子时也。由此一升一降,收归炉内,渐采渐炼,渐炼渐凝,无非一心不二,万缘皆空,保守此阳而已。有而愈者,虚而愈虚。有至虚之心,无持盈之念,是以能返真一之气,凡事之新成者,其敝必速,兹则敝之无可敝也。敝者其迹,不敝者其神。一真内含,万灵外著,其微妙玄通,固有如是也。

    “地母大人,小子下来说的是对您这些天来教诲的感悟,只是小子暂时没有想好,地母大人可否稍后一会?”阿浪躬身一礼道。

    “好,那本宫先歇息一会,你二人也畅谈片刻吧!”地母缓缓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二人在湖底缓缓而行,来到一处山峰之巅,环视着周围的景象:放眼望去,殿宇依旧处于朦胧虚无之中。目之所及的地方,山峦奇石,花、草、树、木比比皆是,竟然还有不少的鸟兽在鸣叫,翱翔,嘶吼,奔跑着……

    阿浪看着周围的景致,喃喃道:“琦儿,我在很久以前,曾经变形移骨,装扮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世俗界百姓们,各行各业的生活习惯,为人处事等等。我当过侏儒,做过卖菜小贩,在赌场干过门童,也在端茶送水过。受尽各种白眼,,欺辱,官差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看你不顺眼,就可以直接把你抓走,关进牢狱中。不是这个世道本身坏,而是你自己所处的位置坏人太多。所以只有你变强大之后,别人才能够真正的尊敬你。我从中悟出一个道理,当你站在足够高的高度,你会发现身边全是好人。你有绝对的实力,整个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毕恭毕敬;而当你最弱的时候,欺负你的人最多,也最容易受委屈。如果你弱小到连法律也保护不了你,那么你就处在极端的危险之中,所遇到的人就会都是坏人。”

    琦儿听完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低头沉思了起来。

    阿浪久久凝视着远处,氤氲雾气的山峦奇峰,心中感慨万千,不禁轻声自语起来……

    谁能许我莫桑花期不弃亦不离,直到归去。谁能许我长乐安宁无忧亦无惧,梦一世欢喜。就算年华锁住命运这一刹光阴,为我而静。天与地轮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湮没了印迹。

    相遇是偶然,懂得惜缘便不负相识一场,离散是必然,懂得释怀才不会深陷其中。

    一袭微雨,荡尽心中尘埃,一缕清风,吹开陌上花红,如此,心在此岸已无岸,人在天涯已无涯。

    一梦倾城,断谁柔肠,终是缠绵开始,陌路离场。

    负你白头共老对影成孤,弃你红尘万丈自叹何苦。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飞云略瘦,长风扫碧空。春草回芽,旧坟添新土。锦致年华,时光静雅如流。远近人情,今又互道冷暖。一年又末。再醒来,昨年已在彼岸。别旧岁,道春安。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天上低昂仰旧,人间儿女成狂。夜来处处试新妆。却是人间天上。不觉新凉似水,相思两鬓如霜。梦从海底跨枯桑。阅尽银河风浪。

    灿烂的忧伤,凌乱了繁华世间。只有寂寞如烟舒展凄凄背影,我忧伤的思绪如花般飘摇。锦簇的阡陌,萦绕了我无尽的想念。

    人生犹如一段旅程,在旅行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与每一个美丽景色,都有可能成为一生中难忘的风景。

    那个让你流泪的,是你最爱的人;那个懂你眼泪的,是最爱你的人。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才是最后和你相守的人。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

    人生真的撕心裂肺并非是分离,也并非是你身体承受多大的痛楚,而是你内心那种无声的哭泣,那种不甘与悔恨,悔恨自己当初的优柔寡断,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树恋花儿,花恋蝶,莫谁怨?伊人平生情愫,忘之情,失之意,伤点点泪下下。伊人紧眉密眼,执之手,抹石间,字个个,心颤颤。婉转石道,人影同行,一孤一寂,瘦月夜,君不见闭眼。枫林红叶舞翩翩,无声道离话别,花鸟凄凄,无人相伴,一迈一回,仿佛间,君已在眼前。

    别时相思扰心,苦涩如,愁肠几结,恰用心痛著离别,淡漠依恋,可晓旧人颜,别时泪涟涟,问卿思情否,一杯忘情酒,独赏孤月,千世清高,自圆自缺,求独醉于世,漠然不解情伤,欲仅醒余我!执迷轮回恋想,卿之芳华,可记可忘,睹物不思人,两相陌路,伊人美,倾国与倾城,迷离天涯,一轮皎月,看尽天下。

    静静的时光,无止息地流淌,忧伤的乐曲,幽幽地倾诉。透过阳光的影子,眼睛追逐落在地上的斑斓。逝去的,热爱的,存在的,跳动的,真实的现在。谁的欢笑,昨天的梦里?谁的眼泪,滴落在枕边?时间浸湿了,漫长的白昼。

    辗转万千风景,有些伤痛是无法泯灭的,有些记忆是无法消褪的,有些人是无法释怀的,即便此刻我坐在这里想你,又或有一天我离你而去,我都会带着爱和希望在你的世界生根,此生,若你安好,便是晴天。退的是我,错的是我,爱过的是我。

第二百七十二章 道法自然

    阿浪和琦儿两人驻立山之巅峰,良久之后,才又缓缓回到原地。

    “地母大人,小子想好了,现在诉说给大人听来!”阿浪对着远处殿宇,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你说吧,本宫听着呢!”地母悠悠轻声道。

    阿浪随后站起身形,缓缓的轻声道……

    人欲修大道,历亿万年而不坏,下手之初,不可不得其根本。根本何在?即玄关窍也。夫修真炼道,非止一端,岂区区玄关妙窍可尽其蕴哉?盖天有天根,物有物蒂,人有人源,断未有无始基而能成绝大之功、不朽之业者。试观天地未开以前,固阗寂无闻也;既辟而后,又浩荡无极矣。谓未开为天根乎?茫荡而无著,固不可以为天根。谓已辟为天根乎?发育而无穷,亦不得指为天根。是根究何在?盖在将开未开处也。又观人物未生之时,固渺茫而无象也。既育以后,又繁衍而靡涯矣。谓未生为本乎?溟漠而无状,固不得以为人物之本。谓既育为本乎?变化而靡穷,亦不得视为人物之本。是本果何在哉?亦在将生未生之时也。欲修大道,可不知此一窍而乱作胡为乎?大能示人养道求玄之法,曰"至虚极,守静笃,吾以观其复"。此明修士要得玄关,惟有收敛浮华,一归笃实,凝神于虚,养气于静,至虚之极,守静之笃,自然万象咸空,一真在抱。

    冬至子之半,天根理极微。一阳初动处,万物始生时。”此时即天理来复,古人喻为活子时也。

    一阳初发,杳冥冲醒。此正万物返正,天地来复之机,先天元始祖气,于此大可观矣。但其机甚微,其气甚迅,当前即是,转念则非。不啻石火电光,倾俄间事耳。请观之草木,当其芸芸有象,枝枝叶叶,一任灿烂成章,艳色夺目,俱不足为再造之根,复生之本,惟由发而收,转生为杀,收头结果,各归其根,归根矣,又由动而返静矣,既返于静,依然复诞降嘉种之初,在物为返本,在人为复命,非异事也。一春一秋,物故者新;一生一杀,花开者谢。是知修士复命之道,亦天地二气之对待,为一气之流行,至平至常之道也。能知常道,即明大道。

    天即道,道即天;天外无道,道外无天。惟天为大,惟王则之;惟道独尊,惟天法之。故人则有生而有死,道则长存而敝。虽至飞升脱壳,亦有殒灭之时。然形虽亡而神不亡,身虽没而气不没。

    此处得力,则无处不得力。学者会得此旨,则恪守规中,绵绵不息,从无而有,自有而无虽一息之瞬,大道之根本具焉;即终食之间,大道之元始存焉。从此一线微机,采之炼之,渐渐至于蓬勃不可遏抑,皆此一阳所积而成也。纵浩气塞乎天地,阳神贯乎斗牛,何莫非一点真气所累而致乎?学人不得这个真气,但以后天形神为炼,不过如九牛之一毛,沧海之一粟耳,何敢与天地并论乎?惟行此道而与天地同体,乃极亿万年而能不坏!

    治身之道,即治世之道,总不外一真而已。真以持己则己修,真以应物则物遂,虽有内外之分,人己之别,而此心之真,则无或异焉。人能至诚无息,则人之感之者亦无息;人或至诚有间,则物之应之者亦有间。盖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修其身而天下自平,丧其真而天下必乱。

    太古之世,俗尚敦庞,人皆浑朴,各正其性,定其命,安其俗,乐其业,一如物之任天而动,率性而行,无事假借,不待安排,顺其性之当然,有不知其所以然者。

    伤今思古,欲人返朴还真,上与下同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其道常足;熙熙,大家相安于无事,而不知其所之者。

    修养之道,先要存心养性,心性一返于自然,斯后天之精气,亦返于先天之精气。倘未见性明心,徒以后天气质之性、知觉之心为用,则精属凡精,气属凡气,安得有真一之精、真一之气合而成丹乎?修行人须从本源上寻出一个大本领、真头脑出来作主,于是炼精炼气炼神,在在皆是矣。

    得常乐我静,并无忧虑。日用行习,一归混沌之天。不不琢,无染无尘,所谓仰之弥高,令人无从测度,真有可望而不可及者。顾功虽如此之极,究其相隔,不过一念敬肆之分。至诚尽己性、人性、物性之道。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其中有象;恍兮惚,其中有物。窈兮冥,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凡人修炼之初,必要恍惚杳冥,而后人欲净尽,天理常存,凡息自停,真息乃见。

    人心太明,知觉易生。若到杳冥,知觉不起,即元性元命,打成一片。此个恍惚杳冥,大为修士之要。学人当静定之时,忽然偶生知觉,此时神气凝聚丹田,浑然精然,自亦不知其所之,此性命返还于无极之天也。虽然外有是理,而丹田中必有融和气机,方为实据。由此一点融和,采之归炉,封固温养,自能发为真阳一气。但行功到此,大有危险。惟有一心内守,了照当中,方能团结为元阳,可以长生不老。若生一它念,此个元气,即已杂后天而不纯矣。若动一银思,此个气机即驰于外,而真元从此泄漏矣。

    大道之要,必至无而含至有;却至有而实至无,始为性命双修之道。盖以性本无也,无生于有;命实有也,有生于无。若著于虚无,便成顽空;著于实有,又拘名象。纵不流于妄诞不经,亦是一边之学,究难与大道等。修行人必先万缘放下,纤尘不染,于一无所有之中,寻出一点生机出来,以为丹本。古人谓之真阳,又曰真铅,又曰真一之气是也。

    天地开辟,人物始生,尽从此一点发端,随时皆有动静可见。其静而发端也,不由感触。忽然而觉,觉即曲也。其动而显像也,偶然感孚。突焉而动,动即曲也。要皆从无知无觉时,气机自动,动而忽觉,此乃真动真觉。但其机甚微,为时最速,稍转一念、易一息,即属后天,不可为人物生生之本,亦不可为修行之根。

    罔念作狂,克念作圣。

    古人喻为电光石火,又如乘千里骥绝尘而奔。此时须有智珠朗照,方能认得清楚。既识得此个端倪,犹要存养之、扩充之,所谓火始然,泉始达,浩浩炎炎,自然充塞天地。然扩充之道。非枉屈自持,则不能正气常伸。非卑洼自下,则不能天德常圆。惟守吾身故物,不参不二,温其故,抱其一,不求之于新颖之端,不驰之于名象之繁,斯乃不至于愈学愈迷,而有日新又新之乐矣。古人知一曲为成仙证圣之阶,遂将神抱气、气依神、神气合一而不离,以为自修之要,以为天下之式。倘自见自是,即昧其明而不彰,况自伐则劳而无功,自矜则短而不长。智起情生,往往为道之害。惟不自见自是,自伐自矜,斯心平气和,自然在彼无恶,在此无,又谁能与之争?道之潜移默契如此,非抱一者包能全受全归,以返其太始之初焉?

    道本无声无息,故曰“希言”。道本无为无作,故曰“自然”。夫物之能恒,事之能久者,无非顺天而动、率性以行,一听气机之自运而已。若矫揉造作,不能顺其气机,以合乾坤之运转,日月之升恒,适有如飘汤之风,狂暴之雨,拨大木,涌平川,来之速,去亦速,其势岂能终日如此?

    天地日月,幽冥人鬼,莫不同此,无为自然,以生为遂,为用为

    行而已矣。凡人自有生后,聪明机巧,昼夜用尽,本来天理,存者几何?惟有道高人,一顺天理之常。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作为,及其成功,一归无为自然之境,有若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从容中道者焉。故以圣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理,昭昭在人耳目,有不约而同者,若以后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诣,似乎惟仙惟圣,方敢言此;凡人未敢语此也。

    总要此心如明镜无尘,如止水无波,只一片空洞了灵之神,即清净矣。倘若世之庸夫俗子,昏昏罔罔,终日无一事为,即非清净。惟清中有光,净中有景,不啻澄潭明月,一片光华,乃得清净之实。若有一毫自见自是,自伐自矜之意,便是障碍。所以学道人务使心怀浩荡,无一事一物扰我心头、据我灵府,久久涵养,一点灵光普照,恍如日月之在天,无微不入焉。只怕一念之明,复一念之肆,则明者不常明。

    昔大能之所长,在于养气,气不动则神自灵,神灵则心自泰,故不曰养心而曰养气,诚以志一则动气,气一则动志也。苟不求养气而徒曰养心,无惑乎终身不得其心之宁者多矣。心果清净,真阳自生。一切升降运行,顺其自然为要。如者必使之立,跨者必使之行,余食过饱,赘行过劳,皆未得其当,物犹恶之,而况乎人?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名之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王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地浑沦磅礴,浩荡弥纶,至显至微,最虚最实。而凡形形色色,莫不自个中生来,此何物耶?生于天地之先,宰乎天地之内,立清虚而不稍改易,周沙界而无有殆危,真可为天下母也。未开辟以前有此母气而后天地生,既开辟以后有此母气而后人物肇。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曰大。大则无所不包,逝则无所不到,无曰远莫能致。

    人欲修至道,漫言自然,务须凝神调息凝神则神不纷驰,人之心正,即天地之心正;调息则息不乖舛,人之气顺,即天地之气亦顺。参赞乾坤,经纶天地,功岂在多乎!只在一心一身之间,咫尺呼吸而已矣。

    人能一念不起,片欲不生,天地莫能窥其隐,鬼神不能测其机,洵非诬也。人谓筑基,乃可长生。哪知学道人就未筑其,只要神气常常纽成一团,毫不分散,则鬼神无从追魂摄魄,我命由我不由天也。

    突然从远处殿宇之中,传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听起来极其的欢畅,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快乐,兴奋,喜悦的情绪……

    阿浪和琦儿两人,惊诧的相互对视一眼,齐齐流露出难以置信,惊诧于言表的神色:自从二人入到湖底,地母大人这是第一次发笑,而且是笑得如此的酣畅淋漓,情绪盎然。

    阿浪和琦儿两人不知道的是,地母的笑声此刻已经遍布浩烟大陆每一个地方:城市街道,山川河流,蛮荒之地,人迹罕至的修行之处……

    浩烟大陆俗世界的所有人类,都惊诧的听到了笑声,却根本不知道其声出自何处,由何人发出,只知道是一个女子的笑声,听起来让人感觉心静神凝,没有一丝的杂念,非分之想,内心充满了祥和舒然……

    浩烟大陆所有的修士们,听到笑声顿时瞠目结舌,呆立当场:因为每一个修士,同时感到自己平时,许多不解的修炼难题,自笑声入耳之后,心中明悟顿起,脑中一片澄明,魂魄更是进入到了神游物外,不知身在何处,极其玄妙的一个"真我"境界……

第二百七十三章 地母认女

    良久之后,地母的笑声才缓缓停了下来……

    一个如梦似幻的身影,倏地出现在了阿浪和琦儿,两人的身前……

    二人急忙跪倒在地,口中连连喊着地母大人,叩首不已……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和地母近在咫尺,但却依然看不清楚其身姿,总感觉如在梦境之中,地母大人的身影,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一丝微风吹过,就会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阿浪和琦儿两人,突然感觉灵智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顶端,浑身飘飘欲仙,仿佛就要脱离浩烟大陆,进入到另一个空间……

    阿浪的感觉更是异常的明显,以前无论如何的修炼,虽然魂魄精进很大,可其表面形状,始终都是薄似纸张,脆如瓷器。阿浪一直有心虚的感觉,总是怕遇到极致高手,一击之下,碎裂崩溃,悔之晚矣!

    可如今魂魄在地母大人的笑声过后,特别是虚幻的身姿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魂魄瞬间就恢复了以往饱满,通透,晶莹的状态,阿浪以往在寰宇虚空,所吸纳于魂魄表层的那些物质,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和魂魄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了一丝的缝隙可寻,犹如魂魄本身就具有那种物质一般。

    “咦,男娃娃,你竟然能把寰宇虚空之中,一丝"太初之气"吸附在魂魄的表层,了不得啊!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丝"太初之气",但却极其的难能可贵,就是四级物种的顶级序列,也不见得有这个机缘啊!此气无形,无色,无味,是进军六级物种序列的实质根本。"太初之气"随意漂浮在寰宇虚空之中,数亿万年以来,多少四级,五级物种的顶端序列,想要进军六级物种,苦苦在寰宇之中,寻觅这"太初之气",可大多数都是无功而返,始终无法遇到,只有极少数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晋级到六级物种。男娃娃,你真是福缘深厚呐!”地母那犹如天籁之音的话语,在阿浪和琦儿两人的耳边,缓缓轻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跪倒在地,叩拜不已。

    “小子以往魂魄受过损伤,一直无法恢复如初,不久前,小子在虚空中无意修炼时,吸纳入这些物质在魂魄的表面,虽然有幸炼化于魂魄之中,但总有一丝的衔接无法圆满,魂魄表面始终是薄似纸张,脆如瓷器。可在地母大人笑声之后,特别是您来到小子近前,魂魄突然就恢复如初,那"太初之气"更是完全融合在了魂魄之中,再无一丝的痕迹可寻。小子多谢地母大人栽培!”阿浪说完,急忙又是连连叩首不已。

    “男娃娃,你莫要如此的谦逊。本宫说过,你是一匹千里马,本宫这个伯乐只是稍微点化你一下罢了,若说居功至伟,本宫可万万不敢当的。男娃娃,你可明白本宫所说的话?”地母缓声细语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再次叩首后,站起了身形。

    “你二人长相俊美飘逸,洒脱出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男娃娃,你可要好好的对待琦儿呦,不然本宫定不饶你!”地母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轻声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吓得又是连连拱手作揖,直呼

    不敢。

    “地母大人,阿浪都有六位夫人了,我排第七,最末尾,可我一见到他,就喜欢得很,也算是自作自受,无药可救了。唉……”琦儿说完,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哈哈哈……你这女娃娃道是有意思的很,那只能怪你认识这男娃娃太迟了,怨不得任何人哦!”地母大笑着,戏谑得语气愈加的明显起来。

    琦儿听了地母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琦儿,莫要如此,本宫如今在这无垠寰宇之中,再无一个至亲好友,只认得你二人。本宫很是喜欢于你,你可愿意坐本宫的女儿?”地母轻语道。

    琦儿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倏地抬起低垂的小脑袋,吃惊得看着眼前虚无缥缈的身影,大张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

    阿浪在一旁看着呆立当场的琦儿,急忙一拉她的衣袖。

    琦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倒在地,大声道:“琦儿参见地母娘亲!”

    “好,好,好!琦儿乖,本宫如今也有女儿了!哈哈哈……”地母高兴得大笑起来,笑声未落,倏地一丝微风就轻轻托起了琦儿,随即从地母虚影里,射出一丝极其淡泊的光芒,瞬间没入到了琦儿的额头内。

    “琦儿,这是娘亲的一缕神魂,今日作为见面礼,送与你。可保你不受六级物种,顶端序列以下的任何攻击。若有需要,你意念召唤娘亲,娘亲就会即可出现在你的身旁,为你解决所有的一切。”地母轻语道。

    “琦儿多谢娘亲赐予的礼物!”琦儿大喜过望,连连叩首道。

    阿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心中暗道:我擦,我再擦,我擦擦擦!这小七本身就刁蛮的很,如今又认了人类始祖,地母大人做娘亲,地母大人还赐予她如此霸绝寰宇的礼物,这小七以后绝对可以,横着膀子在六级以下物种里随意得晃悠。

    “男娃娃,继续你对修行的认知和见解,本宫洗耳恭听。”地母说完,虚无缥缈的身姿,无风自散,从新回到了远处,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之中。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语之后,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急忙躬身一礼,低头略微一沉思,随后缓缓道……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修炼之道,不外神气二者;调之养之,返乎元始之天而已。其在先天,气浑于无象,厚重常安;神寓于无形,虚灵难状。一到后天,气之重者而轻扬,神之静者而躁动。气不如先天之活泼,常氤氲而化醇;神不似先天之光明,脱根尘而独耀。此命之所以不立,性之所以难修也。学者欲得长生,须知气必归根。

    气之轻浮者,复还于敦厚之域,屹然矗立,凝然一团,则气还于命,而浩浩其天矣;以神之躁妄者,复归于澄彻之乡,了了常明,如如自在,则神还于性,而浑浑无极矣。如此神返元性,气返元命,不啻天地未兆之前,浑浑无际,浩浩靡穷。斯其凝愈固,其行愈速也;其虚无朕,其用无方也。由是气愈重而愈轻,所谓浩然之气,至大至刚

    ,充塞天地;是神能静而亦能动,所谓妙万物而为神。

    水轻而浮,为后天之气,属外药;金沉而重,为先天之命,号真铅又号金丹,又号白虎初弦之气,其名不一,是为内药。先天金生水,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重为轻根。夫人生于后天,纯是狂荡轻浮之气作事,以故水气轻而浮,**多生,命宝丧失,所以易老而衰。君子有逆修之法,无非水复生金,轻返于重,以复乎天元一气。是以终日行之,而不离乎辎重。不过亭亭矗矗,屹然特立,厚重不迁,养成浩气,充塞乾坤而已。此为逆修之道术。总之由有形以复无形,修道之事也。火燥而动,为后天之神,属外药;木静而凝,为先天之元性,曰真汞,曰真精,又曰青龙、真一之气,其名亦多,要皆内药。先天木生火,为顺行之常道,生人以之,故曰“静为躁君”。

    夫人成形而后,纯是智虑杂妄之神用事,以故火性飞扬,变诈百出,性真梏没,所以易弱而倾。君子有倒施之功,无非火复生木,躁返于静,以还乎不二元神。自有觉以还无觉,修道之一端也。生人之道顺而生,修行之道逆而克,盖不克则不生,亦不克则不能成。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摘,善教不用筹策,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

    事物之理,即性命之道,体用原是兼赅,本末由来不离。如云善行无瑕迹,推之气机流行,河车自运,亦是如此。鸿未破,元神默默,元气冥冥,返还于元始之初,以结胎而成圣。若有闭则有开,非内炼之道。

    言神恋气而凝,命依性而住。神气吻合,复还太极,以结成黍米之珠,阳神之体。若有则勉强撮合,非自然之凝聚,而不可以复命归真,顾其功效如此。而修行之要,不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取法乎善与不善之类,返观内省以为功也。倘矜才恃智,傲法凌人,不贵其师,不爱其资,纵有才智,亦愚昧之夫,终不足以入道。

    修炼之道,气从阳生。运转河车,行凭子午。到得铅气抽尽,汞精已足,是铅汞会合为一气,此既得雄归以合丹,尤要伏雌以养丹。既是所谓"知其雄,守其雌。"夫雄,阳也;雌,阴也。阴阳和合,雌雄交感,而金藏于水;复水又生金,金气足而潮信至,其势有如溪涧然,自上注下,犹溪涧之所蓄糜穷。修行人知阳不生于阳而生于阴,故不守雄而守雌。久之微阳渐生,阴滓悉化,而归根复命之常德,不可一息偶离。从此阴阳交泰,结成仙胎,于是逐日温养以成婴儿,有必然者。

    真知真觉,要皆真意为之。真意由于真心,必其心空洞了灵,不以有物而增,无物而减。有此真心,方有真意。有此真意,乃有真息。总要具有慧照,不错机宜,则炼一次自有一次之长益。到此地步,常常采取,自有真阳发生,还要炼己待时,不可略有一点求动之心,则后天识神不来夹杂,即先天至阳之精,真一之气。不怕一,只怕积。不怕骤,只怕凑。乃是至理真言。学人欲知用意之道,万勿徒听自然亦可。

第二百七十四章 让一切随风

    道本无声无臭,清净自然。将欲取天下而行有为之政,吾见其不为而不得已,愈为而愈不得已也。盖天下虽大,原有神器为之先。所谓先天大道,希言自然者是。天下为神器之匡廓,神器乃天下之主宰,天下可为而神器不可为。

    初生之时,乾元资始,或阳往而行先;坤元资生,或阴来而随后。一动一静,互为其根,有必然者。他如气之由伸而屈,吸之则油然而;气之由屈而伸,呼之则悠然而吹。如是则生气畅,生机永矣。至于禀受不同,刚柔亦异,或受气多而精强,或受气少而精弱,要皆后天之不齐。物生之各别,故有时而伸,气机蓬勃上载;有时而降,气机油然下隳。是皆天道之自然,非人力所可致也。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之迹,然亦因其势顺其时,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勉强中寓自然,固久远而不弊也。

    去其已甚,去其太奢,去其过泰,在在归于中正,时时处以和平。虽曰有为,而亦等于无为矣;虽曰有作,而亦同无作矣。故有无相生,始可言大道。

    大道无为无为者,先天养性之学;然亦有为有为者,后天炼命之工。须知有为无为,性命之修持名异而其中之主宰,总不可偶动,动则非中。无论有为不是,无为亦非。惟有中主而不乱,知时识势,见可而进,知难则退,则无为得矣,即有为亦得之。

    人能知得本原,一归浑浑沦沦,虚灵不昧。始而有为,有为也是;终则无为,无为也是。

    道本冲漠无朕,而实万象森列,无人不具,无物不有。人物未生以前,此物实为之本。人物既生以后,此物又为之根。虽至隐至微,而要不可一刻离也;离则万事万物皆瓦裂矣。

    道散于外,浩渺无垠,浑沦莫测。及敛之于内,混混沌沌,退藏有密。

    修身之道,不外性命。人欲尽性立命,必先存心养性,保命全形。予以修之炼之,积之累之,则本性长圆,天命在我矣。然欲尽心,必先知性,知得人生之本,纯乎天理,不杂人欲,谓之睿智。由此遏欲存理,时时省察,刻刻防闲,务令私欲尽净,天理流行,洞见本来面目,惺惺不昧,了了常明,即是圆明妙觉。此非外面想像,乃自家真知,他人莫能喻也。故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若欲立命,必先炼己。炼己有两端:一曰物欲物欲不除,天真难现。舍此而欲得药结丹,亦犹嘉禾杂荑稗之中,不先芟荑,势必苗莠并植。非先胜人欲,常操常存,则有定守,未必有定力也。故曰"胜人者有力"。

    一曰气质气质不化,身何能固?所以剥肤存液,剥液存神,剥神还虚,层层剥尽,方能与道合真。惟性见心明,洞彻本原,神强气壮,煅尽阴滓,始能了性立命。性命不分二途,复归于混沌未开之天,而阴神尽灭,阳神完成也。

    炼精化气,为入胎之始;炼气化神,为成胎之终。不知止火,则气不入于胎。精虽炼而为气,犹可因气之动而复化为精。且不知止火,则神不凝于虚空,气虽炼而成神,犹可因神之动而复化为气。

    言道之浩浩,生万物而有余,被万物而至足。无小无大,悉包个中。圣能成其大,皆由修造有本。如:打坐之时,先凝神,继调息。到得神已凝了不必有浩然正气,至大至刚,充塞天地;只要心无烦恼,意无牵挂,觉得心如空器,一点不有。意若冰融,片念不生,此身耸立,恍如山岳镇静,不动不摇由是以神光下照于气穴之中,默视吾阴之气与绛宫之气两相会于丹鼎之中。

    我即以温温神火细细烹炼,微微巽风缓缓吹嘘,自然精融气化。此即炼精化气也。

    前此未采外来之气,与吾心内之神,两相配合,会成一家。此个坎离各自分散,全不相依,呼吸亦不相调。到得收回外气,以制内里元阴,气到之时,元阴自化。上下心肾之气,即合为一,自然绛宫安闲,肾府自在。外之呼吸,与内之真息,合为一气,浑如夫妇配成,聚而不散。日充月盈,真阳从此现象。此即化气

    之明征也。既已化气,再行向上之事。

    斯时呼吸合、神气交,凝聚魂魄,宛转悠扬,几如活龙游泳,一日有无数变化。我惟凝神于中,注息于外,听其天然,自然静极而动,动极而静,此即炼气化神也。到得静定久久,我气益调,前此宛转流行于魂魄者,此时烹炼极熟,觉得似有似无,若动若静。精看不觉,细会始知。此际务将知觉之心,一齐泯去,百想无存,万虚全消,即魂魄交会之神气,听他自鼓自调,自温自煅,我惟致虚守寂,纯任自然,神入气中而不知,气周神外而不觉。

    如此修炼一阵,自有一阵香风,上冲百脉,遍体熏蒸。此所谓神生气也。又觉精神日长,智慧日开。一心之内,但觉一息从规中起,清净微妙,精莹如玉。此所谓气生神也。如此神气交养,两两相生。此时撒手成空,不粘不脱,若有心,若无意。此乃炼神还虚之实际也。

    此三件功夫,一时可行可到。学人须遵道而行,不可但到神气粗交,未至大静,即行下榻。又不可但到神气大交,凝成一片,两不分明,未到虚无清净自在之境,速离坐地。必须照此行持,从炼精起,久久气长神旺,化为清净自然,再加归炉工法,然后合乎天地盈虚消息,与一年春夏秋冬气象,如此始完全一周。工夫照此修持,自然我气益调,我神益静,中有无穷变化、不尽生机。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无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可见,听之不可闻,用之不可既。

    何谓大象?即生天生地生人生物之大道。以其无所不包,故曰大象。

    效仿天地交泰,而后融融泄泄,不啻雅乐可怀,香饵堪味,令人叹赏不置。苟当私欲甚炽,血气将衰之时,不先从极动之处,渐而至于静地,则人心不死,道心不生,凡息不停,真息不见。惟动极而静之际,勿来真意以主持之。此意属阴,为之己土。少焉恍恍惚惚,阴阳交泰,大入杳冥之境,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于此定静之中,忽觉一缕热气,混混续续,气畅神融,两两交会于黄房之间,将判未判,未判忽判。此即真铅现象。心花怒发,暖气融融,元神跃跃,不由感触,自然发生,斯了玄关兆象,太极开基也。

    此时惟用一点真心,发真意以收摄之。此意属阳为戊土。其实一意,不过以动静之基,分为戊己之土而已。盖玄牝未开,混沌之中,有此真意为主,即无欲观妙之意,谓之阴土;及玄牝开而真机现,即有欲以观其窍,谓之阳土。

    一为无名天地之始,一为有名万物之母。生天生地生人生物,皆此一点真意,为之贯注。修行人能以真意主宰运行,庶不至感而有思,动而他驰。所谓天关由我,地轴由心;寰宇在乎身,万化生于心,皆此时之灵觉,为之运用而主持也。故曰,略先一息,则真机未现,采之无益;略后一息,则凡念已起,采之又多夹杂,不堪为我炼功之行。

    此须有大智慧、大力量,方能于此一息中认得清、把得定,以为成仙证道之本。虽然,此个玄关,始而其气柔脆,只觉微有热意从下元起,久则踊跃周身,似有不可遏抑之势。学人须于至微处辨得明白,以我真意主持,毫不分散,久之气机大有力量,一任兀兀腾腾,随其所至,不加一意,不参一见,方得之也。到得气机壮旺,一静即天机发动,迅速如雷,虽一切喧闹之乡,不能禁止。总要有灵觉之心,为之主持,乃无差别也。

    “阿浪,中途休息,你给我和娘亲唱首歌吧!”琦儿含笑看着阿浪道。

    “男娃娃,你就为本宫和琦儿,唱上一曲,咱们暂且歇息一会,你再继续说解。”地母轻语道。

    阿浪急忙对着远处虚无缥缈的殿宇,躬身一礼,连声称是。

    随后阿浪微闭双眼,沉思片刻,双手一挥,倏地出现了数个人形电芒,各自手里拿着古怪的乐器,低沉哀婉的前奏,缓缓飘荡在湖底……

    阿浪把

    嗓音调至略微沙哑,一个带着饱经风霜,苍凉的声音,亦随之唱了起来……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摘自  歌曲 让一切随风 钟镇涛 演唱 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自行度娘查找 )

    阿浪唱完之后,仰望着头顶湖面之外,夜空中熠熠皎月,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亦是看着头顶的夜空星辰,默默无语……

    远处的虚无殿宇,亦是寂静无声,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来……

    一个人在追寻梦想的过程中,遇到挫折或面对人生中的坎坷失意,在悲伤与无奈中感叹之际,感悟出不应执着过去的失意,应放下过去,让过往都随风而逝。

    无论身处何种地位的人,都是太过于执着曾经过往,放不下包袱,则前行就会举步维艰,不堪重负。世俗界的人这样,修士们亦是如此。

    不放下又能如何,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空留余恨罢了。

    除非你能达到无垠寰宇的极致存在七级物种的顶级序列。

    可自有寰宇以来,历经不知多少亘古亿年,根本没有一个修士可以晋级到,七级物种的顶级序列。就是人类始祖天父地母,苦修数亿年之久,也不过只是达到了六级物种的顶级序列,何况其余等人。

    修行路途除了天赋,心智,毅力,磨练等等内在和外在因素之外,机缘亦是非常的重要,一个苦修万年甚至数万年的修士,若是遇到一个大能点拨一二,绝对可以一飞冲天,凡尘两隔。

    琦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能认地母为娘亲,古往今来,根本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可她就偏偏遇到了,为什么?

    运气也好,机缘也罢,亘古以来就厉依琦一人,仅此一人,再无她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情字难解

    良久之后,地母悠悠轻语道……

    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生我之前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悠悠亘古,天涯漫漫,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只有自己安静地走完。

    花开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空余我心独自叹。

    生命中的过客,来来往往。有人在此驻足,观望,之后离去。偶尔路过,只如落鸿一瞥,何枝可依?继续寻找朝南的枝桠。不是不喜欢热闹,之后的落寞,属于自己。不是不留恋真情,失去后的空白,无法填补。曾经的,勿忘珍惜;拥有的,更需把握。遗忘的,不必拾起;伤害的,无需铭记。

    千山青,万水清,难尽此生情。伤由君,乐亦君,行行但为君。

    无人伴我以春秋,无人伴我以诗酒,到最后,竟也无人伴我共白首。

    三分春色,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回头,你与我对眼;抬头,你不在我身边。我泪流,只为映入你眼帘;你微笑,只为于我告别。

    梦中,你许我永生永世,一双人,梦醒,你离我而去。

    你曾许我亘古白首不相离,我也曾说一起看那花开花落。如今我独自一人看花开花落,但你在何处?

    万千风雨万千言,心若浮水辗转间。风飞孤絮拂水烟, 寂寞沙洲白头鸢。今朝又起凡尘雾,忘不了天涯相逢路。堪比云殇,临墨暮色湖。

    望寒江山颜淡染,伊人在水一方曾岸。烟雨斜登澜,滔滔不绝江棹。微雨独揽,轻斜舟沿伊人弦。相思一半愁犹酣,晓窗竹影泻秋黄。独自暗觞,无人烟花巷。零落嫣花正梦,空衾寒。清水浮萍两岸,过尽千帆,孤鸿点点影远。心事难缄,青铜镜中红颜。相思寄锦书,天涯风月圆。

    红酥手,携风几度折寒枝,叹冰凝玉无数,垂缨片片晕霞舞。几树风韵瘦香骨,一枝凌乱歇红纱,唯梅舞。白罗裙裾牵无数,零瓣伞烙图。寥云覆,寒倚西楼,愁入冷香炉。

    紫阁纱中帘,天涯望穿幕,欲诉无凭,何人赋?举樽半盏流,酒醉闲人,弦断忧丝处。独立苍台,寒烟漫舞,枝头巧弄梅花吐。幽然入屏随天妒,玉雪飘作赋,冰蕾易数,奈何寂寞无寻路。燕笑茗山不归,旧事无数,遥思梅蕊红如故。欲结冰心,香彻魂,落雪深深处。

    “本宫历经亘古岁月,早已忘却了如何计算时间,可那份情思,却永远铭记心头,不可磨灭,亦无法抹去。为人情字最伤人,亦是最难忘!”地母轻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都是默

    默无语,始终聆听着地母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良久之后,地母缓缓道:“男娃娃,你继续说吧!”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躬身一礼,略一沉思,轻声道……

    天有盈虚消长,人有寿夭穷通,此亦气数之常。然只可以概凡夫,而不可以律圣人。古人则有挽回天地之能,扭转乾坤之德,要不外颠倒阴阳,逆施造化而已。即如时至秋也,万物将收,而欲歙弱而难整,古人则有张天地之气运,强血气之功能焉。时至冬也,万物皆废,而欲槁夺而难生,古人则有气象之重兴,岁月之我与者。此至微而至明,实常而实异,非古人之莫能也。

    易危为安,反乱为治,非神勇者不能臻此神化。然究其所为返还之术,不过曰柔、曰弱。惟其柔也故能胜刚;唯其弱也,故能胜强。所用者何?人无精则绝,鱼无水则灭,一旦脱之于渊,则水涸而生机息矣。亦犹人元真一之精,则所存者几希。

    人之与鱼,同一不离乎水。但非天露之水,乃造道渊深,一元之水。汩汩乎来,频相灌溉也。昔古人谓相濡以,相以湿,不若相忘于江湖,是其旨也。后世旁门,以有形有质之精,为修炼长生之本,殆不知道之为物,刚健中正,纯粹以精,都从恍惚杳冥、虚无自然而生者。

    道虽自然无为,然著于无为,又成顽空之学。须于无为植其本,有为端其用,无为而有为,有为仍无为,斯体立而道行,道全而德备矣。所谓常应常静,常寂常惺,放之则弥满**,卷之则潜伏方衷。即此冲漠无朕之时,有此坐照无遗之概。虽曰无为,而有为寓其中;虽曰有为,而无为赅其内。斯大道在我,大本常存。

    若无此道为根本,则万物皆隔阂而难化。惟能持守此道,则天下人物,性情相感,声气相通,自默化潜移,而太平有象矣。虽然,承平日久,古道难敦。此亦情所必至,理有固然,无足怪也。

    上古之风,浑浑噩噩,一任其天;浩浩渊渊,各安其性;上下无为,君民共乐;忠厚成风,讼争不起。

    皆由安无为之天,率自然之性。一时各老其老、幼其幼、贤其贤、亲其亲,安耕乐业,食德饮和,不知道德之名,更不闻仁义礼智之说。然而抱朴完贞,任气机之自动,而天地以同流,俨若不教而化,无为而成,自与道德为一,仁义礼智,不相违焉。夫以道德并言,道为体,德为用。

    任他思念纷纭莫可了却,我能一觉而动即便扫除,此即是玄关。足见人之修炼,只此觉照之心,亦如天空赤日,常须光明洞照,一毫昏黑不得,昏黑即落污暗地狱。苟能拨开云雾,青天白日,明明在前。如生他想,即落凡夫窝臼,非神仙根本。

    明心见性,乃修行要旨。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一也。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贞,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

    天下万事万物,虽始于有形有象、有物有则,然其始

    不自有而肇也。圣人当大道之成,虽千变万化,无所不具,而其先必于至虚至无中采之炼之,然后大用流行,浩气充塞于两大。

    后天之精有形,先天之精无迹,即恍恍惚惚,其中有物,所谓玄关一动,太极开基也,自此凝神于虚,合气于漠,冥心内照,观其一呼一吸之气息,开阖往来,升降上下,收回中宫,沐浴温养。少倾杳冥之际,忽焉一念从规中起,一气从虚中来,即精生气也。

    有形之气,则有起止、有限量,安望其大包天地,细入毫毛,无微不入,无坚不破者哉?是气原天地人物生生之本也,得之则生,失之则死。虽至柔也能御至圣,虽至无也能宰万物。

    道本虚无自然,顺天而动,率性以行,一与天地同其造化,日月同其升恒,无有而无不有,无为而无不为也。当大道未成未盈之时,不无作为之迹,犹有形象可窥,觉得自满自足,不胜欣然;乃至大成之后,又似缺陷弥多,大成反若无成焉。大盈之余,又似冲漠无状,大盈反若未盈焉。

    道之至平至常,至虚至无。人未造虚无之境,平常之域,只觉其盈,不见其缺;只觉其优,不见其绌。修道总以虚无为宗,功至于忘,进矣。至于忘忘,已归化境。夫以学道之士,退则进,弱则强。虚为盈,无为有,以反为正,以减为增。

    修道之人,若见日益,不见日损,则心昏而道不凝矣。

    惟随炼随忘,随忘随炼,始不为道障。若记忆不置,剌剌不休,实为吾道之忧也。故必渐消渐灭于一无所有,斯性尽矣。然后由无而生有,所以能出没鬼神,变化莫测也。

    古人之修身,不外元神元气。然人有元神,即有凡神;有元气,即有凡气。下手之初,岂能不起他念,不动凡息。惟知道者养之既久,自有元神出现。我以平心待之,即他念未除,我亦以平心待之。如此元神有不见者,未之有也。元神既生,修道有主,调养元气。

    道同一道,理无二理,知治世即知修身,明外因即明内理。故以此理喻之,其示学者至深切矣。学人用功,当谨守真常,善养虚无,则元神元气,自常来归。

    天地之生物也,虽千变万化,无有穷极,而其道不外一阴一阳,盈虚消长,进退存亡而已。其间亦不外一太极之理气流行而已。夫生死犹昼夜也。昼夜循环,运行不息,亦如生死之循环,迭嬗不已。但其中屈伸往来,原属对待两呈,无有差忒。

    自出生入死者言之,则遇阳气而生者十中有三,逢阴气而死者,亦十中有三。其有不顺天地阴阳之常,得阳而生,犹是与人一样。自有生后,知识开而好恶起,物欲扰而事为多,因之竭精耗神,促龄丧命,所谓动之死地者,亦十中有三。是生之数,不敌其死之数;阴之机,更多于阳之机。

    湖底又是一阵寂静无声,湖水流动的微弱声音亦消失不见了。

    琦儿紧闭双眸,盘膝而坐,一动不动。

    远处虚无如梦亦真的殿宇,亦是悄无声息,静得让人感觉有些害怕……

第二百七十六章 预兆不祥

    漫天星河,随意点缀这浩淼的夜色,用一抹深遂的苍茫,卷纬这夜空之中的皎月,凝一丝相思的心结。

    月色素,人无助,泪相思,与谁述,遥望海角天涯处,幽池鸳鸯宿。

    又是一个圆月的夜晚,月光穿透湖面,直达湖底底部,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在月辉的映射之下,闪烁着丝丝如银的光芒,愈加的朦胧虚幻起来……

    阿浪抬头久久凝视着,湖面夜空之上的熠熠皓月:自从墨无涯这次回来以后,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好预兆。希望自己是胡思乱想,不会有无法预知的事情发生。

    阿浪看了看在怀里熟睡的琦儿,拿出一坛天髓酒,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心里的愁绪却越加的浓郁,思绪万千……

    无端风雨入阁楼,珠帘半卷。潇湘一夜几重秋,浅唱寄筝弦。浓锁娥眉,心事怎淡淡。水云听籁音,一庭芳菲犹满。素影纤纤玉笔怜,遥知明月不成念。一笔新墨添旧愁,暗香浮游恁孤单。东风无力吹红袖,更将新曲笑旧颜。一壶漂泊难入喉,望云帆,谁知寂寞三千卷。

    酌酒一盏醉犹柔,红袖添香欲语休。潇湘一夜凡尘过,凭栏初识月圆愁。桃花剪风,紫燕穿柳,怅把愁怀和泪奏。一曲抚尽,残月留影照画楼。空满一阁伤,帘风旖透纤姿绣。俯首枝头香有尽,叹不回寻常,红花瘦。素腕秉烛,灯如红豆。提笔著章,落字还成殇,却难诉衷肠一纸休。凭谁问,情缘似水,无意系孤舟。

    翰墨稠,墨香远,素手秉红烛,轻书漫卷。怡笑红尘多冷漠,清愁还添。游丝远,手中线,心事密密缝,唯恐襟怀寒。芸窗不夜天,皎月满。兰花指轻捻,绿鬓凤头簪,莫念镜花水月转,陌上数流年。倾城顷刻情湮没,庭外青阶层层远。步步轻莲相思畔,独解兰舟入桃源。

    单衣秀,水调歌头,花笺铺开赋诗文。欲把轻毫愁字瘦,冷水长流带笑痕。临岸半掩怡然隐,一榻暗香浸。而今桃花香两岸,却无红袖似当年。纤纤玉指拨古琴,落叶轻翻陌曲沉。青梅煮酒伊把樽,清香郁郁醉萦魂。娇颜一笑醒东君,只愿君心似吾心,落羽共凡尘。

    三月烟霞,一路桃花,谁识寂寞开无主,反弹琵琶歌天涯。林间莺语花,簌簌红蕊瓣如霞。柳翻新芽,非是闲愁石径斜。把酒临风醉长亭,君曾十里相送。箫一曲,韵先行,只叹斜阳暮春风。词一阙,梦似空,回眸却让落花冷,情随流水东。孤寂到心底,清风千里归舟送。

    桃花坞里桃花颜,静水流深深似寒。与君共潭桃花水,红酥手捻桃花瓣。桃花钗,桃花扇,桃花树下桃花面,何人清怀揽。桃花酒,桃花帘,桃花亭里桃花笺,谁与共箴言。纵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与君初相见。一阙长歌,奈何清曲只应天。凭栏望断,只愿君心归似箭。

    心若游丝,红鸾为谁怨。流水花蕊娉婷影,道不尽苍海桑田。飞花零乱,长歌叹,幽恨无从寄,诗写痴泪笺。过眼云烟,且将眷念,抚琴拨弦纤指间。忆当初,兰舟一叶荷塘边,碧波流盼,唤醒梦中莲。轻云出岫,任铺千百卷。今兮一水隔天涯,分飞劳燕。

    尘烟起,古道西风吹峦涧。瘦马疾过人家去,老树昏鸦卧听蝉。谁家碧玉箫,豪情只余一襟晚照。低垂帘,欲添罗衣抵清寒。青山依旧在,萍踪侠影不见。但闻苍海笑破潮两岸,兰舟已待碧水畔。指断天涯路,侧耳还听篌笙怨。千里云烟染青丝,霜白两鬓斑,谁人策马还。

    秋千空,落红

    满地,犹恨黯愁别泪曲,月已绣楼西。梳绾发髻,香袖轻落琴寒,曲罢无人催横笛。抚弦无意遂妙笔,只把睡意朦胧去。题序凌乱语不成,常将新词和梦里。长亭一别各千里,花影依稀。寒江独泛木兰舟,纷纷絮乱玉。何时空回首,沧海飞渡玉蝶翼。

    红尘自有痴情者,隔水遥望。空抚瑶琴费思量,娇莲暗送香。逢几许,却叹相惜倾诉几更深,佳人笔墨芳。柔情纵是满西楼,怎奈落花满地香。静饮相思泪,细雨盈窗。浅醉登高舒望眼,纤云低树婉清江。意犹未尽话语生,看花未减少年狂。风波送晚唱,云烟深处水茫茫。

    爱她时似爱初生月,喜她时似喜看梅梢月,

    想她时道几首西江月,盼她时似盼辰勾月。

    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

    阿浪仰头望月,嘴里不停低语着……

    “阿浪,你怎么了?”琦儿用手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

    阿浪低头看了看睡醒的琦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琦儿久久凝望着阿浪,双眸之中异彩涟涟……

    “琦儿,我给你唱一首歌吧!”阿浪说完,站起身形,把剩余的天髓酒,一饮而尽,随手一挥,酒坛未到地面,就化为尘埃,飘散在了空中。

    阿浪随即又是一挥手,数个雷电所化的人影,手里各自拿着古怪的乐器,漂浮在半空,高亢激昂的音律,随之倏地响了起来……

    阿浪把嗓音变成清脆嘹亮,欢快悦耳,一首节奏感很强歌曲随即唱响了起来……

    闯江湖半生醉 洒热血不掉泪

    寻知己共举杯 生尽欢死当睡

    愿生死永相随 但你叫我心碎

    豪情化多情泪 西窗外晚风吹

    怒海茫茫 萍纵何处去

    走遍天涯 也要把你追

    情难断义长在 结未解心不灰

    只问你一句话 你心里他是谁

    我为你虽死无悔 你可曾为我流泪

    闯江湖半生醉 洒热血不掉泪

    寻知己共举杯 生尽欢死当睡

    情难断义常在 结未解心不灰

    只问你一句话 你心里他是谁

    他是谁 他是谁

    (很古老的一首歌曲 怒海萍踪 主题曲 黄莺莺)

    阿浪唱完之后,抬头久久注视着湖面之外的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琦儿走到阿浪的身旁,紧紧搂着他的臂弯,陪着阿浪仰望着皎月,亦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世事变幻无常,俗世界的百姓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吾等修士们亦是如此。或许可以把事物有所改变,可其轨迹始终是不能改变的。更是无法掌控自身的脉络,只能把控比自己低的物种,仅此而已。我等不过都是寰宇中的一粒微尘,除非可以达到七级物种的顶端序列,否则所有的一切尽在其影响之下,无可逃避,无法逃遁。”地母缓缓轻语道。

    阿浪听了地母的话之后,双眼倏地爆起七彩电芒,穿透湖面,直射夜空的无尽天际……

    良久之后,阿浪对着远

    处殿宇,躬身一礼,随后盘膝而坐,口中又缓缓道来……

    道无名,无名即无极。所谓清空一气,天地人物,公共生生之本。以其非有非无,不大不小,无物不包涵遍覆,故曰"大德"。道即万物所共之太极也;德又万物各具之太极也。是故万物资生,本太虚之理;一元之气,溥博弥纶。无巨细无隐显,莫不赖此道以为生,而托灵属命。

    阴阳燮理于其中,日月斡旋于其内,有如草木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而得以培植其本根。是即道生这,德蓄之也。万物得所涵育,则熏蒸陶,始而有气,久则有形。由是潜滋暗长,日充月盛,而人成其为人,物成其为无遗漏。是以万物莫不以道为尊,以德为贵。盖道为生人之理,非道则无以资生;德为蓄物之原,非德则无由蕴蓄。道之尊、德之贵为何如此?因皆自天而授,因物为缘。不待强为,天然中道。无事造作,自能合德。莫或使之,莫或命之,而常常如是,无一勉强不归自然者。

    以凝神于虚,合气于漠。虚无之际,淡漠之中,一元真气出焉,此即道之生也。道既生矣,于是致养于静,取材于动;一直在抱,万象咸空;常操常存,勿忘勿助,则蓄德有基。

    顺其道而生之,则道必日长;因其德而蓄之,则德必日育。以长以育,犹物之畅茂繁殖,一到秋临而成熟有期也。夫道之既成且熟如此,而其间以养以覆,又岂有异于人?要不过反乎未形之初,复乎不二之真而已。究之生有何生?其生也,一虚无之气自运。我又何生之有而敢以为有乎?虽阳生之候,内运天罡,外推斗柄,似有为也;而纯任自然,毫无矜心作意于其际,非为而不恃者?以此修道,则德益进,而道日长,自然造化在乎手,天地由心,虽万变当前,亦不能乱我有主之胸襟。

    人能盗天地之元气以为根本,而后生之、育之、蓄之、长之,以还乎本来之天,即得道。

    真阳一气,原从受气生身之初而来。先天一气,悬于寰宇之中,有物则气在物,无物则气还太空。天地间举凡一切有象者,皆有生灭可言,惟此气则不生不灭,不垢不洁,不增不减,空而不空,不空而空,至神而至妙,故为天下万物生生不息之始气。修行之人知得此个始气,则长生之道可得,而进军大道亦可证。

    天地之生人也,赋之气以立命,即赋之理以成性。理气原来合一,性命两不相离。要皆清空一气,盘旋天地,盈虚消息,纯乎自然,造化往来,至于百代者也。人类虽有不齐,造物纵有不等,而此气同,即此理同,终无有或易者。

    古人居中建极,亭亭矗矗,独立而不倚,中行而不殆,虽穷通得丧,忧乐生死,万有不同,而此理此气,流行于一身之中,充塞乎两大之内,绝不为稍挫。

    浩然之气,气依于神,神气交感,纽结一团,即归根复命,道常存矣。夫人之生也,神与气合;其死也,神与气离。人能性命会合,神气融和,即抱元守一。

    神神相依,气气相守,一脉流传,一真贯注,自能千变万化,鬼没神出,有百千万亿化身,享百千万亿大年。

    自初修行曰炼精,而气与神在。二步曰炼气,而神与精在。三步曰炼神,而精与气亦在。即还虚合道,道合自然,自始至终,俱不离也;离则无道。身比精,精非交感之精,乃受气生形之初,所禀太虚中三七之元精。修之身,即炼精化气。修行人初持,人得此精以生,亦得此精以长。以精修身,不啻以身修身,其真为何如哉!以气而论,精为近于身者,气则稍远。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大道无象

    幽静至深的察咯拉湖湖底,只有阿浪的声音在娓娓道来,除此之外,再无一点的声音发出,就是湖面被微风轻轻吹动的流水声,亦没有。

    打坐之顷,其始阳气沉于海底,犹冬残腊尽,四顾寂然;以神光下照,即是冬至阳生,而阗寂无声,四壁萧条,仍如故也。从此慢慢气机旋运,不觉三阳开泰,而万物回春,花红叶绿,水丽山明,已见阳极之甚。

    凝神于虚,合气于漠,亦犹是在玄关中,但眼光不死死向内而观耳,神气不死死入内而团耳。惟凝神于脐下,离色身肉皮不远,此即不内不外之说也。以意照于此,但觉口鼻呼吸之气一停,而玄关之气,滚滚辘辘,在于内外两相交结之处,纽成一团;直见,浑浑沦沦,悠扬活泼之样,一出一入,真与天之元气,两相通于无间。生精生气生神,即在此处,与天相隔不远。元气者,即无思无虑、无名无象中,浑沦一团,清空一气是也。

    胎息者,盖人受气之初,此身养于母腹,此时口鼻未开,从何纳气而生?惟此脐田之气。与母之脐轮相通,是以日见其长。及至呱地一声,生下地来,此气即从呱鼻出入往来,所谓各立乾坤于此。吾示脐轮之气,与外来之天气相接,不内不外,混合,打成一片,即是返还于受气之初,而与母气相连之时,即是胎息。

    道曰大道,气曰元气,究皆无名无象。在天则清空一气,在人则虚无自然。修炼始终,要不出此而已。人能知冲漠无朕是大道根源、元气本始,从虚极静笃中,养得浑浑沦沦,无知识、无念虑之真本面,则我之性情精气神,皆是先天太和一气中的物事。

    治人之道,即事天之道,天人固一气。故治人所以事天,事天不外治人。莫谓天道甚远,即寓于人道至迩之中。不知天道,且观人心。能尽人事,即合天道。虽一高一卑,迥相悬绝,惟在于安民为主,民治定则天心一矣。

    天人本一气,彼此感而通。阳自空中来,抱我主人翁。

    欲无不除,己无不克,天怀淡定,步五安详。无论处变处常,自有素位而行,无入而不自得之慨。若此者以之炼性而性尽,以之修命而命立矣。冲漠无朕之中,万象森然毕具,真有莫知其底极者也。

    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身,身无其身。远观其物,物无其物。空无所空,无无亦无

    元阴在己,杂于父母精血之中者已久,非得先天阳气,不能自生自长。盖后天元阴,原从先天生来,但元阴难固,**易摇,非天地外来灵阳之气,不能结而成丹,长生不死。

    修道者,天下人物共有之理也。以此理修身,即以此理治世。欲立立人,欲达达人。

    其在人身,鬼,阴静无知觉者;神,阳动有作为者也。大修行之人,心普万物而无心,情须万物而无情。阴中含阳,阳中含阴,静而无静,动而无动。一动一静,交相为用;一阴一阳,互为其根。非谓无觉竟无觉,有为竟有为也。其实无觉中有觉,有为中无为也。

    无觉之觉,是为正等正觉;无为之为,无非顺天所为。

    有为者之类于固守,而有伤于本来之丹也。曰其神不伤人,亦非神不伤人也,以无为而为之道,原人生固有之天真,生生不已之灵气,至诚无息,体物无遗。虽有造化,实无存亡;虽有盈虚,原无消息。所谓不扰不惊,无忧无虑

    者此也。

    勃发之生机,裕本来之真面;以调和之三昧,养自在之灵丹。

    修道炼丹之学,皆当以柔为主,以静为要。虽曰柔懦无用,孤寂难成,而打坐之初,要必动从静出,刚自柔生,方是真正大道。

    牡为阳为刚,牝为阴为柔。宜乎阳刚之牡,当胜阴柔之牝也。

    铅气合髓,精凝气调,片响间化为甘露神水,流于上腭,滴滴归源,即液化气之候也。待气机充壮,又运河车,送上昆仑,吞脑海髓精,复降下黄庭,是气又化液之时。

    大道者生于天地之先,混于虚无之内,杳冥恍惚,视不见,听不闻,搏不得,而实万物倚以为命者也。

    无道无物,无物无道。无垠寰宇,细入微尘,不可以迹象求,不可以言语尽,诚至无而含至有,至虚而统至实,浩渺无垠,渊深莫测。万物之奥,莫奥于此。善者知此道为人身所最重,故珍而藏之,炼而宝之,不肯一息偶离;不善者亦知有道,则身可存而福可至,无道则命难延而祸亦多。

    修行人不悟虚无之理,太和之道,纵使炼精伏气,修入非非,亦与凡夫无别。所以吾道炼丹,必须以元神为主,元气为助神之用,以真呼吸为炼丹之资。若无元神,则无丹本;若无元气,则无丹助。是犹胎有婴儿,不得父母精血之交泰,亦是虚而无著。既得元神元气,不得真正胎息,则神气不能团结一处,合并为一,以返于太素之初。吾更传一语:夫人修炼,既得元神元气,又有真息运用,使之攒五簇四,合三归一,然非真意为之主帅,必然纷纷驰逐,没得无师自通之理。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古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古人犹难之,故终无难。

    道本中庸,人人可学,各各可成。只因物蔽气拘,不力剪除,怎能洞见本来面目?如浣衣然,既为尘垢久污,非一蹴能去,必须慢慢洗涤,轻轻拔除,始能整整敝为新。若用力太猛,不惟无以去尘,且有破衣之患。修士欲洞彻本原,又可不循序渐进?始而勉强操持,无容卤莽之力;久则从容中道,自见本来之天。功至炼虚合道,为无为也;须应自然,事无事也。平淡无奇,何味之有?既无其味,何厌之有?它如大往小来,衰多益少,以至报复者,不以怨而以德,此皆极奇尽变,备致因应之常。然而称物平施,无厚薄也;以德报怨,无异情也。

    德为人所共有之良,以德报之,自然清之神施之。因物付物,以人治人,即以大小多少投报,亦皆动与天随,头头是道,处处无差,而于己无乖,予人无忤也。

    修身之道,遏欲为先。遏欲之要,治于未然则易,治于将然则难;治于将然犹易,治于已然则难。

    当闲居独处时,心不役于事,事不扰于心,寂然不动,安止其所,其持己守身,最为易易。且不闻不睹,无知无觉,杳无朕兆可寻,于此发谋出虑,思闲邪以存诚,其势至顺,其机甚便。以凡气柔脆,凡心细微,未至缠绵不已,辗转无休,于此而欲破其邪念,散其欲心,以复天道之自然,至诚之无妄,情缘遽断,立见本来天性!

    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犹天地一元初复,万象回春。虽物交物感,**有动,犹是天性中事,也于虚静

    ,本乎自然。只须些些把持,无容大费智谋,即可遏欲存诚,闲邪归正。以萌蘖脆嫩,根芽孱弱,人欲不难立断,天理即可复还。古人谓之玄关一窍,又曰生门死户。以人心退藏,天心照耀,皆由未有、未乱之时,而为之、治之也。但一阳初动,其机甚微,其势甚迅。至于二阳三阳,则神凝气聚,真元自动,浩浩如潮生,溶溶似冰泮。

    学道之要,始而忘人,继而忘我,终而忘法,以至于忘忘之极,乃为究竟。人能以把此一刻为主,以真觉为用,道不远矣。

    养气而不言养心,诚谓气足而心自定耳。彼徒强制夫心,而不知集义生气,去道远矣。

    人心本自乐,自将私欲缚。私欲一萌时,良知还自觉。一觉便消除,此心依旧乐。

    无大无细,非大非细,即大即细。浩然气,至大至刚,充塞于天地之间。

    无名之璞,至隐至微,藏于寰宇之际。得之则生,失之则死。要皆自无而有,由微而著。盖以微者其原,而大者其委。与其言大以明道,不如言细以显道。

    道曰大道,其实无极而太极也。无形之形,无状之状,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即人心中蔼然一片仁慈。虽至顽至劣之夫,亦不泯仁慈之性。

    真阳发生,气机充壮,方可进火行工。

    修行之道,进行则常,退后则灾。如天之运行不息,水之流行不停,始克蒸蒸日上。若时作时辍,一暴十寒,则是进寸而退尺,功少而过多,终身必无成功矣。若此者,由不知归根复命之道乃日用常行之道,不可以智计取,不可以作为得;惟逆修行之道,顺运自然,学如不学,功而无功,相因而造,顺势而前,无少阻滞,无一把持,行所无事而已。

    静中观喜怒哀乐未发气象,此未发时不闻不睹,戒慎恐惧,自然性定神清,方见本来面目。然后人欲易净,天理复明。古圣贤大能,皆以此为第一步工夫。但始须守乎勉然之中,终则纯乎自然之中。

    "中"字为之宗,为之君。即以凝神调息为主,然后回观本窍,心无其心,气无其气,乃得心平气和。心平则神始凝,气和则息始调。其要只在心平二字。心不起波谓之平,能执其中谓之平;平即在此中也。心在此中即是玄关一窍。到得神气相依,玄关之体已立,此为大道根源,修行本始。

    以整以暇,勿助勿忘。有要归无,无又生有。至有无不立,方合天然道体。

    慧照之知,是为上等;若矫情之知,实为大患。惟以强知之患为患,是以无患。古人之得免于患者,常以此患为患,所以无患。

    无狭所居,其所居者必大。无厌所生,其所生者必长。虽然,用工之际,元神识神,不可不知。夫人受气之初,自父母交泰之时,结成一点黍珠,此时,只有一团太和之气,并无一点知识。然而至神至妙,极奇尽变,作出天下无穷事业出来,都由此一点含灵之气之神,从无知无识而有知有识,从无作无为而有作有为,莫非由此而始。此时天人一理,物我同源,体用兼赅,显微无间,故曰"元神",既是魂魄也。

    远处朦胧如幻亦真的殿宇寂静无声,地母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琦儿亦是盘膝静坐在阿浪的身旁,微闭双目,面含微笑,聆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第二百七十八章 瞬息亘古

    “男娃娃,你继续说,本宫听着呢!”地母轻声细语道。

    琦儿亦缓缓睁开双眸,朝着阿浪含笑微微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浪急忙躬身一礼,接着说自身对修行的认知和见解……

    修行人欲修成大道,岂可著空著色以求之?惟有一无所知,一无所有,扫却一切尘氛,而个中消息自现,灵妙自生。至若识神,乃人身精灵之鬼,万劫轮回种子,必要五官具备,百骸育成,将降生落地时,然后精灵之魂魄,方有依附。古人谓后天识神,因有形魄而生者也。此元神之大分别处也。但有生之后,元识两种神,交泰一处有时元神用事,识神退听,则后天之意气虽动,要皆由仁义礼智,而发为喜怒哀乐,识神亦化为元神者;有时识神用事,元神隐没不见,虽仁义礼智之见端,亦皆变为私恩、私爱、私憎、私嫌,元神亦化为识神者也。

    口耳一身起见,皆是识神。一到识神用事,怎能有光明正大,可以对天地、质鬼神的事业出来。惟混混沌沌中,神焉一感而动,此时天理纯全,毫不挟后天识见,如能稳立脚根,端然行去,即纯乎天理,而无一毫人欲之私。于无知无觉时,寻玄关一窍,良以此时与天地一体,与虚空一致。能从此把握行将去,则天地之生生,不难自我而为生生;虚空之变化,不难自我而神变化。此时一觉,诚为天地人之根源。修士应从此下手,方可有所得。

    无思无虑而出者,元神也;有作为见解、自色身而出者,识神也。元神无形,识神有迹。一自虚无中来,一从色身中出,二者大不相同。既明得元神生于虚无,识神生于色身,我于是正本清源,务令内外三宝闭塞,不许一知一见从有形有象、有思有虑而出。如此操持,如此涵养,久久尸魄之灵皆化为清净元神,八万四千毫毛亦转为护法灵神。所谓化识为元,转阴成阳者也。此在人实力于虚无一边,不以色身起见著想得也。

    在天即清虚一气,在人即太和一气。惟由平旦直养,直至浩然,充塞乎两大,即返本复命,上下与天地同流。

    一在于死妄心死妄心贵于刚,刚刚不屈于物,而令正气常伸;一在于生真心生真心贵于柔,柔则能悦诸心,而令浩气常凝。此两者一往无前、奋其果敢之力者,死机也。逡巡不前,甘为懦弱之材者,生气也。勇于敢则杀,勇于敢则活,进为退基,负为胜本。

    天地盈虚与时偕行,或利或害,往往与世相反。故人之所喜,天之所恶也。

    天道无为自然,而生长收藏,常流行于太虚之表,所以不与万物争强。而修短频临,究无一夫之能傲,是不争而善胜。

    神犹君,民犹精。顺行常道,以神为主,而精随之以行。故神一驰,精即漏。精之消耗,由神之飞扬犹民之饥,由上食税之多。其事

    不同,其理则一。心为身主,天君泰然,百体从令;天君不宁,则一身精气损耗。

    修道虽曰有为,亦要从无为而有为,有为仍还无为,方是先天之神气,可以入圣超凡。若一概有为,则神不静而气亦弱,势必炼而气不聚,愈炼而气愈纷。惟因其势而利导之,顺其时而措施之,修身治民,皆作如是观。

    人禀阳和之气则生,阴寒之气则死。一当阳和气聚,则四体柔顺,一身苏绵,而生机不息矣;一当阴寒气结,则肌肤燥,皮毛槁脱,而死气将临也。

    天地春夏之交,阳气炽而万物畅茂,无不发荣滋长;迨至秋冬之会,阴气盛而万物飘零,无不枯槁。人物一源,无分彼此。是知天下万事万物,无不以坚强为死之徒,柔弱为生之徒也。

    修行之道,最重玄关一窍,是为天地人物生生之始气。此气至柔而刚,至弱而强,且刚柔强弱俱无所见。惟恍惚杳冥中,忽然阴里含阳,杀里喻生,似有似无,若虚若实,此真无声无臭,上天之载之始机。人能盗此虚无元始之气,则先天生生之本已得,而位证大道不难矣。

    天道流行,发育万物,无非一阴一阳,往来迭运,大中至正,无党无偏而已。故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阴盛阳衰,则抑阴扶阳;阳盛阴衰,则抑阳扶阴。消息盈虚,与时偕行,庶生生化化,以成自在无为,万年不敝之天。何异张弓者然:持弓审固,内志既正,外体复直,务令前后手臂,平正通达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然后顺手而发,随机自中,不患其或失。

    人生之初,原是纯阴纯阳,至平至正,无有胜负参差。故日征月迈,骨柔体弱而滋长。迨有生后,火常居上,水常居下,水火不交,是以阴常有余,阳常不足。元水每为阴火所灼,故人心益多,凡气愈炽,而天心所以日汩,真气所以渐亡,生生之机,无有存也。

    人道以有为而累,天道以无为而尊。修行亦是如此,惟以后天阴阳,返还先天阴阳,流行不息,自在无为得也。

    一阳初动,真精始生。其机至弱,其势至柔。而渐采渐结,日益月增,以至于浩然之气,至大至刚,塞乎两大,统乎万物,而无坚不入,无强不破也。

    修身之道,惟善为宝。为善之道,自治为先。盖道在内而不在外;修在己而不在人。惟事事内观,时时返照,过则改之,善则加勉。

    圣人之学,惟洗心退藏于密。以外之善好丑,是非从违,一概不计。所以汰虑沉思,凝神默照,以至于心明性见,欲净理纯,上与天合德,历万古而不磨。其功始于守中,其成由于胎息。

    人生之始,因理有气,因气有形,此天地生人之顺道。返还逆修者,实从形形色色中,慢慢运起阳火阴元,收归五明宫内,而以太乙祖气,天然神火烹之,即可化

    形而为一气。

    又由此气一炼,即可化气成神。于此固守虚无,保养灵阳,即不还于无极之初,可以出则成形,入则无迹。人能养此胎息,日夜以无为有为、无思有思之真意,保宁之,团聚之,即结成灵胎而为元神。

    此胎息,虽从凡人色身中炼出,却又不是凡精气凡神结成;炼丹者虽离不得后天有形有色之精气以为之本,却又不全仗于此。因后天精气,皆有形质,便有气数,生死轮回,势所不免。

    若论修道,古有两等修法:有清净而修者,有阴阳而补者。清净而修,即炼虚一著,不必炼精炼气。但非上等根器,不能语此。若果根蒂不凡,从此一步做去,都是顺天地自然之道,人身之中,原有阴阳坎离、乾坤阖辟、日月水火、升降进退之机,犹天之运行,皆自然而然,无须为之推迁。但只一正其元神,使之不知不觉,无思无虑,那清空一气,浩浩荡荡,自然一呼一吸,上下往来,如乾坤之阖辟,日月之往来,水火之升降,阴阳之否泰,进退如此而已。

    虽有火候,不过清心寡欲,主静内观,使真气运行不息而已。虽有进退升降,不过以真水常升,真火常降而已。

    道本无言,有言皆障。然为教化众生,不得不权立虚名,以为后学津梁。既有言矣,则言必由衷,发皆中节。此诚笃实之论。酌于古而不谬,准之今而咸宜。无虚饰,无妄吐。不须文采,何事繁多;单传直指,立见性天。

    大道之要,不过神气二者而已;但有先后天之别先天元神,体也;后天识神,用也。无先天元神,大道无主;无后天识神,大道无用。用工修炼,必要于混混沌沌、无知无觉时,养得先天元神以为主宰;然后一惊而醒,一觉而动,发为后天识神。此个识神,非朋从尔思,憧憧往来之私识,乃是正等正觉之元神,因其发动而有知觉,故曰识神。

    此识一起,即纷纷扰扰,恶妄杂念,纷至沓来而不已者,就堕于私流于欲,而不可以修行。惟有一心了照,矢志靡它。如此用志不纷,乃凝于神,神凝而息可调,息调即丹可结。

    识神,其是即元神。天心为主,元神为用。巧使盗机,返还造化。

    “地母大人,小子已全部说完了。”阿浪朝着远处朦胧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阿浪的话音未落,地母倏地又大笑起来,似龙鸣如凤啼般的笑声,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清脆嘹亮,随即一道虚幻人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阿浪和琦儿两人的面前。

    阿浪和琦儿两人,只觉得身躯一颤,随即跟着地母又出现在了无垠寰宇之中,两人眼前的景物在频繁变动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星域,自身旁擦肩而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物种亦是在两人的眼前,一一掠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极致霸绝的实力

    阿浪和琦儿两人,震撼得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景象……

    有些物种看到阿浪和琦儿,竟然对两人发起了攻击,引领两人的地母,随口一声冷哼,那些物种瞬间便四分五裂,支离破碎,随着寰宇之中狂暴的罡风,化为如烟,消失无踪。

    突然一只高达千丈,足有百丈之宽的丑陋怪兽,拦在在了地母和阿浪,琦儿三人的面前。

    怪兽浑身赤红如血,犹如被剥了皮的血肉,两只巨眼爆出阴霾的黑色巨光,头顶正中位置伸出一只直插天际的赤红尖角,两只前臂各有三只利爪,向前方挥舞个不停,怪兽在那里疯狂的咆哮嘶吼着,血盆大口往外断断续续,流着馋涎……

    地母虚幻的身影,带着阿浪和琦儿两人,一路根本不曾停顿,眼看就要撞到怪兽身上了……

    “孽畜尔敢?”地母口中轻嗤道。

    话音未落,怪兽胸前随即爆出一个硕大的透明窟窿,地母,阿浪和琦儿三人当即穿越而过。随后,怪兽凄厉的惨嚎才响了起来,驻立擎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离破碎,崩溃消散在了寰宇虚空之中……

    阿浪和琦儿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同时暗道:这就是六级物种顶级序列的修为吗!根本不曾出手,只是口中说话的语气,稍微加大了些,那怪兽就被如烟消失了。我等在那怪兽面前,就是堪比蝼蚁的存在啊!地母大人若是出手的话,那又是个什么场景呢?人家现在不过是一缕残魂,就如此的霸绝寰宇,那要是在巅峰期间,又该是个什么修为呢?不敢想象,亦无法想象!

    阿浪和琦儿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之色,同时摇了摇头,随后目视前方,查看着各种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景象……

    无数稀奇古怪的物种,似乎在争夺着什么,双方厮杀的天昏地暗,周围数百个大大小小的星域,被连带着崩溃湮灭,有些星域里的无辜生物,绝望无助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丝的办法,只能拼命哭喊,怒骂着,在无尽的恐惧之中,跟随自己的家园,化为寰宇虚空中的尘埃,灰飞烟灭,不再存在,永远的消失……

    阿浪面色古井不波的看着眼前的各个景象,心中却波澜起伏,感慨万千:这些周围的星域,有些可能是被无辜连累捎带上了,但这也没得办法。就像两个俗世界的男人打架,损毁了周围的花草树木,蝼蚁洞穴一样,他们是不会有丝毫的痛心和怜悯的。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都可有可无,无关紧要,不值一提。实力,说到底还是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护卫和守候自己的家园,不被侵略,欺辱,乃至灭亡。

    良久之后,阿浪和琦儿感觉眼前场景倏地一变,又从新回到了察咯拉湖湖底。

    “本宫带你二人,以不变的时间,游历了寰宇之中亿万里内的各个物种的景象。争斗,厮杀,在各个物种之中都会有发生,是极其普遍的存在事实,这很正常,也无可厚非。谁都想要好的东西,手中有了好的东西,看到对方有比自己更好的东西,就想得到,所以就会出现各种的纷斗争乱。本宫和夫君当年屹立六级物种顶端序列,才使得一些宵小之辈,虽有觊觎之心,但却不敢擅自妄动我人族的家园。曾有一些不明知的物种,悄悄偷袭我人族居住地,本宫知道后,直接把其所在星域亿万里的范围,全部化为真空,至今那里仍旧是一片荒芜之地。虽然

    有些残忍无度,但必须这样去做。此举一下震撼住了寰宇之中,所有的物种,从那以后,再没有任何的物种,敢于挑衅和侵袭我人族的星域,真心也好,伪善也罢,所有物种都是对我人族毕恭毕敬,面和心善,礼遇有佳。这就是实力,极致霸绝实力的好处。我虽不欺辱他人,但必须有自保的顶级实力才行。你二人要记住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定湮灭之!”地母轻声细语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连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嘴里答应着。

    “好了,你二人就此离去吧,本宫累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地母缓缓道。

    “地母大人,小子还能为您做些什么,请只管开口,小子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阿浪躬身一礼道。

    “不用了,本宫现在只需好好静养即可,神魂的恢复需要历久弥坚的岁月。本宫现在虽为一缕残魂,但除了那五个六级物种顶端序列的,剩下余子碌碌,都不在本宫的眼中。你二人尽可放心去吧。”地母轻语道。

    阿浪低头略一沉思,随即在离朦胧殿宇,最近的地方,瞬间挖掘出一个深达百丈,方圆数丈的圆形巨坑。把天髓原液,全部灌满其中。又把数万坛天髓酒,放在圆形巨坑的旁边。

    “男娃娃,谢谢你,要好好对待琦儿。”地母柔声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当即又跪倒在地,久久不曾起身。

    “娘亲,我舍不得你一人,独自在这里,要不女儿留下来,陪你吧!”琦儿眼望远处殿宇,泪水涟涟道。

    “傻孩子,你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娘亲不用你陪,以后咱们定会有再见之日。再说了,你若有紧急危难之事,只要意念娘亲,娘亲即可就会出现在你身旁的,好了,琦儿,你和男娃娃两个人去吧!”地母柔声笑道。

    “地母大人,小子再为您念些诗句吧!”阿浪对着远处虚幻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好,好,好!男娃娃,你且为本宫念诵吧!”地母语气之中透露着无比的欢欣。

    阿浪站起身形,遥望着远处如幻亦真的殿宇,轻轻的说道……

    西风一夜带露新,月斜竹影深。数声雁断平沙,霜冷琴音绝,红烛残漏欲断魂。细数相思无计,几度敛眉寒心。玉笺纤毫题破意,一枝红梅横帘低,香乱有啼痕。倚窗凭栏望,寂寞琼树恨。人无眠,泪拆两行落冰襟。一曲旧怨叠新愁,梦里不知云深。婉然盈袖风,红香暗疏,古月照今人。闲愁擎斛光,天涯两离分。

    风露宵立,镜花无红,水月绕青藤,离歌一曲洛阳城。夜色清,点点都是相思泪,琵琶拨断,弦凉无音琴台冷。怎偎帘中空,唯有海棠香更浓。娇颜欲滴怎忍花渐离,却叫断肠人情还盛。堪把心思托红笺,青阶跫声又冷。何人肯顾,只是相见在梦中,月朦胧,萧萧与风。

    夜色孤,摇红烛,枕月更深梦不复。点点都是相思苦,谁人肯顾。摇笔落墨心款曲,巧笑伊人兮笙歌漫舞。浅吟低唱亘古意,谁人粉笺落寞孤。海棠红遍绿栏杆,相念岂止朝与暮。红楼惊梦缘易散,只道痴情总被相思负。无语诉离苦,已是轻舟冷舷海角殊途。天涯陌路,何忍题笔赋,一任春风万复苏。

    苍穹夜雨雨潇潇,遥望烟花花似娇。一夜风雨魂心散,怎堪相思路迢迢。对枕不思眠,罗衾寒,更断

    思渺渺。轻摇朱纱忆缠绵,晓露沾,怎犹花枝俏。对倾斛光影,盼月清风高,梦里任逍遥。天公一味笑,墨书心气傲,只把炎凉书尽,哪管相思浪滔滔。梦还醒,红颜易憔。

    墨雨飞花,丹青一撇兰舟顺水流。人去人非情已远,长亭恨别几春秋。染指流年,寂寞总在相思后。只怨庭前落花闲,难再入画卷。空留余香徒增色,桃花不见人面瘦。暮霞黄昏后,独倚江楼。撷缕斜阳铺锦衣,凭栏忆旧游。今不乏古忧,古人怎识今人愁,只任清怀天际流。

    簌玉婉约风,卷帘怅比黄花瘦,拈酒愁堪寄雁伶。须摇寒绪黛眉锁,情独衷,佳人一曲奏别情。毫蘸淡墨寄尺素,句长笺短语无倾。弹指云烟赋亘古,今宵清影。人行萧瑟旧梵宇,三更惊梦泪吹风。隔君千里,心似浮叶萍。轻撩帏幔,谁言寂寞斜窗空。半盏孤灯乱花丛,丝露侵晓风。一帘淡月听莺声,何能意从容。

    一帘红雨斜暮风,轻舟已将东君送。入尘不怨三春短,窗外怜香冷。紫燕归时梦醒,缠绵恋旧情。聚散怅惋,层云漫卷惊鸳梦。独望此情何忍去,千声怨曲管弦中。莫言巷陌人行远,寂户无声楼似空。行云流水皆相赋,谁人遣去寥落风。即景一诗倾笔墨,廊前月色为谁融。红尘何处留人醉,更深万籁意无穷。

    紫陌花千里,一夜西风万红稀。冷眼相凝云鬓改,啼啼,袅袅柔情听燕呢。无语更哽噎,日落长亭古道西。独望小楼吟玉笛,依依,浣女濯纱纤影涤。

    细箫长,谁弄曲,窗外芭蕉湿雨。红袖敞,抚弦欹,琵琶轻细语。天无意,梨花雨,陌上轻烟散去。花满地,鸟殇啼,风平暮树低。

    铺染韵谁知,冷墨风中雁。花逸碎香时,立赋还心愿。沽酒意绝之,深锁海棠苑。云静吟秋诗,风醒吹书乱。

    廊桥遗梦消,何处寒江月。一望路迢迢,风冷逢花谢。问君平恨憔,只等春来写。盈露透初晓,思絮乱如雪。

    一笑为倾城,百媚千红艳。紫云摆弱柳,不尽离愁念。恨梦再难逢,怎把西楼恋。一曲冷笛横,惜春还来晚。

    香冷入帘低,犹怯惆怅醒。数点闲愁怨万斛,罗幕轻摇红。斜影画楼西,寂寞青阶空。桂浅疏桐雁过急,风月谁人懂。

    树影婆娑隐,楼阁掩碧莲。风餐露饮透心田,紫燕穿飞剪柳裁云烟。伊冷红颜秀,横笛弄影闲。寒潭鸿过点云卷,横卧长亭枕月泪痕涟。

    深庭落雁娥眉画,魅影漪澜。独向苍天,簌语惊魂,曲径旧尘染。塞鸿离去纱笼月,云阔野原。花瘦纤纤,久索重门,玉笔话前缘。

    潇湘粉黛胭脂媚,心事如莲。素羽翩跹,乱绪横飞过玉簪。纵思浩宇苍鸢累,莫道奇缘。筝瑟平弹,曲下豪情夜夜添。

    楼台水榭染珠帘,曲阑干,念谁安。雕梁画栋,桃李写春妍。信步徐行心暗度,筝曲倦,沐流年。平沙岸弱水三千,渡云烟,冷纤弦。清池人醉,浅唱韵涟涟。岚隐千重前影觅,遥相寄,惹愁闲。

    长看流云四海闲,胭脂红处楚天寒。朝去去,暮相怜, 今宵暖寂醉金鸾。

    天涯远,玉箫寒,素锦流年人不眠,红香海棠颜。惜花残,独欹栏,对影梳妆铜镜怜,清萍水湄边。

第二百八十章 拜别地母

    爱悠悠,恨悠悠,情到浓时方始休,青丝恨不留。朝也忧,暮也忧,落尽梨花空寄愁,孤阁守白头。

    晓夜长,月如霜,柳絮殷殷扣西窗,休扰细细妆。柳丝黄,春幔香,两处闲愁万里藏,一别经年长。

    天涯处,笛声残,柳浪深处鸳锦怜,痴痴桃花颜。伊人渡,浓墨岸,滔滔不绝江花边,篷舟影已远。

    短棹歇橹,相思楚客吹笛怨。絮红零乱,一夜清曲暖。谁吟阙歌,肠断斛光浅。平沙雁,雨恨云倦,朝醒兰舟远。

    望眼南浦归鹤,点墨成醉葱拢,残云夕照影摇红。谁人盈泪满,独舞琴台风。更漏青灯照枕,西楼明月玲珑,笙歌夜夜醒春风。青丝随绾就,衣素淡妆容。

    月色泠泠凉夜幕,毫端缀玉成愁,梧桐寂寞几春秋。清风盈醉,吹破谁眉头。袅袅兰香人雁去,亭徘阁转画楼,行云流水梦难收。颦眉霜冷,弦曲绕指柔。

    流水无情逐梦远,行云更与谁同,笙歌长恨锦瑟空。相寻梦里笑,飞雨落花中。无处相思情已断,谁人立尽西风,只说相念不相逢。雕廊燕影乱,窗冷短烛红。

    阿浪和琦儿两人,又再三跪拜了人类始祖,地母大人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察咯拉湖湖底。

    二人久久驻足在察咯拉湖的上空,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

    良久之后,阿浪一搂琦儿的小蛮腰,朝着远处电射而去。

    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来到西凉一处城市之内,找了一家极好的酒楼,上到二楼,一坐下便大吃大喝起来。

    阿浪和琦儿两人,虽然早已不需要食物的摄取,可心中依然对食物有种心里上的依赖和念想。特别是阿浪吃起饭菜来,直接就是往嘴里倒,有些细软的饭菜,倒入嘴里,脖子一伸,脑袋一晃悠,就到了肚中。

    把琦儿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连连劝告阿浪,要注意吃饭的仪态形象,莫要过于粗鲁了。

    阿浪是一边连连点头,一边照旧往嘴里猛塞饭菜……

    旁边邻桌有几个公子哥,刚刚吃完饭,桌上剩了将近大半桌,根本没有动过的食物。看到阿浪胡吃海塞的模样,几个人连连大笑不已。

    “我说这位兄弟,你从生下来,就没吃过饭吧。你那吃相,整个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的鬼样子啊!”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常怀露胸的公子哥朝着阿浪大喊道。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咱都是体面人,能来到这样高大上的酒楼吃饭,就要时刻注意自身的礼仪形象。你怎会如此没有雅士之风,简直是有辱我辈文人的斯文,你简直就是吾辈之耻辱!”另一个公子哥,亦是大声呵斥着阿浪。

    阿浪吃完最后一口饭菜,把桌上的七大盘八大碗,都吃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抹嘴巴,斜眼看了看那几个公子哥,没有搭理他们。

    “琦儿,夫君给你讲个故事可好?”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好啊,好啊!阿浪你快快将来!”琦儿亦是笑着连连点头道。

    阿浪猛地一声咳嗽,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道……

    相传在远古之时,百姓生活并非如今这般辛苦,需要顶着烈日劳作,春种秋收,历经严寒酷暑,还要时时提防天灾**,才能有所收获。

    远古之时百姓们并不需去

    地里劳作的,天上会定时下米,下面,这个时候,人们只管用盆接着便有了粮食,衣食无忧。

    某日,天上主神派遣神人前来视察人间,想要了解地上百姓生活过得如何。

    于是,神人降临到了人间,而后乔装成了乞丐模样,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想要讨要一点食物。

    开门的是一个妇女,看着神人幻化成的乞丐,说道:“你讨饭去别家看看吧,今日我家里没有剩下的饭,最后一块面团也给小孩砸擦屁股了。”说完之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神人听了之后,大为恼火,想不到俗世界的百姓们,竟然如此的奢靡浪费粮食,看来天上下米,下面,使得人们生活过得太滋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回到神界之后,便将此事禀告给了主神,主神听了之后,亦是勃然大怒,随即下旨:即日起让世俗界的地里全部草死苗盈。

    草死苗盈,就是说百姓需要亲自去地里播种,但不需要除草,地里被施了法术草死苗盈,地里没有杂草,庄稼长势极好。

    到粮食成熟时,百姓便敲锣打鼓,听到锣鼓声,地里的五谷杂粮便自己跳着回到各家各户,自觉的屯到粮仓里。

    这样的光景也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有一个懒汉的出现,改变了这种情形。

    某天,五谷杂粮听到锣鼓声,便自己跳着往家里走,走到懒汉家里时,发现仓库门关着。

    “开门啊!”五谷杂粮叫喊着,让懒汉开门,懒汉当时正在睡觉,听到呼喊声,没有搭理继续睡自己的觉。

    五谷杂粮在门口等了半天,懒汉都没来开门,于是生气地又自己回到了田里。

    主神知晓此事后,下旨取消了草死苗盈。

    从那之后,百姓们不仅需要自己播种,除草,自己收庄稼,还要时时提防着天灾**,才能有所收获,一直延续到了如今。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珍惜,农民伯伯辛苦播种滴粮食。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不要像那些长头不长尾巴的畜生们,吃得还没剩下的多。自己是个鸡肚子,却要在那里狂吠乱叫,嘲笑咱们吃得多!唉……”阿浪说完,不住得摇头叹息,一副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样子。

    琦儿强忍着笑意,如小鸡啄米般得连连点头不已。

    四面邻桌的一些人,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顿时大笑不已,有的直接把饭菜狂喷而出。

    “大胆狂徒,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羞辱我等斯文之人,来人呐,给我教训教训此人!”一个公子哥大吼道。

    话音刚落,噔、噔、噔,从楼下瞬间上来六七个家丁,个个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朝着阿浪和琦儿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别伤了那个女子,留着带回府内,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哈哈哈……”一个公子哥说完,狂笑连连。

    阿浪本来没想对这样人怎么样,可听了那公子哥的话语之后,瞬间脸色大变,眼中倏地爆出一丝七彩电芒,看向走过来的几个家丁……

    几个人才走了几步路,猛地同时浑身一颤,口歪眼斜,嘴里不断往外吐着白沫,缓缓瘫倒在地。

    阿浪站起身形,缓步走到几个公子哥近前,对着刚才口出狂言的公子哥,轻声道:“看在你等几人,一介凡夫俗人,手无缚鸡之

    力的份上,饶你等狗命。但是你,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以后就不要说话了。”说完在那公子哥下巴颏上,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瞬间那公子哥的下巴颏化为齑粉,只剩下了一层软塌塌肌肤。

    那公子哥顿时跪伏在地,双手捂着下巴颏,连声惨嚎起来……

    其余几个公子哥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抖如筛糠,惊恐得看着阿浪,从身下的椅子上,不断有水迹源源不断的流落到地面上……

    阿浪回过身形,拉起琦儿的手,缓步走下楼梯,往柜台上扔了一锭金子,随后扬长而去。

    酒楼里的老板和所有的食客,望着远去的阿浪和琦儿两人,个个身躯无风自动,不停的摇摆着……

    夜空之中,万里无云,熠熠皓月,伴随着四周闪烁不停的无尽星辰,让人看着遐想联翩……

    “琦儿,咱们遇到地母的事情,暂时莫要告诉任何人知晓,好吗?”阿浪盘膝坐在云端之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琦儿,柔声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你如今已是"窃道"巅峰期,足以位列当今浩烟大陆,屈指可数的极致高手序列,可有何感想啊?”阿浪看着琦儿,笑道。

    “以前觉得"窃道"修为,对我来说,就是个梦想,只是偶尔想象一下,根本没有奢望会有今日的成就。可自娘亲教导我二人之后,才知道在这寰宇星空之中,如娘亲那般亿万人膜拜的存在,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也不过是寰宇中一只比较强壮的蝼蚁罢了。那像我等这些人,那就更加莫要提了,或许在七级物种顶端序列的眼中,不过只是一粒微尘而已。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句话真是言之有理,古人诚不欺我啊!”琦儿痴痴凝视着皎月,轻语道。

    阿浪笑着把琦儿搂得更紧了,缓缓道:“琦儿,只要我等勤加修炼,苦学不辍,更何况我们还有如此之多的极致资源在手。终有一天,我们也可以攀升到六级物种的顶端序列,甚至可以进军到七级物种的终极序列当中。”

    琦儿点了点头,紧紧得蜷缩在阿浪的怀里,两人久久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圆月……

    天空薄暮轻垂,暗蓝的星辉点点,月亮挂在天幕上,凄凉,神秘,孤独,寂寞,温馨,含情,幽怨,也正是这些,让我们看一眼就难以忘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百看不厌,如醉如痴……

    一朵薄得像轻纱一样的浮云缓缓飘了过来,慢慢地把月亮给遮住了,可在浮云的后面,月亮美轮美奂的轮廓和迷迷蒙蒙的月光依然楚楚动人……

    片刻之后,熠熠皓月又显露了出来,明月似冰盘,清亮典雅;像明镜,清明高贵;如宁潭,清澈纯洁,美若天仙,柔和似絮,轻如浮云,有深有浅,若有若无。

    琦儿左手缓缓伸出,对着夜空之中,无数闪烁的星辰,轻轻一抓,随后又猛地洒向她和阿浪两人的周围。

    瞬间无数如银的点点星芒,缓缓从夜空之中,飘落下来,全部围绕在阿浪和琦儿两人的四周,一闪一息,煞是好看……

    琦儿脉脉含情的看着阿浪,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去……

    (此处抹去不可描述,词汇,语句,段落总计七万九千六百五十八字,订阅和打赏之后,即可显现出来,如有需求观赏者,请立刻付诸于行动!!!)

第二百八十一章 贵鱼儿

    “徒儿,你进来一下!”师傅的声音突然在阿浪的神识空间里响了起来。

    阿浪急忙和琦儿打了声招呼,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留下琦儿独自懵圈的看着四周寂静的夜空发呆。

    “我尼玛,这……这小兔崽子,是……是谁家的孩砸,怎么会跑到我的神识空间里来了?”阿浪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大吼道。

    一个六七岁左右,粉雕玉琢般的小男孩,有着女孩子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一般。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大眼睛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正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阿浪。

    “你是我爹爹吗?”小男孩声音清脆响亮,看着阿浪道。

    阿浪听了小男孩的话之后,,咧着嘴,一呲牙,刚要说话。

    师傅意念在他的脑海里,倏地响了起来:“徒儿,这小娃娃就是"雷海电池"里的那条鱼王,已经幻化成人了。你莫要看他正值幼年,可其修为绝对堪比浩烟大陆的极致高手,如今就相当于"悟道"巅峰强者,日后的修为不可度量,无法预测,会成为你以后的绝佳助力人员。你要好好待他,知道了吗?”

    阿浪急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问你话呢,你老点头干嘛,是得了羊癫疯吗?”小男孩道。

    “混账,你个小屁孩,怎得如此没有礼貌,我虽不是你的父亲,但是我把你孕育养大的,堪比你的生身之父,听明白了吗?”阿浪对着小男孩,佯怒道。

    小男孩,吃惊得看着阿浪发怒的样子,连忙频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阿浪随后牵着小男孩的手,出得自己的神识空间,来到琦儿的身旁。

    “哇,这小家伙长得太可爱了,阿浪,这是谁家孩子啊?”琦儿一看到小男孩,就上前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不停的揉捏起来……

    “你是我娘亲吗?”小男孩一点没有抗拒琦儿,任其揉捏着自己的小脸蛋。

    “那个,贵鱼儿,你先看看四周的环境,别瞎跑,一会我叫你啊!”阿浪对着小男孩道。

    小男孩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奇得看着夜空之中的皎月和星辰,缓步在虚空中,行走起来。

    阿浪把琦儿拉到一边,在二人的外围又布下一个结界,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琦儿。

    “哇,这小不点也太厉害了吧,小小年纪就是"悟道"巅峰强者,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琦儿惊诧的大喊道。

    “人家已经修炼亿年之久了,只不过最近才幻化成人罢了。比你我的岁数大了去啦!他现如今才幻化成人,对浩烟大陆的一切,都不熟悉,茫然的很。咱们要悉心的教导于他,以后我就是他的大哥哥,你是他的七姐姐。不久之后,咱们就要进入西凉王朝境内的寂幽谷了,那里既是四大仙宫之一的地阙阆宫所在地,又是魔物盘踞隐匿在其不远处的"大荒山",吉凶未卜,祸

    福难料。琦儿,你先带着贵鱼儿回玉京王朝王府吧,你父母也在那里,你回去之后也可教导小鱼儿,好不好?”阿浪含笑看着琦儿道。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贵小鱼,你过来。”阿浪向着远处小男孩招手道。

    小男孩身形一晃,瞬间就扑到了阿浪的怀里,亲昵的搂着阿浪,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小鱼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哥,这是七姐姐,你先和她回家,哥哥办完事之后,就回去找你们玩耍,好不好?”阿浪亦是呢爱得抚摸着小鱼儿的头。

    “好吧,大哥哥,那你可得早点回家啊,小鱼儿等你哦!”小鱼儿恋恋不舍的看着阿浪。

    “好,大哥哥忙完就回家陪你,你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们的话,知道了吗?”阿浪抚摸着小鱼儿的头,笑道。

    小鱼儿忽闪着大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阿浪,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我和小鱼儿走了!”琦儿深情注视着阿浪。

    阿浪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琦儿挽起小鱼儿的手,又深深看了阿浪一眼,朝着玉京王朝国都方向,电射而去。

    阿浪遥望着琦儿和小鱼儿远去的方向,驻足在虚空之中,久久都未曾离去。

    阿浪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强忍着想要回玉京国都的冲动心情,看着一缕朝霞已经显现在了天际,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却惆怅满腹起来……

    在很多的时候,一个人看的太透反而不快乐 ,还不如没心没肺,稀里糊涂的好。

    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

    我们永远不会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幸福,也永远不会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痛苦。

    撑不住的时候,可以对自己说声“我好累”,但永远不要在心里承认说“我不行”!

    有时候,我们明明原谅了那个人,却无法真正快乐起来,那是因为,你忘了原谅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越来越独立。还是越来越心虚。走了这么久。发现唯一靠的住的还是自己。

    每个人都会累,没人能为你承担所有的伤悲和疲惫,所以人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要学会自己长大。

    如果你懂得珍惜,你会发现你获得的越来越多,如果你一昧追求,你会发现你失去的越来越快。

    有的人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假装没看见, 因为你不喜欢。有的人把你的心都掏了,你还假装不疼,因为你爱。

    不论你在什么时候开始,重要的是开始之后就不要轻言放弃;不论你在什么时候结束,重要的是结束之后就不要后悔。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起生活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

    嫁的人是谁,很重要,因为他决定着你一辈子的生活状态。娶

    的人是谁,更重要,她很有可能决定着你一生的层次和高度。

    以为自己把一份情念到天长地久,就算坐枯了流年,就是真的白首不相离,两两不相负。却忘记爱情始终是两个人的事情。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更何况爱情?

    纵使她倾国倾城,蕙质兰心的智慧,比他高明无数倍又能怎样?只要她爱上了,乞求那个她爱的人,费劲心机,而他不需要任何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她击溃。

    哭的时候没人哄,学会了坚强;怕的时候没人陪,学会了勇敢;烦的时候没人问,学会了承受;累的时候没人依靠,学会了自立。 一个人,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有时候,我在乎的不是你所说的,而是那些你没有说的。每次想到你,我就发现自己是微笑着的。下辈子我要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难受,你也会疼。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每一次内心的悸动都有梦里相隔的无依,为一梦彻夜不眠,为一梦心力交瘁,或许我只是在牵强自己不做那攀缘在你身上的灵霄花,你怎知时有一眸相顾是我在你身后最无奈的长情。

    倚窗听雨,听雨滴落下时心碎的声音,倾听遗失的爱在流年里诉说,沧桑一片。寂寞岁月相伴人生。请容我默默地哀悼关于我们爱情的初相遇的繁华,请容我在此刻记下你温暖的容颜。

    那么多曾让人羡慕的爱情,最后无疾而终,而那些从来就没人在意的爱情,却可以如此简单的相爱,开花结果。其实,只要有一只愿意握紧你的手,一颗把你放进生命里的心,这便够了。

    最深的孤独莫过于想要想念一个人,却发现无人可想。想要和人倾诉,却发现无人可谈。就像一只鸟,想要落在一棵树上,却总因种种理由独飞在天上。最难过不是未到达,而是总要离开。

    有些人的爱像一张褪了色的画卷,想着似水光辉岁月,想着流年物是人非,想着昔日淹旬旷月,想着以后重获新生,时光荏苒,载不动这薄薄的一张画卷,或许是厚重的沧桑,让其变得一文不值。

    物是人非的荒原,让寒风拥抱,歇斯底里的呼唤,与寂寞无关,懵懵懂懂这些年,让时光弄得疲惫不堪,细数曾经的过往,抬头凝眸,侧耳聆听,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却让那瞬间变成永恒。

    欺骗自己,用上半生来爱你,用下半生来忘你。忘,多么好的一个字。亡心呵。哀莫大于心死,心将化做一滩死水,不会再起半点波澜。因此,也就除却了一切困顿。可以平静看待一切得失。

    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伤害一个慢热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对感情更加的执着。越是缓慢开始的感情,投入就更加的深。最深的爱,常常是以冷淡而表现。不轻易的开始,是害怕无法承受离去的那天。

    阿浪化身虚空,望着脚下的"大荒山",心中连连惊叹不已。

    俯看之,连绵起伏、重峦叠嶂、千峰万仞、崇山峻岭;仰看之,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峰峦叠嶂、奇峰罗列。

    这"大荒山"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没有一丝半点的花草树木,只有一望无际的石头……

第二百八十二章 进入大荒山

    阿浪化形虚空,驻足在"大荒山"上空,从怀里掏出传信灵玉,意念其中,召唤起来小鼹鼠……

    不大会工夫,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下方的石头上,东张西望,不停的四下窥视着。

    “卧槽,小老鼠,多日不见,你都能幻化出人形了,看来你是苦学不辍,勤于修炼,修为大有精进,阔以啊你!”阿浪在小鼹鼠身旁大吼道。

    “我滴个妈耶,大人,你……你吓死小的啦!”矮胖中年男子,看着近在咫尺,几乎贴着自己的阿浪,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道。

    “小老鼠,我记得在玉京国都见你之时,你是"无我"巅峰修为,如今一家伙就成了"本真"巅峰修为,你这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不得哇!”阿浪夸张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上下打量着矮胖中年男子。

    矮胖中年男子,一张大胖脸,眼睛极小,犹如两粒花生米,朝天鼻子,努努着嘴巴,上嘴唇两边有些许零散的胡须,中间部位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得。下巴颏那就更是光滑如蛋啦!

    “这都是大人给我的药水水功劳,小的这些天来,修为是突飞猛进,简直是一日千里如旋风,如今小的位居"大荒山"都统一职,算是山中的高层人物,屈居第六位!哈哈哈……”矮胖中年男子说完,尬笑着对着阿浪连连作揖鞠躬。

    “呦呵,那这得恭喜你啦!你叫什么名字?如今"大荒山"情况如何?”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含笑道。

    “小的俗名张数树,以纪念本体鼹鼠不忘本也!"大荒山"自从玉京国都失利之后,就把浩烟大陆所有的魔物,都聚拢在了此地,每日除了修炼,不准任何魔物外出"大荒山",好像是在等待上头的最高指令。”张数树对着阿浪,点头哈腰的笑道。

    “嗯,那就好!张数……草,你丫的怎么起个这么倒灶窝心的名字,想占浪爷便宜啊!以后还是叫你小老鼠好啦!如今"大荒山"一共有多少魔物?最高的是什么修为?”阿浪斜眼看着,矮胖中年男子道。

    “不敢,不敢!大人,小的绝无此意啊!现在"大荒山"总共有魔物近千万之多,最高修为的是主事者,相当于得道境界的"临道"巅峰境界,是个女子。”矮胖中年男子,对着阿浪连连鞠躬道。

    “嗯,女子?魔物里也分公母的吗?”阿浪听了小鼹鼠的话之后,一愣,随即问道。

    矮胖中年男子,一呲牙,连忙道:“大人,这神、人、鬼、妖、怪、魔,乃至世间万物都有雌雄之分,男女之别的,要不咋个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啊?再说了,"大荒山"中还有你们人类修士,居住于此呢!”

    阿浪听了小老鼠的话之后,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看着他,道:“有多少人类修士?是何身份?修为如何?你们魔物那女主事者是什么来历?”

    “就两个人类修士,是隐居的散修,是"化无"巅峰期。至于我们魔物的主事者,小的不晓得。”矮胖中年男子,连连摇头道。

    阿浪听了之后,沉吟半响,随后看着矮胖中年男子,缓缓道:“浪爷去投靠你们女首领,当她的面首,你看如何?”

    矮胖中年男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苦

    着脸,咧着嘴,道:“大爷,你这是想把我们给一锅端了吧!”

    “欧耶,聪明!小老鼠,看来你这药水水没白喝啊!”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连连赞许道。

    “大爷,我们"大荒山"只是魔物在浩烟大陆的一个分支机构,其它地方还有,具体位置,小的不知。你老人家如果真把这给连根铲除了,那会惊动魔物最高首脑的,到时候会一发不可收拾,势必引来滔天巨祸!”矮胖中年男子,急忙连声道。

    阿浪又是低头沉思半响,然后缓缓抬起头,道:“这个我会考虑的,先看看情况再说!”

    矮胖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大人,小的可以带你前去,不过我们主事者,已经闭关修炼多日,不知何时出关,恐怕您得等上几日才能见到她。”

    阿浪看着矮胖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阿浪跟着矮胖中年男子,一起来到"大荒山"内部地域,有了小老鼠的引荐,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的阻碍拦截,所有魔物对阿浪都是毕恭毕敬,礼遇有加。

    矮胖中年男子,帮阿浪安排好一切,随后下去处理事务,留下了阿浪一个人。

    阿浪四处走动,打量着周边的景物……

    "大荒山"内部生机盎然,绿意葱葱,花、草、树、木,鸟鸣兽吼,与外部荒芜凄凉的景象,大相径庭,犹如身处在一个极致美丽的原始森林之中。不远处,竟然还有一个广阔的湖面。

    一片极其宽阔纯净的湖水荡漾开来,直逼眼帘。苍茫暮色中,烟雨蒙蒙,薄雾飘荡,广袤无垠的湖面更显空旷、寂寥、静谧、神秘,远处黛黑的连绵起伏的群山犹如蜿蜒的苍龙,与湖水相拥而抱。大小高低不一的岛屿繁茂苍绿,错落,孤单,耸立在深不可测的湖水中央。近处,湖水岸边,草木葱茏,在暮色中随风招展,熠熠生辉,勃一发着生机。

    阿浪极目望去,在浩淼的烟波上,在山水之中,在天地之间,时有矫健的飞鸟自由的掠过,腾空展翅,倏忽消失在茫茫的远方……

    湖水的美,不仅仅在于它的清秀与高远。躺在群山的怀抱中,宛然一颗不慎坠落的星星,那么的明亮、那么的璀璨;不仅仅在于它的文静与广阔,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温情脉脉;也不仅仅在于它的神秘与浪漫、自然景观和奇异特色。除了那些与身俱来的、与众不同的高山湖泊的美之外,更为它增光添色的就是那变幻莫测、艳丽照人的霞光了。

    顶着蒙蒙细雨,阿浪飘身到了湖面之上,浩瀚的天宇下,山色空蒙,碧波万顷,树木依依,飞鸟翔集,清风徐来,花香扑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心旌摇曳,忘却了自我,忘却了尘世,忘却了还身处在魔物聚集的"大荒山"之中……

    阿浪看着脚下,近在寸许的湖面。倒影在湖水之中的熠熠皎月,又抬头看了看夜空高挂的圆月,神情不由得恍惚起来,眼中泛起一丝晶莹的水迹……

    缘如风,总是来来去去,聚散依依,聚是缘,散也是缘,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该来的会来,该去的会去,给心一个空间,笑看一切过往。落花可有意,流水可无情,再好的缘分如果遇上无情和无奈,也会如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到头来只落得无尽的思念。这一路的艰辛,一路

    的苦楚,一路的汗水,或许无人会懂。

    路在向前,所谓的烦恼不过就是生活锤炼的那些假动作,生活怎么活,快乐与活泼,这就是好态度,最佳飘逸走位,幸福其实就在手中,一定要牢牢抓紧,活自己的磊落与真诚,爱生活,不解释。

    所谓的生命轮廓,不过是神明闲暇时的涂鸦,因为颜料有用尽的时候,所以有些人的生命显得斑驳不清。乐观一点,开心一点,生命如此短暂,别浪费时间在不值一提的事情上。

    两个人注定结局不能在一起,相聚的每一刻,是快乐,也是煎熬,每一分都是倒计时,如冰遇初春,于是更珍惜,加倍珍惜,于多年之后,想起那个人,或许,才不会隐隐抱憾。

    许多人都做了岁月的奴,匆匆地跟在时光背后,忘记自己当初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如今得到的又是什么。

    爱情无须匆忙,该来的总会来,在对的时间,和对的人,因为对的理由。

    世界再精彩,他人再美好,都与你无甚关系,你就是你,只须梳理自己的羽毛,飞你想去的地方;世界再冷漠,他人再虚伪,这些也与你无甚关系,你还是你,若把生活看成一种刁难,你终会输,若把生活当做一种雕刻,你总能赢。有些事少犹豫,做了才知道对错;有些人别纠缠,久了总是要后悔。停留是刹那,转身是天涯。

    还记得你第一次的表白,深情款款的目光,冠绝千古的身姿。从此,我的心房里,便长出了一根爱的常青藤,缠缠绕绕一圈又一圈,把心捆绑,一层一层,成了一堵爱的墙。曾经,我尝试着跋涉了几万里,却始终走不出爱的篱墙。

    不知道,你是缘分安排的最美的相逢,还是我宿命的错误?和你的未来,是我穷尽一生的力气去编织的一个梦,花前月下,行影成双,痴痴念念,都似朝露清风,停留的瞬间,是我意料不及的挂念。

    多少次,斟下一壶月光,醉了惆怅,多少次,捧起一地银霜,冰封漫天飘舞的思绪。

    生命的过程中,那个最重要的两个字就是"现在",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

    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 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和月可以毫无瓜葛。

    静默无声空对月,闭目双垂泪,思念成了我无法走出的迷宫。想春雨霏霏里的漫步,冬雪凯凯中的相依相偎,想月下共举杯,花前共做对,一幕一幕,都如过眼云烟,飘散在眼前。无法抓住的从前,埋葬了心头多少念?

    一直以为,遇见没有早晚,相爱便会岁岁年年。缘分没有长短,只要珍惜,就会走到海枯石烂。若能一见倾心,定会十指相扣,烟雨红尘,鱼水缠绵,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牵手相依的日子,每个晨钟暮鼓,我都携你的柔情,在彩蝶纷飞的花前,种下一帘爱的幽梦。把你眉间的柔情,嘴角的浅笑,都合着花香,酿成一坛爱的蜜。馥郁芬芳的蜜香,醉了心底的痴念。

    如果可以,我愿青春永驻,定格美好;如果可以,我愿烟花永绽,璀璨人生;如果可以,我愿时光静好,感动长在。坐拥人间烟火,听那些狂欢与爱恋,低吟浅唱;笑看清浅流年,任那些美丽与哀愁,风情万种。

第二百八十三章 红如火 白如雪

    完美的爱情,战得胜时间,抵得住流年,经得起离别,受得住思念。

    做人要几分淡泊,清风细雨,同样有韵致,有意境;做事要几分从容,俯仰之间,依然洒脱。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时光静好,愿与妻老;细水流年,愿与妻伴;繁华落尽,愿驻妻心。

    总有一段时光孤单了一段路程,或许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清楚该说什么,该向谁说。

    宁静,凝固了岁月,静止了时间,品味孤独带来的淡淡忧伤。孤独是灵与肉的交汇,孤独是净化心灵的唯美。

    落落红尘如烟往事,几经辗转沉浮,数尽尘世悲欢,感叹红尘情深缘浅;他日双影映斜阳,星月伴呢喃,也许今朝执笔写寒凉,落寞独倚窗。

    时光掠过发髻,轻舞衣衫,抖落满身微尘雾雨,所有的快乐和忧伤都难以忘怀。

    我们在一段时光里笑过、哭过,一时排解不开纠结的情绪,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沉淀在心底,汇集成了一道雕琢的风景。

    岁月掠夺了我们的容颜,却留下了属于我们的故事。有些故事虽然只是刹那芳华,却趟过了岁月的心河,融入了魂魄之中。

    阿浪背手而立,驻足在湖面之上,看着脚下寸许之间的湖水,不禁轻轻抬起左手,向着湖水轻轻一挥,瞬间湖水爆射而起,化作无数的阶梯,延伸至夜空的熠熠皓月……

    阿浪缓缓举足,迈向湖水凝聚而成的阶梯,一步一步向着天际的皓月走去……

    一道浑身如火的身影,远远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眸倏地爆起异彩涟涟,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再现已在湖水凝聚成的阶梯之处,随即亦轻抬纤足,远远的跟着阿浪的脚步行进。

    阿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脚下步伐依旧不紧不慢,踏着湖水凝聚成的阶梯,朝着圆月徐徐前行,身躯渐渐没入到了云层之中。

    阿浪现身云层顶端之后,湖水凝聚成的阶梯,瞬间化为无数水滴,随着清徐的夜风,四散再来虚空之中。

    阿浪脚步并没有停下,依旧举足前行,踏着无尽的虚空,朝着圆月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如火的身影,依然远远跟在阿浪的身后,好奇的目光不言而喻,久久凝视着阿浪的背影。

    阿浪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圆月,才驻足前行,整个身躯都包裹在无尽的月辉之中。

    阿浪久久凝视着身前的皎月,嘴里轻轻低语道……

    繁华尘世,若水三千,相遇是前世的缘。人生过客匆匆,在擦肩而过的刹那,惊鸿一瞥,从此你走进了我的世界。

    同一片天空下,平凡的你我,相遇相知。不奢求轰轰烈烈的豪言壮语,只倾心沁人心脾的高山流水。不期望生生世世的海誓山盟,只醉心你朴实温暖的话语。

    距离,不是我爱的界限。有风的日子,我的思念会随风传递。有雨的日子,我的祝愿会伴雨飘洒。有你的日子,虽身在天涯,心与心共舞。缘来则欢,缘去则散。

    你不知我的忧伤,是我没有打动你的心房。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要你知道,当我爱你的时候,你不懂珍惜,若我离去,便是后会无期。

    你不知我的无助,是我没有让你看清楚。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要你知道,我落寞的时候,你迟迟不来,当你出现,我的心却已凋零。

    你不知我的情意,是我没有得到你的真心。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是你的不珍惜,还是我的不挽留?浅

    浅相知,淡然则已。

    你不知我的决绝,是你的冷漠伤透了我的心。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不求你永远把我放心里,只要你走在某一处似曾相识的风景里能够想起,在一首耳熟能详的曲调里能够记起我,哪怕是淡淡的一抹记忆。

    时间会冲淡一切爱恨,包括你我。曾经你以为的刻骨铭心,却也可以这般风淡云轻。心不动,则不痛。

    就让一切随缘吧,不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追逐不属于自己的欢愉,不再怀抱满是梦幻的约定。借不到的无尽期许,相思的债谁又能偿?

    珍惜在乎自己的人,珍惜值得自己珍惜的人。在有限的生命里,把盏同醉,此生无悔,纵然天涯陌路,亦是无憾。

    流年荏苒,岁月静好。我只是我,不为谁改变,不为谁卑微。你爱我,我亦欢心,不负如来不负卿。你不爱我,我亦无怨,海角天涯各自安。浅浅相遇,温暖相聚,淡然更相宜。

    良久之后,阿浪缓缓转过身形,面含微笑,看着远处那个如火的身影。

    一个少年,一袭白衣,背对圆月,负手而立,如墨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随着徐徐的夜风,肆意摆动着。面庞的肤色通透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完全超越了世间所有众生的美态,眼中瞳仁隐隐约约显出,犹如一汪深邃的幽潭,又好似黑夜里的两粒宝玉,静止之时,似乎全无生命的气息,闪动之时,却有精光四射,完胜天上最璀璨炫丽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棱角分明,熠熠的月辉,洒落在其身上,更加衬托出其猿背狼腰的伟岸身姿……

    如火的身影,瞬间觉得呼吸一滞,小心脏砰、砰、砰得狂跳不已。

    这少年是谁?年纪轻轻,修为不但高绝当代,英俊洒脱,竟然还会吟诗?我自修行以来,心境早已古井不波,不动如山。此时此刻怎会心神失守,对他心生好感,而且隐隐有了些许的情丝牵绊。

    “姑娘一身红衣如火,面罩红纱,可是这"大荒山"的主事者?”阿浪含笑道。

    红衣女子身姿一晃,倏地来到了阿浪的近前,轻语道:“正事本人,敢问你是何人?怎会来到这"大荒山"之中?”

    “在下见过主事大人,是张都统邀约在下前来的。”阿浪看着红衣女子,拱手一礼道。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道:“思念一个人到的极致是什么感觉?”

    阿浪含笑道:“只要岁岁平安,即使,生生不见!”

    红衣女子眼中倏地爆射异彩,直视着阿浪,久久不语。

    阿浪依旧面带微笑,眼中神色异常平静的回望着红衣女子。

    自君之出亦,红颜转憔悴。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

    自君之出亦,明镜罢红妆。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

    红衣女子说完之后,静静看着阿浪,一动不动。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

    香阁掩,眉敛,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阿浪亦是说完,含笑看着红衣女子,一动不动。

    数声,又报芳菲歇。

    惜春更把残红折。

    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

    结。

    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红衣女子,说完之后,一如既往的静静看着阿浪,不语不动。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一愣,随即大喊道:“姑娘好诗词!”

    “敢问先生此诗词好在何处?”红衣女子轻语道。

    阿浪微微一笑,随即缓缓道……

    数声杜鹃的鸣啼,又报告烂漫春光将要凋谢。惜春人更想将那残花折。怎奈何雨虽轻柔风却猛烈,正赶上这梅子发青的暮春时节。看那永丰坊的柳树,在无人的园中整日撒飞絮如飘雪。

    切莫把琵琶的细弦拨动,我深深的哀怨细弦也难倾泻。天如有情不会老,真情永不会灭绝。多情的心就像那双丝网,中间有千千万万个结。中夜已经过去了,东方未白,尚留一弯残月。

    诗词上阕追思回顾以往的爱情遭到破坏,但无一语明说。完全运用描写景物来烘托,暗示,让读者自己去寻绎、领会。一起就把鸣声悲切的提出来,说它向人们报道美好的春光又过去了。

    从“又”字来看,他们间融融泄泄的爱情已不止一年了。可是由于遭到阻力,正和春天一样,来也匆匆,去出匆匆。春去,人们都会惋惜,但惋惜的想法做法却各有不同。

    一个折字更是表达出了,对于经过风雨摧残的爱情是多么的珍惜和眷恋。

    下阕将此中真意挑明,但是换头二句来得极为突兀,幺弦能诉极其强烈的怨恨,而说“莫把幺弦拨”,可知此情是多么凄苦,语虽奇,意则与上文一脉相承。“天不老,情难绝”,爱情虽被摧残,只要天不老去,情是难以断绝的,悲苦中作刚强语,钟情之心,耿耿不泯。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两情相悦,彼此知心,虽遭破坏,终是徒劳。行文至此,情感的抒发也到了**。但情丝未了,春夜已尽,东方未白,孤灯先灭,如此作结,恰到好处。

    “看来姑娘既是弹奏者,亦是曲中人啊!”阿浪看着红衣女子,含笑道。

    阿浪话音未落,红衣女子浑身真气,突然暴起四射,夜空之中,狂风大作,脚下浓郁氤氲的云层,瞬间消失无踪。

    阿浪巍然不动,微眯双眼,依旧微笑看着红衣女子,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红衣女子随即恢复平静,朝着阿浪微微躬身,歉意的道:“本人刚才心神激荡,失礼了,万望先生谅解。那先生可有相对的诗词?”

    阿浪亦是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说完之后,眼中一阵迷茫,随即低头,久久不语。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阿浪含笑道。

    “红如火,敢问先生大名?”红衣女子缓缓抬头,望着阿浪,轻语道。

    “本人白如雪!”阿浪含笑答道。

    “白如雪,红如火。白如雪,红如火。”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低语起来。

    咯、咯、咯……

    红衣女子倏地大笑起来,清脆如百灵般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之中……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语中的

    良久之后,红衣女子才缓缓停下了笑声,直视着阿浪,道:“先生可还有词句对来?”

    阿浪随即侃侃而谈道……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了拼终难拼。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先生所作乃是两首诗词,可否为小女子释解一番?”红衣女子,眼望夜空苍穹的圆月,喃喃道。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一愣,看着她有些悲凉的眼神,缓缓道……

    其一是说:离别之后痛苦的相思如沧海一样深而无际,让自己备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就像天上的云一样,远不可即。想把握住这将别的时刻,流尽了千千万万行的眼泪,也留不住远行的恋人,让我愁肠寸断。我想与恋人相见却又无法相见,想要结束这段爱情却终究舍弃不了。你我如果是前生没有缘分,再结为夫妻,那么就等待来生。

    其二是说:我多少次坐在花下吹箫,银河红墙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遥远。

    眼前的星辰已不是昨夜的星辰,我为了谁在风露中伫立了整整一夜呢?

    缠绵的情思已尽如抽丝的蚕茧,宛转的心已经像被剥的芭蕉。

    回想起她十五岁时在那月圆之夜的情景,可叹我手中的这杯酒竟已无法消除心中的忧愁。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长叹一声,轻声道:“先生误会了,我既不是弹奏者,亦不是曲中人,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只不过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感同身受而已。”

    阿浪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脸上顿现讶色,惊诧道:“是在下臆测姑娘,还望莫要见怪。”说完拱手一礼。

    红衣女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先生过谦了,无妨事的。先生乃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能否阐述一番帝王之道?”

    阿浪听了之后一愣,随即道:“身为帝王,出身显贵,自小和常人,所接触的事和物就不同!又有学贯古今,博采众长的老师相教,只要自己肯努力上进,就是日后不能成为千古一帝,也能使本国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生活,所谓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帝王只要熟读人心,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人就行了!忠臣良将,奸逆乱党,自古有之,根本不可能去除任何一方的,除非人类灭绝!就像清官和贪官,小贪无妨,大贪的话,如果你还有用处,那帝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去!等到了狡兔死走狗烹,时机成熟之时,那就对不起了,帝王会毫不留情的,连根铲除于你!有三大好处:一朝廷清净,以警示心怀鬼胎之人!二中饱私囊之财物,可以没收充于国库,以备后用!

    三广告天下百姓,除奸臣,平乱党,以慰民心!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为帝者只要能熟知,领悟和运用制约,平衡四字足以!”

    红衣女子,听得是眼中异彩夺目,连声道:“那何为天道和大道?”

    阿浪随即笑道:“天道由大道孕育而出,是大道在无垠寰宇中的缩影,大道掌混沌,天道掌世界。是两个不同的规则。大道三千,天道取其五十,遁去其一而演四九,大道隐而天道现,简单来说大道是寰宇开辟者,天道是寰宇的管理者。天道的字面含义是天的运动变化规律。寰宇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皆有一定的规则。大道即是道,天道为天地法则,开天辟地之后方有天道。所以大道与天道,一为先天一为后天。没有永恒,只有无常。大道也有轮回,只不过是久远而已。 大道是依至高无上的存在于,冥冥之中具有决定的意志,支配一切之意演化而来,孕育万物,变化无常,循环不已。所谓大道无形。天道无情。”

    红衣女子正色看着阿浪,躬身一礼,道:“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天道贵弱",人之言也,非天道贵弱也。天道无方自然是从,得势以强驰天下,去势以弱隐己身。雷鸣电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天道恩威并重,杀养齐发,岂以贵弱一言以蔽之?世人常观之以弱示人,以弱养万物,误为弱贵,非为弱也,势不及也。贵贱之别者,唯人依己之利害而言尔!

    神明复相辅,是以成阴阳。相辅者,混杂互动也。阴阳四时及其余者,形像也。非人不可识天地阴阳四时,不可识沧热湿燥寒暑。此等异名之指万物者,皆太一化生于神识明目之像,故谓"为万物母";此等异名者,其源亦皆太一,随天地之变而循环复始,天地者,太一也,故谓"为万物经"。生灭者,乃像之生灭。太一者,不生不灭。

    寰宇即我心,我心即寰宇。细微至发梢,宏大至天地。天地,寰宇乃至世间万物皆为思维心力所驱使。博古观今,方知人类之所以成为世间万物之灵长,实为天地间心力最致力于进化者也!天之力莫大于日,地之力莫大于电,人之力莫大于心。阳气发处,金石亦锈,精神一到,何事不成?人生于天地之间,形而下者谓之真心实性。血肉者物质之所成,心性者先天地之所成。人活于世间,血肉乃器具,心性为主使,神志为天道。一切有灵生命皆于此不悖。盖古今所有文明之真相,皆发于心性而成于物质。德政,文学,计谋,器物乃至个人所作所为均为愿,欲,情等驱使所生。个人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生活,团体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事业,王朝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文明,众生有何心性即外表为其业力果报。故心力为形成世间器物之原力。

    每个人都有一个个体的专属于自己的心。个体化心的活动只是意识活动,最多算是思,是心的功用而不是心的全体。思是具体的每个人每时每刻各有不同。而心是根本性的,不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地而有所改变。以本体为特征的心才是我心即寰宇之心。

    个体意识,会意识到差别,认为自己是不同于其他个体的存在。但实际在本质上,一切个体的存在都是一

    体的。这个本源整体的生命就是心!

    本体的心与个体的意识,不同之处在于,个体的意识与思维是以区别分化对立为前提的。眼睛区分色,耳朵区别声音,头脑区别意思。这些区别作为现象是存在的,但只是现象,它们并不是真实地存在于心的本体之中。假如眼睛看不到了,心得本体只是少了一个现象的区别,但是心的本体功能并不欠少。犹如镜子看见花,并不是镜子里有了花。把花拿开以后,也并不是镜子的功能缺失了。人的感官意识只是对这种感官来说有意义,没有这种感官,感受就不成立,谈论这种感受亦就没有意义。亦如色彩个形象只对眼识来说有意义,而心的功能却不仅限于色彩和形象的差异。因此,不能用任何的色彩或者任何的形象来描绘真实的心。

    古往今来的修士们,以见明为见,见暗为不见;以闻声为响,以不闻为静。这都是自我的意识海活动, 是相!见与不见之所共,响与静之所同,乃是非分化,非对立,非区别的本体和整体。见相非相即见寰宇,亦就是所说的本体和整体。真实不因我的变化而多,亦不会因我的变化而少。我不会因变化而得,亦不会因变化而失。如同映在天空的一道彩虹,荡在水面的一圈波纹。得与失,迷与悟,是与非,生与死,有欲和无欲,只是现象的一部分,无论是有变化亦是无变化,本质都是相同的。

    我是相,只是相。是与不是,存在与不存在,变化和不变化,都是相。都不是真实的本体,真实的本体不应该是相。本体或者整体的真实,之所以不是相而又不排斥相,是因为它是全部可能的集合:既有又无,既是又非,既生又灭,既显又隐。每一个相,都是这个整体中的片断,真实本体照在这某个片断上,就会产生相应的判断。但无论如何选择,如何经历,其实都没有产生东西。现象没有变化,本体没有变化,显现为变化的,只是意识在各种现象上滑过的过程而已。犹如我等在虚空漫游,所见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但不是景物真的产生与消失,也不是心的本体产生变化,仅是眼前所见的这一点在变化而已。这种变化除了变化的印象以外,没有改变任何的东西。一切的静相都是亮与寂的对比。而对比的旁观者是不变的。这就是真实!见光为见,见暗亦为见。知之为知,知不知亦为知。知在为真实,知不在亦为真实!

    修真者是行使自己的道,但他与天道不冲突,每个修真者修出的道都是小道,就犹如小河般最终要汇入大海一样,自然是受天道管辖的。将自己的道的无限放大后,就可突破天道,最终不受天道的管辖,而后进军无上大道。

    修好人道 再悟仙道 以道御术 以术弘道 以善养德 以德培道 方可窥得大道

    “红姑娘,以为在下说得然否?”阿浪含笑看着红衣女子。

    “先生果真是天纵奇才,有经天纬地之谋。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哈哈哈……”

    红衣女子说完,大笑连连,笑得极其酣畅,极其舒坦,仿佛要用笑声,把刚才抑郁的情怀,全部冲刷洗去。

    阿浪背手而立,驻足虚空,依旧微笑,看着有些神色癫狂,举止失态的红衣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百八十五章 缘起缘灭

    阿浪倏地笑容一滞,微微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脸上的红纱缓缓消失不见了,身上如火的红衣除了要害部位遮挡意外,其余地方的衣物变得薄如蝉翼,身姿瞬间展现在了阿浪的面前。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螓首琼鼻、领如蝤蛴、眉如翠羽、齿如含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及腰如墨的黑发,随意飘散着,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尤其是双眸之中,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火焰在燃烧,久久直视着阿浪。

    修长的玉颈下,肌肤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隐现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妖艳至极的气息,令人看了心神动荡,魂不守舍。

    阿浪微皱眉头,亦是凝视着女子的双眸,缓缓道:“姑娘你这袒胸露怀,衣不遮体,是在肉诱在下吗?”

    红衣女子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怔,随即大笑起来,喘着气道:“想不到先生还如此的风趣幽默,把色诱说成肉诱!你误会了,我这身装束是魔界女子的标准打扮,绝对没有肉诱先生的意思,你莫要惊慌失措,有非分之想哦!”红衣女子说完之后,又是大笑连连。

    阿浪看着红衣女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红衣女子看着阿浪,缓缓道……

    人与人之间,其实就是见一面少一面,每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要珍惜彼此。可以争执,但勿生气;可以吵架,但别冷漠。俗世界的人,一辈子也就几十年,我们修士只不过比他们多些寿元罢了。珍惜身边的人,开开心心的,轻轻松松的,让生活多一些美好,让人生少一些遗憾!

    朋友之间既然相遇,都来自缘份。好好的珍惜拥有这来之不易的情,相遇了就不能伤害,千万莫相忘,一但丢失是非常的遗憾和后诲的!真心朋友,友谊长存,永远不离不弃!相遇是缘,相伴不易,相爱难上加难。人生要珍惜相遇,爱惜相伴,心心相惜才相爱。既相遇,勿相忘。既相伴,忌伤害。既相爱,就要牵手到永远!

    相遇是缘,命中注定。把曾经的拥有深藏心中,留作回忆。珍惜眼前与你相遇,又相伴一生的人,互相理解,相互扶持,多些包容,平淡快乐过好每一天。

    人生中,最难得的是知心,最珍贵的是相伴。人来人往,几人走,几人留,这世间,无论是亲情、友情,一直留在身边的,才是最真的,一直为你付出的,才是最好的!其实人生在世,一个人再有本事,如果没有朋友,没有众人的帮助,也难以成事。

    人生在世,喜怒哀乐都会有,烦恼不捡自然无,人能有个很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在这个复杂的浩烟大陆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好的坏的,有时也会让人清混不分,伪君子小人遍地都是,有些人不了解他人的详情,就去议论他人,那样的人真的很让人头痛,做人,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能帮到人的事就去帮,不能帮也不要给人制造伤,真实做人,真实做事,善待他人,是做人的原则和人品,一个人的人品好才是最好的。

    相遇容易相伴难,相识容易相守难。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直留在身边的,才是最真的,一直为你付出的,才是最好的!人生在世,一切不容易,应当好好珍惜每一天!

    今生的遇见,都是天意,今生的离别,都是注定。

    人海茫茫,我们相遇在红尘之中,你一眼看到我,我一眼看到你。

    岁月无情,时光匆匆,美好的日子总是很快,我们还是在红尘的路上走散。

    人生的路上,来来去去,熙熙攘攘,遇见的人很多,太多的都是擦肩而过。

    总有一个人,遇见之后,就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再也不想离开;总有一个人,离开之后,

    总是忘不了,成了一生的思念。

    今生的遇见,都不是偶遇;所有的遇见,都是天意;前世相欠,今生遇见;前世有不甘,今生遇见有亏欠;前

    世擦肩几百次,今生必定会重逢;世间的遇见,都有缘由。

    有些遇见真的很美,惊艳了生命,惊动了时光,却如昙花不长久。

    离开,是那么的不舍,又是那么的无奈,所有的离开,都是注定,只因生命中还有另一种安排。

    人生的故事充满传奇,有遇见,有错过,有相守,有离别,有坚守,有等待,有快乐,有悲伤,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

    遇见是天意,离别也是天意,缘分强求不了,也逃脱不出去,所有的遇见与离别,都会按照命运轨迹进行,前世欠下的情,今世就会机缘巧合与你续缘。

    是你的缘,躲不了,天涯海角也会机缘巧合在某个地方遇见,也许是你的一次外出,也许是你的一次旅行,也许是你的一次聚会。

    有些遇见,遇对了时间,遇错了人,终将会错过;有些遇见,遇错了时间,遇错了人,终将会错过。

    有一种缘分最深,遇见就忘了离开,从此便是一生。

    有些人,前世相欠,欠的不多,遇见之后,债还清了,就离开了。

    有些人,前世不甘心,今世兜兜转转也要与你纠缠不清。

    有些人,前世回眸几百次,今世也会在你的人生,留下故事。

    有些遇见,是为了情而来;有些遇见,是为了恩而来;有些遇见,是为了再见而来。

    生命中,属于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求不来;那些要走的人,求也是无济于事,今生要离开的人,所有的别离都是注定。

    缘尽的人,十里不舍,也有一别,后来是送走了伊人,碎了自己的人生。

    缘尽的人,留不住,别去求,你就是放下所有的尊严,去乞求,也不会可怜你,给你一丝同情。

    要走的人,让他走,不爱的人,就放下,爱情可以再找,尊严不可以再丢。

    俗话说:旧人不去,新人无法进来,放手,才有新的幸福人生。

    这世间,谁都不是你的唯一,谁离开谁,活的都一样好好的,幸福着,别把自己高看一眼,别把别人看扁,季季有风景,年年有春天,路上有新人。

    人生就是修行,修自己的心,有缘就走一程,缘深就走一久一点,缘尽就走出红尘,跳出三界又何妨。

    遇见也好,离别也罢,都是前世的缘,前世的债,债总会还情,缘总有一天会缘尽,没人能陪你一辈子,只有自己。

    缘来,珍惜;缘尽,放手。

    “先生可同意本人的这些观点和说法?”红衣女子直视着阿浪道。

    阿浪眼中爆起异彩涟涟,亦是看着红衣女子,缓缓道:红姑娘说得极是,这片寰宇星空之下,本就是神、人、鬼、妖、怪、魔,六族并存,只是从亿万年前的"绝地通天"之后,才有了改变。情是六族相同共存的,亲情,人情,友情等等。无论哪一族类,都有好坏,善恶,真假的存在。一个再德高望重,冠绝古今,惊才艳艳之人,也会有人在背后,说他的是非。一个再奸佞阴险,十恶不赦之人,也会有人赞誉他。所谓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说?

    有人,就有江湖,只要有人, 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风波;古今往来,江湖上的纷争从未平息过。

    有人以为脱离了“名”“利”的尘网,就可以逍遥四方,其实,更加难以逃避的,乃是一个“情”字,冲冠一怒为红颜。

    有人说,刹那间的心动是爱,像火光,像流星。

    其实,刹那间的心动只能算喜欢,而从喜欢到爱,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常常会把喜欢和爱弄混。遇见一个人,你心动,你脸红,可你最后只想给他一个拥抱和一个吻,这是喜欢。而如果遇见一个人,你在心动之后还有感动,你在脸红之后还有憧憬,你想给他的,不止是拥抱和吻,你愿意拿出你的一生,与

    他共赴一场白头的浪漫,这是爱。

    爱真的没有那么复杂,不过是你之于我,我之于你的相伴。它是寻常日子里的柴米油盐,是变幻四季里的喜怒哀乐,是我们见过了彼此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却仍然陪在彼此左右的心安。如果爱一个人,你不会急着离开,因为你还想看他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的样子。甚至有一天,当他不再能顺利喊出你的名字的时候,你还愿意守着他,看日出,看日落,看这人间的每一寸风光。爱不必甜言蜜语,只要不离不弃。

    遇见,是天意;离别,是注定。

    时光匆匆,我们相遇;光阴潺潺,我们离开。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些人,来了却又离开;总有那么一些人,离开总是让人回忆。

    今生遇见的人,都是偶然,始料未及,遇见,很美,一瞬间的美丽,惊艳了生命的光阴。

    离开,是注定,是蓄谋已久,要不是不爱,要不是已经心有所属,谁会舍得离开。

    生命是一个传奇,相遇与错过,追求与生活,坚守与等待,都是一种幸福,一种注定。

    遇见,是命中注定,无法逃脱的缘分,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机缘巧合,是前世相欠留下的情缘。

    是你的,躲不过,在某一个城市遇见,在某一段旅程遇见,在某一个阳光的午后遇见,在人群中一个无意的眼神交汇,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只为了得到那个人的真心。

    有些遇见,总是在花好月圆的时刻相遇,在对的时间明白应该明白的事,不多不少,不早也不迟。

    有些缘分,一开始便是一辈子,有些人,一旦遇上便是一生。

    最美的遇见,注定着遗憾的别离。有些人,遇见是因为情缘;有些人遇见,是因为再见。

    生命中,属于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求不来;那些要走的人,就算跪下来求,也无济于事,想要离开的人,都是注定别离。

    十里桃花,两人一马,后来却是,谢了繁华,生死无话。

    注定要走的人,别再去追求,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很可怜;洒脱的放手,让不爱的人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旧的不去,新得不来,放手过去,才有幸福的未来,这世间,没有谁离不开谁,走过一季还有下一段风景,旧人离开,才能遇见新人。

    再说,一个人的日子,也有精彩和自由。

    人生是一场修行,有缘分走一程不容易,也许这一程很短很痛,经历以后依然念念不忘,只能说,很高兴你能来,不遗憾你离开,往后往生,只愿天涯各安。

    熙熙攘攘的红尘中,最初的遇见和最后的离别,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候,只是一场误会,当你踏着彩云归来,我却要披着晨曦离开。

    所以,人生路上,我们要学会顺其自然,珍惜所有的遇见,不让缘分白白的溜走;对于那些注定要离开的人,那就送一程,不纠缠,不强求,留一份美好在回忆中,留一份最后的尊严给自己。

    人生本是一场修行,修行就是修心。心态好了,世界自然就美好了;心里有阳光,生活和爱情就有了希望;心里有爱,生命才会有温度;心灵安静了,人生也就静美了。

    生命中,所有的遇见和别离,都是前世相欠的情债,今生相遇来了结。前世相欠你多少,今生就会陪你走多久。

    缘来,请珍惜;缘灭,请放手。

    成长的路上,我们漫步在人群中,寻找内心深处的一份慰藉,不管生命中所有的遇见如何,我们总是要感谢。

    红衣女子,凝视着阿浪,静静听着他的诉说,眼中炽热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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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三千,谁能掌控?手握风云,掌控寰宇!日月消亡而我不亡,星河崩塌而我常在,寰宇湮灭而我逍遥!极道之上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极道之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极道之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