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货车司机要多少有多少
这一天,蒋凯申的确是睡了一个好觉,因为当天晚上的决定被很好的执行了下去。这一次的执行速度或许可以在民国党内部颁一个最有效率奖出来,因为难得有一次从命令下达到完全执行只花了5个小时就能完成的。
当天晚上蒋凯申点头之后,戴雨农的军统在汉口的所有人马就整个行动起来了,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拖沓和磨洋工,或许是今天早上吃瘪吃的太多了,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吧。
拿到何英清的参谋部提供的名单,军统在整个武汉以及周边地区洒下大网,按名锁拿,将那些在岗位的不在岗位的火车司机,司炉工,铁道工全给抓回了军统驻武汉办事处。一时间整个军统办事处人声鼎沸,恶气冲天。
不过这次还好,就在这些工人们互相猜测到底犯了什么大事抓他们,甚至很多肩负着特殊任务的地下党们自我暗示着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不放松地时候。工人们突然都被从牢房中赶了出来,随后送上汽车,被一路送去火车站。
伴随着一列挂着好几个车头,后面车厢载满了武汉铁路系统各类工人技师的火车连夜开出,那些正在火车站等待出行的旅客们突然都被告知,由于战局有变,他们本来所要搭乘的列车全部取消了,他们的出行只能另觅他途。
就在旅客们纷纷骂娘而又无奈的散去的同时,车站角落里的两个带着大檐帽的身影也同样互相之间对望了一下,随后偷偷的绕过人群进入车站月台一看究竟。而那热热闹闹的火车工人大迁徙也就原原本本的落入了这两个人的眼中。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大智门火车站已经闭门谢客,但是1938年的武汉依靠火车出行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除了各大报纸上刊登了民国zhèng fǔ颁发的所谓《前线铁路告急,武汉铁路工人大支援》的文章之外,倒也没有太多人再去关心。
不过此时的南海舰队北进指挥部却有些压抑,作为北进工作的最重要一环,通过大智门火车站向西安持续北进一直是整个北进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但是刚刚稳定了几天,突然武汉方面发来通告说,徐州前线告急,当地铁路被破坏,武汉相关铁路工人全员前往支援。
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傻子都知道这是蒋凯申耍无赖了,作为协调主任的沈慎之不得不把正在武汉的各支部队的主官找来,商量下一阶段的具体对策。
“各位,大家也看过了,这一次明显老蒋是对我们不满意了,想给我们小鞋穿。”
“正常……不惊讶……。”
现场七嘴八舌的回复着,不过都没有做出太具体的答复,此时指挥所的门被掀开,通讯员跑了进来。
“报告,一号汇报,大智门车站内今天空无一人,已确实认定铁路工人及技师都被转移,对铁道沿线的侦察也未发现有巡道工人的身影。不过在车站内及检修场内发现部分火车头及车皮,具体数量并未少于我们所需要的底线数量。”
“好事情啊,不错,不错!”
听到这个消息,第38军的后勤参谋捧着自己的杯子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老朱,别光笑了,说说你的意见。”
“有车皮和火车头还担心啥,火车司机有的是,你要多少我给你调多少过来。”
“老朱,你可别开玩笑!”
“开啥玩笑,我们第38集团军可是担任战略任务的,手下工兵旅开个火车算什么,当年东风三一的铁路型都是我们旅做的验收测试,我手下哪些好小伙子们开着铁路在华夏大地跑了几千公里了。
你让我变出火车头来没问题,你要火车司机那还不容易,当初训练快速投放,我手下会开高铁的小伙子都有大把,现在既然车皮都还在,还担心啥,赶快把东西抢下来,后面我们自己玩就是了。”
“既然老朱你这么笃定,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出人,我今天把火车站拿到手。老蒋还想和我玩,他这个运输大队长做的不够格啊,让我们教教他运输应该怎么玩。”
就在武汉发面正在窃窃自喜想要看工军的洋相时,沉默了一个上午的舰队方面,突然拨出了一支部队,于中午将大智门火车站和武汉车辆维护所给围了起来。
随后一封热情洋溢的公开信就这么洋洋洒洒的发到了武汉的各级主管部门手中。
“局长,局长,不好了……!”
就在这份公文送到戴雨农眼前时,他的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他的副手神sè紧张的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好好说话!”
“工军派兵把大智门火车站和维修所给围了,我们的几个兄弟手上家伙太差,根本挡不住,”
“派兵,死人了?”
“这倒没有,那帮工军人太多,一拥而上,兄弟们根本来不及开枪。”
“然后呢?就你一个人跑回来了,其他人呢?”
“那帮工军倒是没为难我们,把子弹收走了就把我们丢旁边了,我这不是急着给局长报信才跑回来,其它兄弟不敢怠慢,还都在现场看着呢。”
“混账,那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这……!”
“还不赶快给我带路”
“是…是…!”
当戴雨农和自己的副官气喘吁吁的感到大智门火车站时,只见他原先预想中的死寂的车站,此时却热闹非凡,作为芦汉铁路的起始站,大智门火车站有着多达6条月台,可以同时停靠10个车次的火车。
但是30年代的华夏,哪里需要这么大的运力,因此就算是戴雨农也没有看到过整个月台停满火车的架势,顿时被惊的目瞪口呆,半响才问道。
“这些火车头都是哪里来的,昨天晚上不是把车站里剩下的几个火车头都开走了吗?”
“局长,这应该都是停在维修所里的车头,你看最外面那个标着010的那个,都坏了两年了,一直没修好过。”
“混账,那你怎么给我解释他们出现在这里的这回事?”
“这……!”
他的副官此时也同样对眼前的情景摸不着头脑,对他的提问当然是没办法一一回答了。此时,远处月台上的一个明显是指挥人员的工军军官看到了戴雨农的到来,反而是一脸微笑的迎了过来。
“啊呀,这不是戴局长啊!幸会,幸会!我正寻思着等下去您那拜访呢,没想到您就过来了。”
走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边客套着一边伸出右手想和戴雨农握手。此时的戴局长也没办法回避了,只能假惺惺的和对方握手致意。
“客气,客气,鄙人戴雨农,承蒙校长错爱,司职军统局局长。”
“了解,了解,戴局长太客气了,本来我们还担心要进行社会运输,恐怕这火车运力跟不上,没想到戴局长帮了这么大的忙,把社会运力都调去徐州了,这下子武汉到西安的运力就基本都空出来了,这让我们的运输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好多,我再也不用为运输时间过慢而cāo心了。”
“这……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啊呀,怠慢,怠慢,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沈,沈慎之,本来就是个小护卫舰的舰长,这次是领导们看得起,让我负责武汉地区的北进指挥部的协调主任,专管运输任务的。
这次还要感谢戴局长和民国zhèng fǔ的各位长官们配合,让我们这次的转运任务顺利的进入了第二阶段,依我看,再有个十天差不多就都能搞定了。”
看到对方竟然如此殷勤的过来感谢自己,更古怪的是对方脸上竟然看上去还是真心的,这让戴雨农心里的滋味很是古怪,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个,沈舰长,因为徐州前线事态紧急,武汉这里的机车和工人都被掉过去了,您这些是……?”
说着戴雨农扬了扬下巴,指向月台上忙碌的景象。
“哈哈,戴局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些机车不都是你们为我们准备好的吗?我们的人一进维修所就看到他们整齐的停在那里,上去一检查,除了一些零件由于老化有些问题外,其它都很好啊,工况正常。
看来,应该是你们的下面的人准备好了,没有呈报给戴局长您吧,这实在是做了好事都不留名啊,到时候戴局长如果了解到是谁了,请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到时候也好出面好好的感谢一下啊。
另外至于货车司机和工人的事情,戴局长不用担心,我们的战士都受过高等教育的,大部分交通工具都有培训过,这开火车太简单了,比开坦克飞机简单的多,所以您不用太cāo心。”
这一番让戴雨农总觉得话里有话的夹杂着棒杀意味回答的话语,让戴雨农突然有些晕眩的感觉,眼睛一黑,差一点晕倒,等了半响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此时看着对面那张笑呵呵的脸庞,戴雨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小丑似的,赶忙哼哼哈哈几句,便告辞离开。
而此时,辛参谋慢腾腾的跺到沈舰长身边幽幽的说道。
“怎么,又用你那套笑面虎的模样打发人家了?这位大特务戴老板,没给你气着吧?”
“果然是军统特务,心理素质一流啊,好了,别管他们了,情况怎么样?”
“车况马马虎虎,基本都是紧固件和压力器皿的问题,靠焊接都能解决,我在每辆车次里面都安排了抢修人员,应该问题不大。
我更担心的是一路上的煤水补给,还有就是这个年头没有线路规划,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事情。”
“安排好jǐng卫工作,水问题还不大,煤要么多带点,搞个两个车皮,另外每个补给点,都给我下人jǐng卫,第一辆车只上战斗人员,作为前导车用。记得给每个车都配备无线电。”
“好的,另外,要我看,老蒋他们还会有其它动作的,等我走了,你也小心。”
“没问题,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么…保重!”
说着,两人面对面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此时的沈慎之脸上早已看不到那嬉笑的神情,换来的是肃杀而又铁血的军人脸庞。
今天的第一更,今天老道有个家庭聚餐,必须参加,因此很可能二更会来不及,大家不要等啊,如果早回来,我会在群里说得,好了,大家给点支持阿!红票呢,月票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车司机要多少有多少
这一天,蒋凯申的确是睡了一个好觉,因为当天晚上的决定被很好的执行了下去。这一次的执行速度或许可以在民国党内部颁一个最有效率奖出来,因为难得有一次从命令下达到完全执行只花了5个小时就能完成的。
当天晚上蒋凯申点头之后,戴雨农的军统在汉口的所有人马就整个行动起来了,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拖沓和磨洋工,或许是今天早上吃瘪吃的太多了,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气。
拿到何英清的参谋部提供的名单,军统在整个武汉以及周边地区洒下大网,按名锁拿,将那些在岗位的不在岗位的火车司机,司炉工,铁道工全给抓回了军统驻武汉办事处。一时间整个军统办事处人声鼎沸,恶气冲天。
不过这次还好,就在这些工人们互相猜测到底犯了什么大事抓他们,甚至很多肩负着特殊任务的地下党们自我暗示着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不放松地时候。工人们突然都被从牢房中赶了出来,随后送上汽车,被一路送去火车站。
伴随着一列挂着好几个车头,后面车厢载满了武汉铁路系统各类工人技师的火车连夜开出,那些正在火车站等待出行的旅客们突然都被告知,由于战局有变,他们本来所要搭乘的列车全部取消了,他们的出行只能另觅他途。
就在旅客们纷纷骂娘而又无奈的散去的同时,车站角落里的两个带着大檐帽的身影也同样互相之间对望了一下,随后偷偷的绕过人群进入车站月台一看究竟。而那热热闹闹的火车工人大迁徙也就原原本本的落入了这两个人的眼中。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大智门火车站已经闭门谢客,但是1938年的武汉依靠火车出行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除了各大报纸上刊登了民国zhèng fǔ颁发的所谓《前线铁路告急,武汉铁路工人大支援》的文章之外,倒也没有太多人再去关心。
不过此时的南海舰队北进指挥部却有些压抑,作为北进工作的最重要一环,通过大智门火车站向西安持续北进一直是整个北进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但是刚刚稳定了几天,突然武汉方面发来通告说,徐州前线告急,当地铁路被破坏,武汉相关铁路工人全员前往支援。
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傻子都知道这是蒋凯申耍无赖了,作为协调主任的沈慎之不得不把正在武汉的各支部队的主官找来,商量下一阶段的具体对策。
“各位,大家也看过了,这一次明显老蒋是对我们不满意了,想给我们小鞋穿。”
“正常……不惊讶……。”
现场七嘴八舌的回复着,不过都没有做出太具体的答复,此时指挥所的门被掀开,通讯员跑了进来。
“报告,一号汇报,大智门车站内今天空无一人,已确实认定铁路工人及技师都被转移,对铁道沿线的侦察也未发现有巡道工人的身影。不过在车站内及检修场内发现部分火车头及车皮,具体数量并未少于我们所需要的底线数量。”
“好事情啊,不错,不错!”
听到这个消息,第38军的后勤参谋捧着自己的杯子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老朱,别光笑了,说说你的意见。”
“有车皮和火车头还担心啥,火车司机有的是,你要多少我给你调多少过来。”
“老朱,你可别开玩笑!”
“开啥玩笑,我们第38集团军可是担任战略任务的,手下工兵旅开个火车算什么,当年东风三一的铁路型都是我们旅做的验收测试,我手下哪些好小伙子们开着铁路在华夏大地跑了几千公里了。
你让我变出火车头来没问题,你要火车司机那还不容易,当初训练快速投放,我手下会开高铁的小伙子都有大把,现在既然车皮都还在,还担心啥,赶快把东西抢下来,后面我们自己玩就是了。”
“既然老朱你这么笃定,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出人,我今天把火车站拿到手。老蒋还想和我玩,他这个运输大队长做的不够格啊,让我们教教他运输应该怎么玩。”
就在武汉发面正在窃窃自喜想要看工军的洋相时,沉默了一个上午的舰队方面,突然拨出了一支部队,于中午将大智门火车站和武汉车辆维护所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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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局长,不好了……!”
就在这份公文送到戴雨农眼前时,他的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他的副手神sè紧张的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好好说话!”
“工军派兵把大智门火车站和维修所给围了,我们的几个兄弟手上家伙太差,根本挡不住,”
“派兵,死人了?”
“这倒没有,那帮工军人太多,一拥而上,兄弟们根本来不及开枪。”
“然后呢?就你一个人跑回来了,其他人呢?”
“那帮工军倒是没为难我们,把子弹收走了就把我们丢旁边了,我这不是急着给局长报信才跑回来,其它兄弟不敢怠慢,还都在现场看着呢。”
“混账,那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这……!”
“还不赶快给我带路”
“是…是…!”
当戴雨农和自己的副官气喘吁吁的感到大智门火车站时,只见他原先预想中的死寂的车站,此时却热闹非凡,作为芦汉铁路的起始站,大智门火车站有着多达6条月台,可以同时停靠10个车次的火车。
但是30年代的华夏,哪里需要这么大的运力,因此就算是戴雨农也没有看到过整个月台停满火车的架势,顿时被惊的目瞪口呆,半响才问道。
“这些火车头都是哪里来的,昨天晚上不是把车站里剩下的几个火车头都开走了吗?”
“局长,这应该都是停在维修所里的车头,你看最外面那个标着010的那个,都坏了两年了,一直没修好过。”
“混账,那你怎么给我解释他们出现在这里的这回事?”
“这……!”
他的副官此时也同样对眼前的情景摸不着头脑,对他的提问当然是没办法一一回答了。此时,远处月台上的一个明显是指挥人员的工军军官看到了戴雨农的到来,反而是一脸微笑的迎了过来。
“啊呀,这不是戴局长啊!幸会,幸会!我正寻思着等下去您那拜访呢,没想到您就过来了。”
走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边客套着一边伸出右手想和戴雨农握手。此时的戴局长也没办法回避了,只能假惺惺的和对方握手致意。
“客气,客气,鄙人戴雨农,承蒙校长错爱,司职军统局局长。”
“了解,了解,戴局长太客气了,本来我们还担心要进行社会运输,恐怕这火车运力跟不上,没想到戴局长帮了这么大的忙,把社会运力都调去徐州了,这下子武汉到西安的运力就基本都空出来了,这让我们的运输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好多,我再也不用为运输时间过慢而cāo心了。”
“这……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啊呀,怠慢,怠慢,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沈,沈慎之,本来就是个小护卫舰的舰长,这次是领导们看得起,让我负责武汉地区的北进指挥部的协调主任,专管运输任务的。
这次还要感谢戴局长和民国zhèng fǔ的各位长官们配合,让我们这次的转运任务顺利的进入了第二阶段,依我看,再有个十天差不多就都能搞定了。”
看到对方竟然如此殷勤的过来感谢自己,更古怪的是对方脸上竟然看上去还是真心的,这让戴雨农心里的滋味很是古怪,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个,沈舰长,因为徐州前线事态紧急,武汉这里的机车和工人都被掉过去了,您这些是……?”
说着戴雨农扬了扬下巴,指向月台上忙碌的景象。
“哈哈,戴局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些机车不都是你们为我们准备好的吗?我们的人一进维修所就看到他们整齐的停在那里,上去一检查,除了一些零件由于老化有些问题外,其它都很好啊,工况正常。
看来,应该是你们的下面的人准备好了,没有呈报给戴局长您,这实在是做了好事都不留名啊,到时候戴局长如果了解到是谁了,请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到时候也好出面好好的感谢一下啊。
另外至于货车司机和工人的事情,戴局长不用担心,我们的战士都受过高等教育的,大部分交通工具都有培训过,这开火车太简单了,比开坦克飞机简单的多,所以您不用太cāo心。”
这一番让戴雨农总觉得话里有话的夹杂着棒杀意味回答的话语,让戴雨农突然有些晕眩的感觉,眼睛一黑,差一点晕倒,等了半响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此时看着对面那张笑呵呵的脸庞,戴雨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小丑似的,赶忙哼哼哈哈几句,便告辞离开。
而此时,辛参谋慢腾腾的跺到沈舰长身边幽幽的说道。
“怎么,又用你那套笑面虎的模样打发人家了?这位大特务戴老板,没给你气着?”
“果然是军统特务,心理素质一流啊,好了,别管他们了,情况怎么样?”
“车况马马虎虎,基本都是紧固件和压力器皿的问题,靠焊接都能解决,我在每辆车次里面都安排了抢修人员,应该问题不大。
我更担心的是一路上的煤水补给,还有就是这个年头没有线路规划,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事情。”
“安排好jǐng卫工作,水问题还不大,煤要么多带点,搞个两个车皮,另外每个补给点,都给我下人jǐng卫,第一辆车只上战斗人员,作为前导车用。记得给每个车都配备无线电。”
“好的,另外,要我看,老蒋他们还会有其它动作的,等我走了,你也小心。”
“没问题,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么…保重!”
说着,两人面对面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此时的沈慎之脸上早已看不到那嬉笑的神情,换来的是肃杀而又铁血的军人脸庞。
今天的第一更,今天老道有个家庭聚餐,必须参加,因此很可能二更会来不及,大家不要等啊,如果早回来,我会在群里说得,好了,大家给点支持阿!红票呢,月票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 北方正在发生什么
伴随着第一波次的转运列车驶出月台,喧闹了好些时候的武汉终于迎来了闹剧谢幕的时刻。整整10天,整个汉口地区的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一般,不停的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装备驶过。
那些浑身挂满辅助装甲,看上去码子好大,但又总给人一种貌似防御不好的战车就不多说了,好奇的人们在码头时就早已经见识过了。那些看上去和汽车差不多,但是却有8个轮子的铁盒子也不再让人惊奇,这不就是和卡车差不多的东西吗,无非有个盖子而已。
但是当这些战车突然自己趴在一辆辆平板卡车上从人们面前驶过的时候,却让那些在街边等着看热闹的老少爷们,zhèng fǔ官员,洋人参赞们看不懂了。
“大兄弟,你说这些工产党是不是钱多烧的荒啊!好端端的王八壳子地上不走,怎么还要找些大车来运啊”
“要我说啊,估计是工产党稀罕这些王八壳子,不舍得随便用。”
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这么运输多多少少有些多此一举,不过在那些zhèng fǔ官员和外国使节眼力就是另一番由头了。
此时,就在法租界的法国使领馆的临街二楼客厅中,正在举行着一个别开生面的酒会,酒会举办的主人就是前两天晕倒在大街上的波拿巴爵士。
而参加者除了在汉口的各个国家的大使参赞外,还有当前武汉的民国zhèng fǔ军事参谋部的第一号人物何英清,何上将。而此时此刻,所有的与会者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临近街面的几个窗口周围,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转运队伍一边喝着爵士忍痛拿出的法国勃艮第地区所出产的顶级红酒。
“怎么样,勃艮第的顶级红酒味道如何,绝对比那些波尔多的土鳖乡巴佬出的所谓干红味道好多了,这回味,这口感……。”
就在波拿巴爵士还在对自己这藏了很久的红酒高声评论时,此时酒会中的人们早已经将注意力放到了窗外的景sè上去了。
“劳伦斯上校,你对这些工产党的战车有什么看法,听说这些都是苏联从你们国家获得的技术制造出来的。”
“这只是个猜想,到底是不是你应该问那边那个苏联来得胖子,我们德意志帝国并不认为这些可以算作我们的技术。我们德意志帝国的战车不需要加装辅助装甲。更没必要将这么大的口径弄上战车。”
“劳伦斯上校分析的很对”
此时,在这个酒会中的唯一的华夏人,何英清此时已经端着酒杯走到了这里。随后附合了德国参赞的结论。
“根据我们民国党内部的打探,这些战车其实都是苏联用大型农业拖拉机改的,因此看起来十分巨大,而上面的炮则是将一般火炮简单的放置在拖拉机上而已,随后套上木制的战车壳子,因此火力如何我们无法评价,但是防御力堪忧啊!
据说上个月在江浙地区与rì军的互相攻防过程中,这些战车虽然仗着炮火口径较大,在攻击力上占优,但是却因为防御力较差而损失惨重,你看,你看,这辆战车的侧面看上去,里面都是空心的。”
随着何英清的手指指过去的方向,众人都看到了一辆平板车上99改主战坦克侧面露出得的那著名的空心防御三角,不由得都纷纷点点头觉得何上将所言不虚。
“所以说,这支所谓的南海舰队的装备我们估计都是苏联人临时用农用机械改制的,听英国得几位朋友说,他们在浦海看到那些舰队的战船上都只有安装了一门炮,我们估计也都是民船改装,所以他们得装备,其可靠xìng也值得商榷啊。
如果移动方便,这些工产党也不会再调用平板卡车来拖运,从侧面也能看出其实工产党自己也对这些装备不放心,而且他们依然缺乏可靠的战车驾驶人员,更缺乏装备的保养啊。”
“但是,就是这平板卡车本身也很让人关注啊,看这轮胎的大小就知道其运载能力还是很强大的。”
“不,不,劳伦斯上校,你不能用你们国家的技术眼光看待这些工产党,他们可以利用一切你想象不到的方法来实现目的。
你仔细看看这平板车,这么多的轮胎,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因为没有好的轮胎啊,所以才需要多装一些来防止暴胎,所以由此可见,这种车子的可靠xìng也不会好到哪去的,至于你说的轮胎好大,我看还好啊,我们国家驴马拉的大车,轱辘基本都这么大。”
听到这位民国zhèng fǔ军实质上的第二号人物这么评价,周围的洋人们都互相看了看,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互相举杯致意了下,随后继续看向窗外。此时那些拉着大型战车的平板卡车已经远去,一溜8个轮子的装甲车印入众人的视线之中。此时,正说的兴奋得何上将也没多想,便接口说道。
“你看,你看,就算这种装甲车,工产党也要比别人多两个轮子,各位的国内哪里会看到这种情景的,谁家不是4个轮子就够了。”
周围的几位洋大人们听了这话,表情肆意,已经没办法多说什么了,此时在一边的英**事参赞突然捅了捅身边的德国同行。
“这种小口径火炮,恐怕是你们德国人的手笔。”
“应该是苏联人的,我们德意志帝国没有在战车上使用过这么小口径的火炮,苏联人好像有。不过这种小型炮塔的造型很有特点,我觉得有空我倒是很想认识下这种战车的设计者。”
“我也有同感,在我看来,延安之行还是有一些必要xìng的。”
不论此时这些人心中到底有何想法,已经占据了火车站并且获得了列车的北进集团,此时已经不愿意再理会其他的事情,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全员运往了西安。
而十天后得武汉,除了空荡荡的码头区之外所能留下的也就是突然一尘不染,四面通达的大汉口街区了,而且最让人意外的是,当所有人以为在这些当兵的离开武汉之后,汉口应该会重新回到那种拥挤肮脏的模样,不过他们都失策了。
汉口自此之后再没有纷乱过,尝到了干净整洁的好处的汉口市民用实际行动来说明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他们依靠自己的力量组建起了一支同样高举“城管”旗帜的队伍,每天游走在街道中。有样学样的打扫街道,有样学样的破除街障,也同样的,这支城管队伍在此后的岁月里,建立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辉煌。
当然了,当初的那支城管早已经失去的踪影,他们融入了北进的洪流之中,早就将汉口的风云抛之脑后,就在这支洪流往西北一路前行的时候。遥远的,已经是鸟语花香时节的东北大地也同样涌动着看不见的洪流。
张鼓峰,这座处在华,朝,苏三国边境的小山峰,这两天成为了整个东北的焦点,这个小山丘一直都属于华夏的土地,因此,rì本占了满洲之后也同样把它当作自己的地盘,不过因为地处三国边界,比较敏感,再加上交通又不方便,所以rì本人除了在上面竖了个石碑也没做其他的准备。
但是就在1938年6月5rì的下午,这个地方却热闹了起来,一支关东军的巡逻小队在路过张鼓峰的时候诧异的发现这个小山丘上飘扬着苏联的国旗,而且整个山顶都被铁丝网围了起来。
这还得了,苏联人入侵了,虽然这个所谓的张鼓峰是个小地方,但是地处要冲,一旦被苏联人拿着,无论是满洲还是朝鲜都不得安宁了,那支巡逻小队,在悄悄接近到张鼓峰下100米处时,突然枪弹四起,原来苏联人早有埋伏,特地等接近了才发起袭击。rì军小队长当场丧命,而其余人则赶忙慌忙退走。
张鼓峰被苏军占领,巡逻队被袭击,接二连三的消息被汇总到了关东军司令部内,早在上个月rì本大本营定下了北进的策略后,rì本陆军部就一直都想尝试着试探下苏军,整个关东军扩军备战的步伐一直没有减弱,大部分军队早已集结在整个苏满边境附近了。
不过让关东军司令部以及rì军大本营所料未及的是苏联人先动手了,悄悄地就将满朝边境上的关键点给占了下来,这让一直总是觉得自己算无遗算得rì本陆军参谋本部很受伤,从来都是他们算计敌人,今天遇到别人算计他们了。
发现问题,整个rì本陆军的发条开始紧了起来,既然是领土纷争,而且对手也不是支那这种低水平的对手,当然的外交先行。
6月6rì一早,rì本zhèng fǔ照会苏联zhèng fǔ,声称rì本参谋部的地图上,中苏国境地线绕过哈桑湖东岸,又说每年清明和中秋,朝鲜族都上张鼓峰祭扫坟墓,可见是“满洲国”领土。照会强烈要求把哈桑湖一带划为rì本属地。
当然得,对土地永远保持着贪婪的苏联zhèng fǔ当然是依然决然的拒绝了rì本zhèng fǔ的这一所谓的合理要求。或许说拒绝也不恰当,应该是苏联zhèng fǔ完全就每当一回事,一点回复没有的一切照旧。
当然了,rì本zhèng fǔ也没指望能有啥回复,自然是没有继续在怎么样,而是在照会的同时,就开始了整个朝鲜占领区的军事调遣。整个哈桑湖地区战云密布。
今天的第一更,今天卡文很严重,估计是昨天喝醉了的原因,好了,大场面即将开始,北进一卷得重点事件也将呈现到各位眼前,所以大家给点支持阿!红票呢,月票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哈桑湖的炮火
历史上的哈桑湖战役从爆发到结束一共历时13天,从1938年7月31rì到8月13rì,而在这个时空,由于那双蝴蝶在长chūn城外的煽动,双方对可能发生的冲突已经不像原时空那么的毫无准备了。
一直都想试试苏联斤两的rì本这一次不像原时空那样动作缓慢,早在发现苏军动作之前就已经在朝鲜、满洲和苏联的边境线上囤积了重兵,也因此,整个冲突的起始提前到了6月8rì的早上。
同原先的历史一样,为了在国际环境中保持虚伪的正义,整场战斗依然首先在哈桑湖区域暴发,对比原时空两方的兵力投入,这一次rì本方面直接动用了朝鲜方面军的大部分力量,一共三个师团的兵力。
其中除了原历史中参与战斗的第19师团之外,第20师团也从汉城运动到了19师团的后侧进行策动。
而作为rì本最老资格的师团之一,参加过甲午战争和rì俄战争的仙台第2师团也偷偷从原先的驻地收缩至满苏南部边境的chūn化镇,准备在合适的时候穿插到苏军后部切断其后勤及预备部队的通道。
然而就在rì本人已经准备万千的时候,此时的苏联反而比原有的历史更为不重视,在原先的历史中,整个哈桑湖战役苏军主要是由步兵第39军第40师主导,后期才增派了步兵第32师以及一个战车旅。
而在现在这个时空,由于长chūn城外的那一幕,在苏联人的心里,对面的rì本人除了人多,一无是处。因此面对rì本人,苏联的动作也发生了改变,不单单入侵哈桑湖地区的时间被提早了,针对哈桑湖战役的准备也并不是很充分。而且由于外蒙古地区的异动,第32步兵师这一次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反而被调去外蒙古与苏联的边境处镇守,时刻准备支援外蒙古方面的事态变化。
也因此,当6月8rì早上,rì军第19师团旗下第73步兵联队的两个中队乘着晨雾渡过图们江,并且占领张鼓峰左侧的无名高地时,苏联的指挥官们显得是那么诧异。
“施特恩同志,哈桑湖方面报告,rì军的两个连占领了哈桑湖一侧的无名高地,构筑了阵地,正与我们对峙。”
此时,远在哈巴罗夫斯克的运动军区参谋部中,新成立的哈桑湖方面军的代理军长,原远东方面军参谋长G.M.施特恩同志正在聆听战报,此时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远东的太上皇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
本来,整个远东的军事行动都应该是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的司令布柳赫尔元帅来主持,但是,元帅本人实在受不了阿托斯诺夫斯基的咄咄逼人,而且哈桑湖地区是个小地方,也不值得花太大力气去关心,因此元帅特别成立了这个哈桑湖方面军,让阿托斯诺夫斯基自己闹去,也算给他找点事做,省得找麻烦。
因此,虽然名义上这个方面军的总指挥是参谋长G.M.施特恩,但是,施特恩参谋长心里也很明白,这其实就是元帅特别弄给眼前的这位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闹着玩的,因此,听完报告后特别看了看这位正在闭目养神的太上皇同志。
“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你对rì本人的行动有什么看法?”
听到G.M.施特恩问自己,一直在旁边装腔的阿托斯诺夫斯基睁开眼睛,随后将手中的那个麦秆烟斗在桌角上敲了敲,随后慢条斯理的说起了废话。
“施特恩同志,我还是相信我们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的战士的战斗力的,rì本人我见识过,他们虽然战斗勇敢,但是装备粗糙低劣,而且喜欢偷袭,不善于正面作战,我相信,只要我们的战士能秉持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态度,一定可以夺回这个无名高地的,是的,一定可以。”
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和风度,说到最后,阿托斯诺夫斯基学着自己的偶像、斯大林同志那样用力的挥了挥拿着烟斗的手。G.M.施特恩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一直等这位政治原则超强的同志说完才点点头,随后命令道。
“命令第40师必须于今晚夺回无名高地,不惜一切代价。”
“是!”
通讯官接收了命令,转身走出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宁静的样子。而此时几百公里外的哈桑湖地区,则正式开始了战火连天的岁月。
“小桑君,我命令你坚守,第一道防线绝对不许丢。”
已经是中午了,虽然是东北,但是6月份的中午太阳还是很晒,而且哈桑湖这个地方虽然有水有湖,但是无名高地上却看不到一滴水,也没有绿sè的影子。
一开始占领无名高地的时候,对面张鼓峰上面的苏军完全都没有反应,哪想到,刚刚挖完工事,苏联人的炮弹就丢了下来,这种密度的炮击是这些rì本二线师团的士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单单整个山头被打的烟尘蔽rì,苏联人还不忘把图们江的江面给封锁了,也不管是不是有rì本人渡江。
虽然因为工事挖的及时,这种覆盖xìng的炮火并没有给rì本防守部队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这种打炮大半天却不见人影的战斗方式却让rì本人不太适应,中队下层的士兵们都在耻笑苏联人的胆小和这种愚蠢的战术。
但是作为小队长的永吉行一的心中却不这么认为!苏联人完全不在意炮弹的浪费,也没有随随便便就进攻的迹象,看对方的做法,完全就是在进行进攻前的准备,最大限度的对自己的火力点以及兵力部署进行覆盖,那落在图们江中的炮弹,看上去很可笑,其实却是告诉了所有人一个现状,后面,苏联人绝对不会让rì本人再那么轻易的渡过图们江了。
乘着炮击的间隙,永吉行一安排好自己的手下的防御准备,便跑到后面的放炮洞里向联队部要求支援了。不过他的想法并没有让自己的上司重视,反而责怪他太过胆小。这个回复也同样没有让永吉行一觉得意外,如果联队里重视他的想法,反而事态可能真的很严重了。
收拾了下心情,乘着被联队部拒绝,最终永吉行一又发出一道要求炮火支援的电报,这一次果然上面应允了,当着通讯员的面,永吉行一呵呵直笑,刚刚的求援本来就是他存心而为,为的就是这次能拿到火炮支援,这种欺骗上官的行为直把旁边看着的通讯员看得直瞪眼。
刚刚把电报收进怀里,放炮洞震动了起来,顶上覆盖的伪装网哗哗的往下掉土,地面也开始了震动。苏联人又炮击了。永吉行一正寻思着是不是去前线看看。此时,刚刚在电话里被他安排坚守的小队长小桑一郎跑了进来。
“永吉中队长,苏联人开始进攻了。”
“知道了,苏联人来了,你怎么还跑过来,赶快给我回去。第一道防线绝对不能丢,听到了吗?”
刚刚说完,此时隐隐的远处,嗒嗒的机枪声传了过来,那应该是在右侧的兄弟中队已经开始接敌了。
“你,赶快回去防线,记得保护机枪……。”
话音未落,一颗炮弹便落在不远处。震的防炮洞里的几人东倒西歪。炮弹落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苏联人这次是来真格的,还不等站稳小桑小队长对永吉一个鞠躬。
“永吉中队长,我来找你是希望可以为我们前面提供下炮火支援,苏联人的炮火很密集,我估计灯下的压制不会小,没有炮火支援,我怕我们的防线挡不住多久。拜托了。”
说完,便一弯腰冲出了放炮洞,在轰隆的炮击中弯着腰从交通巷往第一道防线跑去。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的永吉跌跌锵锵的跑到一边的炮兵潜望镜旁,仔细地观察起远处的苏联人的阵地起来。
透过纷飞的炮火,只见远处的苏联人阵地上,已经是红旗招展,看人数不会太少。看来苏联人也已经派来了增援。炮击渐渐的减弱了,不一会,苏联人的阵地上响起了一片乌拉声。
透过一个个冲出阵地的身影,永吉行一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看人数不会少于己方,而且,对方的炮火太猛烈了…。刚想到这里,只见潜望镜中又腾起了炮火的身影,自己的第一道防线此时已经弥漫在铁与火的交响曲之中。
“巴嘎!”
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会有步炮协同,步兵冲锋的时候炮火覆盖己方的防御阵线,随后就是炮火延伸隔断。但是看到这炮火的到来,永吉行一还是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收拾心情,一边观察着苏军的冲锋一边默默地在心中倒数着数字,等待着苏军炮火的变化。
“20、19、18……,嗯!”
正当苏军的冲锋线距离交火线还有差不多100多米的时候,突然苏军的炮火开始延伸了,这个现象让永吉万分欣喜。果然和联队长说的一样,苏联人的战术水平还是一战前的。连步炮协同都做不好。
这一刻的永吉行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联队部的支援炮火不用这么早就拿出来用了。而此时的第一道防御阵地上,轻重机枪的怒吼已经展开,喊着乌拉的苏军冲锋线犹如撞到一堵看不到的墙似的停顿了下来,苏联士兵的尸体瞬间开始以不同寻常的速度增加起来。那血液纷飞的景sè,在永吉的眼里是那么的美丽……。
rì苏大战终于开始了,因为穿越众的到来,哈桑湖战役提早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规模可能也不再是短短十几天的小打小闹了,鹿死谁手还真是说不清楚。战争场面真难写啊!大家给点支持阿!红票呢,月票呢!
第一百二十章 与众不同的松鼓峰战役
最终,由苏军的第40师先遣分队和先前驻守在张鼓峰的边防小队针对沙草峰(苏方口中的无名高地)发起的冲锋失败了,失败的原因也很简单,在1938年这个时刻,面对有完善火力配置的防御阵线进行的纯步兵的冲锋基本没有什么好下场。
虽然苏联人在冲锋前对整个沙草峰进行了长时间的炮火覆盖,也在冲锋的过程中进行了炮火奇袭和延伸,但是,对于早就有所准备的rì本人来说,这些无法做到有效衔接的炮击,无非就是为整个防御作战提供一下背景音乐而已。
战斗结束的很快,损失了100多人后,苏联人cháo水般的退下去了,远远的在出发阵地重新集结,看来苏联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进攻,当然的,此时在放炮洞里的永吉行一也并不愿意让苏联人这么轻松的撤回松骨峰。
苏联人的炮火已经停了,中队的通讯班长示意与联队的直线电话已经恢复,稍作考虑之后,永吉行一决定玩一次大的,随即要求自己的小队长们趁着苏联人退下去了赶快过来见自己。
“小桑君,下一次苏联人的进攻被打退时,我会向联队要求炮火覆盖,对苏俄的撤退部队进行有效杀伤。因此,我们的炮火一起,请直接带领你的人进行冲锋。我将会带着中队其余的士兵跟在你的后面,一举夺下松鼓峰。”
“嗨!”
“野田君,你的山炮在我们冲锋时,必须时刻压制松鼓峰上的防御火力,炮火覆盖的节奏由你自己把握,这一次的成败就完全拜托你了。”
“嗨!永吉君请放心,我的炮火会紧紧跟随你们冲锋的脚步的。”
安排好所有,永吉行一又派人去给另一个中队送去消息,希望他们在中队出击后保证沙草峰的安全。刚刚结束这些事情,整个防炮洞又开始沙沙的往下掉土,苏联人的炮击又开始了。洞里的所有人互相之间看了一眼,随即纷纷跑了出去准备马上即将到来的反击。
或许第一次的冲锋失败,也让苏联人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这一次的步炮协同效果好了不少,不过还是没有达到rì本人对步炮协同所定义的标准,炮火延伸与步兵的冲锋线之间依然有着一定的脱节。
那十几秒的延迟让rì本人依然可以有效地等待炮火结束后进行防御准备,因此最终这一次的冲锋依然在火力线附近被拦截了下来。两次的冲锋将阵地前的山谷填满了苏联人的尸体,这几乎已经让苏联人减员超过了30%,因此,此时苏军的部队士气基本已经消耗殆尽了。
为了不让冲锋迅速的崩溃。这一次苏联人特别安排了军法队,并且架设了机枪,但是,没有良好的炮火压制,对于那些冲锋中的苏联士兵来说,无非就是让他们在死在哪里做个选择而已。
来回的几次冲锋最终依然无疾而终,最后的结果只是在靠近松鼓峰的一侧山谷中也同样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而已,不过这一次苏联人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可以轻轻松松的败退回出击阵地重新集结。
就在苏军的政委们挥舞着手中的手枪,要求自己的战士们重新鼓起勇气为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斯大林元帅报效终生时,原本宁静的天空突然想起了尖锐的炮弹啸叫声。
可惜,长期的大清洗几乎已经完全摧毁了苏联军队中的中下层指挥官,那些只知道政治鼓动的政委们战斗经验其实并不丰富,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炮击,他们并没有如那些正常的指挥员们那样反应过来,整个撤退中的队伍中大叫着卧倒的指挥员只要寥寥数人。
可惜这些喊叫被淹没在爆炸声中,完全不可能挽救这些已经jīng疲力尽的战士们,纷飞的弹片瞬间覆盖了这些从机枪子弹的死亡陷阱中逃出来的幸运儿们。他们钻入这些士兵的身体,将他们的动脉切断,肌肉击碎,器官绞烂。甚至将一些士兵整个人抛到半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整个炮击场上稀稀落落的开始下起了血雨,其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人类部件,犹如活生生的绣罗场。
此时,正在出发阵地的永吉行一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次的炮击效果会这么的给力。此时,他的一个小队已经开始了冲锋,迎着那个修罗场,所有的战士都挺着刺刀快步向前,没有一个迟疑的。
“杀唧唧!”热血沸腾的永吉行一,将手中的军刀向着松鼓峰一指,随即带着另外两个小队进行第二波的冲锋。此时,对面松鼓峰上的苏联人守备力量刚刚反应过来,几个机枪点三三两两的开始开火,可惜,他们面对的是一直保持着良好训练得rì本关东军,伴随着冲锋,协同的山炮也开火了,瞬间将那些机枪阵地覆盖。
同苏联人相比,rì本人的炮火弱了许多,对集结地的覆盖不到5分钟便停止了,但是这区区的5分钟的覆盖却正好让冲锋的rì军士兵移动到了正确的位置,当炮火停止时,所有活下来的苏联人发现那一把把明晃晃的刺刀已经到了他们眼前。
白刃战的结局是一边倒的,缺乏士气支撑的苏联人完全没有有效的反抗,rì本人犹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的突破了苏军的集结阵地,很多人并没有去刺杀那些站着的苏联士兵,而是直接从那些被炸得魂不守舍的苏联士兵身旁奔过。直接向松鼓峰上冲去。
而那些还站着的苏联士兵本身也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很多人只是在那里傻傻的看着rì本人的冲锋,直到某一把刺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由于被要求限时夺回无名高地,此时松鼓峰上的守备力量很不足,只保留了一些必要的机枪火力点以及观察哨,随着这些火力点被对面山上的直瞄火力一一压制,不一会就损失殆尽了。
此时正在远处哈桑湖另一侧的苏联第40师这时才意识到要出问题,紧急派出了一个团,往松鼓峰运动过来。可惜,此时再救,为时已晚。对于一直依靠士兵素质打天下的rì本关东军来说,这小小的一个山丘根本挡不住冲锋中的rì军士兵,不到10分钟,已经陷入疯狂的rì军部队就已经冲到了山顶,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此时争夺松鼓峰阵地的苏联军队刚刚才赶到山脚下,rì本人没有停歇,立刻依靠原先苏联人留下的阵地进行了阻击,一时间枪榴弹,手榴弹如雨水一般倾泻在向上攀爬的苏联人头上,将整个松鼓峰北麓炸的烟尘四起。
时间不长,机枪的嗒嗒声也响了起来,落在后面的火力手终于冲到了峰顶,而在这些枪声中,那些被打昏头的苏联士兵们依稀还能听到苏制机枪的怒吼声。
最终苏联人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后退去了,原先打算在今天晚上夺取无名高地的打算彻底破产不算,反而将松鼓峰也丢给了rì本人。这让苏联人突然有了一种仿佛不是人世的违和感。消息传到了哈巴罗夫斯克的远东军区参谋部,立刻引来了一场大风暴。
“瓦西里这个白痴,对付这么一点点的rì本人,竟然可以输的这么惨,他的大炮难道是拿来炸鱼的吗?”
“前线的同志轻敌了,对面的rì本人并不如您所说的一无是处,起码他们的反击打的很坚决,而且炮火的使用也十分到位,比我们的炮兵要优秀多了。
再说了,布柳赫尔元帅最近一直在忙着安排外蒙古周围的防御工作,也没有直接指挥这次战斗。”
看了会战报,沉默了许久的G.M.施特恩抬起头来为布柳赫尔元帅辩解了起来。
“从现场的战况来看,我们对面的rì本人并不是您说的装备低劣,他们的前线支援炮火很优秀,甚至可以为步兵提供伴随火力。不过看密度,数量并不多。
单兵装备也还算不错,攻坚能力十分的好,机枪等压制火力数量也不少,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您提供的信息并不确切啊。”
听到G.M.施特恩正在那里指责自己,阿托斯诺夫斯基慌了起来,立刻开始反驳。
“施特恩同志,你这是对我的无端指责,很明显的,这是前线的指战员们出了问题,面对胆小的rì本人,士兵们竟然在损失不超过一半的情况下撤退,政委们到底在干什么,躲在战壕里抽烟吗?
军法官上前都不能让战士们鼓起勇气,说明军法官自己胆怯了,如果保证机枪在后方的存在,士兵们怎么会退却,他们一定会一往无前的冲锋的。
所以这一次失败绝对不是我的问题,而是有些同志忘记了斯大林同志的教诲,甚至叛变了革命。我提议将这次的指挥官抓起来,好好的拷问,我现在怀疑他们是rì本人的间谍。”
面对阿托斯诺夫斯基的叫嚣,施特恩突然觉得很无语,这才是彻彻底底的推卸责任吧,正要开口反驳,此时,参谋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浓眉大眼,留着浓密的小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接下去的战斗由我布柳赫尔亲自指挥。”
根据真实历史,哈桑湖的苏军战斗能力是很低下的,什么原因就不用说了,大家其实都知道!好了,快月底了,大家给点支持阿!每天的红票别让它浪费了,每个月的月票呢!也别让它过期啊,多浪费啊,都给我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本人的目标是我们
随着松鼓峰失守,苏联人消停了2天,屯兵于哈桑湖的北侧没有动弹,除了定时用炮火轰击一下,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但是,rì本方面并不觉得有多么的轻松,因为派出的侦查人员传回的消息并不乐观。
第一次进攻的失利或许让苏联人很恼火,因此图们江对面热火朝天,侦查人员接触到的番号已经增加了3个团,甚至一个坦克营也已经集结到了正面战场。
和原本的历史相比,苏联人的节奏终于恢复到了原本的轨道上,由于布柳赫尔元帅重新接手指挥,已经被调走的32师重新被叫回,并且增派了装备有全新的T26-1937型轻型坦克的第二坦克旅。
另外远东地区的空军也对整个哈桑湖地区进行了增援,满苏边境的侦查人员发现远东地区苏军各目标机场都有相应的飞机被调往哈桑湖战场附近的机场备战。苏联人动真格的了。
面对苏联的人动作,作为现在战场第一线进行直接指挥的第19师团师团长尾高龟藏来说,那是即头疼又兴奋。
头疼的是现在rì军所处的整个战场实在过于狭小,而虽然已经定下了北进的基调,但是胆小的陆军部依然反复强调不允许擅自开拓战场,非要等待苏联人先打第一枪。
整个战场,rì军一共只占有三个高地,总体正面战场宽不到2公里,实在没办法在正面布置太多的兵力。而且苏联人一直使用火炮封锁整个图们江,为此,尾高龟藏只能晚上才向三个高地派遣援兵,直到今晨也不过让正面战场保持一个联队的兵力。
而此时哈桑湖的对面,苏联人已经聚集了三个团的兵力,并且炮火的数量明显增加,更出现了战车的影子,天上也时不时地出现敌军战机的影子,这些种种迹象不能不让尾高龟藏感到担心。
而兴奋的则是苏联人明显还不知道参谋部的规划,为了哈桑湖战役已经开始抽调整个满苏边境的其他防御部队。原先调往外蒙古边境的第32步兵师已经回头在往战区移动,而其他部队也明显往哈桑湖方向收缩,这让苏联人在整个满苏边境的防御上出现了相当多的漏洞,让后续的行动出现了更多的可能。
不过现在的尾高龟藏也没有太多时间考虑这些,对面的苏联人明显已经按耐不住了。炮击的频率已经逐渐在加强,甚至出现了大口径火炮的踪迹。正想着,突然指挥部的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湿透的军人推门进来了。
“尾高君!”
“佐藤君,你怎么过来了!”
“尾高君,请再给我一些兵力,拜托了!”
进来的是第19师团第75步兵联队的联队长佐藤幸德,他的联队现在负责整个哈桑湖正面的各高地的防御。
“尾高君,苏联人已经把我的阵地炸的不成样子了,人员损失不小,而且技术装备几乎都被毁了。昨天将军峰又被苏联人的飞机轰炸了,我的山炮只剩下了四门。龟藏君怎么也给我提供点防空火力吧。”
“佐藤君,哈桑湖一线是这次行动最重要的部分,所以你一定要守好,但是我没法给你其他的支援,别的联队各自都已经有既定的目标,最多给你一些炮火支援,我已经让野炮联队移动到了图们江边,随时给你支援。
至于防空问题,关东军方面已经通知了第二飞行集团会给你们一定的支援,今天下午就会随时有我们的飞机在你们上空驱逐苏联人的飞机,另外,关东军总部送来了些新型号的高shè机枪,等一下你带人运回去,万一第二飞行集团的那些家伙出问题,也好先顶上去用。”
安抚了佐藤幸德,尾高龟藏自己也觉得不放心,特地将情况上报了关东军总部,就在rì本人正在为如何走好下步棋而伤脑筋的时候,苏联人已经不想等不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第二坦克旅的16辆T-26-1937的掩护下,40师的118团突然跳开哈桑湖防线的正面,越过图们江向将军峰的后方九沙坪方向突击了进去。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即让rì本人始料未及又让rì本人欣喜若狂,在紧急调动第20师团夺回九沙坪的同时,整个rì本陆军部彻底沸腾了,关东军方面前所未有的迅速通电,谴责苏军无端入侵满洲国,并宣称保留一切措施保证满洲国的领土完整。
不过当这封通电送到莫斯科斯大林的办公桌前时,同时还有另外两封秘密电报也先后送到。而当斯大林看过这两封电报后,整个克林姆林宫中的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
太阳西下,莫斯科的黄昏来临了,此时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克里姆林宫门前,走下车的是时任人民水运委员会主席的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叶若夫同志。
看他迈出汽车往门口走来时,早早等在门口的他的副手拉夫连季?巴夫洛维奇?贝利亚快步跑了过来说到。
“若叶夫同志,你怎么才来,斯大林同志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贝利亚同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把我从这么远的地方叫来,斯大林同志是不是又发脾气了?”
“是的,今天下午,斯大林同志看了几封远东来的电报后立刻命令把你找来,而且斯大林同志已经抽掉一盒雪茄了,一直没有停过,连平时他最喜欢的烟斗都没有碰。”
“我亲爱的贝利亚,斯大林同志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生气,你知道吗?”
听到自己的副手这么说,若叶夫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毕竟当初要他负责追查得留希科夫的叛逃一直都没有下文,虽然所有人都怀疑他逃去了rì本,但是无论是rì本内部的眼线还是满洲国的情报网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而且派出去追捕的特别行动小组也是无功而返,甚至引发了与rì本人更深的冲突。最近听说远东的阿托斯诺夫斯基在哈桑湖与rì本人打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个事情。
可惜,最终贝利亚依然是一问三不知。只是急匆匆的将他带去了斯大林的办公室。
“报告,敬爱的斯大林同志,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叶若夫向你报道。”
进了办公室,跃入叶若夫眼帘的是斯大林yīn郁的脸sè与鹰隼般的眼神。
“叶若夫,你来了,坐!”
斯大林指了指办公桌前的座位,示意他坐下,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叶若夫心里更加的不安,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是,斯大林同志!”
轻轻的不发出一点异动的坐到斯大林面前,随后默默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不停的抽着雪茄的男人,叶若夫知道,自己会被派去做这个所谓的人民水运委员会主席其实就是斯大林对自己有意见了。
他也清楚为什么,自从去年年底联共(布)为庆祝内务人民委员部成立20周年纪念rì而特别在Bolshoi大剧院举办了盛大宴会。在堆满鲜花的舞台上,他的画像和斯大林的画像并排摆放在了一起。而且那天身着一件深sè高加索式短上衣打着皮带的阿纳斯塔斯?米高扬在大会上表达了“从叶若夫同志这里学习——正如他向斯大林同志学习一样。”这句话后,同样参加会议的斯大林就开始怀疑他了。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容忍任何功高震主的人,他总是深深的怀疑着其下属的忠诚度。
不过此时的斯大林并没有心思揣摩眼前这个男人的心里活动,安静得抽完手中的雪茄后,斯大林用力的把烟蒂在烟缸中按灭,随后拿起桌上的电报纸递了国去。
“叶若夫同志,先看完这些电报,随后说一下你的想法。”
叶若夫接过电报纸,赶忙认真的看了起来,但是它的脸sè随着电报的内容越来越差,拿着电报的双手已经僵硬的有些颤抖了。
“斯大林同志,听我解释,留希科夫他……。”
“好了,我并不关心留希科夫的去向。”
斯大林听到对方开口并不是说他所关心的事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对方说话。
“我是问你,你对远东和rì本人到底是什么看法。”
斯大林其实也很无奈,对于他来说,这些手下人各个其实都包藏二心,并不是忠诚的布尔什维克,他们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小心,谨慎,甚至是胆小,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权势被夺去,因为他们需要这些权势去享受,去表现自己的优越感,在斯大林看来其实这些人都应该被枪毙。
但是,现在他面临的局势并不能让他这么做,对组织内部的清洗并不是很深入,但这表面上的清洗就给他招来了无数暗地里的指责和攻击,难道那些反对自己的人不知道,苏联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糟糕吗?
整个苏联就像一头笨拙的大象,身边到处都是时时刻刻想咬去大象身上一块肉的豺狼,而大象自己的身体又是百病缠身,自己搞得肃反和大清洗就是在为这头大象治病,又有几个人能理解自己。
就像眼前这个看似小心懦弱的叶若夫,谁不知道他的野心有多么猖狂,他杀起来人不会比自己手软,死在他手上的人也更多,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把这个叶若夫杀掉的人算在了他斯大林的头上。这足以证明这个叶若夫也是个野心家,也是个布尔什维克的叛徒。
但是自己现在不得不找他,整个远东除了那个整天给自己找麻烦的阿托斯诺夫斯基还对自己忠诚,其他都是些时时刻刻会叛变的叛徒,而眼前这个人虽然同样不可信,但是他起码与那些投向rì本人的叛徒不是一条心,而远东得事情或许还是要靠他。因此他依然还是想听听这个远东事务专家的想法。
“好了,叶若夫同志,不用有太多顾虑,你大胆的说好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斯大林勉为其难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叶若夫鼓励了一下。叶若夫看了看手中的电报,再偷偷瞥了下斯大林的神情,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到。
“斯大林同志,我觉得,rì本人的目标是我们。”
大家能不能猜到那两封秘密电报是谁发的!明天揭晓答案,
好了老规矩说点套话,大家给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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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克里姆林宫中的争论
斯大林听到叶若夫这么说沉默了一会,随后伸手拿过叶若夫手上的电报又看了一遍,随后说道。
“叶若夫同志,你对这些电报上所说的真实xìng有什么看法。”
叶若夫看斯大林并没有询问他留希科夫去向点兴趣,倒也把悬着的心放下了,整理了思绪后说道。
“斯大林同志,看这电报的内容,应该是我们在rì本东京的同志发回来的消息。”
“是的,这是我们埋伏在rì本心脏之中的拉姆扎同志给我们冒死发来的消息,但是,这个消息本身却让我怀疑是不是拉姆扎同志已经叛变了。如果我是rì本人,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决定的。”
“斯大林同志,如果是传说中的拉姆扎同志,我觉得应该叛变的可能不大,但是很可能拉姆扎同志已经暴露了,这是rì本人故意暴露给我们知道的消息。”
“叶若夫同志,你这个想法很正确,对比华夏民国党zhèng fǔ,rì本人如果将目标定为我们,总是有些不可思议,我们苏维埃共和共不是华夏民国,是不会允许其他国家来干涉我们的主权的,难道rì本人绝对我们会比华夏猴子们更好欺负吗?”
“或许,rì本人只是想阻止我们对华夏zhèng fǔ的军事支援。”
“看来,需要问问沃兹涅先斯基同志关于对华夏的物资援助的事情,来人!”
说话间,斯大林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安排了召见沃兹涅先斯基同志的事情,随后或许是心情有些平复了,随手拿起了搁在一边的玉米芯烟斗把玩了起来。
“叶若夫同志,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个姑娘?”
“是的,斯大林同志,女孩子是个渔民的女儿,现在在医院里做护士为我们的工人兄弟们服务。”
“很好,不过,叶若夫,可要小心给你的奥叶姆知道,她的脾气可不好!”
或许是把玩他自己的烟斗心情好了很多,斯大林忍不住的调侃起叶若夫的私生活,这让叶若夫很是开心,看来,斯大林同志对自己还是信任的。
“斯大林同志,我和格雅是单纯的同事加朋友的关系,奥叶姆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
“哈哈,奥叶姆同志的脾气怎么样我还是了解的,你和格雅同志的关系怎么样我也是知道的,到时候恐怕你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伴随着两人暧昧而又粗犷的笑声,整个克林姆林宫总算是有了一些生气,时间不长,主管管家计划委员会的沃兹涅先斯基同志终于匆匆赶来。
“斯大林同志,听说你找我?”
“是的,沃兹涅先斯基同志,今天我想听听我们对华夏民国zhèng fǔ的军事支援的事情。”
“好的,斯大林同志,打今天为止,我们对华夏的支援只要是在军事装备和军事人员两方面。
根据计划我们将会派遣军事专家5000人次,专业指挥人员1000人次,并且将提供1000亿美元的军事装备。到今年6月我们已经完成了40%的援助计划。”
“沃兹涅先斯基同志,这些支援是无偿的吗?”
“当然不是,斯大林同志,我们只是以军事贷款的方式提供给华夏民国,对方将以矿物和粮食的方式反还贷款。”
“我们的支援会有多少损失?”
对于斯大林来说,对于华夏的支援只是为了防止rì本过快的占领整个华夏,而给漫长的华苏边境带来过于繁重的防御压力,不过,其实在斯大林心理其实并没有把rì本人的压力太当一回事,与现在德国给他的压力实在无法同rì而语。因此,他其实更关心对华夏的支援到底有多少好处,如果没有好处他不介意停止对华的支援换取rì本不再威胁苏联的承诺。
“斯大林同志,由于考虑到各类农产品和矿物在运输上的损耗,以及各类物资在国际上的价格变化,我们在物资的返还要求上设定了40%的保证额度,根据现在执行下来的情况看,大致可以有30%的利润,我觉得我们可以想办法扩大这种交易的规模。”
“沃兹涅先斯基同志,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我们是布尔什维克的战士,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解放全世界贫穷的人,所以对华的援助应该依然以帮助他们为目的,所以要考虑华夏民国zhèng fǔ的承受能力,万一华夏的同志没有能力返还,这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好的,斯大林同志,这个问题我们会注意的。”
正说着,此时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大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斯大林同志,外交部转给我一份情报,我特地过来找你商量下。”
来人是苏联的元帅之一,参加过一次大战,保卫过莫斯科的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元帅,斯大林并不喜欢这个大胡子男人,但是对方貌似根本不介意斯大林的态度,对他来说斯大林只是他的后背,当年他在保卫莫斯科的时候斯大林还只是一个小兵。
而且斯大林暂时也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他对于全新的军事技术和科技有着无与伦比的敏感,也是现在负责国内装甲车辆和飞机技术改进的主要负责人。
“叶戈罗夫元帅,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对于叶戈罗夫,斯大林还是需要保持着一定的尊重,便主动起身迎了上去。
“斯大林同志,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说话间这个大胡子男人也不客套,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黑白照片递了过去,斯大林接过一看,直接照片上是一支陌生的军队的照片,这些士兵脸上的神情是他斯大林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很jīng神的小伙子们,叶戈罗夫元帅,这是哪来的?”
“斯大林同志,不要去管这些小伙子了,你仔细看看这些战车和士兵手上的装备,这些东西听说是我们支援给华夏工产党的。我来找你确认下。”
“华夏工产党?”
斯大林反复的翻看了手上的照片,这些看似庞大的战车以及前所未见的装备怎么可能是苏联的。
“不,叶戈罗夫元帅,我们苏联的装备是是么样子的您应该最清楚,这些不可能是我们的装备,更不可能是我们支援给华夏工产党的”
说着,斯大林回头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沃兹涅先斯基,后者心领神会的说道。
“叶戈罗夫元帅,对华的军事援助是由我一手安排的,我们援助的战车主要都是T-26的早期型以及更早的T-13等型号,战斗机则稍微新一点,主要是伊5等型号,在华夏我们的小伙子已经证明了这些战斗机是及其优秀的,这是您的功劳,但是我们的援助对象是华夏现在合法的民国zhèng fǔ,并没有涉及到华夏工产党,据我所知,华夏工产党现在已经加入了民国zhèng fǔ内了。”
“但是,这些照片是我们在武汉的同志送回来的,由于主要是装备才会转到我的手里,根据我们同志从其他国家的相关人员那里得来的消息,这支华夏工产党的军队是工产国际偷窃德国等西方国家的科技进行改装的。”
说着叶戈罗夫元帅伸手从斯大林手中将照片抢了回来,翻出其中一张照片指着上面那辆浑身挂满奇怪的辅助装甲的大型战车说道。
“根据我们在武汉的同志反应,武汉的华夏民国zhèng fǔ告诉英国人,这种大型战车是我们苏联使用大型农业拖拉机,拖挂大口径火炮实现的,但是,根据我手下的专家们分析,单纯的使用大型拖拉机是绝对不可能实现这么完美的整体设计的,必然进行了全方面的改进设计。所以我想问下斯大林同志,工产国际的同志们难道另外有一批专家们在进行装备的开发吗?”
听到现在苏联军队中对新技术和新科技最为熟悉的叶戈罗夫元帅这么一说,斯大林此时的心中反而更为糊涂了。
工产国际在外人眼里是一个领导全世界工产主义事业的跨国际组织,无论是苏联布尔什维克还是华夏工产党都只能算是工产国际中的一个下级成员而已。
但是,事实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斯大林却不会不明白,说的好听点,工产国际是为了实现全世界工产党人联合起来的一个组织,但是其实质不过就是苏联zhèng fǔ成立的以控制其他国家工产党组织为苏联所用的一个傀儡组织而已。
不要说工产国际会有什么军事装备研究组织了,就算所谓的偷窃西方装备科技也不归工产国际来管。工产国际说的简单点其实只能算是一个专职于政治方面的组织,让这个组织引导其他国家的工产党搞乱目标国家内部次序,辅助各国工产党组织配合苏联的国际事务还有些可能。要他们组织起一支所谓的**军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如果说工产国际又给了华夏工产党多少多少美元的资助,这还可以理解,毕竟华夏工产党无论怎么说也是少数几个一直在致力于夺取国家政权的工产党。对他们进行下资助理所当然,反正资金也都是募捐来的,再说了,拿了资助也能更好的控制对方不是,但是要说工产国际为华夏工产党偷窃西方科技进行军队武装,这是斯大林绝对不会相信。
见到面前的叶戈罗夫元帅那严肃认真的表情,最后斯大林却又说不出资金心中想的那些,最后踌躇了一会说道。
“元帅,要不你回去等等,我去问下,工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的总书记格奥尔基?季米特洛夫同志,有消息了给你回音。”
叶戈罗夫见没办法一下子得到答案别答应回去等消息,等他出门,斯大林的脸sè又变得很是难看,回过头来把玩了一会自己的玉米芯烟斗后向叶若夫吩咐到。
“叶若夫同志,明天去把季米特洛夫同志接来,看来我需要和他好好的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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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剧情正式进入了大纲的第二部分,穿越众要暴露了,暴露后会怎么样,大家拭目以待。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苏联人的态度
本来斯大林是为了rì本人的所谓jǐng告通告把叶若夫等人找来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命运都是安排好了的。最终整个会议的主题意境从rì苏冲突转移到了所谓的工产国际志愿华夏工产党的话题上去了。而原本需要决策的所谓rì苏问题反而最后被丢在了一边,所有人都没有再去讨论。
也是,对于rì本来说,虽然斯大林能感觉到一丝威胁,因此也会给华夏zhèng fǔ一定的军事援助,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却依然是轻视的,rì本虽然军事实力不弱,甚至海军实力可以排在强国的行列,但是苏联是个大部分都是陆地领土的国家,而且主要的国家利益都依然处在欧洲,所以rì本其实依然对苏联威胁不大。
而且苏联对自己的陆军实力一直都比较自行,无论是技术装备还是战斗实力在斯大林等人的心中,不免觉得绝对是高于对面的rì本人的,小rì本除了海军还可以,其他还有啥?笑话!
因此,最终,莫斯科对rì本人的所谓通电jǐng告最终却是不了了之。斯大林甚至只是给远东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打了一个电话,关照他要给对面的rì本人狠狠的教训下,其他都没提及。
这让在远东只手遮天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欣喜若狂,斯大林同志果然还是信任我的。收拾了下哈桑湖受挫后的坎坷心情,阿托斯诺夫斯基又去找接过指挥权的布柳赫尔元帅探讨进攻计划去了。
从自己的官邸匆匆赶到指挥部,此时,布柳赫尔元帅正和自己的参谋长施特恩将军在那里讨论战斗的阶段xìng总结,见阿托斯诺夫斯基径直的推门进来,也不敲下门,施特恩参谋长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过布柳赫尔元帅到底是老于世故,倒是没多大反应,见他进门便示意他坐下,随后问道。
“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斯大林同志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阿托斯诺夫斯基很满意这位元帅的态度,就是吗,自己可是斯大林同志的代表,怎么也应该尊敬下自己。听到对方的询问,他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随后昂然的说道。
“是的,布柳赫尔同志,刚刚斯大林同志来电话,特别赞扬了我们的革命乐观主义的作风。他专门要求我们远东方面的指战员们要发挥不怕牺牲,用于进攻的作风,好好的让rì本人看看我们的苏维埃铁锤是永远不会失败的。”
“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你和斯大林同志坦白你的机会主义错误了吗?”
听到阿托斯诺夫斯基又在那里大方厥词,一边的施特恩实在是看不过去,忍不住地嘲讽了对方一下,这让阿托斯诺夫斯基瞬间脸变得通红,设置连脖子都变得红彤彤的了。
“施特恩,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有机会主义的错误?你这是污蔑,你这是给革命同志泼脏水……。”
“你们都够了,给我闭嘴。”
经验丰富的布柳赫尔此时见现场的气氛突然要槽,立刻板下脸来打断两个人的争吵。见两人闭嘴,吸了一会烟斗后,布柳赫尔再一次开口了。
“好了,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我为刚刚施特恩同志的不礼貌给你道歉。
现在118团的第四次进攻又被打退了,我们对面的rì本人至少安排了一个师团在我们的面前。到今天为止,我们光坦克就已经损失了12辆,士兵的伤亡也接近了40%,对面rì军的炮火规模很大,rì本人的实力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么简单。”
“布柳赫尔同志,我就算说过rì本人的力量不足,单兵没有说过他们就完全的不堪一击,我相信到现在为止您都应该没有听说过rì本人有任何的战车出现吧。说明了什么?
说明您手下的士兵,心里根本没有苏维埃,没有斯大林同志的教诲,我现在想问问布柳赫尔同志,您的军队里的政委们平时的工作是怎么开展的,他们有好好的了解过战士们的想法吗?是不是已经把队伍中的反革命分子给揪出来清理出队伍了?我相信一个纯洁的队伍是不可能战胜不了rì本人的。”
“好了,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现在我们面临的是战术战略的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如果远东的仗打不好,斯大林同志那里,你也没办法交代。
现在对面的rì本人完全掌握了战场上的三个高低,我们如果主动进攻,伤亡必然是很大的,本来空军的同志们还能给我们压制下对方的阵地,可惜rì本人的飞机现在已经掌握了哈桑湖以西的空中走廊,我们的轰炸机完全没办法靠近。”
“那我们可以让战斗机靠近去扫shè他们,rì本人没有战车,没有轰炸机也不是大问题,我们要的是压制,不是杀伤。”
“这个办法试过了,但是rì本人有火力及其强大的对空火炮,我们的战斗机在俯冲扫shè的时候损失很大,这个我希望您通报莫斯科,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空军将完全丧失对地面的控制能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ì本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队空火力,如果是真的,我们派遣到武汉的志愿航空军早就会有反馈。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难道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认为远东空军的同志们是在欺骗你吗?已经有10多位同志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听到这么个答案,阿托斯诺夫斯基沉默了,但是他那如热火般强烈的革命乐观主义jīng神让他把这小小的挫折彻底的抛之脑后,收拾了下自己的心情,阿托斯诺夫斯基随即又亢奋的叫嚣了起来。
“我知道了,空军的同志这是在为自己的失败寻找理由,这我完全无法接受,无论rì本人在哈桑湖有多么强大的兵力,我们苏维埃的战士一定也肯定可以战胜他们。
布柳赫尔同志,我现在要求你们,无论面临的困难有多么的大,你们都应该发挥不怕牺牲,不怕失败的jīng神一次又一次的对敌人发起进攻,最终战胜他们,今天斯大林同志已经在电话中要求我们,一定要给对面的rì本侵略者以最严厉的打击,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会给斯大林同志发电报,专门说一说你们的这些投降主义倾向。”
说完这些,阿托斯诺夫斯基也不打招呼,一个转身气呼呼的走出了办公室,在办公室内坐着的布柳赫尔与施特恩互相之间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愤怒,无奈以及杀意。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烟灰缸中的灰烬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最终参谋长施特恩终于开口了。
“元帅,既然斯大林同志不介意我们将局势扩大,我建议让太平洋舰队靠近战区提供一定的援助,可能的话对朝鲜境内的后勤补给通道进行下sāo扰,也能吸引下rì本人的注意力。
另外,让40师剩下的两个团配合第二装甲旅沿着哈桑湖与图们江的分水岭一起向西北攻击,尝试夺取对湖高地,而师预备队则补充118团随后无名高地一侧进行佯攻。牵制rì军的兵力。
最后则是让32师加快进军速度,争取在明天晚上前赶到哈桑湖一侧,准备后续的进攻。”
“可以,另外通知空军的同志,对图们江沿线进行连续侦察,我需要知道rì本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义,我不相信他们只是要个哈桑湖。”
伴随着最终安排的出炉,施特恩参谋长离开了办公室,前去安排各军种参谋部协调完善后续的作战计划,此时,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布柳赫尔继续蒙头抽着烟斗,此时虽然局势看上去很是明朗,但是,隐隐的,总觉得心中有些许挥之不去的不安在蠢蠢yù动……。
满洲,长chūn,就在苏联人正在为迟迟打不开局面的哈桑湖战役一筹莫展的时候,此时临时转移到长chūn的rì本关东军临时指挥部里,却是另一番热闹的景象。
“报告,第19师团来电,苏联人在九沙坪东北部的第四次进攻已经被打退。步兵第73联队伤亡已经超过30%,尾高师团长询问,是否可以反击?”
“告诉尾高君,给我在哈桑湖一代牢牢的守住,进攻不是他的任务,他能把苏联人拖得越久,我们后面的仗就越好打。”
“尾高师团长另外希望总部再提供一些新型的防空火炮,苏联人的空军,sāo扰的力度越来越大了。”
“是吗,看来这个临时倒腾出来的东西还是有点用处,告诉军备处,关东一型四联装防空火炮可以开始大规模制造了,让他们给我加快速度,如果人手不够,允许他们在当地招募支那工人。”
“嗨!”
解决了19师团的需求,此时,刚刚就任外满战役总参谋长的矶谷廉介已经将眼光投向了地图的另一边,那里有着他从小就向往的莽莽草原风光,也是整个北进计划的第二阶段所涉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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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关东军的野望
6月13rì清晨,张鼓峰的北麓,苏联人在不温不火的进攻了几天之后,终于开始了大规模的进攻。40师的第119步兵团与120步兵团在第二装甲旅剩余的20多辆坦克的掩护下对张鼓峰进行了大规模的进攻。
或许是清楚知道了自己在战术上的弱势,这一次,苏联人在进攻时,炮火的准备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小心,而是一直炮击到苏联人接近到百米以内才停止。
不过由于平时训练以及步炮配合的不足,炮火覆盖常常也成为了阻碍苏军进攻的主要祸首之一。
在rì本人的防线前,苏联进攻部队无数次的被自己的炮火给误伤,甚至有一次还被自己的炮火覆盖,而导致进攻失败,这让在山顶上同样忍受着苏联人火炮之苦的rì本第19师团第75步兵联队的士兵们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苏联人的又一次进攻被打退,战场上硝烟逐渐散尽,此时,松鼓峰山顶的的一个防炮洞里,一群士兵正在费力的推动一架奇形怪状的装备移动到外面的平台上,从洞口望出去,只见一群士兵,正在那里填埋和清理刚刚被炮弹炸出的一个个弹坑。
“秋田君,加把力,炮击停了,苏联人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
“是,军曹,大家加油!”
众人正在推动的是一架全身由铸铁打造的装备,原先这家伙还有四个大车轮子,可惜由于太重了,轮子的材料也不是太好,就在前面一次移动的过程中,扎到了弹片给爆了胎。众人没办法,最后索xìng拆了轮子,给这装备减点重量。
“军曹,这东西,联队上为啥不多给几架,打战斗机实在是板载!”
刚刚入伍才一年的秋田次郎这时候一边憋得满脸通红,一边在那里咂巴着嘴絮叨着。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搬出去安放妥当。此时专门管理这台装备的安西军曹一边擦着汗一边感叹。
“这东西,据说联队也就这么两台,现在只剩它了,另一台在对面那座小山上和福川君一起给埋在防炮洞里了,”
说着,安西军曹有些倚赖的用手摩擦了下装备表面那粗糙而又黝黑的表面,这是一台大小犹如床架一般的装备,原先四角本来有四个轮子,现在则只剩下四个轮轴,深深地嵌在了浮土中。
床架上一个庞大的齿轮安装在上面,可以360度旋转。齿轮盘上是一个小平台,有着一个椅子和四挺拆除了外套和双脚器,然后被固定在一个十字架上的九七式车载重机枪,在四挺重机枪的中间,一个犹如蜘蛛网似的瞄准器在中午的阳光照shè下微微的散着黝黑的光芒。
众人忙碌的从各处扯来了被炸断的树枝啥的给这台四联装防空机枪给伪装了下,在太阳的照shè下,全身铸铁打造的机枪实在是太碍眼了,忙完这些,通讯兵也扯来了电话,随后一群人开始聚在一起给堆放在一边的几十个弹夹上子弹,如果等到敌机来的时候再上子弹,那就是找死了。
众人忙完刚想躲在yīn处休息下,此时一旁地上的电话突然尖锐的响了起来。
“摩西摩西!”
“安西君,西北方向战斗机2架,请小心。”
“嗨!请放心。”
听到有敌机,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安西军曹一个跃身跳上了机枪的座位上。
“西北方向,赶快,赶快!”
随着安西的叫喊一边已经纷纷准备着的秋田次郎等人开始用力的快速转动手中的原型摇柄,机枪的设计视界快速的朝向了西北方向。此时,闭着左眼,只靠一个眼睛盯着那个网状的瞄准器的安西已经透过瞄准器发现了天边的两个黑点。
“向右11度,向上3度!”
“嗨!”
这架四联机枪虽然看上去笨重,但是在几个士兵的努力摇动之下,倒是很是灵巧的跟踪着天上的目标,
“慢一点,慢一点”,此时,安西开始摇动自己左手的两个小一点的摇柄开始进行微调跟踪。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将瞄准器的十字中心扣在了天上那架正在俯冲的敌机身上。
“西奈!西奈!”
突然间,安西身边的四挺机枪开始了怒吼,四条火舌舔向了空中那架正在俯冲的战斗机。犹如上帝之鞭一般很扫过他的双翼,将其打得碎片四shè。随即,这架战斗机犹如一只肥硕的母鸡,扯出两条飞旋着的黑烟坠落在山下的哈桑湖中。
“打中了,板载!”
高shè机枪旁一片欢呼,士兵们将头上土黄sè的军帽扔向空中,此时山顶上sāo动的人群引起了天上另一架被吓得四处乱飞的战斗机的注意,在各种机动之后,这架战斗机飞到了太阳的方向,并且调整方向向山顶俯冲下来。
“向上22,下左9”,没有和手下一起欢呼的安西曹长眼尖的发现了天上的动静,大声叫喊了起来,那些还在欢呼的士兵立刻手忙脚乱的摇动手柄。
这一次他们没有那么幸运,幸存的那架战斗机的飞行技术明显更为娴熟,它不停的晃动着机身,使得秋天次郎等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方向调整完善,该死的飞机声音一直无法进入瞄准器的zhōng yāng。
安西曹长一直努力的来回摇动着左手的摇柄,努力的想要咬住目标。
“稳住,稳住!”
虽然他一直努力,可惜对方飞机上的机枪还是先开枪了,四shè的子弹将高shè机枪周围打的烟尘四起,秋田那稚嫩的惨叫声萦绕在安西的耳边。
“西奈,西奈,巴嘎西奈!”
眼睛血红的安西在那架战斗机进入瞄准器zhōng yāng的那一刹那突然怒吼了起来,四挺机枪划出四条火鞭瞬间将那架战斗机的头部扫荡了一遍。随后拉出一条黑烟坠落在山脚。
突然间好似流失了所有力气的安西很确认刚刚可以看到那洒满飞机驾驶舱的姹紫嫣红。
“好美啊!”
一边感叹着的安西一边努力想让自己做起来,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感觉到自己的下肢的力量,安西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双腿已经不见踪影。
“原来我也中弹了,次郎,次郎!”
可惜,安西的呼唤并没有获得回应,
“刚刚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叫声,难道……。”
安西曹长回过头,只见自己手下的士兵早就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啊……!”
最终,临死前的安西曹长最终发出了最终的一声狼吼,随之整个阵地陷入了一片死寂。此时遥远的沙草峰上突然扬起了炮弹的火焰。刚刚到达战场的苏军第32师所辖的第94,95,96步兵团在32师所属的战车旅的辅助下向rì军的阵地开始了进攻。
在原先的时空中,最终第96步兵团将在第二天的下午攻陷沙草峰,而松鼓峰也将在第三天失守。最终整个哈桑湖战役将以苏联伤亡4000多人,rì本伤亡1400多人的代价结束整场战斗。
可惜,历史已经改变,由于rì本陆军部对整体战略走向的重新定向,这一次的哈桑湖战役并没有如同原有的历史那样的走向,就在第32师投入所有兵力开始了沙草峰公略的时候。
一直悄悄埋伏在图们江西侧森林中的rì军第2师团已经趁着苏联部队兵力全部投入哈桑湖方面的进攻之时,直接渡过图们江直插苏军后部。苏军脆弱得后卫部队完全无法阻挡老牌rì军主力师团的权力进攻。短短的2个小时,从满洲边界直接奔袭38公里,直接进攻到rì本海岸边。彻底截断了苏军的后勤运输线路。
而作为第19师团的后卫部队,rì军第20师团此时也主动前出,以摧枯拉朽之势击破了在九沙坪地区进行牵制的苏联部队,并逐步在整个满苏边境展开,彻底截断了苏军向西突围的可能。
至此整个苏军哈桑湖方面部队被彻底的围困在rì军的包围圈中。沉默了许久的rì军野炮联队开始了怒吼,成千上万的炮火被倾泻在了方圆不到10平方公里的苏军阵线之上。将血和肉化作了黑sè的飞灰与铁和火融合在了一起。苏军的进攻彻底被击毁,整体的攻防态势彻头彻尾的发生了反转,rì军开始了他们真正的进攻。
而就在这战争态势发生重大改变的时刻,几百公里外的哈巴罗夫斯克城里,苏军远东军区指挥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面对突然恶化的局势,苏军德最高指挥人员之间却并没有想办法解决面前的困局,反而正在上演着让所有人都觉得滑稽而又可笑的争吵。作为斯大林的特别代表,自诩伟大的,明智的,永远不会犯错的,远东地区的明灯,远东内务部特别行动专员,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此时正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叫着。
而作为整场战斗的总指挥,苏联远东军区的最高军事长官,布柳赫尔元帅此时则yīn沉着脸在那里看着军事地图,完全没有兴趣去理会那条疯狗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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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日本海边的乱局
“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虽然,哈桑湖战役刚刚只是攻防互换而已,但是对于此时的关东军指挥部里的参谋人员来说,却是彻彻底底的战略xìng胜利。
由于整个rì本陆军部对后续几年的战略规划明确并且统一,整个关东军对于苏联远东地区的战斗准备是充分并且到位的。
当然,在哈桑湖地区,苏军的进攻能力还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大规模的集团冲锋,猛烈而又高覆盖率的炮火覆盖,战车伴随火力压制,更不要说几乎随时随地出现的空中支援。
这一切都让当面防御的第19师团感到了无比的压力,整整5天,在正面两个高地驻守的步兵联队基本都战损超过50%,还好19师团作为朝鲜驻守师团本身就擅长于防守,而且西方所谓的战损超过40%即崩溃的定论在rì军主力师团之中也并不适用。最终还是顽强的守住了阵地。
但是短短的五天,第19师团基本失去了所有的技术装备,而且对于士气的打击也相当的强烈,整个师团,非战斗损失超过了200人,这些人基本都是被苏联人那铺天盖地的炮击给逼疯的。
不过最终,正当尾高龟藏抓破脑袋正在烦恼如何抵挡苏联人的再一次进攻时,第2师团终于突破了苏军防线直接将苏联人的后路给完完整整的堵了个正好,而第20师团也终于移动到相应的位置,完成了对苏联人的彻底包围。此时被围困在包围圈中的苏联第39军40师与第32师顿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能指望的只有那苍茫的rì本海了。
不过在欢庆之余,rì本关东军长chūn临时司令部的大员们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轻松。因为面对苏联整个远东军区的25万作战兵力,被围困的2个师1个旅算上辅助后勤人员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总人数也不过3万多人,相对关东军方面出动的3个师团近10万人的兵力,打胜仗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此对于此时的外满战役总参谋长矶谷廉介来说,打胜仗固然可喜,但是如何调动苏联人剩余兵力疲于奔命,创造机会再一次合围并歼灭苏军,并夺取更为宽广的领土,成为了他现在的首要任务。为此,在所有人跑到院子里大声喝彩的时候,他却将自己关在了参谋室里研究起地图来。
“矶谷君,你果然是在这里啊!”
被突然的说话声惊醒,从自己的沉思中反应过来的矶谷廉介抬头一看,只见参谋室的门被推开,参谋次长石原莞尔从外面走了进来。
“矶谷君,怎么不和属下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反而把自己关在这里。”
“哈桑湖一战,虽然苏军2个师被围,但是,现实的情况并不能让我们乐观啊!
虽然苏联并不重视我们,一直都以为我们只是派了第19师团和他们对战,所以只派了两个师加一个旅过来,单是现在第2师团这么一出场,后面的仗就没那么好打了。”
“怎么,那个叫做阿托斯诺夫斯基的斯拉夫肥猪反应过来了?”
“呵呵,根据线报,现在指挥哈桑湖战役的已经不是那个小丑了,而是我们的老朋友,红旗远东方面军的布柳赫尔元帅。我们后面的仗没有那么容易了。”
“布柳赫尔吗?听说哈桑湖战役,苏军不是专门dú lì了一个方面军,特别让他们的参谋长施特恩担任军长,实质其实是阿托斯诺夫斯基在指挥啊!怎么布柳赫尔这个老家伙会自己跑出来,外蒙古那里的麻烦他不管了吗?”
“不管了正好,本来第32师移动往外蒙古边境,我一直都觉得在哈桑湖投入了太多兵力,现在能把32师吃掉,那么届时负责外蒙古战斗的第三军的正面压力将会减轻许多!”
“怎么,矶谷君还是觉得应该在外蒙古也同时开战吗?那样我们的后勤保障将会面临很大的压力。”
“面对布柳赫尔这个老对手,如果我们只是在哈桑湖小打小闹,很容易被他找到机会扭转战局,你别忘了,虽然苏联人两个师被我们保卫了,但是北面还有个几乎完整的红旗第一集团军,整整8万人的作战兵力。只要这些部队一调动起来,我不认为第2师团能够轻松挡住,也不认为能有充裕的时间让第19和第20师团吃掉现在围住的苏军第32师和第40师。”
“看整个哈桑湖战役苏军的反应,他们的运动能力和兵力调集,并没有那么良好,或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我们不能小看布柳赫尔的能力,所以我觉得应该在外蒙古的东部边境发起进攻,面对苏联的红旗第二集团军和外蒙古方面的那些所谓的国防军,我们关东军第3军有着绝对的进攻优势。所以我可以预见到他们势如破竹的进攻步伐。”
说着矶谷廉介站起身来,走到挂在墙上的外蒙古与苏联远东地图旁。指向了外蒙古的背面蒙苏边境。
“根据最新的情报,苏联人在伊尔库兹克和乌兰乌德有两个庞大的后勤基地,整个远东的一大半作战资源都在那里,如果我们能迅速占领,不单单可以直接切断苏联的远东铁路,更可以直接让苏联的红旗第一集团军以及哈巴罗夫斯克集群失去持续作战能力,这样也能间接的减轻朝鲜方面军的压力。”
“那么植田大将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大将的意思和我差不多,现在就看陆军部的东条君是不是能说服那些老家伙了。”
“是吗,既然这样,或许我有一些老朋友可以帮到你,无论是苏联的老家伙还是陆军部的老家伙,我都乐于见到他们有点烦心事。”
“石原君,你这是……?”
“没什么,帮你一把,等事情办成了请我喝酒。”
石原莞尔笑眯眯的说完这些之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并不见踪影的灰尘后,示意了下,转身走出了参谋室。
随着石原的神秘笑容,2天后,正在rì本陆军部中为整个北进战略微调而头疼的陆军次官东条英机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信件中是厚厚一摞的资料文档,而上面的那些名字却让东条英机的后背有着一丝丝的凉意。
信件的主旨很清楚,是希望他可以在陆海两军部的君前协调会议上正式提出立刻展开外蒙古战局的提议,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种提议必然会被海军部以及陆军部内的保守势力所阻挠,甚至就连新任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都会反对吧。
不过,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匿名者提供了一大摞的军队贪腐材料给了东条英机,而这些材料,除了海军部那些赫赫大员们的名字,更有陆军部的保守派人士在内,其中就有板垣征四郎的名字。
“石原这家伙……!”
东条英机其实很清楚这个匿名材料是谁送来的,在陆军部谁不知道石原莞尔这个行动派曾经在满洲组建过一支实验xìng的情报部队,而这支队伍最终成为了他的菊刀,不单单收集外部情报,对rì本军队内部的各种事情都料如执掌。
而手中这些战略思想所透露出来的那种直白,毫不遮掩的侵略xìng,也是石原莞尔赖以成名的特sè之一,狂想者这个名头也不是随便被人叫叫的。
东条英机沉默的看了手中的材料许久,又在满洲地图前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推动这个方案,虽然看似疯狂,但是也只有疯狂的事情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不是,再说了,哈桑湖战役虽然看上去美好,但是如果没有后续战略战术的支撑,最后搞不好落入rì本陆军部最不愿意见到的拉锯战之中。
东条英机低下头来掂了掂手中的材料,随后视线在地图上支那浦海方向那个红红的大圈上扫过,脸上终于表现出了决绝的表情。随即转身拨了个电话,然后披上外衣出门去了……。
东京,世田谷,在这个东京赫赫有名的繁华街区,从来没有人注意到会有一个有着小桥流水,田园风光的角落,而在小河旁的那个看似简陋的二层小楼就是现在rì本的第三号大员,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的住所。
而今天,这个小楼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那就是现任陆军次官东条英机,而他这一次来访当然就是为了第二天召开的军部君前协调会议而登门拜访,随身则带着那一份厚厚的所谓军官资料。
“板垣阁下,请支持我的这份计划。”
此时坐在板垣征四郎对面的东条英机恭谨的将那份薄薄的作战计划推倒了板垣的面前,随后一本正经的跪坐在那里,等待对方的答复。
略为翻动了几页,一向稳重宽厚的板垣征四郎就已经眉头直皱,不耐烦的将之扔到了东条英机的面前。
“东条君,你的这个计划太冒险了,我们大rì本帝国现在并不能承受与苏联的全方位开战。这是摧毁我们国运的计划,支那占领的土地还没有消化,不应该去挑动北面的这头恶熊。哈桑湖打成这样已经是在走钢丝了,要不是苏联人先动手,我们占着个理字,我根本不会批准这么大规模的战斗。”
“可是,如果不进行外蒙古战役,我们哈桑湖地区的牺牲就很大程度上是白白浪费的。”
“没有可是,就算我答应,海军部的那些人也不会答应,或许连陛下也不会答应。”
“陆相阁下,海军部的那些老家伙不用太过担心,我们陆军部的那些老顽固也没什么好cāo心的。请您看看这个。”
说着,东条英机将膝边的另一个文件袋推倒了板垣征四郎的面前,随后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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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本人为了达到目的,可是啥都敢干的,赌xìng这么大的zhèng fǔ也是历史罕见。呵呵!
好了,昨天晚更的事情再一次抱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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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夜莺!
这一天晚上,东京世田谷小溪旁的小楼里,首席的灯光没有在小楼里持续多久就熄灭了。随后在整个东京,很多人都会看到一辆黑sè的轿车穿梭于整个军界的各个实权人物的官邸门口,引起了多少的风云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
不过,所有人从第二天中午的两军部君前协调会议上,所传出的那个出人意料的,关于立刻展开对外蒙古及西伯利亚关键战略区域的攻略的所谓通知中可以猜到,前一天的晚上那辆桥车中的人物到底在军部掀起了多么大的波澜。
伴随着这个最终决定传达到满洲的关东军总部,整个东北亚的天空中开始密布起战云。本来还蛰伏在满蒙边境的rì本关东军第三军突然活跃了起来,各类卡车,物资源源不断的补充了进去。
对于关东军对面的外蒙古所谓的国防军以及苏联红旗第二集团军来说,同样感觉到了大战前的细微变化,rì本人的渗透侦查越来越频繁,边境巡逻队的各类冲突和摩擦层出不穷。
这些再明显不过的战争前兆被刚刚任命为苏联红旗第二集团军的总司令的伊凡?斯捷潘诺维奇?科涅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做着备战准备的同时,一封封告急电报被送往红旗远东方面军总部和莫斯科。
不过此时的哈巴罗夫斯克城里,苏军远东军区指挥部内的指挥官们已经顾不上他的这些所谓的军情报告了。
因为就在刚刚,苏联内务部在远东地区的特工人员在阿托斯诺夫斯基的带领下,将他们的布柳赫尔元帅与施特恩参谋长给逮捕了起来,罪名则是打入苏联内部的rì本间谍。
这个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变化使得刚刚被布柳赫尔调动起来的红旗远东第一集团军以及苏联太平洋舰队又重新陷入了等待命令的状态,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阿托斯诺夫斯基的报复,是他为整个战局的失利寻找的替罪羊,或者说这就是阿托斯诺夫斯基恶人先告状。因此,许多指挥部门的同志纷纷写信寄往莫斯科,希望以实际情况来为他们的元帅的洗脱罪名。
可惜,他们的这些行为并没有拯救他们的元帅,反而加快了他们的元帅的死亡。在原时空中,布柳赫尔元帅是在1938年的11月被内务部枪毙的,而施特恩参谋长在本来的时空中一直要到1941年才会因为被冠以托派分子的罪名而被枪毙,但是这一次,他们两人在不久的7月的一个下午就被公开的在哈巴罗夫斯克城的广场上进行了处决。而那些给他们俩写信的指挥员们也在后来的几个月里纷纷的从原本的指挥岗位上失去了踪影,永远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或许有人会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就在rì本个军部突然莫名其妙的协调一致纷纷决定开始外蒙古战局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莫斯科的叶若夫同志也同样从一个拘捕的沙俄同情者身上发现了一把钥匙。
而这把钥匙最终打开了莫斯科火车站中的一个储物箱,其中有着大量的rì语写成的苏联党政军的相关秘密资料,特别是远东地区的军事资料最为丰富,而这些资料的真实程度更是准确的惊人。
在对这些资料的截图过程中,苏联内务部的特工人员们在其中发现了很多资料提供者的名字,而其中就有着远东军事一把手,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以及他的副手格里戈利?米哈伊洛维奇?施特恩的名字,最终,根据这些资料,内务部总结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远东地区的这两个最高指挥官,竟然是rì本人早早通过沙俄残余给安插在苏维埃心脏中的间谍。因此,一个电报,远东突然变天了。
或许,苏联内务部正好找到了哈桑湖失利的理由,也为在后果还不严重的时候发现这些蛀虫而高兴。特别是斯大林同志正为远东的战局天天得大发雷霆的这个时刻,找到了这样的两个叛徒,内务部算是又立新功了。
不过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是,他们的这个决定却成为了历史彻底脱离原有轨迹的罪魁祸首。
因为最高指挥官被清洗,原先对被包围在rì军包围圈中的第32师和第40师的救援行动无奈的停滞了下来。不单单红旗远东第一集团军对正面rì军第2师团的进攻被叫停,就是原先安排的太平洋舰队对被围部队的海上补给也被迫无限制的延后了。
这间接的造成了被围的部队彻底失去了物资上的补给的可能,在进行了两个昼夜的突围作战之后,40师的师长巴扎罗夫上校此时突然发现他的士兵身上已经连5发子弹都没有了。
面对这种完全没有持续可能的部队现状,巴扎罗夫上校在向集团军指挥部连发了四封加急电报都没有收到回复的状态下,在被围后的第三天,只能投降了,而与40师一起投降的还有莫名其妙落入困局的第32师以及损失了所有战车的第二装甲旅。
此时的哈桑湖及周围地带彻底的落入了rì本人的手中,这对rì本关东军来说是一个即理所当然又出乎意料的惊喜。
理所当然是当初在战役规划阶段,所有人都是向着现在的这个结局去努力,去安排的,而出乎意料的是苏联人怎么会奔溃的这么快。
面对这个变化,作为rì均方面的主要指挥人员,此时的矶谷廉介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表现出其他的表情。苏联远东地区的最高指挥人员布柳赫尔以及参谋长施特恩被捕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不是情报人员的功劳,而是投降后的苏联人交待的。
矶谷廉介拿着这个情报一边喝着茶,一边远远的看着正在地图旁兴奋的规划着下一阶段战役走向的石原莞尔,在那张人畜无害,表情自然的面孔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一个灵魂。
丢下手中关于苏联的情报,再看看rì本陆军部发来的通知,矶谷廉介不得不承认,作为关东军内最为著名的行动派,鬼才石原莞尔没有愧对他的一系列绰号。不知道他的内心还隐藏着些什么惊人的内幕。
不过,不允许他再继续遐想下去,此时,参谋室的大门又被推开,一个小个子走了进来,递给矶谷廉介一张电报纸。随后走了出去。
矶谷廉介拿到眼前一看,只见上面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夜莺从北方归来,出现在朱雀的巢中。”
看到“夜莺”两个字,一脸轻松的矶谷廉介突然脸sè一沉。刚刚的好心情突然间消失无踪。
拿着电报纸呆呆的看了几分钟,并打了几个电话确认后,矶谷廉介站了起来,走到了正在地图前,打断了正与参谋们大声商量着外蒙古战役后续走向的石原莞尔,将手中的电报递了过去。
“石原君,夜莺找到了。”
“什么,在哪?东京吗?”
“你自己看!”说着矶谷廉介挥了挥手中的电报纸。石原莞尔一把抢了过来。
“什么,怎么可能?植田司令官知道了吗?”
“我打过电话了,他正在过来。”
“消息来源可靠吗?……”
“可靠!”
此后,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清瘦的植田谦吉大将从门外走了进来。
“消息是从工军内部传出来的,为了这个消息,我们潜伏了快2年的关键人员已经被工军发现并逮捕。”
“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对苏联人的判断都是错的?”
“是的,长chūn外的事件看来应该是陕西的工军所为,那些苏联人应该是误伤。”
“会不会是陕西和莫斯科联合起来做的,他们毕竟都是工产党。”
“不会,苏联人一直在找夜莺,如果是联合所为,苏联人应该很清楚才对,而且种种迹象表明,陕西的工产党和苏联人已经越走越远了。”
“如果这么说来,我们对苏联人的很多判断可能斗士错误的,植田大将我们需不需要暂时中止外蒙古方面的作战计划?”
“不用,虽然是错误判断,但是苏联人的反应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糕,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我们都不好好把握,那么我们都应该切腹了。
不过,对苏联人的判断的确需要重新审视,对已经投降的苏联军官及士兵的审讯必须加快速度,我们需要更为全面的第一手资料。另外,外蒙古方面的作战计划必须加快速度,如果可能,让第3军离开开始前期的作战。迅速击溃苏联人的红旗远东第二集团军是我们现在最为关键的事务,为了以防万一,除了第3军,我建议可以增加一定的后备力量,兵力不够,给我从支那方面凋一些回来。
这次长chūn事件如果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么对整个支那中部的战局我已经完全没有信心,与其这么僵持着,不如自行放弃,这个事情你们规划下上报陆军部。”
“嗨!”
随着这个电报,整个rì本关东军总部开始忙碌了起来,与此同时,差不多的内容的电报,此时也已经摆到了克林姆林宫的斯大林的面前,而这个电报所刮起的旋风更是让历史完全的面目全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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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苏联不是出卖组织的理由
“谁能告诉我,留希科夫为什么会在延安!谁能告诉我?”
伴随着斯大林的怒吼,办公室里各种器物破碎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克林姆林宫,而此时内务部负责远东地区事务的主要负责人,包括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叶若夫都在办公室的一边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说话?你们都哑巴了吗?”
在斯大林凶神恶煞般的怒叱中,一直直接负责对留希科夫进行追捕的叶若夫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话了。
“斯大林同志,留希科夫怎么会跑到延安的,没有人知道,但是根据华夏工产党内部与我们苏联保持良好关系的同志的反馈,留希科夫并不是自己跑过去的,而是被人从满洲就回去的。
因此,我们估计,前段时期rì本人对我们进行抗议的所谓长chūn事件,应该就是专门营救留希科夫的事件,就此我们分析后发现,当初长chūn事件中,我们派出的特别行动队全军覆没的事件很有可能是有意而为。”
“叶若夫,你什么意思,不熬绕弯子。”
“斯大林同志,根据我们已经破获的布柳赫尔是rì本人的间谍的相关情况看来,远东地区的军队早就已经是个筛子,什么人都混在里面了。
根据我们内务部的分析,上一次的长chūn事件应该是rì本人的yīn谋,他们串通布柳赫尔等人陷害了派出去追捕的特别行动队成员,并用它们的尸体伪造出我们入侵满洲的迹象,为rì本人现在对我们整个西伯利亚地区的侵略倾向做准备。
特别是布柳赫尔等人得存在,导致了在rì本人这么明显的作战准备的情况下,整个远东完全没有进行相应的防御准备。今天早上的消息,被围困在哈桑湖地区的步兵第40师和第32师以及第二装甲旅都已经向rì本人投降了。
交战不到10天,两个师成建制投降,这已经创造了我们苏联红军前所未有的耻辱记录,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些部队的军事长官基本都是布柳赫尔的部下,早就和布柳赫尔一样投降了rì本侵略者,所以我建议,对于远东地区的各级部队的指挥人员应该进行严格的判别和筛选,尽快净化部队,保证他们对革命的纯洁xìng。另外,对于这些背叛者得家人我们也应该将它们逮捕并进行审问,我怀疑他们也是布柳赫尔的同党。”
“你的猜测有根据吗?”
“斯大林同志,这已经不是根据的问题,而是摆在眼前的现实,整个远东的事务早就已经在糜烂的边缘,您忠实的朋友,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在远东孤掌难鸣,他已经发了很多电报过来给我说明远东地区现在局势的紧迫xìng和严重xìng。”
斯大林听完这些沉默了,血红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嗜血味道。
“我命令,西线的步兵1师,4师,12师,13师,骑兵第3军,第5军以及第12炮兵师和第5,第7装甲师即rì起开赴远东战区。
命令副国防人民委员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元帅出任远东战区总司令,负责整个远东战区的全权指挥,并统领东进集团军向远东进军。
另外,撤销红旗远东方面军及相关领率机关,现红旗远东第一集团军改编为红旗远东第一dú lì集团军,由什捷尔恩将军担任总指挥,现红旗远东第二集团军改编为红旗远东第二dú lì集团军,指挥人员暂时不作变动。其它剩余部队改组为地方方面军。”
随着斯大林的一声令下,原先历史中一直要到8月才出现的远东dú lì军团就这么提前的出现在苏联的军队序列之中,而原先一直要到1939年才会出现的西线军团东进也被提早开始了。整个远东地区早已经脱离了所有人的想象,开始向一个新的方向转变。
“叶若夫,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和我说明,为什么留希科夫会出现在延安。”
原本以为斯大林已经不再追问的叶若夫一愣,随后解释道。
“斯大林同志,您应该知道,远东地区的军队一直和满洲地区的东北抗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满洲地区他们是地头蛇,很熟悉当地的环境与民情,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要在满洲寻找到留希科夫,肯定需要这些东北抗联的人的支持。
我想肯定是在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被布柳赫尔出卖的战斗中,这些抗联的同志想办法把留希科夫给带了出去。由于rì本关东军在我们的边境地区的战斗准备,导致了华夏工产党最后只能选择先将留希科夫回延安,因为据我们所知,rì本人为了进攻我们已经在和华夏的民国zhèng fǔ议和,放松了对华夏战区的jǐng备级别。”
“混蛋,我就知道这些资本主义的走狗绝对不会认真对待国家的存亡的,面对rì本人这样的侵略,他们竟然去和敌人议和,我们干什么还要去帮助他们。
通知兹涅先斯基同志,我们对华夏zhèng fǔ的支援必须尽快结束,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军事装备去送给别人,那样是对我们苏维埃的犯罪。
告诉兹涅先斯基同志,华夏民国zhèng fǔ在协议上承诺的物资和款项必须一分钱都不少的要回来。而我们原先准备的装备或者已经在运输路上的武器装备都给我停下,我要用这些武器武装更多的苏维埃战士。”
“是,斯大林同志,我现在立刻去办。”
“不,叶若夫同志,我还没有说完。
针对留希科夫现在已经到了延安,立刻通过工产国际向延安发报,说明留希科夫所犯下的罪行,要求他们明确对托派分子坚决反对的立场,并让他们尽快将留希科夫送回苏联受审。
为此,让工产国际的同志迅速安排留希科夫押解回国的路线,并尽快安排,对了,工产国际的格奥尔基?季米特洛夫同志到莫斯科了吗?”
“斯大林同志,根据工产国际的形成安排,格奥尔基?季米特洛夫同志应该在明天下午抵达莫斯科。”
“很好,他一到就带他来见我,最近工产国际的各类行动并不能让我满意,他们是在冒险。”
“是,斯大林同志。我届时会去火车站接季米特洛夫同志的。”
此时的斯大林显然已经从刚刚的亢奋状态下恢复了过来,听到叶若夫的回答,便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随后回到他的座位,并从地上捡起了他刚刚摔掉的玉米芯烟斗,在台子上磕了磕,随后叼在嘴上,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起来。
叶若夫等人互相之间看了看,随后轻轻的退出了办公室,并关上了房门。就在叶若夫的电报发出的几天后,几千公里外的延安王家坪,此时同样围绕留希科夫的去留产生了一系列的讨论。
王家坪原八路军总部,现在的军事整编委员会,此时的会议室里,毛润泽正在和朱总司令讨论现在正在从西安往延安运动过来的北进集团的驻地安排示意,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周翔宇夹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老毛,苏联给我们发了封的电报,你看看。”
“苏联,这些老毛子又有啥妖蛾子,前两天突然说要过来视察八路军的军事准备,后来又询问浦海方面军队和工产国际的关系,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呵呵,你自己看看吧!不好说啊!”
说话间周翔宇抽出一份电报纸给毛润泽递了过去。毛润泽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掐灭。随后接了过来。
“哈,过来要留希科夫来了,这留希科夫刚刚到延安没几天,老毛子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rì本人透露的,你看看这个!”
说着周翔宇又递过去一份报告。
“zhōng yāng特科这两天破获了一个rì本人的间谍机构,抓获两名特务人员,其中一个是我们文宣部的干部,另一人是王家坪旅店的老板,留希科夫的消息就是他们给rì本人送出去的,甚至为了送消息不惜暴露自己,那个文宣部的干部甚至在白天动用秘密电台,被我们浦海的同志用无线电侦测设备发现了。”
“呵呵,看来我们延安内部也不太平啊,老周,看看最近是不是内部组织下大家进一步的学习下保密规定。另外,老毛子的消息恐怕不是rì本人那里传出来的。”
“老毛,这个怎么说?”
“留希科夫才来了2天,rì本人最快也是昨天才知道,在没有分辨消息的可信xìng之前,rì本人不会考虑怎么处理这个消息的用途的,所以如果要这么快从rì本人把消息再传到老毛子那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rì本人的高层内部有苏联人的特工。
所以我觉得苏联人会这么快知道应该不是rì本人的问题,而是我们组织内部某些同志的问题了。
老周,组织内整风统一思想的任务必须提前了,苏联不是出卖组织的理由啊,这个问题再不解决,我们的后续战略安排可是问题重重啊!”
毛润泽说完这些,整个会议室内沉默了,几个人互相之间拿着几封电报看着,思考着以后的全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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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华夏特色的社会主义
就在毛润泽等人在办公室里商量接下去的对策时,不远的一个小院子里同样有着几个人再那里商量着。
“象谦同志,你和毛委员同志关系比较好,你去给说说吧,绍玉同志怎么说也是斯大林同志接见过的,就这么把他软禁起来实在是说得过去。”
说话的是陈昌浩,前工农红军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此时的他因为严重的胃溃疡无法在承担其他比较繁忙的工作,而只是承担党委书刊编撰委员会的主席。
“老陈,绍玉同志会被软禁就是因为他的教条主义,我现在在新办的军政大学上课发现,所有的导师多多少少的都对苏联,都对斯大林同志有意见。”
作为129师的副师长,此时的徐象谦一直在延安参加整编委员会组织的军政大学的学习,因此也从学习过程中,早就已经可以看出zhōng yāng的倾向了,而此时此刻陈昌浩过来找他讨论绍玉的事情,作为他曾经最亲密的战友,他当然不希望对方继续对这个事情这么执着下去。
“老徐,你的意思是zhōng yāng以后要反对苏联了?”
“反对或许谈不上,根据最近培训的时候那些教员的说法,苏联作为一个国家是有其局限xìng的,他们必然以自己国家的利益为上,而在现在的历史局限xìng的情况下,国家自身利益必然导致其他国家利益的损害,因此zhōng yāng要求所有干部认清这种问题,在处理国家内外事务时必须时刻将保证华夏利益的原则放在心上。”
“象谦同志,这种说法是违反工产主义的基本原则的,难道解放全世界穷苦劳动人民的目标都不要了。”
此时在一边听着的孟庆树突然发话了,作为王绍玉的配偶,今天的这个小聚会就是她拉着陈昌浩找来徐象谦想要了解情况的,想要看看zhōng yāng到底对自己的丈夫到底会是个什么处理意见。自己的丈夫毕竟是工产国际专门承认的领导人,而且也被苏联的斯大林同志接见过。
在孟庆树的心理,一直觉的凭着苏联的面子自己的丈夫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根据地的同志们谁不知道苏联是我们的榜样,自己的丈夫怎么说也是从苏联回来的第一人。但是没想到的是,短短的几句话,徐象谦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zhōng yāng要舍弃苏联路线?
“路线吗!或许是吧,给zhōng yāng的说法,zhōng yāng以后将走的是有华夏特sè的社会主义。”
“这是对革命事业的背叛,这是对工产主义的背叛,难道没有人给zhōng yāng指出这个错误码?”
“背叛?我不觉得,这几天我看了很多资料,也听了很多,更是看了很多苏联的内部资料,我突然发现我们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我们华夏的革命应该走的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的路。”
“象谦同志,你......。”
“好了,大家不要争了,zhōng yāng这么决定肯定有zhōng yāng自己的考虑,我的胃溃疡越来越严重了,可能不久我就会去苏联治病,象谦,你的说法我会过去亲自验证的。”
“老陈,忘了和你说了,你去苏联治病的申请被zhōng yāng驳回了。”
“为什么,难道西路军的错误,zhōng yāng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当然不是,而是浦海的同志专门在延安组建了一个全科医院,你的病浦海的同志会帮你治好的。”
“浦海的同志,大街上那些穿的花花绿绿的战士们?他们不是苏联的同志在欧洲给我们组建的?难道有苏联的同志也参与在里面吗?”
“苏联?庆树同志,你的这个说法哪里听来的?”
听到孟庆树的这个说法,徐象谦觉得和不可思议,根据地里一般的说法是浦海的同志是我党的海外组织构建的新军队,zhōng yāng对外的公开说法也基本如此,从来没有谁说过和是苏联有关。
当然的,作为zhōng yāng选定的以后整编后的军队指挥官,浦海组织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象谦还是很清楚的,zhōng yāng并没有对他隐瞒,但是同样的,zhōng yāng特科的同志也找他谈过,三番两次的提醒他必须对真实情况进行保密。然而今天突然听到苏联的说法,徐象谦突然jǐng觉了起来。
“这......我是从苏联的同志那里听了来的。”
“苏联的同志?谁?怎么回事?”
听到徐象谦追问,孟庆树有些支支吾吾的,不过看着徐象谦严肃的深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绍玉被zhōng yāng软禁后,我就专门找和绍玉之前一直联络的在武汉办事处的洛加斯诺夫同志谈过。”
“你怎么可以和对方联络?”
此时,徐象谦已经意识到了问题,随即用眼神示意了下门口站着的jǐng卫员。随着自己的jǐng卫员出了门去。被追问的孟庆树也扛不住把缘由说了出来。
“你也知道,我是根据地人民zhèng fǔ电讯处的干部,也在苏联学过电报发送,所以我能自己cāo作电报机。绍玉出了事后,我不放心,所以就专门找机会和洛加斯诺夫同志联系了。”
“除了绍玉的事情,你还和对方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洛加斯诺夫同志问过我浦海同志的事情,他问我浦海的同志是不是工产国际给我们组织的,我想想应该不会错,zhōng yāng不是一直说是海外的同志的队伍吗,我们在海外出来了工产国际还有谁是我们的朋友啊。”
“还有呢?”
听到孟庆树这么说,徐象谦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不放心便继续追问下去。
“还有就是,前两天不是有浦海的同志带着苏联的留希科夫同志进了延安城,当时是我和高原同志在城门口负责接待那些同志的,回来后觉得高兴专门就和洛加斯诺夫同志联系了下,没想到对方说留希科夫同志是苏联的叛徒,是托派分子。还专门要我注意留希科夫同志的动向。
这个我就闹不明白了,留希科夫同志不是苏维埃远东地区的主要负责人吗,怎么突然变成叛徒了。”
“你和苏联人说了留希科夫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都是苏联同志的事情,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你......糊涂啊!”
徐象谦一声叹息。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穿着浅蓝sè的中山装的同志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孟庆树的面前。
“孟庆树同志,我们是zhōng yāng特科的,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询问下你,请你和我们走一下。”
孟庆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别抓我,我没犯错,没犯错!象谦同志,昌浩同志,你们帮我说句话啊!”
可惜,剩下的两人并没有说话,随着其中一个同志将孟庆树带了出去,另一个干部走到徐象谦的面前说道。
“象谦同志,你今天做的很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所以组织纪律千万记住,不能说的千万不能说。”
“我知道。”
徐象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方和他握了下手,随后出门了,将两人留在了屋内。陈昌浩沉默了需求突然抬头看向徐象谦。
“老徐,zhōng yāng这到底是要走什么路?”
“我说过了,有华夏特sè的社会主义道路。
老陈,以后的路真的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了,你真的不要忘了学习。zhōng yāng已经决定了让你过两天入院治疗,到时候你可以接触到浦海的同志,如果可能,你应该多向他们了解,千万记得。”
“老徐,难道你不能和我说吗?”
“昌浩同志,你刚刚看到了,我不能说啊,那是组织纪律。所以你如果想知道,医院里的医生才是你了解的唯一渠道了。”
说完这些,徐象谦又沉默了,两人在屋里默默的抽着烟,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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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延安往事(上)
对于此时的延安来说,对zhōng yāng的未来走向有意见,有疑问的其实并不是少数几个人,对于那些从雪山,草地,甚至是1942年民国党的屠刀下一路走来的老革命,老战士来说,此时此刻的zhōng yāng发出的那些明显脱离了这个时代,甚至说有些叛逆的政策的确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延安王家坝,延安抗rì军事培训学校,与新办的军政大学不同,相比后者主要针对军队高级指挥干部与行政干部的培训,军事培训学校则是专门针对中下层军事指挥员开办的,主要是针对后续整编后部队装备水平以及战技术变化而提前对原八路军、新四军及其他党的部队的中下层指挥员进行的军事准备。
不过,zhōng yāng的想法并不如所有人以为的那么简单,在zhōng yāng的眼里,军事指挥能力都是可以通过实战培养的,但是指挥人员的政治觉悟和对事物的看法却是没有那么简单扭转的。因此最终在军事培训学校里,指挥方式与作战方式的培训成为了边缘化的事情,更多却是对zhōng yāng以及党的未来路线的讨论。
就是因为这种讨论太过频繁,太过激烈,甚至影响了整个军事培训工作的开展,最终,zhōng yāng的主要负责人们还是不得不抽出时间来到了学校,面对面的与下层指挥员们进行彻底的探讨。
“教官同志,苏联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批评他们,不是十月革命,苏联人民现在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对十月革命没有意见,我也认为是苏联工产党拯救了苏联人民,但是我反对的是苏联对其他国家的指手画脚,华夏的事情应该我们华夏的人民来做主,苏联人,一边呆着去。”
“教官同志,你这是什么狭隘民族主义思想作祟。你这不是工产主义,你这不是革命。”
“这位同志,不要随别给人扣帽子,扣帽子是典型的左倾错误思想,你有何理由说我这是狭隘民族主义思想,你从恩科斯和马克思的著作里能找出根据吗?”
“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的最终目的是推翻资产阶级的残酷剥削,建立自己的无产阶级政权。”
“马克思说过,可以直接干涉别国的革命吗?”
“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已经落伍了,斯大林同志告诉我们,工产主义应该是为全世界劳苦大众服务,应该亲自参与到革命中去,不应该有你我之分。”
“斯大林?他是谁,他能代表工产主义?”
“你......”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
刚刚到军事培训学校教室门口的毛润泽等人立刻就听到了报告中所谓的争论,这还这是激烈啊。赶忙推门进去调节。众人见自己心目中的最高领导到了,立刻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主席,主席,我们真的不再接受苏联同志的道路了吗?”
“主席,主席,我们以后到底是走工产主义路线还是社会主义路线?”
“主席,主席,斯大林同志的指示我们还听不听了。”
面对这些烦乱的问题,毛润泽笑呵呵的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走到讲台上说道。
“同志们,大家心中的疑问,我们zhōng yāng也很清楚,就在不久前,我们zhōng yāng的这些老家伙们同样心中有很多疑问。也和大家一样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嘴上不饶人。”
毛润泽并没有讲大道理,只是笑呵呵的一开口给大家开起了玩笑。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呢,大家疑问归疑问,不要争论,更不要伤了和气。你们不要看你们的教员都那么年轻就觉得人家好欺负,在战术指挥上你们可比不过人家,要虚心接受教育啊。我们zhōng yāng为了给你们请这些教员,可是把老脸都拿出来当了。”
“哈哈,主席,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一定听教员的话。”
“嗯,这位同志说的好,是的,好好学习,不单单是战技术水平,更是大家的革命思想。
是的,我们要承认,我们的革命的确是在苏联的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后开始找到方向的,我们学习,我们跟随,苏联的革命给了我们启迪和榜样。
但是,我们华夏毕竟有自己的问题,我们没有苏联十月革命时的工业基础,我们没有无产阶级革命所需要的广大工人阶级来给我们支持,我们更是有着广大的穷苦农民需要解决他们的吃喝穿戴问题,他们面临的不是所谓的革命需求,还是生存的问题。
同志们,大家和我们的农民兄弟打的交道应该不会少了,而且很多同志都是农民的子弟,在你们的心里应该更清楚我们的父老乡亲到底要的是什么。他们要的是土地,是可以维持的生活。
因此我们不能和苏联工产党那样直接剥夺农民的土地,甚至强制的让他们成为农业工人,我们的农民兄弟是整整的4亿,而不是苏联的几千万,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土地,更没有那么完善的农业技术。
如果单纯的学习苏联的方法,将会导致什么,大家有没有想过?强制的将我们的农民兄弟驱赶出他们的土地,强制的组成所谓的农场,然后让其他所谓的农业工人去种地。
这种方法或许的确可以立刻解决我们缺吃少穿的问题,但是那些被驱赶的农民怎么办,他们没有文化,没办法满足我们对农业工人的要求,他们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其实苏联已经告诉我们了。
这是我们在苏联的同志寄来的信,苏联的农民正在遭受最为残酷的剥削,他们被驱赶和杀害,被驱赶到寒冷的西伯利亚。最终冻死饿死。我们的同志写来信询问zhōng yāng,这真是我们需要走的路吗?
我在这里直接告诉大家,不是!这不是我们的路。
我们当年一样走苏联的路,我们在城市中领导我们无产阶级工人兄弟企望建立自己的政权,但是事实告诉我们这条路走不通,多少工人兄弟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为是么会是这个结果?
因为我们忽视了我们国家的现实情况,我们没有完整的工业,也就没有规模庞大的无产阶级,我们的力量没办法战胜敌人。因此我们从1921年开始一直不停的革命不停的失败,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zhōng yāng经过与浦海的同志们的深入探讨和规划,最终认为,我们必须按照我们国家的现实情况规划未来的道路,我们必须团结我们最为广大的农民兄弟,为他们找到未来的路,为他们解决眼前的困境。
然后就是在我们的根据地发展工业,开拓商业,先实现根据地人民的生活实现全方面的提高,最终确立下工人阶级的大发展,最终以此基础实现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胜利。
因此,实现工产主义将是我们党的长期目标,是我们的终极目标,而中级的目标则是首先实现我们的mín zhǔ革命,建立dú lì自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为我们的民族,国家立上民族之林而奋斗。
而我们眼前的目标是什么呢?就是赶走rì本人,恢复我们国家的mín zhǔdú lì,保证我们的主权不被侵犯,然后发展我们的工业,农业,商业,提高我们领导的人民的生活水平,让我们的人民真正的体验到什么是社会主义优越xìng,真正的体验到为什么社会主义才是我们的目标和方向。最终以最小的代价实现我们国家的统一,为我们的中级目标打定基础。
因此,我们的同志们,大家现在或许有想不通,又绕不过,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学习,在随后的rì子里,你们除了学习各种现金的军事技术还要学习怎么实现工业,商业,农业的发展,学习如何让人民体验到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优越xìng。
所以大家不要再争吵,要用心,用脑子去思考,去记忆。最终实现我们的共同目标。”
随着毛润泽的一番说法,整个教室内寂静一片,安静了少许,一片掌声响起。听到党的最高领导这么的表达,这些基层的指挥员们总算是真正的了解了党的高层的想法,也总算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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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延安往事(中)
军事培训学校里zhōng yāng领导口干舌燥的一幕幕,在整个延安此时到处都能见到,zhōng yāng面对整个根据地内民众以及干部们这种思想上的sāo动当然是万分重视,不得不派出大量的前期教育好的干部四处灭火。
不过,让zhōng yāng没有意料到的是,原先他们以为的最不会发生问题的浦海方面的内部却同样是暗cháo涌动。
延安城西门外,一个偌大的军营矗立在那里,其规模前所未有。而且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当时北进集团的第一支队伍抵达延安后,整个军营所在的地方突然间就变成了大工地,彻夜灯光不息不算,还有大量的庞大机械在那里不停的工作着,对于根据地的百姓们来说绝对的前所未见。当然的,同样被百姓们围观,搞得像场大戏似的。
不过随着北进集团的后续部队的入驻,问题就出来了。对于这些年纪普遍只有20多岁,行为简单,思想单纯的士兵们来说,整个三十年代的种种社会现象总是觉得那么不可思议,刚刚穿越时在浦海虽然整个城市同样看上去破败,但总还是让人看到现代的影子。最多让战士们觉得好似去了一个后进的破败国家,比如二十一世纪的菲律宾那样似的,多多少少还有些好奇。
但是当这些战士已经习惯了穿越后的陌生感,随后又采用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千里拉练来到了这个心目中所谓的红sè首都之后。却让他们万分失望。
随着安顿下来的战士们终于可以利用轮休的机会走出营地去看看这个红sè圣地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在这个所谓的红sè首都,不要说高大的建筑了,就是一点点所谓的现代化的影子都找不到,和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浦海和武汉完全没有可比xìng。
再加上穿越后的新鲜感已经逐渐的消失,这个世界并没有让穿越过来的士兵们有一丝代入感,此时,二十一世纪的中二青年的通病,吐槽就开始扩散开来了。
“这延安也太破了,连个商店都找不到。”
“是啊,还是浦海好,上面是怎么想的,非要跑这里来。”
“是啊,是啊,在浦海还没啥,到这里了跑哪都被人当猴子看”
“对的,对的,这里的老百姓好愚昧,前两天排长带我们去活动,过去的给老百姓放电影,他们好些人都跪下来磕头。”
此时,在这些战士们互相扯淡的时候,他们没发现在营房外,他们的舰队司令和zhōng yāng的领导正在门外静静的听着。两人互相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和无奈。夏海安刚要说话,此时营房内又传出声音来。
“你们这些还没啥,那些我负责集训的土包子才让人头疼,连最简单的三步匍匐shè击都做不好,我昨天示范的训练服的袖管都磨破了,15个人一个都没学会,样子走样的不成样子,最多的就是屁股都不愿意放下,一个个蹶着都像猪似的。”
“是啊,是啊,你那还算好的,只要多练练都没事,我昨天教他们用火箭筒那才叫吃力。我教了快三天了,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明白,不要说怎么瞄准了,我说了无数次不能站在火箭筒后面,他们没一个能记住的,这还只是火箭筒,如果是单兵导弹,你让我怎么教啊,要命了。”
“你们吐槽吐的真畅快,我就不说了,他们让我教他们开轮战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到今天为止他们都还分不清楚阿拉伯数字,更别说以后教他们看仪表了。”
听到这里,门外的夏海安忍不住了,气势汹汹的推门走了进去。
“你们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对自己的战友,对支持你们的老百姓你们就是这么在背后胡乱评论的。”
看到他们的最高指挥官和他们永远的总理走进了营房,在里面闲扯的战士们赶忙站了起来,纷纷向走进来的两人敬起军礼。
“你们这帮浑小子,意见很多啊,你,你,别躲,就是你,怎么?嫌这里太破了,没东西买?你钱很多吗?装大款了?”
“夏司令员,我没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还有你,你也别笑,怎么觉得自己有文化了是不是,就看不起老百姓了是不是,你当年刚从老家入伍的时候,不是一样躲在电影院后排偷看人家接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笑话是不是。”
“司令......别说了......”
“怎么?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你们不是刚刚还在笑话别人土包子吗,都给我正经点,笑什么笑,都觉得很可笑是吗?刚刚是谁在笑话你们的前辈,怎么?你们的技战术水平很高是吗?
要不要我让你们试试看只有5发子弹就去和rì本人拼命?你们有什么资格笑话别人,又有谁手上真正杀死过敌人的,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你们都给我正经点,现在给我集合,跑步走!”
说到气头上,夏海安一声令下,把所有在场的士兵都叫出了营房,带着他们往另一边的八路军的营房跑去,在一边一直没插上话的周翔宇顿时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然后跟了上去。
时间不长,夏海安带着战士们来到了一处八路军的营房,营房的门紧闭着,只有侧面的窗户半开着。一行人被要求安静随后站在窗下听着营房内的动静。只听里面一个带着浓厚江西口音的男声在那里不停的教训着。
“陆伢子,你的屁股给我放低,你怎么总是说不听啊,是不是明天还要给那些浦海的同志笑话啊。”
“老班长,我没办法啊,上个月被rì本人的刺刀在屁股上留了条口子,我现在屁股蛋一绷紧就疼啊”
“屁,不就是掉了两斤肉啊,你看看人家小四眼,到底是北平来的文化人,人家前段rì子一样受了伤,现在不是一样用力气把动作做到位了。”
“老班长,你怎么光说我,傻大胆不是一样动作不到位,那些浦海的同志说的最多的就是他。”
“你能和他比,大胆同志一直都是我们的突击员,哪次不是他冲在最前面,到现在身上还有几颗rì本人的子弹没取出来呢,浑身肌肉都受了伤,人家现在动作不到位那是情有可原,你别在这唧唧歪歪的。”
“知道了,老班长。”
“知道了,屁股还不给我下去......。”
“哎呦......。”
营房里传出一声惨叫,夏海安转过头来扫视了一遍已经满脸羞愧的战士们,狠狠的瞪了众人一眼,随后走到半开的窗户旁往里望去。只见营房里,几条床单扯出的绳子被当作钢丝横在过道上,一群八路军战士们正端着自己的步枪在那里练习匍匐前进shè击的动作。
而那个看起来像个放羊倌的老班长,一边抽着手中的旱烟杆一边校正着战士们的战技术动作,此时正用脚死命的把那个屁股蛋上有伤的小战士的屁股往地上踩,疼的那个叫陆伢子的小战士哇哇大叫。
“叫唤啥叫唤,有被子弹咬还疼?没听浦海的同志说,你们蹶着屁股会被rì本人发现的,到时候子弹都招呼你屁股蛋上......立正,敬礼!”
正在数落着小战士的老班长突然发现营房门被推开,自己熟悉的周副主席陪着几个陌生的面孔以及自己的浦海方面的教官们走了进来,连忙让大家起来立正。此时周翔宇怕大家尴尬赶忙笑呵呵的问道。
“这位老班长,哪个部分的?”
“报告周副主席,我是129师386旅772团三连2排2班班长黄飞虎。”
“黄飞虎?那个犟老虎?你可有大名气啊,我和朱大司令可都听说过你的大名。今天这是在干吗呢?”
“报告周副主席,这不是在给战士们加夜食呢,战士们对新的技战术动作总是做不好,让浦海的同志们笑话了。”
“黄班长,这个,我代表我们浦海的同志给你们道歉了。”
听到这个老班长的话,夏海安赶忙接过话头,先是一个鞠躬给八路军战士们到了个歉,随后才询问了起来。
“黄班长,我们这些浦海的同志平时实在是太骄纵了,以为接触了些高科技就开始目中无人了,我为他们平时的行为给大家道歉了,也带他们过来给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战士。老板长,让大家说说自己打鬼子的战绩吧。”
没想到浦海的同志是过来道歉的,黄老班长有些诧异,也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周翔宇在一边赶忙提醒了一句。
“黄老班长,没事,你让大伙说说好了。”
黄老班长回头看了看有些跃跃yù试的陆伢子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好了,小家伙,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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