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3心眼,历史由3胜利者书写
收服符临的过程出奇地顺利,帝星的说词抛出来后,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符临对九皇叔是百分百信服。<-》
九皇叔身边的人,既然能看出帝星现世,当然也能看出,九皇叔命宫主星是紫微星,有帝王之相。
符临走后,九皇叔还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脑子里浮出和凤轻尘一起看星星的画面,他总觉得凤轻尘那一刻应该是知道什么,不然怎么会刚好在那时指帝星给他看。
凤轻尘真是他的福星。
想到凤轻尘,九皇叔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的柔情怕是自己也没有发现。
在书房静坐片刻,九皇便起身朝外走去,卧室里,凤轻尘正靠在床边看书。
也不知道凤轻尘什么时候学的坏习惯,不喜欢在,反倒喜欢在床上看书,有时候看着看着,人就歪了过去。
“回来了。”听到开门声,凤轻尘抬头,随即将手中的放在一旁,自然地起身,走到九皇叔面前。
九皇叔看到凤轻尘亮晶晶的眸子,一时没有忍住,低头在凤轻尘的眼睑处亲了一下:“本王回来了。”
凤轻尘露出一抹浅笑,伸出替九皇叔脱去外衣,又拿来帕子给他净水,如同平常夫妻一般。
“你就不问问,符临为何来找本王吗?”九皇叔一边擦手一边问道。
凤轻尘笑了一声,想也不想就道:“这还要问嘛,符临半夜悄悄来找你,怕是投名状一类的,东陵两位皇子相争,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符临当然要找新主子。符临此时不站队,等到稍晚可就没有他的位置。”
符临不比那些在东陵经营了数十年的大家族,符临所有的权利都来自皇上,只要皇上一句话,或者日后皇上出了什么事,新帝登基符临便什么也没有,符临不得不站队。
“猜得不离十,符临的心很大,他的眼界不在东陵的事上。”九皇叔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牵着凤轻尘朝床边走去。
虽然,他认为在床上聊天,是很不合宜的举动,不过为了把凤轻尘留下来,合不合宜又有什么关系。
九皇叔的小心思凤轻尘明白,她只是不点破,纵容这个男人耍小心计,有时候宠宠这个大男人,还是很有成感的事。
和九皇叔一同上床,凤轻尘亲昵地靠在九皇叔的怀里,懒懒的问道:“怎么?符临要的是这天下?要重现符氏的辉煌?”
“嗯
“虽然野心勃勃,但站在符临的立马上可以理解,符氏被驱逐数百年,做梦都想回来。要是蓝氏和凤离氏的后人一起出现就好玩了。”凤轻尘坏心的说道,九皇叔却一脸认真的问道:“怎么好玩?”
“相爱相杀呀。”凤轻尘条件反射性的回答,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解释道:“你想呀,蓝氏是符氏与凤离氏的主子,符氏与凤离氏一直也忠于蓝氏,可最后这主仆三人去拆伙了。
符氏想用神权凌驾皇权,最后却被蓝氏与凤离氏联手驱逐出九州。凤离一族,被蓝氏逼得走上绝路,蓝氏的王朝又是因为凤离氏而毁。
蓝氏、凤离氏和符氏,这三族存在不可调和的恩怨,要是一同出现,这三族之间更定要闹上一场,不过依我看,为了利益这三族最后还是会走到一起,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凤轻尘扳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下来,纯粹是以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说得不亦乐乎。
九皇叔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觉得,这三族之间谁对谁错?”
其实,九皇叔更想问凤轻尘,如果你是凤离族人,会站到蓝氏对立面,与蓝氏为敌吗?
“权利斗争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胜败,这三族都是上一场权利斗争中的失败者。当然,说玄一点这叫命运使然,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实际点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切都是自己的贪念造成的。”接着凤轻尘又以看历史的眼光,说这三族各自的因果。
符氏如果不是想要地位超然,脱离皇权控制,又怎么会被蓝氏驱逐。
凤离一族要不是权势太盛,不懂收敛,蓝氏又怎么会对凤离嫡女出手,对凤离一族赶尽杀绝。
蓝氏要不是对凤离一族下狠手,这江山又怎么会被人夺。
这种事不存在谁对谁错,一切不过是权利斗争,都想要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却不想这天下局势本就是为一个平衡,打破了那个平衡,很多事情都不yiyàng。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不代表历史真相,说着玩罢了。”凤轻尘说完后,不忘记补一句,完全没有刚刚指点江山的气势。
九皇叔眼睑轻眨,掩去眼中的震惊,平静的说道:“蓝氏和凤离一族的仇恨,不是因为权利而是源于凤离嫡女,是前朝皇帝爱慕凤离嫡女,强夺凤离嫡女,引来凤离一族疯狂的报复。”至少,历史是这样写的。
“爱慕?这话我自己都不信,说给我听干嘛。帝王哪有真爱,不过是打着爱情的幌子,行夺权之实罢了,凤离族不过是以此为借口,对蓝氏反击罢,双方都以为自己是赢家,却不想两败俱伤。”世人都说,前朝的灭亡是因为,前朝皇帝爱上凤离嫡女,凤轻尘却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尽信史不如无史。史书上是这样记载的,史官的笔已为前朝的灭亡,下了结论。”九皇叔语气幽森,似有说不出来的沉重。
这样的语气,让凤轻尘很不喜,凤轻尘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有问,只说:“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只有把前朝的皇帝写得荒唐、写得无能,四国皇帝才能理直气壮,说自己不是窃国,而是推翻无能的帝王,让百姓过好日子。”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九皇叔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翻腾倒海一般,别说外人,就是他自己都没往这上面想。
他只当那时表面的情况便是如此,那些史官没有看到更深的东西,这些人只能写下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现在想来应该是东陵四国,在登基之初就篡改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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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淳王,九皇叔这是3有多讨厌这事
九皇叔的认真的语气,让凤轻尘有些不安。<-》
凤轻尘眨了眨眼睛,尽量忽视这股不安,说道:“有道理什么呀,不过是我们私下说笑,我瞎说的。历史远不是史书可以写清的,当时发生的事情,事情的真相也不是史官们能知晓的。
历史对我们来说只是纸上的几句话,可对经历这些事的人来说,却是现实,残酷而无情的现实,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动机,不是我们通过几句话可以揣摩的。”
凤轻尘说着说着就觉得没意思了,不知是她多心了,还是她想太多了,她总觉得九皇叔说这些,绝不是闲聊。
心里越来的越不安,凤轻尘果断打住这个话题,在九皇叔怀里转了个身,拽着九皇叔的衣摆,故意摆凶巴巴的样子,说道:“好了,不扯这些和我们无关的事。现在你说说,为什么把我留下来?别以为转移了话题,我就会把正事给忘了。”
“本王不会忘,你的事本王都记着。”九皇叔从凤轻尘的口中,探出她对凤离、符氏与蓝氏三家恩怨的看法,心中的大石也落下。
对凤轻尘的回答,九皇叔很mǎnyi,这么一来即使真相暴发,他和凤轻尘之间也不会存在什么无法调和矛盾,他绝不允许凤轻尘改口。
相爱相杀!
这四个字不错,可绝不会用到他和凤轻尘身上,日后凤轻尘敢为了凤离族,站到他的对立面,他就把今天凤轻尘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给凤轻尘听,绝不允许凤轻尘改变立场。
九皇叔心情好,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下来,听到凤轻尘故作娇蛮的语调,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把你留下,是因为今天淳王会去找你。”而他,不想让淳王见凤轻尘,这话他自是不会说出来。
“淳王找我?他找我有什么事?”提起淳王,凤轻尘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对淳王这种有变态倾向的男人,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因为让他变态的对象,正是她!
“你是大夫,当然是找你看病,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察觉到凤轻尘的身子有些僵硬,九皇叔有些心疼。
即使凤轻尘不说,他也知道淳王那个后院让凤轻尘恶心,可他却一直忙着没有处理,直到前不久才把那后院给清了。
“看病?谁病了?”不会又是后院那些女人吧?
一想到淳王府后院那些和自己相像的女子,凤轻尘全身寒毛就竖了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半点不认为这是自己魅力大,她只觉得恶寒。
“他的一个小妾。”九皇叔稍稍用力,将凤轻尘抱紧:“事情已经解决了,淳王不会是wēixié,他很快就会离京去封地。”
“离京?皇上会让他走?”依皇上对淳王的宠爱,只要淳王不谋反,淳王就可以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不让也得走。淳王闯下的祸太多,皇上能保得他一次,保不了两次。”身为帝王,也不能随心所欲。
“淳王做了什么?”凤轻尘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总觉得事情和她有关。
九皇叔闭了闭眼,轻轻叹了口气:“你知道瑶华公主是谁弄死的吗?”
“不知道。”凤轻尘很乖觉地摇头,随后突然跳了起来,惊呼:“不会是淳王吧?”
凤轻尘半跪在床上,与九皇叔面对面,九皇叔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震惊与不可思议,九皇叔发现,在床上和凤轻尘谈事,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九皇叔点了点头:“是淳王。瑶华公主是被淳王凌虐而死,皇上为了遮下这个丑闻,才故弄玄虚,弄出一堆的事情。”
皇上对淳王的疼爱,从这里便能看出来,为了不让外人知晓淳王暴虐的性子,可以牺牲国家利益。
“凌虐?淳王他这是怎么了?真得疯了吗?”九皇叔的话,让凤轻尘惊出了一身冷汗。
淳王要不是疯了,要怎么会这样对瑶华公主,瑶华可是西陵的公主,不喜欢冷着、晾着都可以,就是不能把人弄死。他难道不知,瑶华的死会让两国开战吗?
“他确实是疯了,被瑶华公主逼疯了。他后院那些小妾,明面上是他自己要的,实际上都是瑶华公主为他找来的。瑶华公主用这种方法,加深他对你的执念,刺激他,引导他不择手段想要得到你。”九皇叔说这些话时,语速很快,要不是凤轻尘听得仔细,肯定听不清楚九皇叔说了什么。
由此可见,九皇叔对这事又多讨厌,他连提都不愿意提。
凤轻尘双眼越睁越大,深吸了口气,才道:“瑶华公主这是有多恨我和淳王,我一直以为她安分了,没想到她心思这么歹毒。”不仅要害她,还要害死淳王。
难怪,淳王会在放弃后,又弄出一个那样的后院,她以为是淳王掩饰得太深,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瑶华公主的计谋。
“她一直很恨你,她最想嫁的人是洛王,而不是没有出息的淳王,她把所有错,都归咎到你和淳王身上。”对别人来说,淳王是个很好的选择,不管谁坐上皇位,淳王的地位都不会动,可对野心勃勃的瑶华来说,嫁给淳王她毕生的梦破了。
“唉……”凤轻尘叹了口气:“幸亏瑶华公主早死了,不然还不知道多麻烦。”
“确实是死得太早了,她应该庆幸淳王先下手。”依瑶华的所作所为,落在他手上,他定让瑶华生不如死。
凌虐致死算什么,他要瑶华公主日日受尽凌虐,却死不了。
“人死债清,西陵天磊和瑶华兄妹二人都死了,这些事便让它这去,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凤轻尘闭上眼,轻叹了口气,又继续问道:“这和你不让我回去有什么关系?”
“有。”既然说开了,九皇叔就不会隐瞒,直接说道:“一个月前,舟王送了一个女人给淳王,那个女人长相七分似你,不过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死了。”
可惜,九皇叔收到消息时,这个女人已经在淳王府,不然他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出现。
一再听到自己被人利用,凤轻尘实在忍不住,怒道:“舟王这是要干什么?”一个两个,利用淳王喜欢她的事做伐子,她和淳王这是多好欺负。
“他拉拢淳王。”
“别告诉我,他拉拢成功了,就靠一个七分似我的人?”凤轻尘又气又怒,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把舟王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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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5私兵,凤轻尘开始缺钱了
这些人,真他妈的恶心。<-》
一想到有个七分似自己的女人,躺在淳王身下,淳王抱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凤轻尘就恶寒
要不是她下不了狠手,不想牵连无辜,她肯定以牙还牙,去找一个,七分似舟王的人,把他卖到小馆,让他当男妓去。
九皇叔知道凤轻尘很愤怒,可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必要再遮掩,九皇叔肯定的告诉凤轻尘:“子舟的计划成功了。成功的让淳王为他卖命,也成功地让淳王犯下不可饶恕的错,皇上为了保淳王,不得不把淳王送走。”
近乎谋反的罪名,即使皇上相信淳王不再追究,底下的臣子也不会同意,所以……
淳王即将永远地离开皇城,哪怕是死也不可能再回城。
这话,九皇叔没有对凤轻尘说,他的凤轻尘不需要记住别的男人,尤其是淳王。
凤轻尘虽然还是很生气,可也知道自己就是气死,也于无补,凤轻尘蔫蔫的说道:“事情平息下来就好,今天留在你这里也好,让我去救一个七分似我,却被人当成我的替身,送到淳王边的人,我还真是会不自在。”
依她的性格,病人上门,哪怕那个病人她再讨厌,她也做不到见死不救,躲在九王府是鸵鸟了一些,可总比让自己不舒服的好。
九皇叔没有说话,只是把将凤轻尘搂到怀里,无声地安慰,见凤轻尘与情绪平静下来,才道:“本王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凤轻尘兴志缺缺的问道。
“关于陆家的消息。”九皇叔故意卖了个关子,就是不想凤轻尘一直想淳王的事。
果然,凤轻尘虽然还有些膈应,可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当下就来了精神,半跪在床上,急忙问道:“陆家?陆家还有活着的人?你找到了?”
九皇叔摇了摇头,见凤轻尘立马露出失望的样子,立马开口:“虽然没有陆家人的消息,但却有陆家岛的消息。”
“陆家岛?当年不是被西陵皇室血洗了嘛,难道岛上有活口中。”就算有活口,也不可能活在那里。
“没有活口,但却有陆家最重要的东西存在。”
“什么东西?”凤轻尘追问道。
“当年,西陵皇室没有找到财富。”九皇叔也不隐瞒,作为陆家后人,凤轻尘有资格知道那笔财富的下落。
如果,陆家没有嫡系后人,那么凤轻尘也算是陆家财富的继承人。
“陆家的财产?”凤轻尘一脸失望,大方的说道:“我对陆家的财富没兴趣,如果你需要就拿走吧。”她也知道九皇叔需要银子,这些财富在九皇叔手上用处更大。
“轻尘,陆家的财产你可以不要,但你身为陆家血脉,你有责任守护这笔财产,不让它落到外人之手。洛王和皇后知道了这笔财富的下落,他们正想办法去取”九皇叔承认他对这笔财富动心,如果凤轻尘和陆家无关,他会直接强夺。
凤轻尘眉头一皱:“洛王和皇后?他们怎么会知道?”身为陆家后人,她都不知晓。
“明微公主。”九皇叔只说这四个字,凤轻尘便明白了。
原来……
凤轻尘冷笑:“拿陆家的财富当跳板,明微公主这一招玩得真漂亮。你说得对,那些财富我可以不要,但绝不能让它们落到敌人的手中。”
九皇叔无疑是了解她的,知道怎么说才能激起她的斗志,知道九皇叔的小心思,凤轻尘也没啥好气的,因为她确实无法容忍,陆家的东西落到东陵子洛手里
陆家那笔银子,可以说是无主之财,那笔银子谁拿凤轻尘都不会愤怒,可东陵子洛拿走,她却绝不会干心。
凤轻尘在九王府还信誓旦旦的说,对陆家的财富不感兴趣,可一回到凤府,听到佟珏和佟瑶的汇报,凤轻尘才明白她有多缺银子,她有多需要那笔财富。
养奸细、培养亲信,打听消息,这些都是要砸银子的,而且都是不小的花费,凭她这几年赚的钱,好歹还能支持几年,可是……
再加上养私军,她手上那百来万两银子,真是不够看。
凤轻尘看着手上五封信要军响的信,泪流满面。
对方的谴词一次比一次急切,要的银子也越来越少,最后没办法便说,要是凤轻尘实在拿不出银子,他便清掉两千老兵,求凤轻尘看在他们辛苦操练的份上,不要把他们全部解散。
他们收到了肃亲王的命令,此生定会效忠凤轻尘,如果凤轻尘不信可以试探,他们会执行凤轻尘下达的任何命令,哪怕是攻进皇宫。
唉……凤轻尘重重地叹了口气,对方误会她了,她不是故意刁难对方,而是忘了这事。
她当初收下肃亲王一万两千私兵时,心里只顾着高兴,却忘了这些兵交到她手上,得归她养,她走之前根本没有交待管家,支出这笔银子。
要是几千两的小支出,管家还能做主,这几万两、十几万两的银子去出,没有她的命令根本没有敢动。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拖了几个月不给军响,便让对方越发的尊重她了,这真是凤轻尘没有想到的事。
凤轻尘看完信,对佟珏说道:“从账上支十万两,把前两个月的军响都补上,剩下的银子用来采买他们所需要的武器。”
凤轻尘说完后,便将手中的信烧掉,待到信纸成灰才罢手。
“让私军统领三天后来见我,我要了解那批私军的具体情况。”出了这么多银子,总得让她看看,花她银子的人长什么样。
“是。”佟珏点头,想了想还是小声的提醒道:“小姐,我们这段时间只进不出,账面上的银子越来越少,再这么下去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府上的产业虽然都赚钱,可实在负担不起这么大的开支,您看我们是不是要再做一点什么?”
凤府名下有不少铺子,皇城最火的那间花坊,也是凤轻尘名下的,可这些铺子赚得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凤轻尘花钱的速度。
养私兵是每个月都要花银子的,凤轻尘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说道:“去,联系山东陈家。”
本想等陆家的钱到手再说,可凤轻尘想了想,觉得这事太被动了,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查清,那笔财富具体藏匿处,保险起见,她还是先吃大户吧。
有九皇叔这座靠山在,山东陈家绝不敢乱来!
杂七杂八的事刚交待完,就有下人来报:“姑娘,司少帅上门拜访,人已经在花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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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大帅,和你父亲有关的事
司少帅?司丞?
大白天来找她干吗?
凤轻尘虽然疑惑,但没有拒绝,司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过来了,就说明他不接受拒绝,也表明司丞知道她的动向,不然不会来得这么及时
凤轻尘来到花厅时,就看到司丞如同一杆标枪yiyàng,坐在椅子上,只看这四平八稳的坐姿,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出身。<-》
军人坐姿,她多久没有见过。
宇文元化和翟东明虽然是军人,可这两人在她面前一向没什么正形,根本看不出他们是军人出身。
“司少帅。”凤轻尘走去时,主动打招呼,司丞点头应了一声,冷漠的吓人,和那天晚上一点也不同。
凤轻尘挑了挑收,审势地看了司丞一眼,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男人是双面人,白天和晚上不yiyàng。
“不知司少帅找我,有什么事?”对方如此冷漠,凤轻尘自是不会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直接问道。
“我父亲奉皇命回京,他身体不适,希望你能去看看。”司丞硬邦邦的说道,完全没有请人的客气。
凤轻尘挑眉,怀疑地问了一句:“司元帅?不是有太医吗?”
她还以为,司丞是为自己的事来,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位司少帅似乎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太医医不了,十年前我父亲遇袭,有一枚暗器打入他的体内,大夫取暗器时,有一小片留在我父亲体内,一直无法取出。因对身体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父亲也就不在意,可这几年那片暗器,却让我父亲疼痛难忍,也因此上奏皇上,请旨回京。”司丞一板一根的说道,很容易让人信服,可是……
凤轻尘却明白,司元帅请旨回京是为了给司丞让路,父子二人都掌兵权,皇上要是不猜忌才有鬼。
不过这些不是凤轻尘需要知道,她只要看病就行了。
“如果可以,希望司少帅能把司帅送到凤府,我这里的条件更好。”司元帅的伤,那是必须要开刀取出来,只能在凤府动手。
司丞犹豫片刻便点头:“可以。等你确定可以医治,我便把父亲送到贵府,现在请跟我走一趟。”
司丞站了起来,不给凤轻尘拒绝的可能。
凤轻尘一脸震惊地看着司丞,这话怎么听着像捉嫌犯?这个男人,这是有多酷帅狂拽,还真是说一不二。
“凤姑娘,请……”司丞见凤轻尘不动,又补了一句,微皱的眉头显示他的不满。
“好,我去拿药箱。”
“不用,我会让人去取。”司丞再次拦住凤轻尘的路,见凤轻尘面露不满,解释了一句:“很抱歉让你不满,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什么?理解你的强盗行为?
凤轻尘看司丞这样子,就没有说话的,只点了点头,随司丞一同出去。
司丞走得很快,步子迈得极大,凤轻尘根本跟不上,凤轻尘也不较劲,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这不刚走几步,就看到司丞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等她,看司丞一脸不满,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样子,凤轻尘不厚道的笑了。
她可没忘,这个男人上次放倒她暗卫的事。
拽什么拽呀,求人也没有求人的姿态,真让人讨厌。
凤轻尘来到门外时,司丞的人已经提着她的药箱,在门口等她。
凤轻尘接过药箱,当着司丞的面打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凤轻尘特意将药箱对准司丞,好方便他看到里面的东西
看到凤轻尘啪的一声打开药箱,之前提药箱的那人差点就哭了出来。
原来,这药箱只要滑几下,再轻轻一按就能开,害他折腾了半晌。
司丞一看那人的样子,便知对方失败了,没有打开凤轻尘的药箱。
“凤姑娘,请。”司丞招呼凤轻尘上车,下人亦上前要帮凤轻尘提药箱,却被凤轻尘拒绝了。
她虽然没有看到司丞和此人的眼神交流,可她看到密码锁上的数字动了。凤府的人根本不敢动她的药箱,会动她药箱的,只有司丞的人。
她刚刚就是故意打开给司丞看的,想要查看她的东西,光明正大就行了,偷偷摸摸地真不是一般的讨厌。
凤轻尘上马车前,回头看了司丞一眼,那眼神似在告诉司丞,她知晓他的小动作。
司丞瞳孔猛得收紧,随即又放松,若无其事的翻身上马。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带入将军府的东西,必须经过检查,要不是考虑到九皇叔对凤轻尘的维护,他会直接要求凤轻尘,打开药箱给他检查才能进府。
将军府与凤府相隔不远,毕竟都是武将们的府邸,院子就在这几天街上。
将军府与凤府的布置完全不yiyàng,也和肃亲王府不同,将军府透着一股威严之气,院子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有假山、亭山,空地都划成一块块训练场,凤轻尘踏进来时,还以为自己到了军校。
凤轻尘对这种气息并不陌生,她丝毫不受将军府的威严影响,坦然自若地跟在司丞后面,让司丞颇为震惊。
虽然,他查了凤轻尘的过往,可纸上所写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司丞似乎有些明白,九皇叔为何为会倾心这个女子。
她有一颗不逊于男子的心。
凤轻尘跟司丞来到正院,就看到一身便服坐在首位的司大帅,司大帅看上去颇为粗犷,身形有些胖,和司丞一点也不像。
司元帅虽一身便身,可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却让人无法忽视,凤轻尘只一眼就明白,这是一个双手染满血的人,他的功勋是由尸体堆积而成的。
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凤轻尘感受对方刻意释放的气势,凤轻尘眼睛稍稍睁大了一点,随即又若其事的别开,微微欠身:“大帅。”
“好。不愧是将门虎女。”司大帅大赞了一声,身上的气势也收敛了起来,看上去和寻常的老人差不多。
凤轻尘不置可否的一笑,心中暗骂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这样,明明是找她看病,姿态却摆得极高,明明是给她下马威,还要说考验她。
她是大夫,又不是司家的媳妇,她人品如何和司家无关。
当然,想归想,可凤轻尘却不敢说出来,只能保持微笑,说明自己的来意,让司大帅准备一下,她要开始检查了。
结果,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司大帅抬了抬手,示意凤轻尘先不要打开药箱:“我的病不急,我有话和你说。”
“大帅,身体要紧。”凤轻尘的手一顿,却没有如司大帅所说的那样停下来,而是征求意见,希望司大帅能改变。
司大帅微微一笑,说道:“和你父亲有关的事,也要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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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7没看,凤战给凤轻尘的及笄礼
和父亲有关?
凤轻尘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变,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可她的变化,又怎么逃得过司大帅的眼睛,看凤轻尘这个样子,司大帅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凤轻尘对凤战,应该是充满了孺幕之情,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不管多坚强的孩子,都会希望有父母在身边保护自己。
想来也是,像凤轻尘这般大的年纪,又是女儿家,如果凤战还活着的话,那定是娇养的闺秀,哪里需要这般辛苦。
凭凤战的本事,他的女儿就是嫁王侯也配得上,哪里会像如今这般,和九皇叔不清不楚,没名没份。
唉……想到死去的凤战,想到凤轻尘孤身一人,司大帅忍不住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司丞退下。
司丞没有二话,转身就出去,这两人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将军与小兵。
虽然很想听到关于自己的父亲的事,可凤轻尘不想露相,她很快把自己的心思压下,说道:“即使是和我父亲有关也不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这一时半刻的又算什么,大帅还是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少帅很担心你。”
“那个小子……”司大帅听到这话,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也不再和凤轻尘多说,将上衣脱上,露出布满伤痕的背。
将军的战功是用命去拼的,这话一点也不假,司大帅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疤痕交错,看上去狰狞可怖。
凤轻尘早就预料到,见到此景,她不至于露出什么吃惊、害怕的表情,凤轻尘一脸平静上前,先是替司大帅简单的检查一番后,便寻问司大帅那暗器当年伤在哪个地方,寻找司丞所说的伤处。
“大帅,这里可疼?”凤轻尘在司大帅背后按了几下,这几处明显是有伤的地方,刚开始司大帅还能忍住,很快就忍不住。
“痛。”刀片似的暗器长在肉里,再这么一按,能不痛嘛。
凤轻尘在那处做了个记号,说道:“遗留的暗器没有伤及肺腑与器官,随时可以动手,司大帅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去凤府,我会帮你把那枚暗器取出来。”
说到自己的专业,凤轻尘自信十足,司大帅听到这话也激动了一把:“真能取出来?”
这些年,他可没少被这暗器折腾,一到阴雨天就痛,平时也会红肿发炎,几次让大夫挖出来,那大夫都没有找到,背后那块肉,都快被挖烂了。
他回来虽是为了司丞,可自己的身体也确实受不住。
“真能,大帅与晚辈父亲相识,晚辈又怎么敢说大话。”凤轻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司大帅一听,又乐了。
还以为凤轻尘真能忍住,原来心里急着呢,司大帅也不为难凤轻尘,让凤轻尘等一等,便起身出去,等到他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玉盒。
“这玉盒里面的东西,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司大帅将盒子递到凤轻尘面前。
她父亲留给她的东西?
凤轻尘心猛得一跳,差点就跳了起来。
饶是极力克制,凤轻尘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抖,双眼放光的看着桌上的盒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它抱到怀里。
“我父亲他有说什么吗?”激动过后,凤轻尘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脸疑惑地看向司大帅。
她父亲和司大帅并无交集,她父亲的东西怎么会在司大帅手里?为什么现在才给她?她父亲留了什么给她?
凤轻尘的疑惑司大帅明白,当下便解释道:“说来也是我与你父亲有缘,当时我离你父亲的军队最近,不过我自己亦被南陵的军队缠上,实在抽不开身去救援你父亲
司大帅一脸坦荡,颇有几分江湖义气,让凤轻尘心生好感,当下便捧着盒子,起身给司大帅深深地鞠了躬:“多谢大帅,大帅的大恩轻尘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谢就不必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父亲让我在你及笄之后,将此物交给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便将此物丢入海中,偏偏我一直在外不得回京,错过了你的及笄礼,只能现在补上了。”司大帅说这话时,意有所指。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凤战非要在凤轻尘及笄之后才能给她。
凤轻尘听出司大帅话中未尽的意思,只是装傻当作不明白,笑了笑,便将话题扯开,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找了个借口告辞。
她虽然稳重,可也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不对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好奇,她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多,而特意留给她的少之又少。
凤轻尘匆匆回到凤府,不等下人搀扶,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有几个路过的人看到,便指指点点说凤轻尘没教养。
凤轻尘听到了,却懒得理会他们,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父亲留了什么给她,为什么非要等到她及笄之后。
“小姐。”
“姑娘,左公子……”
凤轻尘一进府,下人就上前,可刚一开口,就被凤轻尘打断了:“我没空,天大的事也等我出来再。”
凤轻尘匆匆进房,嘭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并严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凤轻尘连口茶都没空喝,一到房内就把玉盒取了出来,慎而又慎的将其捧在手心,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这玉盒打碎了,毁了里面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面的东西,是父亲交给她的,凤轻尘就忍不住激动。
至少她知道,她的父亲心中还是有她的,而不是像上一世那般,把她视为耻辱的存在,作为娘不疼、爹不要私生女,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父母的疼爱。
可惜,她命不好,这一世虽然父母双全,可偏偏她来不及享受父母的疼爱。
凤轻尘将玉盒仔仔细细地看了数遍,甚至连上面的花纹的都数清了,却没有找到打开的地方。
玉盒倒是有缝,可那缝隙被封死了,要打开的话估计会破坏掉这个玉盒。
司大帅不是不看,而是看不了吧?
凤轻尘想到这里,忍不住赞了自己父亲一句,她老爹果然是精明之人,当然所托付的人,也确实是有良心的人,不然司大帅毁了这玉盒,便能取出里面的东西。
玉盒既然有缝隙,就不存在打不开的问题,凤轻尘取出一把小小的手术刀,从缝隙处卡进去。
那缝隙处虽然牢固,可遇到锋利的薄刀,还是能轻易地割开,只不过这一动,玉盒也出现了裂缝。
凤轻尘很不舍,可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想要取出里面的东西,就必须打开玉盒,哪怕是毁了这个玉盒。
啪的一声,玉盒裂开了,凤轻尘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将那玉盒打开,当然看到放在玉盒中的东西……
♂♂
1348释怀,身世之迷初现
让凤轻尘很失望,玉盒里不是什么家书,也不是什么礼物,玉盒里只有一块黑色的令牌,朴实无华,却有历史沉淀后的大气贵重,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中,文,网
虽然知道这块令牌,是很贵重的东西,可凤轻尘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这令牌并不是父亲为她准备的及笄礼。
不过,想到这块令牌,是父亲留给自己最后的礼物,凤轻尘又稍稍释怀了。
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凤轻尘深吸了口气,收起心中的失落,将令牌取了出来。
令牌并不大,和平时挂在腰间的玉佩差不多大小,只是这令牌的材质有些特殊,握在手心居然微微发烫。
令牌呈圆形,上方有一个小孔,一面刻着凤凰的图案,那凤凰似活的一般,好似随时能飞出来yiyàng。
另一面则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字,至于什么字,请原谅凤轻尘才疏学浅,她真认不出来,甚至连什么字体都不叫出来,只隐隐看出这是一个字。
如果不是这块令牌,一看就是古物,凤轻尘都要猜,这是她父亲为她准备的及笄礼,那凤凰图案是她的姓氏,至于那个字也可能是她父亲为她取的字。
可惜,这些都是凤轻尘的奢望,这令牌并不是她父亲为她准备的礼物,而是他们家族的东西,也许代表着她或者她父亲的身份。
凤轻尘仔细看着手中的令牌,眼神越发的深邃,脑中又想起那句话:“我的女儿生而高贵,便是人间龙凤亦不及。”
原本,她以为这只是一个傻爸,对自己女儿的珍视,认为自己的女儿最尊贵,现在看来她好像真想到点子上去了,也许她父亲真有不凡的出身。
要知道,凤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佩戴的,她父亲在生死关头,让心腹带出来的东西定是和凤家有关的。
“难道凤家是个大家族?可没有听说有哪个世家名门姓凤。”凤轻尘摩挲着令牌,想着她知道的家族,怎么也找不到和“凤”有关的家族。
唯一一个和“凤”有关的,就是九皇叔天天挂在嘴上说的凤离氏,不过凤轻尘只是一想便立马否绝了。
如果她父亲真是凤离后人,那怎么可能在东陵当将军,怎么会毫无顾忌、大大咧咧说自己姓凤。
四国皇帝对凤离与蓝氏后人,可谓是赶尽杀绝,父亲真要是凤离后人,还身份不凡的话,肯定会被族人保护好,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孤儿。
“我怎么可能和凤离一族有关,凤离一族可是前朝大族,不逊于皇族,要我和父亲真出自凤离一族,四国皇帝怎么可能放过我父亲,凤离族人又怎么可能不管我和父亲。”凤轻尘握着令牌,不停地摇头,否定这个猜测。
不能怪凤轻尘逃避,实在是凤离这个姓氏,对她来说太沉重了
不可避免,她站到了四国九城的对立面,即使她愿意,四国皇帝也不会放过她,哪怕为了自己,她也要和四国九城一战到底。
虽然她知道九皇叔的图谋,也一直尽力为九皇叔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这并表示她就愿意站到四国对立面。
以凤轻尘的身份做这些,那是她的野心,她只有一个人,哪怕败了也不可怕。可以凤离后人的身份做这些,那就只是责任,而背负一族的重任,她输不起。
凤轻尘闭上眼,再次告诉自己,她和凤离一族无关,如果她父亲真是凤离后人,绝不可能成为东陵的将军。
“这只是一块普通的令牌,也许凤家是某个隐世大家族,只是不为外人所知。”凤轻尘如此安慰自己,可她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暗暗怪九皇叔,天天在她耳边说前朝的事,害她一看到凤字的令牌,就想到凤离族人。
虽然,凤轻尘不认为自己是凤离后人,这块令牌也和凤离无关,可保险起见,凤轻尘还是不打算把这块令牌挂在身上,而是将它放在智能医疗包里,和她母亲留给她的木盒在一起。
看着这两样物件静静地躺在那里,凤轻尘一脸满足。不管是什么,只要是父母给她的,她都喜欢,哪怕因此背负重任。
好吧,如果她真和凤离一族有关,那她绝不逃避属于自己的责任,父母给她的一切,她都接受,反正九皇叔所图谋的事情,和凤离一族要做的事并不相违背。轻尘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太早了,只凭一块令牌可不能代表什么,就算她真是凤离后人,也得找到凤离族人才能得到确定,现在好胡思乱想不过是给自己贪乱。
生而高贵也好,出身平凡也好,她都是凤轻尘,她未来的路都要靠自己走下去,凤离这个姓氏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凤轻尘吐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便不再想这件事,她现在要想的是,找个什么东西代替那块令牌。
司大帅拿玉盒给她的事,知晓的人虽然不多,可有心人要查终归是能拿出来,她不想在这种事上惹麻烦。
她虽然不能确定,那块令牌是不是和凤离一族有关,可也能肯定,这块令牌不能见光,不然她父亲也不会这么小心。
放入玉盒的东西并不难找,既然司大帅说,她父亲说过,这玉盒要在及笄后给她,那便可以说是她父亲,为她寻的及笄礼。
里面的东西只要特别、精致便可,并不需要多贵重。不过,考虑到特意用玉盒密封,凤轻尘便想到北陵的雪莲花,把新鲜的雪莲花装入玉盒,这绝对说得过去。
“只是,我去哪弄雪莲花呢?”凤轻尘又愁了,不过这事也不捉急,短时间内不会有人问玉盒的事,她还有时间找雪莲花。
雪莲花只有北陵才有,每天冬天盛开,今年就准备着去一趟北陵吧,她背后的疤也需要雪莲花入药,作为女子,她就算不怎么爱美,可也不愿意顶着一条疤痕过日子。
事情都想通了,凤轻尘也就不愁了,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并不差,之前一直排斥凤离族,只不过是觉得麻烦,可若要真与凤离族扯上关系,凤轻尘也做不了逃避,毕竟这是父亲给她的血脉,她割舍不掉,也不会割舍。
凤轻尘将东西收拾好,把玉盒也放放智能医疗包中,在没有找到雪莲花之前,这玉盒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收拾好桌面,凤轻尘便走了出去,她刚刚好像听到下人说,左岸什么的……
♂♂
1349你敢,你大可试试
凤轻尘一出院子,下人就急忙上前,一脸惊慌的道:“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凤轻尘一脸平静的问道,丝毫不见惊慌之色。
在皇城,天塌下来还有九皇叔顶着,她怕什么。
“姑娘,左公子在前边发脾气,说要见你,佟珏、佟瑶还有春绘姐姐她们都在劝说,我怎么也劝不住,这伙怕是房子都要拆了。”
轰……
下人的话刚落下,就听到轰得一声巨响,东南角扬起一片尘烟,即使隔得远凤轻尘也明白,那房子塌了。
“左公子……”下人愣在当场,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凤轻尘也吓了一跳,想不明白她哪得罪左岸了,左岸居然气得拆房子。
“去看看。”凤轻尘大步往前走,把下人甩在身后。
凤轻尘一出现,佟珏和佟瑶就迎了上来,一脸委屈的道:“小姐,你可来了。”
“姑娘。”春绘秋画四个红着眼睛,漂亮的小脸满是委屈,看到凤轻尘过来,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凤轻尘看没有人受伤,倒不怎么在意这倒塌的房子。
房子是左岸拆的,她让左岸建就行了。
“怎么了?凤轻尘你混蛋。”左岸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孩子,杀气腾腾,一如凤轻尘初见的模样,冰冷的就像杀人的利器。
凤轻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左岸,有什么事我们说清,我怎么混蛋了?”
“你还有脸说这话,凤轻尘你是怎么照顾我弟弟的。”左岸将手中的孩子递到凤轻尘面前。
两个多月大的孩子,眉眼角长开了,粉嫩嫩的一团,不过脸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是晕。
“发烧了。”凤轻尘一看就知道,伸手就想把那孩子接过来,却被左岸给避开了:“凤轻尘,你少假惺惺的,你要真关心我弟弟,怎么可能不知我弟弟病了。”
弟弟?佟珏和佟瑶几个人面面相觑,她们一直以为这是九皇叔的孩子,原来不是呀?
凤轻尘没空解释这些,连忙劝道:“左岸,你冷静一点,我才刚刚回来,府上的事情我还没弄清,还有……你弟弟的身体要紧,有什么事先让我替他看完病再说。”
凤轻尘承认,孩子发热是她照顾不周,可她更清楚,要是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左岸肯定会杀了她,所以救人要紧,一切等这个孩子没有事再说。
“看什么看,我弟弟不需要你看,你当全天下就你一个大夫吗?凤府的人是怎么照顾我弟弟的,我弟弟发烧居然没有人知道。”左岸这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冰冷的眼神就像刀子。
“不是的,姑娘。事情不是这样的,小公子不舒服,奴婢已经请了大夫,也开了药。”春绘一脸委屈,不顾左岸凶狠模样,狠狠地瞪了回去。
左岸冷笑:“请了大夫开了药?我去的时候,我弟弟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那,凤轻尘,你府上的人,就是这样的照顾我弟弟的?”
左岸不屑和下人计较,他只朝凤轻尘发脾气,凤轻尘根本不知如何解释,她是昨天回城不错,可直到今天才进府,这些事她根本不知晓
凤轻尘被左岸叫得头痛,揉了揉生痛的太阳穴,对春绘说道:“你们给左公子好好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春绘愤愤地擦掉脸上的泪,一脸委屈地应道,正要开口却被左岸打断:“凤轻尘,我不听解释,我只知道我弟弟在你的照顾下,现在还像刚出生时那般大,身子极弱。”
“左岸,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凭什么下这样的定论?”凤轻尘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左岸的咄咄逼人让凤轻尘很不满,她可以保证,这个孩子在凤府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她离去前特别交待过管家、佟珏和佟瑶,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绝不可怠慢。
府上的人都认为这是九皇叔的孩子,她怕佟珏和佟瑶不尽心,特意让春绘、秋画、夏挽与冬晴轮流照顾这个孩子,这四大美婢是九皇叔的人,绝对会精心照顾这个孩子。
左岸冷笑:“查?我还需要查什么,事实摆在眼前,我弟弟在你的照顾下,身体越来越弱,你看他的样子,和刚出生有什么不同。”
面对左岸毫无理由的指责,凤轻尘也不高兴,当下不留情面的说道:“你弟弟的身体确实很弱,可这真是我的人没有照顾好吗?他一生下来就被送到我这里,我看到他时,他只剩下一口气,我和孙思行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救回他一条命。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伤了元气,比一般的孩子更虚弱。左岸,你弟弟会这么虚弱,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他,而是你造成的。”
“凤轻尘,你这是推卸责任,九皇叔答应过我,会照顾好我弟弟。”左岸愤愤地咬牙,抱孩子的手不由得一紧。
他当然知晓,孩子一出生就抱走,对孩子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可他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长公主才会死心,认为这个孩子死了。
凤轻尘不想和左岸这个弟控继续叫,吐了口气,说道:“左岸,你去问豆豆,他把你弟弟送来时,你弟弟是个什么模样,我想豆豆总不至于会骗你。”
凤轻尘见左岸有些松动,又急忙补了一句:“左岸,你弟弟不舒服,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你还是把他放下来,让大夫给他看看。”
左岸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孩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凤轻尘,想要从凤轻尘的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凤轻尘给春绘、秋画四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上前把孩子接过来,春绘和秋画虽然不满,还是乖乖上前。
左岸也没有拒绝,矜持了一下便任秋画把孩子抱走,孤身站在那里,颇有几分尴尬的意思。
凤轻尘也懒得理会他,对佟珏和佟瑶道:“拿九皇叔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个擅长医治小儿疾病的御医来。”
凤轻尘故意当着左岸的面这么说,不让她看她便不看。
左岸有些尴尬,可终归说不出服软的话,只恶狠狠的道:“凤轻尘,你最好祈祷我弟弟没事,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凤轻尘仔细看了一眼左岸的弟弟,确定这孩子只是低烧,便让春绘把孩子抱下去,回头恶狠狠地瞪向左岸:“左岸,你最好尽快把我的房子建好,不然我绝对会把你们兄弟二人赶出去。”
“你敢!”
“你大可试试!”
两人如同斗牛,谁也不让谁……
♂♂
1350命也,抢本王儿子的地位
凤府屋子被拆的事,当天便传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说是凤轻尘吃醋了,因为九皇叔抱了一个生母不详的私生子给凤轻尘养。<-》中,文,网
那些人把事情传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还说凤轻尘之前出京,就是去找九皇叔核实事情真相,现在确定了那孩子的身份,一回凤府便要拆了那孩子住的屋子,想要借此弄死九皇叔的私生子。
结果那个孩子福大命大,被九皇叔派来的人救了下来,并且把凤轻尘狠狠凶了一顿,说凤轻尘是毒妇。
“我们府上的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谁传出去的?”凤轻尘晚上知道这事时,便把佟珏和佟瑶叫来。
她可以肯定,事发时就只有春绘、佟珏几人在,其他的下人都离得远远的,那么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
“奴婢没有查出来。”佟珏和佟瑶低头认错,就在凤轻尘准备发脾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接着就听到一男子特意压低的声音:“姑娘,王爷来了。”
九皇叔?想必是为了今天发生的事,凤轻尘暗自叹了口气,让佟珏和佟瑶先下去。两女暗松了口气,连多一秒都不敢呆。
凤轻尘一进屋,就看到九皇叔坐在她的床上,手上不知从哪拿出一本书,正看得认真,凤轻尘进来时,九皇叔也没有反应。
凤轻尘也不说话,略作梳洗,脱下外衣,直接上床。
“你怎么来了?”凤轻尘将九皇叔手上的书抽了出来,查看了一下,确定不是什么春宫图,便把书放在一旁。
九皇叔也不气,直接把凤轻尘抱到自己的怀里,低声问道:“左岸是怎么回事?”
“他弟弟发烧了,他赖我没有照顾好他弟弟,把我的房子拆了。”凤轻尘一脸不爽。
小孩子生病这种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如果用此来衡量她有没有照顾好人,那她真是无话可说。
九皇叔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凤轻尘的背以示安慰。
“孩子怎么样了?”
“有点低烧,不严重。请太医看了,服了药,到傍晚时已经退了烧。”要不是退了烧,她也不敢回来。
左岸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她可不想左岸再拆她的屋子。
“没事就好,本王会让左岸把房子建起来。”夫妻二人想到一块去了,不过凤轻尘要的并不只是这样,凤轻尘推开九皇叔,一脸不爽的说道:“明天把那个孩子接走,我不会养孩子。”
“没关系,先练练手,早晚要养,现在熟悉了,日后也不会手忙脚乱。”九皇叔假装听不懂凤轻尘的不满,意有所指的说道。
要是左岸知道,九皇叔拿他弟弟给凤轻尘练手,估计会把九王府给拆了。
“你想太多了,谁说我要生孩子了。”凤轻尘伸出手指,戳着九皇叔的胸膛:“你想得太美好了。”
“本王也没说,你要生孩子,是你自己说的。”九皇叔相当无耻的接话,气得凤轻尘加重力道,猛戳了两下:“你少给我贫。当初是你答应要给左岸养弟弟,你凭什么把孩子丢给我养,我可没答应帮左岸养弟弟。”
“一个孩子花不了多少银子,你身边从此会多个杀手保镖
看九皇叔说得理所当然,凤轻尘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郑重的说道:“九皇叔,养孩子不是这样的,你这是不负责的行为。”
“本王哪里不负责了,饿着他还是冷着他了。”九皇叔不认为自己不对:“本王当年,就是这么长大的。”
“你这么长大并不表示就是对的,养孩子并不仅仅是把孩子养大就行,我们得负责把他教好,给他父母和家庭的关爱,让他身心都健康成长,让他的人格没有任何缺陷。”好吧,凤轻尘也是纸上谈兵,在孤儿院长大的她渴望家庭与父母的温暖,可始终不知那是什么感觉。
同理,九皇叔也不能理解:“本王不也好好的吗?没有父母的关爱,本王也长得好好,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性格扭曲,没有愤世嫉俗。”
真没有吗?
凤轻尘一脸怀疑地看着九皇叔。
九皇叔这别扭的性子,那是严重缺爱的表现,比她还要明显。
不过凤轻尘不敢说,只是小声嘀咕了两句,九皇叔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孩子只能放在你这里,九王府没有合适的人养他。你只要负责养大他就行,至于家人的关爱,这是左岸需要担心的事,你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他的父母。”
开玩笑,他儿子还没有出生,怎么可以让那个臭小子,占了他儿子在凤轻尘心中的地位。
“一定要放在这家吗?不能放去别院或者哪里?”她真不会照顾小孩。
“这是左岸的要求,左岸希望他能在正常一点的家庭长大。”九皇叔特别咬重正常二字,凤轻尘又忍不住吐槽,她家哪里像正常的家庭了。
不过和九王府、杀手联盟相比,她家确实算正常,至少有人情味,实在推脱无了凤轻尘只好认了,总不能把这个孩子丢到九王府吧。
九王府全是男人,估计那些人更不会照顾好孩子,左岸就更不用提了,他要会照顾孩子,就不会看到他弟弟发烧,就大喊大叫的拆房子了。
不过,为了不让左岸再发疯,凤轻尘再三请求九皇叔,务必要好好敲打一下左岸,别有事没事就拆她家房子,不仅要重建还引得流言蜚语。
九皇叔为了让凤轻尘同意,一一应下,反正最后吃亏的是左岸,他没什么好损失的。
说完了左岸的事情,凤轻尘又想起那块令牌的事,犹豫片刻,凤轻尘还是决定把那块令牌拿给九皇叔看。
如果她真和凤离一族有有关系,她也可以早做准备,免得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九皇叔,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看。”
九皇叔原本想要安寝,听到凤轻尘这话只得打住:“什么东西?”
凤轻尘没有说话,而是开启智能医疗包,从里面取出玉盒。
“灵玉盒?”九皇叔吃惊的说道,一脸疑惑地看向凤轻尘:“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全天底下,唯一一个灵玉盒,蓝氏赐给了凤离王,这玉盒可以说是凤离族的传家宝,凤离王的身份象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凤轻尘手上?
凤轻尘遇到了谁?她的身份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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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认命,这人生太戏剧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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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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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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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1351
1352内斗,自相残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凤离王后人?
这是要老实回答,还是说一个善意的谎言呢?
九皇叔盯着凤轻尘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点头:“是。<-》”
“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答案在凤轻尘的预料中,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可还能接受。
这一次九皇叔想也不想就答到:“不久前。当时没有证据,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帝凰:神医弃妃1352
不久前是多久前?
凤轻尘想问,可话到嘴边凤轻尘又咽了回来,问多了,她肯定会把九皇叔踹下床,至于她信不信,似乎和九皇叔说不说没有关系。
凤轻尘看了九皇叔一眼,没再追问。
九皇叔暗暗松了口气,立刻把话题转到凤离族人身上去,把北陵的情况给凤轻尘略略讲了一遍,然后下结论:“初冬,我们去北陵,雪莲花只在这个时候开花。”
“离冬季只有两个月,陆家财产的事呢?不管了吗?”凤轻尘可不甘心,陆家东西凭什么便宜东陵子洛那个渣男,她就是拿去喂狗,也不让东陵子洛拿到。
“冬天,不适合出海,洛王与皇后不会选择在冬天去。”九皇叔默默地望天,凤轻尘今晚变笨了,却不想凤轻尘话锋一转,立马问起九皇叔的事。
“你对前朝的事这么了解,你和前朝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九皇叔出身东陵皇室,她都要怀疑九皇叔是蓝氏后人。
九皇叔高深莫测的笑道:“本王确实和前朝有关,具体的需要你去了解,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想要一统九州,怎么可能不了解前朝,凤轻尘知道九皇叔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直接告诉她,也不再追问。
“符临当时去杀蓝九卿,就是因为蓝九卿是蓝氏后人,他要知道我是凤离王后人,会不会来杀我?”相比,凤轻尘更关心这个。
“不会。他不敢。”如果是之前,他不敢保证,可现在他确可以肯定,符临不是一个因小失大的人,符临把符氏崛起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又怎么敢动他的人。
“不会最好。困了,我要睡了,你自便。”凤轻尘打了哈欠,翻了个身,倒床就睡。
今天,她用脑过度,必须要休息,有些事她要好好想想。
父亲是凤离王后人,和母亲是陆家人,这是完全不yiyàng的境况。陆家后人的身份,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凤离王后人的身份,却会带来致命的危险。
“呃……”九皇叔看着空空的怀抱,无奈的垂下手,替凤轻尘盖好被子,待到凤轻尘气息平稳后,便翻身下床,悄悄地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轻尘翻了个身,双眸缓缓睁开,盯着门口,眼中一片黯然。
她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九皇叔,什么时候九皇叔才会把他的事,毫不保留地告诉自己呢?
苏府密室内,黑衣银面的蓝九卿双手环抱,对着空白的墙面发呆。
“九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苏文清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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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九卿缓缓转身,看着苏文清:“凤轻尘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苏文清踉跄一步,差点摔倒:“谁告诉她的?”他们把消息瞒得极好,唯一知情的孙正道也死了,按理不会有人知道才是。
“凤将军的后手,他把象征凤离王身份的玉盒托付给司家,司大帅今天给了凤轻尘。”蓝九卿说道。
“司家?之前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凤将军和司家一点交情也没有,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托付给司家。”苏文清眉头紧皱,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仔细回想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
凤家和司家暗中有什么往来?司家其实是凤离族人?
看苏文清陷入自我怀疑,蓝九卿很好心的开口:“别乱想,司家和凤家没有任何交情,司大帅是肃亲王的属下,他们没有交集,凤将军把东西托付给司家,不过是赌一把。”
当然,蓝九卿很明白,凤将军不是随便选一个人,选中司家是因为,综合各方面,司大帅是最好的选择。
司大帅出身不高,这也就说明他见识有限,凭他的身份绝对认不出玉盒,更不会想到前朝的人与事。
司大帅是肃亲王的亲信,不管他日司大帅爬得多高,皇上都不会全然的相信他,不会把他带入权利中心,玉盒暴光的可能性就极低。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司大帅的为人,值得信任。
“凤将军好气魄,这般贵重的东西,居然敢随便托付给人,万一司大帅不守信用怎么办,万一让人认出玉盒怎么办?到时候就算没有人能取出玉盒里面的东西,凤轻尘也活不了。”没有哪个皇帝,会放任凤离王后人活下去,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凤离族活下来的人,也不会放过凤轻尘。
“凤将军没得选择,除非他希望凤离王令牌永远消失。”蓝九卿冷声说道,沉吟片刻又道:“文清,让天下第一庄的人去查查凤将军当年的事,重点查那场战役,我要知道那场战役中,有没有外人插手。”
那个时候,凤将军的亲信居然能把玉盒送到司大帅手中,为何不直接送回京?
“你怀疑凤离族人借机下黑手,要夺凤离王令牌?”浸淫在权利中心多年,苏文清看多了各国、乃至大家族的内斗,凤离一族内斗也是正常。
蓝九卿点了点头:“杀手联盟是凤离王当年在外建的势力,他们只忠于凤离王。几个月前,那几个老怪物去了北陵,可至今都没有回来,我怀疑他们出事了。”
“不会吧,凤离族人会对那几个老怪物出手?他们这不是自断臂膀嘛,杀手联盟可不是一股小势力。”他和步惊云或明或暗,也有一些争斗,可再怎么争斗都不会影响大局。
蓝九卿露出一抹冷笑:“不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留着有何用,凤离一族也不可能上下齐心。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凤离嫡女或者凤离王出现,凤轻尘要是出现,那么现在掌控凤离族的人,就必须把手中权利交出来,没有人愿意把到手的权利拱手送人。”
就如同蓝氏一族,为了争夺九州令牌,他们yiyàng会自相残杀。
要不是他的身份隐藏得太好,这些年,他也不可能如此平静。
给读者的话:剩下的两更会晚点,大家不要等了。
1353陪嫁,永远不用看到凤轻尘
想到身份的问题,蓝九卿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更重,这个姓氏带给他的东西很多,而不管好与坏他都只能接受。<-》
他知道凤轻尘对他已经有所怀疑,再加上知晓他身份的元希先生,蓝九卿暗暗地叹了口气。
凤轻尘那里他到不担心,对于他的身份,凤轻尘早晚会知晓,而就算知道,也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
他担心的是元希先生,如果元希先生为了崔家的利益,不顾当初的约定,把他的身份暴出来,或者告诉崔家人,那么他的麻烦不是一般大。
“希望元希先生的品性一如既往的高洁。”蓝九卿喃喃自语,苏文清没有听清,说了一句:“九卿,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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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崔家的情况如何了?那个姓蓝的女人呢?”蓝九卿反应极快,再加上有面具阻挡,苏文清根本不知道他曾失神。
“你说蓝依琳?她怀孕了,崔家已经肯定是男胎,私底下秘密联系了蓝氏旧部,有人拒绝有人接受,连城按你的命令没有直接拒绝,而是与他们虚与伪蛇,正吊着他们。剩下几个有蓝氏血脉的人,崔家秘密处理了,我们赶到的时候晚了一步,只救下一个七岁的小男孩,除了蓝依琳肚子里那个,崔家已没有蓝氏血脉。”想到蓝家人惨死的那一幕,苏文清的心情很沉重。
昔日高高在上的蓝家人,现在只能任人宰割,骄傲的皇族人,活得比蝼蚁更低贱,一出生就被人圈养,待到没有利用价值后,便只有死路一条。
蓝九卿闭上眼,沉痛的说道:“死去的人好好安葬。至于那个活着的孩子,送到天下第一庄,教他一些活命的本事,蓝家人就要有蓝家人的骄傲。”
苏文清点了点头,默默地低下头,不敢让蓝九卿看到他闪烁的眼神。
他是故意晚到一步。
九卿不肯对蓝家人下手,可并表示所有的蓝氏后人,都能和九卿yiyàng不会残杀同族人,蓝家的旧部就剩下那么一点,少一个人瓜分,剩下的人就能多得一份助力。
九卿毕竟是蓝氏公主的血脉,论起血缘他并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所以……
九卿,对不起,即使知道你不愿意,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蓝氏直系血脉惨死!
回到皇城,大家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凤轻尘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凤离王后人这个身份会给她带来什么,就陷入繁忙的工作中。
司大帅背后的伤,左岸弟弟的病情,还有宫里那一堆女人事,凤轻尘都要一一安排、处理,闲下来她还要考虑赚银子的事。
不和云家合作,她现在没有大宗的收入,她必须开源,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坐山吃空。
可惜,凤轻尘学得是医而不是商业,即使这里商机无限,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操作,而作为大夫,想要富足的生活可以,但想要大富大贵那无疑是不现实的。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凤轻尘只好把这事压下,准备哪天找苏文清商量商量,现在她还是靠行医赚好了。
作为深得后妃信任的大夫,凤轻尘回到皇城后,来请她的人骆驿不绝,她收诊金收得很欢。
在皇宫,怀了孕并不代表什么,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凤轻尘离京期间,就有两个妃子落了胎。
孩子安全生下来,也不表示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孩子能不能健康长大,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喜爱,这些都是作为母亲要想的事情。
而在孩子没有成年分府前,她们都离不开大夫,凤轻尘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她不受人拉拢,不会因为钱财害你,她只做一个大夫该做的事,后妃之间的争斗她从不参与。
凤轻尘不排斥为这些后妃看病,没有特殊的事情,她收到消息都会尽快进宫。可她讨厌在宫里遇到明微公主,尤其是明微公主身边还有一个安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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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凤轻尘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停下来,避到一边给两位公主大人让路,可惜人家摆明了来找麻烦,又怎么会让凤轻尘躲过去。
“凤轻尘,你怎么会在这?”开口说话的是安平公主,明明是特意来找凤轻尘,那语气却像是刚刚看到凤轻尘一般。
自从皇后娘家被一锅端后,凤轻尘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位刁蛮公主了,听到安平公主的问话,凤轻尘暗叹了口气,上前回话:“见过公主,民女是奉林妃娘娘的命,进宫为娘娘看诊。”
“看诊?宫里又不是没有太医,要你来干嘛。林妃又是什么身份,她有什么资格宣外人进宫。凤轻尘,这是皇宫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和所有正室的女儿yiyàng,安平公主不喜欢后宫这些争夺皇上宠爱的妃子。
她已经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凤轻尘不愿意和安平公主起争执,低头不说话,盯着石板发呆。
可她不愿意生事,别人只当她好欺负,在安平公主发怒前,明微公主轻笑一声:“安平,在东陵平民女子见到公主,不要下跪请安吗?”
这话明显是针对凤轻尘,凤轻尘抬头,正好对上明微公主幸灾乐祸的眼神,明微公主没有想到,凤轻尘会这么大胆,没有她们的话也敢抬头,吓了一跳,眼神闪躲,不敢与凤轻尘对峙。
凤轻尘嘲讽的笑了一声,不等安平公主说话,就先一步说道:“明微公主你逾越了,这是东陵。”
明微公主没想到凤轻尘会如此不给她面子,了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温婉的说道:“轻尘别恼,本宫只是好奇,还以为两国风俗不同。”说完,扯了扯安平公主的衣服:“安平,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明微公主看似息事宁人,实则是刺激安平公主,暗指她收服不了一个平民女子。
安平公主明知被人利用了,却拉不下面子,认为凤轻尘当着外人削她面子,恼怒的道:“凤轻尘,你还没有给本宫行礼。”
唉……凤轻尘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真没心情陪安平公主这样的小女生胡闹。
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明微公主一眼,凤轻尘很淡定的说道:“公主殿下,明微公主来自南陵不知东陵的事,公主殿下你应该知道,身为忠义侯之女,见到公主并不需要行跪拜大礼。”
“如果本宫执意要你跪下呢?”安平公主下颚微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yiyàng,安平公主得意一笑,高声说道:“凤轻尘,本宫劝你乖乖听话,和本宫作对的下场你承担不起。你还不知道吧,父皇已经同意封你为女官,陪本宫出嫁北陵,你日后便是本宫的陪嫁物,你想要在北陵过得好一点,就乖乖给本宫跪下,本宫心情好,也许会留你一条命。”
“什么?陪嫁北陵?”凤轻尘这下真的惊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1354线索,谢家与长公主
凤轻尘震惊的样子取悦了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凤轻尘,你现在跪下还来得及,本宫心睛一好,看在九皇叔的面子,也许会让你多活两天。”想到去了北陵,凤轻尘就任她拿捏,安平公主的心情大好,隐约有了一丝期待。
这辈子,她就在凤轻尘手上栽过跟头。
最初的惊吓过后,凤轻尘已经冷静下来,看着安平公主得意的笑脸,凤轻尘勾唇一笑:“公主,就算我作为你的陪嫁品之一,和你去北陵,也不表示我会永远留在北陵。”
看样子她和北陵真是有缘,原本九皇叔想以送安平公主出嫁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去北陵,现在也算是殊途同归,她成了陪嫁物品之一,说什么也得去北陵了。
帝凰:神医弃妃1354
只不过,她真不喜欢,被人当成物件看待,这种感觉真是糟糕死了。
“凤轻尘,你以为北陵和东陵yiyàng吗?没有九皇叔的保护,你在北陵什么都不是,想离开北陵?你做梦吧。本宫在北陵的一天,你也必须呆在北陵,而本宫要回东陵,你也只能留在北陵。”安平公主一想到那美好的画面,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凤轻尘,你说,到了北陵,没有九皇叔护着你,你还拿什么嚣张?”
明微公主亦适时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轻尘,陪公主出嫁是莫大的荣幸,安平选中是你,是你的运道,你可要好好珍惜。”
她不讨厌凤轻尘,但她嫉妒凤轻尘,也怨凤轻尘。
要不是凤轻尘,她就可以嫁给九皇叔,她就不会把自己变得这么可恶,不会害死先生,可……
都是因为凤轻尘,害她再也回不去了。先生死了,她的后路断了,她只能留在东陵,可她不想看到凤轻尘,不想看到凤轻尘与九皇叔在一起,所以她给皇后、安平公主建议,让凤轻尘作为女官,陪安平出嫁北陵,这样……
她就永远不用看到凤轻尘了,凤轻尘也永远不可能,和九皇叔在一起了。
安平公主在宫里所说的话,并非信口雌黄,凤轻尘前脚踏进凤府,后脚就有旨意到凤府。皇后亲点凤轻尘为女官,陪安平公主出嫁北陵。
懿旨下得这么匆忙,就是不肯给凤轻尘和九皇叔转圜的余地,懿旨虽说不至于像圣旨yiyàng,违抗者灭族,但懿旨的权威也不容挑衅,至少凤轻尘就不能摔了懿旨说不去。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佟珏和佟瑶快哭了。
凤家就凤轻尘一个人,有脑子的人也不会让凤轻尘作陪侍,这不是要断凤家后路嘛。
早就知道这事,所以凤轻尘一点也不惊慌,一脸平静地接过懿旨,还给传旨太监一个厚厚的封赏。
传旨太监一脸疑惑,还以为凤轻尘吓傻了,转身就跑了出去,生怕凤轻尘回过神打他一顿。
凤轻尘转头看到屋里的下人,一个个面如死白,开口说道:“好了,一个个哭丧着脸干嘛,不就是陪嫁北陵嘛,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
凤轻尘随手将懿旨交给春绘:“拿去供奉起来。”
“姑娘,陪嫁女官回不来。”春绘以为凤轻尘不知,小声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这件事不用你们操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离安平公主出嫁还有一个多月,这期间可以发生很多事。”说来也是安平公主沉不住气,要是安平公主忍得住,等到出嫁前两天,再下这道懿旨,她就一点准备也没有,到了北陵也不得不受制于安平公主。
现在吗?
她既然是凤离王后人,那么在背负这个姓氏责任的同时,她也得行驶自己的权利。凤离后人在北陵,到了北陵谁受制于谁还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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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的镇定让全府上下的人,收起了不安与害怕,凤轻尘就是凤府的主心骨,她说不用担心,府上的下人自然不会再惊慌。
佟珏和佟瑶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是我们太沉不住气,请小姐责罚。”
“责罚就免了,交待你们查的事情,可有进展?”凤轻尘眼神凌厉地看向二人,这段时间佟珏和佟瑶做的几件事,几乎都没有太大的进展。
佟珏和佟瑶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恭敬的答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已经查出来了,散播流言的是左公子和欧阳公子。”
“左岸和豆豆?你们可有找他们问清原因?”左岸还真是找死,一出接一出的给她添麻烦,真是欠揍。
“奴婢还不曾找二位公子寻问。”佟珏和佟瑶快哭了,那两个人可不是她们能找到的,她们能查出来已是不易。
凤轻尘也不为难二人,让她们不用再管了,她自己会去问。
“让你们盯着谢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可有进展?”凤轻尘几乎隔三差五就要问一句,佟珏和佟瑶也一直摇头说没有,好在今天佟珏不再摇头,而是激动的说道:“小姐,埋在谢府的钉子传来消息,偶然间听到谢家族长提起长公主等字样,奴婢怀疑谢家与西陵暗中有交往。”
“西陵长公主?”凤轻尘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敲打桌面,佟珏和佟瑶没有凤轻尘的命令,也不敢抬头,直到凤轻尘回过神,才让她们二人退下。
佟珏和佟瑶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两人相视苦笑:小姐最近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行事莫测,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把左岸找来。”凤轻尘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一柱香后左岸出现在凤轻尘面前。
“你找我?”左岸神情倨傲,冷漠的不近人情,凤轻尘知道左岸是在闹别扭,也不和他套近乎,直接说道:“我怀疑东陵谢家与长公主暗中勾结,长公主的事情你最清楚,去查一查谢家,看看长公主与谢家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你的属下。”左岸不满的说道。
“我知道。可你拆了我房子,又散布流言毁我和九皇叔的名声,难道你以为我不说,事情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凤轻尘wēixié道。
左岸不满的哼了一声:“查清这件事后,一笔勾消,你不得再提。”
“可以。”凤轻尘很爽快,左岸见状又补了一句:“九皇叔那里也由你去说。”
“行,我要谢家与长公主交往的证据。”机会送上门,她当然不会放过,她要不借此扳倒谢家,她就不姓凤。
“我尽量。”左岸保守的答道,毕竟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
“我等你的好消息。”凤轻尘这是要左岸必须把证据拿到手,不然……他们之间的账,还得好好算算。
左岸点了点头,离去前说了一句:“照顾好我弟弟。”
“放心。”凤轻尘爽快地应下。
诚如九皇叔所说,有左岸的弟弟在,她要让左岸办事容易多了,至少不用再砸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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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总算,做了一件得她心的事。
给读者的话:本月最后一天,大家别把月票浪费了,第五个小剧场求月票。
凤轻尘: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好像有七年了吧?
九皇叔:嗯,准确的说是七年三个月又四天。
凤轻尘:记这么清楚干嘛,你不会每天都数日子过吧,天天对着我一个人,日子很难过吗?
九皇叔:去年你问本王,本王没有说清楚,你说本王心中没有你,今年……
凤轻尘:行,说不过你,是我错了。
九皇叔:本王什么时候说你错了,你既然要认错,本王也不勉强。
凤轻尘: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间越来越平淡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痒了。
九皇叔:什么是七年之痒?
凤轻尘:就是说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会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平淡规律,感到无聊乏味,想要去找别的女人。
九皇叔:为什么是本王?本王绝不可能找别的女人。说无聊乏味的是你,你是不是打算找其他男人?
凤轻尘:当年不会,我的奸夫就你一个。
九皇叔:本王不是奸夫。
凤轻尘:不是奸夫是什么夫?
九皇叔:丈夫!
凤轻尘:少来,我可没嫁你,你没名没份,顶多就是叫奸夫。
九皇叔:那你现在嫁给本王?
凤轻尘:你在说笑吧?我放着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嫁给你?你想太多了。乖乖地当好奸夫,小心哪天连奸夫都不让你当。
九皇叔:……(真到七年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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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忘恩,我要司家十八骑
凤轻尘做为陪嫁女官,陪安平公主远嫁北陵的消息,在有心人士的操作下,很快就在皇城流传开了。<-》
有言官上表为凤轻尘陈情,说凤府只有一女,凤轻尘入了北陵,岂不是绝了凤家的后
凤家有凤轻尘在还能招赘,现在凤轻尘去了北陵,可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不待皇上回话,安平公主的一番话就传了出来,让为凤轻尘说话的人,立马歇了气。
安平公主出席某赏花宴,席间某位千金说起此事,安平公主泪语连连,无限委屈,说她贵为公主之尊,为了东陵与北陵友好,为了边境百姓都能远嫁北陵,凤轻尘就不能陪嫁吗?
北陵天寒地冻,气候恶劣,她能在北陵活多久都是一个有问题,凤轻尘医术精湛,有凤轻尘在她身边,她就算不用担心自己会早早地身死异乡,无法起到联姻的作用。
此言一出,同情凤轻尘的人默然不语,其他人则赞安平公主高义。
这番话和凤轻尘陪嫁北陵的消息一前一后传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几乎人人知晓,让凤轻尘不得不佩服皇后与洛王散播流言的能力。
“小姐,事情传遍皇城,已无可更改了,为了皇家颜面,皇上绝不会容许你不去。”佟珏和佟瑶忧心忡忡,她们一直在竭力平息流言,可收效甚微。
“皇后懿旨已下,你以为没有这流言,我就能不去北陵?”凤轻尘好笑地看着佟珏和佟瑶,她本来就打算去北陵。
“可是……”
佟珏和佟瑶还要说什么,夏挽就走了进来,打断三人的谈话:“姑娘,司少帅有请。”
凤轻尘给司大帅动了手术,从司大帅背后取出一块拇指大小的刀片。司大帅这个时候正在凤府休养,司少帅每天都会来陪司大帅,端得是大孝子。
“知道了。”凤轻尘担心司大帅恢复出问题,不敢耽搁,大步朝司大帅暂住的院子走去。
远远就看到八名杀气十足的护卫站在门口当门神,要不是凤轻尘早就习惯军人的杀气,还真会被吓着。
一进去,就看到司少帅坐在院外的石凳上,见凤轻尘进来轻轻地点了个头:“坐”
“司少帅找我有什么事?可是大帅的身体有问题?”虽然九皇叔说过无数次,司丞此人可交,可凤轻尘还是不太喜欢和司丞打交道。
能调教出司家十八将,那么高傲的护卫,司丞这人更是高傲的没边,她当初在司家十八骑手上吃了多少苦,现在就有多不喜欢司丞。
司丞察觉到凤轻尘的不满,却不在意,只道:“不是,是我有事找你。”
“司少帅有什么事,请说。”看在司大帅的面子上,凤轻尘尽量客气,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
“我听说再过不久,你就要和安平公主,一同前往北陵,并且永远不会回来。”司丞特别强调“永远”二字。
凤轻尘点了点头:“皇后的懿旨是这样说的。”具体的情况如何,却不是一纸懿旨可以说得清的。
司丞并不在意凤轻尘去哪,他只在意:“那么我的病呢?”
“你的病?与我何干?”凤轻尘身子微微往后,一脸戏谑。
“凤轻尘,你别过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司丞臭着一张脸,要不是有所求,他根本不屑和一个女子说话。
女人就是麻烦。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少帅,我只答应肃亲王帮你检查,可没有答应帮你医治
玉盒重要,可司大帅的身体同样重要,说不清公不公平,只看对方在不在意,显然司丞是很在意他父亲的身体。
司丞沉默片刻后,说道:“凤轻尘,你要什么?”
等得就是这一句。
凤轻尘狡黠的笑道:“肃亲王为了给翟世子医治,付出的诊金是他手上的私兵。”
所以,司少帅你看着办吧,总不能比肃亲王还少,我们可没有什么交情。
后面这句凤轻尘没有说,可她那神情却表露无疑,至少司丞看明白了。
“我们司家没有私兵。”司丞倒不是撒谎,他们司家一直在边关掌兵,虽手握重权,可盯着的人也多,他们训练的兵马虽然忠于司家,可却是皇上的,他们司家无权送人。
“我也养不起那么多私兵。”想到花钱如流水的私兵,凤轻尘就一阵头痛。
私兵是好东西不错,可花费太大了,平时又用不上。
“司家只有钱财,如果你要,我给你司家三分之一的家产,约有二三百万之多。”多年征战,司家的赏赐和战利品实在不少。
凤轻尘医病收千金,司丞这诊金绝对不菲,可依旧打动不了凤轻尘。
“司少帅真大方,不过我对司少帅的家产不感兴趣。还有……司少帅应该明白,能医治你的不是我,而是玄医谷谷主,到时候我还得去求玄医谷谷主。”人情这种东西,可不是银两能算清的。
“直接说你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我便给。”司丞的耐心告罄,不耐烦的道。
凤轻尘见好就收,身子微微往前倾,气势陡然一变,不复刚刚的轻松惬意,黑亮的眸子凌厉而强势:“司少帅,我要司家十八骑。”这是司家唯一能拿出手,而她又想要的。
“做梦。”司丞想也不想就拒绝,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凸起,要不是自制力强,他肯定一拳打向凤轻尘,将她脸上的笑打掉。
这个女人太贪心了,居然开口要司家十八骑。
“司少帅你再考虑考虑,除了司家十八骑,别的我不要。”凤轻尘不给司丞商量的余地,留下这话便离去。
她相信,司家会妥协,后代延续比司家十八骑更重要。
说她趁火打劫也好,让她以怨报德也好,她要去北陵就要有人保护,私兵人数太多,根本不可能跟她去北陵,司家十八骑的人数刚刚好。
“混蛋。”嘭的一声,司丞一拳打在石桌上,将石桌打了个粉碎,右手血淋淋的,可他却不觉得痛。
走到门口的凤轻尘,听到这声音脚步一顿了,眼中闪过一抹歉意,随即又坚定的往外走。
司家十八骑,她一定要拿到手,哪怕司丞和司大帅认为她忘恩负义,她也不放手。
北陵之行迫在眉睫,她手上没有可用的人,佟珏和佟瑶训练出来的人,还承担不了保护她的职责,至于左岸……他在暗处保护还行,遇到危险凭左岸一人不够!
唉……要不是自己手上没人,她何至于如此卑鄙,处心积虑的算计司家十八骑。
♂♂
1356报复,凤轻人尘这人很小气
陪嫁北陵一事,凤轻尘不着急,苏文清却急得跳脚,听说此事连夜赶回京城,也顾不得时辰合不合适,一进城就朝凤府走去。<-》
苏文清到凤府时已是深夜,凤府上下都睡了,被苏文清这么一折腾全都爬了起来,凤轻尘起来时洗了把冷水脸,精神还不错。
“半夜三更上门,可是有人生病了?”作为大夫,遇到半夜上门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有病人上门,凤轻尘这样问并没有什么不对,却把苏文清气得不行。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担心病人,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自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苏文清真为自己叫屈,他还真是什么都要管。
“我?我要担心什么?”凤轻尘见没有病人,也就放下心来,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端起下人送上来的浓茶喝了一口。
这个时候,需要喝茶提神。
“你……你都要远嫁北陵了,你还不担心。”苏文清此时全然没有儒商的风度,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不行,我得尽快告诉九皇叔,让他来处理这件事,你要去了北陵回不来,九皇叔说不定会出兵攻打北陵,到时候天下大乱,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文清一个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凤轻尘等苏文清说完,才不疾不徐的道:“我不是远嫁北陵,我只是陪嫁。”
“什么陪嫁呀,凤轻尘我告诉你,陪嫁女官就是公主给附马挑得小妾,到了北陵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要不是这样,苏文清急什么呀。
“到了北陵也由不得安平公主说了算。”凤轻尘真不担心北陵之行,至于外面的流言?这都不知第几次了,她要在乎早就怄死自己了。
“这倒也是,不过这事我还是尽快和九皇叔说,看看九皇叔有没有办法。”苏文清还是不放心,就怕九皇叔不在期间,凤轻尘吃了亏。
“九皇叔去哪了?”凤轻尘睫毛轻轻扇动,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苏文清想到凤轻尘已知自己的身份,多了一个心眼,说道:“九皇叔去找蓝九卿了,蓝九卿那里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九皇叔想要的东西。”
好吧,事实上是步惊云传来消息,他发现玄情阁有一张九州地图,但不能确定,便给九皇叔传信,让九皇叔去确定,并计划怎么拿到手。
“和蓝九卿一起?”凤轻尘反问了一句,苏文清淡定自若地应是,没有一丝破绽。
凤轻尘之后又试探了几句,苏文清防得滴水不露,凤轻尘也就歇了这个心思,让苏文清不要担心,也不要拿这种小事去烦九皇叔,她自己会解决。
“你真的能解决?”苏文清不相信的问道。
凤轻尘没有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有九皇叔的时候,我一个人也过得好好的。”
只不过,后来她习惯什么事都依赖九皇叔,在九皇叔的保护下,日子过得太舒心,她渐渐失去了斗志,现在……
她的身份不一要,很多事不能依靠九皇叔,也不能把所有的底牌都交给九皇叔,家国天下,先要建立家族力量,才能图谋国与天下
她虽不至于像符临那般,为了符氏不择手断,但也希望凤离一族能兴旺,如此一来,她也是有家族可以依靠的人,她的孩子也能借家族的力量,平稳成长。
凤轻尘没把陪嫁当回事,可宫里的人却不会让她好过,见事情闹成这样九皇叔都没有出手,皇后当然不建议进一步给凤轻尘难堪了。
这段日子明微公主把皇后和安平哄得团团转,两人都把她当儿媳和嫂子看待,洛王虽然不满,但看在陆家财产的份上,也只能纵容明微公主处处以他未婚妻自居。
可明微公主要的不是这样,她要的是名正言顺,为了今天她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容许自己依旧妾身不明的呆在东陵皇宫。
明微公主软硬兼施,见皇后和洛王一直不松口,明微公主也下了狠注,以安平即将出嫁、年关将至为由,要回北陵。
皇后也洛王当然不同意,明微公主还没有把陆家的财产说出来,怎么能让她走,可是……
洛王不松开,明微公主绝不会说。
逼不得已,洛王与皇后只得松开,愿意聘明微公主为洛王妃。
明微公主终于mǎnyi了,皇后与洛王既然松口,自然要有所表示,便决定挑个好日子,把明微公主介绍给众人,然后也好下旨。
明微公主来东陵时,正值文渊先生身死,根本没有举办什么洗尘宴,现在正好以此为借口,把明微公主介绍出来,也表明皇后与洛王的立场。
“没想到,我那皇弟最终还是娶了个公主。”舟王皮笑肉不笑,那眼中的得意让楚长华看得生厌。
“公主怎么了?这明微公主可是个聚宝盆,洛王娶了她如虎添翼。”有大笔的银两在手,不管是收买官员,还是囤积粮草都可以,真要让洛王得手了,他们就难办了。
“妇人之见,有银两在手又如何,娶个异国公主,那些清流大臣绝不会让他登位,到时候生出来皇子,说不定会心向南陵。”要不是如此,当初洛王对瑶华公主又怎么欲迎还拒。
楚长华冷笑一声:“你想太多了,瑶华公主能死于意外,明微公主当然也可以。瑶华公主还有西陵为她撑腰,这个明微公主可什么都没有,她就是死了南陵也不会多说一句。到时候洛王得了财产,明微公主便没有利用价值。”
“你这女也太狠毒了。”舟王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却认同了楚长华的话,默默地看了楚长华一眼:“你说,我们是不是要阻止这场婚事,让洛王人财两失?”
“先按兵不动,你刚刚设计了淳王,害淳王流放,再乱出手小心你那父皇,把你也流放了。”楚长华严词警告,舟王虽不满,但也知楚长华说得有道理,便打消这个心思。
本来,这些事和凤轻尘真没有什么关系,她正忙着让人打入北陵,探查凤离一族的事,哪有功夫管东陵皇子间的内斗,可是……
为明微公主举动的宴会,邀请了凤轻尘,安平公主让太监带话,要凤轻尘非到不可。
“明微公主这是要显摆自己的幸福吗?既然如此,我就为你奉上一份大礼物。”
想借陆家的财产青云直上,也得看她凤轻尘同不同意,她不做声并不表示她什么都没有做。
凤轻尘冷笑,转头把佟珏和佟瑶招来,让她们尽快把消息传给正在路上的王锦凌,让王锦凌尽快回京。
明微公主想嫁给洛王?
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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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7人为,大公子来得很及时
皇后在宫中设宴,依凤轻尘的身份当然不够格压轴,但也没有必要早早就到,她不需要巴结皇后,她只需要准时出现就行。<-》
下了马车,凤轻尘便在宫女的引路下,朝宴会厅走去,可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响起尖叫声。
“快,快闪开。小心,小心。”
“马发疯了,快散开了。”
……
凤轻尘回头一看,只见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正朝她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速度极快,不过是几个眨眼间,那马和她的距离就只有百米。
按这个速度,被撞上只有死路一条。
“快,快闪开,还愣着干嘛,想死嘛。”旁边有人大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急切之意,显然是说给旁人听的。
凤轻尘眼中闪过一抹厌烦之色,她左右两边无人,宽宽的大路上只有她一个人,显然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而知情人不少,大家都乐得看好戏。
这些人真当九皇叔不出声,她就好欺负吗?这么低劣的手段都使出来。
眼见那马就要撞过来,凤轻尘毫不惊慌,身形一侧,摆出跳跃的姿势,准备在那马侧身而过时跳上去,如果不行她也能暂时避开。
可就在此时,一道光影闪过,凤轻尘只感觉胳膊一疼,一个旋转之后,便跌入一个壮实的怀抱里。
在皇宫还有人会救她?
凤轻尘愣神间,耳边已响起一阵啪啪啪的掌声,旁人兴奋地叫道:“洛王殿下好英勇。”
“洛王殿下英武不凡,大厉害了。”
有宫女太监,也有一些官家小姐,夸赞声不绝于耳,凤轻尘面上一寒,推开洛王,后退三步拉开双方的距离,客气的说一句:“多谢洛王殿下。”
至于救命之恩一类的,凤轻尘一句不提,没有洛王她也死不了,顶多出个丑罢了。
毕竟,她身上的裙装不适合骑马,也跑不动,到时候定会弄得很狼狈,幕后指使者恐怕也没有要她命的意。
骤失怀中的温暖,东陵子洛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看周围站了不少人,东陵子洛很快就将这份失落掩下,风度翩翩的说道:“凤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不待凤轻尘多言,追马而去的侍卫便上前汇报,那发狂的马已经处死了。
侍卫手上的刀,还滴着血,浓郁的血腥味让一干千金小姐脸色大变,一个个掩鼻别过脸,凤轻尘淡淡扫一眼,不欲多留,行了个礼便离去,洛王伸手想要拉住凤轻尘,却晚了一步,只有一片衣摆从他手中滑过。
洛王轻轻地握拳,又展开……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赫然是安平公主住的宫殿。
“洛王殿下真可悲,有一个时时拖他后腿的妹妹,这辈子也别想抱得美人归。”楚长华在马车里,将这一里幕看在眼里,嘲讽地笑了一声。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什么,宴会照常举行,众人提都不提一句,只不过看凤轻尘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几分同情与幸灾乐祸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匹发狂的马突然冲出来,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不过也有人羡慕凤轻尘的好运,遇到洛王殿下,被洛王殿下英雄救美。
凤轻尘无视这些人或探究或好奇的眼神,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开席。
今天,有一场好戏要看,她还不想错过。
楚长华进来时,就看到凤轻尘一脸平静,好似什么事也不曾发生,楚长华暗暗佩服,面上却不表露半分,路过凤轻尘身边,特意停下来打了声招呼,楚长华还想说什么,太监却高声唱到:“皇后驾到,安平公主驾到,明微公主驾到。”
众人起身相迎,楚长华就是有心和凤轻尘套近乎,也没有办法,只得回自己的位置。
安平公主路过凤轻尘身边,特意看了她一眼,高傲地哼了一声,明微公主亦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凤轻尘一眼,凤轻尘唇角微扬,无声一笑。
看样子,洛王殿下找了这两位的麻烦,不过,这关她什么事,过了今晚明微公主便不是wēixié。
皇后说了几句,略略介绍了一下明微公主的身份,稍稍暗示了几句,她对明微公主的看重,便宣布宴会开始。
虽说皇后没有明说,可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皇后是什么意思,虽有几位贵族千金心有不甘,一脸嫉妒,可她们母亲还在,即使再不满,也得按母亲的意思,好好奉承明微公主这个准洛王妃。
明微公主笑颜如花,在众人的吹捧中有些飘飘然,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也让明微公主更加的坚定,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好好享受最后的辉煌,明微公主。
凤轻尘举起酒杯,朝明微公主的方向略略抬手,便一饮而尽,她并没有刻意掩饰,看到她此举的人不少,安平公主一直想着给凤轻尘一个难堪,现在机会送上门,她怎么会放过。
“轻尘,你这是要给明微公主敬酒吗?你这样偷懒可不行,你得起身双手捧起酒杯,举过头顶。”安平公主这是摆明了刁难凤轻尘,众人一听立马禁声,一个个认真研究桌上的杯子,不敢打扰安平公主的“雅兴”。
皇后凤眼微挑,亦纵容地看着安平公主,偶尔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凤轻尘,也是隐含厌恶。
她可忘不了,她娘家是因为谁而毁,她吃凤轻尘的肉,喝凤轻尘血的心都有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安平要给凤轻尘难堪,她当然不会做声,真要闹大了那也是小女儿之间的玩闹。
风头被凤轻尘抢了,明微公主亦不生气,反倒出声替凤轻尘解围:“安平,凤姑娘双亲早逝,礼仪方面不了解也是正常,你就别为难凤姑娘了,你要担心凤姑娘礼仪不合,去北陵会丢东陵的脸,不如让凤姑娘进宫,请嬷嬷好好调教一番。”
什么叫杀人不见血,明微公主这就是了,明着解围实则给凤轻尘下套。
众人在心中暗道:这明微公主绝不是简单的角色。
有几个胆子大的,打趣地看向楚长华,楚长华神色自然,摆明了事不关己,她无意和明微公主一较高下。
“明微这个提议好,母后,你看呢?”安平公主抱着皇后撒娇,与明微公主一唱一合,完全不给凤轻尘说话的机会。
“好好好。”皇后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安平公主,转头看向凤轻尘,可就在此时,太监突然走了进来,高声说道:“皇后娘娘,大公子有急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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