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李金泽,证明我不便宜(1/3)
简单的合葬仪式过后,巨汉踯躅着神秘兮兮的将我们几个人叫到一起。
“巨汉怎么了?”柳清清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巨汉的样子,很是好奇他会说什么。
只听巨汉指着棺材的地方压低了声音,似乎不想让别人听到:“六组的那几个人走了,他们不是动弹不了了吗?”
我恍然,讪笑出声:“这有什么稀奇的,女鬼的阴魂都散了,她的鬼打墙自然消失了,而且你觉得曾程简单吗?最起码我不敢小瞧他,他外公家是混黑道的,本家是道门家族。”
“这有什么的?阿瑶姐你不也是曾家的,要我说啊,曾程那天在墓穴里的那样子,就应该弄死他,或者弄残了他!”柳清清满脸的不服气。
我笑着:“清清啊,要弄死曾程或者弄残他很简单,可是后面接踵而至的问题不是姐姐现在的实力可以面对的。”
“怎么就不能面对了?咱不是还有方大哥,还有方家?”柳清清似乎对于我和曾家的关系,以及方白和方家的关系不太理解。
我无奈道:“我只能和你说,我和曾家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你方大哥和方家的关系也是势同水火,如果我杀了曾程,最先撕破脸面的就是王家。”
我点到为止,有些事情并不想柳清清知道太多,虽然大家都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但是出去之后几个门派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当然,我希望四组的情谊永远不变。
清清见我戛然而止,似乎还想问,但是巨汉拉扯了她一下,也就闭了嘴,再加上后面有人吵吵。
“能不能快点?殡葬个毛啊,要是我们巫族直接用药水泡了,就这种老尸用处可是大大的,真实浪费了。”李金泽讨厌的声音传来。
巨汉呵呵一笑:“一看你就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哪有你这般聒噪的?”
“呵呵,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快点走,浪费时间,不知道在鬼域多留一分,就多一份危险吗?”李金泽大腹便便的说。
我刚想说话,却被选玄门弟子里的一个人截住话:“我从小跟着师傅学相术,最近一直关注金泽你,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但是看手相才是最准的,要不我给你看一下手相?”
这个男人我是有印象的,当时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是玄学相门,叫夏飞飞,身量不高,也就一米七,穿着普通的休闲装,眉毛有些秃,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仍在人群堆里,看不到出众的地方,但是此时一说话,才觉得这人是活的,浑身冒着精气儿。
李金泽本事和巨汉吵着嘴架,大家也都没劝,端着手看好戏,虽然现在只剩下十三个人,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李金泽此时挑事儿,就是一比十二,找死。
偏偏人家还未可知的横,我们自然乐呵呵的看,但是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夏飞飞一张嘴,玄门的人都憋着笑。
“小白,你们笑什么?”我好奇的问。
只见方白摆手,示意我小声:“你看好戏吧!”
我意味不明的看像夏飞飞和李金泽,李金泽听到夏飞飞的话明显愣住,就是通人性的小狗都是喜欢听好话的,更别提人。咳咳,虽然这话比喻的不太好,但也大抵是这么个道理。
“这位兄弟你好眼力,我李金泽虽然为人自私,但是知道自己的缺点,明白自己的优点,从小就是趋利避害的,连我阿爸阿妈都说我是有福气,带着脑子来的。”李金泽一脸的得意,随后朝着夏飞飞伸出手,“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有福气,兄弟你帮我看看。”
“好!”夏飞飞有些秃的眉头以诡异的角度拧着,目光死死的盯住李金泽的手,“啧啧,这可真是……哎。”
“到底怎么了?”李金泽急忙问。
只见夏飞飞摇着头将李金泽的手放开:“金泽兄弟,也许不准的,咱走吧,赶快出了鬼域的好,大家觉得呢?”
我是没有说话,但是玄门的兄弟门都认真的应和,就连方白都说:“是啊,我觉得赶紧走的好。”
“什么不准?你是玄门的人,你要是相得不准,就没人相得不准了。”李金泽拦住夏飞飞一脸的哀求,“兄弟,你告诉我吧,你这话说一半,我心里难受,憋得慌。”
“不是我不帮你啊,问题是说出来就得化解吧?我可不愿意给人垫钱化解凶险,这……”夏飞飞一脸不做冤大头的表情,随后奚落道,“本来以为是个有福气的,哼,浪费了一次相术。”
“别别别,我怎么能让兄弟浪费钱?我花,我花钱,您说多少钱?”李金泽似乎是癔症了,在我看来没有可以化解的凶险,因为这次化解了,那么会有更加凶险的劫在等着你,这就是命,当然也许命学可以改命,但是,对于李金泽,方白和他师傅定然不会浪费因果去帮他的,所以,白费!
“就是啊,李金泽这么求你,你就答应了吧!在门里就号称不拔一毛,现在对待共同患难的朋友也是,飞飞,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啊。”祁山一脸的责怪,萧华在旁边搭衬着。
我瞬间又种捂脸的冲动,艾玛,我怎么感觉这么像是组团忽悠呢?
只见夏飞飞一咬牙:“行吧,我就告诉你,你虽然这次可以大难不死的出去,但是因为在鬼域沾了煞气,所以克父克母,你父母死后,就是你自己,因为害了父母,积了大因果,也会不得好死。”
李金泽一听脸色煞白的蹲坐在地上,本来穿着运动服,挺宽松的,但是蹲得动作太大,只听咔嚓一声,竟然是裤裆裂开了。
“行了,兄弟,既然说出来就帮你化解,可是这笔费用,呵呵,友情价,三百万。”夏飞飞一脸仁义。
只见李金泽也顾不得裤裆的尴尬,一脸的喜色:“值了,一百万一条人命,证明我不便宜!”
尼玛,我顿时无语,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非得打死再打活,这就是带着心眼儿来的?
夏飞飞表现的正常,祁山却是突然趴在方白后背上,肩膀不停的抖动:“秃飞这孙子,太他妈能忽悠人了。”
方白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李金泽也没有感觉到众人的异常,恐怕就算是感觉到,也会认为大家是替他高兴的。
随后大家又出了墓穴,开始朝着鬼域走去,虽然没有多少距离了,但是狼群的威胁依然存在,就怕突然狼王单枪匹马冲过来,但是我感觉那狼王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不会再来,像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几个人在黄昏时刻来到了入口处,十三个人眼见就快出了林子,都舒了一口气,但是当我们来到阵门口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五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寇雪松五人。
曾程一脸恨意的看向我,看得我莫名其妙,他们当时不能动弹陷入鬼打墙,应该不会记得我们才对。
“姐姐,你们那个医者呢,一手银针使得可以,弟弟我可是差点就出不来了。”果然,曾程他们的记忆还留存在方白对抗干尸的时候。
我笑着:“我还没问你,你竟然来问我了,当初你说的什么话你可是记得?你都不管我能不能出来,我管你?”
“你!曾瑶,你等着,等出去的,等你这个野种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曾程歇斯底里的说着。
我耸了耸肩:“我等着你!”
第一百九十二章 神奇的虎啸钟,怪异的科尔金(2/3)
“话别说太满,有时候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曾程突然冷静下来……
我一脸痞子样,表示不在意,在进曾家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过野种两个字,但是至于谁是野种,那么今后要论论也无妨,关于那个梦,还有妈妈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也准备去探寻一番,倒时候,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寇雪松突然看向我:“阿瑶,得到什么传承没有?分给我组员一点,我们只得到了道门的,目前只有曾程能出去。”
我呵呵的笑了,然后看向众人,让大家拿出一部分传承,交给寇雪松他们看看,但等出去之后还是要还回来的。
“寇雪松,今天我帮了你,算是还你教我保命本事之情,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我看着寇雪松,鬼域缺少阳光,他的金丝眼镜没有了光芒,映入眼帘的只有小而锐利的眼睛。
然后朝着阵门开始走去,身后传来寇雪松的声音:“我只是为了报答老爷子,你本来就不欠我,不必救我。”
我呵呵的笑着,回头:“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愿意承他的情,也不愿意欠你的。”
寇雪松露出笑容,不是温和的笑,我知道,从今天以后,我们两个就会彻底的决裂。
“救命!”突然一声狼吼声传来,渐渐的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身影冲出了森林,满身是血,手上费力的抱着一个钟,但是却很小,小到只有一个人的脑袋这么大。
“科尔金!”李金泽突然大叫,“我不会看错的,是科尔金,天呐,他不是掉下去了吗?”
“天呐!”清清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巨汉,我是不是看错了?”
巨汉也是懵了,随后斩钉截铁道:“真正的男人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啊,不是见鬼了吧!”柳清清一脸的无法接受。
我怔住,方白拉紧我,祁山直接骂了街,但是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救命!”科尔金竟然是看着我们的方向呼救,那个小钟上染满了鲜血,如果不是李金泽说是科尔金,我是不会认得出来的。
突然一匹雪白的狼窜了出来,就要咬住科尔金的腿,科尔金奋力挣扎,随后哪里地上的树枝,朝着白狼的身上戳去,我们都没有动,而是警惕的防御着。
“赶快出鬼域,管他干嘛?”曾程大吼着,然后开始往阵外跑,随后就见曾程顺利的走出了阵法,站在那边朝我们招手,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看到曾程走了,大家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去。
包括小蓝和李金泽,就连玄门的弟子也出去几个。
我却盯着科尔金走不动路,因为那个小钟越看越像虎啸钟,而科尔金也是奇怪,他拿着树枝去戳白狼,每次戳的都是相同的位置,那白狼每次都会顿一下。
“方白,就他!”我心中大惊,顾不得说明心中的想法,就冲了上去,一个破风脚踢向白狼,白狼身体健硕,我只是阻止了它而已。
“阿瑶姐,你管他干什么?”柳清清也是着急,一脸气愤的朝着我跑过来,帮我一起拖拽科尔金,祁山则是和方白一人一个短匕首威胁着虎视眈眈的白狼,巨汉结果科尔金受伤的钟,将科尔金扛了起来,随后几个人快速的冲向阵法外。
等到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大家才长舒一口气。
“老子活着回来了!”祁山大吼一声,“欸,你们不高兴吗?怎么只有我喊?”
“因为只有你白痴!”萧华毫不客气的打击,但是脸上明显是高兴的笑意。
“科尔金,你怎么没死?”我虽然知道这话不客气,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科尔金只是摇头,似乎很是痛苦,随后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手机开始不断地响着,我拿出来一看,都是齐琪和大龙的短信,我一阵头大,这俩人绝对是从老雷头儿那里旁敲侧击得到了什么消息。
曾程一群人早已经没了踪影,此刻还留在原地的就是玄门的子弟,还有李金泽,柳清清,巨汉,小剑还有我。
清清的意思是大家找个酒店梳洗一下,然后明天吃个散伙饭,我却怔住,指着科尔金:“我和方白带着科尔金回家,这副摸样去酒店,酒店不报警就算是好的。“”
巨汉点头:“那就明天再聚,好好睡一觉,晚上吃饭,如何?”
大家都没有意见,随后就各自去了该去的地方,方白的车停在附近,他将祁山留了下来,巨汉将科尔金和钟放在车上才走的:“不行就送医院吧!”
“我们自己看着办。”方白点头,等巨汉走了,看向身边的祁山,”交给你了!“
“好,没问题,瞧好吧!”祁山虽然命门学的不错,但是好歹是从小拜在医门之下的,此时徒手把脉,将纤细的手指搭载了科尔金的脉搏上。
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好紊乱的脉搏,方白,你给他算算,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双脉!”
“双脉!”我大惊,随后心里的想法越发的放大,紧接着瞪大了眼睛,“科尔金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会不会体内有双魂?”
祁山笑着看着我:“嫂子你捉鬼捉多了吧,怎么可能?还是让方白算算吧。”
只见方白摇头:“等到家再说。”
方白脸色不太好,也许是终于出了鬼域不再掩饰自己疲倦的原因,我将车上的水分给大家,咕咚咕咚的喝了,很是痛快,随后到了1806,我们将科尔金放到了沙发上。
方白站在沙发前,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三个乌龟壳子,随意的一抛,龟壳散落在地上:“煞。”
“煞?糟了糟了,嫂子是乌鸦嘴吧?”祁山哆嗦的说着,“去了趟鬼域真的出来个怪物,我还说这科尔金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死,煞,那就是不得好死的人附在了科尔金的身上,在刚刚死的那一瞬间,而科尔金身上没有被摔碎,估计是中途被哪里截了一下,身上的伤已经大大降低了,就算如此,我天天帮他调养,也得一个星期才能醒过来。”
我差异,只听祁山继续说:“方白,嫂子,这就过来也是个双魂的人,弄不好就是个神经病,而且有可能是个老怪物。”
我怔住,随后咬牙:“给我救,拼劲全力也要救过来。”
“阿瑶?”方白不明所以,“你要想好承担的后果!”
我先是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满都是鲜血的小钟面前,一个大脑袋大小,我拿出湿巾将小钟擦干净,一个咆哮的猛虎露了出来:“瞧,和虎啸钟多像?虎啸钟不可能有儿子和孙子吧?真是奇怪是不是?”
“这……就是虎啸钟吧?”方白犹豫着,“阿瑶,你是想说科尔金?”
我摇头:“科尔金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科尔金不认识虎啸钟,也不知道虎啸钟的厉害,你们想想,如果是老鬼附了科尔金的身也不可能率先拿起虎啸钟逃,因为已经是重伤了,就算虎啸钟再神奇,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绝对是负担。”
“那这个人还拿起虎啸钟跑?”祁山笑着,“八成是个贪财的。”
“怎么可能?”我耸了耸肩,一脸的不认同,“生命最可贵,如果是关在鬼域几百年的老鬼更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是说,附在科尔金身上的阴魂,知道虎啸钟的重要性,或者他明白虎啸钟对于我们的重要性。”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惊人的猜测,曾老爷子的嘴脸(3/3)
“阿瑶!你是说这是铁蛋儿?”饶是方白再过镇定,此时都笑了,“铁蛋儿才死了几天?怎么可能化成阴魂,而且即使化成了阴魂,你怎么可能看不到?”
我面色严肃看向方白:“没错,我就是怀疑铁蛋儿,鬼域是个神奇的地方,璐姐,你出来。
“叫我干嘛?听着还不够慎得慌啊!”璐姐出现在我身边,一只手护着小丫的耳朵,小丫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有正事儿,璐姐,你当初是死了之后就进入了鬼道吧?”我问。
只见璐姐撩拨了一下美丽的秀发,神情也是严肃了下来:“是啊,刚死就进入鬼道了,很奇怪。”
我恍然:“但是在我没有给你伸冤之前不能说话吧?”
璐姐点头,我又问:“那你进了鬼域之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璐姐先是犹豫,随后大眼睁圆,“鬼域里进入了鬼道的鬼似乎都能说话,阿瑶你是不是说这一点?”
我笑着:“这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觉得鬼域里进入鬼道的鬼太多了吗?或者说很容易。”
“嫂子你继续说。”祁山显然来了兴趣。
我喝了一口水,看着像死了一样的科尔金面露怜悯:“也就是说如果铁蛋儿死了粥入了鬼道,那么他就可以瞒着我们跟着我们,因为铁蛋儿知道我是可以看到鬼的,所以,只要有意隐瞒,也许科尔金死的时间正好对,铁蛋儿就附身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将虎啸钟抱走,逃了出来。”
“阿瑶一切都是猜测。”方白出声说道。
“我知道。”我笑着,然后看向祁山,“拜托你了,一定先把科尔金救活,如果是我们猜错了,我会想办法料理了他。”
“嫂子你要想清楚,即使是你们说的铁蛋儿,醒了也有可能是疯子,因为一体双魂,这……”祁山为难道。
我郑重的再次点头,随后祁山还是答应了,紧接着就是用家里的医用酒精清洗。但是器材始终是不够的,祁山说趁着药店没关门去买些中药和包扎的东西。
等祁山再回来已经是七点多了,趁这个时间,我和方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随后又拿出了两套方白的衣服,一套给了祁山,一套给科尔金。
祁山却说科尔金用不着穿衣服,因为此时科尔金已经被绑成了粽子。
“即使再命大,身上也有骨折的地方,虽然不是粉碎性的,但是能从悬崖底下跑到阵法边缘,大毅力者啊!”祁山称攒道,“我倒是不担心了,也许这会是双魂里的一个奇迹。”
我听祁山这么说,好奇的问:“双魂里的奇迹?难道还有其他双魂的人吗?”
“这……”祁山支支吾吾看向方白,只见方白催促他去洗澡,显然这个问题是个禁忌,在我看来,是祁山说漏了嘴罢了。
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瞪了方白一眼,方白只是笑着抱住我,将我挪到窗户边上,月色依然升起:“我们活着出来了,生活真是美好。我希望有一天世间不要有这么多的事情,好好的活着,像一对平凡夫妻一样。”
本来还有些赌气的我看向方白:“会的,总有一天会的。”
谁知方白却只是摇头:“傻丫头,哪里这么容易,所有的事情刚刚露出马脚,如果不出意外,一会曾家老爷子就会给你打电话。”
我笑他是方神棍,等祁山洗玩澡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祁山笑着暧昧的看着我们:“赶快去睡把,苦命的我还得给那小子熬药,不过,你们俩声音小一点啊,我可是要睡个安稳觉的。”
方白啐了祁山一口,然后我们俩就回了房间,璐姐和小丫隐去了身型,我看着小丫渐渐消失,心里压得难受,等这边的事儿落定就要去看看小丫的身子和病情,能不能回魂还是个问题。
我拿出麻袋里得到的道门传承,翻看着,方白笑着打了个电话,是给他师傅报平安,显然没有避讳我。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电话却呆住了,竟然真的是曾家老爷子,按了接听电话:“喂?您好,有事儿吗?”
“你这孩子还生爷爷的气呢?”曾老爷子声音憋闷,显然很是后悔。
我笑着:“怎么会生您的气,您是长辈,偏心哪个也是正常的,只是阿瑶伤心,明明就是为也有着想,偏偏被爷爷想歪。”
“没想歪,没想歪,听程儿说你得到了很多传承?”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虽然说你是代表雷家参赛的,但是你还姓曾啊,这东西是不是给爷爷看看?”
我装作不明白:“爷爷您这话是不是说错了?阿瑶记得应该不可以吧?毕竟这东西现在都是雷家的,我怎么也要问问舅舅的意思,您觉得呢?”
“雷光荣能答应才怪!阿瑶你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老爷子似乎是有了怒起。
此时方白挂了电话,皱眉看向我:“他闹什么?别怕他!”
我笑着摇头,然后无声的对着方白说:“还能用得到他,我自有妙计。”
随后我带着楚楚可怜的声音道:“爷爷,我当然是姓曾,您这么说可是冤枉阿瑶了,难道真的像舅舅所说的,您就是利用我吗?我可是您的亲孙女。”
“哼!”老爷子冷哼一声,“你还知道你是老爷子我的亲孙女?曾家是否能保住地位就看你手上的传承了,我可是听说朱家的朱沅沅得到了许多传承,阿瑶,曾家的地位本来就快要超过方家了,到时候再让朱家冒过去一头,这就是两大家族压着,再无翻身之日了,但是你要是将传承交到家里就不一样了,那时候曾家就是第一道门家族,你嫁给方白,那是他高攀,你怎么就不懂爷爷的苦心呢?”
“爷爷说的对,是阿瑶错了。”我声音带着忏悔,“但是爷爷,阿瑶真的不能背着舅舅给您,要不阿瑶手抄一份?”
“这……”老爷子先是犹豫,随后咬牙道,“行,就这么定了,你可要尽快的。”
我应声称是,然后挂了电话,抬起头,却见方白抱着手意味不明的看着我笑:“你舅舅知道了会宰了你。”
“错,老雷头儿知道了只能说,我不愧是他侄女。”我得意的笑,“真尼玛把我当冤大头了,我曾瑶就这一点好,绝对不上第二次当,想要传承,我当然给,嘻嘻。”
“你这丫头,别打着那主意,虽然上面的东西他们没见过,但是你要是随意的乱写,可是不行的,道家的东西都是遵循八卦和太极,很容易看出来问题的。”方白笑着点我鼻子,“就会耍些小聪明,曾家老爷子可是个精明人,你和他还差太多。”
“他活了多少年了?呵呵,不是还有曾天烨吗?这传承我可不会交给老爷子,而是先交给曾天烨,到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只能是王娇,王家的野心。”我勾起嘴角,“到时候曾家和王家就是一番争斗,老爷子对王娇的爸爸不是很友好,王娇的爸爸是什么人?黑帮大佬,被老爷子这么压着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为了道门的东西。”
“别说,这个主意倒是好。到时候老爷子也不能说你没把东西给他们,再让你手抄一份,你也可以说呗舅舅藏起来了!”方白为我无声的鼓掌,然后脸色一变,“可是我亲爱的女朋友,是不是该睡觉了?好累啊!”
我瞥了一眼方白,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九点多,门外浓浓的中药味传来,显然是祁山给科尔金熬好了药。
第一百九十四章 方白的尸毒,报平安(1/3)
“药味太浓了是不是小白?”我问道,“这祁山可真有本事,这么会儿就能把中药熬出这么浓的味道。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阿瑶,我说睡觉,你在乱扯什么?”方白满口的无奈,随后打横将我抱起。
我感受着方白的体温和疲惫的呼吸,乖乖的呆在他怀里没有动弹,二人简单的脱了衣服,却是乖乖的睡了。
早晨起来,入鼻的是浓浓的中药味,我睁开朦胧的睡眼,遮住暖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方白还在酣睡,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我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了,临近中午。
小心翼翼的去洗漱,将卧室的门关好,轻声慢步的到了客厅。
“祁山?”到了客厅我才发现,不是昨晚的药味,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开水声,过去一看是祁山正在熬药。
“嫂子啊,我的嫂子,你们家冰箱的菜都坏了!”祁山熬着药,明显是没睡醒,看到我一阵哭嚎。
“噗!”我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试想一个刚从鬼门关跑出来的人,早晨睡不了懒觉得熬药,想吃早饭吧,一打开冰箱都是烂菜,那该是什么心情……
“别伤心,我去给你们买。”我安慰着祁山,又问,“科尔金不能吃饭,他怎么办?”
祁山揉了揉眼,舔了一下厚厚的下嘴唇:“嫂子你管我的饭,我管他的饭,我这药材里加了补药,吊一个星期的命还是没问题的。”
我听完放了心,随后穿上大衣,下去买了早餐,其实小区下面的早餐还是挺齐的,馋豆腐脑果子了,就买了些,又给方白和祁山买了些包子粥的,东西不多,但是种类很多,等到了家,方白还没有起来。却见沙发前的茶几处有一个空碗,科尔金嘴角的纱布又一些黑黄的药汁,一看就是祁山刚给他喂完药。
“祁山,喂完药怎么还熬药啊?”我将餐桌打开,随后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晚上的药回来再熬就好,过来吃饭,也没问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一样买了一点。”
“来了。”祁山说着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有些湿,明显是刚刚洗完手,“哇塞,包子,很好很好,好吃,茴香肉的,就好这口。”
“我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买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随后从厨房拿了三个碗和三个勺子,分给祁山,然后自己吃起豆腐脑果子,别提多爽了。
“昨天没吃饭就睡了,不吃还没感觉,这一吃饭就觉得肚子像无底洞。”我打趣自己,又嘀咕着,“方白还不起床,很少见他睡懒觉,还是别叫他了。”
祁山含混不清的说:“好吃,嗯,别叫他了,嫂子,咱俩分了吃了,方白那我给他熬着药了。”
我不明所以的瞪着祁山,祁山见状,将嘴里的吃食咽下去,喝了口粥说道:“方白没病,但是他中毒了,尸毒,你们都没看出来,方白也说铁蛋儿那小子看了没事儿,但是啊,这尸毒又不是普通的毒,非得看颜色?凭方白的身子,流点血不至于这样,小时候我们受的苦可多了,也没像现在一样啊!”
我纳闷:“你们不是玄门弟子吗?怎么还受罪呢?”
“算了,让方白自己和你说吧。”只见祁山一脸的鄙视,却是不肯再多说什么。
吃完了饭,方白的药也好了,我端着药进了屋子,摇醒了方白:“小白,喝药了。”
方白听到喝药,眼睛猛地睁开:“阿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别傻了,快喝了吧。”我拍了拍他的头,心想,我是这么可怕的人吗?真是的!
等方白喝完了药,起来洗漱了一番,直闹肚子饿,祁山却不给他好脸色看:“老大,这是排毒的汤药,放心我给你加了补药,少吃一顿死不了,我可是大早晨给你起来熬的,你要是吃了饭,那可就白搭了。”
最后方白只能作罢,离晚上的饭还有一段时间,我趁机给老雷头儿打了电话。
“丫头,我就是知道你会平安回来,好样的!”老雷头儿声音几度哽咽。
我安慰着他:“能有什么事儿?我还想看着你和刘阿姨结婚给我生个小弟弟呢!”
随后和老雷头儿寒暄了几句,老雷头儿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只是说随时联系,挂了电话心里却是不好受。
“怎么了阿瑶?”方白问我。
我眼前有些氤氲:“方白啊,你说老雷头儿要是没了我怎么办?因为我妈妈,因为我,他一辈子打光棍儿,他说是不想结婚,但是,你说谁愿意嫁给个带着拖油瓶的?”
“别想太多。”方白只是安慰,“大不了咱们帮舅舅和刘阿姨办婚礼。”
我一听顿时擦干了眼泪,笑着说好,一定要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随后稳定了情绪,又给齐琪和大龙发了短信:姐已经平安归来。
大龙的电话先顶了进来:“你是要作死啊,不过活着回来算是命大了,要不是我们问了舅舅,你打算永远吗,瞒着是不是?”
“大哥你语速慢点,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清楚啊!”我打着哈哈。
“那就给我装吧,我这是好糊弄,齐琪那你可悠着点,当初知道你去的是个什么地方,那姑奶奶愣是两天一口饭都没吃。”大龙给我通气儿,就在这时候,齐琪的电话果然顶了过来,我愣是不敢接。
“大龙,齐琪来电话了,我就不接了,你就说我和你打着打着电话就关机了,还真没电了,去鬼域没打电话,光待机也够呛啊。”我说着,“b市也没有充电器的。”
“你丫就装,你最好接。”大龙气笑了,“我挂了,最近在谈单子,这笔买卖要是成了,咱就来个剪彩,到时候请几个模特往场子前面一站,嘿嘿。”
我笑骂大龙不讲意气,随后挂了电话。这时齐琪的电话也不响了,就在我觉得天佑我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快接吧,早死早超生。”方白半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抬眼对着我说。
我心下一横接了电话:“琪姐早,我这马不停蹄的给您发短信了,不料大龙那小子捷足先登,我说挂电话接琪姐电话,他就是不让,结果让我卷了一顿,立马接了我家琪姐的电话。”
“说完了?”齐琪语气平静。
她越是平静我就越害怕:“说完了。”
“呵呵。”齐琪冷笑热哈哈的,“曾瑶,你怎么不死在里面,舅舅也是,我虽然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但是……尼玛,你以为你就是我一个姐们儿吗?我拿你当亲妹妹,你死了我不是得伤心?到时候花容憔悴,有了细纹,小周不要我了怎么办?”
额……我就知道琪姐的思维不同于常人,本来听着感动的落下了眼泪,下一刻却骂自己永远不了解齐琪。
“行了,损都损了,我下次和你们商量行了吧?”我笑着问。
齐琪也笑出声,这才算解气,不过她却是现在还是后怕,让我以后又万全的法子再去做,我只得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哪有这么多完全的法子,在机遇面前,风险就是卵巢,没有风险,哪来的机遇,当然这番理论我是没胆子在刚消气的琪姐面前说的。
好说歹说,被琪姐损得够呛,才挂了电话,到了晚上,祁山又给科尔金和方白各煎了一副药,喂了科尔金,方白却是不肯再喝了。
“你别唬我,你的医术我还不知道?一副药就够了。”方白淡淡道,然后拉着换好衣服的我率先出了门,回手扔给祁山一把家里的要是,“把厨房打扫一下再出来,我和阿瑶先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12人的聚会,劫后余生(2/3)
“我去,方白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在b市没有车啊!”身后传来祁山的惨叫声。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却听方白向身后招了招手:“正好锻炼身体了。”
我默默的为祁山默哀,坐在车上,我和方白再度谈起了祁山。
“真让他跑着过去啊?”我问。
方白开着车嘴角带笑:“怎么可能,我在电视那儿给他留了一钱。”
我刚安心的点头,却听方白说:“如果他没看见,就只能跑着去了。”
“真是损友,你之前说的朋友不是他吧?”我笑着。
方白摇头:“不是啊,那小子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之所以能这么快震慑住王家就是借得他的势力,准确的是他爸爸的势力。”
我愣住:“你方白不是无所不能吗?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想见见了。”
“随便见,等回了t市,我就带你去见。”方白像是不在意,“我的势力在国内,而他家主要是国外的势力。”
我耸肩,方白的确有自恋的资本,但是竟然不怕我去见那么优秀的人,那人长得一定是很丑。我现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车缓缓地驶到了某高档酒店,这是巨汉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酒店,准确的说也是他们在进鬼域之前寄存行李的酒店,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昨天说的,我们报了名字,服务员将我们接到了一个包间。打开门酒肉生香,菜已经上齐了。
“阿瑶姐!”柳清清先迎了上来,穿得倒不是苗族服饰,而是一身休闲的运动女装,清清长的本身就是感觉皮很薄的女孩子,稍稍一动作就觉得表情丰富,之前穿着沉重的苗族服饰还没太明显,如今穿着休闲运动装,就越发的明显了。
“清清,你这么一看也就十五。”我打趣着,方白也应和。
却见柳清清摆手:“十八,十八!”
巨汉凑了过来:“你二十,行了吧?快让阿瑶吃饭。”
大家看着清清的表情,哈哈大笑。
“祁山没来吗?”萧华问道,然后将椅子挪开,示意我们两个坐到他身边,“嫂子真漂亮。”
“谢谢,祁山等会就到。”我笑着解释道,座位很有规律,巨汉和清清在我们俩旁边,紧接着就是小蓝,玄门的几位,除了祁山和李金泽算是都到齐了。
“嫂子你看看今天是不是还少个人?”夏飞飞站起来给我夹了一筷子彩,“嫂子你尝尝。”
我夹起糯米芋头,入口又软又糯的,确是吃得七上八下的:“李金泽没来?”
“哈哈!”夏飞飞笑了起来,秃眉上也染上了喜悦,“去筹钱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今天不整整他,我就不姓夏。”
在座的都笑了,都明白这个理儿,但是他李金泽反应不过来,有句古话说的好,当局者迷,就是这么个道理。
紧接着大家开始敬酒,我讨饶喝了红酒,白酒实在是没有办法沾的,中途祁山才来的。
“噗!”我正在喝着红酒,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赶忙将红酒放下,去安抚一脸恶狠狠看着方白的祁山,“别生气,方白不是给你放了钱在电视那里,你没看见吗?”
只见祁山似乎是气笑了,将一张一块的掏了出来:“嫂子,你就跟着这么抠的男人?”
我脸色涨红,扭头看向方白,却见他斯文的吃着饭菜:“不饿就接着站着。”
“这日子没法过了。”祁山大吼一声,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下拿起我的筷子就开始恶狠狠的看着方白吃饭。
玄门的弟子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破坏气氛的,反而感觉气氛更好了,大家都乐呵呵的赌祁山能不能把菜都吃光,我汗颜。
最后散了席,祁山莫名其妙的和方白又好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萧华在我耳边道:“嫂子下次再看他俩打架见怪不怪就好了,这祁山永远不会真的生气,也永远赢不了方白,嫂子今天一别我可就瞪着师门再见了。”
我点头,随后萧华对方白说:“早点带嫂子回来,师傅师伯们一定会很喜欢嫂子的。”
方白脸上染了笑意,柳清清转天也会回苗族,我说让清清等几天,如果不出意料李爽的家人还在癞头同伙的手上,李爽死了,她的父母能救就救了吧。
巨汉叹了一口气:“我也去,还没去苗族看过。”
“行,那你们等等,我料理好手边的事情。”我笑着答应,邀请清清和巨汉去我们家,他俩却说不去了,因为知道科尔金和祁山住在那,去了怕没地方落脚。
柳清清点头,随后道:“阿瑶姐,要不我们俩这些天去给铁蛋儿的师傅送骨灰吧,这还没过头七,兴许他师傅还能给他办个后事,头七能送走了。”
祁山却说:“谭友林和我们医门也有些渊源的,据说谭友林大师的祖师曾是玄派医门中人,但是因为不满于玄门医术,最终选择去游历四方,谭友林大师,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个人。”
我听着咋舌,倒也想见见这个大师,但是此时却不能答应清清的话:“铁蛋儿的骨灰还是我们一起送过去的好,只是你们两个去,显得太过单薄了。”
巨汉拦住清清:“我觉得有道理,而且你去了又是一顿自责,说些有的没得。”
清清见我们这么说只能作罢,随后方白开车带着我和祁山回了家,回来的时候却发生了令我们意外的事情,科尔金竟然不是乖乖的躺在沙发上,而是掉到了地上,脸朝下。
“真是个祖宗。”祁山一阵咒骂,随后将科尔金抬伤了沙发,检查了一下包扎,随后长舒了一口气,“扎实的包扎功夫是必须的。”
“祁山你不是说一个星期之后才会醒吗?”我问。
只听祁山说:“有可能是药物刺激了他的神经,然后没有意识的动弹了一下就掉下来了,不碍事儿的,你们俩去睡吧,我再去熬一副药,省得明天早晨起这么早。”
方白破天荒地说了句辛苦,把祁山高兴坏了,随后方白在祁山走进厨房的刹那,拉住我回了卧室,两个人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开始说话。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坐在我床边:“阿瑶,你过些日子还要去苗族吗?”
我点头:“得先把小丫送回去。”
小丫一听,立马笑了:“姐姐,你真的带我去找妈妈吗?其实小丫可以自己回去了,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小丫就认识路了。”
“这倒是好。”我心里高兴,总算有个头绪了,“那小丫你明天带姐姐去找你在的地方,然后姐姐让你乖乖的回身子里,好不好?”
“小丫不要回去,进去都不能动弹。”小丫却撅着嘴,我一阵头大。
却见方白坐起来,对着小丫笑着说:“姐姐很厉害,不仅能让小丫好好的躺在身子里,还能动弹,只要你好好的配合阿瑶姐姐。”
小丫一听连忙称好,说是好久都没好好让妈妈抱了,听得我一阵心酸。
第二天一早,简单的吃了饭,然后方白开着车带着我和祁山在小丫的指引下,到了某家医院,璐姐和小丫在前面飘着,我们三个人在后面走着。
随后在一个病房处停了下来,是个单人病房,护士走了过来。
“您是来看病人的?这个时间来,不是探视点,有看护证吗?”护士微笑着问,声音倒是甜美。
我摇头:“我从老远来的,您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确定是这间?小女孩叫瓦雀,植物人有三年了,除了她妈妈还没见过别人来看过她。”护士疑惑的问。
我一怔,却见小丫飘了进去:“护士,我确定。”
护士一笑:“那你们进去吧,别太久,安静一点。”
关于群和骗子以及更新
先说更新,今天是四章啊,昨天阿瑶存了两章稿子,剩下的两章六点发吧。今天又是阿瑶回家的日子。惨惨的坐车。
另外最近群里发生了两起骗子时间,事情我们也没有弄清楚,所以也不能乱说,反正最后查的ip地址,很是让人深思。
所以,为了避免群里再有这样的事情,会对长期不说话,经验值为0的群员进行清理,以及小号进行清理。大家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也可以告诉阿瑶,阿瑶现在是焦头烂额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在昨天没有什么损失。
晚上开始就会进行清理了,特此通知,一直不说话的亲,想在群里呆着的告诉阿瑶一声,就是怕大家误会。
都是因为阿瑶的书聚在一起的,大家开心就好,谨防骗子,群里的人不要涉及关于钱的问题,除非是你们私交很好。
第一百九十六章 地方太小,方白的能耐(3/3)
护士说轻轻的开了门:“瓦雀的家属,有人来看小瓦雀了。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说完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黑,黑翠黑翠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不是汉族,但却操着一副地道的b市口音:“你们来看瓦雀?”
“您好,我们是小丫的朋友。”我上前笑着,小丫的妈妈明显不认识我们、
女人惊诧:“你们知道我女儿叫小丫?”
“您能先让我们进去吗?”方白笑着说,“这样在外面好像不太好。”
“请进。”女人让开门口,让我们进去。
进了病房,就看到小丫站在自己的身体面前,那身体穿着病号服,散着头发,床头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头饰,窗户边上有一个衣架,衣架上是属于小丫的衣服,各式各样的,我再次看向这个妈妈,心里说不出的震撼。
“你们坐吧。”女人找了凳子,可惜还是不够我们三个人坐的,可见平时真的没有人来。
“不用了,我们站着就好。”祁山笑着,然后看向小丫,“小丫昏迷了三年?那应该没有希望醒过来了吧?你为什么不放弃?”
听了祁山的话,女人脸上带了一层怒气:“我只有小丫了,为什么要放弃,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我想您误会了,我们是来帮小丫的。”我看向小丫,“小丫今年也就六七岁吧?”
“六岁。”女人说道。
我点头:“小丫已经植物人三年了,我们却认识她,总不能是三年前吧?”
我看着女人逐渐惊恐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但我还是必须要告诉您,我能看到小丫的魂,但是据小丫说她就算回到身体里,也不能动弹。”
“这位小姐,您是糊弄我的吧?我不信。”女人先是惊恐,随后笑道,就好像是我骗她的。
我看向小丫:“小丫,你能不能说一些只有你和你妈妈知道的事情?”
小丫站在她妈妈面前说:“其实我有爸爸,但是妈妈一直说我没有爸爸,我病了之后,还看到过爸爸来看过小丫。”
“小姐,您出去,这是医院,请别在这神神叨叨的。”女人生气的说着。
我笑着并未理会她的驱赶,而是将小丫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女人呆住,看向四周:“小丫?”
小丫听到女人叫她喊着妈妈,但是女人听不到,因为小丫从根本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鬼,只不过是魂魄离体而已,未死连阴魂都算不上,。
璐姐看着小丫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随后就是落寞,我看在眼里,没有出声。
“大师,请您救救小丫吧,我出多少钱都行。”女人立刻变了称呼,哀求着。
璐姐突然挡在我身边:“我告诉你曾瑶,你要是敢要钱,我就和你拼命。”
我无奈的耸肩,璐姐什么时候开始干预我的财路了,当然璐姐发话了,我哪敢不从。
“我说了我们是小丫的朋友,不用钱,孩子能好起来就行。”我在璐姐的威压下说出昧着良心的话,心在滴血。
女人千恩万谢,并且做了自我介绍,我们才知道她叫瓦翎,是佤族人,大学就是在b市念的,随后就找了个b市人嫁了的,在b市已经有十多年了。
听完我才恍然,怪不得音调这么地道:“瓦翎,我觉得你还是先出去等一下的好看,毕竟,这法事是要避讳人的。”
瓦翎连忙称好,并且给我们一人拿了一瓶水,放在手里,声音有些颤抖:“几位高人累了就喝水,我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小丫,不放心的关上了门。
我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祁山你先帮小丫检查一下吧。”
祁山应声称是,然后就走上前去,将小丫的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六岁的孩子,长得有些像是四五岁的,因为植物人的缘故,没有办法像同龄孩子一样的到锻炼,祁山将手指搭在小丫的脉上,半晌才抬起,又在其他地方摸了摸看了看。
“嫂子,方白,这孩子腿部的肌肉还好,估计是她妈妈总给她活动,但是腰上的肌肉,有点坏死的症状,本来孩子的肌肉就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其实就算嫂子让她还了魂,这孩子如果不是有大毅力做复检,也得……”祁山说到这就不再说下去了。
但我却懂了,小丫飘过来,眨着大眼睛看着我:“姐姐,小丫是不是没有救了?”
我摇头笑着:“怎么会,只要小丫肯吃苦,就一定会好。”
只见小丫一笑:“小丫不怕苦。”
我点头,然后开始将阵法摆出来,这次用的是七七四十九天聚魂阵,这个阵法在赵大汉死后我误以为师叔会用,当时觉得此阵法太过复杂,如今看来还是很容易的,但是需要的时间却是很多,因为毕竟小丫此时的魂和身体已经不符了,按照小丫自己的话,魂魄回到身体里,不能动弹,没有知觉,就好比衣服没有系扣子一样,必须做好法事,让魂魄真正的回到体内。
方白始终在旁边站着没有言语,我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一笑,心里莫名的安静。
七七聚魂阵很是复杂,小丫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在医院中进行,每天的吃药注射,大小便都是问题,我尽量将阵芯摆得大了一些,这样一来所有的地方都将会被占到,位置明显是不够,最后我叹了一口气,停了手。
“怎么了?”方白见我停下来问。
“施展不开,病房太小了。”我皱着眉头说。
祁山听我说完笑了出来:“嫂子,你让方白弄啊,方白可是阵法储存库,哈哈。”
我瞅着方白,却见方白正好似笑非笑的看向祁山:“我发现你最近话很多。”
“没有啊,是不是嫂子?”祁山就着我谄媚的说着。
方白没等我说话,连忙将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蹲下身子去摆阵:“道家的阵法我是不会,我继续教你归一阵,所谓归一阵,其实是一套阵法,就好比道家阵法依照八卦和太极的而变化一样。”
我听得认真,方白说的仔细:“你看,这阵芯其实也是需要生门的,小丫没有死,所以切忌用死门,因为是魂魄状态,如果勿入了死门,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生门入。”
“这点我懂,你继续说。”我看着方白在小丫的身子周围将我摆得八卦阵撤了,换上了九个铜铃随后在外围摆了九个阵旗,紧接着就在第三圈的地方隔一跳一开始摆。
“这是为什么?你说的生门呢?”因为道家的阵法都是在八卦方位处引一个生门出来打破平衡,但是此时显然阵法快到了九九之数,依然没有看到特殊的位置。
只见方白手下不停,嘴里说道:“这隔一跳一空余的地方就是生门,如果是死门那么摆放阵旗和铜铃的地方就应开始空余的地方,归一阵也讲究阴阳,不过我们说的阴阳和你说的不同。”
我听得懵懂,但心里却是不服的,因为我觉得道家的阵法更加变幻莫测,而玄学阵法终究不是他们的看家本事,换来换去也就归一阵而已。
随后就见方白站起了身,示意小丫不要反抗,嘴里念起咒语,我听不清晰,但是却觉得高深,只见小丫懵懂的开始往归一阵里移动,随后就看到小丫通过一道生门闪进了阵中,进入了身体里,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喜,回头一看却大吃一惊。
第一百九十七章 苗族之旅,火车惊魂(1) 为1400金钻加更
本以为法事结束了,却不料方白的嘴唇依然念着什么,我一直紧紧的盯着小丫,一开始还只是魂魄虚浮在身体上,但是后来我竟然看不到小丫的魂魄了,我心中大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随后凭空起风,阵旗飞扬,约莫是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方白才停下了咒语然后笑看着我:“好了,把祁山留在这照看就好了。”
随后将小丫的妈妈叫了进来,小丫的妈妈千恩万谢,我只说是方白的功劳,随后将祁山留在了病房里照看小丫。
用方白的话说就是:“祁山留下,小丫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好,如果靠医院里这群一声,呵呵。”
一句呵呵笑得我毛骨悚然,和祁山说了一下随时联系,随后在璐姐溜须拍马之下出了医院。
“方白啊,你可真是厉害,什么时候帮我排除一下怨气?”方白开着车,璐姐在副驾驶上谄媚的问。
我则是坐在后面的座位上:“璐姐啊,你觉得你一个鬼坐在副驾驶上好吗?”
“怎么不好?阿瑶啊,你让方白帮帮我,最近我总是觉得这怨气折腾的我难受。”璐姐回过头来吩咐我。
我顿时闭上了眼睛,一脸傲娇:“看看你的态度,方白是爷爷,我就是孙子?孙子我今天不想伺候,因为你态度不好。”
这话说完,突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璐姐的一张角色的脸,不得不说,璐姐最近越来越好看,倒不是说五官变得好看了,而是越发的像人,气色不是以前的苍白,而是有了泛红的意思,如果忽略高跟鞋上空荡荡的脚,璐姐走到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她是鬼,就算她说自己是,人们也会认为她是开玩笑的。不得不说鬼域之行璐姐收获很大。
方白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你这怨气到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好好磨合一下的好,你体内还有残余的阴魂没有消化,等你完全消化了再帮你也不晚。”
“可是……”璐姐面露难色,“可是怨气都在剩下的残魂里,如果我吸收了,我怕控制不住做出对不起阿瑶的事情,到时候我可就没脸活着了。”
“你本来就是死的。”方白淡淡道,“将这当作一次磨练,我希望你能越变越强,阿瑶需要你的保护,这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璐姐看着我,面露愧疚之色,随后应声称是,消失在我的面前。
“方白,你为什么这么说璐姐,我并不希望璐姐保护我,我只要她能好好的,如果可能以后给她找一门阴婚。”我是有些责怪方白的。
却听方白闷笑一声,不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等回了家,科尔金还在家里,我又头疼了起来,家里还有科尔金的药该怎么办?
正在我焦头烂额之时,方白将手机放在我面前:“自己看看,祁山发来的煎药方法。”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发来的方法,长舒了一口气,祁山说药材已经一份一份的分好了,都在冰箱旁边的桌子上。
我来到厨房,拿出一份药材,药量很足,随后按照祁山吩咐的方法熬制,一般药材是可以熬制三次的,但是祁山吩咐的是一副药只熬制一次,并且是用纯净水将药材上的土全部洗干净,放在纱布里,随后开始煮,不过煮到五分钟的时候就将水到出去,随后再到满水,保持药材干净继续煮,大火十五分钟之后转小火四十五分钟,一大砂锅的水煮成半碗药汁,闻着苦味儿就受不了,随后晾得差不多了,给科尔金一勺一勺的喝了下去。
我看着科尔金有意识的吞食着汤药感觉很是神奇,明明已经是昏迷的人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祁山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小丫已经醒了,但是却不想见他们。
我惊讶:“为什么不想见我们?”
只见祁山带着笑意:“这孩子也是个有毅力的,她说什么时候好了亲自来找你,我已经将嫂子的电话给她了。”
我笑着说好,璐姐出现在我身边,笑得很是开心,当然既然祁山回来了,那科尔金就继续交给他照顾。
方白将房子的钥匙给了祁山:“你在这照顾科尔金,等我们从苗族回来,就一起回师门。”
祁山明显是不乐意:“从小到大,吃苦受累的永远是我,你就负责玩。”
方白啐了祁山一口:“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也是,脸皮比城墙厚,我得考虑一下将一些老事告诉师伯,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也像脸皮一样厚。”
“我觉得我看家挺好的,不过你可得给我留足了钱,这次你要是在给我留一块钱,我就把你房子租出去。”祁山一脸悲剧。
而我终于明白了玄门弟子看到方白和祁山斗嘴,都趣味盎然的心情,果然我家方白是最棒的,而祁山永远是悲剧的那位,对于去玄门我是有期待的,但是眼前的情况还是李爽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和柳清清和巨汉约好,对于苗族我不是陌生的,当年在大凉山就遇到过苗族,显然这次去的不是大凉山。
早上是我和方白去接清清和巨汉的,远远看去一高一矮,一个活泼狡黠,一个巨大呆萌,说不出的和谐,当然如果忽略小剑木讷的站在身后就更加完美了,停了车,巨汉帮清清将行李拿上车。
“阿瑶姐,方大哥。”清清打了招呼,继续说,“我们是不是先去送铁蛋儿的骨灰?”
这句话说完我是犯了难,说送吧,难免让铁蛋儿的师傅空难受一场,说不送吧,也是不行,就在我为难之际,方白开口:“骨灰忘在家里了。”
我连忙接话:“清清你也别愧疚,到时候还是我和方白去说吧。”
“阿瑶姐,你和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清清警惕的问。
我只是打着哈哈说没有,清清嘀咕着和巨汉低语。
只可惜这样的耳语,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正常说话,真切的很。
只听清清说:“巨汉,我总觉得阿瑶姐和方大哥怪异的很,你说是不是他们被老鬼附身了?”
巨汉狐疑的说:“据我的目光来看,应该不可能吧?”
我以手抚额,说谎话真的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而且还是欺骗这么单纯的两个人,只是我还真的是不敢说,万一科尔金身上的魂不守铁蛋儿的,那不是空欢喜了?
方白开始开着车往车站走,这次去不是坐飞机而是坐火车,这倒不是我和方白决定的,而是清清定的票,孩子说请我们路费,我们自然也不好推脱。
上了火车,将行李放好,清清定的是软卧,在火车里是比较高档的。刚将行李放下,老爷子就来了电话。
我皱着眉头接听了电话:“喂,爷爷有事儿吗?”
“阿瑶啊,那个手抄本如何了?”老爷子直入主题,听得我心里冷笑。
但是嘴上确实甜得很:“爷爷交给阿瑶的事儿怎么会忘了?只是阿瑶现在得去苗族一趟,很重要的事情。”
老爷子一听,突然道:“苗族?阿瑶啊,爷爷答应过你,等你从鬼域回来就告诉你苗族的事情的,现在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老爷子可说,我自然是听着,只听他道:“其实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到了苗族看到什么都不要觉得奇怪,还有完事要小心,不要和不信任的人接触,苗族,怪异的很。”
我听着老爷子顾左言他的,明显没有说道什么信息,只是说让我小心,我答应着挂了电话。
车厢里此时还是开着灯的,火车慢慢的开了起来,方白在我旁边的软榻,笑看着我,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只是突然间,灯灭了,火车里漆黑,令人措手不及。
第一百九十八章 苗族之旅,火车惊魂(2)
“方大哥,阿瑶姐姐?”柳清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显得有些紧张,“巨汉是-吗?过来抓着我点,最怕黑了。”
“别怕,真正的男人就是来保护女人的。”我耳边传来巨汉的声音,火车上开始嘈杂起来,其实从这边看车厢光线还好,但是我们软卧这边恰巧百叶窗遮住了唯一的窗户,活着在还在开着,掠过一道道细微的光影,还是很暗的,最起码除了光线照到的地方不能视物。
突然,一阵亮光传来,是方白打开了手手电筒。清清买的是软卧,分别卖的是七号上下铺,和八号上下铺,正好四个人在一个隔断里,小剑则是站在门口站着,隔断还是有门的,倒还很好。我死命的盯着门看,因为刚才门是开着的,现在却关上了。
“刚才有人关门吗?”我问清清和巨汉,因为方白一直在我旁边,我并没有感觉他走远。
却见在微弱的灯光下,清清和巨汉露出迷茫的神色,都是摇头。
这时,火车开始广播,说是在急修线路,安抚了众人的心,有时候乘客需要的是官方的保证。
“也许是旁边路过的人关的。”清清笑着,然后开始整理行李被褥,“阿瑶姐,这软卧可舒服了,不过没有买到好的火车列次,要不然还有电视可以看,20个小时呢,难熬。”
“-没有事情可以和我说说苗族的事情,我还没有去过聚居的苗族。”我问道,随后坐在了下铺的座位上,眼睛却还是往门边瞄,如果是旁边路过的人关了门我会听到声音,除非是有人故意很慢的关上,此时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
这边清清开始说着:“我们苗族可漂亮了,人也很多,禁忌也多。”
“禁忌?什么禁忌?”巨汉坐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因为个头太高,坐在下铺头顶就要挨到上铺,感觉很是憋屈。
“禁忌,这个怎么说,就是苗族有一些地方是不允许人进去的。”清清的神色在这略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神秘,“包括族人,当然除了高层,就是族长啊,长老们之类的,还有传承者,我也好奇的很,可惜我爸妈不过就是普通的苗族,但是苗族还是公平的,到了选举下一任继承者的时候,都会让我们这些普通的苗族进行斗蛊大会,到时候赢的人和继承者开始比赛,如果赢了就是下一任族长。”
清清说的尽兴,我听着也高兴,虽然对那个神秘地带很是感兴趣,但若是真的让我进去,我肯定是不去的,不是那种自找麻烦的人。
突然,火车一个趔趄,我重心不稳摇晃了一下,再定住身形时就感觉火车停了,耳边传来乘客的骚动声,这下大家都知道出事儿了。
方白拉住我的手,语气严肃:“刚才算了一卦,有凶相,大家把手的电筒都打开,别慌乱,行李什么的就放好,我们出去看看,跟紧。”
“小剑,-留在这里看行李。”清清吩咐小剑,小剑微不可寻的点了头。
说完,我们几个人就跟了出去,过道里有好多买了站票的人,我没坐过火车,清清告诉我这是正常的。
“咋滴咧,俺还顾着回家咧!”
“怎么说停就停了?别再是出了什么事儿?”
“-们乘务员过来又什么用?-们车长呢?”
…………
乘客们-一嘴我一嘴的安抚着乘客,有的举着手,有的打着手电筒,倒是把车厢找了个光亮,乘务员们不时的赔着不是,说一会就修好。
方白却带着我们穿过车厢直接朝着火车头走去,慢慢的传来咔咔声,越靠近火车头的部分,声音越是更大,本来在火车头处最起码有个乘务员守着的,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到了跟前儿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门还拉开一点,那咔咔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随着开了门,一句留着鲜血的尸体暴露在我们面前,正是男乘务员,双目瞪得老大,火车司正副驾驶则是爬在驾驶位,一动不动,火车头三条人命,我们显然是第一个发现的否则早就乱了,而此时惊觉,那咔咔声在开门的瞬间没了动静。
“阿瑶姐姐,这……”柳清清拽住我的袖子很是紧张,声音里带着颤抖,正在此时灯突然亮了,似乎是车上的维修工人将电路修好了。
我大骇,方白也皱着眉头,拉着我赶紧往外面走,巨汉很自觉的断后,随后就看到一个乘务员往里面走,很是高挑,五官清秀。
“-们这是?乘客,请稍等。”乘务员突然拦住我们的去路,然后笑着问,“刚才见几位往这边走,是有什么事儿吗?那边是司驾驶的位置,司正在调修,请您耐心等待。”
我暗自骂了句倒霉,如果现在不说司死了,等被发现,我们很有可能被诬陷是畏罪潜逃。
“乘务员小姐,里面死了人,我们正要去报警呢!”我佯装害怕的指着火车头,清清看到我的表情立刻会意,原本就有些害怕的脸显得更加可怜兮兮。
乘务员一听大惊,立刻越过我们跑向火车驾驶室,方白见状拉起我们就走,却听乘务员对着对讲道:“小婷,在-的位置拦住马上要过去的四名乘客,我报警,死人了。”
“我去,不会吧?”柳清清俺叫倒霉,事情永远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随后就提听乘务员报了警,火车上的乘客知道了死人的事情都恐慌着,现在没有了司只能重新掉,反正还没有离开b市,跟着过来的还有我们的老熟人萧实和小周,看到我小周咒了一下眉头,身后跟着工作人员,包括验尸官,万童踩着高跟鞋跟在小周后面走,面色平淡,依旧顶着一张万古不变的僵尸脸。
“这是嫌犯?”小周指着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乘务员点头:“车厢里的灯坏了,而且车也不知道为什么停了,司正在调休,当时我们都去维护秩序的,这四个顾客就往车头穿过来,正巧灯亮了,我就跟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听这四个人说里面死了人。”
“-是不是傻?”我抱着手,冷笑道,“如果我们真的杀了人,就会直接跑,而不是告诉-里面死了人。”
乘务员不客气的道:“我当乘务员很多年了,什么事儿没遇见过?像-们这种以身犯险的杀人犯也是见过的。”
我气不过又要说,却是方白拉住我,看向小周:“我们接受调查。”
小周一听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因为又新调来了司,所以火车继续开,而案件要在火车上调查,毕竟不能耽误了众人回家,这条线一共需要停四次火车,但是因为案件的缘故,开始有工作人员要求乘客出示身份证及其基本信息,大家都想撇清自己的关系,所以倒是积极配合,我们四个人则是被送回了软卧的隔断。
“真是晦气。”我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方白则是揉揉我的脑袋说稍安勿躁。
巨汉拍了拍胸脯:“没准儿咱能进局子!”
柳清清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巨汉:“进局子-美啊?要不要我让小剑送-一程?”
巨汉嘿嘿的笑道:“还是不用了,我这人高马大皮又厚的,万一把-的小剑用坏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们俩真是够了!”我无奈的耸肩。
柳清清却是一改胆子小的性子,利落的安慰我:“阿瑶姐,别担心了,我看那几个警察对我们还是有好的,一会验尸结果出来也许就还我们清白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苗族之旅,火车惊魂(3)
我好笑的看着清清:“那两个警察友好是因为我们是老相识了,尤其是高的那个,熟的不能再熟了。”
突然门枝妞一下开了,我猛地站了起来,往外面跑去,刚一露头,就被门口的警卫拦住。
“-们现在还不能出去。”警卫面色严肃。
我狐疑的看了看过道两边:“警卫同志,-们没有看到怎么开的门吗?”
“不是-们开的吗?不要玩把戏。”警卫咧了我一眼,“长得年纪轻轻的,干点好行当,都是父母生的,-这是何必。”
“奶奶个腿儿的,-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是真的着急了,百口莫辩莫过于此,因为当时所有的灯都灭了,即使有摄像头照到,能调出来的录像也是我们打着手的电筒往车头走,随后又赶忙出来的场景。
“啊,-放手,-这是袭警。”警卫突然大叫,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方白面无表情的扭着警卫的手。
“袭警?-就是个警卫而已。”方白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而且还是出言不逊的警卫,-们上专业课的时候没有学过,不能随意辱骂嫌疑人吗?”
“学……学过,-先放开。”警卫显然很痛苦,方白是练家子,警卫哪里受得了方白的力道,连连呼疼。
方白猛地松开警卫,鼻子里的气息都是不屑的,看向警卫:“都是父母生的,怎么出来的话就像是野孩子?”
警卫脸色憋得通红,半天没说话,最后方白拉住我往软卧里走,嘭得关上了门。
对于方白的腹黑毒蛇,巨汉和清清表示崇拜,方白只是摆手,我心里感动,方白是个不爱说话的,但是却因为我频频破格。
“阿瑶,-刚才为什么出去?”方白才想起来问正题。
我一听也严肃了脸色:“-们刚才没注意吗?明明没有风,但是门却开了,不奇怪吗?”
“也许是因为门不紧,活着坏了。”清清说着,像是去实验一样,拉了一下刚才关紧的门,脸色很是不好,“门没坏,阿瑶姐姐,-不会觉得有鬼吧?”
我摇头:“我可不希望是鬼,因为如果是人,火车上暂时还没有人下去,肯定可以找出真凶,但是如果是鬼,小周那里还好说,另外一个警察和验尸官就不好说了。”
柳清清坐下开始沉默,脸上满是担忧,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的是小周,萧实和万童,巨汉还是坐在行李箱上,清清坐到我们这边,然后将另外一边的下铺留给了小周他们。
“这位是?”小周指着小剑问道。
“小剑-先出去吧。”柳清清吩咐道,随后就见小剑点头,立在门口。
万童诧异的问:“保镖?”
柳清清不知道如何说,我接过话来,笑道:“怎么,验尸官如今也加入到审讯犯人的行列了?”
谁知万童万年不变的僵尸脸竟然有了讽刺的笑:“呵呵,验尸官审犯人怎么了?那也比外行人偷验尸报告的好啊!”
“额……-有证据吗?”我先是被噎了一下,随后痞里痞气的说着。
小周拍了一下额头:“曾瑶,怎么只要我一出警就遇见-,我今天出警的时候还默念不该是-,因为齐琪和我说-在b市,过些日子就回t市了,我今天看见-头都大了。”
“噗!”我没忍住笑出了声,转头看向方白,却发现他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阿瑶姐,-笑什么?这就是-说的熟到不能再熟的朋友?”柳清清后知后觉的打量着小周,“这位大哥,那几个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们抓了我们不仅耽误我们的时间,还侮辱-们的智商,真相只有一个,-们看过名侦探柯南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有能力。”
小周被清清这么连捧再激的诧异的看向我:“这是谁啊,在那里认识的朋友?”
我知道小周说的是鬼域,点头:“是啊,苗族柳清清,巫族,巨汉。”
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谁知萧实笑呵呵的来了句:“汉族萧实,外号消食片。”
柳清清憋笑看向萧实,惹得巨汉却是有些不快,这下我却是看出了门道,心里有些着急,其实从心眼里我是不希望巨汉和清清有什么的,因为心里总是有一种预感,有一天,几大派系会发生争执,虽然这只是我心里的预感,没有任何依据可言。
“小周,-不是要审讯吗?别把这变成朋友交谈会,到时候我们还想按时下车的。”我赶忙打断了奇怪的氛围。
小周点头,随后拿出录音笔正色道:“-们当初为什么要去火车头,请诚实的说。”
“车突然停了,出去之后看到乘务员在安抚乘客,我就想去看看车头的情况,询问一下。”这话是方白说的。
随后我们都跟着应和,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几个人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只听萧实问道:“那么按照-们所说是进去之后发现了三个人的死,那么当时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我想了想,突然脑中一闪:“我当时听到了咔咔的声音,但是开门的时候就没了。”
“是吗?-们也听到了?”萧实又问。
只见方白点头,但是巨汉和清清却犹疑着,说是没注意。
最后小周关了录音笔,面色沉重:“阿瑶啊,这次可不好办,-们四个人最后的口供不一致啊。”
我轻声一笑:“小周,咱们这么熟的朋友了,还有萧实和万童也都认识,如果我们是真凶,早就串口供了,撇开这个先不说,-们不觉得这个火车很怪异吗?”
“怎么个怪异法?”万童问道,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看着万童说:“我虽然没有做过火车,但是火车的配备人员我还是清楚的,从车头开始吧,列车司两名,正司和副司,这是开火车的,中间部位得有列车员吧,是负责开门关门,列车运行间的卫生,查票人员,以及列车长,车上的头目,安排和协调车上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有最少有乘警两名,负责列车安全。”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餐车上有餐车主任,厨师,小弟若干,推车出来卖吃的之类的人,车尾有列检,负责车辆设备,最后一个就是运转车长,负责报风压和对信号。”
“知道的还挺全。”万童咧嘴道。
“这是基本的常识。”我没打算和她斗嘴,“但是不知道-们发现没有,这里面的所有配备人员也许都没有问题,但是其中两个人却是值的。”
小周皱眉:“-是说运转车长还有?”
“运转车长和列车长。”方白淡定的接话,“从头到尾,这两个重量级人物都没有出来。”
说完这话,小周和萧实、万童沉默了,,随后我朝着小周使了个眼色,小周立刻吩咐道:“-们两个去问一下两位车长当时在干什么,尤其是运转车长。”
万童和萧实点头,随后起身离开,小周则是笑呵呵的看着我,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一脸的坏笑:“其实还有一点,当时他们在我也不好说。”
随后小周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我可以不停吗?我就知道遇到-没有正常事儿,-刚才说那些就是为了忽悠他们走?”
我笑着说:“双管齐下不是更好?言而简之两个点,第一,这个门不知不觉开了两次,我们没有任何人碰过,第二点,我能听到的声音,但是他们听不到的咔咔声,我又确定自己没有幻听,那么就可能是鬼作案!”
第二百章 苗族之旅,火车惊魂(4)
“-有什么证据,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小周语速有些急促。
我很遗憾的摇头:“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小周,-去查一下,这个铁路段近些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冤案?或者是碾压事件。”
小周点头,神色显然不是很好,这时萧华和万童回来了,小周问结果如何。
却见萧华坐下叹了口气:“我问的运转车长,他说当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就是突然停了,就等维修的修,也没想到会死人。”
万童面无表情,嘴里却说:“我这边的情况类似,列车长说,就是维修一下,要不然会有人来办公室找他的,所以没想这么多,他说他对于司的死表示很惋惜。”
“一套套官腔!”小周笑骂着,“**啊。”
萧华拍着小周的背:“还是好人多的,这列车长其实也没什么错,擅离职守罢了。”
大家唏嘘了一阵,我看向万童:“我能问一下验尸结果吗?”
万童瞪了我一眼,随后不甘心的说:“真是怕了-了,也不知道-怎么好奇心这么重,我知道-是孙验的师傅才告诉-的。”
我不知道万童怎么认识孙验,惊讶得很,但显然这个时候我更喜欢听验尸报告。
只听万童说:“很奇怪,我说出来-们可别惊讶,那两名司是被人杀死的,脖子上有刀痕,像是被人从何后面捂住口鼻杀死的,而那个乘务员伤口的方向像是自杀,至于刀在地上放着,像是随手丢开的,也许是凶手还乱之下扔下的。”
我听万童说刀,倒是很惊讶,因为当时并没有注意看刀,毕竟是被方白拽走的。
只听方白看向万童:“-确定是乘务员是自杀的吗?”
“面对一个病危的病人,没有一个医生敢打保票一定能救活病人。”万童咧着嘴角,都能看出来她是想笑,但是笑得却是不好看,甚至有些嘲讽的意思。
随后又说了几句,无非就是让我们先睡,他们继续调查,但是不排除晚上把我们叫起来-我们好好的答应着,目送他们出了门,至于小剑,清清还是决定让他在门口和警卫一起守着。
“阿瑶姐,明天下午我们才到呢,睡一会吧,还有十八个小时呢。”清清说着,然后朝上床爬去,巨汉人高马大的上下也不方便就住在了下床,而我是去的上床,方白在下床。
几个人开始躺在床上睡觉,我则是看着天花板发呆睡不着觉,耳边传来巨汉的呼噜声还有清清绵长的呼吸声,不禁勾起嘴角轻笑,随后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脸有些痒,凉凉的,好像有风吹一样。
“让开!”突然璐姐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我睁开朦胧的睡眼。
只见一个披散着长发的人头悬挂在我床头,对着我笑,我一个哆嗦坐了起来,璐姐在我旁边飘着,洁白的大腿映入眼帘。
“璐姐,她吓唬我。”我此时已经是回过神来,其实说害怕也就是刚睁眼的那一会,但是我的行李都在下面,于是对着璐姐撒娇。
璐姐抖了抖:“阿瑶,-吃错药了,赶快去拿家伙。”
只见那人头开始阻拦我的去路,璐姐却是灵活的挡住她的去路,随后我跳下床,拿了阵旗和铜铃,开始摆阵法,很简单的阵法,我翻着刚得的传承,这在鬼册子中叫头鬼,为什么是头鬼这么个叫法,顾名思义,死的时候只有头是完整的,我下意识就想到火车碾压事件。
心下一横,看着传承上的阵法,选了这个雁形阵,所谓雁形阵是一种横向展开,左右两翼向前或者向后梯次排列的迷惑阵型,向前的是“v”字形,就像猿猴的两臂向前伸出一样,是一种用来包抄迂回的阵型,但是后方的防御比较薄弱。而向后的排列的就是倒”v”字形,则是保护两翼和后方的安全,防止鬼魂迂回,其实这是变相的太极法,不过改动比较大,此阵主困和迷惑,因为头鬼是没有下半身的,虚浮性比较大,镇也难镇,只能迷惑,让她在阵法内不得其出。
“璐姐,看-的了!”我拍了拍手,随后就看到璐姐让开了身型,那头鬼果然朝着我冲了过来,我灵的一跳,跳进了阵法内,那头鬼果然跟了进来,但是我出去之后,她却是出不去了。
“是个进入鬼道的鬼。”我看向阵法内不断挣扎寻找出路的头鬼,“但是不能说话,明显是有冤屈未解,我现在有一种把她扔到鬼域的冲动,然后再出来就会说话了。”
璐姐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谁再说去鬼域我和谁急!”
我闷声一笑,一低头却见方白看着我:“解决完了?”
我一愣,连忙钻进方白的被窝里,算然有些紧,但是很暖和,我摸着方白的脸嘻嘻的笑,璐姐见状暧昧的笑着,随后隐去了身型。
“踏实了?”方白抱着我,轻声问,夜色下他的眼睛亮亮的,扫除了我心里的烦躁。
我嘿嘿笑着:“总觉得有鬼,被我逮到了吧?”
方白抱着我,意味不明的说:“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听万童的分析,就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我听方白这么一说,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其实按我推断是至少有两只鬼,一只上了乘务员的身,一只是上了其中一个司的身,乘务员在后面杀了其中一个没有被上身的司,随后有无声杀死了另一个,最后自杀,临死前将匕首扔了,因为有的乘务员因为职责不同,所以有的带手套有的不带,那天死的正好是带手套的,也就是说,匕首上边没有指纹,因此无法证明乘务员是自杀,结果我们就惨了。”
“-倒是分析的很透彻的,真聪明。”方白难得的夸我,我只是嘿嘿的笑,两个人说着又有些困倦,开始接着睡,睡着睡着,又听到咔咔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了眼阵法并没有什么一场,只是那门又开了。
我敛了精神,顿时没了睡意,环绕了四周,什么都没有,翻了个身子接着睡。到了早晨五点多,是小周敲开了我们这边的门。
“该起来了,协助调查。”万童打头走进来,招呼着我们。
我皱着眉头起床,方白脸色也不是很好,倒是柳清清迷迷糊糊的说:“妈,让我在睡会。”
巨汉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捏着清清的鼻子:“这里是火车,赶快起来-”
“憋……憋死我了!”清清猛地坐了起来,“巨汉-要死!”
“真正的男人还是活着比较好!”巨汉打趣道,拿着洗漱杯子要去洗漱,却被门口警卫拦住,最后只能无奈的拿出火腿分给我们一人一根,然后自己坐在行李箱上苦逼的吃着,一个巨大的汉子拿着一根纤细的火腿肠啃,那画面实在是太美。
“案子没有进展,到时候下了车,-们恐怕就得和我们再回b市。”小周无奈道。
“凭什么?-们是有什么证据吗?证据不足24小时内就算拘谨也得放了吧?”我有些生气,但是估计到是小周,还是敛了些脾气。
“-这是放的什么?阵法?神神叨叨的。”萧华试图活跃我和小周的气氛,指着们右边的阵法问道。
我冷了脸:“-最好别动,里面可能是凶手!”
“阿瑶,-疯了!”小周似乎没想到我会和萧华说这个,语气急促。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有什么不能说的,-们局长不也说过了?他见过的灵异事件比-们办过的案子都多?既然都是警察,不妨见识一下,总比愿望我们强得多!”
小周叹了一口气,闭口不语,倒是万童惊诧的看着我,那表情太过怪异。
第二百零一章 案子暂了,苗族
万童惊讶的看着我:“-能确定里面不知所谓的一些东西,是凶手?证据呢?这可是够惊世骇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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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个病危的病人,没有一个医生敢打保票一定能救活病人。”我冷笑着,将万童之前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奉还,显然她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
“大家好好的,这不也是为了案子吗?”萧实打着哈哈,“都说案子遇到熟人不好解决,谁知道熟人还是高人,那就只能被高人拎着鼻子走了,怎么感觉我这么不像警察了呢?”
“警察有什么用?不还得靠我阿瑶姐和方大哥?”柳清清听到萧实的话,得意的笑着,“不过-要是好好给我姐姐打下手,我会罩-的。”
萧实笑着看向方白:“方大哥,这是-妹妹?”
方白也是笑了,点头说是,柳清清更加得瑟,我们也拿她没治,最后笑了一会才解释说我们这是送她回家,至于李爽的事情我们没说,虽然李爽也是b市的,但是这案子在哪发生就要通过地方警局处理,如果是需要b市介入,那也是当地的警察局去通知,我现在说就是找麻烦。
说了一会就六点多了,很多乘客都醒了,票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到站,此时就还剩下是个小时左右,中间火车在八点还会再停一站,万童就是个验尸官,其实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主要是小周和萧实犯了难。
萧实和便秘似的说:“我倒是不急,但是-们知道小周在b市混得可不是很好,这不,这次出警是局长安排的,那意思我们都懂,给小周一个会,毕竟在t市的时候是个组长,升迁是早晚的事儿,大家就不乐意帮他,都说手底下有事儿,就我出来了。”
“说这个干嘛?”小周脸色不太好,“今天的事儿,谁碰上都一样,估计案子就这样结了,就像阿瑶说的,没有证据,24小时之后拘谨都不行了。”
“小周我让-差的新闻查了没?”我听着小周的话,想到齐琪,不光是为了自己,这案子必须破。
小周摇头:“还没查。”
却听万童接过话来说:“我查了,真的很巧,昨天我验尸之后发现那名男乘务是自杀的,就查了,结果,呵呵,这个铁路段在两年前发生了碾压时间,死者是一对情侣,-门看。”
万童翻着手,随后一条新闻映入眼帘,还有当时的图,只不过不太清晰,倒是下面的配图写着碾压非常惨烈,标题是‘大学情侣在铁路浪漫合影被碾压致死。’
看到报道我一阵唏嘘:“案子就从这入手吧,我觉得那个鬼还在火车上,把他引出来。”
“这大白天的?”小周问道。
我点头,没有多做解释,倒是清清拍着手显得很兴奋,方白开始准备东西,我抱着手看着他:“怎么,想露两手吗?”
却见方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捂脸:“我怕-的法子太慢。”
“-牛!”我竖着大拇指给方白点赞,紧接着拿出紫铜铃,对着阵法内头鬼一声大喝,只见那小鬼朝着紫铜铃飞来,那眸子里是凶猛。
“看好!”方白开始动作,但是万童他们却被方白赶了出去,只留下我,清清和巨汉。
“这是什么?”我看着方白的手法,很是纳闷,不同于以往的归一阵,这倒是有点像是八卦阵。
方白面带微笑,手上却不停:“乾卦变其上爻而成兑卦,为贪狼;兑卦变中爻成震卦,为巨门;震卦变下爻成坤卦,为禄存;坤卦变中爻成坎卦,为文曲;坎卦变上爻成巽卦,为廉贞;巽卦变中爻成艮卦,为武曲;艮卦变下爻成离卦,为破军;离卦变中爻成乾卦,为辅弼。兑,震,坤,坎,巽,艮,离,乾对应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辅弼,遂成阵法。”
很复杂的一个阵法,但是在方白手里却显得很容易,速度很快,清清和巨汉也是忍不住赞叹。
我对于这个阵法的理解是高于归一阵的:“这是捆阵?”
方白笑道:“杀阵。”
“方白,-不会要杀了鬼吧?”巨汉一脸怯怯的样子,“这也是冤死鬼啊。”
我摇头:“这是属于假怨阴魂,不好弄着呢。”
我明白方白的意思,紧接着将头鬼放了出来,头鬼落地的那一霎那就发出撕裂的叫声,想要往阵外跑,无奈,只要是碰到阵旗活着是铜铃,阴魂就会淡薄一分。
“我也不愿意杀-,但是我们需要一个清白。”我看着头鬼,但是这话一落,就见门突然开了。
忽然一阵凉风而过,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出来。”
只见一个缺胳膊少腿的男鬼浮现在我的眼前,璐姐自觉地出现在我身边,男鬼有所忌惮,只是指着阵法内的女鬼,凄厉的叫着。
我掏了掏耳朵,轻轻一吹:“-跟我叫唤没有用,我现在就希望-能将事情的经过好好的和警察说完,还我们清白,至于-们两个。”
我顿了一下,干脆坐下:“-们两个跑到轨道上秀恩爱死了就是活该,还摆出一副冤魂的样子,害死了三个人,如今罪孽也是大了,我给-们两个选择的会,第一,去想办法和警察局说清楚,不管是用附身什么的也好,只要说清楚就好,第二,就是现在一起魂飞魄散。”
男鬼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半天才点头,伸出一个手指,我顿时宽了心。
事情就这样先解决了,我将两只鬼分别装进了紫铜铃里,随后我将小周他们叫了进来,将紫铜铃交给了他,并告诉了小周放鬼的咒语,小周很忐忑的接过来铜铃。
讪讪的问:“这案子太玄了,恐怕不好说。”
我还没说话,就听方白说:“怎么说是-们局长的事情,他对这种案子很有一套,-等着升职吧。”
小周表情很复杂,我看在眼里没有出声,其实小周是有能力的,但是似乎是八字不济,一出案子就有些乱七八糟的,不过我觉得,这都是命。
最后三个人还有工作人员在中途下了车,我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四个人又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小剑守着门,期间发生了几次大动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之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四点了,闹铃把我叫醒的。
方白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将我的外套递了过来,清清和巨汉也在收拾着,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其实案子之后我们是要吃东西的,但是清清却一直拦着,说苗族好吃的多得是,让我们饿一会,所以只是吃了巨汉的火腿肠。
“清清,苗族的食物要是不好吃,我会生气的。”我拿着行李有气无力的看着清清,语气很是认真。
只见清清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阿瑶姐,好吃到爆的。”
终于火车停了,我们下了火车,这是火车的最后一站,贵州,苗族的大户,有三百多万苗族,而我们今天要去的是一个县,我们跟着清清辗转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猜到了所在的县城,清清自号的说,她们县是苗族第一县。
苗族人多信仰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所以进入县城之后发现,民居还是比较原始的,或者可以说具有民族特色。这里多可以看到山,而民居是在山前而建的,山高林密,就地取材修筑民居很是独特。
第二百零二章 孙大娘,廖辉
黄土墙黑瓦房和古香古色的吊脚楼便成为苗族民居的主要式样。[zhua阅苗族的一些上层首领也修筑砖石彻的带风火墙壁的四合院落,宽敞而幽深;苗族一些贫寒的人家也筑简陋的竹楼,低矮的石板和树皮盖顶的茅。但苗寨的主体部分仍是黑瓦房,吊脚落。
“清清,这是部落?好有感觉啊。”巨汉跟在清清身后称赞着。
只见清清打了巨汉的一下头:“白痴,-以为魔兽世界了,部落,还联盟了,这就是县里的村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连着的,我们村叫黑水村,族长就住在我们村子,厉害吧?”
我点头说厉害,随后道:“大小姐,能不能给口饭吃,我实在是饿了。”
清清一听,脸色羞红:“阿瑶姐,我带-们去吃东西。”
说完,就见清清灵活的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民居前面。木制结构,两侧用竹子编封外糊泥墙。木板房上盖小青瓦,梁柱板壁全用桐油反复涂抹,风吹日晒,乌黑发亮。前砌有青石板小坪,上面农具,风车,侧面挂着一个牌子,上一个大字“吃。”
我一看这个字,顿时是乐了,方白摸了摸我的头,也是加快了脚步,里面的客人多是没有穿着苗族服饰的,但是清清也是没穿,所以我倒不好判断是不是苗族本土人。
那客家的大娘看到清清来了先是惊讶,随后大笑:“清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爸妈昨天还在我这吃得了,可担心-的了。”
“孙大娘,我刚回来的,这几位是我哥哥姐姐。”柳清清笑着给孙大娘介绍我们,我们也就和着清清喊了句孙大娘。
“啧啧,瞧着姑娘俊的。”孙大娘笑着,满脸的褶子被她笑成了一朵花,穿得是地道的苗族服饰,但是却和清清之前带着满脖子银饰品的厚重感不同,只穿着相同花色的布衣,农味儿十足,多加包短帕一珙,长三尺多,由额头包至脑后,连耳朵都包在里面。
我知道孙大娘是说我,刚想反驳,谁知方白来了句:“我媳妇儿就是俊的。”
说完这话,我脸上腾的烧了起来,清清和巨汉也是笑着,这大概是我最丢人的一次,却满心都是甜蜜。
随后孙大娘并没让清清点菜:“我就看着给-们上了,这顿饭,大娘请。”
我倒是觉得不好意思,清清连忙说好,随后看到大娘往后厨走去,清清才压低了声音说:“我从小在孙大娘这里吃菜,但是没少过她一分钱,这孙大娘可是出了名的抠的,但是今天竟然要请客,嘿嘿,一会儿咱可劲儿的吃,不够再要。”
我一阵无语,随后也笑了起来:“估计真的得赔了,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
方白挑眉,这时另外一个桌子上的食客的谈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巨汉还在说着,我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大家噤声,随后用眼神示意。
“听说癞头死了吗?”一个青年男人说着,皮肤黝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能看到他脖子后面有个红色的印记,油亮亮的,倒不像是胎记。
“-怎么知道?”桌子上的另外一个男人问,这男人倒是穿着苗族的服饰,头缠布帕,身穿对襟衣,衣袖长而小,裤简短而大,喜包青色裹脚,头帕用的青帕,帕长看厚度约是一丈长,大如斗笠,衣服是花格的,从衣着看来,倒是个活泼的。
只听那个脖子后面有印记的男人继续说:“之前廖辉不是在b市接应癞头吗?据说是没出来呢,有别的进去的出来了,就是没见癞头,廖辉说是最近要回来。”
“廖辉?呵呵,-吹牛吹大了吧,-能认识廖辉?”穿苗族服饰的男人大笑,“-是怎么高攀上的,再说廖辉也不是咱苗族的,-这语气就好像自己是廖辉的孙子似的。”
“怎么说话的?苗族都被汉化了,一家亲,一家亲。”脖子上后又印记的男人谄媚的说,“再说我不认识我怎么能知道这个消息?-这是羡慕我,来,不说了,吃菜,喝酒。”
“就是这孙子样儿,吃菜,喝酒!”苗族男子语气不屑的说着,随后又像是自己想开了一般,大口喝着酒。
这时,孙大娘也是端着一盘菜上来了:“先给-们上个重量级的。”
说话间一盘满是辣椒的东西映入眼帘,我皱了皱眉,闻着倒是香我可是不能吃的。
“谢谢大娘,阿瑶姐,方大哥,巨汉,这是我们苗族的辣椒骨,-们尝尝。”清清像大娘道谢,随后食指大动。
我也实在是太饿了,饥不择食?好像不能这么形容,反正就是平时不吃辣的我,吃了这辣椒骨,进到胃口里翻滚的**,在我们受不了的时候,大娘才上了菜,倒是挺多的,也很家常,青菜、萝卜炒了两个菜,上了白米饭,紧接着就是苗寨的特色血灌汤、绵菜粑、捣鱼、酸汤鱼了。
我们吃着倒也香甜,等到那两个食客结了帐,我才问清清:“癞头的家在哪?廖辉又是谁?”
清清狼吞虎咽的吃着家乡菜,听我问,连忙吞咽了下去:“癞头家离这还挺远的,不是一个村子,但是他的名声响亮的很,狐朋狗友也多,至于廖辉,嘿嘿,我就见过一面,很帅,我爸妈说他是个开发商,苗寨好多东西就是通过他走的,很有钱。看着和方大哥差不多大。”
“比-方大哥还帅?”我恍然,随后打趣。
只见清清人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比方大哥帅,方大哥是成熟有魅力,长得也帅,但是那个廖辉,啧啧,就连我这九五后都流口水啊,那比大明星还帅,我都不敢去追求他,不过阿瑶姐-要是去追求他倒是可以,-俩还挺配的。”
只见说完这句话,方白经碗筷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清清,柳清清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讨饶。
一顿饭吃得,直到把我们吃撑了才离开座位,孙大娘的脸色可不是很好看,似乎没有想到我们这么难吃,饭席间,方白问了清清平时吃饭的价位,这时起身径直朝着孙大娘走去,然后掏出五张毛爷爷放在前台:“让您见笑了,我们一天没吃饭了。”
孙大娘这才露出恍然的表情,说什么也不要钱,最后还是巨汉说了句:“您还是收下吧,我们走得时候您给我们送行,如何?”
孙大娘一听,拍着大腿说好,这才作罢,但是我们走得时候也是没来吃的,不过是个台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守着青山落宅子的苗寨村子,空气格外的好,心旷神怡的,清清又带着我们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一家民居停下,敲了敲门:“爸妈,开门。”
想着一会要见清清的爸妈我也是很激动,但是没有巨汉激动,只见巨汉整理了再三,还问我帅吗?我当时就凌乱了。
“来了!”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里带着喜悦感,首先是院子前的等开了,也是黄色的大灯泡子,紧接着才开了门,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苗子汉子深刻的印入我心里。
“爸,这是我鬼域的朋友,曾瑶,方白,巨汉。”清清介绍着,“这是我爸,-们叫他柳大叔就好。”
巨汉显示笑着,随后一苦脸:“为什么-介绍方白和曾瑶都是名字,我就是外号?叔叔我叫巴根。柱子,蒙古的。”
第一百零三章 蛊的传承,大开眼界
“-好-好,里面请吧。”柳大叔听完巨汉的话只是笑着让我们往里去,我打了声招呼,往里面走,却忍不住笑,怪不得巨汉不和我们说他的真名字,八根柱子,这名字也绝了。
我忍俊不禁,清清也是呆滞了,巨汉压低了声音:“真正的男人就要像柱子一样活着,顶天立地。”
清清跳起来拍了一下巨汉的头:“顶天立地的柱子那是孙悟空的定海神针!”
“叔叔,清清欺负我!”巨汉憋着嘴,一脸的委屈,这画面也是醉了。
进了院子,一股子臭味儿传来,我捂着鼻子,却见柳叔叔回头解释:“咱苗家只要是做蛊的,院子里就臭。”
清清也笑着说是:“-们可别觉得是蛊臭,是那些死去的毒虫的恶臭,没办法,我家卖蛊,所以产量自然要大一些,小剑,-在门口守着别进来了。”
小剑微微点头,我看着小剑的模样,突然觉得要是把方白变成这样,感觉一定很好,柳叔叔听到清清吩咐小剑,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一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清清回来了,-还捣鼓那些个虫子,不要女儿了?”柳叔叔大喊一声。
“等会儿。”一个深沉的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柳大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们等会,清清她妈就这样,什么事儿都没那些个虫子重要。”
我们喝着茶,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为了避免大家尴尬,我倒是主动说着:“大叔,早就听说苗族蛊术是传女不传男的,这是我们一直听得传闻,但是这次苗族会蛊的似乎也是有男的。”
柳大叔一听,眼睛冒了亮光:“这个-算是问对人了,这苗族的蛊术呢,的确是传女不传男的,但是如果我和清清她妈生了个儿子,却不想让蛊术断了的,就得传给儿子了,当然只能传给一个,一开始还比较反抗这个,但是上一任族长是个男的,大家也很是敬佩,所以这事儿也就成了自然。”
我知道上一任族长定然是那个胳膊上长着蛇皮的老者:“但是这个传承习惯是怎么来的?总得是因为什么吧?”
“这个我知道!”清清举着手,“都是因为一个传说,至于传说太长了,嘻嘻,总之就是说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但是随着这个传统被打破,我们才知道,那只是传说,或者说是祖先的一个误会而已。”
我点头,大概明白了,这是一个苗族女人快速的走到清清面前,将清清抱住。
“清清,我的女儿,妈就知道-可以出来的。”柳阿姨一身苗族服饰,也是没有带那些银饰品,毕竟在家里太过于繁重。
“妈妈,这是我朋友。”清清将我们介绍了一遍,随后道,“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
柳阿瑶不好意思的笑着:“让-们见笑了,我就是个蛊痴,家里卖蛊,没办法,为了生计嘛。”
我这是听到第二次卖蛊,想到要去对付癞头的家人,随后道:“柳阿姨卖蛊是只卖给苗族人?还是也可以卖给我们?”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柳阿姨说:“只在苗族卖。”
“那就可惜了。”我讪笑着摇头。
“但是-要是在苗族里用倒是可以给-的,-是清清的朋友,阿姨肯定不卖给-,送给-倒是可以。”柳阿姨大喘气的说着,听得我的心情是跌宕起伏,我当然是高兴的答应。
随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柳阿姨出了子,柳阿姨指着小剑:“可是金刚蛊和傀儡蛊?”
柳清清挂着柳阿姨说是,柳阿姨又问:“金刚蛊可是金贵的,咱家没有,-哪来的?”
“癞头那来的呗!妈,-知道癞头带回来的那一家人吗?那是阿瑶姐姐的朋友,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救人的,只可惜,阿瑶姐姐的朋友还是死了。”
“-们可不兴管的,癞头他们家人可多。势力大,隔壁的村子又是靠着廖辉赚了钱,如今蛊虫的实力翻翻儿了,-们这几个人够干什么的?”柳阿姨满脸的不赞同,但是脚步却没有停,柳大叔说去给我们安排住处就没有跟来,越是往里面走臭味越是浓。
“把鼻子都捂上,我是熟悉这味道了,小时候刚学的时候也是受不了的。”柳阿姨打开一个暗暗的房子的灯。只见那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瓶瓶罐罐的放在一层层的台子上。
“哇塞,这都是蛊?”我看着入眼的罐子,颜色不同,有深黑的,有灰的,还有白的。
柳阿姨说:“哪里是,-们看北边没摆满的都是,其他方位的可不是,有的里面还装着活虫子,有的就是正在做着的,有的死了,就是没来得及清理的。”
方白显然也是来了兴趣:“那些是可以卖给我们的呢?”
柳阿姨一听,走向北面的那堆蛊虫旁边:“这里面的都可以送,我可是说了不是卖,黑色的是毒蛊,灰色的是慢性毒蛊,白色的就是捉摸人玩的,其实蛊虫还有很多,只不过这三种需求量比较大,毕竟动用了蛊虫那就是生死战。”
“死了警察局不逮吗?”我倒是好奇阿姨说的这话。
只见柳阿姨摇摇头:“苗寨子里是有警察的,但是外乡的少,大多数都是思想一致的,死了就是死了,斗蛊,死了也是白死,所以柳阿姨倒是劝-们,要想就-们朋友的家人,还是别报警的好,第一不知道家人的状况,万一被下了傀儡蛊类似的,还反过来咬-们一口,倒不如装成苗族的去斗蛊,嘿嘿。”
我听完眼睛一亮:“这苗族还能装的?”
“能,怎么能?”柳阿姨笑着,“-就是我表姐的女儿,他就是-丈夫,有何不可?至于这大个儿嘛,就说是清清的男朋友好了,贵州这么大,-们随便说个地方就行,贵州可是苗族的大本营,三百多万人口了,去哪查?身份证可藏好了,别露出来。”
“知道了柳阿姨。”我笑着,心里舒了一口气,到了外乡还就得靠朋友。
“妈,-也真是的,我才十八就给我找男朋友,也不怕大家怀疑?”清清撅着嘴,嫌弃的看着巨汉。
只听巨汉说:“不会怀疑的,那幼儿园的小孩儿还有谈恋爱的,-十八就早恋了?”
我们一听,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柳阿姨也是笑着,似乎对巨汉很是喜欢,随后拿起了一个灰色的罐子,慢慢打开:“蛊难做着呢,为什么说财力决定蛊的质量呢?做蛊的时候,就是要买很多毒虫,放在一个罐子里,让与他们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阿姨虽然家里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却靠着卖蛊营生,对于这蛊可是格外的舍得。”
“是啊,我爸爸一年才换一套衣服。”柳清清显然很是不满,“但是我家招牌的确好。”
“这是阴蛇蛊,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柳阿姨打开灰色的罐子,只见一条细小的蛇蜷缩在罐子里,眼睛荫翳的很,“这个蛊要人很多,但是蛊很少,在我眼里这可比剧毒的蛊值钱,因为它可以杀人于无形。”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城里杀人的那些手段,感觉太low了。
随后就见柳阿姨拿起黑色罐子:“但是这个除外,阿姨的这个蛊是用来吸引顾客的,但是放在这进二十年了,从来不外卖,这蛊名叫金蟾蛊,不是阿姨说大话,这整个苗寨子要是还有第二个,我就关门不干了!”
第二百零四章 金蚕蛊,廖辉的智慧
“金蚕蛊?是蚕放在一起撕咬,最后剩下的?”我推理着逻辑,毕竟柳阿姨一说起金蚕蛊的时候,我就觉得高大上,因为小时候看的古装电视剧里总是说金蚕蛊之类的,那时候就觉得很牛逼,所以此时听到也是兴趣很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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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柳阿姨颠覆了我的认知:“所谓金蚕蛊,是个特殊,这可不是用蚕做的。其实坊间流产过金蚕蛊的做法,可以说越是难做的蛊虫的制作方法越不是秘密,阿姨我是用的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柳阿姨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还有一种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人食用,也是施蛊,这种方法太玄了,我是没成功过,就连第一种方法阿姨也是不知道多少次才成功了一次。”
我听得瞠目结舌,连夸蛊术传奇,最后柳阿姨有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蛊毒,并且哪了几个灰色的罐子给我,我问着蛊毒可有解药。
却听柳阿姨笑着:“都想下毒杀人了,要解药干什么?阿姨我的毒药都是无解的。”
我听完多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倒是个狠茬子。
随后就回了子,柳大叔给我们准备了子,苗族的子很宽敞,虽然很丑,但是干净的很,清清告诉我藏蛊之家都很干净,至于为什么是要保密的,我笑着没关系,我和方白一间,巨汉一间,晚上早早的躺下休息了,说是不着急可以睡个懒觉,第二天中午约好去隔壁村子看看。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还是被电话吵醒了,我胡乱的按了不想接,却不料又响了起来,似乎很急。
“阿瑶,接一下吧,一会儿再睡,是曾家老爷子。”方白的声音传来,显然也是没有睡醒。
老爷子?我骂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满满的睡意:“爷爷,什么事儿啊?”
“睡觉了?”老爷子顿了一下,“阿瑶啊,也有没什么事儿,就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呢。”老爷子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没有多余的话。
老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阿瑶啊,-们一起进去的朱沅沅,她是怎么死的?”
我以为老爷子会催我传承的事情,但是不料却是这个:“朱沅沅,好像是走错路了,听说是玄门弟子选的路,她还有几个人没听,按照自己的意见走得,所以就没出来。”
“这孩子不是这么莽撞啊……”老爷子疑惑道,“阿瑶,玄门的弟子,程儿说-和他们很熟,能不能给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顿时没了睡意,坐起来,靠在床头,方白作势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肚子上,这幅孩子做派,让我实在是无语。
我缓了缓精神:“当时的情况?可是回来的人就是这和我说的啊,怎么突然问道朱沅沅?”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朱家也是厉害的,但是平时低调的很,这次知道-得了大缘,听说当时还有朱沅沅的功劳,这朱家可就坐不住了,昨天晚上就催我将传承交出去一般给他们,否则就硬碰硬,老爷子我哪成想一直示弱低调的朱家竟然有这种本事,咱们家的买卖当晚就被抢走了两个。”
“爷爷,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些公司的买卖?还有朱家的要一份传承是可以给的,毕竟里面是有沅沅很大的一份功劳的。”我分析着。
却听老爷子道:“那可不行,谁活着出来就是谁的,况且抢走的可不是公司的买卖,是咱恶灵狙击的买卖,那可是主要的银钱收入,爷爷现在和-说-也不懂,快些回来把传承抄录好,到时候曾家……”
“我对曾家没有兴趣。”我心情恶劣的打断了老爷子的话,倒不是生气,只是一只苍蝇总在-身边嗡嗡,-的心情也是不好的,“爷爷,您还是把曾家留给曾程吧,至于这传承的抄录本,我照样给,可是得需要时间啊不是吗?”
“哎,-长大了,曾家才是-的家,到时候来看看-爸爸,还有我这个老爷子。”老爷子叹着气,似乎我有多不孝顺一样。
我挂了电话,倚在床头想睡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方白睡得踏实,似乎觉得我肚子很软,嘴角还挂着微笑:“小白?”
我叫了他一声没有反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能是太累了,稍稍将他的头挪到枕头上,随后自己也躺了想来,窝进方白的怀里:“爸妈,-们在哪?我还有爸妈,对吧?”
我不住的问着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梦里一男一女惊叫着,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我不能靠近只能在远处看着,但是心却疼到不行,猛然苏醒,却见太阳已经很高,到了中午了,院子里传来饭香味,味道像是昨天孙大娘的手艺。
柳大叔拿了筷子,给我们成了米饭:“-们柳阿姨不会做饭,我也不会,所以啊我们家都是去孙大娘那儿买着吃,当然除了米饭……”
“也不害臊,不对,-这是臊皮我呢!”柳阿姨听到柳大叔说的话,脸色有些羞红。
我们笑着说没事儿,清清吃得很是香甜,而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清清不直接领我们来家里吃饭,而是去了孙大娘家,也了解了她那句,我从小在孙大娘这吃饭的含义。
饭吃的很香,吃完饭之后我们就打算去隔壁的村子,清清要带上小剑,说是万一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谁知柳阿姨神色严肃:“千万不能带出去,我能看出来有金刚蛊,那癞头的家人也能,到时候问-们怎么得到的金刚蛊,就是百口莫辩了。”
方白附和说是,清清一看连方白都这么说了,只能作罢,事实上柳阿姨说的是有道理的,虽然金刚蛊不像是金蚕蛊这么稀少,但是一见是金刚蛊,大家就会联想到那几家,倒是后一打听排除,就能知道是谁家的蛊,那时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柳阿姨又絮叨了几句,倒是柳大叔问到吃食,问我们吃什么,我点了烤鱼,这还是没吃过的,大叔连忙说去给我们买。
我笑嘻嘻和大家一起往邻村走,方白说我馋,其实只是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而已。隔壁村子的建筑结构和清清的村子大抵相同,但是颜色却不同,我将其归为村子的风水不同,相对于清清村子的靓丽,癞头所在的村子就有一股子阴暗劲儿,可能是山的背靠问题。
人户倒是不少,甚至有点挤,房子有新的有老的:“房子倒还挺多,比-们村子多,这村子这么富裕?”
只听清清切了一句:“阿瑶姐,这村子现在乱的很,成也廖辉,败也廖辉,说实在的,是人都能看出来廖辉是为了苗族的蛊,但是还是老大长老大短的叫人家,-们看这新房子,都是其他村子的来着盖的楼,为了钱,廖辉每次一会来就回这个村子,似乎也只在这个村子进行买卖。”
我一听,心里倒是对廖辉这个人好奇起来,他这么做是为了统一销售点,只可惜……选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