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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眼云烟     穿越五胡乱华txt下载     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三四章 联军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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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晔虽是急的连声呼喝,但命令的发布显然已是为时已晚,近两万的慕容部铁骑兵分两路,向左右绕盾奔驰,不多时,已绕到了盾墙的尽头,纷纷擎出马刀长矛,两面包抄夹攻而来,这个时候,吴郡军士正吃力的扛着巨盾蹒跚而行呢。

    广陵太守陶瞻早早就被吸引上了城头,看着城头下方那令人惊骇yù绝的一慕慕,大滴大滴的汗水仿如不要钱似的顺着脸颊沽沽滑落,他真的没有料到,吴郡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一名部将急忙拱了拱手:“府君,敌骑即将进入箭矢shè程,您快下令放箭吧,否则,吴郡一旦溃败,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陶瞻的脸面闪出了一丝挣扎,迟疑道:“城下两军混在一起,放箭岂不是要误伤了友军?他rì该如何交待?”

    又一名面相粗豪的部将猛的一指城下,大声劝道:“府君您看,在慕容部的两面夹击之下,您以为吴郡能坚持上多久?虽有历阳军正在赶来,但他们来的全是步卒,您认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您再看那边,您父亲与寿chūn军已被慕容部的步卒抵住,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突破,而后面那五千骑明显是海门军,他们只是在远处观看,全然没有上前救援的意思,至于京口军,更是窝在寨里观战不出!府君,再顾不得那么多了啊,城头下的友军迟早会全军覆没,到那时。援军全部溃散之后。咱们这一座孤城能守得住吗?请府君勿要犹豫。当断则断啊!”

    陶瞻倒也是个利索之辈 ” ” ,咬了咬牙,大手一挥:“放箭!看准了再shè!”

    城头上的弓弩手纷纷探出身子,雨点般的箭矢向下洒落,影影绰绰的黑影里,慕容部骑兵已经冲杀入了吴郡步卒当中,完全没法分辩出敌我,陶瞻虽叮嘱不要乱shè。但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是敌我难辩,每个人都吭头shè箭,也不管是谁,就听到下方的人嘶马鸣不断传来!

    “嗖!”一枚短矢擦着陆晔的面颊飞了过去,陆晔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向城头怒骂道:“陶瞻,你娘的作死是不?”

    陶瞻虽不明缘由,但大致也猜出来,拱手回道:“请大中正领着大郎君与将士们避远一点。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若有误伤。还请见谅啊!”

    其实陆晔也明白自已一方已处在了溃败的边缘,陶瞻的确有着不得不放箭的理由,刚刚的怒骂只是受到惊吓罢了,于是怒哼一声,收回目光,大声唤道:“速退,速退,尽量退远一点!”

    吴郡士卒可不是说退就能退的,头顶箭矢乱飞,身周鲜卑铁骑横冲直撞,全军已处于了混乱当中,陆晔的命令被当作了逃循的代名词,原本还有些微弱的抵抗,这一下子,全军彻底的溃散开来!

    刚刚奔到近前的苏峻一见这幅模样,不禁大喜,赶紧给身周亲信施了个眼sè,顿时,分散在队伍中的数十人先后大喊:“败了,败了,快跑啊,跑慢了就没命了啊!”

    “不许跑,不许乱!”苏峻还装模作样的厉声喝斥。

    . . ””只不过,他的亲随早已得了他的授意,驱赶着自家军卒向着来路狂奔,倾刻之间,苏峻部也溃散下来!

    “父亲,咱们快走吧!”见着苏峻部竟然不战自溃,陆纳的身子一阵阵的剧烈颤抖,一手抓住父亲的胳膊急声催促道。

    陆晔也是胆丧心寒,面sè灰败之极,当即唤道:“走!快走!速回吴郡!”

    “父亲,那南顿王呢?要不要把他寻来?”陆纳却莫名的想到了这个老家伙,连忙提醒道。

    “唉呀!哪管得了他!恐怕这老货早死在了乱军之中!”说着,陆晔抢上马匹,猛的一拍马股,一骑绝尘而去,陆纳与亲随们也是纷纷上马,紧跟而上!

    广陵城头,所有人全都面如死灰,一名部将结结巴巴的问道:“府君,这该如何是好?吴郡与历阳军都溃败了,底下的骑兵随时会掉头冲杀,只怕您您父亲那边已是指望不上了啊!”

    陶瞻看了眼喊杀声震天的陶侃方向,再次一咬牙,喝道:“广陵已守不住了,如今之计,唯有弃城而去,全军由西门退走!先退回建康再做打算!”说完,几乎是把步伐迈到了最大,向着城下飞奔,部将与守军们一看,连主将都跑了,也就不再往城下shè箭了,一窝蜂的跟在了陶瞻身后。

    而荀灌娘领着五千骑及两百女罗刹缀在后方观察着慕容廆布下的防御阵,防御阵车车环护,疏松有致,每座车后都埋伏有弓弩手,车与车间还布有盾枪兵,陶侃虽是组织着荆州军发动着cháo水般的冲击,但除了使地”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四章  联军溃败”上的尸体越积越厚,并不能越车阵半步,至于祖约,麾下的将士们尽管喊杀震天,却也仅此而已了,仿佛他们的角sè是啦啦队,专来给荆州军打气的。

    照这样子看,很可能战到天亮也破不了车阵,而城东的营地直接面对着慕容部铁骑的冲击,虽是不明情况,但想来也是不妙之极,荀灌娘心知不能再拖了,当下心一横,转头道:“逸少,咱们只有绕过去,从慕容部车阵的后部攻入,除此再无他法可想。”

    王羲之的脸面现出了一丝紧张,随后就拱了拱手:“但凭灌娘姊姊吩咐!”

    “别怕,有姊姊护着你,事不可为咱们回返海门便是!”荀灌娘随口丢下一句,纤臂一举,正要招呼将士们策马上前,却听到“败了,快跑啊~~”等嘈杂声由城东传来,不由得面sè剧变!

    荀灌娘抬起的手臂下意识的缓缓放下,正待凝功于耳细细聆听,祖约军中已是发生了混乱!

    “吴郡与历阳军已大败而逃,慕容部骑兵随时将至,弟兄们,快点跑啊!”

    “咱们步卒哪里是骑兵的对手?赶紧逃命吧!”

    陶侃还未回过神来,祖约军的军阵转瞬之间已是土崩瓦解,上万人乱哄哄的转身就逃,一时竟有些目瞪口呆!

    “师尊,这该如何是好?如今只剩下我军自已了,仅两万之众,如何能挡得住慕容部骑兵的冲击,依弟子之见,不如不如也撤吧?”毛宝强压下心内的惊骇,向陶侃拱了拱手。

    ”穿越五胡乱华”陶侃忍不住的破口大骂:“娘的,这些废物都靠不住!就知道在边上喊,跑起来比兔子都快!”

    “呼~~”重重吐了两口浊气,陶侃又沉声道:“咱们若退,广陵如何能守?道真(陶瞻表字)还在城里!”

    毛宝快速应道:“大郎君素来机灵,若弟子所料不差,应会趁着慕容部未成合围之势尽早弃城,师尊,此地万万不可久留啊,您仔细看看将士们!”

    陶侃转头一看,身周的将士都带上了或多或少的惊惧之sè,显然吴郡、历阳、寿chūn三军的相继溃散已令他们军心浮动,如果不是有自已的威望镇着,恐怕已是如祖约军般的一哄而散了。

    陶侃望了眼广陵,眼中的挣扎一闪即逝,随即就恨恨道:“但愿道真能见机行事,全军听令,弓弩手殿后,退往瓜步!”

    陶侃的船只全在瓜步,他是由瓜步登陆上岸,留下数百人看守,然后一路西北而行,来到了广陵。

    荆州军不愧是陶侃的嫡系部队,虽退却不乱,在箭矢的掩护中,全军迅速脱离了慕容部的车阵,有序的向后退却。

    慕容部的将领们均是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他们实在是难以想像,胜利竟会来的如此轻易,其中一人晃了晃脑袋,转头问道:“大单于,咱们要不要追击?”

    “不!咱们去接收广陵!”慕容廆摆了摆手,又向左右喝道:“传令,让元邕(慕容翰表字)率骑追击,不得胡乱杀人,苏”娱乐秀”峻、祖约、陶侃三部任其离去,所有收降的百姓军卒均须好生对待,不得视之如猪狗奴仆!”

    “遵命!”两名亲随策马奔向了城东,慕容廆则留下三千军收拾战场,亲领剩余兵卒开向了广陵东门。

    当慕容廆刚刚领军出发的时候,荀灌娘见势不妙,已率部一路狂奔回返到了自家营寨,郗鉴与汴壸快步上前,汴壸责问道:“世侄女,你为何不战而返?”

    荀灌娘拱了拱手:“不是灌怯战,而是吴郡、历阳与寿chūn三军先后溃败,陶侃也领军退却,灌若是继续上前,除了使将士们白白送死,再无别的用处,如今唯有速退,方能保全自身!”

    “哼!”汴壸怒哼一声:“老夫岂能坐视广陵落入鲜卑奴之手?纵使身死也要与广陵共存亡,他们走,老夫不走!”

    荀灌娘、王羲之与郗鉴均是大感愕然,都火烧眉毛了,可这个老家伙倒好,竟闹起了情绪。三人交换了个会意的眼神,郗鉴招呼道:“汴尚书你看那边”

    汴壸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就在这时,当空一道黑影划过,荀灌娘伸手一记掌刀砍上了汴壸的颈脖,把他当场砍晕了过去,郗鉴连忙伸手扶住。

    荀灌娘也不废话,快速说道:“世伯,逸少带了一万匹战马,如今情况紧急,可分五千匹与世伯!”

    五千匹马,一万个人,这意味将有五千人很可能回不了京口,但郗鉴明白只能如此了,那五千人听天由命吧,于是点点头道:“老夫感激的话也不说了,事不宜迟,咱们速退!”

    小片刻工夫,营寨中大批骑队向着西南方向狂奔而去,背后则缀着数千名亡命飞跑的步卒。(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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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廆也不理会溃散的联军,刚一踏进吴郡大营,就向留守的军卒问道:“可有抓捕到南顿王?”

    一名将领小心看了眼慕容廆,期期艾艾道:“这个回大单于,大郎君已发动人手全营搜捕,相信这个老家伙逃不掉。”

    “哼!元邕这蠢才,让他办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是出了意外,看老夫不打断他的狗腿!”慕容廆顿时又急又怒,向左右喝道:“快去,一定要把南顿王给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将领们齐齐施了一礼,各自领着部下散入全营,其实他们都不大理解,南顿王宗不过是个老废物而已,值得如此大动肝火?只不过,慕容廆发火的模样着实可怖,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

    慕容廆满头满脸的黑线,负手来回走动,极为的焦燥不安,这让留下来的将士们更是心生不解,均是相互以眼神交流,暗中猜测着内中缘由。

    ” ” “大单于,找到了,找到了!”约摸半刻不到,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欢呼,慕容廆抬头一看,几名军士推攮着一个老年人快步走来,正是南顿王宗!心头不由转怒为喜。

    “大单于,这条老狗居然躲回了自已的寝帐,将士们在床底下找到了他,把他拖出来时都吓尿了。哈哈哈哈~~真是个窝囊废!”又一名将领一边走着。一边放声哈哈大笑。

    这下子。引来了周围成片的嘲讽声,却不料,慕容廆面sè一沉,厉喝道:“闭嘴,南顿王乃老夫贵客,任何人不得轻慢!”

    将士们连忙闭上了嘴巴,只是心头的疑惑更甚,其中有个别人仍是一幅忍俊不止的模样。得强行捂着嘴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慕容廆又是锐目一扫,这一丝笑容才强行消了下去。

    不多时,南顿王宗被带到面前,慕容廆微微笑道:“老殿下,可曾受惊?都是老夫未管教好儿郎,还望莫要计较啊!”

    “鲜卑狗贼,反复无常之狗奴!要杀要剐任你便是,看孤可会皱下眉.. ””头?啊呸!”南顿王宗却出乎意料的硬气起来,咒骂不止。又狠狠一口口水吐到了地上!

    “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给大单于跪下认罪?”周围的将士们均是浮上了一层怒容,纷纷出言喝斥。

    “哼!”南顿王宗重重一哼。把脖子拧向了一边,摆出了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

    立刻就有人伸腿作势yù踢,慕容廆赶紧喝止:“住手,再敢有人对老殿下不敬,军法处置!”正说着,一股sāo臭味从南顿王宗的身上直往鼻子里穿,慕容廆连忙闭上呼吸,吩咐道:“来人,先替老殿下沐浴更衣,然后请来老夫帐中!”

    撂下话音,慕容廆转身而去,在他看来,南顿王宗再怎么无能,宗室第一王的身份却是假不了,长期养尊处优的人都有点脾气,在一群大老粗面前丢了脸,难免会恼羞成怒,耍耍xìng子也很正常,犯不着过多计较,呆会儿自然会给他一个惊喜。

    又过了半个时辰,洗刷一新的南顿王宗被带到了慕容廆的寝帐,慕容廆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罢,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五章  怎么是你?”“遵命!”亲随施了一礼,掀帘离开。

    帐内只剩下了南顿王宗与慕容廆两个人,慕容廆也不开声,面带着说不上来的意味望向南顿王宗。

    南顿王宗浑身一个哆嗦,一种极为可怕的可能xìng闪现于心头,不自觉的一手捂上屁股,蹬蹬蹬连连后退了几大步,sè厉内茬的斥道:“你要干什么?慕容廆,我晋室历代先帝待你不薄,你竟然叛晋降石,如今又来攻我广陵!你你这个反复无常的鲜卑奴,你把孤擒来,究竟意yù何为?”

    慕容廆不但不怒,反而拱了拱手:“骂的好,鲜卑奴的确该骂,老殿下若是不解气,请继续骂,老夫洗耳恭听!”

    “呃?”南顿王宗一怔,目中现出了狐疑之sè,这是怎么回事?这人不会是犯贱吧?

    迎上南顿王宗的不解目光,慕容廆又诡秘一笑:“老殿下,你且看看老夫是谁?”说着,缓缓揭去了脸上的一层面皮。

    一刹那,南顿王宗仿如见了鬼一般,眼睛里”穿越五胡乱华”满满的全是惊惧与不敢置信,厉声问道:“是你?怎么是你?你你不是早死在段匹磾手中了么?难道,难道你是厉鬼?”

    “啊~~!”南顿王宗又尖叫一声,拨脚就向外跑去。

    慕容廆不紧不慢的一把拉住,淡淡笑道:“老殿下匆惊,老夫怎可能是鬼?来,你摸摸看,老夫的手是凉的还是热的?你再看看,老夫有没有影子?”

    南顿王宗的身子一阵阵发着抖,连头都不敢抬,偷瞥了眼地面,地上有两个模糊的黑影,这让他去了几分紧张,但手臂还是有些哆嗦,又狠了狠心,大着胆摸了把慕容廆的手掌。

    “嗯?热的!”

    慕容廆呵呵笑道:“老殿下,你说老夫是活人还是厉鬼?”

    “你你”南顿王宗只是怔怔看着慕容廆,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慕容廆不急不忙的把人皮面具重新带好,向南顿王宗笑了笑,突然声音一变,自顾自道:“段匹磾那老鬼如何能要得了老夫xìng命?当年不”娱乐秀”过是安排的替身罢了,恰好可以使老夫脱身而出,不过,终有一rì要向他讨还公道。”

    听了这个依稀有着几分熟悉的声音,南顿王宗终于确定下来,不可思议道:“你果然是”

    “好了!”慕容廆恢复原来的声音,挥手打断道:“老殿下心里有数即可,不必说出来,如今老夫仍是鲜卑大单于慕容廆,目前还未到亮出本来身份的时候。你放心,老夫对你绝无恶意,否则又如何会好生相待?”

    南顿王宗茫然点了点头,但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连晃了好几下脑袋,才又问道:“真正的慕容廆是否死于你手?你如何能瞒得过诸多慕容廆的亲信家人?”

    慕容廆点点头道:“不错,真正的慕容廆已死于老夫之手,这个人可不好找啊,必须要与老夫身材相似,还要手中握有大权,老夫在天下英杰中挑来挑去,最终挑上了他,为此,特意屈身扮作他的亲随跟了他整整五年时间,学习他的处事风格,动作举止,说话腔调,甚至费尽心思向他的侍妾打探此人在床榻之上有哪些习惯,当真是小心翼翼,半步也不敢踏错!”

    南顿王宗继续问道:“莫非从没人怀疑于你?要知道,你终究不是慕容廆,不可能学的十足十,总有些亲近之人能寻得端倪!”(未完待续。)

第一三六章 上表献降

    “老殿下问的好!”慕容廆yīn恻恻的笑了笑:“怎么没有?当然是有!既便已剥下了他的面皮制成面具!不过,凡是对老夫生疑的人,都已经死了。哼!身为鲜卑大单于,随便按个罪名还不容易?而且老夫又借石勒大军来逼之时,装作xìng情大变,尽量寡言少语,倒也勉强撑到了今rì。”

    尽管七月初正是广陵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帐内又密不透风,本该是满头大汗才对,可是南顿王宗见了慕容廆那yīn森的笑容,一股寒气迅速从脊椎尾骨向着四肢百骸蔓廷,令他如坠冰窑,手脚冰凉!

    南顿王宗好半天才定下心神,jǐng惕的问道:“你隐忍潜伏,暗中策划,必有图谋,你你究竟在图什么?”

    慕容廆现出了欣赏之sè,点点头道:“人都说老殿下不学无术,靠着阿谀奉承东海王越才得以位列诸王,如今看来,却是大谬,老殿下实为一明白人啊!呵呵~~老夫也不讳言,方今天下,晋已失其鹿,各路豪杰共逐之,老夫yù为天下之主,不知老殿下可愿助我成事?”

    刷的一下!南顿王宗怒容骤现,伸手一指慕容廆,斥道:“我晋室待你不薄,你竟怀有谋逆之心,你可曾对得起历代先帝?你你实乃一狼心狗肺之徒!”

    慕容廆也不计较,反问道:“老殿下先勿着恼,老夫问你,你可知长安一战的结果?”

    南顿王宗一怔,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知,你怎会有此一问?莫非你知道了?是否石虎已击溃了那逆贼?”说着。狐疑的 ” ” 目光中又带着丝期盼。直直的望向了慕容廆。

    慕容廆冷哼一声:“恰恰相反。老夫白天得到的消息,秦王妃于六月十六rì与秦王相互配合,于阵前斩杀石虎,赵军二十二万之众,被击杀连带生俘超过了十二万,能逃返关东的不过区区十万,加上前次秦王奇袭建章宫,曾俘杀六万有余。此次关中之战,石氏折损兵力超过十八万,已元气大伤,只能苟廷残喘,刘曜亦于六月十九rì献城出降!如今秦国拥有秦、凉、梁、益、雍五州数千里土地,丁口超过六百万,披甲之士两年之内至少能有四十万!老殿下,你以为天下间还有何人能制的住他?”

    “什么?此话可是当真?”南顿王宗吓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司马氏千盼万盼,就是盼望石虎能击溃云峰。可是此时,却听来了一个惊天噩耗!

    “自是当真!”慕容廆正sè道:“如今秦王席卷天下之势已成。数年之内必然下都,老殿下,你给老夫说实话,你司马氏的天下还能再坐上多久?”

    南顿王宗面sè灰败,哆嗦着嘴唇喃喃道:“完了,全完了,这逆贼怎能战胜石虎?我大晋要步上曹魏的后尘了啊!当真是报应啊!”

    慕容廆伸手在南顿王宗眼前晃了晃:“老殿下,请你认清现实,老夫再问你,若是秦王取你晋室而代之,晋主、你、其余宗室诸王,又有几人能得享天年?”

    南顿王宗连连喘了几大口气,勉强平复下惊慌的心情,目中却shè出了掩饰不住的恐惧:“那还用说?那逆贼桀骜不驯,心.. ””狠手辣,我司马氏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好!”慕容廆微笑着赞道:“老殿下果然是个实诚人,老夫最后再问你一句,他rì若秦王逼迫晋主行代禅之事,朝中群臣是否会群起而抗之?又或是有人为朝庭死节?”

    “哼!”南顿王宗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怒容,冷哼道:“朝中都是些乱臣贼子,与那逆贼勾勾搭搭,恐怕,还巴不得那逆贼取我司马氏而代之!又怎会为主上死节?”

    “啪啪啪啪~~”慕容廆轻轻鼓了鼓掌,正sè道:“不错,就拿此次老夫以两万jīng骑破你八万联军来说,若非藩镇各怀心思,又怎能轻易破去?老夫又怎敢趁夜来袭?再看老殿下你,他们逃命之时,可有人前来搭救?没有吧?在他们的眼里,你南顿王算个什么?不过是一老而不死又无才无德,仗着钻营与祖先荫佑的庸碌之辈罢了,你想一想,老夫可有说错?”

    “你!”南顿王宗怒视着慕容廆,一张老脸都涨成了通红!慕容廆的分析针针见血,直刺心灵深处,令他的心脏一阵阵的抽搐疼痛,却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忍着怒道:“你想说什么?莫非你把孤擒来就是特意羞辱于孤?”

    “诶~~”慕容廆摆摆手道:“老殿下勿要发怒,你我数十年的交情搁在那,老夫为何要羞辱于你?你且静下心听老夫道来,如今你司马氏内失士民之心,外有强敌凌迫,丢了天下不过早晚间事,历来废帝又有几人善终?既然如此,与其为秦王所篡,倒不如把这江山禅与老夫,老夫必保你司马氏得享荣华富贵,绝不食言!”

    ”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六章  上表献降”南顿王宗怔怔的看着慕容廆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的慕容廆,目中shè出迫人的神采,却又透出显而易见的真诚。晃了晃脑袋,南顿王宗不死心道:“你当年也是一忠贞之士,于朝野颇有清誉,如今你又控制了慕容全族,手握雄兵十余万,何不重归朝庭,为主上讨伐逆贼,主上必不会薄待于你,他rì也可千古留名啊!”

    慕容廆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请老殿下稍待!”说着,在南顿王宗的不解目光中,从帐角的箱子里取出一册表文,递过去道:“老夫愿率平、幽、徐、司四州百万军民与鲜卑慕容部降于朝庭,这是奉给主上的降表,请封为大将军、以上四州刺史、都督江北、关东、辽左杂夷流人诸军事!”

    南顿王宗并未伸手接过,而是呆呆的望着慕容廆,头脑一时转不过弯子,难道自已的寥寥数语就把他给说降了?自已真有这么厉害?只不过,这胃口也太大了吧?是在讨要整个北方啊!但转念一想,江北的各州郡刺史太守,本就不受朝庭控制,给他又有何妨?

    南顿王宗徐徐收回目光,将信将疑的问道:“你是否真心归降?你即愿降朝庭,为何发兵攻打广陵?”

    慕容廆淡淡道:“真与不真,凭老殿下的法眼莫非看不出来?又何必再问?至于老夫为何攻打广陵?这话问的好,如今石氏遭受重创,老夫不预抢些地盘在手,他rì如何光复北方?想来老殿下当能明白其中关键。”

    说着,慕容廆把表文塞入南顿王宗的手里,又道:“老夫说了这么多,老殿”穿越五胡乱华”下可愿为我效力?你放心,老夫的为人你不会不了解,向来是牙齿当金使,既许了你司马氏荣华富贵,自不会食言,另外对于老殿下你,凭着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与从龙之功,老夫会格外重用,必使你南顿王一脉跃于琅琊王氏、颖川庾氏等高门之上,老夫可指天为誓,与你订下盟约!”

    慕容廆的双目猛然爆出摄人寒芒,死死罩上南顿王宗!

    南顿王宗只是个年老体衰的七十来岁老人,如何能抵受得了慕容廆那远非常人所能想像的jīng神力量?

    “咔咔咔~~”南顿王宗的牙齿竟不自觉的打起了战,浑身上下也是一阵阵的发抖。

    慕容廆又锐芒一收,散去逼人气势,微微笑道:“老殿下,考虑的如何了?老夫可没有时间久候啊!”

    “哎~~”南顿王宗突然叹了口气,目中现出了一缕悲哀之sè,大晋这是怎么了?好容易偏安于江左,本指望能过上舒坦rì子,可是,乱臣贼子层出不穷,朝中群臣各有异心,先是王敦起兵作反,刚刚扑灭没过多久,又冒出个更有威胁的云峰,这倒好,云峰已令人寝食难安,眼前这人竟也觊觎起了社稷神器,宣皇帝怎就不显灵,降下道天雷劈死这些乱臣贼子呢?

    但南顿王宗虽是一无能之罪,却也不傻,他明白,晋室的确走到了穷途末路,撑不了几年了,与其将来被云峰一杯毒酒鸠杀,还真不如把江山禅于他,凭着他的金字招牌,凭着几十年的交情,怎也不至于食言吧?同时南顿王宗也清楚,如果不答应,定然会被格杀”娱乐秀”当场。

    “呵呵~~”南顿王宗惨笑两声,问道:“孤不明白,孤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藩王罢了,如何能相助于你?”

    慕容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老殿下匆要妄自菲薄,他rì时机成熟之时,老夫会恢复本来面目入朝辅政,召天下义士jīng兵共讨秦王,届时尚有仰仗之处,此外劝说主上禅位,非老殿下不可为啊,老殿下可能明白?”

    南顿王宗有如牵线木偶般的点了点头。

    慕容廆又面sè一沉,jǐng告道:“天下间知道老夫身份的人,除了极少数的亲信,就只有老殿下了,目前老夫还不yù泄露身份,请老殿下代为保密,如果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呵呵~~后果你知道的,就不需多说了罢?”

    南顿王宗不禁打了个激凌,连声应道:“请大单于放心,孤决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包括陛下!”

    “嗯!”慕容廆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老夫不过是预作提醒,老殿下不必过于多心,好了,惊吓了一夜,老殿下也该休息了,不妨先在广陵暂居两rì,老夫再派人送你过江。”说着,向外喝道:“来人,把老殿下送入城中好生款待!”

    两名中年汉子掀帘入帐,向慕容廆施了礼之后,就把南顿王宗给恭恭敬敬的请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三七章 韩雍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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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奇袭,慕容廆大获丰收,共俘获各路晋军近万之众,其中大部分来自于吴郡、京口与广陵守军,而全城百姓几乎一个都没逃掉,数万人全归了慕容廆。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廆把主要jīng力放在了安抚降卒与百姓方面,对于降卒,他坦言已上表归降朝庭,又承诺将来会帮着他们讨还家眷,还去除军籍,提高将士们的粮饷,对于百姓,他开仓放粮,减免赋税,不过,在减税的力度上远不如云峰。

    云峰普遍执行的是十五至二十税一,慕容廆则是十税二,他不是不想通过少收来赢得人心,却受现实条件所迫,十税二已是暂时能达到的极限了。

    到目前为止,云峰的开支几乎全来自于对外战争的掠夺所得,赋税对财政的贡献几可忽略不计。而慕容廆不同,他的地盘被羯赵与晋室包围环绕,羯赵虽是遭受重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短时间内的实力仍要强于慕 ” ” 容部,慕容廆只能暂作守势,至于劫掠江东,那更加的不可能,他还打算在内部安定下之后,就入朝辅政呢,云峰的例子,使他意识到了人心向背的重要xìng。

    可纵是如此,广陵的局面在一系列的山寨版举措之下,迅速稳定了下来。

    这两rì,南顿王宗也重新过上了逍遥rì子,不但好吃好住。处处受人敬重。慕容廆还送给他四名来自于三韩的年幼处女。中老年人,一般对幼女有着挥之不去的迷恋情节,南顿王宗也不例外,四名女孩尽管胸脯扁平,身形还未发育开来,但那浓浓的异域风情,尤其是足以做他重孙女的年龄搁在那儿,每一点都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至此。南顿王宗对慕容廆再无芥蒂,改为真心实意的奉之为主。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初四,南顿王宗带着四名三韩小美女,被慕容廆派出的车驾亲随送离了广陵,建康至广陵,连同江面算进去,约为四百五十里,五rì之后,南顿王宗才重新回到了建康。随即就向着宫城匆匆而去,而这个时候。是七月初九. . ””的清晨。

    在同一时刻,青州长广郡治不其(今青岛城阳区北,距胶州湾东岸十里),青州水军督行辕,韩雍正挂着张脸,带着满面怒容!

    昨晚他新纳的一个妾氏被石勒派来监视的羯将索走了,这个妾氏年轻貌美,风情万种,是他最为喜爱的一个。

    尽管已是白天,但韩雍仍是浑身煞气缭绕,陪着笑脸把心爱的妾氏双手送人,使他心里充满了屈辱,然而,他只能强行咽下,个中的辛酸实难以向外人道出啊!

    “父亲,父亲,出大事了!”韩雍耳边突然传来了他儿子韩福的大声叫唤。

    韩雍转头一看,正见韩福慌慌张张的一路跑来,韩雍本就憋着一肚子恼火,当即怒道:“叫什么叫?莫非天塌了?”

    韩福心里一个激凌,他也清楚父亲发怒的原因,连忙闭上嘴巴,放慢步伐,中规中矩的走到韩雍身旁,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子息见过父亲。”

    ”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七章  韩雍也降”韩雍沉着脸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韩福向左右探看一番,这才小心翼翼道:“父亲,是这样的,子息刚刚得到消息,石虎于上月十六rì被秦王阵前斩杀,全军溃败”韩福把所知的一切详细道出,石虎的死亡经过是羯赵内部版本,与慕容廆所知的稍有不同,但无论是那个版本,被韩雍打探到时,时间上已晚了许多。

    “什么?可是当真?”韩雍面sè大变,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而那个妾氏,已暂时抛去了脑后。

    韩福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是从襄国探来,襄国全城素服,为石虎及死难将士服丧,城内如临大敌,进出皆须严查,细作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把消息传出。”

    最初的震惊过后,韩雍的表情迅速平复,捋须沉吟,目光闪烁,他不得不判断出天下形势由此而带来的改变。

    韩福暗暗观察了一小会儿,就凑上头来提议道:“父亲,咱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石氏遭受重创,将不得不把主”穿越五胡乱华”要兵力投放于西线,严防秦军出关,而且还听说慕容部已趁机占了洛阳,恐怕石氏再也腾不出手来理会咱们这个旮旯窝了,这几年,羯人视咱们如猪狗,贪婪无度,残忍暴戾,将士们早受够了,父亲您不妨趁机脱石自立,全军上下定会举双手拥护。”

    韩雍眉头一皱,反问道:“石勒并非不可能来攻,他若来攻该如何应对?咱们不其以水军为主,守城步卒不过数千,即便水军上岸,恐怕也难以抵住石氏jīng骑。”

    韩福不慌不忙道:“先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xìng,石勒如果来攻我不其,咱们入海暂避便是,在陆上不是他的对手,入了海他能奈我何?依子息之见,真到那时,可以先渡海往对面的三韩,建一立足点,或是寻机反攻,或是不断派军侵袭他,打了就走,总要令他焦头烂额,悻悻而退。”

    韩雍略一沉吟,就点点头道:“也罢,咱们父子这几年受着羯人凌辱乒,又出生入死,毫无怨言,也算是对得住他了,不过,咱们根基浅薄,四周强敌环绕,自立暂不可取,如今唯有投靠晋室,为父且修封表文,遣使”娱乐秀”送往建康!”说着,转身向屋内走去。

    “父亲!”韩福连忙问道:“咱们前些rì子才攻打的海门,已与江东结下了仇怨,何况名声又不大好,晋室会接纳咱们吗?”

    “如何不会?”韩雍停下脚下,摆摆手道:“海门乃秦王嫡系,素来受晋室猜忌,老子前次挥军攻打,只怕晋主还暗暗叫好呢,至于名声算个什么?不就是降过石勒?他晋室放弃北方河山,咱们眷恋故土,不降难道坐着等死?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或许咱们也曾向沿海百姓借用过粮草物资,但这更不算回事,他晋室的哪支军队没侵扰过百姓?你不用担心,晋室必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韩福现出了了然之sè,却跟着问道:“父亲,军中的羯人该如何处置?”

    “哼!”韩雍冷哼一声,目中凶光一闪,单掌重重一劈!接着,向外大声唤道:“来人,去把羯大人请来,就说老夫要与他商议发兵三韩一事!”

    “遵命!”两名亲随匆匆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 救命稻草

    约摸半个时辰不到,那位羯将在几名亲随的陪伴下,带着满脸的意犹未尽之sè快步而入,哈哈大笑道:“韩将军,你那个小妾的滋味当真不错,本将满意的很哪,哈哈~~你莫急,过一阵子就还与你。”

    韩雍与韩福父子俩相视一眼,端坐于地席,也不起身相迎,脸上却现出了一丝诡异莫测的笑容。

    “呃?”羯将倒是一怔,韩雍与他有过争吵,但更多的还是阿谀奉承,只不过,这种神sè尚是首次得见,一时心里有些摸不清状况,不禁问道:“韩将军,你可是舍不得那女人?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饰,诶~~你怎的如此小心眼?咱们兄弟之间是什么关系?”看的出来,羯将的心情极好,竟与韩雍以兄弟相称了。

    “哦?”韩雍懒洋洋的应道:“这话倒是好生奇怪,你抢了本将女人,分配财物又每每索得无度,你区区数百人取大头,咱们这里上万军卒却只配吃你们的残羹剩饭,这难道是兄弟之道?你又何来的脸面与本将称兄道弟?”

    羯将笑容一僵,一丝不安升上了心头,jǐng惕的问道:“韩将军,此话何意?”

    “啪啪啪!”韩雍冷冷一笑,双掌互击了三下!

    顿时,屋前屋后涌出了近百名弩手,皆是手持弩机,把几人团团围住。

    羯将一瞬间面sè剧变,厉声喝问道:“韩将军,你这是为何?你要讨回那女人,本将还你便是!速让他 ” ” 们退去。本将可作罢此事。否则上奏给大王。你看大王可能饶你?”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韩雍放声大笑:“你哪来的机会给石勒上奏?去罢,下去了自有石虎会告之一切,放!shè死这些羯贼!”

    几名羯人心头剧震,正暗自揣测韩雍话语中的意味,就听到“嗖嗖嗖~~!”,短矢破空声大作,连惨呼都没能来的及出口,已然全身血光四溅。当场被shè的手舞足蹈,倾刻之间魂归地府!

    韩雍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吩咐道:“传令,关闭城门,凡是城内羯人,不问男女,一个不留!”说着,又向韩福道:“你把羯贼头颅取下,随为父去水寨,那边的羯贼也一并解决。”

    韩福立刻给身边的亲随打了手势。几人上前,一人一刀。把头颅砍下提在手中,韩雍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众人匆匆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已来到水寨,把全军上下召集到了校场,韩雍玩味的看了看混在队列中的数百名羯人,便大声道:“将士们,今天本将向诸位宣布个消息,上月十六rì,晋军于关中斩杀石虎,击破赵国二十余万大军!赵国已是岌岌可危了!”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将士们大多现出了不敢置信之sè,嘈杂的议论声蜂拥而起,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又有些人很快就揣摩出了个中关键,均是面带不善,打量起了身周的羯人。

    而羯人们已群情激愤,按耐不住的大声嚷嚷。

    .. ””“简直是无稽之谈!骠骑将军神武无敌,怎可能战败?是哪个狗娘养的散布的谣言!”

    “韩将军,你想做什么?为何要散布谣言诅咒骠骑将军?你究竟是何居心?莫非要谋反?”

    “姓韩的,你哪来的狗胆?你完了,你趁早自缚去襄国向大王请罪吧,说不定大王能开恩饶你一条狗命!”

    看着下方明明是死到临头,却异常蛮横的羯人,韩雍现出了一缕狞笑,双手一压,继续道:“都安静,将士们,我等皆为晋人,因迫于无奈才降了石勒,这几年来,受尽了凌辱欺迫,你们谁家的女人没给羯贼玩过?你们谁家的钱财没给羯贼勒索过?这样咱们都忍了,可咱们的忍耐换来了什么?换来了更加的嚣张跋扈!更加的盛气凌人!哼!他们人不过数百,何以会如此肆无忌惮?无非是仗着有石勒撑腰罢了,如今石氏自身难保,正是我等脱离羯人控制的最好时机,你们说,咱们还能忍吗?还需要忍吗?”

    “不能忍了,老子受够了!”

    “娘的,还老子的女人回来!”

    将士们的怒火被哄的一声熊熊点燃,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一幕幕的浮现上了心头,人人攒紧了手里的兵器,就等着韩雍一声令下!

    羯人虽是惊慌失措,他们刚刚的狂妄早已不翼而飞,每个人都四处乱看,寻找着脱身的机会,奈何陷身于数万愤怒的将士们中间,实在是逃无可逃啊!

    ”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八章  救命稻草”韩雍对全军上下的表现极为满意,向左右打了个眼sè,亲随会意的把那几颗羯人头颅高高一举!

    韩雍大喝道:“将士们,本将已取下羯贼首领头颅,剩下的就交给诸位了,咱们以这数百羯贼头颅献上建康,重归朝庭,重做晋人,再也不做这cāo蛋的赵人了!杀!”

    一时之间,校场上惨叫四起,每一个羯人都被数十上百的汉军团团围住,手里的刀枪才刚刚举起,背后已让数之不尽的长矛给捅成了马蜂窝,纵是如此,将士们还不解气,纷纷抽出佩剑照着尸体一阵猛剁,几息工夫,地面只剩下了一滩滩的肉泥与一沆沆的鲜血,以及零零散散被割下的头颅。

    青州水军的将士们杀的哈哈大笑,畅快之极,而同一时刻,建康宫城里的司马绍却愁眉紧锁,忧心忡忡,这一段rì子对于他来说,可谓噩耗连连,先是云峰大败羯军,阵斩石虎,正当急的一筹莫展的时候,八万五千大军战败,广陵失陷的消息又传了回来,这让他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内忧未去,外患又生,司马绍直觉的预感到,大晋,这个于风雨飘摇中偏安于江左的小朝庭,恐怕是真要亡了。

    “父亲、历代先祖,难道我大晋真的没救了吗?绍求你们了,快降下神泽,给绍指条明路啊!”扑通一声,司马绍跪在了太庙里的一堆灵牌面前,重重磕起了响头。

    “陛下,陛下!南顿王回来了,南顿王求见!”就在这时,一名黄门飞奔而至,大声唤道。

    ”穿越五胡乱华”“嗯?”司马绍立刻起身,探头外望,正见红光满面的南顿王宗出现在了眼帘。

    一瞬间,司马绍心头狂喜,这一次出征的各路将领安然回返,独独不见了南顿王宗,使得司马绍既是愤恨又是悲伤,在他看来,定然是那些人趁机暗害了南顿王宗,否则,谁都不缺,怎么就偏偏少了他呢?不过,司马绍没有实证在手,也是无从发作,只能默默哀悼着这位在宗室里唯一能起上作用的七旬老王。

    “陛下,老臣差点就见不到您了啊!呜呜呜~~”南顿王宗如旋风般冲入太庙,抱上司马绍的大腿嚎啕大哭!

    司马绍的眼角也是微微湿润,连忙道:“皇叔,真的是你?朕还以为你为国捐躯了,这几rì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你回来朕也放心了,快给朕说说怎么回事,来,起来说!”

    “老臣谢过陛下!”南顿王宗依言起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陛下,朝中全都是乱臣贼子啊!七月一rì夜,慕容廆来袭吴郡大营,各路军马故意拖廷,竟无一来援,以至吴郡营寨倾刻间被破,将士们四散逃亡,其余各人纷纷引军退却,臣更是无人理会,被慕容廆活捉了去!呜呜呜~~”南顿王宗越想越伤心,大滴大滴的眼泪布满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

    司马绍勃然大怒:“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哼!终有一rì,朕会为皇叔讨还公道!”说着,却眉头一皱,一缕蹊跷浮上心头,不禁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南顿王宗,狐疑道:“皇叔,你不是被慕容廆生擒了么?”娱乐秀”又如何能回返建康?”

    “陛下,这正是臣要向您禀报的!”南顿王宗从怀里取出表文,呈上道:“这是鲜卑大单于慕容廆奉给您的降表,他愿以司、平、幽、徐四州军民连同慕容部降于陛下!”接着,南顿王宗把事情经过有选择的娓娓道出。

    渐渐地,司马绍眉目中的jǐng惕之sè愈发浓厚,他也不傻,强藩主动来投,十有仈jiǔ是心怀不轨,云峰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听完之后,司马绍连声问道:“他为何要降于朕?纵使石勒力量大衰,他也完全可以与石勒争锋,在北方自立一国,何必屈身事朕?其中是否有另有隐情?皇叔,你可别被他利用了啊!”

    南顿王宗急忙劝道:“陛下,咱们如今还有选择吗?那逆贼已攻克了关中,势力大涨,朝中又有多人与他狼狈为jiān,取您而代之只是早晚间事啊!与其如此,何不如把慕容廆招来朝庭,明里安抚以示宠信,暗地里设计使他与那逆贼拼个两败俱伤,岂不是好过坐着等死?陛下,您千万莫要犹豫,无论慕容廆是否真心归顺,他已是我大晋的最后一线生机了啊!”说完,一叩到底,跪在了司马绍的面前。

    司马绍的心里正在做着艰难的抉择,他明白,引慕容廆入朝无异于走独木桥,两边都是悬崖绝壁,稍有不慎将会粉身碎骨,可是,他又能如何呢?怎么都要试上一试。

    司马绍深吸了口气,咬咬牙道:“传旨,召三品以上公卿臣僚来本昊殿议事!”(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朝堂争辩

    司马绍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皇帝,不过,召集临时朝会的权力还是有的,不多时,重臣们已三三两两的步入了本昊殿,当看到南顿王宗竟然也在,均是为之一怔!

    汴壸老脸微微一红,现出了一丝羞愧之sè,陆晔却是目光闪躲,不敢与之直视,没办法,其他人都可以推托了事,但这个老家伙偏偏就在自已的营里,当时逃命要带上他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娘的,他怎的命这么大?怎没死在慕容廆的手里?’陆晔暗暗啐骂了句,与众人齐齐向司马绍躬身一礼:“臣拜见陛下!”

    “众卿平身,请坐!”司马绍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待群臣一一就坐,又道:“七月初一,我大晋八万余众被鲜卑慕容廆以区区不足四万击溃,并丢失广陵重镇,建康以北从此再无屏障,鲜卑铁骑可随时饮马大江,建康危矣,大晋危矣!这几rì来,朕食不甘味,寝不能眠,心里又愧又急,他rì还有何脸面再见我晋室列祖列宗?”

    说 ” ” 着,司马绍看了看阶下群臣,所有的人,包括没有参战的,如王导、荀崧、庾亮等等,都是低下了脑袋,羞于与自已对视,毕竟这一场大败任谁都面目无光,八万多军倚坚城而守,却于一夜之间溃散,说出去都丢人!

    司马绍捋了捋须,对众臣的反应颇为满意,又话音一转,看向南顿王宗道:“不过,令朕稍有欣慰的是,南顿王安然而归。实乃不幸中之万幸啊!”

    南顿王宗老眼一扫众人。接上司马绍的话头。正sè道:“陛下,此战之败,非是将士们不效死,而是各军主将另怀心思,臣又节制不了他们,臣以为,其影响恶劣之极,如果不严肃处置。朝庭法度何在?他rì再有敌来攻,还有何人会遵从朝庭调度?”

    司马绍点点头道:“不错,确是需要追究责任,如今我大晋已危如累卵,非常时刻,当以重典治世!”

    众人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都觉得这叔侄二人的一唱一和绝不是无的放矢,果然,南顿王宗拱了拱手:“各军不听号令,. . ””其始作蛹者为参海门军事荀灌。正是她在众将面前顶撞于臣,又指使麾下以箭矢指臣示以恐吓。才使得臣威望全失,再无法节制诸将,即使出示了陛下您赐予的旌节亦是全无用处,因此,全军之败,始于荀灌,当列为首罪,以大逆论处明正典刑!”

    这话一出,荀崧顿时气的脸面通红,须发凌空飞舞,这完全是颠倒黑白啊!荀灌娘早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不认为自已的女儿有错,而是这个老家伙在没事找事。

    原本荀崧还对南顿王宗怀有些许的同情,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的怒哼一声:“荒谬!灌娘既参海门军事,列席会议有何不妥?而你,瞧不起她身为女子,yù驱她出帐,你被羞辱实为自作自受,帐中所有人皆是亲眼目睹,你南顿王休要狡赖!若论治罪,你须负上全责!身为一军主将,对全军溃败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论为首罪!”

    “你!”南顿王宗也是一瞬间脸面涨成了猪肝sè,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这事本就是他理亏,荀灌娘又没招他惹他,他就是想捡个软柿”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三九章  朝堂争辩”子捏捏显摆下威风,孰不料,捏上了个刺头,扎的满手是血!

    “好了,好了!二位请息怒!”王导连忙劝道:“说起来,南顿王与灌娘侄女都有不妥当之处,南顿王未核实灌娘侄女的身份就随意动用旌节问罪,而灌娘侄女脾气火暴乃众所周知,一言不合,于是引发了冲突,依老夫之见,此事当引为jǐng戒,却不可再作惩处,当务之急,还须上下合力,以应对慕容廆带来的威胁。”

    司马绍顺着王导给的梯子摆了摆手:“既有大司徒出面,此事就此作罢,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朝庭内外还须jīng诚一致为好,今rì朕招诸位前来,实是另有要事,南顿王,你与诸公说说。”

    “臣领旨!”南顿王向司马绍施了一礼,从怀里取出一卷书册捧于手心,面向众人道:“想必诸位都很好奇孤何以能从慕容廆手里留得一条xìng命?孤也不讳言,当时慕容部破寨而入,无人理会孤,以至孤被慕容廆生擒,本已自忖必死,yù以一腔鲜血来为大晋尽忠!”说着,扫了眼陆晔,yīnyīn笑道:“真论起,孤还得感”穿越五胡乱华”谢大中正才是,恰于此机,慕容廆托孤给陛下呈上降表,以司、平、幽、徐四州军民及慕容部全族降我大晋,个中缘由全在表文之中,诸位可传阅!”

    轰的一声,本昊殿中炸开了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之sè,慕容廆南下攻打建康,没人会觉得奇怪,只不过叛赵降晋,绝对是最令人料想不到。

    “快,拿过来看看!”王导率先出声,一名黄门取来表文呈给了王导,王导越看眉头越紧,没多久又递给了下一个人。

    约摸半刻左右,本昊殿内的所有重臣们都已一一传阅,司马绍探头问道:“众卿,对慕容廆来降有何看法?请畅所yù言!”

    汴壸拱了拱手:“陛下,从表文中可看出,慕容廆心怀不轨,yù求北方全境,是为何意?又请封为大将军,更是需要jǐng惕,自古以来,凡谋朝篡逆者皆以大将军总掌军事,陛下不可不慎!”

    司马绍猛的面sè一沉,不悦的瞪了汴壸一眼,在他看来,”娱乐秀”汴壸这话就是在讽刺自已,宣皇帝、景皇帝、文皇帝父子三人都是以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得以总专朝庭,最后由武皇帝夺了曹魏的江山。

    汴壸这才意识到自已无意中揭了司马氏的伤疤,赶紧递给了司马绍一个歉意的眼神。

    南顿王宗却不屑的挥了挥手:“汴尚书多虑了,慕容廆原本事我大晋为主,后因石勒势大,才不得已暂降之,如今石虎毙命,石勒实力大损,因此重回我大晋怀抱也是无可厚非之事,而封为大将军、总专北方军政仅为虚衔,朝中兵马有谁会听他调度?何况北方仍在羯赵手上,他yù都督北方,必须要攻打石勒,给个虚封,使其与石勒作战,朝庭则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之?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接着,就向司马绍施了一礼:“请陛下下诏,准慕容廆所请!”(未完待续。)

第一四零章 决裂

    PS:谢谢最爱初音妹子的打赏~~~~

    荀崧却伸手制止道:“且慢!请恕老夫不敢苟同,若慕容廆真心来降,为何要攻打广陵?由此可见,此人暗藏祸心,不过是凭借手中握有江北要地,将来以晋臣身份堂而皇之带兵入建康,以行篡我大晋之实罢了,这天下,如何能落于鲜卑奴之手?”

    南顿王宗暗暗冷笑,他可是清楚,慕容廆是如假包换的晋人,只不过,未得慕容廆的授意之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泄露半分,当即拱了拱手:“中书令言重了,慕容廆接到石虎败亡的消息已是当天深夜,当时正在威逼孤降于石勒,在得到消息后,又经孤一番劝说,是以决定弃暗投明,重归我大晋怀抱,而广陵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也是无法可想了!”

    庾亮却眉头一皱,沉吟道:“就算如南顿王所说,但慕容廆可以退出广陵,他若真心来投,可先交还广陵与下邳,回返辽东,如此才能显示出诚意,否则,心怀不轨已是天下皆知!”

    南顿王宗淡淡道:“石勒虽受重创,但虎威尚存,仅凭辽东一地如何能抵住石勒含恨之下的进攻?而有广陵、下邳在手,可对河南、河北形成钳制之势,令石勒不敢轻动,因而据广陵与下邳,实乃为自保而不得已为之,中书监若能将心比心,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应该不会再这般的咄咄逼人了。”

    “这倒是奇了!”荀崧斜眼看向了南顿王宗:“南顿王,莫非那慕容廆私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如此的倾向于他?不知能否向我等 ” ” 解惑?”

    众人均是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他们也对南顿王宗暗暗生疑。南顿王宗却有如被踩到尾巴的老猫一般。被一瞬间激怒。猛指荀崧扯着脖子叫道:“孤帮着慕容廆说上两句。怎么就成了收取好处了?

    哼!你中书令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孤?天下间谁人不知,你虽名为晋臣,实则已投靠了那逆贼!你惘顾伦理纲常,把自已的女儿献去,要知道,她与那逆贼的正室乃是师徒啊!师徒共侍一夫,哈哈哈~~师徒三人共侍一夫,诸位都来看看。都不要脸到了什么程度?中书令,在指责别人之前,请先把自已的屁股擦干净!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的南顿王宗,仿佛发了疯似的,在本昊殿这本该庄严神圣的地方肆无忌惮的放声狂笑,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而荀崧与庾亮这两个当事人均是气的面sè发青,目中喷出火来怒着这个老家伙,庾亮是真正的躺枪,庾文君跟了云峰倒也不算什么,师姊妹共侍一夫正常的很。荀灌娘那里的确是有悖于礼法,因此荀崧也是无言以对。

    大笑了一阵子之后。南顿王宗刷的一下站立起身,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放声大吼道:“孤也不怕说出来,孤引慕容廆入朝,就是为了对抗那逆贼,以保我晋室江山,此举虽是冒险,却也要拼上一拼,总比将来不明不白的死在那逆贼手里为好!

    那逆贼既然能强逼陛下封他为秦王,陛下为何就封不得慕容廆为大将军?若说图谋不轨,你们又有几人对朝庭忠心?你们.. ””自已说,孤可有说错?哼!如果不允许慕容廆内附也可以,但必须由朝庭下诏,宣布秦王为叛逆,你们肯吗?自已都做不到,就不要说别人!”

    所有的重臣们全都给南顿王宗这一嗓子给吼懵了,这个平时只会胡搅蛮缠的老废物怎么辞锋变这么厉害了?其实他们都不清楚,南顿王宗在广陵呆着的两天,慕容廆与他推演了表文奉上后的各种可能,又一一模拟应对方法,这些话,都是慕容廆所授,如果朝中反对声音太强,索xìng就撕破面皮!

    看着群臣的吃瘪模样,司马绍与其他诸王却是暗呼痛快,在他们的记忆里,从来就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司马氏在朝堂上取得的首次胜利,极有纪念意义!

    南顿王宗腰背笔挺,仿如胜利者般端倪四顾,气势迫人,尤其是狠狠的盯着荀崧!

    看着南顿王宗那自以为是的模样,突然之间,荀崧怒气全消,他能理解这是司马氏在向云峰做着最后一搏,尽管很可能会粉身碎骨,死的连渣的不剩!

    ‘疯子,司马氏全疯了!’

    荀崧暗暗叹了口气,与诸位重臣们交换了个骇然的眼神,站起来向司马绍拱了拱手:“既然陛下甘愿引狼入室,那么老夫也不问了,今后你们爱怎么就怎么着吧!陛下,民告辞!”说着,把系于腰畔的印绶解下搁于案上,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开。

    荀崧此举,令众人大吃一惊,谁都没想到,身为传统的老好人,平rì几乎没”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零章  决裂”有什么主见的荀崧竟会如此的果断,如此的决绝!竟然辞官而去!

    目送着荀崧那稳如山岳的身影渐渐远离,王导明白,朝庭自从他的从兄,王敦身死之后rì渐明郎的局势又将变得波诡云谲了,慕容廆身为强藩,必有取晋室而代之的野心,只不过,他又不明白,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鲜卑人,慕容廆凭什么来攫取江东人心?难道只以他在辽东推行的“汉化仁政?”如果仅止于此,那就是个笑话,夷狄胡种岂能为汉家之主?难道另有后招?

    王导暗感头疼,既然想不明白,索xìng暂时放下,他也站起身,向司马绍施了一礼:“是否要招降慕容廆,陛下不必过问于臣,请陛下自行斟酌,臣告退!”说罢,转身而去。

    庾亮、桓彝等一众外姓大臣也跟着相继起身,向司马绍施礼之后快步追向了王导,他们对司马绍引狼入室极为不满,却对南顿王宗的一番痛骂无言以对,只得以退场的方式来表达抗议,但他们没有荀崧那么光棍,并未交还印绶,留了丝余地下来。

    转瞬之间,本昊殿内仅剩下了司马绍与宗室诸王,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哈哈哈哈~~”的狂笑声几乎要震破了屋顶,每个人都笑的前仰后翻,目中含泪,只不过,在这笑声里,如果仔细分辩,分明隐含着挥之不去的心酸。

    除了南顿王宗早有定计,在其他人的眼里,这是宗室对云峰的最后一次绝地反击!当然了,无论双方谁胜谁败,对于司马氏而言,很可很都是个灾难xìng的结局。

    ”穿越五胡乱华”而荀崧在辞了官之后,一股轻松感油然而生,仿佛肩头卸下了千钧重担似的,不多时,已是回到了位于东郊的府邸,荀灌娘迎了上前,微微笑道:“阿翁,朝会都说了些什么?”正说着,却发现荀崧腰畔少了件东西,不禁秀眉一蹙,问道:“您的印绶呢?莫非”

    荀崧呵呵笑道:“为父也算是落得了清闲喽,刚刚已经向主上辞了官,自此之后,再不理会朝庭事务。”

    荀灌娘仔细的观察了会儿自已的老父,没发现有任何的委屈或是不愤,一时心头更是不解,连声追问道:“阿翁,您为何要辞官?是不是朝庭有了变故?”

    荀崧正sè道:“灌娘,是这样的”接下来,荀崧把朝堂上发生的争执一五一十的和盘道出。

    荀灌娘的面sè愈发森寒,浑身煞气蒸腾,好半天才冷哼一声:“司马氏这是自取灭亡!将来断山得了天下,或许会善待他们,但落于鲜卑奴之手,只怕想死都不容易!”

    荀崧颇为无奈,这个长女啊,不发脾气还好,一发脾气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暗感心惊,看来天下间只有秦王能制得住她了吧?暗暗摇了摇头,荀崧苦笑道:“司马氏既然不识好歹,就由得他便是,rì后是死是活,为父也不管了,如今恰可以闲下来摆弄些花草,呵呵~~为父还想多活几年,给你和断山带带孩子呢。”

    荀灌娘俏面一红,迫人的气势转瞬即收,连忙不依道:“阿翁,您说什么呢?不过,您既然辞了官,断山又成攻占据关中,咱们不如不如””把家业迁往长安,如何?刚好有您在,好歹也有个人管着他,使他不至于胡作非为!”

    荀崧目中shè出了一缕暧昧之sè,打量着荀灌娘,直到荀灌娘的脸面越来越红,这才摆摆手道:“灌娘你去罢,为父留在建康,待天下一统之后,再来寻你也不为迟。”

    “呃?”荀灌娘一怔,也顾不得羞怯了,赶紧问道:“阿翁,您这是为何?莫非建康还有您放不下的?”

    荀崧淡淡道:“慕容廆早晚要带兵入建康,鲜卑人凶残野蛮,与羯贼相比好足有限,为父担心百姓受其侵扰,怎么也要留下来看着,尤其是书院里的女先生们,更易受人觊觎,最是需要保护,总之,为父断不会由得慕容廆胡来!”

    “可是”荀灌娘的劝阻才刚刚出声,荀崧已打断道:“灌娘你不必担心,为父虽是无官无职,却也不是任人拿捏之辈,料来慕容廆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荀灌娘想想也是,建康的确有着太多的放不下,一走了之总是不妥当,于是点点头道:“也好,那小女就留下来陪着阿翁好了,待熬过了这几年,咱们再迁去长安便是。”

    荀崧微微一笑,捋须看向了西北方向,荀灌娘也跟着望了过去,父女二人的眼前双双浮出了云峰的身影,只不过,远在长安的云峰能否感应到呢?(未完待续。)

第一四一章 金银币

    PS:多谢最爱初章妹子的打赏~~~~~~

    广陵的失守,虽在建康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好在慕容廆并未做出挥军南下的姿态,使得建康在短暂的sāo乱之后便重新归于了平静,但知情者都清楚,这份平静的背面正蕴酿着一场更大的动乱,不过,他们却是无可奈何,只能不安的等待下去。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来到了八月上旬,经过驻军及招募来的百姓们一个月的艰苦奋战,长安城已得到了初步的整缮,市容市貌比刘曜当政时有了很大的改观。

    瓦砾垃圾大部分被清出了城,道路虽不是建康那般的砖石路,依然是黄土路,但已得到了平整,几条主要的排水沟渠也疏浚完毕,驰道彻底向所有人开放,道旁种植了从周边移栽来的花草树木,百姓、留驻上邽的各机构职司、将士亲眷正陆陆续续的迁来长安,如今的长安不连驻军,约有人口近四十万,已稳坐天下第二大城池的交椅。

    而建章宫遗址的修整仍在进行当中,云峰只留下了五千名百姓,rì结钱粮、 ” ” 包吃,照这进度,至少要三五年才能完工,但这不着急,清出来多少就开放多少。

    值得注意的是,长安的人虽多,商业却不繁华,尽管有三三两两来自于凉州、或关中原本的商贾进驻,而且云峰也鼓励凡是在长安有商铺食邑的僚属尽早营业,但仍有大批粉饰一新的铺面紧锁着大门,云峰明白。急也急不来。这才刚刚开始。

    八月初五这一天。秋高气爽,中朝大殿已按要求改造完毕,当众人看到这陌生的大殿时,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

    皇帝主座依然在原位,后方悬着四个大字:透明公开,官员席位却向殿心挪了约有两丈,而在原来的位置起了一座两尺高的平台,一左一右各二字排开一百个席位!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这后面的座席是给谁坐的?看起来多别扭啊?真是难看死了!”

    云峰不以为意道:“庾小娘子,你只是暂时看不习惯,习惯就成自然了。”说着,转头吩咐道:“传令,从商贾、农民、工匠、伍以 ..  ””下的军士、及学子中各招募二十人,列席旁听八月十五的大朝会,孤只做两点要求,一是与会者本人及三族之内无人为官,二是年龄在十五到六十岁之间,男女不分。先报名者先来。”

    “遵命!”女罗刹匆匆而去。

    这下子,本来大殿就搞的古里古怪的。再一听说要招募平民百姓来旁听朝会,众人均是不自觉的议论起来。

    云峰站在一旁也不开声。

    “噢!文君明白了!”庾文君突然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这就是将军您挂在嘴上的透明公开吧?让百姓们旁听朝政,再通过他们之口让天下人都知道,是不是?”

    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先做个试点,看看百姓们的反响如何,若是效果还说的过去,rì后的大朝会将以列席旁听作为常态化,并向下面各州郡推广,除了涉及军事机密,其他各类民政、审理案件都要有百姓旁听。”

    庾文君寻思片刻,又问道:“光是听吗?百姓们”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一章  金银币”可不可以发表自已的看法?”

    云峰淡淡笑道:“暂时不可以,所有旁听者不得喧哗,不得交头接耳。”

    这么一说,众人都明白了列席旁听是怎么回事,尽管大多数人并不清楚内含的深意,却不妨碍他们继续议论起了此事。

    云峰并不打扰他们,而是从怀里掏出两个圆形物体,纯以手指之力上下抛飞,倒也是颇为自得。

    庾文君立刻就注意到了云峰手里的动作:“将军,您手里抛的是什么?”话音未落,已然伸手,理所当然的把两枚圆形物体当空抢下,摊开手掌一看,却是一枚银白sè的银币与一枚黄澄澄的金币,大小规格一模一样,尺寸与五铢钱等同,厚度略厚,拿在手里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中间没有圆孔,一面是一个篆字:秦!另一面则雕刻着一艘在波涛中航行的帆船。

    庾文君又问道:“将军,这就是您铸造出的金银币?”

    云峰点点头道:“不错,这是今天早上铸钱都将”穿越五胡乱华”长史刚刚呈上来的样币。”边说着,边从庾文君手上夺回,递向众人道:“诸们都过来看看,这钱币如何?”

    羊明接了过来,细细察看一番,捋须道:“钱币工艺jīng良,字迹图案清晰,远非外间那些伪烂钱币可比,只不过,与五铢钱是如何个兑换法?”

    云峰沉吟道:“武皇帝时期,一斤黄金可兑十万五铢钱,孤以此为基准,一斤黄金铸一百枚金币,即每枚金币可兑一千枚五铢钱,而金银在民间的比价为一比五,也就是说,一枚银币兑两百枚五铢钱,如今每千五铢钱的重量为十三斤,但一枚金币的重量仅百分之一斤,如果推广开来,将极大的有利于百姓们随身携带,促进商业的繁劳发展,孤可是记得,当初在姑臧上街买布帛,带的钱可是装了满满一篮子,又重又不方便。”

    羊明呵呵笑道:“那倒是,这些钱币都是真金白银,百姓们应该不会拒绝使用。”

    庾文君却问道:“将军,您为什么在钱币的背面雕刻上帆船?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云峰正道sè:“含有两层寓意,一是帆船于海中行驶,取其意为乘风破浪,比喻排除困难,奋勇前进,二是鼓励天下人出海远航,探索发现新的世界,开阔视野,而不是总把目光局限于咱们脚下的这一片土地之上。”

    “好!”羊明大声赞道:“大王说的好!我秦国正如一艘大船,必须齐心协力,逆水行舟,才能自强不息!”

    庾文君也跟着道:“将军,您不是总嚷嚷着要出海寻找银矿吗?如今关中也打下来了,暂时不会有战事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去?”

    云峰眉头微皱,掐指算了算,这才道:“主要看梁州那边战舰的建造进度,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明年chūn夏之交应该差不多了。”

    庾文君不由得现出了向望之sè,长长叹道:“哎~~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文君也想去瞧瞧海外是什么模样呢。”

    云峰摆摆手道:“到时候想去的都去,好了,急也急不来,趁着今rì无事,咱们去外面的街上走走,看看百姓们对旁听朝会都有些什么反应。”

    “嗯!”众人陆续点了点头,跟着云峰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四二章 旁听遇冷

    不多时,一行人已出了北司马门,就看到宫门处有数百名百姓围着一张榜文,一名女罗刹正在讲解着上面的内容,这道榜文,就是按照云峰要求招募旁听百姓的榜文。

    云峰等人皆是身着便服,倒也不虞被人认了出来,均是无声无息的向着榜文处走去。

    “招募百姓旁听朝会?这还是开天劈地以来的头一回啊,只是,宫城是咱们能进的地方吗?”

    “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知道,宫城里规矩森严,一个不小心,稍有行差踏错的话,轻则打板,重则杀头啊!”

    “走吧,走吧,国家大事哪是咱们平民百姓所能参与的?大王轻徭薄赋,能给口饭吃,能让安定下来,咱们已经很感激了,国家大事自有大王与贵人们cāo心,咱们算哪回事?”

    任凭女罗刹一遍又一遍的讲解着,但围观的人群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恁是没一个人报名,直把这名女罗刹急的脸颊通红,说话的嗓门也越来越大。

    云峰等人不禁面面相觎,都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哎~~”庾文君叹了口气道:“将军,您就听文君一句劝,还是算了吧,您看,您是出于好意,可百姓们不领情,把您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其实啊,照文君看,这列席旁听真的没必要,百姓们有吃有穿,谁还cāo那么多心啊!”

    云峰也是一阵头疼,在他想来,招些人旁 ” ” 听朝会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他忽略了。这是古代。而不是现代。古代的老百姓视官如虎如狼,视自身如犬如马,从来都没有参政议政的意识,何况还是进到宫城里面?

    云峰还能记得,明清时期的紫禁城,平民百姓别说进去,就连向里面望两眼都很可能被冠以大不敬的罪名,虽说魏晋南北朝纲纪松驰。皇权不盛,但君王就是君王,百姓就是百姓,君王议事的地方,岂能容一般人踏足?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云峰一瞬间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随后就暗暗摇了摇头,历史早已告诉他,任何一个dú cái政权都不可能长久,必须要搞mín zhǔ化,只有实现mín zhǔ。与天下人分享权力,子孙后代才不会被人推翻。秦国才能永远姓云,而不至于改朝换代。

    但推行mín zhǔ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还是在古代中国,云峰目前所能做的,唯有播下种子,一步一步的引导下去。

    迅速坚定决心,云峰正sè道:“百姓们心存顾忌,或是不理解也很正常,距离大朝会还有十天,他娘的,孤就不信一个人都招不到,咱们再等等看。”

    “对了!”庾文君眉眼一松,又提议道:“当年卫鞅变法,条令虽早已就绪,却没公布出来,他担心百姓不相信自己,于是命人在都城市集南门放置一根高三丈的木头,招募能搬到北门的人,给予十钱。百姓看到后都很到奇怪,但没有人敢去搬木头,于是,卫鞅又把赏钱提到了五十钱,重赏之下,果然有勇夫,终于有一人受不住诱惑,出来搬了木头,卫鞅立. . ””刻给了他五十钱,用来表明自已令出必行,最后成功的颁布了法令,将军,您不妨学一学卫鞅,以悬赏的方式招募百姓旁听,或许能起到效果呢。”

    云峰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不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家政策条令与每个人戚戚相关,岂能以利诱之?孤宁可旁听就此夭折,也不能首开这个恶例!”

    “噢!”庾文君悻悻的应了声。

    “大王!良娣们都快要进城了,已经到了长安城西十里!”就在这时,一名女罗刹远远奔来,毛毛燥燥的大声唤道。原来,今天是勒月华等一干留守上邽的妻子们抵达长安的rì子,云峰早早命人沿途守候,好亲自迎接。

    只不过,女罗刹这一唤不打紧,周围的百姓们全把目光投来,脸面迅速布上了一层惶恐之sè,一个接着一个的跪倒在地,杂乱无章的施礼道:“民拜见大王!”

    云峰一阵无奈涌上心头,本不想暴露身份的,却没想到,还是暴露了,略有些责怪的看了眼那名冒冒失失的女罗刹之后,上前道:“诸位乡亲,都起来吧!”

    “民多谢大王!”百姓们陆陆续续起身。

    庾文君却再次提议道:“将军,既然百姓们都认出您了,您干脆自已和百姓们说吧,文君知道您的口才能把死人说活,或许能打消他们的顾忌呢。”

    云峰早已习惯了庾文君的说话方式,把水份抽去后,还是有些干货的,于是伸手一”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二章  旁听遇冷”指那道榜文,大声道:“各位乡亲,榜文你们都看到了罢?孤在一边观察很久了,你们的顾忌孤明白,但仅仅是旁听朝会,其他并没有什么,也不会把你抓起来打板子或是杀头,所以请大家不用担心。

    其实,国家每一项法规的制定,每一项政策的出台,都事关每一个人的利益,绝不是你们所说的,交给孤与各重臣们决策就可以了,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孤如果加税,相应的,每个人的收入都会减少,很可能会口出怨言,心生不满,但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是否存在不得已的原因呢?你们不会清楚,因此邀请你们来旁听,就是让你们了解作出每一项决策的背景与过程,增加理解互信,释去不必要的猜疑,再通过诸位的口口相传,向全天下散布!

    你们要记住,秦国,不仅是孤的秦国,也是你们的秦国,孤与官吏不是虎狼,诸位也不是犬马,秦国的兴衰成败,与每一个人都有直接的关系,国家安定繁荣,吏治清廉,所有人才能安居乐业,反过来,如果国家动荡不安,官员**,最终受害的还是你们!历来的内乱纷争,又有哪次不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如果你们对国家大事不闻不问,孤也不讳言,秦国即便一统天下,但最终将因为腐朽而走向末路!难道这就是你们所希望的?有没有人敢说,自已与家族就一定能幸免于难?没有吧?正是需要每一个人来参与,来监督,秦国才会变成一艘永不沉没的巨舰!王庭的一举一动,任何一条命令的发布,与秦国的每一个人都戚戚相关啊!”

    云峰语调激昂,直指人心,百姓们或许有人不理解,但他们的情绪已被充分”穿越五胡乱华”的调动,均是面带激动之sè看了过去。

    云峰锐目略一扫视,又继续道:“或许在诸位的眼里,宫城、中朝大殿是一个神秘而又yīn森的地方,可是实情是否如此?想必各位无人知晓,正因为不了解,才会有诸多无谓的猜测,孤不相信,你们没有半点好奇,难道不想知道这扇门里是个怎样的天地?

    大朝会一月两次,每年二十四次,每次招百人旁听,也就是说,每年最多只有两千四百人有机会走入宫城,而长安有多少人口?现在有四十万,将来还会超过百万,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没可能走入宫城,如今这个机会就摆在了你们眼前,错过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乡亲们,好好想想吧,可莫要后悔啊!”

    “大王,俺愿意旁听朝会!”

    “大王的苦心咱们懂了,咱们愿意为国家分忧尽力!”

    “大王,俺报名,俺第一个报名!”

    百姓们的热情被哄的一下熊熊点燃,全都高高挥舞着手臂,嘴里卖力的叫嚷着,仿佛不参与旁听朝会真的会遗憾终生似的,云峰身周众人的目中均是现出了浓浓的不可思议之sè,这人的口才简直能比得上战国时的张仪了,不!恐怕张仪重生都有所有如!

    庾文君更是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云峰可不会为她这种小把戏所动,只是淡然的望了眼,就再次双手一压,唤道:“诸位,都静一静,报名条件榜文都已写的清清楚楚了,凡有意参加朝会者请速去那位女将军””处报名,留下姓名家庭住址以便核实,孤只做一个要求,中朝大殿是个庄重肃穆的地方,请进去后勿要喧哗,穿着方面不必过于苛刻自已,平rì穿什么,参加朝会还穿什么,但最好整洁点,如果之前能沐个浴那是更好不过,另外早膳由宫里提供,你们按时过来就可以了,好了,孤另有要事,不便久留,请诸位抓紧时间,先报先得,但要注意秩序!如果这次没选上,还有下一次,请大家不用着急。”

    话音刚落,就看到百姓们一窝蜂的涌了上前,人人脸面通红,报着自家姓名,甚至都有人把祖宗十八代都报了出来,场面混乱不堪。

    “都好排队,一个个来!否则,不许你们参加了!”女罗刹突爆一声清叱,向边上一指!那边已有数名女罗刹摆上了几案。

    百姓们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大王还提醒过要注意秩序呢,连忙奔到指定地点排成了一条长龙,没过多久,场面已是井井有条。

    张灵芸有些骄傲的看了看自家男人,催促道:“云郎,快点罢,都耽搁了这么久,她们也应该差不多到了,尤其是诸葛姊姊与小兰,这次可是给你生下了两个男孩呢!”

    诸葛菲与小兰去年在建康时有了身孕,chūn天产下两个男婴,云峰不禁心头一热,点点头道:“那是得抓紧点!”说着,向着西北角的雍门匆匆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四三章 女眷归来

    PS:谢谢最爱初音妹子与laimingju的打赏~~~~~~

    看着云峰那风风火火的背影,庾文君低低啐道:“大师姊您看,将军还说什么男女平等?刚刚提到又添了两个男孩,瞧把他给乐的?将军这人最假了,口不对心!”

    张灵芸一阵无语,她对于庾文君近乎病态般的挑刺始终搞不懂,好半天才摇了摇头,责怪道:“好了,少说几句风凉话不行吗?都是自已的孩子,等你以后和你师姊夫有了孩子,看你乐不乐!走吧,再耽搁真的要迟了。”

    “哼!文君才不要呢!”庾文君不服气的闷哼一声,就跟着张灵芸等人快步向着云峰追去。

    而长安城外,一队车马正缓缓而来,规模约有数百人,随员全都是女子,这一行人自然是云峰的妻子们以及随行的女罗刹,另还多了个羊明的老伴。

    众女无论是步行骑马,还是坐在车里的,除了诸葛菲,均在打量着右侧的一大片宫殿废墟,看上去虽是残破,却 ” ” 有相当一部分极为的整洁清爽,越是靠近长安越是明显,还有忙碌的身影在瓦砾中向外担运着什么。

    这一大块区域尽管地势起伏不平,但除了弯弯曲曲的小径,全都被成片的绿草地满满的覆盖上了,间中点缀着一棵棵或高或矮的树木,再往后去,则是珍珠般的湖泊池塘、玉带似的溪流小河、与星罗棋布的宫殿遗迹,尤其那硕大的台基和斑驳的立柱,仿佛在向世人讲诉着五百年来所经历的苍桑风雨。

    乍一看。草地、树木、废墟、湖泊、溪河。东一堆西一块的。显得杂乱无章,可是细细一品味,会发现与自然贴切之极,给人一种理该如此的感觉,其实,这不正是大自然吗?不带任何人工修饰、匠气斧凿的美,才是真正的自然美。

    众女都被这浑然天生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久久不能移开目光。姚静忍不住道:“这应该是建章宫了吧?郎君在此灭杀石虎,击破羯赵二十余万大军,静儿本以为该是烟熏火缭,处处狼籍才对,没想到这么漂亮,对了,郎君把此地清整出来,会不会要重修建章宫?”

    .. ””“不会的!”韩彩云立刻接过来道:“阿兄那么小气,怎么舍得掏钱重建?”

    “嗯!”周围诸女纷纷现出了深以为然之sè,想当初。这人在姑臧连个府宅都舍不得建呢,而且重修建章宫的花费要远超过重建一座长安城。以云峰的禀xìng,更是想都别想!

    靳月华却是心头浮起了诸多感慨,往事一慕慕的闪现于眼前,七年前的云峰,只是个最卑微的奴隶,当时的自已,连俯视都不屑于多看他一眼,还曾处心积虑的杀他泄愤,却不料,世事就是这么离奇,自已与他发生了诸多瓜葛,而这个男人,仅七年时间,已占据了半壁江山,如今大势已成,席卷天下只是早晚间事罢了。

    “呵呵~~”自顾自的笑了笑,一股强烈的思念取代了缅怀,靳月华转头道:“诸葛姊姊,外面天气不错,出来走走罢,月华来搀着你,孩子就交给小兰与小慧抱着好了。”

    “月华,你等一下,咱们这就出来!”马车里传出了应答声,很快的,诸葛菲”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三章  女眷归来”主仆三人外带两个孩从马车中步出,靳月华上前搀住了诸葛菲,小兰与小慧则一人抱着个男婴。

    “快看,前面不就是郎君吗?”姚静突然用力一指,惊喜道,众女向前一看,云峰与张灵芸、刘月茹、庾文君、苏绮贞、羊明及十余名女罗刹刚刚出了城门。

    “咱们都快点,可别让大王与姊妹们久等了。”靳月华赶紧招呼了声,一行人陆续加快了脚步。

    城门口的云峰等人也是向前迎去,庾文君却一眼就看到了小兰与小慧怀里的两个孩子,大呼道:“唉呀,好漂亮的小郎君,来,快给姨母抱抱!”说着,迅如疾电般的冲向了小兰与小慧。

    云峰与张灵芸诸女无奈的互视一眼,这才紧紧跟了上前,由于周围的百姓人来人往,云峰不愿引来过多的注视,因此也没表现出太明显的亲昵,他只是从韩氏姊妹花那里把两个女儿接了过来,然后分别轻握了下诸女的小手,至于那两个男孩,没办法,已被庾文君霸占了,而且如今的云峰对太小的孩子存有种天然的恐惧。

    ”穿越五胡乱华”张灵芸与诸女打过招呼后,拉着诸葛菲说起了话,却见到四周注意到这里的百姓越来越多,当即催促道:“姊妹们,咱们快点回宫罢,这里人多,有什么话回去说好了。”

    诸女也很不习惯被人注视,相继点了点头,正要起身时,庾文君那旁若无人的声音已一字不落的传了过来:“哎唷!这么小啊,还皮皱皱的呢,真好玩!”

    “呃?”数百双目光看了过去,正见庾文君正好奇的拨弄着怀里孩子的小**呢,她似乎玩上了瘾头,又伸手“扑扑”轻弹两下。

    云峰顿时脸一沉,不悦道:“庾小娘子,你做什么?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知不知道羞耻?男人那地方怎能随意触碰?”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不屑道:“小孩子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扯上了知不知羞?将军您也太会小题大作了,少拿话来压文君。”

    刘月茹也跟着劝道:“云郎,文君说的不错,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好多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哪有你说的那么过份?小孩子嘛,谁见着都喜欢。”

    云峰却继续板着脸,义正严辞道:“这怎么行,弹坏了怎么办?以后娶不了娘子谁来负责?庾小娘子,难道你来嫁给她?哼哼!到时候你又老又丑,恐怕咱们家小郎君还瞧不上你呢!”

    “你!”庾文君气的面sè发青,这话太伤人自尊了!只不过,虽是怒视着云峰却无从说起,好一会儿才后怕般的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勉强分辩道:“那个文君又没使出力气,怎么可能弹坏了?将军您就会吓唬人!”

    云峰也不答腔,上上下下打量着庾文君,渐渐地,脸上现出了了然之sè,突的嘿嘿一笑:“庾小娘子,孤明白了,你想男人那家伙直说不就成了?来!这里有,晚上就让你见识真家伙!”说着,旁若无人般的指了指自已胯下!

    庾文君的粉面一瞬间由青转红,似要滴出血来,眼泪水都在眼眶打起了转,这就是**裸的污蔑啊!(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打探心思

    张灵芸一看事情闹大条了,连忙接过庾文君怀里的孩子,又把一连串的责怪轰向了云峰:“云郎,瞧你把师妹气的?这种话哪能乱说?快给师妹道个歉算了,咱们赶紧回去,真是的,没一个省心!”

    云峰丢给了张灵芸一个放心吧的眼神,然后把两个女儿交还给韩氏姊妹花,快步走到了庾文君身前。

    “哼!”庾文君含着泪一声怒哼,连看都不看他,狠狠把脑袋拧了过去!

    云峰的脸上转瞬之间就爬满了懊悔之sè,一把拉住她的手,诚恳的说道:“庾小娘子,是孤误会你了,败坏了你的名节,千错万错,都是孤的错。做了错事,就得认帐,不能对你不理不问,这样罢,今晚把你纳为良娣,反正你名节已经败坏了,也没法嫁人了,孤娶了你作为对你的补偿,也好对你兄长与老师有个交待!”

    前半段庾文君听的还蛮顺耳的,心里正在考虚着,要不要原谅这人呢,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当即怒道:“将军,文君只送您两个字:做梦!”说着,猛一甩手,气呼呼的向城里走去。

    众女均是面面相觎,她们算是明白了,让这个人来道歉,真不如不道呢,越道越气人!张灵芸无奈道:“走罢,快点回去罢,真拿你没办法!”

    云峰也不分辩,老老实实的把两个男孩接来怀里,跟着众女钻进了城门。

    在回宫的路上,张灵芸向姚静招了招手:“静儿,你过来下。姊姊有话和你 ” ” 说。”

    姚静略有些不解。来到了张灵芸身边。张灵芸附耳过去,嘀嘀咕咕的小声交待了些什么。

    渐渐地,姚静的俏面浮出了一丝诡笑,点点头道:“姊姊你放心就是了,这事交给静儿好了,保证把文君的心思给摸出来!”

    张灵芸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千万要小心点,可别让文君起了疑心。”

    “嗯!”姚静应了声,追上了庾文君。看着她那满是愤怒与委屈的面庞,强忍着笑道:“文君妹妹,别气了,郎君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多不值啊!”

    庾文君恨恨道:“有将军那么说话的吗?你们也不管他,都是给你们惯出来的!”

    姚静也不分辩,一把抓上庾文君的小手,微微笑道:“都说了不要生气,咱们姊妹俩也有好久没见面了,晚上静儿陪你睡。你有什么委屈就和静儿说,哪怕你把郎君骂一千遍。一万遍都行!”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眼神直闪,似乎在砌辞该怎样把云峰给喷个狗血淋头!

    姚静隐秘的给张灵芸打了个搞定的手势,又指向前方道:“这就是未央宫了吧?真是漂亮,静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宫呢,文君你如果没事的话,就领着静儿与姊妹们逛逛吧,咱们不带郎君!”

    “好!”庾文君一口应下,却不忘朝云峰翻了个白眼!

    ..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未央宫,羊明与他的老伴告辞离去,庾文君理所当然的充作了导游,带着诸女一一游逛起了宫里的每一组建筑与每一处景致。

    云峰果然没有跟过来,识趣的忙活起了晚膳,这么多人虽说都是女子,饭量却不可小觎,除了羊绘瑜、宋袆与李若萱不怎么能吃,其他每一个人不但不比成年男子吃的少,甚至更有过之!

    好在苏绮贞留下来帮着搭起了手,苏绮贞永远是云峰最为贴心的小棉袄,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人一忙碌,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当天黑下来的时候,一席异常丰盛的晚膳已摆在了众女的面前,这么多女子济济一堂,有吃有笑,就连庾文君也似是忘记了白天的不愉快,除了不理会云峰!

    云峰也不在乎,他左边羊绘瑜,右边李若萱,这两个女孩子虽说不大说话,也不会主动给他喂菜端酒,但那羞怯怯的模样,着实令人食窦大开。

    云峰刚刚夹了一块河蚌,半带着强迫xìng喂入了李若萱的樱桃小口当中,张灵芸已笑道:“云郎,如今若萱也满了及笄,你不如今晚就娶她过门算了。”

    “啊!”李若萱惊呼一声,脸颊浮上了一层cháo红,小心肝也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微微低下脑袋,不敢去看云峰。

    云峰却为难道:“这事还得要和李雄知会下,无论怎么说,若萱总是他的女儿,这点是改变不了的,子女成亲,最希望的是能得到父母亲人的祝福,缺了总”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四章  打探心思”是不完美。”接着,转头向李若萱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是人都会犯些错误,能改正就好,待挑上个好rì子,孤便托人去你父亲府上求亲,到时候咱们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婚礼,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云峰不自觉的想起了任皇后,自打刘曜投降,就再没见过她了,心里还是挺想念的,但云峰明白,如今住进了宫里,任皇后的确不方便来回走动,而自已也不可能去李雄的府上寻她,唯有期盼她与李雄早点离婚了事。

    正当云峰暗暗想着心事,李若萱那细若蚊蚋的声音传了过来:“若萱全凭大王安排。”

    李若萱那秀sè可餐的模样使得云峰心头大动,习惯xìng的瞄了眼那比庾文君还要小上一些的胸脯!如果把大胸脯的女人比喻成一道美味的佳肴,令人食之有味,那么,平胸的女人则有如午后的清茶小点,带给人一种清淡自如的滋味。

    李若萱的美丽、瘦弱与清爽,恰恰与她的小胸脯相得益彰,构成了一副独特的,只属于她的风采,云峰急于揭开这道风采的神秘面纱,于是转头问道:“婚礼是婚礼,圆房是圆房,若萱,咱们不如今晚把好事办了,如何?”

    “啊!不要!大王与诸位姊姊有好久没见了,这段时间还是多陪陪姊姊们吧。”李若萱连声推托,脑袋更是低的都抬不起来!

    云峰跟着低下头,想看清楚她是仅由于害羞还是真的不愿意,庾文君却冷哼一声:“若萱,不要理会将军,没名没份就要占咱们女子的便宜,想的美!”

    ”穿越五胡乱华”云峰有些不高兴了,抬头道:“庾小娘子,你管的太宽了吧?”

    庾文君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就得管着你!而且文君还知道接下来您要问:你庾小娘子凭着什么?哼!文君现在就告诉您,文君代表大师姊,代表师尊,代表在座的姊妹们看着您,总之,有文君在,您就别想搞个内宫佳丽三千!而且,若萱妹妹也该是最后一个了吧?您别告诉文君您还不满足,还想再弄些姊妹回来!”

    这话一出,十五双美目齐刷刷的看向了云峰,就连羊绘瑜都偷偷瞥了这人一眼,唯一没看过来的诸葛菲,也是微微侧了侧脑袋。

    大殿里一时静泌无声,云峰则暗暗叫苦,心里早把庾文君给叉叉了无数遍,看的出来,家里的女人们都不希望再增添新的姊妹了,可是还有个任皇后呢!

    云峰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道:“呵呵~~还差一个,再有一个为夫就满足了,以后守着你们过rì子。”

    众女都以为他说的是庾文君,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就连庾文君自已也是这么想的,脸上现出了一副休想得逞的表情,不齿的望了这人一眼,这才夹了块河蚌塞入了嘴里。

    “嗯?”云峰倒是一怔,原本他是打算把与任皇后的jiān情坦白,却没料到,竟引来了误会,既然无人追问,只能另寻时机了,于是讪讪笑道:“都快点吃罢,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席中的女人们陆续下箸,边吃边笑谈,不””知不觉中,几案上那丰盛的菜肴已是一扫而空,说起来,云峰最喜欢与宋袆共浴,但他把靳月华也拉去了浴堂,这是因为靳月华有胸大的优势,而且还开放大胆,云峰希望她能从宋袆那儿学来几手,充分利用起自已的本钱!

    姚静则拉上庾文君回返了自已的屋子,双双沐过浴之后,二女上了床,庾文君刚要把被子拉上,姚静却秀眉一蹙,拦住道:“文君,你怎么睡觉还穿衣服?这多不舒服呀,快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很是自然的脱去了自已的素白内服,仅着一条小内裤躺在了庾文君身侧。

    “这个”庾文君俏面一红,吞吞吐吐道:“还是不用了吧?文君一直都是这样睡的,已经习惯了。”

    姚静诡秘的笑道:“文君,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只要一次,包保你以后穿着衣服睡不着。”接着,又诧异的看了看庾文君,狐疑道:“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哎呀,这有什么的?咱们刚刚不是还在一起沐浴的吗?”

    “才不呢!文君怎么会不好意思?”庾文君仿佛被轻视了似的,飞快扯下衣服,毫不在乎睡了下来。

    姚静顺势侧过身子,搂上庾文君,微微笑道:“文君,今天受委屈了吧?来,让静儿抱抱。”

    “嗯~~!”庾文君也向姚静转了过去,乖巧的把脑袋贴在了姚静的胸脯上,感受着那片惊人的柔软,庾文君心头升起了一丝羡慕,忍不住问道:“静儿,你的怎么又变大了?”

    姚静得意的笑道:“女人嘛,生过孩子都会变大,文君,你想不想变大?要不也和郎君生一个吧,包保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也能变得和静儿一样大!”(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庾文君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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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庾文君那本已微红的面颊立刻就腾起了两大朵红霞,一口拒绝道:“才不呢!将军那人最讨厌了,整天sè眯眯的,文君才不要给他生孩子!”

    姚静不解道:“郎君怎么sè了?静儿可没觉得,文君,你这想法不对,郎君惦记着你说明他心里面有你,总好过对你不理不睬又不感兴趣吧?刚刚在席上不是说了吗?他只要再娶一个就够了,这个意思你还听不出来?要知道,郎君贵为大王,能出说这样的话已是很不容易了,何况他从来也没有强迫你做过什么吧?你见过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像郎君这样的?”

    庾文君眯着眼睛想了想,又分辩道:“那生孩子得多疼啊!听说得疼的死去活来呢!”

    姚静习惯xìng的把手移上了庾文君的胸脯,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微微笑道:“咱们女子迟早要嫁人的,也迟早要生孩子的,静儿不骗你,以前也害怕,但自从产下了月瑶之后,才真 ” ” 正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幸福,那是一种非常伟大的感觉,片刻的疼痛与之比起来,就是一个字:值!总之,结婚产子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经历,如果缺了,这个女人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总不至于老来再后悔吧?”

    “静儿,别弄!”庾文君似乎受不了姚静的抚弄,答非所问,轻轻推了下。

    姚静非但不放开。反而更加过份的用力揉捏起来。顿时。庾文君的呼吸急促了许多,紧紧握住姚静的手腕,象是要推开,却又仿佛带着点不舍。

    姚静全看在了眼里,狡黠的笑道:“文君,你与静儿有什么好见外的,咱们是好姊妹,不是吗?咱们女子之间这很正常。再说了,你不也是挺舒服服的吗?干嘛要昧着本心呢?把手拿开吧。”

    “哦!”庾文君虽是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傻乎乎的应了下来,依言把手移开了一点点。

    庾文君刚一放弃了微弱的抵抗,姚静跟着就肆无忌惮的撩拨起了她的小痘痘,仅仅几下,庾文 . . ””君已是不自觉的一阵阵的颤栗发抖,嘴唇越抿越紧,姚静很是满意于自已那老到的手法,突然问道:“文君。你老实告诉静儿,你对郎君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你喜不喜欢郎君?”

    “啊~~?”庾文君惊呼出声。她没想到姚静会问的这么直接,或许是压抑了许久才发出了声音,这一声惊呼又软又糯,紧接着,一丝羞涩已不受控制的爬上了俏面,通红着脸摇了摇头:“哪有的事?静儿你别乱想,文君可不会喜欢将军!”

    姚静继续问道:“哦?文君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不可能没有心上人的,莫非你心里有着别人?”

    “没有!怎么可能?不是说了吗,静儿你别乱猜!”庾文君想都不想的立刻否认。

    “哦~~”姚静不置可否的随口应了声,不多时,却秀眉一蹙,自言自语道:“这倒是奇了,按理说,你即然不喜欢郎君,那干嘛总要跟着他?有时候郎君占你的便宜,也没见你过于生气啊?这是怎么回事?静儿总是不明白,不过,静儿却是清楚,如果换了别”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五章  庾文君的心态”的男人,你连碰都不会让他碰呢,文君,你告诉静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个”庾文君看了看姚静,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文君,咱们是不是好姊妹?这也要瞒着静儿吗?”姚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面带着明显的不满看向了庾文君,仿佛在告诉她,只有彼此之间分享内心的小秘密,才是真正的好姊妹。

    “不是这样的!”庾文君一阵慌乱涌上心头,连声分辩道,俏面却现出了一缕挣扎。

    姚静也不催促,支起了半个脑袋,眼里满满的全是纯洁的友情,直直凝视着庾文君。

    庾文君的目光虽有些躲闪,却躲不过姚静那全方位的眼神攻击,她再次看了看姚静,猛一咬牙,这才带着些不好意思道出了实情:“你们都被将军的表象蒙骗了,别看将军总是适可而止,似乎懂得进退,但他是有预谋的,他自以为凭着花言巧语,与小白脸卖相,就能哄的文君对他死心塌地,然后主”穿越五胡乱华”动献身于他,将军的心思最诡,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坏文君的贞cāo,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文君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于是提高jǐng惕,一次次的挫败了他的yīn谋!而且每一次胜利之后,文君就觉得将军象个小丑一样,是那么的可怜又是那么的可笑,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所以,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文君也不介意主动逗他玩玩,文君就是爱看将军的吃瘪模样!”

    庾文君越说越顺,彻底敞开了心扉,姚静却是一阵无语,庾文君这就是心理变态啊,她把云峰想象成了一个觊觎她身体的sè狼,而自已运用各种智慧一次次的战胜了这个sè狼,每一次都能给她带来相当的满足感,使得如今已是yù罢不能,乐此不彼,深深陷入了她一手编织的梦境当中,这也很好的诠释了庾文君明知与云峰过于接近,将面临着被轻薄的危险,却仍是粘在这人身周,原来是这个缘故啊!

    姚静不动声sè的劝道:“文君,老是这样不行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你郎君对你没兴趣了怎么办?或者是不耐烦了怎么办?再退一步说,既使郎君一直有兴趣陪着你玩,但你总会””老的,你不至于白发苍苍了还和郎君来这一套吧?那岂不让人看了笑话?你说呢?”

    “这个”庾文君哑口无言,姚静的话虽不中听,却很在理,好半天才无力的分辩道:“文君没想过那么多。”

    姚静摇了摇头,重新抚弄起了庾文君的胸脯,淡淡笑道:“你就听静儿一句劝,索xìng嫁给郎君算了,怎么说也比嫁给别人强,这样咱们姊妹几个还能做一辈子的好姊妹,不是吗?”

    庾文君并没有接过话头,面sè却是一阵阵的忽明忽暗,显然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姚静的手始终没有停下来,又问道:“文君,你说实话,静儿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庾文君红着脸道:“舒服!”

    姚静略一点头,手掌缓缓向下移去,顺着小腹一直滑入了内裤,庾文君顿时双腿一紧,尖声道:“静儿,你要干嘛?”(未完待续。)

第一四六章 白废口舌

    姚静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催促道:“文君,把腿打开!哎呀,你担心什么?难不成静儿还会害你?再说了,以前不是有过的吗?快听静儿的,把腿打开!”

    庾文君立刻就回想起了上一次被姚静侵犯时的场景,心里虽是羞怯难当,可那种滋味历经数年时间,却仍然时不时就撩拨下她的心扉,令她回味无穷,于是,不自觉的缓缓打开了双腿。

    姚静递了个鼓励的眼神给庾文君,手指一路向下,摸准地方,轻轻伸了进去,顿时,庾文君“嗯~~”的一声长长闷哼,身体直直一挺,似是僵在了那儿。..

    姚静一边小心转动着手指,一边微微笑道:“文君,你放松点,是不是比刚才更舒服?你给静儿说实话。”

    庾文君的脸颊似是火烧,紧紧闭着眼睛,微弱的答道:“嗯~~是要舒服些。”

    姚静点了点头,叹道:“哎~~可是女子毕竟取代不了男人,郎君的那东西又粗大大,岂是小小的手指所能相比?如果换了是郎君来,包保你的灵魂儿都能飞到天上去。”说着,手指的转动加了些力道,又往里面伸进了一点点!

    庾文君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的随着姚静手指的转动作起了有节奏的摆送,显然已是渐入佳境。..

    姚静却刷的一下抽出手指,坏坏笑道:“好了,不能再弄了,再下去就得把你那张膜给捅破了。这还不得给郎君责怪死了?文君。你听静儿一句话。明天晚上,就让郎君来给你把身子破了,你放心,静儿绝不是在骗你,这种滋味你只要经历过一次,就会想第二次,以后一辈子都离不开它!”

    庾文君现出了一刹那的意尤未尽之sè,随后迅速表情恢复如常。将信将疑问道:“真有那么舒服?不过,一想到就这样白白给了将军,心里总是有些别扭,让文君再考虑考虑好了,还有啊,静儿,你可千万别和人提起啊。”

    姚静心知不能逼的太紧,接下来要看张灵芸的手段了,她把手指就着庾文君的胸脯擦了擦,这才勉为其难道:“哎~~静儿这么多话都是白说了。但你要明白,静儿这是在为了你好。算了,你放心罢,静儿不会乱说的,你再好好想想,千万别自已把自已给耽搁了,现在,咱们也该熄灯睡觉了。”边说着,边探起半边身子吹灭了床头的油灯,然后搂着庾文君沉沉睡了下来。

    这一夜,姚静是睡的香甜了,庾文君却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望着屋顶,被撩拨起的最原始yù望,与云峰之间的畸形关系,在她的识海中盘旋回绕,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自已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才真正睡了下来,总之,第二天清晨被姚静迷迷糊糊叫醒的时候,是走一路打着一路的哈欠。

    用早膳之前,趁着端菜的工夫,姚静偷偷向张灵芸汇报了昨晚的探查结果,这使得张灵芸哭笑不得,她怎么都料不到,自已这个傻乎乎的小师妹竟会有这么奇特的心理,但她一时也拿不出太好的办法,只能暗中留意着合适的机会了。

    而云峰,也无意中发现了庾文君的异常,以往都是毫不畏惧的与自已直视,可是今天,目光却有些闪闪躲躲,这是怎么回事?云峰忍不住问道:“庾小娘子,你今天有些古怪啊,怎么眼圈这么黑?你昨晚做什么了?难道是做了亏心事?”

    这话一出,张灵芸与姚静均是暗道不妙,人家都已给在考虑是否要接受你了,你怎么就不能说两句人话呢?

    果然,庾文君翻了个白眼,硬纠纠的回道:“将军,文君昨晚和静儿说了大半夜的话,这也要向您汇报?您管的也太宽了吧?”

    云峰还待开口,却见张灵芸向自已投来了一个恼怒的眼神,不禁暗自纳闷,正准备再撩拨撩拨庾文君,一名女罗刹已奔了进来,向自已施了一礼:“禀大王,姜公、诸葛门主与您的老师已来到长安,正在宫门外求见。”

    “哦?”云峰又惊又喜,连声道:“快,快请老师他们先至未央前殿,孤稍后就来。”

    “遵命!”女罗刹领命而去。

    张灵芸却看了眼诸葛菲,笑道:“诸葛姊姊,你抓紧时间给孩子喂个nǎi,然后与小兰小慧带着孩子一起过去罢,伯父应该也有很久没见到你们了。”

    原来,诸葛显等天机门数百人连同工匠及谯秀,仅在云峰的妻子们后一天出发,虽是相距不足百里,但由于前方一行全是云峰的女眷,他们需要避嫌,因此始终缀在了后面,这也使得将近半个月的行程中,诸葛显恁是见不着他的外孙。

    “嗯!”诸葛菲点头应下,小慧凑上前帮她解开衣襟,抱来孩子喂起了nǎi,小兰却俏面一红,略有些害羞的看了看云峰,随即就侧对着这人从肩头把衣服斜拉下了半边,露出小半片的雪白,这才把那硬硬的痘痘塞进了另一个孩子的嘴里。

    清漪与绿荷羡慕的望了眼这两位幸福的母亲,就双双离席向着后殿奔去,不多时,已取来正式袍服,替云峰细细穿戴着。

    云峰面朝诸葛菲与小兰张开双臂,看着二女胸前的白花花一片,尤其是诸葛菲那鼓涨涨的胸脯,眼珠子都直了,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笑呵呵的问道:“诸葛女郎,你的nǎi孩子每rì里能不能吃完?小兰的够不够吃?”

    诸葛菲不明就里,还以为云峰是在关心自已呢,艳丽的脸庞布上了满满的幸福笑容,寻思道:“小兰只够吃到白天,晚上两个孩子都得吃奴家的。”

    云峰惊讶的问道:“哦?诸葛女郎,你竟有这么多nǎi?是不是都能吃完?不会再有多余下来了吧?”

    诸葛菲的心头闪过了一丝jǐng惕,盲人洞悉人xìng的本事是正常人远不能比的,她虽看不到云峰的表情,却能通过这人的语调、音速来洞悉他的龌龃心理。小慧没有诸葛菲这份本事,已是抢着应道:“大王,女郎的nǎi水丰富的很,每天都要挤上好几碗倒掉呢。”

    “咕噜!”云峰猛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一脸心疼的责怪道:“怎能那么浪费?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从今晚开始,诸葛女郎你别挤了,多出来的由为夫帮你吃掉!这样罢,今天晚上为夫去你房里,帮着你们带孩子。”

    刷的一下,在坐的女子们全都俏面通红,大男人竟然要吃nǎi?还要不要脸了?古人的观念和现代人不一样,现代社会男人吃老婆的nǎi很正常,而在古时,只有空凶极奢、荒yín无耻的人才会吃人nǎi!

    诸葛菲主仆却是又羞又喜,羞的是云峰怎么可以当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要吃可以私下里说啊,喜的却是今晚能够尽享鱼水之欢了,想想也激动不已啊!诸葛菲与小兰距离生产已经超过了三个月,不再需要避讳了,而小慧没有怀孕,她已经憋了很久,她们三个都在思念云峰的那根鸟儿呢!

    “哼!无耻!不要脸!”庾文君脸红过之后,再也忍不住的啐骂出声。

    云峰缓缓收回目光,不悦道:“庾小娘子,孤这叫勤俭节约,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说着,又瞄向了庾文君的小胸脯,眉目间渐渐地现出了了然之sè,恍然大悟道:“孤明白了,你这是饿汉不知饱汉苦啊,根据经验判断,往往胸部越大,nǎi水越多,可是你低头看看你自已,现在谈够不够吃有点远了,将来有没有还是个问题呢!”

    “你~~!”庾文君一瞬间面sè铁青,气的浑身颤抖,眼眶里都蕴上了一层泪光,这话准准戳中了她的痛处,胸脯小是自已的错吗?

    原本庾文君对姚静的提议已经有了些许动心,在她想来,如果这一生非要经历一次男人,云峰的确是个不令人反感的选择,正想着再考验考验他,趁着哪天心情好的时候索xìng把身体给他算了,只不过,这么伤人的话出来之后,她立刻就把云峰拉入了黑名单!

    ‘哼!不是嫌自已胸小嘛?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还想破老娘的贞cāo,你做梦吧!’庾文君捏紧了小拳头,暗暗发着誓!

    张灵芸与姚静均是恨死了云峰的这张破嘴,损人损的舒服吧?本来只要再烧上一把火,就能让庾文君乖乖的把红丸奉上,这下好了,姚静昨晚的劝说相当于白废了口舌,短时间内,再没可能劝得庾文君回心转意了。

    二女纷纷看向了云峰,正见他一幅没事人的模样在瞧着庾文君的笑话呢,张灵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云郎,看你把师妹给气成什么样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快给师妹道个歉,要正式的道歉!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口无遮拦了!”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接过来道:“将军又没说错,文君本来就是胸小,他根本不必向文君道歉!”说着,眼泪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撇着嘴强忍住不发出声音。

    靳月华连忙上前搂住庾文君,轻轻替她擦拭着眼泪,又与厅内的女人们全都面带不善的望向云峰,尤其是胸部不是很雄伟的那几个,就连清漪与绿荷都停下了给这人的穿衣动作,她俩的胸也算不上大!(未完待续。)

第一四七章 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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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峰还没意识到,把玩庾文君小胸脯的机会已是擦肩而过,他只是觉得自已言语的尺度的确有过大之嫌,于是手上穿着衣服,嘴里则呵呵笑道:“庾小娘子,刚刚不过是说笑罢了,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你的胸一点都不小,孤可是亲手摸过不止一次,虽外形不显,却又软又厚,这要是算小,那比你还小的岂不是得挖个坑把脸埋进去不敢见人?拥有如此独特的胸部,你应该自豪才对,千万不要自卑啊!” . .

    “将军您真不要脸!”庾文君怒视着云峰,红通通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众女都有些怀疑,这人究竟会不会道歉?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着就不是个味儿呢?

    “呼~~”张灵芸吐出了一大口浊气,无奈道:“好了,云郎,你以后说话之前多想一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师妹又不是生来就给你欺侮的,算了,这次算了,但愿你不会后悔!”

    庾文君顿时小心肝猛的一跳,大师姊的话含有某种暗示啊,不禁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姚静。

    姚静也听出了张灵芸话语中的不妥当,心里大急,连连向张灵芸打起了眼sè,张灵芸立刻回过神来,暗道不妙,赶紧讪讪笑道:“啊?云郎你下次再欺侮师妹,看师妹以后不理你了怎么办?你就等着把肠子悔青吧!” . .

    云峰尽管不解其意,却还是配合着笑道:“那是,那是。为夫现在已经很后悔了。”

    尽管夫妻二人的哈哈打的还算完美。但庾文君的心里始终难安。狐疑的目光频频扫向姚静,心想着得要找姚静问个清楚,这要是让那人知道了自已曾有过献身的心思,还如何抬的起头来啊!

    心里揣着心事,庾文君的泪水竟奇迹般的收了回去。

    张灵芸有些尴尬,不自觉的看向了诸葛菲与小兰,见她俩已刚刚喂好了孩子,当即催促道:“诸葛姊姊、小兰。快给孩子把个尿,就与云郎过去罢,可别让伯父久等了。”

    “嗯~~!”诸葛菲与小兰双双点了点头,张清菊与张梦蝶上前,接过她俩手里的孩子,来到殿角的一处木盆,凑着盆蹲下,把孩子两腿叉开,搁在了自已的腿上,动作熟练之极。

    云峰眉头一皱。连忙唤道:“等一下!”却为时已晚,就听到“嘘嘘~~”声响中。两道晶莹的涓流shè入了盆里。

    除了诸葛菲之外的所有女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云峰,她们都不理解,给孩子把尿干嘛要叫停?难道他要亲自动手?

    靳月华问道:“云郎,你这是为何?尿把干净了,也免得呆会儿生出些尴尬。”

    云峰摇摇头道:“把尿对孩子不好,可以说百无益处,以后最后不要把。”说起来,也是云峰自已忽略了,自从姚静与韩彩兰双双产下了一个女儿,他就很少有时间呆在家里,几乎看不到自已的孩子,偶尔不多的逗孩子玩乐,也是诸女把过尿后才抱了过来,因此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把尿,不得不说,一千多年把的把尿与现代社会大致雷同,动作、声音都是老套路。

    云峰这话一出,众女更是不解,把尿怎么对孩子不好了?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不服气道:“小孩子哪知道什么时候该尿尿,不把一下岂不是随时会尿的一身都是?对了,就像将军您刚回到上邽那样。”说着,庾文君的嘴角竟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她对云峰那回的糗样可是记忆尤新呢。

    张灵芸与姚静却是暗道有戏,她们都没料到,庾文君这么快就能从打击中恢复如常,均是对她那坚韧不拨的xìng格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继续看向了云峰。

    云峰再次摇了摇头:“把尿的确对孩子不好,孩子dú lì大小便是一种相当复杂的行为,他们需要感受到来自于肠胃或膀胱的刺激,需要理解刺激的含义,理解保持裤子干净和排便的关系,包括告诉自已要控制住,走到指定地点,脱下裤子再排泄。因此,最好是等孩子在生理和心理上有了初步准备之后再作训练也不为迟,否则会无形中给孩子带来过多压力,给母子关系带来紧张,也会延迟完成训练的时间。

    孩子在两岁半以前膀胱并未充分发育,这时候把尿有悖于生长发育的规律。虽说经过把尿训练可以每隔特定时间尿尿,但那只是一种条件反shè,不是幼儿的膀胱真正起了控制作用,所以两岁半之前这一阶段最好是放任自如。

    话又说回来,孩子的排便也是一种生理能力,需要自然的发展阶段与过程。强迫xìng的给孩子把尿,带给他们的只是条件反shè,而不是生理能力发育到可以控制的阶段。

    强制把尿会使孩子紧张,以后可能会有些隐患,zì yóu大小便是幼儿成长阶段,也只有这一阶段才拥有的一种快乐,实在不应该剥夺,而且孩子被把着尿尿的姿式违反自然,看上去他们并不舒服,同时也会导致他们不会憋尿,容易形成滴答尿或尿频,而时常提醒孩子尿尿,也可能影响到他们的专注力,总之,把尿除了大人省心省事,的确没有任何好处。”

    云峰说起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其中混杂了条件反shè之类的现代术语,诸女早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尽管有相当一部分内容听不懂,却不妨碍她们理解了把尿的害处,一时之间,面sè均是有些难看,韩彩兰更是控制不住的失声道:“这可糟了,月瑶与蕙芷都快要一岁了,一直都是把尿的。”

    云峰两手一摊:“那还有什么办法?算了,下次再生的时候注意点就是了。”

    “不对!”庾文君却开声反对:“咱们都是这么把过来的,也没见谁有什么不妥,将军您就是喜欢无事生非,小题大作,自古以来有谁没被把过尿?”

    庾文君的目光中充满着浓浓的鄙视,还带着丝得意,仿佛当场揭穿了个骗子似的。

    云峰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儿时的事你记得多少?尿水的的答答滴在腿上的糗事早没印象了吧?既然不把尿能避免,为何一定要把尿呢?难道刚才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进去?要知道,你可是妇联主任啊,莫非把妇联的职责给忘了?”

    “这个”庾文君顿时哑口无言。(未完待续。)

第一四八章 突破征兆

    见着庾文君似已完全从打击中走出来,张灵芸暗暗松了口气,只不过,另一个疑问又随之而生,于是转头问道:“云郎,照你这么说,把尿的害处还挺多的,的确是得少把,但不把很不方便啊,总不能他尿一泡,咱们就跟着换次衣服吧?那多麻烦啊?”

    在场的母亲与准母亲们纷纷现出了深有同感之sè,全都向云峰看了过去。

    云峰胸有成竹的大手一挥:“这倒不用担心,给孩子带块尿布就可以了。”接着,又解释起了什么是尿布,以及如何给孩子穿戴,待众女稍有了解之后,又道:“尿布一个时辰换一次,其实算下来,与每rì里把尿的次数相差不多,虽说洗尿布是个麻烦事,但习惯就好了。”..

    “嗯!”庾文君跟着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好主意,看来得要通过妇联推广下去才行。”

    云峰当头就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庾小娘子,尿布必须得用白叠布制作,否则不吸水,你想一下,我秦国包括江东的白叠布产量一年才有多少?咱们这里是不缺,军中的女子也能使得上,可平民百姓连见都见不到,又谈何推广?”

    庾文君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面容不由得略显黯淡。

    “哎~~!”庾文君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没法推广,真是的!不如,将军您劝导百姓们多种点古贝?”..

    云峰摇摇头道:“古贝虽说已有了系统化的耕作方式,比之西域的单产提高了不少,但价格仍然偏高。百姓们既然能给孩子把尿又何必费钱用个尿布兜着?根本就没法推广。关键还是品种不行啊。只能rì后引进高产品种再作推广。”

    “高产品种?将军您知不知道哪儿有?”庾文君忍不住问道。

    云峰向西南方向一指:“身毒(印度)你听说过吧?身毒的古贝又高又大,单产比咱们这儿高出一倍都不止!”

    “哼!”庾文君小嘴一撇,冷哼一声:“当然是听说过的,佛门不就是从身毒来的吗?将军您既然知道身毒有高产的古贝,干嘛不派几人过去把它寻来?”

    云峰舔了舔嘴唇,yīnyīn一笑:“身毒可是个好地方,盛产黄金、各类香料、玛瑙象牙、奇花异果,如果跋山涉水万里迢迢。仅为了古贝岂不是不值?过一阵子,孤会派舰队由海路前往,若是有暇亲去也行,把它的好东西都给取来。”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张灵芸、苏绮贞诸女,包括羊明、韩勇等一干文臣武将也大致心里有数,云峰的治国之道只有一条,对内以仁义治国,除了那低的可怜的赋税,不动平民百姓一分一毫。对外却是彻头彻尾的暴政,巧取豪夺。无所不用其极。

    刚开始大家不大理解,也有些不习惯,但随着时间的逝去,都觉得这样做其实挺好的,一方面国内百姓感恩戴德,处处盛世景象,另一方面钱财物资不虞有缺,至于外族百姓,那就不管了,外族本是夷狄,夷狄天生是下等人。

    张灵芸暗暗为身毒百姓默哀着,与云峰成亲已将近五年了,张灵芸差不多也摸透了这人,但心里始终存有着一份近乎于死结般的疑问,那就是云峰的出身来历,通过多方应证与私下里讨论猜测,张灵芸有九成把握可以肯定,云峰嘴里的形意门纯属胡编乱造,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一门派!

    ‘那么,云郎的那些完整功法与奇思妙想究竟从何而来?难道真是诸葛姊姊说的天仙临尘?’张灵芸的神sè有些复杂,下意识的看向了云峰,云峰也恰好转回头,一瞬间,夫妻二人四目相对!

    这个男人的眼神恬淡清澈,却又蕴含着对自已、对诸多姊妹们那掩饰不住的浓浓爱意,张灵芸突然微微一震!

    ‘自已瞎cāo那么多么心干嘛?管他是天仙还是什么人呢?总之,他就是自已的男人!’张灵芸的心头豁然开朗,缠绕数年之久的疑惑终于烟消云散,在她面前,似乎浮出了一条金光坦途,自达到丹劲之后,一直停滞不前的功夫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张灵芸气质上的细微变化一丝不差的全落入了云峰眼底,这使得他心头狂喜,当即唤道:“灵芸,你是不是要突破了?”

    这么一说,众女纷纷转回头来,十余双带着羡慕与惊讶的美目全都投在了张灵芸的身上。

    张灵芸秀眉微蹙,也没开声,而是细细体会起了身体上的变化,不多时,这才不确定道:“或许是的吧?刚刚妾偶有所得,摸到了一点门径,妾得赶紧寻个安静的地方参悟一阵子。云郎,你也莫要耽搁了,快带着诸葛姊姊去前殿罢,可别让老师与伯父他们等急了,姊妹们,大家慢用。”说着,张灵芸向着后殿匆匆而去。

    “哎~~!”目送着张灵芸远快速远离的背影,庾文君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怔怔道:“看来用不了多久,大师姊就要赶上师尊了!”她的话语中,分明满含着挥之不去的失落。

    云峰诧异的看了庾文君一眼,他就是弄不懂,当初在上邽城下第一次见着庾文君的时候,她已是明劲巅峰,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明劲巅峰。

    云峰对身边的女人从不曾有任何的藏私,指导练功、调配药材、手把手的教授运劲行气方式,几年下来,姚静、靳月华、刘月茹、与韩氏姊妹花都练出了暗劲,怎么偏偏就她不见动静呢?而且从前几个女人可以看出,突破与生死关头没有必然联系,由明劲到暗劲,更多需要的是rì常的水磨工夫,只要根基扎实,底蕴充足,根骨也不是太差,突破只有快慢之分,却不可能几年都不突破,从另一方面来看,能被荀灌娘收作弟子,庾文君的根骨必然不差。

    ‘难道,这明劲巅峰真是庾小娘子的噩梦?’云峰暗暗纳闷着,但这个时候,已无暇再作深思,只得暂时搁在了脑后。

    云峰快步走到诸葛菲身边,牵上她的手,微微笑道:“来,诸葛女郎,为夫搀你过去。”

    “嗯!”诸葛菲甜甜一笑,很自然的偎着云峰站起了身,顿时,一股带着淡淡nǎi味的沁人体香扑面而来,云峰的心神一阵迷醉!

    诸葛菲心灵剔透,哪能不明白云峰愣神的由来?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欢喜,用胳膊肘子轻轻顶了下云峰,催促道:“大王,你怎么站着不动了?”

    “噢,噢!这就走!”云峰傻傻应了声,又看向了小兰与小慧,她俩已一人抱起了个孩子,于是,四个人与诸女招呼了声之后,就向着殿外走去。

    诸葛菲微闭双目,艳丽的面颊上闪动着幸福的光辉,紧紧偎着自已而步伐不见丝毫凌乱,仿佛一直跟随到天涯海角也是心甘情愿,云峰默默看着,一缕爱怜油然而生。

    在云峰的这么多女人里面,最为凄苦的是宋袆,这不仅仅指她的身世,而是她的身体,由于重元素中毒,宋袆的身体将在几年后开始走下坡路,病疼缠身,饱受摧残,最多不超过四十岁,就会香消玉陨,在痛苦与苍老中死去,可是目前,云峰与张灵芸全没有任何头绪,这无关于医术,而是科学水平合成不了那些普普通通的化学药物。

    云峰打算过一阵子下都的时候,带着宋袆去见见葛洪,葛洪已成了他的唯一希望。

    而诸葛菲却是最为缺憾的一个,她不知道云峰的长相,也没看过自已的孩子,她只能凭着双手、耳朵与鼻子在心里勾勒出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模样。

    关于诸葛菲的眼睛,云峰存有一定的把握,但关键得自身先突破到打破虚空的境界,只不过,这几年来没有现出任何突然的迹象,云峰内视自已的穴道脏腑,始终是模模糊糊,达不入微的境界。

    ‘看来,还得顺便再向吴普真人请教一番才行啊!’云峰暗暗摇了摇头。

    诸葛菲似乎感受到了身边小男人的细微情绪变化,不由问道:“大王,你是否有心事?”

    云峰手臂紧了紧,尴尬的笑了笑:“为夫在想着你的眼睛,说来也是惭愧啊,几年前就向你夸下了海口,呵呵,时至今rì,仍是没有把握给你动手。”

    诸葛菲也顺势把半边身子全偎入了云峰怀里,淡淡笑道:“大王不必过于cāo心,心思还是多放在国事上为好,其实奴家虽然看不到大王与孩子,却能感觉到你们就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如果此生真的不能重见光明,奴家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诸葛菲的话语虽是无所谓,云峰听在耳里却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明白,诸葛菲绝不是真的不在乎,有哪个盲人愿意永远失明一辈子呢?她只是在安慰自已罢了。

    云峰突然觉得自已是真的幸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通情达理,这得是多大的福份啊。

    或许是云峰没有答话,诸葛菲又狡黠的笑道:“大王,你可知道你在奴家的想象中是个什么模样?”

    “哦?”这么一问,云峰倒是生了兴趣,连忙道:“诸葛女郎,你说来听听。”

    诸葛菲一本正经道:“大王身高八尺,力大无穷,面相雄伟,眼若铜铃,目泛奇光,一声巨吼能把人魂儿都吓掉”(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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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介绍:
五胡乱华,金戈铁马!狼烟遍野,尸横满目!幸运的是,他穿越到了貌美如花的大小姐主仆二人身边,享受着无边艳福。逃亡路上的所见所闻,使他立志:纳美女于怀中,扬汉威于万世!穿越五胡乱华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五胡乱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