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浮想联翩
曹操的意思,如果义军将这几个地方占领,那么所谓的"三辅",即长安及其周围京兆,左冯翊、右扶风这大片的京畿之地自然就会被义军牢牢的控制住,已达到威慑长安,威慑董卓的目的。{p)
曹操讲罢,曹智也不由称好,但在刘岱、袁遣等人的眼中,分明是无忌之谈,不要说让他们分兵攻打这些地方,就是去走一遭,也有莫大的危险,谁会傻乎乎的率先出兵,就是自寻死路。现在那路义军不都是想避开敌军的锋芒,等待着敌方的锋芒钝了的时候才出兵,那才叫战机,才能一战定天下。
表面上众人听完曹操的高论都鼓掌陈是,也随声附合几句,但心里头都在骂娘,"你曹操有什么了不气,谁不会高谈阔论,你不就是在荥阳吃了徐荣的亏,想找我们替你出头吗?讲什么并赴国难,威慑京畿,让我们像你一样傻乎乎的去损兵折将,甚至血本无归。"
曹操知道这群人在敷衍他,也了解这些人卑鄙、狭隘的心态,更知道这些人未必会按照他的想法出动兵马去战领上述战略要地,然而,他不得不说,数十万大军屯集黄河两岸,却眼看着董卓笑傲长安却无所作为,天下人是会耻笑我们的。这些话要是不说出来如鲠在喉,不吐不爽,他会憋死的。
张邈这时酒也醒了几分,看出气氛的尴尬,毕竟是老朋友,他亦不想让曹操太难看,把在坐的朋友都给得罪了。张邈大红着脸,走进曹操,趔趔趄趄拉他入席,笑呵呵地说道:"孟德还是小时候那副样子,有血性,不过吗?我们也是偶尔乐一乐,怎么就不思进取了,这话言重了,言重了,哈哈"张邈最后这句话其是说给在坐其他义军领听的,想帮曹操打个圆场。
曹操偏不领情,甩了张邈的拉扯,义正言辞地说道:“诸君若以操言为然,非操之幸,而是国家社稷之幸,千万黎民之幸!然而,如若我们以‘勤王’的名义举兵,却又犹豫不决,踯躅不前,则是天下之望,操将为诸君感到羞耻!”
这话其实有点过了,曹操当时的身份说白了还称不上一路“诸侯”,诸侯最起码有自己的地盘,曹操没有,曹操只有袁绍以盟主的身份授予的“奋武将军”的称号,他现在的真实地位应该算是依附在陈留太守张邈手下的部将,曹操也是憋急才这么说。
曹操的话自然引起了在座诸位的诸多不满,身为主人的刘岱先忍不住了,收敛笑容,讪笑道:“勤王拯民是我们心上的大事,谁会忘记?只是董卓兵多将广,且又占据险关要隘,我们贸然进兵,必败无疑,故而还须慎细策划,寻找战机,孟德你说是也不是?”
刘岱这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但表露的意思很明确,“我们不会像你那么傻到会贸然进兵,落得个血本无归。”刘岱的话义正言辞地为他们按兵不动作辩解的同时,又隐含了讽刺曹操此次荥阳惨败。
曹操那有听不出这意思,曹操这时才注意到,张邈也好,刘岱也好,大家对他是颇不以为然的,也是没有人会听他的。有些恼羞成怒的曹操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再次叱责道:“今兵以义动,持疑而不进,失天下之望,窃为诸君耻之!”
意思是关东义军在酸枣迟迟未进,我为你们这些人感到耻辱!但又会受他的激将呢?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老油条”,刘岱、桥瑁、袁遣只是扬起嘴角,报以讥讽的一笑,还是没有人听他的。曹操气愤地拂袖而去,他不知道他的身影刚离开大帐,刘岱等人也是议论纷纷:
“咳,这个曹孟德!如何这样说话?”
“曹操,他以为他是谁,敢这样说话!”
“让袁本初移驻孟津,哼!他以为自己是盟主了。”
曹操把今日的遭遇说完已是哀声连天,曹操失望啊!深深地感到了报国无门。
曹智听到这不由劝道:“大哥,大丈夫能屈能伸,莫要理会这些势利小人,今日战阵不利,我们招集旧部、徐图再举。”
曹操摇头道:“我连个徐荣都战不过,兵马、辎重尽失,招集旧部谈何容易,那里还谈得上徐图再举?”古代人眼中,胜者英雄,败者寇,是无人同情的。曹操自认为一败涂地,心灰意冷,岂能再兴?
曹操已经看出,这些所谓的义师,都是割据一方的诸侯,都是一些自私自利、胆小怕事、无所作为的人。东汉王朝已经不可救药,天下大乱已不可逆转。即使不乱,腐朽的朝廷和官场也不需要什么“治世之能臣”。
曹智知他所说的乃是实情,曹操现在是既没钱又没人,要从新招兵买马,谈何容易。要招兵买马,先一定要有钱,否则人来了,也留不住。
现在曹操最缺的应该是钱,钱曹家有,但要曹嵩一而再再而三出钱给曹操展事业,曹嵩未必肯。曹操也不好意思在向老爹伸手要钱。相反钱对曹智来说倒不算什么,最起码身边还有点,这次丹阳收获颇丰,也当作军资辎重带来一部分来,但要供应千军万马之需,还是杯水车薪的。曹智突然又想到了日间公孙瓒提到的洛阳财宝。
曹操和曹智说着说着,曹操从伤感中抽身回神,怎么现弟弟曹智不见了,抬头左右一看,却现曹智也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帐壁那幅地图前,在那认真的看着什么。
曹操本来心情就不好,一见自己弟弟也早已心不在焉听自己讲话,不由有些不高兴,拍拍桌子,提醒道:“阿智,阿智,你在看什么?”
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曹智被曹操叫了两声,才从自己的浮想联翩中醒悟过来。不好意思的擦擦口水,指着地图问曹操:“大哥,这丹阳也是个能对京师有威慑作用的地方吗?”
“那是指全盘考虑,一旦我们要攻占长安的话,就要考虑到全国将来的统一,所以我的意思最好现在就要占据,但老实说我们义军的兵力有限,估计真要实施,打那么老远的地方,还是有一定困难的,所以这个地方只是作将来的考虑。”曹操看出来了,曹智刚才是走神了,否则怎么还在问如此低级的问题。
曹智的确走神了,从曹操提到丹阳开始,他本来平复地心又掀起了丛丛波澜,机会啊!机会!去董卓那搞点军饷也不是不可能!董卓到了长安不也快活不成了吗?历史上著名的连环计不要上演了吗?我曹智浑水摸鱼的机会不是没有,嘿嘿!
正当曹智看着地图想着美事时,被曹操无情的打断,曹智随口回答道:“丹阳我已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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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宏图大计
曹操一脸惊讶,惊问:“什么?”
曹智看着曹操的一脸疑问,这才想起来,这几日忙于其他事,收服丹阳的事还未和曹操提过,赶紧解释道:“喔!大哥,这几日匆忙还未对你提及,半个月前我已将丹阳收服。”
“啊!喔!好!”曹操支吾着,他不但有震惊,又在他失落的心情中掀起了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消失无痕了。自己的弟弟年纪轻轻已是事业有成,反观自己一败涂地,更加剧了他的自悲情绪。
曹智现在已是顾及不了曹操有什么情绪了,接着追问:“大哥,从丹阳有直通长安的捷径吗?”
曹操听了愣了愣,遂即明白过来,笑着对曹智说:“没有,有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以你目前的实力,不可能单枪匹马杀入长安的。”
曹智一听曹操明显误会他的意思了,他那是要杀入长安啊,他更本不想去哪地方,也不是想匡扶正义。
曹操不管曹智是什么意思,瞧出点苗头不对,赶紧劝阻道:“我也只是建议他们进驻成皋、敖仓、辍辕等处,安营扎寨,多设疑兵,大造声势,并非要他们贸然与董卓拼命,只要他们肯听我的,随便进驻成皋或是敖仓,董卓就会寝食难安了。呕!对了,我说的是那是几路义军兵马,不是说你,你这点兵力就想入长安?就算是我们义军十万兵马都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只是要照成一点威慑,明白吗?你就别再给我胡思乱想。”
曹操要把弟弟的天方夜谭扼杀在思想启蒙阶段,他太了解这个爱异想天开的宝贝弟弟了,每每会想出惊人的想法。
曹智才不管曹操的担忧,接着问道:“那郿坞呢?”
曹操不知曹智问这地方干什么?只是随口回答道:“郿坞在离长安二百五十里的地方,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这。”曹智兴奋的马上在地图上找到了郿坞的所在,指着地图上的标记,转对曹操说:“有二百五十里这么长,真是太好了,大哥,你知道吗?董卓将会在这建他的别宫。”
“嗯?你听谁说的?”曹操不解的看着曹智。
曹智坐回曹操对面,兴奋地道:“大哥,你别管是谁说的,我敢肯定他会住到哪去,而且吕布会背叛他,我们不是没有机会的,如果”
曹智话还未说完,曹操已把手搭上曹智的脑门,摸摸看曹智是不是烧或是怀疑曹智酒醉未醒。
曹智一撸曹操的大手,回身撤下帐壁上的地图,指着郿坞这个地方,激动道:“大哥,我没糊涂,你听我说,他会在离长安二百多里的郿坞这个地方,建筑了一个城堡,他会把从百姓和皇宫那里搜刮得来的金银财宝和粮食都贮藏在那里,单是粮食,就足足够十万大军吃二十年的,大哥,这是机会啊!我们大可以乘火打劫”
曹操欣赏稀有动物似的看着曹智,突然冲着帐外喊:“曹安!”
“在!”
曹安应声入帐,左右张望着两位主子。曹智也是一脸茫然,不明白说得好好的,大哥叫曹安进来干吗?
曹操挥手让曹安过来,指着曹智道:“二公子醉了,扶他会营帐休息。”
啊!曹智要厥倒了,说了半天,曹操就差没把他当神经病了。曹智还想分析他的宏图大计,曹操头都大了,朝曹安瞪着眼珠子喊道:“快!”
曹安一看大公子火了,吓得一哆嗦,赶紧上前拽着曹智就往大帐外行去。
曹安边挪步,边劝慰着曹智:“二公子咱走吧,咱走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曹智一手挥舞着帛锦地图,一手被曹安拉着,“大哥,大哥,你听我说,听我说呀!哎呀!曹安你慢点,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曹操看曹安一个人拉不动曹智,出声叫来帐外两名军士,一起把曹智架了出去,并严令从此刻起,曹智被关禁闭了,那也不许去,只能呆在营地内活动。
曹操处理完曹智,摸了一把汗,颓废地一**坐在几案上,苦恼着自语道:“我自承已经够众不同的了,怎么还会有这么特别的弟弟,简直是天方夜谭,董卓在郿坞建个别院还有可能,吕布会背叛董卓,异想天开!以前好像也没见他有这么多奇思妙想,喔!让我想想,好像自从那次摔伤脑袋后就变了,嘿!”
曹操这一天过得心力交瘁,边苦笑,边揉着疼的太阳**着躺上了他的胡床。
曹操唉叹苦恼之时,曹智也是难入梦乡。曹智拿着那副从曹操营帐带回来的地图,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一会儿放在几案上看,一会儿订在帐壁上看。随着研究地图,表情也是忽喜忽忧,忽呵呵傻笑,忽皱眉沉思,一会儿低吟着来回走动,一会儿盯着地图面壁深思。惹得守帐的兵士几次探头查看帐内的情况,又不敢进帐询问。折腾到快天亮时,这位主子大概是累了,才倒在胡床上呼呼睡了。
曹智睡是睡下了,脑子里还是不消挺,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的,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金山银山里嘿嘿傻笑,一会儿又梦见董卓满脸是血的举刀来砍他,吓得他从胡床上跳了起来。抹了把满脸的汗,才现天已亮了。
曹智拍着沉沉地脑袋爬起床,打着哈哈唤人打水进来洗涑。
曹智正顶着熊猫眼,用冷水洗脸,刚撸完第一把,曹安跑了进来:
"二公子,帐外有个自称平原县令刘备的求见。"
"刘备!"
曹智手拿巾布,动作停在半空。曹智有点惊讶,刘备来找他干吗?
曹安看曹智奇怪的表情,以为曹智不想见此人,连忙道:"要不我去打此人走。"
"慢着,去请他进来。"
"是。"
曹安奇怪的看了眼曹智,领命去了。
曹智抓紧再撸了把脸,使人精神了些,也清醒了许多,再换过一件宽大的儒袍,端坐在一张条案后,闭目等待。
不一会儿,帐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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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刘备来访
曹智睁目起身,帐门处转出人影。>曹安在前引着戴进贤冠,一袭绿袍打扮的刘备踏进帐门。
曹智立时换上一副招牌式的笑容,牙露八颗,嘴角上扬,眼含笑意,起步相迎,大笑着说道:"原来是刘县令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
刘备中规中矩走至曹智近前,恭身道:"都尉见凉,玄德清晨造访,多有冒昧!"
曹智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曹安,知他可能因为自己晚睡,刘备又来的较早,肯定在通传时,曹安见别人官职低,多有怠慢了人家。
曹智心想:"曹安这小子,现在当了点官也会狗眼看人低了,这回你可看走眼了,这可是未来的蜀国君主。"
曹智清了清喉咙,对刘备道:"那里,不是刘县令来早了,是曹智睡晚了。"
曹智请刘备上坐,转而脸色一寒,问曹安:"刘县令几时来的?"
曹安不防曹智突然有此一问,眨巴眨巴眼睛,有点闷了,不知怎么回答。
曹智见了更为气脑,一拍几案,厉声道:"是不是在帐门口刁难刘县令了?"
曹安一听更是傻眼了,支支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曹智一看曹安的表情就知道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于是大声叱责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官没做几天,已经会狗眼看人低了,快给刘县令道歉。"
刘备刚坐稳,话还没开口就看曹智耍起军威来,也是慌了神,连说:"不用了,不用了。"他其实倒是没那意思,谁想到曹智只听一句话就可推断出曹安的"猫腻"。
刘备以为曹智眼光敏锐。曹安心想自家二公子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其实在现代这种见识算个屁,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家奴狗仗人事这当之事。
曹安涨红了脸给刘备道了歉,刘备尴尬的扶起曹安,连连责怪自己话多。
挥退曹安,宾主再次入座,刘备眼见曹智深明大义,纪律严明,不由称赞道:"曹公这里,就是当年周亚夫的细柳营!"
汉文帝时期有位叫周亚夫的将军治军严肃,军令威严,军纪严明,恪尽职守,刚正不阿,不畏强权,不媚上,因此汉文帝称赞他是“真将军”,周亚夫因驻军在细柳,所以他的军队又被称作“细柳营”。
曹智当然知道细柳营的大名,于是大笑道:"刘县令太夸奖曹某了,曹某这支小军还谈不上细柳营,倒是刘县令前途不可限量。”
曹智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不要说一般人听不懂,就连平时以精明见长的刘备也是闻言微微色变,搞不懂曹智是在贬他,还是赞他。
曹智也注意到了言词的不对,补充道:"刘县令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将来自是前途光明,县令清晨造访,应该是找曹智有要事吧?"
刘备略现踌躇,也感到了曹智的重视,把他家底了解的清清楚楚。刘备是皇亲国戚这件事,各路诸侯都知晓些,但都不以为然,这年头有实力决定一切,谁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包括公孙瓒在内,甚至于有人拿刘备的国戚的身份当玩笑消遣,刘备国戚的身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来由,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拿着国姓刘蒙事。刘备知道他现在不受重视和尊重,所以平时刘备都不太敢拿出自己皇室的身份来到处标榜,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应有的尊重和重视。
令刘备没想到曹智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县令,如此重视,让他有些莫名的感动,被人重视总是会让人感觉好起来。也更加确认了昨日的猜测和今日此行的目的。
本来想好的开场白已用不上,因为这曹智也太直接了。古人说话相对含蓄,总是要绕着弯才引到正题上,再说他想相询的事又不能直接了当讲。
正当刘备斟酌用词时,曹智嘿嘿一笑,对刘备道:"刘县令不会想说昨日初见曹智,就觉气宇轩昂,才华横溢,雄才伟略,你咋看之下惊为天人,今日一心想来与曹某结交。"
曹智稀里哗啦一通陈词烂调把刘备闷得晕头转向,里头好几句赞扬的话他都想到过,竟然让曹智都猜中了。唉!显然人家不吃这一套。
随即刘备一改刚才惊慌粗愣的表情,眼眸中精明地神光再次闪现,起身走至中堂,向曹智行一顿礼,面带微笑,缓缓说道:"那曹公认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曹智砸吧砸吧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刘备毫不示弱,推得干干净净的回道:“我知道你那么想,但我绝对没那么想。”
曹智觉得这样的回答太有意思了,马上接口道:“我不是以为你在那么想,而是确定你要那么干,正好我也在那样想。”
曹智继续道:“既然大家都在想,就是说大家都同意那样。”
刘备听到曹智这么说,显示出一丝兴奋,但马上又忧虑道:“不过,那是董卓,你还想?”
曹智显得信心满满,大笑着回答道:"哈哈哈不愧为刘备,不管是谁,既然是我们想了这件事,那就谁都不能阻止我们,你说是不是?”
刘备不愿正面回答曹智,只是微笑着轻轻点头,他搞不清眼前这位年轻的都尉哪来的这份自信可以在董卓那里捞到好处。
两人打哑谜似的谈话让曹智觉得很对胃口,和聪明人谈话总是特别有意思,一番对答让曹智从新认识刘备。此人虽说长像如大马猴,但却反应极快,思维敏捷,不像其掩饰的那样粗愣,也怪不得会有他日的成就。
曹智也不想在多费唇舍,直接从袖笼里拿出地图,铺展在身前条案上。
刘备虽说不习惯曹智的思维节奏,但也欣赏其雷力风行的作风,对于只见过一面的人敞露心扉不是人人能做到的。
曹智和刘备分别坐在条案两侧,曹智指着昨夜看了无数遍的地图,对刘备道:“玄德兄,这里是郿坞,不久后董卓会搬到那里住,所有的粮草珍宝也会搬去哪里,不久吕布也会对董卓有所行动,到时我们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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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用人不疑
曹智再次拿出他的宏图伟计,连对刘备的称呼都变了,以示亲近和曹操反应不一样的是,刘备没把曹智当神经病。但依然震惊,疑惑道:“曹公,何以确定董卓会移驻郿坞?又何以知道吕布会反叛董卓?”
“玄德勿疑,董卓是否移驻郿坞相信过不了多少时日便可证实,至于吕布,曹某在他身边早有安排。”曹智这纯属瞎编,他更本没有内线在吕布身边,但为了安抚刘备只能这么瞎编,否则如何让刘备信服。
现在的刘备对曹智来说可能有用,最起码曹智现在没什么盟友,找任何义军诸侯,肯定是白搭,那群人多稀命啊!他们情愿去抢劫平民,诈骗“大款”也不愿去掳董卓的虎须。也只有刘备这样的“光杆司令”又身处事业起步阶段,是会甘冒奇险的。
而曹智正值缺少人手,刘备至少有点人马。最主要刘备现在归附公孙瓒,公孙瓒兵马不少,但公孙瓒年纪大了,为人保守,肯定不肯借兵给他去做如此冒险的事。而在公孙瓒身边不是他的从弟就是他的结拜义弟,也很难去说动这些人,也只有刘备可以利用一下。
刘备既然胸怀大志,对军粮、财富肯定动心,这是其一。其二,刘备既然将来要有所作为,那他也不是真心实意想投靠公孙瓒。历史上也证明了刘备是个人特别能忍和特别容易易主的人,他一向都是在投靠这个、投靠那个,他先是投靠公孙瓒,接着又投靠掏谦,后来又投靠曹操,最后又投靠袁绍,他在历史上投靠人是出了名的,都不知换了多少回了,所以说他不可能真心实意投靠公孙瓒,只是想为自己建立名誉、地位。
曹智猜想刘备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从公孙瓒这里拉拢点兵马、将领,如果是这样,那他现在应该已经有所动作,曹智正好可以利用他和他的人脉和人马,只要曹智给与重诺,对于刘备这种机会主义者是甘愿冒点奇险的。
刘备心里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曹智所言之事,但又不好意思当场反驳他,只好耐着兴致,继续询问:“按曹公的意思这些事都会生,那曹公准备说动多少义军将领去呢?”
“你现在有多少兵马?”
刘备愣了愣,略带不好意思的说:“玄德无能现在手上只有二三百人。”
刘备说出这个数字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等着曹智不屑的表情。没想到曹智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那从公孙伯伯那里你能弄到多少?”
刘备一惊,这个曹智知道的也太多了,自己是在公孙瓒的一些手下施以恩惠,想办法在慢慢拉拢一些人。但进行的很隐秘,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刘备略一沉吟,深深地看着曹智的双眼,不要说现在实力太小,杀不了曹智灭口,就算有也要掂量掂量这个曹智的实力。再说看此人一脸真诚,说话又坦诚相告,不像是在套自己的老底。斟酌一番后,刘备心下一横,坦然道:“能弄一些,但不会很多,也不能肯定其忠心程度。”
曹智起身走了两步,摸着下巴想了想,唤进曹安,让他去许诸那提两箱“重物”。这是曹智和许诸等人之间的暗语,把钱财叫“重物”。
曹安出账时,看了一眼刘备,心里直嘀咕:“切!这长的跟只猴子是的家伙,二公子为什么这么看重他,现在还让我去提钱,看来是要送与他,真是搞不懂二公子看上他那点。”
两箱“重物”很快被提来了,曹安去的这段功夫,好叫刘备忐忑不安,怕曹智立时翻脸,把他给绑了,送公孙瓒那里自己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见真是提来两箱东西又疑惑起来。
曹智踢开其中一箱,里面满满当当存放的都是钱。曹智指着整箱的钱,对满眼流光溢彩地刘备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玄德兄,这些能换来更多的人和忠心吧?”
两眼冒光的刘备连连点头,不停说着:“能,能!”
曹智嘿嘿一笑,道:“加上我的三千人马,我估计我们能有四千左右是吧?”
“是,嗯?”刘备开始被这些钱财惊了惊,一时没听清曹智的话,以他的敏锐,马上反应过来曹智话语里隐含的意思。
“曹公准备就带我们这些人?”刘备小心翼翼的问,生怕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对,这种事人多了不合适。”
刘备也当然知道打劫不适合人多,但这是打劫董卓,就靠三、四千人马。刘备简直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曹公打算就带着点人马攻打郿坞?”
曹智神秘的嘿嘿一笑,轻声道:“谁说我们去攻打郿坞,我们是去进贡。”
“进贡?”刘备再次疑惑了。
曹智却突然义正言辞道:“我们以庐江太守6康的名义去长安向当朝皇帝进贡。”
这次不需刘备询问,曹智继续解释道:“我在扬州任职就知道庐江太守6康每年都向皇上进贡,无论皇室是否蒙尘,6康依旧每年供赋不绝,我们大可利用一番,具体联络我会进行。”
刘备边哦边摸着下巴,点头不语。
曹智从新指回地图道:“义军退守酸枣,董卓必定要分兵把守各险关要塞,长安防务必会为之松懈下来,我等趁董卓防备之心大减之时,假借进贡名义,从褒斜道进入眉县经太白至武关,假装进长安,过了武关变道直取郿坞,得手后从孟津渡过黄河直回丹阳。”
曹智把自己设想的全盘计划和盘托出,曹智坚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曹智也不怕刘备有叛变之心,这一计划建立在种种未来生之事的前提下,这些事现在还未生,刘备要有二心,出卖他,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会相信,估计只会把他当成神经病,曹智乐得爽快全盘说出。
刘备在听到曹智准备就以这么点兵马出师郿坞去打董卓的主意时,已是兴趣大减,虽说富贵险中求,但也不能拿小命开玩笑。接着刘备只当可有可无在听,却是越听越心惊。这人好像非但胸有成竹,计划更是详细完备,如果照曹智所说这些条件都完备的话,此事倒是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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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谋动
曹智又毫无保留将胸中计划和盘托出,使刘备感到了曹智对他的信任,再看看那两箱真金白银的财务,心想和这位曹都尉合作在怎么怎也不会吃亏,此事若成对他将来的宏愿至关重要,若是不成即可得了些钱财,又可借机拉拢些兵马刘备心里横竖比较一番,与曹智合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刘备狠下决心,一脸慎重的问曹智:“那曹公接下来要我做些什么?”
“收集车马,秘密鼓动公孙瓒手下的兵士,待到义军撤离酸枣之时,就是你我动手之日。”
“好,此事就此敲定,我们分头准备,静待时机。”
一场阴谋,一场打劫计划就在这晴朗的早晨新鲜出炉,等待曹智、刘备是幸运,还是
和刘备密谋后的第二天,曹智亲点一批斥候,奔赴长安。曹智和刘备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两人都是忙的不亦乐乎,却未成再见面,但信息一直保持交流。
曹智先书信给祢衡,祢衡被曹智留守丹阳与邓艾争权,现在曹智要求其放弃与邓艾的争夺,把重心调整到加紧赶制火药的事情上来。这时陈温派往各地采办原材料的人也应该回来了,曹智要其加紧赶制,做好一批就遣人送至酸枣。再要多备口袋,车辆,一并运至酸枣。应为对祢衡没有保密的需要,曹智在信中把计划意图都述说给祢衡听,让其为计划润色,把事情考虑周详。但为了运送途中的安全,曹智依然采用乐进的方法,信件一式两份,一份书信,一份口信,分别派人送达,以策安全。
接着又给陈温去了一份书信,告知其征伐董卓之行,异常顺利,已为扬州扬名立威,现屯兵酸枣,不日既要返回。在返回之前,日思夜想皇帝安慰,鉴于6康要时时防范江夏蛮入侵之事宜,无暇分身。曹智又离圣主近在咫尺,愿代刺史、6太守行驶忠君报国之义务,愿携带薄礼进献皇上。同时,也给6康去了一份类似的信件。
四月中旬,庐江太守6康接到曹智和陈温的来信时,错愕了半天。6康手握着两份信札,站在府邸的台阶上,眼望北方,呐呐自语道:“这小子想干嘛?”
这段时日曹智倒是听话,至始至终身未出其大营,但各部兵将出入平凡,许褚、曹安、乐进、李典纷至沓来,每每都会商谈上半日,方才散去。
刘备在公孙瓒的大营里微不足道,营地也地处偏僻,无人注意其种种怪异变化。在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里,就见其大营里各种车马每天都在不断增加,对外声称关羽即将回老家娶亲,这些车马是准备运送些聘礼用的。这理由也算过得去,虎牢关一战,无论如何关羽也算立了奇功,得了些奖赏,这时作为大哥的刘备为二弟操心婚事实属正常。
还有就是刘备最近突然阔气起来,经常约请一些下阶将领,饮酒作乐。因为整个义军大营到处是乌烟瘴气,刘备这点小打小闹,自是无人顾及。
这日,与刘备商谈完毕的关羽,出了帐门就匆匆而去,刘备看着靠近篱笆边停着的各式车辆,“嘿嘿”一笑,自语道:“下回就不止这些了”
曹操在酸枣又耐心等待的日子,弟弟是消停了,但各路义军仍按兵不动,他也多次亲自去张邈的帐中进谏,言词一次比一次激烈,义形于色。有几次张邈也忍不住了火,到后来张邈干脆对曹操"王顾左右而言他"采取一种比较消极的态度,两人闹的很不开心。袁绍不知为何,驻军酸枣没几日,突然率部度过黄河,移师河内,曹操是人也找不到他,更谈不上对他建议什么了。最后,曹操彻底失望了。
曹操觉的再呆在酸枣已毫无意义,偏在这期间曹操得了一种"头风"病,每作起来,半边脑袋疼得如斧劈锯割。初始还以为是那天落入湖水中,又淋了雨,得了风寒,之后请了几位郎中,吃了好几副药也未见好,病情还越来越加巨了。曹智能帮许褚开刀,但却不知道曹操脑袋里有什么毛病。夏侯渊、夏侯惇也只能来回转悠,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
这时曹智才想起来,厉史上曹操的头风病是出了名的,后来好像因为这个病死的。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曹智赶紧派人回厉阳接华佗回来,为了更好治疗曹操的病,曹智建议曹操回谯县老家休养,华佗也会在那等他。曹操看在这义军中,他也施展不了自己的本事,心灰意冷之下,便决定回谯县老家养病。
曹智的异动也不是没有人察觉,最起码老奸巨猾的夏侯渊就闻出了点味道,但正好赶上曹操生病,自己的弟弟夏侯惇也伤势未愈,使他无暇分心,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曹智胡闹去了。
在曹操正收拾行囊,准备归程之时,义军大营传来了一个董卓的信息。董卓下令征调十万民夫,为其在郿坞修建行宫。这个看似平常的消息,让曹操微微心潮波动。这个消息二弟不是前两日对自己说过吗?难道?
正想找人唤来曹智询问一番的曹操,突然,头风病又在此时犯了,头痛难忍的他,找曹智询问的事只好作罢,倒在胡床上辗转呻吟。
曹操最终决定返家修养,也正和曹智心意。身在义军大营诸事布置多有不变,曹智率部离开也未引起其它诸侯的注意,他来的身份虽说是由扬州刺史陈温委派,增援义军。但实际大家都明白,他是来增援自家大哥的,现在既然曹操也救了,他在呆在这里也没意义,跟随大哥打道回府实属正常。
临行时,曹智特地去拜会了公孙瓒。曹智一脸不舍,诚恳地对公孙瓒说:“公孙伯伯,我要走了,和伯伯把酒言欢还意犹未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伯伯分手了,小侄其实还想聆听伯伯教诲,可惜家兄病重,不得不回乡修养,否则小侄真不想走。”
公孙瓒其实也很喜欢曹智这个年轻人,一脸慈爱的公孙瓒拍着曹智的臂膀道:“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聚散难免,你有空可到北平来,伯伯随时欢迎你来做客,如果陈温那个老匹夫容不下你,伯伯更欢迎你来北平做官,哈哈北平虽说地处偏远,但边关风情自有一番味道。”
公孙瓒的话让曹智心头暖暖的,虽说曹智不太可能投奔公孙瓒的北平,但公孙瓒的热情与真诚依然打动了曹智。如果曹智不是洞悉历史,说不定现在就会扑进公孙瓒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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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秘密
公孙瓒是个极具边塞豪情的男人,很多人都会非常欣赏这种男人,曹智亦是如此。但曹智心中难免惋惜不久后公孙瓒的界桥大败,断送了此等豪情男人的一生。
曹智感慨之余,也隐隐觉得对不起公孙瓒,他现在不正是让刘备在挖他的墙角吗?希望不是因为他这一点点卑鄙的行为而断送的公孙瓒。
感慨也罢,内疚也好,曹智依然不忘此行的重要目的,余光一瞟,现了目标。刘备依然站在最后,但眼光是如此的热切。两人眼神略微一碰,遂即转开。虽说目光仅仅一触,对于陪同曹智来辞行的乐进来说,这个暗示已足够。
趁着曹智与公孙瓒离别伤感之时,乐进转出营帐,假装为曹智准备好马匹。一会儿,同样一个长须飘逸的强壮男子也走了出来,像是受不了大帐内的伤感气氛,准备回营帐休息。
两人自然的错身而过,站岗的兵士丝毫没有觉察到两人有任何不正常的举动,但当两人错身而过后,都捏紧了交换在手中东西,两人脸上都闪现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微笑。
公孙瓒亲自送曹智出帐,一直陪曹智行至大营门口。在曹智一再要求下,公孙瓒才就此打住,挥手话别。在曹智步出营帐时,自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随从,在得到肯定后,略向后唯一点头后欢快的上马而去。
曹操回程特地要求去一趟孟津,一行人马至黄河孟津渡口,曹操因为头疼之故,兜鍪下面勒着一条褐色巾。曹操坚持要到河堤上天气已微微转暖,河冰开始融化,春水冲击着河冰,河冰互撞着,有时高高地竖起,如山一样,轰然倒下,随了旋转的湍流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曹操看着湍急的流水,不由感叹道:“英雄不就如此吗!”
曹智陪曹操回到谯县,大嫂丁氏一直留在谯县老宅,曹操在陈留讨的小妾卞氏已是大腹便便,既要临盆。
曹智在谯县住了一段时日,华佗也在数十日后赶回了谯县。华佗不愧为华佗,几服汤药下去,曹操的头风病就好了。在此期间曹智也接到祢衡的回信及第一批炸药,祢衡及其支持曹智的计划,他本身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眼看曹操已无大碍,曹智就告别曹操,说是回扬州复命。在谯县曹操有夏侯渊、夏侯惇、曹洪陪伴,这几个“老家伙”都是曹智的兄长,曹智不想带他们在身边碍手碍脚,所以把他们留在谯县,让他们修养一段时日。而乐进、李典加上许诸、曹安都被曹智带上,曹智又留下一部分辎重军资,以供曹操继续招兵买马。
离开曹操管束的曹智像脱了缰的野马,率部向南走了一道,突然转道,没有直扑历阳,而是先去了趟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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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四月,汉献经过长途跋涉,风餐露宿到达长安后,大病一场。半个月后,献帝生完了这场病,刚刚痊愈的他,即在未央宫会见大臣。
今日献帝是来到长安的初次临朝,却未见董卓,正值奇怪的献帝询问群臣“董丞相哪里去了?”
唯唯诺诺的群臣面面相视,却无人敢站出回话。最后,司徒王允站出答道:“董丞相去郿坞了。”
“去郿坞?”
当献帝得知董卓在郿坞修建自己的行宫时,气的直打哆嗦。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国库空虚,这个土匪尽然在此时修建行宫自己就快家徒四壁的未央宫,不由哀叹!
但也不是全没好处,献帝至少不用在经常看到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土匪了。献帝刘协用他那早熟所表现出来的"王者之气",而引起董卓的注意并讨得其好感,刘协自小便失去了母亲(即王美人),在险恶的宫闱环境中生活着,使这小孩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保护自己的若干本领。然而,如今每每在董卓面前,他总是没来由地神经过度紧张,以致常常小便失禁,使那龙袍下面常散出一阵阵尿臊的气味。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刘协溺湿了里衣也不敢声张,总是**了腿,腆着脸盯着董卓,做出呆板而痴傻的笑。
而这副可怜模样,令忠诚的臣子们瞧在眼里,内心里真如刀割般难受。只有一人却是无动于衷,他就是司徒王允。王允不是不忠君爱国,而是他自有另一番思量和打算。
董卓心急火燎的要和献帝分家,也是自有他的想法和苦衷。董卓看那些反对他的刺史、太守,各有各的打算,没有什么可怕,竟然把已夺取的洛阳、虎牢关、汜水关拱手相让,退守至酸枣。哈哈!什么义军,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真是天助我也,他派出几路大将,分别从新接防这些险要。
自视安全的董卓又想到了享乐,他已不能满足与享受皇帝一样的排场,住皇宫等等待遇了。他先向献帝请旨敬奉为太师,这时董卓已集丞相、太尉、司空于一身,大权在握,朝政国事基本已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董卓的名字简直就是“朝廷”的代称,但不知为何这时的他又贪恋起这些虚名。
四月中旬董卓又强悍的要求汉献帝尊称他是“尚父”,他自恃就是皇帝的老爹,他还把他的弟弟、侄儿都封为将军、校尉,连他家族内刚生下的娃娃也封为侯。他们家现在人人是高官,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但董卓亦有苦衷,他是个男人,是个**很强的男人,或则说曾经是,但现在他正在失去他行使男人寻欢作乐的权利,王允送给他的丹药正在失去作用。一开始还有些作用,现在效果却越来越差,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看着身边成群成群的美女,他有却没有“能力”。
这使他陷入疯狂,董卓在洛阳的时候,就任杀官员,到了长安以后,更加专横跋扈和神经质。文武官员说话一不小心,一个眼神不对,触犯了他,就丢了脑袋。
董卓只能在杀人时泄自己,这样下去他知道的他秘密总有一天是会被人现。虽然他霸占后宫,行事缜密,但这皇宫中还住着他正真的主人——皇帝。没不透风的墙,他的隐秘迟早会被人现。
董卓不能容忍他不可告人的私密为他人知晓,他要人们继续害怕他,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鄙视他。人们会害怕一头嗜血**的野狼,但却不会害怕一头失去性功能的阉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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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王允计划
董卓要搬出皇宫,他要为自己修建一座属于他自己的皇宫,他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别人永远也别想再伤害到他。
董卓选择了郿坞,他下令加紧征调民夫,修建郿坞行宫共征集民夫二十五万人,日夜施工,董卓要求把城墙修得又高又厚,他要把所有人,所有的鄙视都挡在厚厚地高墙外。
郿坞行宫只耗时三个多月就建造完成,筑成郿坞行宫之后,董卓十分得意地对人说:“大事成了,天下就是我的,即使不成功,我就在这里安安稳稳度享晚年,谁也别想打进来。”
董卓在郿坞行宫内的宫库内囤积够吃二十年的粮食,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董卓再次下令甄选美女八百名送入宫中,他要让世人都知道他董卓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要淫尽天下的美女,哪怕那是给人的一种感觉,他的自尊心就得到了满足,心理扭曲的人往往都这样。
一些大臣怕保不住自己性命,都暗暗地想除掉这个坏蛋。司徒王允更是早已下定决心除掉董卓。通过这段时间的明察暗访,他已肯定董卓生理上有问题,这种阉人怎么可以把持朝政,怎么可以驾临在圣主头上。但他知道要除掉董卓,先要拉拢他身边的吕布。他就常常请吕布到他家里,一起喝酒聊天。
王允现在和董卓关系已很好,外人都以为王允投靠了董卓,并迎得了董卓的赏识。吕布和王允结交时,也不疑有他。日子久了,吕布觉得王允待他好,也就把他的一些牢骚和对董卓的不满谈了出来。
原来,吕布和董卓是半路出家的父子,吕布本来是并州刺史丁原的部下。董卓进洛阳的时候,丁原正带兵驻守洛阳。董卓派人用大批财物去拉拢吕布,要吕布杀死丁原。结构吕布被董卓收买,背叛了丁原,投靠董卓。随后董卓就把吕布收作干儿子,叫吕布随身保护他。他走到哪里,吕布就跟到哪儿。
吕布跟董卓虽说是父子关系,但是董卓性格暴躁,稍不如他的意,就向吕布火。有一次,吕布说话顶撞了他,董卓竟将身边的戟随手扔了过去。幸亏吕布眼快手快,把身子一侧,躲过了飞来的戟,没有被刺着。后来,还是吕布向董卓赔了礼,董卓才宽恕他。
但是,吕布心里很不痛快。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允。王允听了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装出无限同情,并且答应把一名家养的干女儿送与吕布为妾,以平复吕布心中的愤怒。
王允的这位干女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家养干女儿”,那是王允从百家妓院中千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特殊美女,就是准备用来派大用场的。
这个女子长的千娇百媚,花容月貌也就罢了,够称美女这是要条件。此女独特之处在于身材妙曼婀娜之极,其双胸坚挺丰满,显得娇媚动人之极。并且随着此女的娇声,一股醉人的幽香从此女身上缓缓传来。当王允把此女唤出时,吕布当即看的口水直流,想入非非。这时一听王允竟要将她送于自己,吕布的花花心肠顿时话络起来,那名女子又在这时几记媚眼下去,顿时让他腿软骨酥,不知所以。
此女动人心魂的惊艳感觉,令吕布一时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就把那美人儿轻怜蜜爱一番。
只见女子缓步而来,那款摆摇曳地韵律确是饱眼福的大享受。这时那女子见了吕布,展颜一笑,哎哟!哟!哟!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吹弹得破的桃红脸蛋,绽起明媚动人的笑容,简直是人间享受。
那种少妇的风情,少女的羞涩,真是挥的淋漓尽致,让吕布这个猪哥看的两眼直,就在此一笑中,吕布重新痴呆了起来而无法自拔。
王允为两人引荐介绍一番,那女子听说吕布是位将军时,不禁目眨异彩,唇角也溢出甜丝丝的笑,含羞低头,盈盈一拜道:“奴貂蝉,拜见将军”。
灯下美人低头含羞一笑,水汪汪的桃花眼却带着勾人的韵味儿微微上翻。吕布视线迅从人家的胸膛腻腻的滑上去,牵住了他的眼神,溜溜地转了好几转。
这时吕布忽然急步追了上去,贴近貂蝉的身子时忽然探手扶住女子的手臂,假意扶她起来之时在丰盈的润臂上掐了一把,嘴角含着浓浓笑意地说道:“请起,请起请起。”
吕布扶起貂蝉,却不放手,直直的打量着眼前这名风骚入骨,又如此于众不同的奇女子。吕布也算阅人无数,但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只觉此女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脸蛋娇艳的出奇。
吕布眼中色眯眯的光芒一闪,不禁摆出一副迷人的猪哥……帅哥相,柔声道:“姑娘,贵姓?”
一旁的王允当场把手中的酒樽掉在地上,不由钦佩吕布的智商。
那叫貂蝉的女子也是掩口一笑,这突然的明媚一笑,其艳丽的风姿,让吕布不禁看的又是一呆,略微失神了一下,貂蝉已起身告辞。古代还是有礼制的,未婚的大家闺秀顶多在重要场合出来与宾客见上一面,不可多做停留。
吕布哪见过这种**手段,顿时骨头一轻,七魂六魄纷纷出窍。
“啊?好好!“回过神来的吕布不愿在佳人面都失了礼仪,只得拱手作别,脚跟儿却跃跃欲动,要随其而去。
“好风骚的女人”,吕布心痒痒的,一双虎目依依不舍的紧盯视着貂蝉款款摆动的丰臀纤腰,那**的曲线荡起一股妖娆,直入心脾。
这风情韵味儿可比那些军妓和冷冰冰的宫女不知强了千百倍,他娘的,眼晴会勾魂儿啊,叫人见了就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扁了,揉碎了,刺穿了。
吕布长长吸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好风骚的小娘们,勾得老子这个火……
王允是个绝对懂得吊人胃口的人,把吕布的兴致吊至了最高点,但就不给你。王允还是口口声声说要把此女许配给吕布,连聘礼,迎娶时间都商定下了。转,王允又请董卓来家做客,又来了勾引吕布的那一套。
貂蝉那一双眼是典型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那双嘴唇,丰满动人,娇艳甜美,一样立时引起了董卓的注意。在董卓看来要说起来这个女人的五官、身段儿并不算绝美,比起董卓宫中收藏的三千佳丽来还要逊着几分,可是不同的是、她浑身洋溢着一种野性的骚美,是一种叫人见了就想在床上唱征服的性感女人。
如果说万年公主及其蔡文姬的美如同一湖春水荡漾,那么她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焰,风情完全不同的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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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谋动
貂蝉见过客后,又立即回转后堂。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会和
接下来王允趁董卓不在长安宫闱时,就悄悄拉拢官员,与皇帝密谋铲除董卓的计划吕布继续跟随董卓身边,担当郿坞行宫的侍卫长之职,暗中慢慢撤换着守卫郿坞行宫董卓的心腹军士,换上自己的心腹,以备大事。
董卓自搬入郿坞后就很少再到长安去掌理朝政,常常是半月,甚至一月才去一次。
董卓也知道要害他的人不少,为了提防人家暗算,他每次出门时在朝服里面穿上铁甲。在乘车进宫的大路两旁,派卫兵密密麻麻排成一条夹道,他还叫吕布带着画戟在他身后保卫着。这样也照成了吕布、王允一直未寻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经过这样安排,他认为万无一失了。董卓哪儿知道王允和吕布早已商量好了要谋害他,他现在对吕布还算信任,除了他的后宫不允许吕布进出外,其他时候董卓都让吕布随侍左右。
从董卓迁都长安后,已是数月,早春三月也已变成了炎炎夏日。各方消息传来,反贼已不再构成威胁,正在慢慢撤军之中,这使董卓的西凉军松了口气,谁也不想无休止的生活在征战中,军纪也随之慢慢松懈了下来,地处不那么重要的函谷关更是如此。
这日,长安方向的函谷关外出现了一支数千人的队伍,这支队伍有阵容整齐士兵,推车的民夫,更多的是长长的马车,足有数千辆,车队里还掺杂着一些牛羊,浩浩荡荡奔赴函谷关而来。
守卫函谷关的军士遥遥就望见了这支队伍。初时还以为是那路判军又杀回来了,待到近前方才看清,彩旗上飘展的是扬州6康等字样。守关兵卫立时松了口气,这不是什么反贼,是庐江太守6康的岁赋车队。6太守每年都向皇上进贡,这些原先守卫虎牢关的兵士都知道,只是今年来晚了些。
这也难怪,前段时日有关东联盟叛军的骚扰,路不好走,董太师又迁都长安,自然让那些进贡者放慢了脚步。这位6康已是好的了,关东联盟刚开始撤兵,他就来进献了,瞧瞧这长长的车队,足见其忠君爱国之心。
今年这岁赋车队阵容颇为壮观,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自然多派了些军士护卫,这并未引起函谷关守军的警觉。这些贪赃枉法成性的西凉军,本来还在抱怨被派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破地方,没什么油水可捞,现在可好,心里已经盘算着这趟进关的车队自己能捞多少好处。
守关士兵估计的没错,这是庐江太守6康派出的进献岁赋的队伍,只不过人都不是他的,车厢里大部分也是空的,这是曹智打着6康的旗号去郿坞打劫的。
说动6康这个老古板着实让曹智煞费了一番苦心,甚至于曹智亲自去了趟庐江,以表示其忠君爱国之心的坚决。
6康是打死也不愿相信曹智有这份好心的,但当曹智展示给6康为皇帝准备的贡品时,他又动摇了。
曹智拿出来几车的金银财宝和十几车稻谷米粟,让6康不得不承认曹智家资殷实。碰巧6康这一年为了应付江夏蛮的骚扰,把郡守资金大部分用在了修筑工事上,今年着实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凑齐岁赋,进献给皇上。
现在这曹家小子既然愿意为他跑一趟,又捐献如此多的财物稻谷,就相信他一次,给他个忠君报国的机会。6康也不是那种捡了现成便宜,就一毛不拔之人,6康紧衣缩食,东拼西凑的弄来了二百多头牛羊,算是他的一份贡礼。
6康一直认为自己是寒门士族,自视甚高,一般不太愿意结交向曹智这种有宦官背景的人。但现今庐江战事一触即,他实在是走不开,看曹智一脸真诚,也就把盖有庐江太守大印通关文蝶和一封写给献帝信函交给了曹智。
临行时,6康把冷冰冰把话对曹智说清楚:“你是你,我是我,今年我是没什么好东西进献给皇上,但我对圣主之心不变,这次和你联合进贡也是迫不得已,你的不需要说成我的,我的也不可可和你的混为一谈。”说完扭头就走了。
任凭6康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曹智会打着他的旗号去打董卓的主意,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同意曹智帮他走这一朝。6康大不了以为曹智想效仿他们清流人士,亲近他们老牌大家族,表现其忠君爱国之心,以提升他自己和其家族的名望地位,消除世人对他家族宦官出生的鄙视目光。
面对6康的不近人情,曹智才不在乎呢!他目注6康背影,嘴角挂着一丝阴笑,呐呐自语道:“什么你的我,这帐都算在你头上了,哈哈”
曹智目的达到后,立即命令停留在庐江城外的部队立即开拔。曹智不走虎牢关,汜水关,甚至改变原先计划不走武关,绕道函谷关直奔冯翊入长安。
这是祢衡的建议,他的意思走曹操所说的洛阳八大关,固然省时,但难免会碰上关东义军余部,虽说义军已开始解体,各路诸侯已开始有计划的撤退兵马,但十几万人,总归有慢有快的,碰上了难免会多出事端。再说八大关董卓亦非常重视,防守严密,不易蒙混过关。而函谷关背靠华山,依仗天险而防卫松懈。
曹智接受了祢衡的建议,他反正也不急,有的是时间绕道。曹智也没忘记刘备,及时把改变路线通知了刘备。
在酸枣的关东义军吃光了筹集来的军粮,还未等到所谓董卓变弱的迹象,纷纷撤兵,回自己的根据地去了,关东联军就此解散。
刘备主动向公孙瓒请缨断后,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及千余人马最后一个出的酸枣,回北平应该渡黄河北上,刘备走了一路却反转奔函谷关而去。
最近几个月,太让人兴奋了,一切都被曹智言中;董卓在长安二百多里一个叫郿坞的地方修建了行宫,关东义军在无法取得战机的情况下,自动解散,现在也就差吕布谋反董卓了。
不管怎样,这件事已让刘备看到了成功的希望,他决定跟着曹智去冒一次险。
在函谷关外曹智等到了刘备一行。刘备依然是一身官服,像马戏团里巡演的猴子端坐在鞍上,关羽、张飞亦不像电视里演的襟袍飘逸,兵器光鲜,他们现在级别还不高,只是穿着普通的铠甲和樊哙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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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带着刘、关、张去打劫
关羽拿的也是普通的长柄大刀,张飞拿的亦是普通长矛
双方一见面,自是一阵寒暄,明显曹智的部队阵容整齐,虽说曹智的扬州兵长途跋涉,但走的不紧不慢慢,曹智为了保持军队的士气体力,每天清晨出,午后即扎营休息,所以士卒并不幸苦。相反刘备带来的大部分人都是被刘备巧言令色说动来财的,显得有点急躁的样子。
曹智当即和刘备商量先不进函谷关,在一处山谷休整几日,商讨整个部署细节,也好磨合一番,免得一些人沉不住气,毛手毛脚,坏了大事。
刘备自然知道自己和这些手下交情还浅,有些甚至还不够了解,是需要一些时日好好教授一番,也就同意了曹智的建议。
在此期间,曹智命人去大镇上为关羽、张飞打制了象征他们身份的专属兵器。
给关羽的是一柄刀背如锯齿,重几十斤,刀刃部分为半月形的长柄刀,刀上铸刻有龙。曹智告诉关羽这叫青龙偃月刀,是送给他的。关羽拿上偃月刀立马显得威武雄壮起来,对曹智连声感谢。
曹智也觉得这样舒服多了,总比看关羽拿着剃刀来的舒服,也正常好多,总算弥补了一下曹智传统情怀。
这是一个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强盗以宋江为祖师爷,小偷以石迁为祖师爷,编制业以刘备为祖师爷,屠宰业以张飞为祖师爷,这个关羽说他是战神,这都还说得过去,也都还有些道理。
曹智在现代也都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关羽和剃头扯上关系的,难道说剃头匠也是以关羽为祖师爷。关羽是剃过头,但是东汉的时候是不兴剃头的,是留全的,只有少部分人需要剃头,曹智估计关羽也是因为剃头难以维持生计,才会跟刘备一起去造反打天下。
唉!只怪关羽生早了几年,在现代型师可赚钱了,那还用得着打打杀杀那么辛苦。
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关羽在现代变成了财神爷的化身。你看我们现在很多的企业里面,民营企业,或者是个体商贩他的家里面、公司、店铺里都供者关羽的像。他怎么是财神呢?是不是他们都知道关羽所有的财富都是枪来的?曹智现在倒是真的带着关羽去抢劫了,那些个体商贩都知道了。
曹智一样也给张飞配了把长矛,又名丈八蛇矛,那是长约一丈八的长矛,名为蛇矛并不是矛头象蛇形,而是指其长度似蛇,不要以为象金蛇郎君用的金蛇剑那样,稀奇古怪。
张飞也一样很高兴,连声称谢,手持丈八点钢矛,马上显得威风凛凛,马鞍上一坐,丈八蛇矛清扫两下。哎!除了胡子外,就有那么点意思了,最好在吼两声,那就更威风了。改天再教他吧!现在不能乱叫,别把董卓找来。
有了这么特别兵器配置,曹智就感觉好多了,两人都像那么回事了。这也是曹智根据前世记忆,能为他们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改变了。只是不知道真厮杀起来,这两人功夫怎样?
函谷关东城门官道上已经拥挤不堪了,络绎不绝赶往华阴、冯翊的行人车马,和斜刺里杀将出来的扬州6康岁赋车队堵塞了整条道路,排成一条扭扭曲曲的长龙。
曹智令队伍很一致的保持着沉默,一个个紧闭着嘴,瞪着眼睛,默默的等待着。通过关外几日的整合,这帮兵士还算听得命令。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正午了,一辆辆大车匆匆奔向东城门,车上的车把式高声吆喝着,驱散着路上的行人,每辆车上插着一杆“6”字大旗。
城门不是随便进入的,尽管是非常时期,有些百姓在逃难,百姓们随身除了必要的细软,还**了许久不用的户藉证明,没有这些东西,许多高城大阜是不许进入地,官兵们在门口逐个盘查,费时良久,本来就拥挤堵塞。曹智的车马一到,气焰嚣张,高声大喝,排着队的百姓们顿时怨声一片。这是曹智故意吩咐的,6康人本来就高傲,他的手下、家奴自然要嚣张些,再说这是给皇上的岁赋,自然要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
函谷关守将站在城头,早瞧见这长长的进贡车队是如何浩浩荡荡荡地奔东门而来的,一到门前已是挤得水泄不通,他急忙跑下城头,站到了一张椅子上高声喝斥:“挤什么,不许挤,哪里来的车队,按规矩排好”。
他喊完了,却还是换上一副笑脸,对最前边一辆车上插腰而立的威风大汉和气地道:“这是哪儿的车队,请按规矩验户藉官引,非常时期,抱歉抱歉”。
那锦衣大汉傲然瞥了他一眼,跳下车来,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军爷辛苦,我们是庐江6太爷府上的人”。
“6太爷?哪位6太爷?”
那大汉一听把眼一翻,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傲然道:“放眼江东地界儿,除了庐江太守——6康,还有谁配称6太爷的?”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关蝶另一只手过一袋沉甸甸的东西一起递了过去。那守将赶忙伸手接了过来,入手一沉,知道东西实诚,那守将已止不住眉开眼笑了。略微打开关蝶一看,只见里边夹着一封信札,忙一把按住了,再往旁瞧,用厚厚的泥金漆着几行大字,那是6康呈给皇上的书信,岂是他能看得。再瞥了一眼这大汉的名刺,果然是世家豪门才拿得出的排场,那护车大汉的个人名刺都是刷金的,叫李典。
验证无误后,守将陪笑道:“原来是6太守岁赋的车辆,呃,李老弟,6太守的车辆末将岂敢阻挡?不过……非常时期,我得抽查几辆车子”。
李典笑笑,说道:“好吧,那就尽管查。可得快点儿,我不去难为你,你也莫耽搁了我家太爷的事情”。
那守将陪着笑令人启了箱子封条,掀开箱盖,只见百余钱一匹的上好绮罗绸缎堆得满满的,伸手进去探了探,实实诚诚的全是绸缎,跳过两辆车,又打开一口箱子,却是金珠玉器,珊瑚、宝瓶,以棉花木架等物好生生地隔断着,器物的口也都添堵上物品,也免摇晃碰坏,显然是极珍贵的宝物。
ps:感冒了,单位事又忙,这两天稍微写慢一些,过了今天就好了,谢谢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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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郿邬行宫
那守将更加小心,生怕不慎碰坏一件,那就砸锅卖铁也赔不上了,连着检查了几辆,李大总管不乐意了,他懒洋洋地道:“我说军爷,差不多就行了,没完没了的,你自己瞅瞅,我可有一千多辆车子呢,你要查到天黑是不是?”
四下的百姓也鼓噪起来:“军爷,我们要进城啊,这要是时辰到了封了城,到处兵荒马乱地的我们去哪儿呀,军爷行行好,您快点吧!”
那守将捏了捏鼻子跳下车,连连摆摆手道:“职责所在,恕罪恕罪,李总管请进,喂喂,搬开鹿角拒马,快点快点,城门堵塞了”
城门前的障碍搬开,车队开始进城,老百姓被挤在一边,无奈地看着后来者先进,他们早习惯了人下人的日子,自觉地维护着人家的特权,尽管心里可能咒骂的十分恶毒。
李总管不满地哼了一声,随着车队辘辘入城,车入门洞,刚刚步入暗影,他的唇边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数千铁骑都默默无语,唯有战马喷吐鼻息的声音和几声嘶鸣,城门前一片压抑。他们千里奔袭,这是第一关,安全的进了这里,才能进行下一步,否则一切免谈。然而现在望着巍峨高大的城墙,和那厚重的似乎铁石所铸的城门,他们的心显得焦急起来。
曹智在中间的车队压阵,他现在打扮成一名普通军官,押解着进贡车辆。经过那守将时,还朝其点头示意,脸上挂满亲切地笑容,像两个老朋友。那守将因为拿了他们的手软,见曹智向他打招呼,也只能敷衍点头、挥手。
城门口平时看着挺大的,现在一下子涌进这么多车马,着实太拥挤了,外边还余下几百辆车子没有进城,由于过于拥挤,赶车的车把式们一边大声咒骂着左右堵路的人马,一边悻悻地跳下车来,牵着马辔头,在站在路边大呼小叫的押运军士指挥下,费劲地从人流中走向城门。
总算最后一辆骡车和几头牛羊进入了城门,还好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曹智又刻意安排刘备的人马走在中间,一前一后两头都是他的人马,他又在中间亲自压阵,才算稳当的进了城。四五千人、马、车进关后,一刻不停,直接从西门出,直奔冯翊而去。
守关将尉巴不得他们早走呢!这么多人里下来过夜的话,挤在这巴掌大的函谷关,还不把他们挤死,这里边有些人还得罪不起。
出了函谷关车马不停直入冯翊,接下来的关卡就简单多了,那帮守关的兵卫拿了钱就放行。6康的官碟倒是好使,反正他每年都来进贡。
出冯翊没多少路程就到长安了,这支进贡的队伍却在走出冯翊后,没多久就在一处荒地上安营扎寨了。
如果各处关卡的兵士勤劳一些,出来巡逻一两次的话,就会现,那些个车把式、民夫现在居然一个个都脱掉了粗布衣衫,换上了军用铠甲。这支庐江太守6康的进贡队伍,现在俨然是一支达四五千人正规军队,杀气腾腾的等待着夜色的降临。而且他们即将去朝圣的地方也不是长安,而是郿坞。
曹智命令宰杀了所有牛羊,令士兵饱餐一顿。6康如果看到曹智如此糟践他的贡品,一定会气的脑溢血。曹智心里还认为挺对的起6康的这些牛羊呢!扔了不浪费了吗?两三百头牛羊一时真还吃不完,吃不完的全部分给士兵带走,接下来可能没时间再给他们埋锅做饭。
入夜前,全体兵士打着饱嗝悠闲的躺在地上休息着,因为天气炎热,有些人敞开衣衫,躺在地上,斜靠在岩石上,享受着傍晚的凉风,直到一声叱喝响起,紧接着几声马蹄隆隆,搅乱了他们的安宁。只见乐进带着几个斥侯匆匆打马而回。
所有人一见乐进几人奔马而过后,都赶紧爬起身,收拾一下东西,他们只道关键的时刻到了。
如今地郿坞,将原先中部地一个小城镇完全改建成了一座级小城市。这座城市现在就是董卓的私人住宅,董卓一家老小都住在这里。
曹智的部队当然未去长安拜见献帝,而是在听闻乐进的汇报后,立即开拔直奔二百多里外的郿坞。
曹智率部悄悄的接近着郿坞,在开阔的荒野上先印入眼帘的黑点由远及近的慢慢变大了起来,渐渐显出了极大的黑影。
虽然还未清晰,但如擎天柱一样巨大轮廓,已让曹智感到了一股磅礴之极的惊人气势。
当曹智暗惊之下再靠近一些那轮廓的时候,终于将黑影看清楚了个大概。
的确是一座城市,这绝不是一座行宫,而且是一座占据整个山体的级小城市。
最让曹智深感震惊的是,此城市或者说这座行宫的主体和以前见过的截然不同,竟不是修建在在平地之上,而是以此原先的城镇为中心处,以一座高耸如云的巨山为根基,在其表面上一圈圈的成盘旋状修建而成的宫殿、房舍。
巨山的底部,更是一层接一层的各种建筑,一直延伸到了道路的边缘处,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毫无疑问,这就是董卓耗费了无数民脂民膏,和无数老百姓生命换来的史上第一大淫窝“郿邬行宫”了。
如今地郿邬俨然是董卓的私人领地,其中最高层的“天顶宫”就住着此座城堡、行宫的唯一主人——董卓,他在那里统治着整个东汉帝国。
董卓入住郿邬行宫后越来越神秘异常。几乎很少出天顶宫,王允甚至设计说献帝将有意禅位给他,诏让董卓回长安一趟,王允想在长安皇宫对董卓下手。吕布甚至已布置好了心腹勇士扮作卫士混在禁卫队伍里,专门在宫门口守着。只要董卓的座车一进宫门,就刺杀与他。
但董卓就不愿出天顶宫,竟让献帝到郿坞来禅位与他。董卓更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因此传言四气。有的说他死了,有的说他得了重病,更有甚者说其迷恋一名美女,日夜和其躲在行宫中与其寻欢作乐,连皇帝都不想当了。
皇帝,董卓是想当的,但美人也要抱,“我这郿坞难道就不能当皇宫吗?”。
ps:终于结束了世博200天的活动,一凡凄惨到带着个红袖章,拿着面小旗子,早上7点半站在公共汽车站点,宣传于文明同行,感觉基本上和交通协管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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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女人、女人
还有让他不肯挪窝的理由就是貂蝉,急不可耐的董卓在那日出了王允府邸,上了金银车就品尝了貂禅的消魂味。
貂禅只是个青楼市井间那点见识能有多么高明?当初见着吕布,心想能嫁于吕布为妾,已是满心欢喜。
何况吕布年轻英俊,身居高位,这女人更是千肯万肯了。但一见董卓对她有意时,更是欢欣雀跃。
董卓的大名谁人不知,那位高权重就别提了。一个**懂什么国家大事,她只知道“水往地处流,人往高处走”,董卓受千夫所指,祸国殃民又能怎样?人一生追求的不就是荣华富贵,跟了董卓不就全齐了。女人就是这么现实,也就那么的无知。
董卓把她掳上车时,她没有多少挣扎,甚至在那一刹那就把吕布忘了个一干二尽。
董卓急吼吼的上车就要欲成好事,为了讨得董卓欢心,貂禅使出当初在烟花之地学来花花大少们吊膀子的风流手段,貂禅跪在他膝前嘤嘤细语,也不知答些什么,服侍得董卓此时虽在车室,倒成了一对奸夫**偷情合奸的的欢乐园。
那貂禅着实是个妖娆动人的主儿,自从与她有过鱼水之欢,这董卓食髓知味,竟是一日无她不欢。
但董卓那地方却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不把貂禅当人的**,不好的时候,就用鞭子抽打她,骂她没用,竟弄不大他哪个地方,弄的她苦不堪言。
并且进入长安的皇宫后,貂禅就失去了自由,董卓向牢犯一样的看管着他的女人。不许她们踏出后宫半步,甚至于不允许她们私下交谈,各自只能呆在自己的寝宫内。
这和貂禅最初的设想和对宫廷生活的想象是有着天差地别的,搬入郿邬行宫后情况越糟糕。董卓变着方的折磨她们,已经有好几个宫女、妃子受不了折磨自尽了。
董卓在天顶宫的寝宫装饰的极其特别,豪华不用说了,最大的特色就是大,里面的一切都像是在故意彰显一个“大”字。石柱、宫顶、花架、几案都突出着与众不同的气势和巨大,最显眼的莫过于就寝的软榻了。
普通人家根本睡不起软榻,只有木板或直接在石地上铺张席子,直接睡在上面。
一般的软榻也都是马扎长方形的,但天顶宫寝宫内的软榻是镂空圆形的。一踏进这间巨大的寝宫,你就会看见在寝宫的正中部位有一圈软榻,都是相连着的,像是一气呵成做出来的,特别显眼。圆形软榻的中间是空的,这张软榻巨大的同时可以多人睡在上面,也可以围坐成一圈,开个会什么的。有点现代圆桌会议的意思,只不过这里只能叫圆榻会议,可以躺着开,也可以坐着开。
今夜,没有人在这舒适而有豪华的软榻开会,只有两个愁眉不展的貌美女子坐在其上。
貂禅正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坐在巨大的软榻边,虽说不是头一回做新娘子,以前在青楼为讨客人开心,就扮过几回。但今夜又是董卓想出来的新花样,不知她们又要经受怎样的摧残和蹂躏。
貂禅只得老老实实坐在榻边在那儿装嫩,另一边坐着一宫装美少女,严格意义上说应该叫宫装蔡文姬已成过亲,所以应称少妇。
蔡文姬还和几年前一样美丽,冰肌玉肤,衣香鬓影,眼神秀丽,只是少了那份明澈,替代的是一片憔悴和忧愁。
曹操、曹智在蔡府行刺董卓后,蔡邕倒是未被董卓怎样,只是把蔡文姬强行掳回了宫中。先是软禁着她,后来董卓多次意图奸污她,每每到关键时刻,这个董卓就不行了。
蔡文姬被谩骂过,被打过,甚至于被董卓变态的勒令一整天光着身子,被董卓那个满脸红豆豆的禽兽,瞪着一对淫邪的眼睛肆虐看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种羞辱简直让她马上想去死,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寻死,但一来董卓对她看管甚严,她多次尝试都未果后也就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她知道董卓是在报复她,蔡文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蔡文姬不像貂蝉没什么文化,她学识丰富,懂得一些医道。通过这段时日的观察,她知道董卓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有着疾病,又乱服食一些壮阳药物,迟早是会要了其性命的。她要忍耐,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举杀灭董卓的机会。
貂蝉和蔡文姬对视而坐,只是相对苦笑一下,她们已习惯不做交流,她们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董卓随时随地会出现,被董卓现她们在交谈,他都认为是在讨论他,少不了一顿皮鞭伺候。
这儿正装着呢,就听哐的一声寝宫的大门被推开,只见董卓一个箭步跳进门来,大门也不关,一下钻进寝宫,进门就脱衣服。
并且冲到貂蝉跟前开始扒她衣服,把她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娇羞嗔道:“哎呀我的太师爷,你……你这是急什么呀,怎么着也得先把门关了呀”。
“关?关个屁!这是老子的寝宫,谁敢进来,脱光了,我来兴致了”。
貂蝉哪敢怠慢,不一会儿,就服侍董卓脱光了衣衫。董卓已大马金刀的坐在低矮的软榻上,双手扶膝,正襟危坐。史上第一大美人貂蝉俏生生的跪在他膝间,螓微低,只听董卓轰隆隆地说道:“吾不日就要在此称帝,你等要是再敢伺候不周,那是抄九族的大罪,你等也肯定要五马分尸,听明白了吗?伺候好了,吾就赏你们做王妃”。
“嗯!”貂蝉忙不迭的点头,粉面桃腮满是感激之意。
董卓“丝”的吸了口气,一把抓紧她的秀,眯起双眼道:“慢一些,慢一些……,好**的小嘴儿,吮得朕……魂儿都快飞了”。
“嗯嗯!”貂蝉继续点头。
董卓抚住她的秀,嘿嘿笑道:“乖,你最和寡人心意了,只要你听话,寡人今后封你做皇后都可以”。
“嗯嗯嗯”,貂蝉双眸一亮,点头顿时如小鸡啄米。只见貂蝉跪在董卓膝间,一双樱唇吞吞吐吐极是卖力。
尽管今日略施脂粉,这美人儿仍然魅力不减。董卓笑淫淫的扯开貂蝉的袍子,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隐约可见一道**盈然。
董卓的大手探了进去,握住粉嫩嫩的坚挺,却对着一旁的蔡文姬阴阴笑道:“美人儿,寡人为你可谓费尽心思,受尽千辛万苦,也未成杀你家里一人,你又该如何谢来?嘿嘿来,到榻边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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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琴
这三两日的里,蔡文姬已是看惯此等**场景,还有什么好羞臊的,她桃源几度差点被董卓问津渔郎了,知道董卓今夜还想尝试
“啵”的一声,貂蝉盈盈抬头,乜着杏眼瞟了蔡文姬一眼,笑得又媚又甜对董卓道:“太师,不不,皇上,您今儿不是没事吗?咱们有一晚时光好消磨呢,你又何必急着?”
貂蝉和蔡文姬同命相连,相互扶持之心是有。但更主要貂蝉是想要董卓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免得又像上次那样,董卓一碰蔡文姬的身体,那根黑泥鳅就软了下去,害的她也挨了一顿鞭子,蔡文姬更是被打了个半死。
"啪"清脆的一巴掌哐在貂婵的粉脸上。貂婵被煽倒在地,脸上立时清晰出现了五道红印,貂婵的嘴角也在瞬间印出血来。
"我想消磨谁,就是谁,要你来提点我。"
貂婵惊恐的捂着脸往后挪了两下,随着董卓的喝骂诺诺点头。
蔡文姬知道董卓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刚放下貂婵,董卓变气势凶凶的向他走来。
董卓从后面抱住蔡文姬,一股香味儿立时钻入了鼻孔。那是蔡文姬身上系的香囊所出的香味,蔡文姬素来有系香囊的习惯,里面盛的是交趾或是哀牢夷国的香料。
蔡文姬试着挣扎了几下,但没有挣开,反让董卓搂得更紧了。董卓一反刚才粗暴的举止,忽然温存起来。
蔡文姬感到后颈上有董卓的胡须在摩擦,重重的鼻息喷撒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腰际也被勒得喘不动气。蔡文姬一想到董卓那张长满粉刺的脸,与她贴的如此之近,就泛起阵阵恶心。
在她反胃之时,不曾察觉到董卓已经解开了她腰系的朱红缙带,将手伸入了她的紫色菱纹锦袍,接着又解开了垫衣的纽子,开始抚摸她的腹部。
蔡文姬突然惊醒,浑身一震,抬头正好望到墙壁边一副透雕四龙漆矮几上摆放的那架"焦尾琴",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她忙用袖捂住了嘴巴。
董卓自然注意到了蔡文姬的变化,顺着蔡文姬的眼光,他也瞧见了"焦尾琴"。那是蔡文姬最心爱之物,被其强行掳回宫中时,她一直紧紧地抱着它。
董卓没来由的想到了曹操,曹操很懂音律,在曹操没行刺他之前,蔡文姬一直引曹操是她唯一的"知音"。两人不止一次的谈论过音律、诗赋,董卓也不止一次的妒忌过。那是他要在蔡文姬面前装斯文,强忍着忌意不好
现在已不需要再忍,董卓被激怒了,他原本就是凉州大草原上成长的狼。对狼来说,要的是肥腿、**、五脏和脑髓,"琴是什么?音律是咸的还是甜的?
"你还想曹孟德是吧?你竟敢在我面前想起曹孟德!我差点死在他们兄弟手上,你个贱人,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话音刚落,暴怒的董卓反转蔡文姬,啪的一巴掌煽了上去。
蔡文姬从新被煽爬在软塌上,随即董卓像只狼一样恶狠狠地压在蔡文姬身上。
"你知道吗?他们永远不可能来救你的,他们永远也到不了这,哈哈哈"
蔡文姬开始反抗,大骂着"禽兽、禽兽",但反抗反而使董卓的手愈加有力、坚决。
董卓的手已经由腹部抚摸到胸部,当他的手弹奏到她的乳峰时,粗虐的在乳峰上弹出一个响亮的音符。另一只手开始剥脱蔡文姬的衣服,也许董卓想在蔡文姬的身体上弹奏一曲,因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它们上上下下地乱弹一气。
"曹操、曹智你们想利用这把琴来要我的级,那就来吧!我为你们弹一曲,哈哈"
被董卓近乎疯狂的压弄,蔡文姬已经无力反抗。她被董卓像狼似的叼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中央。
董卓狞笑了一下,咆哮着说道:“你就是我的琴!”然后从他的"琴"上跨了过去,撕裂了她最后遮体的袍子、垫衣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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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一直伸入云霄,小如蚂蚁的密密麻麻房屋,曹智及其所有的人看到如此辉煌建筑的人都吃惊了好长时间。
一会儿的工夫后,曹智等到了郿邬城的边缘处。此时才现眼前的城市。竟然被一座高达数十丈的参天石墙,沿着山体边围了起来。
而在那望不到尽头的高墙之下,仅曹智所能看到地。就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各式各样的门户。
既有专门给车马进出的拱门,也有可让千军万马一次性通过的巨大宫门,当然最多的还是可让数人通过的小城门。
“奇怪了!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这是郿邬给曹智的第一感觉。曹智让部队四散而开,寻找隐蔽处躲藏好,自己就随着乐进围着这座宫城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其中一个矮小又敞开的城门近前。
曹智简直怀疑这是一次空城计,各处城门四周竟都没有人把守。这一路进展的太过顺利暂且可以解释为各处关卡守卫松懈,但这是董卓居住的地方,不可能防守如此松懈。
这寂静而又空空的城门倒是曹智、刘备犯了疑虑,面面相视之下,踌躇不前,谁都不敢贸然冲入。
太意外,太顺利,太不可思议。“有人走漏了风声!”曹智第一个反应,遂即想到刘备,这家伙出了名的两面三刀。转眼一看刘备和关羽、张飞等人也是一脸茫然。
曹智转念一想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怀疑,不要说刘备目前的地位太卑微,联络不到什么高层人物,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会相信。就算相信了,曹智等人不可能走到这。如果曹智是董卓,事先知道了这次偷袭行动,应该在半道上就设下埋伏,以董卓可调动的兵力,一举歼灭曹智这点人马是轻而易举的事。不可能让曹智走到家门口,还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
曹智脑转如电,想着种种可能:“没有人出卖此次行动,董卓故布疑阵,还是有人捷足先登”。
这个想法太可笑了,曹智想到有人像他一样捷足先登偷袭郿邬时,自嘲的笑了笑,刚想甩开着不可能的想法。突然,灵光乍现,为什么不可能?不是还有个吕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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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血腥之夜
“唉!”曹智不由一声叹息,自己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人,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据曹智所知,历史上王允、吕布是在长安皇宫行刺的董卓,但历史并不一定准确,吕布为什么不可以在郿邬刺杀董卓呢?吕布可是负责此地的守卫之职,天时地利人和都可以让其成功得手。
在曹智想到吕布时,吕布站在通往天顶宫的台阶手心都是汗,他每跨出一步,心都颤抖一下,他即将踏入一场风暴,一次生与死的抉择。吕布站在通往天顶宫的台阶上彷徨了,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成功,毕竟要面对的是董卓。
那个权倾天下的董卓,那个残暴嗜血的董卓,他可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他跺一跺脚,整个大汉王朝都要为之震动的人。现在吕布要去杀了他,杀了他,他吕布就是权倾天下的人了。杀了他,自己的恐惧就会消失无踪,甚至倒时会有很多人对他产生恐惧,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让别人恐惧的滋味,那一定让人感觉很好,否则董卓也不会如此乐此不疲了。
吕布向上踏上了一格台阶,他甚至已经可以听到董卓的咆啸声和女人的尖叫声。那或许是貂婵的尖叫,那个本应属于他的女人,现在可能正在被董卓压弄。
吕布的心跳的飞快,他添了添干的嘴唇,向后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举着大刀的两名亲信侍卫,他们同样紧张,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额头上都已见了汗。
吕布告诉自己,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计划万无一失,守卫的飞虎营三千侍卫大部分已换成忠心于他的人,就算还有忠于董卓的,现在也正在被屠杀,还有董卓的那些家人,同样一个不会留。
郿邬行宫的守卫有飞虎营、飞豹营每月轮翻守卫,飞虎营由吕布统领,飞豹营由董卓的女婿牛辅统领。这个月正好轮到吕布的飞虎营当值,王允、吕布决定孤注一掷。吕布在行宫杀了董卓,王允在长安皇宫解决董卓党羽。
吕布为保万无一失,甚至连宫门守卫都撤了,集中人手处理掉董卓亲信和家族成员。目前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只差他这的最后一步了。董卓现在是孤家寡人,他一定会成功的。
只要再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就算大功告成了。杀了董卓,权利、女人、金钱都是他的了,虽说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一切,他还太年轻。但王允会帮他的,吕布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心,紧了紧手中的方天画戟,憧憬着胜利,开始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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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坚定决心时,曹智也已不再犹豫,命令部属冲进宫门,那里或许正上演着“连环计”的最后一幕。犹豫了半响的刘备,持刀一拍马**也率部跟了进去。
曹智询问乐进的话他也都听到了,乐进是回转了曹智身边,但应留下了斥候监视这郿邬行宫的。据留下的人禀报,自黄昏开始,宫门内外一直有四十几个人把守,分布在宫前和宫后。
甚至负责监视**的人,已摸清他们的位置和换班规律,天黑前只有一对人马簇拥着一位年轻的将领进入了行宫,就再也没有人出来。
因为是董卓的老窝,他们着实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在周边远远地探查,具体什么时候撤掉的守卫,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刘备实在难以相信郿邬所有的事都能在曹智预料之中,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他甚至准备过出现种种以外的可能性,但进入宫门后,事实证明曹智是对的。
宫门后的街道不算小也不算宽,基本上并排走着四个人或通行两辆马车,还是绰绰有余的。
现在到处是死尸,有穿西凉兵甲的兵士,有老人、小孩、太监、宫女,都是一副死前惊慌失措,难以至信的表情。
晚风幽幽吹来,凉意中带着股血腥味儿。曹智命人打开了最大的宫门,方便大队人马进入。巨大宫门的隆隆吱呀声,惊动了正在屠杀老弱妇虏的飞虎营侍卫。
一个身着黑甲,正骑在马上轻声指挥士兵搜索一排宫舍的小队长第一个听到身后的声响。杂乱的脚步声突然响彻夜空,那名队长转一看,大惊失色,只见无数兵士正从宫门处涌来。那名队长立即招呼部属回转截杀。
“呃!”箭入咽喉,李典抢先出手,那队长一夹马腹,马身刚串出几步,就中箭一头栽下马来翻到马蹄下,马行如飞,被他身躯一绊,轰然倒地,后边一连串的惊呼声参差不齐地响起,刚刚起步冲在头里的七八个骑士收势不及,一一撞在他的马身上,摔得人仰马翻。后续的骑兵勒马不及,马匹踩踏在同伴身上,惨嚎声接连响起。
本来大家都在默默地干着自己的“活”,黑夜里大家都没弄出什么声响,这第一声惨叫声听来特别响彻。
没有呐喊,没有助跑,更没有时间准备,双方人马在第一层宫殿巨大的广场上生了激烈的碰撞。没必要研究对方是那个部队的了,双方都是来干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只有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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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感到异常疲惫,那只恶狼压在她身上,啃啄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肉,甚至连脚趾、手趾都咂得津津有味。
这使蔡文姬感到疼痛难忍,但她却出奇地平静。蔡文姬忽然想起了父亲写过的一诗,叫作翠鸟:
"庭陬有若榴,绿叶含丹荣。
翠鸟时来集,振翼修形容"
蔡文姬现自己就是那只鸟,这只鸟现在面对的却是一头鹰隼。当董卓胖大沉重的身体压上她时,这只鸟也就变成了肉酱。
蔡文姬再也忍受不了董卓那头狼的啃啄,她不甘如此,在董卓的压迫下悲愤高声吟唱道: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
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
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
这是她仅能运用的武器,来做出她最后的反击,哪怕付出她的生命。
董卓哪有听不懂蔡文姬在骂他,噌的一下爬起身,凶目瞪视着蔡文姬,好想要撕裂她。一旁的貂蝉已经不忍再看下去,满脑子想着待会儿的惨剧,和血淋淋的场面会多么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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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善良无贵贱
突然,董卓岔开蔡文姬雪白的双腿,挺着他的黑泥鳅,准备刺穿身下这个会吟诗辱骂他的女人
“我让你吟诗,让你吟”当董卓疯狂地谩骂着举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撞向蔡文姬时。
蔡文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那痛苦的一刻。当感觉到一根肉状物体撞击到她的桃源时,她绝望了。
但奇怪的事又生了,董卓在一次两次未能进入蔡文姬身体的情况下,愈着急。
这种事越着急,越不能成功。董卓害怕的事生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变软,男人的**在流逝。
董卓开始慌乱,胡乱顶着,想趁黑泥鳅未彻底软化之前杀入港湾。越是这样,越是加快了退化的度。
蔡文姬同样也感受到了董卓的变化,在经受了前几次碰撞后,她睁开了眼。
"咯咯咯咯,董卓你是废物,你是天底下最没用的废物,你永远也别想占有我!"
"啊!你个贱人,你,你",已是满头大汉的董卓在蔡文姬的咯笑讽刺下,彻底断决了征服蔡文姬的希望。他愤怒了,他的自尊受到了无情地践踏。他也有脆弱的一面,尽管他不愿承认,不希望有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但现在被蔡文姬恶毒的揭开了这个伤疤。他不能容忍,也决不允许,他要捍卫他的尊严。男人捍卫尊严只有一种手段,让侮辱他的人流血。
董卓突然向左移开几步,重重一拍一处软榻的内沿。随着那处内沿凹陷,底部的榻基处翻出一档暗格,里面并排盛放着一长一短两柄利剑。
蔡文姬一直奇怪像董卓这样武夫出身的人,寝宫内为何一件兵刃也不摆放,哪怕是装饰用的。原来董卓也害怕身边的女人谋害他,所以把寝宫,甚至后宫的兵刃全部收走,制造暗格藏匿兵刃,以备不时之需。董卓虽说粗暴,但面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可谓用心良多。
董卓随手起其中一把长剑,啪的一声搭在了蔡文姬的粉颈上。
董卓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恐怖的嚎叫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这个贱人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去死吧!"
董卓挥起了长剑,欲砍向蔡文姬的头颅。
蔡文姬从新闭上了眼,心中呼喊着:"来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皇上,皇上,不要,不要啊!”
正当蔡文姬准备接受死亡的洗礼时,一个急切的声音突然响起,貂蝉突然扑过来,抱住董卓毛茸茸的大腿哀求着。
“皇上不要杀了蔡姐姐,皇上要,我可以,我可以让皇上舒心”。
董卓被貂蝉这一打岔,着实愣了愣,随之也冷静了几分。他在心底里也不舍杀蔡文姬,那毕竟是他人身中花心思追求的第一个女人。
“不要求他,你,你快起来,让这个畜生杀了我,让他杀了我!”蔡文姬着实没想到貂蝉会在这时救她,她们其实没什么交情可言,她甚至认为貂蝉有些低俗。如果不是董卓把她们牵扯到一个屋檐下,在蔡文姬字典里貂蝉这种女人是下贱的。命运有时是如此的儿戏,人善良的本性有时也是不分出身贵贱的。
当蔡文姬出声阻止貂蝉时,貂蝉已换上一脸妩媚,极尽所能的抚弄上董卓那条肮脏的软泥鳅。
董卓一低头,正好俯瞰到貂蝉襟口露出雪腻酥白的半截胸脯。貂蝉小嘴儿濡湿油亮,微微红胀如两瓣桃花,上边还微悬一丝香唾,看得董卓腹下又升起了一阵燥热,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你要死,我偏不让你死,哈哈哈”董卓享受着貂蝉的服务,冰寒的利剑依然压在蔡文姬的粉颈上,甚至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死死地压制住蔡文姬不让她动弹外,也在那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血痕。
董卓看着蔡文姬痛不欲生样子,打心底里高兴,再低头看了一眼**的貂蝉,他又寻回了他的自尊。他看着貂蝉低低咒骂一声:“要人命的小妖精!”大手攥紧了貂蝉的秀,急不可耐的将她娇媚的脸蛋儿按回**,正要再好生享受一番,忽听远远的传来一声惨叫。
那是曹智的部队与吕布的飞虎营短兵相接的第一声惨叫,因为时至半夜,万物寂籁,听着特别响亮。
董卓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可能生的事,寝宫的角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董卓大吃一惊,刷的一抖翻起的袍子,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心头惊恐不已,他的宫城内除非在他杀人时,否则怎会有惨叫声。
“什么人?生了什么事?”
董卓大叫,在他想象中外面可能生的意外之事,侍卫未经允许跑进来禀报。
突然宫门口出现了一名侍卫,喘着粗气,神情紧张的侍卫看见董卓,二话不说举起戟来,呐喊着向董卓的胸口狠狠刺去。
“你疯了,找死!”
董卓声气之时,貂蝉亦是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连身都不敢直起来,跪趴在地上,急急向一处软榻后躲去。
董卓抽回压在蔡文姬粉颈上的剑,横剑一挡,戟刺在剑身上隐隐震动了董卓的手臂。他迅即后退,跳上软榻,叫嚷着:“来人呢,有刺客,吕布在哪儿?”
那侍卫见一招未得手,那肯罢休,挺戟再上。董卓这几年是疏于武功,但戎马半生的杀敌经验犹在,并不是一个侍卫就能杀灭的。
忽然间,只听董卓出虎啸般一声厉吼,腾挪变换间缤纷的剑光映射着墙壁上插放的烛火,折射出道道寒芒。
“当”两人兵刃交接,出清脆金属敲击声。那名侍卫明显对董卓有深深地惧意,刚刚一招未得手,锐气顿失,交手两招后,闪身急退。
董卓趁势急进,一剑,两剑重重地招呼在对手的兵刃上。谁的没有想到董卓养尊处优之下,如此肥胖的身躯,竟还有如此了得的身手。
戟光剑影中只见董卓右手虚晃一剑,那侍卫急向右闪避,董卓迅即柔身欺近左手一记钩拳,结结实实的正中对手下颚,砰的一声,那侍卫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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