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日子过得苦啊
“唉!”
望着正在床上深入钻研造人原理的宇文小麻杆儿和宇文德容二人,独孤凤脸sè引擎变幻了半晌,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原因无它,自家这便宜未婚夫,找的这个二nǎi,档次也忒低了一些吧?
目光复杂地瞟了眼床上那仍旧红果果的二人,独孤凤倒是没发火,仅仅是冷“哼“了一声,便径直转身而去。
约略半刻钟后,宇文小麻杆儿这才穿戴整齐,出了卧房。
折腾了近半rì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虽然jīng神气sè都还算不错,只是走路却有些膝盖发软,累的!
而另一厢,宇文德容则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软软地瘫在床上,动不得分毫。
独孤凤倒是没走远,就在后花园里,此刻正手中拿着一枝梅花,一截一截地用力掐着泄愤玩儿,仿佛那梅花就是宇文小麻杆儿那坏人似的。
便在此时,宇文小麻杆儿寻踪而来的涎着脸骞了过来道,“好夫人,你终于回来啦!可想死为夫我啦!”
“哼!少贫嘴,谁是你夫人了?咱们还没成亲呢!回去找你那不要脸的女人当夫人去吧!”
一面轻嗔着,独孤凤还抖手把那已经被掐秃了了的一节梅枝掷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怀里。
丝毫不以独孤凤的薄恼为意,宇文小麻杆儿厚着脸皮上前伸出小爪子捉住了独孤凤的纤纤玉手,低声下气地赔罪道,“好夫人,为夫我错了!今rì起,为夫我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天天陪着我的好夫人还不行么?”
“哼哼!”
高傲地扬起小脑袋,独孤凤仿佛一只高傲的小凤凰,似乎对宇文小麻杆儿的殷勤很是不屑一顾。不过,却也没有把宇文小麻杆儿的小爪子打开,而是任由其握着自己的纤手。
见此情形,宇文小麻杆儿顿时心中有数,连忙送上一车又一车吉祥话。
凭着三寸不乱之舌,不过片刻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就把这头骄傲的小凤凰忽悠成了一只欢乐的小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地笑个不停。
不觉之间,宇文小麻杆儿已经把小爪子揽上了独孤凤的杨柳细腰。
虽然还没正是定亲,可毕竟有着未婚夫妻的名头,而且,独孤凤对于宇文小麻杆儿也并不反感,再加上又是久别重逢,所以,对于宇文小麻杆儿的亲热,独孤凤也仅仅是象征xìng地挣扎了一下,左右逡巡了一下,见没有旁人,便没再坚决反对。
那厢呢,宇文小麻杆儿却是得寸进尺,不过片刻功夫,就改为把便宜未婚妻揽在怀中,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便噙住了独孤凤的樱桃小口,旋即,伸出粗糙的大舌头开始攻城略地,同时一双小爪子也顺势滑进了独孤凤的衣襟里,攀山越岭,迅即占据了两座挺拔的险峰。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宇文小麻杆儿占便宜了,可此番猝不及防之下遭遇非礼,独孤凤小丫头依旧有点不知所措,脑海之中好一阵晕晕乎乎。
等到独孤凤回过神来之际,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那便宜未婚夫给剥开了一小半,一座挺拔的雪峰已经彻底暴露在了寒风之中,另一座险峰也是露出了大半个山腰。
“混蛋!臭流氓!满脑子yín秽思想的下流坯子!”
如是狠狠地想着,独孤凤毫不客气地抬起纤纤玉足,对着宇文小麻杆儿的大脚丫便用力一跺!
但闻“嗷唔”一声惨号,直把宇文小麻杆儿疼得抱着一只大脚丫,单腿点地的蹦啊蹦,俨然一头大马猴。
迅速整理好衣物,独孤小凤凰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上前,伸出玉手,准确地捉住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耳垂,轻轻向上一提,凶巴巴地怒声开口道,“你个下流坯子,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骗了多少小姑娘?”
“没有,绝对没有!好夫人饶命啊!为夫我可是好人呐!绝对没有骗小姑娘!”
“还说没有?那,刚刚你床上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儿?”
“好夫人,你且松手,你听我说啊!”
“就这么说,你要是不能给本姑娘一个满意的说法,哼哼!”
眼珠叽里咕噜乱转了两下,宇文小麻杆儿瞬间有了计较道,“好夫人,刚刚那个可不是什么小姑娘丫!”
“唔……,这倒也是……”
旋即又迅速回过神来,独孤小凤凰两眼一瞪道,“还敢说,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你还有人xìng么?”
“哎呦!疼!好夫人,你轻点儿!你听我说丫!她是有夫之妇不假,可丈夫早就死了,剩下孤儿寡母怪可怜的,为夫我看她可怜,才把她买进府里当下人的。”
“而其,你也看到了,咱们武侯府,还有隔壁的乐平公主府的人,都已经快搬光了!现在这两府之中,除了洒扫的婶娘级仆妇,就只剩下几个没成年的小丫头了,为夫我连个泄火的地方都没有,为夫我这rì子过得苦啊!”
唉!听他这么一说,这便宜未婚夫的rì子,好像真的过得很苦耶!都已经苦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刚刚那个,嗯嗯,寡妇,看上去都有三十多了吧?
而且,那模样,虽然算不上丑,可也绝对称不上漂亮!唯一说得过去的就是,皮肤还算不错,貌似,挺白的!比起本小姐来,还白上三,呃,不对!应该是,也就差那么两三分吧!
而本小姐这未婚夫呢,虽然身材差了些,可人品文采都属一流,而且还能领兵打仗!
虽说夫君他最近被贬了官,可现在好歹也是从三品的大员丫!放眼真个大隋,有其他人不到十八岁就当上了三品大员的么?
没有,绝对没有!不要说大隋了,就算向前数五百年,好像也没有吧?
更何况,这便宜夫君还会作诗,江湖人送花名,长安相思郎!
要是他真的开口说招侍寝的丫鬟,只怕洛阳城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要哭着喊着前来给便宜夫君来暖床!说不定,就连长安城的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都会千里迢迢地赶来倒贴!
可现在,夫君他居然要找一个婶娘级的仆妇来泄火,这真是,太苦了!
难道,真的是本姑娘太凶了,以致便宜夫君他连个二nǎi都不敢包?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本姑娘以后,是不是要对他温柔一点儿呢?可是,如果对他太好了的话,将来,便宜夫君得寸进尺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独孤小凤凰胡思乱想之际,那厢,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开口到,“小凤儿丫,你说,我们快点儿成亲,好不好丫?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了,为夫我的rì子,也就不用过得这么苦了不是?”
“呸!你个死流氓!”
闻听此言,独孤小凤凰不由得脸升红霞,恨恨地瞪了宇文小麻杆儿一眼,伸出玉手又要拧宇文小麻杆儿的耳朵。
纤手伸出了一半,独孤小凤凰忽又想起了什么,纤手不由得一顿,旋即回过神来,遂改为伸手提宇文小麻杆儿整理衣衫,口中轻声道,“妾身也想早rì嫁给夫君,只是,这段时间公主殿下一直都不在府上。夫君素来与乐平公主殿下亲厚,不知夫君可知晓公主殿下如今身在何处?”
第二百八十九章 奸情败露
一提起乐平公主,宇文小麻杆儿顿时没了底气。
这世上,哪有让二nǎi给老公和正房主持定亲甚至成亲仪式的道理丫?
更何况,乐平公主现在还怀着娃呢,都快六个月了!行动不便且不说,这个时候,要是让独孤凤这丫头和乐平公主遇到一块儿,万一惹出点儿什么麻烦来,最终吃苦的还不是宇文小麻杆儿自己?
一念及此,宇文小麻杆儿连忙打马虎眼道自己回转洛阳没多久,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忙着朝堂上的正事儿,对此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说,好像乐平公主在办学,云云。
旋即,宇文小麻杆儿连忙又岔开话题道,说自家祖母好久没见孙媳妇了,想得慌!
而且,眼下也快过年了不是?所以,宇文小麻杆儿打算领着独孤凤回家一趟,给祖母大人提前拜个早年啥的!
闻听此言,独孤凤小丫头仅仅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应了下来。
随后,二人草草收拾了一番,独孤凤小丫头又命人把给宇文老夫人、宇文少夫人以及宇文成龙一家所有主要人物准备的礼物都搬了出来,前后总计装了七八辆马车,然后这才浩浩荡荡地向许国公府开去。
这些礼物,可窦氏独孤凤小丫头这一年多来,走南闯北,在大隋各地买下来的,除了小一部分是准备送给乐平公主这个婶婶的外,其他的,全都是给宇文小麻杆儿一家的!其中又以送给宇文老夫人的东西最多!
听闻自家准孙媳妇上门,宇文老夫人那是相当的高兴,若非宇文小麻杆儿的老娘拦着,几乎要迎出院来。
见过宇文小麻杆儿一家人后,独孤凤便被宇文老夫人扯着回内宅叙话去了,同去的还有宇文小麻杆儿的老娘、二婶南阳公主,以及宇文智及的老婆长孙氏。
至于宇文小麻杆儿本人,则破天荒地,被宇文老夫人华丽地无视了!
无事可做,宇文小麻杆儿到祖父和老爹那里转了一圈后,便贼头贼脑地摸回了自己的小院,一面和宇文嫤、妃暄丫头二人研究讨论谍报网的构建情况,一面宇文嫤深入钻研起了造人的原理。
直到将近晚饭十分,宇文小麻杆儿这才在妃暄小丫头的搀扶下回转前院,而这个时候,独孤凤小丫头早已和宇文小麻杆儿的祖母老娘等人打成一片,俨然这丫头才是宇文老夫人的亲孙女一般。
在宇文老夫人的再三挽留下,独孤凤小丫头在许国公府呆了三天,这才终于获得了宇文老夫人的恩准回府。
至此,独孤凤第一次拜访未来公公婆婆家的活动取得了圆满的成功,而独孤凤身为宇文府第三代首席少夫人的地位也大抵算是就此确定了下来,只差一个正式订婚仪式而已。
为了这事儿,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宇文老夫人没少捉着自家长孙询问乐平公主的情况。
原本,宇文老夫人和乐平公主、观音大师等人的关系那是相当的亲密的,可不知从何时起,双方的关系便逐渐疏远了。至今,宇文老夫人已经年余的时间没再见到过乐平公主等人了!也就难怪宇文老夫人心存疑虑了!
若非自家长孙貌似还居住在于乐平公主府只有一墙之隔的武侯府,而且还时常出入乐平公主府,宇文老夫人几乎要以为自己一家哪里开罪了乐平公主等人了!
此外,自家长孙和独孤凤的事情,当初乐平公主可是说年前就给订婚今年就成亲的,可如今事情都快过去两年了,却不见乐平公主那里有一点儿的动静,宇文老夫人自然要着急了!
面对自家祖母老大人的殷切询问,宇文小麻杆儿自然不敢讲实话,只要支支吾吾地打马虎眼,打算蒙混过关。
可宇文老夫人多jīng明个人啊,一看自家孙子目光闪烁、言语模糊,立刻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而且,貌似问题还不小!否则,以自家孙子的那聪明劲儿,不可能如此神态!
意识到问题貌似很严重,宇文老夫人就把自家孙子强揪着拉回了自己的小屋,严加盘查了起来。
宇文老夫人的手段那是相当的丰富,先是和自家孙子拉家常,说起自己当初如何如何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宇文成龙喂大,嗯,是拉扯大,还特意提起当初傻小子宇文成都出生时,遭遇雷劫险些殒命之事。
说到心酸处时,宇文老夫人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把宇文小麻杆儿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陪着自家祖母涕泪横流之际,那厢,宇文老夫人又一转口,说如今自家孙子已经长大了,官也当大了,开始忘恩负义,不把自己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连句实话都不肯和老太婆我说,好像老身我是个不是你亲nǎinǎi似的!
被宇文老夫人一通劈头盖脑的一顿敲打,宇文小麻杆儿被敲了个头晕眼花,连忙低眉顺眼、低声下气地给自家祖母认错赔罪。
奈何,宇文老夫人仿佛老小孩儿一般,任由自家孙子百般赔礼,就是坚决不肯原谅宇文小麻杆儿,反而那是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到了最后,眼见宇文小麻杆儿始终不肯屈服,老太太终于祭出了杀手锏,对宇文小麻杆儿扬言说不活了,打算跳楼抹脖子上吊玩儿。
虽然明知道老太太这是威胁自己呢,可眼见使尽千般手段仍旧无法见功后,宇文小麻杆儿也不得不妥协让步,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和乐平公主的jiān情招供了出来。
“什么?乐平公主有娃了?还是你的种?那岂不是说,老身我要再升一辈儿,当上曾祖母了?哎呀呀!咋就这么快捏?老身我可还没准备好呢,咋就要当上曾祖母了捏?”
很显然,宇文老夫人对宇文小麻杆儿有娃这事儿的关注程度远超过对乐平公主的关注成都,这会儿居然把乐平公主华丽地无视掉了!
“嘘!nǎinǎi,您小声点儿!”宇文小马麻杆儿见状连忙低声道,“那可是乐平公主耶!这事儿,可不能乱说丫!”
“对对!不乱说,不乱说!老身我绝不乱说!呃……,什么?你说什么?怀了娃的是乐平公主殿下?”
终于回过神来的宇文老夫人,那脸sè瞬间便红橙黄绿青蓝紫地变幻了一遍,最终化为满脸的呆滞。
“这可咋办?这可咋办?那可是乐平公主耶!哎呀我滴亲孙子唉!你这么一整,可险些要了你nǎinǎi我的老命唉!”
“没关系!nǎinǎi!怕什么?管她是什么公主什么皇后的,只要她进了咱们宇文家的门,就是您的孙媳妇,就得老老实实的给咱们宇文家生娃!”
“唔,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哦,对了,那个,乐平公主怀的娃,几个月了?”
“大概,有六个月了吧?”
“这么说,再过四个月,老身我就要当曾祖母了?”
“不是再过四个月,而是现在,你就已经当上曾祖母了,而且还不是一个娃的曾祖母!”
第二百九十章 外放之议
本着一只羊也是赶、两头羊也是放的破罐子破摔心里,宇文小麻杆儿倒豆子一般的,就把自己和乐平公主、观音姐姐等人的jiān情尽数向自家nǎinǎi招供了出来。
听闻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曾孙、一个曾孙女儿,此外还有三个孙媳妇有孕在身的,宇文老夫人那是直惊诧得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
至于说那几个孩子他娘敏感身份的问题,则被宇文老夫人习惯xìng地忽略了!
半晌,缓过神来的宇文老夫人抬起纤纤玉手,对着宇文小麻杆儿就是一个锅贴!
“你个混小子!有了娃都不告诉你nǎinǎi我一声!翅膀硬了是不?居然有了媳妇就忘了nǎinǎi!岂有此理!还反了你不成?”
面对自家祖母的赫赫yín威,饶是宇文小麻杆儿武力值不低,也只能低头屈服的份儿,连忙不迭声地给自家nǎinǎi赔罪认错。
待到宇文老夫人火气渐消,宇文小麻杆儿这才开口解释道,“nǎinǎi,这可不能怪孙儿丫!你那几个孙媳妇,可都是有身份滴人呐!一旦这事儿传将出去,影响不好丫!”
“而且,以前,她们和您又是那种关系!也不好来见您呐!”
闻听此言,宇文老夫人这才回过味了,貌似,这事儿,还真就不能全怪自家孙子!
转过了念头,宇文老夫人便不在此事上多做计较了,而是拉着自家孙子,风风火火地就要往府外走。
宇文小麻杆儿连忙扯住自家nǎinǎi询问缘由,宇文老夫人答曰,“看曾孙子去!”
任由宇文小麻杆儿百般阻拦、千般劝阻,奈何老太太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自家曾孙的身上,哪里听得进宇文小麻杆儿的话去。
没计奈何,宇文小麻杆儿也只得吩咐妃暄小丫头赶紧派人往龙山之上传讯,然后这才吩咐下人备车,在一队许国公府护卫的簇拥下,低调地出了洛阳城,直往伊阙方向行去。
闻听许国公府内宅首席大掌柜、武侯府的背后掌舵人,宇文老夫人驾到,龙山之上,好一阵的鸡飞狗跳。
好在几女均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便很快镇定了下来。
知道避无可避,几女遂静下心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统一了口风后,便吩咐一众小丫鬟们洒扫庭院、打理花木,而几女自己,则各自回屋梳洗打扮去了。
待到宇文小麻杆儿陪同宇文老夫人赶到这宫廷礼仪培训学院之时,乐平公主已经领着观音姐姐等人在大门口恭候了。就连身子最重的华胜师太和晴儿丫头,也在几名姽婳卫搀扶下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着,而观音姐姐和华光师太则把各自的娃抱在怀里,脸上喜悦自豪与忐忑的神情交错纠结。
出乎宇文小麻杆儿的预料,宇文老夫人和众女见面的情形很是河蟹,没有丝毫的意外出现。
宇文老夫人很是和蔼可亲,丝毫没有以众女先前与自己的关系为意,很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家居老nǎinǎi对自家孙媳妇应有的关切与喜爱。
而乐平公主等人也没有因自己等人曾经的煊赫身份表现出什么傲慢之sè来,而是相当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低声下气,俨然刚过门的孙媳妇见老太太时的小心翼翼之态。
见礼过后,宇文老夫人也没有急吼吼地要求看曾孙,而是神态自若地拉着乐平公主等人回转内院拉家常去了。
倒是宇文小麻杆儿这个主犯,这会儿反而成了没人理会的边缘角sè,被孤零零地抛弃在了这宫廷礼仪学院的大门口。
约略一个时辰过后,眼见天sè已晚,方才有小丫鬟传出话来,言道,宇文老夫人说了,今儿天sè太晚,老夫人就不回洛阳成了,让宇文小麻杆儿可以自己回府了!
虽然宇文小麻杆儿也很想知道个中情况究竟如何,奈何,那送信的小丫鬟只是个把守二道门的外围丫鬟,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询问了半晌,仍旧一无所获,想要入内观瞧,也被宇文老夫人派人挡了出来。
没计奈何,宇文小麻杆儿只好低着大脑壳垂头丧气地回转洛阳去了。
此后的几天里,宇文老夫人就一直呆在龙山之上没下来过,而宇文小麻杆儿屡次上山,也都无一例外地吃了闭门羹!
最后,还是宇文小麻杆儿的头号贴身小丫鬟晴儿丫头觑得时机,命人悄悄地给宇文小麻杆儿送来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只个隽秀的小字,“一切安好!”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安好法,可宇文小麻杆儿也算就此放下心来。
加之眼见行将年底,科举之事也已经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开始忙得脚后跟直打后脑勺,渐渐的也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倒是独孤凤小丫头,几次前往许国公府给老太太请安都没见到人,不由得心中诧异!可眼见自家便宜未婚夫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也不好拿这些家务事来烦宇文小麻杆儿,遂转而专心巴结起宇文小麻杆儿的老娘、二婶南阳公主和三婶长孙氏来。
对于独孤凤这个宇文府第三代首席少夫人的倾心巴结,三人都回以了相当大的热情。都有心交好之下,双方很快便熟稔了起来,尤其是南阳公主和长孙氏,本身就和独孤凤年龄相若,没几天的功夫便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俨然成了闺蜜。
直到临近新年的前两rì,在
第二百九十章外放之议
本着一只羊也是赶、两头羊也是放的破罐子破摔心里,宇文小麻杆儿倒豆子一般的,就把自己和乐平公主、观音姐姐等人的jiān情尽数向自家nǎinǎi招供了出来。
听闻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曾孙、一个曾孙女儿,此外还有三个孙媳妇有孕在身的,宇文老夫人那是直惊诧得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
至于说那几个孩子他娘敏感身份的问题,则被宇文老夫人习惯xìng地忽略了!
半晌,缓过神来的宇文老夫人抬起纤纤玉手,对着宇文小麻杆儿就是一个锅贴!
“你个混小子!有了娃都不告诉你nǎinǎi我一声!翅膀硬了是不?居然有了媳妇就忘了nǎinǎi!岂有此理!还反了你不成?”
面对自家祖母的赫赫yín威,饶是宇文小麻杆儿武力值不低,也只能低头屈服的份儿,连忙不迭声地给自家nǎinǎi赔罪认错。
待到宇文老夫人火气渐消,宇文小麻杆儿这才开口解释道,“nǎinǎi,这可不能怪孙儿丫!你那几个孙媳妇,可都是有身份滴人呐!一旦这事儿传将出去,影响不好丫!”
“而且,以前,她们和您又是那种关系!也不好来见您呐!”
闻听此言,宇文老夫人这才回过味了,貌似,这事儿,还真就不能全怪自家孙子!
转过了念头,宇文老夫人便不在此事上多做计较了,而是拉着自家孙子,风风火火地就要往府外走。
宇文小麻杆儿连忙扯住自家nǎinǎi询问缘由,宇文老夫人答曰,“看曾孙子去!”
任由宇文小麻杆儿百般阻拦、千般劝阻,奈何老太太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自家曾孙的身上,哪里听得进宇文小麻杆儿的话去。
没计奈何,宇文小麻杆儿也只得吩咐妃暄小丫头赶紧派人往龙山之上传讯,然后这才吩咐下人备车,在一队许国公府护卫的簇拥下,低调地出了洛阳城,直往伊阙方向行去。
闻听许国公府内宅首席大掌柜、武侯府的背后掌舵人,宇文老夫人驾到,龙山之上,好一阵的鸡飞狗跳。
好在几女均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便很快镇定了下来。
知道避无可避,几女遂静下心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统一了口风后,便吩咐一众小丫鬟们洒扫庭院、打理花木,而几女自己,则各自回屋梳洗打扮去了。
待到宇文小麻杆儿陪同宇文老夫人赶到这宫廷礼仪培训学院之时,乐平公主已经领着观音姐姐等人在大门口恭候了。就连身子最重的华胜师太和晴儿丫头,也在几名姽婳卫搀扶下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着,而观音姐姐和华光师太则把各自的娃抱在怀里,脸上喜悦自豪与忐忑的神情交错纠结。
出乎宇文小麻杆儿的预料,宇文老夫人和众女见面的情形很是河蟹,没有丝毫的意外出现。
宇文老夫人很是和蔼可亲,丝毫没有以众女先前与自己的关系为意,很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家居老nǎinǎi对自家孙媳妇应有的关切与喜爱。
而乐平公主等人也没有因自己等人曾经的煊赫身份表现出什么傲慢之sè来,而是相当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低声下气,俨然刚过门的孙媳妇见老太太时的小心翼翼之态。
见礼过后,宇文老夫人也没有急吼吼地要求看曾孙,而是神态自若地拉着乐平公主等人回转内院拉家常去了。
倒是宇文小麻杆儿这个主犯,这会儿反而成了没人理会的边缘角sè,被孤零零地抛弃在了这宫廷礼仪学院的大门口。
约略一个时辰过后,眼见天sè已晚,方才有小丫鬟传出话来,言道,宇文老夫人说了,今儿天sè太晚,老夫人就不回洛阳成了,让宇文小麻杆儿可以自己回府了!
虽然宇文小麻杆儿也很想知道个中情况究竟如何,奈何,那送信的小丫鬟只是个把守二道门的外围丫鬟,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询问了半晌,仍旧一无所获,想要入内观瞧,也被宇文老夫人派人挡了出来。
没计奈何,宇文小麻杆儿只好低着大脑壳垂头丧气地回转洛阳去了。
此后的几天里,宇文老夫人就一直呆在龙山之上没下来过,而宇文小麻杆儿屡次上山,也都无一例外地吃了闭门羹!
最后,还是宇文小麻杆儿的头号贴身小丫鬟晴儿丫头觑得时机,命人悄悄地给宇文小麻杆儿送来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只个隽秀的小字,“一切安好!”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安好法,可宇文小麻杆儿也算就此放下心来。
加之眼见行将年底,科举之事也已经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开始忙得脚后跟直打后脑勺,渐渐的也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倒是独孤凤小丫头,几次前往许国公府给老太太请安都没见到人,不由得心中诧异!可眼见自家便宜未婚夫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也不好拿这些家务事来烦宇文小麻杆儿,遂转而专心巴结起宇文小麻杆儿的老娘、二婶南阳公主和三婶长孙氏来。
对于独孤凤这个宇文府第三代首席少夫人的倾心巴结,三人都回以了相当大的热情。都有心交好之下,双方很快便熟稔了起来,尤其是南阳公主和长孙氏,本身就和独孤凤年龄相若,没几天的功夫便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俨然成了闺蜜。
直到临近新年的前两rì,在龙山之上住了半个多月的宇文老夫人终于下得山来。
回到许国公府后,宇文老夫人第一时间就把宇文述老头揪回了房间,嘀嘀咕咕地商议了起来。
也不知二人私底下都计议了些什么,总之,一个多时辰之后,宇文述老头出来之际,貌似脸sè有些yīn沉,可仔细看的话,这老头的眼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得意之sè。
随后,宇文述老头就命人去武侯府,把宇文小麻杆儿唤了过来。
虽然自个已经忙得有些近乎废寝忘食了,可自家爷爷召唤,宇文小麻杆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见自家孙子到了这个时候,连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呢,宇文述老头也不由得有些心疼,索xìng也不赘言,径直开门见山地开口道,“欢喜郎,依祖父之意,想让你找个机会外放到地方,不知你意下如何?”
龙山之上住了半个多月的宇文老夫人终于下得山来。
回到许国公府后,宇文老夫人第一时间就把宇文述老头揪回了房间,嘀嘀咕咕地商议了起来。
也不知二人私底下都计议了些什么,总之,一个多时辰之后,宇文述老头出来之际,貌似脸sè有些yīn沉,可仔细看的话,这老头的眼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得意之sè。
随后,宇文述老头就命人去武侯府,把宇文小麻杆儿唤了过来。
虽然自个已经忙得有些近乎废寝忘食了,可自家爷爷召唤,宇文小麻杆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见自家孙子到了这个时候,连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呢,宇文述老头也不由得有些心疼,索xìng也不赘言,径直开门见山地开口道,“欢喜郎,依祖父之意,想让你找个机会外放到地方,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二百九十一章 突厥来朝
鬼鬼祟祟地和自家祖父商议了整整大半晚,直到将近丑时,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满脸疲倦地出了宇文述老头的书房,在贴身丫鬟妃暄小丫头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官场的水,果然很深呐!”
这是宇文小麻杆儿跟自家祖父密谈之后,最大的感触。
也是从这rì起,宇文小麻杆儿变得愈发的低调了起来,平素里,除了老老实实地做好本职工作外,其它朝堂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那是一概不参与。
rì子一天天过去,眼看转过年来。
大业三年,正月初一,东突启民可汗染干,终于来大隋朝贡了。
不得不承认,前期杨广折腾了两个多月,几乎把两京之地周遭方圆五百里掏了个空的败家行为还是相当的有效果滴!
至少,身为塞外土著,染干一行人可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的奢华景象,然后染干等人就傻眼了!
待到回过神来之后,染干土著跑到杨广面前哭着喊着要求杨广给他个大隋子民的身份,不为别的,单单为了那一身绫罗绸缎的衣服,也值了!
身为东突可汗,染干不是没见过绫罗绸缎,可是,这么奢华、这么jīng美的绸缎,染干可是第一次见到。
在草原上,绫罗绸缎那绝对是最高档的奢侈品!就算草原几大部的那些个的贵妇们,也只有逢年过节才拿出来炫耀xìng地穿那么几次!平素里大家可都是穿羊皮袄的!因为羊皮这玩意多,而且结实!
可眼前这大隋,就连街头杂耍卖艺、掏粪、卖炊饼、补锅的这些个最低等贱民,穿的可窦氏绫罗绸缎丫!而且看那绸缎的质量,很明显比起草原上最高档的的绫罗还要华美三分!
难道,大隋社会,已经发展进步到了传说中的**社会阶段了么?
可怜我们突厥人,还过着游牧生活,属于那种介于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之间的过渡型社会呢!这差距,也忒大了吧?
一念及此,染干土著心里那个自卑丫!
眼珠一转,染干土著便有了主意!
先给杨广送上了一粪筐又一粪筐的马屁,待到杨广被熏得分不清善恶美丑了,染干便向杨广提出了获得大隋绿卡的要求!
大隋虽然富庶,可染干毕竟是一方可汗,自然没可能就此纳头拜服,更不可能从此率一众东突反动份子们归化到大隋的旗帜之下!
染干的想法实际上很土著,那就是,先在大隋混一身漂亮衣服再说!
也不知是真的看穿了染干的土著想法还是说杨广别有预谋,总之,杨广是没答应给染干发绿卡,而是温言抚慰道,漠北还不太平,还需要你染干这样的人才给我大隋看家护院,慑服宵小,所以呢,暂时你就别入大隋国籍了!
虽然没给染干发绿卡,可在钱财上,杨广还是相当大度滴,简直大度到了败家的地步,居然随手就赏给染干绸缎一千万段。
而染干呢,眼见得了这么一份富可敌国的实惠,也便不再执着于户口的问题了,转而继续专心致志地拍起了杨广的马屁。
不愧是草原出身,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这染干拍马屁的功夫那是相当的了得,几句话的功夫,便把杨广忽悠得飘飘yù仙不知所谓了。
不过这些事情,貌似跟宇文小麻杆儿没多大关系了!
此刻,宇文小麻杆儿正专注于自身的本职工作呢!
到了正月初十,大隋第一次完全正规的科举考试终于拉开了帷幕。
为了不过分刺激那些世族大家,宇文小麻杆儿给此番科举批上了一个貌似比较冠冕堂皇的借口,那就是为大隋选拔一批有能力担任六品以下地方官员的学子。
大隋的管制是分为一到九品。
其中,一至三品分为正、从两等。比如,三品官员就分为正三品和从三品。
而四到九品,则在正从的基础上又分为上下两阶。以六品官为例,就分为从六品下、从六品上、正六品下、正六品上四个等级。
而宇文小麻杆儿这个所谓的选拔六品以下官员,实际上涵盖了从九品下至正六品上总计十二个品级的官职,官职最高的正六品上,相当于六部侍郎、下郡太守这个级别!
可以说,这个六品以下的官职,基本上,涵盖了大隋朝堂的绝大部分实权中坚力量!
事实上,五品及以上的官员,也不可能由科举产生!这些官职,要么是封给那些个皇亲国戚的闲散职位,要么就是真正接触到大隋权力中枢的核心真正高官,自然不可能由那些没有一点儿从政经历的学子来担任!
可套上这么一层羊皮之后,很明显,这科举制度的阻力就减小了很多。
至少,在那些核心世族大家里面,反对的声音就小了很多!
例如河东柳氏、闻喜裴氏、京兆韦氏、河内司马氏这些世族大家,他们真正关注的就是大隋权力核心的势力分配的问题,至于六品以下官员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虽然也有留意,但不曾在此投入太多的心思,只要没外人入侵其家族所在郡县即可。
所以,当宇文小麻杆儿给这科举披上了一层伪装之后,阻力明显减小,虽然仍有不少地方世族对此持反对意见,可仅凭这些人,已经无力阻止了!
再加上,现在整个大隋朝野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启民可汗入朝这事儿牵扯了过去,宇文小麻杆儿搞得这个科举反倒显得很是波澜不惊。
在太常寺高颎老头、吏部尚书牛弘老头的大力支持下,历时三天,宇文小麻杆主持的大隋第一场科举终于落下帷幕。
比起前番高老头搞的那次联考,这次科举的规模大了很多,总计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万余学子参加了此番科考,光是龙门书院一家,就有三千多学子参加科考。而按照宇文小麻杆儿的预计,此番将从这万余学子中选拔出三百人来充实到大隋的基层官场。
历时三天,总计五科的考试终于全部结束,接下来便是评卷的事情了。
原本就有制定好的详细评分规则,又有糊名、誊卷、复核等制度做保障,评卷阶段,宇文小麻杆儿倒不用似先前那么忙了。
至此,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可以撒手大部分的工作,转而专心做好监督工作,,尽量避免出什么纰漏即可。
此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摆在宇文小麻杆儿的面前,那就是,该怎么想杨广提出外放的事情!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世家的力量
寻常的官员外放的途径大抵是这么几条,一个是升官外放,另一个是贬谪外放,再有就是某地遇到特殊麻烦如灾荒、战乱等,被皇帝当成救火队的外放。
除了这几种情况,京官是鲜有向外谋发展的,反倒是各地方的官员,大都削尖了脑袋想钻进京城!
而若是没有一个冠冕的理由就提出外放,那很容易给皇帝这么一个印象,那就是,这家伙是不是想到地方佣兵自立丫?
所以,虽然在自家祖父的劝说下打定主意转到地方去,可宇文小麻杆儿一时半会儿,却没找到一个好一点儿的借口!
这rì忙完了公事回府,宇文小麻杆儿依旧皱着眉头在为谋求外放的事情冥思苦想,忽有下人来报,自家二叔宇文士及前来求见!
“他来干什么?这家伙不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官奴,又想跑出来整啥幺蛾子?”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可宇文小麻杆儿还是整了整衣帽出了后宅,直往前厅而来。
对于自家这个娘娘腔二叔,宇文小麻杆儿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即便他和自家老爹很是臭味相投!
此番见了宇文士及,宇文小麻杆儿也没拐弯抹角,而是径直开口询问来意。
“请客吃饭?”听了伪娘二叔的回答后,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一愣,“好端端的,你请我吃饭干嘛?莫非,你和老爹两个,又屁股不干净,惹出了什么麻烦?”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的好贤侄啊!你二叔我现在可是改邪归正,再也不干那些混账事儿了!”
“说正题!”
“呃,其实,事情是这样滴!上次的事情呢,虽说是有你二婶出面的缘故,可贤侄你也没少出力丫!更何况,贤侄你还未这事儿丢了左卫大将军的官职,二叔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可你也知道二叔我文不成武不就的,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思量了再三,二叔我就决定,请你吃顿饭!不论如何,总算表示一下二叔对你的感激之情!”
皱着眉头盯着伪娘二叔半晌,直把这伪娘看得心底发虚,菊花一紧。
“小侄我很忙、也很累,没工夫猜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再不说实话,小侄我可就回去睡觉啦!”
“别!别走啊!贤侄!二叔我可是真心的只想请你吃顿饭呐!”
“好贤侄!别走!二叔我实话实说还不行么?”
“有话快说!”
“是这样,其实,是你二婶说,前番的事情多亏了有你帮忙,方才能够保得你二叔我的小命,否则就算她有心相救也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才让我来对贤侄你表示一下谢意!”
“还有,贤侄你不是打算谋求外放么?你二婶的意思,是打算让二叔我跟着你混,也好谋个好前程什么的。故而这才来请你过府,一起吃顿饭,顺带着商量一下这外放的事情!”
“哦?”闻听此言,宇文小麻杆儿也是心里一动。
老爹那面,自己这当儿子的是没法管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家祖父祖母能镇压得了他!至少,别让他老是在后面干那些勾引仇恨,甚至有可能导致被吵架灭族的事情来。
可二叔这面,如果他有心改邪归正的话,倒是不妨帮衬一下。毕竟,总让他这么无所事事的混着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再惹出点儿什么麻烦来,下次自己可就不一定能够救得那么及时了!
念及此处,宇文小麻杆儿点了点头便应了下来。
吩咐尉迟恭备了辆青漆小马车,宇文小麻杆儿很是低调地就跟着自家二叔来到了南阳公主府。
似乎,真的宇文士及和南阳公主真的只是想请宇文小麻杆儿吃餐饭,直到就素饭饱,这二人也没整出啥幺蛾子来。
饭后,做为一家之主的南阳公主郑而重之地向宇文小麻杆儿提出请求,想让宇文士及从此跟着宇文小麻杆儿混,哪怕是当个牵马坠蹬的小厮也没所谓,只求跟在宇文小麻杆儿的身后有个正事儿做,别再游手好闲、调皮捣蛋即可。
对此,宇文小麻杆儿倒是乐见其成,很是爽快地便应了下来。
眼见宇文小麻杆儿答应得痛快,那厢,南阳公主投桃报李地表示,如果有需要的话,南阳公主可以在宇文小麻杆儿外放的事情上出把力,甚至,可以说动自家母亲箫皇后帮着吹一下枕边风啥的!
而宇文小麻杆儿呢,则对此表示由衷的的感谢!言道将来少不了求到南阳公主头上的时候,只希望二婶届时不要翻脸无情才好,云云。
一场晚宴就这般以宾主尽欢而告终!
此后,宇文小麻杆儿继续一面在国子监当差,一面积极酝酿着外放大业。
半个月后,大隋第一次科举的阅卷工作也终于完成,扫了一眼入围的三百人名单,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直皱眉头。
因为,宇文小麻杆儿发现,这份三百人的名单里,有将近两百人是世家出身,另有八十余人来自龙门书院,其它那些寒门出身的学子连三十人都不到!
事实上,龙门书院的学子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好的成绩,关键在于其对这种考试形式的熟悉!
要知道,当初龙门书院设计月考和期中期末考试,也都是为了科举而做演练的!
此后的科举,虽然在内容上于龙门书院的考试略有不同,可考试形式基本一样!
而那些个世家子弟,虽然学问高深,但对这种考试形式并不熟悉,吃点亏也就在所难免了!
可一旦等那些是世家们回过神来加以改进的话,只怕,龙门书院的成绩,就未必会有这么好了!
“有问题啊!有问题!”
沉吟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忽然眼神一亮,一面吩咐人张榜公布考试成绩,一面拿着这份考试名单急匆匆地向皇宫里赶去!
“世家的力量,已经强大如斯了吗?”听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讲述后,杨广也是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
“依小臣之间,只怕还不止如此!这次科举,那些真正的世族大家,如闻喜裴氏、京兆韦氏这般的世族,还都没有派出家族学子参加。而且,那些世族学子们,现在还是对考试形式不熟悉,有些不太适应。否则的话,只怕世族子弟,占据的份额会更多!”
“唔,此言,有理!那,依宇文小爱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呢?”
第二百九十三章 射给你看
“兴办官学,并鼓励兴建义学?这事儿,怕是不大好办吧?把持各地方州县的,基本都是世家子弟,他们怎么会主动兴官学和义学?若是如此简单,当初,父皇也就不会被逼着废除各级官学了!”
“依小臣之见,我们可以先选一两个州县做试点儿,办出一两所影响力比较大的学校!如此,或许可以逼着那些世家们开放族学。况且,就算不成,只要我们多办几所义学,那些寒门子弟自然便有了更多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可进一步削弱世家主宰朝政的局面!”
“唔,此事么,待朕想一想!”
身为雄主,杨广是很有主见的,即便是如何信任,也不可能对宇文小麻杆儿言听计从。
况且,此番科举,杨广也算见识到了宇文小麻杆儿折腾出来的那个义学的威力,心存芥蒂也就在所难免了。
见此情形,宇文小麻杆儿心思一转便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暗道不好,这回用小口袋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可事已至此,宇文小麻杆儿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拱手告退。
出了皇宫,宇文小麻杆儿却没有回自己的武侯府,而是径直转向许国公府。
和自家祖父宇文述老头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晌,可宇文述老头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啥好主意来,没计奈何,宇文小麻杆儿便只能继续坐等时机了!
第一场科举已经完事儿,剩下的事情,最主要就是等着吏部牛弘老头给那些中榜的举子们分官做了。
不过这事儿和宇文小麻杆儿关系不是很大,所以宇文小麻杆儿便基本清闲了下来。
每rì除了例行的到国子监转一圈外,宇文小麻杆儿基本上是一下班就要去龙山上转一圈献一下殷勤,回府后则陪着自家未婚妻独孤凤你侬我侬,晚上则和宇文嫤、宇文德容连个二nǎi玩下双修什么的,小子rì过得倒也还算轻松惬意。
唯独有一点让宇文小麻杆儿有些气儿不顺的就是,这外放之事,至今还没什么头绪。
倒是那厢宇文小马杆儿的二叔宇文士及,三天两头的就来找宇文小麻杆儿喝酒,甚至还经常向宇文小麻杆儿请教一下文武之事,疑似真的有改邪归正的迹象。
只是让宇文小麻杆儿有些诧异的是,貌似,自己这二叔,好像在文治武功方面,都没啥天分,嗯,简直就是遭得一塌糊涂!
倒是一旁身为观众的南阳公主和其贴身小丫鬟秋菊,疑似在文武方面都有着不算差的天赋,经常能够提出些比较深刻的问题来,似乎比宇文士及这伪娘更像个好学生。
不过这伪娘二叔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从良了,宇文小麻杆儿也不好打消其积极xìng!
而且,这二叔虽然娘娘腔了一些,可却没有当面恶心宇文小麻杆儿,这也让宇文小麻杆儿对其抵触情绪降低了很多,甚至偶尔还能露个笑脸什么的。
这rì国子监依旧平安无事,宇文小麻杆儿也便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武侯府,正自寻思着是找宇文德容白昼宣yín去,还是去陪自家未婚妻独孤凤呢,伪娘二叔宇文士及便又赶了过来。
在伪娘二叔的殷切邀请下,宇文小麻杆儿也不得不跟着宇文士及再次来到南阳公主府。
起先,宇文士及还是照例向宇文小麻杆儿请教了一番武艺,可惜,这伪娘公子的身体素质实在差了一些,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累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了。
倒是一旁的南阳公主和那秋菊两个小丫头,虽然也跟着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可却依旧生龙活虎,此刻正将宇文小麻杆儿教授的一套剑法使得花团锦簇、花飞蝶舞,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韵味。
“不来了!不来了!累死奴家了!”把手中的宝剑一扔,宇文士及很没有形象地劈开双腿跌坐在地娇唤着道。
闻言,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眉头一皱,冷冷地瞟了宇文士及一眼。
那厢的南阳公主见状也是黛眉微皱,柳眉一竖,很是不满地瞪了宇文士及一下。
“呃,那个,你们继续,奴,嗯,我饿了,先去吩咐下人安排午宴,你们继续!”口中说着,宇文士及便已经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被宇文士及这么一搅合,南阳公主似乎也没有了继续练剑的兴致,忿忿地把手中的宝剑一扔,转头隐蔽地冲着秋菊小丫鬟使了个眼sè。
收到自家公主示意,秋菊小丫鬟也把宝剑一丢,转身吱溜一下便溜了出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秋菊小丫鬟便风风火火地拿着一张犀角铁胎公而回。
自秋菊小丫鬟手中接过铁胎弓,南阳公主款步来到宇文小麻杆儿身前轻轻福了一礼道,“素闻左卫大将军箭技无双,不知宇文将军可否让南阳见识一下公子的箭法?”
伸手接过铁胎弓观瞧,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一愣,盖因,这弓看上去,似乎有点儿眼熟,遂开口问道,“敢问公主殿下,此弓自何而来?”
“呃,这个么……”罕见地,南阳公主脸sè一红,片刻方才抬头道,“回宇文公子的话,这弓,是宇文士及他拿来的,小女子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哦……”
“怎么,宇文公子识得此弓?”
“嗯,这个嘛……,这弓,和某家小时候所用的弓有些相像,只是,后来那弓不知扔到哪儿去了!”
“唔,原来如此!”轻轻点着黔首,南阳公主眼现了然之sè。
隐蔽地和秋菊小丫鬟对视了一眼,见小丫鬟也跟着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南阳公主这才转头道,“嗯,如此说来,公子是从小便练习箭法了,不知可否让小女子开一下眼界?”
望着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头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宇文小麻杆儿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寻思了半晌,又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犹豫的当口,那厢,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已经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胳膊,很萌很肉麻地傲娇着开口道,“好不好嘛!”
没二两肉的小胳膊被这主仆二人抱在丰满的胸口上一阵摩擦,宇文小麻杆儿只觉得一股电流袭遍全身,险些当场兽血沸腾化身狼人,行出那不法之事来。
“额米豆腐,sè即是空,空即是sè,额米豆腐……”
闭着眼睛默念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这才强压下绮念睁开两眼道,“嗯,那个,公主殿下,小臣这就shè给你看,只是,您是不是先把小臣的胳膊放开丫?”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参见皇后娘娘
似乎是有感于宇文小麻杆儿表演的jīng湛箭法,午宴的时候,南阳公主对宇文小麻杆儿那是相当的殷勤,不停地给宇文小麻杆儿布菜劝酒。
一旁的伪娘宇文士及以及秋菊小丫鬟也都跟着当帮凶,各自端着酒杯对宇文小麻杆儿进行轮番轰炸。
于是,很没有悬念地,这饭还没吃到一半儿,宇文小麻杆儿便被灌得烂醉如泥,稀里糊涂地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口中还兀自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拿酒来!再喝!”之类的话。
“南阳妹妹,机会姐姐我可帮你创造出来了,姐姐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能不能把握住,可就全看你自己的了!”瞟了眼已经不省人事的宇文小麻杆儿,伪娘宇文士及翘着兰花指一脸猥琐地对着南阳公主道。
“可是,这样,不大好吧?”事到临头,南阳公主反倒有些犹豫了起来道,“毕竟,你和他,是那种关系丫?“
“有什么好不好的!姐姐我只问你一句,是否真心喜欢我这侄儿?”
“嗯嗯!”虽然脸sè有些绯红,可南阳公主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结了!你也知道姐姐我是什么人,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们的!况且,你们办成了事儿,就算有了娃,那也是我宇文家的种!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大好耶!”
“我的好妹妹,机会可就只有这一次啦!以我那侄子的机灵劲儿,今rì过后,必定会发现不对劲。若是你们现在还不把事儿办成,将来,可就再难抓到这种机会了!”
“相反,若是你们能够一举拿下我那侄儿,就算他心里有万般不甘,事实面前也只有老老实实低头认罪的份儿!到时候还不是任你们捏圆捏扁么!”
“唔,这个……”瞟了眼桌子底下早已人事不醒的宇文小麻杆儿,南阳公主依旧有些犹豫。
“好妹妹,别犹豫了!给,这个给你!”猥琐地笑了笑,宇文士及自怀中掏出一个大大的药包递到了南阳公主的手上道,“这个,你一会儿兑到酒里,再给他灌下去,就算他如何醉成软脚虾,也照样能变成禽兽!一举弄翻你们两个都没问题!”
说完,伪娘宇文士及便径自转身而出,临出门之前,还不忘又回头叮嘱了南阳公主一番要要好把握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云云。
待到宇文士及走远,一路出了内院,南阳公主这才低头瞟了眼宇文小麻杆儿,又转头看了眼秋菊小丫鬟道,“秋菊,你说,我们真的要,那么做?”
见自家公主如此神态,秋菊小丫鬟也颇有几分犹豫。
转头看了眼地上的宇文小麻杆儿,秋菊小丫鬟抬手起纤手,摸了下怀中那块儿宇文小麻杆儿送的玉佩,目光迅即变得坚定了起来道,“回公主的话,秋菊以为,驸马爷的话,很有道理!”
闻言,脸sè纠结变换了半晌,最终,南阳公主一咬银牙道,“先把他弄回房去再说!”
说完,南阳公主抖手把宇文士及留下的药包扔给了秋菊小丫鬟,然后跨步上前,捉际仔儿地把宇文小麻杆儿自酒桌下面揪了出来。
很是神奇地,看似纤弱的南阳公主,居然单手提着宇文小麻杆儿那近百余斤重的身躯,健步如飞,一溜烟地就跑会了自己的绣楼。
后面的秋菊小丫鬟见状,略一寻思,便将伸手抱起两坛杏花酒,又将宇文士及留下的那个药包揣在怀里,这才迈着小猫步,蹑手蹑脚地跟上南阳公主回转绣楼。
回到房间,待到南阳公主轻手轻脚地把小麻杆儿放躺在自己的绣塌之上后,一张小脸已经胀得酱紫,眼中满是兴奋与忐忑。
那厢,秋菊小丫鬟则貌似很是蛋定打开了两坛的杏花酒,闻了闻后,将那一大包怕不下有半斤的药粉尽数撒入其中,又轻轻地摇晃了半晌,待到药粉完全化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又把两坛酒全都盖好。
做完了这些,虽然似乎并不算累人,可这主仆二人却不由得尽皆出了一身的香汗。
对视了一眼,还是秋菊小丫鬟先开口道,“公主,奴婢先服侍您沐浴,然后,好上床休息吧?”
在自家的贴身丫鬟面前,虽然还有些忐忑,可南阳公主倒也放开了许多,仅仅是脸sè略微一红,便很快轻轻点了点黔首。
约略半个时辰后,这主仆二人尽皆沐浴完毕,洗得香喷喷的,仅仅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便再次回转到了塌前。
那厢,秋菊小丫鬟撩开帘栊,扶起宇文小麻杆儿,主仆俩合力,三下五除二地便把宇文小麻杆儿剥成了一头小白羊,只可惜这小白羊瘦了点儿,一身都是排骨,看起来不是很美型!倒是小白羊身下的那条肉虫,很是修长,肉乎乎的,规模颇为可观。
到了这最后一关了,南阳公主反倒犹豫了起来,扭捏了半晌,始终不肯上前真枪实弹的厮杀。
眼见这好事儿好被自家公主给折腾黄了,秋菊小丫头不禁有些着急,眼珠一转遂开口道,“公主,要不,您再喝一点儿,都说,酒壮英雄胆嘛!”
“唔,有道理!嗯,你也过来,陪本宫一起!”
计议完毕,这主仆二人打开了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你一杯我一盏地便喝了起来。
这二人酒量都还算不错,一坛足有十斤的杏花酒,眨眼之间便被二人喝去了小半。
杏花酒虽然度数不算很高可也不算低,而且后劲十足,各自喝下了近二斤酒后,这主仆二人虽然还没喝醉,可也变得脸红耳热眼神迷离了起来。
果然九装英雄胆,嗯,是酒壮英雌胆!
借着这股酒劲,这主仆二人胆气果然壮了许多,遂相互扶将着再次回转床前,掀开幔帐,就要上床对宇文小麻杆儿痛下杀手,行那不轨之事。
摇摇晃晃地爬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身上,鼓捣了片刻,南阳公主却发现,宇文小麻杆儿那作案的工具还软塌塌的仿佛一条大长虫,不由得一愣,忙看向身后的帮凶秋菊小丫鬟。
“唔,对了,那个药酒!”
回过神来,秋菊小丫鬟连忙奔回桌前,取过那坛下了药的杏花酒,斟满了一杯递到榻上南阳公主的手上。
宇文小麻杆儿的酒量虽然不行,可酒品还不算太差,至少,喝多了之后很老实,比较容易摆布。
不过片刻的功夫,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便合力给宇文小麻杆儿又灌下了二斤多的药酒,至此宇文小麻杆儿身下的那条长虫终于被刺激得张牙舞爪、杀气腾腾。
万事俱备,南阳公主终于松了口气,犹豫了半晌,这才又咬了咬牙、一狠心,褪下最后一件轻纱,便要跨马扬鞭上阵厮杀。
便在此时,绣楼外面院门口处传来了一片丫鬟仆妇的问候声,“参见皇后娘娘!”
第二百九十五章 贵人和儿子
“母后来了?”
刚刚冲上战场,正自咬牙切齿的准备举枪厮杀呢,闻听此言,南阳公主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冷汗哗的一下就淌了一身,酒也瞬间醒了个七八分。
虽然不知道老娘为啥此刻赶到,可南阳公主还算机灵,连忙下床胡乱披上衣服,还没忘了回头叮嘱已经有些吓傻了的秋菊小丫鬟把宇文小麻杆儿藏好,这才急匆匆地向楼下奔去。
“母后,您怎么来了?怎地也不事先通知女儿一声,也好让女儿有个准备丫!”蒲一见到箫皇后,南阳公主便摇着箫皇后的胳膊,颇有几分傲娇地埋怨道。
眼见女儿衣衫凌乱、披头散发地从绣楼里跑了出来,下面还赤着一双白皙细嫩的小脚丫,萧皇后不由得心中大为感动,心道,“还是女儿好啊!听闻老娘我来了,看把她高兴的,连梳妆都顾不上了!一点儿也不像那几个家伙,就没一个是有良心的!”
挥手把一旁跟随的那些丫鬟仆妇都斥退了下去,箫皇后这才转头满脸溺爱地拉过南阳公主,亲手帮其把披散的秀发挽了起来,口中轻嗔道,“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嗯?不对!丫头,你喝酒了?”
“嗯嗯!女儿刚刚在后花园赏花,见那桃花不错,高兴之余就喝了点儿酒,这会儿刚刚回房准备休息!”
“哦,原来如此!唔,你的凤钗呢,唔,看为娘这记xìng!”
轻抚了一下额头,箫皇后这才恍然大悟,自家女儿这般着急忙慌地出来迎接自己,哪里顾得及插什么钗子丫!
略一寻思,箫皇后便伸玉手将自己头上的金步摇摘了下来,插在了自家女儿的头上。
被自家老娘如此温情的一面所打动,南阳公主浑然忘记了老娘打断自己偷吃的不悦,两眼微红地将小脑袋倚在了箫皇后的胸前,喃喃地开口道,“母后,你真好!”
“那是,母后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对你好对谁好?难不成还要对那不成器的哥哥和你那没良心的老爹好么?”
自家大哥已经去了半年多了,只剩下一个二哥杨暕。
杨暕的不争气已经是朝野闻名的了,什么挖绝户坟、踹寡妇门,只有想不到的,没有那杨暕干不出来的!
而且,这厮干坏事儿那是相当的张杨,就连杨广这当爹的都已经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也正是因此,虽然太子杨昭已经去世半年多了,目前杨广只剩下杨暕这么一个儿子了,可目前为止,杨广依旧没有立杨暕为太子的意思!
所以,此番听老娘骂二哥不成器,南阳公主倒是没怎么意外,倒是箫皇后后面的一句话引起了南阳公主的注意,不由得接口问道,“呃,母后,父皇他怎么惹您生气了?”
“唉!别提他!一提他我这气儿就不打一出来!”闻言,箫皇后颇有些忿忿地回答道
这下,南阳公主立即明白了,自己老娘这是和父皇怄气了,跑自己这儿来找自己排遣郁气来了!
想明白了关窍,心思一转,南阳公主便有了对策,一面拉着老娘往房间里走一面摇着箫皇后的玉臂,很是傲娇地开口道,“母后,你就跟女儿我说说嘛!”
见自家女儿在自己面前撒娇,箫皇后心里那个舒服丫,加上本就是来找自家女儿解闷儿的,遂半推半就地开口跟自家女儿唠叨了起来。
听了不大会儿,南阳公主算是听明白了,自家老娘还真是负气出宫来找自己倾诉排遣来的。
至于这生气的原因么,自然是和女人有关了!
话说,当晋王的时候,杨广只有箫皇后一个女人,可自从登基之后,这杨广身边的女人忽然就多了起来。
其中比较得杨广宠爱的女人有三个,陈后主的十四妹宁远公主即后来的宣华夫人,陈后主的第四个女儿广德公主,以及陈后主的第六女陈婤。
这其中,又以陈婤最得杨广宠爱。
原来,这陈婤乃是陈叔宝和张丽华的女儿,样貌酷似其母张丽华,颇有几分倾国倾城之姿!
此外,这陈婤还继承了其母过目不忘的本领,又学得一手极好的琴棋书画,更兼床第之间颇通情趣,还有姐姐姑姑从旁助阵,和杨广一起玩个四劈什么的。
总而言之,可以说这陈婤绝对是个德艺双馨的尤物级二nǎi!
正是因此,一直以来,杨广都对这陈婤恩宠不绝,即便杨广如今改了xìng倾向,转而热衷于搞基了,也都保持着对这陈婤二nǎi疼爱有加,还时常会去找这陈婤畅谈一下人生理想什么的!
这段时间,杨广更是心血来cháo,想要抬高这陈婤的地位,封其为贵人。
在宫廷等级之中,贵人位于九嫔之上,官居一品,地位只在皇后之下!
所以说,杨广封一提出要陈婤为贵人后,箫皇后第一个便慌了神了!
箫皇后只有两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了自然不算是杨家的人了,大儿子虽然德行不错,可去年就已经死翘翘了!剩下的二儿子杨暕,是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主儿,没人和他争的时候都当不上太子,其品行之差可见一斑!
所以,箫皇后很担心,一旦将来那陈婤要是给杨广再生出个儿子来,那箫皇后母子,岂不是要没了活路了?
因此,尽管平素从不善妒,可在陈婤封贵人一事上,箫皇后是持反对意见滴!
更何况,杨广还扬言,要让人把陈叔宝家的那些南陈余孽们尽数召回了洛阳,打算挨个给这些人封官!
要说光是陈婤一个人封贵人,局势还能勉强在箫皇后的掌控之中,可一旦陈家那些南陈余孽们都在朝堂占据了要职,内外勾结之下,那可就真真正正地,要动摇箫皇后的根基了!
这不相当于明目张胆的要造箫皇后的反么?
忿忿之余,箫皇后有点儿失去了理智,和杨广大吵大闹了一通。结果,在一贯强势的杨广面前,自然是以箫皇后的完败而告终。
一怒之下,箫皇后便愤而出宫。
可这种事情涉及到皇家**,又不能轻易对人言。于是,箫皇后便来找自家女儿诉苦来了!
听完了自家老娘絮絮叨叨的诉苦之后,南阳公主寻思了片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遂檀口微张,温言劝慰道,“母后莫慌,就算那陈氏封了贵人,也不一定就能生出儿子来丫?只要他没儿子,还不是顶破天就是个贵人而已!”
“唔,这倒是!生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看乐平公主那女儿,都生了四胎了,可全都是女儿!一直生到李家都被灭门了,也能没生出个带把的来!”
“哦,说到生儿子,对了,乖女儿丫,为娘我问你,你这这肚子怎地还没动静?我听说,宇文家那老三宇文智及,年前才娶的媳妇,这还不到半年呢,听说他媳妇就已经怀上了。你这都成亲快七年了吧,咋还肚子里还没一点儿动静捏?”
闻听此言,南阳公主不由得一愣,旋即心底发酸,想到伤心之处,不由得扑到自家老娘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六章 都是伤心人呐
宇文智及的老婆长孙氏有了身孕还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情。
当初,听闻长孙氏有了身孕,整个许国公府上下,都敲锣打鼓的庆祝了一整天。
为此,一向悭吝的许国公宇文述老头,居然罕见地大方了一回,竟在府门外摆开了十二个时辰的流水宴,不拘何人、不用礼钱,只要到了许国公府门口,即可入席白吃白喝!
这事儿一度成为洛阳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的一大谈资,箫皇后知道也不足为奇。
而身为许国公府二房儿媳的南阳公主自然也是知道的。
事实上,南阳公主为了此事还伤心了许久。
盖因南阳公主明显感觉到,许国公府上下虽然对自己尊敬依旧,可那背后的眼神,颇有几分古怪,给南阳公主的感觉那就是,这些人明显是一副在看不会下蛋的母鸡的神态!
而宇文老夫人呢,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望向南阳公主之际,眼中的失望之sè还是比较明显滴!
也正是因此,南阳公主这才和伪娘宇文士及密议了一番,最终整出了这么一个彪悍的逆推宇文小麻杆儿的方案来!
哪成想,逆推大计刚刚付诸实践,正到了紧要关头,却险些被自家老娘捉jiān在床!
如今又被自家老娘说到了痛脚处,南阳公主心里那个委屈劲儿,就甭提了!扑到箫皇后怀里,南阳公主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南阳公主哭得很伤心,那当真是杜鹃泣血、如泣如诉,眼泪也是哗哗的,仿佛大江大河一般,连绵不绝!不过眨眼之间,就把箫皇后胸前的衣襟给浸湿了一大片。
见自家女儿如此神态,箫皇后也是心底酸楚,旋即又化作一股无名怒火。
“乖女儿,跟为娘说,莫非,你那驸马爷给你受了什么委屈不成?说出来,为娘我给你做主!”
奈何,任由箫皇后百般抚慰询问,那南阳公主却只是啼哭,不出一言。
劝了半晌,始终不见效果,本就心有怨气的箫皇后彻底的怒了,“岂有此理!乖女儿,你别哭!回头,为娘我就命人把宇文士及那小娘养的给宰了!咱们重新找一个更好的!”
“别!母后,您可别乱来!”这下,南阳公主终于急了,连忙抬起头来出声阻止道。
见自家女儿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箫皇后这才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忙再次温言开口细问缘由。
迫于箫皇后的再三盘问,南阳公主最终还是有选择、有保留地道出了一部分实情。
在南阳公主的口中,自己是和宇文小麻杆儿两情相悦,奈何老爹乱点鸳鸯谱,硬把自己嫁给了宇文小麻杆儿的二叔宇文士及。
成婚当rì,南阳公主以死相逼,誓死捍卫自己的纯洁爱情,坚决不给宇文士及那流氓做恶的机会!时至今rì,二人都没圆房,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娃了!
只是碍于伦理道德的拘束,南阳公主却也始终无法与自己的心上人双栖双宿、比翼双飞。
听完了南阳公主的苦泪控诉,箫皇后的脑筋颇有些转不过弯来。
目瞪口呆了半晌,箫皇后这才终于缓过神来。
抬起纤手拉过南阳公主从头到脚,箫皇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十来遍,心道,“这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怎么会可能认错呢?”
“可是,听女儿这话,怎么就不对劲呢?莫非,这丫头生病,烧糊涂了?”
念及此处,箫皇后连忙将纤纤玉手探到了南阳公主的额头上,摸了半晌,又挥手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温度一样。
“这也不烧啊!咋就说上胡话了捏?”心中疑惑着,箫皇后不由得喃喃自语了出来。
箫皇后虽是自言自语,但南阳公主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便不由得怒火冲顶,用力一跺纤足,娇嗔道,“母后!”
“嗯嗯?”
“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
“嗯嗯,为娘我说的也是正事儿丫!依为娘我看呐,你这病,症状奇特,似乎不轻丫!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给你诊治一番吧!”
“母后!女儿没病!”
“对对对!为娘的女儿,自然是没灾没病的!不过,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看一下吧!这样,为娘我也就放心了不是?”
“母后!女儿真的没病!刚刚,女儿说的可都句句属实丫!”
“少忽悠为娘我!就你那话还句句属实?为娘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和那宇文家的小麻杆儿两情相悦、两小无猜,那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死也不嫁,甚至还不惜离家出走的?”
“呃……,这个,那个……”
再次被自家老娘揭了老底儿,南阳公主顿时就没词儿了,支吾了半晌,这才强自犟嘴道,“女儿不管!反正女儿就是和那宇文成龙两情相悦,此生此世非他不嫁!”
突然从自家女儿口中听闻如此坚定铿锵的爱情宣言来,箫皇后不由得再次愣在当场。
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抬头仔细打量了南阳公主半晌,却发现自家女儿的脸上满是坚毅果决之sè,箫皇后这才终于确认,自家女儿刚刚确实不是在说胡话。
心底又微微这么一琢磨,箫皇后便明白了,这事儿,只怕还是自家女儿剃子挑头一头热!
“唉!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丫?怎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么几个儿女来丫!就没一个让为娘我省心的!”
口中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又想起自己在宫中的处境,箫皇后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地,就淌了下来。
箫皇后这么一哭,南阳公主也有些麻爪儿,扭捏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家老娘。旋即又想起自己这事儿只怕也得不到老娘的认同,不由得更加的伤心起来,于是也在一旁跟着抽抽搭搭地直淌眼泪。
这娘俩儿,你哭你的,我哭我的,当真是越哭越伤心,直哭了个肝肠寸断、泪水滂沱。到了后来,不知何时,娘俩又搂在一处,抱头痛哭他、涕泪横流,直哭了个天昏地暗、rì月无光,哭到衣衫湿透,眼泪流干,这才恋恋不舍地止住了啜泣声。
掏出手帕擦拭了半晌,箫皇后这才抬起头来瞟了眼自家女儿,见南阳公主一副泪花带雨我见犹怜之sè,箫皇后心中一软,这到了嘴边的狠话不禁强咽了回去,转而改口道,“好了,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母后!”娇嗔地白了箫皇后一眼,南阳公主发现,自家老娘也是一副雨打梨花之态,也是心中发酸,到了嘴边的强辩之话也改成了,“您随女儿到楼上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重新补一下妆吧?”
第二百九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请自家老娘上楼进自己的闺房,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走到了一半,南阳公主就回过神来了,貌似,自己床上,还藏着个活人呐!而且还是个红果果的大男人!
这要是被老娘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丫!
只是眼下话已出口了,而且,老娘现在这状况,也根本没法出门丫?
一念及此,南阳公主大感头痛,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一顿。
“乖女儿,你怎么了?”见自家女儿忽然停了下来,箫皇后不禁心底一颤,连忙上前扶住女儿关切地开口问道。
“嗯,咳!”重重地咳了一声,南阳公主这才开口道,“母后,女儿没事儿!刚刚不过是有点儿气息不顺而已!”
“呼!”轻抚酥胸,长长地松了口气,箫皇后这才开口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来,乖女儿,小心一点儿,为娘我扶着你!”
一面说着,箫皇后已然上前搀住了南阳公主的胳膊,轻移莲步,向楼上行去。
事到临头,南阳公主也知道退缩不得了,要是不把老娘领进自己房间,难道,自己还能让老娘去丫鬟下人们的房间梳洗打扮不成?那也于理不合丫!
最终咬了咬牙,一狠心,又重咳了两声,这才跟着老娘向楼上自己的闺房行去。
大概是收到了南阳公主的信号吧,秋菊小丫鬟藏得还算不错,上楼之后,仔细观察了一大圈,南阳公主都没发现什么状况。又想到那宇文小麻杆儿早就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应该也没啥能力整出啥幺蛾子来,南阳公主终于勉强稳住心神来,服侍着自家老娘梳洗打扮。
提心吊胆地折腾了约略小半个时辰,二人终于沐浴更衣完毕,南阳公主却觉得仿佛过了半年,整个人都累得出了一身的虚汗。
端坐在梳妆台前,箫皇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秀发盘好,又拿过凤纹犀角梳子悉心地给自家女儿梳头,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闲话。
不经意间,箫皇后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桌案,却正望见桌上两个半开着酒坛。
心底这么一琢磨,箫皇后就明白了,自家这女儿那里是赏花喝酒丫?多半是这满心的愁绪无处排遣,这才躲在闺房里喝闷酒呢!
又想起自家女儿这段莫名其妙的孽缘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箫皇后也是满心的愁绪!
“老娘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呢?愁啊!愁!愁着愁着,就白了头!传说中,伍子胥为过昭关一夜白头,想来,也就是像老娘我这么愁的吧!只不是到,老娘我这么愁,会不会也很快白头呢?”
那厢,南阳公主则在心里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赶紧把箫皇后打发走呢,自然也就没注意自家老娘的异常。
琢磨了半晌,南阳公主这才试探着开口道,“母后,你何时回宫丫?”
“怎么,急着赶老娘走啦?”
“没!没!没!女儿哪里舍得娘亲走啊!母后要是能留下来多住几rì,那才好呢!”
“乖女儿,你真的这么想?”
“嗯嗯!自然是真的!”
“那好,母后我今晚就不走了!就留在这里陪你一晚!”
“啊!”
“怎么了?”
“嗯,那个,母后,您留在女儿这里的话,那,父皇那里可怎么办丫?”
“他?他巴不得我永远回不了皇宫呢!那样,他不就正好封那陈家小贱人当皇后了?”
“呃,不会吧,母后?女儿记得,您和父皇的关系可是一向很好的丫?”
“那是以前!自从他当了皇上以后,就变心了!这都两年多了,他就一次都没到过为娘我的宫中留宿过!每天就知道陪着那姓陈的小贱人还有她那不要脸的姑姑和姐姐……”
虽然刚哭过一场,可箫皇后心中的郁气尚未完全消退,这会儿再一提起这些伤心往事来,箫皇后不禁再次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泪。
那厢,南阳公主闻言,也是心中唏嘘,感慨良多。
虽然很同情老娘的遭遇,也有些不忿老爹的负心薄幸,可这事儿在皇家而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况且这又是自家老爹老娘之间的事情,南阳公主也不好多做置喙,只能不停地点着小脑袋对箫皇后的话表示赞同,被箫皇后说道动情处,跟着洒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啥的。
箫皇后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连绵不绝之势。
刚刚哭了半晌,都快哭得脱水了,这会儿再一开始喷口水,不过片刻功夫,箫皇后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变音了。
南阳公主见状,连忙起身,就要去给自家老娘端茶倒水。
不想,箫皇后却说道,“不用了!正好那儿有酒,咱们娘俩儿就喝酒吧!”
心中迅速评估了一下自己和老娘二人的酒量,自觉应该有九成以上的胜算,南阳公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心道,“也好!正可趁机把老娘给灌醉了,好赶紧送回皇宫去!然后,本公主好赶紧把正事儿办了!”
打定主意,南阳公主便拿了两只白玉杯,又取过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和箫皇后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南阳公主留了个心眼儿,每次都只是喝半杯,而给箫皇后那面,却每次都斟得满满的。
那箫皇后心中苦闷,可没这么多心思,每次都喝得相当的实在,酒到杯干!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有二斤多的杏花酒下肚,箫皇后终于喝得有些高了,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可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话题的内容也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
刚刚,箫皇后还在骂着杨广负心薄幸,忽而却又把死去的杨坚老头给拽了出来,掰着手指数落起了杨坚的不是。
最后,箫皇后还很神奇地得出结论,在这负心薄幸方面,杨家是祖传的!
说着说着,箫皇后忽又扯到了女儿南阳公主的头上,并给出评论,说南阳公主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人家宇文述老头来自家求亲的时候你寻死觅活的说啥也不嫁,到如今了反而强追着人家倒贴,这不是犯贱么!?
被自家老娘骂得很是有些抬不起头来,可这毕竟是老娘的酒后之言,而且,人家说得貌似也是事情,南阳公主还真就不好辩驳什么,郁郁之下,也只好闷头喝酒。
原本,南阳公主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的,似这种度数不是很高的杏花酒,南阳公主一个人对付个一坛是没啥问题的。
可这会儿一开始喝闷酒,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再加上起先就喝了不少酒,等到这半坛喝光的时候,南阳公主也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自家老娘把玉手伸向了另外半坛的酒也没有发觉。
第二百九十八章 磨豆腐
早chūn的阳光透过明黄的窗纱照在地板上,看起来并不耀眼,反而给整个房间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煦暖。
就在距离阳光照耀处不到一丈远的绣塌上,两个雪白的娇躯正**般地纠缠在一起,上下翻滚着。
“母,母后,不,要嘛!”被压在下方的娇躯气喘吁吁地娇吟着,可那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仿yù拒还迎般的勾引。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
不过,此刻能南阳公主很明显,已经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糊涂、目光迷离,脸上也是一片酡红,甚至,那红sè还一路向下蔓延,几乎覆盖了南阳公主整个娇躯,南阳公主的整个身躯染成了一片粉红。
而和南阳公主纠缠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南阳公主的老娘,箫皇后。
箫皇后的情形也和南阳公主差不多,也是神志不清,娇躯一片粉红。
刚刚这母女二人喝酒,一个大半坛约有六七斤的酒喝下去,就已经让醉了七八分。随后,箫皇后又把那坛下了药的酒给拿了过来。
虽然由于醉酒的关系,箫皇后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稳,基本上是喝一杯倒洒一杯,可这大半坛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箫皇后和南阳公主喝有三四斤。
当初,秋菊小丫头下手不知道轻重,把约有半斤多的chūn药都倒进了这一坛酒里,那分量,就算给一百个人喝下去,也足以让其发狂了!
这母女喝了这么多药酒,结果就是二人浑身发热yù燃,当场被烧得头晕脑胀失去了理智,竟宽衣解带,相互搂抱着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游戏。
“乖女儿,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女人才可靠!女儿乖,母后疼你!”媚眼如丝地嘟囔着,箫皇后已然翻身将南阳公主压在了身下,樱唇噙住了南阳公主的秀口,开始了传说中的磨豆腐大业。
不过片刻的功夫,绣塌之上便开始被翻红浪、娇喘声声。
沉醉于磨豆腐大业中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绣塌最里面的幔帐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小道缝隙,里面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原来,这大眼睛正是南阳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秋菊。
虽然研究过不少chūn宫画,可女人和女人之间玩基情这种事情秋菊小丫鬟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诧莫名之sè。
“娘娘她,还有公主,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正待仔细观察研究一番,却闻听身后传来一阵含含糊糊的嘟囔声,秋菊心里一惊连忙放下幔帐回转身形。
还没等秋菊小丫鬟抬眼观瞧呢,但觉身下一震,一根火热的长枪猛地冲入了秋菊小丫鬟体内极深处。
“公子,你真是秋菊的克星呢!秋菊都三次了,你怎么还没完事儿丫!再这么下去,秋菊可就要被公子给弄死了!”
原来,早在南阳公主和箫皇后还在楼下的时候,秋菊小丫鬟便抱着宇文小麻杆儿躲到了幔帐后方。
这幔帐的后方不过一尺左右宽,自然容不下两人并排躺下。
再加上急切之间来不及穿衣,二人只能红果果的坦诚相对,而宇文小麻杆儿又被灌了一斤多的药酒,满腔yù火急待发泄,那厢秋菊小丫鬟又是早就心存歹意,想要自荐枕席。
所以,尽管虽是面临着被发现捉jiān的可能,但秋菊小丫鬟还是咬着牙把宇文小麻杆儿给生吞了。
只不过,为了尽量不弄出动静来,秋菊小丫鬟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战斗节奏,不使太过激烈。为防万一,秋菊小丫鬟还自己咬了条毛巾在口中,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息。
是以,虽然连战三场,最后一场更是在南阳公主和箫皇后上楼之后进行的,可二人硬是没整出一点儿的动静来。
只是被宇文小麻杆儿连败三阵后,初经人事的秋菊小丫鬟身体很是有些吃不消。
可见宇文小麻杆儿仍旧xìng致昂扬,秋菊小丫鬟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仅仅是口中小声嘟囔了一下,便很是配合地侧身躺下,然后又小心翼翼把宇文小麻杆儿那排骨般的身板搬到了自己身上。
宇文小麻杆儿虽然不重,可这幔帐后方的空间实在太小,而且还不敢弄出一点儿响动来,这一个简单的翻身动作做完就已经把秋菊小丫鬟累了个香汗淋漓。
那厢,宇文小麻杆儿却不管不顾、毫无顾忌,只管闭着眼睛凭着本能挺动腰肢,行起了那不轨之事。
虽然有了前三次的作战经历,可秋菊小丫鬟的战场经验并没有提高多少,不过片刻功夫,便再次被宇文小麻杆儿杀了个香汗淋漓、溃不成军,颤抖半晌便彻底缴械投降。
可身为对手的宇文小麻杆儿却没有一点儿的人道主义风范,依旧对身为俘虏的秋菊小丫鬟穷追猛杀,直把秋菊小丫鬟杀得一败再败,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这才瘫在床上妙目一翻,晕了过去。
没有了秋菊小丫鬟控制战场局势,又被chūn药刺激的兽血沸腾着呢,宇文小麻杆儿的路子逐渐狂野了起来,左右冲突,上下折腾,不知怎地,就从幔帐后方折腾到了前面的榻上。
对于突然出现在榻上的宇文小麻杆儿,箫皇后和南阳公主都混若未觉,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玩着磨豆腐大业。
磨豆腐是个技术活,虽然箫皇后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可箫皇后的悟xìng不错,很是神奇地竟然无师自通,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磨出了豆浆无数。
可豆浆这东西貌似并不解渴,反而越磨越渴,磨到最后,箫皇后和南阳公主二人的娇躯已经由粉红变成了一团火红,似乎下一刻就会彻底燃烧起来似的。
火焰在心底燃烧,箫皇后母女俩也越来越狂爆,这磨豆腐动作也愈发的狂野起来,开始横三丈竖三丈的胡乱翻滚了起来。
也不知是这二人运气好,还是运气差,箫皇后母女胡乱翻滚之下竟没掉到地上,反而向榻内翻滚而去,一直撞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身上这才停了下来,可箫皇后的身躯却被撞得向内一翻,正横躺在宇文小麻杆儿的身上。
浑然不觉身下已经换了个人,箫皇后再次翻身而起,抬起黔首一俯身,便准确地噙住了宇文小麻杆儿的大嘴,旋即探出丁香小舌,开始攻城略地。
迅速斩获了第一口津液,并吞入腹内,箫皇后只觉得通体舒泰,就来体内那灼热yù燃的火焰似乎也顺服了许多。
终于找到了一种解渴的方式,箫皇后便更加投入地开始了全面的攻城略地。
凭着多年的战场经验,箫皇后很快便顺利地找到了最佳的解渴方式,娇躯挺动之际便已经把宇文小麻杆儿那杀气腾腾的长枪纳入了体内,然后技术娴熟地挺动吞吐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老爷
从午后开始,直到太阳变成了火红的大火球直压到西山顶上之时,乐平公主的房间里终的娇喘呻吟声这才渐渐息止。
又过了片刻,幔帐后方,秋菊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脑袋定睛观瞧,待到看清了床上的情景后,秋菊小丫鬟只觉得眼前一黑,好一阵天旋地转。
但见那床上,自家公主还有箫皇后以及那宇文公子三人正红果果地纠缠在一处。
此刻,宇文小麻杆儿正平躺在床上居中,被箫皇后和南阳公主压在了下方,两个小爪子左右分别揽住了箫皇后和南阳公主的纤腰,口中噙着箫皇后胸前的一座险峰,至于宇文小麻杆儿的下身,则和南阳公主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宇文小麻杆儿究竟有没有和箫皇后行那人伦大事,可仅仅是眼前这一幕,若是传将出去,那也足够被抄家灭族的了!
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秋菊小丫鬟这才强自稳住心神,蹑手蹑脚地打算爬出床去。
不想,刚刚爬出了两步,忽觉身下一阵剧痛,小丫头娇躯一软,便瘫在了床上,好死不死地,还正压在了宇文小麻杆儿三人的腿上。
被秋菊小丫鬟这么一碰,宇文小麻杆儿抽了抽腿,没挣扎动,便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连眼睛都没睁开,然后两个小爪子动了动,却将箫皇后和南阳公主的柳腰揽得更紧了一些。
倒是箫皇后和南阳公主,被秋菊小丫鬟这么一折腾,尽皆惊醒。
六目相对,三人眼中尽皆闪过一丝的莫名。
旋即,箫皇后和南阳公主便迅速惊醒,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尴尬状况。
早就对宇文小麻杆儿心存觊觎,此刻虽然依旧和宇文小麻杆保持着最深入密切的接触,南阳公主倒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只是当着自己母后的面,心中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赧与不安而已。
那厢箫皇后待到看清了身下之人后,却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当场。
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箫皇后樱唇微绽,就要张口尖叫,却猛地醒悟,连忙以玉手掩住樱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这个时候,秋菊小丫鬟已然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迅速穿好了衣服,低眉垂首地侍立在一旁。南阳公主也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地搬开了宇文小麻杆儿的小爪子,很有几分恋恋不舍地脱离了和宇文小麻杆儿的接触,在秋菊小丫鬟的帮助下,开始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见此情形,箫皇后也迅即醒悟,不管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脱离现场,抽身事外!
可等到箫皇后想要脱身的时候,却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南阳公主抽身开来后,宇文小麻杆儿空出来的那个小爪子,自然而然地便搭在了箫皇后的杨柳细腰之上,两个小爪子扣在一处,将箫皇后牢牢地固定住了。
更主要的是,宇文小麻杆儿那张狼嘴,那是相当的歹毒,死死地噙住了箫皇后胸前的一颗紫葡萄,箫皇后几次想要把葡萄弄出来都没能得逞,反而被宇文小麻杆儿含得更紧了,几次都要的箫皇后一阵呲牙咧嘴,险些痛得叫出声来。
“小屁孩儿!nǎi娃一个!这么大了还惦记着吃nǎi!忒不是东西了!”
尽管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宇文小马麻杆儿给生吞活剥了,可箫皇后手上却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了,唯恐把宇文小麻杆儿给折腾醒了,那可就真正的尴尬了!
更何况胸口要害被噙,若是真的动强,说不定,下一次就会被宇文小麻杆儿给一口咬下去一块儿!痛苦遭罪且不说,一旦落下这种抹不去的罪证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寻思了半晌,箫皇后都没啥办法,最后,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家女儿。
可面对这种状况,南阳公主琢磨了半晌也没啥好主意,最后还是秋菊小丫鬟提出,先给箫皇后把衣服穿上,哪怕只是穿上一大半,也是好的丫!
在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的帮助下,折腾了约有半刻钟的功夫,箫皇后终于将衣服穿上了大半,只留一侧的酥胸裸在外面被宇文小麻杆儿无耻地含着。
随后,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又再接再厉,合伙给宇文小麻杆儿也穿上了衣服,虽然得不是很整齐,可总算遮住了紧要之处,让场面看上去不至于太过难堪。
又仔细查探了半晌,自觉这犯罪现场布置得还算不错,貌似没什么疏漏之处了,南阳公主这才吩咐秋菊小丫鬟在这小心伺候着,自己则强忍着破瓜之痛,蹙着眉头迈着小碎步施施然下楼去了。
一刻钟许后,南阳公主再次小心翼翼地骞回绣楼之上,对箫皇后言道,已经安排好其随行的宫女侍卫,并已派人回宫向杨广报告了箫皇后的行踪,还言明箫皇后今rì就住在南阳公主府了!
听了这话,箫皇后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同时还有那么一点儿的紧张。
暂时不回宫,就不虞有露馅的危险,而且也有更多的时间处理善后事宜!
可毕竟是做贼心虚,箫皇后还是很担心万一事情败露惹来杨广的滔天怒火滴!
须知,帝王一怒,那可是要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丫!
自己的箫家,还有这jiān夫宇文小麻杆儿的家族,再算上两家的九族,全加起来少说也有上万人,如果全都被砍头的话……
呼,太可怕了!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一转念忽又想到,如果今晚住在南阳公主府的话,难不成,还要再陪这宇文小麻杆儿胡天黑地一晚上不成?
念及此处,箫皇后心里还有那么一股莫名的兴奋!
给杨广这当皇帝的戴绿帽,那可是一宗非常解气、非常畅快也极度刺激的事情!更可况,这给杨广戴绿帽的人还是自家女儿的意中人!又是自家女儿的侄儿!
想到其中有悖人伦之处,不觉之间,箫皇后再次情cháo暗涌,两股之间泥泞一片。
南阳公主可不知道自家老娘此刻的复杂心思,折腾了一下午本就累得不轻,加上醉酒之后此刻仍有些头痛,遂草草吃了点晚饭,又小心翼翼地喂了自家老娘一点儿粥,南阳公主便很是没心没肺地再次换了睡衣上床,紧挨着箫皇后躺下,斜倚着软枕迷糊了起来。
一旁的箫皇后呢,心思起伏了半晌,待到天sè彻底黑下来后,jīng神也消耗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身体上也颇为疲倦,便也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箫皇后感觉到有一双小爪子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似乎在剥自己的衣服,下意识地,箫皇后便侧了侧身,为其提供了便利。
旋即猛然惊醒,这小爪子的主人好像是不是杨广陛下,而是宇文小麻杆儿那jiān夫!
暗骂了一句禽兽,箫皇后刚要奋起反抗,那厢,宇文小麻杆儿已然弓身而上,再次挺枪杀进了箫皇后的桃源深处。
被敌人攻进城来后,箫皇后反倒放松了下来。
反正,白rì里已经搞过了,如果被杨广知道的话,一次也是死罪,一百次也是死罪,倒不在乎多这么一次了!
秉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箫皇后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分开**、挺动腰肢,积极主动地迎战了起来。
就在俩人这么胡天黑地的瞎折腾的功夫,一旁的南阳公主也迷迷糊糊地纠缠了上来。于是,很是自然而然地,二人决斗变成了三人的车轮战。
一场酣战持续了约有一个多的时辰,箫皇后以三比一大败给了宇文小麻杆儿,而南阳公主则是五比一的完败。
奋战半晌,连续发shè了两通炮火,宇文小麻杆儿也累得不轻,趴在箫皇后身上喘息了半晌,小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乱叫了起来。
然后,宇文小麻杆儿很是大老爷地推了推昏昏yù睡的箫皇后道,“好姐姐,我饿了,你去让人弄点儿吃得过来吧!”
第三百章 咋回事儿捏
小屁孩儿,嘴巴倒是挺甜,还知道叫姐姐!倒是不枉老娘我把身子布施给你!
可是,这瓜娃子后面的话,也太气人了吧?
让老娘我去给你弄吃的?老娘过我可是当朝皇后耶!就算杨广那当皇帝的老乌龟,也没有过这么好的待遇丫!
有心不理会这小屁孩儿继续睡觉,奈何,宇文小麻杆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面轻摇着箫皇后,一面姐姐长姐姐短地软语相求着。
终于被宇文小麻杆儿磨得不耐烦了,箫皇后这才忿忿地对着外间开口道,“秋菊,没听到么?你家大老爷饿了,去吩咐厨房给他弄点儿宵夜来!”
做为南阳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秋菊丫头与南阳公主同住在绣楼之上,只不过,南阳公主住的是里间,而秋菊小丫头住的是外间。
虽然住在外间,可第一次完成了由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虽然身体上比较累,可秋菊小丫鬟jīng神还上是比较兴奋滴!
刚刚,宇文小麻杆儿和箫皇后刚刚开始胡搞的时候,秋菊小丫鬟便已经惊醒了,也早已起身穿好了衣物,随时准备入内伺候。
此刻闻听箫皇后之言,秋菊小丫鬟连忙应了一声,便蹬蹬蹬地转身下楼去了。
倒是里间的宇文小麻杆儿,闻言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秋菊?不应该是婠婠和妃暄么?咋能是秋菊捏?那不是南阳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么?”
“难道,刚刚,和自己玩嘿咻的,不是德容姐姐和嫤儿姐姐?”
“呃,是了,德容姐姐在武侯府,嫤儿姐姐在许国公府,这两个,貌似还没有一起摆到床上过丫?”
“如此,身下的是谁?南阳公主?好像不对吧?南阳公主,好像没有这般规模的胸器吧?倒是旁边的那个,摸起来似乎有点儿像!”
“呃,完了!南阳公主,那可是二叔的女人丫!这不是有悖伦常了么?咋能这样捏?”
“唔,我记得,好像应该是在二叔家喝酒,然后喝醉了!难道说,小爷我醉酒之后兽xìng大发,把南阳个公主给霸王硬上弓了?”
“倒是有这种可能!只是,身下的这个,又是谁呢?”
心中疑惑着,宇文小麻杆儿一双小爪子开始在箫皇后周身上下摸索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箫皇后又被宇文小麻杆儿抚摸的气喘吁吁、娇吟阵阵。
虽然没弄清身下的是何人,可有一点,宇文小麻杆儿倒是弄清楚了,那就是,这身下之人,绝对算是个美人儿!
听着箫皇后那**蚀骨的呻吟声,触手处又是一片的温香软玉,再加上出于对搞了某个未知美人儿那种莫名的兴奋心理,尽管刚刚发泄完了yù火,宇文小麻杆儿还是迅即死灰复燃。
原本二人就保持着最深入的接触,此刻xìng致再起,宇文小麻杆儿就着这般姿势,便挺枪厮杀了起来。
尽管连战两场之后,宇文小麻杆儿很是有些无jīng打采,可那厢的箫皇后却更是不济,很快便被宇文小麻杆儿杀了个二比零。
待到箫皇后行将第三次缴械投降之际,那厢宇文小麻杆儿的战力也终于到了极限。一面潜运双修之法炼jīng化气,宇文小麻杆儿一面奋力发动着决死冲锋。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同时,一道摇曳的烛光自楼下婉转照了上来。
“宇文公子,宵夜奴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无视了宇文小麻杆儿和箫皇后的颠鸾倒凤的景象,秋菊小丫鬟自顾自地点亮了一排排的红烛,同时轻声开口道。
十余根红烛眨眼之间全部点亮,将整个房间里照得有如白昼。
借着明亮的烛光,宇文小麻杆儿终于看清了身下那婉转承欢之人的面容后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本就已经行将积蓄到顶点的yù望瞬间决堤,一泻千里。
灼热的岩流汹涌而入,那厢的箫皇后也终于被击破了最后一丝的防线,瞬间黄河决堤,cháo水狂涌。
虽然同时达到了极乐巅峰,可此刻的宇文小麻杆儿却没有一点儿极乐的快感于喜悦,反而冷得好似冰封了一般。
“咋能这样捏?小爷我,咋就把杨广的女人给搞了捏?而且还是杨广的正宫原配,当朝的皇后娘娘!”
“这可咋办?这可咋办?也不知道,小爷我若是现在提起裤子来,然后很是虔诚地跟杨广那老王八道歉说对不起,俺只是一不小心搞错了对象才搞了你老婆滴,那老王八能不能原谅俺的无心之失!”
“唔,估计,这种可能xìng不是很大!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这样,杨广那老王八知道真相后,直接命人把小爷我大头小头全都给砍了,然后在整个全都剁碎了包饺子喂狗!还有,自己全家老小,也肯定要跟着倒霉!挨个被拉到菜市场砍头这都是最轻的,搞不好,全都得被万剐凌迟了!”
“都是裤腰带惹得祸丫!就算你想搞个御姐熟妇少女萝莉啥的,也得找好了对象再搞丫!咋能这么不分对象的乱搞捏?这下麻烦可大了!”
“难不成,小爷我现在就要举兵造反?”
“那也不行丫!现在大隋虽然已经被杨广折腾得四面漏风、灾民遍地了,可还没到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呐!”
“反倒是这个时候造反的,肯定要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世族大家们当成出头鸟一通很抽,为他们以后造反积累做垫脚石!就像三国的时候第一个称帝的袁术袁小胖似的!”
“麻烦呐!麻烦!”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心乱如麻、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厢,秋菊小丫鬟已经上上下下地来回了几趟,将宵夜全都搬了上来,然后这才对着榻上的三人躬身施礼道,“宇文公子,娘娘,公主,宵夜已经准备好了,可要奴婢服侍你们用膳?”
被秋菊小丫鬟的话惊醒,宇文小麻杆儿迅速回过神来举目观瞧,
自己身下,箫皇后满脸桃红,星眸紧闭,弯弯的睫毛一跳一跳的,夹在自己腰际的两条**也在不停地颤抖。很显然,这位皇后娘娘是打算装睡呢!
紧挨着箫皇后,小猫一般地蜷着身子、红果果地侧躺着的,正是那位便宜二婶,南阳公主。
此刻,南阳公主也是凤目禁闭、脸sè嫣红,娇躯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兴奋的!
倒是一旁的那个秋菊小丫鬟的表现,让宇文小麻杆儿很是意外,这丫头居然对宇文小麻杆儿和箫皇后南阳公主三人的jiān情熟视无睹,此刻正满脸蛋定地侍立一旁,好像宇文小麻杆儿不是个jiān夫,而是这家的真正男主人似的!
这场面,貌似,有些诡异啊!
咋回事儿捏?难道,不是小爷我霸王硬上弓了箫皇后和南阳公主,而是被她们两个给霸王硬上弓了?
否则,这几位怎会如此的表现?
第三百零一章 二会萧皇后
不管是自己霸王硬上弓还是被霸王硬上弓,总归自己已经和萧皇后及南阳公主母女有了那种超越友情的实质关系,宇文小麻杆儿倒是没打算真正要把这事儿弄得那么清楚明白,至少现在这个场合,当着萧皇后母女的面,是不大合适滴!
所以,宇文小麻杆儿仅仅是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便将之抛在了一旁。
伸手扯过被子细心地将萧皇后和南阳公主那红果果的娇躯盖好,宇文小麻杆儿便在秋菊小丫鬟的服侍下,开始了狼吞虎咽的吃宵夜。
在秋菊小丫鬟惊诧的目光中,宇文小麻杆儿连续扫光了三桌的饭菜,这才拍了拍略微有那么一点儿鼓起的小肚皮道,差不多吃了个八分饱了。
所谓,酒足饭饱思**。
吃饱喝足之后,宇文小麻杆儿又把秋菊小丫鬟也拉上床去,四个人一起胡天黑地的乱搞了一通,直到释放干了最后一滴的jīng力,然后又抱着萧皇后的娇躯玩起一会儿双修,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睡了没多久,宇文小麻杆儿便被萧皇后给摇醒了,言道已经五更十分了,该去早朝了!
又在萧皇后身上腻了好一会儿,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一旁的秋菊小丫鬟和南阳公主早已下床把宇文小马麻杆儿的官服找了出来。
询问之下,宇文小麻杆儿这才知道,原来,早在昨晚,南阳公主就已经吩咐下人通知了武侯府,言道宇文小麻杆儿喝醉了酒,形状有些不雅,不能出门,今夜怕是不能回府了。为了不耽误明天早朝,便让武侯府方面把宇文小麻杆儿的官服给送了过来。
闻听此言,宇文小麻杆儿心底更坐实了南阳公主早有预谋的猜测,只不知那萧皇后也是否如此。
没再此事上多做纠缠,宇文小麻杆儿又很是贪恋地与三女纠缠了一会儿,又吃了豆腐无数,这才在三女的连番催促下南阳公主的绣楼。
在秋菊小丫鬟的带领下,宇文小麻杆儿在南阳公主府与乐平公主府毗邻的一处角门内,找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夫尉迟恭,然后迅速上车潜出了南阳公主府。
心里有鬼,早朝之上,宇文小麻杆儿表现得愈发的低调。
不过,此番早朝,倒是没有啥和宇文小麻杆儿相关的大事儿发生。
要说大隋目前最轰轰烈烈的大事儿,自然就是招待那东突的启民可汗染干了,与之相比,其它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算不得什么!
只是,招待染干的事儿,貌似和宇文小麻杆儿没一个大子儿的关系!而且,毕竟那染干是番邦蛮夷,也不需要杨广总是亲自出面接待。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大隋的朝堂之上,基本上还算是风平浪静。
没啥呕心的事儿,散朝之后,杨广心情不错,也不回宫,径直去了宇文小麻杆儿给安排的那个别院,去找李大李二这哥俩儿基情澎湃去了。
而宇文小麻杆儿呢,则下朝之后第一时间赶回了自个的武侯府。
不出意外,宇文小麻杆儿的二叔为娘宇文士及已经满脸猥琐地在武侯府等着宇文小麻杆儿了!
见自家二叔如此神态,宇文小麻杆儿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虎着脸对宇文士及一番威逼利诱后,这位为娘二叔终于老老实实地全部招供,并言道是自己应了南阳公主之请才算计宇文小麻杆儿的,而南阳公主呢,对宇文小麻杆儿确实是一片痴心,云云。
在宇文士及寻死觅活的耍赖邀请下,心里本就很是有些蠢蠢yù动的宇文小麻杆儿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宇文士及的请求,再次随其来到了南阳公主府。
在南阳公主的闺阁里,宇文小麻杆儿再次见到了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不过却没见到箫皇后。
瞟了眼目光贼兮兮四下游走的宇文小麻杆儿,南阳公主略一寻思便很快会意,不由得心中忿忿,想要对宇文小麻杆儿撒娇发脾气,可又心里发虚,遂嘟着樱唇不无醋意地开口道,“母后她回宫去了!”
“哦!”满脸失望地哼哼了一声,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抬起目光,很是认真地上下打量起了南阳公主,半晌这才开口道,“说吧,昨天你为什么要算计本公子?你母后又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宇文小麻杆儿目光灼灼的逼问,红着脸扭捏了半晌,最终,南阳公主还是一狠心,,老老实实地招供了。
待到南阳公主讲述了此番事情的始末,一旁的秋菊小丫鬟又开始从旁敲起了边鼓,把当初和南阳公主离家出走的一番机遇倒豆子一般地都对宇文小麻杆儿讲了出来。
最后,南阳公主又鼓起勇气补充道,“本宫知道当初是我不对,当初不该拒绝祖父大人的求亲。事到如今,本宫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也没想过要你给我个什么名分。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儿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面对这貌似直白得毫无心机的主仆二人,宇文小麻杆儿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责骂的话来。
自此以后,宇文小麻杆儿便成了南阳公主府的常客,甚至时常会留宿南阳公主府。只是,宇文小麻杆儿每次来去都很是有些鬼鬼祟祟,俨然做贼一般!
让宇文小麻杆儿略微有那么一点儿遗憾的是,自从那次有了肌肤之亲后,宇文小麻杆儿都没再见到过萧皇后。
又多了一块地,嗯,是两块地要耕耘,宇文小麻杆儿的小rì子愈发过得忙碌了起来,甚至,忙到了宇文问小麻杆儿竟暂时把筹谋下放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也不能说是完全将这事儿给忘了,而是,宇文小麻杆儿实在没找到啥好时机与借口!
直到某rì下朝之后,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偷偷地潜到到南阳公主府,打算和南阳公主及秋菊小丫鬟深入研究一下chūn播事宜,却忽然发现,南阳公主的绣楼之上,竟然多了一个人!
仔细打量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又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似乎没看错,不由得脸现惊喜之sè!
因为,那人赫然竟是久违了的萧皇后!
“皇后姐姐,可想死我了!”
很是不要脸地,宇文小麻杆儿自来熟地便骞到了萧皇后的身旁,伸出小爪子就yù行那非礼之事。
“别闹!”伸出纤纤玉手打落了宇文小麻杆儿的小爪子,萧皇后皱着眉头道,“没看到姐姐我正愁着呢么?”
“好姐姐!别愁!小弟我这就来给你解闷儿!”
一面涎着脸很是无耻地开口说着,宇文小麻杆儿不容分说地再次上前揽住了萧皇后的纤腰,张开狼嘴便封住了萧皇后的樱唇,旋即对着一旁的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使了个眼sè,便拦腰抱起萧皇后向榻上行去。
第三百零二章 梁后主之死
所谓,衣服总是自己的漂亮,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在宇文小麻杆儿的眼中,南阳公主虽然不是自家老婆,可那也算是自家的“小自留”,属于什么想耕种随时都可以播种耕耘的!
而萧皇后,很明显那是别人家的地!想要耕种,那得要趁人家主人不在的时候才能偷偷摸摸地耕种一次!
因此,此番逮到机会后,宇文小麻杆儿耕种起来格外卖力。
整整一下午,宇文小麻杆儿在萧皇后身上反反复复耕耘了十数次,而南阳公主和秋菊小丫鬟的地则只被耕种了一次!
辛辛苦苦的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直把宇文小麻杆儿累得气喘吁吁,萧皇后也被折腾成了一滩软泥,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洒下了yù望的种子。
晚饭过后,一身jīng力已经消耗了七七八八的宇文小麻杆儿终于没再胡乱折腾了,而是一面搂着萧皇后玩双修,一面交流起了感情来。
身体上依旧和萧皇后保持着最深入的接触,宇文小麻杆儿的一双小爪子在萧皇后的胸前婆娑把玩着,一面暗地里缓缓搬运着双修之法,宇文小麻杆儿一面开口道,“姐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仅仅是“嗯”了一声,萧皇后便没有再开口,而是将黔首靠在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肩头,颇有几分恹恹之sè。
倒是一旁的南阳公主,对宇文小麻杆儿今天的表现很是不满,伸玉手在宇文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这才把黔首靠在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身上,星眸半闭着缓缓开口道,“是妾身的舅舅,昨rì去了。”
“你舅舅?萧瑀?”
“不是!是妾身的大舅舅!”
经过南阳公主一番解释,宇文小麻杆儿这才知道,原来,萧皇后家这一代很多产,萧皇后本人一共有兄弟七个,姐妹两个,这还是不算那些堂兄妹什么的!
而萧皇后的大哥非是旁人,正是那西梁最后一个皇帝,梁后主箫琮。
这西梁是南梁被灭之后,由西魏扶持起来的一个傀儡政权。
后来,宇文氏篡位,灭了西魏建立北周,这西梁也就顺势成了北周的傀儡。
再后来,杨坚篡周建立隋朝,西梁则继续当起了大隋的傀儡、
到了最后,杨坚觉得,老是这么搞傀儡玩儿实在没啥意思,就征招梁后主箫琮入长安朝贡,然后顺势就把西梁给灭了。
西梁被灭后,箫琮的叔叔萧岩带着一部分族人逃入了南陈,这其中,就包括萧皇后的三弟,萧瓛。
萧岩和萧瓛都很有才能,在南陈也一度很受重用。
到了南陈灭亡之时,萧岩已经官至东扬州刺史,而萧瓛则当上了吴州刺史。
南陈灭亡后,萧岩、萧瓛这叔侄两个兀自不肯投降,坚持领着一小撮的反动分子继续和大隋做对。
可惜,这叔侄俩文人出身,治理地方还算凑合,可行军打仗的手段可就差多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萧岩、萧瓛这叔侄俩儿先后被宇文小麻杆儿的祖父宇文述一通胖揍,然后活捉送往长安,最终被愤怒的杨坚命人给腰斩了!
如果从这方面来讲,萧皇后和宇文小麻杆儿家还算是有着血海深仇滴!
和三弟萧瓛不同,西梁灭亡后,萧皇后的大哥箫琮就领着一群弟弟妹妹们老老实实地到长安当起了顺民。
由于箫琮表现得不错,杨坚感觉很满意,不但封了箫琮为莒国公,还给了他个不算很小的官儿做。
而由于有着萧皇后这层原因,杨广登基后,又大力提拔了箫琮一番,封其为梁公,内史令,也算是杨广的心腹近臣了。
可好景不长,就在年前的时候,市井之间忽然起了流言,有童谣说“萧萧亦复起”。
原本就有李渊那老王八闹心在先,此番听了流言之后,杨广更加的不悦,连查问都省了,直接就把帽子扣到了箫琮的头上,把箫琮给罢了官儿赶回家闭门思过去了鸟!
哪成想,回家后没多久,这箫琮,竟然离奇地就死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箫琮刚刚四十出头正值当年,居然就这么莫名的突然死掉了!
大哥梁后主忽然暴毙,萧皇后心中不可避免地,就浮想联翩了起来!
这种事情,哪怕原本没事儿,一旦想的多了,那也会有事儿的!
也不知道萧皇后是不是真的想多了,反正现在,萧皇后心里那是相当的苦闷,偏偏这满腹的愁苦又无处发泄,然后就又想起自家的女儿来了!
结果,刚到南阳公主府没多久,便被宇文小麻杆儿强捉着上床“解闷儿”去了。
被宇文小麻杆儿这么雷烟火炮的胡乱折腾了一下午,萧皇后身体上虽然疲倦已极,jīng力被宣泄一空,可心里的上的烦闷却没有一丝的消减。
相反地,又想起自己和宇文小麻杆儿这段jiān情孽缘注定不会有啥好结果,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来抄家灭族的泼天大祸,萧皇后这心里就愈发的愁苦了起来。
“皇后姐姐,你是觉得,我那大舅哥,后主萧琮陛下,是被人害死的不成?”
“那还用问?这是一定的!大哥他正值壮年,素来又没什么疾病!而且大哥他又是老好人,心胸豁达,绝不可能因为被罢官而生闷气啥的!咋能突然就死了呢?所以啊,大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闻言,宇文小麻杆儿这么一琢磨,也觉得有道理!
经常有御医给检查身体,萧皇后自然能知道自己家大哥有没有啥隐疾之类的。
而且,这位便宜大舅哥从皇帝沦落到阶下囚都能泰然处之,还又活了这么多年,想来不是个钻死牛犄角的主儿!
所以呢,此番那萧琮的死,说不定,还真就有什么蹊跷!
如此寻思着,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开口问道,“那皇后姐姐觉得,我那皇帝大舅哥,可能会是被谁害死的呢?”
“这还用问?不是那姓陈的小贱人,就是杨广那老乌龟!该死的老乌龟,不就是因为一句谣言么,居然就把我大哥给害死了!端的不当人子!活该他被戴绿帽!老娘我诅咒他,世世代代、生生世世都被人戴绿帽!”
一说起给杨广戴绿帽来,萧皇后便忽地兴奋了起来,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扭着腰肢,**夹着宇文小麻杆儿的腰身,主动求欢了起来。
刚刚折腾了一下午,虽然有些筋疲力尽,可面对此情此景,宇文小麻杆儿还是很快死灰复燃,挺动长枪和萧皇后奋力厮杀了起来。
这一折腾,便又是一个多时辰,直把宇文小麻杆儿的最后一滴jīng力榨干,那厢萧皇后也彻底软成了面条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俩人这才晕沉沉地相拥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