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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邪术全文阅读

作者:痞子狗阿旺     百鬼邪术txt下载     百鬼邪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章:手稿

    胖子在讲的时候我大脑也迅速的翻忆了一下《百鬼邪术》有关异变篇的记载,模糊的记忆中好像书上是有过这种案例的记载,只是这种异人的存活概率特别小,特别是像胖子这种选择性的异变,哪怕可以存活下来也会因为随着异变次数的增加而减少寿命,不过书上有言这种异变病毒就像癌细胞一样,虽然会破坏人体健康组织,但是主要还是看心态。

    记得几年前曾经有一份新闻,说一位中年妇女得了乳*腺癌,动了手术后医生断言只能再活两年,结果那个中年妇女活到了八十多岁还尚在人间,医生也惊叹这是奇迹,后来采访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患者心态特别乐观,从来不会杞人忧天,该吃吃该喝喝,还经常锻炼身体,所以才与癌魔战斗到现在。

    为了不让胖子有太多心里负担,我便没把《百鬼邪术》书中记载的事跟他说,并且转移话题问“王胖子!你说说你,不是被绑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小静和燕子呢?”

    胖子一听也来劲了,扯着大嗓门“我草!我还没问你你倒来兴师问罪啦?你小子不是被绑架吗,我为了救你,这些天下来我都快把自己搞疯了。”

    我越听越糊涂,心想什么情况?看来这不是普通的绑架,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事情还是要从头好好缕一缕,于是说道“胖子!咱也都别激动,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天都怎么一回事?”

    胖子说“我们从泉州酒吧分开后,路上我遭遇偷袭,醒来后小静和燕子失踪了,还收到一条短信说你和幽灵也被绑架了,要求我到大昌镇来,期间我尝试过联系过你和老王,可是老联系不上,我觉得有问题,就自己一路躲避跟踪者并暗中去调查这背后的隐情,结果阴差阳错的卷入水电站,并且发现了这次绑架案的主谋尸体,我就觉得只要查出主谋的死因就可以找到你们,可是谁知道在这里遇见你。”

    胖子的这一番话让我感觉事情更复杂,而且有很多疑点,并且我可以确认一点的是我们都被人耍了,首先一点就是对方故意制造我、胖子以及幽灵都被绑架的假象,然后有计划的把我们都引到大昌镇来,目的是什么?水电站的事是偶然还是必然,会不会是对方故意安排让我们发现的?那他(她)的动机又是什么?还有小静和燕子是真的被绑架了还是也是一种假象?

    我的这些疑问胖子也没有头绪,他紧皱眉头摇了摇头,“不清楚!我现在都乱的要死。”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突然想起胖子出现在这里的问题。

    “还不是为了找你们。”胖子见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便给我细讲,原来胖子也发现了水电站边上那中了犬蛊的王志成,而王志成中蛊与这次水电站的命案有必然的联系,所以胖子觉得王志成就是一个破案的切入口,便前来这聚匪沟来找紫萦仙株,希望可以把王志成的蛊驱逐好破案。

    “可以呀你,现在都学会驱蛊了,两年前还一点草药都不懂,现在已经头头是道啦!”我小许惊讶地锤了一下胖子的胸口,调侃两句。

    胖子立马给点阳光就灿烂,拽得不行的应道“那必须的,你小子别忘了我师傅是谁,是九叔!”胖子还一本正经的加重语气来强调九叔的厉害“九叔何许人物,那是茅山宗的后人,不开玩笑么,正所谓猛将底下无弱兵,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胖子了,现在不是我跟你吹,一般的妖魔鬼怪都逃不出胖爷我的手掌心。”

    我见胖子已经自信的快没边了,踹他一脚屁股“来!吹!接着吹,你丫再怎么吹我还是你哥,你得瑟什么得瑟。”

    胖子拍了拍屁股,不屑的说“是是是!你不只是我哥,还是二阿。”

    “少他娘的扯犊子!”我说着分一支烟给胖子“你继续说说你对水电站命案的发现,我看看我是不是漏了什么。”

    胖子说“其它的我不敢说,但是我敢打包票这水电站下肯定有墓,而且之前跟踪你的那个暗访者死之前曾中了墓里的龙虱蛊。

    ”胖子的调查结果跟我如出一辙,那我前面的猜测就没错了。

    “小旺仔!我还发现一个特别的地方,你来!我带你去看看。”胖子说着就起身拉我去他说的地方,胖子所说的地方就在这庞大的山洞里,在往他说的地方走去时我和胖子闲聊了两句,才知道原来他的伪装衣也是两年前和幽灵谈话中学来的,我说么,胖子怎么会这么聪明,原来如此。

    到了胖子所说的地方时,胖子提醒我“旺!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有几只疯狗长得又丑又凶,我之所以会变身都他娘的是之前被那几只疯狗追得坠入悬崖才刺激到我的毒素细胞活动起来。”

    胖子所说的疯狗其实就是我前面遇见的鬣狗,我说为什么这地方会出现这种来着国外的货,现在看来八成是有人专门饲养的,因为我一到地方就发现了一处像狗窝一样的角落,而上面的便就是鬣狗的,只是我不明白会是什么人专门养这种稀有的野生动物。

    胖子听后说“旺!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但是我初步发现,那些鬣狗不是一般的野狗,我估计王志成中的犬蛊八成就是用这些鬣狗养成的。”

    我问“千真万确?”

    胖子也不是很肯定的说“不敢保证,但是有七八成肯定,先不说这事,赶紧去看看我说的神秘地方,我保证我们会有收获。”

    胖子所说的神秘地方是一个封闭式的山洞,洞里除了我说的狗窝外,还有一张以一块大岩石为原料的桌子,桌子上到处都是一些手稿,胖子随便抽两张起来看,看着看着他整个人突然激动起来,喃喃自语着“这……这……”。

    “咋啦?”我也好奇凑近胖子,“你自己看,这手稿上画的东西眼不眼熟?”我心存好奇的接过胖子递来的手稿,手稿上画着一个椭圆形的东西,看着特别眼熟,我努力一想,忽然想起这东西我两年前在伏魔人的上古墓里见过,就是在天坑裂缝上的浮雕,这椭圆形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女娲石”,我立马把其余的手稿也拿起来翻阅了一下,其中有几张记载的是关于水电站的地形以及地下有古墓的猜测,还有几张很特别的手稿引起我的注意,手稿上画的是一些人体解剖的图案,更奇怪的是解剖图的边上都是一些让我看不懂的代号和公式,这些公式有点像水电站发现暗访者那个房间墙上的公式,但是又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阿旺!你快看这几张。”胖子急匆匆地向我递来了几张手稿,我大至翻阅后发现上面都是记载有关女娲石可以起死回生的神话传说,其中就有一段是讲到上古时期伏魔人曾把女娲石打成项链送给她的未婚妻,也就是两年前我们在幽灵古迹下发现的那具不腐女尸,那个仡轲蛊女,后来仡轲蛊女莫名身亡又借助女娲石得以复活。

    手稿的纸张并不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一个年代的,甚至不是出着一个人之手,有一些是新的,不难看出是前不久才绘制的。

    通过手机的光线我发现每一页手稿的背后左角下都有一个特别的标记,为了更好的记住这些标记我用手机拍了下来。

    其中有一张手稿上绘画着一位带着女娲石的女子,她眉清目秀,双眼迷,只是我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烟雨还是仡轲蛊女,我呆呆的看着女子的画像,心中尽是说不出的滋味,感觉阵阵酸楚涌上心头。

    “阿旺!……”胖子看出我的情绪欲言又止,只是用手紧握着我微微颤抖的肩膀,我明白胖子想干嘛,长叹一口气“别担心!兄弟我没事,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难免……”话还没说完,洞道外忽然传来的脚步声,我与胖子立马有意识的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藏身在石桌下,脚步声到洞口便停了下来,转而传来的是动物警惕的低鸣声。

    我用手机的摄像功能偷偷看了一眼,原来是之前那只被大野猪撞晕过去的鬣狗,鬣狗应该是听见我刚刚和胖子的对话所以现在开始四下搜捕我们。

    见鬣狗从右边靠近过来我立马跟胖子打了个眼色让

    胖子从左边悄悄撤退,胖子一脸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觉得不就一只鬣狗么!有必要这么躲躲藏藏的吗?我知道胖子不晓得这鬣狗是濒临灭绝的稀有动物,而此时此刻我又没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所以只是推了他一下,让他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猫着身体从左边开始转移阵地,我则紧跟其后,结果还没走出几步鬣狗突然跳到石桌上,低鸣的同时哈喇子滴了胖子一身,我刚刚抬头看时鬣狗已经扑到胖子背上,我立马从背上掏下土铲一铲就把鬣狗从胖子背上拍走,鬣狗飞出几米后在地上滚了一圈立马起身,低下前身露出白森森的獠牙,面目狰狞凶相毕露的盯着我们。

    胖子起身就从腰上掏下工兵铲,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他娘的不就一只疯狗么!分分钟钟秒你。”发完狠话就对我招呼一声“旺!咱像以前一样,开工吧。”

    我立马阻止道“胖子!不可……”话都还没讲完鬣狗就突然袭击而来,第一个目标就是向胖子扑来,虽然鬣狗素有非洲二哥之称的顶级捕猎者,但是胖子也算久经沙场经过考验的人,所以一只落单又受了伤的鬣狗对胖子来说何足挂齿,他轻轻松松一铲就对准鬣狗的獠牙挥去,工兵铲的杀伤力就不用怀疑,更别说加上力气大的胖子,这一铲就要了鬣狗一半的獠牙,胖子也算经验丰富,毕竟两年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厉炼,所以胖子完全就是对着鬣狗最具杀伤力的嘴去打,压根就不需要我帮忙。

    我看鬣狗已经被胖子打的嘴都快没了,血流了一地,便上前阻止他“行了!差不多就好,你他娘的打死他又不能证明你的牛叉。”

    胖子收手后,一脸疑或的看了我一眼,用很不解的口吻问“你小子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咱以前啥时候对这些嗜血如魔的禽兽手软过,我发现两年没见你你丫整个人都他娘的变了,简直是妇人之仁。”

    “你懂个屁!你知道它是什么不?还他娘的妇人之仁。”我习惯性的反驳过去。

    胖子不屑“草!不就他娘的一只疯野狗么,有什么了不起,然不成还比咱们俩值钱?老子就不信了。”

    我冷笑“嘿!你还真别说,就比咱俩值钱了,这货是外国货,国际保护动物,你丫几下子把它给抡死了,不是屠杀保护动物么。”

    我和胖子虽然平时看似不拉叽流里流气的,但是我们心中还是有把秤,还明白什么是大是大非,什么是可为可不为,所以胖子吓的一下把工兵铲都掉地上“奶奶的!你早说么你,害我下手这么重。”

    我一脚就踢上胖子屁股“我他娘的怎么没早说了,你丫给我机会说了么?你……”说着不解气又补上一脚,胖子一躲“死阿旺你差不多就行啦,我要跟你说正事,你别一天到晚动手动脚,别以为你“脚贱”我就怕了你,现在的我随便一变身就能挠死你信不?”

    我也不是喜欢欺负胖子,只是多年来习惯了,“说!什么正事?”我说着就收起土铲。

    胖子没直接说正事,而是调侃我“哎呦!怎么?我们吴念同志换口味了不成,工兵铲不用还用上这货了?”说着用手掂了掂我背上的土铲“这什么?掏粪用的呀?”还一脸取笑的看着我。

    “别提了,我都能郁闷死,如果不是小爷我身经百战,就这破土铲还真的差点让我保不住小命”说着我懒得再提这破事,便转移话题“少废话,赶紧办正事,草药都还没采,咱没时间这么耗下去了,再拖幽灵和兰芯怕是撑不住了。”

    “怎么了?”胖子问

    “边走边说!”说着我转身就离开这个看着像工作室的洞穴。

    离开之前我刻意去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鬣狗,如我所料它的后大腿上也有一个同样的烙印,看来这鬣狗真是有人所养,**不离十是这洞穴主人所养,恐怕真的不是简单饲养那么简单,恐怕真的是用来练养犬蛊的,我还拍了照片再走。

第25章:险崖悬棺

    路上我三言两语,简单概括,与胖子讲述了幽灵和兰芯的事,胖子也问了我对刚刚那些手稿的看法,问我有没有打算?

    “你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胖子斜视看我一眼,说“阿旺你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刚那些手稿你没看出来跟水电站下的墓有关吗?”

    其实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故意考胖子“何以见得?”

    胖子说“同样的手稿上有记载女娲石又画了水电站的地形图,你不觉得这已经很明显吗?”

    我知道胖子老毛病又犯了,便回应道“怎么!手痒痒了,想下墓了吧。”

    胖子没看出我故意调侃他,便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阿旺!你要清楚我们这次下墓不是为了别的,就算不为破案,也要为了你下墓一趟,难道你不想搞清楚烟雨的身份吗?从手稿上已经一眼看出这墓跟仡轲蛊女有关,那必然跟烟雨有关呀。”

    其实就算胖子不说,我也是必须下这趟墓,本来只是为了搞清楚当年水电站背后的秘密,但是现在更是为了烟雨,为了两年前我放不下的那段往事。

    我们两人聊着聊着,便已经走出了山洞,这洞口刚好和我刚刚爬上来的位置相反,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边的洞口处有一条隐避的小路,直通山脚下,登时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心中暗道“奶奶的,害得小爷我刚刚爬得那么辛苦,跟个二货似的。

    胖子见我不说话,用手轻轻在我脸上拍一巴掌“二哥!傻不拉叽愣着干嘛?”胖子说到“二”字时还特别加重了口气,他接着说“赶紧找找紫萦仙株在哪呗,别摆pose(姿势)啦!”

    这时天早是大亮,万物都接受到了阳光的沐浴,本来要找紫萦仙株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寻阴阳交际的地方,但是现在太阳升起早以驱赶了阴气,所以只能依靠风水定阴阳的方法,我拿出无针罗盘,把方圆百里用风水术堪查一番。风水本是自然界的力量,科学说法就是宇宙的大磁场能量,风就是元气和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这一切都可通过山脉走形,河流形状加以八卦五行的局势来看。

    按无针罗盘的显示来看,方圆百里,最聚阴阳交汇的地方就属我们现处的这个山洞,大位置确认了以后,接下来就是根据紫萦仙株生长的习惯来寻找,因为紫萦仙株最喜欢长于悬崖峭壁处,所以我和胖子就从这山洞的崖壁开始着手找,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我们在崖壁西南八点钟方向找到一株紫萦仙株,还好胖子是有备而来,所以他的背包里有攀岩绳和丝扣铁锁。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我和胖子用起来这些东西,已经是熟能生巧,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切都准备好,由于我身手比胖子灵活点,便由我下去采药,胖子则在上面帮我看方位,紫萦仙株就离我们刚刚出山洞两米以下的距离,我一步到位,采得紫萦仙株,正当准备上去时,上面的胖子好像发现了什么,眯着眼睛,惊道“旺仔,你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呀?”

    我正准备伸手去摸,胖子突然惊叫一声“旺!别动。”听他语气里冲满紧张就知道定是出什么事了,我便按他所说,动都没敢动,他接着说“你背上有一只蝎子,离你脖子处只有一厘米,你再动小心蝎子蜇你。”我一听,顿时心中一咯噔,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旺!现在听我指挥,用你手上的土铲悄悄地伸到背上把蝎子拍掉。”由于我看不见蝎子的位置,所以只能让胖子当我眼睛,我是十足相信胖子的,所以他让我左一点或者上面一点我都言听计从,待胖子说“就是这个位置,拍!”我便一甩铲面,把背上的蝎子拍走,虚惊一场后,我才刚换了一口气便发现系我身上的攀岩绳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来一只蝎子,这只蝎子与我的脸近在咫尺,又粗又长的尾巴就在我眼前高高举起,虽然我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的蝎子,因为蝎子多足一千七百余种,但是不管什么蝎子都有毒,自古先人就称蝎子为五毒之首,特别是钳子细尾巴粗的都为巨毒,可以让人极度疼痛,抽搐,瘫痪,甚至心跳停止或呼吸衰竭。

    而偏偏现在与我僵持不动的这只就是这种钳子细尾巴粗的蝎子,生活在野外的蝎子通常多是居住在天然石缝中,而且喜阴怕阳,日息夜出,估计是我刚刚采紫萦仙株时,动作太大,而惊动到缝隙里的蝎子,所以现在这只蝎子正在我脸下的阴影处避阳,它的尾巴就在我眼前,只要稍有不慎,它的毒针立马就可以蜇中我的眼球,我与它才僵持几十

    秒就已经汗流浃背,冷汗已经打湿我的衣裳,就连咽口水都得轻轻的,就怕惊动这五毒之首,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我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痒的很,但我又只能强忍着,谁说这他娘的不是一种煎熬。

    在上面看着的胖子也干着急,“急中乱智”的他说道“旺!你千万不可乱动,我听别人说这种情况只要吹口哨,就可以让蝎子睡着,我给你吹一曲摇篮曲。”

    我一听大惊失色,心中暗骂“死胖子吹你妹呀!你丫没看电影上都是他娘的一吹口哨就马上被咬么。”可是我又不敢开口说话,因为蝎子是没有耳朵的,它们几乎所有的行动都是依靠身体表面的感觉毛,这些感觉毛十分灵敏,能感觉到一米范围内蟑螂的活动,能察觉到极其微弱的震动,就连气流的微弱运动都能察觉得到,所以我一直都是憋住呼吸,好就好在我水性功夫了得,憋气不在话下,但这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生怕胖子会吹口哨,立马轻轻伸起左手立了个中指给他,意思是让他闭嘴,以其尽在这里出这些馊主意,还不如赶紧想想实在的办法,伸出中指后,我才意外发现蝎子也没任何反应,这是我喜出望外的,如此以来我就可以用手悄悄靠近它,然后把他弹走。

    气就气在死胖子在我手指正在悄悄靠近蝎子时,他在上面发神经的喊“对!对!很好,旺,再靠近一点点,加油!加油……”喊得我心里直抓狂,心想等一下非扒了死胖子一层皮不可,他娘的鬼叫什么,害我心神不宁,无法专心致志。

    而就在我手指及将靠近蝎子时,不知道哪飞来一只不长眼的红头苍蝇,也就是所谓的野生苍蝇,它周旋一圈就停留在我的眼皮上,在扑翅擦脚,那声音大到我都能清楚的听见,更何况感觉毛特别灵敏的蝎子,与此同时,惊动的蝎子立马就对着我眼睛蛰了下来,情急之下,我自然反应就将眼睛闭上,顿时一种刺痛的感觉传入眼皮,紧接着就是一种麻痹的感觉。

    被蛰的我由于惊吓到,身体便向后一仰,牵动攀岩绳,导致蝎子一下就顺势掉落到我身上,这还了得,惊慌失措间,我立时手舞足蹈,挥动双手全身乱拍,由于动作过大,系在攀岩绳上的攀岩钉立马从岩缝里弹出,等我反应过来后为时已晚,只听“叮”一声脆响,瞬间我整个人失重从悬崖坠下,千钧一发间还好胖子眼疾手快,立马掏出工兵铲单手一铲卡住最后一个攀岩钉,而另一手抓住系我身上的攀岩绳,亏得胖子力大无比才救得我小命。

    停止坠落的我整个人悬空后仰着,被攀岩绳吊着,可无巧不成书的是,恰恰就是这个姿势让我看见崖壁的侧边悬挂着两个长方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阿旺!你怎么样了?”胖子在上面大急叫道。

    “没事!不过我发现这下面有东西,你快下来看看。”说着我摆正身体,立马从事先准备好,并挂在腰上的攀岩钉取下一个,从新做了一个固定点,胖子下来后,我与他把位置移到刚刚我看见东西的位置处,靠近地方,方才认出原来是两副棺材,只是很奇怪,棺材为什么是被悬在悬崖峭壁上的?

    胖子说“这是中国未解之谜的悬棺。”,他自幼喜欢摸金校尉的行当,所以在这些关于葬术有关的东西比我博学多才点。

    “悬棺?多新鲜。”我越发好奇。

    胖子可是板出认真的表情,严肃应道“旺!你是有所不知,这悬棺来头大着呢,它主要是西南方古人少数民族“人”的一种神秘葬法,我们福建武夷山就有这种悬棺,而且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这要搁以前都是名望贵族才有的贵葬,当然它在全国各地都有,特别是川蜀这一带。”胖子说到这里就赞不绝口“你说说这古人是怎么把这些重数百斤的棺材运到这种高达数百米,猿猴无法攀援,飞鸟为之发愁的悬崖峭壁上的?就别说古人了,连现在的技术想办到也是困难的,这从人力财力,再到环境都是困难重重,因此这一直也是不解之迷。”

    “曾经有人认为是通过滑轮加吊绳把棺材从崖顶吊下来,可是这个猜测很快就被推翻,因为几千年前的古人有没有滑轮技术都是问题,更何况这个办法也无法作到悬棺的一些细节。”

    我听到这里觉得确实神奇,心想这古人的创造能力带有太多的神秘色彩,以至现在的人都猜不出其中的奥秘,先人留下来的神秘文化值得我们去沉思,去感悟,去遐想。

    胖子接着说道“这也是我们中国古人防腐的

    一种方法,古人悬棺所采用的棺木都是一些稀有的木材,可以防生虫,而且因为它离地,悬于空中,长年风干,尸体不像入土的会腐烂,而恰是成为像腊肉一样的干尸。”

    胖子说完就伸手摸了摸眼前的这两具悬棺,然后又放于鼻子间,闻了闻,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若有所思后,说道“奇怪!这两具悬棺从色泽以及木头的味道来看,并不是古人留下的,依我看也就这两年才安置上去的。”说着又眉头紧锁,一脸不解的喃喃自语“真是奇怪了!这种古老又神秘的崖葬基本上已经失传,没人会用了,怎么还有人用?”

    由于胖子觉得事有蹊跷便提议四下查看一番,兴许会有其它收获。果不其然,我们在两具悬棺的中间找到一处被人凿出的小洞口,由于悬棺的排放是上下叠加,中间有个空间,而偏偏凿洞又正处在这空间中光线不足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还好胖子带了狼眼手电,通过狼眼我们立马看出凿洞里放有一个祭拜用的小香鼎,香鼎的后面有个小灵牌,牌上写着“郭家之灵位”。

    “郭家!两年前被烧死的镇长不就是姓郭吗!”突然莫名的我有一种感觉,这悬棺应该和郭镇长有渊源,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悬棺里会不会是郭镇长一家三口的尸体?

    我将想法告知胖子,胖子听后,迟疑片刻,忽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开棺验尸一番,不就知道了么。”话毕,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咦”一声,补充道“我跟你说,据我走访所知,郭镇长其实是先天长短脚,他的左脚比右脚短了三厘米,开棺后如果男尸是长短脚那就错不了。”

    什么?!长短脚!胖子的话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但是现在我还说不好是什么,总之感觉很重要,又加上我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悬棺上,所以也没去多想,心想先放一边。

    我对胖子说“开棺!咱现在这样怎么开?也没家伙和装备呀。”

    胖子摆摆手“当然不是现在开,现在有没有家伙先不说,就今天的日子也不合适开棺,容易冲煞气,办不好得乍尸,到时咱俩在这种甩不开手脚的崖壁上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胖子,一言不发。

    胖子见我对他很是怀疑,便“嘿”的一声“怎么,怀疑我?我告诉你,咱以前不懂,随便开棺,才倒霉事不断,后来胖爷我跟九叔学了才知道,原来这开棺要看日子,还要开坛作法,这一来是防止不吉之事,二来也是尊重死者,懂么你。”

    “说的跟真的似的,那以前九叔怎么不看日子开棺?”我本以为一句就可以堵住胖子的嘴,没想到胖子还头头是理还道“你丫有病呀?那以前不是没那条件么,以前我们开棺不多是有急事才开的么,难不成人都下墓了,还看日子改天再回去开不成?”

    我被胖子合理的反驳压得顿时没有辩词,只是鼓掌调侃道“行呀!胖子现在越来越有料啦,看来九叔这个师傅你丫没白认么,都他娘的快成胖神棍了,要不改明儿咱哥俩上街上摆一摊,我带碗,你吆喝,如何?”其实我是故意逗胖子,我绝对相信他刚刚所说。

    “滚蛋玩去!少扯淡,快走吧,办正事先,改明儿胖爷我择日,咱带上家伙再回来开棺验尸。”语毕就顺着攀岩绳向上爬。

    我也没多作逗留,跟着就上,快爬到崖顶时发现崖壁上有一处粘了泥的地方,我一眼就看出这泥是黑泥,水电站冰湖边上的黑泥,这方圆百里也就冰湖边上有,我立马停止爬行,检查了一下黑泥,看色泽和裂缝也就是差不多两天前留下的,错不了,我以前作雕塑时没少接触这黑泥,了解的很。

    如此看来这地方两天前面有人来过,这让我立马怀疑不是大昌通就是哈儿,因为两天前,我、哈儿以及大昌通都沾了这黑泥,而他们两个本来就在我怀疑的对象里。

    那假如真的是他们其中一个,那他们回来干嘛?我立马想到刚那凿洞里的小香鼎,于是返回去,伸手抓了一把香鼎上的灰,发现香灰还有几成新,看来他们其中一个和郭镇长有特别的关系,不然为什么回来祭拜。

    “旺仔!你丫嘛呢?还不走。”已经爬上崖顶的胖子见我没跟上便冲我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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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养墓

    胖子叫我的时候我正在思考,所以没去理会他,只是接着在大脑里思考一些问题。

    胖子见我发呆,便从崖上信手拈来一把沙土就向我丢,我闭眼一躲,只感觉眼皮子发麻,登时才想起我刚刚被蝎子蜇到的眼皮,刚刚被悬棺给分了心没注意到,现在才感觉麻麻的,酸酸的,但是一点儿都不痛,也不知道伤口怎么样了。

    我赶紧爬上去让胖子帮我看看,胖子也才想起这事,拍着大腿“我草!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完蛋掉,你不会毒发身亡吧?”

    我心中一怔,惊怕之余又冷静下来想了想,不对!如果要毒发身亡那早就反应出来了,不会等这么久,而且我除了感觉眼皮麻麻的之外,其余什么感觉都没有,呼吸也顺畅通,心率也正常,会不会是我的血液有某种抗体,所以才导致别人会中毒的而对我没用?不然前面被龙虱蛊咬又作何解释?

    我说给胖子听后,胖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我看有可能,两年前大伙就觉得你小子的血不一般,要不这样,改明儿有时间你到医院去抽血化验一下。”

    “我看可以。”我刚说完胖子突然扑哧笑出,还笑到哈腰低头那么夸张。

    我见他这样,知道他笑我,心里有小许不爽,说道“你丫有病呀!笑屁呀你。”

    “对!我就是笑屁。”胖子说着更乐了,我才反应过来,他娘的小爷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滚!”我低声喝斥一声。

    胖子还止不住笑,弯着腰搭着我的肩膀说“兄……兄弟,你不要生气,我情不自禁,你让我再笑一会儿,哈……!”

    我无言以对,甩掉他的手,暗自生闷气,胖子缓了缓,好不容易强止住笑声“阿旺!你眼睛整个都肿起来了,不管你的血有没有抗体,咱们还是去采点药敷一敷吧,之前我在这崖壁底下看见过鬼臼叶,两年前你不是跟我说过鬼臼叶可以治蝎毒么,走!采点去。”

    我与胖子来到崖底采了一些鬼臼叶,胖子拿了一小许,捣碎后从自己的t恤撕了一块布下来给我包扎在被蝎子蜇的眼睛上,我可以想像现在的我肯定跟他娘的海盗似的,伤口处理完后,胖子故意调侃我说“吴念船长,新大陆已探索完毕,咱还是动身出发,速速前去与大部队集合吧。”

    “给我死一边去!”我应着就当先大步向回去的方向走,胖子笑着跟上,我们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水电站后,发现幽灵和兰芯不见了。

    “人呢?”胖子问“你不是说他们在这里等你吗,怎么不见人?”

    我也郁闷的应道“我怎么知道,说好在这里等的,谁知道他们俩跑哪去了。”

    胖子突然一紧张,忽道“坏了!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摆摆手,肯定的说“不可能!幽灵和兰芯的身手以及经验你我都晓得,不容易出事的,我想应该是临时有什么突发情况让他们消失了一会吧,咱别瞎猜,自己吓自己,要我说先等等看吧。”

    与其闲等,倒不然做点什么,所以我与胖子就到二楼暗访者吊死的房间再检查检查,希望可以有新的发现,由于这水电站以前怪事太多,镇上也没人愿意来,所以这房间依然保持原样,地上那一深一浅的脚印还在,本来幽灵以为留下这脚印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瘸子,一开始我也是认同的,但是自从刚刚在悬棺那儿,胖子跟我说郭镇长是先天长短脚后,也算是无意提醒我,脚印会一深一浅的除了瘸子就是先天长短脚的人,因为先天长短脚的人受力不均匀,这也是我刚刚在悬棺那里想到但没说的。

    胖子听了我的分析后,脸色突然一变“莫非……”他停顿了一下,“莫非你怀疑这脚印有可能是郭镇长留下来的?他两年前不是已经死了么!旺!你这猜疑会不会也太大胆了点?”

    我应“兰芯说过,破案就是大胆假设与猜疑加以怀疑一切合理的怀疑对象,因为凶手是不可能按常理出牌,而如果我们一直都是墨守成规的思路去推理,又怎么猜得到凶手的动机。”说到这里我提醒了一下胖子“再说了,郭镇长两年前死了你保证他不会“复活”吗?想想两年前!”我说

    “复活”两字时故意改变口吻,有意提醒胖子。

    “死人复活!”胖子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沉默,若有所思,接着突然反应过来“哦!你是说上官叔那断头尸案的事,这一切都是凶手制造的障眼法来扰乱我们的思路。”

    我笑应“小胖子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

    胖子说“那按你的意思郭镇长是假死?”

    我应“咱改日去开棺验尸不就知道了。”

    胖子不依,死缠烂打,说“死阿旺,我了解你,每次你的直觉都特别的准,你小子一定是想出什么破绽和线索来了,快!说出来让我分享分享。”

    胖子说的对!我脑子里确实有了一些模糊的思路和线索,只是还有一些迷团还没解开,所以在没敢确定之前我不想说,自然也不妥协胖子,于是应道“居然你了解我,那就别问,该告诉你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看胖子一脸不悦,便说道“现在我们先看看这水电站的地形,居然确定水电站下有古墓,那先看察一下地形,看看能不能找到墓的穴位。”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让胖子不再纠缠套我话的环节。

    由于上次我在这间房间的窗户看出冰湖和那片芦苇地有蹊跷,便叫上胖子再看一遍,毕竟在墓这一块的知识方面,胖子比我多一些,胖子站在窗户东张西望,然后说道“确实有问题呀!这芦苇地看着像是在画什么图案一样,但是到底在画什么呢?”说着自己低头陷入沉思。

    我也感觉它好像在画什么,一开始我以为是八卦阵,因为曾经听说过,有些古代帝王将相死后依旧迷恋人世间的荣华富贵,但毕竟需要入土为安,所以便让设计墓的设计者想个万全之策,有一些设计墓的设计者为了调合阳界与冥府之间的气,便会在墓的上方,也就是地表层,修建一些像英国“索尔兹伯里平原”的巨石阵一样的建筑物。许多人只知道巨石阵是旅游观光的,却不知道在它下面有可能是一个古墓,曾经英国考古学家研究显示,史前巨石阵挖掘发现至少六十三具人类尸骨,推测最初这里曾是一个墓地。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联想这片芦苇地会不会是同工异曲之妙,但是八卦阵让胖子排除了。

    沉思过后的胖子突然说“旺!走!我们上天台看一下,这里视线虽然相对宽敞,但还是不够,太有局限性了。”

    这水电站属于那种私人小形的,一共分两层,最顶层是一个天台,从我们现在所在的房间外有一个像烟囱的那种爬梯。

    到天台以后视野就截然不同,冰湖周边可谓是一目了然,在这样的条件下胖子很快就看出那片芦苇地有何异样,只见胖子的表情是阴晴不定,好像又惊又喜,但他就是闭口不说,这给我急得,急问“许胖子!你丫倒是说话呀,装什么深沉。”

    向来喜欢和我比“博学多才”的胖子真是不放过任何可以压我的机会,得意洋洋的他,缓缓说道“依我看,这画的是符!”

    “符?!”这是我意料之外的,所以难免大为惊讶。

    “对!是符!养墓符。”胖子胸有成竹的说道“小时候听我爸爸的一些古玩界的朋友说过,墓的设计以及结构千奇百怪,各式各样,但是总归可分两大类,活墓跟死墓……。”

    “我去!墓还分死活呀?”听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打茬,并调侃一下“那它他娘的分不分公母胖瘦?”

    胖子斜我一眼,意思是让我安静听他解说,接着只听他头头是道,有模有样,继续说“这活墓的意思是说墓里的一些毒气机关不是固定的,它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它变化的规律比较复杂,捉摸不透,让盗墓者无法规避而难免中招,所以便有了养墓这么一说。”胖子说到这里还特别强调一下“我这可不是信口雌黄,西安秦始皇的陵墓只挖出一小部分,因为再深下去的不敢挖,除了因为技术不够怕破坏墓里的文物,还有一点是考古家没办法掌握里面的毒气以及机关走向,因为它似无规律一般。”

    “而摸金校尉就不同了,他们利用寻龙点穴术找出古墓的一些要点,并在这些重要的地方布阵,这

    阵在摸金校尉的行当里叫“符”,你所看见的这些芦苇其实是他们推测出来的毒气机关的部署,并种上芦苇标记,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通过芦苇的生长来判断墓里毒气走向。”胖子说到这里指了指冰湖边上的黑泥地,示意我看,然后继续说道“前面你不是还觉得奇怪,这黑泥是怎么来的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八成就是那些盗墓者把墓里的毒气给养出来,导致影响了土质。”说着胖子突然一脸愁容“不过为什么有一个冰湖在这我就没办法解释了。”

    经过胖子的这一番解说倒是让我解开了两个疑点,第一个就是大昌通之前说的这一带的渔民和鱼之所以出事,想必就是这墓里毒气所至,而这第二点就是当年所谓的投资者就是摸金校尉,而他们之所以离开两年又回来,应该就是等这墓养得差不多了,便回来准备动手,可是不料却被神秘凶手杀害,突然我感觉所有疑点已经开始慢慢迎刃而解,看来真相马上就要大白了,只要再搞清楚一个问题我想我就知道凶手是谁。

    正当这时从水电站边上的那片废水井雷区缓缓走来两个身影,那便是兰芯与幽灵。

    我们四人会和后,幽灵和兰芯先是被胖子的突然出现,和我这如海盗一般的摸样吃了一大惊。

    “这……这……什么情况?”特别是幽灵瞠目结舌,半天说不清一句话来。

    兰芯则是更关心我的眼睛“你这眼睛怎么了?受伤了?”说着还准备用手碰。

    我躲开兰芯的手“说来话长,我晚上再慢慢跟你们俩解释。”说着就想问幽灵他们去哪了,便说“先不要管这死胖子,反正他健在就行。”话到这里胖子踢了我屁股一脚“狗嘴吐不出象牙呀你。”

    我懒得搭理他,反正平时都是我踢他,给他偶尔踢一脚小爷也没吃亏,便直接问幽灵他们“我说!你俩去哪了,大白天就幽会合适吗?”

    幽灵刚想开口,兰芯快他一步,一脚就往我命*根子踢来“你这嘴还真的是欠修理。”

    还好我眼疾手快,挡开后,说道“我去!小爷嘴也不长下面,姑奶奶你能不能看着点打?怎么,想吃我豆腐不成?”

    “我……,你……”兰芯气急败坏,一时间语无伦次。

    “你们还真是小冤家,一见面就秀恩爱,腻不腻?”胖子故意一本正经,装的有模有样“这是公共场合,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形象在哪?还能不能严肃点?”

    胖子装模作样时我明显看见幽灵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各种不自在和尴尬,就立马出言压住胖子的破嘴,“就你丫话多,差不多就行啦!”然后不给胖子任何还口的机会,立马问幽灵“说说!你们俩哪去了?”

    幽灵看出我的用意,立马接话“哦!刚刚我们跟踪大昌通去了,看来我们前面猜测的没错,大昌通肯定有问题,打从你走了以后,我和兰芯无意间发现水电站有人,偷偷潜进来一看,原来是大昌通,他一直鬼鬼祟祟的出没在水电站和周边上,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直到刚刚他才从那边的小路离开。”说着幽灵就指向他和兰芯来的方向。

    “而且我们还发现个奇怪的东西,你看看。”

    幽灵说着就递来一样黑乎乎的东西,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个假发,看这个假发还是新的,应该是前不久刚被人丢的,会是谁丢的?这和案子有没有关系?

    就在我思考时,幽灵说“昨晚你让我和兰芯找暗访者尸体的事,还真是如你所料,尸体果然在冰湖里喂那些龙虱蛊的幼虫,看来是有人故意把尸体丢湖里喂,会不会是凶手?”

    胖子抢答“其实干这种事的人目的很简单,无外呼于两种可能性,第一!这龙虱蛊是此人所养所以他(她)需要培养,这第二么,我想应该是想尽快让这些幼虫长大,然后通过它们找到墓穴的入口,因为龙虱蛊成虫后有一段时间需要到阴气聚集的地方长眠,而墓就是它们不二的选择,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的人,我想都应该和这次的凶杀有脱不了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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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郭家之迷

    由于幽灵与兰芯还有中了犬蛊的王志成,都在等解药,所以我们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便打道回府。

    船夫的尸体已经让幽灵和兰芯烧了,我们作了简单的处理后,便开着船夫的船返程。到大昌镇我第一时间就是联系了officer卫,并约他出来见面。

    到了我们约的地方后,我看officer卫一脸无精打采,好像没睡醒的样,本来文质彬彬很注重形象,一出门必会打发蜡的他,现在看来头发却乱得跟鸡窝一样,而且嘴边的胡须也冒出刺头,整个眼镜片看上去油腻腻的,刚碰头时还打着哈欠。

    “卫局,昨晚跑去干什么坏事了?怎么这么杀马特。”见状我忍不住调侃他两句。

    officer卫见我以海盗独眼龙的造型出现,也为之一惊,愣了半晌,才应道“身为警*队表率的我,能干什么坏事,我这不是帮你们查郭镇长的档案了么,查了我一宿没睡。”语毕,他摘下眼镜,用衣服擦了擦,说道“别以为你现在形象能好到哪去,你看看你,什么造型,你真以为你是加勒比海盗呀?”,说话间,眼镜也擦好了,戴上的同时,补充一句“说正事,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怎么也去了一晚上?”然后犯职业病,用带怀疑的眼神看着胖子,“还带了个人回来。”

    由于我和胖子在聚匪沟折腾了一宿,形象自然好不到哪去,而officer卫也显的格外显眼,每逢有人从这店门口经过就会产生一次回头率,所以我提醒officer卫“这不是说事的地方,咱进去聊。”

    到了咖啡屋里,我把我怎么发现胖子的事简单的介绍了一遍给officer卫听后,他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这不是表面上的绑架案这么简单,估计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阴谋,看来我要加紧人手去查。”

    我说“卫局那就拜托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officer卫喝了口咖啡提神,正准备跟我说说他的发现,却让我打断,毕竟是死了个人,这人命关天的事不容小视。

    “卫局!有个遗憾的消息告诉你,船夫死了!”我一字一顿的说完后,本来还睡意浓浓的officer卫顿时精神抖擞,整个眼珠子瞪得老大,明显已经是愤怒的他重重地放下杯子,这个举动影响到其他顾客,所以他压底声音,怒道“吴念!你小子怎么办的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死了,你想让我这乌纱帽不保么?”

    我自知理亏,没敢反驳,倒是兰芯看不下去了,她为了不惊动的边上的人,也压低声音“老卫你想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就怪人,这次行动我也在场,船夫是死于蛊虫之下,我们根本无力回天,怎么!你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责怪?”

    兰芯一说话,officer卫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兰芯!你说什么呢,只是这案市里已经知道了,你让我报告怎么写呀?”

    “报告有什么的,我查奇案这么多年,哪个奇案没死过人,报告我帮你写。”兰芯说着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接着说“现在我们只能把这案破了,才有得交代。”

    officer卫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得知船夫死因的来龙去脉后,也理性下来“好吧!这事也怪不了你们,但是你们得保证不可以再有人伤亡,而且要尽快破案,至于上头那边我先暂时顶一顶吧。”

    我看officer卫理性下来,便问他昨晚的战绩如何?查到什么没有?officer卫那个愁眉苦脸,语气沉重,神秘兮兮地说道“也有!也没有。”

    “这叫什么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一旁的兰芯比较直率的问。

    “我这么说,郭镇长原名郭锋,虽然他是巫山县户口但是祖籍是苗族,死于两年前的一场火灾,享年四十岁,他从小在学校就是出了名的数学怪才,他的数学逻辑和常人相反,到高中时,他的理科更是出类拔萃,为数不多的佼佼者,尤其是生物更是有自己独道的见解,高中时他就喜欢养一些动物来研究。

    后来以特招生的身份,被清华*大学的医学院招入,并且以交换生的身份到国外学习,毕业后自愿到大昌镇来任镇长一职。”

    而档案上记载,当年郭家发生火灾的当天,来了两名亲戚,但是当年警*察只发现了三具尸体,可是郭家本来就是一家三口,也就是说本来应该还有两具,可是少了,而且再后来的三具尸体也被偷了,至今还下落不明。”

    “而哈儿在

    我们警*局里没有档案,甚至连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好像就是横空出世的人一般,但是这大昌镇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由大昌通带他入开船的行当。

    再说说这大昌通,我本人跟他还有点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刚被调来这里任局长时,就是坐大昌通开的船,他今年二十五,没有老婆孩子,家住古镇以西六里地左右的一处小寨子里,那个寨子是以前大昌镇最早的一批苗人,基本情况就这样。”

    officer卫说到这里,眉头一皱若有所思“不过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我漏查了什么不成?”

    众人目目相觑,一时间没人说话,过了小许,兰芯开口说,“老卫你糊涂,你真是大意,大昌通的资料你应该彻彻底底的查一遍,怎么能凭你的认识来分析他的情况,越是这些有疑点的熟人你越要查彻底,因为你的主观意识和你的情感会误导你的理性判断,两年前我也犯过同样的错误,我建议你把郭镇长,大昌通以及哈儿三人的关系套起来一起查,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听到这里我已经模模糊糊的发现一些可疑的疑点,这大昌通和郭镇长都是苗人,而聚匪沟山洞里的那些手稿又提到苗人的祖先“仡轲蛊女”我看这应该不是偶然,还有一点!哈儿的出现正好是郭镇长一家死后的时间,那这些是偶然还是必然?再者,一个如此极品的高材生怎么会来着偏僻的小镇做镇长呢?不会真的只是义工吧,而水电站的那些公式会不会就是他列的?

    看来那崖壁的悬棺有我要的线索,必须尽快去开棺验尸。

    但是当务之急是先把幽灵和兰芯以及王志成的蛊毒解了再说,经过我千叮咛万嘱咐下officer卫把草药接走,并保证说会按我刚刚说的要求去找中药店煎药,我还让幽灵和兰芯她们跟去,因为这解龙虱蛊的药趁热喝会更好。

    众人散伙后,我和胖子先回宾馆,路上我找了一家广告店,并以officer卫助手的身份,让广告店把我手机里的照片全部打印出来,officer卫是这大昌镇上有名的警*察局头头,所以店长也没都问我照片为什么都是一些恐怖的画面。

    回到宾馆后胖子急匆匆就跑去洗澡,还抱怨说,为了找我,好些天没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了,我懒得搭理他,便把所有打印出来的图片找了一面墙,全部帖起来,并用马克笔把所有线索一一标记出来。

    洗完澡的胖子围着浴巾,叼着烟,走到我面前,调侃道“呦呦呦!大侦探吴念工作呢?”

    我看都懒得看他,从嘴缝边挤出一个字“滚!”然后继续分析线索。胖子是属于那种与我斗嘴斗习惯的人,而不属于那种拎不清的人,所以第二句话就言归正传“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

    我没直接应他,而是先摸了摸口袋发现我的烟抽完了,便习惯性地把胖子的烟抢过来,抽上一口,然后指着墙上的那些照片“你看看这两张手稿,一张是水电站死者房间墙上拍来的,一张是聚匪沟山洞里发现的,这都是一些精密的数学公式,而恰恰卫局说郭镇长是数学奇才,所以我怀疑这两张公式应该是出于郭镇长之手。”

    胖子点点头表示认同的同时也提出问题“那他这是在算什么?还有为什么这其中一张公式会出现在水电站,另一张出现在聚匪沟的山洞里?”

    面对胖子的第一个问题,我只是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胖子“水电站下有什么?”

    “有墓呀!”胖子刚说完就让自己的话恍然大悟,长“哦”了一声,激动说道“他是在算水电站的面积有多大。”

    顿时我被胖子的答案搞得呛着烟,还差点吐出老血,“你丫有病!水电站的面积小爷我都会算,还需要用这么复杂的公式和算法么?我……”,我话还没说完胖子得意的看着我,并出言打断“你傻呀?胖爷逗你玩呢,要认真说,我估计他应该是算墓的整个形状以及毒气机关的基本走向,虽然我数学不好,但是谁都知道任何东西它都存在概率,而这概率都在数学中,数学可研究数量、结构、变化、空间以及信息等等。”

    “对!如果我们推测没错的话,那水电站边上的冰湖和芦苇地应该也跟郭镇长脱不了干系,而且我估计两年前所谓郭镇长和那些投资者吵架应该只是逢场作戏给别人看。”胖子听我讲到这里表现出不小的惊讶,并问“旺!

    你何以见得?”

    我用手指了指线索墙的图片“这也是你刚刚问的问题,你看这张,这张我从死者房间拍来的,那个房间我们看过不只一次了,都断定是办公室,如果我没推断错误的话,这个办公室怕是郭镇长生前的办公的。”

    胖子听到这里接着我的话,说“那如果这么说,聚匪沟的那些手稿应该也是郭镇长的,只是他为什么要两个办公室?难不成他有什么想隐瞒那些投资者,结果被发现后,才被下毒手,投资者直接一把火把他家给烧了。”胖子说完又自言自语道“我看可能性很大。”

    我抽了手中最后一口烟应“这也能成杀人动机?”

    胖子接着说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尸体会少两具?案发那天郭家不是来了两个亲戚么,那应该是五具才对,更奇怪的是后来那三具也没了,这怎么解释?”

    “这正是我刚刚想找出来的线索,这事情也好解释。”说着我指着线索墙上哈儿的照片“答案就在他,卫局前面也说了,哈儿在大昌镇没有任何档案,而且恰恰他的出现是郭镇长死后没多久的时间,所以我怀疑他是孤儿的身份是假,大昌通先前也和我说过他之所以毁容正是因为一场火灾。”

    “你想想!火灾、郭镇长尸体失踪,还有神秘的哈儿,这些种种让你联想到什么?”

    胖子一拍手“难不成你怀疑哈儿就是郭镇长,他是假死,刚好当年去找他的亲戚给他作了替死鬼,后来他又毁尸灭迹。”说着胖子大叫一声“精彩!你小子这思路越来越清晰了,快赶上神探。”

    其实想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很简单,胖子说过郭镇长是先天长短脚,待我与胖子去验尸不就完了,一想到这我便对胖子说“许胖子你日子看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棺不冲煞气?”

    “巧了我跟你说,刚刚洗澡时我算了一卦,如卦象所说的话,明天正是开棺的好日子。”胖子说着就当着我的面把衣服换上,“走!跟我到街上买点东西去。”

    出门前我简单的给自己收拾一番,清洗眼睛时,发现先前肿起的眼睛已经完全消了,眼皮活动自如,看来那蝎毒对我真的没任何影响。

    我与胖子来到街上后根据胖子列的采购来看我们需要买铁链、铁勾、撬、滑轮和麻绳以及口罩等这些都是开棺的基本工具,还需要黄纸、沙、墨斗以及少许糯米这些是开棺避邪所需,最后还需要买攀岩绳以及一些攀岩需要的工具。

    根据所需要的我们先从攀岩工具买起,接着就是避邪的工具,最后才去买基本工具,刚到五金店我还没踏进店内时便看见一个中等身高,长得厚实的人在与老板交流,从背影我就认出此人是大昌通,见状我立马拉着胖子躲起来暗中观察,大昌通不知买了什么,只见他大包小包的从五金店出来,等他走远后我和胖子才进去采购,胖子在挑家伙时我请了老板一根烟,打听道“老板!跟您问点事,刚刚出去的那人是我们朋友,我们分头出来采购,他都买什么了?别等一下我俩给买重了。”说着连忙给老板把烟点上。

    老板毫不忌,接烟又接火,吸上一口“哦!你说通呀,那娃子刚刚买了有探铲。”

    “探铲?什么东西?”我心里暗道时为了不让老板看出来我不懂就故意说“老板!你给我看看,我看他有没有买错。”

    “要得要得!你等一下哈!”老板说着就转身去找,结果拿来的是几根螺纹钢管,每一根差不多在半米长,可层层相套,随意延长,唯独一根不一样的钢管成u字半圆形的二寸左右的铲面。

    我在大概看一眼时胖子也看见了,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出去说,然后就把他挑选好的工具付了钱与我一并离开五金店,胖子一出门就压底声音跟我说“旺!你可晓得刚刚那探铲是什么?”

    我老实的摇摇头,胖子肯定的说“那是洛阳铲!用来测地下土质用的,小时候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就跟我讲起会用这种洛阳铲的无非三种人,一种是搞工程的,要么就是考古的,最后一种是盗墓贼,而现在搞工程的都是用高科技仪器测量,就剩下考古和盗墓,你说大昌通那小子能拿来干嘛,无非就是要盗墓用呗。”

    胖子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看来大昌通盯上水电站下的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难怪他对水电站那边如此熟悉。

第28章:兰芯身世

    我和胖子大包小包回到宾馆后,幽灵和兰芯还有officer卫已经到宾馆来,他们三人围着我搞的线索墙看,一见我和胖子回来就问我们去了哪?

    大致和他们三人解释了一遍后,我便追问officer卫王志成怎么样了?

    “现在吃了药以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吵吵嚷嚷,平静了很多。”officer卫推着眼镜回答的同时还对我立了个大拇指“吴念你真的有一手。”然后沉默片刻后,好像经过三思后终于还是问出口了“吴念我打一开始就觉得你,王忠义,胖子三人根本就不是私家侦探,一开始我是看在兰警花的面子上,才没对你们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事到如今我们也算朋友了,而且有共同目标,就这样的革命友谊关系下你还不如实相告吗?”

    我尴尬的看了看officer卫一时半会说北出口,并不是我还想隐瞒,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的身份,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特别身份,就一普通人,撑死就是为了解开烟雨身份而经历过一些非常人所经历的普通人,所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幽灵见我为难便脱口而出“卫局!实不相瞒,我们三兄弟是冥阍校尉。”

    “对对对!我们是失传了的冥阍校尉。”胖子见我要开口,出于他对我的了解,怕我说漏嘴便抢在我前面说道。

    “冥阍校尉?”officer卫顿时一脸愁容一脸不解的看了看我们三。

    胖子搭话“是的!冥阍校尉,只是已经失传了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哦!officer卫点头长应后,好奇问“那你们这冥阍校尉平时都干什么工作呀?”

    胖子和幽灵听到这个问题后,对视一眼,嘴角邪笑,异口同声应“

    阳界人,阴间道,冥阍校尉走地府。

    开玄门,下冥界,只保冥器不摸金。

    其凶险,索命绝,占星卜卦看五行。

    不求名,坚守道,一纸诏书四方来。

    解离奇,破诡异,摸金冥阍不两立。”

    说完后幽灵补充一句“这四句词里全部解释了我们的工作性质。”

    officer卫听后一愣愣的,半晌后说道“那你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可能是因为这水电站吧?”

    事到如今我也觉得没必要隐瞒,居然小静和燕子的失踪让我觉得不是简单的绑架,那应该更好的提供真实线索,才方便officer卫办案。

    所以我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从两年前珠穆朗玛峰与仡轲女的事情开始跟officer卫说起,只是是有选择性的跟他讲,前后花了几分钟讲完后,只见officer卫面不改色,淡定的说了句“明白了!打明天开始我全力跟着你提供神秘组织的线索继续查下去,小静和燕子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会让警队全面去搜救。”

    “那就拜托你了officer卫。”我感激不尽的握着officer卫的手谢道。

    officer卫不是一个客套的人“看你说的,警民合作么。”说着就起身“行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明天开棺需要人手么?要不要我这边派两名警力过去帮忙?”

    胖子听后连忙也起身“卫警官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是开棺验尸本来就不是什么吉利的事,人宜少不宜多,只是我家小静和燕子那小妮子的事就有劳你多费心了。”

    “放心!职责所在。”officer卫说着就准备走人,临走前看着一直默默无闻的兰芯“兰警花,要不晚上你就去我那睡吧,你刚来也没着落,况且昨晚又折腾了一宿。”

    可是还是让兰芯拒绝了,无奈的officer卫只得尴尬一笑就散人,我送至门口时他带玩笑的说了句“这线索墙作的挺专业,有警探的潜质,如果你不是那什么校尉身份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来我们警队。”然后意味深长一笑后,就扬长而去。

    送走officer卫后就是安排兰芯住宿问题,本来想到隔壁给她开个房,巧了,整个宾馆就满客了,只能让大伙将就一晚,让兰芯睡床,我和胖子还有幽灵三个大老爷们打地铺。

    一切安排妥当后胖子见时间还

    早便提议喝两杯,但是由于明天开棺需要用符,不易出去整,所以便让幽灵去买酒,而他留下来画符,胖子画符时我和兰芯给他打下手。幽灵军人出身,行事自然是讲究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所以胖子才刚画两张时幽灵已经拎着啤酒和小菜回来了。

    好酒的胖子见状也顾不上没画完的符,一上前就先开了一听喝起,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与幽灵胖子正当年轻气盛,又是以酒结盟的拜把子兄弟,所以每当有酒有我们仨的情况下都是畅快痛饮,就像胖子所说“人生不过数十截,对酒当歌有何?就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兰芯见我们聊的嗨也坐下与我们把酒言欢,酒中四人不禁回忆起两年前我们的那些种种,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特别是我脑海里烟雨的一言一笑瞬间就被勾起,想着想着我这不争气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胖子也许是看出了我伤感的情绪,又或是喝高了,便拿起酒嚷嚷着“天王盖地虎!”我和幽灵自然是举杯应道“宝塔镇河妖。”只是我发现默默喝酒的兰芯用一种好像带有心痛的眼神看着我。

    酒至深夜,大伙都已睡下,而我还沉淀在刚刚的余温中,更多的是思念着我与烟雨过去的点点滴滴,特别是借三分酒性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更是无法不思念烟雨那会笑的眼睛,还记得那一晚小院凉亭夜空下,有烟雨有妮儿,还有我的诺言……想着想着便睡意全无,不禁再开一听啤酒独自坐于窗前点上一支无色无味的烟,然后看着从口中缓缓飘出的烟,想抓却抓不着。不知什么时候兰芯已经从床上走到我身边,也搬来一张椅子坐于我对面。

    “抽烟呛着你了吧?”我先开的口,说着准备灭掉,不料兰芯伸出她纤细又温柔的玉手意显我不用,并温柔的说道“没事!你心烦我就恩准你抽一支吧。”说着嫣然一笑,只是我看出她笑的有点勉强,也许她心中也是愁丝万千吧。

    兰芯双膝抱以胸前看着窗外,杏眼藏不住忧愁,声音带有哀叹“吴念!想想真的觉得有意思,以前我怎么看你都不顺眼,你也老是跟我抬杠,谁曾想现在你已经成我这辈子都不想失去的朋友。”她说对“朋友”两字时稍有停顿,语气也有所不同,说着把头斜靠在双膝上,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月光轻盈的落在兰芯丝质的睡衣上,此时此刻的她如这星空般是那样的迷人。

    我看气氛有点不对头,怕是这么聊下去会越陷越深,为了打破这情意绵绵的气氛,我痞性一起,说道“居然是你不能失去的朋友那你还对我下手那么重?”说着坏坏一笑“怎么!你想谋杀亲夫呀?”

    气的兰芯上来就是对各种掐我手臂,我怕会打扰到胖子和幽灵就咬着牙让兰芯欺负,兰芯掐了几下后就收手,还低声说道“你就是死性不改,就占我便宜。”

    我被掐得生疼,摸着青一块紧一块的手臂,龇牙咧嘴道“你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明明是你吃我豆腐,还说我占你便宜,冤死我了。”

    兰芯轻轻“哼”一声,低声道“跟谁稀罕似的”然后又坐回我对面,我无奈摇头一笑,喝了口酒。

    兰芯拨了拨秀长的青丝,淡淡的芳香散发,她一边打理一边问“念!假如你再也找不到你家烟雨,你有何打算吗?”然后停下忙活的手深深的望着我,她在说“你家”两字时还故意改变口气,让我感觉到几分醋味。

    这个问题两年前胖子也问过我,以前我没想过,可是自从幽灵古迹我在天台上向烟雨寥草求婚后,尽管她没来的急答应,但是我就告诉自己此生有她夫复何求!再一次面对兰芯又问同样的问题时,我只是深吸一口气“找,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我也找,至死不渝。”

    不料本来还一脸情深的兰芯,突然一脸失落的表情浮现,嘟起小嘴,莫名其妙就伸出修长的**对我又踹又骂“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以为你是扬过呀,还十年二十年……”我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闪,因为我看见月光下兰芯的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因为我记得两年前在王司令家我醉酒后夺了她的初吻,因为我欠她的,但是我又不能对不起烟雨,所以别说让兰芯踹几脚了,哪怕她要给我来两枪我也不会躲闪,因为兰芯虽然看似强悍

    但是我知道她内心只是一个对爱情单纯又传统的小女生。

    这时幽灵突然的声音停止了兰芯的举动,幽灵缓缓从地埔上坐起,淡淡的说了句“你们俩还没睡呢?”

    我知道他小子肯定不是被我们吵醒,他应该一直都没睡,只是不知道要以什么时间段介入我和兰芯深夜的谈心,刚好这会兰芯动作大了点,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机会。

    “是啊!聊人生呢,一起吧!”我强颜欢笑的对幽灵说一声,幽灵也开了一听啤酒,坐于我和兰芯边上,一坐就不言不语的闷头猛灌了大半听下去,兰芯见状说道“你干嘛这样喝酒,口渴呀?”

    兰芯说这话时幽灵正好还在灌酒难免呛到,尴尬的他咳了咳,支支吾吾“对……对呀,有点。”我见幽灵这样有点想笑,平时那么彪悍,做事雷厉风行的特种兵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还跟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

    幽灵缓了缓以后就找话题,偏偏找了个我也一直感兴趣的话题,只听幽灵问“兰芯!我们俩也认识这么一段时间了,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家人的事呀?”

    “对呀!兰芯,我也一直好奇你为什么没跟我们提过你父母,倒是看你和九叔关系不错。”话聊到这份上,我也直言不讳“两年前,在珠穆朗玛峰我就看你和九叔关系不一般,九叔是不是你爸爸?”

    可能是深夜的谈心更容易让人敞开心扉,所以兰芯拿过我手中的酒喝了一口“九叔不是我爸,但我是他一手带大的。”

    “我是一个孤儿,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弃婴,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弃婴,记得小时候我老是问九叔,为什么从来没见过我妈妈,而且从来不让我叫他爸爸?一开始九叔也不告诉我。”兰芯说到这里眼神深深的陷入回忆,没有情绪,淡淡的语气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听她接着说“也许每个孤儿从小都有被同学欺负的经历,我也不例外,小的时候因为九叔不让我叫他爸爸,所以我一直叫他九叔,同学每次都嘲笑我是野孩子,有一次我和他们打起来,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不分青红皂白就批评我,还说没有父母管教的孩子就是野,我一时气不过就把老师的办公桌给掀了,那次九叔当着所有老师的面打了我一顿,回家我哭着要妈妈,也就是那次九叔才告诉我真相。”

    “原来九叔是在刚退伍那年在火车站检到我,当时我还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婴,但是就是被人抛弃了,就丢在垃圾堆边,九叔见我可怜就把我抱回家,本想说再慢慢想办法找我家人,谁知道这一抱就是二十几年,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听到这里时我借着月光看见一滴眼泪从兰芯的脸庞滑落。

    她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沉默了几分钟,期间我和幽灵也都陷入深深的沉默,我不知道幽灵在想什么,但是我此时此刻的内心有说不出来的酸楚,如果可以我是多么想给眼前这个外表高冷内心伤感的兰芯一个拥抱,沉默过后的兰芯接着说道“再后来我才知道九叔之所以不让我叫他爸爸是因为他抱我回来时是刚退伍,村里人都误会了,说一个刚刚退伍的军人就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这是作风问题,所以没人愿意跟九叔相亲,那个年代就是这样,只要作风有问题就一切都有问题,后来九叔就带着我从他老家来的丽江。而我之所以考警校是因为我想通过自己找到我父母,所以才去警校学习,成绩一直是佼佼者,可是等我从警校毕业以后也长大成人了,觉得没必要再去纠结我亲生父母的事,居然当年他们抛弃我,我又何必苦苦再去找他们,时间可以让人变得麻木,慢慢的我便不再去想这些事……”

    兰芯说完以后就淡淡留下一句“酒不是好东西,它会勾起一些不愿意回忆的往事,你们俩也别喝了,早点休息吧。”然后留下娇小的背影,躺回床上。

    我和幽灵也没有交流,只是各自默默喝酒,也许此时此刻我们已是无声胜有声。

    偶尔我会不小心转头去看兰芯的背影,月亮透过玻璃,把她的身影印照在墙上,正好与我的影子合在一起,从影子看,就好像我正坐在她床边,默默地看着她睡觉,情不自禁,我鬼使神差地伸起手,让影子在她影子的脸庞上轻轻摸了一下。

第29章:开棺验尸

    次日!我们一行四人按计划行事,背上大包小包的装备进聚匪沟开棺。

    刚刚到聚匪沟入口时就见天空灰蒙蒙一片,越往里走天上的乌云就越密集,本来早上刚出门时我就看天气不是很好,一开始我就觉得是不是胖子道行不够看错日子?这会我也憋不住了,拍了拍走在前面的胖子质问“胖子!你丫确定今天适合开棺么?你看这天!阴森森的,你别看走眼搞错日子了。”

    胖子停下脚步回头应我“错不了!我算过了,就是今天再适合不过了。”

    我不说话,只是用怀疑的眼神一直盯着胖子,胖子见状,表现出不满的态度“死阿旺!收回你的眼神,别用你那眯眯眼这么看我,我跟你兄弟这么多年,你撅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你不就是不相信我么,这古人不是说了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胖子说到这里就立马意识到自己口误,连忙止言,并“呸呸”几声。

    见状我说“你这破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口误!口误!”胖子态度端正的承认错误后,改口道“这天气预报都有扯淡的时候,我又怎么能保证今天一定是大晴天。”

    就在胖子话音刚落时,天空立马轰隆一声响起一个闷雷,雷声还在山谷里回荡时,前方悬棺方向天空的乌云层里立马电闪雷鸣,一条白色的闪电撕开灰蒙蒙的云层,回荡耳边的是霹雳爆响。

    “怕是要变天了,你俩别斗嘴了!加快脚步办正事要紧。”幽灵说着就加快步伐向险崖的方向走去。

    兰芯经过我和胖子身边时,也说了一嘴“我真是服了你俩,你俩认识也差不多七年了吧!本来我还以为这七年之痒只是针对夫妻关系。”话到此处又收住,眼神在我们身上跳了跳,改口“不过今天算开眼了!”

    我和胖子目目相对,然后各自翻了个白眼,“切!”一声,就向兰芯和幽灵跟去。

    聚匪沟地处神农架西陲,神农架从印支运动末至燕山运动初,发生了强烈的褶皱和大面积的掀斜,在部分地段残留了冰川地貌,致使它地貌复杂多样,主要以溶蚀地貌、溶蚀侵蚀地貌、剥蚀侵蚀地貌、堆积地貌等,而聚匪沟正是堆积地貌,这里堪称奇石林立,积石大小不一,导致路面不是很平坦,说是走在山林里倒不如说是在一堆乱石爬上爬下,这样的地形且不说行军打仗了,就正常行走都要时刻担心脚下,也难怪当年**进山剿匪会全军覆没 。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前后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坚难到来到了悬棺的崖底,从崖底向上眺望整片悬崖峭壁与灰色的天空连成一片,唯独那悬空在崖洞边上的两具大棺材显得格外醒目,立马印入眼帘。

    “就是那两具悬棺!”胖子指着悬棺示意幽灵和兰芯看。

    幽灵眯了眯眼,向悬棺眺望的同时问道“这棺材悬在半崖,我们等一下开棺恐怕不好使力呀。”

    “老王同志,你要相信组织的力量,组织在这方面的问题早想好了。”胖子拍着一脸愁容的幽灵说道的同时从包背里掏出滑轮和铁链条“看看!家伙我都带齐了,上次我和阿旺发现悬棺上方的崖壁上有一棵起码百年的大树,我们可以利用它作个导向轮,这样不就可以省很多力么。”胖子说着好像迫不及待大展拳脚去开棺般当先向上山的小路走去,还对我们仨人挥手叫我们快快跟上。

    到了中午时分我们才来到悬棺的上方,由于是阴天所以尽管大中午的也让人感觉像傍晚一样。崖壁的风徐徐不断,头顶的乌云越压越低,这是要下雨的前兆,如果下起雨,雨水打湿崖壁会使崖壁湿滑,到那时必然会给我们开棺更增加难度,事不宜迟,我们四人开始分工合作,与天气赛跑,不出半小时,一个简单的导向轮就做好了。

    接下来胖子就开始开坛作法,他这都是跟九叔那学来的,年纪轻轻的胖子披上黄大褂的样子就好比唱大戏的,看着我不禁想笑,但是由于现在我更担心会下雨误大事,所以并没心情去笑他,就在胖子刚刚开始

    念道“天灵灵,地灵灵……”时只听天空又一个闷雷炸开,风起云涌,所有乌云像沸腾的开水一般开始涌动地向中间密集,只见天色越来越暗。

    见状我立马对胖子说道“我说,胖道长!您就别显摆了,长经短念,时间不多了。”

    胖子双眉一收,点了点头后立马双手合十并作出了个奇怪的手势,接着只听他“举头三尺有神明,破土开棺超灵度,急急如律令,!”然后点上一把香,分我们一人三支要求我们每人都要诚心诚意的拜,一切程序走完后就开始是我、胖子以及幽灵大展身手的时候,我们三人各自系了攀岩绳后就一鼓作气下到悬棺处,胖子在两具悬棺中间空隙的小祭台点上三柱香后才同意我和幽灵动手。

    他一声“动手”的令下后,我们三人便开始用撬在棺材盖与棺身之间的合缝隙开始撬,也许是因为棺材时间长了,所以在撬棺盖时候老是能听见木头发出的“吱吱”声,四周都撬松后,胖子便对崖上的兰芯大喊“放铁钩!”

    接着我们用铁钩钩住棺材盖的四边,然后兰芯放了三条索引铁钩的麻绳下来,而她自己手抓一条,并在幽灵的口号下我们四人一起发力。由于导引轮省力的原理,所以我们还算轻松就把棺材盖吊起,并利用岩钉把麻绳固定好,接着胖子第一个带上口罩,向悬棺荡过去,又从背包里抓一把糯米向棺材里洒,完事后便向我和幽灵打了个ok的手势。

    胖子先前说过,只要是死了一定时间的尸体都有尸毒,而这些被封闭起来的尸体会使尸毒增强,活人如果不小心吸入体内虽然不至死,但是对身体必然有损伤,况且茅山道术有言,开棺者却务让棺材里的死尸接触到活人的气,不然不吉利,这是他们茅山宗的大忌,所以我们才带上口罩,至于洒糯米是因为糯米可驱尸毒,开棺验尸前把糯米洒在尸体周边,一来是让糯米吸噬部分尸毒,这二来是如果尸体不对劲时糯米会发黑,这样一来开棺者便可以提前规避尸变。

    胖子打了ok的手势后我与幽灵也带上口罩,然后晃到悬棺上验尸,我们此行验尸的目的主要是想确认一下悬棺里是不是郭锋郭镇长一家三口的尸体,上次胖子走访得知郭镇长是先天长短脚这无疑是我们现在验尸的重要线索,还有一个线索也是上次来采药时胖子发现的,上次胖子说从悬棺来看有一具是母子棺,顾名思义,母子棺就是母亲与小孩一起安葬的棺材,而且郭家一家正好三口,如果没出错的话这两具悬棺里应该有三具尸体才对。

    而我们现在所开的这具棺正是母子棺,可是出呼意料的是母子棺里居然不是一大一小的双尸,而只有一具尸体,尸体身穿一件特别的衣服,虽然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但是胸口处好像有一串编号,只是看不出是什么数字,这衣服看着不想是平常的衣服,虽然不知道衣服的全貌,但是应该有什么特别的用途,所以让我劳劳的记住。

    尸体皮肤焦黑又干皱全部紧贴这骨架上,且面目全飞,只能通过大张的嘴巴看出狰狞的表情,头发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贴在头骨表皮上,十指全部扣,像在抓东西一般,这一眼就能看出尸体生前被火烧过,最奇怪的还是尸体的脖子处有一个铁环,这铁环长的和中了犬蛊的王志成脖子上的一样,奇怪!为什么这尸体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铁环?这样的铁环在死去的郑东以及王志成这些人的脖子上都有,这是为什么?。

    带着疑问我继续观察尸体,尸体的骨架偏细,肩膀小而盘骨处宽大,以我画画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不难看出是一具女性的尸体,我刚刚分析到这里被胖子打断,只听胖子说“啊旺!你真他娘的废话,没看她胸部隆起么,白痴都知道是女性,还看什么骨架?”

    被胖子一说我觉得很是尴尬,为了挽回点面子,我便反驳他,骂道“谁……谁他娘的都跟你似的第一眼就盯着别人的胸部看,你丫恋尸情节吧?”

    “我呸!死旺仔你别胡扯,我才不是变态,还恋尸情节”胖子说着嫌弃的“咦”一声“恶心死老子了

    。”

    “你们俩差不多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斗嘴,天马上下雨了,办正事要紧。”边上的幽灵说道我们时,顺便掏出手机给尸体拍了张照片,然后接着说“如果按你俩所说这母子棺里本应该是郭镇长的老婆和孩子,可是这怎么就一具尸体,那这女尸是不是就是郭锋的老婆?那他小孩呢?”

    面对幽灵的问题,我和胖子只能目目相望,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我甚至怀疑这女尸是不是郭锋郭镇长的老婆还得两说,这中间太多不合理了。

    一向说风就是雨的胖子立马一挥说“这不简单么!把下面那具悬棺也给撬了不就是完了么,来吧!说干就干。”

    胖子说着就把系在他身上的攀岩绳向下降了降,直接降到女尸棺材下面的那具悬棺,我和幽灵也毫不怠慢,下降下去,开下面这具悬棺说起来是容易,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可就难了,完全不亚于上青天般难,先不说我们带的铁钩不够,就是这具悬棺与上面那具距离也不到半米,几乎是紧挨着,这棺材盖都不知道怎么移开,因为我们作的导向轮只能向上拉力,不能向外拉力。

    这个问题可真是伤脑筋,我、胖子还有幽灵是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的苦脸表情比吃到花辣还苦,胖子说话了“要不咱们三直接把这棺材给踹到崖底下,让它炸开不就得了。”

    “不行!”我和幽灵异口同声的强烈反对。

    幽灵说“这崖底都是灌木丛林,一大片树林子,这么高的距离把尸体推下去难保全尸,而且这样作也太不人道了,反正曾经作为军人的我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对对对!老王说的是,这么损的招,我吴念也不敢苟同。”说着我批评胖子“现在请允许我代表组织批评一下胖子同志,这样的起心动念,有违组织善行积德的规定,该罚!该罚!”说到这里幽灵接我话继续说“对!咱就罚他,这次行动结束后,请我们去海抽一顿。”

    胖子一听大弧度地挥手“去去去!一边凉快去。”然后指着一脸坏笑的幽灵和我“看看!看看你们俩那资本主义的嘴脸,我是无产阶级初级阶段,都他娘的穷得囊中羞涩了,还请你们海抽一顿呢,也不看看现在这些装备都谁掏的钱。再者说了!你们还不了解我胖子是什么人么,我不就随便说说,你们还真叫劲了!”

    我和幽灵本来也就是逗他玩的意思,没真的批评他,所以胖子这一番话惹得我和幽灵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让崖上的兰芯听到,只听兰芯在上面大声问道“我说你三个臭男人在下面干嘛呢?还讲起笑话了是么?也不看看这天快下雨了,还不赶紧干正事?”

    兰芯一说才让我和幽灵收起笑声,这时幽灵好像发现什么,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指了指两具悬棺之间的祭灵台问“小胖!快看看你刚刚点的香是怎么和事?”

    胖子看去后,我看见他的眉头紧锁尽管带着口罩,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胖子透露出来的紧张与恐惧?

    “许胖子!怎么了?”我也跟着不安的问?

    胖子没回答,只是伸手把三支烟拔起,拿到自己的面前,只见三支一起点的香,莫名妙烧成了两短一长。

    “小胖!你倒是说话!到底有什么问题?三支香就吓到你?”幽灵见胖子的额头都微微冒汗也跟着干着急起来。

    这时胖子才开口说道“你们俩有所不知,前面我点的香是我们茅山宗的鬼食香阵,九叔曾经给我说过活人最怕三长两短,而死人最忌两短一长,这鬼食香如果烧成两短一长就是大忌呀!后果不堪设想。”

    胖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给我急得,大声

    问“怎么不堪设想了?你他娘的倒是说呀。”

    “鬼食香如果烧成两短一长的后果甚是多样,比如开棺者会倒大霉,白天见鬼,要再者最严重的是尸变呗!”胖子说到这里才突然意识到他刚刚说的“尸变”,我和幽灵也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

第30章:尸变(上)

    三人同时反应过来后,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骂一声“我草!”然后争先恐后爬到女尸的悬棺处,此时只见胖子先前洒在女尸边上的糯米已经出现微微发黑的状况,胖子见状急道“还好糯米还没黑透,我们现在合棺还来的急。”说着胖子便下令“快!合棺。”

    在这种悬崖处,我们都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如果真的尸变那还了得,我们三人都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便手忙脚乱地合棺,合棺前胖子还特别交代“大家小心,这棺材经过风吹日晒已经有些地方开裂,大家别划到手让血滴到尸体,否则会立马尸变。”虽然胖子这些话说的平淡,但透露出来的严重我和幽灵已经意识到。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急忙之中还真就不小心手被棺盖的木渣子划到手指,木渣子扎入手指立马就见血,一滴豆大的血从我伤口冒出,瞬间就从手指滑落,向女尸的唇滴去,登时我感觉呼吸都停止了,四周静到我整个人只能听见我“砰砰”加速的心跳声,眼看血与女尸的嘴唇近在咫尺时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出现,并接住了血滴,那是幽灵的手。

    所有人长长呼出一口气,我则有惊无险地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好险!幸得身为狙击手的幽灵眼疾手快,不然就出大事了。就在我们三人目目有恐无危地相视一眼,视冷笑一声时,猛然间!忽起电闪雷鸣,天空轰隆一声爆响,一个响雷伴着一道银白的闪电划破天空,雷鸣的声音才刚落便噼里啪啦地下起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像炸开的消防栓一般伴着呼呼的狂风顷刻间就把棺材、崖壁以及我们仨包括所有的一切淋湿。

    “下暴风雨了,快上来!”风雨交加声中隐隐约约听见兰芯在崖壁上大喊着,众所皆知打雷下雨时如果在高处是最容易被闪电劈到,而偏偏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高处,本来属于神农架西陲的聚匪沟的海拔就近二千米,而我们又处在百丈的崖壁上,这随便一个雷劈下来就可以让我们尸骨无存。

    “我说的没错吧,这鬼食香如果烧成两短一长的话那开棺者会倒霉,看看!这不立马就灵验。”胖子把口袋摘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抱怨着。

    我也脾气一来甩去口罩,不爽的埋怨道“他娘的!还不是你看的好日子。”

    胖子一时间气的说话都结巴,“我……我,我去!阿旺你的心眼真跟女人的一样小,还纠结这个问题。”

    幽灵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对我和胖子说“行了!好就好在还没尸变,这时你俩就别自乱阵脚了,快合棺吧!”

    幽灵这么一说才让我和胖子下意识的再往女尸看去,我首先看到的是幽灵刚刚捧血的手,只见他的手已经被雨水打湿,而且手掌中本来那滴血也不见了,三人见这一幕则是立马把目光全部锁定在女尸干扁又皱巴的黑焦唇上,果真是沾到血了,而这时本来只是微微发黑的糯米已然全部黑透,雨水打上后还吱吱冒烟,扑鼻而来的尽是一股一言难尽的焦酸味,再看本来静止的女尸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全身血管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挪动,接着女尸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本来翻白的眼球也转了转……

    “草!尸变啦!快合棺。”见状的胖子扯着喉咙恨不得喊坏声带的大叫着,我与幽灵也同时荡到吊棺盖的麻绳处,由于我们先前系的是活节所以绳子一拉就解开,崖壁上的兰芯也听见胖子那一喊所以也几乎是与我们同时解的绳子,麻绳一松重百斤的棺盖立马坠落,眼看快合上时不料尸变的女尸伸直双手撑住棺盖,胖子见状,立马跳上棺盖,并用自己笨重的身体立时来个泰山压顶,才硬把棺盖合上。

    尽管棺盖合上了,但是已经复活的女尸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整个棺盖被她顶得一跳一跳的,胖子跟着跳的同时喊我和幽灵帮忙,我与幽灵赶到时,胖子已经从背包里掏出墨斗,他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急道“这妖孽力气太大,胖爷我快撑不住了,你俩赶紧用墨斗

    把整个棺材弹满网。”

    我和幽灵丝毫不敢怠慢,一人拿墨斗一人拉线,才刚弹上一条用黑狗色染成的黑线,就被暴雨给拍洗得一干两净,

    “雨这么大,这他娘的弹个屁。”我大骂一声。

    而更让我心烦的是此时此刻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狂风咆哮,暴风雨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是越发的疯狂。

    “小胖,九叔还教过你其它镇尸方法没有?快露两手!”本来英姿飒爽的幽灵也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抹了把雨水问一直跟着棺盖一跳一跳的胖子。我与幽灵都不懂茅山道术,所以现在所有的指望都压在胖子身上,胖子也是急得一脸焦头烂额,看他一直拍着自己的头想硬逼自己急中生智,可还不等胖子想出办法时,先听天空又一炸雷,紧接着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白龙一下撞到我们作导向轮的枝干上,一下就把杆干劈断。

    咔嚓一声后,崖壁上的兰芯焦急万分的大喊着“小心!导向轮砸下去了。”

    这还得了,导向轮的位置不正是胖子头顶上方么,这砸下来胖子还不得一命呜呼!我和幽灵都意识到这个危险,不磨而和就同时向胖子扑去,刚把胖子带走,余光下便看见导向轮重重的砸在胖子刚刚呆的位置,坏就坏在我和幽灵两个方向不一致,胖子人是让我们从棺盖上带走了,但是三人是旋转着离开棺盖,这一转就把我们身上的三条攀岩绳给缠在一起,被我和幽灵夹在中间,一直打转的胖子晕乎乎的说,“我说你俩能不转了吗?胖爷我晕车了。”

    “你以为我们想转吗?控制不了,再忍忍!”我也转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应着胖子,等我们停下旋转后,便见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向我们飞来,是棺盖!我和幽灵第一反应就是躲,我向左荡幽灵则向右荡两人动作完全同步,产生两股对拉的力量,导致还没荡出去就又被拉回来,胖子大叫一声“快踹!”这时我才发现硕大的棺盖已经近在咫尺,耳边还能听见它传来的呼呼风声,电光火石间我们三人默契的同时抓住攀岩绳然后一起起脚,蹬向棺盖,这才险中求胜的躲过一劫。

    这刚平一波又立马起另一波,尸变的女尸整个身体缓缓地从悬棺里站起,双眼翻白嘴里吐着沼气,只见她肌肉颤抖的张了张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两颗虎牙慢慢地伸长直至长成獠牙,而本来正常的指甲也如破土发芽的幼苗般从她的十指不断延伸……

    女尸活动了一下筋骨,就扩臂挺胸,愤怒地咆哮着,胖子说她这是在排身体里的沼气,见状!我立马跟他俩说“快!憋气。”说着,我自己就捏鼻捂嘴,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见状的胖子用肩膀推了推我“你丫嘛呢?憋什么气?”

    “电影上不都这么样么?”说完我又继续憋。

    胖子一脸无语的表情,说道“你脑让驴给踢了吧,尸变复活的尸是靠人体散发出来的气来感应活物,而且我看这只女尸已经变黑尸了,黑尸是尸变中最凶的一种,感应超强,这下我们麻烦大了,你丫还憋个屁呀!”

    胖子话音刚落,女黑尸就张牙舞爪地向我扑食而来,经过刚刚我和幽灵没默契的行为后,这下我们有经验了,女黑尸一扑来,我们三同时松动了一下身上扣住攀岩绳的丝扣铁锁,丝扣铁锁一松,我们就下降一节,正好躲过女黑尸突如其来的扑袭,但是她扑空后直接抓住了我们三条缠在一起的攀岩绳上,处在我三人的头顶。

    幽灵见状立马掏出兰芯的54*式手枪,两话不说就是砰砰两枪向正而向我们靠近的女黑尸打去,尽管有风雨的干扰,但是对幽灵这样的王牌狙击手根本不是问题,只见他这两枪全部不偏不移的打在女黑尸的眉心之上,这要是换了常人早应声坠入崖底,可是女黑尸中了两枪后只是头向后仰了两下,并变得更愤怒,呲着牙就加快速度延着攀岩绳向我们爬来。

    胖子当机立断就一手一个把我和幽

    灵抓着,然后使出全力把我们俩甩起了,让我们再一次转起来,好让缠住的攀岩绳分开,不然我们这样缠在一起就犹如菜板上的鱼,任女黑尸宰割,幽灵刚转起来时,就用54*式对准女黑尸的手开枪,让她及时放开抓住攀岩绳的手。

    我们三人分开后,女黑尸便开始转移目标,纵身一跃,直向幽灵扑去,幽灵自然是极力反击,只见他双手同时抓住身上的攀岩绳,然后弓身,收腹抬脚,一记双龙出海,双脚同时向极将靠近他的女黑尸一个猛蹬而去,避开一劫。

    正当这一幕印入我眼帘时,不巧一个豆大的雨滴打到我眼睛,我自然反应就闭上眼睛,然后用手抹一把脸上稀里哗啦的雨水,正当这时耳边传来的是胖子大叫一声,“阿旺小心!”

    我感觉不妙时,立马睁开眼睛,天杀的,只见被幽灵蹬飞的女黑尸正向我面对面的飞来,我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时,女黑尸已经落到我身上,她双手张开,一个熊人抱就抱住我,与此同时,双手的十指毫不商量,就向我的背包插入,万幸的是有背包在,所以女黑尸的毒爪只是插进我的背包,没有祸及我的背。

    抱着我的女黑尸张着满嘴獠牙就想咬我的肚子,情急之下我从背包抽出铁撬,立时塞进她嘴里,防止她的毒牙靠近我,我与她挣扎时,由于力气过大,又一直拉扯着攀岩绳,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不好!这么下去锁住攀岩绳的攀岩钉肯定会承受不了重量,就在我刚刚抬头向攀岩钉的位置看去时就“叮”的一声清脆声响起,第一颗攀岩钉直接从岩缝里硬生生的弹出,瞬间我和女黑尸就下坠,由于本身重力太大又加以速降的惯性力,导致第二颗、第三颗,甚至更多的攀岩钉都叮叮叮地从岩缝里接二连三地弹出。

    这一瞬间,耳边听到的是胖子与幽灵大叫一声“阿旺!”。

    此时此刻身体下坠的失重感让我不由得心生恐惧,一种不是心跳加速可以形容的恐惧,等待我的将是万丈深渊,我将尸骨无存,短短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我内心就产生了无数种情绪,更多的还是想象我将摔成什么样的死状。

    出呼意料之外的是我突然停止坠落了,随之听见的是胖子撕心裂肺的一声痛苦的啊声传入耳朵,我闻声抬头时只见胖子双手死捉住我的攀岩绳,由于我下坠的不是太长,这样的距离我完全可以看见胖子痛苦的表情,还有他那被攀岩绳摩擦破的双手,但是胖子依然呲牙咧嘴眉头死锁的死捉住我身上的攀岩绳,鲜血一直从他的双手流淌出来伴着雨水,浓浓血腥味的鲜血随着攀岩绳淌到我的脸上以及身上。

    不出一会儿胖子自己的攀岩钉也随之弹出一颗,我们又下降了一断,可是胖子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尽管他的表情是如此痛苦,尽管他微微颤抖的双手血流不止。

    “死胖子!你他娘的马上给小爷我放手,太重了,你撑不住的!”我是急了,真急了。

    倔驴一般的胖子,疼痛得声音都微微发抖,只听他说“少……少他娘的跟老子废话,兄弟看不得你摔成烂泥。”及时荡到胖子身边的幽灵立马从背包里掏出攀岩钉,一颗一颗锁扣在胖子身上的攀岩绳并向岩缝里打的同时,扯着嗓子对我喊道“阿旺你右手边六点钟方向有一株小树,快捉住他减轻重力。”

    我立马望去,果真如此,树的距离离我差不多几米开外,不出十米,我咬牙对胖子说“兄弟!忍着点。”然后双脚侧蹬崖壁向树的位置荡去,第一次没够着搞得胖子痛苦的惨叫一声,我深知肯定是攀岩绳在他的伤口摩擦,这种感觉应该说钻心的痛,我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大骂“草你大爷,看什么看,做你该作的事,胖爷吃的消。”我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心一横再次一蹬,这次终于抓住了树,像这种能在崖壁生长的树,树根都很结实,足于撑得住我和女黑尸的重量,所以我完全不担心,不怕它会承受不了重量。

第31章:尸变(中)

    抓住树以后,我立马将攀岩绳胡乱缠在树枝上,接着空出一只手,单手按住女黑尸一直向我肚子靠近的头,而另一只手则是从背包里掏出另一条攀岩绳来,想在树杆上打个结,好与自己身上的丝扣铁锁系上,作一个固定点。由于是单手操作,所以想完成这个步骤还是比较困难的,特别是身上的女黑尸纠缠不清更是增加我工作的难度。

    幽灵也从背包掏出一条攀岩绳加长了绳子然后下降到跟我一样的高度,荡到我身边,立时起大脚,一脚就踹到女黑尸身上,可惜没能从我身上踹开。女黑尸依然抓得死死的,兴许是因为我衣服上沾着胖子刚刚流下来的血让她尝到了味道。

    见状的幽灵索性就双手抓住树杆,双脚轮流开工,踹个痛快,一边踹一边骂道“死妖孽,给我下去……下去!”

    这正好给我争取时间,当下双手并用,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攀岩绳绑好,而女黑尸的双手还死抓着我的背包,死活就是要给我的肚子来一口,这他娘的都属狗皮膏药的不成?甩都甩不掉,没法子了,只能弃包,心想后,立马动手,脱背包时我让幽灵把女黑尸往下踹,最终在我和幽灵的配合下,女黑尸连同我的背包一起向崖底坠落。

    眼看女黑尸快消失在视线范围时,怎想她及时甩开我的背包,用双手抓住崖壁,见状我大骂一声“奶奶的!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幽灵看了一眼,也说道“她爬上来还需要时间!先别管她了,走!赶紧上去看看小胖怎么样了。”

    待我们赶到胖子身边后,我看见他双手皮开肉绽,已是血肉模糊,还时不时有少量的血往外冒,看得我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兄弟,在我命悬一线时可以不计后果,舍生忘死,伸出援手的兄弟,尽管我们平日里争争吵吵,但是到关键时刻也不放弃对方。

    胖子看出了我的情绪,冷笑一声“死不了,就是他娘的有点痛,小旺旺!回去以后你看着安排吧,好菜好酒不用我嗦了吧。”

    这时幽灵从背包里掏出医用绷带,由于两年前小静的提醒,让我们养成背包里随时备用紧急医用包的习惯,我接过绷带帮胖子包扎时苦笑道“草!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放心!回去这顿酒我请了,无论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山珍*海味,随你点。”

    “你小子穷讲究!有钱么你!”胖子贼笑应道后,又忽然脸色一变,急道“别磨蹭了,随便包扎一下就好,那妖孽上来了。”

    我向下一看,只见黑面獠牙,表情狰狞,又瘦材如骨的女黑尸,正呲着牙,在一点点地向我们靠近着。

    “在这里我们施展不开拳脚,不好收拾她,走!把她引到山洞里我们再好好的伺候她。”胖子说着就当先向上爬,我和幽灵也紧跟随后,刚刚爬到第二具悬棺的位置时,突然又一个电闪雷鸣,一道刺目的闪电伴着惊心动魄的炸响声,劈到了悬棺上,闪电立时把女黑尸的棺材撕得四分五裂,还远不仅如此,就连第二具悬棺的棺盖也被劈飞,棺盖冒着火向我们的位置飞来,我们仨立马身体紧紧地贴在崖壁上,方才躲过这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

    天助我也!本来还愁着怎么开这具棺材检查是不是郭镇长,现在好了,老天作了会好人帮我们打开了,胖子见状对我说“阿旺你没武器就去验尸,女黑尸就交给我和老王,我们帮你拖延时间,你去看看棺材里是不是郭镇长。”

    “行!你俩自己小心。”我应后就荡到悬棺处,为了更方便我验尸,我便先上了一个岩钉才开始验尸,尸体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脖子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铁环和身上的衣服看着也和女黑尸的一模一样,只是被烧过后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衣服,这两具尸体为什么会穿着同样的衣服?这衣服又是什么地方让我感觉如此不对劲?

    从尸体来看是男性,和前面那尸变的女尸一样都是火烧死的,可是应该不是郭镇长,因为尸体并没有长短脚,而且身高也不符合,officer卫上次说郭镇长一七八的身高,可是这具男尸的身高顶天一米六五,看来我猜对了,郭镇长一家并没有葬在于处,那为什么灵牌上写的是郭家之灵位呢?难道是故意掩人耳目,

    但又为什么搞得如此隐密?那么这两具尸体又会是谁?莫非……莫非是郭镇长的两位亲戚?我心中不禁犯嘀咕。

    就在我分析时胖子突然大叫“旺!怎么样了?”我及时回过神来,转头望去,只见幽灵和胖子正与女黑尸叫着劲,女黑尸正抱着胖子,而幽灵用铁撬卡住她的嘴往后拉,防止胖子被咬。

    “如我们所料,不是郭镇长!”我应着胖子。胖子听后说道“先上去再说!”然后就极力反击。

    我心想从男尸身上拔两根头发回去好让officer卫用bna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不是郭家的那两名失踪的亲戚,男尸被烧的一塌糊涂,头发基本上都被烧了个精光,我好不容易找到几根,这刚刚拔一根下来时男尸本来被我搬歪的头突然扭正,嘴巴一张,“哈”的一声,一股沼气就吐出,当场把我吓一跳,我大骂一声“我草”就起身,男尸随之就弹起,双手立马掐住我脖子。

    “什么情况?尸变了不可?”我闪过这个恋头后男尸嘴巴一张,登时两颗獠牙瞬间伸长,并向我的脖子咬来,千钧一发间,我脖子一歪右手立马从他双手之间抬起,顶向他的下巴,并保持这个姿势。

    胖子与幽灵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我,男尸的力气远大于我的想象,再这么耗下去恐怕我耗不起,而且我现在又站在棺材边缘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再让我受不了的是他的口臭,简直能薰死我了。眼看男尸一点点地靠近我,看着他焦烂的皮肤我越发觉得恶心与恐惧,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落到他身后,是兰芯!兰芯用攀岩绳在他脖子上胡乱地缠一番,然后向后拉扯,我见机行事立马对胖子大叫一声“胖子!丢把家伙过来!”

    “接着!”胖子一喊,就见一把铁撬破开狂风暴雨,呼呼直响地向我旋转飞来,这时间正当电闪雷鸣,风向突然改变,导致铁撬的轨迹立马偏移,直向我迅猛甩来,“小心!”拉着黑尸的兰芯见状提醒我一声。

    我刚刚反应过来时铁撬嗖的一声就擦着我的发丝,从我眼前直接插进棺材边缘,我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只要再偏移一厘米,这铁撬定然会干到我脑袋上,不过眼下的情况没时间让我后怕,我直接拔起铁撬就向黑尸的天灵盖凿去,心想管你他娘的是黑尸还是鬼尸都照头干就对了,两年前我手刃过的鬼尸都是这样收拾的,所以我想这黑尸应该也不例外。

    一撬凿进去后男尸立马停止挣扎,直挺挺的立在棺材上,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搞定了,然后了一把脸上稀里哗啦的雨水,冷笑着看一眼兰芯,并与她来了个胜利的击掌,掌与掌刚刚击到时,男尸本来闭上的双眼突然又睁开,他的位置正好在我与兰芯的中间,我被他突然一睁眼吓到,不禁后退一步,却因此导致脚下一滑不慎跌落,刚落下时我便伸手抓住男尸的脚并把他一并扯下,男尸坠落时我一把抓住他天顶的那把铁撬,心想这家伙还得留着对付女黑尸,岂能浪费。

    铁撬刚拔出,正准备爬上去时,脚突然被男尸抓住,由于男尸是向下坠落所以产生了一股拉力,我被重重地拉扯了一下,而偏偏我身上的攀岩绳是锁在悬棺上的,之前心想只是验一下尸所以为了途方便,便把攀岩钉打在棺材上,这下好了,照男尸这般拉扯,悬棺一直晃动来看,怕是撑不了多久。

    兰芯也看出不妙,立马弯下腰伸手抓住我的手,说来奇怪脚下的男尸虽然个子不到一米七,但是体重是超常人之重,这完全不符合人体重量学,我本身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加上男尸的体重就算力大惊人的胖子双手来拉都是费劲的事,更何况是一个女儿身的兰芯。

    “兰芯!你快放手,不然非脱臼不可。”我见兰芯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痛苦的表情就知道她定是受不了重量。

    可是兰芯不但不放手还欲要用上另一支手,却因为身上攀岩绳的干扰让她行动不便,谁料她索性解开自己身上的丝扣铁锁好使上另一只手,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拉不上我。

    “你们俩快来一个帮忙!”没辙的兰芯只好对幽灵与胖子发出求救。

    紧接着一个身影借着攀岩绳从风雨中向我们这边荡来,人影未到先听砰

    砰两声清脆有力的枪声响于耳边,这两枪全部打在男尸抓住我脚的手上,而我清楚听见子弹与男尸肢体接触时的声音不对,像是打在某种液体上的声音般闷响。

    还不等幽灵赶到助兰芯一臂之力前,突然一道极速的闪电杀个措手不及,打在了支撑悬棺的木棍上,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后,悬棺伴着吱吱嘎嘎声坠落,我大惊失色,可是为时已晚,我、兰芯包括脚上的男尸也随之坠落。

    “不!”幽灵惊慌失措,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就立马解开身上系住攀岩绳的丝扣铁锁,一个猛扎就向兰芯纵身跃去,这小子不要命了吗,兰芯在他心目中究竟是何等位置?

    我本以为这次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谁知天无绝人之路,下坠不出一会儿,大概到了悬崖中断时就被一些滕条接住,由于速度比较快,又加拖着几百来斤的棺材砸下来,滕条承受不了重量,瞬间崩断,几条粗细不一的滕条瞬间如挥舞的鞭子般,咻咻直响地乱抽,有一些还与我身上的攀岩绳以及棺材纠缠一起,经我不断地坠落紧紧的捆绑起来,打成死结形成拉力,拉住一直坠落的我。

    停住坠落的我只感觉晕晕乎乎的,崖顶依旧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脸上,雷鸣惊颤着我耳膜,我缓了缓后,不禁一股后怕袭涌心动,真是太险了,我后怕更多的是幽灵和兰芯的安危,当下环顾四周,还好!见她们也都被滕条接住,不然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再次观察一番,发现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尽是一片滕条缠绕而成的滕网,滕条粗细不一,错综复杂地交缠,从树林里连到崖壁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只是它没蜘蛛网那么有规律,那么工整,杂乱不堪,但却很有力。

    确定兰芯和幽灵并无大碍后,我最关心的就是男尸是不是也被滕条接住?如果没接住,摔死掉最好,可是并不如我意,经我四下探望后发现男尸正在我的侧前方,我俩对视时男尸扭了扭头,斜着肩,活动活动了筋骨后,就猛然间向我袭来,我立马解开身上的攀岩绳向后躲闪,可是不料我身上缠着滕条,根本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我立马用蹬腿去堵击,结果蹬了个空,原来男尸身上也被滕条缠住,就在他离我还不到半米时就被滕条拽住扑来的身体。

    幽灵和兰芯立马跑过来帮忙,无论他们俩怎么扯都扯不断滕条,而男尸那边依旧拼命挣扎地向我这边扑,最后幽灵掏出54*式手枪把缠于我身上的滕条打断。

    “走!赶紧撤离这里!”兰芯扶我起来后就准备撤离,可我不同意,说道“不行!留下这个也是祸害,还是得除了他。”

    “这东西连铁撬扎入天灵盖都死不了,怎么除?”兰芯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着一直张牙舞爪的男尸。

    我坚持的说道“肯定有办法,只是暂时没想到,咱再想想!”

    “要是小胖在就好了,这方面也就小胖比较懂。”幽灵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幽灵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听见头顶传来胖子啊啊的惨叫声,然后再看胖子从头顶上稀疏的滕条磕磕绊绊地坠落,砸到我们所处的滕条,由于滕条像一张大网一般,所以具有很高的柔韧性导致我、幽灵还有兰芯都被反弹倒身。

    跟胖子下来的还有那女黑尸,女黑尸正好落在胖子身上,我和幽灵见状立马不约而同地把她从胖子身上扑倒,胖子起身后也顾不上看自己有没有大碍就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镇尸符贴上女黑尸的眉心之上,按常理女黑尸应该是会被镇住,可是她依然挣扎的厉害,丝毫不买胖子符的帐,更何况雨下的如此大,没出一分钟胖子帖上的符都被淋得稀巴烂。

    “小胖!你就没招了么?”幽灵与我各自用肢体锁住女黑尸的同时,心急如焚的问一脸愁容的胖子,胖子挠了挠头,应道“怪了!这货吃错药了不成?我都是按九叔他老人家教的来,怎么就收不了她?”

    胖子还没说完就先听兰芯大叫“吴念小心!”我及时反应过来!这男尸的位置不正是在我身后么!当下扭头看去,只见一只黑不溜秋,长着长指甲的手掌正向我的脸抓来……

第32章:尸变(下)

    命悬一线时,胖子与兰芯几乎同时向男尸扑去,也像我和幽灵这样用手脚死死地锁住挣扎的男尸。

    刚才胖子胡言乱语说女黑尸是不是吃错药,这无心的一句提醒我了,男尸的尸变并没有沾到任何的血,他就像被定好时间而变尸一般,而且胖子的镇尸符对女黑尸也没用,这让我忽然想到两年前在南诏墓的神殿里我们也遇见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当时明朝尸变的僵尸也是任九叔怎么施法都无济于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中了蛊而乍尸,所以茅山道术对他不管用。

    想通这我立马和胖子交流一番,胖子听后如当头一棒般恍然大悟,说道“我记得先前女黑尸尸变前血管好像有挪动过,倒是有一种的蛊的幼虫就细如丝线专门寄养在尸体的血液中……”

    “龙虱蛊的幼虫!”胖子刚说到这里,我与幽灵就立马反应过来,并且异口同声道出。

    “和我想的一样。”胖子说着就从腰间解下工兵铲,抛给我“你看看不就知道我们猜的对不对了?。”

    我甩开工兵铲后对幽灵说道“老王!你压住她,我来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幽灵立马一转身,骑在女黑尸的身上,双脚死踩住她的双手后,对我说道“旺!你慢慢享用,想从哪里下手都行,你舒服就好。”

    草!说得小爷我跟要干什么龌龊的事情一样,我心里暗暗的骂一声,便挥起铲子往幽灵胯下女黑尸手臂的血管砍去,由于工兵铲的砍力十足,一铲就把女黑尸的手臂差点就砍断,登时血管全部爆露在外,我定睛一看,果真是有一条条的幼虫在她血管里挪动,而这微微发黄的幼虫正是龙虱蛊的幼虫。

    女黑尸被我砍上一铲,大怒!突然发狂,一下爆发力大增,直接把她身上的幽灵甩开,就在她刚起身准备咬上幽灵时我一个侧踹就将她踹开,然后工兵铲就迎上去,突如其来,攻其不备的一铲,就对着她满嘴獠牙的嘴巴挥去,立马就让她嘴巴裂开了个大口子。

    女黑尸自然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早已皱巴的她也没有血可流,就只剩下外焦里皱,干巴巴的一块肉挂在嘴边,吃了我一铲后,她头向边上一扭,又慢慢地回过头来,双眼翻白的眼珠子转了转,吱的怪叫一声,便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我工兵铲一转用铲面从下而上向迎来的女黑尸拍去,紧接着幽灵双脚腾空而起,蓄力一脚就把女黑尸蹬出三四米开外,落地时重重的将滕网一砸,滕网立马反弹导致我没站稳,一脚踩空,踩进网格里,女黑尸见机行事,直接钻了个空,直向我扑来,我来不及拔脚,只得挥铲乱舞去拍她,女黑尸虽然吃了我一铲,但是没有停下,直接将我压倒。

    边上的幽灵立马用铁撬直插入女黑尸的太阳穴,登时女黑尸被这猛然一击,头直接歪了,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张牙舞爪,幽灵傻了一眼后,当机立断就一脚把她从我身上蹬开。

    “好家伙!这是个什么东西?还打不死了?”幽灵将我扶起时说了一嘴,我抓紧工兵铲回应“可惜下雨天,不然小爷我还就不信一把火烧不死她,看来为今之计只能把她大卸八块,看她还能怎么嚣张。”语毕,我就当先向女黑尸攻去,幽灵在边上配合我,我们当下来个双面夹击,由于怕再次踩入滕网的空隙,我与幽灵都是小心翼翼地逼近歪头弓背的女黑尸,我还特意提醒一句“老王你可别再用大动作了,我有恐高症,经不起你的惊吓。”

    幽灵显得有些尴尬的说道“刚刚也是救你心切,没注意,无心之过。”

    女黑尸虽然看不见我们,但我们散发出来的气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所以她先发制人,直接向幽灵扑咬过去,幽灵特种兵狙击手出身,反应自然是快人一步,更何况他眼力劲尖着呢,早看出女黑尸意图的他不等女黑尸靠近,便是一铁撬抡起,直接对着偷袭而来的女黑尸的手腕挥去,一下就把她的另一只手腕打折,然后打铁趁热,又是一脚补在女黑尸的胸口处,三下五除二就破解了女黑尸的突袭。

    女黑尸重重地倒下后又弹起滕网,早有准备的我提前

    趴下身体,紧紧地抓住滕网,幸灾乐祸看着胖子与兰芯被滕网高高弹起。本来胖子和兰芯不知道从哪找来滕条准备给男尸五花大绑的,但却被这一弹给泡汤了,被弹起的还有男尸,男尸弹起后还死性不改,向胖子伸爪乱抓,却让胖子用双手抓住他的手,接着胖子空中一转身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压向男尸,期间还对我说了一句“你个没心没肺的,还幸灾乐祸,看表演呢你?”

    兰芯皱起柳叶眉,暴脾气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小抱怨了一下幽灵“王忠义你动作能不能小点,我这小身板经不起这么折腾。”

    幽灵在兰芯面前就像胖子在小静面前一样,都是只有被说的份,兰芯这么一说,幽灵连忙赔笑道歉,然后偷偷叹了一口气,好像身怕兰芯对他不满一般,我则笑得合不拢嘴,傻呵呵的直乐,见状的幽灵一脸费解的埋怨道“我说阿旺你到底是心宽还是真的没心没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笑的出来?”

    也许是这种事情经历得多了,所以并不是很害怕,再者说我已经想到怎么对付女黑尸的方法,所以自然放宽心地笑。

    女黑尸所处的位置是在一颗参天大榕树的树下,这个藤网的大部分藤条就是从这棵应该不下百年的老榕树生长出来的,老榕树的藤条除了组成藤网外,还有部分都挂在粗壮又弯曲的树杆上,藤条像大把大把的胡须一般下陲着。

    我说想到对付女黑尸的办法就是用这些下陲又粗长的藤条将她五花大绑地吊于树上,然后再想办法慢慢收拾她,告知了幽灵后,幽灵也同意我的办法,反正目前也无计可施了,就先将就着。

    在幽灵的配合下我俩声东击西,幽灵主要负责吸引女黑尸的注意力,而我则利用藤网的反弹力跳上树杆扯那些藤条,这一来二回的跳肯定带动整个藤网跟着弹,所以我事先与胖子和兰芯她们打好招呼,然后就在胖子的骂声下跳上扯了一条藤条,用工兵铲砍断一头后就丢给幽灵,幽灵接住藤条后就如表演节目的猴子一般跳上跳下在女黑尸的身边蹿来蹿去,并在我的配合下,经几下跳蹿就把女黑尸捆绑得死死的,胖子和兰芯看得是目瞪口呆,从他们俩的表情来看就好像在看耍猴一般。

    眼看女黑尸被绑得老实后,我便纵身一跃,上树扯了一条比较粗的藤条把像粽子一样的女黑尸直接吊起,就在我完成这个动作,正要与幽灵击掌时,头顶传来吱吱嚓嚓声,从茂密的榕树上一直传来,听这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地向下坠落着,但是由于大阴天又处在树荫下,完全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在下坠,我与幽灵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直退到榕树外,等待那东西的出现,这时我才发现雨小了,不再是狂风咆哮大雨倾盆,而是只有所剩无几的几滴雨水轻轻地落在我肩上,而且万里乌云也开始渐渐地散去,眼看是要天晴了。

    待我把目光从天空收回,再次看向榕树,紧接着只见一黑影带着落叶与断枝重重的砸在藤网上,因为我们四人事先准备好,所以这一次我们并没有被高高的弹起,只是轻微地跟着晃动了几下,待稳住脚步后,我与幽灵对视了一眼,就慢慢地靠近过去,到了跟前,由于天慢慢的放晴了,所以不难看出这是一具尸体!没错!一具身穿怪衣的尸体。

    随着天慢慢的放晴接二连三的一缕缕阳光射穿树叶,借着慢慢大亮的阳光,我也渐渐的看清尸体已经高度腐烂,是具男尸,而且有不少蛆虫在他的腐肉上钻来钻去,腐肉上好像被抹了一层层油一般,奇臭无比,有一股沼气混合着腐烂的味道,想必这层油是尸油,因为尸体在高度腐烂时会冒出尸油。

    最让我好奇的是尸体的脖子上也有一个和女黑尸以及男尸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铁环,并且看衣服的款式也极为相似。就在我和幽灵捂着鼻子观察尸体时胖子与兰芯也绑好了男尸围观过来。

    只听胖子先开的口“怎么平白无故出现一具尸体?”

    “应该是我刚刚扯藤条时不小心扯下来的!”我说着大家就不约而同的向榕树上眺望,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吓得三魂不附体,

    只见在一缕缕穿透榕叶的阳光下有零零散散被藤条吊住的一具具尸体的剪影,这出乎意料,令人大惊失色的一幕让我有些许不安的预感。

    “快!把尸体弄下来看看。”经兰芯提醒后,我和胖子以及幽灵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三下五除二上树把所有的尸体都弄下去,前前后后一共五具尸体,除了四具大人的尸体外,还有一具看着像十几岁的小孩。

    每一具尸体都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同样的衣服和脖子上也有着同样的铁环,尸体已经严重发臭,我们都捂着鼻子和嘴巴观察,尸体上的衣服乍一看都像是某种工作服,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

    可是在重案组多年又屡破奇案的兰芯很快就比我们每个人先看出这其中的蹊跷,兰芯指着其中一具尸体说“你们看这每一具尸体的衣服胸口处都有一个编码,而这编码的开头都有一个特殊的符号,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一些尸体应该不是死于正常的凶杀,因为每一件尸体都没有明显的伤口,我想应该是某种组织的牺牲品。”

    “什么意思?”胖子可能是被尸体的腐味熏到,往边上吐了口口水问。

    “应该是一些实验品。”我抢答了这个问题。

    “什么!?实验品?”幽灵与胖子满脸诡异的神情看着我,表现出有点不敢相信的意思。

    我也神情凝重地皱着眉头说“这只是我的猜测,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但是经刚刚兰芯的提醒后我才突然想起来。”

    说着我便看向胖子,然后拿出手机,翻出照片,说“胖子,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山洞发现的手稿里有几张人体解剖图,边上还有一些跟水电站房间里墙上差不多的公式,一开始我也没搞清楚这些公式是什么,现在我估计应该是研究人体的一些公式,众所皆知人体的细胞组织是有代码的,代码一旦被解开就可以测算出人的寿命,而且据说代码一旦被重组就可以改变人的寿命……”

    我话还没说完胖子似有当头一棒的恍然大悟,拍一下手,打断我“哦!我想起来了,那些手稿上大多是一些记载关于长生不老和起死回生的,照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些尸体都是这些人体代码的实验品?”

    “我看应该是!而且还有一点,这些尸体正上方正是山洞口的位置,你们发现没有?”兰芯听后指着榕树的正上方,待我们看完以后只听她继续说“如果按吴念的猜测来看,包括这两件尸变的尸体来说应该也是实验品,因为她(他)们脖子上也有一模一样的铁环,这铁环应该是区分实验品用的,你们看,每一个铁环上也都有编码。”说着兰芯眉头紧锁“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两具尸体被安葬在悬棺里?而且还被火烧过?”

    听的这里一直一言不发的幽灵也忍不住开口“唉!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两具尸体在研究过程中出现突变造成危害,所以才放火烧了?你们想想哪个实验没有发生过错误的时候,不然也不至于用这么多的尸体。”

    我说“幽灵说的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个可能性也有,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怀疑这两具尸变的才是郭镇长的亲戚。”

    兰芯和我想的一块去,说“照你这么说,我们前面猜哈儿是郭家亲戚还得另说,如果不是!那他是谁?”

    “郭镇长!”我一字一顿的说着,顿时兰芯和幽灵瞪大眼睛,惊讶不已的看向我。

    兰芯先开的口“你确定么?”

    “不是很敢确定!”我摇摇头,然后语气肯定的说“但是!我猜应该**不离十,因为有太多疑点都可以说明哈儿是郭镇长,只是还有很多疑点我依然想不通。”

    “旺!你别打哑迷了,快说出来我们听听。”幽灵被我吊起胃口,迫不及待想知道下文。

    我看了看四周后说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兰芯和幽灵带着所有的疑问和好奇心,帮助我和胖子把尸变的两具尸体给烧了,反正我已经收集了他(她)们的毛发,回去让officer卫拿去dna分析一下就知道这两具是不是当年郭家亲戚的身份。

第33章:露出尾巴

    在准备烧尸体时,突然从大榕树的顶上传来一声巨响,登时我们四人都受到惊吓,惊吓之余又抬头向声音源头望去,原来是一颗树砸到了榕树上,通过从乌云里射出的光线可以看见这颗树上有我们事先挂上的滑轮与铁链,此树正是从崖壁上的山洞边掉下来的。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被雷劈的,但是眼尖的幽灵发现树的断裂口处有明显被斧头砍过的痕迹,这就说明是人为的,看来有人想警告我们,让我们不要再追查下去……

    回到大昌镇后我们直奔警*局,可是不见officer卫在办公室,通过局里的同志我们得知officer卫出去办事了,要来地址后,我们又马上马不停蹄的赶去。

    officer卫所谓办事的地方是在古镇边上五里地外的一个小寨子,根据局里同志给的地址我们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一栋老房子前,房子是少数民族的风格,不过很老,已经简落不堪,推门进去后,就见officer卫正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交谈。

    我们四人踏青石砖进去,惊动到他们的谈话,officer卫一见我们惊讶不已“你……你们怎么找到这来了?”

    “说来话长,卫局,我们有新线索 但是需要你帮忙,走!”说着我便拉着officer卫正准备走。

    officer卫拦住我“吴念你等等!我这边也有新线索,我先办完。”语毕,又继续坐回老人的对面,这时我才进一步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位老人,老人已经是风烛残年,满脸的皱纹和抿着的嘴已经透露了他不下六十的高龄,不过老人的眼神明显无光,且稍显呆滞。

    “老同志!你再好好想想你还露了什么?”officer卫焦急万分地问着老人。

    老人茫然地看了看officer卫,口齿不清,道“郭峰是水电站的同伙,我负责查他的。”

    这一句话立马让我、胖子以及兰芯和幽灵都显露出惊讶,同时也明白眼前这老人应该是退休的老警*察。

    面对老人的话officer卫不旦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是有点焦急的说“老同志这话您刚刚已经说过几遍了,您再想想看,还有其它的不?”

    老人突然有点激动的摆手“不说啦,不说啦!这里面水深,水深啊!你自己去看我的报告,我告诉你,报告我放在局里的档案库里了,自己去看,自己去看……”老人呆滞的喃喃重复着后面的话。

    “老同志呀!这一句您也说过三遍了,再想想!”officer卫急得不行。

    而老人只是若无其事,继续不急不躁的喃喃说“我是负责水电站的老警*察,你看我有证的,我是货真价实的老警……”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officer卫出手阻止他拿证,并说道“老同志,您的证我已经看过三遍了。”

    老人斜着脖子“啊!?”一声,然后抿着嘴说“你不相信呀?你等一哈!我掏给你看。”

    明眼人一看,便可看出这老人已经有轻微的老年痴呆了,所以officer卫只得无奈放弃了寻问。

    在回局里的路上,我们谁都大概知道刚刚那老人应该跟当年水电站的事有关,还是我先忍不住,开了口“卫局,刚刚那老人是当年……”

    “没错!负责水电站的片*警。”officer卫说着补偿一句“上车再说。”

    车上officer卫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听他说“我从那老同志嘴里知道原来当年投资水电站是为了作一个实验室,而合伙人中就有郭峰!”officer卫说到这里,眼神一眯,咬牙切齿,一拍大腿,表示气愤,接着说道“我说郭峰这种科学怪才怎么会心甘情愿,屈才来大昌镇这种地方当个镇长,原来只是一个挡箭牌,他实际身份是一个地下科学研究者,当年他出技术而邓刚出钱,一起研发一些东西,至于他们是研发什么,实验室在哪就不知道了。”

    “怎么就不知道了?”胖子问

    “刚刚你们不也看到了,那老同志已经神志不清了,”officer卫唉声叹气,带有遗憾的说着。

    幽灵提醒说“那个老同志刚刚不是说他当年写的报告在局里么?去翻一翻不就知道了。”

    officer卫摆摆手“没用!我翻过了,局里档案库在地下室,刚好挨着江边,前两年发大水把档案库给淹了,大部

    分档案的字迹都化了,包括那本老同志的报告。”

    一直静静听而一言不发的我和兰芯无意地对视了一眼,似乎兰芯也想到些什么,兰芯也看出我有所发现,便问“吴念,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你呢?”我反问

    “你先说。”兰芯回。

    “我猜他们八成是研究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或者长生不老的实验,从山洞里的手稿和我们发现的尸体,包括那些实验服以及特别的铁环来看已经很明显了。”我说完看着兰芯的反应,兰芯皱眉点点头“我想的和你一样。而且我还断定郭峰应该是仡轲组织的成员。”

    “嗯!”officer卫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可能性很大,邓刚表面是云川贵闽商协会的会长,但实则他真实的身份是仡轲组织的亚洲区的头目,而郭峰又与他为伍,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我看郭峰是仡轲组织的可能性很大。”

    officer卫说完以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般问我“对了!你们匆匆忙忙来找我是什么事?”

    “他!”幽灵指着我说“旺!好像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连忙说“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凶手是谁啦!我只是说哈儿身份可疑。”

    officer卫暗奈不住性子的说“这都不重要啦,你赶紧说说哈儿是什么身份。”

    “我猜他应该就是郭镇长的身份。”我刚刚说完officer卫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他不是在两年前就死了吗?”

    “老卫!你别激动,听吴念说。”兰芯有点不耐烦的说了officer卫一嘴,然后对我说“你说说你的看法。”

    “其实之前幽灵也无意间说过这事,当时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侦查后,我发现确实有几点可以说明。

    “首先一点,你们想想,哈儿出现的时间跟郭镇长死去的时间上是吻合的,而且哈儿他之所以毁容也是因为火灾,从这一点就说明了他有可能就是郭镇长。”

    “第二,上次我给你们去采药那次我发现聚匪沟放悬棺的那个山洞里有人住过,而且我检查过了,那地方的家具只是轻微落了一层薄灰,很明显就是不久前刚有人用过,远不只是这些,我和胖子还发现山洞里有人养了一些鬣狗,之前卫局不是有说过郭镇长的生物科特别出色,而且他还有自己养动物来研究的习惯么,还有就是那些手稿,虽然有一些是旧的,可以看出有一定年份,但是还有一些是新的,属于近段时间的作品,上面有深奥的数学公式,而恰恰郭镇长是数学天才。”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刚刚我们开棺后,发现悬棺里不是郭镇长他们一家三口的尸体。”我说到这里时,officer卫惊讶问“那是谁的?”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那两具尸体才是当年郭家的亲戚,而巧就巧在我还发现两具悬棺的中间处有一个小香鼎,我检查过了,里面的香灰是新的,并且那崖壁上还有黑泥的痕迹”说到这里我不禁看一眼幽灵,才接着说“那黑泥老王很清楚,正是水电站那冰湖边上的,而那几天就我和大昌通以及哈儿的鞋上沾有黑泥,那是不是说明有人回去祭拜过悬棺里的尸体?从以上这几点我才判断哈儿有可能就是郭镇长。”

    officer卫若有所思的推了一下眼睛,说道“倘若是这样,那哈儿岂不是在装疯卖傻,干脆把他抓回来拷问一番不就得了。”

    “不不不!”我连忙出言否定officer卫的办法“现在还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确凿,而且还有很多的疑点还没解开,所以不能武断,否则只会打草惊蛇。”

    胖子大急,反手拍掌说“旺,你还犹豫什么,这已经很明显了么,而且杀人动机也很充足。”接着胖子就绘声绘色的给我们描述起来“你们想想,当年郭镇长一家遭投资者的毒手,结果那场大火只是把哈儿,也就是郭镇长的脸烧伤了,郭镇长活下来后,就计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复仇计划,他先把当时烧死的尸体处理掉,让大家以为他真的死了,然后隐姓埋名,把自己装成低智商的哈儿,接着有计划的将那些投资者一一暗杀,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

    胖子说完后,我摇摇头接下去说“表面上看,你说的都合情合理,但是这里面疑点也很多,大家好好想想,如果郭镇长真的要报仇干嘛非等两年后,还有!就是

    他为什么杀暗访者?他不是投资者,更何况他杀了暗访者以后干嘛多此一举的把尸体泡在冰湖里然后又吊起来,他可以直接毁尸灭迹呀。”

    “反正什么都是你说的算,说哈儿是郭镇长的是你,说矛盾多的也是你,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胖子说着摇摇头,然后点上一支烟说“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说“还是等把所有的疑点都梳理清楚,证据确凿,我们再将哈儿绳之以法也不迟。”

    兰芯同意我的想法,她淡定的说“我觉得也是,在疑点没全部解开时,所有的猜测还只是猜测,不能作证据。”

    大家一致认同后,我从背包里拿出我从尸变的女尸和男尸身上收集来的标本给officer卫,说“卫局,还得麻烦你帮忙把这个拿去dna鉴定一下,看这两具尸体到底是谁的?”

    officer卫看了看我收集的标本,然后收下道“这可能要后天才能出结果,我们镇上没有这些设备,等一下回局里就让人明天带去市里鉴定一下。等结果出来我再微信你。”

    出于礼貌我客气的说“一切就麻烦你了。”

    “看你说的,这本该是我的事,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是真的,像你刚刚说的这些开棺事情我们警*方反倒不如你们这些冥阍校尉,还好有你们帮忙,不然我怕又是几条警命。”officer卫说着,推了推眼睛,再道“还有!你们朋友失踪的事情我已经让局里派人着手调查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你们可能要再等等。”

    待我们谈话完毕后,早已想说话的兰芯开口了“老卫!渡口那边的摄像头是可以用的吗?”

    “当然可以!怎么了?”officer卫问。

    兰芯说“我们在藤网被人偷袭的时间我看过了,是在下午一点左右,而我们出发去开棺是在早上七点左右,去聚匪沟必须先去水电站,而去水电站的渡口就一个,所以我想去你们那里调监控,看看这一段时间都是谁去过水电站。”

    接着我们一行人直奔局里,结果从渡口上的监控可以看见那一段时间出船的特别多,其中就有哈儿与大昌通,大昌镇四面环江,去水电站的位置有一个方向是出镇的,可惜摄像头拍摄的位置刚好在是分叉江口,所以就没办法确定这些船那些是出镇,那些是去水电站的,不过在兰芯坚持来回倒放时,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从监控中可以看见大昌通与哈儿是先后出的船,两人上船时好像都拿了什么东西,从截图放大后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见是一把斧头。

    officer卫看见后喃喃自语着“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然后对边上的警*员说“还等什么?还不去捉人回来?”可是我及时阻止准备动身的警*察,理由是现在冒然去捉他们回来审问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反倒只会打草惊蛇,到时想再找出点线索就更难了。

    officer卫锁起眉头,大有不与我看法苟同的意思说道“我们办案程序就是这么走的!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说“卫局!如果是平时的小案你按平时的方法我也觉得可以,但是这次的凶手你也可以感觉出来不是一般人,那他的心理素质包括思维肯定是超于常人的,那咱再按常理出牌肯定捉不住他尾巴,所以依我看,咱不如装傻,暗中调查,这样的把握可能还大一点。”说着我看了大家一眼“你们觉得呢?”

    “我看可以,特殊情况用特殊手段。”兰芯同意了我的看法。

    officer卫沉默片刻后问“那现在有没有详细的作战计划?”

    兰芯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最薄弱的缺点,有人为财有人为利,我看这个叫大昌通的平时人精人精的,但对吴念还算客客气气,我觉得倒是可以从他这里下手,看看他有什么弱点。”

    兰芯的话让officer卫好像想起点什么了,只听他说“他的弱点还真有,上次兰警*花你让我把大昌通的资料查一遍后,我发现这小子以前在巫山县工作过几年,由于他好酒好赌,家底都败完了,还欠了点高利贷,才跑回这大昌镇。这小子酒赌成性,尤其是这酒让他喝上,他就管不住嘴。”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激动的说“这就好办了,马上就要到晚饭时间了,我和胖子还有幽灵出面,摆一场鸿门宴,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点线索出来。”

第34章:鸿门宴(上)

    鸿门宴的计划一定,officer卫突然让监控室的警*察先出去,然后偷偷跟我说“吴念同志这次案件可关系到我这乌纱帽,所以要劳你多费心啦!我那里有两瓶自己私人收藏的国*酒茅*台,也得十年有余了,本来想等着咱们破了案好好犒劳犒劳你们的,现在我提前贡献出来,接下来的就全靠你们兄弟仨了。”

    胖子一听有好酒就拍着胸脯跟officer卫立下了军令状,“这好说,卫局!不是我许某人吹,我们仨的酒量虽不敢说是海量,但是能喝倒我们仨的人也为数不多,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接着officer卫就立马带我们到他的住宿取酒,还帮我指定吃饭的位置,是一家重庆火锅,重庆火锅一直都是远近闻名,officer卫说他跟大昌通去吃过几次,所以他知道大昌通好这口,我们按officer卫指定的地点开了一桌。

    在等大昌通来时胖子用勺子把锅里飘浮的一层红油和花椒搅了搅,面露为难的表情,一脸愁眉苦脸的说“我的妈呀,这大夏天的吃这火锅又配白酒能吃得消不?”

    幽灵闲等也是无聊,便调侃胖子说“咱小胖刚刚不是还雄赳赳气昂昂,一股胸有成竹的给老卫立下军令状么,怎么?!现在就准备知难而退啦?”说着就笑起来,带有几分激将法的意思在里面。

    “老王你小瞧人!”胖子放下手中的锅瓢,为自己辩护的说“我承认喝白酒比不过你俩,但是!这点小问题算什么,我自然是能撑得住。”话到此处就转移调侃目标,说“主要是怕阿旺他受不了。”

    我正因为胖子的强词夺理而摇头冷笑,准备点烟时,听见胖子扯上我,立马烟给他丢过去,说道“我真是他娘的躺着也中枪。”

    胖子直接接住烟,得意地点上,抽了一口“胡说!你丫明明是坐着中枪的好不好。”

    就在我们仨侃得正欢,大概到了傍晚时分,大昌通才到席,这小子就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是鬼话的人精,屁股还没坐下就嬉皮笑脸的跟我套近乎“哥子!我说你真是客气,还专门想起请我吃火锅了,这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来。”嘴上说如此,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一屁股坐下,然后表情陶醉的用力嗅了嗅一直冒热泡的火锅,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情不自禁感叹道“乖勒!这味道!要得!要得!”

    逢场作戏的话我自然会有,客客气气的说“兄弟一场,跟我客气什么!今天主要是感谢你在大昌镇这些天的帮忙,让我找到我失踪的朋友”说着我就把胖子介绍给他。

    大昌通呵呵作笑“哥子你太客气了,你就是我师傅,帮忙也应该,再说咱也没帮上什么大忙。”

    “哪里的话,你已经帮很多了,咱闲话少说,就动筷吧!”说着我就拿出国酒茅*台摆桌上,还故意把logo(商标)一面对向大昌通,并小许停顿下,好让他看见这是什么酒,好酒成性的大昌通一见这酒顿时眼睛发光,犹如财迷看见黄金,色狼看见美女一般,忙道“哎呦!……哎呦!这……这,好酒,好酒呀!”语毕,又是津津有味看着酒,眯着眼,给我立起一个大姆指,再道“哥子你就是我兄弟,真是讲究,这火锅,这国酒,这哪样不是人间极品?就这重庆火锅来讲,打明末清初开始就有了,这味道麻中带辣,辣中辛香,再配上这得天独厚的国酒,那味道,那带劲!要得!”大昌通说得如痴如醉,就好像已经饱品过一番了般。

    我见他陶醉的表情就知道事成一半了,这鸿门宴算是成了。

    我马上开酒给大昌通斟上一杯,大昌通没有直接喝,而是把杯中微微发黄的酒拿起观看,还喃喃自语“也只有集灵泉于一身,汇秀水东下的赤水河的水质,方才能蒸馏出这世界三大名酒之一,中国之光的国*酒茅*台。”

    说着就一口饮下,只见他眯眼抿嘴,然后呲牙发出吱的一声,再者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入口烈,到喉而不热,顺口有余香,好酒!据说这酒只有茅*台镇那地方的气候和水质,以及土壤才可造成,真是得天独厚呀!”

    我都不用喝,单看大昌通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我就感觉自己也如品尝了一杯般,为了让大昌通快点醉,我直接换了三个大杯,倒上酒后笑说“哈

    哈!你小子有点学问,只是我觉得年轻人喝酒干脆点,咱直接用大杯子,一口闷了这才像大老爷们。”

    大昌通摆摆手“不不不!哥子呀!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我是四川人,但是我讲究喝酒文化,白酒用小杯子那是雅,大杯要醉的么,到时胡言乱语就不好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看来这大昌通也不是那么好搞定,当下心想晚上又有的折腾了。

    这时胖子偷偷在我耳边说“这小子精着呢,看来咱们要打持久战,来软磨硬泡,三人轮流搞他,来车轮战不可了。”

    也只好如此,我转念一想就慢慢来,先给他酒性吊起再说,结果不出半瓶,大昌通就拿着杯中酒说道“哥子呀!本来么这好的酒本该细细品尝,但是我这人喝酒也途痛快,今天难得遇见哥子你这性情中人,实在难得。”说着也不等我说话,便扬起手臂吆喝一声“老板!给老子上大杯子来,这小杯子,喝起来跟添添酒似的。”

    胖子也是,前面还碎碎念这大夏天的火锅配白酒让不让人活,现在倒好,一边爽爽地吃喝着,一边还赞不绝口的说“爽!真他娘的痛快。”还马上跟大昌通连连痛饮三杯。

    我们谈天说地,把酒言欢,我想着先喝好了再说,喝到我开始微微上头,眼看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两瓶国酒喝完我又叫了一箱啤酒,大昌通喝得满脸通红,眼神开始迷糊了,我便以试探性的口吻问“通!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兄弟之情把心看,我都不清楚你的情况,要不晚上你跟兄弟讲讲。”

    大昌通刚喝完一杯,红着脸,呵呵作笑的说“师傅!你不老实,给徒儿我摆鸿门宴,想探我老底,呵呵……”

    顿时我一慌,难不成这小子看出来了?心想先试探一下,暗自嘀咕后,我故作没好气的说“你看你这话说得,居然你不把我当兄弟,我也没话说,咱现在把酒喝好,过了今晚我们俩割袍断义,就当不认识过。”说着我喝了一杯啤酒下去。

    大昌通也倒了一杯,含含糊糊,口齿不清的说“我大昌通从来不欠人酒,我还你一杯。”说着就一口气喝下,抹了下嘴巴“你说我不把你当兄弟,我当然不把你当兄弟,哥子!你知道为什么不?因为你是我师傅,师傅比兄弟辈分大,所以你不是我兄弟,是我师傅……”胖子和幽灵看大昌通开始语无伦次,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继续一人跟他敬一杯,而大昌通酒到兴起,更是来者不拒怎么来就怎么喝。

    喝着喝着大昌通突然哭了出来,搞得我和胖子还有幽灵不知所措,还以为他干嘛了,紧接着他又突然笑了起来,登时是又哭又笑,并开始说话了,可能是酒到上头,让他打开了话匣子,所以他便把他以前在巫山县的情况从头到尾以诉苦的方式跟我说了一遍。

    说到为了逃避高利贷回大昌镇以后的事时,大昌通又自饮一杯,才接着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总得还人家钱呀,可是我开船那点收入怎么还,还不够利息的,直到两年前那水电站的事后,我得到一个天大的秘密。”说到这里,还故弄玄虚的看着我们仨“你们知道是什么秘密不?”

    胖子以逗他的口吻说道“你说了我们不就知道啦!”

    大昌通眯着眼看着胖子,一直傻笑着说“不急么!等一下再告诉你们,咱先聊聊师傅的身份。”

    大昌说着就坏坏一笑,指着我,然后稀里糊涂的说“师傅!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是私家侦探么!”语毕又傻笑了一下,还打了个嗝,再道“别傻了,我……我知道你不是,你其实是风水师对不对,对不对?

    我刚刚想说话时,大昌通手一挥,不让我说话,用无神的双眼看着我,说“别吵吵,听老子说,老实告诉你吧,其实第一次送你去水电站时我偷偷看见你拿了个小罗盘出来观察,还说那地方是什么来着?”大昌通敲了敲了自己的脑门,逼自己去回想,半晌后“哦!是死门,对!你说是死门,那时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私家侦探,你是风水师,年轻的风水师”。

    虽然大昌通说话的口吻以及整个人的状态已经跟喝醉的人差不多,但是他的话却又不是胡话,这小子确实聪明,还挺有小心眼。

    胖子着急,崔他继续说,大昌通喝多了,重庆人的爆脾气就上来,对胖子说“妈的!老

    子说话你吵吵个屁,陪老子喝一杯先。”

    胖子是什么脾气,哪能受得了这窝囊气,欲要爆炸的时让我压制下来,我按住胖子的肩膀,轻声道“胖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一忍就过去了。”

    “是啊!小胖你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忍忍!”幽灵也极力劝住咬牙切齿的胖子。

    不料“喝醉酒的人”这句让半醉半醒的大昌通听进耳朵了,他直接一句“妈的!老子才没醉,你小子说什么屁话呢?敢不敢和老子战个通宵。”登时幽灵脸色一变,双眼露出微怒,想他这种在特种部队一直都是尖子的人物,哪见得别人已他叫劲,一下没忍住,欲要爆发时,胖子立马出言阻止“哎哎哎!老王,冷静!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

    “呵呵!”大昌通一笑,还浑然不知他差点燃两个“炸弹”,举起杯子,作了个敬酒的动作,对胖子说道“小胖子!来,初次见面我就看你爽,都是兄弟,走一个。”

    胖子气冲冲地拿起杯子,重重地碰一下大昌通的杯子,说“喝喝喝!喝死你算球。”

    “死?胖爷你别死呀,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呢!”大昌通晕乎乎的看着胖子傻笑。

    胖子郁闷地一口饮尽后,直接把杯子倒扣过来,在酒席上酒杯倒扣就是代表意见很大,这场酒不喝了,看来胖子真的是气到了,可是酒醉的大昌通完全没反应过来,反而是伸手把胖子的杯子反过来,晕晕乎乎的说道“胖爷喝多了,杯子都搞反了。”说着就给胖子也倒上一杯“胖爷你慢慢喝,听我继续给你讲故事”。

    刚说完就眯着眼睛,看着我问“师傅!我讲到哪了?”。

    “水电站秘密!”我大急应。

    “哦!对!对!”大昌通虽然喝多了,但是他还有意识自己是在讲秘密,便把声音压低,并叫我们把耳朵靠近过去,才说“那个水电站下面有一个古墓,而郭镇长和哪古墓有关系,他们好像在古墓下面搞什么活动,结果出了大事了,把古墓给爆了,你们晓得不?”

    “不晓得,然后呢?”幽灵也开始暗奈不住秘密的诱惑。

    大昌通接着说“然后……然后就因为这事墓里的毒气跑出来,才导致附近的鱼都死了,渔民也中毒,上次我不是告诉你们了么,不过那次我可没告诉你们实话,现在我告诉你真的,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水电站的人把墓给填了之后,离开了水电站,出去避一避风头。”

    “他们走了以后我就开始天天琢磨古墓的入口,心想着从里面捞点宝贝出来,好把我外面欠的高利贷给还上,可是我研究了两年,把水电站边上都挖了个遍也没找到,水电站那水井废坑就是我两年来的杰作。”说到这里大昌通就傻笑,再接着说“我说要拜你为师是想通过你帮忙找到墓的入口,不然我怎么还高利贷呀!?”

    说着就从自己兜里拿出一张纸出来,这张纸我一眼就认出是我上次在渡口我无意看见大昌通鬼鬼祟祟看的那张。

    “这是我从郭镇长的办公室偷出来的,应该是古墓的地图,师傅你现在帮我看看呗!”大昌通把地图摊开到桌面以后,又拿起啤酒瓶,欲要倒一杯,结果没酒了,他又晕乎乎地去翻箱子,发现也都是空瓶子后就大声嚷嚷着“老板!再给老子抱一箱啤酒过来。”

    我一心关注地图,没去理会他,心想随便喝,反正到时这笔费用找officer卫报销就是了。

    地图看着不像是古墓的绘稿,因为一般来说古墓的地图都是现在考古学家或者摸金校尉通过堪测地形加以推测所画,所以没办法绘画的特别精细,只能绘出大结构,以及主墓室,复墓室包括大通道,但是这张地图看上去绘画的非常精密,还有比例表,怎么看都不像是古墓的地图,包括在古墓知识方面比较博学多才的胖子也觉得不像是古墓。

    “给我看看!”一旁的幽灵伸手从胖子哪拿过地图观看一番,只见他在研究地图时脸色是变化无常,这给我跟胖子搞得急的不行,胖子不耐烦的问“老王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这哪是地图,这是密室设计平面图,而且设计这密室的人思维以及逻辑都特别的缜密。”听幽灵这么一说,顿时我与胖子面露惊色,又带怀疑,不约而同看向他。

第35章:鸿门宴(下)

    幽灵说到一半,见我和胖子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他,就有点急了“哎呀!你俩这样看我干嘛?错不了的,我以前在部队没少见过军事密室的设计平面图,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图,但是这人肯定不一般,感觉他没少研究过军事秘室的设计图,不然不会设计出如此缜密又密不透风的秘室出来。”

    “呵呵!你们真傻,问我不就知道了么?

    ”刚刚又喝完一杯的大昌通眯着眼,憨笑着对我们说着。

    “你知道是谁设计的?”幽灵激动的问。

    “郭峰,郭镇长!”大昌通一字一顿的说完后,又马上哭哀着脸,说“师傅!你能不能帮帮徒弟找古墓的入口?不然徒弟还不了高利贷会被他们弄死的,我可以给你鞍前马后,任劳任怨。”

    “你别乱叫,我丫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我低声呵斥着胡言乱语的大昌通。

    大昌通马上像小孩一样的耍癞“不管!不管!你一定要收我为徒,我要学风水术,我要找墓。”

    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大昌通说这样的话我难免会怕别人听见,到时我们成什么人了?胖子和幽灵也有我这样的顾虑,就立马不约而同伸手堵住大昌通的嘴,然后逼着我逢场作戏,先答应他。

    可是我不肯,怕以后这会成为一个烂摊子,所以便话锋一转,转移话题说“这事明天再说,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你今天拿了把斧头是干什么去了?第二,那哈儿跟你关系那么好,你是不是知道他身份的来龙去脉?他是不是……”说到这里我还是犹豫了片刻才说出口“他是不是郭镇长?”

    大昌通虽然唱醉了,但还是鬼精鬼精,打着小算盘,不依,非让我先答应收他为徒。

    胖子见状一脚就给我踢过来,骂道“阿旺你死脑筋吗?怎么不懂变通,先答应他又何妨?,不行咱到时咱再癞了呗,反正你最擅长如此。”

    “去你大爷的!少污蔑我。”我低声呵斥,然后纠结无比,看了一眼幽灵,希望他能给想个办法,没想幽灵也和胖子串通一气的点点头。

    无奈我灌了一杯满满的酒对后,对大昌通说“收徒的事以后再说,但是我答应帮你找古墓的入口。”

    我之所以答应大昌通帮忙找古墓入口是因为反正我自己也要下墓,所以何不一举二得。

    “呵呵!……呵呵!”大昌通醉薰薰的傻笑着,说“要得!咱成交了,来!喝一杯。”

    我应付了事地跟他碰了一杯后,大昌通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然后挠了挠头问“刚刚……刚刚你问我什么来着?”

    “哈儿!哈儿的身份。”急性子的胖子用指关节敲着桌子重复了两遍。

    “哦!对咯,想起来了。”大昌通说着又准备喝一杯,可是被我拦住“通!你喝差不多了,先告诉我们哈儿的身份再给你喝,他是不是郭镇长,是不是郭锋?”

    “好么!好么!这个哈儿啊!他是不是郭镇长我不知道,但是我上次不是说了么,他就是个傻子,得了脑瘫,以前比现在更傻,天天呆呆的傻笑,还流着口水,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水电站,那是两年前吧,我去偷那张地图,在郭镇长的办公室看见的他,那时候哈儿还没毁容,长的可俊了,好像还真有几分像郭镇长,但他就是傻不拉叽的,是个白痴呀!我用几个糖果就让他去帮我偷得这张古墓地图。”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就莫名其妙失踪了,人间蒸发了几个月,大概也就是在前年吧,他又突然回来了,刚开始我也没认出来,因为他面目全非,面目全非知道吗?”说着大昌通还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一脸夸张的表情来表示害怕。

    胖子听得正起劲,被大昌通这么一打岔,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就变的不那么傻了,而且还挺聪明的,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懂得跟我交流了,你们说怪不怪?”说完又是一杯啤酒下肚,还喝漏了嘴,抹了一把嘴巴后,补充

    一句“你们看他是不是挺傻大个,但是我告诉你们,他其实才二十左右,只是长的太着急了。”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疑点,首先是哈儿为什么会是出现在郭镇长的办公室?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如果真的如大昌通所说,哈儿才二十,那……难不成我猜错了,哈儿不是郭镇长,而是郭镇长的儿子?他是回来报仇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哈儿才二十,但是资料上明明记“”着郭锋他儿子有二十四岁,所以这也说不通。”

    再者的疑点是哈儿消失了几个月是干什么去了?突然我联想到上次第一次我和幽灵在渡口向大昌通了解水电站的事时,他也曾经说过郭镇长去水电站与投资者谈判时也是去了几个月才回来的,于是我立马问大昌通“通!你上次说郭镇长最后一次去水电站谈判,去了几个月是不是真的?”

    大昌通傻笑了一下说“那不是去谈判,我偷偷告诉你,他们一伙的,是去密谋不知什么大事了。”

    “这不重要,我是问你,郭镇长是不是消失了几个月?”我有点急了。

    “千真万确!”大昌通立了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的说着。

    我接着问“那你还记得是几月份消失的么?”

    “这个……这个?”大昌通晕乎乎的想了想,然后又贪了一杯酒后,才想起来“对了,是四月份开始骗我们说去谈判的。”

    “那你说哈儿也消失了几月份,又是在几月消失的?”

    大昌通模模糊糊的说“也差不多在四月吧?,反正我是在那时候就没见他人的。”

    “果然如此!哈儿与郭镇长消失的时间果然吻合,那他们是一起消失的吗?又是干什么去了?”就在我加以思索时去胖子和幽灵问“怎么了?旺,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胖子切了一声,抛下一句“真扫兴!”然后不理采我,继续像哄小孩子一般的问喝醉酒的大昌通,由于此时大昌通正准备喝酒,胖子拦住他,说“兄弟!你刚刚还有个问题没回答呢,你先回答,咱再喝好不好?”

    “啥子问题么?你问题真多,”大昌通挥了挥手,又说“好么!好么,你快问,问完老子要喝酒咯!”

    “斧头!你今天带斧头干什么去了?”幽灵补充道。

    “你说的那把斧头是我拿来防身用的,上次那个王志成多吓人,老子怎么知道水电站那鬼地方还有什么危险在等我,况且我又不像你们那么能打,不得防着点么。”已经属于醉酒状态的大昌通说着就哈哈傻笑地补充一句话“师傅!徒儿我聪明吧?”

    我还是觉得哈儿身份不简单,而且越来越复杂,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郭镇长的办公室里?带着疑问我再一次问大昌通“通!你说真的,哈儿和郭镇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大昌通大手一挥“我哪知道!关老子屁事?”然后嬉皮笑脸说“师傅!咱走吧,我开船带你们去水电站找古墓的入口,刚好现在月黑风高最合适干这种刨人老坟的缺德事了,快!快!咱走。”话还没说完就嘻嘻作笑地拉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准备出门。

    我一把按下他,并在他脑门上一拍,说道“你小子他娘的缺心眼呀?知道缺德还干,不怕遭报应?”

    “那……那缺德总比缺命好呀,不刨人老坟我怎么还高利贷呀?”大昌通越说越大声,还站起来挥手说,我连忙把他的嘴巴捂住,大骂“你想害死我们不成么?”

    我知道大昌通虽然醉是醉了,但是还不到伶仃大醉,肯定还能记得他晚上都说了什么,只是现在喝高的他,控制不住自己,作为一个也爱喝酒的我,还是了解这一点的,于是我灵机一动,说“咱这样,找古墓的事不急,你明天来找我,我再陪你一起去,但是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原封不动的回答我怎么样?”

    大昌通想了想“那你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我应“决不食言!”

    “你问吧!”大昌通说。

    “好!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所知道关于水电站的所有事。”说着我还特别强调一句“记住,是一字不假的说。”

    大昌通没直接回答我,而是傻笑的说“师傅你晚上下血本了吧?为了这些问题晚上这一顿没少花钱吧?”

    我笑应“那得看你的答案值不值我花的这钱。”

    大昌通突然好像有点清醒的说。“好!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们不可以说出去,而且到时找到古墓的宝藏我得要四成,师傅你看如何?”

    我心想居然到这点上了,我给他立个口头保证也无防,大不了到时来个空口无凭就是了,于是我说“好!就依你。”

    大昌通又灌了一杯啤酒下肚,嘴巴一抹“那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水电站死去的那个暗访者我在二年前见过一次。”

    “什么?”我顿时惊讶得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惊讶吧?师傅你听我给你讲!”大昌通断断续续,晕晕乎乎的继续说“我没记错,就是在我第一次去偷这张古墓地图的时候,当时我偷偷看见他和郭镇长在办公室谈话,至于谈话的内容好像关于古墓下秘密活动的事,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好像那个暗访者说了句“老郭,邓先生让我来告诉你,你们的合作失败了,邓先生要求你交出所有的手稿。”那个暗访者说着还阴险的奸笑起来,然后接着说“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而郭镇长好像回答他“你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好好考虑一下。”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大昌通说着还及时补充一句“对了!郭镇长他消失的几个月中,他老婆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只是她们夫妻俩是先后消失的,后来他老婆就再也没回来过,好像人间蒸发了。”

    幽灵听到这里,面露疑色拍了拍快睡着的大昌通“通!郭夫人不是死于火灾么?怎么又说消失了?”

    大昌通又模糊地喝了一杯后,支支吾吾说“老子怎么知道,反正那年我为了找古墓曾经在郭镇长去水电站几个月的那段时间里去过他家里,想看看有没有新发现,结果那段时间发现他家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和两个穿水电站工服的一男一女在照顾那个小屁孩……”大昌通说到这里突然停止,然后晕乎乎,颠颠倒倒地从坐位上站起,拉着我说“师傅!你刚刚说要带我去找古墓的,走!走!”一边说着一边拉我。

    我看大昌通是彻彻底底的喝醉了,便拉着他“咱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不!就现在!”大昌通不依,吵闹着,我一把将他按到位置上“我看你小子真的是缺心眼,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干缺德事。”

    一旁的胖子喝了一口啤酒,对我冷嘲热讽“我看缺心眼的不是人家大昌通,是你呀,你丫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说什么道理,直接弄晕架回去睡觉拉倒。”

    我从桌上拿起一支筷子给胖子丢过去“那你他娘的还喝,还不过来帮忙。”

    由于刚刚吃饭时我发现这家重庆火锅店的边上就是一家宾馆,于是我让胖子和幽灵把醉如烂泥的大昌通架下去,自己留下来结帐。

    结完帐与胖子他们会合以后我本打算回去洗个热水澡睡觉,这才刚走到宾馆门口,officer卫的电话就杀过来,这才接起来还来不急说话时,就先听电话那头的officer卫语气严肃的说“快来局里,出大事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幽灵问。

    “出大事了!走!快回局里。”说着我就往回赶,本来已经进门的胖子见我和幽灵往回跑,大骂一声“我草!这一天天的,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了?”然后对着我和幽灵大喊“你们俩属狗的?跑慢点,胖爷才刚吃饱。

    追上来以后的胖子还没心没肺的说“不过刚刚那火锅的味道确实好得不行,咱这样跑,等会给吐出了不就浪费了。”

    我一脚就飞过去,催赶着胖子“跑快点,就知道吃”……

第36章:蛊变

    待我们匆匆忙忙赶到局里时,门口已经有一个小警*卫在恭候多时了,这警*卫我认得,他是今天陪我们一起在监控室的那个,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是officer卫的助手。

    “吴念!你们总算来了,可急死人了?”警*卫远远看见我就迎上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

    “你还是自己亲自去看吧,卫局都急发火了。”警*卫说着就在前领路,他一路朝牢*房的方向走去,让我这心里忐忑不安,隐隐约约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不妙。

    到了牢*房后只见officer卫双手反夹于背后在兜圈子,看他急促又沉重的步伐,和一脸板起的臭脸我就知道他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而在officer卫的身后一个四面围墙只留一道,用有大拇指的粗铁所棍焊成的铁门和一扇窗的牢*房,牢*房里正关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只见这男子正狂躁不安地在牢*房里撒野,他时不时用双手抓着牢*房的铁门发狂,时不时又张嘴去咬所有他能咬的东西,此人正是中了犬蛊的王志成,锁在王志成手上的手铐已经让他扯断,显而易见,王志成的蛊毒又发作了,而且好像比之前更严重。

    而在关押王志成的铁牢外,正站着一直注视着发疯的王志成的兰芯,还有两个吓得不敢看牢*房的警*员。

    我与胖子以及幽灵一到,officer卫就停下兜圈对我抱怨道“我的大爷呀,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老子真想一枪嘣了这发疯的狗东西。”

    我问“怎么会这样?药没给他吃么?”

    “吃了,前两天还好好的,已经可以基本交流,我本打算今天就审问他的,可没想他莫名其妙就突然发疯,还险些咬到我,你看!我这衣服都让他扯破了。”officer卫大急说着,还把他破了个大口子的袖子拿给我看“吴念,你赶紧想办法让他安静下来吧,再这么闹下去老子真会一枪崩了他。”

    了解了情况后,我与胖子就上前看王志成,只见他整个脸已经尖嘴猴腮,耳朵也开始变形,两颗獠牙也明显比前面更长了,一旁的胖子见状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旺!看来你的药失效了,我看这货怕是要蛊变了,无药可救,要不咱……”胖子说到这里偷偷地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我也压低声音,悄悄在胖子耳边说“可是当着这么多警*察面前卫局怎么可能同意我们下毒手,这可是谋杀嫌疑犯的罪,你我都担当不起。”

    “不然怎么办?再拖下去这个破铁笼子就关不住这货了,到时这烂摊子还不是要咱来收,到那时就更难拿下他,还不是自找麻烦么?”说着胖子瞄了一眼身后一米远的officer卫,继续说“要我说,咱一不做二不休,别犹犹豫豫的,反正王志成已经是非人类了。”

    “你俩嘀嘀咕咕些什么呢?想出办法没有?”不耐烦的officer卫上前问话。

    胖子立马回应“卫局你把门打开,我和阿旺进去跟他谈判谈判。”

    “什……什么?”反手夹在背后的officer卫一听胖子说谈判立马惊讶的身体向后一仰,表现出匪夷所思的样子“谈判?你俩跟他谈判?逗我玩呢?”

    胖子说“我们自然有办法,卫局你还信不过我们么?”

    这时兰芯上前劝告“你们这是唱哪出?别开玩笑了,这是能闹着玩的事么?”

    幽灵也一同上前让我三思。我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自有分寸。”然后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问兰芯“家伙带了吗?”

    兰芯一脸严肃的问“带了!怎么了?”

    “你给幽灵拿着,等一下如果万一不小心事有变故的话,以幽灵的枪法好歹也可以保住我和胖子的小命。”说着我对幽灵偷偷使了个眼色,我想幽灵应该能明白我是让他见机行事,一有机会就照王志成一枪毙命的位置开枪。

    officer卫还是不放心,问我“吴念!你们俩确实能和这货谈判?他都这样了,还怎么谈判?”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卫局这里面你们哪一个可以制服得了他的?”

    officer卫看了看牢里所有人后,摇了摇头“没有!还就只有你们这仨冥阍校尉了。”

    我眉毛一挑“那不就结了,开门吧。”

    officer卫犹豫了几秒后,对边上的一个警*卫说“开门。”

    小警*卫胆怯地靠近铁门时,本来一直狂臊不安的王志成突然撕心裂肺的咆哮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跪地,双手捉着头发一直颤抖,口水不断的从他呲起的牙缝中流出来,整个身体的肌肉在不断地收缩,背上的颈椎骨慢慢的显露出来,并发出声声哀鸣,看样子就知道他是极奇痛苦的。

    这突然的一幕让所有人看傻了眼,包括那个准备开门的小警*卫也甚是害怕得停下他手中的活,“快开门!还他娘的愣着干嘛?”胖子见王志成不妙大急的喊了一声。

    警*卫反应过来后,立马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铁门,这门刚一打开,王志成就突然从地上起身,直接扑到小警*卫身上,张嘴就准备咬时胖子立马一个箭步上前,用手顶在了王志成的额头上,才保住了小警*卫的小命。

    胖子没顶一会就大急叫道“我……草!这货力气太大了,旺!快来帮忙!”

    我用最短的时间瞄了一下门口,发现已经被胖子、王志成以及已经吓尿了的小警*卫给堵死,只留他们头顶上还有一处空缝可以进去,我当机立断两个箭步上去,一脚踩在胖子的大脚上,双手抓着顶上的铁条,收腰起脚,身体一起,整个人斜着钻进了牢房里,落地后从地上抓起一条铁链就套上王志成的脖子处,然后起膝直接顶上他的腰,双手把铁链向后一拉,这才硬生生的把他三人分开。

    接下来胖子直接一把将小警*卫拉出门外,然后自己进来就把铁门关上。

    为了把戏演足,胖子一进来就双手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从头顶慢慢向下移,脚不停地跺,嘴里叨“天眼地听请神明,助我与鬼来谈判……”还不等胖子演完戏,王志成已经从我怀里挣脱向胖子扑去,“我草!”胖子见状脸色一刷白,大骂一声,直接一脚正蹬,把王志成蹬回来,我立马一个扫堂腿将其放倒,然后身体一翻,骑到王志成身上,刚刚骑上去,还没来得急坐稳,不料王志成硬是弹身而起,并把我直接推向胖子,胖子立时使出一个公主抱把我给抱住。

    “草!死阿旺你怎么比以前更重了,是不是发福了。”胖子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他“少废话,他来了!”

    我话声刚落胖子直接一声“走你!”就把我向王志成抛去,我立马空中一个顶膝,借着胖子抛起的惯性力直接顶向王志成的脸上,胖子也在我顶到王志成的同一时间一大脚扫到他胸口处,我俩一唱一和,又硬是把王志成压倒在地,胖子借机悄悄跟我说“差不多得了,让老王崩了他吧,老子不玩了,这要命的事一点也不好玩。”

    “那给幽灵搭个下手的理由呗。”我一拳抡在王志成脸上,对胖子说道。

    胖子没应我,直接提高声音说“哇!这货已经成魔了,咱们不是他的对手,谈判失败,快撤吧。”说着就从王志成的身上起身向铁牢外跑,我本来也跟胖子一同起身,可是胖子那小子在我起身前作了个小动作,倒至我起身起晚了,然后他自己灰溜溜地跑出去,等我想跑时,王志成已经捉住我,然后一把将我甩到墙上去,我被重重的摔了一下后,有意识的看了一眼胖子。

    胖子会意后,立马大叫“哎呀!阿旺不行了,快救他。”

    意料之外的是一直在一旁关注的officer卫突然大叫一声“开枪。”

    还不等边上的小警*卫掏出枪时,幽灵已经砰砰两枪,一个点射,精准无误,全部打在王志成的脑袋之上,我一看死在我怀里的王志成脑袋上的两个弹洞,各是太阳穴处一枪,眉心处一枪,不禁在心里暗道“幽灵这小子真是枪法如神了。”

    我与胖子还有幽灵三人的这台戏唱完后,所有在场人都表现出虚惊一场,更多的是议论纷纷王志成死了,这尸体要怎么处理,包括officet卫也不例外,我一从铁牢里出来他就问“接下来怎么办?这尸体还会不会复活?”

    胖子抢答“必须火化!你快让你的手下去准备准备。”

    待所有在场的警*卫走后,officer卫突然整个人一变“哼”了一声说“吴念!你们还真能演戏,你们这些小把戏骗不了我,我不管,写报告的事你们帮我解决,不然我这没法交差。”

    我尴尬笑了笑后,说“这不简单,你把王志成的血抽点出来去化验,然后就说他是中了某种未知的病毒而死不就得了。”

    officer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我真倒霉!才来这大昌镇做局*长不到一年

    就发生这样的奇案,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有蛊毒这种东西,现在案子还没破,就两条人命,如果再不破案,我看我这乌纱帽就不保了。”抱怨完后就转问我“你们晚上进展如何?大昌通那边有没有问出点什么?”

    “我刚想跟你汇报这件事。”说着我就先掏出发票舔着脸说“卫局,汇报情况之前您看能不能先把这给小的报销一下,最近兄弟们手头紧,这都快没钱交宾馆费了。”

    officer卫苦笑一声“你小子!如果这案破了,别说这点报销费了,好市民的奖金我都可以给你多发一点。”说着收走了发票“行啦!直接说说晚上你们都得到什么消息。”

    我前前后后把从大昌通那得来的消息告诉了officer卫后,他这板起的臭脸才稍稍有些好转的说道“还算没白白浪费我两瓶好酒。接下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说“虽然我前面对哈儿身份的猜测出现问题,但是从大昌通的口风中可以看出那哈儿跟郭镇长关系必然大有文章,之前你不是说郭镇长是在你们市重点高中读的么,我想你明天叫局里的人拿那些尸体的dna的去化验时,要不要顺便去他以前读的高中了解了解郭锋以前的事情,比如他在高中时有没有谈恋爱之类的事。”

    说着我补充一句“如果可以你看能不能派人去北京把他以前在学校方方面面的事都了解一下,这特别重要,当然还包括他的感情史”

    胖子一听到这插了一嘴“阿旺你有病吧查人家的感情史干嘛?”

    “懂个屁你!到时自有分晓。”我直接不给胖子面子的顶回去。

    officer卫深思了片刻后开口道,北京那边我立马就派人连夜赶去,至于市里那边的我明天一早就让人去办。

    我说“拜托你了。”

    officer卫点上一支烟,吸得很用力,好像恨不得能借烟消愁“这叫什么话,这事就是我的事,我现在被市里的上司列入重点关注对象,如果不能尽早破案,那到时我就真要回老家种田了。”

    胖子大概是酒劲还没散去,没事找茬的问一句“卫局!你老家哪里的?”

    officer卫斜看他一眼“贵州的,怎么!这跟破案也有关系么?”

    胖子尴尬的应道“我就随便问问。”

    犹豫了许久的我还是开口了“卫局,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要麻烦你。”

    “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我以试探性的口气说“你难道不觉得那水电站下的古墓跟这案子大有关联吗?”

    昏黄色灯光下的officer卫眼神闪动了一下“怎么?你们想下墓?”

    我也点上一支烟“只是为了破案。”

    officer卫一下就激动了“胡闹!这下墓可是犯法的,这墓下的一切财产都属于国家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都担当不起,这事我能答应你们么。”

    胖子在一旁喃喃自语“地下古墓是属于咱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而古董是过去人类文明的产物,它也是属于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物质遗产,这些东西不属于个人更不属于那个国家,它们是属于历史的。”

    边上的我立马偷偷踢了胖子一脚“就你话多,抽你的烟。”然后赶紧跟officer卫说“我们又不是去盗墓,只是为了查案,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它能知道郭镇长和水电站投资者在墓下搞什么活动,卫局你难道不想破案么,你这乌纱帽就不要了么?”

    “你这是在威胁我!”officer卫有点轻微愤怒的呵斥道。

    “不是威胁,是帮你!这事本来与我们无关,应该是你的事情,是因为你答应帮我们找失踪的小静和燕子,我们才答应你帮忙破这奇异案,有一点我想卫局也看的清楚,这些异案如果没有我们三兄弟帮忙,估计你们连蛊都搞不懂,都要在这上面浪费不少时间。我还是觉得卫局你好好考虑考虑。”为了加强说服力,我特意捉住officer卫怕兰芯的这小尾巴,补充一句“不信你问问兰芯这墓应不应该下?”

    “你……你小子……!”officer卫欲言又止,只是继续抽他的烟,昏黄的灯光下他那深思的眼神盯在他所剩无几的烟头上,随着烟头上的火星晃闪着,半响后“那我写份申请报告给市里吧。”

第37章:迷团重重

    居然officer卫答应写报告申请,那这事就基本上算成了,所以我也没再咄咄逼人。

    散伙前胖子问officer卫小静和燕子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放心吧!我的人查这种人口失踪案很有经验,保证把她们俩毫发无损的给你送回来。”officer卫这么一说就等于是给胖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回到了宾馆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兰芯的房间开好,然后再回自己房间,把上次在聚匪沟的山洞里拍来的那些关于女娲石和仡轲蛊女死而复活的资料从新理了一遍,冥冥之中我感觉这墓里有关于烟雨的信息,兴许可以在这墓里面解开烟雨身份之迷,两年前烟雨死活不让我查她身份和寻找破解千年蛊咒的事,说这会让我有性命之攸,可是我一心想找到烟雨,因为我始终不相信她死了,尽管胖子口口声声说看着她灰飞烟灭。

    次日一早胖子和幽灵就出发去了重庆市里买下墓的装备,上次去聚匪沟让officer卫帮忙搞一把工兵铲过来,结果他搞了把再普通不过的土铲后,我就知道搞装备这种事指望不了他。

    胖子与幽灵带上我们三人仅有的一点家产就动身出发,虽然两年前我和胖子在南诏墓里得了点钱,但是这两年来我吃喝拉撒都用的差不多了,而胖子的那点钱早就让他投资了他改装上官叔宾馆作餐饮的项目,至于幽灵的积蓄也早在两年前去珠穆朗玛峰那次买了那些枪械也花得差不多了。

    到了下午过一刻,我和兰芯去officer卫那里了解情况。

    而officer卫早已恭候多时,我们一就坐他便废话不多说,直入主题,说道“根据那些dna检查出来的结果来看,果然不出吴念所料,那些尸体中尸变的那两具便是郭镇长的亲戚,其余的,除了那十来岁左右的尸体外,全部都是水电站以前的工人。

    “那那十来岁的尸体是谁的?”兰芯问

    “哎!“officer卫轻轻叹了口气说“从化验结果来看那小孩已经二十好几了,只是身高偏矮,让你们误以为是十来岁,而且……而且他是郭锋的儿子,”

    面对这个结果我和兰芯都表示愁眉不展,特别是我,本来我也怀疑过哈儿会不会是郭镇长的儿子,现在回来报复,但是dna的结果已经把这个猜测推翻。

    officer卫用指关节敲着桌子“现在好了,昨晚王志成的死再加上这份dna的报告就断了两条线索了,那哈儿的身份又成一个谜了?要我说直接抓回来审问得了,整这些麻烦事干嘛?”

    我知道officer卫是一时气急败坏说点气话。所以我试着平复他心情的口吻说“卫局!稍安勿躁!凡事都有两面性,虽然dna的报告推翻了我的猜测,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帮我收小猜测范围,肯定了另一种猜测,这也不见得是坏事。”

    兰芯一听立马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吴念,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思路?别掩掩藏藏的,快说。”兰芯还是那么急性子,特别是在这种对案情有帮助的事情上,这也许是跟她干了多年重案组工作的所导致的。

    包括officer卫也是,他哎呀一声急得差点拍桌子“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出来大家好讨论讨论。”

    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出口“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大昌通不是说他第一次见到哈儿是在郭镇长的办公室里,而且关系还不错,但是哈儿以前是个智障,试问一下,会是什么关系可以让一个高智商愿意带着一个智障?”

    聪明的兰芯真是一点就通,她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如梦中惊醒般“你的意思是说哈儿是郭峰的儿子?”

    我刚想说话时,另有看法的officer卫抢先一步说“不对呀!郭峰的儿子在两年前的大火已经烧死了,而且刚刚dna的结果也表明尸体就是他儿子,所以这也说不通呀!”

    我说“这就是我让你去查他感情史的

    原因,假如是郭镇长的私生子呢?”

    若有所思的兰芯听了我这个大胆的猜测后补充道“虽然你这个猜测过于大胆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大昌通不是说哈儿真实年龄是二十不到么。而郭锋是结婚以后才继续深读考研的,那按时间上算也说的通,像郭峰这种高材生在学校受学妹们的青睐也很正常,不小心擦出点火花也人之常情么,毕竟研究生那时的他也不过三十不到的大小伙。”

    我和officer卫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兰芯。

    “哦!你很有经验吗?”我还故意调侃一下兰芯。

    officer卫显得有点尴尬的问“兰警花你以前在警*校也是我们男*警中的女神,莫非……莫非……”说到这里他就没敢再说出口,只是傻傻地看着兰芯。

    兰芯顿时小脸蛋一红,羞色的拍着桌子“你们想什么呢,我只是分析案情,你们这脑子里都装着什么思想?能不能单纯点。”

    “哈哈!我什么也没说呀,哦!看来是你自己想入非非。”兰芯知道我清楚她没谈过恋爱,是故意给她出丑,所以在我话音刚落时就伸手,狠狠地在我腰肉上一掐“你是皮痒呢?还是故意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被掐的我自然是大反应的躲闪着,然后调戏说“你又想谋杀亲夫呀?”却忘了一旁的officer卫正醋意满满的看着我们,他尴尬不已连忙轻咳两声,以示警告我不要把他当空气。

    顿时我也不免尴尬得生硬笑了笑,说“今天天气还可以呀!”然后赶紧端正坐姿继续说“咱继续说案情吧。”

    officer卫白我一眼“你先说。”

    我轻声说道“现在就是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智障的人会突然变的正常?按理说这不可能呀,智障大部分是先天性的,然不成还可以后天医好么?那就算可以,也不应该几个月就医好呀?”

    由于我声音过于小,几乎是自言自语,所以兰芯便问“吴念,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我立马提高声音“哦!是这样的,你们看哈儿现在有时大脑反应不是很快,但是大昌通说过他曾经是一个百分百的白痴,智障,虽然年龄有二十,但是智商最多三四岁,可是后来哈儿莫名其妙的失踪过几个月的时间,然后智商就有所提高了,只是时而正常又时而呆傻。”

    “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你们想想,如果哈儿真是凶手,就他那智商是怎么办到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杀人案,现场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officer卫语毕后,又貌似突然想通什么一般,便激动起来“唉!你们说会不会凶手根本就不是哈儿,这一切只是凶手故意误倒我们,让我们以为凶手就是哈儿,好栽赃嫁祸,为自己找替死鬼?”

    兰芯立马反驳道“我看可能性太小了!哪个凶手会愚蠢到把我们的怀疑引向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凶手就算要找也会找智商正常的人么,再说了,我们也没说凶手就是哈儿,只是现在他比较有嫌疑,所以我们猜测他是凶手而且。”

    officer卫长叹一口气,“哎!这真是商脑筋呀,到底凶手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呢?”说着不禁对兰芯抱怨起来“兰警花,你说我是不是也够倒霉的,本来以前我在警*校就不是学行侦的,破案也不是我的强项,偏偏现在这么大的一个案子落到我身上。”

    兰芯看我一直在沉思便随便打发officer卫一句“行啦老卫,你别怨天尤人了,现在我们不是在帮你吗。”然后就问我“吴念你在想什么呢?”

    我长长叹了口气,掏出一支烟,准备点上时看见兰芯直勾勾地盯着我,便自觉打消了抽烟的念头,然后缓缓说道“我在想我现在没想通的五个疑点。”

    “第一,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当初我以为暗访者跟投资者没关系,昨天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伙的,所以现在看来凶手杀人动机是跟两年前水电站发生的事有关,那假如凶手杀人的动机真是复仇

    的话,那干嘛要等两年以后?”

    “第二,凶手又是用什么办法办到二十分钟不到,杀了人又拖出去泡在冰湖里,然后再拖回去吊起来?还有,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假如他想掩饰杀人时间的话那他大可以毁尸灭迹,又何必多此一举,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三,那个奇怪的冰湖为什么会是冰的,里面的龙虱蛊是不是凶手所养?那凶手目的何在?”

    说着我从椅子站起来一边思考,一边接着说“第四点想不通的是凶手为什么用同样的方法杀暗访者和郑东,但是王志成却只是用犬蛊来下毒手,是想掩饰什么?还是只是无意,随性的?想不通。”

    “接着还有第五点想不通的,哈儿到底是不是凶手?他的身份又是什么?还有他失踪的那几个月正好和郭镇长所谓去谈判的时间是吻合的,而且在同一时间郭镇长的老婆也失踪了几个月,这是必然还是偶然?这五点如果想通了那我想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兰芯和officer卫听完后,无不和我一样陷入沉思,就好像这水电站命案是天衣无缝,永远也解不开的迷团一般,凶手留下的破绽到底是粗心大意露出的马脚?还是故意用来误导我们,让我们把怀疑指向凶手设计的替死鬼?

    沉思在officr卫的发言下打破,他不解的问“我有一个问题也没想通,昨晚大昌通过说郭镇长的老婆失踪以后,他去过郭镇长的家,刚好看见郭镇长的两个亲戚在家里照顾郭家的儿子,这是不是说明郭家夫妇的失踪是有计划的,所以才事先请他们的两位亲戚来照顾他小孩?还有,为什么郭家两个亲戚死后的尸体是穿着那实验服?”

    我应“其实这很好解释,我想兰芯应该想通了,要不听听她的看法。”

    兰芯说“很简单!郭家夫妇失踪肯定是有计划的,所以才事先请他们亲戚来照顾他们的小孩,至于郭家亲戚之所以穿着实验服,我想应该是这两个亲戚也都是在水电站工作的,而那实验服应该说是工作服,或者说水电站工作者都只是实验品,所以他们每个人的衣服都一样。”

    “何以见得在水电站的工作者都是实验品?”officer问。

    “老卫你是不是让案给搞糊涂了,你想想看,那水电站有名无实,只是实验室的挡箭牌,那哪里需要什么工作人员,这不就很明显么,只有两种可能,那些所谓的工人要么就是实验室的工作者,要么就是实验品,但是他们又都是穿着实验服,所以不就明摆着吗!”

    “对对对!你看看我,真的是糊涂了。”officer卫连忙拍着自己的脑门,声声应道自己糊涂。

    我也说“没错!我的想法和兰芯如出一辙。”

    officer卫愁眉苦脸的说“都这么些天了,咱们还是跟毫无线索一样,这可如何是好?”

    我安慰officer卫,说道“我看不见得,我有种直觉,哈儿失踪应该跟古墓有关,大昌通不是说郭镇长在地下古墓有秘密活动么,我想这也是至关重要的所在,所以我才坚持下墓的,目前我们前面所收集的线索断的断,推翻的推翻了,就只剩下古墓这条线索了。”

    说着我带着迫切的心问officer卫“卫局!不知道市里的审核结果下来了没有?咱今天是不是就可以下墓了?”

    officer卫长叹一口气,表示很无奈“吴念你是有所不知,机*关单位批文件没那么快,今天警*卫带回来的消息说,让我们再等两天,因为这事关重大,市里的意思是从北京那边派支专业的考古队过来协助我们,考古队可能还要后天才到。”

    尽管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抱怨着“整啥考古队,虽然小爷我在下墓这方面算不上专家,但是加上胖子还有幽灵三人也绰绰有余了。”

    但还是要配合officer卫的工作,所以我也只好再忍两天。

第38章:意外惊喜

    从officer卫那打道回府后,宾馆里胖子和幽灵已经从市里买了装备回来,除了我们两年前常用的工兵铲、狼眼手电外胖子他们还买很多七七八八的回来,其中有个无人*机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买的也不是专业的无人*机,其实就是玩具遥控飞机。

    我和兰芯刚刚进门就看见胖子和幽灵在捣鼓那破玩意,便不禁好奇问。“买这东西干嘛?真是败家呀,咱也没几个钱了,你俩真是玩物丧志。”

    胖子立马起身准备反驳我,但是幽灵拦住他,“旺!是我的主意。”接着连忙解释说“以前我在部队执行任务勘察地形时,都会用无人*机的协助,这样可以避免人员伤亡,虽然这个不是专业的无人*机,但也同样可以和手机蓝牙链接,我还特意给它加装了夜拍摄像头。”

    原来如此,我心想这也不错,与时俱进么,人力去探察古墓地形有时确实危险性很大。

    刚刚确实是我鲁莽,于是便主动道歉。

    幽灵笑了笑,说道“没事,自家人干嘛说两家话。”

    相比之下胖子就没那么好说话,他不冷不热的说“你这庸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过今天胖爷开心,不与你计较,先记上一过,哪天想起来再唯你试问。”胖子一边试探遥控飞机一边说着,然后点上一支烟“小旺旺,咱什么时候动手,我这都闲两年了,手脚都快生疏了。”

    我无奈地一屁股坐于床边,本想点上一支烟,但是因为兰芯在,就只得作罢,然后一五一十的把officer卫的原话告诉胖子以后,胖子立马将遥控飞机的遥控器一把丢到床上,甚是不满地埋怨道“奶奶的!这都整的啥事呀,还兴师动众,请什么考古队,老子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的事,要我说,干脆咱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自个动手得了。”

    还不等我和幽灵表态,兰芯先把胖子的馊主意给否决掉“不行,这样会连累老卫的,小胖你别尽打这些歪主意,到时你们仨再扣上一个盗墓贼的罪名是要吃牢*饭的。”

    胖子见兰芯认真了,连忙嬉皮笑脸,解释“兰警*官看你说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胖爷我现在要走也是往冥阍校尉这高级职业走,哪能再干盗墓这勾当,话说回来,不但不能干,还得打击摸金校尉的锐气,打压盗墓贼为钱财的缺德行为。”说着就向众人吹虚“你们说是吧,我这觉悟多高。”

    兰芯没搭话,而我则习惯性的拆胖子的台“吹吧你,说的跟你真是冥阍校尉似的,人家山子才是。”

    幽灵则不然,给胖子立了个大拇指“小胖这觉悟我看可以,改明儿我陪你一起加入冥阍校尉。”

    “对咯!还是咱老王同志有远见”说着胖子看向我,挑逗我说“不像某些人呐,庸俗之见,不敢苟同。”

    我懒得搭理胖子,一心琢磨着我此行下墓不完完全全是为了破案,更多的是为了找有关女娲石和烟雨身份的信息,所以此行必当凶险,单单工兵铲我怕是应付不了,还是得把我的乾坤刀搞来,反正还得两天后才动手。

    于是便跟众人说“前些天大家都折腾累了,接下来的事情更不好对付,所以这两天咱就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一件事胖子你多费心一下。”

    “啥事?有屁快放。”胖子问

    我白他一眼,说“你餐馆那边有没有比较信得过的伙计,让他帮忙把我的乾坤刀带来,如果走冰冻货运我怕时间来不急了,毕竟下墓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我觉得还是有乾坤刀在手让我稍微安心点,不然我这心里没底呀!”

    胖子一拍胸脯,信誓旦旦说道“小事一桩,刚好我店里确实有一兄弟绝对信的过,我马上让他动身出发。”

    我用怀疑的眼光瞟了胖子一眼,说“胖子,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你别打肿脸充胖子。”

    胖子先是没正形的调侃一句“去你大爷的,老子不打脸也是胖子。”然后才严肃说“放心,我说的这人绝对信的过。”

    幽灵补充一句“确实!下墓这事非同小可,两年前古象雄地下宫殿的经历让我领悟的了厉害,如果不是重庆这边的黑市我不了解,我还真得搞把得心应手的枪*械不可。”

    “这事好办,大昌通打听消息的渠道多着去,可以让他帮忙,刚好他也需要

    我们帮他找古墓的入口。”说到这里我略显尴尬的说“就是怕咱手头有点紧了。”

    兰芯说“枪*械的钱我可以帮你们出,我这几年也存了点钱。”

    幽灵尴尬的说“那就当我找你借,以后还你。”

    事情一敲定后,我们就坐等时间,直到到了第三天下午,我与胖子还有幽灵在宾馆闲来无聊,胖子提议斗地*主来打发时间,没钱我们就赌俯卧撑,也全当强身健体了。

    几个回合下来,胖子回回抢地*主,但是回回输到血本无归,就在他俯卧撑正作地死去活来时,宾馆的房门突然响起,只听门外边传来“哥子开门,我是通!”

    胖子一听,跑的比谁都快,我和幽灵心知肚明他主要是想赖账。

    开了门后只见大昌通跟做贼心虚似的,他先四下望了望才进门,接着把所有窗帘全部拉起后,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亮相出来,是一把ak*47老步枪。

    胖子大失所望的说“切!老子还以为你小子有多神通广大,能搞一把狙击枪来,原来只是一把苏*联鸟枪。”

    大昌通立马一脸委屈的表情为自己辨护“我的哥呀,你还嫌弃呢?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冒着坐牢的危险从黑市搞来这家伙不?再说了,你们给的钱也没几个,有这把已经不错了。”

    虽然胖子不以为然,但是幽灵好像还比较满意,他一边游刃有余地把玩起枪*支,一边说“ak*-47,苏联第一代突击步枪,造于1947年,全地形近战步枪,无论高低温环境,或风沙雪雨天,都不影响稳定性,虽然枪重是重了点,而且开枪时枪口跳动大,但是对我来说不影响,不错!不错!我满意!”看他玩得如此轻松,动作干净利落,刚中带劲的样子,简直是帅到不行,这让我这枪迷羡慕得不得了。

    正当幽灵得心应手在检查枪械时,突然门外又响起门铃声,把我们每个人都搞得紧张兮兮的。

    “谁!”胖子大惊之余叫了一声。

    门外传来“小胖!是我。”

    听声音好像很熟悉,胖子开了门,让门外的人赶紧进来,进来的是一位中等身材,一米六八左右的男子,此人身体硬朗,白t恤完全盖不住他那发达的胸肌,一头短发让他看上去很精神,只是他的皮肤偏黑,有点古铜色,此人风尘仆仆,一看就知道是从远处赶来,我见着该男子惊讶万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泉州的好兄弟黑仔!

    “黑仔!你怎么来了?”我惊讶不已,导致口齿不清。

    “老吴!别来无恙呀。”黑仔一靠近我就用拳头轻轻在我胸肌上锤了一下。

    经胖子解释后我方才得知,原来打从那晚我们在泉州把邓少给得罪后,胖子知道会连累黑仔,便在我走了之后,他又折回去跟黑仔谈了工作的事,让黑仔去丽江他那个餐饮馆当店长,刚好黑仔在管理这方面比较擅长,毕竟做了好些年的夜场管理者。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也算心安理得,不至于因为上次大闹夜场害得黑仔丢饭碗的事而惭愧。

    在胖子解释黑仔时,黑仔身上的乾坤刀已经按耐不住地一阵阵斗动,黑仔刚刚把刀从背包里拿出来时,乾坤筒其中两节就开始旋转起来,大昌通看得目瞪口呆,还傻傻地挠了挠头,刚想说话时,突然间!乾坤筒里一股白烟冉冉升起,在空中渐渐地形成两个人形,紧接着,白衣飘飘,婀娜多姿的冰儿和可爱活泼的妮妮就出现在我们前面。

    “啊!”大昌通见这一墓直接尖叫一声,吓得一个跟斗从床的一头翻到另一头,然后重重地一屁股摔地上。

    “哈哈!”黑仔见了后,笑着说“我第一次见到冰儿和妮妮时的反应也和他差不多,当时我还以为餐馆里闹鬼。”

    我尴尬地笑了笑,妮妮已经一把投入我怀中,撒娇道“旺爸!妮妮想你了,抱抱。”

    “我的好妮妮,我也想你了。”说着我一把将妮妮一下抱起来,妮妮则是心满意足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嘟着可爱的小嘴啼哭地说“妮妮还以为旺爸你不要我了,一直都不回来看我。”

    被妮妮这娇嫩的哭鼻子声音一搞,我顿时也有点儿心酸地说“傻妮妮!怎么会呢!旺爸不会不要你的。”

    而眼前地

    冰儿只默默无言地看着我,她还是那么楚楚动人,那么妖娆妩媚,白裙裹身的她就如黑夜中的一朵白玫瑰,有时不禁会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我将妮妮放下,走近冰儿时,才看见她深邃又含情的眼眸中已经微微湿润,我刚刚想说“好久不见。”可还没说出口时,冰儿已经二话不说,一个紧紧的拥抱投入我杯中,她细纤娇小的肩膀紧紧地缩在我怀中,她抱得很紧很紧,就好像恨不得把这两年来的种种思念溶入到我怀中一般,尽管我们并没有语言交流,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这一份不曾被时间冲淡的思念,只因我也是日月牵挂着怀中这身世可怜的冰儿。

    想念归想念,但此情此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悄悄地对怀中的冰儿说“冰儿!别这样,大家都在呢!”

    冰儿依然不言不语,只是在我的腰肉上狠狠地掐上一把,然后才移开我怀中,含泪埋怨道“没良心的东西,都不知道回来看我,我可警告你,别以为你收了我在乾坤筒里后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再这样一去不回的话,以后我就上你身,看你还能走哪去。”

    我一听,立马双手抱于胸前,面露惊色的说“这样不好吧,我可不想变不男不女的人妖。”

    这时大昌通的一声惨叫,我才意识到他还在被妮妮吓得不轻,妮妮正调皮捣蛋的在变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吓他,大昌通经不起这般惊吓,便跑到我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声音哆嗦的问“哥……哥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怎……怎么还养鬼呀!”

    我故弄玄虚的说“怎么!怕啦?还敢拜我为师吗?”

    大昌通战战赫赫,口齿不清地说“要……要不!我再考虑考虑?”

    而就在在场所有人都被大昌通逗乐时,兰芯敲门进来,她一进来就被冰儿和妮妮也在场给愣住,然后从她表情的变化我便知道她已经反应过来是我的乾坤刀到了,接着兰芯便兴冲冲地跟冰儿还有妮妮打招呼,这女人与女人在一起,只要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犹如决堤的洪水,话题是说不完也道不尽,她们除了儿女家家的私事外,就是拿我开刀,不是说我怎么没心没肺,也不知道回去看她们,就是说我怎么见色忘义,只顾烟雨不念她们。

    搞得我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尴尬不已的咳嗽一声,出言打断她们毁我清白的行为,问“那个……那个!兰芯呀!你过来所谓何事呀?”

    兰芯立马一个眼神瞟过来,反手插腰说“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是不是?”

    我低声下气,讨好说“不敢!不敢!随时恭迎。”

    “这还差不多!免你死罪了。”兰芯得意说着,然后看一下手表后接着说“北京那边的人中午就能到老卫那边,现在还有时间,你们准备准备,咱就过去吧。”说着就拉着冰儿“冰儿,我们到边上去,我给你讲讲死吴念这几天是怎么欺负我的。”

    顿时我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

    虽然我们都是下过地的,也算得上“老司机”了,但毕竟是头一回跟考古队这种正儿八经的团队打交道,所以难免好奇,一路上胖子和幽灵与我讨论个没完。

    幽灵好奇说“你们说考古队这些科班出身的,会是什么样的?会咱阿旺的风水术吗?”

    “鬼才他娘的晓得,”胖子应着,抖了抖背上大包小包的装备,接着说“不过听说是来个教授,这要我说,在咱中国能当教授的基本上都上了年纪的,所以我觉得可能是来了个糟老头,一张口就是“根据老夫的经验来说,咋滴咋滴……”的那种。”

    我说“也许吧,不过管它来的是什么,咱到地儿不就清楚了。”说着便不由加快脚步,想一睹这位所谓考古教援的神秘人物。

    注:明天开始就是下墓冒险的情节,吴念他们又会遇见什么样的危险,和未知?到底墓里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和烟雨有着什么联系?敬请期待明天冒险的开始。

    同时真相也会在墓里大白,刚好还有几章!不如大家猜猜,凶手是谁?又是怎么作到二十分钟不到就完成杀人,泡尸,再布置现场这一些事的,还有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答案可以发在评论里,如果有人猜出来,我就一天多更一章,让真相大白!

    请多多支持痞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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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似平常的网友见面,背后却是迷团重重,一件件怪事接二连三发生…… 为了解开迷团,吴念踏上一段惊险之旅……可谁知迷团的背后匪夷所思。 先在千年古墓里发现自己女友的画像和尸体,女友是人是鬼?扑朔离迷的背后杀机暗涌。 寻找真相的路途上,无意间卷入一场千年之迷,发掘出一份己被时间长河吞没的神秘职业……百鬼邪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百鬼邪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百鬼邪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