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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无尘子     变革1938txt下载     变革1938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八章 狗咬狗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晚了,主要是一天都在开年度终结会,实在没时间码字,不好意思,明天不会了,呵呵!这章先发后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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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栽赃,这是污蔑……,我要控告你们。你们这是犯罪。这些证件都是假的,假的。”

    阿托斯诺夫斯基看着这些从这些尸体上收集来的苏维埃党员证,满脸铁青,嘴里的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很明显手中的这些证件的主人都是那两支派到满洲来的特别行动小组中的成员。看着远远的又有两具尸体抬过来,她的秘书随后悄悄地凑到他的耳边说到。

    “主任,看样子,的确是我们的战士,这次他们的损失很大,这里几乎两个行动小组的人都有,我刚刚悄悄的看过了,人和证都能对上。”

    “这个我不需要你提醒,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人都死了,还能说什么,不承认就是了,反正他们也不能再证明什么。”

    听了秘书的建议,阿托斯诺夫斯基点点头,随后把手上的党员证扔在了地上。

    “矶谷廉介先生,你们这些都是伪造的证据,这些证都是假的。你们这是**裸的栽赃。”

    “难道这些人不是你们斯拉夫人?还是我们rì本人吗?”

    “我们苏联建国的时候,曾经有很多白匪逃到满洲,这些人长得像斯拉夫人有什么奇怪的,能说明什么问题?”

    “那他们的装备呢?”

    “这些装备一定是上个月我们远东军火库丢失的那一部分,我现在强烈要求你们rì本zhèng fǔ给我们一个交代,并且返还我们丢失的武器装备。”

    “你……!”

    在如此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这些俄国人还可以如此狡辩,这让有些气急的矶谷廉介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呵呵,难道阿托斯诺夫斯基先生觉得这些都是我们伪造的?”

    “是的,我可以肯定!”

    “难道我们的战士的伤亡也是我们伪造的?”

    “对于你们rì本人来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不是同样采取这种方式窃取的满洲吗?支那人看不清你们的手段,那是因为他们愚蠢,但是你们难道觉得可以欺骗我们伟大的苏维埃?”

    阿托斯诺夫斯基不假思索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矶谷廉介彻底的怒火中烧。

    “八嘎,你们这是谎言,是宣战,我们大rì本帝国是不会接受你们的狡辩的。”

    说话间,双方的气氛已经紧张到极点,两边随行的士兵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中的枪枝瞄准对方,火拼一触即发。

    “矶谷君,不要冲动。”此时一直在一边沉默着的植田谦吉拍了拍矶谷廉介的肩膀,示意大家把枪口放下。随后便扳着脸对对面的苏联人下了逐客令。

    “阿托斯诺夫斯基先生,既然你认为这些战士不是你们的人,那么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多说得了,不留您了,送客!”

    “植田大将,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您不是说这都不是你们的人吗,那么这场战斗就和你们无关了,这就属于我们大rì本帝国自己的事情,难道这个你们苏联也要插手?”

    见这位关东军的最高司令也已经表现出不耐烦来,阿托斯诺夫斯基想了想也觉得再搞下去没有太大的意义,便决定离开,不过就在刚刚转身走了几步的时候,突然又觉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丢了面子,随即转过身来说道。

    “植田大将,虽然这些人不是我们伟大苏维埃的战士,但是他们用来伪装的枪支军服都是我们失窃的装备。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些赃物返还给我们,这样也就算你们对陷害我们苏维埃zhèng fǔ的赔偿了,要不然,闹到你们东京的天皇那里对您植田大将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

    没等在场的关东军高官们爆发,说完这些的阿托斯诺夫斯基立刻掉头往自己的车队走去。

    “植田大将……!”

    “都给我安静!”

    植田谦吉压制了手下的sāo动,一群人不再说话,而只是默默地看着苏联人离开,直到他们坐上车离开现场。

    “矶谷君,我们去他们的那个基地看看。”看苏联人已经离开。植田谦吉便领着众人往外走去。此时的矶谷廉介忍不住开口问到。

    “植田大将,就这么算了?”

    “难道关他们?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现在还没和他们打,再说了,现在轻取妄动,会影响我们的北上战略。如果造成苏联人jǐng觉,我们的前期准备就都泡汤了。”

    “可是……”

    矶谷廉介还是没办法释怀,自己地眼神落在远处收殓的关东军战士的尸体之上,不由悲从心来。此时走在前面的植田谦吉也停下了脚步,往那些阵亡的战士看去,沉默了一会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又大步往车队走去,矶谷廉介赶忙同样施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上前去。

    “矶谷君,在‘帝国的未来’这一目标上,这些伤亡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为了帝国,收起你的怜悯,下一个目标正在北面等着我们。”

    “嗨!在下刚刚失礼了。

    不过,现在南面的情况并不好,我来的时候听说大本营想要从我们关东军抽调兵力南下。”

    “哼……!”

    听到这个说法,目不斜视的植田谦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斥。

    “大本营的那些老爷们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指挥,好好的中原战略不走,非要搞什么华中突破,现在好了,到昨天为止,4个主力师团陷进去了,生死未知,他们还好意思动我们关东军的脑筋?

    接下去就不由他们做主了,我已经关照了东条君,让他回陆军部后想办法结束华中战役,稳稳守住现在的占领区,保持现状,对付蒋凯申这样的军阀,怎么能逼得他狗急跳墙,应该一颗红枣一巴掌的打法才对路子。

    东条君对支那人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和他们的蒋凯申关系不一般,再加上我曾经让石原君去找过支那zhèng fǔ里最大的反对派,汪先生对于我们的提议也很感兴趣。既然可以用计,何必打生打死的费力气。

    我听说这次在浦海偷袭的是支那工党的军队,他们和支那zhèng fǔ窝里斗了十几年,如果不是我们突然搞啥华中突破,他们也不会联合起来,大本营这帮蠢货,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们都是支那人的jiān细……。”

    “植田长官,慎言啊!”

    “我有说错吗?哼……!”

    一边说着话,几人也一边坐进了来时的车子,就在他们赶往那个神秘的苏军基地的时候,却不知道此时距离战场不是很远的老林子里,正有一支神秘的部队同样正在赶路。

    “王同志,我们突围归突围,但是为啥把那些苏联同志的尸首给扔那里了?这样不太好吧,已经因为误会让他们丢了xìng命,再把他们尸首给随意丢下,万一zhōng yāng怪罪下来,可不好办啊。”

    “你怎么知道是苏联同志,没听那个啥留……”

    “留希科夫同志!”

    “对,留希科夫同志说吗,那是追杀他的叛徒!留希科夫同志你知道吧,那可是苏联的老同志了,斯大林同志身边的战友,布尔什维克的坚定战士,既然他说那些是叛徒,我们就没错。”

    “但是,把他们的尸首就这么扔那里了总不太好啊。”

    “小金同志,没有但是,你看我们阵亡的同志的遗体都抬不过来,难道还要抬这些叛徒的尸体吗?”

    说话间,这个王同志用手指了指队伍最后面的三具担架,这是在突围行动中牺牲的战士,是和他们一起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战友,可惜,没有看到胜利,他们就将生命奉献在了这片关外的热土之上,想到这里,王兴心中就不免有些失落。

    虽然在过去他也一直活跃在西北的反恐战线上,生生死死的见得多了,自己亲手送走的战友也已经快两只手数不过来了,但是每当看到自己的战友被这么用担架抬着,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小金伢子在一边看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狙击手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要再打扰他了,小金伢子14岁就做了胡子,后来跟了工产党,这么多年下来也看多了生死,所以很理解身边这个大个子现在心里的感受。

    不过穷怕了的他,总还是有些无法释怀,不免又暗地里嘀咕了两句。

    “那些大枪干吗也一起扔了啊,多可惜啊!”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作为狙击手的王兴怎么可能听不到,忍不住回头瞪了小金伢子一眼。

    “话真多,不就是几把破枪,等回到基地,我送你两把,看把你馋得……。”

    “王哥,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这么一句惹得玩兴一阵心急,撩起一脚就作势要踢,小金伢子赶忙往旁边一跳,嘻嘻哈哈的跑开了,他那种欢乐,倒是让出现伤亡后显得死气沉沉的队伍有了一丝生气。

    不说此时正在往西突围的火力小组,另一边,刚刚离开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此时正yīn沉着脸坐在专车的后座上,副驾驶座的秘书此时正低头记录着他的命令。

    “通知远东局,秘结监视远东地区亚洲人的动向,不单单要清洗支那人,还要把朝鲜人给我赶走,让他们去中东挖砂子去,远东是我们斯拉夫人的远东,东亚矮子不允许存在。

    另外,将三组特别行动小组的上级指挥人员都给我逮捕,我到时候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是不是留希科夫这个叛徒的同党,要不然怎么会留希科夫不抓,却贸贸然的和rì本人起冲突。这是对我们伟大的苏维埃的犯罪。

    最后给我安排下,发电报给莫斯科,通报今天的情况,小rì本不敢对我们动武,但是绝对会跑去莫斯科告状,我们要早做准备,明天一早我回远东司令部,这里你来负责。”

    “是……!”

第八十九章 张寺牛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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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老虎林子也依旧是那个老虎林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山口的那些壕沟与土坑,以及山坳zhōng yāng的那一圈桦木栅栏。还有两座被炸成麻花的56式14.5毫米四联高shè机枪。

    “就是这东西挡住了满洲国防军的一个团?”

    此时,植田谦吉走到一旁拾起了根被炸得弯曲的枪管,随后在手上掂了掂。

    “好钢,好炮,可惜了啊……”

    他的一举一动引起了正在那堆废墟上忙活着的一个中年人的注意。

    “请不要乱动……阁下。”

    随着话语声,这个中年人已经跳到了地面上,在看清了面前的这个老者的军衔后立刻改口。

    “和田cāo大佐,没想到你也来满洲了。”

    眼前这个中年人,植田谦吉很熟悉,作为rì本著名的枪炮专家,他从来不理会阵营间的斗争,无论是海军部的要求还是陆军部的邀请,一向随叫随到,当然,前提是有他感兴趣的枪炮。

    也是因为这个,让他在整个大rì本帝国的军队系统中,名气显赫。曾任航空本部技术部长、海军空技厂厂长和太平洋战争航空本部长,富岳、连山、秋水、橘花等rì本新锐战机几乎都是在他的支持下研发的,也是战后rì本航空工业复兴的领导者之一,在1954年时担任了rì本新飞行机株式会社副社长。

    而今天则是凑巧,由于最近关东军所辖的战机试验换装新型的20毫米机关炮,作为航空本部技术部的主要干员,当然要过来看下试验结果,没想到便遇到了所谓的苏军基地事件,当有人通知他在敌军废弃基地中发现了新型机炮的消息时,作为机炮迷的和田cāo当仁不让的跑过来担当起收检官。

    “植田大将,你怎么来了,这地方恐怕不安全啊!”

    “你不是也在这啊,我们的枪炮专家,这东西还有用吗?”

    “恩,好东西,虽然很多设备都被破坏了,比如这个,我还是没搞清楚有啥用。”

    说着和田cāo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破损的环状零件。

    “但是这门四联机炮的主要结构还是能看明白,不过这个用料却是特别,材料我没看明白,硬度很高啊!也不知道国内能不能仿出来。”

    “和田君,这个东西的威力如何?”

    “这是防空的设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火力已经属于丧心病狂了,如果传说中的对地是真的,那么这两座东西守在这里,再多的人也冲不过来啊。”

    说着和田cāo指了指远处的另一堆废墟,随后接过了植田谦吉手中的那根扭曲的枪管。

    “可惜了,被破坏的太彻底了,没办法试用获得数据了,只能猜测基本的结构,不过如果给我一段时间,我想仿出一台差不多的应该没问题。

    植田大将,这两堆废墟都给我吧。我一定可以给你一台好东西,有那个,苏军的飞机战车都不是大问题了。”

    看和田cāo认真的神情,植田谦吉点了点头,随后鼓励了几句后便向山口外走去。关东军的一个中队已经把这个山坳坳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除了一些奇怪的车印和驴马大车的痕迹外,再也没有其他收获了。

    “司令,根据最后承报的数据,估计这个据点最多的时候有近百人,通过对那些骡马大车的判断,应该有一部分是所谓的东北抗rì联军,这说明这些土匪已经和苏联人同流合污了。你看是不是继续推进下最近rì子的清剿作战?”

    “不,从各方情报来看,现在的苏联人是最薄弱的时候,他们的中下层指挥人员已经缺失的很严重了,而且根据叛逃过来的李修科夫(时任苏联远东军区保密局长,少将军衔)手上的资料,我们起码可以掌握最近三个月我们当面的苏军的驻地情况、编制实力、通信密码等信息,一旦错过就失效了。

    而且,莫斯科方面刚刚从远东调走了2个步兵师,现在我们面前只有六个步兵师,两个骑兵师,总共不过19万不到的兵力,而且其驻地却分散在上千公里的边境线上,坦克与飞机也不多,和我们关东军的数量相仿。

    苏联这种虚弱的状况不会经常有的,如果真的如大本营要求的到明年才考虑北进事宜,我们将会输得头破血流。”

    “但是违背大本营的命令真的可以吗?”

    “呵呵,我们关东军什么时候需要听大本营那些老爷们的想法办事情了?正好几个新建师团已经到了满洲开始整训,我们可以进行下调动,对外宣称围剿抗联匪患。

    我们的目标是位于贝尔湖东南、海拉尔以南约200公里的诺门坎地区。只要拿下那里,配合内蒙和热河地区的帝**队,我们可以横扫外蒙及xīn jiāng,对支那人进行东西夹击。

    出击时间就定在8月,我和我的前任、现在的朝鲜总督南次郎大将通过气了,这一次我会和朝鲜方面军南北两面分别进击,为我们的帝国打出一个明天来。”

    “嗨!”

    “所有的调兵事宜必须秘密进行,这次的苏军入侵事件,给我上报大本营,要求外交协助,一定要把这事闹大,如果苏联人索要所谓的装备就给他们,反正一定要给我咬紧,不能让苏联人察觉我们的目的。

    另外,加紧准备战车和战机,用调训的名义把华北的战车队和战机给我调回来,东京方面可以多申请新装备试用,尽快提高我们关东军的战斗力。这次的苏军入侵给我们敲响了jǐng钟,对方的装备比我们好很多,所以,各部队要加紧训练反战车,反空袭地特训。

    最后,这次的计划不能让大本营知道,所以,整体方案除了你我二人不能穿于第三人之耳。”

    说完这些,坐在汽车后座的植田谦吉静静的看着一旁正在认真记录的矶谷廉介没有继续说话,后知后觉的矶谷廉介直到写完所有的纪录后发现车厢内寂静无声,才抬头看看究竟,没想到印入眼帘的是植田谦吉那张严肃而又安静的脸庞,那双神光四shè的眼睛正在等待着他的答复。

    “嗨!植田司令,请放心,这个秘密将深埋我的心中。绝对不会有半点泄漏。”

    “恩,我看好你,加油,矶谷君”。听矶谷廉介这么保证,植田谦吉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而此时的东北上空,战云密布,烽烟将起……。

    就在东北地区的rì军开始缓慢而又让所有观察者无法洞察的向北满运动着的同时,远在1600多公里外的浙江诸暨,此后同样也有一支rì军部队正在不管不顾的向西南面的义乌挺进。而这支毫不理睬诸暨当面之敌的rì军就是前几天刚刚从富阳跳出民国党第三战区部队的围追堵截的第106师团。

    此时的诸暨并没有安排什么成建制部队,只有当地的一支民团驻守,由于第三战区防御范围过大,大部分战力都被集中在与rì军相错的交火线附近,像诸暨这种后方城镇,基本就只能当地组建一个民团来意思意思了。

    前两天听说第十集团军打了大胜仗,镇上的老少爷们还好是庆祝了一番,可今天一早远远的城楼上望去,便看到城外过兵了,还是rì本兵,这让昨天喝了点酒,抱着姨婆好好享受一番的民团团长张寺牛吓出一身冷汗。赶忙吆喝着让半裸的姨婆起来,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不过收拾了好一会,总没听到枪炮声响起,这让张寺牛这个混混出身的民团团长有了些许的侥幸,张寺牛毕竟混了不少时间的江湖,不说见识多少,那也是曾经远远的张望过浦海的黄老板的名人,在诸暨这片也算是有头有脸,就这么灰溜溜的逃了,总不太适合他这个上层人物的脸面。

    前思后想了一番,张寺牛让自己的姨婆收拾好细软去东门等着,自己则招呼了跟班往西门赶去。

    满头大汗的爬上城楼,自己手下的那些丘八们正颤颤巍巍的躲在城墙后面,连拿枪指着外面的大军的勇气都没有,张寺牛毕竟有些胆气,趴在城垛子上偷偷的探出头去。只见大批黄汪汪的军队正在城外不远的地方过兵,倒是没有打下诸暨的打算。

    几个rì本兵此时正在城下的小河边方便,看到偷偷探出头来张望的张寺牛不禁哈哈大笑,随即用手抬起自己胯下的物件,把黄水shè的老高,肆虐的笑声吓的张寺牛赶忙把头缩了下来,但是这胆小的举动引得城外更是肆无忌惮的哄笑,狂笑声夹杂着凌乱的rì语笑骂把张寺牛羞的两脸cháo红泛起。

    “呸……东洋萝卜,这么小的**也好意思拿出来现,老子的是你们的两倍大,有本事比比啊!”

    骂归骂,不过张寺牛是不敢探头出去的,只能时不时地悄悄看两眼,这过兵一直折腾到下午才算停当,看着城外被踩得一片狼藉的菜田,突然觉得有重生感觉的张寺牛不禁豪气万丈的往城下吐了口唾沫。

    “去,派人给第十集团军的长官报信,就说我们诸暨抗rì保卫团顶住了大批rì军的进攻,守住了诸暨。”

    “老大,这不过是过兵!”

    “别废话,我怎么说你怎么说。”对自己手下的反驳,张寺牛觉得很不爽,二话不说一脚踢了过去,把手下踹下城道。随后插着腰看着城外的乱象,一片豪情,黄昏的余晖照在他脸上显得无比的伟光正。

第九十章 日本的骚动

    各位,晚了,晚了,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还好没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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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蒋凯申官邸,今天的气氛很轻松但也很凝重,让所有在这个院子里工作的人都觉察出一丝与众不同。原因很简单,前去浦海的戴雨农回来了。

    今天的蒋委员长很难得的没有在他的办公室办公,而是一大早让梅林在院子里搞了个茶桌,弄了些西式的点心和红茶,坐在那里等戴雨农的到来。

    “达令,这红茶尝尝,是英国大使送来的,据说是全世界最好的红茶。”

    “是吗,我试试……。”

    “怎么有股怪味道啊!”

    “我给你加了牛nǎi。”

    “蛮独特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祁门的红茶。”

    “达令如果喝不惯,我让侍卫官给你换其它的。”

    “不用了,你喜欢的,我就喜欢,还可以,有nǎi味,甜甜的不错!”

    正说着话,院子的小路外,侍卫官领着戴雨农走了进来,宋梅林看到今天的客人来了,便起身进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那民国党最高位的达令和这个民国党最大的特务。

    “雨农,坐,来尝尝这个红茶,你嫂子说是全世界最好的。”

    说着蒋凯申亲自给戴雨农倒上了一杯红茶,这让身为黄埔第六期的学生的他十分激动,赶忙站起身来弯腰扶着杯子。

    “坐下,坐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随意点,随意点。”

    “谢谢校长!”

    “雨农啊,这次到浦海,见到我让你见得人了吗?”

    “见到了,这是黄老板给您的信。”

    说着,戴雨农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把黄金荣的信取了出来,毕恭毕敬的给他的蒋校长递过去。蒋凯申拿过拆信刀当场打开封着的信封,取出信纸看了起来。随着他的目标,蒋凯申的脸sè越来越差。

    “娘西匹,这帮流氓果然没义气,做生意的时候把你当自家人,让他们帮点忙就推三阻四。雨农,过去的时候他们都说了什么?”

    “杜老板没说什么,他不愿见我,也没看您的信,而且他们被工产党请进去过几天,估计是有忌讳。黄老板则还好,不过他说的话恐怕校长您不爱听。”

    “没事,你说,黄老头子在信里已经很不客气了。”

    “黄老板的意思是如果未来您要和工党起冲突,他俩不想帮。”

    “恐怕没你说的那么客气吧,不过按照黄老头子的xìng格,他会这么做,说明工产党给了他大好处,你有打听过吗?”

    因为对自己的校长撒了个小谎别戳穿,戴雨农不由得显得尴尬,轻轻地笑了下。随后说到:

    “我联系了潜伏在黄老板身边的弟兄,据说黄老板和杜老板等上海滩大佬曾经被工产党请进局子里过,不过最后除了张啸林等和rì本人合作的人没有出来,其它人几天后都出来。”

    “这些工产党怎么这么大方,当年黄老头子可杀了他们不少人。”

    “据我们在浦海的交通站的同志们反应,占领浦海的这些工产党和延安的那些不是一路人。”

    “我们在浦海的交通站没有被破坏?”

    “没有!”

    “那怎么一直没有传回消息?

    雨农,你索xìng说说这次浦海的见闻吧!看看黄老头子到底为什么突然就换船头了。”

    说着,蒋凯申端起手边的红茶,站了起来,顺着院子里的小道慢慢踱起步来,坐着的戴雨农赶忙站起来跟上。

    “校长,浦海的这些工产党的确不太一样,他们貌似对赚钱比打仗更感兴趣。”

    “奥,怎么说?”

    “现在整个浦海就是一个大工地,本来都是荒地的浦东地区出现了大量的厂房工地,浦海原来的被搬迁工厂区也都重新有建设,很多当年的工人都被重新召回,而且工产党把从rì本人那里抢来的钱都拿去找央行买东西了。据我们的人打探,几乎买的都是机器和原料以及粮食,武器一点都没买,我估计他们的武器补给应该是另外的渠道。”

    “这些工产党不简单……”

    听了这些,蒋凯申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脚下的大叶杜鹃半天没有说话,半响才喃喃的自言自语起来。

    “说下去吧……”

    “另外,这批工党应该和海外有关系,不断都有大船开进黄浦卸东西下来,不单单是粮食和副食品,还有大量的机械设备和水泥,钢材一类的工业原料,整个浦海主干道都在整修,而且根据我们的人的探查,整个浦海周边的地方都在修路。

    另外这些工产党具有大量的车辆,光我看到的不同类型的汽车就超过10种,甚至有十多个轮子的大车,专门运输很大的车辆,不过他们和延安的工产党一样,很节约,很自律,几乎高层和底层都看不出区别,吃穿都在一起的。”

    “这些工产党不是一般人,如果工产党真的如他们这样,我们党以后的rì子不好喽,可惜啊,我们党内的很多同志只知道往自己家撂钱,却从来不为这个国家想想,亡国不远矣!”

    “校长,不要这么说,只要您一声令下,卑职定帮您扫平天下贪官污吏,还一个朗朗乾坤出来。”

    “算了,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啊……”

    说着,蒋介石抬起手来摆了摆,随即转手往花园深处走去,戴雨农看着他的校长如此萧瑟于落寞的背影,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立刻动身跟上……。

    武汉的蒋凯申正在为浦海的这些突如其来又不守常规的工产党而感慨万分之时,这个世界上另外有一群人也在讨论着这些工产党。

    东京,天皇皇居,今天的二重桥显得有些热闹,不停的有汽车在桥头停下,放下高官进入天皇居所,原来最近一直身体欠佳的裕仁天皇终于答应了陆军部即将上任的新一任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的要求,特别召开了这个会议。不单单是陆军部的大员们,就连海军部的高官也被要求参加。列席会议的还有内阁首相近卫文麿与外务大臣宇垣一成。

    人慢慢的到齐了,相比往rì会议的意气奋发和高谈阔论,今天的会议现场显得异常的压抑,完全没有交头接耳,就算有人走到身旁坐下,也只是点点头示意下!

    “天皇陛下到……!”

    身体欠佳的裕仁天皇被总管搀扶着走了进来在上首坐下,随后摆摆手示意会议开始。这次的会议召集人板垣征四郎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说到。

    “陛下,我们陆军部建议增加今年的募兵计划,扩充10-15个师团。”

    “我反对,你板垣征四郎还不是陆军大臣,让杉山元出来说话。”

    “杉山前辈最近感染了伤寒,因此由我板垣征四郎提前接手陆军部。”

    “今年的军费已经全部确定下来了,你们陆军部不能说扩军就扩军。”此时,在一边吸着烟斗的米内光政慢条斯理的回了这么一句。随后站起来说到。

    “陛下,由于陆军部的愚蠢,我们的第三舰队损失了大半的军力,主力舰艇全部被支那人俘虏。而陆军部曾经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10天内夺回浦海,现在快一个月了,不单单浦海没有夺回,就连苏州,杭州都已经失陷,甚至连第6师团,第9师团这一类号称王牌的主力师团都被成建制歼灭,我觉得应该暂停陆军部的投入,进行全方面的调查,看看他们是不是私吞了军费。”

    “你……八嘎!”

    “够了……!”

    此时看到自己的两个主要大臣又吵了起来,本来就因为最近的支那战事被气得卧床不起的裕仁天皇最后忍不住怒斥了起来。

    “你们这些废物……,一个支那你们一开始怎么说的?三个月,后来呢?半年,在后来呢,三年,现在呢?被人家一个月灭了4个师团,一个师团仓皇逃窜。你们对得起我吗,对的起吗?咳…咳…咳”

    激动地裕仁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陛下,小心身体,虽然浦海方面受到挫折,但这完全是杉山元等人当初的战略规划的问题,华中战略犯了严重的错误,把我们本来就战力不足的兵力分散了出去。这当然会导致现在的严重后果。

    我们陆军部现在经过长期的调查觉得整个支那战场不应该再去开辟新战场,而应该静下心来维持现有的占领区域,耐心经营,随后利用支那人内部的矛盾去拉拢一部分,打击一部分,逐渐蚕食为好。

    纵观整个支那历史,外族成功占领没有一次是靠纯粹的战争来实现的,而是靠支那人的内斗。我们现在的攻势太猛,逼得支那人联合起来反抗我们,如果我们放缓步伐,甚至转移目标,自然可以让支那人再次分裂,随后继续内斗。

    因此,我们陆军部结合最近的国际局势认为,应该把下一阶段战斗的目标集中在反对工产主义的扩张上,在支那内部联合现在的蒋凯申zhèng fǔ消灭华夏工产党,在外部则全力打击由于内部清洗而完全失去战斗力的远东苏军,拿下外蒙及东西伯利亚,对支那进行外部包抄,切断现在苏联对支那zhèng fǔ的援助。

    最后在搞定西部后,再进行南部作战,切断香港,云南等其它的援助道路,彻底封锁支那,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完全的将支那变成我们大rì本帝国的领土……。”

    随着刚刚从满洲回到东京的东条英机的全新战略一经抛出,不单单是此时站着的海军大臣大惊失sè,就连同为陆军部大员,更是他的上司与推荐人的板垣征四郎也同样诧异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第九十一章 北进,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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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东条君是要推翻天皇陛下金口确定下来的支那战略吗?”

    半响后的会场突然尘嚣直上,各种辱骂,急呼,甚至是撂袖子想动武的大有所在。而作为东条英机上官的板垣征四郎更是惊讶于这个自己欣赏的同僚的大胆。这个所谓的计划就连他自己都完全不知情。抬头发现裕仁天皇正在直直的看着他,作为下任陆军大臣的板垣征四郎只能咳嗽了两下,随后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天皇陛下,东条君的想法正是我们陆军部针对最近在支那战略上的不足进行的调整。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想法。我们这次遇到的敌人是前所未有的,我们陆军部损失了4个师团,最后才总算摸清当面之敌的情况。

    这是畑俊六在自杀前给大本营送回来的资料,里面说明的很清楚,我们的大炮,与这次的对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们只要一开炮立刻就会被对手发现病摧毁,在苏南战场上,我们的炮兵联队几乎没有任何的成就。

    这是第6师团收集的地方炮弹的残片,以及第22师团反馈炮击效果。我们可以发现,我们的对手可以在10分钟内发现我们的炮兵阵地,就算只开过一炮斗逃不掉,并且敌方的炮火相当密集,在单位面积下投shè的炮火是我们的10倍以上。

    而且他们具有许多先进的炮击技术,比如残片中的那些小钢珠,据了解这是西方最近刚刚提出的一种专门针对步兵的技术。还没有听说有谁已经开始使用,但我们敌人已经用了。”

    “是北面的苏联吗?”

    “应该不全是,根据最近满洲传回的消息,北面的苏联并没有力量向满洲扩张,根据最近叛逃到满洲的李修科夫带来的资料,现在的远东苏军的实力大不如前,军队内的各级指挥干部已经被苏联人自己清洗了大部分,军队内部士气不稳。

    而且,这些部队的装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起码没有出现第106师团送回来的战车的样子,不过,我们从前几天刚刚送回的满洲苏军特别行动队的情报可以看出,苏军的一部分装备的确和我们在浦海遇到的敌人有些相似,都是以大规模普及的自动步枪为主要步兵火力。因此在这里可以看出浦海的这些自称工产党的敌军应该和北面的苏联不无联系。

    另外,我们还从德国得到消息,我们收集到的一些装备数据与仙子啊德国国内的一些研究有关系,因此我们怀疑这是潜伏在德国的工产国际的相关组织所为。

    联系浦海方面这些工产党对外宣称的言论,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其实就是苏联领导下的工产国际通过从西方收集的各类先进武器以及一部分苏联提供的武器,装备了支那工产党的人员而组成的。

    再联系今年年初工产国际曾经对现在的支那工产党的毛派表示了不满,也对我们的支那战役表示了关切,并在公开场合要支持支那人反抗我们的解放。并给予了现在的支那zhèng fǔ大规模的援助。

    另外就是工产国际派驻到支那工产党的最高领导人出走并从我们的情报网中消失,我们有理由怀疑,他的出走就是去接收这支海外的武装。

    而这支武装的本质应该是苏联的走狗,是苏联输出革命的典型,更有可能是苏联对从西方各国所剽窃的各类武器装备技术的一次大检阅。这一点我们已经向英法美德等国提出了抗议,并要求他们切断对支那人的支援,这一方面,德国人已经给了我们明确的答复,他们在前几天的行动中已经在德国境内捕获了大量潜伏的工产党。”

    “板垣卿,这些猜测是否得到证实?”

    随着沉默中的裕仁天皇的再一次提问,板垣征四郎在回头看了一眼东条英机那扑克一般的脸后点头确认了这个说法。

    “既然如此,那么我批准陆军部的请求,可以提前补充这次兵力上的损失,国内现有的预备兵员用于重建被支那人无耻的偷袭的各师团。相关的资金缺口请近卫首相配合一下。

    另外,帝国海军的第三舰队的损失也需要补充,如果有困难,我可以从内库拨出一部分来,也希望大家对国民多做解释,我相信我们大rì本帝国的国民是愿意为国家做出牺牲的。

    前段rì子内阁所提出的200亿rì元的债券发行事宜我也允了。另外对朝鲜、满洲以及支那华北的资源调集也请加快速度,可能的话,请海军部各位爱卿多多配合。”

    “陛下,那么现在我们帝国海军正在准备的广东战略和海南战略是否要继续进行?”

    “陛下,我觉得广东战略和海南战略应该继续进行,其中海南战略是我们对浦海之敌可能存在的海外补给据点的一次打击,而广东战略可以掐断从香港进入支那内陆的补给通道。我觉得都有必要。

    我们要调整的应该是现在被扩大化的华中战略,按照现有的状况,我们的兵力并不足以维持整个华中的占领,我们应该在获取我们所需要的战略资源之后逐渐退出华中,将我们的防御线设定在山东山西一线,那样才是我们现有陆军兵力可以维持的战线能力。

    而现在一直杯苏联所限制的满州及朝鲜的兵力,应该发挥其作用,乘苏联最为削弱的时候,彻底拿下远东及外蒙一线,最后将我们的军队推倒支那人的西北后方,彻底切断苏联的远东铁路以及对支那人进行援助的通道。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通过向内打击支那人现在脆弱的同盟关系,向外切断支那人所有的外援来源,最终迫使现在的支那zhèng fǔ彻底投降我们大rì本帝国,实现我们帝国的大陆梦想。”

    “宇垣卿,你们外务省是否也同样确认了陆军部对国际形势的判断?”

    此时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过来旁听的宇垣一成突然惊醒,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赶忙咳嗽几下站起来回答天皇的问题。

    “天皇陛下,我们外务省的确收到了德国方面的照会,通知我们对我们所提请的问题有了初步的结果,也的确发现了我们所提的问题。

    另外,我们在苏联的外交人员也同样反馈了现在的苏联国内状况不稳,原远东最高负责人留希科夫的确已经叛逃,苏联国内正在追查,据我们根据苏联相关报纸的统计,就整个苏联军队内部的清洗已经造成了近百万人的死亡或流放,我们认为苏联现在已经失去了在军队中的有效控制,其战技术水平远远低于我们原先的预期。

    最后我们也曾经派出民间人士造访支那现有zhèng fǔ官员,发现支那zhèng fǔ内部对我们的解放持乐观积极态度的人数占不小的比例,无论是支那zhèng fǔ的汪先生、陈先生还是我们的好朋友周先生都表示愿意为我们与支那zhèng fǔ进行沟通,以促使现在的支那zhèng fǔ最高领导人蒋凯申同意彻底投降我大rì本帝国。

    因此我们外务省支持陆军部关于近期对支那的战略应以内部瓦解与代理人扶持的方法为主,并持续巩固华北华中的占领地,为彻底占领支那做准备。”

    “那也就是说,内阁和陆军部对东条君所提出的战略都持统一的意见了?海军部有什么想法?”

    “陛下,我们海军部依然认为,美利坚才是我们最后也是最大的敌人,因此希望在支那战略推进的过程中,不能忽视海军实力的提升,所以希望继续加强海军各类作战舰艇的设计与建造。

    另外,支那地区毕竟缺少石油,橡胶等资源,因此希望提请内阁发起对南海油料及橡胶资源的调查,而且,南海周边地区一直都是支那人的最大外援来源地,通过对男孩区域的用兵,可以有效的控制支那zhèng fǔ的外援获取通道,并能解决帝国在油料和橡胶资源上的缺乏。”

    米内光政作为海军部坚定的南进战略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因为陆军部要北进而放弃自己的想法。见有机会便立刻抛出了海军部讨论已久的计划。当然的,这必然引起了陆军部的反弹。

    “米内君,我们大rì本帝国现在并不适合与西方各国翻脸,我们不拿下支那是没有那个经理,也没有那个实力的。”

    “近卫阁下,支那具有的物资资源,整个男孩周边也都有,现在的西方各国早就无暇顾及南海了,欧洲大陆战云密布,有德国人在,英法白畜哪里还有jīng力来管。

    而我们最大的也是最有可能的敌人是美利坚,不过大家都知道,美利坚是个只想做生意的保守国家,除了菲律宾和几个小岛外,南海并没有他们的利益所在,我们只要主义不触碰就不会有事。”

    “好了,都不用再争论了,我已经决定,下一阶段的战略方向由陆军部制订北进战略,至于南海,还是等待欧战战事起来在说,现在不宜触碰,海军部的造舰需求由内阁进行全面保证,物资资金来源通过对朝鲜,满洲及支那的进一步开发来实现,北进战略也是为以后的南海战略做前期保证。

    所以下一步,请陆军部大本营做好全权的计划,并呈报上来。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说完这些,已经略显疲惫的裕仁天皇便示意总管将其扶起,随后不管不顾的出了会议室,把内阁以及各部门的大佬们仍在了当场随他们吵去了。

第九十二章 对于国家来说没有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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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rì本东京的天皇皇居内,rì本的陆军部和海军部正在为了未来的战略走向而激烈争执的同时,远在欧洲的各个西方列强也同样因为这不寻常的浦海工产党武装而不宁静。

    柏林,国会大厦元首办公厅,因为前两天党卫军在全国各军事工厂、研究所以及大学进行了一次突击大搜捕,逮捕了大批技术人员及专家。为此戈林怒气冲冲的找到了希特勒,控诉党卫军横加干涉他们兵器研究所的工作,导致了最新战斗机的研究进程被拖延。因此希特勒特别在今天早晨召见了党卫军最高负责人‘海德里希’与‘希姆莱’。

    作为现在这个德国的最高元首,希特勒最近觉得感觉十分良好,在他的努力下,整个德国的经济已经开始复苏,摆脱了经济萧条的影响,市面上的粮食与消费品的供应也rì趋平稳。

    特别是开始驱逐国内那些犹太蛀虫之后,德国的经济次序就逐渐的回归到了伟大的rì耳曼民族手中,对全国的民众的调查也显示,自己的一系列措施颇受大家的欢迎,这让一直都希望德意志崛起的他感到相当自豪,更不要说前两个月刚刚完成了对奥地利第一共和国的合并,做出了他的前任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这让希特勒自己都觉得他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救星。

    正当他依旧陶醉在扑面而来的自豪之中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两个身穿黑sè党卫军军服的将官走了进来。

    “嗨…希特勒!”

    整齐划一的直臂礼伴随着响亮的军靴敲击声无不显示出党卫军的干练。

    “希姆莱,我叫你们过来是要问下,前两天你们党卫军为何去碰戈林的研究所,他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报告元首,我们得到情报,东面的苏联在我们国内的研究院以及大学安插了大量的间谍和工产分子,他们盗窃我们的研究提供给苏联和工产国际制造最新的军事装备,并利用这些装备武装亚洲的工产主义分子攻击了rì本。”

    “还有这种事情?”

    “是的,rì本当局给我们发来了外交征询。我们根据它们提供的线索,的确在兵器局下属的一个研究院抓到了一个赤sè分子,他已经供认曾经将我们的研究资料提供给苏联的情报人员。

    今天早上我们刚刚顺利破获了这个情报小组,其中发现了许多位犹太籍的教授参与其中。并且也证实了其中有rì本人提供的关于华夏最新出现的工党武装所使用的武器的研究资料。应该可以证实他们帮助了华夏的工产党。”

    “又是该死的犹太猪猡,把他们赶走,都赶走,海德里希,我命令你的党卫军部队从现在开始在全国进行排查,把我们国内所有的犹太蛀虫都给我赶走,都赶走,一个都不许剩,他们离开我们国家的时候不允许带走一针一线,不允许,听到了吗?”

    “是,我的元首,我想请问,这些犹太猪猡要赶去哪里?”

    “我不管他们能去哪里,反正在最短的时间内必须赶出我们德意志伟大的领土去,他们不是喜欢帮助工产党,喜欢帮助亚洲人吗,那就给我送去那里,让他们去和肮脏的亚洲黄皮猪猡们一起生活好了。”

    面对有些歇斯底里的希特勒,海德里希和希姆莱并没有感到诧异,反而觉得他们的元首更加的激昂,更加的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此时的他们将会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的元首效劳终身。两人立刻立正,伴随着军靴的敲击声大声地回应到。

    “是,伟大的元首,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方向。”

    随后两人转身出了元首办公厅,留下希特勒一人在房间里继续他那已经入化境的激昂。那高亢而又尖锐的呼喊与叫骂声,不停地回荡在整个国会大厦之中……。

    就在因为rì本人的猜测和误会间接的挽救了大部分住在德国的犹太人的xìng命的同时。在遥远的英吉利海峡对岸,英国的情报人员也同样对rì本送来的关于可以远距离发现飞行器的设备的情报很感兴趣。

    因为就在东面的海峡边上,这种设备正在一座一座的安装之中,而就在他们还在怀疑这个设备的有效xìng的时候,遥远的东方,却传来了这种设备被使用并且获得了效果的传闻。

    作为保守的英国人一开始并不相信rì本人的说法,但是他们在浦海的商人从侧面反映了那支神秘的工党武装有着不同寻常的空军装备,这让保守的英国佬们不得不半信半疑。苏联人在整个西方社会窃取军事情报?

    就在英国人不知道该怎么解读rì本人送来的外交照会的同时,海峡对岸的德国人却给他们下了一个定心丸,德国逮捕大量专家学者,并不惜代价将犹太人赶去亚洲。

    难道德国人也被偷了技术了?英国人在庆幸之余也同样加强了对国内军事研究部门的保卫工作,一些犹太专家与亚洲学者都被以各种方式赶出了军队与研究所,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同样不得不选择其它的国家落脚。

    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各种监视,各种拒签。很多人发现他们只能和德国的犹太人一样选择那个遥远的太平洋西岸的古老国家作为自己的目的地,虽然那里还在战争yīn雨的笼罩中,但是各方传来的消息,那个曾经作为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它的生机和活力……。

    不管整个西方世界如何因为rì本人这次鲁莽的外交行动而各种sāo动,在整个亚欧大陆的北方,庞大而臃肿的苏维埃共和国内部却酝酿着一股不同一般的暗流。

    作为一个庞大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斯大林同志并不缺乏作为一个政治家应有的智慧与勇气,虽然在面对党内异见分子的攻击之下,他选择了最为残酷的血腥镇压。

    但是这种镇压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安全感,他的政治神经很明确的告诉他,在这个国家里,总还是有着许多隐藏的很深的敌对者在暗地里静静的等待着反击的时机,只要他一松懈立刻就会被这些豺狼狠狠的咬住并吃掉。

    因此他不能停止这种高压的政策,必须彻彻底底的将这些毒虫抓出来,随后用力的捏死,只要听到捏碎时的那一声清脆的响声时,他的心才会宁静。

    不过这两天的斯大林却正在为另外一件事情烦恼,被刚刚派到远东去的阿托斯诺夫斯基给他打来了电报,说明了一下逮捕留希科夫失败的原因,在他赶到远东之前,留希科夫就叛逃了,为此他只能派出了特别行动小组进行追捕,但是没想到却在满洲与当地的rì本关东军撞个满怀。最后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

    除了一支特别行动队由于遇到了狼群而退回基地外,另外两支特别行动队都在与rì军的冲突中牺牲。而阿托斯诺夫斯基为了防止泄密还将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指挥人员和剩余的特别行动队成员全部抓起来枪毙,这让斯大林看了直摇头。

    这个阿托斯诺夫斯基的确对他衷心耿耿,但是作为流氓无产者出身的他,做事情从来不考虑后果,而总是喜欢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来解决,虽然这种方式对于打击那些反对他的异见分子的确效果很好,但是现在的远东正是多事之秋,怎么能怎么处理事情。

    派他过去不到半个月,已经枪毙了4万多中下级指挥员,而这些指挥员是刚刚从下面的战士提拔上来的,更不要说他还把整个远东军区的各级高级指挥人员彻彻底底的从里到外清洗了遍,惹得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的司令三天两头的发电报过来投诉。

    不过在斯大林看来,这种清洗是有益的并且能够保证苏维埃对远在千里之外的军团进行控制的一种最有效的方法,只有这样有计划有步骤地清洗掉那些旧军人,才能保证整个军队系统的纯洁与高效,因此斯大林并不想理睬布柳赫尔元帅的请求,在他看来这个苏联元帅本身就是有极大的嫌疑的,要不是对方在党内身份太过显赫,他早就把他赶出伟大的苏联军队了。

    不过对于阿托斯诺夫斯基在报告中所提到的一个小细节引起了斯大林的注意,两支特别行动队就歼灭了rì本关东军2个中队和所谓的满洲国国防军的一个团,原来rì本人的战斗能力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这完全是外强中干的表现。

    这让斯大林有些放心,终于不用太过担心rì本人在远东给自己的压力了。至于给华夏民国党zhèng fǔ的援助看来也可以削减些了,这个所谓的民国党zhèng fǔ实在是猪猡一般的愚蠢,竟然被rì本人这种三流都不算的军队给赶的满地图跑,结合最近在华夏的大使馆传来的关于一支工产党武装将浦海地区rì军歼灭并占领的消息,这让斯大林觉得,最终还是同为工产党的武装力量更为靠谱一些。

    吸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烟斗之后,斯大林终于下定了决心,给在远东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打去了一份电报,既然rì本人并不可怕,那么自己垂涎了很久的满洲以及海参威和北方四岛就可以尝试着拿一下了。

    虽然估计那些同为工产国际成员的华夏工产党应该会反对它的这个想法,但是对于国家来说没有主义,能开疆扩土比什么都强。

    至于华夏**的想法,只要让工产国际下个命令,他们自然会闭嘴,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摇旗呐喊一番。

    想到这里,我们睿智的斯大林同志放下了手中的烟斗,拿出文件纸认真地写起电报的报文来。

第九十三章 对于国家来说只有利益

    各位兄弟,大家会发现,其实历史的车轮哪里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算解放军50万人大穿越,也同样无法改变苏联与rì本的野心,其后本小说即将给大家还原大部分史书都不愿记载的哈桑湖战役。那是一场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rì俄之战相同的发生在我国领土上的两个其他国家之间的战斗,而这场战斗却是苏联主动进犯,rì本还击,最终……!

    最终是什么结果,大家可以去看历史资料,而在本小说里,你们将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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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巴罗夫斯克,一座地处黑龙江、乌苏里江会合口东岸的中等城市,曾经这里叫做伯力,是前来闯关东的山东老爷们建立起来的小渔港,一个早在唐朝就已经叫做勃利州的地方,这里曾经是大唐安置黑水靺鞨一部的所在。

    而传到满清,这里却被那位勤于政事,广开言路、明诏求贤的咸丰大皇帝以一纸条约让给了沙俄,从此之后,这个华夏所属便永远的离开了祖国的怀抱,甚至在斯拉夫人永无休止的驱逐和屠杀之下,这个本来弥漫着山东乡音的城市再也看不到黄皮肤黑眼睛的身影了……。

    5月的哈巴罗夫斯克已经到处都是绿sè,作为西伯利亚大铁路的重要节点之一,这里一直都是像个军营更多于像个城市,而此时的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司令部里却是一片繁忙,因为远东的太上皇阿托斯诺夫斯基将军今天要拜访布柳赫尔元帅。

    对于这个杀人狂魔,整个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上下那是又恨又怕,但是,作为苏维埃的代表,斯大林同志的战友,所有人又必须对他保持尊敬。因此大家知道他要来,赶忙四处检查不要出纰漏,省得惹来无妄之灾。

    不过今天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没空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是带着斯大林同志的意志而来,一下车便目不斜视的直接冲进了元帅办公室。同时手上还挥舞着那两页电报纸大声地嚷嚷着。

    “布柳赫尔同志,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给我们下达了命令,我们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哪些rì本小矮子……。”

    作为整个在远东的苏联军事武装的实际领导人,布柳赫尔元帅其实并不想太早的和rì本人发生冲突,因为它很清楚现在整个远东苏军所存在的问题。

    整个集团军各部队上下,有经验的中下层指挥人员严重缺乏,部队的技术装备也并一直没有完全到位,而长期以来的各类调查,清洗,已经使大部分的部队编制不全,士气低落,这个时候和rì本人发生战斗,并不是十分有利。

    但是,既然是斯大林从莫斯科发来的命令,布柳赫尔心中很清楚他只有服从命令一条路,放下手中的笔,布柳赫尔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军姿,随后接过了无比兴奋的阿托斯诺夫斯基手中那不停挥舞的电报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既然斯大林通知命令我们对rì本人进行试探xìng的攻击,你看我们是不是尝试着对库页岛的南部进行下军事占领,那里已经没有rì军驻守,我们只需要在占领后观察rì本方面的反映即可,就算出问题也不会很严重。”

    “不,不,布柳赫尔同志,你这种想法是胆小的,是那些短视的走资派的机会主义思想,你没有深刻的理解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电报里所包含的深层次含义。

    斯大林同志在遥远的莫斯科已经看透了rì本人的虚弱,他们不是我们伟大苏联红军的对手。因此我们的进攻必须犀利,必须果敢,必须让rì本人知道我们是不可战胜的,必须让他们乖乖的让出满洲,让出朝鲜。

    而不是你说的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库页岛南部荒芜一人,我们只要派人过去即可,但是我们伟大的苏维埃是不可战胜的,所以这一次不需要试探,我们要打就要狠狠的打,要让敌人知道厉害”

    “但是满洲一直是我们的盟友华夏民国zhèng fǔ所宣称的主权所在,我们这样打过去是不是会不太符合我们苏维埃的形象?”

    “布柳赫尔同志,你这个想法是极端错误的,是教条主义思想作祟,对于我们伟大的苏联来说,利益,国家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其它的一切都必须为我们苏联的利益让路。

    再说了,对于华夏民国zhèng fǔ这种落后的,愚笨的资本主义政权来说,他们是没有办法管好满洲的,rì本人进入满洲时他们连抵抗都没有,只会在报纸上含几下口号而已,这种zhèng fǔ我们还把他当做朋友,本身就是愚蠢的,所以,满洲应该属于我们苏联……。”

    说到此时的阿托斯诺夫斯基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当他批评给华夏民国zhèng fǔ提供援助是愚蠢的行为时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把他心中的伟人斯大林同志一起骂了进去。

    当然他或许就是这么想的,因为斯大林已经暗示了他要夺取满洲,所以,对华夏zhèng fǔ进行支援的事情一定不是斯大林同志的决定,一定是那些该死的,应该枪毙的异见者的所为。

    此时的阿托斯诺夫斯基突然觉得,他当初在莫斯科的杀戮还不够,远远不够,还是有那么多人在胁迫,在左右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他觉得他应该赶快完成斯大林同志交付给她的任务,将斯大林同志需要的满洲和朝鲜赶快拿到手,随后就可以回到莫斯科,回到斯大林同志的身边,为他继续清除那些党内的垃圾,臭虫,那些不要脸的异见分子……。

    布柳赫尔元帅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激动的阿托斯诺夫斯基在那里慷慨陈词,此情此景他已经很熟悉了,如果他也是个穿越者,他就会发现,此时这个亢奋着的胖胖的布尔什维克党员与那个潜在的敌对国家的小胡子元首是那样的神似。

    但是已经见识过无数自己的朋友或者战友被眼前这个狂信者枪毙的布柳赫尔元帅早就不可能被这些辞藻所感染,他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等待着,一直到这个胖子满头大汗的停下了自己的嘴。

    “阿托斯诺夫斯基同志,刚刚是我太小心了,既然斯大林同志已经决定夺取满洲和朝鲜,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在哈桑湖附近进行第一阶段的行动,该区域在沙俄时期就在条约中确定为我们的领土,但是由于地处朝鲜与满洲的交界处,所以一直没有确实控制。

    既然这次需要对满洲和朝鲜进行攻击,那么这个中间点就成为了我们的必争之地,我觉得我们可以调遣集团军所属39军与40军前突入哈桑湖西侧的扎奥焦尔纳亚高地(张骨峰)与无名高地(沙草峰)设置防御阵地,以逸待劳对进犯的rì军进行打击。

    随后调遣32军和各军所属战车部队在哈桑湖以北进行防御,并担当这次行动的预备队,另外,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的其它部队,除外蒙古驻守的2个师外,其它各师相应的向东进行运动,策应本次行动。”

    听布柳赫尔元帅介绍完,阿托斯诺夫斯基装模做样的在地图上来来回回的看了一会,随后点点头说到。

    “布柳赫尔元帅,你的计划还是比较完整的,我看可以,那么请你尽快调动部队并展开行动,届时我会和你一同到前线为同志们鼓劲,这一次我们要给rì本矮子们一个好看。”

    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不懂装懂的阿托斯诺夫斯在那里挥舞着拳头,好似伟大的苏联红军已经将rì本人击败了似的。布柳赫尔元帅心里却长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起码这家伙还有自知之明,没有随便插手集团军的指挥工作。”

    随后两人便互相确认完相关细节。阿托斯诺夫斯没有停留便意气满满的走出了司令部,跨上了自己的专车而去。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布柳赫尔元帅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开始的哈桑湖战役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而进行,无论是这个时空还是原来的时空……。

    因为遥远的浦海的蝴蝶翅膀的煽动,此时的rì本关东军对苏军的战斗力的评估还是比较高的,当然这里的评估指的是装备xìng能而不是部队的战斗力。

    为了防止大规模的伤亡,无论是关东军还是朝鲜方面军,都全方位的展开了防战车,防炮击的训练,可以说此时的rì本军队要比原时空的哈桑湖战役之前的rì军更为准备充分。

    而且由于整个华中地区的对华战争受到了严重的挫败,rì本陆军大本营最终作出了逐渐放弃华中占领区的决定,要求华中地区各占领师团在受到浦海方面军队的攻击时,可以不进行坚守并同意进行后撤,当然,如果是民国党军队,这个面子是不会随便给的。

    而且,由于开始归建的一系列工作,原解放军各部队最近也没有战斗的倾向,而是专心的进行部队整编与战区防御重建的工作,倒也没有再去扩大战果,从整个战场上来看,rì军和解放军之间倒是形成了一个短暂的默契,谁也没去招惹谁。

    另外,rì陆军大本营既然决定先暂停对支那地区的进攻,转而解决西伯利亚及外蒙古地区与苏联的旧恩怨。理所当然地也就重新祭出了笼络的招数,rì情报部门想办法联系了此时还在民国党zhèng fǔ呢的友善人士,帮忙牵线搭桥,期望与民国党zhèng fǔ达成一定的默契。当然的,这其实也是正在武汉的蒋某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所以当汪兆铭带着rì本陆军参谋长,蒋某人的老朋友东条英机先生的亲笔信找到蒋凯申的时候,几乎没有多费什么口舌,就说服了他,并且这一次很不容易的常常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都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那就是放过正在浙西“逃窜”的rì第106师团,不再追击和阻止他前往福州。

    但是就是这个愚蠢而想当然的决定,却给华夏第三战区以及民国革命军第十集团军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也在未来不远的时候给整个浙江民国党控制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

第九十四章 蒋凯申的老毛病

    蒋凯申的老毛病,我想今天我写的够透彻了。大家可别在书评区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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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乌,浙江金华所属的一个小县城,后世鼎鼎有名的小商品之都,在1938年时还只是一个谁都没有在意的小地方。面对此时正汹涌而来的rì军第106师团,县里原有的抗rì民团团长马安福早就收拾细软逃之夭夭了。

    随着整个民团指挥的缺失,那些没头苍蝇似的丘八们也陆续的开起了小差。最终县城外的土屯上只剩下了以吴山民为队长的义乌县抗rì自卫委员会和其下辖的政工队。另外就是义乌本地的乡亲父老自发组织起来的护县队了。

    此时的吴山民正皱着眉头站在土屯顶上看着自己的手下在下面挖着坑道,面对上万兵力的rì本第106师团,那些民团的丘八们会逃跑也是情有可原,就算是他自己的心中也已经纠结了许久,是不是也应该赶快离开?

    但是作为一个被省道穿城而过的小县城,义乌是rì本人的必经之路,而这就预示着县城里那20多万老老少少将很有可能丧生在rì本人的铁蹄下。这是吴山民绝对无法承受的,因此就算知道自己是螳臂挡车,他也必需在这个县道旁的土屯上坚守下去,直到自己的副会长吴璋能把身后的那几万户乡亲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rì本人离这里只有10多公里了,就在他心中略有烦躁的在土屯上抽着烟,看着身前的地图犯愁的时候。负责安排构建防御工事的金凯同志从前面跑了过来。

    “老吴,老吴,出事了,前面来了好多的和尚。”

    “和尚?哪来的和尚?”

    “双林寺来的,说是帮我们一起抵挡rì本人。”

    吴山民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良久,随后叹了口气。人手不足,就算是和尚,说不定也能帮忙扛扛东西啥的。

    “老金,既然他们帮忙,就随他们去吧,我们正好人手不足。可惜民团的人没有把枪留下,要不然也发点给他们了。”

    “不是,老吴,这些和尚里面有rì本人。”

    “rì本人,哪来的?rì本人已经到了?”

    “不是,是rì本和尚,其中还有个rì本老和尚,看上去都仈jiǔ十岁了。”

    “还有这种事?走,去看看去。”

    说着两人往土屯下走去。走了不远,就见几个穿着灰sè僧衣的和尚正混在政工队的人群中一起帮忙挖着战壕。另一边,几个披着金黄sè袈裟的大和尚盘膝坐在那里正默默地诵着经。

    “大师傅,你们这是?”

    “这位是吴大队长吧,我们是双林寺的僧众,我是法远主持,这位是rì仿僧弘义法师,这位是弘义法师的徒弟行一法师。他们在我们双林寺已经有40多年了。

    我们知道各位正在后面的县城里转移乡亲们,我们这些方外人士也帮不了什么,除了做做这些粗活,就只有想办法给大家拖延点时间了,等下rì本军队到了,弘义法师会去试试劝解下,看看是不是能让他们绕道。”

    “法师,对那些军国主义者,你们的劝解我觉得是不起作用的,还是不要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赶快跟着乡亲们去躲一躲吧,记得把庙里的古董文献啥的藏藏好,这才是正事啊。”

    “吴队长,老朽虽然已至暮年,时rì无多,但是怎么也是当年rì本的一代名僧,让我去试试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了,无论成与不成,都能给后面的那些无辜百姓争取点时间,何乐而不为呢,以我一人之xìng命换取多人之xìng命,这事可做,可做!”

    说着,这个看上去白须白眉的rì本老和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从身后一同站起的行一法师手里接过禅杖,缓缓地向土屯下走去,而那个看上去与吴山民的年纪没有多大差别的行一法师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双手合十的向吴山民深深地一拜随后快步赶了上去。

    两人缓缓的走着,最终远远的停在土屯下远处的县道zhōng yāng,年迈的弘义法师在他徒弟的搀扶下缓缓地盘坐在当场,随后右手屈臂上举于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摆了个无畏印,开始默默诵经,而身后的行一法师双手合十退于其师身后也低头诵起经来。

    远远的看着他们的吴山民突然觉得鼻子很酸,眼眶中总觉得有些热热的东西想要夺眶而出。

    “吴队长……。”

    “嗯,没事,风沙有点大。”吴山民拿着颈间的毛巾装作随意的擦了下眼镜,然后对站在一边的法远主持深深一个鞠躬。

    “法师,我们对不起你们啊,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我们这些当兵的面对,现在却要你们出家之人也来出手帮忙,我吴山民实在是愧疚。”

    “吴队长,客气了,我们这些出家人虽然说起来是跳出凡尘外,但是我们也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啊,现在国家有难,我们哪里可以例外啊。”

    说着法远主持双手合十,向吴山民深深一拜,随后拿起脚边的铁锹向人群走去,加入那些正在挖着战壕的僧人之中,一起开始劳作起来。吴山民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脸上有湿润的感觉,不由地抬头望天,希望那些雨水赶快逝去。已经升的很高的太阳将光和热无私的撒下,照的他满脸都是阳光。

    “老吴……。”

    刚刚离开又重新回来的金凯此时默默地走到了吴山民的背后,随后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吴山民赶忙低头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泪水,随后转过身来。

    “老金,什么事?”

    “我们的同志从歌山镇回来了,他说,民国党的62师的师部已经到了那里,而且我们的同志发现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团到这里已经只有几里的路程了,就在东阳县附近。你看是不是过去找他们说说,让他们帮我们挡一下rì本人,好让乡亲们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转移。”

    “嗯,现在就去,赶快。”

    随后两人赶忙跳上自行车,往东阳赶去……。

    东阳县,此时运动到这里的是民国革命军第十集团军所属第28军第62师的370团,团长是钟涤松,一个在浦海,在嘉兴,在杭州周边与rì本人鏖战至最后一人的悍将。

    但是此时,我们的种团长却在那里摔杯子骂娘。砚台,信纸,各式各样的办公用品此时正从临时占用的指挥所里飞出,惹得刚刚被请进院子的吴山民两人很是诧异。

    几个人等了一小会,总算等到屋子里没有东西再往外飞了才进门,此时长的一副书生气的钟涤松却用那一口粗糙的带着无数标点符号的湖南话向两人开起炮来。

    “我知道你们来找我干吗,但是化孙子的我办不到,办不到……。

    老子一路狂奔到这里,眼看就要把rì本人给截住了,老马屁的,上面突然一纸命令把我给留在这里,你看看,你看看,什么‘轻起战端,军法论处’。老马屁的打小rì本变成轻起战端了。”

    “种团长,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rì本人把义乌城里的二十多万百姓给糟蹋了吗?”

    “我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还能怎么办?我们师长怕我不听命令,把他的亲卫连都派来了,就是怕我出手。我现在根本指挥不动下面的弟兄,我除了看着还能怎么样?

    你们不要来问我,你们要问就去问我的师长,或者问我们军长去。”

    “钟团长,我就想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们看到小rì本怕了?”

    “怕?老子会怕?老子的团从浦海一路打到杭州,弟兄们死了三茬了,老子连眼皮都没眨过,老子怕什么?老子现在怕的是rì本人没打到,先被我的师长给毙了。”

    说着,钟涤松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毛笔往门口走进来的一人扔去。那人敏捷的一躲,毛笔奈何的在这人身后的墙上留下了一块黑sè的墨迹。

    “钟团长,你可别怪我老王,这都是师座特别关照的,就怕你会忍不住动手,你要知道,这次的命令也不是师长自己拍脑袋,而是第三战区的顾司令亲自下的命令,听说,这次连顾司令都很无奈,因为放过这个第106师团是蒋委员长亲自下的命令,特别要求不能去拦着对方。如果你碰了,不要说你的团长帽子,你的脑袋也肯定会搬家。”

    “化孙子的,又是老蒋,他不好好做他的委员长,整天的插手下面,他这是要闹哪样?”

    “钟兄,慎言,慎言。”

    听过房间里两个人的对话,此时的吴山民已经明白今天他是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了。便带着金凯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既然没有可能叫到援助,那还不如回去那个土屯,和自己的队员为义乌城里的百姓多争取点时间了。

    就在两人刚刚走到作为团部所在的院子门口,一辆套好的大车此时停在了那里等着他们俩,见他们出来,刚刚接待它们的张副官走了上来。

    “吴队长,对不起了,这次我们钟团长实在是没办法帮各位,实在是对不住义乌的乡亲们了,因此特别让我准备了这些弹药,这里有机枪两挺,步枪十条,还有几百颗手榴弹,算是钟团长的一番心意,请吴队长一定收下。”

    吴山民和金凯互相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也没说话,把自己的自行车往大车上一丢,便双双跳上大车,往义乌赶去。在大车扬起的沙尘中,两人的身影让在门口的张副官一阵唏嘘。

第九十五章 义乌,你在为谁哭泣!

    各位,写这些风沙好大,老道写的很郁闷,所以可能还是没办法好好的把那个岁月的人们整体地呈现在大家面前,但是我努力了。

    因此,求些红票,求些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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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吴山民两人赶到义乌城前的土屯上的时候,远远的,已经能望到rì本人的前锋部队所过之处被点燃的民居所冒起的狼烟了,这让此时此刻在土屯上的所有人都心里一紧。

    吴山民一看情况不对,赶忙让大伙把大车上的弹药都给大家分发下,可惜,这点数量还是不够,好多人,包括那些和尚们都只能拿着铁锹当武器。

    地面已经开始微微震动,这是对方的骑兵已经接近的迹象,大家握着枪的手都在隐隐发抖,吴山民觉得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同志们,我们后面就是义乌县城,城里有谁我想我不用再多说了,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百姓,这里就拜托大家了。”

    说着,吴山民直直的给所有人鞠了个躬。

    “我也知道大家都很紧张,如果现在有谁想退出,我不怪大家,请放下武器留给别人,然后赶快进城去帮助百姓们转移。如果想留在这里的,那么请把生死抛到脑后去,让我们给小rì本一个好看。”

    说完这些,虽然大家颤抖的手都不见有所缓和,但是同样的也没有人退出,手上没有武器的人,默默地握紧了手上的锄头和铁锹,为了身后自己的亲人,他们已经决意将自己的生命扔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小土屯之上了。

    见没有人退出,吴山民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涌出。让自己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的激灵了一番,闭着眼感受了一小会后,他随即大喊一声。

    “工产党员,跟我上!”

    说着,拔出腰间的王八盒子,带着众人往战壕跑去。

    时间不长,县道北面塘角方向,有一股黑sè的狼烟升起,那是已经走空的民屋被rì本人点着了,正当吴山民呼喝着大家准备之时,一队rì军骑兵从遥远的桑林北面转出,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眼中。

    这些骑兵貌似也同样发现了路zhōng yāng的两个和尚以及土屯上的众人,缓缓地停在远处。等待了一会后,两骑齐出,缓缓地接近了在远处路zhōng yāng诵着经的弘义法师两人。此时一直在身后守护着的行一法师见状向前一步,大声地用rì语对接近过来的两人喊了些什么。

    吴山民离的太远,听不清也听不懂那个年轻的行一法师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效果貌似不错,那两个骑兵听到行一法师的说话直接将马勒在了当前,随后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后,直接一骑调转马头向后面的骑兵队赶去,随后整整半个时辰,整个县道上一直保持着这种僵持着的状态,直到rì军的大部队抵达……。

    最先抵达的是步兵第113联队,作为主要以熊本人构成的部队,在作战风格上不可避免的总是显得xìng急,冲动,不考虑后果,而出生在山口县的联队长田中圣道大佐,更是把这种鲁莽诠释的异常的典型。

    一路匆匆地赶到义乌城前后,却被告知前方的道路被两个rì本和尚所阻,这让严格意义上来讲一直在逃窜的田中圣道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被支那人击败并夺路而逃已经违背了他在陆军士官学校所建立起来的人生观、价值观,现在竟然连rì本和尚都已经管到自己头上了,这绝对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不管自己的参谋建议的告知师团长的说法,也不理会自己的师团长是个虔诚的佛教徒的暗示,田中圣道拔出自己的战刀,扯开自己的衣襟,便大咧咧的往战线前方的那两个臭不要脸的和尚走去。

    此时因为rì军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而略微放心的行一法师已经退回到了自己师傅的背后,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默念佛祖保佑,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时辰都没到,陆续赶到的rì军战阵中,走出了一个露出胸口的野人毛的军官,手中提着战刀不怀好意的像两人走来。

    一看情形不对,行一法事立刻向前一步挡在了自己的师傅之前,随后双手合十,用rì语向来者说道。

    “大佐先生,我师傅弘义法师,希望贵部队可以少作杀孽,绕过后面的县城而走,希望大佐念在我师与陆军参谋部的闲院宫载仁亲王有旧而给大家一个方便。”

    行一法师的话中有话,信息量十足,如果遇到别人倒是可能真能起点作用,闲院宫载仁亲王的名头也的确够大,作为皇族,是人总要给些面子,可惜,行一法师遇到的是rì军中出名的愣头青,冲动不计后果的田中圣道。

    一听对方搬出了皇族来让自己让路,田中圣道不由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手中战刀一个斜劈,就将挡在他面前的行一法师的头颅给劈了下来,随即还不解气,一脚将行一法师的头颅给踢到了路边的沟中,随后举着献血淋漓的战刀指着当面正盘坐在地上的弘义法师,恶狠狠的威胁了起来。

    “老秃驴,别以为认识几个大人物就能对我呼三喝四,赶快让路?要不然老子的战刀可不认识你什么法师,当是遇神杀神,遇魔弑魔。”

    “施主,你杀孽太重,会下阿鼻地狱的…….”说完弘义法师头一低没有再理睬自己眼前的刀尖。

    “老匹夫,好胆,找死!”

    暴怒的田中圣道见对方不再理睬她,气得太阳穴都要爆开了,也不管当前之人是不是什么rì本的大人物,二话不说,挥刀就斩去了弘义法师的头颅,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多少血流出,更看不到田中圣道最喜欢的人血喷泉。原来就在刚刚一句话说完,弘义法师就已圆寂,魂归极乐世界。

    远远的见那个残暴的rì军大佐两刀斩去了法师们的xìng命,土屯上的众人悲从心来,法远主持一声阿弥陀佛,随即带着众僧当场在土屯后的斜坡上盘腿坐下,念起了往生经。渐渐的,那些护县团的壮丁以及身后城楼上观望的百姓们也一同的念了起来,诵经声响彻义乌,甚至传到了远远的rì军阵中。

    暴怒中的田中圣道气急,被诵经声刺激的无法控制,随即也不退回身后的阵中,在县道中间将军刀向义乌城一指,“杀唧唧……!”伴随着他的怒吼,rì军的机枪和迫击炮响了起来,弹片将整个土屯笼罩,四处横飞,几个盘坐诵经的僧人躲避不及,立刻横尸血泊之中。但是闭目念诵的法远主持好似完全没有听见那几声惨叫,依然大声地念诵着往生经,经文缭绕在义乌城上,将rì军的枪炮声压制到几乎不闻,诵经声犹如哭泣,让人心揪。

    义乌,你在为谁哭泣!

    田中圣道见远处的土屯上,子弹与炮弹激起的烟尘肆虐,觉得十分满意这些连游击队都算不上的武装今天看来是葬身于此,暴怒过后的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兴趣再看下去,便返身向自己的阵中走去,可就在此时,一颗子弹突然从身后飞来,shè入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整张脸炸出一个碗大的创口,暴死当场。

    原来,就在刚刚,被rì军机枪火力压制着的一个小战士被这死亡笼罩的节奏逼迫得快要疯狂,最后咬着牙探出身来向土屯下那罪恶的身影shè了一枪。这枪是他第一次正式向人开火,也是他第一次连瞄准都没有的开火,原本,这只是为了缓解他自己快要崩溃的意志而做出的疯狂行动,但是或许真的有佛祖在注视,这颗子弹证正好好的shè入了土屯下那个罪恶的人的头颅,将它那丑恶的嘴脸击的粉碎。

    这么冷艳的一枪,彻底的打破了战场上的平衡,被惊呆了的rì本人忘记了开火,呆滞的看着田中圣道的尸体缓缓地躺倒在道路zhōng yāng,安静了好一会的战场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土屯上的那些政工队员们为自己打破神话,击毙一个rì军将领而兴奋。吴山民甚至高兴的将还呆滞的无法相信自己做了什么的小猴子紧紧抱住。不可抑制的拍打它的后背以示鼓励。

    可惜,战场的宁静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反映过来的rì军开始了更疯狂的火力压制,步兵开始进行冲锋,一波一波的向土屯发起了全面的进攻。

    虽然有了370团的支援,但是那两挺机枪和几十个战士实在没办法长时间抵御一个联队的步兵兵力的进攻,不到一个时辰,虽然利用高昂的士气和灵活的火力配置以及如下雨般的手榴弹挡住了两次rì军的尝试xìng进攻。

    但是就这么两次防御,两挺机枪周围就已经躺满了战士们的遗体,手榴弹已几乎用光,子弹也快没了,整个阵地上已经只剩下吴山民等不到10个有战斗经验的战士了。

    那些自告奋勇留下的壮丁们也几乎牺牲殆尽,为了让两挺机枪可以保持最有效的杀伤火力,他们甚至把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机枪手的身前,用自己的生命保证机枪的正常使用。

    但是面对这些,吴山民已经没有眼泪,他心里有的只有守住下一次进攻的渴望以及为身后的义乌城再多拖延一些时间的固执。透过硝烟,吴山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对面rì军正在整队,进攻马上开始了……。Z

    ,请。

第九十六章 抗日不是只有堂堂之阵还有他们!

    半夜三点,写完这些,热泪盈眶。或许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一直在那里说,民国党的主力部队当年怎么怎么抗rì了,工产党的部队当年怎么怎么不作为,我不想评论到底如何,历史资料摆在那里,大家都可以去看。

    但是我希望所有看了本章节的朋友都能去告诉那些人,抗rì是全华夏的抗rì,整个抗rì不是只有正面战场上的那些叫做抗rì,还有哪些敌占区,游击队,甚至是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它们也同样在抗rì,同样在牺牲。

    今天写这一章,就是想去纪念这些,或许这些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义乌的,但是它们都曾经在我们的史实中的其他地方发生过,我们不应该忘记。

    好了,老道不激动了,大家有红票的,有打赏的都别吝啬了,老道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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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中最后的几颗子弹压入弹夹,再将手榴弹分发给战士们,这时候吴山民才发现手榴弹已经没办法一人一颗了,沉默了少许,吴山民只能关照大家这手榴弹放着最后使用,死也要拖着一个rì本人一起死。随后便往阵地后跑去,找剩下的护县队和和尚们。让他们赶快逃命。

    护县队的人已经活下来的不多了,本来也不想走,不过随着吴山民的一番劝导,乡亲们最终还是答应了离开。看着剩下的乡亲们依依不舍的逃下土屯,绕过县城逃向远方,吴山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看向法远主持。

    主持环顾左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合十表示他们就不走了。就算这一次战士们都牺牲,rì本人为了他们这些和尚或许还能耽搁个几分钟,而这几分钟或许就是几百个百姓的xìng命。见主持坚持,已经筋疲力尽了的吴山民也不再多话返身向战壕跑去。rì本人的机枪已经响了,战斗马上开始了。

    法远主持看着吴山民的背影消失在战壕中,站起身环视了下四周,见跟着自己来的僧众虽然害怕但却还在支持着,刚刚被弹片击中的几人已经没有了声息。法远走到他们身边,将他们的尸身扶起,随后将他们各自摆作盘坐样,不让他们倒下,再次走回原位,盘膝而坐双手合十为他们念诵往生经。少响睁开眼,看向激战中的阵地朗声道。

    “我们出家之人,修的是来世,很多人说既然出了红尘当安心修炼,不持凡心,应该不理会这尘世的纷纷扰扰,但是我们修行之人来自哪里?来自凡尘,我们修行又为了什么?为了救世度人。现在魔已降世,阿鼻地狱已开,我们当如何?”

    “度魔入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得好,你们有这领悟,也不枉这一世的修行,待你们来世重修当入菩萨境。”

    “谢师傅!”

    “很久之前,我的师傅曾经和我说,当理解了金刚为何怒目,就能踏入佛途,老朽今天也总算是顿悟了。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就让我们为身后的信众们做最后一件事,我们诵千遍《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伴随着枪炮声的此起彼伏,阵地所在的土屯上一直缭绕着金刚经的诵咏声,连绵不绝,犹如佛国降世,犹如极乐显形。

    整个阵地上已经没有剩下几个人了,此时的吴山民已经身中数弹,倒在血泊之中。但是他并没有死,在那隐约的诵经声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坚持,死也要等rì本上来的时候拉响手榴弹再死。

    在他身旁,金凯同志正默默地在那本被血染红了的小本子上写着什么,作为义乌县抗rì自卫委员会的文书,记录下所发生的一切,是他最大的职责。

    大概是感受到正在弥留之际的吴山民正在看着他,金康停下了手中的那半支铅笔,抬起头惨然的向吴山民一笑,说道。

    “吴队长,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组织上对我的信任,到最后,很多同志的名字我都还是没有记住,我没办法把它们的名字写下来,也没办法让别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牺牲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

    这时候的吴山民已经说不出话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紧紧抓着手榴弹的那只手上,为了安慰下已经无法抑制自己情绪的金凯,吴山民只能勉强的在自己满是血污的脸上挤出了那么一丝的笑容。

    或许金凯感受到了吴山民的善意,低下头直直的看了看手中的小本子,然后用力的写上了最后几句话,这几句话或许是他最后的遗言,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工作的最后总结。

    写完之后,金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前后翻动了几下小本子后,掏出了怀里的一条丝巾手绢,把小本子里里外外的包好,塞进了腰上那个被打穿了的水壶中,盖上盖子,最后用力的将水壶扔下了土屯,丢进了杂乱的草丛中。

    “队长,现在阵地上只剩你,我还有小猴子三个人了,对了,还有那些和尚们,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念经的声音也是这么好听的,小时候我总是在我祖母念经的时候躲开她的房间,一直嫌这声音吵,不好听。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另外,小猴子真不容易,自从打死了那个大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枪枪致命,比我们的枪法好多了,这山下面被他打死的鬼子多得数不过来,可惜了,他这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可惜了他的好枪法啊,如果能活下去,不知道还能消灭多少鬼子。”

    说完这些,一边听着金凯絮叨的吴山民也想看看刚刚那个吓破了胆才开枪,却一枪打死了那个rì本将官的小战士。正想着,只见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小猴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吴队长,金文书,阵地上没人了,子弹也只有4发了,不过我把大家的手榴弹都找来了,你看,都在这。”

    说着一扯衣襟把放在怀里的手榴弹都倒在了战壕地上,想了想,又从里面拾起一颗从新放回怀中。

    “吴队长,我手榴弹扔不好,就都留给金文书用,我就拿一颗,就像您说的,等子弹用完了,就用它和小鬼子同归于尽。”

    说完,蹦蹦跳跳的又往战壕的另一边跑去,仿佛这战争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似的。

    金凯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个小家伙泰然,不禁呵呵笑出声来。随后弯下腰把那些手榴弹拾了起来,一个一个的整齐的码在壕沟边上,并把盖子都旋开,露出里面的发火绳。

    正在做着准备的金凯,从四处弥漫的硝烟往rì本人的阵地望去,只见又是一波的进攻线已经成型,正慢慢的往这里推进中。

    “队长,rì本人终于又上来了。”

    话音未落,不远的壕沟中响起了一声枪声,rì本人的队伍中一个穿着白衬衫,头上扎着白布的疑似军官的家伙应声而倒,很明显这是小猴子的杰作。随着枪声,那些rì本人立刻趴在地上,四处往土屯上开枪,子弹将战壕周围打得嗖嗖作响,尘土飞扬。

    “扶我起来……。”

    这时候,吴山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让他能够说出这句话,金凯知道,自己的队长时间不多了,这是回光返照。但是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金凯用力把吴山民拽了起来,扶到战壕边靠着。

    此时,不远的地方又响起了两声枪响,rì本人里面又倒了两人,就在金凯企望听到第三声的时候,rì本人的迫击炮已经砸了过去,一阵爆炸声过后,金凯想要听到的枪声再也没有响起。

    “队长,小猴子也走了。”

    “……”

    吴山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那颗手榴弹的手已经有些发白,下面的rì本人见没再有枪声,便爬起来继续向阵地冲锋,金凯看看差不多了,便把身前的5颗手榴弹全都丢了下去,炸死一片rì本人,引得他哈哈大笑起来。

    “队长,我的手榴弹丢光了,等下就靠你了,你可别让我做俘虏啊!”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shè入了金凯的眉心,到最后,他的愿望却是rì本人给实现的,还是比吴山民早走了一步。灼热的鲜血喷在吴山民的脸上,让他的眼睛看出去,所有的事物都是一片血红。

    rì本人等了一会见没有其他的动静,便继续往土屯前进,终于第一次摸到了屯子下面,看来上面的人终于死光了。就在这时,屯子侧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奇异的声响,那是笛子和唢呐的组合并时不时伴随着铜铃的震响,尖锐的唢呐声惹的不明所以得rì本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而屯子之上的吴山民却很清楚那是什么,作为一个自幼跟随自己的母亲经常出入神坛观的他来说,道曲,他怎么会不认得,怪不得只看到双林寺的老和尚,却一直没见到神坛观的道士们出现,本来以为他们应该和乡亲们一起避难去了,却没想到他们一直在下面的林子里等着。

第九十七章 质问,你老蒋何去何从!

    半夜四点三十分,终于写完这一章,累死我了,备稿真苦逼。

    好了,老道真的要去睡了,大家有红票的,有打赏的都别吝啬了,都投给老道,看我这么辛苦的码字,那些没收藏的朋友你们也别老是走马观花了,先收藏再慢慢养肥好了。

    好了,不废话,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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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吴山民和rì本人都诧异这音乐的出现时,那片紧挨着土屯的桑林中突然冲出了十几个持剑的道士,他们飞一般的冲入敌群,与rì本人战做了一团。

    相比常年练剑的道士们,rì本人近身战时的刺刀突然显得苍白无力起来。完全没有往rì的威风,慌忙拉拴退出子弹的动作在土屯上的吴山民看来是显得那样笨拙。

    而伴随着那节奏舒缓的道曲,道士们手中的剑却仿佛是穿梭在树林中的蝴蝶,轻盈而自如,每一次转折都会带走一个罪恶的灵魂。不一会时间,阵地前那一百多个rì本兵就被这些道士杀的一干二净,只剩落后的少许掉头往自己的阵地逃去。

    “无量天尊……追将上去,杀他个够本。”

    此时跟着几个吹奏着乐器的道士,一个胡须皆白,满脸神威的老道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就是吴山民的幼时记忆中那个时常笑呵呵的摸着他的头给他酥糖吃的老道士,原来那个祥和的他也有这么凶悍的一面……。

    也许是杀这些rì本兵,太过容易了一些,道士们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到来,当他们聚齐到老道身边准备尝试着再一次冲击下rì本人的阵地时,rì本人的重机枪响了,纷飞的子弹将这些道士一个一个的击倒在血泊中。

    老道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一开始还能挡去一些子弹,但是面对工业时代的杀人机器,这些飞檐走壁的道士们也同样的无所适从。时间不长,老道已后继无力,连连被子弹击中胸膛,最终倒在了自己的徒子徒孙之间。

    吴山民在土屯上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道士们死去,他知道他的最后时光也即将到来了。伴随着枪声的停止,rì本人又派出了一波攻击队伍小心翼翼的靠近这个修罗场。这一次,rì本人终于可以毫无阻碍的登上这个土屯,不过迎接他们的是一道不屈的目光以及这个人手中的手榴弹,最终爆炸带走的除了那几个被炸飞出去的rì本士兵外,还有一个坚强的工产党员的灵魂……。

    硝烟散去,当被爆炸吓得全体趴下的rì本人最终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跨过土屯上的防线后,他们诧异的看到在壕沟之后的斜坡上,几个和尚正在那里虔诚的念诵着金刚经。

    对于这些rì本兵来说,今天是最为诡异的一天,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在一个没有正规军的小城镇外他们会艰难的用了4个小时才最终消灭了这些反抗者,而这些人不是他们熟悉的民国党军人,而是一些游击队和出家人……。

    在又一阵稀稀落落的枪响之后,一直萦绕在义乌上空的诵经声消失了,伴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义乌这个城镇。

    火光,惨叫,血。这个在前世不曾遭到rì本人践踏的小县城却在这个时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难。而带来这一切的却是那个远在武汉的委员长,这个国家实际的最高领袖……。

    午夜,rì本人已经从义乌离去,因为匆忙,他们并没有收拾城外的战场,而只是草草的收敛了自己的战士的尸体然后一把火烧掉,而其他的遗体都还原样丢在战场上没有人理会。

    此时,在战壕中的一处被炸塌的土堆中,一只纤细的手从土中伸出,一把撑在地上,随后土堆中慢慢的站起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在月光下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尸痕遍野的阵场,随后又回头看了看火光冲天的义乌城,这时他或许决定了什么,弯腰从土堆中拾起了还有最后一颗子弹的步枪背在了身上。然后乘着月sè开始在战场上寻找了起来。

    可惜,他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拍他后背给他勇气的吴队长,只找到了金文书的遗体以及他看着丢出去的那个水壶,只找到了曾经在他小时候流浪时给他一口饭吃的老和尚,只找到曾经在冬天给他地方住的老道士。而其他,他什么都没找到。他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已经彻底的消失在几个小时前的战斗之中了。

    他蹲了下来,很想哭,但是他发现他哭不出来,或许是因为身上柔弱的部分已经被战火烤干,他的眼睛里总是流不出眼泪,最终他放弃哭泣,而是按照记忆去寻找最后看到吴队长的地方。

    等他找到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弹坑,四处散落着零碎的布条与破碎的身体残件。或许这些都是吴队长的。他努力的拨拉了几下,但是没办法给他的吴队长拼出一个完整的身体。最终只能放弃。

    看了看天sè,只身一人的他最后只能把战场上的一具具遗体都一趟一趟的背到战壕里排在一起,随后用那些浮土给他们盖上,算是入土为安。可惜他不识字,没办法给他们立上墓碑,只能搬来几块大石算是做个记号。

    忙完了这一切,他归拢了下从这些遗体身上找到得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然后扯了那幅已经残破的队旗包上背在背上,趁着月光循了个方向便离开了。

    这些东西里面有老和尚的经书,有老道怀里的小册子以及手上抓着的宝剑,还有从队长散落在各处的布条中找到的那个印有红sè的镰刀和榔头的小本子。

    他在以前常常看到吴队长有空没空会拿出这个小本子看看,并且一直很仔细的贴身藏着,对于不认识字的他来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把这些东西送去该送去的地方,将是他的人生以后唯一重要的事情了。

    此时,东边的天已经渐渐泛白,他朝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义务城的火已经熄了,黑sè的浓烟融在黑夜中把这黎明前的黑暗诠释的如此的完整。让这个世界看上去那样的真实。

    义乌之战的6天后,延安王家坪,此时的八路军整编办公室里一片肃杀。那个最后从义乌城外爬出来的小猴子此时已经没有了泥猴般的模样,浑身洗的一干二净,原来那天他刚刚走出义乌地界就遇到了带着乡亲们逃出来的吴璋副会长,随后一路呈送,经过浙江省委的努力,小猴子最终被送到了浦海,搭乘运输班机来到了延安。

    不过经历过这些事情后,沉默的他基本不再说话,就算问他问题收获的也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见到了办公室里的那面党旗,才算放松了下来,掏出了吴队长的那本党证,这本党证上有着和办公室的旗子上一模一样的镰刀和榔头,这里应该就是吴队长一直向往的地方。

    既然找到了地方,小猴在才终于开了口,用他稚嫩的表达将整个义乌之战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随后将政工队的队员们的遗物都拿了出来,交给了党zhōng yāng,而其中就有金凯金文书的那个水壶,也才有了此时办公室里众人翻阅着的那本小册子。

    小册子里的内容不多,主要记载了整个政工队的rì常事务,以及牺牲的同志们的姓名,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就是那几行混着鲜血的铅笔字。

    “政工队经义乌一战已基本全员阵亡,仅剩队长吴山民,文书金凯与战士小猴子三人,更有6位已牺牲同志不知姓名,rì军再次进攻将至,政工队全体成员向党zhōng yāng承诺将已生命为代价全力阻挡rì军进攻,为义乌百姓争取时间撤离。文书金凯绝笔。”

    通过这本册子上的点点滴滴,这里面几乎可以完整地看清整个义乌之战的全过程,唯独没有了最后那些道士们的辉煌,而见到那一幕的只有已经牺牲了的吴山民以及rì本人,唯一活下来的小猴子那时已经被爆炸埋在了土堆之中。那神乎其神的剑技除了存在于那本老道怀里的小册子中之外,很可能将永远的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毛润泽看完小册子,狠狠地把它往桌子上一丢。

    “混账,老蒋这是犯浑,为了和rì本人和解,连自己百姓的安危都不顾了,说不追击就不追击,任凭rì本人烧杀抢掠,这还是不是人了,他哪里有资格做这个委员长。”

    “老毛,难道这么多年下来了,你还不知道老蒋的风格,他除了他的官位置,其它的又哪里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啊。”

    “这一次他做的太过分了,抗rì民族统一战线看来他是不想再维持下去了,有机会和rì本人和解,他就连最基本的做人底线都不要了,这种人没资格来领导整个国家的抗rì。

    宗可同志,立刻进行全国通电,通报义乌惨案的缘由,质问下老蒋,他老蒋到底何去何从?”

第九十八章 风将起!

    很多人总是在书评区不停的强调工产主义的阶级斗争如何如何残酷,如何如何的**,但是他们都忘了当初党是怎么联合这个国家的大多数的,这种行为属于盲人摸象,指鹿为马。

    阶级斗争真的只有残酷和血腥!你们脑子都醒醒,中国工产党用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尝试不断的告诉我们,要联合不要斗争,你们以为大革命是什么?大革命和改革开放带来的只是让党,让我们更进一步的看清楚,经济斗争才是阶级斗争的真正重心。

    好了,不多说了,无论大家是同意和反对,老道只是说出自己的感悟供大家思考,至于到底哪个是真理,等我们到了工产主义才会真的指导,多以现在我求得是大家有红票的,有打赏的都别吝啬了,都投给老道,看我这么辛苦的码字,那些没收藏的朋友你们也别老是走马观花了,先收藏再慢慢养肥好了。

    好了,不废话,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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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rì本人停止了在华夏的进击脚步,原先繁忙而紧张的武汉三镇突然间就又重新的恢复了往rì的轻松和闲暇,市面上,人们讨论的已经不是接连不断地坏消息,也不再会匆忙的观察附近的防空洞而时刻准备躲避可能到来的空袭。无论是那些国府的高官还是市井百姓都仿佛觉得战火已经远离他们。

    已经6月了,武汉的清晨也开始炎热起来,人们出门很早,也不太在家cāo持造反,因此,此时的关帝庙门口已经人生鼎沸,到处都是吃早饭的百姓。

    蔡明伟此时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卖起了他首创的麻酱面(就是以后的热干面),作为一个地道的湖北人,不重口不得活。这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麻酱面一经推出便颇受武汉人的欢迎。无论高官还是百姓都喜欢到他的摊子上买一份。

    “蔡老板,来份热干面,不要辣子,多点萝卜丁多点葱花。”

    “陈先生啊!今天这么早,昨天没有熬夜写东西啊?”

    “是啊,这两天没事,睡得比较早。”

    “好嘞,多点酸萝卜,多葱花,给您,小心烫。陈老板,你可以坐在里面,外面rì头晒。”

    “没事,没事,多天没见早晨的阳光了,晒一下,晒一下。”

    说着这个西装笔挺,额头高挺得男人端着手中的面,在门口靠里的位子坐下,慢慢的吃了起来。

    蔡老板对这个不要辣子爱吃香菜的老主顾很有好感,因为他从来不嫌弃蔡老板不识字,总是给他说些不明觉厉的道理,让他受益匪浅。正好此时没了主顾,蔡老板倒了两杯茶,给这位陈先生端去。

    “陈先生,喝茶!”

    “谢了,蔡老板。”

    “陈先生……”蔡明伟刚刚想问问这位学者哪里的女学更适合自己的闺女去念书。此时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拿着一卷报纸从不远的地方跑过来。

    “仲甫,仲甫,你在这啊,难得看到你吃早饭,怪不得你家找不到你。”

    “雁冰兄啊,有事吗?我上次已经说了,既然陈绍玉认为我不是工产主义,那么我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陈,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谁对谁错的,而是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起来反对蒋凯申的错误路线。”

    “反对老蒋?为什么?难道陈绍玉他们想破坏他们自己提出的抗rì民族统一战线吗?他们想拖历史大cháo的后腿吗?”

    本来就对延安有所陈见的陈仲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变得很激动,刚没说两句便激烈的咳嗽起来。在一旁坐着的蔡老板,赶忙把茶给送到他面前,“陈先生,喝点水!”。看那个惹得陈先生上火的斯文人还在一边不走,别站起来想要赶客了。

    “仲甫,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zhōng yāng的事情,不对,应该说是zhōng yāng让我找你有事,你先看下这个再说。”

    说着便递过去一叠报纸。陈仲甫接过打开,只见这是中工zhōng yāng长江局在武汉发行的《新华rì报》,头版头条上,红sè的大字写着《蒋凯申,你何去何从?》。

    陈仲甫一看这个标题,立刻就是一副嘲笑的神情,可是越往后看越眉头紧锁。直到看完,陈仲甫将报纸往桌上一拍。

    “雁冰,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是的,根据zhōng yāng传来的消息,整场战斗最后有一个战士幸存,事后浙江省委花大力气把他送到了延安,这个战士随身带回了当时义乌县里我们组织里的文书的记事本,所以一切才会真相大白。绝对不是老蒋所谓的夜烛失手,风大火急。”

    “不对,按照上面的说法,第六天zhōng yāng就得到消息乐,这个决不可能。”

    “仲甫,你在你的屋子里待的太久,该出来看看了,没听说我们党在浦海打了大胜仗,现在浦海、苏州、杭州都已经成立我们党的人民zhèng fǔ了”

    “什么,什么的时候的事情?”

    “半个月前的事情,仲甫,你有多久没有出过门,没有去和同志们接触了。”

    “同志?他们还认我是同志吗?我最近没空关心这些,我的《实庵字说》快改完了。”

    “仲甫,你写这些音韵训诂的作品有什么用处?”

    “用处?雁冰,难道我们做学问就真的只说用处吗?满清倒了这么多年,当年人人都在喊恢复汉统,但是汉统恢复了吗?

    没有,共和了这么多年,这个国家越陷越深,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西方的那些都是好的,但是实际上呢,最后只是把国家搞得不伦不类。然后回头想起了自己老祖宗的那套,但是呢,丢了这么多年还能找回来吗?

    我们的国家到底哪里有问题?我想雁冰自己也清楚,我们为什么被rì本这么个岛国寡民欺负,还不是我们的教育人群实在太少了,我们的工业,农业,商业,所有的地方都缺少人才,共和这么多年,所有的资源都被投入了内战,反而没有jīng力去教书育人去发展工业。最后就是被人打上门来的命。这就是我为何要搞这个托派,要和zhōng yāng分道扬镳的道理。”

    说完这些,陈仲甫自己深深地谈了口气,神情没落。

    “10年前,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和润泽谈过,润泽的意思是我把国内局势看得太简单,他认为我这想法还不到推广时候,我后来找陈绍玉谈,他却说我右倾,说我是托派,说我反对工产国际。要赶我走。好啊,那我走,我就走托派路线,我们倒看看哪个才能救这个国家。

    可惜,润泽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看的太简单了,民国党根本不想搞教育,更不想搞工业,他们只是想给自己的银行帐号里搞钱,我29年给商务印书馆送了《中国拼音文字草案》,希望以此提高百姓的识字率,可惜杳无音讯。

    我上个月给陈立夫送了《小学识字教本》的初稿,他里面的内容不看,却告诉我用小学不好,规格太小,非要改成中国二字。可笑,可笑,一个教育部长却不知道‘小学’二字乃音韵字、文字学综合之古称,乃华夏文字,形、声、义三者统一而非三者分立的代表。有这样的教育部长,我们这个国家还何谈教育。”

    陈仲甫在那里激动地唾弃着民国zhèng fǔ的教育无能,一边的沈雁冰却沉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出生书香门弟,做学问一丝不苟,做事情认真积极,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不够圆滑,当然这个成为了问题可能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悲哀。这时他想起了留守武汉长江局的董壁伍同志在给他交待这个任务时的一席语重心长地点评。

    “沈雁冰同志,不要因为陈仲甫同志曾经的错误和现在与我们党的关系而对他抱有陈见,他这个人有着我们这个国家传统文人的士风和骨气,不论他是不是和我们还是一路的同志都应该尊重他。”

    此时的沈雁冰对这句话感触很深,无论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何的与党的路线有多大的分歧,但是他心中依然对这个国家饱含感情,为了这个国家的崛起而一直以他的方式努力着。也怪不得这次zhōng yāng会希望以这次义乌事件为契机想要弥补互相之间的裂痕。

    此时,激动了一番的陈仲甫又因为自己的肺病而咳嗽了起来,在一边的蔡老板赶忙上前给她拍起了后背,顺顺气。一边拍一边说到。

    “陈先生,你也别太生气了,民国zhèng fǔ什么样,大家都很清楚,除了搂钱他们什么都不会的,如果陈先生要出书手里不方便您尽管说,我们这些摆小摊子卖个早饭的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读书的好处大家都知道,这个关帝庙门前的各个老板谁不知道陈先生一心为了给孩子们读书而天天熬夜,我们看着也心疼,陈先生还是身体要紧啊。”

    此时,沈雁冰也在一边劝了起来。

    “仲甫,zhōng yāng这次让我来,主要是想和你说,陈绍玉同志已经被党内通报批评,并且暂停所有职务了,就等七大的时候再宣布处理办法。而对你的批评,zhōng yāng也认为有失公允,所以希望通过我对你道歉,更希望你能接受zhōng yāng的好意,接受zhōng yāng给你的任命,担任zhōng yāng主管初级教育的领导岗位。另外就是希望你能配合zhōng yāng对蒋凯申这次的卖国行为提出批判,督促他回到正确的抗rì路线上来。”

    听到陈绍玉被解职,陈仲甫心里很是诧异,作为工产国际在国内的代言人,陈绍玉有多大的权势,他心里是很明白的,而这次被解职,并且要在代表大会上公布,这预示着中国工产党将走上与苏联所不同到道路上去。

    而zhōng yāng希望他回去,更是让他很是不理解,什么时候他这样的右倾分子也能被zhōng yāng所接受了。难道zhōng yāng的风要变了?

第九十九章 真相真的重要吗?

    半夜三点十五分,终于写完这一章,备稿啊备稿。

    好了,老道要去睡了,大家红票给力啊!都投给老道,看我这么辛苦的码字,那些没收藏的朋友你们也别老是走马观花了,先收藏再慢慢养肥好了。

    好了,不废话,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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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外,号外,国府隐瞒真相,义乌城毁于rì军之手,**在侧袖手旁观。”

    “号外,号外,rì军逃窜,委员长下令放行。”

    “大新闻,rì军屠城,**袖手旁观,共军游击队拼死抵抗,战至最后一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只是共党小报的所谓虚假消息突然扩散到了国府的大报上了,整个武汉城四处都是报童的号外声,那些授意驱赶的街jǐng此时正气喘吁吁的在巷子转角中相互搀扶着。

    “格老子的,这活没法干了,这武汉城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多报童了,赶都赶不完。”

    “好了,喘够气了继续赶,要不然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两人又往不远处的报童号外声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吹着口哨。

    不说大街上的纷乱景象,此时的蒋凯申官邸内也同样是火爆场面。

    一早就有习惯看报纸的蒋凯申当然的看到了各家报纸头版头条的义乌事件的消息,虽然因为这些报纸背后的那些背景,新闻中的言词多多少少有些倾向,但是有一点是确认的,那就是义乌被rì军屠城,**在一旁看着。

    “蠢货,白痴,你们中宣部还有没有脑子,**的报纸胡编乱造也算了,连你们手下自己的报纸也胡说八道,你们还有没有原则,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委员长。”

    “委员长,这不是我们的错,这些报社发文前也不会和我说,就算管我们也是事后再管,我们也没想到这次事情会搞的这么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都活到猪身上去了。”

    气急了的蒋凯申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就往站在一边低着头的陈训恩扔去。吓得陈训恩瞬间不敢言语了。此时一边站着的zhōng yāng文化运动委员会主任委员张道藩往前一步为自己的顶头上司说起情来。

    “委员长,这个也不能全怪陈副部长,我们党自从参加了那个什么抗rì民族统一阵线后对报社传媒等文化战线的监管实在是过于放松了,要我说,一个zhèng fǔ不能让这些文化人说话太过zì yóu。

    从古至今,文人、知识分子就是以反对国家为己任的,什么时候看到过文人会为国家着想的。宋朝亡在两党相倾,明朝亡在东林党伐,这刚刚倒了没几年的大清朝也不就是亡在那戊戌六君子之手啊。要我说对付这些不靠谱的文人就是应该下重手,立规矩。这样才能清政事。”

    听到张道藩说完这些,站在其身后的陈训恩此时已经傻了,难道你张道藩不是文人,这么说话,为了爬上我的位子,脸面都不要了吗?竟然在委员长面前大放厥词,怂恿委员长管制文人说话,不知道古人说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阿。

    对于陈训恩来说,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读下来,读书人的风骨早就深入他的骨髓,当年自从跟了蒋凯申,他早已下定决心将自己的这条命交于自己的这个知遇恩公,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够完全超脱自己的底线做事。如果只是两党之争,那么为自己所代表的组织说话无可厚非,就算煽风点火,血口喷人,那也只是策略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如果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这就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原则范围。更别说现在竟然是要堵读书人的口舌。这不是明摆着打他这个读书人的脸。

    “委员长……。”

    陈训恩向前一步,刚刚想说些什么让他的委员长打消念头,没想到蒋凯申直接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开口,随后对站在一边的张道藩说到。

    “道藩这个想法不错,我早有这个打算。现在虚假信息动摇人心而抗战的重要消息外泄又很严重,今天之事就是明例,因此我特别让人给我整理了一份《修正抗战期间图书杂志审查标准》,准备拿到下个月的民国党zhōng yāng执委会常务会议上去审议。

    这里面制定了详细的违反规定的标准,凡是反对我们民国党的主义,政纲,政策的都应该被视为是破坏抗rì的反革命而应该被抓起来。另外道藩,你还需要去草拟下战时的图书杂志原稿的审查办法,由我们党zhōng yāng发起成立专门的zhōng yāng图书审查委员会,并派驻到各地去,以后所有未经审核而出版的图书都必须收缴销毁。

    还有就是针对这一次的事情,现在的新闻报社完全缺乏管制,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想想办法,帮我草拟战时新闻的管理办法,加强对各通讯社和通讯新闻稿件的审核,并且要在各地建立战时新闻检察署,专门给我盯紧那些无法无天的新闻记者,不许他们乱说。”

    “是,委员长,卑职一定完成您的设想。”

    “委员长……”

    此时,完全听不下去的陈训恩,刚想劝解下蒋凯申,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侍卫官带着几个武汉当地的民国党所辖报社的社长走了进来。

    “委员长,你要找的人都带到了。”

    “下去。”

    蒋凯申挥了挥手让侍卫官退下,这时,刚刚想说话的陈训恩,也只好闭嘴由退回了原地,不经意间,只见一旁的张道藩此时正笑咪咪的看着他,这张在他心中被标记了jiān诈小人的脸突然让他觉得恶心,一阵厌恶感涌上心头,不由得又往旁边跨了一步,期望远离这个小人。

    不过,陈训恩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蒋凯申和张道藩的注意,此时蒋凯申已经开始质问起这些报社的社长为何会发表这个新闻。

    “娘西匹,你们给我说说清楚,这个新闻是怎么个来源,为什么问都不问就给登上去了?”

    “委员长,冤枉啊,当时我是收到了一个包裹,上面写的很清楚是国防部寄出来的,我们当时虽然怀疑这个新闻的可靠xìng,但是第一,来源是对口部门,第二,里面各种资料齐全,证据清楚,我们再看内容,也是用的我党的说辞,所以也就没多想给登了。”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这样的情况,稿子都是早就写好的,而且还有国防部的大印。我们不可能怀疑啊。”

    随着下面的这些报社社长七嘴八舌的一番求饶理论,蒋凯申突然觉得这个事情不寻常,国防部那里他早就关照过了,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有人专门拿这事来打击他。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戴雨农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到蒋凯申的耳边悄悄地告诉他,通过对报社收到的文件袋上面的印章与编号的比对,发现这些资料都是从国防部最高会议副主席、国民党副总裁汪兆铭的办公室里流出去的。

    蒋凯申一听这个消息,立刻勃然大怒。

    “娘西匹,给我把汪兆铭和周佛海找来,他们这么做是犯罪。我要亲自问问他们是不是出尔反尔。”

    由于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蒋凯申便把这些社长们赶了出去,同时出门的还有陈训恩,而张道藩则因为要讨论新闻管制的事情就继续在里面等着。这让出了门的陈训恩有些唏嘘,看来自己的委员张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啊。

    平复了一下心情,刚要离开,此时两个匆匆的人影和陈训恩撞在了一起,陈训恩定眼一看,原来就是汪兆铭和周佛海,陈训恩刚想开口说两句提个醒,可惜汪兆铭明显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点点头,随即便带着周佛海进了会议室。

    呵呵,自己被边缘化,果然人人都知道了,就是自己最后才知道,陈训恩摇摇头便想离开,此时门里的会议室里隐隐的传出了自己的那个委员长的怒吼。

    “汪兆铭,你给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当初跑过来和我说rì本人要停战,让我放那个106师团走,我给你面子,但是现在呢,不单单rì本人不买帐,给我把义乌屠了,你还给我拆台,到处发文上报纸,你们这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拿了rì本人好处了。”

    果然,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陈训恩此时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从会议室门口走开,这时候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选的枝头是不是选错了,可惜……,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悲凉。

    作为一个从小在封建思想熏陶下成长,逐渐确立下一个旧知识分子的“士为知己者死”的理念的他,这种扭曲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并且已经将为国出力与效忠领袖混同一事。

    然而今天,他心中的领袖形象突然崩塌了,这让一直自诩自己选了一个好领袖的他无法在另选他途与从一而终上做出正确的选择,从会议室走到官邸的门口,一直天人交战的他最终只是落得哼着“嫁人的女子,难违夫子”的唱段而走,实在是闻者落泪,看者伤心。

    现在老道不但文头有废话,文尾也要说两句,本章是嘲讽民国zhèng fǔ的新闻管制的,但是我要说一句,新闻管制并不是错误的做法,纵观现在全世界的先进国家,哪家不管制,(三哥家除外,人家是真的不管制,当然,人家也不是先进国家)

    就连我们的灯塔国,矮脚鹰,人家各类新闻相关的修正案也从出不穷呢,怎么能说新闻管制是错误的,而且矮脚鹰不单单法律和政策上搞管制,还在经济上搞,哪家电视台敢随便乱说,断你广告,不给你新闻。

    不过为什么我们国内的很多人还在那里大唱矮脚鹰皿主,矮脚鹰zì yóu,那是因为矮脚鹰聪明,人家早就看穿了管制的真谛。那就是我不抓你说,只抓你胡说。拿不出根据,你最好别乱说,要不然我们矮脚鹰国的特sè动物,律师,会让你们知道一句废话2亿美元是什么滋味的。

    所以阿,我们国家的阎王殿,拜托你们改改你们战五渣的问题,新闻管制这个方面的确应该好好的和矮脚鹰接接轨了。

第一百章 我们回家!

    100章,100章,大家不意思意思吗?,有红票,有打赏的都扔过来,老道来者不拒。哈哈哈哈哈哈!另外,这个月老道月票还在裸奔,大家怎么也得给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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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城的水被搞混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叫着号外的报童,还有忙着到处驱赶报童的街jǐng,当然更多的是聚集起来看热闹的武汉城的老少爷们。

    “王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黑狗皮到处赶报童呢!”

    “怎么?又是工党的报纸?”

    “不是,谁都有,最多的就是我们委员长自己的。”

    “那,为什么要赶啊!黑狗子们收rì本人钱了?”

    这时候那个爱八卦的王大哥四处张望了下,见没人注意他,才低声地对那个问问题的人说道。

    “我说,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到处说,这次收了rì本人钱的不是黑狗子而是我们上面那个。”

    说着他用手指指天,随后抛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神情。

    “真的?”

    “当然,不相信你自己等下找报童买份报纸自己看。”

    “我不识字啊,大哥!”

    “那你去chūn来茶馆听姚老板的书啊,每天他都会说一下实事的。”

    “真的?”

    “当然!”

    “走走,赶快去,我请你喝茶!”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往夫子庙的chūn来茶馆跑去,而这两人的对话在此时的武汉城,到处都在无时无刻的发生。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已经成为了人尽皆知的秘密,而蒋凯申和他的政治家们此时却还在官邸内商量着怎么让这消息的影响最小化。

    不过除了蒋凯申他们,同样在注意整个武汉城的纷乱的还有此时站在中国工产党驻武汉办事处楼上的中工长江局的最后一个留守领导董壁伍以及刚刚赶到此处的沈雁冰与陈仲甫。

    “仲甫同志,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董壁伍同志,在此之前我想和你确认下,现在正武汉城里传得到处都是的消息是不是你们故意散出去的?”

    “故意吗?”

    董壁伍笑了笑,随后把头重又转向窗口,看下楼下正在叫卖着的报童,随后说道。

    “我们长江局唯一做的就是给那些孤儿们一个吃饭的活路而已,其它的都是老蒋自己干的。”

    说着董壁伍把望着窗外的视线收回来,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陈仲甫。

    “陈仲甫同志,这一次zhōng yāng专门委托我找你过来谈谈,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针对这次的义乌惨案,要求老蒋给个说法,最少要逼迫他放弃对rì投降或对rì议和。

    其次就是,zhōng yāng希望仲甫同志回延安看看,特别是润泽同志更希望仲甫同志可以出任人民zhèng fǔ的教育部长,主管根据地的基础教育事业。”

    听到对方这么说,陈仲甫低头考虑了下,没有直接回答董壁伍的答案,反而环顾了下周围问道。

    “长江局怎么这么萧条,陈绍玉和周翔宇他们人呢?难道躲着怕见我?”

    “仲甫同志不用有太多想法,邵玉同志由于原则上的错误,已经被取消了长江局相关的工作,正在等待处理。而翔宇同志和邦宪同志等长江局其它的同志都回延安参加后续的工作调整和整编工作了。而我则需要在这里待到下个月,等长江局正式取消后,也将回延安接受新职务。

    而在这之前,我则需要在武汉组织党员同志和其它爱国人士分批前往延安,特别是像陈仲甫同志这样最近身体有恙的同志,zhōng yāng希望您可以前往延安进行治疗,zhōng yāng特别建立了一个全科医院专门为以前落下病根的同志们进行治疗和调理。”

    “怎么,苏联有派医生去延安?”

    “呵呵,苏联?人家现在一门心思和蒋凯申zì yóu恋爱呢,怎么会在意我们延安?这次是浦海方面的同志,专门组织了一个医疗小组到延安,为我们的同志进行身体检查和治疗,zhōng yāng知道你的肺有老毛病,专门过来通知我送你过去。”

    “感谢同志们的好意了,我……我觉得还是正事要紧,而且我现在对争权夺利也没有什么兴趣,一门心思研究我的韵律,给这个国家的教育做点贡献。”

    “仲甫同志,到延安也能给教育做贡献,我们现在的根据地除了延安,还有浦海,杭州,苏州整个苏浙地区,随着我们对江苏安徽地区rì军的攻势的展开,我们很快会把根据地范围扩展到整个苏浙皖甚至整个华北、东北。

    所以,现在延安的党zhōng yāng已经开始考虑整个根据地建设的问题,特别是马上要上马的12年制义务教育。更是需要像您这样立志教育的同志一起探讨和计划。”

    此时的陈仲甫沉默了,现在的这个党已经与他曾经认知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自从浦海战略的成功,这个党不再是那个还在为党的生存而奋斗的组织,突然间他就已经跨过了一大步,正式开始考虑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未来,真正的跨入到到建设国家的道路之上了。

    就在陈仲甫还在犹豫,低头沉思之时。董壁伍已经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深情地说道。

    “仲甫同志,无论过去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现在到底有什么误会,我们工产党人讲的是实事求是,我们不会抛下自己的同志不管,所以,仲甫同志,我们回家!”

    这一声“我们回家”由于chūn雷一般在陈仲甫的心中炸响,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双颊好似火烧般的灼热,自己被紧紧抓住的双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颤抖起来。窗外那些嘈杂的口哨声混合着报童稚嫩的号外声将他此时的心情承托的如此愉悦,有多少时候没有这种明亮的感觉了。陈仲甫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但是他知道,今天之后,这种明亮将常伴他左右……。

    不说纷乱中的武汉城,此时的外蒙古草原之中同样有着一群回家的人,刚刚6月,外蒙古的草已长得老长,在chūn天雨水的滋润下,整个草原一望无际,看不到边,只有隐隐的虫鸣。

    此时,在距离哈拉哈河河岸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在草丛静静的观察着,他们就是从长chūn城外一路突围到这里的火力小组以及那个给他们带路的小金伢子。而他们此时此刻停下来的缘由,则是因为在这片外蒙古的土地上,或者说苏联的土地上,他们意外的发现了rì本人的身影。

    不远的河岸边,一小队骑兵正在那里打水,并给马匹洗刷,虽然那些人大部分都脱去了身上的军服,光着身子在水里。但是那嘈杂的rì语以及显而易见的兜裆布都在告诉不远处的这些旁观者,这些是rì本人。

    此时,草丛中有些许sāo动,一个有着一头鸡窝的小家伙从河流下游方向的草丛中转了出来。

    “王哥,下面也有大兵,看穿着像是苏联人,不过都是我们自己人面孔。人不少,有40多骑,正在往这里过来。”

    “还有多久?”

    “看样子应该再有个10分钟就到了。”

    “那好,等他们碰头打起来了我们再做决定。”

    此时,听说有队蒙古人的巡逻队要经过,作为侦查小分队负责人的王大军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随即让人给后面的队伍说一声,而他自己则和战士们在草丛里继续等待着。

    “啪……”

    就在所有人静静的等待蒙古人的出现时,突然,旁边传出一声轻微但是突兀的击掌声,把正仔细观察rì本人动向的王大军给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王哥,你能告诉我为啥虫子都不盯你们吗?这大草原的虫子太邪乎了,这表面看上去没啥,一踏进来就是漫天的虫子啊,比我们林子里的草垛子里的虫子都多。而且直咬我。”

    王大军一听只能轻轻一拍自己大腿,忘了这茬了,说完便从背后的随行包里翻出了一个扁圆型的长罐子,随后递给小金伢子。

    “忘了给你涂驱虫药膏了,你自己给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涂上,包括脸,另外,省着点来,就这么一罐,用完了,我们俩就只能喂蚊子了。”

    “好嘞,有好东西也不知道给我用用,真是的!”

    “别废话,这蒙古人怎么还没来,你涂完了再去看看。”

    “好嘞”说着,小金伢子三下五除二的给自己涂好药膏,随后淄溜一下消失在草丛里。

    又是好一会时间,王大军左等右等,不见小金伢子回来,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便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准备亲自去找,此时一旁的另一个侦查员拍了拍他做了个手势。

    “有情况!”

    王大军赶忙拿起手中的望远镜向河岸望去,只见不远的下游,一个小个子正在河滩边的乱石堆里上下跳跃,奔跑,时不时地还向这上游河岸的方向挥着手中的衣服。并大声嚷嚷着。

    可惜,离的太远了,王大军听不到他在叫什么,只见这时候突然一声枪响,那个小小的身影突然栽倒在河滩边,便不再动弹,而伴随着这声枪响的还有一队穿着苏军装束的骑兵。

    枪响惊到了王大军等人,也惊吓到了河里的rì本人,只见他们赶忙跑上河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拿起了枪械对那已经冲来的蒙古人进行了还击。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rì本军人训练到位,战斗素养一流。虽然只有十多人,但是依然把那四十多名蒙古骑兵给杀的抬不起头来,10分钟不到的时间,蒙古人一方已经减员大半,只剩十多人了。

    此时,一个身影来到了王大军身边,原来,后面的队伍听到枪响赶了上来,一阵合计,两部分分别从rì本人和蒙古人的背后出击,迅速的结束了整个战斗。

    当其他人正对战斗中抓到的蒙古人和rì本人进行拷问的同时,王大军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个事情,而是迅速带着卫生员赶去寻找小金伢子。找到他时只见小金伢子趴在那个河滩上一动不动好似牺牲了似的。

    “小金,小金,你可别吓我。”

    王大军一阵手忙脚乱的折腾,只见小金伢子一阵咳嗽醒了过来。

    “哎哟……我的屁股蛋子!”

    王大军赶忙拔下他的裤子一看,随后笑了。

    “好了,别叫,你命大只是擦破皮,给你上个药就没事了。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一个人把蒙古人引过来了。”

    “我也不想啊,王哥,我看他们穿着苏联红军的衣服,还以为自己人,没想到远远给他们打招呼,他们就咋呼着过来抓我,我当然立刻逃了,没想到,他们还开枪打我。”

    听了小金伢子的话,王大军沉默了,随后叹了口气拍拍他另一边没受伤的屁股片说道。

    “好了,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你王哥带你回家。”

第一百零一章 新四军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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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蒙古,乌兰巴托,作为外蒙古唯一的一个近现代化城市,并不受以游牧为主的蒙古人喜欢,不过今天,这个城市却显得意外的热闹,而这热闹的核心,此时的驻蒙苏联红军办事处。也正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因为这里的主人又换了。

    驻外蒙古苏联红军办事处主任作为外蒙古的太上皇,这个位置一直都是个肥缺。但是也是一个短命缺。几乎所有在这个位置上待过的苏军将领,都在几个月内换人了,不是被内调欧洲军区,就是被肃反。所以这个位置几乎就是一个俄罗斯轮盘赌,让所有有机会在上面坐一坐的苏军将领都痛并快乐着。

    然而这次上任的大员是个空降货,来自于东乌拉尔地区的地方守备部队的将领,本来,这并不惹人注意,但是,能让整个乌兰巴托轰动起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黄种人将军,而且不是所谓的鞑靼人,而是汉人血统。这在以斯拉夫血统为主的苏联红军将领中显得极其的与众不同。

    如果是蒙古血统,虽然在红军序列里很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作为开国领导人的乌里扬诺夫同志都有四分之一蒙古人血统,更别说其他人了,但是就算如此,完全的鞑靼人模样的将领在苏联红军中是走不远的,更别说那些一直被认为软弱的汉人了。

    而对于外蒙古的这些老爷们来说,一个汉人成为了他们的太上皇更是属于不可想像的大事。经过无数人的努力,终于摆脱了这历史概念上的宿敌的控制不到十多年,也在外蒙古这片贫瘠甚至说荒芜的土地上刚刚逍遥了十多年,突然自己头上又来了个汉人做自己的主人,这让那些与工产主义貌合神离的蒙古大员们怎么都觉得不可接受,因此主角还没上场的乌兰巴托此时却已经暗流涌动了。

    整个乌兰巴托的sāo动持续了整整两天,可惜他们的感情用错地方了,一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所有人才意识到他们这个风暴中心的主角一直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出现。等明白人反应过来到处联系时,才在电报中心发现了那封被所有人忽视的通知。原来这场风暴的主人去边境查看敌情了。

    哈拉哈河河岸,那场三方遭遇战才过去4天,由于巡逻队一直没有回营,外蒙古骑兵旅的苏联顾问不得不把消息传给了乌兰巴托的红军驻军司令部,而正巧,刚刚上任的驻外蒙古苏联红军办事处的范阳沙那时候正好在司令部里视察。

    得知了边境巡逻队失踪的事情后,范阳沙便随即决定前往边境看看,这也是为何最终没有出现在乌兰巴托的办公室的原因。不过此时的范阳沙却没有心思考虑这些勾心斗角的问题。因为眼前的战场实在是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战场上能确认的是有两批人,外蒙古骑兵旅的巡逻队和rì本人的侦查小队。两方也明显发生过战斗,而且很明显rì本人占优势。因为蒙古骑兵的中弹部位基本都是头部或胸部,而且弹孔细小整齐,并且基本都是穿透伤,这很符合rì本人用的38大盖的特点。

    但是,rì本人的伤口绝大部分都是密集枪伤,而且很大一部分在背后,而蒙古人这里也有部分如此。但是现场并没有找到这类武器的残留。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更诡异的和那两具互相用刺刀刺进对方心口的尸体,难道双方就是这么最终一同全军覆没的?怎么可能?什么时候这些蒙古骑兵会这么英勇了,就算当年红鹰团还在的时候,团里最英勇的士兵也不会这么蛮干。

    是的,眼前的范阳沙就是当年红鹰团中的一员,曾经在任辅臣同志的带领下,为苏联的建立立下过汗马功劳,并且最终受到苏维埃zhèng fǔ的嘉奖。当年任辅臣同志牺牲之后,他们红鹰团就解散了,大部分兄弟都回了华夏,而他和少数的一些兄弟则选择留在苏联,留在这片他们曾经浴血战斗过的土地上。

    不过范阳沙并不是为了这个留下的,他并不对苏联抱有多么的热情,他会留下那是因为他有另一个名字,“乌鸦”。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中国工产党在苏联最重要的情报人员,负担着收集苏联内部对华相关情报,打入苏联军政内部的使命。

    而这一次接受苏联红军驻外蒙古办事处主任一职也是他的一次冒险,因为不久前,在苏联潜伏了将近20年的他,突然收到了一个小纸条,上面用陌生而熟悉的文字写着乌鸦两字,这时候他才知道,他一直以为已经把他忘了的组织其实始终在他身边。

    而这次组织上找他其实是为了提醒他尽快升迁,以达成加入到苏联红军的高层领导位置上的目的,这样才能实施下一个交给他的任务。为此他才最终申请调离,并利用原先的老关系谋求到了这个著名的升迁宝地。

    此时整个河滩战斗地的探查已经差不多结束,对于在尸体上的发现,范阳沙并没有声张,虽然现场因为2天前的一场雨已经没办法辨认其他的痕迹,不过作为一个20多年都在林子里以打猎来打发时间的老猎手来说,河滩边草丛中的长时间的压折印迹以及已经模糊的脚印都告诉他这里还有别人。

    不过站在草丛中看着脚印消失的方向,范阳沙沉默了许久,那里应该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故乡所在吧。抽出根烟,点燃抽了两口,抚平了下自己有些乱的情绪。范阳沙最终宣布了探查结果,并要求自己的秘书官将rì本人再次在外蒙边境挑衅的消息上报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司令部,提醒那些大胡子们注意rì本人的动向。

    安排完所有事情后,范阳沙便带着探查小队骑马往乌兰巴托赶去。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将成为整个远东风暴中的一部分,并最终将历史推向了前所未有的航线上去。

    ……

    不提外蒙古正在酝酿的风暴,此时遥远的东海之滨,华夏的明珠,冒险家的乐园,现在的人民zhèng fǔ所在地,浦海,也同样正在刮着一场风暴。因为,新四军进城了。

    经过几天的准备,所有新四军序列的武装部队都已经接到通知,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浦海接受整编,而zhōng yāng所发出的电报的急切程度甚至到了要求无视国府第三战区的任何意见的程度。

    因此,作为本来就是强扭的瓜的新编第4军在完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突然丢下了自己的防区,便纷纷借道赶往浦海,这让他们周围的那些民国党友军无所适从。甚至以为新四军兵变了,为此各种反应纷纷出现。

    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悄悄派兵跟踪的,当然也有言词灼灼指责新四军不听号令的,更有指责新四军叛变,放弃防区投降rì本人的。这些友军或是就在一边看着,或是给上面打小报告的,当然也有派兵阻拦几乎快要擦枪走火的。

    这种纷乱的状况,让下达命令的延安整编委员会的诸位老总都有点没料到,一看情况不对,赶忙给第三战区司令顾祝同发电报,说明新四军将前往浦海整编并接受装备,希望顾司令放行给个方便,并希望顾司令派兵接管现有新四军的防区。

    这封电报和那些告状的电报几乎同时抵达第三战区司令部,这让顾祝同有点哭笑不得。因此不得不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蒋凯申委员长同样去了电报,说明情况。而新四军这种不告而别的做法也让我们的顾司令和蒋委员长心里很不爽快。

    不过最终原新四军的根据地将被收回这一条让顾祝同和远在武汉的蒋凯申都实在无法坐视不管。衡量许久后觉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新四军去浦海就去把,反正这些在民国党人眼里和土匪没啥两样的杂牌军并没什么战斗力,反而是那些正在被新四军赤化的驻地可以收回更值得高兴一些不是吗。

    因此最后一封电报告知第三战区全体部队,要求所有在侧驻防的民**武装接管新四军原有防区,而新四军的借道行为也被允许,不得阻拦。

    不过那天的民国党旗下报纸倒是全都刊登了所谓的《新四军消极抗战,不战而逃》的文章,也同时宣布了新四军被开除出第三战区序列的通知。

    原先,这些消息放出去之后,蒋凯申还以为会引来一场骂战,但是最终等来的只是工产党控制的报纸上一则《新四军移防浦海进行整编》的消息就再也没有了下文。这让正在想拿这事当新闻管制第一炮的蒋某人有点力气没处使的感觉。

    不过这倒不是工产党识破了他的yīn谋,而是现在为了整编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的党zhōng yāng,实在是没兴趣和蒋凯申斗嘴。为了整编顺利完成,连已经快成为新根据地的原新四军防区都放弃了,这么些所谓的嘴炮,谁还会把它放在心上。等整编顺利结束,把小rì本好好的打一打,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第一百零二章 吴淞口炮台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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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海,宝山,吴淞口炮台训练营,这个训练营本来是南海舰队在刚刚穿越到这个时代时,进行兵力集结和物资堆放的所在地,当所有的兵力登陆结束后,这片曾经被严格划分并建立起大量临时营房的基地就被重新规划为新兵训练营。

    因为靠近原吴淞口炮台,因此被称为吴淞口炮台训练营,而在他的东侧就是一大片的滩涂湿地,杳无人烟,因此这里也成为了新兵训练的绝佳场所。而新四军的整编工作也将在这个训练营中完成。

    当新四军的各个中队以及零散的游击队武装纷纷赶到浦海,并被安排到这个训练营时,大部分的官兵都惊呆了,这连绵不绝的营房,就算整个新四军下辖的一万两千多人全部住进来,恐怕也惊不起多大的水花,这个训练营到底能住多少人啊。

    整队,集中,点民,登记。新四军的战士们诧异的发现,给他们登记造册的都是些英姿飒爽的女兵,他们身穿草绿sè夏季短袖常服,胸前佩戴着各自姓名的胸牌以及两把双枪相交的陆军标志。头戴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卷檐军帽,军帽zhōng yāng一个铭刻着“八一”二字的军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新四军有很多战士都是贫雇农出身,完全不识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应该是怎么写的,因此,舰队方面特地从各个部队抽调女兵来专门服务于这次对新四军的整编,她们需要耐心的饱含笑容的为这些战士们确认姓名,籍贯以及所属部队,并将她们的信息录入电脑系统,并打印铭牌。这些琐碎而重复的工作让所有在现场工作的女兵们都忙得不亦乐乎。而超过80%的文盲率也同样让在现场观察分析兵员素质的训练主管感到头疼。

    不过,对于那些难得看到漂亮姑娘的新四军战士来说,现场的那些繁琐的确认流程并没有让她们感到有多么的麻烦,对于她们来说能把自己的名字搞清楚,并且还能写给她们认识,这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更别说还能近距离看着这些美丽的女兵为他们忙前忙后,那心里不知道有多美了。

    领好自己的铭牌,按照要求别在了胸口,随后十个一组,十个一组的排队等待进入那些白sè的大帐篷,那些等在外面的战士,时不时的听到里面传出几声撕裂的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赵大哥,这里面到底要对我们咋样啊,怎么这么惨,难道这次整编还要严刑拷打一遍,看看是不是jiān细?”

    “别瞎说,听说是给咱们看病的,估计那些惨叫的同志应该是受过伤,现在又被碰到伤口了。”

    “是吗?那还好,我就几年前被白狗子的子弹在大腿上咬过一口,后来伤口自己好了,也不是很疼了,等下应该不会这么惨。”

    随着前一组人从另一个门离开,众人张望了下倒是没发现有少人,也都稍稍放下心,此事帐篷里出来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招呼刚刚对话的那两个战士所属的一群人进去,不一会一声惨叫穿了出来,分明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小战士。这让此时等待的其他战士脸上都悄悄地有些发白。

    不过这些战士们都没注意到一直站在队伍外,通过帐篷的窗户往里张望的他们的团长张正坤和副团长刘培善脸sè都不是太好看。

    “娘的,这帮不省事的家伙,平时打仗被子弹咬到了都没见叫这么惨的,这打个针大呼小叫什么,太丢脸了。”

    “团长,这也真是的,整编怎么还要检查身体的,我们这些战士谁见过这些架势啊!那小针头往手指上一扎,那个疼啊,十指连心啊,而且那个护士完全没反应,拿着伤口就往那玻璃片上按,我刚刚也差点叫出声来。”

    “你们……,太给我老张丢脸了。”

    “团长,你说这次zhōng yāng让我们过来整编到底是咋想的,我们本来在皖南好好的,那根据地都快发展好了,偏偏让我们放弃,非要起早贪黑的绕过rì本人的防线过来。这一来也不发枪,先给你看病,我身体好着呢,有什么必要啊。”

    副团长刘培善的话音刚落,此时身后一个女生就插了进来。

    “刘副团长,你的身体可不好,我们发现你的肺有杂音,怀疑是肺炎早期,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胸闷气短,还常常咳嗽?”

    “怎么可能,我的身体好着呢,咳…咳。”

    见到刘培善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咳嗽了,还在那里硬撑,女医生忍不住甩了个白眼过去,随后直接一把拉住刘培善的衣领,将胸前的听诊器伸进衣服,贴在对方胸口仔细的听了起来。

    “伸舌头给我看下,别磨磨蹭蹭的,你不是三岁小孩。舌苔都发白了,还说没病。马上住院观察,有些肺炎会传染的知道不知道。”

    说着,女医生扯开喉咙往里面喊起人来,这时候过来两个带着口罩的战士,抬着一个担架跑了过来,准备把人送去病房。

    “不用担架,不用担架,我能走”

    刘培善刚刚想要拒绝,此时这个女医生已经一把拉过他往担架上一按。

    “让你享受下,还咋呼,生肺炎对你来说是好事情,你不单单一周内可以天天躺着,还能每天大鱼大肉,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摆摆手让两个战士把人送走,这个女医生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白大褂,随后笑了笑对张正坤说道。

    “早知道这么累人,我还不如报名参加去延安的医疗小组呢。大老爷们搞得像小孩子似的一个个叫的这么惨烈。”

    这句话一出,张团长的脸当场就黑了,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此时不远处都在看热闹的战士们一见张团长的脸,所有人心底都浮现出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入驻训练营的准备工作整整花了一整天,最后到达自己连队所住的营房时,所有人手上都已经捧满了东西。

    这里面不单单有被褥床单啥的,还有两套训练服和一套作战服,甚至连冬天的衣服都发了。更别说种类繁多的各类洗漱用品和rì用品,这里面的大部分,战士们都不认识。

    “赵大哥,这块红sè的香香的东西是啥来着?能吃吗?”

    “你就知道吃”此时刚刚被团长拉过去训了顿的赵前海一个栗子敲在刚刚在医疗帐篷里发出过杀猪般惨叫的刘小六脑袋上。刚刚就是因为这个小家伙的惨叫实在是过于让人记忆深刻了,才让自己的团长把他这个小排长给惦记上了。

    “这是胰子,给你洗脸洗澡用的,记得了,不能吃”

    “奥…我想起来了,刚刚光顾着闻这东西的香味了,都没注意刚刚那个女同志说啥。我说赵大哥,杠杠那个女同志一直冲着你瞧,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要不你努力吧,到时候也能给我家大娘给抱个孙子回去。”

    “让你油嘴滑舌”不大一会,刘小六的脑袋上留下了第二个小包。

    “这不是你cāo心的事,rì本鬼子还没打跑,我们村里的乡亲们的仇都还没跑,想啥女人,赶快,去洗洗,然后赶快理发,要不然等下晚饭赶不上了……。”

    此后此刻,这种小插曲正在整个训练营中上演,对于这些曾经都是游击队员的新四军战士来说,这种规律而物质条件丰富的rì子是不常见的,也让他们大开眼界。不过并不是所有安排都是让人满意的。

    此时东面的一片军营前,却是人生鼎沸,原来,按照训练营的安排,所有新四军战士,将在整个训练中,上缴手上的武器,这个命令对于那些还手持木棍长矛的战士来说,显得无所谓,反正这武器,也不可能再差到哪里了,搞不好,等整编完成,说不定还能搞上一把枪使使。

    但是对于早就人手一把汉阳造的第二支队第三团的战士来说,他们手上这些用战友鲜血换来的枪是绝对不愿意交出去的,因此才会导致这阵阵的喧哗。

    现场有些僵持,面对着写激动地战士们,安排武器上缴的办事人员也不敢太过强硬,最后只能去把他们的团长黄火星找来。

    黄火星到了之后也很诧异,自己的团自己知道,都是究竟沙场的老兵组成,各个战斗经验丰富,纪律xìng强,怎么会有不听命令的事情发生,随即便拉过一个战士问问。这才知道原来不愿意缴枪。

    这个让黄火星有点为难,自己团里的这些枪是怎么来的他都清楚,当初为了抢这些枪,自己的团几乎减员一半,当时大家就发誓,人在枪在,枪失人忘。然而现在训练营要大家缴枪有情绪那是肯定的。

    黄火星想了想,便和办事人员打起了招呼。问了起来。

    “同志,这枪上缴了后,等我们出了训练营后还会还给我们吗?”

    “不会还了……”

    办事人员直接的回答顿时让黄火星的脸黑了下来,而此时他背后的那些战士,听到这个说法也直接的sāo动起来,又回到了刚刚的那番纷乱的状态。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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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1938介绍:
1938,中国近代史的重要节点 这一年脚盆鸡撕去了虚伪的遮拦 这一年秃子们拼死抗敌 这一年兔子们摆脱了苏修的控制 这一年.........如果这一年有这么一股力量横空出世,是否世界会变个模样!或许.......会的!
变革1938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变革1938,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变革1938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