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斗破苍穹？不不不，千万别误会！
“醒之力，三段！”
望着测验版上醒目的的五个大字，莫小凡面无表情，唇角有着一抹自嘲。
紧握拳头，因为太过用力，略微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之中，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莫小凡，醒之力三段！级别：至尊！”
测试器前，一名觉醒界学术泰斗，看了一眼测试版显现出来的信息，语气沉重的公布了出来。
老泰斗话音刚落，房间内便不出意外的带起了一阵混乱的议论声。
“三段！他居然真是三段！”
“哎，这么强大的觉醒力，要是给我，我挥手招来一片云彩，就能让这杭城暴雨三日，水漫金山！”
“昔日闻名杭城的天才少年，如今落魄成这个样子，不愧是咱们永航高中的吉祥物，霉运都被他吸去了！”
“今日他再觉醒不出神通，就要被踢出将星班了！”
周围的讥讽议论和惋惜长叹，落入莫小凡的耳中，如轻风拂面，惊不起他一丝的波澜。
“周教授，这玩意儿能去除么！”
莫小凡抬头，带着几丝期许。
“这个……”
老泰斗有些为难：“你也知道，我们研究的方向，一直是怎么增加普通人的觉醒力，就现在的觉醒几率而言，还没奢侈到去研究怎么消除。”
“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异性了？”
莫小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
别人诞生觉醒之力，都是各种牛逼。
他诞生了觉醒之力，却是各种糟心。
从小到大，他的日子就从来顺当过。
好事和他绝缘，坏事绝对少不了他。
喝凉水都塞牙，晴天打雷都能劈倒。
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好在他八字极硬，硬生生在各种天降横祸、无妄之灾中，艰难的生存到了十六岁。
这一年，在他身上发生三件影响他一生命运的大事。
第一，他体内诞生出无比雄浑的觉醒之力，破格进入杭城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
第二，整整一年，他都没有觉醒出一点的神通。
就连和他光屁股长大的铁党王小胖，都觉醒了密封空间空气推进神通，被杭城最大的管道（马桶）疏通公司高新聘用了。
对此，王小胖没少在他面前显摆：哥的客户，遍布杭城方圆九百里，连大明星柳蜜儿，都是我的客户。
对此，莫小凡总会反问一声，柳蜜儿也上厕所么？
“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痛！”
王小胖每每这时，都手捂胸口，一副悲痛欲绝脸，让人看着都揪心。
三是，自他诞生觉醒力之日起，双眼便自带马赛克了。
但凡是美女，通过他的双眼望去，都只是色彩不一的光团。
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
时间一长，莫小凡倒也摸出了规律。
颜色代表性格，光亮程度则代表了颜值。
红色美女奔放似火，火辣暴躁。
青色美女孤傲自清，冷若冰山。
黄色美女阳光热情，积极向上。
绿色美女么……你懂得。
如果识别美女品性和颜值，也算神通，莫小凡宁可不要。
你问为什么？
因为神通无用武之地啊！
但凡是美女，从来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不是美女的，也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
现在的女孩子都特别懂事，知道莫小凡没钱，都不愿和他过多接触，主要是不想增加他的负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让人清心寡欲……”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莫小凡只能自我安慰，内心着实苦的雅痞。
他这辈子，吃喝嫖赌赌抽，一样不沾。
因为实力不允许他这么潇洒。
所以，也就剩下看美女，这一个不花钱的爱好了。
可现在，唯一能慰藉心灵的美好途径，也都没法坚持了。
“下一位测试者，将星班，冷媚儿！”
莫小凡心灰意冷的走下高台，对面一盏明晃晃的高聚能灯，唰的一下照来，晃的他双眼直流泪。
他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迎面来的这位，是霸占永航高中三年校花宝座，集美貌才华于一身、深受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女，冷媚儿。
“这才是咱们永航的第一天才，虽然觉醒之力，比不上莫小凡，只有二段五星，但已经觉醒了两种元素之力、三种神通，是名副其实的综合型异能者！”
“她觉醒神通后，超能等级还在不断攀升，不知道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据说华清大学和燕北大学，为了争抢她，差点大打出手！”
礼堂内，同学们议论纷纷。
自二十年前起，这颗星球上的一小部分生灵，体内诞生出了一种神秘力量，人们称之为觉醒之力。
共分三段，每段十星。
这种力量，本身并没有任何特性，但却有一定几率，使生灵的肉身和精神，出现异变，从而生出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之力。
一般而言，只要觉醒之力能够达到一段三星，便有可能觉醒出神通之力。
觉醒力等级越高，觉醒神通的几率就越大，神通等级也自然更高。
只是觉醒力的诞生，极为不易，百中无一。
一段觉醒力，已是相当少见。
能够达到二段者，那都是人中龙凤，世间娇子。
像莫小凡这种，一诞生，就是三段一星的，可以说是举世罕见了。
若是他能诞生神通，就算拥有铁党王小胖的密封空间空气推进力神通，那都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他一发力。
怕是能把一个小区的马桶，都疏通了！
这是什么价值？
至少也是特聘级别的技术专家，进了企业，月薪少说好几万啊。
第二章 哎嘛，真香！
“快看，她上去了！”
“好期待啊，不知道冷大女神，会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冷媚儿上台，万种瞩目。
而莫小凡，却早就被人们所遗忘。
他静静走到台下，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抬头望向台上。
孤零零的身影，与周围的热闹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小冷同学，你觉醒了神通，已经是真正的异能者了，这台觉醒力探测器，并不适合你！”
老泰斗看着眼前的少女，皱巴的老脸上，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
他缓步走到另外一台更为精致的仪器前，小心翼翼的接通电源，调试机器，手却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一种震撼人心的波动，立时自仪器中扩散开来，在空气中荡起淡淡的涟漪。
“嘭嘭嘭”
礼堂内，不少人的身躯都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背后一道道淡淡星轮，砰然出现，推动周围空气，四散而去。
站在这些人身旁的同学，都被这股力量推开，险些摔倒，
“不好！”
莫小凡的体内，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也让他心脏嘭嘭直跳。
他身体打了一个冷颤，背后足有其他人四五倍大的星轮，嘭的出现。
即便他远离人群，但波动起来的力量，依然将三个靠他最近的倒霉蛋，直接弹飞，撞得头破血流。
礼堂内顿时一片骚动。
“莫小凡，你什么意思啊！”
“都一个班的，你觉醒不了神通，也用不着拿我们出气啊！”
三个倒霉蛋哎呦哎呦的站起，一个个鼻青脸肿，撞得不轻。
莫小凡没觉醒神通不假，但体内足是旁人好几倍的觉醒之力，也不是盖的。
“我也不想啊！”
莫小凡一脸茫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这股力量。
“说别的没用，赔钱！”
吕不卫脸色铁青，眼泪忍不住的留下，一个鼻孔有丝丝鲜血，混着鼻涕不断下流。
“岁数大了，这手也有点不受控制了，仪器的输出频率，调大了！”
台上，老泰斗面带愧色，冲着台下的学生，歉意一笑，他的手刚想抬离机器，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抖了抖。
“嘭”
刚刚收回体内的觉醒之力，再次膨胀，吕不卫瞳孔一缩，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又被莫小凡弹出了好几米远，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礼堂的墙壁上。
“老驴！”
莫小凡嘴角抽了抽，看着都觉得疼。
“莫小凡，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吕不卫恨得咬牙切齿，他瞥了一眼不时手抖的老泰斗，心里一个哆嗦，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不好意思啊，刚被确诊的帕金森！”
台上的老泰斗颤颤巍巍的歉笑。
“快闪”
台下的同学像是躲鬼一般，呼啦一下全部撤离。
莫小凡方圆百米内，渺无人烟。
“算了，我还是走吧！”
莫小凡是连连苦笑。
这都什么气运啊。
连个看热闹都不行。
吕不卫伤的不轻，肯不不会善了，他刚攒了一个月的伙食费，怕是又要成医药费了。
莫小凡走出礼堂，沿途上所有的同学，都远远撤离，给他留出一条光明大道。
颇有些电影里，大人物出现的牌面。
伴随着老泰斗的帕金森手，他背后的星轮，嘭嘭闪烁，很是吓人。
“嚣张，非一般的嚣张啊！”
吕不卫都快气尿了，他掏出手机，给觉醒了神通的大表哥印征，打了一个电话求援。
吕不卫长得人高马大，向小凡这种身体单薄的同学，他揍起来，就是一种休闲娱乐活动。
不过今天他是真打不动了，莫小凡给他的那两下，震得他现在还七窍流血呢。
“两段九星，牛逼了！”
“只差一星，就是d级异能者了！”
莫小凡走出礼堂几百米，一阵阵惊呼声，自身后隐隐传来。
“才两段九星，比哥差远了！”
莫小凡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酸溜溜的。
若是可能，他也很想成为异能者的。
毕竟以他三段一星的觉醒力，一旦觉醒神通，立时就会转成d级异能者。
“小凡，你还爱我么！”
他走进食堂，刚刚打了一份素炒土豆丝和免费汤坐下，一道微光，就照亮莫小凡的视野。
不用抬头，从餐桌上一层油亮的反光中，他就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辨光识人，他早已是炉火纯青。
“玛丽苏，你这话怎从何说起！”
莫小凡当时就尿了。
他虽然饥渴了十六年，但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毕竟来者绿光属性很浓郁啊。
“吕树拒绝了我的表白，我心里很不爽！”
莫小凡面前，被绿青两色光团笼罩的俏丽身影，纠正道：“还有，我叫苏mary，不是玛丽苏！”
“他拒绝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小凡喝了一口免费汤，眉头微微一皱。
食堂大师傅昨天打牌一定输的很惨，今天这碗刷锅水，是真一点油星都没有。
“我要找回自信，不然心里很不平衡的！”苏丽丽很傲娇。
“笑话，你当我是什么人？”
莫小凡不屑冷笑，他一没颜值二无金钱，尊严是他唯一的财产。
怎能可能拿出来被人践踏！
“不让你白干，我付钱！”苏丽丽打开挎包。
“玛丽苏，我莫小凡是很有原则的，金钱在我眼中，如同粪土，你别想拿金钱腐蚀我灵魂！”
莫小凡气的一拍筷子，小半盘土豆丝洒了一地。
浪费了五毛线，莫小凡眼都不眨。
笑话，尊严可是无价的。
“两百！”
苏丽丽将两张红钞拍在了桌子上。
“苏丽丽，你过分了！”
莫小凡猛地站起，抓起钞票的拳头，高高攥起。
“苏丽丽，我郑重警告你，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动我的底线，我不知该用什么辞藻去渲染我的话。
我只知道，就在这一刻，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什么叫做砰然心动。
让我知道了一个不讲理的女生，是多么可爱。
让我知道这世上，所有有关于你的爱，我都不能错过。
往后余生，冬雪是你，春花是你，夏雨也是你，秋黄是你，四季冷暖是你，目光所至，全是你！”
莫小凡拉起苏丽丽的小手，目光中充满爱溺的温柔：“余生很长，请多指教！”
“莫、莫小凡……我……我们不合适，你，你是个好人！”
苏丽丽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突如其来的转折，闪了她的a4腰。
我花两百块钱，就是请你做做样子的。
至于这么认真吗。
你这至少是一千块钱的演技啊！
要不是我花钱雇的你，差一点老娘就忍不住答应了啊！
第三章 这是啥？一棵树！
“莫小凡，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苏丽丽扔下三百块钱，落荒而逃。
小皮裙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
她真怕莫小凡继续把戏演足。
要是真给她来个壁咚吻、公主抱。
苏丽丽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的住！
“玛丽苏，下次给你八折哈！”
莫小凡看不到苏丽丽的小皮裙，他收下钱，眉开眼笑，拿起餐盘准备去打个鸡腿，犒劳一下自己。
五百块钱，自己就算不去兼职，下个月的伙食费也够了。
“嘭”
但没走两步，体内一种熟悉的悸动，突然袭上心头。
“都爬下！”
莫小凡大叫一声，背后觉醒星轮嘭的一下爆开，食堂内顿时桌椅横飞，餐盘飞射。
不少来吃饭的同学，都被星轮卷起的气浪，掀的人仰马翻。
“离礼堂这么远，也能被测试仪的频率干扰！”
莫小凡看着方圆十米内的狼藉，叫苦不迭。
刚刚挣来的五百大洋，怕是都要赔给食堂大妈了。
“莫小凡！”
“你赔我新买的裙子！”
“我的热干面啊！”
“这是谁的臭豆腐，学校不是规定不能点外卖的吗！”
食堂内嘈杂一片，几个身上挂满面条和臭豆腐汤汁的女同学，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
“冷静冷静！”
莫小凡吓得一个哆嗦，拔腿就跑。
不是他耍赖不赔钱。
只是以往的悲惨经历，教他懂得了三十六计，的确是跑为上策。
至于赔偿，还是等这几位火消了再说吧。
别看他身体素质不咋样，多年的吉祥物属性相伴，逃命的本事，他绝对冠绝永航高中。
“获得神通果实一枚！”
莫小凡跑的是风驰电掣，冥冥之中，脑海里突然有一道神秘的波动，缓缓浮现。
“什么东西？”
莫小凡脚步一顿，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一般。
他眨了眨眼，脑海深处，一个清晰的画面显现。
却是一颗干枯的大树。
这树长得又粗又大，根须虬结，如同血管，目测也有三五米高。
但如云盖的树枝上，却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只在最下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树杈上，挂着一枚散发淡淡莹光的小果子。
“咦？好神奇！”
莫小凡伸手碰了碰，被莹光笼罩的果实，猛地闪了三下。
“果实激活，获得神通毒液蛛丝！”
莫小凡身体一阵抖动，好像自己的身体，在瞬间强大了不少。
手腕处，也有些瘙痒难耐。
他低头看去，发现左右手的手腕处，各生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原点。
“等等，我激活了神通？”
莫小凡眨了眨眼，他看着身旁一座教学楼的墙壁，伸出右手，猛地一弹。
一道黑色蛛丝自他手腕处猛地射出，粘在了墙壁上。
“我……”
莫小凡还没来得反应，一股强力的收缩力自蛛丝上传来，直接拉着他飞起，身体重重的撞在六米高的墙壁上。
莫小凡头冒金星，挂在六米高的上空，左摇右摆。
“莫小凡，你那里跑！”
“给老娘站住！”
六七个同学这时也跑了过来，恰好看到莫小凡弹出蛛丝，将身体挂在墙壁上的一幕。
“他觉醒了神通！”
“蜘蛛侠啊！”
六七个头上挂着面条的同学，都惊的傻住了。
永航高中的吉祥物宝宝，竟然觉醒了神通。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来自柳如梦的负面值，加7”
“来自李不悔的负面值，加8”
“来自韩梅梅的负面值，加9”
……
莫小凡脑海中，波动荡漾。
但他此刻头晕目眩，根本没有察觉。
“我记得他觉醒之力是三段一星？”
“那岂不是说，他现在是d级异能者了！”
这几个同学顿时有些接受不了了。
这个永航高中永远垫底的存在，竟然觉醒了神通。
那他对永航高中几千名同学和几百教职工而言，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和必要。
“今天的事情，对于永航高中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
“快快，赶快发校园通，永航高中痛失吉祥物！”
几名女同学痛心疾首，
莫小凡五行属倒霉，在学校，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最惨的人肯定是他。
换句话说，莫小凡就是永航高中校园安全的风向标和避雷针。
他现在竟然觉醒了异能，岂不是说他的吉祥物属性，已经不在了！
“等等！”
一个头上落着臭豆腐的大波浪同学，突然制止了几名同学的动作。
“因为有莫小凡在，我们晚上的归寝时间，才能延迟到十点半，要是校长知道莫小凡觉醒了，我们恐怕又要恢复到九点半就寝了！”大波浪深思熟虑。
“柳学姐不愧是学生会的组织委员，看问题就是比我们深远！”
“就是就是，我们还要看校队的小哥哥们打篮球呢！”
几名女同学立时警醒，不约而同的收起手机。
学校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若为小哥哥，两者皆可抛。
“莫小凡，你下来，我们商量一下如何！”
柳如梦甩了甩棕色大波浪，露出一丝妩媚。
“商量？”
莫小凡此刻也清醒了，手一松，身体如壁虎一般，轻轻滑落在地。
除了一开始的措不及防，他现在已经多少能控制蛛丝的运动了。
“只要你能将觉醒异能消息，一直隐藏到五月末，我们的损失，就不用你来赔了！”
柳如梦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她今年高三，距离毕业仅有两个月的时间。
“没问题！”
莫小凡当然同意，他穷苦孩子出身，能省一分是一分。
他收回双手，看向柳如梦，眸光却陡然一凝。
“马赛克变薄了！”
莫小凡眨了眨眼，眼前的柳如梦，虽然在他眼中，依然被橙蓝绿三色光团笼罩，但比起以往，却是清晰了不少。
怎么形容呢，就是电影里，厚码变薄码的感受。
加上柳如梦本来的颜值，也不算多么惊人。
此刻莫小凡竟然能隐约看清柳如梦的样子了。
或许是好久没见美女了，莫小凡一时之间，都有些看呆了。
“我好看么？”
柳如梦见莫小凡的一副花痴脸，不禁微微得意。
“好看！”
莫小凡感动的热泪盈眶，整整一年了，他终于见着活人了。
“想让我做你女朋友么？”
柳如梦甩了甩大波浪，抛给莫小凡一个媚眼。
第四章 会下蛋的树？
“也不是不能考虑！”
这若放在以前，莫小凡多少还会沉思熟虑的犹豫几秒钟。
毕竟柳如梦还带着绿色属性，虽然绿属少的可怜，但绿终归是绿。
毕竟古老相传的谚语曾说，爱像一道光！
可此时，又是不同。
莫小凡这货，整整一年，都没见到过一个美女了。
但凡是长得过关的女生，在他看来都是一团五颜六色的光。
那心境，比得道高僧还无量天尊。
此刻被柳如梦这一诱惑，那里还能把持的住。
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呵，对不起，虽然你觉醒了，但老娘还是看不上你！”柳如梦傲娇的甩了甩大波浪，施施然的走了。
“获得神通果实一枚！”
莫小凡看着遥遥远去的同学，脑海里，那股神秘的波动，再次产生。
“这是棵会下蛋的树吧！”
他内视脑海，光秃秃的大树上，竟然又结了一颗果子。
“无敌了，无敌了！”
“我莫小凡倒霉了一辈子，如今终于时来运转了，从此以后我就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啊！”
莫小凡仰天大笑，乐的不行。
连向柳如梦说一句莫欺少年穷的台词都忘了。
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这大树上不都得长满果实啊。
他伸手摸了摸果实，果实闪动三下。
“激活果实，获得神通，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
“what！”
莫小凡瞠目结舌。
这是什么气运啊，说来什么就来什么。
不管这神通怎么用。
光听这名字，就吊到爆炸啊！
“神通施展！”
莫小凡运足了意念，第二颗果实晃了晃，有一层五彩霞光笼罩在莫小凡的身上。
然后……
然后就没了！
莫小凡眨了眨眼，没感觉自己有任何变化。
“难道是个伪劣神通？”
莫小凡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多年的吉祥物宝宝经历，早已教会他一个道理。
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不用去想。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立马放弃。
于是，成为异能者的莫小凡仰首阔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家走去。
永航高中是杭城重点高中，宿舍都是两人一间的豪华套。
一个学期的住宿费，五千块起步，根本不是他这种穷人家的孩子，能够住得起的。
他和爷爷莫道礼，就租住在学校外面的一个待拆迁区里，一年只要八百。
环境虽然简陋了些，但有爷爷在，也算是个“温暖”的家。
他走着走着，就起风了。
一张纸片迎面飞来，猝不及防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难道我吉祥物的属性还在！”
莫小凡抓下纸片，心中一个哆嗦。
永航高中的卫生，那是没的说，别说纸片，大风刮来，连点尘土都带不起来。
这片纸不知是从多远的地方，刮来的。
这都能打到了他，可见他属性非凡了。
他揉了揉纸团，想抛了，但发现这纸的手感有些特殊。
“咦，是张彩票！”
莫小凡有些新奇，开奖日期，好像就是今天。
想起回家的路上，就有一个彩票店，莫小凡就打算去顺道碰碰运气。
反正是大风刮来的。
“老板兑奖！”
三分钟后，莫小凡走进彩票站，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排排大福透、双体球、36d、时时树的开奖结果，就是一阵眼晕。
他平时没钱买彩票，对于中奖规则一窍不通。
而且，就凭他以前霉运吸尘器的属性，买彩票的结果，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目了然。
没戏！
“少年，你这彩票被猪啃过吧！”
彩票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他懒洋洋的瘫在老板椅上，看着莫小凡手中破旧的彩票，眉头就是一皱。
身为华夏彩民，你怎么能对彩票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
有没有爱心、原则、价值观啊！
“你才是猪呢！”
莫小凡心里这个气啊，只能把揉成一团的彩票捋了捋。
“用不着这么麻烦，现在都是扫码的！”
彩票老板拿起一个扫码枪，极为应付的扫了一下。
“恭喜您，中了双体球四等奖一注，奖金两百块！”
“卧槽”
莫小凡一脸惊恐，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大风刮来的彩票，也能中奖！
这运气，好到没朋友啊。
“哟！”彩票老板也有些惊讶，虽然四等奖没几个钱，但中的人也是很少的。
“这是二百！”
彩票老板从抽屉内掏出两张红钞，扔给莫小凡。
“又赚了两百！”
莫小凡别提多高兴了，这个月的早点，能加个鸡蛋了。
“孩子，你站住！”
他拿着钱刚想走，彩票老板立马不乐意了。
一般而言，你中了彩票，总要再补几注的吧？
万一能中一等奖呢！
才两百块你就满意了？
是不是合格的彩民啊。
心中不怀着中他个一个亿的小目标，你不觉得自己有愧华夏彩民这两个血淋淋的大字？
“来自费象的负面值，加15！”
“不能走？”
莫小凡看着彩票老板的一脸严肃，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还是家黑店？
“你就这么走了？”彩票老板问。
“不然呢？”莫小凡眨了眨眼。
“不买点刮刮乐？”
彩票老板指了指身前的玻璃柜，里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刮刮卡。
“这玩意，中奖概率高么？”莫小凡有些狐疑。
这玻璃柜子里的刮刮卡，怎么看都和学校门口小卖部的人生大赢家刮刮卡如出一辙。
莫小凡以前中的最多的就是玻璃球（安慰奖）。
“那当然，刚才有个民工在我这中了一千块呢！”彩票老板有点自豪。
“那……”莫小凡有些心动了。
“要我说，你这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天生带着大气运降临的，看你这天庭饱满、地可方圆的相貌，注定就是富贵春风人啊！”彩票老板直喷吐沫星子。
“你要是这么说……”
莫小凡捂住口袋，立时警惕心大起：“我今天还真--不能买了！”
开玩笑，就他还带着大气运降生？
怕不是霉运吧。
“哎，你这孩子！”
彩票老板一拍桌子，有些恨铁不成钢：“我免费送你一张两块的！”
“免费送？”
莫小凡当时就感动了，免费的谁不要啊。
“还是太年轻啊！”
彩票站里，除了莫小凡和彩票老板外，还有几个常驻老彩民。
见到莫小凡走回柜台，几个老彩民不由得露出了“果然如此”的会心一笑。
刮刮卡这东西，只要一沾，绝对上瘾。
尤其是像莫小凡这样的年轻人，容易冲动，两百块钱花光，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第五章 人生两恨，陪嫖看赌！
“送你张天女散花吧，最高奖1万，最低奖2快！”
彩票老板从柜台里取出一张红不拉几的小彩票，上面有三个待刮区域。
“怎么算中？”
莫小凡从兜里掏出一个钢，满怀期待。
“一个花，两块钱，两个花十块钱，反正花越多越好！”
彩票老板不厌其烦的介绍，心中却是无所谓一笑。
一般而言，这一包彩票里，中奖的票数都是有限的。
刚刚的那个民工花了1998，中了1012，剩下这最后一张彩票，铁定出不了十块以上的奖金。
“就是这种花？”
莫小凡很快就刮完了，三个区域，都有小花，一个三朵，两个两朵。
一共中了六十。
“嘿！”
彩票老板倍感稀奇，不过也没当回事。
这种小概率事件，也不时发生。
“那我再来几张吧！”
莫小凡起了信心，他又买了六张十块的。
“老板，我中了三百！”
“老板，我中了八十！”
……
这六张全都有奖。
结算下来，一共一千零八十！
“来自费象的负面值，加20！”
“我去，这小朋友运气不错啊！”
“老肥，你今天进的这彩票概率不小啊！”
几个老彩民都被吸引了过来，他们玩时时树已经一天了，战果斐然，就剩坐公交车回家的钱了。
然而，莫小凡却准备走了。
今天这收入，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而且他脑海里，总有一股波动在荡漾，他想回家看看。
“我这还有二十块钱一张的，小哥不试试？”
彩票老板有些不死心，他从业这么多年，今天这种情况，实在少见。
“稳住别浪！”
莫小凡摇了摇头，暗中告诫自己。
然后又买了一张两张三张……
他又刮了十张，全部都是柜台里面，摆在最上面的刮刮卡。
无一例外，都中奖了。
虽然数额都不大，加起来也就两千多。
“早知道，我买什么时时树啊！”
几个老彩民痛心疾首。
人生两恨，陪嫖看赌。
古人诚不欺我也！
“来自魏建国的负面值，加10！”
“来自陈八一的负面值，加16！”
“来自赵炼钢的负面值，加8！”
……
莫小凡脑海里，莫名的波动响成了一串。
“神通，我是老天爷最眷顾的崽，时限已到，结束！”
前几个波动，荡漾的太密集，莫小凡没听明白，最后一道却很清晰。
“这个神通是加持运气的！”
莫小凡猛然醒悟，将手中那张没刮的卡片，扔给老板。
不用想，神通结束，这张卡绝对中不了。
“仰天长笑出门去，小莫岂是点背人！”
莫小凡揣着三千多块的巨款，在彩票站老板再也别来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了彩票站。
“老肥，刚才那少年不要的彩票，卖给我们吧！”
身后传来了几个老彩民的凑钱声。
莫小凡有心去劝，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他们肯定都不会信的。
今天这几个老大爷，注定要走着回家的。
也好，不用和年轻人抢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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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凡和爷爷租住的小院子，离永航高中并不算远，只有两公里左右，是一片老旧的城乡结合部。
因为被划入了学区房，杭城政府去年就打算拆迁重建。
但原住民要的价钱太高，一直都没谈拢。
“老莫同志，我回来了！”
莫小凡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十几个平方而已，不过被收拾的很整洁。
主要还是爷孙俩太穷，东西不多。
“咦，家里来客人了？”
院子正中有个石桌，是莫小凡和爷爷吃饭的地方。
上面摆着三副碗筷。
“大孙子回来了！”
屋里面，一个身高马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一米九的个头，出门都得弯腰。
莫小凡自懂事起，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莫道礼的亲孙子。
他自己也就中等个头，还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有些削弱。
但莫道礼同志就不一样了，站在那里跟一堵山一样，年近六十，依然是一身的腱子肉。
莫小凡甚至不止一次怀疑，家里这么穷，钱是不是都被莫道礼同志偷偷买蛋白粉吃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莫小凡一直没有抓到过老莫同志偷吃的把柄。
“大孙子过来，好事来了！”
莫道谷眉开眼笑，一把将莫小凡抓到身边，像拎着个鸡仔似的。
“老莫同志，快把我放下！”
莫小凡一瞪眼，自己好歹也是快成年的人了，不要面子的吗。
“大孙子，记得我和你说过，你小时候我给你定下的娃娃亲吗？”
莫道谷乐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他伸出一只手，捂在莫小凡的耳朵上，悄声说道：“我那个老友履行承诺，现在已经把人送来了，这姑娘年方十六，那颜值没的说，和你半斤八两！”
“和我半斤八两！”
莫小凡起初听着，心里还有些小激动，毕竟白捡的媳妇，不花钱啊。
但颜值和我大体相当？
莫小凡顿时兴致缺缺。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明白的。
“人家姑娘心里本是不太愿意的，这次过来就住一个月，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莫道礼拍了拍莫小凡的肩膀，大义凛然道：“为了不给你俩当电灯泡，我报了一个夕阳红文化艺术考察之旅相亲相爱一家人老树再开新花一枝红杏跃墙头的纯爱svip奢侈豪华旅行团，明天就走！”
“老莫同志，咱家什么经济条件，你心里没数吗？”
莫小凡当时就急了，一个月的旅行团，那得多少钱啊。
“我一个月的退休金八百块！”莫道礼有些心虚。
“然后呢？”
“还有咱俩攒下的八千！”
“老莫同志，你这种腐朽的资本主义享乐思想很危险啊！”
莫小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好好对莫道礼同志，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让他知道什么是八荣八耻，怎样讲文明树新风，建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
“你还是不是我孙子！”
莫道礼眉头一挑：“你就当花了八千八，给自己买了个媳妇儿，现在这物价，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莫小凡当时就尿了。
老莫同志，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你不去看看八千八买回来的媳妇？”
莫道礼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莫小凡，差点没把莫小凡怼一个跟头。
“咦，你这身子骨强了不少啊，什么时候发育的！”
莫道礼眸光精芒一闪，有些意外。
“我也不能一直那么虚啊！”
莫小凡翻了翻白眼，然后悄悄地向着屋里望了一眼。
“老莫同志，我在你眼里到底有多丑啊！”
莫小凡一望见屋子里，那道背对他的身影，立马就尿了。
一般而言，只要是长得还算可以的女生，在莫小凡眼中，那就是一团亮度不等的光团。
但里面这位的背影，在莫小凡看去，却是一点光影都没有，看得那叫一清二楚。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在老莫同志心中，他莫小凡就是一个丑逼啊！
第六章 我的头很铁！
“我大孙子玉树临风，天下第一帅！”
莫道礼同志说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
“能退货么！”
莫小凡用哀求的目光，苦苦望向老莫同志：“不用退钱的那种！”
“你不后悔？”
莫道礼同志又惊又喜，小莫同志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绝对不后悔！”
莫小凡坚决点头。
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颜值故，两者皆可抛啊！
“那行吧！”
莫道礼有些惋惜，但还是点了头道：“不过她还是要在这里呆一个月！”
“啊？”莫小凡当时脸就黑了：“给我个理由！”
“一个月后我那老友才会来接她！”
莫道礼说：“这姑娘是从国外回来的，就咱爷俩的收入，攒不出人家回家的费用！”
“外国来的！”
莫小凡惊了惊，没看出来老莫同志的交友层次还挺高，连海外华侨都有。
“哪国的？”莫小凡有些好奇。
“蒙古的！”
屋里面，俏生生的回答传来，一个冷若冰霜的俏丽身影来到小院。
“你，你，你”
莫小凡回头望去，整个人顿时就惊呆了。
只见眼前的这小姑娘，身形高挑，体态婀娜。
肌肤晶莹剔透，带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一根马尾辫，紧束脑后，看上去清爽干练。
至于容貌么……
用莫小凡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从抖音里走出来似的。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啊！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相信，有女生能在不依靠大眼瘦脸美颜长腿特效下，长成这个样子。
这祖上是积了多少德，冒了几柱子大青烟啊！
莫小凡瞬间就觉得，自己倒了十来年的霉，为的就是这一刻。
“我那老友家里是放羊的！”莫道礼补充道。
“小姑娘好可怜啊！”
莫小凡立时怜香惜玉起来。
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北方的炎炎烈日、漫天冰雪中，挥舞着小皮鞭，孤零零的牧羊。
只是想一想，就让人心疼的不行。
“老莫，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莫小凡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有必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我不同意！”
小姑娘的脸色，冷的都能结冰。
先不说她骨子里就痛恨包办婚姻。
见惯了北方大汉，眼前的莫小凡，长得实在像个羔羊。
“获得神通果实一枚！”
莫小凡深受打击，没听见脑海里的波动。
莫道礼：“吃饭吃饭！”
不愧是老同志，瞬间就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晚饭四菜一汤，两荤三素。
这种规格的晚宴，一般也就过年时才会出现。
但大家貌似都没胃口。
“莫爷爷做的饭，很好吃！”
小姑娘一个菜尝了一口，就立时放下了碗筷。
“南北饮食差异这么大的么！”
莫小凡眨了眨眼。
老莫同志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做饭的手艺，还是冠绝一条巷的。
颠勺爆锅的动作，把隔壁李大妈迷得不要不要的。
“减肥！”小姑娘抿了抿嘴。
“从蒙古来杭城，几千公里，路上很辛苦吧！”
莫小凡也没怎么吃就饱了，毕竟秀色可餐。
“恩，为了来这里，爷爷卖了十头羊！”
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睛都有点红了。
“卖羊！”
莫小凡一个激灵，顿时有些激动了：“你别和我说，半个蒙古的羊，都是咱家的！”
“爷爷家里就十头羊！”小姑娘摇了摇头。
“没事，以后我有钱了，一定给你买羊！”
莫小凡连忙安慰。
“真的？”
小姑娘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我叫陆晓冉，你说话可要算话啊，我不多要，家里有十只羊就行了！”
莫小凡乐了，这媳妇要求不高啊，在外国长大的，觉悟就是不一样！
或许是心情好了，陆晓冉拿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吃了三大碗米饭。
“还得减肥呢，就吃这么多吧！”陆小姑娘抿了抿嘴。
“减肥！”
莫小凡惊的不要不要的。
媳妇儿，你说话这么任性的吗？
这个说话方式……也太可爱了吧。
“那个，我吃完了，去隔壁李大叔家，和他告个别！”
老莫同志擦了擦嘴，起身就走。
莫小凡：“李大爷今天晚上去电厂打更，不在家！”
莫道礼：“……”
他气的直咬牙，自己这么英名盖世，怎么就生出这么耿直的孙子！
李大爷不在家，才好的啊！
“我也吃完了！”
陆晓冉直勾勾的盯着莫小凡。
“明白明白！”
莫小凡利索的端起碗筷，拿到旁边的小水池，清洗了起来，心里美滋滋。
当了十七年单身田园，今天终于脱单了。
还是那种可以到民政局盖章的。
“来自魏建国的负面值，加15！”
“来自陈八一的负面值，加20！”
“来自赵炼钢的负面值，加3！”
……
洗着洗着，莫小凡脑海里，又接连响起了一阵波动。
他忍不住内视脑海，发现大树上，又长出了两个果子。
一大一小。
大的，散发莹光，莫小凡知道那应该是神通果实。
但小的那个，黑不溜秋的，一看就不好吃。
“来自魏建国的负面值，加2！”
“来自赵炼钢的负面值，加10！
“来自谷满仓的负面值，加9！”
脑海中，波动荡漾，黑不溜秋的小果子，竟然在一点点变大。
卧槽。
莫小凡顿时醒悟了，这几个充满时代感的名字，不用问，一定是彩票站的那几个老彩民。
负面值？
看来这几个老彩民对他怨念很深啊。
可这黑色的小果子，又有什么用？
莫小凡一看这东西，就知道有毒。
怨念结成的果子，能好的了么！
莫小凡心中好奇，但着实不敢动。
他又看了看新结出的神通果，陷入了沉思。
似乎神通果，不是随着时间流逝生长的。
还是说，随着果子的增多，诞生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莫小凡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他先伸手，碰了碰神通果子。
“咦，挺软！”
“流氓！”
对面，陆晓冉脸色通红，她见莫小凡一个人洗碗，有些过意不起。
好心好意走过来，想洗个苹果……给自己吃。
没想到，竟然被家伙占了便宜！
她抓着莫小凡点在她胸口的手，一个柔身背摔，直接把莫小凡摔在地上。
莫小凡脑壳着地，直接就被摔晕了过去。
隐约间，他听到脑海里，传出了一声波动。
“获得随机神通，我的头很铁！”
第七章 拿我四十米大砍刀来，我要给秀削个苹果
“就不能早点激活么”
莫小凡残留的意识，发出一声悲天悯人的发克油！
然后就晕了过去。
“咔哧咔哧”
不知过了多久，莫小凡才悠悠转醒。
毕竟他觉醒了神通，身体素质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晓冉！”
他张开眼睛，就看见陆晓冉蹲在她身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正聚心会神的啃苹果呢。
莫小凡当时就感动哭了。
这媳妇儿，心也太大了吧！
“你醒了？那我走了啊！”
陆晓冉站了起来。
“你把我摔晕了，难道就不知道救救我吗，来个人工呼吸也是好的啊！”莫小凡有些怒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救你！”
陆晓冉指了指莫小凡旁边的半颗砖头：“我砸你一下，发现你的头很铁！”
莫小凡：“……”
这媳妇绝对不能要啊，长得是很好看，但脑子里好像缺根弦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贵有贵的道理。
他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来，发现身后脑袋着地的地方，水泥地面都裂了。
“我的头很铁？”
莫小凡拿起砖头，对着脑袋就是一阵猛凿，砖头都被拍成粉末了，他连根头发没掉。
“我说了，你的头很铁！”
陆晓冉一副你看吧果然如此的样子，又洗了一个鸭梨，然后施施然走进了莫小凡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哎”
莫小凡叹了口气，看着陆晓冉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要是刚才觉醒的神通，是开锁绝技就好了。
再不起，来个透视眼也是好的啊。
电脑被在房间里，今天是玩不了了。
他只能拿出比砖头还硬的nky手机，玩起了战斗民族方块！
“叮”
“号外号外，三年九班的董方，今天觉醒了，据说是雷元素啊，吊的雅痞！”
“哎，又是一个被保送重点大学的苗子！”
“关键他人超帅的，校篮球队主力！”
手机一震抖动，直接把战斗方块卡进了班级群聊。
“明天我得换个手机了！”
莫小凡心中感叹，自己这手机，五年前就是淘汰货。
他花了五十块钱，刷的安卓系统，才勉强用到今天。
“当今社会，不比帅、不比有钱，就看谁异能厉害！”
“人比人气死人，真是日了田园了，连莫小凡那伙都能有三段觉醒之力，为什么我这么帅，觉醒力才一段六星！”
“你还好，五星以上觉醒几率大，我才刚刚三星，不比你苦？”
将星班的同学，都是体内诞生觉醒之力，有希望觉醒神通的。
眼看高中就要毕业，若是不能在高考前觉醒神通。
就失去了保送重点大学的资格。
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又是羡慕，又是感叹，立时进入了比惨环节。
“你们不知道，我是真想凭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地，我的家庭环境，你们也是知道的，考不上大学，只能回家打理我爸的五星级酒店！”
“我也一样，我只想做条勤勤恳恳的咸鱼，不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你们家里做生意的还好，像我家都是从政的，现在国考贼严，根本借不到力，解决不了编制，上不成好大学，我只能去省政府当个临时工，给领导开开车，一个月挣不了三千！”
“你们大城市的苦恼什么，我一个农村孩子才真苦逼呢，上不了大学，我就得回家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
家里的二十台拖拉机，我三天都擦不完！”
莫小凡：“……”
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我们也别太难过了，再惨还能有莫小凡惨？”
“是啊，那货三段觉醒力啊，我去，要是给我，我立马牛逼！”
“说起来就气人，今天你们也看到了，那家伙的觉醒星轮，气势恢宏，分我十分之一，我都能觉醒天赋！”
“哈哈，我觉得莫小凡就是个器大活好的和尚，空有一身本钱，只能入夜自撸高射炮。”
“卧槽，你这比喻太恰当了，人才啊！”
“神秘天赋少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对飞机做出了这种事情！”
“取我的四十米大砍刀来，我要给秀削个苹果吃！”
“都是腰间盘，为何你这么突出！”
群里面一谈起莫小凡，大家的抑郁之气，顿时一扫而空。
莫小凡：“……”
我招谁惹谁啦，你们调侃也就算了。
为什么要污蔑我的人格，我深夜自撸高射炮？
你们亲眼看见了是怎么滴！
莫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同班同学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我今天也觉醒了神通！”莫小凡发了一段信息。
“……”
刚刚热闹的群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以前大家也经常在群里调侃莫小凡，但莫小凡从来都不出声的。
同学们都快忘记了，莫小凡也在班级的群里。
一些调侃过莫小凡的同学，都有些后悔了。
万一莫小凡正生气了，下次不肯帮他们遮挡霉运该怎们办。
“小凡，我们就是友好的开个玩笑！”一个同学解释道。
“是啊，大家都没恶意，小凡你别说气话了！”
显然，同学们都不相信莫小凡的话。
母猪能爬墙，莫小凡都不可能觉醒。
“我今天觉醒了神通！”莫小凡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
班级群又陷入了沉默，莫小凡从来不会重复说话的。
难道他真觉醒了神通？
同学们想了想，按照莫小凡的吉祥物属性，绝壁不可能觉醒神通。
但他身具三段觉醒之力，也不是假的。
这么高段位的觉醒力，真不觉醒几个神通，还真说不过去。
“真的假的！”有同学试探道。
“真的，一下觉醒了好几个！”
莫小凡手机太卡，他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好多校友都看到了！”
班级群：“……”
“来自李雷的负面值，加30！”
“来自段羽的负面值，加30！”
“来自乔媛珊的负面值，加30！”
“来自慕容浮的负面值，加30！”
……
莫小凡脑海中，荡漾的波动，如春潮涌来。
大家对我的怨念，也这么整齐的吗？
他有些惊异，不愧是一个班集体的，大家思想都很统一啊。
永航高中的思想教育，做的确实到位。
第八章 老莫同志，你这是要疯啊！
“段位果成熟！”
“催生新的果实！”
莫小凡心中正想着，脑海里的那颗大树上，不但有一颗黑果成熟了，而且又冒出了一个小黑果子。
“卧槽”
莫小凡心中大惊，眼看那颗成熟的黑果，就要脱离枝头了。
他现在还没搞清这黑果子的用处。
万一觉醒个“我是老天爷最忽略的崽”，且不是要完蛋。
“莫小凡，你是怎么觉醒的！”
“是啊，你整整一年都没觉醒成功啊，怎么办到了的！”
“我听说国家研究出一种促进觉醒的药，正在研究阶段内，莫小凡不是报名去做小白鼠了吧！”
手机里，班级群都炸锅了。
感受这脑子里的荡漾波动，和不断长大的黑色小果。
莫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终止同学们的怨念。
万一这个消息，给全学校同学知道。
那他这棵树，岂不是要一夜春风，黑果子结满树吗？
“我神通的觉醒，当然是靠自己的努力啊，是我一点一滴靠实力想象出来的！”莫小凡点了下发送。
“来自李雷的负面值，加50！”
“来自段羽的负面值，加50！”
“来自乔媛珊的负面值，加50！”
“来自慕容浮的负面值，加50！”
……
莫小凡顿时尿了，同学都这么友爱的吗？
知道他没觉醒神通，也怨念这么深？
手机震动不停，消息不断，直接卡成了死机。
莫小凡赶忙将手机扔了出去，电池太烫了，怕是要爆炸。
然而脑海的荡漾，却一直没有结束。
不一会的功夫，又有两颗黑果子成熟了。
不过似乎是大树生蛋太累了，在第三枚黑果子成熟后，虽然负面值还在不断增长，但却没有新果子长出来了。
莫小凡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树上三颗明晃晃的黑果，小莫同志有些如坐针毡。
这东西要是不搞清用处，就是个定时炸弹。
莫小凡沉吟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伸手碰了碰其中一颗黑果。
“段位果激活，请选择想要提升的神通！”
“what！”
莫小凡像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这黑不溜秋的东西，竟然能够提升神通的等级！
他想了想，决定先拿神通我的头很铁，试一试。
毕竟这个技能有些鸡肋，除了上街卖艺，表演一下头开砖头、头开酒瓶以外，貌似没有别的用处。
搞废了也不可惜。
于是莫小凡就摘下一颗黑果，贴近头很铁的果实。
“嗖”
只见黑果微微一震，旋即化为一道流光，没入头很铁的神通果实中。
“神通提升，我的头很铁，f+!”
这就完了？
莫小凡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或许是头的坚硬程度，有所提升。
但这个东西，很难辨别啊！
一旦测试过度，把自己的头敲碎，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又没有恢复类的神通，真一锤子砸爆脑袋，可就是一去不复返了。
“反正段位果还能生长，我再试试！”
莫小凡索性把剩下的两颗果子，也一并让“头很铁”吸收！
“神通提升，我的头很铁，e!”
莫小凡还是没什么感觉，但“头很铁”的等级，似乎提升到了e。
他又感觉了一下另外两个神通果实。
等级都是f。
“奇怪，我之前的觉醒力，是三段一星，转化为异能等级后，至少也应该是d级异能者啊！”
莫小凡想了想，突然看向脑海中的大树。
“难道它才是我的本命神通？”
莫小凡感受了一下。
“神通树，起源未知，潜力未知，等级d！”
“真是这么回事！”
莫小凡大致弄清了这颗树底细，心中忧喜参半。
喜的是，自己以后貌似能觉醒很多神通。
忧的是，这个神通树只有d级。
很可能他所有的神通提升极限，也只能到d级了。
“不过能有d级，也算不赖了！”
自己的屋子回不去，莫小凡就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等明天老莫同志参加旅游团走了，他就可以住进老莫同志的屋子。
“咣当”
就在莫小凡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院子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莫道礼老同志背着双手，气鼓鼓的走回来了。
“李大爷没去值班吧！”莫小凡翻了个身。
“你怎么知道！”老莫同志一愣。
“我回来的时候，遇见李大爷了啊！”莫小凡嘟囔道。
“孙贼！”老莫同志气的直吹胡子：“我日你大爷！”
“收获来自莫道礼的负面值，100！”
莫小凡被脑海里的波动，惊的一个激灵，困意瞬间全无。
老莫同志你是认真的吗，我可是你亲孙子啊！
什么仇什么怨啊，对我怨念这么深。
“我还有个叔叔？以前没听你提过啊！”莫小凡决定再试一试老莫同志。
“……”
莫道谷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了屋！
“来自莫道谷的负面值，60！”
“来自莫道谷的负面值，80！”
“来自莫道谷的负面值，120！”
……
“卧槽”
莫小凡坐在沙发上，当时就尿了。
他翻身下地，将家里所有能当凶器的物件，全都藏了起来。
老莫同志今晚上是要疯啊！
虽然自从他上了高中起，就没再挨过老莫同志的揍。
但小时候，也是被揍怕了的。
就这样，莫小凡提心吊胆的等了一夜，也没见老莫同志出手，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饿了！”
莫小凡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一个凉冰冰的小手，推了推他。
他迷迷糊糊张开双眼，一双雪白的健美大长腿，差点把他眼睛闪花。
陆晓冉穿着短裤和背心，露着光滑如玉的肌肤，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看了一下时间，莫小凡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这才六点半啊，你昨晚上吃了三碗米饭，三盘菜，一个苹果，一个鸭梨。
这么快消化掉了吗？
太给面子了吧！
“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莫小凡翻身跃起，兴致勃勃。
身为资深的单身中华田园，他好早之前就发下宏愿，要成为一个堪称模范的十好男人。
陆晓冉偏着头想了一会：“随便吧，买我爱吃的就行！”
莫小凡：“那你爱吃什么？”
陆晓冉：“我也不知道，随便吧，别买我不爱吃的就行！”
莫小凡顿时无语了。
媳妇儿，这还没进门呢，你就这么作的吗？
太给老公面子了吧！
第九章 咱爷爷说的好有道理，不愧是社会老油条啊！
“小凡，我要吃这个！”
“小凡，我要吃那个！”
“小凡……”
“小凡？”
怀古巷的清晨，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巷子两边，卖什么的都有。
尤其是热气腾腾的早点，香气铺满整个巷子。
陆晓冉左手端着一杯猫耳朵，右手端着擂沙汤团，眼睛都眯成月牙，吃的摇头晃脑。
她从小生活在北方，对杭城小吃，充满好奇。
见到什么都想尝一口。
“云吞五块，双酿团子五块，乌糯米饭六块，葱油拌面四块，烧饼裹油条三块五……”
莫小凡默默的数着，心中对陆晓冉是敬佩之至。
怪不得都说找女朋友费钱呢。
光这伙食费，就够莫小凡受的。
陆晓冉这一天的早点钱，都够他吃一个星期的了。
“幸亏我是老天爷最眷顾的崽，冷却时间只有一天！”
莫小凡心中安慰自己，陆晓冉喜欢吃，那就吃吧。
大不了他一天去买一次彩票，也就是了。
一想到这里，莫小凡就十分后悔。
要是他昨天，先把神通“我是老天爷最眷顾的崽”提升了，今天中的钱，一定会比昨天多不少吧！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
既然掌握了黑果子的催生方法，慢慢提升也就是了。
现在唯一困扰莫小凡的，就是神通果实的诞生。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啊！
“莫小凡，你在干什么呢？”
他正走着，后面有人啪了他一下。
“没干什么，吃早点啊！”
莫小凡回头，发现是同班同学陈风光和郝明亮。
“别装了，我俩跟着你有一段时间了！”
陈风光撇了撇嘴，他看着走在前面的陆晓冉，满眼的痴迷：“这姑娘也住这儿附近？以前怎么没见过！”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郝明亮摇头晃脑，目光随着陆晓冉移动。
单论相貌，就算比起永航高中的校花冷媚儿，也是不差分毫啊。
“我媳妇儿！”莫小凡腰板顿时挺直了。
“吹吧你！”
陈风光和郝明亮不屑一笑，这种神仙颜值的大美女，怎么会和你丝莫小凡扯上关系。
这样等级的少女，就算是哭，都要坐在兰博基尼里面的啊！
“思聪，夺父之仇，不共戴天！”
两人看着渐渐走远的陆晓冉，只恨自己不首富的儿子。
“小凡，这个面人好可爱呀，你买给我！”
前面，陆晓冉站在一个面人摊位前，冲着莫小凡招了招手。
“我媳妇叫我了！”
莫小凡一路小跑的走了。
陈风光：“……”
郝明亮：“……”
“来自陈风光的负面值，加100！”
“来自郝明亮的负面值，加120！”
莫小凡脑海里，神通树接到了今天的第一份滋养，一颗皱皱巴巴的小黑果，慢慢的长了出来。
“小凡，咱们回去吧，你该上学了！”
陆晓冉拿着面人，喜滋滋的。
“也是，我今天要去教导处一趟！”
莫小凡也点了点头，他昨天在礼堂没能觉醒神通，按照永航高中的规定，只要被调出将星班的。
虽然上不上将星班，莫小凡本身并不在意。
但在永航高中，只有将星班的学生，才会被免除学费。
穷苦孩子出身的莫小凡，一直秉承着能省则省的做人准则。
“为什么，为什么好白菜都被猪拱了！”陈风光看着远去的陆晓冉和莫小凡，气的捶胸顿足。
“老陈，不许侮辱猪！”郝明亮义正辞严。
“来自陈风光的负面值，加50！”
“来自郝明亮的负面值，加80！”
……
“这俩人怨念够深的啊！”
莫小凡砸了咂嘴，和陆晓冉一起走回了家。
“对了，晓冉，你在这呆一个月，功课不会拉下吗？”莫小凡突然想了起来。
“功课？”
陆晓冉眨了眨水晶晶的大眼睛，有些奇怪道：“我没功课啊！”
“没功课，你不上学的吗？”
莫小凡有些惊讶。
“不啊，为什么要上学！”
陆晓冉一副理所应当脸。
“你真没上过学？”
莫小凡当时就尿了。
陆晓冉同学，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啊。
九年义务教育，你都敢不接受的吗？
你把国家当什么了！
“我在蒙古长大的，天天骑马上学，很麻烦的！”
陆晓冉皱了皱眉，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莫小凡，你是觉得我没上过学，你就看不起我了吗？”
“我哪敢啊！”
莫小凡连连摆手：“我就是觉得，一个人不上学，以后怎么找工作啊！”
“为什么要找工作？”陆晓冉反问。
“因为要挣钱买房子，娶媳妇养孩子的啊！”
莫小凡觉得自己再和一个傻子交流。
“那我嫁人，不就成媳妇了？”
陆晓冉一脸平静道：“我爷爷说了，女孩子只要漂亮就行！”
“卧槽”
莫小凡当时就跪了。
陆晓冉，咱爷爷说的好有道理啊！
不愧是和老莫同志一个交际圈的，都是社会老油条啊！
投机倒把这方面，拿捏的稳稳的！
“上学去吧，好好学习！”
陆晓冉叮嘱了一声，又回莫小凡的房间，补回笼觉去了。
“当女孩子，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莫小凡心中百味陈杂，老老实实的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随着他距离永航高中越近，视线内的光团，也就越来越多。
永航高中身为杭城最好的高中，在校学生不光是学习成绩好，家境优渥，美女帅哥，也是极多。
保有量足是其他学校的好几倍。
莫小凡最初还不理解，为什么差距会这么明显。
后来他就想通了。
好个比方，你脑袋聪明，相同情况下，学习就会比别人好吧，以后挣钱的几率就大了吧。
有钱了，娶的媳妇，就会比较漂亮吧。
基因相互结合，诞生下来的孩子，又聪明又漂亮的几率，自然就高了吧。
所以，莫小凡觉得自己穷，也是有道理的。
毕竟他一没颜值，智商么，也就勉强算是正常人。
从根上说，基因就不行啊。
“不行，在我这代必须扭转老莫家的命运！”
莫小凡攥了攥拳头，无论如何，他都要把陆晓冉娶进门。
能不能提升下一代的智商不说，起码能给颜值加点分啊。
第十章 你这么光棍，是想把我们都吓尿吗！
心中怀着远大志向的莫小凡，低头走路，目不斜视。
对身边路过的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团，视而不见。
有了可以到民政局盖章的陆晓冉后，他决定做一个忠贞不二的忠洁烈夫。
“大表哥，你可得为我做主！”
永航高中门口，吕不卫缠着满脑袋的纱布，翘首以盼，就等莫小凡来呢。
“放心，大表弟，别的不敢吹，就单挑这一块，我绝对能排进咱们永航高中前十！”
印征抱着双臂，大马金刀的站在永航高中门口。
他抬头看了看，叮嘱身旁的吕不卫：“你个子高，多看着点，我一向只看胸不看脸的！”
“好，大表哥，他来了！”
突然吕不卫的声音高了几个调，他远远就看见了低头走路的莫小凡。
“莫小凡，你给我过来，我大表哥找你训话！”
吕不卫高声大叫，他身高马大，声音也洪亮，立时吸引了不少同学的注意力。
“老驴，昨天的事情，对不住啊！”
莫小凡走到近前，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
昨天的事，虽然不是他本意，老泰斗的帕金森手，才是罪魁祸首。
但他毕竟把吕不卫弄惨了。
“少给我来这套，给钱就完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吕不卫看了看莫小凡的五百块钱，语气略微柔和一点。
“那你说怎么办吧！”
莫小凡确实有些理亏。
“你看见我大表哥了吧，他觉醒了异能，f级金元素操控，只要你能过我大表哥这关，我就既往不咎！”吕不卫冷声道。
“也行，你叫你表哥出来吧！”
莫小凡点了点头，他好歹也是d级异能者了，一个小小的f级，应该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大表哥这么出众的人，你竟敢没看到！”
吕不卫当时脸就黑了。
我大表哥就站在你面前的啊！
“在哪？”
莫小凡有些茫然，他环顾四周，都是看热闹的同学。
“莫小凡，蹲下看！”
“人家正举着四十厘米的大砍刀，瞪着你呢！”
周围同学好心提醒。
“哟，在这呢！”
莫小凡一低头，只见一个一米三四的小个子，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
若是不留意，真容易踩到他的头。
“你就是莫小凡？永航高中的吉祥物？三段觉醒之力强者！”
印征张开右手，一柄大刀凭空凝聚而出，刀长四十厘米。
“这么帅！”
莫小凡眼睛顿时亮了，不愧是觉醒了元素之力的异能者。
这一手凭空凝物的炫酷手法，太让人羡慕了。
再想想自己的三个神通，没一个骚包的。
“我必须要尽快搞明白神通果实的诞生方法，怎么也要混个炫酷一点的神通！”莫小凡对自己说道。
“还是元素异能者厉害啊！”
“那可不是，你们没看国家科学院最新的研究报告吗，已经把异能化为了三类！”
“我知道，是神通类，元素类和强化类，论起战斗力，以元素异能者最强！”
“五行当中，金为兵象，杀伐之首！”
周围的同学，也议论纷纷，对印征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若不是印征的个子太矮，早就有女生为他欢呼了。
“三段觉醒力强者莫小凡，你可敢与我一战！”
印征眸光森冷，他手臂一挥，四十厘米大刀，绕着他的身躯急转三圈，而后浮于胸前，刀刃之上，银芒乍闪。
“你打算怎么比？”
莫小凡也想试一试自己的神通，毒液蛛丝虽然卖相不好，但攻守兼备。
“你可以随便找什么东西做武器，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能受得住我三刀，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印征孤傲道。
“那你来吧！”
莫小凡一听，当时就笑了。
为什么笑？
因为他的头很铁啊！
“来什么？”印征微微一愣。
“来砍我啊！”
莫小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去，这孩子疯了吧！”
“莫小凡，千万别冲动啊，你可是我们永航高中的校园安全风向标和避雷针啊！”
“胆小的都闭眼！”
周围同学见莫小凡这么光棍，当时就全吓尿了。
这是对生活多么绝望啊，才能这么乐观的赴死。
你不怕死，我们还怕见西红柿开瓢的血腥场面呢。
“莫小凡，你瞧不起我？”
印征更是大怒怒了，觉得自己被莫小凡深深的羞辱了。
我手中的这柄大刀，连石头都能劈碎，你的头难道还能比石头硬不成？
“没有啊，我也觉醒了异能！”
莫小凡觉得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的异能，就是我的头很铁！”
“吁-----”
莫小凡话音一落，周围便响起了一阵唏嘘拆台声。
谁觉醒都有可能，莫小凡？
那还是算了吧！
“你们不信？”
莫小凡左顾右盼，捡起来路边的一个板砖。
“我演示给你们看！”
莫小凡说完，握起板砖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哐哐哐一阵猛砸，粉屑四溅。
吓得周围的同学，都快尿裤子了。
不尿不行啊，这么二的场面，谁见过啊！
“来自李勋幻的负面值，加10！”
“来自陆小风的负面值，加15！”
……
莫小凡的神通树上，三颗小黑果，迅速生长！
“卧槽，莫小凡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
吕不卫脸都绿了，莫小凡这货也太猛了。
对自己是真下得去手啊！
“这回你们信了吧！”
莫小凡直到手中的板砖都砸成了粉末，才住手。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证明方式，确实二了些。
但他没办法啊。
谁叫他的神通，就是这样婶的啊。
“我去，你们别说，莫小凡好像没什么事啊！”
“头发都没掉一根！”
“难道他真觉醒了神通！”
周围同学都震惊了。
莫小凡居然觉醒了神通。
这不科学啊！
简直在挑战人类的思维底线。
“其实，我觉得也挺正常的！”
有同学反应了过来：“这神通挺符合莫小凡气质的，够锤！”
“符合我气质！”
莫小凡当时脸就黑了。
你才是锤子呢，你们全家都是锤子。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能接受了！”
“不愧是吸收霉运的永航吉祥物，神通居然是棒槌！”
“这神通太鸡肋了啊，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用处。”
“可以去工地应聘大锤啊，现在不是提倡绿色环保么，莫小凡的头这么锤，也是可以反复利用的！”
同学们积极发言，气氛十分活跃。
第十一章 那有岁月静好，只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够了！”
印征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以他现在的异能等级，凝结元素成型，根本持续不了太久。
况且，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一个鸡肋神通异能者，竟然比自己这个元素异能者，还要出风头！
“既然你觉醒了神通，那我就不客气了！”
印征横眉冷对，兀那一声喝吼：“呔，你那头铁，可敢吃我三剑！”
“来吧，老莫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躲不闪！”
莫小凡一副轻松脸。
他心里估算了一下，以印征的个头和手臂的长度，加上四十厘米砍刀，也很难碰到自己的头。
于是他十分体贴的蹲了下来。
万一弄花了脸，陆晓冉可是会心疼的。
“莫小凡，你瞧不起我！”
印征怒目圆睁，本来他第一下还想收着几分力度。
万一给莫小凡开了瓢，红的白的混成一团，他也晕血啊。
可你莫小凡不能这么羞辱人的。
我虽然矮，但人格并不低啊！
印征双手猛地一挥，四十厘米砍刀，在半空化为一道银芒，呜的一声，冲着莫小凡的头，就是凌空一斩。
“铛”
只听一道金属剧烈的音颤声，如波浪席卷四方，震动周围同学耳膜生疼。
印征的四十厘米砍刀，竟然被莫小凡的头直接弹飞。
“头铁了我的小莫哥！”
“是不是啊，太牛皮了！”
周围同学全都震惊了，莫小凡的头太铁了，竟然真能抗下印征的金元素攻击。
那可是真刀啊，竟然连莫小凡的一根头发伤不了！
“印征，还有两刀！”
莫小凡捋了捋发型，信心大增。
f级金元素攻击，对他的头铁，完全构不成威胁。
“你是二级头，还是三级头？”
印征瞳孔缩了缩了，心中有些胆怯了。
莫小凡的防御太高了，他真心砍不动。
“二级头吧！”
莫小凡眨了眨眼，印征这个比喻，还挺形象。
“你牛皮，剩下两刀不砍了！”
印征向着莫小凡抱了抱拳，然后拉起吕不卫就走。
二级头，那可是e级异能者啊。
“来自印征的负面值，加50！”
“来自吕不卫的负面值，加55！”
莫小凡砸了咂嘴，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今日份的三颗段位果，好像已经成熟。
就是再来更多的负面值，也是浪费。
“要是能破解这个限制就好了！”
“可这么多负面值，真的就白白浪费了么！”
莫小凡想不明白，边低头思索，边向着教室走去。
他总觉得自己的神通树，不应该这么浪费的。
沿途上，所有的同学，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目光中充满怜悯与感动。
不愧是永航高中吉祥物啊，你头这么铁，是想为我们永航几千师生抗下所有的霉运么！
简直是当代活榜样啊！
“你们知道么，莫小凡觉醒了！”
“真的假的，什么神通！”
“棒槌头啊！”
消息不胫而走，当莫小凡走进教室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看着曾经的年级垫底，竟然一日之间，成为e级异能者。
同学们都是感慨颇多。
再也不敢拿以前的目光，看待莫小凡了。
“小莫哥，帮我开个核桃呗！”
“小凡凡，我的椅子有些晃悠，你拿头给我钉俩钉子！”
“我家装修，你去给帮帮忙呗，大锤五十，小锤三十！”
同学们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
莫小凡的脸当时就黑了。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同学们上一课。
他伸出双手，毒液蛛丝，蓄势待发。
“秦主任来了，快坐好！”
不知谁喊了一声，围着莫小凡的同学，顿时一哄而散。
别看他们是将星班的学生，秦主任的教鞭从来都不管你是不是异能者。
因为秦主任自己就是一名强化形的f级异能者。
自星球上的第一个异能者出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
虽然异能者的诞生几率，一直维持在两千分之一的概率。
但二十年的积累，生活在民间的异能者，也并不算少见。
加上永航是杭城最好的高中，而将星班又是永航最好的班级，异能者的数量，也要远高于平均水平。
不算莫小凡在内，将星班内，已经有九名同学，觉醒了异能，两个e级，七个f级。
“今天给大家看个新闻！”
秦主任今天的面色有些凝重，他打开投影仪，调到了新闻频道。
“烈火来袭，英雄逆行，云蜀省发生大火，因风向急转，三十余名消防员英勇牺牲！”
投影仪画面中，山火熊熊，浓烟滚滚，吞天的火焰，席卷数百里山林，升腾的浓烟，遮蔽一方天地。
即使在教室中，如此惊人的场面，也令全班的同学，感到心惊肉跳，害怕不已。
但就是在高温的炙烤与浓烟的笼罩下，依然有许多渺小的身影，背负沉重的装备，笨拙走向火海烟山。
在无人机的拍摄下，那些身影渺小到无法辨识，在百里火海中，就像是小小的蚂蚁，面对远古凶兽。
可他们全无一丝惧意，只留下了一道道坚毅的背影，向着火海逆行而去。
而就在此时，山林风向骤转，滚滚浓烟夹带烈火，瞬间便将这些年轻的身影吞没。
“他们都是英雄！”
“也许和我们差不多大！”
同学们都陷入沉默，眼前的画面，有些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是啊，这些孩子可能就比你们大几岁！”
秦主任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你们现在的时光，快乐安逸，无忧无虑，但这种平静，从来都不是白来的，那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罢了！”
秦主任关掉画面，正色道：“火灾无情，人力有限，但你们想过没有，若当时有掌握水元素、风元素抑或是火元素的异能者，或许结局又是不同了！”
“你们将星班，几乎聚集了杭城觉醒天赋最好的少年，是永航高中最有希望觉醒异能的，随着你们年岁的增长，身体的发育，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觉醒异能，掌握强大的力量。”
“我只希望，到了那一天，你们要善用自己的能力，不要辜负了那些为我们负重前行的人，若是有可能，我希望你们也能成为那样人，用你们的力量，守护我们的国家！”
“秦主任，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善用自己的力量的！”
同学们肃穆点头，目光炯炯。
第十二章 此处应有BGM！
“好了，你们继续上课吧，下午的两节修炼课取消，省社科院的达教授，会给你们上一节有关觉醒与异能方面的讲座！”
秦主任看着面前的赤诚少年们，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群孩子活波好动，有些看上去顽劣不堪，但那也只是少年人独有的性情，绝大部分孩子，本质上都还是好的。
将星班是永航高中最好的班，但这个最好，指的是觉醒资质和师资水平，而并非是学习成绩。
所以和普通班级不同，将星班的学生，只有上午学习正常的高中课程，下午则会进行觉醒力的训练。
自觉醒力被发现起，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
虽然各国投入了难以想象的力量，探索觉醒力和异能力的本质，但收效甚微。
直到五年前，国家科学院联合军队，进行了十余年探索后，方才钻研出一套最为稳定的觉醒力修炼方法，并将其命名为，无始道源经。
将星班的同学下午进行的觉醒力修炼，就是无始道源经第一重的弱化版。
秦主任走后，永航高中十美教师之一，英语老师白小洁便走了进来，窈窕的身姿，黑丝的大长腿，立时吸引了许多男同学的注意。
但莫小凡却不为所动，心中荡不起一丝的波澜。
虽然随着异能的觉醒，他眼中的马赛克，淡了许多，但依然还算不上薄码。
不过，即使变成薄码，他此刻的心境也是平稳的。
因为他还在思索，秦主任刚才的话。
觉醒力的出现，对于异能者而言，的确是一种上天的恩赐。
但与此同时，也为整个世界带来了很大的隐患。
觉醒后拥有的强大力量，很容易使人迷失自我，放大心中的贪婪与**。
在觉醒力诞生之初，世界各国都发生过不小的动荡。
虽然都被镇压了下去，但觉醒力诞生的随机性，让这种隐患一直存在。
由于军队的强大，和统一的意志，莫小凡所在的国家，相比其他各国，要平稳的多。
之前他还不曾留意，但秦主任今天的话，却是点醒了他。
以国家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而言，诞生的异能者数量，绝对不小。
但异能者的犯罪率，却又远远小于其他各国。
这说明什么？难道真是人们的善念远高于其他国家吗？
还是说，有一群身怀异能的负重前行者，暗暗守护国家与人民呢？
更何况，觉醒力的诞生，绝非是人类的特权。
动物、植物、甚至昆虫，都有可能获得这种力量。
新闻报道中，也不时会发现觉醒了异能，产生变异的动植物。
但莫小凡自从记事起，很少听到变异的动植物伤人的事件发生。
“一定有这样一群人！”
莫小凡心中暗道，对于这些人，他充满十分好奇。
两节英语课，很快就过去了，莫小凡并没有听进去多少课程。
白老师刚一离开教室，莫小凡就第一个冲了出去。
他要去找秦主任，说明自己觉醒异能的事情。
否则真要被踢出将星班了。
“莫小凡，我听柳学姐说，你的演技很好？”
他刚刚走出教室，一个红色光团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许曼丽，你有事？”
莫小凡望着来者，心中有些微微惊讶。
许曼丽，永航高中学生会宣传委员，高二的三大颜值担当之一，性格奔烈如火，火辣的雅痞，是无数男生梦中的女神。
莫小凡虽然从没见过许曼丽的真容，但如此纯粹的红色属性，永航高中也只此一份了
不过在这之前，莫小凡和许曼丽从来没有过任何接触。
她为什么会主动来找自己？
莫小凡可不认为，许曼丽会像玛丽苏一样，找他寻求心理安慰。
“有事，你们高三一届马上就要毕业了，学生会想要举办一场晚会，我想让你参加话剧《悲剧之王之圣母院之殇》的表演！”许曼丽认真道。
“发工资么？”莫小凡问道。
“当然不发的啊！”
许曼丽被问的一愣，她想过莫小凡也许会拒绝，但你一开口就问工资是怎么个意思。
都是永航的学生，你的觉悟怎么就这么低。
你就没点奉献精神吗？
“来自许曼丽的负面值，加10！”
“哦！”
莫小凡点了点头。
然后……
然后饶过许曼丽，直接就走了。
开什么玩笑，我肚子都吃不饱，还让我为爱发电？
我饿死在舞台上，就真是悲剧了。
“你去哪里啊！”许曼丽愣了愣，没想到莫小凡走的这么耿直。
“去教导处啊！”莫小凡背影远去。
许曼丽：“然后呢”
莫小凡：“上课喽”
（此处应有bgm）
许曼丽：“不上课行不行啊！”
“不上课你养我啊！”
莫小凡嗤鼻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无奈。
“喂！”许曼丽看着莫小凡渐离渐远的身影，以及他校服后面的破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又怎么了？”莫小凡有些烦躁，再耽误一会，课间就过去了。
“我养你呀！”许曼丽喊道。
“我已经有老婆了，傻瓜！”莫小凡拒绝的干净利落。
“不是，我是说我请你吃饭！”
许曼丽跺了跺脚，差点被莫小凡带入了戏。
“来自许曼丽的负面值，加30！”
“请几天？”
莫小凡当时就走回来了。
永航高中是不让学生中午回家的。
“只要你能通过我的考核，一直到演出结束，你的午饭我包了！”许曼丽气道。
“行吧，那你快考！”莫小凡点了点头。
“这是剧本，你演里面的一个丑八怪敲钟人，卡西莫特！”许曼丽将一个剧本给了莫小凡。
“我要去教职工小食堂吃！”
莫小凡当时就尿了。
我承认我不帅，但也是有颜值的好么！
额……
好吧，至少丑的不那么离谱！
但你让我演敲钟人卡西莫特，是几个意思。
你要是不包早饭，我是不可能演的啊。
“我爸是副校长，我带你去领导食堂吃！”
许曼丽翻了翻白眼，什么人啊！
“来自许曼丽的负面值，加100！”
“我演那一段？”
莫小凡当时就没脾气了。
“就演雨夜中，卡西莫特救下卖火柴的吉普赛女郎，向女猪脚求爱被拒的那一幕！”
许曼丽指着剧本道：“你一定要带着感情，将卡西莫特的那种孤独中诞生的对美的向往，浓烈的表现出来！”
第十三章 莫小凡，你飘了！
“我开始了啊！”
许曼丽清了清嗓子，刚一开口，深厚的歌剧底蕴，便立时释放了出来：“也许我不该拥有那份幸福，弗比斯致命的毒，也是恩赐的礼物……舞动我的衣裳……星星啊让我许下愿望，在天空里面尽情的翱翔！”
“美，美，美”
莫小凡按照剧本的描述，假装摘下头上虚拟的帽子，一副痴迷脸的靠近许曼丽。
本来他还想多发挥一点，但剧本的台词，就只有三个字……
毕竟卡西莫特的人设，就是一个发育不全的丑陋敲钟人。
“不，请离我远点！”
许曼丽面色一变，仿佛真被莫小凡的长相惊吓住了一般，表情惟妙惟肖。
“获得随机神通果实一枚！”
莫小凡想接下一句台词，眸光却是陡然一凝。
沉寂了一天一夜后，神通树上，终于长出了新的神通果实。
“卧槽！”
莫小凡一个激灵，猛然警醒。
他获得第一次神通果实时，是被玛丽苏拒绝。
第二颗神通果实，是柳如梦。
第三颗若则是陆晓冉。
再加上这一次的诞生时刻。
莫小凡终于想明白了。
“难道说，我只要被美女拒绝一次，就能收获一颗神通果实！”
莫小凡一时之间，老泪纵横，脸上神色复杂到了极致。
这神通果实的触发机制，也太奇葩了吧！
万一我是帅帅的小哥哥，又或者是思聪呢？
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觉醒不了。
“莫小凡，你的演技实在是太棒了！”
许曼丽都看呆了，对面这个貌不惊人的莫小凡，难道是演神转世么。
第一次拿到剧本对练，表情就这么生动逼真。
将那种爱与恨与自卑与失落与举足无措交织的情感，完美的演绎了出来。
莫小凡，你觉醒的神通，不是棒槌头，而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吧！
许曼丽当时决定下来了：“莫小凡，我代表校话剧团，正式录用你了！”
“这么草率的吗？”
莫小凡愣了愣，自己的演技还没正式发挥呢啊！
“这还草率？”
许曼丽心中，一股敬佩感，油然而生。
你这演技，已经力压整个话剧团了。
“那个，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莫小凡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你尽管提！”许曼丽小手一挥。
“话剧团的女生应该不少吧！”
“那当然，十几个大美女呢，冷媚儿学姐都是我们的特邀成员！”许曼丽有些自豪。
“那个，我能在练习的时候，和不同的女生搭戏么！”莫小凡试探道。
“莫小凡，你飘了啊！”
许曼丽当场就耿直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没出名呢啊，就想搞潜规则了？
前几天棒子国长腿欧巴的丑闻风波还没过去呢，你怎么就不吸取教训！
-------------
“好，我会把这个消息立刻通知下去的！”
永航高三教导处，秦主任刚放下电话，便见到莫小凡走了进来，不由得笑了笑：“小凡你倒是很自觉啊，知道今天是你调出将星班的日子。”
“秦主任，我已经……”
“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将星班！”
秦主任打断了莫小凡，和声道：“我其实也不想调你离开，但是学校的规定一向如此，我也不能因为你破坏了校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学校申请了，你下半学期的学费可以减半！”
“谢谢秦主任！”莫小凡有些感动，秦主任虽然平时严厉，惩罚犯了错误的同学，心狠手黑，手段极其残忍，但在生活上还是很关心的大家的。
“只是我已经觉醒出了神通，按照学校规定，是不用退出将星班的！”莫小凡说道。
“你觉醒了？”
秦主任一怔，他上下打量了莫小凡一下，摇了摇头道：“小凡，不想离开将星班，我是理解的，但说谎可就不好了，我也是异能者，你骗不了我的！”
“骗你？”莫小凡有些不解。
“难道不是么，不说别的，你的气质就不像觉醒了异能的！”秦主任撇了撇嘴。
“……”
莫小凡当时就尿了。
什么时候觉醒也和气质挂钩了！
我可是觉醒了一树神通的男人啊。
气质这块，谁能有我拿捏的稳啊！
莫小凡觉得，自己得给秦主任好好上一课。
让他知道什么是田园眼看人低了！
“呦，你还不服？”
秦主任看着莫小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由得气笑。
但凡能够觉醒异能的人，不论觉醒的类型如何，身体都会出现一定的强化。
即便是最低等f级异能者，体能和反应，也要远高与普通人。
而莫小凡身具三段一星的觉醒力，一般而言，若是真的觉醒，至少也应该是d级异能者。
但看莫小凡现在的身体，也就是个普通人，那里有半点d级异能者硬邦邦的雄风！
“那你说，你觉醒的异能是什么！”秦主任气道。
“我……”
莫小凡本想说我的异能是头很铁，但他略微思索，却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因很简单。
这个神通，无论名字，还是测试的方法，实在有点二。
完全达不到莫小凡预期的震撼效果。
“对了，我还有一颗没被激活的神通果实！”
莫小凡看了看那颗散发莹光的果实，心中突然暗喝一声：“施展神通，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
伴随神通激活，一道只有他自己能够看到的五彩霞光，在他的身上一闪而过。
“让我获得一个拥有震慑力的神通吧！”
莫小凡手向前一探，碰了一下新的神通果实。
“获得随机神通，老子虎躯一震！”
神通果实闪了三下，一个新的神通出现。
“whatthis? oh，god！”
莫小凡觉得近几天，自己的英语口语，一定是突飞猛进了。
我的头很铁，已经是很二的神通了。
老子虎躯一震，又是个什么鬼！
一听这名字，就无比的中二病加乡土情怀啊！
虎躯一震？就他这小身板，还虎躯？
“莫小凡，你装不下去吧！”
秦主任见莫小凡的神色阴沉不定，默不出声，不由得冷冷一笑。
本来还想帮莫小凡免除一半的学费，但现在秦主任决定不免了。
第十四章 莫小凡，你这是要疯啊！
“行了，快回去吧，今天上午上完课，你就去十二班报到！”
秦主任挥了挥手，不想再和莫小凡做无谓的纠缠。
“你想看我的神通是么！”
莫小凡本就十分恼火自己新抽出的中二病神通，此刻又听到秦主任的鄙夷冷哼。
当时就光棍了。
“我的神通就是老子虎躯一震！”莫小凡大喝一声。
“噗！”
秦主任刚端起茶杯，一口茶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全喷出来了。
莫小凡，你这是要疯啊！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的，你一个小崽子，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
秦主任猛然站起，手自抽屉里一抓，拎起令无数同学胆颤的青色教鞭，冲着莫小凡大步走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身为教导主任，秦田柱觉得自己有义务，让莫小凡迷途知返。
“吼”
而与此同时，莫小凡却猛然发出一声巨吼，仿佛雄虎怒啸山林。
只见他身上校服，呲拉一声，被他撑破，原本只有中等个头的莫小凡，身躯陡然膨胀，刹那间，便长高了近半米。
小胳膊小腿，也像是冲了气一般，长满了肌肉。
“whatthis? oh，god！”
秦田柱当时就被镇住了。
这是什么神通啊，也太可怖了吧。
就这肌肉，这块儿头，直接参加全国健美比赛都行了。
“秦主任，这回你信了吧！”
莫小凡此时身高已经达到了两米二十多，他全身肌肉虬结，除了内裤弹性比较好外，身上的衣衫，都被他撑爆了。
他此刻声音粗矿，高大的身躯，充满极度的压迫性。
“信了信了！”
秦主任小鸡吃米般点头，纵然他是力量强化类的异能者，单论力量未必就比莫小凡弱上多少。
但莫小凡现在的卖相，实在是太骚了。
进了夜总会，至少是少爷中的头牌啊！
“给我找件衣服！”
莫小凡的下句话，就立马软了下来。
他现在除了内裤，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了。
这要是被同学看到，以后还怎么在永航高中立足啊。
“没问题！”
秦主任连忙点头，他的办公室毗邻办公用品仓库，里面自然也有一些没用的校服，不一会就找来了一套和莫小凡身材差不多的。
“呼”
莫小凡一松气，原本高大魁梧的身躯，立时缩小，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原状。
“小凡，你这是什么神通？”
秦主任满眼的好奇，他从教二十多年，见过觉醒神通的学生，至少也有几百人了，但这么……雕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老子虎躯一震，f级神通！”莫小凡穿上衣服。
“这名字果然……够沙雕！”秦主任衷心赞叹。
莫小凡：“……”
心想这是你还没见到我的头很铁呢！
“除了样子吓人，还有什么特别的么？”
秦主任拿出一个小本开始记录。
异能者诞生不易，永航高中每一个觉醒的同学，都要上报到杭城教育局。
“三倍体能增幅，但只能持续三分钟！”莫小凡回道，他也是在施展神通后，才明白了虎躯一震的特性。
“三倍增幅！”
秦主任脸色微变，虽然这种增幅只能持续三分钟，但对于战斗类异能者而言，却足以扭转战局了。
“只可惜小凡的底子太弱，即便觉醒，身体素质也就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否则就凭这神通，一定会被燕京军校选中的！”
秦主任心中暗暗摇头，随口问道：“你没有别的神通了吧。”
“还有！”
莫小凡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指了指了自己头，道：“我的头很铁！”
“啊？”秦主任一愣，显然有些没明白。
“就是特别硬！”莫小凡想了想道：“印征的金属刀砍不下我一根头发！”
“你的神通，都是这么沙……这么优秀的吗！”
秦主任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你能觉醒两个神通也算难得，保送重点大学是没问题的！”
“主任，我其实还有一个神通！”
莫小凡的毒液蛛丝神通，曾被柳如梦等人见过，就算他不说，学校早晚也会知道的。
“还有？”秦主任有些意外。
“就是这个！”
莫小凡伸出双手，手腕微微发力，两道黑色细线射出。
他身形一纵，整个人都倒立在天花板上。
“终于有个正常点的神通了！”
秦主任眼前一亮，他看了看莫小凡，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孩子，你是天生的战士啊！”
“我？天生的战士！”
莫小凡有些惊悚，他这么虚的小体格，怎么看都不和战士挨边啊。
“当然，你的头这么锤，上了战场根本不怕流弹，配上防弹衣，生存几率不要太大。
三倍体能增幅，能在短期内，让你爆发强大力量，还有你的蛛丝，可以各种执行特殊任务，妥妥的爆发型敏捷刺客啊！”
秦主任越说越激动。
随着异能者数量逐渐增多，近些年来世界各国的军备比拼，已经开始向异能方向靠拢。
若是永航高中能为国家输送一名强大的战士，将是何等的光荣啊。
“从明天开始，我要单独对你进行极限体能训练！”
秦主任大手一挥：“同时我会向学校申请，批下专门的资金，增强你的营养摄入！”
“主任，其实你不用这么的客气的！”
莫小凡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他不想为国家奉献，恰恰相反，莫小凡自幼便十分崇尚保卫国家、铁骨铮铮的军人、战士。
可是他自从懂事起，便知道以他的身体情况，几乎很难通过入伍考核。
他也曾努力过，想要通过锻炼身体，强大体魄，只是每当他身体有所好转后，都会莫名生病，一场大病后，身体反而更加虚弱。
因此也就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
“小凡，你不用担心，即使你进了军校，也未必就一定会进入军队，为了应对异能人犯罪，每个省都成立了专门的机构，你若能进入这些机构也是好的！”
秦主任以为莫小凡有些胆怯，连忙安慰道。
相比国与国的竞争、厮杀，打击一些异能犯罪嫌疑人，无疑要安全很多。
仅仅是那些特殊机构中的各种强大装备，就足以轻松制服很多f级的罪犯了。
第十五章 美女请留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将不当讲！
“秦主任，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无法胜任！”莫小凡摇了摇头，将他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的身体或许有些特殊，但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觉醒的异能者了，体内基因发生变化，以前的缺陷，说不定早就好了！”秦主任笑了笑。
“那我就试试吧！”
莫小凡点了点头，若是可能，他自然也想改变自己的身体素质。
毕竟，男人不能虚啊！
“那好，明早6点，体育馆见！”秦主任笑道。
……
“今天是买不成彩票了！”
莫小凡离开教导处，心中有些肉痛。
神通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冷却时间一天。
若想施展，只能等到明天才可以。
“我觉醒的神通，还是太少了！”
莫小凡看着神通树上可怜兮兮的四颗神通果和三颗还没使用的段位果，暗暗摇头。
毒液蛛丝作为辅助技能，提升用处不大。
我的头很铁，局限性太大。
老子虎躯一震，虽然增幅很强，但只能维持三分钟。
只有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提升的价值最大。
毕竟这个神通可以挣钱啊！
“唰”
他正想摘下段位果，提升神通等级。
迎面便投来三道刺眼光线。
“冷媚儿，乔珊珊，武小雅！”
莫小凡抬头，便见到整个永航高中颜值最高的三大校花，迎面走来。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永航高中十大校花前三甲，除了上课时间外，几乎形影不离。
颜值高也就算了，关键这三位全都成功觉醒的异能者。
冷媚儿自不必说，异能等级已经到达e级九星，只差一点，就能成为d级异能者。
更为关键的是，她不但是冰、火双元素觉醒者，更觉醒了三种f级神通，是永航高中所有学生中的异能最强者。
而乔珊珊和武小雅，虽然异能力远不如冷媚儿。
但也绝不算弱，在永航高中的数十名异能者中，也能排在中游。
“莫小凡，你觉醒神通了？”
冷媚儿声音清淡，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若冰霜。
乔珊珊却是一副可爱脸，声音中充满好奇：“嘻嘻，听说你的神通很厉害，可以拆房子钉钉子的那种？”
“不知道和我的十方地刺盾相比，那个更坚固一些！”
武小雅拳头一握，身前土元气息骤起，一面半人高、表面布满锋利倒刺的土黄色方盾，凭空凝聚。
三美主动询问，莫小凡却没有作声。
他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
在旁人眼中，冷媚儿、乔珊珊、武小雅，是永航高中的真女神，无数男生苦苦追求的对象。
但在莫小凡眼中，却只是三个行走的神通果实！
只要他开口告白被拒，就能立时收获三个崭新的神通果实。
不过莫小凡也有顾虑。
神通我是老天爸爸最眷顾的崽，冷却时间还有三分钟。
他到此刻还不清楚，这个神通的作用机制。
万一这三位在神通的眷顾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呢？
这个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毕竟，陆晓冉还在他家，名义上还是他定了娃娃亲的准媳妇儿。
若是被老莫知道，他肯定药丸！
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比起以前强了很多，但八成还不是老莫同志的对手。
“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吭声！”乔珊珊见莫小凡一直低着头，不禁有些懊恼。
永航高中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拼尽努力，想和她乔大美女说话呢。
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遇。
“你问我就一定要回答么？”莫小凡面无表情。
“当然啊！”乔珊珊想都没想，在她过往的人生中，从没被人拒绝过。
“凭什么？”莫小凡反问。
“凭什么！”
乔珊珊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
是啊，凭什么啊？
就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家里很有钱？
没错啊！
难道这还不够吗？
“莫小凡，你是不是觉醒了神通，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冷媚儿眉头一挑，她虽然和莫小凡没有什么接触，但也从没见过莫小凡对谁有这样冷硬的态度。
“就是很了不起啊！”
莫小凡点了点头：“有问题吗？”
“……”
冷媚儿眨了眨眼，顿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因为莫小凡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觉醒神通本来就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最起码，一个重点大学的保送名额，是跑不了的。
而且，按照觉醒的一般规律而言，莫小凡的觉醒力为三段一星。
不出意外的话，觉醒后的异能等级，至少也是d级。
比她现在的异能等级，还要高。
“莫小凡你很嚣张啊，敢和我打一架吗？”
武小雅脾气火爆，她见自己的两个闺蜜都被莫小凡呛住了，顿时有些恼火。
“下次吧，我现在饿的没力气！”
莫小凡摇了摇头。
他并非不敢和武小雅比试，而是真的很饿。
自从觉醒异能后，似乎是因为肉身变得强壮了些，消化系统格外的给力。
上午才过了一半，他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那里多余的力气，和武小雅纠缠。
“你怕了？懦夫！”
武小雅冷冷一笑，自己终于为闺蜜团扳回了一局。
“那你敢做我女朋友吗？可以去民政局盖章的那种！”莫小凡突然一笑。
“我武小雅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谈恋爱！”
武小雅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当场就义无反顾的拒绝了莫小凡的表白。
“你怕了？懦夫！”莫小凡冷冷一笑，语调都和武小雅一模一样。
武小雅：“……”
“来自武小雅的负面值，加50！”
“来自冷媚儿的负面值，加10！”
“来自乔珊珊的负面值，加1！”
“获得神通果实一枚！”
……
“果然都是塑料花姐妹情！”
莫小凡收获颇丰，再得一颗神通果实，心中却是有些唏嘘。
他突然觉得，即便每天的段位果数量有限。
但负面值的指数，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洞察人心啊。
这或许，也是个不小的神通呢。
“莫小凡，你就会逞口舌之利么！”冷媚儿眉头紧皱。
她听到莫小凡觉醒了神通，有些担心莫小凡的神通等级，会超过自己，这才过来和莫小凡主动攀谈。
根本没想到，会在莫小凡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
“并不是口舌之利！”
莫小凡摇了摇头，他抬头看向冷媚儿，目光平静：“我对表白态度，一向是认真的，冷媚儿，我有一句话在心里憋了好久，一直想和你说，不知道当讲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