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透心沁齿
第318章透心沁齿
绿树萌浓夏日长,青山倒影入荷塘。(UU小说手打小说)
yu体摇曳微风起,漫天花影满池香。
青山脚下,绿波池边,周围放下帘幔,四下花木掩映。
正值盛夏之夜,只闻绿荫深处一派蝉声,忽然风送花香,袭人扑鼻。
咬着朱唇的胡氏双手护胸,楚楚可怜的不敢坐到水中,她身材消瘦,盈盈一握的腰肢珠圆玉润,体态妖娆。
“不要。”微不可闻的动静,从胡氏嘴中溜出,好在她和孙氏虚鸾假凤了一年时间,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倒也不算是太过羞愤委屈。
身边的孙氏忙的不亦乐乎,双手在胡氏身上游移,好像舞蹈般的动作,没有一丝yin亵味道,反而充满韵律般的美感。
“这两个死丫头,赫赫”
随着瞧得兴致盎然的张太后捂嘴轻笑,身后的张灏立即一脑门子的大汗,不敢想象自己还能见到如此荒唐的一幕,暗道果然深宫里的女人就没一个正常的,世家豪门里的龌龊事,和人家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虽然不在乎媳妇赤luo着**表演活春宫,张太后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苟且,此刻突破禁忌般的刺激,使得这位贤惠之人只想及时行乐。
也是万幸张灏无意中直接占有对方,自觉无脸见人的国母偏偏又是天性善良的,反正傻人有傻福,曾经自以为是的杀人灭口,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种种阴暗事,很自然的都未发生。
“小玉儿,你过来。”张太后笑吟吟的勾勾手指头,直接喊起了胡氏的乳名。
“是”不敢不依的胡氏连头都不敢抬起,好像剥去皮毛的小绵羊一样,羞涩可怜的令人惊叹,在池水中步履蹒跚,一步一停的缓缓移动。
暗暗吞掉口水,明摆着要送上门来的前太子妃,委实令人无法拒绝,张灏软弱无力的低声道:“婶婶,我不能欺负兄弟的妻子。”
“你连我都能欺负,还在乎她们的身份?”
张太后的话立时挤兑的堂堂灏二爷哑口无言,有些惭愧的摇头道:“不行,我做不到。”
“要是她们都是死人呢?难道你不知道,她们都是我暗中授意留了一命的可怜人,早就是见不得光的身份了。”
“什么?”张灏大惊,至此才算是终于反应过来,难怪自己有些奇怪,因为朱瞻基的死,一直下意识的回避关于胡氏等人的下落,只以为都自尽殉夫了,没想到竟然是被明面上殉葬,实际上隐藏在这里。
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张灏苦笑道:“怪不得您稳如泰山,不怕她们告密,敢情早就当成宫女养在身边了。”
“呵呵,克死丈夫的贱人罢了,要不是我不想迁怒她们,你以为还能活到今日?”张太后有些愤恨,神色看上去有些怪异,隐隐有些疯狂的迹象,可惜背后的张灏却看不到。
“我就是想作践她们,而你的身份又是最符合的,想必皇儿也是如此,谁让她们没本事生下一儿半女,给我朱家留下一丝血脉,无用之人,就当成女奴养着吧”
这是什么逻辑?张灏再一次被这些疯子击败,不过太后的话,却为他铺平了道路,假如自己不欺负兄弟妻子的话,保不准她们就得被公公或是什么人侮辱,难道真的要违背良心?
有气无力的叹息:“不行,万万不行。”
“想得美,哀家不许你占有她们,不过,却必须践踏掉往日的身份与尊严。”张太后如是说道,嘴角升起一丝得意。
“去把酒水取来。”
“是,母后。”
低头站在原地的孙氏急忙答应,扭身朝着岸边踱去,雪白丰满的臀部,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磨磨蹭蹭的孙氏最终还是走到太后身前,眼角瞅到曾经时常坐在一起谈天说笑的灏二爷,难堪的俏脸通红,心中确是有些心喜,她常年被朱瞻基冷落,早就对亲和待人的张灏抱有好感。
搭伏在太后背上的张灏同样尴尬笑笑,倒是张太后神色如常,指着水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漆黑芳草地,淡淡的道:“好生看看,往年多次告诫你,要好生的伺候男人,可你总是当成耳旁风,如今哀家和灏儿苟且,你有何想法?”
犹如任何一位雌伏人下的弱智女流,胡氏脸色通红如血,不敢不听的朝下望去,就见水下那神秘之极的地带,闹得她芳心砰砰乱跳。
被羞辱的美眸半闭,胡氏幽幽的道:“娟娟游莲蓬,风舞类妖姬,扬歌倚筝瑟,艳舞逞媚姿。贵人一蛊惑,花海戏娇美,婉鸾邀恩宠,百态随所施。”
“不错,果然是哀家亲自看中的媳妇,才思敏捷,伶俐听话。不过,却见不得你总是一副清高的做派,来,给灏儿好生舔舔,这就是野史小说中描述的投名状。”
张太后忽然站起身子,伸手按住胡氏惊慌失措的脑袋,把**猛的朝水中按下,扑通一声,吓得张灏急忙抬起腰部,生怕呛死了人家。
朱唇得遇朱仙,早就被驯服的胡氏顺从的张开小嘴,把那昂扬的狰狞之物吞噬口中,可惜她嘴不够大,一时间呛得眼泪横飞,一个劲的咳嗽。
稍微等待胡氏急剧起伏的胸口平缓下来,张太后冷冷的道:“继续舔,舔的直到哀家满意为止。”
“舔个屁,老子忍你很久了。”
漫天水花四溅,吓得胡氏和张太后惊呼,忽然被跳起的张灏一左一右搂在怀中,又把拿母仪天下的美妇强行按在胯下,怒道:“这都是你自找的,给爷品品。”
“张灏,你敢,别忘了你是臣子。”张太后死命挡着在嘴边不时耸动的怪物,压低了声音叫道。
“老子被你刺激的疯了,看来不祸乱深宫都不行,过了今日再说吧。”强势依旧的张灏把一切顾虑抛开,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份带来无与伦比的天赐良机,竟然梦想中的情景,真真实实发生在眼前,果然现实比小说更离奇。
“你,唔,唔”
和任何一位自寻死路的女人一样,想要怒斥灏二爷的太后一张嘴,瞬间就被异物入侵,呜呜喳喳的剧烈扭动躯体,银牙却不舍得把祸根咬断。
反客为主的张灏心中的畅美就甭提了,望着星眼惊欠的胡氏,两人紧紧依偎着,柔软娇嫩的美胸贴在赤luo的胸膛上,笑道:“姐姐,就当做一场梦吧。”
傻呆呆的点头,胡氏苦笑着紧闭双眼,不敢看下面之人的丑态,没想到被趴在张灏身上的张太后狠狠一拉,顺从的蹲下身子,很聪明的伸出小舌头,在某人的某个部位帮着舔舐。
此情此景,有诗云:
花池荡漾波纹乱,翠帏高卷夏云暗。
才郎情动逞风流,美女心欢显手段。
白腻光滑的身子缓缓靠近,张灏扭头一瞧,就见娇躯火辣的孙氏端着冰盘,媚眼如丝的咬着朱唇,一副勾人心魄的风流放荡模样。
洒然一笑,张灏伸手举起翠玉酒盅,孙氏急忙单手托盘,拾起酒壶给倒满一杯酒,随手把托盘放在水中任其漂浮,双手接过酒盅一口饮尽,玉足翘起,亲自伺候张灏吃了一口。
满口异香,灵活的丁香在张灏嘴中顽皮的跳动,越发觉得这美酒湃骨之凉,透心沁齿,如同甘露洒心一般。
上面尽情亲吻,下面被两位身份高贵的美人服侍,直到尽了兴为之,张灏反手把意乱情迷的张太后反转身子,双手执其肥美臀部从后提之,掀腾直刺,火爆的动作把个胡氏和孙氏都看得傻了,她二人几何时见过这刚猛架势?
好一顿横冲直撞,何止二三千回?闹得张太后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唯恐香云拖坠,还不忘一手扶着云髻,一手板着可怜孙氏的柔软腰肢,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
“周围都无人了,几位心腹守在外面,二爷尽兴吧”放荡的吃吃笑道,孙氏依偎在张灏身后,使劲用自己的娇躯摩擦对方。
“荒yin无道。”张灏喃喃说道,暗自提醒自己要琢磨后路了,动作却没有停歇片刻,兀自大力的鞭挞张太后。
猛烈的动作又持续一炷香的时间,随着张太后忘形的大声呻吟,立时败下阵来,胡氏急忙双手搀扶,扶着瘫软如泥的娘娘在温热的水中坐下休息。
张灏伸手抓过早就千肯万肯的美人孙氏,把对方压在青石上,仰卧着被一箭穿心,只听见叭叭嗒嗒的声响连天,比之刚才后进式的噼噼啪啪不逞多让,刺激的孙氏荡叫连连。
胸口急剧起伏,被张灏大手摆弄出各种的奇形怪状,孙氏喘气着享受半响,呻吟道:“走后门,叫二爷尝尝新鲜。”
张灏哪知道这妇人最喜欢学那相公,有心尝试一下味道,这心火沸腾的犹如火山爆发一样,什么顾忌都甩的不翼而飞,唯有野兽般的疯狂。
不舍的转过身子,孙氏以手托着宝贝,慢慢指引着道路,张灏但觉其后门如蜗之吐蕊,绵绵不绝。
因为实在硕大,美人蹙眉隐忍,那紫楞楞的东西艰难跋涉,半响仅没其棱,张灏试着来往抽*动,顿觉这滋味果然美妙。
渐渐有了舒服感觉,孙氏媚笑着用手探入水中抚摸,感觉不过进了一半,吃惊的回头求饶:“慢着些,后面越发粗大,教俺这贱人怎生挨忍?”
好一个天生尤物,果然是一等一的风流美女,张灏当下感慨万千,难怪能把朱瞻基迷得一心宠爱她,十几年如一日,登基第二年就不顾张太后的反对,把胡氏废掉,扶立她为一国皇后,绝对是位天生的风情**。
“小玉儿,给哀家唱一曲,必须应和此情此景。”勉强恢复过来的张太后,喘着粗气吩咐。
“是。”胡氏忙着伺候她,她本就是满腹才华,稍微深思片刻,唱道:
“美冤家,一心爱折后面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它,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那丹霞”
这真是:异样滋味美,好耍那只花
第319章 花开花落
第319章花开花落
一番荒唐,张灏以迷路的借口,堂而皇之的从皇家别院溜走。wap.www.uu234.net(UU小说手打小说)
时间匆匆流逝,很快过去了三日,张灏并未再一次看望长辈,而张太后则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回宫,那一晚的风雨之会,恐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绘画工程比较浩大,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期间姑娘们游山玩水,踏青访庙,在这郊外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张灏没有陪伴自家女人,而是连接赶去皇宫参加朝会,对于正统皇帝任命他为锦衣卫指挥使,果然在朝臣中引发了争议。
最后在首辅杨士奇的建言下,锦衣卫一分为二,分别设立南北两个衙门。
南方继续沿袭锦衣卫的名称,而北方则改为黑衣卫,不过名义上受到锦衣卫指挥使的节制,由郭义担任黑衣卫的指挥同知,朝臣用意不过是通过他来制衡张灏。
此项任命最终得以顺利通过,张灏的懒散作风无疑又一次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果然,灏二爷一如既往的走个过场,任由锦衣卫保持目前人畜无害的作风。
并未迁都北京,使得南方不用为了供应北方而赋税加重,重创蒙古各族,边境压力得以缓解,民间航海贸易兴盛,使得百业蓬勃发展。
三杨阁臣虽然不是有大魄力之人,但辅佐年幼的正统皇帝绰绰有余,历史上朱高炽父子同是非常不错的守成之君,其实也是捡了战乱之后必有大治的便宜,现在有张灏时刻监督太监和各地藩王,历史轨迹虽然变得不可预测,但国泰民安还是一如既往。
让百姓休养生息,此乃朝臣共同的心愿,历经正统皇帝执政的十几年里,四海安定,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步入辉煌盛世,史称正德之治。
这一日,正是老祖宗的六十大寿,姑娘们早早就聚在一起,带着精心描绘的画卷,喜气洋洋的去了静心堂。
张灏先是到父母那里请安,又一同去给老祖宗祝寿,眼见满室香衣倩影,女眷满堂,不好多呆,陪着父亲出了院子,路上不免被张辅训斥了几句,责备他成天到晚不务正业,放着衙门的事不理,不是呆在家中懒散度日,就是跑到南方游山玩水。
唯唯诺诺的也不解释,张灏自是不能说出关于台湾岛的任何事,话说他很多事都是瞒着父亲的。
“没出息,见到你就生气,连你几个兄弟都不如,跟我去前宅。”
很是满足了一番,张辅面上不自禁的带出笑意,对于这个从不依赖自己的儿子,当爹的自然心里骄傲,但越是如此,就越要严厉管教。
望着父亲挺拔依旧的背影,张灏停住了脚,笑道:“孩儿还是准备迎候宫里的赏赐吧,爹你也知道,孩儿不耐烦见到那些亲戚。”
“哼滚。”很潇洒的一挥手,张辅没好气的径自朝前走去,话说这一点上父子俩简直一模一样,都不耐烦应酬亲朋好友。
轻轻一笑,张灏直到父亲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返回。
园子里显得很安静,原本现在丫鬟婆子就少,几乎都去老祖宗那边,自然稀稀落落的没有几个人。
穿过假山小桥,就见怡红院不远处的桂花树下,一位一身绯色宫装的女人亭亭玉立,遥望着院子轻轻叹了口气。
“智真。”
快步走上前去,不等朱智真回身走掉,一把拽住对方的玉手,张灏柔声道:“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为何还是冷冷清清的?”
缓缓转身,朱智真露出一丝笑脸,轻声道:“灏哥哥,从寒冷的辽东回来,这京城里的繁华令人恍如隔世,但不知为何,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一想到辛苦种地打猎,事事都要依靠自己双手的百姓们,我就会对豪门生活心生厌恶。”
望着历经东北风霜雪雨,已然长大成*人的朱智真,张灏心中宽慰,拉着她的小手在树下散步,说道:“我的公主终于懂事了,呵呵。”
“等陪着哥哥过些日子,我就动身回去,这一次回来,是有事求你。”有些脸红的低声说道,朱智真神色羞涩。
早就从灵枫的信中知晓,芳宁回来是想怀上孩子,好将来继承在辽东的领地,张灏自是欣然同意。
“何事就说,还怕我不会答应你嘛!”
含笑点头,朱智真依偎在男人身侧,说道:“这几年东北开垦农田,拜老天爷所赐,风调雨顺的,吸引山东数省渡海而来十数万流民,反正有化肥和无数土地,不愁生计,只是我不忍心把当地女真人迁徙到南洋,哥哥,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凝视着这位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就算自己与她父亲兄长的死大有关联,还是选择把一切遗忘,越发成熟妩媚的侧脸,隐隐间有不同于其她女人的坚毅和执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必须尽可能的和汉族融合,对于一些坚持保持民族习惯的部族,则必须要迁往南方或是灭族,智真,我知道你可怜他们,但你要知道,这些女真人可是当年金国的后裔,你在东北开垦农田,既养活了无数百姓,也使得昔日的不毛之地变成了今日的富饶之地,女真人从此学会种田,长此以往人口增加,谁能保证今后不出现一位豪杰,统一整个辽东再一次兴兵南下,占领践踏我汉人的锦绣江山?”
“是,是智真妇人之仁了。”
再一次得到证实,朱智真默默点头,其实她对各族一视同仁的做法,很是得到张灏的赞赏,正是因为有两位杰出女性的细心和善良,在汉人人口占多数的情况下,辽东各族很容易消弭戒心,对于汉人的长久统治整个辽东影响非常深远,至于几百年后会否真的出现类似努尔哈赤般的女真英雄,这根本是无法预测和防备的。
“那就算了,不过今年粮食不够吃,还得哥哥从南方分润一二,另外农具等铁器急缺。”一心一意想要管理好庞大的封地,芳宁公主神色认真,她的领地靠近后世的吉林,此时只是名义上属于明朝的领土,实则朝廷对于那里鞭长莫及。,只是选派了一些流官。
张灏想了想,他自是不能把东北的铁矿脉说出来,起码汉人未能完全掌控辽东之前,绝不能说出来,现在东北还掌控在当年忠于永乐皇帝的太监手中,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选,毕竟是个没有后代之人,因此包括张灏在内的朝廷大臣,都没有去动他,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的东北已经具备成为人烟稠密地区的潜力了。
“可以,不过有些难处,但会尽量满足你们,一些难题直接上报朝廷吧,左右都要上缴赋税,那么朝廷也有照顾子民的义务。”
“嗯,等我明日就去求见陛下。”
朱智真嫣然一笑,随着历史已然改变,很多勋贵和大地主都到东北购买土地,因为粮食和水泥等新事物的大规模应用,苦寒之地已经不能成为阻碍人类生存的限制了。
两人当下说说笑笑,谈论一些琐事,就见远处草地上,花花簇簇的一群人结伴而来,领头的赫然是老祖宗,牵着大*奶朱元香和沐怜霜的手,后面跟着大太太王氏和沐怜雪,在后面,则是秦晴筠等人。
相视一笑,两人知道是为了他俩而来,当即迎了上去,一整日一群女眷们吃酒听戏,打趣说笑,热热闹闹的自不必提。
当夜张灏夜宿潇湘馆,和朱智真抵死缠绵,后半夜征伐的这位公主忍受不住,忙把灏二爷推到了秦晴筠屋里,蓝田玉种,闹得二女一同有了身孕。
加上早已有了身孕的沐怜雪,张家终于迎来了开枝散叶,喜事成双。
怀胎十月,沐怜雪顺利产下麟儿,又过了四个月,秦晴筠产下一位女儿,朱智真产下一位儿子。
阖府上下欢喜无限,喜得老祖宗成天过来看望,京城内的亲戚朋友都赶来送礼,把个英国公府挤得水泄不通。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弹指即过,如约把一子一女送到宫中陪伴张太后,每隔五天就能回家团聚,而朱智真则带着儿子赶赴辽东。
张贵妻子关氏当日在老祖宗宴席上,吃醉酒返回院子里休息,正巧撞到和丈夫苟且的潘秀莲,还顺便抓到一屋子的男盗女娼,小妾王月儿,书童来喜和画童,丫鬟喜儿和关氏贴身的两个大丫头,全都一丝不挂的在一起胡天胡帝。
暴怒之下的关氏挥剑砍死潘秀莲,结果闹得张贵大怒,抢夺下来宝剑,上前就要追杀关氏,吓得关氏一路嚎叫的跑到老祖宗面前,全家骇然。
此事惹得老爷张辅伤心失望,当夜就把张文和张贵两家赶出张府,经此一事,张贵休掉妻子关氏,张文则逼死发妻邢氏。
后来关氏从了**,两人和徐谦经营历史上第一个专供豪门贵妇押戏男人的青楼,可惜还未赚到金山银山,就被张灏的锦衣卫找上门来,**夫妻因此被发配辽东,而徐谦则被贬为贱民。
注:写到今日,猪脚娶妻生子,后面的情节我想大家都能想象得到,因为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对于情节的掌控力太差,包括本书的女人一连出现多位,导致后面有些混乱,一时令作者手足无措,始料未及。
距离我心目中的小说越来越远,变得纯是为了女人而女人,而真正类似红楼般的感情戏,则被一些因素导致大幅度的删减,我想故事到了现在,应该果断结尾了,再写下去,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想看了吧?
或许明天会增加一些以前的故事段落,或许会增加一些非常猎奇的暧昧情节,或许会直接写新书,就交给大家来决定吧,原谅方景今日有些任性,爷爷手术,最终得出恶性肿瘤的噩耗,心情低落中
第226章 秦淮依旧
第226章秦淮依旧
烈日当空,暴晒的青石地面都好似龟裂,炎炎夏日使人难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异味。
午门之外,**浑身大汗淋漓,但好像没有察觉似地,迷茫的站在漫水桥上,心丧如死。
就在前日,自己还春风得意的,陪着太子和陛下去见那将死的道衍和尚,倾听了一席令人震惊之极的建言,当时虽然没有放心在上,但却沾沾自喜,以为成了陛下和太子的心腹之臣。
可谁知不过两日工夫,这一切都被逆转,自己竟然就丢官罢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闷的就想大叫,好在**为官多年,即使做的是不入流的詹事府属官,此刻也能勉强控制住燥乱的情绪。
来往巡逻的禁卫们神色严肃,不苟言笑,但在此刻的**眼中,都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一朝沦落成了一介平民。
“平头百姓。”咬着牙,缓缓吐出这两个令人窒息的字眼,**恨恨的骂道:“难道是被二爷连累了?我**姥姥。”
“不对。”**反应很快,随即摇头自言自语,其他同属二爷一脉之人,几乎都被调任升官了,自己则是被罢官,这待遇未免差别太大了吧。
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口干舌燥的抬头,盯着天空中好似火球一样的日头,险些刺激的他晕倒在地,头晕眼花之下,赶紧紧闭双眼,左手扶着桥栏,低头摇摇晃晃了一会儿,这才好受些。
苦守了半天,眼见来来往往的官员人人一副官威,手拿摇扇,身边还跟着下人殷勤的打着伞,越发衬托着**一身狼狈落魄。
尤其是原本认识的官吏,一见**乌纱被摘,披头散发,官服松垮的模样,原本露出的笑脸顷刻间消失不见,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借口差事紧急,匆匆离去,好似**乃是瘟疫一样。
生平第一次遭遇此等待遇,气的**心情直落谷底,在对比三日之前风光得意,人人奉承的样子,越发使人接受不了,心头滴血。
咬牙切齿的继续苦等,**发誓今后要是重新发达显贵了,定要将今日慢待他的混蛋们,好生吃吃苦头不可,他本就心胸狭窄,此刻胸中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把所有人统统踩在脚下。
一直守到太阳西下,又累又饿的**双眼血红,吓得回家的官吏纷纷绕行,一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午门出来,**精神一振,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李兄,李兄,兄弟等你半天了。”
一上前就大声诉苦,惹得禁卫们皱起眉头,一位军校大声骂道:“午门之前不得喧哗。”
“你”
**几时受过如此大辱?即使此时落魄,但身为英国公张家一脉的子弟,哪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武将,还没等他骂人,就被那称作李兄的中年官吏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快走,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张张嘴,**最终屈服于现实,垂头丧气的跟着离去,两人一前一后低头疾走,很快出了皇宫,来到一处湖边,湖堤上种植着棵棵古树。
眼见左右无人,**急不可耐的问道:“李兄,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被罢官了,岂有其理。”
“唉”中年官吏叹了口气,叹道:“兄弟,这次你算是彻底完了,你呀,唉”
急得跳脚,**追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罢官,李兄,你快说啊”
即使左右无人,但那中年官吏还是机警的四处望望,快速说道:“昨日有人检举你品行不端,不但气死发妻,深深得罪岳父岳母,又和弟妹苟且,还气走兄弟离家,最后无耻之极的纳了弟妹,今日一早太子殿下大怒,随即下旨罢了你的官的。”
**傻眼,顷刻间,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急的脸色通红,他自问此事极端隐秘,怎么会被外人得知?
中年官员无言的看着他,也有些鄙视他的为人,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安慰话,丢下早已失魂落魄的**,快步离去。
狠狠的一锤树干,**脸色扭曲,阴森森的叫道:“好你个徐谦,老子今后与你势不两立。”
气走兄弟不假,但是在休书到了之后,方把弟妹接到自己身边的,为了此事,**也跟着离家自立门户,他自问此种事在豪门之内屡见不鲜,又有张家的权势和灏二爷的照顾,没人敢指责自己德行有亏。
不停的暗骂自己真是得意忘形,当日陪去的还有徐谦那个狗贼,这家伙本就于二爷不对路,而自己当日还存了交好他的念头,一路上大家都是笑容满面,言谈甚欢的,却没想到,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反手就污蔑自己。
恨不得把徐谦戳骨扬灰,一通破口大骂之后,**好似丢了魂一样的和下人汇合,径直去了吕家,想去求岳父帮忙,没想到却是自取其辱,还险些被小舅子吕熊暴打一顿。
灰溜溜的跑出来,**冲进轿子里,急忙命轿夫快跑,闹得周围行人哄笑,气的**胸口都好似炸开一样,从此开始忌恨起吕家来。
“二爷,对,还有二爷。”
**坐在轿子里左思右想,勉强松了口气,立时吩咐回家,沿着官道,半个时辰后,终于拐进当年和周文涛一同住过的院子,那位于英国公府不远处的一方清幽小院。
一下轿,就听到女人们的哭泣声,**本就憋着一股火,这回到自己家中,哪还能忍耐得住,大骂道:“哭什么?老子还没死呢,哭个屁,都是一群贱人。”
“少爷,雪娥被奶奶打死了,打死了啊”一个中年下人冲过来抱住**的大腿,大声嚎啕。
仿佛晴天霹雳,这雪娥乃是**最宠爱的小妾,不但长得娇媚入骨,还精通床帏风月,就是为人有些张扬,顿时大怒,哆哆嗦嗦的质问道:“怎么死的,怎么死的?”最后一句气的咆哮出来,唬的下人们把头一低,赶紧四下躲开。
“哼你叫什么,不就是个贱人嘛,怎么,难道本夫人连处置一个小妾的权利都没有嘛?”
看着被丫鬟婆子簇拥出来的如夫人贾氏,身材不高,但姿色秀丽,体态丰满,尤其是额头一颗黑痣,虽然远远不能和那人相比,但美人一颦一笑,还真有几分相像。
本欲怒斥对方,但一见到其人出来,**顿时蔫了下来,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和对方娘家的万贯家财,悲愤小妾惨死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冷哼道:“罢了,好生厚葬雪娥,哼”
得意的笑笑,贾氏就是那位和他勾搭成奸的弟妹,她如今名声扫地,早已万事不在乎了,再说她本是商贾之家的闺女,作风豪放,行事泼辣,一心想着当个体面的官太太,以至于这几日被雪娥顶撞几句,立马派人把人活活打死。
全家人兀自不知少爷被罢官之事,那死了闺女的中年下人不依不饶的跪地大哭,哭的**心烦意燥,反而贾氏满不在乎,吩咐道:“取一百两纹银给他,你自己的女儿以下犯上,被打死也是活该,也是本夫人心肠好,这钱也够你养老了。”
这时代女人本就命贱,穷人家养闺女无非是为了将来能换回点财物,当面对雪花花的银子时,那下人马上跪地磕头,反而千恩万谢起来。
不提**家里一片混乱,当得知他丢官罢职,贾氏不免大惊失色,不过也想到有堂堂的灏二爷可以指望,倒也没有惊慌失措,这对便宜夫妻当晚一商量,修书一封,连夜派两个心腹下人赶赴杭州去了。
京城,秦淮河。
一艘豪华画舫缓缓在碧波中游荡,整个河面五光十色,到处都是挂满各式灯火的船只,两岸更是高楼林立,灯光璀璨,夜晚的秦淮河游人如织,繁华依旧。
此刻,徐谦满脸恭敬的陪坐花厅里,身边端坐着有些坐立难安的锦衣卫指挥使郭义,而主位之上,则坐着当今皇太孙朱瞻基。
丝竹鸣唱,几位一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纱衣舞女,正在厅中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勾人心魄。
“陪皇太孙饮酒,有何担心的,郭兄如今胆子真是越发的小的,哈哈。”
徐谦爽朗大笑,郭义见状急忙起身敬了朱瞻基一盏美酒,苦笑道:“大家都是自小长大的,彼此间知根知底,你们还不知我的为人嘛?只是这几日娘娘身体不适,搅得陛下脾气暴躁,我如今身为指挥使,公然陪殿下玩乐,万一被谁参上一本,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朱瞻基笑而不语,徐谦举起酒杯,轻笑道:“殿下在扬州处置一众不法盐商,刚正名声天下皆知,陛下得知后,更是龙颜大悦,这储君的地位稳如泰山,又不是前几年的光景,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有何怕的?”
“唉”郭义叹了口气,他家族人丁单薄,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这些日子除了把明面上的张家人调往各地,但不免没有充足人手安插进锦衣卫中,再说即使有,他哪里有张灏的胆量,敢肆无忌惮的到处安插心腹?
不过到底是指挥使,明面上一应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一想到今日陛下的态度,就越觉得风雨欲来时的诡异,心中衡量一番,回头大声吩咐道:“都下去,所有人都下去。”
这一声虎吼吓得徐谦一哆嗦,银筷上夹的鱼肉都掉在了八仙桌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偷偷看了眼纹丝不动,直盯着郭义的皇太孙,暗赞一声不愧是文武双全之人,看来自己真是得遇明主了。
朱瞻基今年不过二十岁,英气逼人,面相英俊,又因为父亲这些年日子好过,他也跟着心情愉悦,越发显得精神极佳,脸如傅粉,身姿挺拔。
并未追问郭义突兀的举动,反而沉吟道:“今日罢了**的官,还得好生与灏兄弟解释一下不可。”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