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欲死不能
陈亮可以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把关琳拉进怀里。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吃她豆腐，更不是故意要全身发烫心跳加速……
“还不放开？”关琳一边怒喝，一边手肘向后猛击，右小腿也同时抬起，向后撩去。她羞急之下，竟然连女子防身术的招式都用了出来。也没考虑这一招撩yīn腿，真要是踢中了陈亮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还好陈亮这一阵子的刻苦修炼没白费，关琳手脚乍动，他的身体已经做出本能的反应，忙松开关琳，向后急退，同时眼睛看向旁边的沙发靠垫，隔空驭物，以靠垫代替自己，生生受了关琳那一脚。
关琳那一脚正踢在软软的靠垫上，一只半高跟的白sè皮鞋，跟着靠垫一起甩出去三米多远。这力道，看得陈亮出了一身冷汗。关琳这小妮子下脚够狠的啊，这要是踢上了，那他还不得断子绝孙啊？他要修炼的是妞宝典，不是葵花宝典啊。
“看什么看？还不把鞋给我拿过来？”关琳赤着一只雪白的小脚，冲陈亮嗔怪地喊着。一张俏脸已经红布一样，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哦。”陈亮这才把眼神从关琳的脚上收了回来。有位sè狼达人曾经说过，会看女人的超级sè狼，都是看女人脚的。陈亮这会儿才发现，这位达人不愧是达人，说的就是TM的有道理，这美女的脚啊，还真是看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陈亮一只手拎着鞋，走到离关琳身边一米处，又停了下来。他可是心有余悸，这妮子可不是善茬，说动手就动手，一点情面都不讲。他怕他要是靠近了，关琳再拿起这高跟鞋敲他的头。
“你就站那儿别靠近。把鞋给我扔过来。”
关琳这么一喊，陈亮才知道，敢情他还自作多情了。人家关琳压根也没打算让他靠近。亏他还担心关琳对他下毒手，人家关琳还害怕他见sè起意呢。
想到见sè起意。陈亮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说也奇怪啊，他今天看着关琳，竟比往常要美了几分。难道是关琳脸上的红晕，给她增添了丽sè？还是，他看关琳的心情变了呢？
“陈亮，你说需要女人香你才能修炼，不是骗我的？”关琳穿上鞋，低着头沉吟了一会，问道。
“我发誓，骗你的是小狗。”陈亮举起一只手，很认真地说。他的这付煞有其事的样子，让关琳忍不住莞尔。
“我们俱乐部那么多美女，不会是只有我的……我的……能用？”不知为什么，关琳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
凭陈亮对女人的了解，关琳这么说，八成心里是真希望整个俱乐部美女里，就只有她的香味儿合用。他要怎么说，才能既不伤了她的自尊心，又能让她了解实情呢？毕竟他练功，需要美女们在一起的，这可不是能随意撒谎骗人的事情。
“你的本是最合用的。”陈亮眼珠一转，说道：“可是我需要的上品香太多，只凭你一个人，没办法满足修炼所需。本来呢，要是我慢一点修炼，也能够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九黎现在有多猖狂。光天化rì之下就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也就是万幸那个洞旁边没有路人，万一有人刚好经过……”
陈亮义愤填膺的话果然成功地激起了关琳的敌忾之心。她脸上的女儿羞态也变成了怒火愤慨。
“你说的对，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了。如果你真能修炼什么可以对付九黎的功法，那我愿意帮忙，而且，你也不要太挑了，我看我们俱乐部的这些丫头们，一个个也都香喷喷的呢，要是你真需要，就连她们都叫上。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说，我愿意帮你去说。”
关琳顿了顿，斜睨了陈亮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我看你脸皮也够厚的，应该用不着我去说哦。”
“嘿嘿，人多了好。”陈亮jiān笑，装出一付不好意思的样子：“人多了，彼此心里都还坦荡，要是孤男寡女……”
“呸！”关琳一口啐在了陈亮的脸上：“就你？还坦荡？你陈亮陈大老板有不坦荡的时候么？孤男寡女？你……”关琳突然想起自己跟陈亮的两次身体意外接触，心里一慌，讥讽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低了头，话也不说完，便匆匆走了出去，还转身把陈亮办公室的房门给带上了。
“搞定！”看着关琳关上了房门。陈亮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跟一个女人打交道，比跟十个人打架都累。不过还好，今天他已经顺利的跟四十个人打过架了，接下来，就是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四个？还是少了些……”陈亮心想：“要是胡妹真能再找来几个上品香女人就好了。可惜了琳达和美菱这两个小丫头。琳达那脾气，肯定是喜欢凑热闹的。有她撺掇，美菱想必也不会拒绝。可就是，她们两个年纪虽小却都已经破身，女儿香气不纯，对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
剧烈的疼痛，让林子昊从昏迷中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没死，这让他很遗憾。死了，也就不会感觉到疼了。只可惜，他似乎连死亡的福气都没有。
其实不用看，只用鼻子闻的，林子昊就知道他现在是在哪里。
他此刻，是在海天制药的内部实验室里。这个地方，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对这里那股混合了来苏水，消毒水、淡淡的臭气和血腥的味道很熟悉。
这里，是海天制药进行一切非法实验的基地，所以，防御系统非常严密，又加上，整间实验室埋在七八米深的地下，人若是进了这里，无论是想逃出去，还是外面的人想要营救，都基本不可能。
林子昊努力地抬起头来。他不知道柏氏叔侄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才让他全身无力，几乎连抬头都成为一种超越极限的动作。
“四叔，这种程度，比我当初承受的还差好多呢。”柏淩粗噶的声音里有着林子昊能听得出的，嗜血的兴奋。
“你当初可是昏迷了的。而且，我九黎体质，天下无双。就算只是隔了数十代的遗民，体质之强悍，又岂是这些俗人能媲美的？”柏汝祥冷笑：“你当初炼体的药量要是给这小子用上，他就活不成了。”
“活不成可不行。他必须得活着，活着才知道痛苦。”柏淩的眼中血光一闪而逝：“只他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把陈亮也抓来，他们两个一起承受这种痛苦，我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如果你想让陈亮承受比你所受的苦痛更甚百倍的痛，那你就要尽快突破第二阶。”柏汝祥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枚巫灵果，递给柏淩，说道：“你看，林子昊醒过来了。这个给你，我倒要看看，猎门的门人，对我们九黎的巫灵果，有多大的耐受能力。”
“只有一颗吗？太少了。再加一颗，让他痛得过瘾一些。”柏淩兴奋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先一颗。这人我留着还有用，万一让他死了，会坏了我的大事。你不用急，等他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就把他整个人都交给你，你想给他吃几颗，也都由得你。”柏汝祥唇角泛起狠毒的笑容：“你记住，我们九黎跟猎门，不共戴天，猎门的人落到我们手里，要是过的舒坦一分，那就是对族人的侮辱。”
“是，四叔，我记得了。”柏淩走到林子昊面前，一只手掌紧紧捏着林子昊的下巴，把他的嘴捏开，将手中的巫灵果，硬生生塞进了林子昊的嘴里，接着手上使力，托起林子昊的下巴。
林子昊虽然不知道巫灵果是个什么东西，却知道这东东绝对是用来折磨他的。他本想含而不咽，哪知道这古怪的果子入口即化。那带着腥臭的汁液，顺着他的咽喉直流进了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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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绸缪
巫灵果其实并不是果实，它甚至不能算是植物。虽然从外观上看，这个东东长就一付水果的模样。
严格地说起来，巫灵果是以巫灵之力凝聚而成的能量体。整个九黎，所有修习巫术的人中，也只有葳葳可以制造出巫灵果，其他的人，哪怕是仅次于葳葳的大巫师，也都只能将巫灵之力实质化为液体，巫灵液的效果，便与巫灵果不是一个档次的了。
对九黎的族人来说，巫灵果是圣品，既可以炼体，也可以在战斗中用以补充巫灵之力，如果再配以其他药材，巫灵果甚至可以锻炼灵魂，提升巫灵品质。
可对九黎之外的人来说，这巫灵果，就是邪物。
林子昊被柏淩强迫吞下了巫灵果，那腥臭黏滑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可也就是一瞬间，他就觉得有一股热流，就像是刚刚熔化的铁水，从咽喉直接冲进了肠胃中。林子昊甚至可以觉得，他的肠胃咽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着，他在这一瞬间出现了幻觉幻听，耳中，竟听到自己的血肉被烧灼而发出的“滋滋”声。
因这无法承受的痛苦，他想喊，想叫，想大吼，却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一张原本俊朗的脸，被痛苦折磨的扭曲变形，不成模样，汗水，从额上大滴大滴地滴落，只一会儿时间，他满头的黑发，都已被汗水湿透。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声音很难听？”柏淩兴奋的目光紧盯在林子昊狰狞扭曲的脸上，好像只有林子昊的极端痛苦才能让他得到心灵的满足：“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和我一样了。”柏淩邪恶地笑：“无论是什么人，想嘶吼却喊不出声音，喉头时刻如被火炙却连一口水都喝不到，他的声音，都不可能会动听的。”
“唔”林子昊突然全身剧烈地扭动起来，手脚上的绳索，在他的扭动下，更深地勒进了他的皮肉，鲜血，从捆绑他的绳索下，渗了出来。可他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仍然拼命努力地挣扎着。
“没用的。”柏淩恶魔一般地笑：“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看着自己的血肉灵魂由里到外，一点一点被腐蚀的命运，这是另外一种凌迟，你将感受到的痛苦，不仅仅来源于**，还会来源于你的灵魂。”
“你知道灵魂的痛苦有多让人难以忍耐么？”柏淩的神情这一刻看上去竟是那么惬意，好像他说的并不是什么恶毒的话，而是在悠闲的午后，端着咖啡品着甜点，说着优美的童话的故事。
“你能听到你的灵魂在哀嚎，能感受到灵魂被一寸一寸地剥离，甚至，能感受到灵魂被分割、被碾压。”柏淩的微笑更优雅：“对了，十八层地狱你听说过。我要告诉你，在接下来的七天里，你要承受的，就是十八层地狱的煎熬。”
林子昊的眼睛已经被血sè遮蔽，他看不见柏淩的脸，也看不见柏淩脸上得意的神情。但他却能清晰地听见柏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也因为听清了这些话，而更加痛苦。他的脑海，因巨大的痛苦而变得混沌，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反复重复的只有一句话：他怎么竟然还能活着。
“够了。”一直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柏汝祥开口对柏淩说：“他还有用，别一下子弄死了他。”
听到柏汝祥的话，柏淩伸出手掌，狠狠地劈在林子昊的头上，把在痛苦中挣扎的林子昊劈晕了过去。
“能够晕倒，是件多么幸运的事，现在，你知道了？”柏淩自语着，突然回头，看向柏汝祥的目光中满是期待，说道：“不如，我去把陈亮也抓来，让他跟林子昊一起，也尝尝巫灵果的味道。”
“你想抓陈亮？”柏汝祥冷笑：“真想把陈亮也除了，那就抓紧时间冲第二阶，只要你能冲进第二阶，我就允许你去留步俱乐部，陈亮，也由你处置。”
“第二阶？”柏淩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突然仰面向天，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哀嚎。
“对了，这样就对了。没有对自己狠心的勇气，怎么可能成为我九黎最勇猛的战士。至于陈亮，他现在还不能动，他承担着破解‘死亡之吻’的任务，他死了，你让我到哪里去找一个这么合适的人？”柏汝祥用仅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
一大清早，陈亮还没睡醒，就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
没有睁眼，一只手摸索到手机，陈亮接通了电话。
“陈哥。”电话里传来的，是李强略带兴奋的声音：“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在金氏网联盟认识了一个小兄弟，他是九幽之盟游戏的第二批测试者，听他说，九幽之盟的第二次测试，今晚就要开始了。”
“哦？”陈亮这下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有没有办法混进测试者中间去？”
“很难，听那小兄弟说，测试的时候，会进行清场，非测试人员和工作人员，一律不许靠近。”
“他们在哪里测试你知道不？”
“在东海路58号的那家网的二楼。”李强说的很详细：“今天晚上8点整。”
“很好，你继续想办法得到更多的消息。晚上，我会亲自去那里看一看。”陈亮挂了电话，坐在床沿上，呆呆地发了半天的楞。
“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陈亮突然笑了，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既然，金氏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快，那他，也就不能再隐忍等待了，想查清真相，只是等待是没有用的，这也是他该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
陈亮洗漱完毕，一进大厅，就把卞福拉到了一边。
在俱乐部群妖中。陈亮最信任的就是卞福。无他，只因为卞福是对他依赖xìng最强的妖，没有他的“白sè恐怖”，这只不敢喝血的小蝙蝠，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可以走，而且，还是最悲催的饿死。
“你去这个地址，用你最擅长的追踪功能，把这一路段给我严密监视起来。”陈亮把李强说的那个地址给了卞福。
“金氏？”卞福疑惑地看向陈亮，眼神转向头部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可以在大厅跟人聊天打屁的金默。怒了努嘴。
“对，这事你谁都不要告诉，就你自己去。能行吗？”陈亮看向卞福。
“没问题。”卞福把胸脯拍得山响：“这样跟踪监视的小活，我是行家。老板你就放心。”
“好，我给你找个理由，就说我让你去跟踪王芷蕙，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你现在就去。”陈亮微笑着，从空间里又拿出一杯早就存在里面的“白sè恐怖”，说道：“皇帝不差饿兵，这杯‘白sè恐怖’我是加了料的。你尝尝。”
“加了料的？”卞福贪婪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老板，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卞福说完，人便向着门口走去。
看着卞福走出了大门，陈亮想了想，又拿出手机，给关琳打了一个电话。
既然卞福已经去了，而且，他预测，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是jǐng察可以控制的范畴了，所以，他得让关琳把她的手下撤回来，万一到时候真动了手，人多反而碍手碍脚，也容易误伤。
“金默，但愿你跟这件事无关。”陈亮看着在那边跟曹构胡妹说笑的金默，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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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九黎与猎门
岛城的东郊，千山脚下，有一处鸟语花香，安逸寂静的院落，这里，便是岛城小有名气的千山疗养院。
千山疗养院占地一百多亩，不算大，但内部设置齐全，环境幽静，空气清新，再加上前几年才发现的，一股地下温泉，使得来这里疗养的人，络绎不绝。只每一年的夏季，这里接待的从全国各地涌来的，疗养旅游两不误的客人，就有几百名之多。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竟也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吕华坐在办公室里，脸上yīn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林子昊突然失踪了。失踪的，没有一丝征兆。在林子昊失踪的这几个小时之内，他几乎想遍了所有的可能，最后还是得出唯一的结论，林子昊，只可能是被发现了身份，限制了zì yóu，甚至有可能已经被秘密杀害了。
林子昊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父亲，更是吕华这辈子最佩服的人。虽然他比林子昊的父亲林震年长，可从他第一次见到林子昊的时候，他就对他说过，他吕华，永远都是他的华叔。
十年前，林震为了救他而死在九黎族人手中。那之后，吕华几乎就是凭着要把林子昊养大chéng rén，看着他报仇，看着他主持猎门的信念，才支撑着活到了今天。可现在……
原本，封印修为进海天制药卧底的人，不该是林子昊。可就是因为林子昊的好强，更是因为他的默许，才会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
吕华只要一想到林子昊可能已经丧命，就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并不是引咎自杀，而是应该通过各种渠道，得到最切实的消息，然后设法营救。林子昊毕竟还有活着的可能。哪怕这种可能只有一丝，他也不会放弃。
“笃笃”两声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让吕华稍微镇定了一下，缓缓地道：“进来。”
“师叔，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跟总部联系上了。”进来的是方子轩。他已经来到岛城好几天了，就在一天前，他才从他住的酒店里搬进了千山疗养院，没想到，他刚一搬进来，就出了林子昊失踪这样的事。
“在这里，请喊我吕院长。”吕华的脸sè并不好看，对方子轩，他说不上恶感，但对他的那个师父总是明里暗里摆出一付要培养他做接班人的样子，他却是深恶痛绝，连带着看方子轩也总有那么一点不顺眼。
“是，吕院长。”方子轩并不跟吕华计较，好脾气地应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吕华的面前。
“我要借调影子杀手疾风组来岛城帮我调查子昊失踪的事，你师父那老东西怎么说？”吕华没好气地问。
“我师父说，借调影子杀手的事，他说了不算，这事，还得请示古长老。”方子轩偷眼瞥了一眼吕华的脸sè，接着说道：“我师父还说，如果师叔……哦，不，吕院长您要是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最好能去一趟dì dū。他说，九黎的圣女祭祀，追得很紧。碧玉法杖虽然在古长老手里，比较安全，但却怕九黎破釜沉舟，在dì dū跟我们猎门全面开战。”
“让我去dì dū？”吕华的脸sè更难看了。林子昊丢了，他哪有什么心思去dì dū？这死孔元，让他帮忙的事他推得干干净净，倒还想用一句话就指使的他来回跑。
什么叫全面开战？九黎只剩下一些遗民后裔，这些年，他们一直只是采取了干扰偷袭的手段，对猎门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就连十年前，最大一次规模的对战，九黎丢下了数十条xìng命，猎门也只折了林震一个人，就这一个，本来也不该死，要不是他……
“是，我师父说，据可靠消息，九黎似乎终于培养出了九黎战士。”方子轩神情凝重地说。
“九黎战士？”吕华动容，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别给我说什么似乎、可能这样的词。这消息的可信度有多高？九黎战士？真的是九黎战士？”
“我师父就是这么说的……”方子轩苦笑。
“不行，我得去亲自看看，真的是九黎战士吗？不可能啊，九黎遗民怎么可能培养出九黎战士？他们的血脉早就稀薄到不足以让他们撑过那些炼狱般的淬炼了。不可能的。如果九黎真的培养出了九黎战士，那我们猎门……”吕华自语着，一双手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那吕院长的意思是……”方子轩有些疑惑，九黎战士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一提到这个词，自己的师父和师叔，都是这么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我得去dì dū，跟你师父那老东西会合。子昊的事……”吕华心里一阵抽搐。让他放弃营救林子昊，就是要了他的这条老命。可是，九黎战士的事也刻不容缓，如果真的如孔元所说，九黎培养出了新的九黎战士，那就必须以灭掉九黎战士作为最首要的任务。
“吕院长放心去。我会在这里追查子昊哥的下落的。”方子轩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吕华摇摇头：“你不行。我们猎门已经失踪了一个林子昊，绝不能再失踪一个方子轩。你帮我联系古长老，影子杀手疾风组的成员，就算不能都调来，至少也要给我再调来一个。”
“吕院长……”方子轩犹豫了一下，问道：“后面病房里那个，不就是影子杀手疾风组的成员么？”
“那一个？”吕华冷笑：“那一个只剩下半条命了。能不能清醒过来还不一定。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可是，疾风二号，是疾风组里最优秀的杀手，再调别的人来，恐怕也不一定能比疾风二号做得更好。”
“子轩。”吕华很认真地说：“让师叔教你一件事。做任何事，都不要感情用事。曾经，疾风二号是疾风组里最优秀的杀手，但那只是曾经，现在的他，就是个半废的人。这是事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都不会有所改变。”
“是，师叔，那我去跟古长老联系。”方子轩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这孩子，还是太重情。”看着方子轩离开的身影，吕华叹了口气。疾风二号，跟方子轩的时间最长，几乎相当于方子轩的私人保镖，现在他的jīng神力完全崩溃，一时间，方子轩接受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疾风二号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受伤的呢？”方子轩提起疾风二号，倒让吕华又想起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疾风二号来岛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任务，就连方子轩，也以为疾风二号只是来保护他的。可为什么疾风二号会突然重伤呢？
“算了，不管这些了。等见了孔元那老鬼，我再问他。”吕华慢慢坐了下去，拿起了电话。他不能再多耽搁了，必须尽快订机票去dì dū。虽然这里有他放心不下的事，可身为猎门元老，猎门的安危，要比私人情感更重。
方子轩从吕方的办公室里出来，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路过疾风二号的病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紧。从开着的门缝中望过去，疾风二号穿着病号服，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某处不知名的地方发呆。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力量治好你的伤。”方子轩握紧了拳头：“如果我知道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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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内测！阴谋的开始
陈亮几乎是数着时间到黄昏。
这期间，卞福曾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向他汇报了这次九幽之盟测试的大体情况。
原来这一次，是九幽之盟第一次内测，之前的那一次，是封测。这次内测，比封测增加了大约十多位测试者，大多是金氏网联盟的老客户。虽然这些孩子的年龄并不大，但却名符其实，是玩游戏的佼佼者。
金氏网络这一次给自己开发的第一款游戏进行的是不删档内测。这个消息一发布出来，报名参加内测的玩家几乎要把金氏几家接受报名的网门槛踩烂了。可金氏，只从众多玩家中选择了四十九名。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是金氏关于这次内测人数，对外界做出的解释。
内测时间，暂定为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金氏网联盟提供食宿等一切生活便利，只有一点要求，是普通游戏的内测不曾提出过的。金氏网络提出，此次参加内测的所有玩家及工作人员，必须就住在金氏指定地点，内测不结束，不许擅自离开。
当然，金氏网络对这一点也做出了解释。他们的解释是，防止游戏泄密，同时也为了更好地了解测试结果，便于尽快解决发现的问题。
让陈亮头疼的，就是这个要求。他本想混进网，亲自去看看这款游戏到底是个什么样不得了的游戏，但人家各种规定一出，他便完全丧失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就在他还为怎样混进网为难的时候，卞福的第二通电话，基本就宣布了他的绝望。卞福说，内测开始的时候，金氏网联盟，专门将一所网开辟隔离出来，作为内测场地。届时，内测网将不接待任何非测试人员。
明着来，是一定进不去的了，那，有没有可能偷着进去呢？卞福给陈亮的答案是，他可以化成本体找个管道什么的飞进去，至于陈亮，进去的可能xìng不大。
把监视的任务全部压在卞福的肩上，陈亮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决定，即使进不去网，他还是要亲自过去看看，哪怕就在网的外面看着，说不定还会有从网里飞出龙卷风把旁边道路挖出个大洞这样的异事发生。
从留步俱乐部出发，到东海路58号，大约需要半小时左右的车程。再扣除可能遇见的堵车等意外情况，陈亮在晚上七点，就准时出门了。
一路无事，到了东海路58号的时候，陈亮手表的指针，正指在七点五十分上。这个时候，内测马上开始，而卞福，也已经顺利的进入了网，藏身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
网斜对面，大约五米之外，是一家不大的川菜馆。陈亮在来之前，就已经约好了李强，在这家川菜馆里见面。
站在川菜馆的门口，陈亮并没有急着进去，他转身，看向斜对面网那两扇明亮的玻璃大门，看了很久，确定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才转身走进了餐馆的大门。
李强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着他了。要说李强这孩子，年龄不大，人却聪明伶俐。从他找的这个位置往外看，正好能把金氏网联盟的大门尽收眼底。来往进出的所有人等，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陈哥。”看见陈亮，李强站了起来。
“你到这边坐。”陈亮跟李强换了个位置，让李强坐到了他的对面。
“陈哥，我们恐怕是进不去了。”李强有些沮丧：“我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能进到网里，何况，就算是进去了，按照金氏的规定，我们也不可能混进内测人员中去，还是会被发现的。”
“我有朋友已经混进去了。”陈亮微笑。
虽然他对李强有不小的信任，但他对他还是有所隐瞒的。有些事情，不让小小年龄的李强参与，也是一种对他的关爱。这是李nǎinǎi所剩不多的亲人，陈亮自然会关照他。
“那太好了。”李强眼睛一亮，说道：“这款游戏一定有问题。只要能揭发游戏的问题，就能让九幽之盟还没上市就夭折在内测中。”
“对了，李强。”陈亮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李强：“那天，蒙山路上出现塌陷的时候，网里有什么动静吗？”
陈亮一直怀疑蒙山路的突然塌陷，以及那个怪异的大洞，都跟金氏的这款游戏有关。只是苦于没有任何佐证。
“有。”李强仔细想了想，很肯定地说：“蒙山路上的那家网，正好是九幽之盟封测的场所。出现坍塌的时候，正是封测结束的时候。”李强又回忆了一下，接着说：“那个时候，我正好去洗手间，路过封测贵宾室，无意中看见，里面有玩家昏迷了过去。”
“哦，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那是因为，那个昏迷的玩家很快就又醒了过来。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就完全恢复了。”李强有些尴尬地说：“在网里，连续熬夜玩游戏的玩家，出现暂时xìng昏厥的情况太多了。前一阵子，报纸上不是还报道过，一个中学生，从网出来昏倒在路上的事么，我就没往心里去。”
“那，你只看见一个玩家有这种情况吗？”陈亮追问。
“应该不止是一个玩家出现这种情况。不过，我只看见了那一间贵宾室的情况。其他的贵宾室房门都关的紧紧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直到那些玩家陆续离开，我只能从他们苍白的脸sè上来看，这一段时间的封测，这些玩家已经透支了不少体力和健康。”
“昏迷？”陈亮又开始揉眉心。昏迷跟大洞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难道，是他找错了方向？那次坍塌，真与金氏无关？
陈亮陷入了沉思中……
……
柏汝祥的手里拿着一张被折成鸽子样的符纸，已经发了半天呆了。时间久的，就连已经变得没有什么情绪的柏淩，都有些不耐烦。
“柏淩。明天，我要回dì dū，你就自己留在岛城。”柏汝祥半晌才叹了口气，交代道。
“好。”柏淩只是答应了一声，却没有询问柏汝祥，离开的缘由。
他跟这个占用了他四叔躯体的巫十三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他的xìng格也多少有了些了解。何况，在柏淩的心里，这个柏汝祥简直就是个魔鬼，想到他让他受过的这些罪，柏淩就不会在柏汝祥自己不想交代的问题上有任何一点不该有的好奇心。
“今天，我们在金氏埋下的种子要发芽了。”柏汝祥的唇角带着得意的微笑：“我原本想要亲眼看着我们的计划一步步的实现，但现在，好像我没这个机会了。过了今天，我就要走。所以，我们现在，马上赶到金氏网联盟，在我走之前，要亲眼看见这款九幽之盟顺利通过测试。”
柏汝祥看了一眼柏淩，说道：“你跟我一起去。我不在岛城，金氏网联盟的安全就交由你负责。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大计，这款游戏，不容有失。你要用你的生命来保护它。知道吗？”
“还有。”柏汝祥继续交代：“在我回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或者听到，你跟陈亮发生了什么冲突。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让陈亮死在你的手里，但不是现在，你给我记住，不是现在。”
“是。我知道了。”柏淩被柏汝祥yīn森的目光看得全身发寒，连忙应道：“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去找陈亮那小子的。”
“那就好。”柏汝祥脸sè稍霁：“走，跟我去金氏的网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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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狭路相逢
夏季天长，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天才完全黑了下来。
东海路，是岛城比较繁华的一条街道，两边店铺鳞次栉比，一到了晚上，便是霓虹争艳的场景。
陈亮给李强要了两个菜，自己只叫了一杯扎啤，慢慢喝着，眼睛时不时地瞟一眼网门口的动静。
这个时候，想来里面的内测已经开始了，可卞福，却并没有跟他联系。据陈亮忖度，这个时候人多眼杂，卞福不方便联系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仰头将剩下的扎啤一饮而尽，冰凉的感觉从喉头直窜进肠胃，陈亮爽快地呼出了一口气，放下酒杯的时候，习惯xìng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却不由得怔住了。
看来林子昊并没有骗他。在金氏网联盟看见老熟人柏汝祥叔侄，其实，即在情理之外，也应在意料之中。
如果九黎跟金氏这一次一反常态的游戏开发行为有关，那么，柏汝祥叔侄作为和九黎来往甚密的人，出现在这次游戏内测现场，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强子，你去，试着进一下网。”陈亮想了一下，对埋头大吃的李强说。
“哦，好，可是，他们能让我进去吗?”李强有些疑惑。他们刚才不是都试过了么，人家网的保安就堵在门口，不让人随便进出。
“如果有人拦你，你就问他，为什么刚才那两个人可以进去。”陈亮压低了声音：“等有人跟你解释了原因，你就回来。”
“好。”李强爽快地答应着，一抹嘴，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陈亮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网大门。他看见李强一溜小跑跑到网门前，也看见了他试图往里闯，还看见了两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拦住了他，跟他说了大约一分钟的话，然后，就看见李强从网门口退开，进了旁边一个不大的超市。
陈亮微微一笑，他就说李强这个孩子聪明，果然孺子可教。这小子居然还懂得迂回，并没有直接回这边的饭馆里来。
大约五分钟之后，李强手里拿着两瓶水，从超市里走了出来，快步向这边走来。
“陈哥。”李强把手里的水放在桌面上，在陈亮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那俩保安说，刚才进去的两个人，手里有金氏网络的高级VIP贵宾卡，金氏名下的所有产业通用，持卡人在金氏，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
“高级VIP贵宾卡？”陈亮沉吟了一下，掏出手机，拨通琳达的电话。
金氏是不是真有这种所谓的高级VIP贵宾卡，只有金默最清楚。而想从金默那里打开缺口，貌似整个俱乐部里也只有美菱有这个本事，而要说服美菱，却非琳达不可。
陈亮其实也只是想给金默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他总是想让自己的心狠一些，却又不得不承受，自己真的是一个很重情的人。
“琳达，在干吗？我记得前几天你跟我说，很想玩一玩金公子家开发的那款新游戏？”陈亮的语调，很有些狼外婆诱惑小红帽的味道。
“你叫上美菱，对，翘课一个晚自习没关系的？对了，别忘了跟金公子要一张他们家的高级VIP贵宾卡，不然我们进不去。对，不要让金公子来了，他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我在东海路58号等你们。也不用让人接送，你们打的，嗯，车费我报销。”陈亮挂了电话，唇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陈哥，我们能进去？”李强问道。
“等，等琳达和美菱这两个丫头来了，我们就能进去了。”陈亮把眼神又转向网门口：“只要，他们金氏，真有这种VIP卡。”
……
柏汝祥带着柏淩走进网大厅。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顾客也没有。
参加内测的玩家，都在二楼的贵宾单间里。柏汝祥正要上楼的时候，脚步突然一滞，转过头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大厅内侧的一个角落，唯一沉吟，又举步向楼上走去。
拐进二楼走廊，柏汝祥压低声音对柏淩说道：“大厅东北角，有妖气。”
“妖？是陈亮的人？”提到妖，柏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陈亮。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不管是不是，这只送上门来的妖，你可不能放过。如果你想尽快冲击二阶。妖血，可是你的炼体灵药。”柏汝祥森冷地笑。
“我去杀了它！”柏淩转身要下楼。
“先不急，等一等，看看这只小妖到底要做什么。”柏汝祥拦住了柏淩。
“这个给你。”柏汝祥的手里，突然就多出了一张符纸：“你收着，一会儿如果那只小妖上二楼，我会给你指示，你把这张符纸朝我指的方向扔过去，这只妖的隐身术就会被破，你能看见它，才好跟他动手。记住，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大的本钱，无论他用什么妖术，你都不用怕，只管硬抗，杀了对手，才是你的胜利。”
“明白了。”柏淩应了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
陈亮跟李强在饭馆中等了大约半小时，才看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网门口。陈亮忙付了帐，叫上李强，一起向那辆出租车走去。
车门打开，下来的果然是琳达和美菱。
“咦，你不是那个袭击金公子的人？”琳达一根手指指向李强的鼻子。
“误会，嘿嘿，误会。”李强有些尴尬地看向陈亮。
“等回去再跟你们介绍。这是我的一个老邻居。”陈亮把琳达的手拉下来：“我让你拿来的东西呢？”
“喏，就是这个。”提起VIP贵宾卡，琳达得意起来，顾不上计较李强的问题了，从手袋里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
“漂亮。”陈亮夸奖了琳达一句，把那张贵宾卡接了过来。一眼瞥见站在一边的美菱，又问道：“你们问金公子要这个东西，他就没问你们什么？”
“放心，老板，我可不会出卖你的。当然，美菱也不会，对？美菱。我们就跟金公子说，自己想来玩一玩新游戏。本来他还有点不情愿，是我说，他要是不让我玩新游戏，我就不许美菱再搭理他，他才把这个东西给了我。”琳达表功一样地说。
“嘿嘿，我就知道琳达小美女最聪明了。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陈亮一边说，一边向网大门走去。
“先生，我们网今天内测游戏，不营业。”陈亮刚推开门，两名保安就迎了上来。
“我们就进去看一看新游戏。”陈亮晃了晃手里的卡。
“哦，那稍等。”一名保安接过陈亮手里的卡，跑到台前，在POS机上刷了一下，又拿着那张卡跑了回来：“先生，您请。”
陈亮点点头，把卡放回衣袋，转头看着琳达和美菱，诡异地笑了一笑，对那两个保安说道：“这两个小丫头我不认识，她们和我们不是一起的。”
“陈亮！”琳达一愣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小小的身子一跳半尺高：“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小丫头，看你们的年龄，还在上学？这个年纪就跑来网可不是好习惯。快回去上课去把。”陈亮哈哈笑着，白了一眼满脸崇拜的李强，说道：“咱们走。”看也不看被两名保安拦在门外又气又叫又跳脚的琳达和美菱。
“陈亮，你欺负人，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还回来的。”
上了二楼楼梯，琳达的叫声，也逐渐远去，想必那俩丫头，已被两名保安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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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战斗空间里的战斗
陈亮一踏进二楼，就感觉到眼前一花。眼前的景物突然变了模样。
他看见的，不再是金氏网的二楼贵宾单间，没有走廊，也没有一间间的房间。有的只是一片空旷。
据陈亮目测，就是金氏网联盟的整个二楼，所有房间都被砸通开，也不会比眼前这片空旷更大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穿越了吗？
更让他吃惊的还不是这片空地，而是他现在看见的三个人。柏汝祥叔侄外加一个脸sè苍白，好像马上就要摔倒在地的卞福。
陈亮猛然回头，想要看一看李强，却意外地发现，原本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李强没影了。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空间。
“陈亮？！”
“老板？！”
柏汝祥叔侄和卞福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陈亮。这也难怪，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喘气的，满打满算也就他们四个人。
“我开启战斗空间原本是想抓这只小妖，没想到还网上了一条自投罗网的大鱼。”柏汝祥yīn笑着：“陈老板，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啊。”
“久违，久违，同好，同好。”陈亮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慢慢接近看上去就要不行了的卞福。
柏淩眼神一凛，身形一晃，他身后的柏汝祥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道：“稍安勿躁。”
“这怎么回事？”一靠近卞福，陈亮伸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杯“白sè恐怖”，递给了卞福。一边小声问道。
“我从你们比赛的视频里见过这个叫柏淩的人。本来我是在楼下，看见柏淩上了楼我就跟着上来想看一看他在耍什么花样，没想到一上楼就莫名其妙进了这么个鬼地方。然后姓柏的这小子就用一道符破了我的隐身术，不由分说，上来就打，我也只好跟他打，结果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你的意思，你是被柏淩打成这样的？”陈亮的眼睛都瞪圆了。柏淩是个凡人，卞福却是修炼多年的妖，妖跟凡人动手还吃了亏，这是什么水平？
“这个柏淩，根本不是人……”想到刚才的经历，卞福全身一寒，颤声说道：“他就是个魔鬼，真正的十八层地狱里逃出来的魔鬼。”
“魔鬼？”陈亮不解地看向柏淩，左看右看，他跟当初在dì dū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大的不同。要一定找出区别来，那就是气质。当初的柏淩，有一种世家贵公子的骄矜的气质，举手投足，都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假优雅，而现在的柏淩，在他身上，当初的气质已经消失的一点都没有了，看仔细了，就会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嗜血的气息。
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化的如此彻底？难道真是九黎？
“我们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看着那边气定神闲的两叔侄，陈亮就知道今天想查清金氏的底儿怕是不可能了。能保证两个人毫发无伤地回俱乐部，恐怕都得邀天之幸。不过，说毫发无伤那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卞福这样子，肯定已经跟毫发无伤扯不上关系了。
“这是战斗空间，每个修行或者身具异能的人或妖，实力达到修士高阶，都可以根据空间法则，开辟出或大或小的战斗空间，以便战斗的时候，对凡尘中的一切不造成破坏，也不至于惊扰普通人。”卞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陈亮看着直担心他一口气上不了，再晕了过去。
“我不是问你这是啥地方，而是问你，要怎么才能出去。”陈亮很想找根棒子狠狠地敲卞福那榆木脑袋。他只想把看上去伤得不轻的卞福带回去，没兴趣听什么修士必知之类的常识课。
“我都说了是战斗空间了，战斗结束，我们自然就可以回去了。”卞福无辜地看着陈亮。眼神中的光芒更加暗淡，让陈亮更加担心。
他有万花轮空间，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躲进万花轮空间里去，让这俩可恶的叔侄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可卞福是进不了他的万花轮空间的。陈亮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放任同伴不管自己逃命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怎么样叫战斗完？你都只剩一口气了算不算战斗完？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不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不好？”陈亮简直是吼了。
“还是我来告诉你。”柏汝祥带着温和的微笑，走上前几步：“他都说了，这个战斗空间，只有高阶修士之上的人或妖才能开辟，你这位同伙，不过只是只中阶妖修，还不具备开辟战斗空间的能力，对战斗空间的了解必定有限。答不出，很正常。”
“那敢情好。”陈亮也笑了，走上前一步，把卞福挡在了身后。他是老板，关键时候得有个老板的范儿，才能让下属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他偷眼瞥了一眼卞福，果然看见卞福脸上一闪而过的感动。
“他死，或者他死，这场战斗就算结束了。”柏汝祥指了指卞福，又指了指柏淩，很简洁明了地解释。
“用不用这么残忍啊？死啊死的，多不吉利。”陈亮笑了：“这个什么战斗空间你弄出来的？那你死了，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回去了？”陈亮说着，用他刚练熟了的隔空驭物之术把万花轮空间酒塔里，他的那张桌子搬了出来，直接向柏汝祥的头上狠扔了出去。
其实他本来还真舍不得这张桌子，可他一进来就仔细观察过了，这个什么战斗空间，真是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光秃秃的一大块地面，没草、没树更没花，居然连块能搬起来砸人的石头棍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柏汝祥看着那张桌子挟着风声向自己兜头砸了下来，居然还能保持着微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不动，但他身后的柏淩动了。
柏淩像一只猎豹一样，两脚一蹬地，整个身体窜了起来，直扑向那张桌子。右手握拳，猛地一拳击出，跟那张桌子碰了个正着。
“呯”的一声，拳头狠狠地砸上了陈亮那张红木桌，桌应声而碎，四分五裂的木板木屑，四下乱飞，慌得陈亮一把拉住卞福，向后退了几步。等满天的碎木头落了地，陈亮才诧异地看向柏淩那只还紧握着的拳头，那拳头上，别说血迹，就连个红印都没有。
“再来!”陈亮还没喊出这句，已经把空间里所有他能搬动的家具都当成铅球，一个接一个，向着柏淩砸了过去。他可不敢给柏淩喘息的机会，既然柏淩死了他们才能从这个鬼战斗空间里出去，那他只好死了。
柏淩冷哼一声，站定了身体，也不躲闪，也不见别的招式，就是一拳接着一拳，不管陈亮扔过来的是沙发还是床，总之见什么爆什么，还爆的不亦乐乎，好像那些都只是豆腐做成的。
“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陈亮累得气喘嘘嘘。他那凭着偷偷闻美女积攒下来的一点法力，都被他耗费光了，柏淩还跟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样：“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魔鬼？不，魔鬼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变态，这就是一变态魔鬼。”
“老板，你自己走。别管我了。”陈亮有一个神秘空间，这一点俱乐部群妖都知道。
“是我让你来的，现在怎么可能我自己一个人跑？你给我站起来，有多少力用多少力，按着柏淩，给我打。真到了要死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陪你一起死，我会留着命给你报仇。”陈亮冲着卞福吼。
卞福已经坐在了地上，在陈亮进来之前，他一时大意，跟柏淩有过一次正面的搏杀，他的妖术攻击，柏淩都硬抗了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柏淩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身上。那一拳，据卞福自己估计，至少打断了自己三根肋骨。
陈亮的话就像是给卞福打了一支兴奋剂。卞福咬了咬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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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爆炸事故
有那么一句话叫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卞福此刻，就是那不要命的。
听柏汝祥那么一说，他才知道，这个战斗空间，是不知道几级的死亡契约空间，所谓死亡契约，那就相当于打擂台的生死状，战斗的双方，必须有一人死去，这个空间才能再次开放。所以，他跟柏淩，已经被柏汝祥逼进了不死不休的角落。
既然两个人里面一定要死一个，卞福当然希望那个死的，是柏淩。陈亮说的有道理，反正都是死了，拼一拼可能还会有奇迹发生。
蝙蝠妖一族，最擅长的，虽说是追踪侦查而不是战斗，但并不表示，蝙蝠妖族没有攻击妖术，高频声波攻击，就是他们伤敌杀人最常用的手段。
“啊——”卞福发出一声嘶吼，努力一跃而起，化为一只张开翅膀有餐桌桌面那么大的黑sè蝙蝠，双翅一振，向着柏淩冲了过去。
它尖尖的嘴大张着，露出白森森的牙。一道道高频声波，从他张开的嘴里一圈圈如水面的涟漪般扩散开去，把柏淩整个人罩在了声波的袭击范围之中。在卞福发出声波的同时，它的一只利爪，也如铁钩一般抓向柏淩的眼睛。
他刚才已经跟柏淩交过手了，知道柏淩这具身体，就像是铁板一样，普通攻击和法术攻击都基本免疫，唯有攻击关键部位，才有可能一击奏效，让柏淩受伤。
陈亮配合着卞福，继续不停的把空间中的各种东西朝着柏淩狂扔。甚至连他保存在恒温酒塔里的各种酒，都连桶带酒一起扔了出来，整个空间中，瞬间充斥着扑鼻的酒香。
在卞福和陈亮的夹击之下，柏淩仰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整个身体突然膨胀起来。瞬间就胀大如同半座小山。
卞福原本对他眼睛的攻击，冷不防之下，便抓在了他胸前的肌肉上，立刻就被柏淩钢铁一样硬的肌肉震地滑到了一边。
而陈亮，在扔出最后一件白sè枕头之后，也没有什么可作为攻击武器的东西可以扔了。其实，就算有，他也没力气使用隔空驭物了。他现在，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都被榨光了。
“老板，你走，记得给我报仇。”卞福一边喊着，一边敛翅，把身体化成了一支箭，向着柏淩的头部急shè而出。
“没用的。”柏淩冷笑，不理卞福的攻击，向前连赶两步，伸手向着陈亮抓来。
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憋屈，就是陈亮给他的。在调酒师全国大赛上，他被陈亮逼得毫无颜面，仓惶败退，让他整个家族蒙羞，在dì dū调酒师界，声名一落千丈。
此仇不报枉为人，虽然柏汝祥三令五申，让他暂时不要伤害陈亮，可现在陈亮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怎么能忍得住杀他之心？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付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罪魁就是陈亮，他可以不让陈亮死，但却必须要让陈亮比死还难受。
陈亮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可以任意伸长四肢的柏淩快？柏淩这一抓，正抓在陈亮的胸前。
就在柏淩的手碰触到陈亮身体的时候，天龙战甲自动护主，从陈亮的皮肤下浮现出来，与此同时，陈亮脖子上的降妖万花轮发出刺目的金光。道道金光如根根尖针，向着柏淩的眼睛刺去。
柏淩急忙向后仰头，躲过了金针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卞福，后仰的脸，正好完全暴露在卞福的攻击范围之内。卞福怎会错失良机？见状两爪一勾，狠狠地踩向柏淩的脸，如钩般的脚爪，戳向柏淩的双眼。
柏淩举臂向上一格，就在这个时候，柏汝祥突然喊了一声：“不好，快走。”柏淩一愣，只觉得眼睛上一疼，一只左眼被卞福抓个正着，血，顺着眼睛淌了下来，柏淩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那只左眼，登时什么也看不清了。
“轰”的一声爆炸般的巨响，连陈亮都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呢，就觉得整个人都被一股气流震飞了出去。就在被震飞的同时，他还抽空看了卞福一眼，那主儿，整个身体就像是个破沙袋，一双翅膀紧紧抱着头，也跟他一样，被震到了半空中。
“扑通”再落地的时候，陈亮稳了稳神，咬牙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金氏网联盟的外面，正坐在东海路的街道zhōng yāng。他的身边，是还没有来得及化为人形的卞福，那么大一只蝙蝠满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绕开他和卞福，依然川流不息的车流，陈亮好像做梦一样，慢慢地挪动身体，靠近卞福，伸手推了推它沉重的身体，看见它那妖身的翅膀动了两下，知道它还活着，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
是万花轮救了他们？不是说那个空间是什么不死不休的战斗空间吗？他们怎么会出来了？难道柏淩死了？陈亮摇了摇头，以刚才那种情况，柏淩最多是瞎了一只眼，生命危险还是没有的。可这空间，是怎么解开的呢？
“陈哥。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好找。呀，哪里来的这么大一只蝙蝠，都要成jīng了？陈哥，你怎么了？受伤了？难道刚才的爆炸也伤到了你？”
李强从金氏网联盟的大门里跑了出来，一眼看见坐在路中心，jǐng示标志一样的陈亮，一瘸一拐地向他走来，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唠叨着。
“你怎么了？你刚才在哪里？来搭把手，先把我扶到一边去。”看见李强，陈亮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只不过，现在还是先从马路上离开是真的。否则，就他跟卞福现在这样子，谁知道会不会被什么不长眼的司机开车撞死。
李强扶着陈亮走到了路边，到旁边的小店里借了张椅子让陈亮坐下，又回到路中间，把死了一样的巨大蝙蝠拖到了陈亮的身边，才在旁边的地上坐了下来。惊诧地看着卞福的妖躯，啧啧称奇。
“我们上了二楼的时候，你去了哪里？”陈亮梳理了一下心里的各种问题，慢慢地问道。
“我？我哪里都没去啊。”李强疑惑地看着陈亮：“陈哥，是你突然不见了，我还想问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半天，却一直没找到。直到刚才爆炸发生。”
“你说爆炸？”网里发生爆炸了？陈亮揉了揉眉心，难道是刚才战斗空间里的爆炸？原来战斗空间的质量也不是完全合格啊，一个爆炸随时可能发生的空间，柏汝祥就那么随随便便建造出来，他的安全观念也太差太随意了？差点害得他没死在柏淩的手里，却死在了莫名其妙的爆炸事故中。
“是啊，爆炸伤了不少的内测玩家和工作人员，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不过，万幸的是，没有人在这次爆炸里丧命。”李强心有余悸地说。
“没死人就好，没死人就好。”陈亮喃喃地说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
看来，这妞宝典的修习他要抓紧才行了。万一下次再遇见柏淩和柏汝祥，他至少也要不这么被动才行。还说什么拯救世界，维护和平，连柏淩这样的小角sè他都对付不了，说那些空话大话有什么用？
“我的美女们啊，我就只有靠你们了，你们可得帮帮我啊。”陈亮在心里哀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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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给你一杯忘情水
因为卞福那具庞大的蝙蝠身体，没有什么出租车司机肯接他们的生意。虽然陈亮并不想让俱乐部里的大家知道他在调查金默家的网，但此刻，他也只得打电话给老六，让他来接自己回去。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真让琳达和美菱跟他进网，要不然，恐怕只老六自己，还接不了这么多伤员回去。
大约近一个小时，陈亮觉得卞福就要断气的时候，老六的车才开了过来。
“对不起，老大，这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jǐng察设卡，堵了半天的车。”老六一下车，忙不迭地跟陈亮解释，一眼看见那只巨型蝙蝠，吓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老六伸手指向不知是死是活，一动不动的卞福。
“先把他抬回去再说。”陈亮苦笑。扶着李强的手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一挨地向车那边走去。他没受别的伤，只是爆炸气流把他从二楼抛了下来，他那可怜的先着地的屁股……不过也亏了是屁股先着地，要是脸先着了地，怕他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
……
卞福没有死。不过，就他这伤势，没半个月是别想痊愈了。也就是说，他要保持这幅巨型蝙蝠的模样大约十五天左右。
陈亮的伤势就轻得多，除了屁股肿了需要趴着睡两天觉之外，别的什么毛病都没有。陈亮自己知道，之所以他没受伤，还是要归功于那件天龙战甲。
天龙战甲虽然暂时可以保住他的命，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缺陷的。想来柏氏叔侄也已经发现了天龙战甲的秘密，下次再碰上，陈亮估计，柏凌那双无坚不摧的拳头，就要向自己的头发动攻击了。
天龙战甲这东西虽好，但却是明显的顾头不顾腚。就他那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脑袋，在柏凌的拳下，也就跟块豆腐差不多。
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看来，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把所有想要他这条命的人先都除了，他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
除掉柏凌，靠他那三脚猫的隔空驭物肯定是鬼扯，他现在要是不能尽快把妞宝典的第一卷练到满级，不能尽快连续第二段被截开的血脉，再遇见柏氏叔侄的时候，怕就是他小命不保的时候了。
可是，让他头疼的是，虽然几位美女很给面子，都答应帮他修炼，可就这几位姑nǎinǎi，工作上班休息的时间都不相同，想找个合适的时间修炼，都很难。
当然，他也可以一个一个的单独跟美女沟通，但第一是这样见效慢，第二，陈亮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没信任到那个地步。
你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修炼呢？还是谈情说爱呢？更何况，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啊，他修炼的本就是妞宝典，不是葵花宝典，要真出了什么事，他得是给谁负责才是？
嗯，白蕊是他的福利，就是真把她怎么了，估计不但没人要他负责，说不定还连带着把创世神交代的任务完成了。要不，就从她开始？这个念头在陈亮的脑海里一闪，就被陈亮自己无情地鄙视了。
最靠谱的，还是大家一起玩游戏。陈亮自忖自己还是很传统很纯洁的，多P这样的事，打死都是做不出来的。所以，这种方式，安全xìng最高。
那么时间呢？貌似这几位大美女都有空的时间只有一个，那就是清晨起床，还不到点上班的时候……
想到几位美女穿着款式各异的睡衣，一个个睡眼迷离，香气扑鼻……
对，清晨就是最适合的时间。陈亮拿定了主意。他记得看过一个关于拿破仑情妇约瑟芬的奇闻轶事，据说约瑟芬就身有体香，拿破仑经常让她两星期不洗澡以积聚让他迷恋的体香。可见，这女人香就得趁没洗漱之前的才够浓郁。
“等我突破了第一卷，应该就可以开启血脉的第二个功能了？还什么超级无敌血脉呢，这隔空驭物术也太弱了，但愿下一个，能有用一些。”陈亮自言自语道：“别再让我遇见危险只能靠万花轮救命就好。”
陈亮一只手摸着脖子上的万花轮挂件，心里不由疑惑起来，这东西，怎么会自己发金光的呢？那个爆炸，是它引发的吗？他记得降妖万花轮就只是个神器空间啊，难道神器就是神器？还具备他不知道的攻击技能？可是，真有这种技能的话，他怎么不会使用呢？难道这东西还要看人品，赌运气不成？
陈亮沉思着，貌似，这个降妖万花轮少了点什么东西？
……
三十三天之外，女娲正殿中。
腾蛇瘫坐在地上，面前，是女娲娘娘的菱花宝镜。菱花宝镜的镜面上，已被鲜血涂满，血光挡住了瑞气，也挡住了镜子里的情形。
血，是从腾蛇真真的右手食指的伤口上流出来的。此刻，她的右手食指上的血液已经凝固，那道伤口也已然愈合。只是腾蛇真真的脸sè却如白纸一样的灰败。
“我一再对你宽容，只是看在你跟随了我这么多年的情分。腾蛇，你一错再错，太让我失望了。”女娲娘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腾蛇面前，看了一眼地上满是血迹的菱花宝镜，眼中痛心之sè一闪而过。
“娘娘，我不能看着他死……”真真抬起头来，只和女娲的眼神一对，又把头低了下来。
“以你的道行，凭借降妖万花轮器灵的身份，妄用血祭催动宝镜，触发万花轮空间，他是不会死了，要死的，只怕是你。”女娲叹息一声，一粒丹药从袖中飞出，落进真真的掌心：“吃了，你陪我多年，我可不忍心看你死。”
“多谢娘娘。”一抹狡黠的光芒闪过真真的双眼，她就知道，娘娘仁慈，是不会看着她伤重而亡的。
“你也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居心。”女娲嗔怒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不就是还想回到陈亮的身边，哪怕是做一个器灵么？腾蛇，你不要忘了，陈亮已经完全不记得你了，你就算是回去，也是无用。”
“可是娘娘，没有器灵的万花轮，就只是一个空间而已，您也看到了，要不是我用血祭借助菱花宝镜触发万花轮，陈亮就死定了，那他的任务，也就不可能完成了，再找另外一个神使的话，恐怕时间上就来不及了。再说，白蕊也已经跟陈亮很熟悉了。”
真真转了转眼珠，接着说道：“而且，我看那个柏凌，真有可能成为真正的九黎战士哦。娘娘不是说过，这天下，再不许有九黎战士这种危险人物存在么？”
听到“九黎战士”这个词，女娲也沉吟起来。半响，才说道：“也罢，我就成全了你，让你回去做器灵。不过腾蛇，你跟陈亮身份悬殊，何况，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有你的存在，你再去，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器灵。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卿卿我我，你确定，你能承受？”
“娘娘……我……”真真神sè一黯，贝齿轻咬朱唇，低头一言不发。
“这个，你拿去。”女娲纤手轻扬，一个小小玉瓶落在真真面前：“这是忘川之中忘情水，喝了它，你就会忘记过去一切和陈亮相关的事，忘了，也就不会再痛苦。喝还是不喝，你自己考虑。”
“这……”真真犹豫着，紧紧握住了玉瓶。
“好，你这就回去。”女娲袍袖一展，将真真卷了起来：“等陈亮功成，我自会招你回来。此去，好自为之，再犯天规，我绝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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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美女们，我们玩个游戏吧！
陈亮本来还真想亲自去一趟大厅，跟白蕊、胡妹、高璐璐约定一下时间的。这些大小姐们虽说名义上是给他打工的，实际那派头架势，比他这个当老板的那是嚣张得多了。何况他是有求于人，本就该礼貌周道。
不过现在他是伤员，是病人，这就又不同了。不是说女人都有母xìng泛滥的时候嘛，这个时候不趁机卖萌，他就真傻到家了。一个聪明的男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忘记了女人超强的同情心。
陈亮拿着手机想了又想，仔细斟酌之后，决定第一个电话打给胡妹。
胡妹是俱乐部的老员工了。这些美女里，他就跟胡妹认识的时间最长。再加上胡妹年龄要大一些，好几百岁的年龄秒杀高璐璐这样的小丫头。就连白蕊，据陈亮所知，白蕊的真实年龄，其实还没有高璐璐大，她是被创造出来的，如果算年龄的话，白蕊也就还是个不到一岁的nǎi娃娃。
陈亮觉得，年纪大的女人，成熟，有母xìng，想必会更体谅他此刻的处境。
在一通电话打完之后，陈亮完全肯定了他的猜测，看，他也就稍微夸张了一下他的伤势，胡妹就答应他约好高璐璐和白蕊一起到他的房间里来了。这让陈亮很有些得意。
既然这几位美女肯一起上来看他，那么，一起赔他玩个既能健身又能娱心的小游戏，她们没理由不同意？
“老板，刚才你不是说好些了吗？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又反复了？”胡妹一进门，就嚷嚷了起来。
“呃，那个……”一看见美女们进门，陈亮马上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本来是觉得好了一些了，不知为什么，现在不但伤的地方疼，就连心口也闷闷地疼了起来……”
“你伤在哪儿啊？刚才白姐姐说给你看一看，你又不肯，现在又喊疼了？我看你还是让白姐姐看看，不然你就去医院。”高璐璐唧唧咋咋地说着。一侧身，坐在了陈亮的床沿上。
“伤在……”纵使陈亮脸皮厚，这会子也不由他不脸红。他哪有伤？真非要说出个伤来，那就是他那副尊臀。估计现在也肿的烂柿子似的了。就那地方，能让美女看么？真要让美女看了，美女不肯负责，他岂不是要亏了……
“还是让白蕊看看。”胡妹也挨着高璐璐坐了下来。
“不用看，不用看。”陈亮干咳了一声，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就觉得，我是受了内伤，这内伤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我想，是不是需要修炼一下功法，提升一下境界什么的。小说上可都是这么说的……”
“修炼功法？提高境界？”三位美女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跟什么？陈亮不是伤势太重开始发烧说胡话了？这会子提修炼干什么？
“啊！我明白了！”胡妹一双眼睛睁得溜圆，一只手指指向陈亮：“我说老板，你可真够坏的，你想什么就直说呗，跟我们姐妹们绕什么啊？你不就是想让我们给你闻……闻……那个……香么？”
也就是胡妹，一向大方豪爽，说到闻香两个字，也不禁脸上泛起红云。
“对啊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陈亮连忙点头，用期冀的目光眼巴巴地看着几位美女：“也许让我闻闻，我的伤就能好了呢……”
“白蕊，你说。咱们都听你的。”胡妹把这个难题扔给了白蕊。真真走了以后，俱乐部群妖中妖力最深的就是白蕊了。陈亮这个所谓的“伤”是不是严重，他那个所谓的修炼方法靠不靠谱，也只有白蕊能给她们一个比较信得过的答案了。
“你们都答应过的……”陈亮继续卖萌。人都已经进了他的房间了，他要是让她们就这么再离开，那他就是猪。
“白姐姐，你说。”高璐璐也看向白蕊。她对这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白蕊，还是很感到亲切的。
“只是闻吗？”白蕊认真地看着陈亮。
闻一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不像对真真那样……只要一想到陈亮曾经对真真做过的事，白蕊就忍不住觉得脸上发烧，心里直跳，她努力想忘掉那天看见的一幕，可每次看见陈亮，那些画面就又都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我发誓，只是闻。何况，就凭我现在这么虚弱的身体，你们各位美女，谁推我一下，我都要散架了，哪儿还敢有别的想法啊。”陈亮涎着脸笑。
“那你想怎么闻？”白蕊偷眼看了一眼胡妹和高璐璐，看到她们两个的脸都红扑扑的，才稍微心安了些。总算她没露出什么跟她们不一样的表情来。
“那个，嘿嘿，我们做一个游戏？”陈亮把早就在心里计划好的方案说了出来。
“做游戏？”三位美女又被陈亮雷到了，这主儿，敢不敢再不靠谱一些？刚才还说是修炼治伤，这才一转眼，又成了游戏了？他该不是耍着她们玩儿？
“要不，我们还是等一等关大。”胡妹犹豫着说：“我看老板很不靠谱，有关大队长在，毕竟她是jǐng察，我们更安全一些。”
“也好。”白蕊也点头，可是呢，本来是四个人都答应了的事，为什么现在就让她们三个人来？
“你们先听我说完再决定好不好？”陈亮苦笑：“我的意思是，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们，只凭你们身上的香味判断出你们是谁来。这样你们也不至于太难堪不是嘛，我可是好心……”
“这样啊……”高璐璐娇笑着：“也挺好玩的，不过，你闭上眼睛还不够，得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好，就这么办。”还没等陈亮说话，胡妹已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白sè的手绢来，不容分说，就把陈亮的眼睛蒙了起来。
“那我可开始了。你们离我近一点，我才能闻到你们身上的味道……”陈亮心里那叫一个爽啊，总算可以一亲美女芳泽，而且还是三个一起上。最重要的，这游戏，那可真是居家旅行，强身健体必备之神技啊。
“白蕊，白蕊是不是？”一阵幽香扑鼻，陈亮的心里乐开了花。
……
真真被女娲娘娘直接送进了万花轮空间。
再次回到熟悉的空间里，看着那块种满了各种灵药的仙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在陈亮身边的时候，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让他费些心力打理仙田，他总不听。她这一走，陈亮倒是勤快了。
信步走进空荡荡地酒塔，想起在菱花宝镜中看到的场景，陈亮居然把沙发和床甚至枕头都扔了出去，真真又忍不住想笑。这个人还是这样，总要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她回来了，只是他已不再记得她。这么想着，真真鼻间一酸，两股热流涌进眼中，她甩了一下头，也甩掉想哭的情绪，暗暗对自己说道：他不记得我了不要紧，只要我还记得他。
调整了一下情绪，真真迈步走出了空间。她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陈亮，只不知道，陈亮见到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会是当初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么？有鬼啊，想到陈亮见到她时的第一句话，真真的唇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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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真真， 我是你的主人
陈亮是很守规矩的人。开车遵守交通规则，玩游戏，自然也遵守游戏规则。
刚才他把游戏规则跟各位美女说过的，闻味儿，不看人。所以，陈亮就真的闻味儿不看人了。不过，他说了不用眼，可没说不用手。
一开始，三位美女还有点不好意思，很有些放不开。但看陈亮蒙着眼睛，两手乱抓，很有些小孩子玩捉迷藏的样子，也就都笑了起来，对陈亮的接近也便少了些排斥，慢慢也就放开了。再说陈亮也还算规矩，闻是真闻了，却还真不是想借故轻薄。
陈亮表面上规规矩矩，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要知道人的感官是很奇怪的，他现在被蒙上了眼睛，暂时失去视觉感官，可他的触觉，嗅觉，却在同时增强了几乎一倍。那些淡淡的体香，美女们柔软的小手，偶尔不经意间碰触到的美女们滑嫩的脸庞，都让陈亮醺然yù醉，身体也蠢蠢yù动，就他现在这状态，别说静心练功，会不会突然兽xìng大发，陈亮都不敢保证。
他想喊停，却有舍不得这香艳旖旎的感觉，想继续，又实在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陈亮看似享尽艳福，一颗心却像是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
真真从空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陈亮眼睛上蒙着块手绢，半坐在床上，白蕊、胡妹和高璐璐也都在床上或坐或躺，一张大床被这四个人滚的到处都乱糟糟的，枕头有一只扔在了地上，床单皱成了一团，也就快从床上拖拉到地上了。
再看四个人的神情脸sè。陈亮的脸上，明显是不正常的cháo红，这种神情，真真可是非常熟悉。在以前的几乎每一个夜里，她身边的陈亮都是这样的德xìng，而白蕊等三女，脸上也都带着可疑的红晕。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真真的脸sè瞬间变得苍白。她才走了几天？虽然陈亮现在已经不记得她了，可这么肆无忌惮，也实在太过分了。
还有就是白蕊她们三个，陈亮被抽掉了记忆不能怪他，难道她们三个的记忆也都被抽掉了？难道她们就不记得她才是陈亮的女人？公然在她和陈亮的卧室里玩这种游戏，她们的眼里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的存在？难道现如今这世道，不止人类有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连妖也这么势利，这么无情吗？
亏她还一心设计着和陈亮见面的情形，眼前的这一切，她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她跟陈亮，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想到这些，真真的整颗心都疼的揪紧了起来。
看来娘娘说的是有道理的。真真想，也许，她有一天真的会用到那瓶忘情水。如果，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锥心的痛苦。
忘记一切，一生只做他的器灵也是很好的结局？如果，结局只能在痛苦和分离中选择。
“真真！”第一个发现真真的是白蕊。她对真真，总有一种说不出原因的敏锐感觉。
“真真？”白蕊的轻呼听在其他两女的耳内无异于平地惊雷。真真回来了？她们都还以为，真真不会再回来了。可现在……
想到自己等人跟陈亮现在这个样子，还都被真真看见了，三女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忙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衣服，做错事被大人抓住了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偷偷瞥着真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体也打摆子一样轻轻地颤抖着。
其实她们大可不必惊慌的。她们跟陈亮根本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帮他修炼疗伤而已。可不知为什么，三个人在真真面前却都觉得心虚尴尬，手足无措。
“你是谁？”陈亮已经把眼上蒙着的手绢扯了下来。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穿着打扮很奇怪的女人。
不可否认，那女人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她就那么往那儿一站，神情高贵大方，比之关琳的英气，白蕊的纯净，胡妹的妖媚，高璐璐的娇美都要略胜一筹。可这是他的卧室，那被吓成三只小白兔的美女，是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来帮他练功的，这女人谁啊？就敢在他的房间里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了？
真真并不搭理陈亮，只是对着三位美女露出了淡淡了笑容：“好久不见，看上去，几位妹妹这几天过的都很好呢。”
“真真姑娘……”胡妹看了看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白蕊，再看看两只手紧握，不知所措的高璐璐，只好咬了咬，向着真真走近几步：“那个，老板他受伤了，让我们来帮他疗伤……”
“疗伤啊……”真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陈亮：“这疗伤的方式好特别哦，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了？”
“真真姐，你要这么说，就是怀疑我们了。”高璐璐终于鼓足勇气：“真是疗伤，要不，你问陈老板。”
她们几个在那里说话，陈亮这边听的是一头雾水。敢情这几位美女全认识？那为什么偏偏他不认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白蕊、胡妹和高璐璐，看上去都很怕她似的？她也是妖？还是一只很厉害的大妖？
“胡妹，这位是？”陈亮不能容忍自己被她们当成空气了。提高了声音冲胡妹喊。
“啊？”胡妹等人这才听清楚陈亮的问话，又是一阵全体惊讶。陈亮这是问的什么话？难道之前他绝口不提真真并不是怕触痛心底的伤，而是真的已经不记得真真了吗？
“我是女娲娘娘座下侍女，腾蛇真真。”真真不等白蕊她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只手指指向陈亮脖子上的降妖万花轮，说道：“也是降妖万花轮的器灵。你是万花轮的宿主，所以，我们两个，也算是盟友的关系。”
“盟友？”陈亮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万花轮的器灵是吗？这就对了，他就说万花轮空间好像少了点什么嘛，原来就是少了这个器灵。
可为什么这个器灵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如果说之前这个器灵从没有出现过，那白蕊她们又是从什么地方认识她的？看上去，她们好像还很熟。
再说了，这个器灵可真够嚣张的。什么叫盟友？如果她真是万花楼的器灵，而自己是万花轮的宿主，那应该是半个主仆关系才对，怎么扯得上盟友？
“三位妹妹先出去。我有事要跟陈老板说，至于他的伤，我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治。”真真淡淡地笑着，淡淡地说。
“好的。”三位美女听了真真这话，如蒙大赦，急忙夺门而逃，连头也不敢回。
“喂……”看着三大美女落荒而逃，陈亮对眼前这女人的恶感又多了几分。她当她是谁？对别人都颐指气使的，不过就是个创世神的侍女而已，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不成？
“万花轮的器灵是？”陈亮突然对真真笑了笑：“那我，应该是你的主人，而不是什么盟友，你说是吗？”
陈亮本来并不是一个会对美女无礼的男人。但他对真真刚才和白蕊她们说话的态度很不满，便想削削她的傲气打击一下她的气焰，可当他看见真真因为他的话，眼中露出受伤的神情时，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畅快，反而不知为什么紧了一下。更进一步伤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是，从万花轮器灵的角度来说，你是我的半个主人。”真真凄然一笑，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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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无法抗拒
真真回来了，招妖幡也再次挂在了俱乐部的大门外。妖雾弥漫，留步俱乐部好像又回到了以往正常的轨道上。
可不知为什么，俱乐部里的气氛总有些古怪，彼此之间，也好像有了隔阂，从前的融洽亲切，也都成为了从前，每个人都感觉到别扭，却又不知这别扭从何而来。
唯一的例外只有琳达，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对待真真一如既往。对俱乐部里其他人的怪异也毫不在意。因为她的热情，才让真真在伤感中多了一些安慰。
卞福的伤，是真真治好的。金默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也让真真重新换了药，等真真把李强崴了的脚，脸上擦破的皮都治好了之后，剩下的伤员也就只有陈亮了。而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了。
陈亮的卧室里，只剩下他和真真两个人。
其实不太熟识的两个人，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是一件很尴尬的事。陈亮现在就很尴尬，不但尴尬，也很无措。
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给真真安排住处，貌似，也没什么地方适合给她住。如果以后她这位器灵大人都要在俱乐部里住的话，他该怎么安排她？难道器灵除了负责万花轮的运转之外，还负责给宿主暖床？
不过即使真是这样，他也不敢让这位给他暖床，这妞，美是美，就是太强势了。她一出现，整个俱乐部的人都变得怪怪的，就是他，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紧张？焦躁？害怕？好像都有些，又好像都不是。
有什么好紧张的？有什么可焦躁的？有什么值得害怕的？陈亮在心里反复问了自己好几遍，才慢慢镇定下来。
“那个，你叫真真对？”真真？直到喊出“真真”这两个字，陈亮才醒悟，原来还真有“真真”这个人啊，那“真爱真真”这杯酒，是不是跟她有点关系？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酒是自己创的酒没错，可名字为什么竟然会跟眼前这妞有关系？是巧合吗？好像，也只有用巧合来解释了。
“我叫真真。”其实真真一点也不想笑，她想哭。可是她不能哭。她只能带着微笑看着陈亮。
“嗯，你看，天已经很晚了，我呢，也刚受了伤，所以……”陈亮下了逐客令。他也知道，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可是和这妞在一起的感觉太怪了，怪得让他全身不舒服。而且时间也真的太晚了，还是要把她的住宿问题落实一下的。
“你不用赶我，我会走的。不过，在我走之前，还是要看一看你的伤。”真真微微扭过头去，不让陈亮看到她眼中的水雾。
“看我的伤？”陈亮明白了，敢情这妞还是个大夫。可不是嘛，从她出现，直到现在就忙着给这个给那个治伤了。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伤员了，所以，她要对自己下手了。
“你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看着真真向自己走来，陈亮很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可他现在是半靠在自己的床上，退无可退躲无可躲，情急之下，陈亮猛然喊道：“别过来，我没有伤。”
“没有伤？”真真没有停下来，一直走到陈亮的床前，慢慢地坐了下来，冷着脸，问道：“没有伤，刚才你跟白蕊她们玩的是哪一出？不是说她们是帮你疗伤的么？”
“那个，伤疗完了，已经好了，当然就没有伤了。”陈亮强词夺理地胡乱解释。
“好的真快。我说陈老板啊，您这是练的什么功啊？可比仙丹都管用呢。”真真心头窜火。这家伙，满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敢趁她不在跟别的女人玩暧昧，那就别掩饰啊，那就承认啊，还找什么借口理由的。
“反正我说好了就好了。”陈亮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屁股。却被一直注意他一举一动的真真看了个真切。
“给我看看。摔成什么样了。”真真伸手抓住了陈亮的手。原来他伤到了这个部位，难怪一直推三阻三的，不过，他们两个人之间还需要那么害羞吗？就他那尊臀，她又不是没见过。
“不能看，你……”被真真的小手一拉，陈亮顿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舒服起来。这感觉让他既期待又有些害怕，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他明明不认识这个女人，明明还有些讨厌她的强势，可为什么身体却对她那么敏感？这感觉让他太迷恋了。
“别乱动，我看看。”真真柔声说着，一边轻轻帮陈亮翻过身来，小手就要去拉他的裤子。
陈亮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了。真真一靠近他，那股淡淡的幽香直冲进鼻端，顿时让他的头脑晕晕的，绮念丛生。要不是他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他几乎就要化身为狼，把那具看上去软绵绵很舒服的身体压在身下了。
“sè即是空，空即是sè。”陈亮心里默念着乱七八糟的话，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在自己屁股上轻轻抚摸的那只小手。他现在全副jīng力都用在克制冲动上了，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真真查看他的伤势了。再说，看就看，看看也不会少块肉。被她软绵绵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那感觉，真TM爽。爽得让他只希望她能永远这么抚摸下去。
“你可以在爆炸的时候躲进空间里去嘛，反应真慢。还好只是摔伤，不严重。”
“啊！”不知道真真那丫头在他屁股上抹了什么，那冰凉的感觉，让没有一点准备的陈亮全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弄疼你了？”真真一时心慌，想也没想，付下身去，小嘴对着陈亮的屁股，轻轻地吹气。
“唔。”陈亮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了。这小妖jīng是在给他治伤还是在勾引他啊？不管她想干什么，反正现在他就想干一件事，而且还非干不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了。
“还疼吗？呀，你……”真真刚想抬头，冷不防陈亮猛然翻身，一双眼睛带着火热的yù望，直勾勾地看着她。
“哎……”真真一句话还没出口，陈亮已经猛扑过来，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两手颤抖着摸索着她的衣扣。一双火热的唇覆在真真的红唇上，把她所有的话都吞进了他的肚子里。
真真两手撑在胸前，抵挡着陈亮的进攻。她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现在的陈亮根本就不记得她是谁，他对她，只有yù，没有爱。
“乖，把手放下，快，听话。”陈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忍不住了，受不了了，不管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现在就是要她，只要她。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控，却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他需要她的身体来抚慰他。虽然，他真的不知道原因。
听着耳边陈亮粗重的喘息和他焦急的低语，真真心中一软，无力地垂下双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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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是我的毒药
处女情结，恐怕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陈亮当然知道，在刚做完激烈的床上运动之后，马上就去验证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实在是很件很没趣的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做了，只是做的隐蔽一些，不至于让身边的女人发觉伤了她的自尊而已。
不过结果，却是让陈亮稍稍感到失望的。他可是二十四岁老处男，就这么莫名其妙，把二十四年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陌生女人，最坑爹的是，这女人还不是处。
看着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真真，陈亮的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他刚才是中邪了吗？怎么会突然失控？能够做到二十四年老处男，他对他的自制力一向很自信，这个女人，把他的自信都毁了。
好像刚才这女人说过她是腾蛇来着。是只蛇妖吗？陈亮可是听说过，蛇xìng最yín，蛇与狐，都是最擅长魅惑的族群。难道，他刚才是中了这女人的道？
陈亮这么一想，看向真真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厌恶。
真真当然不可能睡着。她静静地躺着，心里无数次地告诉自己，陈亮失去了之前关于他们之间的所有记忆。所以，他的冷淡，是可以被原谅的，自己不应该伤心。因为那不是他的本意。可无论她怎样安慰自己，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紧、刺痛。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每次欢爱过后，他都舍不得放开她，都会拿胳膊当自己的枕头，让自己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入睡。可现在，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堆没有生命的物件。
真真身上淡淡的体香，参杂着欢爱后独有的腥甜的味道，冲进了陈亮的鼻腔。自从他修炼了那个“妞宝典”第一卷，他的嗅觉，就变的特别灵敏。
居然还是个极品香女人？陈亮很有些感到不可思议。那本破不是说，只有处女的体香才可能是极品香吗？不是说跟男人上过床的女人体香中难免会有男人的味道吗？他怎么从她的身上闻不到什么男人的味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陈亮心神一荡，又有些把持不住，忙挪动了一下身体，离那具对他有着致命诱。惑的身体远一些，神情复杂地看着真真，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按理说，极品香的女人，对他可是大补，可为什么他就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他的罂粟呢？他还从没试过有谁能让他的身体完全不顾大脑的指令，做出自主动作的。这么个妖孽，他还是敬而远之比较靠谱。
器灵？器灵都应该住在神器里的？陈亮终于拿定了主意。既然有了这种关系，虽然不是他愿意的，哎，这话好像也不对，刚才是他主动的没错，貌似这个女人才是被动的。可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算计的郁闷和纠结呢？
“真真。”陈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开口，虽然完了事就赶人走很无情无义，很有些欠揍，但她要是睡在这里，他这一晚上就别指望合眼了，他都不能保证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嗯？”真真没有动，却轻轻应了一声。
“你是器灵，是不是……是不是应该住在万花轮空间里啊？”陈亮一狠心，伤人的话，还是说出了口。
“你……”真真全身一颤，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的泪，终于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空间里被我弄的很乱，要不要帮你准备些什么。”看着真真强忍着不发出声来，却在不停颤抖的单薄身体，陈亮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可他是真的没办法。他可不是一个能把上床和婚姻混为一谈的男人。他的妻子，一定要是他最爱的女人，是，刚才是他的错，如果这个叫真真的妖女真没对他用了什么魅惑术的话，那就更全是他的错了。可弥补错误的方式有很多种，负责也未必就一定要娶了她？给她一个没有爱的婚姻是负责？陈亮可不这么认为。
“不用准备什么，我自己去收拾就好。”真真把嘴唇咬得生疼，终于把眼泪止住了。慢慢披衣起身，看也不看陈亮一眼，骤然就消失在陈亮的眼前。
“呼……”陈亮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枕畔，仍然有真真身上的那股香味儿。陈亮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全都是真真那柔软丰满的身体，她的喘息，她的呻吟……
“靠！”陈亮猛地睁大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中邪了，他真的中邪了，从那个女人出现，他就中邪了。他居然会回味刚才的缠绵，他居然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身体的满足感让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对她的身子，真是上瘾了，着迷了。虽然，只有那么一次。
“不对，完全不对。一定因为我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一定是这样。”陈亮重重地又倒回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他这个晚上，注定要失眠了。
……
夏天的早上，天亮得早。五点多钟的时候，晨曦已透过窗帘，照在了陈亮的床上。
陈亮已经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了好几个钟头的天花板了。这几个钟头里，他曾经有过好几次冲动，想要进空间看看那个叫真真的妖女，还好在他的努力下，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现在，他只担心，真真住在空间里也不是办法，他越来越没有信心，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克制不住，自己会冲进空间里去。
毕竟，那空间是属于他的。如果是在那里面……是不是更隐蔽，更刺激？
一想到真真一个人住在空间里，陈亮的心就忍不住发热。太邪恶了，他真是太邪恶了。这都要怪昨天那件荒唐事，他还是个雏儿的时候，可有多么纯洁啊。
陈亮只觉得心里烦躁不安，他想起约好了的，每天的闻香修炼时间，伸手拿起了床头的电话。这几位可真都是千金大小姐啊，约好了的时间都不来，还非要他打电话一位一位的请吗？陈亮在拨通电话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抱怨着。
差一刻钟六点的时候，美女们终于都到齐了。几位美女彼此相视，眼神中都有几分惊奇。就在她们进门之前，她们都还以为自己今天是不会来了，可没想到，居然一个都不落，全部到齐。
是yù盖弥彰吗？她们今天之所以来，其实只是想给真真证明，她们真的只是为了帮陈亮修炼而绝非私情。可她们来到陈亮的房间才发现，真真压根就没在。
真真去了哪里？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忐忑更有些好奇。除了高璐璐，其他的几位都是跟着俱乐部一路走来的，陈亮和真真的感情，她们都最清楚不过。可昨天，陈亮刚见到真真时的表现太诡异了，真真也一样，她的神情动作语言都太不自然，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美女们，我们开始。”陈亮苦笑着拿出了昨天胡妹那块手绢，递给了胡妹：“还是麻烦你一下。”
“好。”胡妹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说道：“那就还和昨天一样。老板，你可不要害我们，你说的练功什么的，可不要是骗我们的哦。”
“我有那么不诚实？”陈亮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在你们心里，我一直是个诚实可靠的男人……”
“切！”美女们纷纷不屑。
“对了，真真呢？怎么没见到她？难道她不来帮你修炼吗？”关琳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她？她应该是在空间里。她……不提她了好不好？”已经蒙上了眼睛的陈亮又焦躁起来。他就听不得真真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这个人，都和他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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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有香就好，不管是谁。
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
陈亮决定在早上玩这种游戏，是非常英明的选择。人体自身的味道，本就是在早上的时候最浓郁。
一觉起床，不洗漱，不化妆，没有各类人造化学香味的混杂，淡淡的，纯纯的，如同最天然的香氛，可以给人的心灵带来不同的感受。
都说美人如花又如玉，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直到此刻，陈亮才真的理解了这句话。
花，有百种，香，自然不同。陈亮努力把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些各不相同的香味儿中去，试图从这些香味儿中寻找到心情的平静。
然而，一次次地努力，总换来一次次的失败，陈亮发现，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他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心里七上八下，却又不知具体在担心什么。
一次次的失败让陈亮焦躁起来。他本来一晚上都没睡好，这一烦恼，更觉得心情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火药的木桶，随时都可能发生爆炸。
在场的美女别人还不觉得什么，白蕊先感觉到了陈亮的不对劲。这些人里面，就属白蕊的妖力最深，最重要的一点，也就属她的心灵最纯净，感觉最敏锐。
陈亮说，他需要女人的体香来修炼。白蕊一开始是不置可否的。直到现在，她才相信陈亮没有骗她们，他真的是在修炼，不过，不知道是他的修炼方式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竟然有了引动心魔的迹象。这样下去，恐怕他不但无法修炼，这条小命也要丢了半条去。
可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强行打断陈亮的修炼。强行打断静修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好，比放任他引动心魔的后果还要严重。该怎么办呢？白蕊犯起了愁。要是真真在就好了，以她们两人合力，或者可以把陈亮从心魔中解救出来。
……
真真其实早就感应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她没有出来，只是因为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陈亮的确是在修炼，这一点，昨天晚上她就发现了。在他们欢爱之时，她清楚地感觉到陈亮的体内，有隐隐的道力在流动，他的体内，多了一条脉络，那道力，就是在这条多出来的脉络中运行的。只不过，这条脉络似乎并不怎么畅通，陈亮说要修炼，应该就是想要打通这条脉络了。
至于修炼一定要闻女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就连真真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是在昨天，对陈亮的这句话，真真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陈亮的确是在吸进了她身上的味道之后，道力流动的更顺畅的。这也就验证了陈亮的说法。他修炼，的确需要女人，而且，恐怕还不止一两个。
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可以不嫉妒的，不嫉妒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情。
真真是女人，她爱陈亮，所以，她也会嫉妒吃醋。让她看着陈亮暧昧地吸取别的女人身上的体香，那还不如让她瞎了呢。
可是，她也知道，陈亮现在的处境。如果不是她仗着和女娲娘娘多年的情分，冒着生命危险用血祭强行打开菱花宝镜，触发降妖万花轮的话，现在陈亮可能已经死了。他必须变强，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完成任务，抑或真的是为了拯救世界。
既然他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让自己变强，那她，也只好用装聋作哑不看不听不想来避免伤心。只不过，她还是太关心陈亮，总忍不住要看看他修炼的进境。
在白蕊发现陈亮有入魔迹象的时候，真真也发现了，所以，她还是从空间里走了出来。
这一次，真真一出来，就对看着她的美女们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走到床前，脱了鞋子，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坐在了众女中间。和白蕊她们一样，把一只手，伸向了陈亮。
陈亮在真真上床的时候，就闻见了她身上有别于其他诸女的香味儿。这个发现让他全身的肌肉一阵紧张。可奇怪的是，他烦闷焦躁的心情却不知为什么平静了下来。
极品女人香的味道让他贪恋的多吸了几口气，心里也就拿定了主意。反正他蒙着眼睛，现在谁也看不见，他只是在修炼而已，只要对他修炼有用的味道，管它是谁身上发出来的呢。
感觉陈亮的气息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白蕊若有所思地看了真真一眼，真真回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
折腾了一个清早，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当陈亮把眼睛上的手绢解开的时候，满屋子里的美女，只少了真真一个人。这让陈亮心里很有些不安。他昨天伤得她太厉害了么？竟然让她见都不愿意见他一面。
不过也好，跟这样妖孽的丫头还是少见的好。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他施展魅惑之术。他一天没有把握可以抗拒她的魅惑术，一天就不想见她。有些错，可一而不可再。一错再错，他就真该死了。
“你就不谢谢我们？”高璐璐看着一下了床就愣愣地发呆的陈亮，嗔怪地嚷嚷着。
“啊？”陈亮回过神来，笑道：“我帮你治好了病，也没见你谢一谢我。我们都这么熟了，哪儿还用的着谢来谢去这么虚伪？”
“切，这是虚伪？算了，不跟你说了，我们可都累坏了，得回去洗洗这一身的汗了。”高璐璐举起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摇了摇头，说道：“好奇怪哦，我怎么闻不到什么香味儿？只有汗味儿呢。脏死了，不行，我要先回去洗澡了。”高璐璐一边皱眉，一边一溜小跑第一个跑了出去。
等四位美女一个接一个都走了，陈亮关上了房门，在房间里来回兜了好几个圈子，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进入了万花轮空间。
他不是来看真真的，他真不是。他只是来问清楚，器灵对空间神器来说，到底有什么作用的。他是宿主，真真是器灵，他们两个人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躲也躲不过去，那就干脆不要躲了。
“嗨，早！”一进酒塔，陈亮就觉得眼前一亮。
这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区别。空间里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到处都显得乱糟糟的。现在有了真真，这才一个晚上，空间里就大变了样。那些被他在金氏网联盟扔东西时弄的乱七八糟的酒塔，现在整洁的让他几乎都不好意思进了。
“早。”真真冲着陈亮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她提早回到了空间里，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才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心底。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来了，我这万花轮空间是不是会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功能开启？”看到真真的笑容，陈亮有些失神。她真的好美。不知为什么，陈亮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酸涩涩的隐痛。
“你来的正好。”真真微微垂下眼帘：“我正想去找你，好好跟你谈一谈万花轮空间的问题。还有，我想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你那条多出来的脉络和那个闻香味的修炼功法的问题，你都要跟我说明，才能更好的与万花轮契合，最大限度的发挥万花轮空间的力量。”真真一口气把要说的话都说完。
“啊，好。”陈亮在那张rǔ白sè崭新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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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金默的苦衷
如果撇开那些莫名其妙怪怪的感觉，陈亮还是很喜欢跟真真说话的。
这丫头跟外面的那些妞们完全不同。她懂的多，见识广，对一些问题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对陈亮的帮助非常大。
其实白蕊也可能懂这些，但或许是因为她心思单纯的原因，白蕊这妞表达能力太差。其他的几位，要么不懂修炼功法什么的，要么还没到那个层次，所以，能为陈亮解惑的人，也就只有真真了。
更何况真真还是器灵，对降妖万花轮的了解，无人可出其右。就是陈亮这个宿主，也都得乖乖地听真真的指教。
“原来，‘妞宝典’已经被你参悟了。”真真幽幽叹了口气。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她回来之前，女娲娘娘会送她忘情水了。既然陈亮必须修习这种功法，那她今后的rì子，不知还要忍受多少煎熬。
其实“妞宝典”的具体修炼功法真真也不知道，但她料想，这九卷心法中，闻香只是第一步，就这一步，已经让她心里酸溜溜的了，还有八卷，估计哪一卷都够她喝几壶的。也许她真有受不了折磨喝下“忘情水”的时候呢。真真似嗔似怒地瞪了陈亮一眼，心想：要是有一天我决定忘了你，那也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
陈亮正在想真真刚才说的话，无意中看见真真看向自己的幽怨眼神，忍不住心里一荡。这妞简直太媚了，一举一动，都勾的人心里痒痒，尤其是，他可是尝过她的味道的，实在是可口的很。
“以后你不要这样修炼了，你简直就是胡闹。要按照你现在的这种方式修炼，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心魔所侵。”真真很认真地说。
“那你说应该怎么修炼？”陈亮还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样，我在空间里帮你修一个采香室，我来帮你采集各种上品女人香，你只需要在采香室里安心修炼就好。”
真真转了转眼珠，微笑道：“有一个词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叫做‘好sè不yín’，这个词，其实你可以当成是‘妞宝典’的宗旨。你……你的定力那么差劲，真要是长久按照你的方式修炼，这个‘不yín’，我看你就做不到。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你后悔都晚了。”真真说着，脸上飞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呃……”陈亮听到真真说他定力差劲，也不由得脸上一热，其实他以前定力真没那么差的，不过经历了昨晚，至少在真真面前，他可没那个脸自吹自擂了。
“可体香本就缥缈，无迹可寻的东西，你要怎么收集？”陈亮岔开了让他尴尬的话题。
“再缥缈也不过是种气味罢了，是气味，我就有办法收集。你只需要在采香室里安心修炼，不是更好么？”真真拿定主意，要是他再敢推三阻四，她就直接把他踹出空间去，让他打着修炼的幌子去寻欢作乐好了，她乐的眼不见心不烦。
“也好。”陈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今天他感觉到的不安心。的确，今天他在修炼的时候是很难定下心神，虽然不是真真说的什么yín不yín的，但也是心烦意乱，要是真能有一间封闭密室给他用，或许效果真会更好。
“那你答应了？”真真雀跃起来，笑靥如花。她的要求真的不多，只要陈亮还有一点点在意她，那怕只是普通面子问题，她也已经心满意足。
“答应了。”陈亮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好像能让整个空间都亮起来的女人，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
从空间里出来，陈亮就看见了金默。
他等金默来找他已经等了一天了，虽然他来的晚了些，不过晚，也总比不来强。人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就是小猫小狗也会有了感情，何况于活生生的人。如果可能，他实在不想跟金默为敌，他们是朋友，至少，他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游戏的事，我想跟你谈谈。”金默头上的伤本来已经快好了，昨天真真又帮他上了最好的药，现在，已经可以不再用纱布包裹着了。没有那碍眼的纱布，金默整个人的气sè都好了许多。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谈游戏的事，你终于来了。”陈亮吐出一口气，这几天压在心头的yīn霾，也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来。
“这个，给你。”金默张开手掌，在他的手心里，有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个瓷瓶，陈亮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瓷瓶是在花平的办公桌上，第二次见到，是在关琳破获jiān杀少女案的时候，第三次，却是在那次他去金默的房间，无意中在金默的手里看到的。
这是海天制药黄家仁公司里的最新产品。这个东西，陈亮不但不会觉得陌生，反而熟悉的很。
“你需要用这个？”虽然早就知道金默手里有这东西，陈亮还是很诧异。金默金公子虽说以前是岛城出了名的花花黑狗，在外面也没少风流浪荡，可他毕竟年轻啊，这么年轻就亏得那么厉害，都需要用药来大补了，也有些说不过去。
再说，最近这一个多月来，金公子可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一心一意追求美菱到现在都还没个结果呢，他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的游戏，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卖给了别人。”金默又攥紧了拳头，脸sèyīn沉起来。
“等等，你说卖给了别人？”陈亮皱了皱眉头。他没听错？那个游戏不是金氏网络开发，并在下属企业——金氏网联盟推出的么？全部运作都是金氏独家垄断，怎么说是卖了呢？
“是的，是卖给了别人，不但是我的游戏卖了，就连金氏的实际掌控权，都卖给了别人。”金默低下了头，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开发这个游戏，推广这个游戏，都不是你的意思，甚至都不是你爸的意思？”陈亮睁大了眼睛。
“我爸……”金默猛然抬头：“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爸，我们现在，也不会落到被人威胁，连基业都不保的地步。”
“金默，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些事，都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陈亮埋怨道：“好了，现在把一切经过详细告诉我。”
“陈亮，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你能帮我么？能把我爸从他们的掌控中救出来么？”金默看向陈亮的眼神中充满希翼：“东海路上的网发生了爆炸，内测被迫中断，他们说是我们的安全防范做的不好，所以故意为难我们，金家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你先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陈亮冲金默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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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升级版的药
陈亮没有记错。大约一个多月前，那家公司找上门来想要买金默的游戏时，金默的确是没有卖的。那个时候，陈亮的全部jīng力，都放在去dì dū参加全国调酒师大赛这事上了。
就在他去dì dū之后。有一天，金默在去学校的路上，被人强行劫走。等劫持者把他送到了金氏大厦的楼下，他才知道，找人劫持他的，正是他那奇葩的老妈。而劫持他的原因，就是为了那款游戏。
那个时候，金默的老爸金天马，正因为心脏病，在医院住院治疗。金天马因病住院，整个金氏，能代替金天马参加谈判的就只有金默了。
金默那时并不了解为什么父母一定要逼迫他卖掉游戏，他们金家还不至于沦落到指望卖他那个游戏的钱过rì子。可那时，他对那款游戏的重视度也实在不怎么高。既然父母态度坚决，他也就不再固执己见。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接触九黎的人。也因为那一次的接触，他才知道，整个金氏，已经落进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直到现在，金默也不认为自己开发的那款游戏有值得九黎不惜针对金氏也一定要强到手的价值。他是在被九黎强逼着参与了游戏的修改之后，才隐约觉得，九黎是想把这款游戏作为一个载体，九黎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游戏。
“既然是卖，你干嘛还要以金氏的名义进行游戏封测和内测呢？”陈亮不解。
“说是卖，我们金氏，其实没有拿到一分钱。拿到的，只是这个。”金默苦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
“对了，说起这个，我倒要问问你，你们家什么时候和黄家仁搭上交情了？他海天制药实验室里的新品，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我跟你说过，那个时候，我父亲刚好心脏病发。这个，是给他治疗心脏病的。”
“治疗心脏病？”陈亮只听说“viagra”这种药，最初是作为治疗心脑血管病的药物出现的，可不知道原来海天制药的新产品也有这个功能。
“那个时候，我们全家人，真的以为这东西是治疗心脏病的，因为那时候，我父亲的病明显有好转，可是，直到服药一周之后，我们才知道，这个东西，根本就是毒药。”
金默咬牙切齿地说：“这药，具有很强的成瘾xìng，堪比冰。毒、海。洛。因。我爸年纪大了，成了瘾，根本就戒不掉，所以，整个金氏，都不得不听从九黎的摆布。”
“成瘾？”陈亮想起当初关琳从jǐng局的技术科拿回来的资料，和曹构的研究结果，都表明这药里有一种特殊物质。
难道就是这种特殊物质，才会让一种chūn药产生成瘾xìng这种效果？可是那个时候，这种药似乎还没有金默说的这种堪比毒品的成瘾xìng，也就是说，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这种药品，又取得了进一步的成果，有可能，离他们的最终成品很接近了。
“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这些的。”金默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在暗地调查我们金氏，我心里其实是希望你能调查出一个结果的，你让琳达和美菱找我要VIP卡，我是故意把卡给她们的。可是，东海路上的网发生了爆炸……”
“网要是不爆炸，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是这个意思不？”陈亮瞪起了眼睛。
“如果只是我一家人的事，我是不想麻烦你的，我爸妈也都是这个意思。可现在这事，已经不是我一门一户的问题，九黎想要图谋的，也不会只是我一个金氏，所以……”
“所以，你终于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陈亮站了起来，走到金默身边，拍了拍金默的肩：“你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继续听他们的话好了，我倒要看看，九黎想在游戏上动什么手脚。”
“我怕经过这次事情，他们不会再信任金氏。如果他们不再供应这种该死的药，我爸他……”
“这种药嘛……”提起这种chūn药，陈亮也有些头疼。这个东西他不懂，能不能戒断依赖xìng他是真心不知道。强行戒断会有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如果真是突然停了药，他还真怕金老爷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麻烦了。
“我拿去研究一下。”不管怎么样，这事陈亮还是得尽力。这种药如果真如金默所说，那危害可就太大了。万一这东西全面投放市场……陈亮想一想后果，就觉得全身发寒。
……
除了去找真真，陈亮还真想不出他还能去向谁寻求帮助。
关琳和曹构那边是指望不上了，连初期产品都研究不透，这种升级版的，估计更不行。可是拿着chūn药去找一丫头片子研究，这丫头还是自己昨天刚上过的，陈亮觉得自己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过，他见到了真真，就知道自己邪恶了。人家真真，大大方方拿着药研究了半天，完全没有一点想歪的样子，很让不纯洁的陈亮大大羞愧了一番。
“这个我也看不明白。”真真最后下了结论：“不过，我想你应该去找另外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给你更专业更详细的帮助。”
“你说谁？”
“林子昊，你怎么把他忘了？他在海天制药卧底不是一年两年了，对这个东西的研发过程和效果，应该更清楚。”真真肯定地说：“找到他，这种药的秘密，就差不多可以揭开了。”
“嘿，我怎么就忘了他。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他去。”陈亮兴奋地跳了起来，刚想冲出空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真真：“你怎么会知道林子昊？你不是昨天刚从三十三天外到地球上来的么？”
“我就是认识他，不行么？”真真扬起了下巴：“我可没说过，我昨天是第一次来地球。”
“也对。”陈亮突然想起真真不是处女这事来。她有情人的，应该不是天上的神仙？天上的神仙能做夫妻的么？他怎么就听说各位女仙大人争先恐后下凡来找情郎呢？真真的情郎，也应该是凡人。
想到这个，陈亮的心情就忍不住烦躁。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无聊。人家有没有情人，情人是凡人还是神仙，关他屁事？
是，他是跟她上过床，那又能怎么样？他也没想娶她，她也没说要嫁他，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么？想她是不是有个凡人情郎干什么？
她那情郎该不会就是林子昊？一念转过，陈亮差点给自己一巴掌，说不想不想，怎么还想？还更过分了，就算是林子昊，也不关他一毛钱的事。
“算了，我现在就去找林子昊。”陈亮闷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从空间出去。
“你等等。”真真叫住陈亮：“你准备去哪里找他？难道你还想直接去黄家仁的公司不成？他来找你方便，你是开俱乐部的，大门一开，迎四面八方之客，他来，不惹眼。可你不行啊，你没事去人家制药公司干什么去？买药？万一给他惹了麻烦，反而不好。”
“你为他考虑的真周到。”陈亮自己没发觉这话说的有那么点酸溜溜的味道。
“你要是真想找他，我给你想一个办法。”真真的唇角露出狡黠的微笑：“这事，恐怕要让璐璐帮帮忙了。”
“你是想……”陈亮恍然，看向真真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笑意，这丫头办事很合他的心意啊，可惜，他跟她犯克，不然，还真能做个知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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