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秦染的醋意
湛言颇为安慰,把小浅交给楚辰东是个不错的注意,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过了半响开口:“有什么事情找哥哥!”
小浅猛点头:“我知道了,对了姐夫呢?”
这时候顾墨袭也从外面回到家里,看到小浅,目光柔和了不少,大步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唇边带着笑:“来了?”
小浅羞涩喊了一句:“姐夫。”突然想到什么,把包里的奖杯拿出来,一脸兴奋颇为激动道:“哥哥,你看,这是我得的奖状。”
湛言接过重量颇重的奖杯,笑的高兴:“我家小浅果然不错!”
小浅小脸都红了,可是眼睛里因为被表扬了,耳根子都热了起来,楚辰东看到这样的小浅,目光立马柔和起来,小浅对上楚辰东灼热的目光,咧开小嘴羞涩的笑了起来。
湛言这才放开他的手,楚辰东下意识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小浅瞪圆了眼睛不敢看他,傻傻看着湛言。
这时候小睿和倾言才赶过来了,小浅看到小睿和倾言,眼睛立马睁的老大,傻兮兮有些恍惚喊了一声小睿和倾言,倾言更是激动跑上去直接上去和她这个很久没见的小舅舅拥抱,小浅身子有些僵硬,他还记得以前去见倾言的时候,倾言手里拿着死了的青蛙,而且还给它开肠破肚,小浅小心翼翼看了她两边的手,倾言也感觉到了她小舅舅的僵硬,立马把手伸过来给他看,笑着道:“小舅,我的手现在是干净的。”
小浅这才放心有些不好意思低头。
顾母让他们先坐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湛言脸色微沉,顾母立马知道阿言心里想什么,立马道:“妈已经让人做好了,一会儿,你们等着吃就行。我就在厨房指点一下。”
顾墨袭低头在他乖宝耳边道:“乖宝,心疼妈了?别担心,我进去看一下。”
湛言点点头:“最近妈身体不太好,能不做还是不做,家里有别人做!”
“嗯!”顾墨袭拍拍他乖宝的肩膀,转身进了厨房。俗话说君子远离庖厨,顾母可不舍得墨袭进厨房,这像什么样?叹了一口气,说了许多,就差发誓只看着不动手。顾墨袭才点头。
没过半个小时,饭菜都上了桌,一家人中午吃的乐火朝天,小浅坐在湛言旁边,楚辰东自然是不舍得离开小浅,挨着他做。饭间,湛言见楚辰东自己没吃关顾着给小浅不停夹菜,小浅这个吃货也埋头吃,夹菜也只给她一个人夹,一眼都没有看楚辰东,看楚辰东那哀怨的样子,她还真有些为他默哀。
顾溪墨瞥了一眼贺惊羽,见她眼眸清亮对他小舅并没有什么轻视与其他表情。脸上透着满意。毕竟现代社会真正承认两个男人相爱的几率很少。有些人还是难免少不了偏见。
一家人吃完饭后,楚辰东进了书房,小浅坐在沙发上,见到贺惊羽立马让她过来坐。语气温柔容易害羞。贺惊羽和他交谈总觉得有些不对。还是热情听他说话。
不得不说若是他只坐着不说话,浑身透着优雅,就像是一副画,美好的让任何人心动,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温柔,透着小心翼翼。时不时看她脸色,见她眼睛里没有不耐烦,他立马热情的不少。毕竟惊羽是溪墨刚娶的媳妇,他不想让溪墨的媳妇看不起他,现在他也学会看人的脸色,记得他在培训班学习钢琴培训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是很愿意和他说话。
惊羽很喜欢和他谈话,和他相处非常舒服,不需要丝毫的压力,眼睛里闪过柔和,大部分她听,他说。两人相处的很好。小浅眼睛里也有惊喜,眼睛里也没有了小心翼翼,热情浅笑着说着。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说他的哥哥。她现在也知道这个小舅说的哥哥指着是谁!
惊羽有些疑惑:“为什么是哥哥?”而不是姐姐?蒙少是女的吧!
小浅谈到湛言,脸色立马柔和起来:“妈咪从小让我喊哥哥。”
惊羽突然想到以前大家都知道的是蒙家只有一个少爷,恐怕立马有内情,她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开始聊其他。
顾溪墨见她大半个时辰坐着那里和他小舅聊天,眉眼耐心十足没有一点不耐,放心了不少。这是他唯一的小舅,小舅对他甚至是全家而言都是个绝对特别的存在。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贺惊羽身边,她身体有些僵硬,小浅看到他们两人,笑了笑,找了一个借口去别处,让他们两个多处处!
“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他倒了两杯水,一杯递过去给她,贺惊羽脸色有些不自然,有些被抓包的嫌疑。
顾溪墨眉眼有些淡,声音很好听:“我小舅有些特别,但你把他当成一般人交流就行。他不是弱智,只不过小时候烧坏脑袋,记忆力一直停留在小时候。”
贺惊羽听到这里,眼睛里有些同情,顾溪墨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你不需要同情他,你不觉得他这样也挺好,至少永远无忧忧虑!而且蒙家的人绝对不会让他有丝受伤的机会。”最后一句透着残酷的冷意与威胁,言外之意就是任何想伤害他小舅的人他们一家都不会放过。她继续听对方开口。
顾溪墨微微摇晃手里的杯子,修长的手指比钢琴家优美的手指还要完美:“至于我小舅喊妈咪哥哥,这是个习惯问题,其他你也不需要知道了。”他起身开口:“过些天,我会陪你回贺家!也算是我们回门。”
贺惊羽听到他体贴陪她回门的话,心里有阵暖意,点点头。
顾溪墨对娶这个媳妇还是很满意,知道进退,该问的会问,不该问的她一句也不问,对他家人都有耐心,不过这最好不要是表面,俗话说日久见人心,他还需要好好观察观察!在离开前,他甩下一句:“你的态度不错,希望好好保持!”
贺惊羽看着眼前男人远去的背影,觉得两人的关系很奇怪,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夫妻,倒像是合作人的关系,不过这样也好。掩去眼睛里若有的波澜恢复平静。
小瑾吃完饭以后,独自去了医院,来到了圆圆的病房,他推门立马没有人,只有她一个躺在床上双眼空洞脸色发白盯着天花板。圆圆眉眼也没有抬,只是无力问了一句:“言宝哥哥真的和那个女人结婚了么?”
小瑾身体一僵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忍刺激她。圆圆视线看过去,突然撑起身体,小瑾立马走过去扶起她,有些迟疑问道:“你。你没事吧!”他对眼前没有一点笑容的圆圆有些陌生,记忆力,她脸上总是带着笑喊着小瑾哥哥和言宝哥哥,是不是人大了,都会改变,他还是更喜欢以前一脸笑容的圆圆。
床上的女人显得憔悴而苍白,脸瘦了一圈,他有些同情可也无可奈何,感情的事情没有办法勉强,他哥没有做错什么,她也是无辜的,更何况他大嫂也是无辜的。最后只能说他哥和她有缘无份!
圆圆听到小瑾的话,眼睛里的眼泪立马哗啦啦流出来,她咬着牙忍不住开口:“他怎么可以结婚?怎么可以就这么结婚,他就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么?还是说我在他心里根本不算什么,他从来没有对我上过心,我不甘心,小瑾哥哥,我真的不甘心,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就结束了,我从小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久,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和残忍!”
蒙瑾虽然有些同情她,可还是不认同她的观点,他哥不是无情也没有残忍,两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何来残忍和无情,他只不过是不爱而已,不过这话要是对其他女人,他肯定立马说出来,可眼前的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看她憔悴的样子他也不能说出这话,生怕刺激她。他还没有安慰过什么人,想了想开口:“圆圆,你得自己走出来,这世上不是只有我哥一个男人!只要你走出来,你会发现还是有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你,你长的又不差,家世也好。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人生。”
韩圆圆是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扯住小瑾的袖子,激动道:“小瑾,那个女人比我漂亮比我好么?”她脸色阴沉,眉眼没有之前的开朗,取而代之是一片沉寂与悲伤,瞪圆了眼珠子,她脸色本来就非常苍白,这样子还真有些吓人。
蒙瑾眼眸一闪,把她的手掰开:“你得冷静一些。先吃点东西吧!”
旁边有些温热的粥,他拧开瓶罐子,立马还是满满的,看来她一点也没有动过。他倒了一些在碗里面,勺了一勺喂到她唇边。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喜欢以前活泼可爱的圆圆。
韩圆圆直接掀翻他手上的碗,温热的粥直接洒在他手背上,幸好不是很烫,蒙瑾脸色也随之沉下来,韩圆圆激动大吼:“我不吃,我不吃!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他才会来看我一眼。小瑾,你说是不是?他一次也没有来过医院,他是不是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小瑾有些沉默,他觉得她状态不对,自己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眼见圆圆扯开手背的针头就要下床,小瑾刚想按住她,门被人推开了,来人是韩谨言,见圆圆激动完全失控的样子,立马过去把人按住,暗了铃,让医生打了镇定剂才冷静下来陷入沉睡。
这时候韩谨言也注意到小瑾:“你怎么来了?”
小瑾没想到几天不见,她病情这么反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迟疑了一声喊了一句韩叔。
韩谨言知道自己也没有资格怪别人,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出去说!”
“韩叔,圆圆她…。?”他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
韩谨言叹了一口气:“上次是小叔没想清楚,其实这只能怪她自己,溪墨也没有错,他们没有开始过,我并不能把所有的罪都怪到溪墨身上。是圆圆自己没有想清楚,等她想清楚就好了。”
小瑾沉默,心里有些难受,毕竟以前那么活泼的圆圆如今变得如此死气沉沉,他不说什么,说太多反而让人觉得太过假惺惺。
韩谨言突然道:“小瑾,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可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办法,你也看到圆圆的状况,你可不可以帮我说服溪墨经常来看她!”
小瑾有些沉默,他是圆圆的父亲,站的方位要是为了圆圆,不过这个要求他不能答应,他哥经常来陪圆圆,那他大嫂怎么办?他想了想,可想到圆圆的状况,他没有直接答应,只是道:“韩叔,我不能保证我哥会答应。我觉得我哥说的一句话很对,当断则断,不断则乱,既然我哥没办法给圆圆希望,又何必继续给她继续,不过韩叔你放心,我和圆圆从小认识,我会经常过来看她!”
韩谨言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有些不甘心,可也没有办法,细想一下他说的话未必没有什么道理!当断则断,不断则乱,韩谨言看着小瑾远去的背影,不停呢喃这句话,可这对圆圆未免太过残忍!韩谨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墨成通个电话,让墨成说说情。
之后几天,小瑾若是有空经常来医院看她,圆圆每次看到他来眼睛都会暗淡,他知道她想要的不是他来,而是他哥。这几天她心情好了不少,脸上除了苍白憔悴一些,唇边偶尔带着笑意。
“小瑾哥哥,要是我好了,我能经常去找你玩么?”她眼睛很大,眼眸很深,目光专注看人的时候很认真。
小瑾自然答应,突然想起他哥,眼睛里有些迟疑,韩圆圆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迟疑一脸高兴道:“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希望我身体快些好,能像小时候一样同跟班一样跟着小瑾哥哥。”
想到小时候,小瑾眼底也有些柔和,小时候的感情最深也最纯真,他这次点点头没有拒绝。
圆圆睁大眼睛盯着他瞧,神情专注:“小瑾哥哥,你为什么每天都来看我?”
小瑾被她这么注视着,还真有些难为情,他之前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而且看着从小的情谊也不忍她痛苦。圆圆侧头突然看向窗外:“要是我喜欢的是小瑾哥哥就好了!”这事情,她真的有想过,如果喜欢的是小瑾,或许她不需要这么痛苦!
她语气很平常,小瑾听到这话心里还真咯噔了一声,其实他觉得圆圆确实不错,不过想到两人真成了情侣关系,他又觉得有些奇怪,要说他非常喜欢她,那倒是没有,可觉得人总要娶媳妇,娶个不认识的,还不如娶个认识的,和女人发展成情侣,他还是比较喜欢从熟识人中挑,毕竟知根知底!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遇不上一个一见钟情的人,特别是感情像他爹地妈咪那么好。可他明白眼前的人喜欢的是他哥,要是她真的喜欢的是他,他还真会考虑一下!他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意大利秦家别墅,书房里,秦染手中捏着酒杯,目光时不时盯着桌上一大堆照片,脸色阴沉至极。眉眼闪过阴郁与森冷,平白浑身冒着冷意与寒意让他身边的人心惊胆战。
最近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秦少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自从上次秦夺寄来什么文件给秦少,秦少那张脸立马阴沉起来,直接踹翻了书房的书桌,最近那一张脸从始至终没有表情,双眼阴鸷阴沉的不行,所有人兢兢战战生怕惹到秦少。就连秦夺这位当时都被秦少直接踹出了门,现在还在医疗室。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红色的酒不经意直接洒在桌上,浸湿了几张照片,红色液体有些从光滑的照片上慢慢滑。他眼眸死死盯着那几张照片,浑身煞气十足,几乎都能把照片盯出个窟窿。
砰!的一声巨响,酒杯直接把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他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阴沉与阴狠,拳头咯吱咯吱握起,指节一截截泛白:“来人,给我备机,去b市!”
“是,秦少!”没有人敢违抗秦少的命令。立马乖乖备机。
此时b市晚上八点,蒙瑾刚从医院里出来,电梯刚开,突然一只大手猛的把他重新拽进电梯,单手扼住他的脖子,蒙瑾猝不及防猛的哐啷一声倒在电梯后,身子砸在电梯的门框后,力道很重,估计腰都砸伤了点。蒙瑾还以为哪个杀人犯要对他动手,抬脚一踹,眼前的人身子灵活闪开,脸色因为置信涨红,心里暗骂,哪个不要命的敢惹他。
“反应不错!”他语气阴阴沉沉,明明是平常的说话,可声音低沉怎么听怎么不寒而栗。听到熟悉的声音,蒙瑾立马认出了对方是哪个王八蛋,瞪大眼睛都能吞了对方。靠,果然又是这个变态。
他手指在他脸色苍白之时松开一些,蒙瑾立马乘这个时机开始和对方肉搏,一时间电梯哐啷哐啷的发响,期间停在二十层有人刚要进去,秦染眼眸一狠,语气森然,说了一个滚!旁边的人立马尖叫一声,不敢上前,电梯重新关闭。
“靠,去你妈的。你这个王八蛋!”这个男人是不是看他不顺眼,每次都得和他打一架。
秦染轻易把人止住,他双手按住他的双手,脸靠的极近,幽幽的蓝眸沉沉没有一点波动。蒙瑾打也打的累了,骂也骂累了,他平静看了他一眼:“秦染,你到底想怎么样?三番四次招惹就因为我骗你么?就算我骗你,那也是你笨,老子还不是被你立马识破了,要追究起来,还是你骗我才对!”、
秦染死死盯着他的脸,抬手指腹突然摸着他的脸,很轻很柔。蒙瑾立马瞪大眼一脸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靠,你这个变态不是真对男人有兴趣吧!你他妈的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当然他觉得秦染这种人会喜欢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什么时候真有人告诉他,他喜欢上了谁,估计他得跌破眼镜,不过这变态不是看着他顺眼,真惦记上他了吧!他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一脸几乎都要扭曲了,见对方沉默,他觉得肯定是他心虚,沉默代表默认,他立马道:“秦染你他妈个变态,给我放开你老子,老子对男人没兴趣,老子喜欢的是女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立马让对方响起这些天他和那个女人的照片,脸色阴鸷泛着冷光:“你喜欢那个女人!”
蒙瑾恨不得立马甩开这个秦染,有机会怎么会否认:“当然,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给我滚远点,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秦染死死盯着他,膝盖微曲,控制力道顶在他小腹上,痛的蒙瑾差点骂娘。胆汁都得吐出来了。
秦染觉得自己此时不正常,太不正常,甚至情绪到了失控的边缘,特别是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放开他,让自己冷静一些。盯着眼前的人沉默不语。
“操你祖宗!”蒙瑾好不容易憋出这句骂声。捂着肚子。要是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死变态,就算是跪在老子眼前,老子这辈子也对你不可能有兴趣!你丫的给我滚!滚回那你的巢,总有一天老子把你的窝都给炸了。”
秦染的高傲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眼前的人,还是个男人。他拍拍他的脸,脸色面无表情:“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走出去,蒙瑾傻眼了,这人来就为了打他一顿!越想越气。
“出来!”电梯外的男人语气沉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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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蒙瑾听到这声音立马边捂着肚子按电梯关闭的键,电梯刚要关闭,对方一脚踹中电梯门,一只大手猛的把人拽了出来,唇边冷笑,和他来这一招?见他满眼戒备,他脸色也渐渐缓和起来:“一起吃饭!”这声音带着命令的口音!
吃饭?请他吃饭?这算什么?打完一巴掌给他一颗红枣吃?做梦!他刚要骂人,突然医院几个保安冲了过来,电梯因为被他那一脚,虽然没有什么故障,可叮铃叮铃发出叫声。蒙瑾看到来人,双眼一亮,立马指着眼前的男人:“是他动手,想要抓人抓他!”
秦染一个眼神,旁边几个保安立马脸色煞白,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眼神太可怕了。为首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结结巴巴吐出威胁的一句话,那声音软的一塌糊涂,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蒙瑾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秦染一个冷冰冰的滚字,来人几个立马灰溜溜的跑了,旁边来往的人不停看着他们这边,可奈何这里冷气压太强,旁边也只能绕一大远远看着。
蒙瑾留下一句老子不饿,想要若无其事的走开,被人扯住手腕,深蓝的眸子深沉了不少,眼睛里寒光泛起,在对方冷气压的镇压下,他咬着牙瞪着对方。
秦染眼眸一深,突然威胁道:“不想要你的枪了?”
“你肯还我?”蒙瑾眼眸有些炙热,那要是一把普通的枪他就算了,可那是他外公送的,那肯定得要回来?
“吃饭后再还!”秦染留下这一句放开他的手腕先走。他不怕身后的人会逃开,看的出这把枪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蒙瑾果然在身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上,两人随便来了一个高档的餐厅,全场包场。门外的保镖恭敬站在门口,穿着黑衣,阵仗还真有些大,光保镖就有几十个,弄得里面的服务员和店主战战兢兢,还以为惹上什么人了。蒙瑾见拿着菜单的女服务员浑身都是发抖,菜单都拿不住!他心里鄙视对面的男人,弄这阵仗不就是炫耀么?以为他没见过一样!
秦染不知道他心里的蜚腹,随便点了一些菜,开始让人上,蒙瑾还以为他点完就该他点了,可对方愣是没有给他这机会和权利。靠,这大沙猪主义也太霸道了吧!
“等等。”蒙瑾喊住对方:“我还没点让她过去干什么?”
秦染眼眸冷漠斜睨了一下那个女服务员,那女服务员立马啥也听不到跑的比兔子还快:“刚才已经点了。我吃什么,你也吃什么!”
靠,这还有人权么?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不惯对方了,想开口骂,可想到要是他骂完之后,吃完饭对方不肯还他枪怎么办?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还是忍忍,大不了回家再吃一顿!想清楚了,他脸上尽量带着平静的笑容,点点头:“行,没问题!”
秦染见他没有反抗,诧异看了他几眼,不过也猜到他的心思,唇边勾起弧度似笑非笑,他明明在笑,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容,笑容也是冷冰冰的,浑身一股冷气场。
上菜的服务员简直以最快的速度把菜放在桌上立马撤离,蒙瑾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眉头微蹙,还是开吃了起来。晚上没有吃饭,他现在也有些饿了。那吃饭的样子简直没有一点斯文,那吃相简直惨不忍睹,相对对面的秦染吃饭倒是优雅慢条斯理。蒙瑾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吃相,见对方吃相竟然比他好看,心里不公平。半个小时吃饭的时间,他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他把勺子刀叉放下,抹了抹嘴:“好了,这饭也吃完了,这枪你也该还给我了把!”
秦染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蒙瑾被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眸看的有些发寒,这个人可以在和你笑的愉快之时给你狠狠一击,他觉得自己现在被他都折磨的有些神经质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语气冷然,用纸巾擦了擦嘴,开口道:“说说你这些日子做了什么?”
“凭什么?”他刚听到对方的话,立马气的眉头直挑。
秦染让人拿过来一叠照片,他直接甩在桌上,蒙瑾盯着桌上的照片不敢置信,这些都是他来医院和圆圆在一起的照片,这个男人到底想怎么样?想到对方派人监视他,他对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更反感起来。
“照片拍的不错,不解释一下?”他声音里没有丝毫的起伏和怒意。平静的死气沉沉。
“解释什么,老子凭什么跟你解释?你算哪根葱!”蒙瑾直接把自己刚吃饭的盘子掀翻在地,哐啷哐啷的响声
“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难道你打算还不说?”他直接无视地上的碎片,一脸镇定道。
蒙瑾这次是真的气死了,看这个男人打算缠着他不放,而且有越缠越紧的趋势,他简直无语了,他妈的他运气怎么就这么好遇到这样一个缠人的变态,他现在也算是豁出去了,大不了拼了这条命,要是再让这个男人缠着,他真的崩溃疯了:“秦染,我们今晚就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说你喜欢的是女人,你这么缠着我的意图又是什么?”
秦染目光落在桌上其中一张笑脸盈盈的照片上,目光沉沉,瞥过视线,视线阴沉,周围气压很低,众人喘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抬起下巴仔细看眼前的男人,说实话对面的蒙家二少确实长的不错,但他也见过比他长的好看的,可那些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最后他想,是因为这张脸,这张脸和那个女人最像,所以他把目标盯在他身上,从一开始把对方打上自己标签的人,以他性格,任何东西或是事务不牢牢在他掌控之中,他都会烦躁,越是想脱离,他越是不想让对方逃脱。就算他对他有任何特别之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姓蒙而不是其他。不过最近他确实有些不对,因为这几张照片,他竟然连夜从意大利赶回b市,他从来理智、冷静,而今竟然有些失控。如今对方现在说清楚也好,他接近他不就是为了利用和接近蒙湛言那个女人么?他勾起唇:“我的意图很简单,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觉得自己也应该保持理智,远离一下对方。
蒙瑾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还舒了一口气,不是惦记他就行,秦染看着有些不爽,然后就听他开口:“先说你的条件,然后还我的枪给我,之后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谁也别惹谁!当做陌生人得了!”
秦染听到最后一句话,一节节指节捏的泛白,不锈钢的叉柄直接给他捏的变形,他强压下心里汹涌的怒意,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再因为眼前人失控。怒急反笑:“陌生人?”话音停顿了一会儿:“果然不错!”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唇边勾起讽刺的笑容:“这么喜欢这个女人?我倒是没想到蒙家二少也是情种,不过就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你,还是根本不屑你!”
蒙瑾被戳中心窝,他确实对韩圆圆有些好感,但那也止于好感,也想过若是他能忘了他哥,说不定两人在一起也不错,可对方蔑视的语气简直侮辱他的自尊,他恨不得把对面的盘子直接拍向对方的脸,脸上极力装着不在意:“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打定主意靠在韩圆圆来摆脱这个男人:“我就喜欢她,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陪在她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所以秦少,你干脆把你的条件直接爆出来,我们说清楚,我也不愿意跟一个变态一直打交道,特别是这个变态喜欢的还是男人,要是某天我被这个变态惦记上了怎么办?”他语气嘲讽又不屑。
这一次秦染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特别是听对方蔑视不屑的语气,他脸色一变再变,以他的地位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只有眼前这个不怕死的蒙瑾,他不屑他的感情,但他未必真的稀罕他,以为他真的会对他动真手么?你敢想想这样也好,他确实应该让自己冷静一些,而不是三番四次被对方影响,他薄唇勾起笑容,似笑非笑:“你倒是看的起自己!”掏出枪,在手上灵活的转了转,直接扔过去,蒙瑾立马接住,秦染起身:“枪先还你,至于条件你到时候自然会知道。”转身就要走,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女人,那我就在这里先祝贺你一下,可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平白惹笑话!”
蒙瑾看着远处秦染的身影上车,这才舒了一口气。摸摸枪,想到被对方藏了这么久,嫌弃立马拿起布用力擦。
“秦少!”
车内的秦染心里憋着一团火,侧头一转就看到蒙瑾擦枪那一幕,砰!的一声,拳头直接砸在车窗,车子反震了一下:“开车!”他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竟然真的这么嫌弃他?他敢嫌弃他?眼睛里夹着冷光与汹涌的杀意,满脸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他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他就好好看着他的笑话!
他眯起眼睛开口问道:“查清楚了?那个女人确实喜欢顾溪墨?”
“是的,秦少!”
秦染满意的点点头。心情这才转好一些!
第一百零五章 圆房?
蒙瑾回到顾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刚进大厅,见大厅沙发坐着一个人,是他哥。顾溪墨抿抿了一口酒,眉眼也没有抬,脸上面无表情:“小瑾,过来,这里坐!”
蒙瑾知道他哥有事找他,他也没说什么,坐在沙发对面,周围就他们两个人,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随意问道:“哥,你怎么还没睡?”
“你呢?怎么现在才回来?”他这几天看的清楚,小瑾每天都去医院,还是说他真的对那个女人上心了,说实话,他并不希望小瑾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蒙瑾肯定知道他哥已经知道他这几天的行踪,估计是想问问他试探他有没有说谎,他点点头:“哥,你不是知道么?最近我都在医院!”
很好!自己懂得承认!顾溪墨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很喜欢她?”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各自清楚。
蒙瑾刚想否认,可想到这是一个摆脱秦染的好办法,顿时点点头:“有点好感!我打算和她试试!”谁知道那个男人今天离开之后会不会再来骚扰他。
“小瑾,我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低沉有力的嗓音透着沉稳和命令,一个陷入感情的女人随时是个定时炸弹,而且小瑾也不需要委屈自己找个心理有人的女人!
小瑾突然起身:“哥,我已经决定了,尝试一下又没有什么损失,而且别人还不一定答应呢!”他把手里的酒杯搁在桌上:“哥,我不多说了,先去睡觉了。”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
顾溪墨盯着小瑾消失的背影久久失神,如果小瑾真打算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那希望那个女人珍惜!敛回视线,眸光幽深。
顾溪墨回到自己房间客厅,他有些烦躁,松开衣领,打算先洗个澡,揉了揉眉心,起身往浴室走,哗啦啦的水声不停响动,浴室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他隐隐看到一个水雾模糊的身影,太过猝不及防顿时怔然在原地。里面白花花的身影曲线凹凸有致,虽然看不清楚,但若隐若现更显得勾人,他想若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此时他恨不得立马踹开门,浑身越来越热,虽然没有尝过也看过猪跑,他明白自己现在想要的是什么,眼眸越发暗沉,幽幽的光芒显得漫不经心又极致闪亮。喉结微动,想了想,他还是退了出去。
另一边惊羽洗澡洗的舒服,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洗完澡,因为浴室里面没有带衣服他,她只好围了一件浴巾在胸口,浴巾有些短,遮住大腿跟,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越发显得诱人和迷人,她头发是湿的,因为这些日子长了一些,刘海也遮住了一点额头。她现在也清楚对方休息的时间,不到十二点是不会进卧室,两人虽然结婚数日,可真正相处的次数,一只手都掰的过来,这倒是让她自由满意了很多。她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这样的生活她恨满足。
走进小客厅,她倒是没有想到对方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回神过来,想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打算先回卧室再出来。
顾溪墨早已听到对方的脚步声,他面无表情命令道:“过来!”
惊羽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巾觉得有些短,找了个借口:“我先去换件衣服!”
顾溪墨立马打断她的话,嗓音比平常低沉了许多:“不必,过来!”
他这么看的开,要是她再斤斤计较,倒是显得她有想法,她尽量装着淡定把浴巾往下拉一些,这就导致上面更低了一些。等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见他眼眸诧异,目光扫过她全身,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要勾引他,她心里真是一点这念头都没有。在对方幽幽的目光下,她有些坐不住了,这浴巾太短了,她脸上还有几滴水珠,随着面颊往脖颈下流:“要不。我还是去…”换件衣服,起身就打算去换。
“不必!”
一双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贺惊羽就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他手上的温度有些冰凉,她站稳了身子,极力装着平静:“那行,你先放开我,我坐着!”
顾溪墨放开她的手,拍拍旁边的位置:“坐这里吧!”
“嗯!”惊羽点点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平常都是这个时候洗澡,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她尽量装着轻松一些,让自己轻松一点也让对方别尴尬,坐在旁边位置,两人坐在一起,她更觉得有些不适:“你有什么事你说我听。”
顾溪墨瞥见她淡然的表情,突然想到他们结婚这些日子,都是彼此忙彼此的事情,两人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若是一般的女人或许早已经有了抱怨,可眼前的女人似乎总是一副冷淡冷静的摸样,不管他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对她似乎都没有影响,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这么平淡而冷静,平时也就罢了,可今晚他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他却不知道。他把缘由归结在小瑾那件事情上。而他眼睛深处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扫过她身上,目光越发灼热起来。身体刚才强压制的火也随之上升了起来。喉咙干渴,因为刚洗完澡,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氤氲着雾气,眉宇间带着一种极致的风情,让他忍不住侧目看了几遍却还是不够!
惊羽见对方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量,带着平时没有过的灼热与暗沉,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起来,之前嫁给他,她不是没有想过两个人的房事,不过那时候她也没想太多,之后新婚夜他有事,就算回来,也没有碰她,她觉得对方或许娶她回来把她当哥摆设,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人之间没有一点感情。想通知后也乐得自在。她目光游移不定,脸色有些尴尬,俗话说,男人都是经受不住诱惑,她这么穿,有反应才是正常,她也没有大惊小怪,可在对方目光下,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时间不早了。我得…”
话音还没说完,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控制了力道,幽幽的眸光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眸,突然问道:“我们结婚几天了?”
惊羽对上他灼热的眼眸,立马收回视线,她知道今晚他真想要她也不能拒绝,也没必要拒绝,有些心不在焉:“一个礼拜了把!”
“嗯!”他听到她的清楚的回答,心里有些欣喜,她记得如此清楚,说不定她也想让他碰,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冷落她了,他娶她可没想过当什么有名无实的夫妻,想到这里,浑身的热气往下腹汇去,喉咙越发干渴,呼吸比平常急促了不少,指腹摸摸她的脸颊,忽略她尴尬不自然的表情,他想了想道:“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惊羽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一黑,唇上突然被堵住,她瞪大眼睛,身体都僵硬了起来,不过想想,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既然她嫁给他了,也没想过对方想和她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想到这里,睫毛一颤一颤,最终掩住眼眸深处的波澜,双手试探揽着他的腰。
这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顾溪墨刚开始还想温柔的吻,可一碰上对方温热的唇,立马所有理智都抛在后脑,脑袋一片空白,这个吻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越吻越是上瘾,力道忍不住加大。起身直接把人抱起来,边吻边往卧室里走。
惊羽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她可以确定的是对方是第一次接吻,刚开始有些青涩,后面竟然开始举一反三,直到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帮我解开扣子!”他的声音清冽却悦耳,有些压低声音,更富有磁性,居高临下带着惯有的命令。
惊羽知道今天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她也没想过躲,想清楚了,就开始按照他的话给他解扣子。脸上还是平静冷淡的样子。
溪墨嫌弃她的解的慢,自己直接扯开一排扣子脱了衬衫随意扔在地上。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因为强忍冒起细密的汗水,除了对他妈咪,他还没有如今这样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急切。
惊羽有些心不在焉,从刚才接吻就知道对方是个绉,她也是第一次,她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技术,毕竟女人第一次好像很痛,要是对方不会怎么办,她想也没多想,直接问出了一个让男人黑脸的问题:“你会么?”
顾溪墨原本还淡定十足,突然被她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僵硬,青白交错,任哪个男人在这样关头中被对方泼了一盆冷水,完全挑衅他的威严,其他男人都会发怒,而他本身是个掌控欲、控制欲很强烈的男人,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问题,薄唇冷冷勾起弧度,笑的高深莫测,眼眸幽深暗沉,敢怀疑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惊羽心里也咯噔一声,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刺激人了,她无意间瞥见他唇边莫测的笑容,心里越发没底。直到唇被堵住,她大脑还在神游。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的呻吟开始不断响起来。
这一晚惊羽完全因为自己无意的那句话遭了不少罪,第一次觉得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飘荡在海上的浮木,起起伏伏,靠不了岸,这一晚她被折腾的昏迷几次,醒来却还见对方在折腾。直到最后一次晕了,就没有再醒过来。
早晨六点半的时候,顾溪墨准时醒来,折腾了一晚上,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回想起昨晚频临死亡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蠢蠢欲动,侧头目光落在身旁的女人,嘴唇红肿,只露出一个脖颈上的小脑袋,只无意瞥过她脖颈部分处,立马能看到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痕迹,他唇边勾起弧度,觉得以后这种运动可以多有了一些,他很喜欢!左手情不自禁摸摸她的脑袋,睡梦中的女人立马本能往被子里面躲,想要摆脱触碰,因为累的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嘟囔嚷着让他不要再碰!
蒙瑾是在七点半起床的,下楼没想到见他哥竟然没有去跑步,而是坐在沙发上吗,唇边一直带着笑容,看的出他今天心情不错。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哥竟然在笑?不是吧!而且还笑的这么温柔,他用力擦了擦眼睛,简直难以置信。他哥真的在笑啊,还这么温柔。他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难道一晚上之后,经过他昨晚的刺激,想通了他喜欢的是谁?
“哥!”他大步走过去,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让他哥给他扔一个橘子。蒙瑾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哥看,顾溪墨自然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脸色恢复平时的威严:“哥,你今天一大早怎么没有做个运动?”像跑步或是对打啊!要是这个时候他哥肯定还没有训练完!
顾溪墨眉宇间有些柔和,轮廓也显得柔和了几分,眯起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运动?”想起昨晚,唇边笑容加深,似笑非笑:“我倒是发现了另一种运动,不错!”
啥运动,让他哥能笑的这么吓人啊?想了想自己的身手对比秦染而言,简直真是天差地别,真要是让他妈咪看到了他每次和秦染打架都处于下风,估计他妈咪不让他承认是蒙家的人都有可能,想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立马走过去坐在他哥旁边急急问道:“哥,啥别的运动?有效果么?要不你教教我?”
顾溪墨摸摸他的脑袋:“以后再说。”说完起身走开。
靠,有好处都不告诉他亲弟弟,蒙瑾心里蜚腹,眼睛里不甘,打定主意这几天缠着他哥,让他哥教教他,顺便训练一下他的身手!有对比才有差距啊!
惊羽是等到中午十点的时候才清醒,窗外的太阳透过窗户直射入房间里,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都被照的有些亮,房间里显得特别亮,她睁开眼睛无意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见时针已经指到十那个位置,整个人立马乍起,拿出当年训练的速度起床,两只脚刚踩到地上,她立马觉得双腿发软,浑身的疼痛这才慢慢清晰起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脸色有些青白交错。地上除了一条短非常短的浴巾,就没有其他。她看着那条白色的浴巾,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她发誓以后洗澡还是得穿衣服才保险,走过去柜子里拿衣服,没拉开一个步子,她双腿发疼的厉害。昨晚她极力忍着不出声,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至于之后她还是高看了某人的技术,昨晚一折腾,她半条命差点就没了。她觉得以后这种运动还是避免得少做,要不然真的弄出人命。
穿好衣服,走到洗手间,刷夜洗脸,等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意识到什么事情,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痕迹。这痕迹太多,她眼角忍不住一抽。还是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出门的时候尽量装着平静。
蒙瑾还坐在沙发上,侧头见他大嫂穿着高领下楼,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奇怪。不过对方是他大嫂,他也不敢多看,不过见她苍白的脸还是有些吓了一跳:“大嫂,你是不是生病了?”平时他没起床他大嫂已经起了,今天吃了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想了想:“一会儿我也要去医院,一会儿大嫂和我一起去吧!”
惊羽脸色有些尴尬,扫过四周,见顾溪墨不在,才缓了一口气,脸色也轻松了一些,她听到蒙瑾的话,立马摇头:“不用了,我没什么大事!”
“大嫂,你脸色这么白,怎么会没事?要不我给哥打个电话让他带你去!”从兜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怎么还会让他打电话,立马发挥快准的速度,双手按住他的手,摇摇头:“不需要!我没事!”惊羽因为急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还真有些暧昧,远处看,两人靠的很近,她的手握着小瑾的手。两人目光相对,小瑾的是诧异惊讶的目光,而惊羽是尴尬有些失措的目光。、
就在这时候,后面低沉带着几分怒意的嗓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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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训练!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惊羽脸色有些僵硬还有些不自然,她这时候也意识到她和小叔子太过亲近,平静松开手,倒是蒙瑾不以为意,他见他哥脸色有些微沉,顺着他哥的视线,他哥在看他大嫂?注意到这点,他心里立马八卦心起了,咧开嘴笑道:“哥,大嫂不是不舒服,我想打电话给你,可大嫂不让,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惹到大嫂不高兴了把!”他哥桃花虽然多,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近他哥的身。难道两个人吵架了?之前看他哥和大嫂疏离的样子,他有时候都觉得两人根本不像夫妻,比陌生人还陌生。两人一说话,谁也没什么表情。特别是他哥主动找他大嫂的次数简直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两人说话也就像是谈判一样正式。他都不懂这样的两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不过今天他哥的神情还有脸色有些不同。他偷瞄了一下他大嫂的神色,倒是平静的很!
顾溪墨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色,眉头微蹙,倒了一杯开水递过去给她,目光中有些暖意:“觉得怎么样?”
贺惊羽自然接过开水,感觉到旁边小瑾灼热的视线来回徘徊在他们之间,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刚想说话,顾溪墨立马给了小瑾一个警告的眼神,看向小瑾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事情?”
小瑾被他哥警告的眼神看的额头冒冷汗,他想说不急,可在他哥眼神压迫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走了几步道突然停下脚步开口道:“哥,大嫂脸色好像有些苍白,你啥时有空带她看看呗。怎么说大嫂也是你的媳妇。”最后一句他说话声音很低。见他哥目光幽幽盯着他看,他立马拔腿就走。他哥的压迫看来是越来越强大了。
惊羽心里尴尬,脸上一副平静的样子,虽然说昨晚两人从所未有的亲密,可他们两人都知道彼此没有太多的感情,突然坐在一起倒是更显得有些尴尬,不过见对方从始至终平静的样子,她也觉得自己不需要多想什么,既然已经结婚了,两人都没打算做无名无实的夫妻,相处虽然平淡一些,可她还是很满意:“我没事!”
顾溪墨一直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见她太过平静比他还淡定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不过两人确实没多少感情,他对如今的婚后生活也很满意,坐在旁边,让下人热好饭菜,让她过去吃。
贺惊羽现在也确实是饿了,从昨晚折腾到中午,可她一个人吃饭怎么看怎么突兀,摇头:“等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得吃午饭,我现在吃也不好。”
顾溪墨主动牵起惊羽的手,他力道控制有些紧:“这是奶奶给你热好的。我和她们说你有些不舒服!”
惊羽拿起筷子边吃,可旁边坐着个人看着她吃,她有些不习惯。顾溪墨当然知道她不习惯,可他不打算现在先离开,让下人再给他拿了一副碗筷,一起吃了起来。
两人饭桌上一句话也没说,不尴不尬吃完饭,惊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在对方视线面前,倒是溪墨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也放下心来,最后还是惊羽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找了个借口离开。
“惊羽小姐,蒙少让您过去一趟!”说话的是祁宁,他语气不咸不淡,可说到蒙少眼睛里带着一层亮光与尊敬。
贺惊羽不是第一次见祁宁,他身上的气势尽管都收敛干净,可从那一双眼睛就能看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的直觉很准,眼前的男人绝对是个危险的存在,蒙少周围的人哪怕手下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特别是祁宁、祁树、宁原这几个。她点点头,跟着他去。
来到后院靶场,砰!砰!的一声声枪声不停响起,枪靶和人的距离相距五百米外,蒙少没有说话,她就乖乖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看着这一幕,她知道能看到蒙少亲自训练的机会非常少,除非是蒙家的人才有幸看到。等到十几分钟过去,其中一个穿黑衣的保镖上前汇报:“蒙少,所有子弹都中红心。”
旁边在湛言身边的人倒是觉得平常。贺惊羽眼眸深处闪过震惊和崇拜,双眼发亮看着湛言。
湛言瞥了一眼惊羽,见她乖乖站着认真看她,有些满意点点头,这心性沉稳算不错。她虽然没有查她具体的底细,可不代表她不会看人,不论她的走姿还是其他姿势,都是私下有通过严格的受训,而且通过溪墨,她也知道她的身手不弱,之后和她相处了几次,撇开其他身手不谈,这沉稳的心性就让她很满意,不焦躁,不浮夸。所以这才是她真正满意同意让她嫁给溪墨的原因。可要她完全什么都不查也不可能。有些事情她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她善于把任何事情掌握在手中,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把枪扔过去给她,惊羽手疾接住。
“过来试试!”
贺惊羽见那双黑色的眸子冷淡平静,她找不到一点情绪,有些捉摸不定,她是不是已经查出了她的身份!心里有些纠结,是隐藏实力还是全部展现自己的实力?可是一个千金小姐身手却太过好,是谁也会有怀疑,隐藏实力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立马抛到后脑勺了,要是她真的如此,恐怕别人不对她防备都不行,而且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蒙少,她只要查一下,她所有的事情都成为一张白纸,她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这么多此一举。让别人怀疑,还不如自己坦白一些。想清楚了,手熟练握枪盯着远处的枪靶开始射击子弹。
湛言目光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等她射击完毕终于满意点头,她刚才要考的不是她的枪法,而是她本身的坦诚度,现在看来,比她想象中的要满意。进退得意,这个媳妇没有娶错!她自然也是相信溪墨的眼光。
“妈!”贺惊羽有些紧张,不敢和她对视。她怕她会怀疑她心怀不轨。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接受。
不一会儿,来人汇报:“少爷,大部分在7。65环内,少有在七环外。”
湛言对她这个成绩还算满意,毕竟这射程距离太远,一般人想要达到五环内也是非常困难,你的视力根本看不清楚那个点,除非凭借狙击枪伤的远程放大镜。才看的出目标,而手枪根本没有远程放大镜给你看,你只能通过自己的直觉和标准姿势,来达到你要取得的成果,这可以说非常的难,目标你都看不清更何况要击中目标。
贺惊羽对自己取得的成绩还有些惊讶,她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超长发挥。短距离射程没问题,可长距离射击对她而言就有些难度。
“总的还不错!以后有空,经常过来训练吧,我一般三点在这里等你!”湛言开口。
这个消息对惊羽而言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能让蒙少亲自指点,这是多少人羡慕不了的事情。她双眼发亮。立马点头。不过想到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妈,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这个么?”毕竟一般女人还是不喜欢枪的,更别说训练了。
“这件事情与我想指导你没有关系,只要你对蒙家没有企图,没有目的,你就是溪墨的媳妇,至于解释这件事,你该和溪墨解释而非我!知道么?我只注重我想要的成果!给你一个忠告,我训练起人来很严格,你以后做好准备。不管是枪法、身手你都要有自身的自保能力。”湛言想了想,补充道:“早上早些起来,我会派几个手下提高你的身手!别让我失望!”
贺惊羽双眼发亮,立马点头:“是,妈!”
“训练之时喊我蒙少,私下时间喊这个称呼吧!”
“是,蒙少!”惊羽也明白她的意图,高兴点头。整个下午她都在后院射击场上射击。
晚上惊羽洗完澡直接扑到床上,下午她还没觉得累,现在脸色有些白,手有些酸,一个下午手都没有放下过。不过今天还真觉得有些充实。
溪墨今晚特意把事情推后处理,不到十点已经回卧房,贺惊羽回头看到门口挺拔的人影,滚在床上的身体有些僵硬,连带脸色也僵硬了不少,立马撑起身体,冲对方点头:“回来了!”
顾溪墨瞥见她僵硬的脸极为不自然,眼眸微眯,见他就这么不自在?他想上前,还是停下脚步甩了一句:“我先去洗澡!”就转身离开。
贺惊羽刚想问你不是睡外面,难不成今天又睡里面?可这话她不好问,问了让人误会,想了想昨晚的事情都做了,还怕同床?轻轻“嗯”了一声,换了睡衣,给他留了一盏台灯,因为有些累,自己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
等溪墨出了浴室,推开卧室,瞥见床上的人已经睡了,眉头紧紧蹙起,目光落在旁边昏黄的灯光下,昏黄的灯光把那张白皙的脸染的有些迷离。他恍了恍神,敛回视线,掀开被角躺了进去。只是身体在触碰对方温热的肌肤的时候,他难以控制起了反应,他脸色有些沉,觉得自己如今的自制力大不如前了。辗转反侧,没有一点睡意,人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他侧头看身旁的女人,睡的很熟,还真有些心理不平衡了。
今天惊羽穿着算是保守的睡衣,哪里都包裹住了,只不过这领口有些低,她侧身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她脖颈处的痕迹立马清清楚楚印入他眼睛里。刚强制压下的热意突然控制不住的反弹,身上的热意从下方汇去。冰凉的指腹抚在那几个印子上,盯着它们就像是要把它刻入脑中,眼底也越来越暗沉起来。
惊羽被脖颈处有些凉意惊醒了几分,也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开口:“别动!睡觉!”
“醒了?”任何男人在第一次之后都会食髓知味,更何况他正值年轻,火气又足,吃过荤之后怎么还会想吃素?刚才他还想着对方要是睡了,他忍一晚也行,明天加倍还来,见她还能说话,应该也醒了。
惊羽下午真是训练有些累了,听到对方的话,脑袋里本能的意识让她摇头。继续睡。
“能听懂我的话应该就是清醒着。”说完直接翻身覆在她身上,直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在地上。低头直接堵住她的唇,唇舌长驱直入,这个吻无比娴熟与熟练。
惊羽只觉得迷迷糊糊什么东西砸在她身上,让她浑身缓不过气,张口想呼吸,可什么又堵住她的唇,迷蒙中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身上就像是被点火了一般,她想睁开眼睛,可没有一点力气。
顾溪墨将她眉眼的风情收入眼底,并不像是清醒时候的故作冷淡与平静,她浑身变得粉红,脸上红扑扑的,没有一点冷静,看上去倒是有些几分可爱的意味。看的他眼睛里火光大盛,手上的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听到她呜咽的声音,发了狠的往死里折腾!没过过久,房间里的的呻吟与粗喘不绝如耳!
第二天惊羽是在闹钟下醒来,她觉得浑身疼的厉害,简直比昨天还累,难道是昨天下午训练的后遗症,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被子下她什么也没穿,再看地上破布一样的睡衣被扔在一旁,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双腿哆嗦,很疼!身上旧的痕迹没有消失,又添了心的痕迹,旁边的人早已经起来,没有对方的身影,想到今天还有训练,她咬着牙爬不起来也得爬起来。心里把对方骂了几百遍!果然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换好衣服,刚下床,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床上。脸色非常的难看。她觉得有必要再和对方好好谈谈。
第一百零七章 欲求不满?
早晨的训练,她要是咬牙到了后场地,最后却因为自身的问题,输的一败涂地,惊羽此时坐在沙发上,唇抿的很紧,脸色也没有平时的冷淡,紧紧皱着眉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想到早晨输的一败涂地的样子,她脸色有些白,今天早晨她还是让蒙少失望了。虽然她从始至终没有表情,她还是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她咬咬唇,发誓,今天的败局总有一天得掰回来。因为早晨那场测试,她一天心情都不好了。
倾言这几天在b市走走过场,顺便看看朋友,玩的乐呵,这段时间,她和睿睿的关系也算是飞速发展。两人感情稳定。虽然有时候睿睿陪不了她,有事处理,不过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倾言从第一眼就对她这个大嫂很有好感,见她大嫂呆呆坐着,眼睛看着窗外一动不动,眉头紧紧蹙起,有些疑惑,难道她大嫂和她哥吵架了?可就以她哥那性子也不可能吵架,倒是冷落她大嫂有些可能。她走过去亲切喊了一声:“大嫂!”
惊羽一愣,回过神,咧开唇笑了一会儿,很自然,只是可能很少笑,笑容还是有些僵硬,她没主动和倾言说过话,可倾言这性子她很喜欢,她知道她是真的把她当做大嫂,冲着她点点头。
“大嫂你觉得无聊?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倾言主动拉她的手,惊羽刚起身,身子有些踉跄,脸色有些白,倾言立马扶着,脸色有些急:“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看了四周,见他哥不在,打算干脆打电话给他哥得了。惊羽按住她的手,摇摇头:“我没事,应该是早晨训练有些体力不支,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就行。”
“大嫂,你真的没事?”倾言还是有些不放心。
惊羽笑的轻松:“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只是今天训练我让妈失望了。”说到最后,脸色有些失落。其实她怕她放弃她。这辈子她最佩服的就是蒙家少爷,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就这么错失,她不甘心!
倾言听到她大嫂的话,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惊羽抬头眼睛有些疑惑,倾言见她大嫂瞪大眼睛,没有平时的冷淡与平静,样子倒是看上去有些呆愣,很可爱的样子,她睁大眼睛的时候,眼角上挑,眼睛又圆又亮,非常的漂亮,又显得几分漂亮,倾言笑了笑道:“大嫂,你不是想要和妈咪相提并论吧!你知道我妈咪是几岁训练的?是由谁训练的?”
惊羽点点头:“是蒙…外公!”她本来打算说蒙父,后面想了想,还是改了称呼。她既然已经嫁给蒙家也是蒙家人了。至于几岁她还真不知道。
倾言点点头:“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蒙家只有一位少爷而不是小姐么?”惊羽一愣,这她还真不知道,摇摇头,如今说这事情也没什么,毕竟也不是什么辛密,就算是,她大嫂也有权利知道,倾言眼睛里闪过崇拜和亮光:“因为妈咪从小就是被外公当成男人开始训练的,就算是外公也是在之后妈咪长大后才知道她是女的。可这一辈子外公说过他最得意的就是生了妈咪这一个女儿!手段比他还青出于蓝胜于蓝。记得当初外公因为嫌弃妈咪是女的,认为女人太过感性,不够心狠手辣,娶了一个女人,还让那个女人怀孕了,那个女人想要用孩子为难妈咪,你知道怎么做的么?”
惊羽先是被倾言那句从小当成男孩养震惊不已,然后听倾言说道蒙家少爷过去的事情,还真有些好奇,双眼发亮,安静听倾言说话。倾言眉眼得意笑了起来:“那时候妈咪在外公面前,直接掐住那个女人的脖子,直接把她踹出老远,直接把对方踹的流产,甩下一句狠话你敢生一个,我就杀一个,你这辈子只有我这么一个狠毒的女儿,我死了,你也绝种了!现在外公如今再回想更多的应该是感慨!妈咪让外公真正明白,谁说女人不如男人?成王败寇,胜者为王,只要你够强!”惊羽可以想象那时候蒙少的决然狠戾与风姿,眼眸里深深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倾言继续道:“这些都是外公私下和我们几个说的,他说那时候你们没有见过你们妈咪的狂妄与嚣张,简直气的他都要吐血了,可他相信她绝对会做,而且做得到!这辈子能在外公面前那么嚣张的就只有妈咪一个人了。”
贺惊羽眼眸深深的震惊,哪怕她真的威胁她爸,却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下杀手,或是贺解玉那个女人三番四次惹她,她还是看着她爸的面上饶了那个女人。可倾言说的给她冲击有些大,她突然觉得若是当初她有这样的决心与狠辣,那个女人根本没法进门,贺解玉也没办法出生,可这世上只有一个蒙少!她果决或许嚣张狂妄却比任何人看的透彻,唇边有些苦涩,她突然明白蒙少真正的行事手段,有时候她狠!那是因为别人招惹她。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别人若是招惹她,她加倍奉还。
只要你够强?这世上的事情确实是如此,优胜略太,适者生存,关键还是靠自己才是最实在。眼睛里的战意与激动越来越明显,三年前那个男人的背叛就让她真正明白靠别人始终不如靠自己。而三年前加入那个组织,那三年就让她明白,只有你强,才有说话权,或许有一天她能真正遇到喜欢的人,不,这辈子她都是蒙家的人!她或许这辈子成不了蒙少那样的人,可她并不能就这么因为一件小事认输!
倾言见她大嫂想的入神,以为她被震惊了,记得第一次听妈咪的故事,她也听的火热。她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道:“所以妈咪就是那种性格的人,她面无表情可不会真的生气,妈咪最忌讳的就是背叛,只要你没有超出她的底线,就没有事!”
惊羽眼眸发亮,倾言发现虽然她这个大嫂长的只有清秀,可那一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还真像是会说话一样,黑漆漆的非常有神。眼珠子上还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看不透彻,可又清亮非常,越发显出眉宇间惑人的风情,其实她心里暗道他哥眼光果然不一般!她这个大嫂也绝对不会什么简单的人物,能让她妈咪认可!能真正让她妈咪任何的人手指都数都数的过来。
“谢谢你,倾言!”惊羽突然给了她一个拥抱,她很少谢人,这是她感谢的方式!倾言的话让她茅塞顿开,她觉得自己现在主要得提高自身的实力,而不是失落。她不会只想看到她失落。她明白对别人的看法她可以不在意,可是蒙少的她不能不在意,所以才会陷入刚才的魔怔!
“大嫂,我哥有没有说过你真好看!”倾言突然开口。
惊羽听到倾言的话,一张脸愣住,继而摇摇头,老实道:“没有!”她没把倾言的夸奖放在心上,她每天照镜子,自己长啥样自己清楚,她这样子最多只能是清秀。她还真不明白她身旁那个男人看她这张脸怎么就下得了口?她也没有一点自卑,长相是爸妈遗传的,这能代表什么?若是真的只看脸也未免太过肤浅。不过事实证明,长相也确实有些影响,有时候她看着那张比她好看太多的脸还真的有些赏心悦目!
“我哥竟然没有夸大嫂?大嫂,你别急,说不定我哥心里就这么觉得呢!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是真的觉得她大嫂很漂亮!
谈到顾溪墨,她脸色有些尴尬,她可从来没有想过顾溪墨会觉得她漂亮,比她漂亮的女人多了去,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话对她起不了什么影响,不过她还是点头附和了一声:“希望吧!”
倾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嫂真是越看越可爱,心里想什么,嘴上也说了出来:“大嫂,你还真。可爱!”
这时候溪墨走门口走了进来,倾言眼尖立马喊住他哥,顾溪墨回头目光落在惊羽有些苍白的脸上,心里难得有些罪恶的感觉,看来昨晚他真的折腾不轻,早晨她训练的事情他也知道,他没想到她还能爬起来,他对她的毅力有些满意,不过想想昨晚加上今早的训练,他眼眸柔和了一些:“我和妈咪说好了,下午你不需要去训练,我们先回贺家!”
惊羽先是听到他说下午不需要去训练心里还有些急,听到他后面的话,才明白他的意思,相对贺家,她更喜欢在顾家,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把她当做外人,而贺家真正的亲人却未必,她的亲生父亲只把她当成一个交易,更别说恨她恨不得要死的贺解玉!不过三天后回门,这是规矩,哪怕她在抗拒,她好得回去:“好!”
倾言这时候起身拉着她大哥的胳膊,暧昧的和惊羽眨眼睛:“大哥,你觉得大嫂漂不漂亮?”
顾溪墨目光宠溺看着她这个妹妹,眼睛里有些无可奈何,沉默并没有直接评价,他侧目看了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惊羽不尴不尬大大方方任他打量,然后就听到低沉有力的嗓音开口:“还行!”他心里不会承认他现在看眼前的女人有越来越顺眼的趋势,随意敷衍说了两个字。
还行?倾言嘴角一抽,这是什么评价?他哥嘴就不能甜点?不过想想若是他哥真的和其他男人满口甜言蜜语,那也不是她哥了。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她大嫂一眼,她大嫂因为不会生气吧!见她大嫂完全没有任何不满,刚才是什么神情现在还是什么神情。唇边带着清淡的笑容,似乎把她哥的话听在心里,却又没有放在心上。
溪墨瞥见她唇边的淡笑,就像是没有谁没有任何什么能够影响她一般,眯起眼,他并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容:“现在走吧!我开车过来,你外面等!”
惊羽点点头,和倾言说了几句话,才出门。
等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开在她身旁,她打开车门上车,惊羽坐在车上,一路上个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刚开始她没有理会,觉得对方一会儿说不定打量够了自然会移开,可车子开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可对方的目光还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她还真有些担心一会儿出什么交通事故,唇边扯着淡淡的笑容侧头看身旁的男人,问道:“你看什么?”
顾墨袭眼眸深沉,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直接道:“不想笑就别笑,笑的太假!”惊羽脸色立马僵硬起来,车上和谐的气氛立即变得有些凝固,溪墨瞥见她脸上的僵硬,绷着一张脸,瞪圆了眼睛,显然有些尴尬,估计不知道后续该什么样的反应表情!他点点头继续道:“这样也比刚才自然!”
惊羽心里咬牙切齿,脸上不显任何情绪,可语气不大好:“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情!”
溪墨听到她的语气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唇边勾起似笑非笑:“你已经是我的人,怎么不关我的事?”这句话他回的顺溜,说完这句话,两人彼此都愣了一下,无意对视一眼,更觉得气氛尴尬的可以,溪墨故意咳嗽几声,见对方没开口说一个字,沉默不语,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脸色平静下来:“你不至于这么纯情吧!开个玩笑也不行?”
惊羽刚才听他之前那句话,有些戳中她内心的软肋,他的人?他真有把她放在心上么?可听到他后面那句开玩笑的话,她自嘲的笑了笑,女人都喜欢自作多情,看来她也不例外。她还真想多了,她觉得这人还真不能多想,没有期盼就没有失望,不会受伤,她已经自作多情一次,难道那一次的下场还不够惨么?不可否认,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比以前任何一个她遇到的男人都优秀。不止是外貌、还有手段和能力。如果他愿意,多少女人愿意飞蛾扑火投入他的怀抱,贺惊羽,这一次,你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心,平淡对待就好!她勾起唇,干脆恢复面无表情的摸样,淡淡道:“谢了!看来顾少还是挺抬举我的!”话语里带着讽刺。
幽深的眸光瞥见她面无表情的脸,又听到她讽刺的语气,冷峻的脸一沉,心里无端有些烦躁,他堂堂蒙家大少,从出生开始谁敢给他脸色看,可眼前的女人三番四次无视他,甚至给他脸色看,谁给她的胆!唇边的笑容立即敛的干干净净,车内的气压立马骤然下降,两人谁也不说话。
等车子开到贺家大门口停下来,惊羽想了想刚嫁过去就给对方脸色看,这实在不好,而且她想要的本来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她没有想要对方爱上她,却也没想过让两人的关系弄的僵硬崩裂。不去在乎所以不会生气,而且对方不过只开了一个玩笑,他不喜欢她,她不是早就清楚,她又何必矫情生气,想生气也没有资格,拉开车门的时候,她还是开口:“顾大少,不好意思,刚才我的语气有些不对,但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顾溪墨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没发泄,就被人戳破,就像鼓起来的气球被一针戳破,里面的气立马消了,可谁也不能否认它刚才鼓起过,更像是一拳软绵绵打在棉花里,没有伤到对方,反而让自己更加憋屈。他强压下心里的怒气,脸色也变得冷静多了几分疏离,咬牙切齿:“没事!认清楚自己身份就行!”
贺惊羽听到这一句,脸上没有表情,心里越发冷了几分。她想她确实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今以后她会认的清清楚楚!
贺家并没有多少人,贺父在家,估计是没有想到顾大少会带惊羽回门,心里暗道看来惊羽在顾大少心里位置不低啊。心里有些激动,幸好今天他让解玉出门一趟,要不然她又得在贺家闹出什么,自从上一次解玉知道惊羽嫁的人是谁,就开始不停在他面前抱怨他偏心,如今顾大少已经娶了惊羽,他就不许解玉再有其他想法,一对姐妹抢一个男人算什么?他可不想几年前发生的事情重蹈覆辙。两个都是贺家的女儿,可不能再闹什么笑话!
贺父看到溪墨立马热情又亲切让下人下厨,两人坐在一起谈话,惊羽本来就与贺父关系不怎么好,找了个借口上了二楼她妈的房间!
“溪墨,惊羽在顾家没惹什么麻烦吧!”他这个女儿软硬不吃,这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溪墨客气疏离开口:“麻烦倒是不至于!”
两人谈了几句,溪墨找了一个理由上了二楼。顺着声音找到她的方位,他扫了一周,薄唇勾起:“这以前是你的卧室?”
惊羽随意敷衍嗯了一声。她蹲在地上收拾一些东西,溪墨倒也没有打扰,视线落在桌上其中有一个相框,里面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不咸不淡的笑着。她脸上笑着,眼睛里却看不到丝毫的笑意。薄唇勾了勾,手拿起桌上的相框,笑了起来:“我倒是误会你了,原来你从来都是这么笑。”话音停顿了一会儿,一转继续:“不过太假!”
惊羽收拾的动作一顿,直接忽略某人的评价,她起身和那双漆黑的眼眸对视,不咸不淡扯扯唇角:“谁不假?难道顾少自己就没有带面具对人?我假,可我敢承认,顾少敢么?”眸光冷冷带着挑衅!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纯粹想找茬。她突然想,她什么都忍着,是不是让对方以为她肆意可以任人侮辱!
双眸微微眯起,眼睛里透着危险的意味,顾溪墨勾了勾唇,唇边的笑容浓厚了少许,笑容却丝毫未达眼底,两人僵持相对。手指情不自禁捏的有些泛白,他把相框还回原处!“你对我不满?”
不满?她摇头:“那倒没有,只不过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没碍着顾少的路吧!有时候话别说的太过难听,凡事给自己留余地!”
砰!的一声,顾溪墨实在控制不住,甩手掀翻桌上的东西,哐啷哐啷的响声不停,震的卧室响声阵阵。幸好关着门,声音不至于传到一楼,他眼眸暗沉,双眼冒着一簇簇火苗,脸色仍然不变,甚至还带着笑容,可这笑容无端让人发寒,压低嗓音:“贺惊羽,别以为谁都必须容忍你!你以为你是谁?”
惊羽一句话也没说,这时候下人外门外敲门,喊他们吃饭,两人刚才一吵,算是冷战了。等对方下楼,惊羽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东西,唇边勾起讽刺的笑容,她以为她是谁?她当然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心里越发觉得男人真是靠不住,这关键还是得靠自己。要是她有能力,不必依仗蒙家、顾家,她还需要看对方的脸色么?答案是不需要!不过想到顾家的人,若是以后要离开,她还真的有些舍不得。毕竟他们对她都是真心实意。她摇摇头,还是把这个念头先抛入后脑勺!
惊羽收拾完东西才下二楼,她走下楼,贺父看到她,立马让她过来好好陪陪顾大少:“这么大的人怎么一点都不像嫁人的人!以后得好好听顾大少的话!”
贺惊羽见眼前的男人完全无视她,心里倒是没什么起伏,既然别人无视她,她也乐的自在。两人在饭桌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等离开之前,贺父找了个借口把惊羽找进书房一趟!
“我不管你和顾少闹了什么变扭,可你没资格任性,让你嫁给顾大少,就是让你讨好他。记住了,若是连累了贺家,贺家不止有我的心血,还有你母亲的!”
贺惊羽脸色沉了沉,看着眼前有些老的男人,眼底带着讽刺的笑容,这就是她的亲人?对他而言,除了利益还剩什么?她深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变强,变的更强!谁也不能限制她想做的事情!出门恢复表情。走出贺家门口,见车子停在眼前,她目光落在车内的男人身上,眼眸有些复杂,打开车门坐上车。侧头目光盯着窗外。
顾溪墨眼眸复杂,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在贺家失控,薄唇勾起,脸上恢复冷静,两人一路上沉默没有说话。
傍晚回到顾家,贺惊羽拧开车门,还是打了一个招呼:“我先进去了。”语气平静就像是两人根本没有闹矛盾。
溪墨眼眸诧异扫了她一眼,他以为再怎么样,对方是打算和他闹冷战了,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也没有打算哄,可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和他打招呼,他心里有些庆幸又有些微微失落,庆幸这个女人不会同其他女人一般无理取闹,别人都主动低头了,再不领情倒是显得他咄咄逼人。随意“嗯!”了一声。盯着眼前的背影越来越远,思绪复杂。这个女人很会伪装,简直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
晚饭后,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卧室,顾溪墨扯了扯衣领,语气带着些许疏离:“我先去洗澡!”
贺惊羽点头,自己收拾东西,眉眼也没抬,敷衍说了一句“行!”
贺惊羽洗好澡,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想到明早的训练,调好闹钟,打算先看一会儿书,十点半再睡觉。旁边留了一盏台灯。
顾溪墨洗完澡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一幕,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脸上,轮廓越发分明,唇色鲜艳,眼眸幽深,目光又专注!白色的睡衣衬着她浑身肤色白皙。就这么随意一眼,他浑身的火给突然勾了起来。他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越发的怀疑起来。强制压下心里的欲望。掀开被子上床。
惊羽干脆忽略旁边的人影,渐渐看的有些入神。倒是一旁的溪墨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浑身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见对方没有一点想要睡的意思,他干脆直接强势扯开她手上的书,扔在对面,翻身把人强制压住。、
贺惊羽立马一惊,对上那双越发暗沉的眸光,如今看到这种眼神,她立马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想到明早的训练,要是今天真让对方得逞,她明天也不用起了。而且她下面还疼。立马推开眼前的男人,翻身跳下床:“今晚不行!”
顾溪墨猝不及防,还真被她给推在一边,对上那双微沉的眸子,脸色也有些尴尬:“今晚确实不行!其实我觉得我们这事情上次数有些多,我查了一下资料,科学研究表明最正常的一周两三次就差不过够了。”
黑眸暗沉晦暗,瞳仁眼神越来越深,若是熟悉他的人立马就知道这是顾少发怒的前兆。挑了挑漂亮的眉头,灯光下,他容色逼人,惊羽脸色平静,淡淡瞥了她一眼,起身下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此时身上的热意早已经消失不见,面无表情不动声色道:“以后我外面睡!”
惊羽知道对方心里憋着火气,想了想,自己刚才确实有些不人道,平白打断,哪个男人受的了。她想了想直接忽视他的怒气,点点头补充一句:“也好,以后到了行房的时间,我出去喊你一声!”
“不必了。”顾溪墨嗤笑一声,带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眉宇贵气逼人,语气霸道又冷然:“我顾溪墨还不至于勉强一个女人!”说完直接摔门而出。
惊羽脸色平静,上床盖好被子,一个人霸占一张床,睡的很舒服。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入睡前,她想了想他的话,还是决定无视对方刚才的气话,等到了行房的时间,她再出去不迟!
相对惊羽快速入睡,睡在外面的男人辗转反侧,气的怎么也睡不着。从里面关灯后,他眼眸怔怔盯着里面看。脸色越发阴沉。
第二天,惊羽清爽准时醒来,穿好衣服,快速进了训练场。训练了几个小时,满头大汗顺着原路走回大厅。一进大厅,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倾言一大早碰到他哥,就明显感受到他哥身上的低气压。他哥这样面瘫的脸色几年没见了?最近那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因为和她爹地抢妈咪,却没有抢到手。可自从他长大之后,习惯用其他情绪来掩饰自己,哪怕之后抢输了,他脸上也不至于露出这么冷的神色。
“大嫂!”倾言眼尖看到她大嫂喊了一声。
贺惊羽抬头立马对上那双冷冰冰的眸子,刚想打个招呼,对方直接无视她。倾言把她哥和她大嫂的表情落入眼底,等他哥走开,她立马走过去压低声音问道:“大嫂,你是不是又和我哥闹矛盾了!”
惊羽看着倾言那副好奇的样子,眼角一抽,她摇摇头:“没有,我们很好!”她觉得对方估计是欲求不满,不过没有到时间,再等几天吧!
第一百零八危机!
卧室里,一身黑色风衣裹着高大身材的男人始终沾着不动,如同一尊雕塑,深沉安静的眼眸直直盯着窗外。
枭林几个有些急切,这是他们刚打听到的消息:“睿少,权老说有事让您尽快回去。”
高大的身材微微一动,枭雨继续道:“睿少,属下觉得这时候权老突然让您离开很奇怪,权老这次下了命令,必须在十五号之前赶到权家。属下觉得这次权家肯定发生了什么急事。”
“把你们查到的消息告诉我!”权睿面色冷峻,这次确实有些不对。
过了半响,枭林才支支吾吾说:“睿少,属下这次有查到,权家上下不满你当家主,想要另行选择继承人。而且…北城传来一些风声,好像对您有些不利。说您为了掌权,妄想杀自己的亲生父亲。”枭林见睿少久久没有开口,脸色有些凝重。之前虽然也有这样的传言,可是没有真凭实据,又碍于权家的威慑,谁也不敢说。如今,这个舆论扩大的影响越来越大。这怎么是好!
听完枭林的汇报,薄唇冷冷的勾起,这个形容真是不错,那些人想要用舆论来对他施压,让他自动放弃那个位置。冷哼一声,休想!
“立即备车去机场!枭雨你留下,先别告诉她这些事情。”
枭雨脸色一变,知道睿少如今是先不打算带倾言小姐去权家,可再怎么样,若是睿少愿意,倾言小姐肯定能帮睿少很大的忙,至少倾言小姐身份在那里,权家的人也不敢伤他。他还想说什么,对上睿少那双冷的彻骨的眼眸,登时闭嘴。
等睿少走出房间,枭林拍拍枭雨的肩膀:“枭雨,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有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睿少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倾言小姐。”、
枭雨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回神过来,点点头:“我会先瞒着倾言小姐,不过这消息我也不确定能瞒多久,倾言小姐那么聪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看穿了。”
枭林点点头不语。
权睿在卧房找到他妈咪,目光轮廓了许多,眼底柔和,轻轻喊了一声:“妈咪!”
湛言放下手里的书,拍拍旁边的位置,让他坐在旁边。权睿走过去安静坐着,就像以前小时候乖乖陪在他妈咪身边。
“怎么了?”
“妈咪,我打算先回权家一趟!倾言我现在先不打算告诉她,等权家稳定一些,我亲自来找她!”权睿沉默了一会,才说话。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就行,不过睿睿,有时候两人在一起,别一个人撑着,两人同甘共苦才是最好的。”她话里虽然这么说,可没有一点勉强。
权睿点点头,红眸亮晶晶,薄唇紧抿:“就这一次!”这关乎到那个男人的事情,他不想破坏他在倾言心里的形象。如果她真的知道他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不,他永远不会让她知道。他承受不住她丝毫远离他的风险。
湛言摸摸他的脑袋。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小睿确实长大了,她也不该再干涉。
权睿走后,顾墨袭见他乖宝手里拿着一本书发呆,薄唇勾起笑容,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怎么了?不舍得?还是担心?”
湛言点点头,倒是没有否认,过了一会儿她开口:“小睿能够解决!”
顾墨袭心里有些吃醋,他觉得自从这几个孩子在家里,他乖宝忽视他的时间简直成倍提高,还是只有两个人一起真好,他乖宝身边只有她,所以没法忽视他。什么时候他得考虑过过二人世界。凑近他乖宝,温热呼吸直扑她脸颊。顾墨袭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见他乖宝耳根子动了动,红尖尖的显得非常可爱。故意再靠近一些,离的非常近,唇直接贴上了耳根了。
湛言只能自觉往后倾斜,心里还是有些紧张,问道:“楚辰东打算带小浅住进楚家?”这些年虽然楚父默认,可以小浅的性格,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顾溪墨见他乖宝一直担心别人,眼眸暗沉:“乖宝,这些日子你没有觉得忽视我?”
湛言见她媳妇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发笑:“我和你说正事呢!”而且谁说她不关心,她都在心里想着。可这句话她是实在说不出口。
“其他人的事情是正事,我们的事情难道就不是正事么?”墨袭靠近,漂亮的眉眼透着时光的沉淀,浑身越发显得成熟,眼角已经有了一些时间的印记,眼尾纹愈发让他有魅力有成熟的男人味!不过话是这么说,还是回答了他乖宝的话:“乖宝,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你这位”哥哥“,楚家谁敢欺负小浅。而且楚辰东对小浅非常不错,你觉得他会允许谁欺负小浅?”
倾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顾墨袭恰好此时低头直接堵住他乖宝的唇,唇舌纠缠,压低声音故作暧昧道:“乖宝,你现在是不是得补偿补偿我?”
湛言至今觉得两人结婚这么多年,很少红过脸,别人夫妻的七年之痒并没有存在他们之间。伸手摸着眼前男人熟悉的眉眼,她只觉得心满意足,这一生幸好遇到她媳妇。没有白活。想了想,她也不忍委屈她媳妇,等分开唇缓了一口气,凑近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暗沉的双眼登时一亮,湛言低着头,说完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顾墨袭干脆把人直接抱在腿上,让她坐着。见他乖宝紧张立即扫了四周,目光特别看了一眼门有没有反锁,见反锁之后,才平静下来。顾墨袭难得见他乖宝紧张又惶恐的模样,简直是爱的不行,亲亲她的唇,笑道:“检查完了?现在放心了?”
湛言简直有些恼羞成怒,顾墨袭看到他乖宝此时的摸样,立马去哄。
权睿带着几个心腹开车到了机场,一路坐私人飞机赶回权家。到了北城,出了机场,果然见十几年辆车停在外面,站在车旁的保镖见睿少出来了,立马恭敬打开车门,让他上车。
不到半个小时到了权家,此时大厅权家稍微有些分量的长辈和其他人都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空座位,至始至终没有人坐,丁落宁眼尖看到睿少进来,脸色有些凝重。丁落宁看到睿少,并不代表其他人也看到,里面喧闹的声音不绝如耳,其中一个愤怒又不屑的声音响起:“权睿他根本没有资格掌权权家,更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一个连对自己亲生父亲都敢下手的不孝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权家!我觉得现在权老绝对不能再包庇权睿,人证物证都在,看权老还怎么能包庇他!”
”
旁边有不少人附和,有几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去,脸色连同身子立马僵硬起来,满眼惶恐不敢置信:“睿…少!
听到睿少这两个字,权家客厅里面原本还喧杂的人群立马停止讨论,大部分人目光恐惧又不屑盯着权睿。连一向不怎么敢和权睿起任何正面冲突的权政宇和权政天两人眼睛里幸灾乐祸。
“小睿,回来了?”两人难得亲近喊起他的小名,却对上那双冷冰冰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不得不承认这个权睿确实是个人物。只不过投胎投错了,有个厌恶他的父亲。
权睿目光如电直直盯着刚才说他不孝子的男人身上,眼睛里一片平静,没有波澜,平静的吓人,可就是这样,所有人越发的恐惧和害怕,那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刚开始还有些怕,可一想到他今天绝对没有活路可退,继续开口:“没想到睿少现在才回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之前一直不敢回来吧!”
僵硬的脸仍然如同一潭死水,眼睛一眨也没眨,盯着那人目光不动,过了半响,低沉带着威严的嗓音才开口:“你再说一遍!”
那个中年男人平时最忌惮但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睿少,自从他上位,权家的人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的,而且他一连串的改革让他们这些人的利益大为受损,他就不信这里没有几个不恨他的,之前不敢说话,是因为他知道权老爷子庇护的是他,可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他就不信权老还能庇护一个对自己亲儿子下手的孙子,他这才有些胆量,今天他就不信这个睿少还能如以前风光高高在上?这一次他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想到这里,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他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不成。
“睿少,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睿少最好还是把自己做的亏心事交代出来。让大家知道所谓的睿少还有一点点良知!”中年男人和权政宇对视一眼完全放开胆说。
谁也没有发现此时红色的眸子里猩红的血光一闪而过,他表情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眉眼也没抬,就听到他命令的声音:“枭林,动手!”
砰!的一声子弹直接爆破对方的脑门,那个中年男人死的时候瞪大眼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敢动手,所有人被睿少这一手吓的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什么话也不敢说。所有人眼睛里有惶恐和震惊,他们差点忘了眼前的睿少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有了命的说一不二心狠手辣!满室的人顿时雅雀无声,权政宇与权政天瞪大眼显然也没有想象他竟然现在还敢动手!
冰冷的红眸居高临下俯视,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高高在上,就像是天生高人一等,低沉夹杂杀意的声音响起:“不怕死的尽管说!”
权政宇眼睛里有些不甘心,不过想到他的三弟,唇边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权睿,现在就给你嘚瑟一会儿,一会儿之后把所有人得罪光了,看你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只见一个下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权政腾真正登场了,权政腾看着眼前这个他所谓的儿子,一想到这些时间的折磨,他差点就死在这个野种手上了。眼睛里阴毒死死盯着他看,脸色都扭曲了起来,直接开口骂了一句“畜生!”
权睿冷眼扫过权政腾,见他现身,仍然不动声色,眼睛里没有一点害怕与做贼心虚,看他这镇定没有丝毫惶恐的样子,众人还真觉得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要是一般人都碰上受害者,人证物证都在,怎么也得心慌害怕一下啊!最后只能归结在睿少这心理太强了。
“畜生,你没有想到我还没死,而且还能活着在你面前吧!你这个狠毒没心没肺的畜生,孽障,老子要你这种儿子干什么,我宁愿在你出生的时候就一把掐死你,也省的你祸害人!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敢下手,你这样的畜生活该天打雷劈。”权政腾现在翻身立马把权睿往死里骂,往死里逼!
“三弟啊,你也别太激动了。谁也没有想到他敢干出这样的事情啊!”权政宇故意安慰权政腾,看如今权政腾残废的样子,他心里有些解气,这辈子权政腾也别想坐上那个位置,有了身体上的缺陷,权家大部分的长老怎么会答应。而权睿因为对亲生父亲下手,这个罪名太大,不身败名裂也得乖乖退位,这三房完全没有竞争的机会了。
权睿冷冷不屑盯着权政腾,眼睛里夹杂杀意汹涌,他清淡瞥了一眼权政腾,冷笑道:“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猪狗不如?”
他的声音悦耳不大不小,带着穿透力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敢当着所有人面前毫不留情骂他亲生父亲猪狗不如。弑父这种罪名聪明的就应该立马撇清,可他这么一句立马就默认了这个罪名。众人还没有回神,就听低沉有力的嗓音继续响起:“权政腾,真正的事实真相你我心里都心知肚明,你也应该知道这辈子我想杀的人是谁!你没死,我确实有些失望。若是我不想让你活,你以为就算你出来了,也能活下去么?”最后一句音调加重透着毛骨悚然的寒意,密密麻麻的冷意与寒意就像是蜘蛛网,把他全部网住,权政腾想到这些日子来他的心狠手辣,脸色白了又白。原本还炯炯有神的眼睛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点战斗力。眼睛里还有些惶恐。
其他人听到睿少这么一句,立马明白这里面是有内情。他们这些人明白睿少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对别人下杀手。想到前几年睿少突然失踪,有些人心里有些猜想。
权政腾脸色非常难看,他冷声开口:“我权政腾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这个野种带回权家!”
权睿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眼底不屑:“那是你自己的报应。善恶终有报,你自己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这句话在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用。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人说他是猪狗不如,有什么错?你说我弑父,可你还是好好站在我眼前,我不过是废了你一双腿。总好过你要我一条命!”
话音刚落,大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听着这些话不敢置信,有些缺根弦的人没有补过脑震的目瞪口呆。这原来内情是如此劲爆?权三爷只想利用睿少,奈何权老看中的是睿少,权三爷心里愤恨,想要杀人灭口,自己继承权家。
权政腾被他说的满脸灰白,手指指着权睿脸色都几乎扭曲起来:“你,你这个畜生!你说谎!”不,不,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下手的事情。他眼睛里有些惊慌。
权睿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冷笑:“你当初费劲心机想杀我,可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很自己?”冷漠的红眸扫过四周,淡淡道:“三年前爷爷让我成为权家继承人。可我所谓的父亲也就是权政腾欲行不轨。想要杀我取而代之。权家有规定权家内部任何人若是妄想对继承人或是掌权者下杀手,为背叛权家处置,我处置一个权家背叛者又有什么罪?谁又能说我错!”
他这句话立马把整个局面搬回胜局,从一个弑父话题转移到处置权家背叛者,所有人都知道睿少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谁也没有权力让他下位,就算权政腾死在这里,谁也不能说他错了,他随便轻轻处置背叛者这个借口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口。当然前提权老站着睿少这一边。
权政腾气的脸色扭曲,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杀了他。眼睛里不甘、怨恨、仇恨通通闪现。他知道这一次他还是输了,输在这个所谓的亲生儿子手上。他轻轻一句就能找借口杀了他。
权政宇和权政天本来抓住权睿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还指望这个把柄拉他下台,可就让这事情这么过去,他们俩谁也不甘心,要是权睿不下台,他们怎么上台,这时候权政宇开口:“睿少,这话是这么说,但一个敢弑父的想必人品也有待考察,权家上下这么多人命,谁敢把自己的性命身家交给一个这么狠毒的人。睿少,我是公平的来说,我可谁也没有偏颇谁!”
权政天这时候也附和:“虽然睿少你有借口,可事情不能这么同概而论,而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当初三弟想杀你。可你想杀三弟这事情人证物证都有!”
枭林看着这些人虚伪的样子,想到睿少曾经受过的苦,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他还敢当着睿少的面指责睿少?他心里有些担心,毕竟那个男人是权老的亲生儿子,要是权老护着那个男人,睿少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权老的另一个心腹忠叔走了过来恭敬道:“睿少,权老在书房等您!”
权政天三兄弟脸色蓦然一变,谁也吃不准老爷子的心思,要是有老爷子护着,这权家还是权睿的天下!
权睿阴冷如同毒蛇的目光从权政天身上收回来,权政腾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薄唇轻抿成一条线,唇色消薄而浅淡,他皮肤白皙,脸上的细管清晰可见,薄唇似笑非笑:“二叔,你这话我记住了。”平淡无奇的声音硬是让权政天惨白了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若是真让权睿翻身,谁让保证他不记恨他,想到这里,心里越发确定绝对要把权睿拉下台。只要把他拉下台,蒙家的人未必看的上他,而且还背负弑父的名声,谁敢嫁给这样的男人?蒙家的人听到他的名声也绝对不愿意,如今北城权睿的名声跌入谷底,他得再添把火。
权睿走到书房,权老爷子拄着拐杖站着,他背影有些佝偻,权睿看到权老爷子,低着头喊了一声:“爷爷!”
权老爷子刚开始并没有应他,权睿眼眸暗淡,爷爷,你真的要因为那个男人疏离我么?他如今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及早让权政腾那个男人死,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去b市几天,竟然让人把那个男人救出来。他爷爷又会如何选择!
“爷爷!”权睿又喊了一声。声音显得有些脆弱。
权老爷子转身目光复杂看着他这个最看好的孙子,空气气氛冷凝,头发发白:“睿睿,如果我要你放过政腾,之后你还是权家的家主,怎么样?”
权睿眼眸有些暗淡和失落,片刻之后回神,面无表情点头:“爷爷怎么说就怎么做!我没有意见!”
“睿睿,再怎么样,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权睿面无表情:“爷爷,但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亲生儿子过!”
权老爷子就像是突然老了几岁,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让他先离开。
顾家倾言知道睿睿离开,立马订了北城的机票,往北城去,湛言也没有阻止,让她自己去,除了北城机场,倾言却没有想到在机场门口见到方皙白,见他身后带着十几个保镖把她的路包围,眯起眼睛开口:“方少想怎么样?”
第一百零九章 方家!
方皙白目光幽幽看眼前的女人,这些日子不见,她还是一样漂亮,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从没有其他女人的惊慌,淡定冷静让其他男人远远不如,他想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她念念不忘吧!哪怕他唯一的妹妹间接因为她死了,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见她。那眉目多精致啊,真好看,方皙白越看目光越痴迷,只是眉宇间比以前褪去了温柔,如今看到是有些阴郁与阴冷,那双眼睛平静的没有丝毫情绪。倾言看着转变如此快的男人,眼睛里戒备升起,她有一种直觉,眼前的男人比以前危险。方皙白瞥见她眼睛里的戒备与防备,脸色也随之一沉,眸光精芒一闪:“倾言,我们以前好歹怎么样都是朋友啊!我来只不过想请你去方家做一会儿客。”方皙白自然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威胁她还真不会动,他眼神往后一瞥,身后十几个保镖立马意会,右手立马露出一点枪柄,方皙白眉眼淡淡:“倾言,我只不过想请你去方家做客几天。你用不着这么防备我!”
倾言目光瞥见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枪,脸色微变,看来上一次方皙白还是没有受够教训,竟然还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她冷冷盯着对面的男人,唇边冷哼一句:“说的好听,方少就是这么请人的么?我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方皙白上前一步:“倾言,你可以无视身后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些东西自然用不上。”
倾言心里戒备到极致,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各准备,现在只能受人威胁,要是对方没有枪,她还能有把握全身而退,可十几个人围着她,手里都拿着枪,她不敢保证是不是她一有什么其他心思,立马成为蜂窝。更何况她不相信方皙白这个男人。她可不想平白无故丧命,要是连睿睿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这么死了,这也太坑爹了。既然这个方皙白现在打上她的主意,就说明他要对睿睿出手,她还真没想到方皙白竟然知道她是蒙家唯一的小姐,还敢对她下手,她就不怕她会记恨!眯起眼,她想了想,说不定她去方家还能探听到什么有利的消息。她面色不变点头:“好,我跟你走!”
方皙白虽然听到倾言的答应,还是不敢放下戒备,眼睛死死盯着她上了车,随之上车才放下了一些戒备!
“开车!”方皙白命令,前面的司机握紧方向盘立马恭敬应了一声是。
方皙白端坐在车内,此时他脸上多了一丝笑容,笑的温文尔雅,可眉宇间的阴郁还是退之不去,唇边的笑容看着温和,可一点笑意也未达眼底。特别是看倾言的时候,唇边的笑容更是浓郁了几分,倾言看他脸上的笑容,心里更是充满警戒。她头发有些长,散开放着,额前露出几缕黑发,修长的手指突然温柔想要帮她拨在耳后。
倾言一看到他的动作,立马脑袋往后倾斜一些,避开对放的碰触,眼睛里不掩厌恶与冷意,方皙白看到她眼底的冷意与厌恶,脸色稍稍一变,阴沉不定,片刻后,又恢复刚才的笑容,他脸上没有一点被避开的尴尬,笑容浓厚:“倾言,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
倾言心里冷笑,完全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还自以为是打着让她爱上他的主意,那不好意思了,就算他再怎么有魅力她也不屑看一眼。她冷淡开口:“抱歉了,我这人素来有洁癖,不习惯和不熟的人有什么接触
“哦?”方皙白脸上平静,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前些日子我倒是没有发现倾言有这样习惯?”
倾言不想理旁边的男人,淡淡一句:“以前没有,现在开始,不行么?”她语气不是很好。眉眼也不抬,完全没有掩饰她的厌恶。
果然!
方皙白脸色变了变,阴沉了几分,侧头看窗外,无意故意提起:“倾言这次来北城是为了找权家睿少?”见她不回答,他继续开口:“如果真的是,我还是建议你还是考虑清楚再见,毕竟如今权家睿少风头正盛。他可脱不了身陪你!”
倾言一听到睿睿的消息,眼底波澜微动,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可她来北城就是为了想知道睿睿为什么这么匆忙离开。还派枭雨看着她。明知道是对方的圈套,可她现在也忍不住了,她太想知道睿睿的下落和事情,抬起下巴立马问道:“他怎么了?”
方皙白把眼前女人的眼睛里的担心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妒忌,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一人跑来北城,特别是她担心的表情,所有一切让他清楚明白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有多么重要,而对自己呢?冷淡?不屑?厌恶?他双眼沉郁浸满冷意。一闪而过,抿了抿薄唇:“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对你没有好处!你确定想要听?”
倾言眼睛里不耐烦打断他的话:“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拐弯告诉我么?问我要不要听?方少何时变得这么虚伪了!”
方皙白脸色发沉,挑着眉头,虽然脸色不快,可眼睛里深处却藏着冷笑,他就不信倾言知道真相之后,她还会对权睿那个男人死心塌地。勾勾唇开口:“既然倾言这么想知道我就说了。”话停了一会儿开口:“权家睿少可真有种,我倒是没想过他连亲身父亲都不放过。单单冲着弑父这个罪名,你觉得他还能在权家站稳脚跟么?身败名裂是迟早的事情。”双眼认真盯着她看:“倾言,那个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倾言从睿睿匆匆离开,就预感到出事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心里担心的很,连一向冷淡的脸色有几分急切,听完对方的话,她心里窝火的很,恨不得给眼前的男人一巴掌,她脸色也发冷,冷了下来,他配不配的上,关他什么事情。她冷笑一声:“配不配的上关方少什么事?我自己有脑袋,不需要方少多加插手!”
方皙白被这么落了面子,脸色有些难看,他想要让对方厌恶权睿的目的没有达到,可想而知脸色有多难看,现在还不能让她走,以权睿如今的名声想要掌权权家绝对不可能,就算有权老爷子帮他,肯定也有很多人反对不服,当然除非权睿有厚实的后台,而他知道对他有最大好处能够帮他扭转败局的就是他身旁这个女人。一旦权家和蒙家商议好联姻,权睿稳住权家就是时间的问题。绝对不能再给对方一点机会。最好的结果就是对方爱上他,当然若是她不喜欢他,她也休想再离开方家,既然他选择威胁顾倾言,就已经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
倾言看眼前男人一变又变的脸色,心里猜到几分,想着她什么时候一定得逃出方家。这些时候先试探试探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阴谋。看他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她心里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停下,司机恭敬道:“方少,已经到了。”
车门被拧开,方皙白先下车,目光淡定盯着倾言,他的目光带着看猎物的光芒,她非常排斥,更厌恶!
“倾言,进去吧!这些天我可是每天在机场门口等你啊,总算等到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房间,我带你进去看看!”他说话的语气温和,言语间就像是朋友间的交谈,他表情极为自然,倾言不感慨眼前男人的虚伪与厚脸皮。
等她先走进方家,方皙白随之跟在身后,立马是一间花园别墅,很大。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次来别墅里显得更为冷清有一丝阴森。方皙白把她带到三楼,推开房间的门,给她细细介绍这里。倾言瞥见桌上有一张方若鑫的照片,脸色蓦然一变,这是方若鑫的房间。
而身后的方皙白从进了这间房间,整个人突然似乎有些魔怔起来,阴测测的笑容不高不低响起,眼眸沉沉:“倾言,怎么样?满意么?”他显然也看到桌上的照片,走到桌前,细细摸着这张照片,暗沉的眼眸藏着汹涌,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明明他是在笑,可这个笑落在倾言眼中,只觉得身后窜起一片寒意。他把照片搁在桌上,转头幽幽盯着倾言道:“倾言,你说若鑫是不是很寂寞?你替我陪陪她怎么样?从小到大,我们兄妹相依为命长大,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么久,倾言,你能理解这种感情么?不管她做过什么事情,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妹妹,每次当我睡觉,若鑫死的凄惨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脑中,而我这个哥哥只能无能无力看她死,她死了,你们那么多人开心。”眼眸越来越阴鸷,倾言终于意识到眼前的方皙白绝对不同于之前,心里戒备生怕他什么时候真的发疯。方皙白瞥见她眼睛里的戒备唯独没有惊慌害怕,脸色一沉,片刻恢复刚才温文尔雅的表情。刚才一切就如同恍然一梦,他勾起唇满脸歉意:“倾言,抱歉了,和你讲这些!”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忧伤:“我只是突然想若鑫了。”
倾言沉默了一会儿,找了个借口支开对方。他让她住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打定注意能尽快离开就尽快离开,这里太危险!整个房间里因为太久没住空荡荡的,窗帘挡住外面的太阳,里面更显得有些阴暗和阴森,她眯起眼睛,把窗帘整个拉开,推开窗户,让外面的太阳照进来。随后走下楼,她发现方家的下人少了很多。偌大的别墅非常冷清。她干脆往后院走去,后院有假山和露地游泳池。她走了一圈,站在假山,不远处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方家出去。她停下来站着看,边回忆对方是谁,突然对面的人突然转身,那张熟悉的脸不是权涛又是谁?她身体猛的一震,突然觉得睿睿回到北城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一个引诱他走进的圈套?难道权政宇那一家和方皙白这个男人合作?
这对权政宇有什么好处?还是方皙白这个男人许诺了什么好处给对方?
“怎么站在这里?”身后突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倾言侧头就对上那个在阳光下咧嘴笑的明媚的方皙白。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他脸色比之前苍白了很多。细细的青管清晰可见。眉宇间萦绕一股森森的冷气,任他怎么笑的明媚,身上的阴郁也没少多少。
倾言回过神掩饰眼睛里的疑惑,知道自己刚才一幕估计尽收对方眼底,也没有掩饰,想了想道:“谁便看看。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权家大少!”
方皙白也没有否认,点点头:“他确实找我有些事情。”
倾言现在实在不喜欢和眼前这个男人过多相处,不论是他的表情还是眼神,她通通都很排斥。眼前的男人变化太大,几乎让她不敢置信!
傍晚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吃饭,方皙白吩咐下人煮了一些家常菜。倾言只吃了几口,就找了个借口离开,心里打定主意这几天得尽快离开方家,她得把权政天和方皙白合作的消息告诉睿睿。
晚上她睡在方若鑫的床上,浑身确实有些发毛,因为认床的关系,她怎么也睡不着。里面一片漆黑。而且心里防备对方,任是忍到半夜两点半都没有睡着,之后支撑到三点半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没过多久,倾言只觉得迷蒙间楼梯间突然响起砰!砰!砰!的响声,随后随着响声越来越靠近她的位置,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却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顿时立马又陷入沉睡。
半响之后,房间的门突然嘎吱一声轻轻拧开一条缝隙。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蜡烛走进来,他脸色在蜡烛映衬下越发苍白,此时这双眼睛与白天的不同,极深极黑的眸子如同一条暗无天日的隧道,带着潮气与阴森,眼睛里满是冷意,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犀利而冷漠。随着目光落在床上的人影中,他整个轮廓极其冷漠与清淡,没有任何一点表情,可眼睛里透着一丝疯狂。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控制住。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感觉。
他走过去突然把窗帘和窗户都大开着,冷空气立马随着冷风带进来,窗帘被吹的一飘一摇的,蜡烛搁在床头,随着冷风,火苗形状不停变化,就是没有熄灭。
方皙白坐在床沿,那双极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倾言感觉到寒意,迷迷糊糊有些清醒,随着清醒,脸上冰凉的温度立马让她浑身僵硬起来。倾言立即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那双阴冷的眸子,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说实话这双眼眸就像是阴沟里的毒蛇,阴毒又寒冷,倾言刚想反抗,却听到对方低沉的嗓音:“若鑫!”
倾言一愣,他喊的是方若鑫?他把她认成了方若鑫?她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方皙白是不是在演戏,她缓和了一下,冷风吹的她冷飕飕的。修长冰凉的手指还在摸她的脸,她强忍着想呕吐的欲望,又听他继续道:“若鑫,你是不是恨哥没救你?”话音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哥怎么可能不救你?怎么可能不救你?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不救你?哥现在不是来救你了么?”冰凉的手指抚摸到她眼帘:“哥好想你,很想你!”突然他眼睛里猩红闪过,他浑身有些激动:“那些人,那些人哥一个都不会放过!”说完低头亲在倾言眼皮上,像是没有看到她睁大眼睛,摸摸她的额头:“睡吧!哥明天再来看你!”说完自己起身缓缓走出的门。
倾言额头冷汗浸湿一片。这个方皙白不正常,非常不正常!她心里打着鼓咯噔一声。直觉让她感受到住在方家别墅里太过危险。她明天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
之后倾言一直强撑到早晨鱼肚翻白才继续睡过去。第二天是在上午十点才醒的。
倾言下楼再看到方皙白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后背发寒。方皙白目光柔和拍拍旁边的位置,让她坐过来。倾言选了对面沙发的位置,方皙白眼眸一抬,倒是没有说什么。
方皙白放下手里的报纸,勾起唇笑了笑,这时候有下人过来告诉他乔少来了。方皙白目光若有若无扫过报纸,勾起诡异的笑容。这才离开。
倾言因为注意力都在报纸上,并没有看到他唇边诡异的笑容,拿起报纸扫了一眼,立马整个人呆滞不敢置信。权涛死了?昨天还好好活着的人竟然死了?而且上面指正凶手是睿睿?不,不可能!这觉不可能!不行,她的立即离开方家去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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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
权家此时乱的不行,权涛因为突然猝死,而且还是死在权睿别墅外,权政宇第一个怀疑确定的就是权睿,权家上上下下舆论都倒在权政宇一边,虽然权老爷子禁止任何人乱说,但似乎所有人已经认定是权睿动手杀害权涛!
权家大厅里,权政宇因为唯一的儿子死了,整个人就如同老了十几岁一样,他看向权睿的方向带着仇恨与深深的怨恨,他转头看向他爸,冷笑道:“爸,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是你的亲生的还是抱养来的,你宁愿相信一个野种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你亲生儿子的话,他权睿是你的孙子,难道小涛不是么?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凭什么对小涛下不了手,我不是怀疑他,而是非常肯定凶手是他!”
最近权家事情发生太多,权老爷子也有些疲倦:“现在下结果还早,一会儿把小涛的尸体交给法医,让他检查检查。”
权政宇听到这一句,脸色几乎都狰狞起来,他大吼:“不可能,我不可能让谁再动小涛的尸体。凶手明明就是他,爸,你还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权睿重要,爸,你不会要等到我们一一都死在他手上,你才会想来计较吧!”冷眸扫过四周,他开口:“爸,我觉得权睿如今根本没有资格再胜任权家掌权者。”他从旁边手下拿来一份报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份报告是关于权睿的身体报告,不论是他的身体还是性格,他都不适合当权家的掌权者。”
权政宇话音刚落,旁边两排坐着的权家核心内部的人都开始讨论甚至持反对票。权政宇扫过几个已经开口不赞同的人,唇边勾起冷笑,老爷子一辈子都想让权睿接手权家,他偏偏不会让他如意,他宁愿这个掌权者的位置落到其他人手上,也绝不会让权睿得逞。
睿睿的病一直是隐秘进行的,没想到还是让人拿到把柄,权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泛白,手背上的皱纹皱成一团,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他知道这个儿子现在拿着睿睿的病例要威胁他,这个孽障!这个孽障!
权睿这时候开口:“爷爷,当不当这个掌权者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只是大伯就不怕堂哥死不瞑目?最后连真正杀他的凶手都没有找到,这对堂哥也太可悲了,不是么?”
“你给我闭嘴,凶手就是你,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权政宇激动大吼,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得上前拼命,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也不年轻了,想要儿子也不是这么容易。虽然小涛有时候不争气,但也毕竟是他从小养大的。想到这里,他双眼因为愤怒与恨眼球都有些爆裂和凸起。
权睿从始至终都是一份冷漠的表情,浑身一股气场,镇定从容,丝毫不乱,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他笑了,可眼底丝毫笑意没有入眼底:“大伯,我杀权涛有什么好处?其一,这个位置已经是我的,他威胁不了我,其二,他和我并没有多少矛盾,我用得着杀他来引起所有人的怨恨和愤怒么?这对我怎么看怎么百害而无一利,我问你也问所有人,我杀他有什么好处?大伯,别忘了,有些人可比我更有动机和目的。”
权政天一听脸色一变,立马翻脸大吼:“权睿,你是什么意思?对自己父亲下杀手不够,还要来诋毁自己的二伯,这样的掌权者还真靠不住!大哥,你不会相信这个野种的话吧!”
权睿听到野种这两个字,猩红的眼眸杀意汹涌射出,周围大厅温度骤然下降,权政天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不得不承认这个野种的气势以及气场还真是强大。对上那双红眸,他眼睛里有些慌乱,有种被看穿的直觉。
“够了!”这时候权老爷子低吼一声,所有人也不敢说什么话,四周一片雅雀无声:“不必再说了,我相信睿睿,他是什么性子,我老头子还会不知道么?政宇,这所有的事情终归是你的怀疑,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不必你说,我也绝对不偏颇任何人,只要你拿的出证据。如果真的是睿睿做的,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这是我对小涛的承诺。”有气势的眸光扫过四周,把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开口:“我在位这么多年,这个位置并不好做,在我心里,权家利益是第一位,我对谁都没有偏颇,这个位置很诱惑,谁都想试试,可并不是谁都能坐,我看中睿睿是因为他的能力,他的能力比我这几个儿子都强,既然你们这几个这么不服气,那么现在我就出一个任务,你们谁能完成这个任务,就是权家的掌权者。至于睿睿现在的位置我先收回来。你们现在满意了么?”
“是,权老!”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们以为权老爷子会死命保住睿少,却没想到权老爷子会给睿少和他的几个儿子一个机会!
“政宇、政天,你们满意了么?”权老爷子冷眼看着两个儿子,心里不说失望是不可能的:“政天,昨天把睿睿是凶手的消息给我压下去。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权政天听到这么一句,心里咯噔一声,眼睛里有些惊慌,总觉得老爷子似乎能看穿他所有,今天得到这个结果也是出他的意料,他心里激动又高兴,终于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点头立马应道:“是,爸!”
“睿睿,你觉得怎么样?”权老爷子看睿睿的眼眸多了一层柔光。
权睿对权家这个掌权者位置并不怎么在乎,他之所以接这个位置是因为爷爷的关系,他点点头:“可以!”
相对权政天的激动和高兴,权政宇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自己的儿子都死了,这个位置对他而言突然让他觉得并不是很重要,可让他就这么放弃,他也不愿意,他想的更多的还是小涛的死因,不得不承认权睿说的很对,杀了小涛对他有什么好处?唯一有好处的除了权睿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二弟。拳头紧紧握起。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至于有些人对睿少的病情还是颇感兴趣,可那份资料在权老手上,权老也没有偏颇睿少,倒是让他们不好再拿乔。所有人沉默不说话。
“一会儿你们三个过来,至于什么任务,我会和你们说!”权老爷子最近心力交瘁,有些力不从心:“这个会先散了把!”
权睿从权老书房出来后,便回到别墅,枭林见到睿少回来,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走过去:“睿少,倾言小姐来了!”
权睿听完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怔怔,等他回神,眼睛里有些不敢置信,什么也没有说,整个身体就如同一阵风快速消失在枭林眼前,倾言?倾言,她来了?他心里又是惊慌又是紧张,生怕她生他不辞而别的气,他可没有忘记第一次的时候,倾言因为他的不辞而别生了那么久的气。
门被大力推开,因为没有控制力道,大门哐啷一声砸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幸好这门有些结实。还是一般的门,就凭他这力道,一推也得把门直接推断。
倾言坐在阳台外,边喝开水边晒太阳,一脸悠哉悠哉,听到动静侧头就看到那个心慌颇为狼狈的男人。
“倾言!”他的声音很低,她还是听的清楚,富有磁性,如同金属撞击低沉有力的嗓音。薄唇紧抿,红眸亮晶晶,闪着莫名的惊慌和紧张。见到她,双手不知所措连放哪里都不知道。一副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傻样。
倾言之前还有些气,可现在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脸上还是故意绷着不说话,侧头自顾喝自己的开水。心里开始想着乔路和她说的话。
权睿见倾言没有理会他,亮晶晶的眼眸立马暗淡起来,指尖微微颤抖,一步步走近,突然把人抱起来,脑袋埋在她肩窝,双手紧紧砸着她的腰,又不敢太过用力:“倾言,我错了!”
“做错什么了?”倾言倒是意外他突然的认错,脸上带着柔软的笑容,故意问道。
“因为不辞而别!”他身体有些发抖,要是倾言又不理他怎么办?想到倾言不理他,他整个心里既害怕又惶恐,这世上他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害怕真正惶恐,但唯一让他真正怕的就是倾言不理他。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这么做?”想到这里,她还真有些生气了。不过相对生气,她还是更高兴能见到他!
权睿身子有些僵硬,沉稳的眉宇有些不知所措:“倾言,对不起!”紧紧抱着人,生怕她突然离开。
“既然这次看你认错认的这么虔诚的份上,我就先饶过你呗!”她现在也成熟了许多,两人在一起最主要的是互相珍惜,她也希望他们的感情能和像他爹地妈咪一样。
权睿听到倾言的原谅,有些不敢置信,而后是狂喜不敢置信,倾言原谅他了?就这么原谅他了?他把人放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唇有些颤颤,再次确认道:“倾言,你原谅我了?”
倾言见他这个狂喜激动的样子,抬起脚尖亲在他唇上,点点头:“嗯!算了,原谅你了,反正我也知道你这人的性格,不原谅能怎么办?不过如果有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了。”
红色的眼眸狂喜笑意点点,亮晶晶的眸光一闪一闪,倾言摸着这双红眸,真是漂亮的不可思议。权睿激动把人抱起来,薄唇轻抿:“不会了,不会了,这次是例外!”以后他什么也不会再瞒着倾言了。目光落在她粉色的唇上,低头狠狠撰取温热的唇,不停辗转,这个吻霸道又专制,疯狂又激烈,倾言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了。过了好半响她觉得自己双唇都麻了,他才放开。目光里有感动又喜悦有兴奋!
倾言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唇,还真有些疼,权睿也觉得自己刚才亲的力道有些大,刚才有一瞬他恨不得把倾言吞在肚子里,再也没有办法分开。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平静下来,倾言突然想到事情,把报纸拿出来,权睿目光落在那张报纸上,眼底杀意汹涌一闪而过。
“权涛死了?报纸上说是你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不相信睿睿会杀权涛这个人,杀了他对睿睿又没有什么好处,谁喜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除非是有人诬陷。
权睿听到倾言坦然问他这件事情怎么回事,知道她没有怀疑他,心里有些喜滋滋的,除了爷爷,所有人都怀疑过他,可他的倾言相信他,以前他一直怀疑倾言对他的感情,可现在不会了,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只要爷爷和倾言信任他,其他人怀疑对他而言并不是值得他关注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把事情交代清楚。
原来权涛确实来找过他,只不过是无关紧要说了一些事情,他话里半句都没有说重点,之后就出去了,第二天早晨在别墅不远处发现了他的尸体。
倾言点点头,总觉得这是一个阴谋,诬陷睿睿的阴谋,在权涛没死之前,他去过唯一的地方就是方家!对方家!之后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来找睿睿?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权涛到底因为什么目的来找睿睿,想了想问道:“睿睿,你查到什么消息了么?”
权睿此时也冷静下来,他认真起来,轮廓习惯冷着,一副镇定的样子,认真又专注,倾言看的有些呆愣,她的睿睿真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昨晚我倒是也没想到他会来找我!我看过权涛的尸体,他的尸体外面并没有受什么伤,胸口虽然插了一把匕首,表面上他是被匕首杀害的,可我发现这匕首有蹊跷,那把匕首应该在人死之后才插进去的,否则血流没有那么少。我怀疑他真正死的原因是中毒!”红眸若有所思,虽然他对权涛的死亡不敢兴趣,可不代表允许别人诬陷他。
倾言觉得权涛的死很可能与方皙白有关,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睿睿,见睿睿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她看,目光暗沉闪着幽光:“你怎么知道?”
倾言只好把昨天一出机场就被人胁迫上车的事情告诉他,权睿脸色阴沉不定,眼睛里散着冷光,倾言抱着他的腰:“睿睿,我没事,你看现在我不是带来了很重要的消息么?我们或许可以从方皙白这个人身上下手。我觉得方皙白变了很多。靠近他总让我觉得有些毛毛的。”
权睿把人抱进怀里,他心里是担心她,方皙白他见过一次,确实变了很多,因为他见过,所以知道如今的方皙白有多么的危险,一想到倾言在方家住了一个晚上,他心里有些恐惧,幸好那个男人对倾言没下杀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看来,那个男人他得尽快解决。留不得了。
倾言不知道睿睿心里的纠结和惶恐,她心里想的是,从昨晚她可以看出方皙白把她看做是方若鑫,他的精神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而且白天和晚上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像是两个人一般。她越想越怀疑。
权睿握着倾言的双肩:“倾言,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来查!”
倾言摇头:“我觉得我可以帮你!”
权睿看着满眼都是他的倾言,脸上有些动容,也不忍拒绝:“你动手之前必须和我说。否则不许行动。”语气不失霸道。
倾言翻翻白眼点头。
另一边,权家大方权政宇一回到别墅,旁边的贵妇一脸憔悴哭的不停,跑过来:“政宇,那个权睿是不是还没死?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他杀了我们唯一的儿子,我们的女儿也是拜他所赐,现在还在医院里。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要不然小涛死不瞑目啊!”
权政宇听到于雅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眼睛里透着杀意,可突然想到什么,突然想到今天权睿说的,杀了小涛对他有什么好处,权政宇细细想了一遍,越想越不对,脸色突然一变,立马让几个心腹进入书房。
“你们觉得小涛的死,谁最有可能动手?”权政宇坐在椅子里,脸色不怎么好看。头发前面白了一堆。
陈鹏于是他其中一个心腹,人三十几岁,样貌普通,可眼睛里的精光不容人小觑,他想了想,见权爷完全不同于昨天的激动,稳定了不少,想了想老实开口:“权爷,涛少爷死了,表面上看是睿少动的手,但属下总觉得有些蹊跷,特别是昨天属下见过涛少爷的尸体,他胸口并没有怎么流血,很可能说明那把匕首是涛少爷死之后不久插上去的。当然这也是属下的怀疑,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法医解剖一下,看看涛少爷是否是中毒而死。如果是中毒而死,那么这一整个就是个圈套阴谋,况且涛少爷死,对睿少并没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杀涛少爷惹得一身骚。”
权政宇点点头,他确实也是越想越不对,除了权睿,更有动机的应该是他的二弟,涛儿死了,如果扣在权睿头上这个罪名成立,他没有儿子,唯一能上位的就是他的二弟,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的二弟权政天真是心机深沉的可怕。最怕的还是这个主意不是他想的,而是权拓娆。不,不可能。他抬头看了旁边的人问道:“鹏三,你说呢?”
鹏三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我同意鹏于的分析,涛少爷死亡这里疑点太多。”
权政宇瘫在座位上,点点头,终于开口:“让法医解剖吧!只要能找出凶手,要解剖就解剖吧!”
“是,权爷!”
下午的时候,鹏三突然传来消息,权涛的尸体不见了,权政宇不敢置信,整个人慌慌张张立马赶着出去了。
这个消息也传入权睿耳中,枭林站在身后,恭敬道:“睿少,从这整件事情来看,这件事情冲着的人就是您,权涛现在的尸体不见了,所有人只会更怀疑您,睿少,现在怎么办?”
权睿当然知道对方的目的,他有怀疑的对象,当然事情没有弄出结果之前,并不好说。现在他站在风尖浪口,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别人只会更加怀疑他,现在最好的就是以静制动。、
就在这时候,枭风匆匆忙忙走进书房急道:“睿少,有警局的人来权家,他们已经在权老面前,说是想让您去一趟警局。想问您几个问题。”
倾言这时候也走到书房估计也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脸色有些急,权睿看到倾言,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倾言,别担心,我没事。你知道我的身手,不过去一趟警局,谁也没有办法确认我的罪,若是我不去,别人还以为我心虚。”
就算她不想承认睿睿说的是真的,也不得不相信,现在唯一的怀疑者就是睿睿,权家在北城虽然很有权势,可总归官大压一级。权家多的是钱,就算有势力,也是在暗中不能轻易暴露。权家处在北城,北城的规则该遵守的还是需要遵守。他不同于蒙家,蒙家是在b市管辖范围之外,而且武装力量以及全球合作者遍布,多少个国家和私人组织需要通过蒙家提供才能获得武器,可想而知若是有人惹到蒙家,不必蒙家亲自出手,有些组织与国家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必须得维护蒙家,这也是所有人或是权利忌惮蒙家的原因。更何况蒙家家主本身就不是个善茬。它可以说是自己自成一国!不受所有人管束。这是蒙家不同于权家的最大特别,所以蒙家享有最高不受压制的权利,而权家不行。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甜蜜!
等睿少离开,枭林站在一旁见倾言小姐眼睛里担心,忍不住开口安慰:“倾言小姐,放心,睿少不会有事的,在北城还没有谁能伤到睿少也没有谁敢伤睿少的人!现在睿少去警局不过就是走走过场。今晚应该就会回来了!”
倾言听到枭林的话,想了想睿睿的能力,终于还是安心了。她侧头和枭林说先出去走走,一会儿再回来,枭林也没有阻止。
她最喜欢的是后花园,那里空气不错,突然想到乔路之前对她说的,方皙白这段时间变了很多。从前些日子的相处,她确实感受到他有些变化,从温文尔雅到阴郁,整个人的气质变化了不少。若是权涛死之前是中毒,那么完全不能排除是方皙白下的手,而且他最有机会下手!越想脸色越发凝重。
“倾言。”熟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倾言转身就看到一脸激动的权拓娆,她有些奇怪,看到她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权拓娆眼眸痴迷盯着倾言看,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向前,他想了她多久,再见她还是这么漂亮,如果。。如果他争那个位置,是不是代表他还有机会?倾言,如果我选择争,你是不是也可能嫁给我。只要他成为权家的掌权者,就能配得上倾言了。只要权睿那个男人死,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他,原本就是他先遇到倾言。想到这里,语气掩不住激动:“倾言!”
倾言眼眸淡淡,冲他点头:“好久不见了!”
“确实好久没见了!”只有不到一个月没见,再他看来就像是几年甚至一辈子没有见面。他冷静下来,眼眸炙热:“倾言,你还记得去年我们还在b大认识,那时候我一直想和你说的话你还想听么?”
倾言感觉到他眼眸炙热,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他脸上赤裸裸表现出对她的感情,她再迟钝也不会看不出来。她立马回神,摇头开口:“对不起,拓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说完就要走。
“别走!”权拓娆稳稳握住她的手腕,表情急切又灼热。倾言被别的男人握住手腕,心里有些排斥。顾及以往的同学友谊,她也没有挣扎,知道没有办法逃避,感情这种事情还是先说清楚一些。她已经有了睿睿,别的男人绝对不可能!点点头,脸色平静:“你说。”
权拓娆看着眼前平静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安,可有些事情你不他踏一步,怎么也不可能有进步发展,不管倾言喜不喜欢他,他这辈子要定了她。他薄唇抿了抿,眼睛里深情不已:“倾言,我喜欢你!”
“哦!还有什么事情么?”她表情仍然冷淡,眼睛里根本没有权拓娆的存在。权拓娆见他表白,倾言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表情太平静冷淡,心里一紧,手上的动作一紧,力道有些大,权拓娆眼眸激动,强压下心里的不甘:“倾言,上一次我就想和你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倾言强制抽出手,嘴上说抱歉,脸上却没有一点抱歉的痕迹,权拓娆脸色霎时苍白起来,他满脸激动又不敢置信:“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地位让你觉得配不上你?”他快速上前一步,急急道:“倾言,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绝对不比权睿弱,只要你肯给我一次机会。”他会证明他能配的上她。
倾言心里还是有些复杂,她还真没想过权拓娆会喜欢她,这份友情她还是想维持,可现在看来想要维持是不可能了。这辈子她有睿睿就够了,或许以前她会失落,可现在她想通了,什么男人能比睿睿重要?感情还是需要互相体谅,那时候睿睿和方若鑫站在一起,她心里立马难受起来,设身处地站在睿睿的立场上,他也会难过,他们经历过这么多的误会,她也不想再继续误会猜测因为别人冷战下去,她摇头刚要说什么。权拓娆比想象中的激动,上前要握住她的双肩,她立马后退一步避开。权拓娆见她避开他的碰触,整张脸几乎都不敢置信,脸色惨白如纸,嘴上还是急切道:“倾言,我不需要多少时间,给我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我能证明我绝对不比权睿那个男人差,只要一个月!”刚好一个月,他可以坐上权家家主的位置,到那时候,权睿只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而蒙家也会因为权家承认他的存在。
倾言唇边勾起笑容,很淡,拒绝道:“拓娆,我们不可能。我只喜欢他一个,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如果你还想维持我们同学之间的感情,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继续纠缠下去,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我顾倾言认定一个人就不会改变,我喜欢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就算他没有这个身份,我还是喜欢他,你懂么?”
“我不相信,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凭什么是他!”权拓娆被打击的变色,脚步踉跄后退几步。他惨笑一声:“倾言,你可以拒绝我,但别找这样的借口!”
倾言摇头解释:“不,就算是分先来后到,也是睿睿。”
“你骗我!你骗我~”权睿惨然一笑,让他这么放弃,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放手,可如今眼前的女人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他多少次梦见的都是她,从喜欢上她,他再也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让他就这么认输,怎么可能?是不是只要权睿死了,对,只要他死了,是不是他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倾言,你是我的,迟早是我的,他眼眸怔怔盯着倾言。恢复刚才的失态,双拳紧紧握起,眼睛里遮住阴郁,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听到他的话,倾言舒了一口气:“拓娆,你认识我多久?只不过几个月的相处时间,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不是真正喜欢我!这辈子除了睿睿,我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倾言没有发现权拓娆那张脸突然变的狰狞无比,眼睛里满是不甘!额头的青筋一凸凸的暴露,有些可怖!
倾言下午是在卧室阳台度过的,喝了一杯水,起身去了浴室,见立马浸着一件浅色的衬衫,突然想到上次睿睿帮她洗衣服的时候,心里有些温馨,想也没想撸起袖子,拿起洗衣服开始洗。一件衣服也没洗多久,就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晒在阳台上。后半个下午,完全就是帮忙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
权睿是在傍晚回来的,他目光匆匆迫不及待推门进了卧室,见倾言趴在桌上睡觉,目光柔和宠溺,轻轻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倾言身体接触到床,立马醒了,迷蒙中揉了揉衣服,睁大眼睛:“你回来了?”
权睿点头,身体保持放倾言到床上的姿势,也不觉得累,声音温柔:“想睡继续睡!”
倾言听到睿睿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急忙清醒起来:“睿睿,你回来了?”声音有些激动,即使知道他没事,可他还是担心。
权睿见倾言担心,红眸亮晶晶一闪一闪,眼眸里笑意点点,唇边勾起的弧度,整个轮廓柔和了不少:“嗯!回来了!倾言,我好想你。哪怕只有一个下午,我整个脑海都是你的身影。”他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几乎男人会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可这一次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说的,他想她,从来没有过的想。
倾言听到他这么甜蜜好听的话,第一个反应是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在哪本书上背下来的,这么想着也脱口而出:“这句话是谁教你的?”要是睿睿身边真有这么一个人,她还真有些担心,万一教坏他怎么办?她还是喜欢以前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的睿睿,他的一切都有她教!
那张向来僵硬冷漠的脸立马涨红起来,眼睛睁的很大,圆溜溜的,显得特别可爱,连同耳尖也火辣辣又热又通红,其他话被倾言这一句噎在肚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倾言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这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哇!这进步真大!”
这一句简直更让睿睿无地自容,以前他有那么差么?倾言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自顾说道:“以前每次让你讲一句喜欢我还得逼你半天,这句话你是哪里看来的吧?告诉我是哪本书?我也去看看。”
权睿脸色涨的越来越红,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唇,语气霸道命令:“不许再说了!”
倾言嘟着嘴,故作不爽,含糊道:“凭什么呀,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我说话自由权。”
权睿争不过倾言,狠狠堵住她的唇,辗转不停,怎么也不肯放开,唇色纠缠,瞪大眼睛几乎要窒息了。权睿这才放开,眉宇带着压威,他安静不动,身上也有一股气场,脸色故作严肃:“还敢说什么自由么?”
倾言才不怕眼前的男人呢,她知道他在她面前都只不过是纸老虎,这辈子他就算再如何,也绝对不会伤害她,她一直相信,她故意瞪着他,故作生气,权睿生怕倾言生气,而且之前他好像还有旧账,要是倾言老帐旧账一起算,要离开他怎么办?他立马低头,脸上透着薄薄的红晕,抿着薄唇,开口:“那句话是我自己说的。”他的嗓音很低,脸色有些羞涩。可倾言还是听到了,看着眼前的睿睿不敢置信,这次真是愣了,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故作怀疑:“不是吧!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语气故意透着一股怀疑的味道,见对面的男人沉默,倾言心里笑的乐呵:“好吧,要是你再说几句其他的甜言蜜语,我就相信这句话是你说的!”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有些呆愣,倾言知道只有她能看到这么特别的睿睿,心里开心,继续煽风点火:“说嘛!想到什么就说!”
要是让他应付困难或是危险,他运筹帷幄,可唯独说甜言蜜语这一方面,他绞尽脑汁,眉头紧紧蹙起,薄唇抿的很紧,都成一条线,犀利而锐利。倾言见睿睿这个样子,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权睿这才知道倾言是故意的,立马翻身把人压下,通红的眸上挑,显得邪魅又极有魅力,气势浑身一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色一沉,浑身的气场压迫直逼过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眯起眼眸:“故意的?”
倾言还是笑嘻嘻摇头,急忙否认:“怎么可能?你不是说那句话是你说的么?我好奇不行啊!”权睿眼眸越来越深,这些日子他过着都是素淡的日子,倾言不在身边,哪见一点荤腥,他这个年纪刚好也是正值年少,就算再能忍,如今看到真人了,怎么会不想,眼眸越来越暗沉,倾言一看到睿睿这个眼神,立马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紧张,突然道:“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想到今天权拓娆的表白,她还是觉得自己和睿睿说更好,她可不想他通过别人让他知道,两人最重要的是信任。她也不想再冷战了。
“你说!”眼眸依旧暗沉,越来越灼热。
“一会儿,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她可没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个醋桶。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一沉。
倾言见表情平静,把下午权拓娆表白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边说边瞧他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黑了不少,阴沉不定,红色的瞳仁深了几分。倾言看到他这个表情,暗叫不好,这长的太好也是个烦恼啊,立马急忙道:“他一说我可立马拒绝了,睿睿,你知道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这次你可不能生闷气。”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脸色好了不少,他眼眸透着喜悦,他知道倾言如今说开,也是为了避免他误会,她给他信任,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信任,虽然心里不爽,他心里已经把权拓娆挖角这仇记在心里,权涛的事情他怀疑过他二叔,自然也包括权拓娆。他眯起眼,眼睛里危险闪过:“他说他只要一个月证明?”
倾言点点头,没想太多:“是啊!怎么了?”见他脸色严肃起来,倾言心里咯噔一声,下午她并没有太在意对方的话,而且也没多想,如今想权拓娆为什么说一个月就能证明?当时他脸上自信满满,而唯一能让他证明,就是把睿睿踩到脚底,从他手上夺走那个位置!倾言眼睛里不敢置信:“权涛那件事情权拓娆有参与!”
权睿薄唇勾起一个狠毒又诡异的笑容:“嗯!他和方皙白理应内外,杀了权涛,把这罪名嫁祸给我,最后得到权家家主的位置,这一举两得不是么?”既然他敢这么做,那他就好好看着他权睿是否会输?眼眸蔓延汹涌的杀意,房间温度骤然下降,他表情越来越冷:“他们倒是想的好,以为这就能扳倒我?”这一次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倾言想到权拓娆联合方皙白害睿睿,心里对权拓娆的好感立马没有了:“睿睿,你有办法证明?”
权睿摇头,见她眼睛里担心,他薄唇勾起,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低头亲亲她眼皮:“别担心,就凭这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虽然他们将权涛的死嫁祸在我身上,可也没有人敢难为我,更何况他们没有真正的证据证明是我杀的。所以这个罪名不成立,最多名声难听一些。”
他想了想还是把爷爷派他去y国谈判的消息告诉倾言,倾言立马道:“我也去!”
这次权睿没有拒绝,这一次他不会再不辞而别让倾言担心,她给予他信任,他同时也该给她信任。想也没想点头:“好!只是这次有些危险,你得一直保证在我身边!”
倾言立马点头:“好!”想到什么,突然问道:“睿睿,你明明没有杀方若鑫,为什么方皙白还要对你动手!”
权睿眼眸淡淡,开口:“方皙白这个男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打压权家,这是其一,其二,方若鑫虽然死在秦染手上,恐怕他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眼眸不屑:“凭他们几个以为把我压制住了,权家就稳稳在他们手上,真是愚蠢!他们这次是想要引狼入室,既然他们想要这个位置,我就看他们怎么自找死路!”最后一句语气冰冷而绝情。没有丝毫情绪。
倾言也同意,点点头:“不在权家也好,蒙家更好。而且跟着妈咪说不定能学更多!”
权睿薄唇勾起笑而不语,权家对他而言却是不算什么,可是这是爷爷的心血,他不接手不行,但如今,那些人不客气,他也不用再客气。有时候有对比才能真正敲打人心!这烂摊子就让他们自己来接手!
“倾言!”眼眸慢慢暗沉下来,眼眸通红炙热,倾言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吞吞口水,想说今晚你能不能少做一点,可这话到嘴边怎么可说不出口,只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快速被扔在地上。
“倾言,扣子!”低沉有力的嗓音压低显得更富有磁性,浑身越来越热,喉咙微动,呼吸有些急促,只要在倾言身边,他的自制力立马为零,倾言,他的倾言,再看倾言,此时脸色红扑扑的,眼眸氤氲的迷离,粉色的唇微动,哪里看哪里都让他痴迷。眼睛里看着倾言越来越痴迷。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拨到一边,动作轻柔。
倾言有些不知所措了,男人不满意了,强压下心里的火热,盯着她白皙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这男人不是有洁癖么?这也不嫌脏,她自己都嫌脏,想也没想傻愣愣冒出一句:“我好像今天没洗手!”
权睿沉默,眼眸阴沉盯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一句话。眼睛里看着白皙的手立马有些嫌弃了,倾言翻了翻白眼,好吧,她说这话确实有些煞风景了,刚才好好的气氛立马被她破坏殆尽,现在两人睁着眼睛,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奇怪。过了半响,她傻愣愣又冒出一句:“我刚才洗过了,不脏!”
红色的眸光此时越来越灼热,这句话被他忽略,他嗓音暗哑,有些艰难道:“倾言!”说完直接一手把自己身上的扣子扯开,扣子散在床上地下到处都是。低头直接狠狠堵住她的唇,有一瞬倾言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野兽,而她就是他的猎物,他的眸光赤裸裸想要把他拆入骨内。在寒光下,她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突然想到什么,她急急忙忙想说什么,唇重新被堵住。
权睿只觉得自己一触到倾言的身体,整个身体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忍着这么多天,就像是忍了几年,眼睛赤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这样的倾言太过美味,他越来越上瘾。
薄唇勾起,有些微亮的月光透过窗照在室内,床上两人的身体交叠。
卧室里低弱的呻吟都哑了,混杂着急促的粗喘声音不停。响彻整个卧室。
再醒来,倾言就发现自己睡在睿睿腿上,身上盖着毛毯,四周陌生,不是他们的卧室,迷迷蒙蒙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
权睿眼睛有些心虚,他昨晚明明想要早点结束,可他还是高看了自己的自制力,摸摸她的脸,语气温柔:“再睡一会儿,这里是机舱内。”
“哦!”倾言微微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都痛,自己又困,不过身上没有什么黏黏的汗味儿,应该是她已经洗澡了。她哼了哼,浑身就像是麻痹的疼,特别是下半身。打了一个呵欠,更困了,脑袋昏昏沉沉,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哦了一声,继续睡。这一睡直接睡了到y国机场。权睿见倾言还在睡觉,不忍喊她。y国此时的天气有些冷,权睿脱下风衣把倾言身子包裹住,再用一层毛毯再裹了一层,这才放心,把人抱起来,走出了飞机。
此时y国还是下午时间三点,飞机场正是人多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路人都能看到一个场景,一个五官俊美绝伦的男人,胸前抱着一个裹着厚厚毛毯的女人,更特别的是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眼眸瞳仁是少有的红色,他眼眸柔和非常时不时细细盯着怀里的女人,那温柔的眼神几乎溺毙所有人,都能溢出水了,所有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好奇想看男人怀里的女人。男人身后是一大群保镖,看得出男人权势地位绝不一般。大部分的女人看着一路走出的男人那张脸,简直看的呆滞。这她们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打死也不离开!
出了机场,保镖恭敬打开车门,权睿小心翼翼抱着倾言上车,稳固她的姿势,深怕她睡的不舒服。
倾言迷迷糊糊已经有些转醒了,到了车内,迷蒙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
权睿也不嫌烦,好脾气温柔开口:“y国!”摸摸她的脑袋:“乖,继续睡!”
倾言点点头,刚想睡,脑袋后意识想到y国!这里是y国?倾言瞪大眼睛,看看身上的毛毯,再看这姿势,瞥了一下车窗外不远处几个大字y国国际机场,这下她是真的清醒了,看自己这姿势和裹着的毛毯,她就猜到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幸好刚才不是在机场中醒过来,要不然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怎么不告诉到了y国?”
权睿细细笑容满面,轮廓柔和,就像是冰融化成水一样:“我想一直抱着你!”
倾言对上睿睿的笑容,觉得他现在进步越来越快了,这么肉麻的话也说的出口,可她很开心。嘟嘟唇,勾勾手指:“脑袋下来一点。”
权睿听话低头,倾言微抬头亲在他的冰凉的唇上,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笑的得意:“算你的奖赏!”
果然!
倾言话音刚落,权睿眼睛立马闪亮闪亮,亮晶晶就想两颗红色的灯泡,喜悦至极:“倾言,你真好!”心里想着下一次自己再表现表现,让倾言主动亲他几次。
“那当然!”倾言也不心虚得意回应了一句,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线衣,忍不住心疼了,赶紧把身上立马的风衣拿出来:“我帮你穿!”
权睿摇摇头,倾言脸色立马一沉,权睿立马先低头:“好,我穿!倾言别不高兴!”
倾言这才恢复笑容,帮他认真穿好衣服。抚平一旁的褶皱。坐在车前的司机保镖,简直亚历山大,心里早已见怪不怪了,睿少在乎倾言小姐简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权睿早就让人订了y国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全包场,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酒店服务员立马恭敬打开车门,权睿直接话也不说,一把把倾言抱在怀里,走了进去。倾言瞪大眼等进了酒店才反应过来,瞥见酒店里众人灼热的目光,她脸色立马涨红,尴尬,她这么大个人又不是什么孩子。他竟然抱着她进来。一路上承受周围人诧异惊讶又羡慕的目光。她觉得要是地上有洞,她保准立马往地下的洞里钻进去。语气结结巴巴:“你。。你。。。”
权睿脸色温柔,刷卡进门,门口站着几个保镖,一到总统套房,倾言立马跳下来,瞪着大眼睛:“你怎么又抱我?”
“下次让你自己走。”语气温柔。
倾言怎么觉得他的语气就像是哄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有些郁闷,但更多的是甜蜜,故意嗯了一声:“你下次得记住了。”
因为一路上风把她头发吹的有些乱,权睿走进小心又认真把她头发拨在一旁,倾言摸了摸头发:“睿睿,我想洗头,你帮我洗!”
“好!”权睿把她身上的毛毯拿下,开了暖气,倾言干脆把外套脱了,和睿睿在一起,她现在的头发几乎都是由他帮忙洗,技术从青涩都熟练了。她的头发很长,权睿把人抱在怀里,旁边拿了一把小椅子,半蹲让她靠在他身上,他站的很稳,调好水温,才开始耐心认真洗了起来。
倾言觉得很舒服,头上的水温不热也不冰,刚刚好,没过十几分钟,已经洗好了。权睿把人抱在怀里,见倾言打瞌睡,动作小心,抱着人拿了吹风机,坐在床头,开了最小的风,细细开始吹。
倾言脑袋里有意识,她只是不想动,身上一动就有些酸疼,头上的动作很温柔,吹风机的声音也不吵,眯着眼睛,渐渐还真有些睡意了,她越来越觉得和睿睿在一起,真好!幸好她一早把睿睿拿下了,要不然现在享受的就是别的女人,一想到睿睿这么对别的女人,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幸好睿睿是她的。就算其他男人再好,也很她没有关系,这辈子再没有一个比睿睿对她更好的人。、
吹头发吹了将近四十分钟,权睿低头就见倾言已经睡了,掀开被角,把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等床热了,才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单上,盖好被子,出了房门。
枭林看的出睿少今天一路下来心情都不错,主要原因都是因为倾言小姐,权睿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幽深:“查的怎么样?”
“睿少,权涛最后见的人确实是方皙白那个男人,而且前些日子权家二少权拓娆有去找权涛,这未免太过巧合,唯一的解释就是权家二少和方皙白里应外合想要对付睿少您!”
“分析的不错!”黑暗中,那双红眸目光如炬,眼眸深处带着莫测的冷芒让人打了个寒颤。气势一变,威严霸气如同君临天下:“让他们继续监督权拓娆,至于权涛的尸体若是没有找到,可以去方家找找,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是,睿少!”枭林眼眸一亮,果然不愧是睿少。
“睿少,明晚有一个宴会,莫家的人请您一定得务必到场。”枭林说道。
“嗯!”
等枭林离开,权睿眼眸迸发强烈的杀意,想到倾言,薄唇柔和勾起,原来这种信任这么好,没有误会,没有冷战,倾言,眼眸柔和,若不是倾言,他恐怕也不会如此轻易走出阴影,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信任这种东西!
等处理好事情,权睿迫不及待走进卧室,见倾言睡的熟,看来昨晚他真的折腾太过了,脱下外套,掀开被角躺在一旁,他现在倒是睡不着。手里拿了一本书,低头看。
倾言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手情不自禁揽着旁边的“东西”,继续睡。倾言这一觉直接就睡到傍晚五点才醒来,倾言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想说什么,见旁边的男人看的认真。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轮廓深刻又分明,带着一种坚毅的味道,红眸惊艳,五官漂亮至极,灯光下更有味道,她看的有些失神,盯着眼睛都忍不住发直了,她自然知道睿睿是好看的,可是每次看每次都惊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他看什么书?她抬起脑袋盯着封面看,封面光线有些暗,看不怎么清楚。权睿从倾言醒来已经感觉到动静,把书放在床头:“睡饱了?”
“嗯!”确实睡饱了,她好像睡了好久啊!身体也好多了。
“想去逛街么?”
倾言双眼一亮,立马爬起来:“好呀,好像我们都没有一起逛过街啊,最多看看电影。”
“多穿点衣服!”权睿叮嘱。倾言立马点头:“除了身上这件你帮我带其他的衣服了么?”
权睿一愣,他还真忽视了,应该是根本没有想到:“一会儿我们去买!”
倾言立马知道他根本没有想到,想了想,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她很少逛街买衣服,每件衣服都是蒙家专门设计师亲自订做的。买衣服也不错!今天让她看看他的眼光。不过她现穿的外套他不会也没有带吧!
低沉的嗓音响起,他招手让她过来,从一旁拿了一件浅白的线衣给她穿,顺便再配上一件宽大的男式风衣。
倾言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模样觉得偶尔这样穿也不错!满意点点头,两人牵着手走了出去。
倾言刚开始还有些高兴,y国人来人往,虽然来往的国外的人,可也不少本国人。附近有一家百货就是本国开的,服务员大部分都是本国人。看着也亲近一些。百货商店里面很多人,倾言进了百货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来来往往的人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带着羡慕和暧昧,这回头率简直百分之几百,当然大部分都是女人逛商店,大部分女人目光都集中在睿睿身上,她注意到她们的目光简直都看直了,有些甚至目瞪口呆。可见她身旁男人魅力的杀伤力。她觉得下次要是再和睿睿逛街,肯定得让带口罩。
倾言不知道的是,大部分男人目的集聚在她身上,她本身长的就漂亮,随便穿什么也掩不住天生气质,权睿脸色早已阴沉,浑身透着一股疏离与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而且他气场又强。牵着倾言的手,忍不住握紧。来往人只敢偷偷瞄个几眼,也不敢光明正大看。
权睿牵着倾言的手,进了电梯,直接升到顶层,准备一层一层逛下来,最顶层人确实更少一些。两人随意进了一家名牌店,立面的服务员都是有经验的,看人的本领更强,几个女服务员看到眼前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有几个稍微靠近的,脸色羞红低着头。有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简直直接无视倾言的存在,主动靠近,红着脸,手指就要碰到权睿的手臂,红色的眼眸犀利迸发森森的寒意:“滚!”语气毫不留情,眼底闪过厌恶。脸色微沉。强大的气场简直把那个女人压的脸色发白,立马踉跄退开几步。
店长立马看出眼前的男人身份贵不可言非同一般,瞥见刚才那个差点得罪这个贵客,脸色一变,瞪了那个女人一眼,立马恭恭敬敬道了歉,她以为哪个客人都吃她那一套?也不看看贵客旁边那位小姐,那气质那脸蛋是她能比的。
来逛街,倾言也不想弄的太难看,不过她家睿睿太赞了,她回去得好好表扬一下,让他继续保持保持。
店长立马认真又熟练介绍这些衣服,倾言边挑衣服,见一道怨恨的眼神盯着她看,她觉得女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明明这事情和她无关吧,归结的原因都是落在女人头上。好吧,要怪就怪她家睿睿长的太好看了。她无视对方的目光,继续挑选,挑了一件淡黄色的大衣,放在身上比了一会儿,转身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件怎么样?”
见他沉默,她开口:“要不我先试试!”
“嗯!”
“嗯!”
她脱下外衣,立即露出了男式的线衣,倾言立马感受到旁边一道不屑的目光,眉头微蹙,试了试,发现太大,她立马让人给她换一件小号的。
旁边的店长因为有电话出去接电话了,倾言刚问,其他人还没说话,那个女人已经出声,语气态度不是很好,眼睛里很不屑:“抱歉。小号的没有了!”她嘴上说抱歉,可脸上没有一点抱歉。
权睿脸色微沉,眼眸闪着冷光。
“小笑,这不是刚到的新款么,怎么会没小号?”旁边的一个服务员开口,这可是贵客,要是得罪了怎么办?她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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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觉得言宝和惊羽以及小瑾的独立写一篇,这部估计下个月底会完结,当然前提每天万更哇,没万更也会在下下月中旬之前完结,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笑,这不是刚到的新款么,怎么会没小号?”旁边的一个服务员开口,这可是贵客,要是得罪了怎么办?她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到。
权睿脸色越发暗沉,倾言唇边冷笑起来,瞥见她眼睛里的不屑,再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再看看旁边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就来气了,她还没有这么被人鄙视过吧!终于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她眯起眼眸:“睿睿,这件衣服怎么样?”
权睿看到倾言拿了一款男士西装,立马知道这是倾言给他选的,脸色立马变得柔和:“好!”只要是倾言挑的他都喜欢。
倾言没打算在这里继续逛了,拿了一套,直接买单,权睿跟在倾言身后心里乐滋滋的,倾言面无表情,直接把卡放在桌上,让服务台的服务员刷卡,那个服务员也是有经验的,看到那张最高等级的黑卡,脸色立马白了,立即偷偷让人喊刚才的店长过来,而刚才那个女人看到那张黑卡看着脸色也刷的惨白,整个身体不停颤抖,这。这不可能,那张黑卡她自然也知道,那是比白金卡还更高等级身份的人,她咬紧唇,不可能是那个女人的。
倾言眼珠子一转,故意道:“这套衣服算是上个月你服侍我的奖赏。”拍拍男人的肩膀:“今晚继续加油哈!”
所有人脸色一变,原来真正有钱的人是这个女人,而之前对倾言不屑的女人更是哆嗦着身体满眼不敢置信。低着头,惨白着脸,一副柔弱的受害者样子。倾言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装着柔弱装受害者的女人。明曦文一个,这又碰到一个,靠!只能说哪里都有极品。
权睿从始至终宠溺看着他的倾言,她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薄唇似笑非笑,倾言直接忽略他的笑容。心里有些打鼓,他不会不高兴吧!
店长听到那个服务员的话,眼睛等着那个叫小笑的女人简直都在喷火,等清楚看到桌上那张黑卡,脸色立马煞白了起来。对方的身份绝对不是一般人。她此时现在后悔死了,刚才干嘛要出去打电话,没有让人看着这个蠢女人。她早就得把这个虚伪的蠢女人早点开除,现在也不至于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贵客。要是这个贵客追究起来,以这个贵客的身份,完全整倒这个店绝对有可能,她越想越怕。不停道歉。
倾言冷笑扫过旁边那个柔弱的女人,眼睛里尽是冷意,看着眼前的店长,冷笑了一声:“你们店里的服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错。以后绝对不会了,您看看这里还有什么您喜欢的衣服,我们一律给您打五折作为我们的补偿!”店长脑袋低的不能再低。倾言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对方这么识趣,她也没有什么好计较,那个女人自然会有她的下场。拿了衣服,牵着睿睿的手走出店门。
权睿接过倾言的衣服,主动牵着她的手。他的倾言怎么这么可爱!
倾言是不是打量睿睿,见他脸色不变,目光宠溺,眼睛里有些心虚,他是真没生气吧,任何男人被当成是包养的应该都会生气把!他小心翼翼看他试探喊了一声:“睿睿!”
“昨晚很满意?服侍你?”他嗓音非常好听,富有磁性,仅仅凭借声音也能非常吸引人。
倾言心虚笑了笑,眼睛也咕噜咕噜转个不停,不敢和那双红眸对视:“那是我开玩笑,开玩笑!”
“我可听不出你刚才你是开玩笑!现在出气了?”权睿面色不变,挺拔的身材高大而贵气,见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不敢对视自己的,心里发笑:“还想不想出气?”
“你有办法?”倾言双眼一亮,刚才她确实有些郁闷,不过现在好点了。自己也没必要和那个女人再计较,摇摇头:“算了吧!刚才我也算是出气了!”
权睿揽着倾言走到对面的店里,一句话就把店里所有衣服都买下了,让店里的人直接把衣服送到酒店,倾言傻眼站了一会儿,眼角一抽:“那我们是不是不用再逛了?”
权睿摸摸她的脑袋:“倾言喜欢就逛!”
倾言想了想,算了,她还是对逛街无感,还是早点回去算了。权睿开口提议:“我们去街上看看!”
“好!”
倾言不知道的是,等他们离开,之前他们去过的那家店里转眼见隔壁店里衣服一批一批往外送,有些疑惑,她刚才可是留心了那两个人出去她这家店后,去隔壁的店里,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店里大批的衣服往外送,她留了一个心眼,走过去打听了一会儿,这两家店平时都是对手,平时两家人都是用自己的方式能抢到客源就抢到客源。现在这家店的店长心里狂喜,连脸上也带着喜色,没想到她刚才接到那两个客人根本就是财神啊,衣服还没试,就要了所有能穿的女装,所以当对面的店长问的时候,她立马喜滋滋把刚才的一切都说了一遍,特别是那两个客人怎么大方,付的还是黑卡,这简直就是迎接财神爷啊,越想越高兴。夜没有夸大,把这两个客人买了多少衣服通通告诉那个店长,而刚才那个店长听到她的描述,脸都差点扭曲了起来,这根本原来就是她们的生意啊,要不是那个女人,要不是那个女人,越想心里月窝火,特别是看到旁边女人一脸喜滋滋的脸,她心里越发窝火扭曲起来。她们送走的根本就是财神啊。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坐不住了,转身进了自己店里,把那个女人叫过去臭骂了一顿,直接解雇了她,要不是这个女人,隔壁的生意就是她的。她差点气的没有理智。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活活吞了。
倾言算是和睿睿第一次逛街,两人手牵手在街上逛,旁边多的是情侣,来回的人看着这对长相极致的情侣,这回头率简直百分之两百。、
倾言在路边摊买了一窜炸的窜窜,尝了尝味道,还真不错,吃了一个,侧头问他要不要吃,旁边的男人从倾言买这串油炸的吃食,脸色微沉,这些东西不干净,能少吃就少吃。
“真的很不错!要不你长尝尝!”她也知道旁边的男人注意的是什么:“偶尔吃,我们就偶尔吃,也没事,睿睿,真的很好吃,你尝尝!”
她抬手把手里的串串递到他唇边。
薄唇抿了抿,见倾言期盼的样子,他张唇咬了一口,吃到口里,确实不错,握着倾言的手腕,继续吧整颗丸子吃完,难得赞了一下:“确实不错,不过还是少吃一点比较好!”
倾言点点头,她也没打算多吃,一路逛街下去,倾言想是一回事,根本耐不住诱惑,特别是在臭豆腐摊上,刚开始尝了一口就舍不得放下,一连买了几串,倾言一直想让睿睿尝尝,可睿睿一闻到这个味道,管它味道再好,也不肯再吃了。
倾言一路上吃的高兴,见睿睿一路上眉头微蹙,知道他不喜欢闻她手上臭豆腐的味道,好吧,继续逛了一会儿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里,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权睿先去洗澡,出来见倾言还在和她打包的臭豆腐抗战,眉头锁的紧紧的。倾言拍拍手,终于吃完了,见睿睿站的很远,眼睛里瞥过打包的盒子,闪过嫌弃的味道。
倾言眼珠子一转,故意上前想要索吻,权睿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先去刷牙洗澡!”
倾言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睿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所以不亲我了?”
“你说呢?”一字一顿说的低沉,倾言才不管他眉头皱起来,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睿睿,我喜欢你亲,要不你亲亲我?”脸凑近,权睿闻到那个味道,眉头皱纹更深了,想亲怎么也亲不下,倾言心里乐滋滋的,什么时候见过睿睿有这种表情,心里发笑,脸上却故意道:“睿睿,你不喜欢亲我!”语气有些失落。
“没有!”权睿心里纠结,他确实不喜欢那个味道,可看到倾言那可怜兮兮的小脸,他怎么也拒绝不了,凑近亲了一下,立马放开:“好了!”
倾言还没看到睿睿这么明确排斥臭豆腐的味道,见他敷衍的动作认真表情心里乐的不行,她怎么觉得这样的睿睿真可爱。心里道,今天打定注意得让他尝尝臭豆腐的味道。踮起脚尖直接强吻住对方,唇舌纠缠,心里暗道臭豆腐的味道怎么样?他不想尝,她偏要她尝。等这个吻停下来,权睿脸色憋的张红,倾言笑的幸灾乐祸,见她高兴的样子,红眸颜色微深,直接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到浴室,挤了牙膏,吧牙刷放入她口中,干脆帮她刷了起来,他动作有些笨拙,倾言觉得牙齿都被他力道弄的有些疼,立马握住牙刷,急忙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权睿站在身后,摸摸她的脑袋:“刷干净一些,以后不许再吃了臭豆腐!”他语气霸道又专制。
倾言心里不忿,盯着镜子里的男人翻了翻白眼,嘴上一直说知道了知道,心里才不同意。
倾言出去之后见卧室没有人在,知道他是有事出去处理了,把旁边的行李箱打开,翻了几件衣服,衬衫翻到几件,却没想到还翻到一件床单?床单?他带床单干什么?难得嫌弃床单不干净,自己带?不可能啊!边想边把床单打开,越看这床单怎么越眼熟啊。这件床单好像是她之前在b市买的吧!等看到床单中间那一小块血记,脸色立马涨红起来,现在她不想明白都不行。把床单放下,他怎么什么东西都带?这张床单就像是宝贝一样保存。
权睿处理完事情,进了卧房,就见倾言手里拿着那张床单,顿时脸色紧绷,面上看不到他丝毫的紧张却很僵硬。而后在倾言的目光下,脸色涨的通红。
倾言故意道:“我就说那次我家的床单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拿走了!”
权睿大步走过去从身后揽着倾言的腰,现在物证都在,他也没想过否认,轻轻嗯了一声,眼眸深沉:“倾言,我想你任何第一次都属于我!这张床单就是我们在一起的证明。”
倾言倒是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说,权睿继续道:“不止这张床单,还有那条裤子,你来初潮的时候,我都在你身边。”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庆幸。真好!
倾言听到初潮那两个字,脸色有些微囧,想到他把自己弄脏他那条裤子都收集起来,倾言无语了,这不是他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权睿一看倾言那表情就知道他这脑袋想的是什么,心里没没好气道:“放心,对旁人我没有兴趣。只有你!”要是真让倾言误认他是变态,他哭都来不及。
倾言边叠起床单一边低声道:“放心,就算你是变态我也要你!”
她的声音很小,权睿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脸色轮廓越来越柔和,灯光打在他脸上,轮廓越发深刻,气势威严,他揽着她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真好!倾言,你真好!”
倾言看到手上的床单,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咳嗽几声:“好了,赶紧把它放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了。”
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震动发起,他胸口贴着她,她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薄唇勾起:“倾言,这是你的东西,看到自己的东西也会不好意思?”语气里有些取笑的意味。
倾言简直恼羞成怒了,把人推开,把床单塞进他的行李箱里,也不说话了。
权睿低头亲亲她的唇,尝了尝满意点头。倾言躲开,权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眼眸越发暗沉。
“别,别,我们来这里不是有正事么?你得把该交代清楚的事情告诉我。”他们这算是什么,保思淫欲?这可不行?
“我想要!倾言。”他目光专注,那张脸更是让人拒绝不了,容色逼人,简直让倾言备受考验。人都是喜欢美色的东西,更何况睿睿张的比她好看多了。
倾言刚要说什么,下身感受到湿漉漉的东西,她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那啥来了,翻身立马把人推开:“今天不行。”不等对方的反应,急匆匆跑进浴室。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来了这个。等倾言走出去,见床上的男人脸色黑的不行,心里发笑,洗完澡上床,掀开被子上床。
一晚上倾言睡的又沉又香,到是难为了权睿半夜起来洗了几个冷水澡。
第二天倾言醒来,身边已经变凉了,没有人,看来睿睿早就醒了。穿好衣服。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餐。
回来的时候,权睿今天并没有空,让几个属下陪倾言,他有事先出去一趟。倾言本来想一起去,权睿答应晚上的宴会带她去,倾言这才作罢。
权睿上了车,车子朝着莫家出行,莫家在y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而且手上矿业、集团连锁、以及房产、餐饮数不胜数,可以说莫家在y国势力算不上什么,可确实y国最有权财的人,而且莫家背景强大,它早些年,底也不算干净,莫家老人在y国黑道上算的上是二把手,而且还有一把手的依仗,在y国做大名副其实。
等到了莫家大门口,门口的下人立马把人引到莫家内堂,莫家现在当家是五十几岁的莫庭微,此人手段也非常强,莫家在他手上不停壮大,他以下有几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受宠的就是最小的女儿,说他宠溺女儿,名副其实,甚至莫家的一些生意,他直接让这个女儿亲自负责,可想而知对这个女儿的信任。就连几个儿子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下人把权睿引到内堂,莫庭微看到权家名副其实的睿少,光看那长相,莫庭微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这长相绝对称得上绝无仅有,特别是那一双特别的红眸,透着高高在上的气势,比起现今年轻人多了几丝沉稳少了一些浮躁。莫庭微不停点头,突然想到若是权家和莫家联谊,这绝对是个好女婿,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他的宝贝女儿满意。吩咐旁边的下人几句。
权睿坐下,目光里极淡,让人摸不出一丝情绪,莫庭微自然也听说过权家睿少的名声和手段,他越看越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测,目光中冰冷冷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想了想开开:“睿少来莫家,这其中的目的莫某确实听过,之前权家两位少爷都有来过莫家。不过莫某并没有答应,不过若是睿少愿意答应莫某一个条件,不管什么条件,莫某都会答应,如何?”
权睿薄唇勾起,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哦?莫家主有什么条件?”
“两个家族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联姻不是么?”莫庭微也干脆开门见山,他虽然看中权睿这个年轻人,可不代表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只是比较看好权睿。
权睿眼眸微闪:“权某虽然有些才,不过莫家主看中我确实让我出乎所料,我到是觉得出了我,权家其他两位少爷并不差,比如权拓娆。”
莫庭微听到权拓娆这个名字脸色一顿,点点头:“确实,刚开始我看中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权家二少,不过他说自己已经有了婚约,我也不好勉强。到是他给我推荐了您!”
果然!
权睿起身,薄唇冷笑:“抱歉了,莫家主,我也有了婚约!”
莫庭微脸色也变了变,气势散开:“这么说,这次睿少来拜访莫家完全是没有费心思的?那你又凭什么和莫家合作!”
权睿在他气势下面色不动声色,莫庭微见自己的气势根本影响不了对方,心里微变,权睿眉头微蹙:“除了婚约,其他合作好说。”
“如果我不答应?”语气一沉,带着明确的威胁!权家在北城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在y国影响不了莫家,他对莫家并没有什么忌惮。
权睿脸色冷凝,强大的气势散开,强烈的气场直逼对方,莫庭微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眼底带着惊骇,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气势?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
冷的刺骨的嗓音想起,夹着着汹涌的杀意与冷意:“若是莫家主不答应,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让你答应!”
“什么方式?”他的语气此时有些不足甚至有些弱。
红色的眸子轻轻一瞥,里面没有一点温度和感情,莫庭微冷不丁对上这双红眸,后背哆嗦,寒意从脚底窜起,心里密密麻麻都是冷意。就像是一张网挤得的他心脏都是冷的,无处可退。高大的身材浑身上下都是压迫,权睿冷声道:“今晚的宴会我会如约而至,不过莫家主还是好好想想这个合作。否则别怪我这人心狠手辣!”说完转身直接出去。
莫庭微看到远处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整个身子哆嗦一下,终于瘫软下来,怔怔不语,心里惊骇,绝对不能把青灵嫁给这么危险的男人。绝对不行!
莫清灵从远处虽然只是轻轻一瞥刚才那个男人,还是被他完美的侧面惊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虽然只看到一个侧面,可完美的线条坚硬,他的背影高大又有魅力,莫清零看的呆了,直接站着不动,忍不住问旁边的下人:“刚才走的人是谁?”
那个下人自然刚才见过睿少,那么完美的轮廓谁见过都不会轻易忘记,立马反应过来:“小姐,那应该就是刚来的睿少。”他看小姐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心思,想了想,谄媚道:“小姐,好像莫爷让您过来就是为了见见这个睿少。这个睿少是来谈合作的,说不定莫爷属意权家睿少。想让他娶您呢?”
果然!
莫清零的脸色立马红了红,恢复脸色,走到内堂,见她爸脸色不对,担心问道:“爸,您怎么了?”
“没事!”莫庭微摇头,复杂看着这个女儿,他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安排好清零的退路,若是他突然有什么事情,也有人护着她。他几个儿子的能力心思他都懂,现在他们还不敢怎么放肆,要是他走了,清零怎么办?不过权家睿少这个男人的注意他到是不敢打了。不过他堂堂一家之主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威胁了。这脸色怎么也不好看。
“爸,你让我过来怎么了?”她有些明知故问道。
莫庭微抿着唇,摸摸这个女儿的脑袋:“现在没事,以后再和清零说。”
莫清零心里突然有些失落。
枭林心里对莫家的人不屑,凭一个莫家也想让他们睿少联姻,这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他心里,他们睿少可以倾言小姐的,谁都不能抢了倾言小姐的睿少,莫家算什么?他们以为睿少是傻瓜么?一个蒙家小姐,一个小小莫家的小姐,孰轻孰重谁都知道。撇开睿少和倾言小姐的感情,就比这身份,倾言小姐也绝对比那个什么莫家小姐高了几个档次。而且这提出还是权家二少,看来权家二少对倾言小姐的贼心还是不改啊。自作聪明。就算莫家不肯合作,他也相信睿少的手段。权家二少完全是想让倾言小姐死心,心死之后转投其他人的怀抱。越想越气:“睿少,我到是觉得权家二少和莫家小姐挺配的!”
莫家小姐他也查过,因为莫家家主宠溺,这个莫清零虽然有些能力可是个醋桶,而且私下感情极不检点。谁娶这个莫家小姐,谁倒霉,脑袋迟早有数不清的绿帽子。让他们睿少娶这么一个贱货,也不想想那个女人够不够格。
“开车!”
“是,睿少!”
等回到酒店,倾言一整天有些无聊,逛了没多久,干脆就回酒店了。顺便看了看昨晚买下来的裙子和衣服,这几大柜子都装不下了。
倾言听到门口的动静,转头见睿睿回来,见他脸色不错,看来事情谈的不错。倾言指着这些衣服问道:“这些衣服怎么办?”
只是几个小时没见倾言,他就忍不住想她了,把人抱在怀里,开口道:“总有办法,不急!”
“今天谈的怎么样?”
一百一十四章 动手!
莫庭微眼见眼前的车辆一辆辆消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谁会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认识赫里德这样的人,越想脸色越沉,莫家在y国虽然算是一流的大家族,可在赫里德眼中实在是不算什么。若是他们有那么亲近的关系,他得罪的就不止是权家睿少。刚才的合作谈崩,这会不会对莫家造成什么影响?瞥了一眼旁边的莫清零,眼底有些疲倦,叹了一口气:“清零,你今天太过失态了,以后与权家合作的事情你也不用多管!至于权家睿少那个男人,你也不要多想了。”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转身离开。
莫清零脸色有些苍白,她爸从来没有这么冷淡对她,一想到那个女人,她越是不甘,那个女人不就是运气好点,刚好认识那个高位男人么?指甲掐在掌心里,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等倾言到了赫里德的宫殿,相比莫家,这才是真正的奢华啊,周围金碧辉煌,天花板上以及墙上挂着不少稀少的名画。一层层制服保镖守卫,森严严格。
倾言不是第一次来,但也离的很久没有来,赫里德陪在一旁,权睿揽着倾言明白表示占有权,赫里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睿,不认识赫叔叔了?”
权睿脸色不变,他当然记得,当初他妈咪有一次带过他来这里:“还好!”
赫里德听到这两个字,这是什么回答?难得感叹:“你小子还是小时候可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冰冰的?”
倾言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赫叔叔,睿睿平时可不这样的。”
赫里德想摸摸倾言的脑袋,却被一直手握着,冰冷的红眸对上他的眼眸,眼底闪着赤裸裸的警告与占有欲,赫里德翻翻白眼,这小子这性格还是没有变啊,占有欲还是这么强,也不知道阿言是怎么养的。把这小子养成这性格,语气调笑:“倾言,什么时候甩了这小子,和叔叔说一下,叔叔另外介绍其他人给你,这些人身份背景绝对配的上你。”
倾言见腰上的手加重力道,抬头一瞥就看到对方黑沉着一张脸,知道他吃醋了,话还没有说,权睿揽着倾言往门口走,赫里德见那小子要把倾言带走,人立马急了:“你这小子想带倾言去哪里?要走你一个人走,倾言得留这里。”
“离开这里!”语气仍然是冷冰冰,多了一点感情情绪也是吝啬。
“倾言,你也要离开这里?”他还想和倾言多谈谈,他们好久没有见面了。他现在发现这小子就是一个醋桶。和墨袭一个模样啊。
倾言停下来,无辜摊手:“赫叔叔,不是有句老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睿睿要走,我也没有办法啊!除非赫叔叔能留睿睿下来。”倾言抬头看睿睿,两人相视而笑。
赫里德无奈:“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们两个了。”
倾言拉着权睿,笑嘻嘻道:“谢谢赫叔叔。”
赫里德安排下人立马收拾好房间,今晚就这里住下了。
倾言一进入客房就知道这是精心准备的,周围的摆设还有小细节都没有被忽视。倾言突然想到莫家说不定可以通过赫叔叔帮他们的忙。抬头看着旁边整理床铺的睿睿道:“睿睿,说不定你可以找赫叔叔帮忙。”
“嗯!”权睿埋头整理好床单,到是没有说其他。
倾言见他没被今晚莫家搞砸的合作影响,满意点点头,要是他真被这么一件小事影响,就不是她的睿睿了。她走过去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彼此的:“你有没有听我说的!”
权睿双手环着倾言,薄唇勾起一个弧度:“我能解决,倾言放心!”
倾言看的出他不想依靠任何人,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刚想说什么,权睿摸摸倾言的脑袋,语气温柔:“我答应你,我会去找他。”
倾言这才眉开眼笑,点点头:“恩恩,睿睿,我们早点回去,早点解决所有的事情,不是说要领证么?”
权睿握着她的双手,点头:“好!”
十点半等倾言睡着了,权睿才出门。看到旁边的下人:“我想见赫里德!”
下人知道今晚这两个人可是贵客,还不是一般的贵客。赫里总统可是再三嘱咐,顿时恭敬把人带到书房。
赫里德看到权睿进来,挑挑眉,带着漫不经心,好像知道他会来求他。想到这小子之前的拽样,他的好好戳戳这小子的威风,他怎么也是长辈,这小子倒好,一句好听的都没有说。
“来了!”
权睿面色不动声色:“你猜到我会来!”语气平缓,语气肯定。
赫里德笑了笑,让他坐下,权睿坐在对面,赫里德起身从收藏的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递过去:“尝尝!这味道不错!”
权睿倒是也不客气,捏着高脚杯,长腿修长,举止优雅贵气,抿了一口,他长相极致的好看,这么看着倒像是一副画卷,赫里德心里感叹墨袭一家人的基因真强大,一个比一个好看,就说如今的溪墨和小谨,也是长的好看至极,他都羡慕妒忌恨了,要不是倾言被这小子先乘虚而入了,他都想让他家小子娶倾言。
赫里德笑眯眯,眼睛里得意,故意不和他谈正事,他倒想看看这小子有多大的耐心,年轻人还是多点耐心更好。
权睿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不说正事,他就真的一个字都不提,最后让赫里德郁闷了。这小子这耐心未免也太好了吧!他就不信他真的能一个字都不提。最后一个小时后,权睿起身要离开,赫里德见这小子要走都不提,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小子不是有事找我帮忙么?”
权睿转身淡定,浑身透着威慑,脸上冷峻,一字一顿道:“不是帮忙,而是互惠!”
赫里德听到他的话,眼睛里闪过兴趣:“哦?互惠?我到是好奇你怎么让彼此互惠?”他,没有把权睿的话放在心上,眼睛里也有些欣赏,这小子的耐心比他想象中好太多,出乎他的意料,这么年轻就有这个耐心,以后成就绝对低不了。
权睿眉眼也不抬,就像是没有吧这件事放在心上,太过淡定,还真是让赫里德侧目几眼,他自然知道他与莫家的合作谈崩了,这小子竟然还能这么淡定。
权睿开口:“y国如今经济gdp值下跌,财政赤字,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用钱来刺激,相必你为这件事也头痛,你应该曾经也想把主意打到莫家,毕竟莫家是y国最富的家族,可钱这种东西人只会嫌少不会嫌多,要想让莫家乖乖交钱,又不得罪对方,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赫里德被戳中心事,脸色虽然微沉,眼睛里不敢置信打量眼前的男人,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对方,这些日子,他确实为这些事情为难,抢钱容易,可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出钱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侧目看了权睿好几眼,压下心里的兴奋与激动:“你有什么办法?”
红眸升起光芒,他看的出对方心动了,谈判就是要抛出让对方有诱惑的条件与目的,最大获得利益,权睿开口:“莫家身后有一个靠山,注定他的底没有那么干净。”瞳仁转淡色:“查他的底,让他主动交钱,当然这里要有一个人充当导火线或者说替罪羊,我来负责揭露,就算他们恨的也是我而非你,这样一举两得,从哪里看你都是最大的受益者不是么?”
赫里德经过他解释明白他打着什么注意,这个注意确实不错,表面上从哪里看他都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深一层看,他不费一点精力利用他的权势达到他要的目的,从这一点看,他的心机深的莫测,权家的睿少果然名不虚传。他抿了一口酒:“利用别人来达到你要的目的,睿少果然是睿少!不过你又从哪里抓到对方的把柄。莫家水深的很,要查他,恐怕他早已经消灭了罪证,大大方方让你去查!到时候你说不清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红眸微眨,眉宇间淡定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举止赏心悦目,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没有把柄,就制造一个把柄,有时候真真假假谁说的清?而且如你说的莫家水太深,涉及太广,你制造一个罪证,莫庭微都不敢确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若是不想牵涉太广,必定不敢否认,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只能和我们讲和,到时候他有把柄在手,什么条件不好谈?”
赫里德看眼前淡定稳重的男人,眼眸一亮,眼睛里越来越赞赏。幸亏他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否则有一天得坑死在这个小子手里。果然不愧是阿言交出来的:“我答应你。”
权睿面色上仍然不动声色,一点情绪也没有外露,起身要离开,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赫里德见权睿要离开,突然道:“你就不怕莫家背后的势力来找你算账?这恨归不到我,你就不一定了。要是你求求叔叔,说不定我心情好些帮你摆平!”
“不必了。”权睿冷漠离开。
除了这性格,赫里德打从这心里赞赏这小子。就是这性格太硬了。撇撇嘴。
从第二天开始,权睿没有再踏进莫家一步,莫庭微这几天在家里眼皮老跳,心里有些不安,可他又猜不到到底哪里不安。莫清零觉得这纯粹是她爸想太多。
终于在星期五的时候,莫家因为被牵涉到洗黑钱,检察院立马派人把莫庭微请到检察院。莫家一连几天处在暴风中心。莫家有自己的律师,可奈何物证俱全,莫家水确实太深,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这罪证是真是假。莫家很早就是通过洗钱发家。说这罪证是假的,势必引得其他检查院继续查,到时候牵涉的更多,他赌不起,也不敢赌,如果之后真的牵涉太多,莫家就完了。
“爸,现在该怎么办?”莫清零也有些担心。
莫庭微经过这几天的折磨,脸色瘦了一大圈,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话音一顿,立马喊来下人:“来人,立即备车,去赫里宫殿。”
“是,家主!”
确实如权睿的意料,莫庭微在三天内拜访赫里宫殿,赫里德此时毫无形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痞相,根本看不出竟然一个国家最高的领导者。
“总统,莫家主来拜访您了!”身后的老下人陪在赫里德身边几十年,是最忠心的心腹之一。
赫里德放下酒杯,唇边勾起一个赞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那小子手段真不错!不用摧毁之力就吧莫家掌握在手里,这小子坑人真能把人坑死。”放下酒杯,让人把莫庭微带去书房。
“是,总统!”
莫庭微走进赫里宫殿,进了书房以为能见到赫里德,却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权家睿少,心里一个咯噔,脸色骤然巨变。里面除了权睿,没有其他人,他究竟和赫里德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脸色越发凝重。
权睿不动声色冷笑:“看来莫家主看到我这么惊讶!”
莫庭微如今看到权睿,突然想到莫家这段时间事情的发生,心里已经明白与他绝对有关系。他眼底越冷了下来,可想到莫家的安危,他开口:“睿少想与莫家合作,直接好好谈谈就行,不过这些日子,睿少对莫家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权睿脸色仍然不变,不动声色:“莫家主,我说过既然莫家不肯合作,那么我只能以自己的手段方式。”
莫庭微冷笑:“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答应合作?”
权睿眼底没有似乎温度,抬起下巴高高俯视:“莫家主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
“你什么意思!”莫庭微脸色也冷了下来。
“如你所想。”话音顿了一下:“你以为我稀罕和莫家合作么?若是莫家从y国消失了…。”
“你敢!”莫庭微脸色骤变,苍白不已,虽然嘴上嘴硬,可心里却把他的话听在心里了。这才是真实的权家睿少,残酷冷血无情。他绝对相信他敢这么做。
薄唇勾起,浑身气场压迫周遭,连空气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强大的气场压的莫庭微脸色越来越惨白,眼底残酷:“莫家主不相信,那我们就继续看着吧!”
“别以为你有赫里德当依仗,你这么做不过被他利用。”莫庭微试图想说服对方。
权睿冷笑不语,过了半饷:“我与他确实是相互利用,至于依仗,我权睿不需要任何人成为我的依仗,你要庆幸有他,否则对付你们莫家,就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莫庭微满脸惨白,踉跄后退,看权睿就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般,眼睛里有不甘有怨恨,最终归结为平静:“你想怎么样?”
果然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唇勾起:“我的条件自然是希望能和莫家合作,你们不是想联姻?那就联姻吧!权家谁提起,谁联!你把这件事和我爷爷提一下就好,至于那个男人的条件,我劝你还是答应,你也不希望看着莫家在你手里消失。”
莫庭微背脊挺直走进大门,却佝偻着身子走出大门,整个人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啪!啪!啪!赫里德满眼是赞赏与佩服,这老家伙确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这么一举两得的办法?
“喝一杯?”
“没空!”
赫里德没想到见到这个小子竟然给他这么一个大惊喜,如今莫庭微不答应也得答应。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子,心里一阵神清气爽,想当初他当时亲自去莫家,这老头子一直和他打太极,哪怕他给对方一定的利益,他还是不肯答应,一脸高傲的样子,他恨不得立马戳戳他的骄傲,这小子给他出了一口恶气,真是爽。
“老爸!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要是让老妈知道,你死定了。”这时候,赫里德唯一的儿子赫里铭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色的西装,五官是混血儿的深邃立体,与赫里德有五分想像,绝对是个帅哥。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
倾言站着他身后,眼角一抽,完全无语,翻翻白眼,私生女?这话他也能说出来?
赫里德脸色气的青白交错,恨不得一脚踹过去,把人踹远一点,干脆眼不见为净,幸好墨袭现在不在这里,要不然这事关他的宝贝妻子,怎么也得和他为难一通,他还真没有能力让蒙家少爷成为他的情妇:“想太多了你!”
赫里铭听到这句话,一脸兴奋加高兴:“不是私生女就太好了,老爸,这是你从哪里拐来的美女,当我童养媳怎么样?”
“滚!”所有人还没有开口,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透着威严从身后传来。声音里透着莫名的怒意。
赫里铭看到权睿,这眼睛真是赤裸裸惊艳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靠,这男人竟然也长的这么好看,那双红眸更是夺目,他眼睛都看直了,傻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把倾言揽在怀里。
“她是我的!”眯起眼睛危险闪过,谁也休想从他手里抢倾言。
赫里铭看着眼前两个长相极致的男女,还真是不甘,这一对男女简直赤裸裸让他妒忌啊,他还真好奇这两个人是谁?“老爸,他们是谁?”
赫里德拍拍赫里铭的肩膀:“还记不记得阿言阿姨和顾叔叔?倾言是你阿言阿姨和顾叔叔的女儿!”
赫里铭顿时瞪大眼,不敢置信,忍不住喊了一声:“那倾言不是我的童养媳么?当年顾叔叔可是答应让我娶倾言的。”
倾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权睿红眸警告威胁看对方。赫里铭在权睿的压迫下,不甘撇撇嘴:“靠,我要和你挑战。”
倾言听到这一句,在旁边幸灾乐祸笑着,和睿睿比,完全就是找虐啊。权睿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走吧!”有人找虐,他能不答应么?再说从刚才他就想好好教训他一顿,有些人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赫里德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再看倾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拍拍她的肩膀:“你这孩子也太偏心了,赫里铭怎么都是你的小哥哥!”
倾言无辜笑着:“赫叔叔,这可不是我要求的,而是小哥哥自愿的,而且你是小哥哥的爸爸,怎么能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可别长别人威风灭自己他人志气。”
赫里德忍不住哈哈大笑:“走,跟上他们,我们两个也去看看。”
倾言心里好奇,跟上去后场,她心里对睿睿是有百分之两百的信心,那个男人想伤睿睿是绝对不可能的。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那个男人在睿睿手上几十招都过不了,看旁边赫叔叔一脸黑线的样子,心里发笑。
“赫里铭你小子今天不给你老子争点气,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管了。”赫里德郁闷至极,这人和人怎么差距这么大。
赫里铭也没想到自己的身手在这个男人手上根本不够看,越想越是郁闷。他还想耍帅一下,可自己被打的落花流水,脸上面子不好看,脸色涨红,爬起来继续打。最好直接摊在地上,幸好他这人天生乐观型的,眼睛里从不甘已经瞪大眼满是崇拜看权睿:“要不,你当我老师吧!”他现在发现他爸给他请的教练和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权睿没理,直接拉着倾言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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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两天都是两点多才发,家里好忙啊,嘻嘻!大家新年快乐哦哦!亲一个!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五章
等到了卧室,权睿突然紧紧把倾言抱在怀里,语气里霸道满是醋意:“你是我的,倾言!”
倾言被大力揽在怀里,听他不安又霸道的语气,心里不觉得有些好笑,她觉得两人相处怎么样没有安全感的都应该是她吧!怎么每次都是他这么不安。不过男人有这方面的危机也好,正因为知道她难得,所以才会越发稀罕。她点点头:“我是你的。睿睿!”抬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开心。
权睿听到这么一句,才算是安定,紧紧抱着人,语气霸道专制:“不许单独见赫里铭。”
倾言眼睛里带着笑容点点头:“当然当然。”眼珠一转:“不过什么时候他来找我,我可控制不住,某人可不能乱吃醋啊!”
权睿脸色有些僵硬,而后脸颊上涨着薄薄的红色,薄唇紧抿:“通知我!”
倾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个无缘无故冒出来的女人她都差点忘了问,上次不是说没有见到什么女人么?怎么宴会的时候突然就冒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眼神目光一看就知道她对睿睿有意思,想到这里,脸色一沉,权睿看到倾言突然脸色沉下,还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语气柔和摸着她的脸颊:“怎么了?”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倾言故意恨恨看他,突然碰到赫叔叔,太兴奋差点都忽视这件事情了,她抬头故意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是说没有见到什么女人么?”
权睿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倾言说的女人指的是谁,难得见倾言一脸醋意的样子,以前在他们两人感情中,回应的更多的是他,或许以前他会时不时怀疑倾言的感情,如今他看的明白,就如她说的,倾言只会喜欢他一个。见倾言吃醋的样子,他心里乐滋滋的,脸色仍然面色不动声色,语气平常却透着一股誓言:“没有女人,永远也不会有那个女人!”
倾言听到这么一句,心里乐呵呵明白,她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从始至终都是这么一个表情,有些不满,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观察吗,嘟囔:“睿睿,你笑一个,怎么都是这个表情!”
权睿的表情立马有些僵硬,特别是倾言的手在他脸颊上一直动,除了倾言,还没有人敢亲近碰触他,倾言一看她的睿睿僵硬着一张脸,立马笑的幸灾乐祸,他竟然在紧张?故意笑眯眯揭穿他:“你在紧张?”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打在两人的身上,外面风和日丽,里面温馨暖暖,红色的眸子盯着倾言看,眼眸越来越暗沉,泛着幽光,倾言一个激灵,看到他暗沉的眼眸,立马明白了这个眼神的含义,再看窗外大白天,立马支支吾吾:“睿睿,要不,我们先出去?”
权睿一把突然把倾言抱起来,朝着里面卧室走进去,红眸亮晶晶:“已经五天了。”
倾言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五天是指什么,等看他眼神盯着下方,她小脸轰的一声乍起,红通通的显得特别可爱。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几天,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可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里,这影响好么?想到这里,她蹬腿挣扎就要下来,声音很低:“睿睿,现在是大白天。”
权睿可不管,他忍了这么多天,每晚倾言在他身旁,他忍的痛苦,现在倾言那个没了,他自然得让倾言加倍偿还。低头直接堵住她的唇,踹开卧室的门,急匆匆吻着连大门都来不及带上,翻身把人压在床上,疯狂吻着。大手直接撕开她的衣服随意仍在地上。
倾言见他眼眸赤红,脸上还是一脸平静,要不是看他额头青筋凸起,看的出忍到极限的边缘,还以为他没什么感觉。倾言对上赤红的眼眸,心里有些慌,他的眼神有些失控,她的唇早已麻木的疼。
“睿睿!”
权睿听到倾言的声音,才清醒了一会儿,眼眸的颜色浅了一点点,继而盯着他的时候,目光变的越发深沉,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指腹轻轻摩挲,目光专注认真盯着她看,就像是把人看印在心里。倾言被这么认真注视还真有些惊慌,肚子里刚要说的话立马重新塞回肚子里,只能愣愣看着对方。
权睿亲亲她的眼皮,从额头往下吻,直到吻到唇上,越吻越上瘾,怎么也不舍得放开。胸腔里汹涌的感情要破出胸口一般,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热烈汹涌的感情,可自从遇到倾言,他感情翻滚,控制不住。倾言闭着眼睛回应,感觉到倾言的回应,他动作越发粗鲁。
就在这时候,大门传来敲门声以及突兀的大喊声音:“权睿,倾言,你们在立马干什么?出来一下呗!”
倾言听到这电灯泡的声音,眼角立马一抽,原本好好的气氛立马被打断,见睿睿黑着一张脸,脸色黑沉,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奏,他对别人很少发怒,最多的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谁都不理会,权睿直接拉起被子把两人盖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可门口砸门声越来越大,他嗓门又大,咋呼呼的不管不顾:“权睿,倾言,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也让我进去一下呗!”
倾言听到这一句终于闷声发笑,她怎么没觉得赫里铭这么可爱,可爱到白目,偷偷瞥睿睿的神色,边听砸门声,要是平常人敲几下听见里面没人,立马离开,可赫里铭没有,不管不顾的砸,估计他想的是这门是他家的,砸坏了也没事,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坚持简直让她刮目相看。
果然!
里面的气氛被搞砸,权睿黑着脸翻身而下,浑身透着嗖嗖的冷气,给倾言穿好衣服,确定她浑身都包裹住,才大步走出去,倾言心里给赫里铭哀叹。
那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此时布满寒霜,眼底尽是冷光,他气场强大,在权家,也没什么人敢直视他的眼眸,他身上天生透着一股威慑,让人高不可攀。
权睿拉开门,见门外的赫里铭就差用身子撞门,眼底闪着冷光,眯起眼睛,危险闪过,身上冷气冒出,赫里铭立马缩了缩脖子,脸色僵硬了一下,然后恢复平时的优雅,见倾言走出来,眼睛一亮:“没打扰你们吧!”然后哈哈笑了几声。
倾言简直对赫里铭的无耻多了几分认识,赫里铭走到权睿身边,刚要拍拍他的肩膀,手腕突然被握住,而后咔嚓一声,随着骨头的响声和人的痛乎声音,倾言旁边笑的幸灾乐祸,赫里铭捂着右手腕:“权睿,没必要这么狠吧!我不就是想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玩玩么?这房间里有什么好玩的?”越看自己的手越疼,在y国,谁敢这么对他,不过奇怪的是他没有一点生气。突然想到什么,暧昧朝着两人看,倾言头发有些散乱,一看差不多就猜到两人刚才在干什么,猜到后,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怪不得,怪不得,权睿的脸色会这么黑!这根本就是欲求不满啊。
权睿立马放开他的手,转身进了浴室,赫里铭好奇了,赶紧问他去哪里?难道是心软了,想给他拿药箱,可拿药箱去浴室干什么?
“消毒!”冷冰冰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赫里铭简直瞪大眼睛不敢直线,赤裸裸的受伤害啊。指着他又看着旁边幸灾乐祸的倾言:“你们…”
等权睿去了浴室,倾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接上骨头,痛的他脸色发白,语气幸灾乐祸又不失忠告:“以后不想再断胳膊断腿就离他远点。”
赫里铭那模样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不敢置信外加心灵受伤:“靠,老子也有洁癖!”瞥见倾言不相信的样子,他觉得他的形象啊,完全湮灭了,还想给倾言妹妹一个高大的形象,想想他刚才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啊。
等权睿走出来,赫里铭立马闭嘴。走过去咧着嘴笑:“啥时我们再一起比试一下呗!”见权睿根本不理他,只好转攻倾言,说了一大堆外出好玩的事情。倾言倒是很感兴趣。直接拖着睿睿出门,过几天他们得回权家了,可就不能再这里玩了。现在有现成的导游也不错。
赫里铭从一出大门,从一个痞子直接升华为一个贵气优雅的公子哥,之前的死皮赖脸完全没有了,步伐优雅,脸上带着文质彬彬的笑容,倾言简直大开眼界,这伪装能到这种境界简直让她拍案叫绝啊。
赫里铭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等坐上车,见倾言盯着他看,他冲倾言眨了一下眼,语气诱惑十足:“要不以后跟哥哥好了!”感受到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赫里铭对上那双冷冷的目光,立马脸上换上讨好的表情:“笑话!笑话,你们就当我说笑话!”
到了y国最著名的餐厅,立面最有名的就是法国羊排,这是店里的招牌菜,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除非你这个人首先就排斥羊排。
停下车,站着门口的服务员立马恭敬点头,看来赫里铭是这里的常客,进了餐厅,里面装横精致带着西式中欧洲的格列,而且还有自己的设计风格,以及一点点中国风的古典优雅,每个包间用屏风隔开,可设计风格又充满欧式额设计,显得独特,窗户是像教堂六扇窗一般,窗户隔成几个空间,每个空间颜色不同,当阳光透射,从内到外能够看到不同颜色的阳光,以及外面景色的变化。
倾言一进去就立马喜欢上这里的设计风格,很安静,天花板水晶吊灯,更显得高雅,看的出这不是一般人能来的餐厅。
赫里铭得意洋洋:“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权睿现在也大概摸清了赫里铭的性格,他从来没有什么同性朋友,这个赫里铭他到是不讨厌,不反感。
服务员虽然看到权睿和倾言的样貌,惊艳了一下,呆愣了一下立马回神,这里的服务态度确实不错。
点了几道菜,旁边的服务员见赫里少爷对旁边两人竟然这么客气,立马不敢懈怠了。
这一顿饭吃的很过瘾,虽然有些菜不是她喜欢的口味,可有些菜确实很对位,就像是这个店里的招牌菜,倾言平时只吃一碗半饭,今天竟然吃了两碗半饭,权睿见倾言吃的开心,看着赫里铭也没有平时那么碍眼了。
“这里晚上才更好玩,有时候大厅举行什么节目!而且来人也多。”赫里铭不停介绍。
倾言双眼一亮,立马看着睿睿,权睿看倾言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意思,点点头:“好,晚上再来!”
倾言起身去上洗手间,赫里铭立马乘着这空隙赶紧和权睿打好招呼,顺带讨好:“睿睿!”他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比较亲近好打亲情牌,可他话音刚落,一道冷冷的冷光直射过来,赫里铭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身子微微一抖,靠,他没惹他吧!他不就喊了一个名字么?有必要放冷气么?还是倾言在好啊,他发现这样的男人竟然朝着妻奴的趋势发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说!”要知道喊睿睿的除了他爷爷就只有倾言,他爹地妈咪几个喊他小睿,还从来没有其他人敢喊睿睿这两个字,想到他今天让倾言高兴不少,眼底的锐利慢慢褪去,语气冷漠。
赫里铭咳嗽了几声:“那个啥,睿睿,你什么时候给我指点下呗,我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好兄弟呗!”
权睿直接无视那个称呼,还没开口,旁边一个女人突然走了进来,她脸色激动兴奋又有些脸红,强压下心里的紧张,莫清零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权家睿少,当然她也看到赫里铭,赫里铭这个名人她怎么会不认识,颇为恭敬喊了一声,而后眼神从始至终盯着权睿,咬咬唇找了一个借口:“睿少,不如我们就莫家与权家的合作再商谈一下。我请客怎么样?”
赫里铭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在睿睿,心里还真会倾言默哀,有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就算抵挡的住女人的狂风涌碟,倾言也应该也是经常不安的吧!这长相太招女人了。女人简直都自己送上门。赫里铭旁边幸灾乐祸,又有些担心,要是睿睿真没法抵制诱惑,抛弃倾言了怎么办?赫里铭简直闲在自己的臆想中无可自拔了。
权睿从那个女人出现,浑身冒着一股冷气,脸色越冷漠至极,根本没有把人看在眼底,莫清零看他无动于衷的表情,眼底更是不甘:“睿少。”
话还没有说完,被旁边的冷声打断:“滚!”
莫清零不敢直线他竟然这么冷漠又绝情,手刚要碰上权睿,权睿眼眸一冷,抬脚想也不想直接踹过去,直接把人踹的老远,莫清零尖叫一声砸在旁边,不要说气质,现在一点形象都没有,她该庆幸的是现在没有多少人,最多只有她身后的几个保镖。
赫里铭简直跌破眼睛,靠,睿睿竟然这么狠心,不要说怜香惜玉了,估计在他眼里,男人女人没什么分别。
权睿起身,一袭西装勾勒身材挺拔,越发贵气逼人,就连赫里铭在旁边只能是陪衬。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衣袖,冷声道:“我不喜欢女人碰我,这是警告。”
莫清零还真没想到自己有有一天送上门竟然被这么嫌弃,她的自尊她的高傲接受不了,她颇为精致的脸扭曲了一下,砸在地上,后腰疼的厉害,旁边几个保镖立马把人扶起,就要对权睿下手。
莫清零辉开他们,脸色一冷:“权睿,你不想和莫家合作了么?你给我记着,有我莫清零在一天,你的目的就别想达成,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权睿脸色不动声色,脸色越来越冷,眉头微蹙,眼底闪过杀意,这时候倾言走了出来,看见莫清零狼狈的样子,还放狠话,眯起眼走过去,直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你是哪根葱?也配让他跪你!莫家的小姐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谁看到你都得陪笑,简直可笑!”
莫清零突然被甩了一巴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恶狠狠盯着倾言,那张脸都差点扭曲了起来,立马命令旁边的保镖上,话说的非常难听。
赫里铭心里担心倾言,一个女人怎么能对上这么多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他刚想维护倾言,倾言已经把几个上来的保镖打趴在地,赫里铭简直目瞪口呆,高手啊!真是高手!
莫清零眼见保镖一个个倒下去,脸色越来越白:“你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这里是y国,莫家不会放过你的。”
倾言不屑冷笑:“你觉得我会怕么?”说完提着赫里铭的衣领站在前面:“莫家比的上赫里家族么?别给脸不要脸。以为谁都欠你。”
莫清零突然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任何赫里德,想到这里,脸色越来越凝重,脸色煞白。踉跄后退。
权睿把倾言揽在怀里,眼底杀意闪过,看来莫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冷眼不屑瞥过眼前的女人,强大的气场与杀气蔓延,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冷凝,直逼的莫清零双腿发软摊在地上。他高高在上,仿佛所有人都低他一等,眉宇间贵气霸气浑然天成,莫清零看着眼前这个优秀至极的男人,眼底不甘痴迷通通闪过,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莫清零爬起来,冷笑道:“权睿,莫家就算是和其他家族合作也绝对不会和权家合作。”这一句直接将莫家直接和权家撕破脸。
权睿从来没有想过真正和莫家合作,他眼底波澜平静至极,语气霸道而不屑:“莫家算什么!”一字一顿平静开口,就像是真的从来没有吧莫家放在眼底,莫清零脸色发白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一瞬,她是真的觉得眼前的男人没有把莫家放在眼里,凭什么,莫家比起权家也不差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就真的喜欢这个女人?眼睛里妒忌再也掩饰不住指甲掐到肉里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权睿,我会让你后悔的,绝对会!”说完带着几个保镖冲了出去。
倾言在一旁对睿睿的表现满意至极,揽着他的腰:“你是我的,以后记得都得这样。”她心里当然也是相信睿睿。
权睿冷峻的轮廓立马柔和几分,眼睛里宠溺都可以溺出蜜来。说不出的温柔。
赫里铭简直被倾言刚才的武力值弄的目瞪口呆,突然跳起了激动大声喊了一声:“倾言!你的身手?”
倾言见赫里铭这个傻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想到什么,倾言侧头看睿睿:“睿睿,你真打算让那个女人嫁给拓娆?”她私心里觉得那个女人真配不上拓娆。
权睿不想倾言谈其他男人,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再谈。在倾言心中最重要的是睿睿,至于权拓娆只算是认识,感慨归感慨,要是诬陷睿睿的真是权拓娆,那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 阴谋!
氤氲的浴室里,倾言眼眸迷离,权睿看着脸颊红润的倾言眼睛里的灼热越来越炙热,薄唇浅浅弯起,他不经常笑,最多就是像如今一样浅浅勾起弧度,显得有些莫测的样子,原本冷峻的轮廓情不自禁柔和起来,那双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人。倾言猝不及防对上这爽瞳仁微深的眸子,心口一跳,两人就算是亲密了无数次,她还是忍不住心悸他的美貌,狭长的眼睛锐利如电,高挺完美的鼻梁,薄薄又性感的薄唇,喷头上几滴水滴从他脸颊滑过落到衣领口,显得性感无比,倾言看着这一幕竟然看的眼睛发直,她自以为对睿睿的样貌有些免疫力,没想到有一天还是忍不住看呆,他的样貌是那种一见惊艳而且又耐看的样貌。她觉得这辈子能和睿睿在一起,她还真是赚了。
权睿不知道倾言心里的想法,强压下心里的欲望把她的衣服脱下,自己也脱下衣服,抱人半躺在浴缸里。突然这么亲密,倾言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亲密无数次,也极少一起洗澡,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脸颊红扑扑的,权睿抹着沐浴露给倾言洗澡,倾言脸色有些尴尬,想拒绝,可对方霸道的行为与脸色只好让她傻傻看着。
一个澡洗的权睿额头上冒着汗水,若不是顾忌今天的惊吓,他想在浴室就要了她,让他自己清楚明白她是他的。如果说之前他心里有任何不安,现在都平静下来。在倾言给他信任的同时,他也在默默付出。洗完澡,拿起旁边的浴巾把人包裹,擦干自己身上,也不舍得放开,抱着走出浴室。
倾言有些诧异,刚才她明明看见他暗沉的眼睛与幽光,他想要,她还以为他会要她,毕竟在一个男人面前裸身,若是这个男人没什么反应,不是有隐疾,就是这个女人太失败了。
她感受到大手抱着她,冰凉的温度从她皮肤间传来,她突然回过神,难道她刚才看错了,抬头匆匆瞥过那张轮廓,见他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情绪,他的情绪从来掩藏的很好,如果不是他想让对方发现,他可以一直隐藏,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她抬起头捧着他的脸颊,喊了一声“睿睿!”
“嗯?”他抬头,她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突然有些心虚,她心里还抱着一点希望,说不定等下到了床上他就忍不住了。可事实上等到了床上,也是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蹲在地上,低头认真看她受伤的膝盖,从刚才他就注意到她受伤的膝盖,划破了皮,鲜红的血不是很多,结成印,范围太广,还真有些吓人。
权睿看着倾言膝盖上的伤口,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拿过旁边的药箱,低头认认真真给她涂药,倾言低头见他表情认真的样子,心口被他的表情撞的心口发软,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疼么?”
倾言知道他肯定心疼了,心里高兴,连脸上也柔和起来,疼?怎么会疼?只要他没事就好!如果重新来过,她还是会义无反顾那么做,顾不及自己的性命:“还好!”语气温柔。
权睿红眸死死盯着带着血的伤口,手指机械涂抹,脸色不动丝毫,要不是眼底的波澜,还以为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细看他手指微微颤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认真涂着伤口。
“睿睿!”
“嗯?”眉眼也没有抬,等涂完伤口,才掀开被角,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先睡觉。他有事处理。
倾言也知道他要处理什么事情,今天的刺杀他还要查,想了想点点头:“好!”
权睿穿好衣服,认真看了一眼倾言,才转身出去。
书房里,权睿推门而入,赫里德看到权睿进门,示意他坐在对面,手里捏着茶杯,见他坐下,抿了一口,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来了?”
权睿点点头,捏着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赫里德开口:“今天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小铭和我说,那些人都是把你当目标暗杀对么?”
权睿没有否认,红光闪过,透着极致的危险,就像是北极最美丽的极光,美丽却充满危险,他点点头:“嗯!”
赫里德仔细打量他,权睿大大方方让他看,赫里德挑了挑眉:“小睿,你是如何想的?”
权睿眉头微蹙,点点头,突然起身:“我应该知道是谁了?”起身要走,赫里德突然喊住他:“难道你不想告诉我么?这件事情不止是威胁到你,还威胁到赫里家族!”
薄唇极淡,他侧头,眉间拧成一道褶皱:“我会解决!”说完直接出了书房。
而北城权家,权拓娆看着回到北城的手下恭敬站在身后,那么多人,竟然连一个人都收拾不了,此时他英俊的脸满是阴冷,额头崩着青筋,满脸的怒气与冷气:“废物!”气场直接压迫其他人,脸色煞白。他的声音很冷:“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杀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他气的直接掀翻桌上的茶具。
为首的男人样貌虽然算不上英俊,眼睛里的精芒微敛。上前一步,恭敬道:“权少,本来权睿本来要死在属下们手上,却没想到被其他人救了。那个女人的车技太好,所以把我们全都甩掉在身后,后来我们想跟下去,却没想到会惊动赫里家族的手下。”
权拓娆听到女人这两个字眼,就猜到这个女人是谁,他脸色有些焦急:“那个女人没事吧!”
为首的男人见权少竟然如此担心那个女人,心里暗道不好,要是让他知道他们对那个女人的暗杀,绝对吃不了好,赶紧低头:“属下并没有伤到那个女人!”
权拓娆这才放心,他想让权睿死,可不想让倾言死,倾言迟早会是他的,想到这里,唇边勾起笑容,这个笑容却让旁边的人毛骨悚然。再听到赫里家族,心里一惊,突然想到倾言的身份,再对上赫里家族,冲着顾家和赫里家族的关系,赫里家族会出动,也不意外,只是他到是疏忽了这一点,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阴沉,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真是好运,在权家有爷爷护着,在y国有倾言帮忙。
就在这时候,门口权拓娆其中一个心腹走进来恭敬道:“权少,方少前来拜访!”
权拓娆听到方皙白来拜访,脸色有些冷凝:“让他进来,其他人出去!”
“是,权少!”他们几个觉得权二少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几个人脸色煞白,什么也不敢说,立马离开。
等方皙白走进来,权拓娆眼底深处闪过杀意,藏在深处,他表面脸上带着笑意:“坐,方少,随便坐!”
方皙白扫过关上的门,眼底阴郁,唇边似笑非笑,突然问道:“失败了?”
权拓娆没有说话,方皙白也知道这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语气讽刺:“这么多人杀一个人还成功不了?”
权拓娆脸色也有些难看,那些是他的手下,他现在讽刺的语气就像是对着他,他笑了笑:“你也不想想对方是谁?有这么好对付么?如果好对付,当年那野种的父亲早已经杀了他。这人的命太硬了。看来不肯下手不行。不知方少有什么意见?”
方皙白笑了笑,坐在旁边凳子上:“这段时间我听说权家要和莫家联姻,而联姻的对象是你?”
方皙白话音刚落,权拓娆脸色难看的厉害,他是绝对不会娶莫家的小姐,方皙白似乎看出他的意思,唇边勾起似笑非笑:“似乎传来消息莫家与权家合作要成功了,我现在到是很佩服权睿那个男人。莫家水深的很,可他竟然几天就让莫家答应合作,而且联姻的对象竟然还不是他自己。”他还想莫家小姐看上那个男人,为了权家家主这个位置,他不得不答应,而导致他和倾言的关系破裂,可千想万想没想到蒙家竟然和赫里家族还有关系。那个男人真是好运气。
方皙白越说,他眼睛里越发妒忌,明明他和倾言最先认识,他却抢了倾言,双拳紧紧握起。
方皙白唇边勾起得意的笑容,继续道:“现在当务之急只有一个办法!如果权二少不想娶那个女人!”
权拓娆侧头眯起眼:“什么办法?”
“架空权老爷子的权利,你自己上位!”他一字一顿开开,权拓娆眼底的寒光立马直射过去,强烈的杀意蔓延,方皙白感受到他的杀意,不怒反笑:“这当然只不过是我的建议,权二少也可以直接忽略,只是等权睿回来了,说不定你要娶那个女人,甚至在权家没有一点地位,你别忘了,你虽然是权老爷子的孙子,可对权老爷子来说,他只有一个孙子,那就是权睿。我话说到这里,你做可以,不做当然也可以!”
权拓娆自然懂得方皙白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是权家乱了,第一个对方家有利,不过他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若是让权睿回到权家,根本就没有他一点地位,只要爷爷在一天,不管权睿做了什么,他都站在他那边,以前他偏心他不管,可现在他只是妒恨那个野种凭什么这么好运?论能力,他不比他差,为什么不能公平一点,虽然说好听点,让他们公平竞争,可爷爷还不是偏心那个野种,他不甘就这么平淡下去,他想争!
方皙白眯起眼看到他眼底的不甘,眼睛里精光闪过,他继续添油加火:“权二少,你不比权睿差,取之之下就这么甘心么?”
权拓娆冷笑:“勾勒,方少的激将法对我没有丝毫用处,但不得不说方少分析的很对,不过方少这么帮我,你的目的?”
“我不过想要权睿死!”以及那个女人,唇勾起:“权二少,不得不说我们的目的都一样,我们都想那个男人死不是么?”
“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毕竟权睿并没有杀了你妹妹!”
“可我妹妹死都是因他而起,不是么?”
“你只要他死?”眯起眼睛将他表情收入眼底。
方皙白沉默表示默认:“若是权二少不相信我也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对方某也没有什么损失。”方皙白信誓旦旦说。他的笑容很诡异,总给人一种阴暗毒蛇的感觉。
“好,我信你!但之后倾言是我的。”比起权家的位置,他更在乎的不是那个位置,而是倾言。
幽暗的眸光在某个角落微闪,方皙白点头:“当然,至于架空权老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权老不是一般人,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那可是万劫不复。
权拓娆眯起眼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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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今天本来要正常更新,可是奈何失恋,后面被拉去相亲,烦死了,呜呜!悲催!这段时间落落确实状态不对,落落会尽快调节,给大家一个交代!么么哒!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没到一个星期,就传来北城权家权老病倒,权家掌权者由权拓娆暂先代替的消息,这个消息简直如同重磅炸弹在北城轰炸开来。让所有人不敢直线。要知道权老爷子一直看重的是权睿这个继承人,权睿接替权家是心照不宣的消息。可转眼间竟然变了,让所有人侧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就看怎么想。
卧室里,落地窗前一个挺拔的身影笔直站着,他食指夹着烟蒂,灰色的烟圈不停散开,模糊了他的轮廓。他脸色冰冷,一句话也没有说。
枭林脸色凝重站在身后:“睿少,这一定是权二少搞的鬼,权老爷子怎么可能让他接替权家呢?权老爷子最看重的就是你,这其中绝对有猫腻,属下觉得,睿少您应该立马赶去北城,揭穿那个人的面目。”枭林说到这里,突然听到眼前男人的咳嗽声,立马闭嘴。
权睿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和权拓娆没有关系?应该不止是他,还有权家其他人帮忙以及方家。权拓娆就不怕引狼入室么?猛吸了一口烟,眉头微蹙,继续沉默,没有说话:“立即备车回北城!”
“是,睿少!”
等枭林离开,倾言从里面房间走出来,刚才枭林说的她都挺清楚了,眼底有些担心,走过去,握住他的右手:“别抽烟!”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立马熟练掐灭烟蒂,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红色的眼眸闪着强烈的杀意和迷茫:“倾言,你说爷爷他…”
倾言知道他担心什么,快速打断他的话:“睿睿,没事,爷爷不会有事!权拓娆还不敢对爷爷下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的权拓娆如今会成为如今的样子,对睿睿而言,权家不算什么,权老爷子才是最重要的。抱着他的腰:“我们一会儿立马就回去北城!”
赫里德听说他们要回北城诧异了不少,硬是要让他们再住几天,权睿拒绝了,赫里德只好无奈让他们走,离开前,嘱咐了一句:“小心莫家。”
如今莫家捐出一半钱财,元气大伤,莫庭微最记恨的不是赫里德,而是权睿这个男人,而且之前说好的联姻,莫清零刚开始并不愿意答应,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只不过权拓娆来了消息,他不可能答应,不可能接受一个荡妇,这句话权拓娆是派人当着莫家所有人的面说的。听说听完这句话,莫清零气的脸色涨红直接昏倒过去了。一时间y国莫清零声名扫地,简直成为y国的头条新闻,莫清零最近风头正盛,怎么也不敢出门。至此权家与莫家就此决裂。这合作是不可能了,莫家恨权睿,也恨权拓娆。
下午四点他们到达国际机场,倾言跟着权睿坐上私人飞机,在北城七点的时候才到达北城机场。
倾言见睿睿一天都没有平稳眉头,握着他的手不放。权睿侧头看了一眼倾言,把人揽在怀里,坐上车,也没有放开。
倾言知道这段时间他有些累,让他半趟在她膝盖上,她耐心给他揉了揉太阳穴,平缓紧张。
权睿闭着眼,却没有睡,倾言知道他没睡,见他不说话,只好找话题聊:“睿睿,你说赫里铭知道我们走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这几天还一直烦着你让你教他身手呢?昨晚他还一直向我献殷勤。”想到赫里铭,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在熟悉人面前就是一耍无赖的痞子,在外是装逼的绅士。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
权睿想到赫里铭,薄唇难得勾了勾,他对赫里铭难得不厌恶,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也慢慢接受了这个朋友。
倾言见他脸色缓和一下又紧绷起来,有些担心:“睿睿,你是不是还担心爷爷?”
权睿抬头看了一眼手腕的手表:“快到了。”放下手,轻轻“嗯”了一声,眼底闪着杀意,若是爷爷有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向权家庄园,权家的人如今再看权睿,目光有些复杂,特别是权家长房,带着幸灾乐祸。
权睿一下车就去权老爷子卧室,倾言立马跟上,如今的权家不同以往的权家,她不放心睿睿。
在老宅门口见到权拓娆,权睿并不意外,他脸色冷漠,见他挡在前面,眯起眼浑身从内而外冒着危险的气息:“你敢阻止我?”
权拓娆的目光并没有看权睿,而是看向倾言,目光中透着灼热,几乎有些失控:“倾言,你回来了?”强忍着心里的汹涌感情,他深深看着她。
倾言脸色极淡,她注意到睿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致的危险,看权拓娆的时候,满眼充满杀意与威慑。淡定点点头。如今的权拓娆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人随着时间确实会变。
权拓娆刚才还灼热的目光,瞥见倾言冷淡的表情,心里失落又不甘,回头看权睿,身子闪开回答:“当然不是,只不过爷爷最近病重昏迷,能少打扰尽量打扰。”
权睿听到昏迷这两个字,目光锐利如电死死盯着他看,浑身的威慑比之权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居高临下冷冷开口:“如果我查出爷爷突然昏迷与你有关,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走进里面。
倾言跟着进去,权拓娆拦着倾言,急急道:“倾言,我有话和你说!”
倾言看了一眼前面的睿睿,想了想,点头:“好!出去谈!”
权拓娆心喜如狂,倾言和权拓娆出去,权拓娆眼睛里闪过紧张与急切:“倾言,我很想你!”
倾言听到这句话,脸色很淡定,她目光有些复杂,如果说以前她觉得权拓娆与他还有些情谊,如今被他搞的一丁点不剩,她带着陌生的眼神和目光。语气带着试探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移话题:“权老爷子如今突然昏迷,而你接手权家,权二少不觉得很蹊跷?”
权拓娆听到这句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目光也渐渐冷了下来:“说来说去你都是护着他,想要试探我才会跟我出来?”
“是!”她是个坦白的人,点头也不否认。
权拓娆眼底突然闪过疯狂,带着不甘,粗着嗓音嘶吼:“倾言,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感情:“权拓娆,最好不是你做的,你应该知道权老爷子对睿睿而言是多重要,况且他还是你的亲生爷爷,如果为了一个位置如此不折手段,我会看不起你。”说完转身就走。
权拓娆心里不甘,他不甘她对他的冷淡,拽着她的手腕往后拉,整个身上带着狂怒的怒意与疯狂:“顾倾言,你究竟有没有心,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凭什么你喜欢他!”
倾言盯着握着他的手腕,眼底有些排斥,目光微冷:“放手!”
“我不放!永远也不可能放!”他是真的不甘,他不折手段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她。挑着怒火的眉头,冷笑道:“顾倾言,就算我不折手段也是因为你。所有人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
顾倾言眼底一闪:“你还是承认了。”挣脱手腕,目光冷漠:“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果真没错,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我还真希望永远没有见过你。”语气微顿,继续道:“先不要说没有睿睿,就算没有他,我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你。你死心吧!”说完转身离开。
权拓娆目光死死盯着越来越远的背影,脸色几乎扭曲起来。
倾言快速走到老宅,刚才没走出多远,所以现在往回走也没走多远,她走进去,见熟悉的身影笔直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眼睛里有些担心。
“睿睿!”
听到她的声音,权睿目光犀利扫过她,眼底没有怀疑,平静的毫无波澜,倾言也不怕,握着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红肿的手腕上,浑身的杀意立即浑身在蔓延。周围的空气骤然冷凝起来,他的声音很平常,可平常中透着严重的森然:“是他动的手?”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心里都清楚,倾言生怕睿睿生气,赶紧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他,语气甜甜:“我可是直接就拒绝了他。睿睿,要是你不相信,我还录了音,一会儿你听听。”
权睿冷峻的面容柔和起来,拉着她的手往怀里抱:“我相信你!”倾言低头看着苍白的权老爷子,她没想到一个礼拜前,权老爷子还是一副炯炯有神的样子,如今竟然躺在床上昏迷,这个老人对睿睿还是对她,都是非常的好,若是他有什么事情,她也接受不了。现在就希望他能快点醒来,她扫了一眼周围,好像从之前就没有看到丁医师,他怎么不在,不是在权老身边么?她想了也问了起来:“丁医师呢?”
权睿目光一冷:“我已经让人请他过来了!”眼眸眯起泛着冷光。
倾言突然把录音放了出来:“这个录音对你有没有帮助?”
此时权睿听完录音,整个轮廓冷了下来,冷彻如冰:“他不该打爷爷的主意!”接过录音笔,手指捏的泛白。骨节一截截泛白。
“我倒是觉得这不可能是权拓娆的注意。”倾言开口,实话实说。
权睿冷声道:“不许提别的男人!”话音一转:“或许他不是凶手,但也是间接凶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倾言相信睿睿的能力,又对他的专制无语。翻翻白眼,权睿紧紧抱着倾言,几乎要把人融入骨内,语气霸道专制,充满强势和大男子主义:“以后也不许再去见他!”
倾言无奈道摸摸他的脸,顺便踮起脚尖,脸颊贴着她的脸,嘟嘟嘴:“我这是说正事!”她故作不满。
权睿脸色缓和:“正事也不许!”
倾言无奈了,瞪了他一眼,继续道:“爹地和两个哥哥也是男的,难道我也不许提他们?这可不行!”
两人四目瞪着彼此,最后还是权睿认输:“他们除外!”
“那好吧!”倾言撇撇嘴只要点头。
这时候枭林走了进来,恭敬道:“睿少,丁医师找到了。他在书房等您!”
权睿点头,给权老爷子掖好被子,这才牵着倾言离开。去书房他也没有避开倾言,倾言对此很满意。
丁落宁此时有些狼狈,他脸上受了一点伤,估计身上也受了伤,四肢有些僵硬。看到睿少,眼底充满兴奋和激动:“睿少,您终于回来了?”
权睿点点头,走过去,瞥了一眼丁落宁,也猜到一些:“是权拓娆派人干的?”
丁落宁立马点头:“是,睿少,之前他想试探我顺便买通属下对权老下手,属下自然不愿意,庆幸属下对危险直觉很准,从权老爷子突然昏迷,属下就为自己做好准备找您,本来想立即去y国通知你,可权拓娆把机场布满眼线,我根本没法通知您!他不放心属下,所以想要杀人灭口。”
权睿脸色越来越冷,丁落宁继续道:“属下怀疑方家也有参与,方家少爷前些日子有来权家找权二少。”
权睿脸色此时不是冷可以形容,甚至有些恐怖的难看,握着倾言的手力道不断加重,倾言忍者疼痛,权睿见倾言咬着牙,立马知道自己力道太重,松开手,给她揉揉手腕。
权睿瞥向旁边的枭林,让他喊枭雨过来,枭雨走进来,权睿眯起眼问道:“权涛的尸体找到没有?”
枭雨低头,不敢对上那双红眸,摇头:“还没有,睿少。”
“继续查,枭林一起查。”
“是,睿少!”
权睿此时心里有数,不管是权涛的死还是诬陷与刺杀甚至爷爷的昏迷都与权拓娆离不开关系。他还真是小看了他。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想算计他?天方夜谭!
权睿问完丁落宁与枭雨,便让他们下去。低头小心翼翼看倾言的手腕,柔声问道:“还疼么?”
倾言摇头:“睿睿,权涛尸体失踪,你说会不会和方皙白有关,还是尸体根本在方皙白手上?其一,最有可能和权拓娆合作的是方皙白,其二权涛的死权家其他人绝对有出力。如今权涛死,你又被诬陷,能获得最大好处的就是权拓娆,权拓娆现在和方皙白走的近,完全有可能是他们俩个合作!”
权睿点点头,这些他想过,不过因为没有证据,想要证据,首先就得找到尸体,尸体在方皙白手上完全有可能!想到这里,权睿立马让人把范围先局限在方家,私下小心翼翼搜查,别打草惊蛇。
如今最紧急的事情还不是拉权拓娆下马,而是让他爷爷醒过来。丁落宁是权家的主治医生,他信得过他的医术。只是怎么样让权拓娆既不怀疑,又能让丁落宁给爷爷诊断?
“睿睿,一切都会好的。”
权睿眼眸深深,目光专注盯着她看。点点头“嗯!”
果然不出所料,两天之后,有了权涛尸体的消息,权涛的尸体确实藏在方家,如何密不透风吧尸体运出来成为难题。
权睿眯起眼开口:“时间过了这么久,恐怕那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找给相近的尸体替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几天后,权家将要举行权家内部会议,权睿自然也要参加,所有人都知道权家二少突然举行这次会议,是想要让所有人认清谁才是权家内部的掌权者,所有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参加,谁不知道之前是权家睿少掌权,权老爷子属意的是权家睿少,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把位置转交在权家二少手上,权睿如今回权家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所以当枭林把这个消息通知权睿,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睿少身上的冷气,他面容冷峻,看上去没有一点波澜,浑身却充满浓重的暴风雨气息,那双眸锐利如电,犀利无比。
枭林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支支吾吾低头:“睿少,据说那次会议将会有权家三爷参加以及权家大爷,他们支持的都是权家二少。”权家三爷说什么也是睿少的亲生父亲,虽然知道他的绝情,可还是没有想到两人会这么绝情。
枭雨在一旁为睿少不甘心,冷笑道:“睿少,权二少根本比不上您的能力,那些人到底有没有眼睛,这根本就是权二少的阴谋,诬陷睿少,谋夺那个位置!他根本不配那个位置。想睿少在位为权家做了多少事情,那些人明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却默默无声。真是可笑。”
权睿听到权政腾会参加,身上更是无尽的寒意,他轻轻嗯了一声,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全身气势却更显得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其他人跟睿少有十几年,都知道睿少这个表情是他发怒的前兆。他让其他人下去,手握着倾言的手不放。倾言眼睛里担心,她想象不到这世上竟然有一个父亲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的这么绝。
“睿睿,你还有我!”倾言还是心疼他了。
权睿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红眸透着迷茫之后是无尽的迷离,语气淡淡:“我已经习惯了,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亲生儿子!我再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撕破脸,就算他落井下石也在我预料之中。”
倾言从小出生就有爹地和妈咪疼,可是睿睿在权家可以说除了权老,孤立无援,她心疼他这些年,他的病情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她环住他的腰,脑袋靠在胸口:“睿睿,你还有我!”
权睿点头,眼底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与不安,语气难得的脆弱:“倾言,我只要你。”
倾言用力点头:“不止,除了我还有爹地妈咪,妈咪最疼的可是你,每次妈咪看你的时候特别温柔,爹地都吃醋。”她有时候也吃醋了,吃妈咪的醋。
权睿笑容深了不少,眼睛里褪去迷茫:“是,我还有爹地妈咪。”而那个男人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下午权睿去参加权家内部会议,所有人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睿少,眼睛里复杂难明,这个男人能力魄力都是一等一,在他上位的时候,多少人对他的手段胆寒啊。权家没有人可以比得上这个男人的能力,在他在位这些日子,手段果段,大刀阔斧改革,改革虽然伤害了大部分人的利益,但不能怀疑这些措施对权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他身上的气势比之权老爷子丝毫不差,所有人在第一眼看这个男人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池中物。
权拓娆见权睿进来,脸上没有一点失落,越看这个男人他眼底越来越不甘,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能让倾言那么死心塌地爱上,除了那张脸,他不会比他差,他会证明。他起身故意淡笑道:“睿少来的真是准时!”
权睿目光锐利对上权拓娆,身上强大的气场直逼过去,周围大厅突然温度骤降,空气凝结,权拓娆脸色立马一白,两人站在一起,谁输谁赢立即见分晓,他气度很好,就像是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居高临下天生高人一等:“恭喜了,权二少终于坐上这个位置!”语气里没有一点在意,对他而言,权家不算什么,若不是看在爷爷的脸上,他实在不想接手这个位置,他可以让这个位置,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轻易从他手上夺走这个位置,既然他想坐,他就让他好好“坐!”,他就看看他能坐多久!权拓娆脸色难看之极。他今天就是想让权睿吃瘪。突然想到什么,他故意开口:“我能坐上这个位置,还要谢谢三叔呢?没有三叔的支持,我怎么能这么快坐上这个位置,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谢谢爷爷。”
权睿听到这么一句,目光禀烈之极,一扫而光,挑着漂亮的眉头,完全没有把他当一回事,歪斜着脑袋似笑非笑:“哦?那么还是那句话,恭喜了。”他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权政腾,权政腾看到这个儿子,眼睛里尽是复杂,这个儿子可以说是他的耻辱,但这个儿子的能力与魄力远远比他强,哪怕他不愿意,若是不是之前有人救他出来,恐怕他早已经死了,这时候他对这个儿子除了复杂,还有一点恐惧,他知道这个儿子不会放过他,所以迫于无奈他选择支持权拓娆,他此时想着,突然还真有些后悔,后悔对这个孩子,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后悔。
这场会议再次确定权拓娆为权家的掌权者,权拓娆全场死死盯着权睿,以为他会失态,毕竟男人嘛,谁没有野心。可他看那个男人表情从始之中太过淡定,他不甘心。这个男人太能隐藏情绪。
其他人在场当然有支持权睿的,可是极少,他的手段太狠,很多人对他避之不及还来不及。一场会议结束,权睿漫不经心,等其他人离开,权拓娆留权睿下来。
权拓娆眼底嘲笑看眼前的男人,语气不屑:“权睿,就算你能力再强,可如今权家还是落在我手上,不甘么?之前没坐在这个位置不知道,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突然发现那么多人想要这个位置。你说呢?”
权睿眉眼也没有抬,脸色即淡:“既然你选择了这个位置,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坐多久!”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底,权拓娆恼羞成怒:“我自然会向倾言证明我的能力,我不比你差。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
权睿听到倾言这两个字,浑身的戾气从内而外散发开来,眯起眼,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意,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别妄想自己不该想的,否则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
权拓娆被他的气势压在下风,双拳紧紧握拳,额头紧绷着青筋,突然开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这个位置,你把倾言还给我。”
权睿听到他的话,直接掀翻了桌上的东西,茶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哐啷作响,他起身,语气发冷,脸色阴沉,对他而言,倾言这两个字就是他的底线他的逆鳞,谁触动也不行,他身子快速一闪,权拓娆猝不及防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动手,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攻击,可他的速度太快,他根本躲不开,最脆弱的脖子被对方捏在手上,他脸色涨红,只要他轻轻一捏,他的生命就将结束在他手上,他眼底没有一点害怕,目光直射过去,随着他手收紧,唇色越来越白,他冷笑:“你有种就杀了我!”
权睿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见他眼底除了不甘没有一点恐惧,有些不满意,扼住他的喉咙,抬脚踹在他小腹上,他力道很大,权拓娆被踹的脸色煞白,他都能听到骨头的咔嚓声响,额头冒着冷汗,死死咬着下唇,权睿冷着眼连续踹了几脚,直踹的他吐血,他目光冰冷,看他如他看一个死人。
“有种你就杀了我!”
权睿看眼前的人奄奄一息,他想杀他,非常想,可知道现在不是他该死的时候,他松手把人扔在一旁,嗓音很低,却透着浑然的威严:“杀你?太弱!”眼眸里赤裸裸的不屑!
权拓娆恼羞成怒,涨红了一张脸怒道:“你什么意思?”
权睿目光转到他身上,一步步逼近,抬脚把人踩在脚底:“我说你不配当我的对手,太弱!”
权拓娆气的一口血吐出,权睿冷眼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威胁:“倾言是我的,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否则我还真控制不住杀你的心,至于你对我做的,我们的帐慢慢算。”
权拓娆听完他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知道了,他是不是知道他的诬陷,脸色阴沉之极,然后他的声音验证了他的想象。
“别以为和方家的人联手就能杀了我!你还太嫩了,我,权睿这半辈子什么没有见过。”话音一顿,挑着淡淡的语气开口:“如果你没有打倾言的注意,你想要权家这个位置,说不定我会给你,权家这个位置对你而言是野心,而我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就算没有权家,我,权睿照样能凭自己的能力照样能闯出一片天地。权家,我还不放在眼底。”最后一句说的无比大气和高高在上。
权拓娆听到他话里的不在意,怔怔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不过一道鸿沟的距离,此时他竟然觉得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银河,就像他怎么追赶也追不上,不,不可能,不,这是假话,这是他的假话。他眼底不甘,撕声力揭大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权睿淡淡瞥了他一眼,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底,也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对手,他的眼神告诉他,他不屑,他看不起他,转身离开。出了大厅,就听到里面的哐啷声响,薄唇勾起。走了几百米,身后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权睿!”
权睿身子微僵,侧头看到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好笑:“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胆量在这里等我。”
权政腾脸色一黑,不过稍纵即逝立马好转,他眼眸复杂:“如果你想要那个位置,我可以帮你。”
权睿笑了,笑的冰冷,笑的不屑,笑的高高在上,这个男人也配当他的父亲,真是可笑:“你觉得凭我的能力想要什么得不到?”眼底完全没有把权家放在眼底。他继续道:“就算没有权家,我还有蒙家,我想要什么,我妈咪不会给我。”
权政腾可不这么认为,他不过是个养子,怎么可能把蒙家给他?而且蒙家还有两位少爷,权睿自然看透了他想的是什么,心里不屑:“就算我是蒙家的养子,那又如何?我妈咪疼我,什么不会给我?”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无比柔和,连眼底都柔和起来。
权政腾自然猜到他想些什么,眼底更是复杂,他想说一切否认他的说法,可细想一下,蒙家对他真是不错,而且甚至还许诺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他,冲着这一点他也没有继续在怀疑,他想,他们怎么会闹成这样?明明是父子,却互相恨着对方,恨不得对方死。双拳握紧,他仔细打量,他并不像他,一点也不像,更像那个女人,正因为像那个女人,所以他才恨!恨不得他死!从把他接回权家,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甚至时时想要他的命,他做错了么?或许吧!他眼底从冷转向柔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站在旁观者看,他是真的不屑权家这个位置,所有人抢,他却不想要,他心里突然后悔,若是一开始他好好对这个儿子,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他摸透了他这个儿子,性格不像他,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若是对他不好,他加倍还来,果然不愧是蒙家少爷教的。他语气难得柔和起来:“你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么?我可以告诉你。”
权睿冷笑:“不必了。我只有一个妈咪。”这个妈咪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权政腾看原来越远的背影,脸色僵硬,目光复杂。直到他背影消失在拐角,他还是没有移开视线。眼底难得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